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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老處男三過“一夜情”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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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九龍城主
時間:
2008-5-6 11:19
標題:
老處男三過“一夜情”關
一夜情,曾經是一個多麼曖昧晦澀的字眼兒,而現在人們談論起來就如同吃飯
睡覺一樣隨便,甚至校園裡的學生們,每每聊到這方面也是“性”致高昂,看來多
數人都“性”趣相投吧。我不由得暗暗擔心,沒準兒哪天朋友見面,招呼語會變成
“喂,最近有沒有一夜情啊?”或“嗨,今天你一夜情了沒有?”
招呼變了關我什麼事?我操哪門子心呀?對不起,我…我是有苦衷的,因為我
-是-個-處-男(一如周星星說“我是個演員”般尷尬卻鄭重)…沒準兒已經有看客忍
不住要跳出來教訓我了“你個處男也有資格來這裡談一夜情?!去死吧你!先找個
人把自己處理以後再來裝你的蒜吧!”說道這兒,我不禁想起《大腕的葬禮》中的
一句台詞“…出門通通都是勞斯萊斯,最次也得是大奔,你要是開一日本車,見面
你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這話用在我身上,那就變成了“…周圍通通都是情場
老手,最次也都嘗過鮮了,你要還是一處男,見面你都不好意思往人堆兒裡湊…”
不對呀!誰說處男就肯定沒有過一夜情呀?難道一夜情就是一夜性?對不起,
按我的理解,一夜情是指異性間(當然偶爾也有同性的)情感在瞬間的爆發,因時間
較短,且通常發生在容易讓人沖動的黑夜,所以叫一夜情。此類情感的爆發通常會
伴隨著性,但也可以與性無關…您是不是又要急了“孤男寡女,情感爆發,還沒有
性關系,你不會是有病吧?”。我在此鄭重聲明:“本人身體完全健康(包括生理
和心理兩方面),絕對具備完全民事行為能力。朋友們,我不是沒經歷過一夜情,
也不是不想把自己處理掉,只不過每次都無功而返而已。如果您願意,我就把自己
經歷過的一夜情說出來給大家聽聽…
按我的標準,我先後經歷過三次一夜情,第一次是在大學時跟女友出去旅遊,
兩人共處一室三天,最終完壁歸趙,學生時代的情感不夠成熟,所以不談也罷;第
二次是我在上海工作半年時,和同事一起去迪廳,遇到個女孩邀我跟她對著跳,後
來又讓我請她喝啤酒,最後她說晚上不想回家了,就到了我的住處。洗過澡後,她
就坦然的睡到了我的床上,而我只是摟著她什麼也沒有做,雖然生理上有強烈的渴
望,但還是忍住了。第二天醒來時,她已經走了,桌上擺著為我準備的早點。如今
早已記不清她的容貌了,只記得她內褲上那只可愛的小熊…也許這第二次算不上一
夜情,現在已很少回想起這件事了。
但第三次經歷卻讓我終生難忘…
我在高中時認了班裡一個同學做妹妹(我們那時侯興這個)。她叫梅,當時大家
都喜歡叫她小不點,因為她長的嬌小玲瓏,十分可愛,為人也善良真誠。與我一樣
,她特喜歡讀金庸的《射雕》,以至連說話都喜歡模仿黃蓉的口氣,她那副機靈可
愛的樣子,還真與黃蓉頗為神似。為了討妹妹的歡心,我就經常假扮歐陽克──故
作瀟洒的搖著紙扇,殷勤地對她說:“姑娘好輕功∼!”每每這時,都會逗出她燦
爛的笑容和清脆的笑聲,後來她遇到開心或不開心的事都喜歡找我聊,我們一直以
“愚兄”和“賢妹”互稱。高中畢業後,她只考取了一所大專,我們之間偶有書信
往來,聊些無關痛癢的話題。她在大專畢業後去了大連打工,互相的聯系就更少了
,只是知道她仍舊單身一人。
大學畢業後不久,我辭掉了剛到手的教師的工作,只身來到了上海,並很幸運
的進入一家剛成立的外企工作,待遇很是優厚。一年後的某一天,忽然接到梅的電
話,她在電話裡支支吾吾,顧左右而言其它,我意識到她肯定有事情發生了。再三
追問下,她終于告訴我──她所在的公司解體了,老板欠了她幾個月的工資也無處
追討,她自己又不知得了什麼病,經常肚子疼,醫生懷疑她有子宮瘤,讓她做全面
的檢查。可偏偏不富裕的家裡又剛為他哥哥的婚事破費了不少,這一切壓力讓她感
到了絕望,她在恍惚間撥通了我的電話。
我趕緊安慰梅,勸她勇敢克服這一時的困難。幸好我手頭當時有些余錢,問知
了她的帳號後,立即匯了3000元錢過去,並叮囑她趕緊做全面檢查,如果真是
大病,我們再共同想辦法酬錢。兩天後,電話裡傳來她快樂的聲音:“愚兄,大夫
說我沒有什麼病!根本沒有什麼瘤!”我聽了也十分高興“太好了!太好了!!你
個小壞蛋兒,都快把我急死了…”電話那邊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然後傳來她低低
略帶沙啞的聲音:“…愚兄,…我好想你…”
不久,在她的堅持下,3000元又匯回給我了。
春節快到了,我決定在回家的途中先去大連看看梅,她知道後非常高興。在大
連車站,我們見面了,雖然多年沒見了,我們彼此變化都不大,梅的臉上還是那俏
皮的笑容,水靈靈的大眼睛依舊閃著純真的光彩。寒暄幾句後,梅接我去了她的住
處──她跟別人和租的一居室,同住的女孩已經提前回家過年去了。
聊了些工作和房子的閒事之後,我們忽然都沒了話題,場面有些尷尬。五年多
的時間使我們有了太多不同的經歷,互相在說話時缺少了當初的自在隨意,多了些
客套死板,難道真的有了隔閡?不經意的一回頭,我發現在櫥櫃上放著一吧紙扇,
高中時的回憶一下子湧進腦海,我伸手打開扇子橫在胸前,回身含情默默說出那句
台詞:“姑娘好輕功∼!”,一如原先那般故做瀟洒狀。梅笑了,還是那麼燦爛那
麼動聽。隨後的感覺象一下子回到了從前,我兩又無拘無束起來,在做飯時也忍不
住打打鬧鬧,相互貶低對方的廚藝是如何的不入流,氣氛十分的歡快融洽…
我原計劃是吃過晚飯後,自己在附近找一家賓館住,可梅住的地方比較偏僻,
周圍實在很孎鋮黺H樣的賓館,所以她建議我不必出去白費力了。略做思考後,她
用恩賜的口吻說:誰讓你是我愚兄呢,不能看你露宿街頭呀,今天就住在這裡吧!
”我笑著說:“這可是你自己引狼入室,須怪不得我歐陽克今天要大開色戒了。”
“你敢!”她笑著回了我一句,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留了一盞昏暗的小燈,我睡到了梅的床上──她則睡室友的床。我們躺在床上
,聊著彼此這些年來的經歷和感悟,東扯西扯的聊到了有關性的話題。忽然,她側
過身,面對著我問到:“愚兄,你老實交代,還是不是處男呀?”
我暈∼∼,打死我也沒想到她會這麼問。“我?當然……還沒被處理呀,怎麼
了?”“哈哈∼!真的?你這麼老土啊,沒有機會嗎?”“機會當然有啊,但是我
對自己可是要求很高的,老黨員了,哪能那麼容易叛變呀。”話雖這麼說,我自己
心裡清楚,即使真的遇到所謂的機會,我八成也不會真的做什麼。在我的心裡,女
孩子是特別看重貞操的,如果不能保証將來生活在一起,我是不會跟她們上床的。
“愚兄,其實能看出來,你還跟在學校裡時差不多,還默守著許多原則,可…
許多原則在這個社會是吃不開的。”“呵呵,瞧你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難不成你
有過那方面的經歷?”我故做輕鬆的反問,心卻莫名的懸了起來。
“…當然啦,我都出來工作三年多了,怎麼可能還是處女呢。”她的口氣似乎
帶著驕傲。我的心卻一下子沉了下來。我這是怎麼了?她說的沒錯呀,在社會上闖
盪這麼長時間,又有幾個人沒有性經歷呢?有什麼理由希望別人也跟我一樣執著呢
?
“愚兄,…你會瞧不起我嗎?”她試探著問我。“怎麼會呢,總不能我保守就
要求你也落後嘛”我故作輕鬆的回答,心裡漸漸開始釋然了。“總有一天我會驕傲
地向你宣布,你愚兄我已經被光榮的處理啦”
“…你真的想嗎?”她略帶猶豫地問,我的腦筋瞬時轉了幾道彎,卻不知該如
何回答,只好嘿嘿幹笑了兩聲。…到我的床上來吧…她的聲音很輕,卻象是一聲驚
雷在我的耳邊響起。我一下子木在那裡,她也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我。我該
怎麼辦?當時我腦袋裡想的什麼現在已記不得了,只記得我當時呆了一會兒後,渾
身緊繃卻故做輕鬆地躺到了她的床上。
一只溫柔的小手在摸索中握住了我的手,並拉著我的手環在她的身上,我側過
身,開始和她深情的熱吻…這是我們第一超越拉手以外的親密接觸,我的激情不斷
的高漲。當我們的嘴唇分開時,我注視著她的眼睛,從她緩緩睜開的眼眸中,我看
到了和我一樣的陶醉以及對進一步融合的渴望。我們再次擁吻在一起,互相摸索著
腿掉了對方的內衣,我的手忍不住遊走在她細嫩光華的肌膚上,她也不住輕扶著我
的後背。
我的身體已經無比的堅強起來,我只想要進入她的身體,我們的喘息聲越來越
重,她笨拙的調整著姿勢,準備迎接我的入侵,我用臂肘支撐起自己的身體…這時
,她忽然怯怯對我說:“愚兄,你…要輕一點,我…我沒做過,還是處女…”
又是一聲驚雷在我的耳邊炸響,猶如忽然被極速冷凍,我的身體一下子僵在空
中…她還是處女!她是我的賢妹,我到底在做什麼!我能保証將來跟她生活在一起
嗎?她真的不會介意嗎?…
我笑了笑,但沒有把臉轉向她,怕她看見我不自然的表情。她接著說“我想我
們之間也許是有愛的,但是更多的是友情,我們都不想失去這份友情,那就讓我們
保留這最後的界限吧”我的心緒平靜了,轉過頭對她說:“恩,好的,我們還是愚
兄賢妹,永遠都是!”說這句話時,有一絲失落感從心頭滑過。
我並沒有回自己的床,擁著她度過了漫長又短暫的一夜。第二天起床後,我們
又開始談笑風聲,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可我的心裡卻多了一分揮之不去的情愫…
車站的送別,沒有了故做的輕鬆,沒有了佯裝的無所謂,輕輕的一次相擁,執
手相對無語。列車啟動了,我不敢回頭,因為身後是我不知如何面對的過去和未來
…
我們至今一直保持著聯系,偶爾也見見面。這期間,她憑著自己的文學功底,
終于在一家廣告公司找到一份文案的工作,現在已經成為業內的知名寫手,收入上
也有了大幅的提高;而我,在上海工作三年後,于前年又回到了鞍山,終于又在家
邊找了份工作以結束漂泊的生活。
回來的原因是不喜歡在外漂泊的孤獨,可回來後,我發現自己依然寂寞,雖然
這期間也曾交往過女孩子,卻每次戀愛都無疾而終。我發現我會不自覺的拿她們與
梅進行比較,但,沒有誰能超過我那可□南兔謾?
父母都是農村人,看著別人都在享受兒孫之福,終于忍不住開始為我著急了,
甚至老爸居然偷偷問我是不是生理有問題!同事們也三天兩頭的要為我介紹對象,
好象不把我處理掉是他們的恥辱一樣,但我分明感覺到,這份羞恥是我的,是這個
已經30歲的老處男的。
昨天是我30歲的生日,梅打來電話,只說了兩句話:“生日快樂∼!…愚兄,
…你還要讓我等多久…”
作者:
daly
時間:
2009-6-20 05:21
谢谢谢谢谢谢学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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