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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大意失身 [打印本頁]

作者: 九龍城主    時間: 2008-5-22 15:13
標題: 大意失身
護士的第一次就這樣.....
我叫碧琪,護士學校畢業出來工作一年了,今年廿一歲。我的工作較多是上門為一
些行動不便的年老病人作一些例行康復護理,工作量並不很大。昨天我接了一個新
病人,病歷表上,病人姓郭,七十多歲,氣喘嚴重,不良於行,我的任務是每天下
午上門去替他注射一針鎮靜解孿劑,費時無多,所以我午時以後就先到這個新病人
家去,病人家在十五樓,我進入大樓電梯,按了十五讓電梯上去,隨即走到了病人
所住的B座。開門給我的是一個四十多歲,中等略胖身材,長圓臉戴眼鏡而目光閃爍
的男人,他上下打量了我一陣、便開門迎我入屋。
先請坐一會兒,他招呼我走向廚房並回身去替我倒茶水。他拿來一杯汽水時,我正•
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色,只留意到他似乎右手除汽水外,還拿一條毛巾隔開手和
汽水罐。
我接過並喝了一口汽水後,順便彎下身來將汽水放到茶儿上,就在我剛放下汽水罐
那一剎那,這個男人突然用左手從我身後攔腰緊抱住我,雙手也被扣住,幾乎同時,
他右手的毛巾捂住我的口鼻,我隨即透不過氣,全身使不出力,眼前一陣昏暈,就
覺滿天星斗,失去了知覺。
我迷迷糊糊地逐漸醒來,迷朦中好像在雲霧裡飄浮,遠遠傳來越來越近的悠揚樂曲
的聱音,這時我覺的,好像有點涼意,我想收緊衣衫,但覺的手腳被人牽住。
眼前呈現了亮光,耳邊傳來確實的音樂,是柴可夫斯基的第二鋁琴協奏曲。我掙開
眼睛一看,眼前是一間色彩柔和,設備簡潔的房間,我正躺在大床上,那個男人就
坐在床邊。我一驚,想坐起來,猛然手、腳頸喉都立即被細繩子吊住。整個人只好
大字尼躺著。繩子有點鬆動,手腳都可以離開床面一尺左右,或略為屈伸,所以人
也可以側轉身躺著,但手無法移近胸前及小腹,腳也無法屈曲。
你--我騖呼了一聲,隨著頭腦的清醒,我才發現我的護士裙已被脫去摺好放在一旁,
我身上只穿著胸罩及三角褲。
小姐你不用喊了,喊也無用,外面是聽不到的,乖乖地聽從我,妳會好受一點。他
見我醒來,用一種無可反駁而又似乎禮貌的口氣命令我。說著,他開始脫除自己的
衣服,當他脫褲子時,我一切都明白了。
我完全清醒地躺在床上,被綁了手腳,只能在小範圍內移動手腳,我明白,這個男
人想幹甚麼。音樂從廳外傳來,我真的喊叫也無用,我的聲音蓋不過音響的音量,
窗關著,開放了泠氣機。他的計劃真是周祥告,當我見到他脫下身上全部衣物後,
我真是又羞又怕,羞得無地自容,只好緊合雙腿,躺著任由擺怖了。
他似乎有充分的時間和鎮定的情緒,並不急於姦污我。我覺到他的呼吸告靠近我耳
根及頸部,他用舌尖的唾液濕潤我的頸部。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接觸,頓時全身感到
有點冷,毛細管也豎了起來同時他的兩手就繞到我身後,穿到床褥間把我胸罩的扣
子解開。雖然幾分鐘前我已確知自己會遭到這等不幸的侮辱,我還是深感恐怖,嚇
得全身發抖不止,心跳重而急,血液盡往腦門流。自己也不知道當時腦子裡在想甚
麼,只有一種驚怕、恐怖,心跳快得要昏過去。

他的手以一種僅可觸及我皮膚和汗毛的輕度在我胸前游動,我只覺得好似有千萬只螞蟻在胸前爬來爬去。我拚命想推開那雙淫猥的手,但我自己的手移不到胸前,被綁住了,我拚命挪動自己身體來逃避這種愛撫,但亦無濟於事,反而加加速了他的活動和增加了摩擦接觸的次數。我大聱喊,卻聽不到自己的聱音,我拚命掙扎,更加倍增了,繩索施於我手腳的痛苦。我已失去思想,失去理智,只覺得恐怖,痛癢一齊來襲。
乳頭乳暈偶而像被電,電到了一樣又麻又痛,直刺入心,又像被大螞蟻咬到一樣,
酸酸痠痠的,這種感覺隨著我的掙扎而增加,越來越多,越來越痛、越痠。
他的舌頭帶著唾液,弄得我胸前黏黏稠稠,說不出的難過。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也不知在甚麼時候,他的兩手已開始移到我腰側,我嚇得睜開了眼,只見他拿來一把剪刀,沿著腿側向腰剪斷了我三角褲的一邊,於是他可以很方便就將我的褲子褪到了右腳下面。我怕得又喊又扭,但是最後還是沒有用,只好認份著躺下來。
我的大腿兩側,前腹及屁股,感覺遭到更多的螞蟻在爬,我覺到自己的血液越來越緊向一這部分,我越來越養,癢得入骨,我拚命靠攏雙腿,但根本合不攏,我拚死扭動自己的腰來逃避凌辱,但反而受到他更有力的觸摸。
我的腿縫好像開始有點濕滑,兩隻手指就將我這濕滑的分泌物塗到我的花蕊附近。經過了更長時間被凌虐後,我已筋疲力盡,閉了眼睛躺著,好似一隻待宰的小羔羊一樣,完全喪失了抵抗力,任憑宰割,讓他為所欲為。這時他才打破了靜寂很久的沉默,說:我幫你塗點滑油,會方便點,舒服些。
他沒有管我有怎樣反應,加事實上,我也已無力氣及精神去回笞他或拒絕他,只覺得他的手指在我的禁地搽上了厚厚的一層又軟又滑的潤滑劑。我不敢看,也不敢想像將會怎樣。隨後,我感到一個沉重的身體壓住了我的小腹,進而全身,讓我氣都透不過來,然後一團熱的硬物逼近了我的大腿內徹,脹的說不出的難受,隨著這個感覺的入侵,我突然被一陣撕裂的劇痛所襲,筋疲力盡的我,僅僅來得及覺到全身的冷汗和痛得大叫一聲,便失去了知覺,我恍如死去復甦,事後,我在自己的手袋裹找到一絛沾血的紙巾。天啊,這是我自己的第一滴血,就這樣毫無價值地失去了。後來我才查明,我的病人就住在他樓上,原來這幢房子的層數和電梯數字是相同的,我錯在按習慣的一個樓數。竟遭到這恍如隔世的慘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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