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一世發論壇
標題:
男人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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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jjcc1914
時間:
2010-12-5 05:02
標題:
男人四十
男人四十
大家好,我叫楊光,是個典型的香港中產階層男人:開始步入中年(幾多歲?你們猜吧!),大學畢業、位居大公司的中級管理階層、有車有樓(不過是負資產的,多謝董伯伯!)、有妻有女。四「仔」都有齊了,完全符合了從前讀書時的理想。
注:所謂四「仔」,即屋仔、車仔、老婆仔和BB仔。四「仔」齊全,是七、八十年代香港大學生心目中的理想生活。
我年輕時也經歷過浪蕩的生活,身邊的女友更是像車輪似的不停的轉。但自從我宣布要結婚的一刻開始,我決定了要修心養性之後;我的生活便變得平淡起來,再也沒有甚麼漣漪。我原本以為真的可以做一個住家男人的!但是就在我向著生命中的第四個十年進發的時候,我的平淡生活終於起了變化,再次籠罩上緋色的迷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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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故事的序幕
跟了我兩年的秘書:瑪麗,終於要離開了。
別想歪了!她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婆婆,今次是光榮退休。
事實上她並不是我聘請回來的秘書,而是我上一手的經理………噢………!不!應該是再上一手的………又或者是再上一手呢………?算了!相信除了她自己之外,沒有人會清楚記得她究竟在公司服務了多久。但據說她曾經和老太爺(公司的集團主席,現任老板的爸爸)於微時曾經共過患難。因此公司裡沒有人敢動她分毫。否則以她那又老又丑的尊容,怎可以穩坐著女秘書這個「花瓶」的職位呢?
今次要不是她已舉家移民的兒子為她生了個寶貝孫子,要她也遷居到加拿大去弄孫為樂的話;相信她一定會一直呆到六十五歲,甚至七十歲才會退休。
話雖如些,瑪麗其實是個很能干的秘書。她根本就是本活的歷史書!公司的大小事情,毋論新舊她都了若指掌。兼且江湖地位又高,連現在的老板也敬她三分,因此時常可以取得些內幕消息。我上一任的經理,也即是我的師傅「朗奴」,在瑪麗的照顧下,只用了短短八年,便爬上了總裁的高位。現在他長駐上海開拓內陸市場。臨走時,他除了一把扶掖了我這個徒弟,代替他的職位之外,還吩咐愛將瑪麗特別要照顧我。
我對瑪麗也十分尊敬,待她有如半個媽媽一樣。她對我也很愛護,而且愛屋及烏,她和我太太更是忘年之交的「死黨」,我半歲的女兒更是她的「契女」。
好了!說了一大堆老女人的事,大家不會誤會我和她弄出緋聞吧?
當然不是了!我的故事該由她的離開前的一個月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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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光,十一點鐘開始面試,我替你挑了幾個合適的應徵者作最後的選擇。」我剛坐下,瑪麗已遞上一杯溫度剛剛好的咖啡。
(唉,在公司內稱呼我做「小光」的,除了朗奴之外,就只有她了。)
我有些愕然:「這麼快便最後面試?我好像還未初步挑選過求職者啊?」
瑪麗施施然的說:「第一及第二次的篩選工作我已經代你完成了,剩下的五個候選人是最合適的了。」
我為之氣結:「今次要聘請的是我的秘書啊,你也該讓我先選選罷?」
「難道你信不過我的眼光?」她好整以暇的說。順手把一疊應徵信丟到我面前。我拿起來一看,各應徵者無論學歷、經驗、要求薪金都完全符合我們的需要,而且早已按適合的程度排好次序;初選和第一次面試的成績和評語也已井井有條的編好了。心中不能不佩服她的工作能力。不過我同時也發現到五位應徵者的另一個共通點:就是其貌不揚了。
我不禁苦笑起來。瑪麗真會為婉媚(我的太太)著想。雖然這兩年來我真的很循規蹈矩,甚至在公司裡混了個「最佳丈夫」的雅號。但瑪麗始終認為「男人不花心,貓兒不吃魚」,而且不少引誘更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啊!於是一路以來,瑪麗自告奮勇的充當了我的保護罩,把所有稍具危險性的美女,無論是同事、同業、客戶甚至是保險經紀,都給我摒除在接觸范圍以外;當然公事上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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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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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5 05:03
「想不到啊!原來姐夫你們兩小口子仍然是那麼熱情的,還好像新婚似的隨時隨地的要干便干………!」祖兒一面用浴巾吸著秀發上的水珠,一面曖昧的在笑著。
我漲紅了臉的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無奈的忍受著她的取笑。
祖兒便是我太太的麼妹,也即是我的小姨子。原名叫陳婉若,但我們都叫慣了她的洋名,況且我也常取笑她的名字:說她橫看豎看,都沒有半點溫柔婉若的味道。她十七歲了,今年要考會考了;但她可得天獨厚,從來不用怎麼用功,成績卻總能名列前茅的。
因為丈母娘就住在附近,而且她願意,不!是十分樂意,替我們照顧BB,因此我們每朝便將女兒小怡帶到她家裡,下班後再到她家接回女兒,順手吃晚飯。而逢星期六早上,外母都會把她的寶貝外孫女抱去飲早茶,同時在友儕間示威。因此我才會這麼放膽,一進門便向妻子飛擒大咬。
誰知她昨晚小姨子竟然硬要跟著老婆回我家渡宿。今早還一早到我們屋苑會所的游泳池中游了一個小時的泳。我回家時她剛在洗澡。
方才給老婆狠狠的打了我的手一下,現在仍然隱隱作痛;但最難受的,還是要壓下心中憋著的一腔欲火。
祖兒和婉媚兩姐妹長得很像,兩人除了面形有少許分別以外,真的很酷似。(祖兒的臉較圓,婉媚則是完美的瓜子臉。)同樣有明亮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小巧的耳朵,嘴脣都微微的撓起,像向人索吻似的。兩人都有著一頭又長又直的秀發,只是婉媚更多了一種少婦的成熟風韻,而祖兒則比較青春。我從來沒有見過婉媚年輕時的模樣。看著祖兒,就像是看到了十年前的婉媚一樣。
咦,這小妮子怎麼穿了我的條子睡衣?只見她盤著一雙長腿坐在沙發上,雙手高高舉起的在擦著頭發,拉扯之下,晶瑩的肉光從胸前松開的衣襟內乍隱乍現的,啊!她裡面竟是真空的!睡衣的下擺也給掀起了,露出白色小內褲。她………!她竟然穿了我買給妻子的情趣內褲!這是中間透明的超性感款式!………那烏亮亮的一片………。
她一邊擦著那長長的秀發,大腿卻愈分愈開了。哼!這小妮子分明是在引誘我!我內心在咒罵著,褲子卻不由自主的給撐得高高的,只能尷尬的彎下腰,盡量遮掩著胯下的丑態。祖兒看在眼裡,竟然連面也不紅的偷笑起來。還變本加厲的微微向前俯身,讓我可以更清楚的從垂下的衣襟中直接窺視到內裡的美景。
那對年輕的乳房和我太太的一樣,都是美麗的竹筍型。但比我太太的小很多,看來不過三十寸;但由於她身材比較瘦小,這不大的乳房也已經頗有看頭了。我看著有一顆水珠從她的發稍上滴落,沿著粉嫩的頸項,流經那蜜糖色的山巒,最後掛在淺粉紅色的蓓蕾上搖曳著,就是不肯滴下來。
我深深的吞了口口水,眼睛怎也不肯移開。
在健康的小麥色肌膚上泛起了一陣桃紅。我感到祖兒的呼吸也開始凌亂起來,也愈來愈沉重。從情趣內褲中央透出來的一片烏亮中,也慢慢的現出了濕潤的反光。她的美目緊閉著,嬌軀卻在微微的顫抖。
那還未完全成熟的青澀身體,恍惚正在向我招手,散發出強大的誘惑。
我再深深的吞了口口水,腦中一片空白。
「喂!吃早餐了!老公,幫手擺臺!」婉媚從廚房中喚著。
我一下子驚醒,雞手鴨腳的爬起來。胯下高高撐起的帳篷登時無所遁形。祖兒掩著小嘴在笑。我避開她的眼光,飛奔到廚房幫老婆預備早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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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jjcc1914 於 2010-12-5 05:0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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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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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5 05:05
「二姐,你煮的早餐真美味。二姐夫真幸運啊。」祖兒塞得滿嘴是煎蛋和煙肉,口齒不清的說。
「婉若,別賣口乖了。你記得昨晚應承過媽媽,說吃過早餐後便回家陪她的嗎?」婉媚皺著眉說。
「對呀!吃完便快走吧!」我也插嘴說。心想快一點送走這個超級電燈泡,不用妨礙我們兩夫妻互訴小別之情。(當然是在床上了!)
祖兒向我伸了伸舌頭,扮個鬼臉。不理我繼續吃。
我便和太太東拉西扯的,聊著這個月來發生的事,我們說到瑪麗的退休和朗奴在上海遇到的麻煩事。
祖兒卻突然插嘴說:「姐夫有沒有去找女人啊?」我老面一紅,正要反駁。她卻馬上截住了我:「我看應該沒有了!要不然,怎會未踏入家門便要捉著二姐蠻來………。」
「婉若!」婉媚板起了姐姐的面孔:「小孩子不准說大人這些事!」
祖兒登時噤若寒蟬,不敢反駁。她連老爸都不怕,偏偏只怕我的老婆發怒。
可是嚴肅的面孔只能維持三秒:婉媚她忽然想起剛才的丑態都給妹妹看去了,俏面登時泛滿了紅霞。她紅了眼的望著我:「都是你不好!」然後一跺腳,把刀叉拋下奔回房中。
「看你,玩甚麼啦?玩出火了!」我惡狠狠的瞪了祖兒一眼。她委屈的扁著小嘴,又合上小手求我逗回姐姐。
我搖搖頭,故意提高聲線大聲的說:「婉若,你不是說約了同學去溫習的嗎?快去快去。記得告訴媽媽我們今晚回去吃飯。」(還不趁此大好良機把她送走?)
她在我監視下,不情願的走到客房換衫離開,我還替她關上大門。臨出門口時,她卻從背包中抓出一件衣物塞到我手裡,附在我耳邊低聲的說:「這個送給你………,欠我五百元。」
我一看,就是那白色的情趣內褲,上面還有些許濕潤的痕跡,不禁一怔。她卻趁我錯愕間飛快的在我面上吻了一下。然後一陣風似的飄走了。
我拿著那條猶有余溫的內褲,腦海上浮現出祖兒彎下纖腰,從她那十七歲的身體上脫下那條內褲的香艷畫面。心中不禁燃起一團烈火。我不能自持的把內褲拿到鼻子前深深的一吸,一陣又甜又酸的女兒香馬上涌入腦海,滿腔的熊熊欲火再也無法壓制得住。
老婆,我來了!
第二章 我的老婆和她的家人
「祖兒走了麼?」婉媚倚著床頭坐在床上,仍然是氣鼓鼓的:「她真是的,人小鬼大。」
我跳上床在她身邊坐下。一面伸過頭去嗅著她的發香,一面說:「她不小了,已經十七歲,是大人了………。」
婉媚突然轉過來:「老公,你說祖兒會不會已經………?」她看起來蠻認真啊。
我一愕:「已經甚麼?」(聰明如我,當然已經猜到了她想問甚麼。但看到她面紅紅的好漂亮,所以假裝無知的等她自己說出來。)
她的面更紅了:「………就是已經………,已經………。」老婆她就是面嫩。雖然已經做了媽媽;但每次一說到性愛問題,她就會面紅的了。
我忍住笑,再追問道:「究竟已經甚麼的?」
她吸口氣:「就是已經和男孩子………那個………了。」
「啊………!」我裝作恍然大悟的說:「那個………你是說那個………。」婉媚以為我明白了,猛在點頭。
「………拍拖?」我說。(她幾乎砰一聲掉下床去!)
婉媚小臉都漲紅了,嗔著說:「不是拍拖呀,我是說………上床呀!」她已經羞得連耳朵都紅了。
「哦!………上床?你是說做愛、性交、打炮………。」我還在裝蒜。
她終於看穿了我在裝蒜,粉拳登時如雨打下:「你好衰的,原來是騙人家的。」
我抓住她的雙手,順手把她拉倒在床上。忽然正經的說:「要知道祖兒有沒有和男孩子上過床還不容易嗎?」婉媚登時靜了下來,我乘機把她壓在身下,在她的粉頸上亂吻著。
「怎麼了………哎………。」她氣喘噓噓的掙扎著。我又把她封吻了好一會,才松開她的櫻脣讓她喘口氣。
正要伸手去解她的睡袍,她卻捉著我的手說:「先告訴我,才准你使壞。」
我涎著臉說:「老婆啊,老公我已經憋了個多月,我們先來一炮才慢慢聊吧!」手又轉到下面想扯她的內褲。
她一手又阻止了我:「不!之後你又會撒賴不認帳的了。先告訴我,否則………。」她掙扎著要起來。
那怎麼成!就算我肯我的小弟弟也不肯。我連忙說:「好!好!現在告訴你。」腦袋一面在飛快的轉著。
「怎麼了?」婉媚在催促。我一時間想不到甚麼好方法,只有用絕招:胡扯!我眼珠一轉,說:「一是捉她到醫生處驗一驗………,」老婆已經皺起了眉頭;「………一是讓我來試試吧!」我板著面孔扮成嚴肅的說。
她「扑嗤」的笑起來,一拳打在我胸口:「你倒想得美!」
我見計策成功,連忙道:「祖兒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可以查出她的豬豬是否還在的。」婉媚忍不住再「扑嗤」的笑:「甚麼豬豬啊?你們男人………真是的?」我乘機呵她的癢。
(注:「豬」在廣府話中,與「處女」是同義詞。「開苞」也被稱為「?豬」。)
「記著你應承過甚麼啊!」婉媚得到我的承諾,像放下了心頭大石似的;馬上變得溫柔起來:「老公,其實我也很掛念你啊。」
我埋首在那如雲的秀發內,貪婪的吸著那醉人的體香。「快告訴我,到底怎麼掛念法?」一面吸吮著那小巧的耳朵。
從微張的紅脣中馬上發出了夢囈似的呻吟:「哎………很掛念啊………!噢………掛得人家………晚晚都要扭著雙腿睡覺………啊!老公………快一點嘛。」她把臉躲在我懷中,不讓我看到她害羞的樣子。
我其實也忍不住了,馬上三扒兩撥的脫去身上的衣服。老婆也真的很心急了,竟然少有的主動幫我脫衣,然後急不及待的自行躺下,大字形的張開雙腿等著我。
我跪在她張開大腿前,看著那成熟豐碩的嬌軀。這個美麗的女人,就是我的女兒的媽媽;我今生今世的伴侶。我看著那朵盛開的花瓣,感到無比的幸福。
我把陽具貼到穴口上,老婆已忍不住在輕挺著屁股,看來餓了整個月的不只是我。我把她的腿抬起掛在肩膊上,平時她是不喜歡這個姿勢的,說會頂得太深了不舒服。今次她卻沒有反對,屁股卻挺得更密了。
我先用龜頭頂在穴口上打圓圈,引得花蜜洶涌的流出,兩片肉脣更在一下一下的收縮。婉媚的面更紅了,而且迅速的漫延到粉頸上,酥胸上,小腹上………。她緊緊的閉著雙眼,把頭埋在枕頭裡,雙手幾乎把床單都扯爛了。
「快………快來………。」羞澀的請求從貝齒間吐出。
我微一用力,龜頭陷入洞口,被火熱的花脣緊緊的裹著。老婆長長的舒了口氣,屁股向上猛挺的想要吞噬我的全部,我卻捉挾的退了出來。
「不………!」她幾乎是慘叫著伸手來抓,我卻把她雙手都按著,大口一下子封住了飢渴的櫻脣。腰身一沉,肉棒一下子的直沖到底,抵在最深處不斷的研磨。
她打從喉頭底涌出滿足的呼喊,全身劇震了幾下,竟然馬上便泄了身。
我體貼的放下她的腿,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輕輕的插。她慢慢的醒轉,竟然抽泣起來。
我溫柔的吻去她的眼淚,柔聲的問:「我太粗魯,弄痛了你嗎?」她猛搖著頭,含著淚笑著說:「不,只是太舒服了。老公,我感到好幸福啊!」
我吻吻她的鼻子:「傻瓜。」開始加快節奏,把她的乳房撞得一拋一拋的。嫣紅的乳頭在上下上下的擺動,乳暈上的顆粒一粒粒的慢慢漲起,變得清晰可見。這就是乳腺了,就是哺育我們的小女兒的神聖食糧。我帶著膜拜的心情,吸吮那漲大的蓓蕾。婉媚害羞起來,想用手推拒,卻被我猛沖幾下,殺得她無力招架。
雖然她已經幾個月沒哺乳了,但卻仍然有少許乳汁分泌。我吸吮著香甜的乳汁,沖刺得更用力了。分娩後婉媚的陰道和新婚時的蜀道難行當然不可同日而語,但卻仍然很緊湊的,而且還學會了一下下的抽搐,把我箍得緊緊的好不舒服。
猛烈的沖刺把她再推上了另一次高潮。我把失神的她翻轉,讓她爬在床上。愛液像瀑布似的不斷從蜜洞中涌出,我扶正她的屁股,從後面再一次的深深的堵塞著泉眼。
「啊……….好深啊………老公………!」我直堵在肉洞的最深處作小幅度的撞擊。動作雖小但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都把她撞得整個的沖向前。我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最深處的那一小塊開始變硬,來了………來了………!
她狂喊著:「不………不要………。」身子不斷的向前縮,痛楚和痛快的感覺閃電般飛快的交錯著,叫她不知如何招架。我卻俯前貼著她的玉背,同時兩手抓緊她的美乳,不讓她避開。她唯有拼命的喊叫來宣泄那股高潮前猛烈的滔天巨浪,子宮口上一下一下的重擊將快感逐少逐少的凝聚。我的速度不斷提高,肉棒開始不規律的博動。
那震撼的一下終於來臨了!我死命的抵在肉洞的盡頭,陽具劇烈的跳動,釋放出儲存了整整一個月的精華。婉媚也在同一時間達到顛峰,全身僵硬的承受著我的雨露。
我們疊羅漢似的伏在床上喘氣。婉媚轉過頭來向我索吻,赧然的在我耳邊說:「老公,你今天好厲害啊,我給你插得總共來了四次………。」
我吻著她的粉頸,癢得她不斷在躲:「當然了,誰叫你這一個月來又變美了!」
「貧嘴!」她笑著說,其實連眼睛也在笑了。
我從她的嬌軀上滾下,睡在一旁,一手支著頭,一手沿著她身上的優美弧線在跳手指舞。在平坦的小腹上,那條妊娠紋已經很淡了,快要消失了吧。記得在老婆分娩後我們第一次做愛時,她就為了這橫跨整個肚皮上的紋線惱了好幾天。埋怨我累她今生今世都沒有穿比基尼泳衣的機會了。(其實她是從來都不敢穿比基尼的。)
「快看不到了。」我的手指沿著那隱約可見的紋線走。
「當然了,那些除斑霜可一點都不便宜啊!」她說,在我的手背上輕輕撫著。
「那是都值得的嘛!只要老婆喜歡,怎樣昂貴都是值得的。」
「傻瓜!」她用手指點在我的鼻子上。
我們躺了一會,她便想起身。我問:「上那裡去?」
「浴室啊!都是你,弄得人家身上黏黏的滿是汗水,不洗個澡一會兒怎出街?」
我彈起身來扑向她說:「好啊!我們一起洗,來個鴛鴦戲水。」
她邊躲邊跑向浴室,卻在門口被我逮住了。我們嘻笑著滾進浴室去,之後自然是一室皆春。
那個澡我們足足洗了一個鐘頭。之後我們直睡到傍晚才起床,到她娘家處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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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哥,你終於回來了。」想不到來開門的竟是老婆的弟婦張情兒。咦?她平時很少會在這時候出現的啊!
我應道:「情兒,今天吹甚麼風,把你這大美女也請到媽咪家來了。」
「老公,不准對我的弟婦口花花!」婉媚輕輕的打了我一下。
嘩!我踏進外父那不算大的居屋單位中,發覺今天人很齊啊。不但大姨來了,連長年留在內地的大舅和他太太(也就是方才提及的情兒)也來了,小姨子婉若正抱著我的女兒小怡在拋上拋下的玩,逗得她在格格的笑。
我把兩瓶從上海帶回來的特級茅臺酒送了給外父,他高興得眉開眼笑的。自從幾年前他從警隊退休之後,偶爾嘗一嘗杯中物,已成了他唯一的嗜好。
外母大人特地弄了一大桌巧手好菜,還有滋補的老火靚湯和清潤的飯後甜湯,把我們個個吃得捧著肚皮的在大打飽噎。
「阿光,今次你們公司上海的事,處理得很漂亮啊。」說話的是大姨陳婉蘭。說老實的,她其實是老婆家三姐妹中最美麗的一個,比我老婆還要漂亮。今年雖然已經過了三十,但仍然明艷照人。絕對不負她在十年前曾榮膺香港皇後選美亞軍的銜頭。而她的傳奇故事,簡直可以成為所有貪慕虛榮的少女的教材。
作者:
jjcc1914
時間:
2010-12-5 05:06
我微笑著回答:「大姐,(我也跟著老婆這樣稱呼她,雖然她其實比我少兩、三歲。)你的消息好靈通啊!這件事我們還未對外公開,你已經知道了。」
她輕輕的甩一甩卷起的秀發,露出雪白的頸項;略帶點倦慵,不經意地說:「是你的老板娘告訴我的,她還叫我趁機買一些你們公司的股票,說消息公布後一定會大升的。」
情兒插嘴說:「光哥的老板娘?啊!即是社交名媛李玉蓮,怨婦俱樂部的主席。」
婉媚不懂:「怨婦俱樂部?」
情兒的臉也不禁紅了一紅:「即是明知丈夫在外面搞女人,妻子自己也出去玩男人的名女人嘛。」
老婆轉頭疑惑的看著大姐,大姐也臉紅紅的點點頭說:「傳聞真的是這樣。」老婆馬上羞紅了臉。真可愛!
「噢!收到了!這次可以賺點外快了。」這邊箱,大舅陳仲華卻握著拳說。我看到連外父也側著耳在聽,便補充說:「這次涉嫌貪污事件把公司的股價壓低了很多,事件解決的消息公布後,股價至少會回升到原來的水平;爸爸不妨也少少的玩玩吧。」
外父老臉微紅,乾笑著說:「人都那麼老了,抓多些錢也帶不進棺材去。這麼復雜的玩意,還是不要預我了。」
最後在大姨的發起下,他們還是一人一份的合股,預備發一筆橫財,小姨子更把零用錢也押了下去。
在吃水果時,情兒湊過來:「光哥,你們公司最近的賣樓計劃,決定了選那間公關公司沒有,我們的公司也遞交了建議書。」我恍然大悟,難怪今晚她這個工作狂會破例的出現了。
情兒和大舅仲華結了婚才一年多,仲華為了發展內地工廠的生意,一個月裡有三個星期要留在內地。可是情兒比他更忙:她在一家中型的公關公司裡當客戶主任,事業心又重,時常都通宵達旦的博殺,因此頗受老板器重。據仲華說,她打算在三十歲前當上公司的合夥人的位置。
我面有難色的答道:「情兒,挑選公關公司的事,不是由我負責的。而且你知道我們公司的規矩:基於利益沖突的關系,我是不能參與和親屬有關系的公司的任何生意的………。」
情兒有些失望:「我知道,負責今次計劃的是李察………。」
「李察?」我問道。那大滾友李察?他是著名的色中餓鬼,以玩弄女性聞名,綽號「美女殺手」。糟了!情兒生得年青貌美,他一定不會錯過的。
「你認識他嗎?」情兒追問著。
我勉強的點點頭:「我和他交情還不錯,就讓我替你打聽一下吧。」其實我是擔心李察會乘機佔情兒的便宜,因此必須要告誡李察不要並她。
「那拜托你了!記得了!我等你的電話。」
我苦笑著應承了。
這時女兒小怡在眾姨姨舅舅手中一個傳一個的玩,她又不怕生,把全家逗得喜氣洋洋的。仲華也趁著玩得開心,向妻子情兒說:「老婆,你看小怡多可愛。不若我們也生一個出來玩玩好嗎?」我看到丈母娘的眼登時「叮」一聲的亮了!從仲華結婚那一刻起,她等抱孫已等得連口水也快要流到膝頭上了。
情兒的面色一沉,馬上變得像冰一樣冷冷的說:「我們不是說好不要孩子的嗎?要生你找另外的女人給你生!」仲華在家人並了下又臭又硬的,登時黑了臉。
「生孩子的事怎能急啦?」我見勢頭不妙,馬上出來打圓場:「………你們看,小怡把婉若當成媽媽了!」
要用來分散注意力,小怡的威力最大。原來她剛被轉到祖兒懷裡,竟然抓著祖兒的胸脯,張著小口在索食。
仲華哈哈笑起來:「祖兒,不如由你做奶媽來喂小怡吧!」(這真是最好的下臺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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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jjcc1914
時間:
2010-12-5 05:08
咦,桌子上面,我的咖啡已經擺放好了。我輕輕的呷了一口,味道………還過得去。
「楊先生,咖啡OK嘛?」
我抬頭一看,不是吧?「是你………?」
這不是太巧合了嗎?
(Sunray正在飛身躲避四面扔過來的臭雞蛋………。無暇解釋!)
不用我多說,大家也猜到我的新秘書便是上星期六我在火車上英雄救美時遇上的可愛美媚了吧!
「楊先生,早晨。我叫蘋果(洋名),是你的新秘書。」
我仍未懂得反應。心中的問題太多了,一時之間不知先問那一樣。
「楊先生?」她抿嘴一笑。我才驚覺自己失態,連忙解釋:「太意外了!我做夢沒想過是你!」心中在咒罵著李察的祖宗十八代,他不是說我的新秘書是個一百四十磅的肥妹嗎?
她受不了我目灼灼的注視,有些害羞的咬了咬下脣:「其實那天我已覺得你很面善的了,回來後再看看你放在桌上的照片,(桌上的是我們一家三口的全家福。)才知道我的救命恩人原來竟然是我的新波士………。說起來,我還未多謝你。………不如今天下午由我請你吃飯好嗎?」
「不好!」我一口拒絕了。
她嚇了一跳,怯怯的說:「楊先生………?」
我笑著說:「應該由我請客。」
她舒了口氣:「嚇死我了………。楊先生,應該是我請客的。」
我坐下來繼續喝咖啡:「不用爭了,今天是我請我的新秘書午膳。你要報答我,以後便加把勁幫我手,好嗎?」
蘋果使勁的點著頭。(我真擔心她會弄傷頸項。)
「我先出去了!」她見我開始翻閱堆積如山的文件,便識趣的退出去。
「楊先生………,」她轉身說。
「嗯!」我抬起頭。
「你的太太好漂亮!」
怎麼好像有些苦澀的?
(我是在說咖啡啊!)
◎◎◎◎◎◎◎◎◎◎◎◎◎◎◎◎◎◎◎◎
「鈴………鈴………。」電話鈴把我從文件堆中扯回來。
「楊先生,」蘋果說:「是位張小姐,她說是你的親戚。」
哎呀!忘了要替情兒打聽公關公司合約的事!
「蘋果,幫我留下她的電話號碼,說我一會兒才回覆她。同時替我接個電話給市場部的李先生。」
我嘆了口氣,盤算著怎麼開口。
「喂,阿光,是你嗎?回來了怎麼不過來打個招呼?忙著泡新女秘書了吧………!」
我乘機罵他:「還說,你的情報可真「准確」,又說是個大肥婆;現在看來比你還要瘦呢!」
「冤枉呀!」他呼著冤說:「她剛上班時的確是有一百四十磅的呀,只是不知吃了甚麼?這個多月內像奇跡似的不斷縮水。你知道嘛!現在你的秘書已經成了全公司所有女孩子的偶像,人人都在央求她透露瘦身秘笈。」
我笑著說:「白痴才相信你。算了,不談這些………。」
他截住我搶著說:「你是不是想知道為甚麼公司一下子多了這麼多美女?又抑或你想告訴我今天親身體驗了「波霸」雲妮的極品巨乳………?哈哈………!」
唉!糗事傳千裡!
我連忙解釋:「信不信由你,那是宗意外!」
「哈………哈………!算了,這樣的意外,雲妮每日至少會遇上兩三次!哈………哈………!下午讓我也去「意外」一下。」
「唉!明知你不信的了,算了,公司的美女又是甚麼一回事?」
李察笑說:「瑪麗婆婆一走,太子爺怎忍得住?馬上替公司來個大換血。而且最近公司還多了一班外國大學來的實習生。嘩,她們真的是青春無敵,以我多年的泡女經驗,其中幾個應該還是「原裝貨」!嘩!正點!真的是「今個夏天有異性」了。」
(「今個夏天有異性」是香港樂壇青春組合「雙生兒」的電影名稱。)
「唉!你的嘴巴真的要收一收!喂,談談正事,我想問一問公司挑選公關公司負責九龍那大型樓盤的事落實了沒有。」
談到公事,李察的聲音登時變嚴肅了:「咦?阿光,那計劃不是你負責的,你問來做甚麼?」
我嘆口氣:「還不是受人所托,你先告訴我結果吧。」
「是甲公司,大老板親自揀選的。」
「咦?他們不是一向以價錢超級昂貴出名的嗎?,怎麼會………?」我有些疑惑。
李察壓低了聲音:「價錢那裡是問題,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客戶主任最漂亮,最肯吃虧啊!」
我登時恍然大悟。李察繼續說:「告訴你,我也分了一杯羹,昨晚才「上」了他們其中一個美女。」他最愛向我炫耀泡女的成績。
「那麼………沒事了。」我見已經塵埃落定,也不想多說了。
李察卻不肯放過我,追問說:「阿光,一世人兩兄弟。有事直說,不用瞞我。如果幫得上忙的話,兩脅插刀又如何?」(他仍然努力不懈的以帶壞我這個出名的「好男人」為己任。)
於是我便把情兒的事告訴了他,又特地向他說明我和情兒的關系,告誡他千萬不可以打她的主意。
他驚奇的說,想不到乙公司那冷艷的美人兒竟然是我舅子的老婆;又誓神譬願的說不會並她一條毛。最後還拍心口的說替我想想辦法。
我馬上撥電話把壞消息告訴情兒,(當然沒有把她們公司落選的真正原因告訴她。)她失望得要死,我只能勉強的安慰了她兩句。
◎◎◎◎◎◎◎◎◎◎◎◎◎◎◎◎◎◎◎◎
我們坐下來後,我便替蘋果點了份刺身套餐。
這店子是我們公司附近一間的日本料理店,價錢不算太昂貴,是我們的同事午膳的熱門地點。
「楊先生,謝謝你。」蘋果客氣的說。
我笑著回答:「不用那麼客氣,你是我的秘書,以後我還須大力的倚靠你幫手的。現在不先對你好一點,讓你償償甜頭的話;不怕你把我走私的秘密都泄漏給我太太了嗎?」
她笑著搖搖頭說:「我當然不會這樣做,楊先生的「最佳老公」名號在公司那人不知;而且單憑你那天在火車上救了我的大恩大德,我已經無以為報了………!」
我忽然記起那血跡的事,連忙問她:「恕我冒昧,這個問題如果你覺得尷尬的話可以不答。但要是不問清楚的話,我心裡總有點不舒服。」她略一遲疑,最後但還是點點頭。
「那天我手上留了些血跡,是不是那色狼………傷害了你?」(我搜索枯腸,「傷害」該是最文雅而又可以表達到我的意思的辭語了吧?)
「血跡?」她疑惑的問:「啊!一定是我在掙扎時,指甲劃傷了那衰人的手了!楊先生,你以為那血跡是甚麼?」話才出口,她馬上意會到我想的是甚麼!
「你以為他弄穿了我的………!」她沖口而出,一張臉馬上羞成了豬肝色。
………………………………………………………。(一陣沉默。)
「小姐,你的刺身。」是餐廳的老板娘:「是不是冷氣不夠凍?阿光,這位小姐怎麼熱得滿頭大汗的。」(我是這餐廳的熟客。)
「當然不是,你們的冷氣怎會有問題呢!」我連忙解釋:「是了,科娜(老板娘的洋名)。我忘了介紹,這位是蘋果,我的秘書。」
「對了!瑪麗阿姨上個月退休了。楊先生,你的新秘書好可愛啊!」
我笑著回答:「那裡及你可愛呢!」說真的,科娜也算是個大美人---二十年前!
「你少來這一套!老娘的豆腐也敢吃。」她不理我,轉向著蘋果說:「美女的午餐入我的帳。」
蘋果連忙推辭,我笑著替她接受了:「蘋果,你別上科娜的當。這招叫做拋磚引玉,請你吃了第一餐,以後你便不好意思不來了。」
科娜哈哈笑說:「又被你揭破了!」笑著回去招呼其他客人。
「楊先生,不但你人的好,連你的朋友也很可愛!」
我望望科娜的背影,有些感觸的說:「她也有自己的煩惱,別要給她開朗的外表騙了。好了,吃吧!要不然遲到的話,是瞞不過我這個頂頭上司的!」
她「扑嗤」一笑,乖乖的低下頭開始吃,一會兒便掃光了一整盤刺身。
我張大了口:「看你的胃口,體重應該有………。」
「一百四十磅是不是!」她搶著說完之後抿著小嘴在笑:「有關我的傳說,我自己早已打聽得一清二楚了。」
「其實那有一百四十磅那麼誇張!我剛上班時的確是比較胖,那是因為我之前賦閑了大半年呆在家裡,日吃夜吃弄成的。這個多月來我非常努力的減肥,又運動,又吃藥的,現在已經回復原來應有的體重了。因此可以放松一下,今餐吃得開懷一些。」她伸手拍拍肚皮。
「那這一個月內,你總共輕了多少?」
她用手指算一算,豎起了三只修長的玉指:「才三十磅!」
我幾乎沒喊出來:「快把你的餐單寫下來,讓我拿去賣!」(如果有保證可在一個月內減三十磅的餐單,我不發達才怪!)
我和我的女秘書─蘋果的第一頓飯,就在如此歡樂的氣氛下渡過了。
◎◎◎◎◎◎◎◎◎◎◎◎◎◎◎◎◎◎◎◎
回到辦公室,竟接到情兒道謝的電話。原來我們公司把另外一個售樓計劃的公關及廣告工作的合約判了給她們的公司,她以為是我的功勞。
我馬上搖電話給李察。
「怎麼樣了,阿光!滿意了沒有?」
「不是因為我的關系吧?」我有些擔心。
「當然完全是因為你了!」李察一本正經的說。
「真的!」這次麻煩了!
李察哈哈大笑:「騙你的!你以為我真的是高層淫魔,可以只手遮天的麼!」他很得意的說:「其實公司早決定了挑選你那冷艷美女親戚的公司負責這個計劃。我只不過是賣個順水人情罷了。」
我如釋重負,向他道謝說:「毋論如何,都得多謝你!今晚HappyHour直落算我的。」我知道李察雖然說得輕松,但也不是沒出過力的。
「Happy Hour就沒興趣了,今晚陪我去玩玩,如何?」(他仍在想破壞我的「貞節牌坊」!)
我有些猶疑:「去玩………?」
「喂!我剛幫了你一個大忙,不是陪陪我去喝杯酒也不成吧!而且今晚我約了幾個青春嫩口的援交女學生上卡拉OK,全部不到十七歲!包你可以重拾「回到未嫁時」的青春感覺!」
「十七歲………?」真該死!小姨子脫內褲的畫面又在我腦海中浮現。我的小弟弟馬上投了贊成票。
「好吧!不過,我只喝一杯便走的了。」(幸好我的嘴巴是由我仍然清醒而正直的腦袋控制著。)
「哈………哈………。」李察邪惡的笑著:「只喝一杯?走著瞧吧………!」
[
本帖最後由 jjcc1914 於 2010-12-9 02:4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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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jjcc1914
時間:
2010-12-9 02:47
我把聽筒放下。
「十七歲………?」
第四章 援交女學生Ⅰ
我顯得有些坐立不安的:「李察,我還是不等了。」
李察跳起來,堵著卡拉OK的房門,認真的說:「臨陣退縮的「正衰仔」!你最少也要待到妞兒們都到齊,看過不滿意才准走。」
我無奈坐下,心情卻很矛盾。
真的老了!螢幕上的流行MTV,我連聽都沒聽過。李察那小子又抓起咪來唱「周杰倫」了,他常在女孩子面前自誇是翻版「周杰倫」,不知把她們哄得多開心。但說句實話,我完全聽不懂他在唱甚麼?
「十七歲………!」我愈坐愈煩躁。雖然明知是不應該的,但小姨子倚在床沿,彎腰脫下內褲的畫面在我腦海中總是揮之不去。
「我去方便一下!」我才站起來,李察馬上警告:「千萬不要借尿遁啊!否則兄弟也沒得做!」
我狠狠的回了他一眼:「你放心吧!I’llbeback!」(電影Terminator中阿諾舒華辛力加的經典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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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洗手間中用冰水洗了個面,冷靜下來。那些十來歲,穿著又闊又大螢光色長罩衫的小男生不斷的進進出出,像見到怪物似的瞪著我這個按著洗手盆在發呆的大叔。
鏡子裡反映出來的是個穿著整齊外套,傳統的藍色?衫,結著領帶的典型上班族。和十七歲的距離實在太遠了。
算了!管他的!一會兒就算來了個「古妮高娃」,(俄羅斯網球玉女,被選為全世界最性感的女人。)我也一樣給她一個大大的「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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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推門,已聽到李察的笑聲了。
我硬著頭皮推開門,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到李察正在左一個、右一個的摟著兩個女孩,正在小聲說,大聲笑的。他一見到我,便大聲的介紹:「我不是說還有位帥哥的嗎?來!快叫光哥!」
兩個女孩抬起頭來打招呼,我胡亂的應了一聲,自顧自的在房間的另一個角落坐下。
我才一坐下,其中一個女孩馬上掙脫了李察的懷抱,走過來坐在我旁邊。我皺皺眉,連忙正襟危坐的坐直身子。
李察顯然有些意外,但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阿光,真是寶刀未老!你的吸引力倒真不小!幸好我這個妹妹也還不錯!」雙手已經在旁邊那女孩身上瀏覽起來:「這位是………菲菲!」我看著那稚氣未脫的臉孔,面上的脂粉根本蓋掩不住那股青澀,她看來最多只有十八歲。一頭染成金色的短發,在那已經成熟得玲瓏浮凸的身體配襯下,散發出一股毫不協調的另類風情。
李察的手在裸露在超短迷你裙外的修長大腿上肆意的撫摸,另一只手更誇張的扯開了女孩的乳罩式上衣探了進去。我從未試過人家在我的面前這樣放肆的親熱,一時間感到面紅耳赤的。
坐在我旁邊的女孩雙手緊緊的抓著我,竟然把面孔躲在我臂彎中。哼!難不成連你也感到難為情了?她的長發把面孔蓋住了,我無法看清楚。但這個打扮得沒那麼前衛,穿得也較普通,只是簡單的白色的小背心和深色的短裙。
「喂!阿光,做甚麼?別把人家冷落了!這位是………?」他抽空放開了女孩的嘴脣。手卻仍然在女孩的裙子下忙碌的起伏著。
事實上,李察這小子實在很帥,對女孩子也的確有一手,才三扒兩撥的便把那女孩弄得嬌喘連連了。「這位是………是甚麼名字呢?一時間忘記了!美女快自己說。」他把手從女孩的裙下抽出來,指指我身邊的少女。手上還是濕漉漉的。
我的手臂忽然一緊:「美琪!我叫美琪!」
我不能置信的向她一望,去見鬼的甚麼美琪。那聲音我明明認得。
我用力的抬起那微微發抖的臉。我的天!是祖兒!我的小姨子,祖兒!
「是你………!」我掩不住心中的驚訝和惱怒!可是在李察他們察覺之前,祖兒已經扑上來,用她那十七歲的嘴脣把我的口封著了。
我用力的想把她推開,她卻出盡全力的纏著我。我的手撐著那漲鼓鼓的胸脯,不知怎的竟然使不出力來。細小的香舌撬開了我的嘴脣,帶著一股香甜的津液,纏上了我打結的舌頭。我心中一蕩,甚麼都忘記了。
這一吻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回復意識時,只聽到李察在諷刺的說:「好熱烈啊!阿光,真的是真人不露相,連我這美女殺手也要甘拜下風啊。」
他身邊的女孩更在撒嬌著說:「你說人家多懂得吻!我不依呀!我也要你那樣吻我!」
李察淫穢的笑著說:「我們年輕人不是喜歡直接些的嘛!」手卻沒有閑著,已經毫不客氣的把女孩的上衣扯到肩上,露出那剛對成熟的挺拔乳房。女孩的黑色內褲也已掉到小腿瓜上;在翻起的短裙下,兩腿之間的密林上,早已糊糊的濕得一塌糊涂了。
兩具交纏的身體,在卡拉OK投射幕的閃爍畫面下,一閃一閃的反映出妖異的色彩。我實在看不下去,抓著祖兒的臂膀,對李察說:「我們先走了!」
「這麼快!」李察訝異的說:「我還未替你說好價錢………。」
我把祖兒連拖帶拉的推出門去。李察只趕得及湊上來在我耳邊說:「喂!這小妞是新貨,原本是打算留給自己的;想不到竟然叫你先嘗鮮了。算了吧,今晚記著玩得開心一點。明天給我好好的報告。」
「明天才算吧!」
「哈………哈………!」李察的淫笑從關上房門內清晰的傳進我耳中。
◎◎◎◎◎◎◎◎◎◎◎◎◎◎◎◎◎◎◎◎
在車上祖兒一直沒有開口,只是倔強的望著我,完全沒有後悔的神情。我也沒話好說;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些甚麼!
我的車子駛到山頂一個很偏僻的停車場。(那是我以前和老婆拍拖時發現的。)車子才剛停下,祖兒已想推門下車,但卻被我一手抓住了。
我怒喝道:「你還想逃?」
她反駁說:「既然你沒話和我說,我留下來干甚麼?」
我氣得不得了:「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甚麼的?」
她倔強的說:「我當然很清楚自己在做甚麼!」
「那你還………?」
「我只不過是用自己的身體去賺錢罷了,又沒有傷害其他人………。」
「啪!」我一掌打在那吹彈得破的粉臉上,白晰的臉蛋登時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
她又驚又怒的瞪著我,卻沒有作聲。斗大的淚珠卻在眼眶中滾著。
我最怕女人的眼淚,心登時軟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咬緊牙根的說:「但我的心實在痛,真的很痛!」我的眼忽然有點濕。
「光哥………,」祖兒把手放下,「對不起………!」扑在我懷中痛哭起來。
我說不出話來。真的很痛!像是親眼看著至愛的人從萬丈懸崖中掉落,而我………卻救不了………。
我臉上暖暖的,是我的淚。我想伸手去擦,但雙臂被祖兒摟得緊緊的抽不出來。
「光哥………,」祖兒把頭埋在我懷裡,哽咽著:「我愛你………!」
我晴天霹靂,登時呆了!
◎◎◎◎◎◎◎◎◎◎◎◎◎◎◎◎◎◎◎◎
在死寂的沉默中,收音機中播著的歌格外清晰。那是電影「我的野蠻女友」的主題曲,臺灣版的,意境比廣東話的版本好了不知多少倍;是我比較喜歡的版本。
I BELIEVE,當我在你家門口。
下雨了,你看了也會難過。
I BELIEVE,你不說話的時候,
也是一種………………,其實你在回應我。
雖然不曾說,相信你正在懂。
就算牽的不是我的手,我真的不難過………………。
不知道在高興什麼?
你的笑容………………,
有時候我寧可………………當做你在為我加油。
不知道在妄想什麼?
只告訴自己I BELIEVE………………
你總會看到我。
在某個時候,想讓你陪伴的是我。
I BELIEVE,沒有回應的時候………………
只不過,將和你在電話中。
I BELIEVE,語音信箱的沉默。
也是一種,其實你在傾聽我。
雖然不曾說,相信你正在懂。
就算牽的不是我的手,我真的不難過。
不知道在高興什麼?
你的笑容………………。
有時候也寧願………………當做你在為我加油。
不知道在妄想什麼?
只告訴自己I BELIEVE………。
你總會看到我。
在一切之後,留在你身邊的是我
那延續太久的一時沖動,
在你身後的獨角戲。
聚光燈沒亮過………………懷疑!
是自己編造的內容。
你從不真的認得我!
不知道在高興什麼?
你的笑容………………。
有時候我寧願………………當做你在為我加油
不知道在妄想什麼?
只告訴自己I BELIEVE………………
一定會有結果。
在很久以後,留在你身邊的是我………………。
陪著你的人是我………………
◎◎◎◎◎◎◎◎◎◎◎◎◎◎◎◎◎◎◎◎
從前的畫面像幻燈片,一幅幅的在模糊的淚眼前浮現:那躲在門後面偷看著我的可愛小女孩,那個總愛纏著姐姐的男朋友的小妹妹;在姐姐出嫁時,卻哭得比誰都厲害。那些偶爾流露的羞澀、撒嬌、無奈;那些看似不經意的春光乍泄………。
作者:
jjcc1914
時間:
2010-12-9 02:48
我真是個大呆瓜!
「祖兒………………。」
「你知道嗎?從二姐第一次帶你回家吃飯開始,我已經喜歡上你了………。」祖兒仍然伏在我身上,陷入了美麗的回憶:「我最愛跟著你們去拍拖、最愛每晚在窗前等著偷看你送二姐回家時的吻別。………………你知道嘛!我第一次自慰,便是在你們躲在我家樓下那棵大樹下親熱的晚上。」
(我還記得那一晚!那一晚我第一次攻陷了婉媚的防衛,佔領了她的乳房。)
「當二姐告訴我要嫁給你的時候,我真的很高興;也很失落!(那一年她才十四歲,現在的女孩真早熟!)我知道我永遠也及不上二姐的,但心裡就是放不開的。於是………。」
「於是你便開始模仿婉媚的一切………?」我終於明白為甚麼祖兒的外型會那麼像婉媚了。她點點頭,又驚又喜的問:「原來你留意到了?」我苦笑著。
「我知道你心中只有二姐!」她有點沮喪。
「其實你那麼愛二姐,我是應該高興的才對,但是我真的忘不了你………。」淚水連我的衣襟也浸濕了。
「告訴我!」我輕輕抬起那滿是淚水的臉,那些濃濃的化妝都給化開了。「為甚麼要糟蹋自己?」我拿紙巾替她抹去溶掉了的化妝,回復那張我熟悉的清秀面孔。
她的淚水又來了,我憐惜的讓她把頭枕在我的胸前。
「就在小怡出生那一天,我和媽媽留在醫院中陪著你。我看到你又焦急、又關切的緊握著二姐的手;心中忽然冒起了一股難明的妒火:為甚麼讓你緊緊抓著手的,讓你全心全意地愛著的人不是我!」
「………我躲在廁所內哭了一大場,出來的時候,你卻連眼尾也沒看我!」(當然了,那時我心中只有老婆和孩子,只以為小姨也在為姐姐擔心罷了。)
「我一氣之下,一個人跑到「蘭桂坊」喝酒。在那裡我遇上了一個看起來很像你的男人,他請我喝酒。」她的臉愈來愈熱:「我………喝醉了!」她靜了下來。
「後來呢?」
「到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一個人睡在一間時鐘酒店內。」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我身上一絲不掛的,兩腿之間火辣辣的,床上還有一灘腥紅的血跡;桌子上留下了二千元。」
她忍不住哭起來:「我的初夜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沒有了!光哥,你知道嘛,原本我希望可以把我的第一次留給你的!」
我的心在淌血的痛,緊緊的抱著哭成了淚人的祖兒:「對不起!祖兒,是我的錯!」
「光哥,是我自己傻!不關你的事!」她繼續說:「那次之後我很後悔,再沒有出去喝酒………!」
「那今晚?」
「菲菲是我的舊同學,我知道她一直在玩援交。她以前也叫過我幾次,我一直都沒應承。但今次她說約的是你們公司的職員,而且還是姓楊的;我心中希望可能會是你,便答應出來看看………。」
我心中很激動!實在沒法相信她會那麼痴情。
「祖兒………!」
她的嘴脣慢慢的湊上來,我心裡好矛盾………,終於我還是決定接受了!
這是我欠她的!
◎◎◎◎◎◎◎◎◎◎◎◎◎◎◎◎◎◎◎◎
我溫柔的回吻著、安撫著那懷春少女含羞獻出的灼熱櫻脣。又憐惜的揩去她的眼淚,雙手在柔軟的玉背上熱烈在撫慰著。
熱吻落在粉頸上,青春的氣味馬上充斥著我的鼻孔。
祖兒忽然按動椅背的調整按鈕,把椅背降下來讓我平躺著。然後整個人跨坐在我身上。我從下向上看著那紅扑扑的小臉,索性停下來,看她如何下手。
祖兒慢慢的舉起雙手,把那細小的背心脫下,露出蝦肉色的無肩帶的胸罩。我目灼灼的看著她伸手到背後解開乳罩的扣子,把嬌小的椒乳展示在我的面前。在微弱的燈光下,小巧的粉紅乳頭和乳房混成一片,簡直分不開來。
她有些害羞的閉起雙目:「把燈關了,好嗎?」其實我也擔心春光外泄,便伸手把車箱的小燈關上。柔美的線條登時消失在黑暗中,憑著那從山下傳來的昏暗燈光,只剩下一個含蓄的輪廓。
我感到胸前的衣鈕給解開了,一大團火隨即貼了上來,漲硬的蓓蕾在我的胸前慢慢的向下滑,在我的小腹上磨擦著;乳頭也被溫潤的小嘴吸吮著。
我一面享受著那充滿熱情的挑引;一面也還以顏色,貪婪的在那滑不留手的裸背上愛撫著。手滑過結實的小屁股,落到光滑的大腿上。我掀起短裙探手入內,正如我預料的一樣,她的小內褲已經濕透了。
「祖兒,你好濕!」我忍不住說,隔著纖薄的布料,慢慢的去感覺著那少女禁地的形狀。
祖兒羞不可仰的嬌聲抗議:「不准說,太羞人了………!噢………!」小褲褲已經被我扯開,整片稀疏的叢林和泛濫的溪谷,全部落在我掌握之中。
中指順著凹陷處壓下,在洪流中抵住了佇立在溪谷頂端的磬石,祖兒咬著牙忍受著那觸電似的快感。我輕巧的研磨著那寂寞的等待了十七年的肉核,直接而巨大的刺激,叫經驗膚淺的祖兒無法承受。
一大股花蜜從肉洞中洶涌射出,祖兒猛烈的抖動了幾下後,便軟倒在我身上了。
「我………死了嗎?」她噓噓的喘著氣,嬌憨的問道。
我在她額上輕輕一吻:「那叫做高潮啊!小傻瓜。」
「哎呀………!」祖兒納喊著,給我的手指迫開了緊封的洞口,闖進了人跡鮮至的羊腸小徑。
「好美啊………!」肉洞內一下一下的抽插叫她快要美死了。「哎呀………!痛!」她咬著自己的手指在呼痛。我的中指直插到底,指頭慢慢的在旋轉。
月色偷偷的從趟開的天窗爬進車箱,讓我可以欣賞到她眉頭緊皺的可愛神情。我的手指動一動,她的眉頭便皺一下,小嘴已無法按捺得住的傾吐出夢囈似的嬌吟。
「好舒服………比自己弄舒服得多………哎!有點痛!」她的小洞又窄又燙,把我那仍困在褲子裡的小弟弟饞得口水直流,愈漲愈硬的猛在抗議。
我支起身想翻到上面,祖兒卻推著要我躺下:「讓我自己來!」
好!就讓你來,我讓她把我的褲子褪下,肉棒像等待發射的火箭似的矗立在大地上。
「好大!」她伸了伸舌頭,嬌憨的說:「真的可以放進去嗎?」
我笑道:「當然可以了,你又不是沒試過?」
她撒著嬌說:「人家那次喝醉了,真的甚麼都不知道嘛!………好燙!」
她跨坐上來蹲住在座位兩邊,一手按在我胸前,另一只手則抓著我的小弟弟,慢慢的貼到花丘上。
「怎麼停了下來?」
「不要催啊,人家害怕嘛!」她喘著氣嚷著說。用雙腳支撐著懸空的屁屁,應該是很累的。
可惜太暗了,要不然一定要看看她又害怕,又渴望的復雜表情。
龜頭在玉指撐開的兩片花脣中間陷了進出,馬上被肉脣緊緊的包裹起來。「好脹!」她雙手都移到我胸前,屁股慢慢的落下。
「哎呀………,痛………。」她一邊雪雪呼痛,一邊緩緩的坐下。
雖然已是滿路泥濘,但緊逼的感覺仍然叫我幾乎馬上吃不消。
「怎麼又停了!」才剛進了個頭兒,祖兒卻又停了下來!
「人家痛嘛!」她啐道。「呀!不要動!」我正想先斬後奏,可是才一挺腰,已經被她快一步一把截住了。
我的胸口一濕,原來她痛得滴下眼淚來,我連忙停下不敢再妄動。
「讓我自己慢慢來,好嗎?」她像很委屈的在請求。
「對不起!我不動了!你慢慢來。」
於是她再慢慢的往下坐,途中又休息了好幾次。那又渴望又痛楚的喘息聲,不斷在為我的小弟弟在加油。憑著那落在我的胸口上長長發絲的顫動,使我清楚的感受到她是怎樣忍著痛,逐少逐少的慢慢把我吞噬。到我們的恥骨終於並在一起的時候。她已經累得混身濕透的倒在我身上了。
我閉起雙眼,靜靜的體味著陽具被火燙的嫩肉緊緊的裹著,在一下下的顫動,這………就是青春!
「我清楚地感到你在我的身體裡面,好像已經擁有了你的全部。」她滿足地在我頸上喘著氣。
「痛嗎?」我體貼的吻著她額頭上的汗水。
明亮的眼睛裡在月光下閃耀著幸福的光芒:「嗯!比我想像中還要痛得多!但是………我卻感到很滿足!」
我深情的吻著她:「以後的交給我,好嗎?」她點點頭。事實上,剛才的艱苦旅程,已經消耗了她全部的體力;而且她還不懂得跟著應該怎樣做。
我抱著她轉身,把她翻到下面,兩人仍是緊緊的接合著;轉動時的擢動又讓她再痛出了眼淚。我讓她躺好,雙手抬起她的大腿,腰部再微微的推前,把阻隔在我們之間的些微空隙都填滿了。祖兒嬌呼著仰起頭來,承受著那最深入的刺激。
在我緩緩後退的同時,陽具牽扯著緊迫的肉壁,叫祖兒又痛得皺起了小臉。我把肉棒退到只余下頭部,在肉洞的開口處輕輕的抽插,先讓她慢慢地適應。
雪雪呼痛慢慢的混和了愉悅的呼喚,我開始嘗試著逐分逐分的深入,享受著那種開天闢地的快感。充滿了少女矜持的肉洞一直在頑抗著,向入侵者施以強大無比的壓迫力;隨著攻城棒每下一的後退,緊貼的肉壁馬上堅決的填補了那騰出來的空虛;使我每一下挺進都要用力的重新開拓。
月光像也像受不了我們拼發的激情,羞得躲到雲層的後面。我在一片黑暗中,再次到達了秘道的盡頭,奉獻出我的全部。龜頭抵在那硬硬的小肉塊上,(祖兒連這裡也像婉媚!)強烈的快感讓祖兒不得不弓起腰來承受,在她長長的喘叫中,一股熾熱的洪流從肉洞深處涌出,灑在肉棒的頂端。
我停下來讓祖兒休息了一會,才再開始再原始的活塞運動。我強忍著欲火,維持著溫柔而緩慢的速度,祖兒慢慢的也學會了生硬地挺著小屁股在迎合。
我緊抱著那灼熱的動人胴體,一下一下的沖開緊箍的嫩肉,深入那稚嫩的棧道。祖兒如泣如訴的在我身下面喘叫著,努力的去記下初交每一下的沖擊,每一下的抽離。
肉棒開始不受控的猛烈跳動,我知道快到極限了。「我要射了………!」我正想拔出來,祖兒的四肢卻緊緊的纏上來:「射在我裡面………!………射在我裡面………!」
「不………!」太冒險了!我仍想掙扎,但太遲了。祖兒用力的收緊秘道,緊緊的鎖著我的陽具。我再也支持不住,精關一松,將灼熱的陽精注滿了年青的陰道。
沉重的喘息在黑暗中交織著,半軟的巨龍完成了使命,鞠躬盡瘁的從敵陣中退下,還帶出了紀錄著激烈戰況的縷縷殘跡。
我輕吻著祖兒的眼皮,溫柔的詢問:「感覺怎樣?還可以吧!」
「………謝謝你!雖然還是很痛,但我知道你已經盡量溫柔的了。」她雙手摟著我的後頸,輕吻著我的嘴巴。
「傻瓜!」我伸手在豐碩的肉臀上「啪」的打了一下。
作者:
jjcc1914
時間:
2010-12-9 02:49
我們在收拾時,她在大腿上揩抹到少許血絲,不禁有些疑惑。我笑著告訴她那其實是很普通的。處女開苞後的第二、三次性交,仍然可能會出血的。婉媚在我們新婚後的頭幾次都有出血,那用來揩抹落紅的汗巾,還被她珍而重之的藏起來呢。
祖兒聽了,也把那染紅的手紙巾收起來。
我開車送她回家,「光哥,你放心!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是不會告訴二姐的。」祖兒倚在我身上說。
「嗯!但你要答應我以後也不要再出賣自己。不准再去援交了!」
「不!我不能答應你!」她竟然說。
我愕然的望著她:「甚麼?」
祖兒把小嘴湊上來,在我耳畔小聲的說:「我以後只要你一個援交我!」
第五章 援交女學生Ⅱ
我挨著辦公椅,仍然在回味著小姨子那鮮嫩可口的身體。昨晚送她下車時,看見她一拐一拐的走得好勉強,唯有親自扶她回家。祖兒對媽媽說昨晚和同學玩晚了,因為怕夜歸危險,所以特地打電話叫我送她回家。丈母娘不但沒有懷疑,還贊她乖呢。
她還告訴我,菲菲(她的援交同學)早替她預備了「事後丸」,因此不用擔心懷孕。
以後怎麼辦?這個討厭的問題,我始終未有答案!
「鈴………鈴………。」電話鈴響起,一定是李察!
「喂,阿光,昨晚精彩嗎?那小妞很正點吧!」
我決定先發制人:「正點個屁!才一出卡拉OK門口,她便和一個染了金毛的混混溜了。你真好介紹!」我七情上面的。
「不是吧!」他吃了一驚:「那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向你要錢?」
「當然有啦,他們問我要了二百元搭的士(坐計程車)!」(我在偷笑!)
「哎呀!真對不起!」他猛在道歉:「想不到第一次帶你去玩便累你倒了個大楣!下次一定不會的了!」
我乘機說:「還有下次嗎?怕怕了!以後也不用預我了!」
「以後再算罷!」(李察是不會那麼容易放棄的!)
「暫且不說這些晦氣事,下午我們開始和你親戚的公司研究拍攝廣告的事,太子爺說想你也來幫幫眼。叫我告訴你!」
我不置可否,今次的計劃是我們公司的太子爺第一次掛頭牌,當然想搞得有聲有色的了;我一早已算定了要幫手的了。
我們又談了一些計劃的細節,又安排了彼此要預備的事。
唉!看來又有好一陣子要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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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兒作的計劃書比我想像的還有水准。可能是女兒家的關系,她的心思比較慎密,連一些較容易忽略的小事都鉅細無遺的計算了。我們的太子爺「王子揚」還沒聽完整個介紹,已經開始拍手了。
「張小姐,我很喜歡這個以女性角度去介紹我們樓盤的意念!」太子爺對情兒的構思擊節贊賞。(當然,我知道情兒的美貌也幫了不少的忙。)
情兒瞟了我一眼,那是昨天下午我向她暗示要注意的方向,她果然是「醒目女」,一點就明。
「根據我們的研究,在決定購買物業的時候,女性的影響力其實一直被低估了,尤其現在投資意欲低迷。我們估計有興趣購買這個樓盤的顧客,應該以自住的為主;相對之下,女性的影響力會更加重要。」情兒准備充足的展示出一系列的數據,氣定神閑的說。
我馬上接下去:「完全同意!王先生,我認為我們除了要因應市場的需要,在定價上作出一定折讓之外,還要特別考慮提供一些華而不實的小便宜,好吸引女性的顧客。」
我察覺到情兒眼中閃出佩服的眼光,這剛好補足了她的計劃中欠缺的部分。
李察馬上搬出我們花了一個早上才議定好的價目表。
太子爺完全沒意見,照單全收:「好!你們就照著去辦。」
情兒想不到那麼順利,第一次「賣橋」便獲全部通過,也禁不住面露喜色,欣然道:「沒問題,王先生!我一定會和楊先生和李先生好好合作的。下星期我們便開始挑選廣告的模特兒,王先生你一定要出席啊!」
「挑選模特兒?」太子爺的眼登時亮了。(由於要展示新樓盤附設的豪華會所和室內泳池,在我們的廣告片中,女模特兒需要穿健身服和泳裝出場。)「我一定來!」
我和李察在情兒詫異的目光中交換了一個會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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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是最佳的遺忘藥。跟著的幾天我們都通宵達旦的工作到深夜,回到家時經已是凌晨了。老婆早已習慣了我的工作,一點兒抱怨都沒有。而自從那一晚之後,祖兒再沒有找我。反正沒空,還是待忙完以後才再找她好好的談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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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對我們這些忙碌的「打工仔」來說,和平日沒有甚麼分別!我陪老婆吃了早餐後,便返回公司整理文件,好准備明天再過大老板那一關。
周日的辦公室裡冷冷清清的。(應該是這樣的嘛!)難得可以清清靜靜的工作,(平時電話實在太多了。)我一口氣把計劃書都完成了。看看表,才花了兩個鐘頭!真好,今天應該可以回家,好好的補償一下給我冷落了整個星期的老婆了吧!
就在我收拾好預備回家時,手提電話響了。
是祖兒?
「喂!是光哥嗎?,二姐說你連星期天也要開工。不是那麼忙罷?喂!你何時才忙完啊?我有些事要找你啊!」
「甚麼事?我快可以走了。」
「真的?」她的聲音很興奮:「那最好了!你快來XX酒店,我有些好東西要益你!」
難道又想和我上床?我的心已在卜通卜通的跳。嘴裡卻說:「有甚麼好東西?先說出來聽聽,看看吸不吸引?」
她嬌笑著說:「你少臭美了,不來的話,你一定後悔!因為這裡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只有十七歲,天仙下凡一樣的美人兒。而且保證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處女」,等著你來援交!」
我差點失手連電話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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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當!」我的按下酒店房門的門鈴,心中還是一片忐忑。祖兒究竟搞甚麼鬼?
房門打開了。應門的不是祖兒,而是一個我不認識的年青女孩,身上穿著的是酒店的浴袍。
我疑惑的再看一看門牌,沒錯!「我找陳婉若小姐,請問是這個房間嗎?」我問道。
「你一定是她的姐夫楊先生了,祖兒不在。但她已交代好一切,你先進來再說吧。」女孩把門打開。
「進來呀………。」她見我沒舉步,催促著說:「難道你怕我會吃了你嗎?」
我看了看那如花的笑眸和在浴袍下露出來的修長美腿;心道既來之,則安之,看看你想玩甚麼把戲也好。
「你比我想像中好看。」她用烏亮的大眼睛,目灼灼的上下打量著我。在又直又挺的鼻管下面,那兩片薄薄的嘴脣帶點冷傲。
我也回敬著:「你也比我想像中漂亮。」(百分百的真心話!)
她「扑嗤」一笑,現出兩個可愛的酒渦:「還很有趣啦!祖兒倒沒騙我。」雙手枕著扶手半倚著爬在沙發上,白晰而小巧的肩膊半露在浴衣外面;光滑的肌膚泛著健康的玫瑰紅,標志著青春的徽號。一頭清爽的短發剛好窩在肩胛上,胸前的深溝若隱若現的,雖然大部分胸脯還是躲在松身的浴袍裡,叫人看不出端倪來;但光是那從玉背到豐臀的優美曲線,和那雙修長而白晰的美腿,已經足以叫任何正常男人抨然心動了。
我在看她,她也在看我。從她那沒有任何厭惡或嫌棄的目光,我相信我的樣貌還算可以的罷。
我們的目光在彼此身探索了一輪後再接觸在一起。結果還是她比較面嫩,垂下頭避開了我的目光,結束了這場眼睛的戰役。
「楊先生,我可以跟祖兒一樣喚你做光哥嗎?」她終於開口了。我連忙乾咳兩聲,不置可否的聳聳肩答應了。心想正本子來了。
「我想祖兒應該跟你說清楚了,」她玩弄著自己的衣角:「我要出賣自己的初夜。」抬起頭帶點挑舋的說,挑起的柳葉眉顯得有些反叛。這一點她和祖兒倒蠻相似的。
哼!不知死活的黃毛丫頭!「你考慮清楚了?那可不是要來開玩笑的事。」我故意誇張的把目光固定在裸露的美腿上。
她嘴裡說著:「我已經考慮得很清楚了!」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縮起,想避開我那灼熱的目光。
我盡量維持著那色色的表情,托著腮扮作不感興趣的說:「那你認為自己值多少錢?」心中總不肯想信這樣清純的女孩要援交。
「不是早說好了十萬元嗎?」她彈起來抓著沙發的把手,焦急的心情都寫到面上了。
我搖搖頭:「她沒說!」(其實有的,我在說謊!)
「那………?」她弄得有些混亂了:「祖兒真是,又說一早談好了!」
她焦急的神情實在好看!我決定繼續裝下去。忽然間我有股沖動,很想知道她為甚麼要出賣自己?
她考慮了一會,眼珠在不停的轉。終於咬咬牙,有點羞澀的問:「那………你願意付多少?」
「我願意付多少………?」我根本倒沒想過要買,一時間真的不知開甚麼價錢,於是沉默下來皺起眉在考慮。
她見我沒反應,忽然扑的站起來,開始松開浴袍的腰帶,還帶著點不屑的說:「你是要先看看樣辦才開價吧?」看來是以為我想臨時壓價了。
浴袍掉在地毯上,露出了令人窒息的美麗胴體。她比祖兒還要成熟一些,那明顯地比較豐滿胸脯,在印著草莓圖案的少女乳罩下,完全展現出成熟女體那起伏有致的優美曲線。在豐碩的上圍下面,纖細的腰肢僅堪一握;小巧的肚臍乾淨清爽的懸在光滑而平坦的小腹上。和乳罩配成一套的小內褲很是纖簿,把隱藏在下面的花丘的形狀也突顯了出來。
我幾乎無法把目光收回來。這具美麗胴體的吸引力,相信很難有男人可以忍心抗拒。
我那目瞪口呆的反應加強了她的信心。她鼓足勇氣,略帶點兒見腆的走過來,一屁股坐到我的膝上。溫香軟玉抱個滿懷,我的身體馬上作出正常男人應有的反應。
我的反應怎瞞得過她?頂在她屁股上的硬物和變得急促沉重的呼吸早就出賣了我;她的面上隨即浮現出得意的神色。
「我到底值多少錢啊?」呵氣如蘭的香脣貼在我耳朵旁邊輕輕的噴氣。
我給擠到胸前至少有C罩杯的肉球壓得幾乎喘不過氣,雙手不自覺的就要摟著那幼滑的腰身。十萬元?當然值得!草莓胸罩的扣子就在我的手邊,只要我輕輕一彈,那對從未被人狎弄過的處女乳房就會落在我手裡!困在褲子裡的火龍蠢蠢欲動想要得到解脫,難怪人們說:男人是被下半身統治的!
她慢慢的扭著圓臀,結實的屁股在我的火棒頂上不停的磨擦,弄得我的小弟弟暴跳如雷的,脹得快要爆炸了。就在我准備向欲望舉白旗投降的一剎那,腦海中忽然閃出一個似曾相識的畫面!
她已經在拉下我的褲鏈,想釋放那頂著她屁屁的凶獸。我及時伸手制止了她:「慢著!」
她不解的停下手。
「慢著!我們先說清楚!」我吃力的把她那火熱的胴體推開,逃命似的跑到對面的椅子坐下。
我先深深的喘了幾口氣,讓熊熊燃起的欲火冷卻一下。「………先告訴我,為甚麼要出賣自己!」
「那似乎和這買賣無關啊!」她仍想走過來,我馬上制止了她。
她十分驚訝,猶疑著坐回沙發中。
「可能比較難以置信,但是在我未知道你為甚麼要出賣身體的原因之前,我是不會動你一條頭發的。」她想抗辯,但忍住了沒出聲。「不是因為你不美麗,我也不是對你沒興趣………。只是………,」我再深吸一口氣:「我不喜歡看到像你這樣可愛的女孩,去干將來會後悔的事。」
我深深的凝望著那雙眼睛。「相信我,你今日可能認為很值得,但將來一定會為這件事感到遺憾的!」在那雙眼睛裡,我仍然可以看到少女的純真,還有無奈和不忿。
「相信我!」我終於冷靜下來了。
她的臉色在一剎那間不停地轉變。「………你以為我很喜歡出賣自己嗎?」在長長的沈默之後,她的眼開始變紅:「我根本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眼眶再容不下滾滾的淚水。
「這個世界上,沒有甚麼事是只有一個解決辦法的。告訴我,看看我可不可以幫上忙?」
「楊先生,………你真的想幫我?」她接過我遞過去的紙巾,豐滿的胸脯不自覺的跳動了一下,弄得我的小弟弟又在作反了。
我有些尷尬,連忙岔開話題:「不是說好叫我光哥的嗎?」
「是,光哥。」她笑了,淚水都給擠到臉頰上,像驟雨裡乍現的陽光。「你真的願意聽?」
作者:
jjcc1914
時間:
2010-12-9 02:50
我蹺起了二郎腿,(其實想夾著那不聽話的家伙。)扮作很舒服的倚在椅子裡:「今天我放假。」
真是連我自己也不相信,我竟然會我一個這樣美麗的半裸女孩,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而我可以不及於亂,只是跟她談她的苦衷!
她在沙發中間坐直身子,雙手按在膝蓋上,開始訴說她的故事。
「我的雙親在我很小時便過身了,我和姐姐兩個從小相依為命。她為了我,沒有機會好好的讀書,只能干些低下的工作,辛辛苦苦的供養我。我不想跟她走相同的路,因此我非常用功的讀書,希望將來可以找到一份安定的職業。」
我帶點鼓勵的點頭,好老套的故事。但在現實中,老套的故事實在太多了!
「我打算畢業後到英國留學,成績方面我不擔心:只是經濟方面………,」她嘆了口氣:「我不想再叫姐姐操心,她為了我已經付出太多了。」
「所以………?」
「所以我決定自己想辦法!」她皺起眉頭:「但靠兼職的收入實在太少了。………我知道也可以先去工作幾年,儲夠錢後才再去留學。但我怕我自己會挨不住,會被艱苦的生活消磨了壯志。因此我決定抓快錢!………而我唯一可以出賣的………只有自己的身體。」
熱淚一滴滴的滴在膝上。
我啞口無言,心中卻暗自掀起了滔天的巨浪!這像電影情節一樣荒謬的故事我還記得很清楚,想不到竟然會再次遇上。
「你?………」我忽然記起原來還未知道她的名字。「抱歉,我還未知道你的名字。」
「何慧芷,你也可以叫我安妮。」
「我就叫你安妮吧。」我說,乾脆把整盒紙巾都遞了給她:「安妮,十萬元足夠了嗎?這數目最多只夠你在英國念一年書!」
「我自己也儲了些錢,省吃儉用點,最干些兼職,應該可以挨完整個課程的。而且………,」
她沈吟不語。
「而且………?」雖然她沒有說下去,但我已經明白了。我再沒法按捺得住,高聲激動的喝道:「你還打算一直賣下去?」
她給我罵得垂首羞慚的小聲說:「你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嗎?」
沒有!沒有!我真的沒有!但我不可以容忍讓這事再一次發生!那努力想抹掉的回憶,終於像大洪水一樣沖坍了堅守的堤防,一下子充斥了我的腦海,推倒了我一貫的理性。埋在心底下面那些不合時宜的該死的正義感忽地全冒出頭來。我沖口而出:「我願意幫助你………。」
她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我可以借二十萬給你,等你念完書後才分期還給我。」
「真的?」她又驚又喜。但臉色隨即沈下來:「你的條件是………?」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做好人反被人懷疑了!積壓了多年的不忿一下子全都爆發出來:「我沒有任何條件,唯一的條件是好好珍惜自己,好好的念好書,不要辜負你的姐姐和我這個傻瓜!」
她像見到鬼似的:「那你不要我的身體了?」說著不自覺地挺了挺高聳的胸脯。
我把目光從那誘人的胴體移開,堅決的點下頭:「不!我不須要你出賣自己!」
「你說笑的?」她指著我。
「我像說笑嗎?」我好沒氣地正色的說:「安妮,我是認真的!我知道這筆錢可能不太足夠!你仍然須要一邊工作,一邊讀書,辛辛苦苦的挨幾年馬鈴薯,才能夠把大學念完。畢業之後還要再慢慢的還錢給我。」我愈說愈火:「當然,你也可以繼續原來的計劃,一次又一次的出賣你自己的身體和靈魂,用恥辱去換取你的前途。」
「但那個願意買下你的第一次的人,一定不會是我!」
她交叉著手,像看著怪物似的瞪著我;還一面在大搖其頭。
「我說完了!」我頹然的坐下來,心中猶在驚訝自己的義正嚴詞。
她仍在猛搖著頭,嘴角帶著令人莫名其妙的微笑,該是把我當成發神經的瘋子了。
我看著那充滿嘲諷的眼神,心中升起一股沉重而悲傷的無力感。算了!我已經盡了力。
我緩緩的站起來轉身離去。我仍然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傻瓜!從前是,現在也是!
在我身後的赫然是熱淚盈眶的祖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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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哥,你讓我感到好驕傲!」祖兒跳起摟著我哭起來。
我不知所措的任她抱著。轉過頭來卻看到安妮在笑嘻嘻的,頓時明白:這是個圈套!原來被耍了!
「很好玩嗎?」我鐵青著臉厲聲喝道。「我是不是很蠢?很好騙?」一個大男人,竟然被兩個小丫頭耍了,實在太丟臉了!(而且她們偏偏喚起了我多年來仍未愈合的傷口,這可能才是我老羞成怒的原因。)
兩個女孩都嚇呆了,我用力的甩開祖兒的手。祖兒馬上從後摟著我,又拖又拉的不讓我走。
「對不起!光哥!」她哭著向我陪罪,吻像雨點般落在我面上,我卻板著臉一點都不理她。
安妮怯怯地說:「光哥,這全是我的鬼主意,不關祖兒的事。」祖兒乘機把我推坐到沙發上,玉臂緊纏著我的頸項,一面委屈的猛在點頭。我看到她急得哭了,不禁有些心軟,面色也開始緩和下來。
安妮在我剛才的椅子上坐下:「對不起!光哥,我們欺騙了你,是我們不對!但為了祖兒,我們不得不試驗一下你究竟值不值得愛!」
「我………甚麼?」
「祖兒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之間也沒有甚麼秘密,甚麼事都談。」她娓娓的說:「而我一直都不支持她喜歡自己的姐夫!」
我不禁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她「扑嗤」一笑,可愛的酒渦實在叫人惱不下去:「以前人家不認識你嘛!」
「前幾天她告訴我已經和你………上了床。我聽到後馬上痛罵了她一頓!」
我不能置信的瞪著祖兒,她連這些事也告訴別人!
「安妮是我的最好的朋友嘛!」她苦著臉在解釋。
安妮看到祖兒對我千依百順的態度,不平的說:「你不要怪她了,這傻妹盡在替你說好話,把你捧成了天下第一大情聖,說你怎樣怎樣的深情,怎樣怎樣的溫柔體貼………。」她忽然間面紅起來:「還有………,」
祖兒馬上嗔道:「那些不准說啊!」
我可很想聽啊,連忙追問:「還有甚麼?快說!坦白從寬!」一面對祖兒說:「一會再跟你算帳!」她吐了吐舌頭,把頭埋在我胸前撒嬌。
安妮瞟了祖兒一眼:「她說………你很………溫柔,她沒有後悔把自己交給了你!」她的臉又紅了:「而且,你的溫柔讓她感受到成為女人的樂趣………!太肉麻了!」
連我聽了也有些面紅!祖兒更羞得把發燙的小臉埋在我懷裡,不讓我看到。
安妮繼續說:「可是我始終認為你這個色姐夫根本不會愛祖兒。你只是像其他臭男人一樣,是個飢不擇食的色中餓鬼!只是欺負她年少無知,兼且近水樓臺,於是陰謀欺騙,軟的不成、就用強………。」她愈說愈激動,幾乎在咬牙切齒的說。
「安妮!你說到那裡去了?」祖兒忍不住插嘴。
安妮終於察覺到我一面的驚愕,連忙顧左右而言他:「為了證實你的為人;我們決定做一個實驗,看看是我對,還是祖兒沒看錯你!」
「於是你們便設下這個陷阱,讓我踩進來!」我猶有余怒。
「對不起,光哥,欺騙你是我們不對。」祖兒猛在我面上用力的吻著:「可是真金不怕洪爐火!你不但沒有讓我失望,相反的你的表現遠遠的超乎我們的想像!你實在太好了!」
安妮也無奈的點頭同意說:「我原本認為你九成數會受不了誘惑要飛擒大咬的,(她顯然對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就算再正人君子的也最多只是坐懷不亂,拒絕交易就是了。我完全沒想過你會自願提出幫助的!」
「我輸了!祖兒是對的,你這個姐夫是個好人!」她眼神裡的是欽佩、是欣賞,但好像也有點無奈。(我的主觀意願認為,還帶有些少愛慕。)
我心中暗叫僥幸,要不是她們編的故事剛好刺在我的傷口上,可能我已經變了她們口中的咸濕大叔了!
我問安妮:「你的演技真好,我被你騙得好苦!」(又肯犧牲色相!這句當然沒說!)
祖兒插嘴說:「她是學校戲劇組的臺柱。」
我瞧著那一面得色的姣好俏臉,忍不住牙癢癢的說:「要是我剛才真的霸王硬上弓要交易的話,你不是要虧大本了嗎?」(其實剛才她半裸身軀來的色誘我,早虧本了。)
安妮笑說:「這個你放心,祖兒一直躲在隔壁的相連房中監視著,要是你真的敢強來,她便會打電話向酒店的保安求救。只要他們上來查問,不嚇得你夾著尾巴走才怪!」
「而且,不要少看我,我是………空手道………黑帶!」說著向我揮了幾拳,拳頭在我鼻尖擦過,果然是虎虎生風。厲害!厲害!(我當然沒說:其實她那驕人的胸脯在舞手弄腳時的劇烈震湯更加致命!)
「好了,現在既然證實了我是個百年一遇的好男人,你們決定怎樣?是不是要把我制成標品,拿去巡回展覽。」
她們兩個給我逗得捧腹大笑,安妮瞪著死纏著我不放的祖兒,帶點無奈的說:「我真的希望你不是存心的玩弄祖兒,她實在愛得你很辛苦。」她面上微紅,有些忸怩的說:「我認為在現今的社會裡,只要中間不含欺騙或強迫的成分,兩個成年人兩情相悅,男歡女愛,是他們兩個人自己的事,誰也管不了!因此………我不會再反對祖兒跟你相好………。」
我無話可說,還有比這更冠冕堂皇的理由嗎?我溫柔的摟著祖兒,體貼的為她抹去那興奮的眼淚。好友的認同給了她最重要的支持。
安妮拾起掉在地上的浴袍穿上,然後打開和隔鄰房間分隔的門,臨走時還回頭開玩笑的說:「我還是先失陪,不妨礙你們好好的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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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哥,你惱我嗎?」
我佯裝惱怒的說:「當然!」
「其實啊,我們也不是全騙你的,安妮的故事的前半部份都是真的。」祖兒坐直身子,玉手在我胸口撫摸著:「只是她的成績好,港大已收了她做暫取生,不用再為升學的事苦惱了。要不然,她可能真的要考慮援交啊!」我聽了恍惚也放下了心頭大石,畢竟沒有歷史重演。
應該是時候弄清楚我們的關系了,我抓著祖兒的雙肩,認真的注視著那無邪的面孔,正色的說:「祖兒,你知道我們是沒有將來的,我是你姐姐的丈夫,而且我很愛她。我對不起你,但我們之間的關系,是應該終止的!」
祖兒黯然的垂下頭來,俏面登時被長發遮蔽著。
「你有著光明的前途。你生命中的真命天子,正等著你去邂逅。我不能給你任何許諾,更加不值得你花時間去愛。」
她雙手掩面,眼淚在指縫間滲出:「我知道自己很傻!但是我實在控制不了………。」
我把她擁入懷中,憐惜的撫掃著她的長發。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完全擁有你,也沒有想過要一生一世的暗戀著你。只是想在我遇上我的白馬王子之前,在你的心中佔據一塊小小的空間。」她抬起頭,深邃而痴情的眼神透過晶瑩的淚珠,直看到我心裡:「相信我,我會努力去找他的,但是在我找到之前,讓我暫時當你的秘密小情人,好嗎?」
「那………你姐姐呢?」我實在不忍心拒絕!
「她是不會知道的!我也不想她受到傷害。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換了是你,相信也再找不到理由反對了。(不要罵我在找藉口!)我深深的吻在那嬌艷欲滴的香脣上,確認了我們之間的承諾。
「上次和你………好了之後,人家足足痛了三天」她把小嘴湊到我腮邊小聲的說:「光哥,今天再讓我痛一次,好嗎?」
我輕輕托起她小巧的下巴:「你今天不乖,要罰!」她委屈的垂下頭,卻沒有反對。
午後的陽光透過飄逸的白紗窗廉,把房間照得一片明亮。上次車裡太黑了!我沒有機會仔細的欣賞這美麗動人的胴體。今日一定要看個清楚。
作者:
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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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2:50
我把祖兒攔腰抱起來坐到床上。她柔順的躺臥在我的懷裡,一付任君享用的模樣。我從後摟上那纖小的蠻腰,帶點粗暴的扯開浴衣的衣襟,把火燙的胴體展露在和煦的陽光中。
我在嫩滑的粉頸上輕吻著,又用粗硬的須根去摩擦那可愛的肩窩。祖兒癢得咭咭笑的扭著要躲,我輕聲喝道:「喝!記得嗎!你是在受刑啊!」她嘟著小嘴,卻真的不敢反抗了。
我把祖兒的乳罩拉起,(她的內衣和安妮原來是同款的,也是草莓的圖案。雖然尺碼像小了一號。)一手一個的,掌握著那雙小巧堅挺的乳房。淡粉紅色的乳頭,在陽光下微微的顫抖,在我的搓弄下愈脹愈硬了。祖兒咬著下脣,苦苦忍耐著那要命的快感。直到我的手掀開草莓內褲探手入內時,她才忍不住發出了第一下快樂的喘息。
我按在疏落的柔毛上,那兒已經春雨潺潺,濕得像泡在水中一樣了。手指沿著狹長的溪谷左右逢源的上下搓揉,在草莓內褲上面掀起猛烈的波動,被洶涌的甘霖沾濕形成的水印不斷的擴大。
緊合的小嘴已不足以宣泄高漲的情欲,祖兒那如泣似訴的陣陣嬌喘,開始在我的耳畔響起。腰肢也在不甘寂寞的跟著扭動起來。
她乖巧的抬起小屁股,讓我褪下那已經由底到面都濕透了小內褲。手掌完全包裹著那濕漉漉的花丘,中指彎曲著,一下子突入了窄小的嫩穴。祖兒一陣顫栗,張嘴咬著自己手指,始終沒有大聲的喊出來。
我一面噬咬著她小巧的耳珠,一面把玩著挺拔的玉乳,同時手指開始在肉洞內有節奏的抽插著,拇指又技巧的搓揉著她的陰核。祖兒才初出茅廬,那裡受得了四路同時的進攻。才三兩下已經兩眼翻白,混身劇震的泄了身,涌出的蜜液噴濕了好一大片。
我將她橫放在床上,飛快的解除身上束縛,釋放出那脹硬的巨龍。
祖兒躺在床上喘著氣,修長的美腿垂在床沿,含羞仰看著那即將要進入她身體的凶器,眼裡滿是又驚又喜的矛盾。小麥色的胴體添上了一抹嬌艷的桃紅色,淫水仍然不止的從緊合的秘洞中汨汨流出。
我把她的大腿分開,近距離的細看她的秘處。祖兒的花丘很是飽滿,但花脣因為經驗太少,仍然比較纖小。我把緊貼的肉脣分開,在粉紅色的嫩肉縫中,小心的觀察著那個像鉛筆一樣細小的洞口;實在很難想像它竟然可以容納我的巨棒。在溪谷的起點處,那茁壯的肉芽傲氣的豎立著,完全沒有因為暴露在陌生人的眼前而稍為退縮。少女的淫液,散發著清幽的香氣。
祖兒自始至終都緊閉著眼不敢看,還害羞的想合上雙腿。
「喂!不准反抗!」我說道。她皺皺眉,不情願的任我把腿分開;只是咬著自己的小手不斷的喘氣。我俯身下去,張口含吮著鮮嫩的肉脣。舌尖用力的在溪谷中探索著;又卷著那勃起的肉核,上下左右的舔弄。而且更不時捉狹的用舌頭侵入秘道,用力的吸吮著濃香的花蜜。
祖兒緊張得馬上合緊大腿,把我的頭牢牢夾著。我趁著她弓起腰時托起她的屁股,舌頭在肉洞中用力的穿插。祖兒腰身在我掌握中退無可退,只有樂得猛在搖頭,雙手抓緊床單在拚命的號叫。終於又一陣猛震,肉洞中再次泄出大量的花蜜,又再高潮了。
我解開她緊纏的雙腿,爬到火燙的女體上,欣賞著仍浸淫在高潮余韻中的美麗少女。長發散落在猛烈起伏的酥胸上,構成一幅極其香艷的畫面。
「我快要給你弄死了………。」祖兒嬌喘噓噓的在撒嬌。
我嚇她:「這樣才算處罰嘛!而且方才的刑罰還只是小兒科,一會兒動的大刑可更加要命啊!」
我在那又害怕又渴望的目光下,抓著她的足踝,將她的雙腿大大的分開,然後慢慢的貼近,把龜頭抵在花丘上。
「祖兒你看看,我要進入你的身體了!」祖兒支起身來,剛好看到自己纖小的花脣,正吃力的咬含著那大得不成比例的大肉棒。不禁馬上羞紅了臉,可是卻沒有躲開。
「我..想看………。」她察覺到我詫異的目光,紅著小臉嗔道。
恭敬不如從命,我微微的用力挺進,才逼入了龜頭,她已經閉上了眼睛。「喂,又說要看?」我取笑著說。
「………好脹啊!」她仍然閉上眼,集中注意力在那被入侵的肉洞處。我慢慢的挺進,一面還問她為何不看,她皺眉著頭的猛在搖頭,只是不停的喘氣。
我繼續前進,到底了?祖兒也感到肉洞已經完全充實了,不禁長長的吁了一口氣:「今次沒那麼痛了,只是很脹!」說時睜開美目,才驚覺到我還有一小截留在外面。
我趁著她在睜眼說話時,一下子把那一小截都轟了進去,即時把她插得眼淚直流:「好痛………!你可不可以輕一點的………噢!快抽出來………!」祖兒痛得眉頭緊皺,小手猛在我胸前推拒。
我才剛佔據了有利位置,怎肯輕易撤軍。於是靜下來慢慢體味那緊窄的少女陰道,享受那一下一下痙攣似的收縮。
祖兒慢慢的習慣了那要命的脹痛,開始不耐煩的扭動起來。我看著眼裡,卻仍然按兵不動,只是慢慢的旋轉著腰身,用恥骨去按壓著她的花丘。外面的陣陣間接刺激,使肉洞內的脹滿更形單調,她終於忍不住自己輕輕挺著屁股。但在我不合作的重壓下,才挺不了幾下已經沒力了。
「喂!你快動啊!」祖兒紅著臉在撒嬌。
「那有犯人指揮行刑官做這做那的?」我輕咬在她的乳頭上,同時把旋轉擴展到整根肉棒,但硬是忍著不肯抽動。
「要死了………,我受不了!快………插我………!」終於開口要求了。
「真的?」我仍在逗她。
「快………哎………你快………!」
「哎呀………!」我一下子將陽具抽離,急退的火棒牽扯著緊貼的肉壁,痛得祖兒登時發出驚天動地的號叫。
號叫仍未停止,已被重新轟入的巨龍轟散了。
我將她的膝蓋壓到胸脯上,差不多把嬌軀對摺起來,使嬌小的花阜更加突出。肉棒大開大合的做著長距離的抽插,每一下都把肉壁扯得翻出洞口,插入時又把花脣都拉得塞進肉洞內的直搗花芯,把祖兒插得嬌喘連連。
這種吃力的姿勢,她完全被我壓著,根本動彈不了,只能把我的猛烈攻勢照單全收。我曾在婉媚身上試過,連她也挨不了幾分鐘;何況是初經人事的祖兒?才沒幾下她已經給我插得迷迷糊糊了,面上的長發、眼淚和汗水糊成了一片;雙手緊緊的陷在枕頭內,死命的弓著腰來承受我猛烈的轟炸。只能不斷高聲的號叫,去宣泄那蓋天覆地的情欲。平均我每搗十來下,她便樂得翻一次白眼;淫水更是失控的如泉的泄出。一浪一浪接踵而至的高峰,把她推到前所未有的極樂境界。終於在狂呼中,全身劇顫的樂極昏厥了。
我停止了抽插,慢慢的把祖兒軟軟的雙腿放下來,心裡也覺得實在有點兒太狠心了。
看著祖兒那又紅又腫,還好像又帶點血絲的陰阜,雖然胯下那脹硬的火龍仍在張牙舞爪的不肯罷休,但實在不忍心再蠻干下去。
唉!真是自作自受!難道………要自己解決?
正在苦惱間,忽然「卡擦」一聲。我抬起頭來,竟然發現那和鄰房分隔的門,原來一直沒有關好,還露出了一條幾寸寬的門縫。
第六章 援交女學生Ⅲ
咦!剛才我明明見到安妮離開時有把門關好的啊?我心中嘀咕著,從昏厥了的小姨子身上爬起來,順手抓塊毛巾圍著下身,還替祖兒蓋上張薄被。
剛走到門前想把門關上,赫然發覺門後有個黑影。我馬上打開門,竟然看到原來是安妮軟軟的坐在地上。
我連忙扶起她,只見她滿面通紅的似乎不很清醒,於是便輕輕搖晃她的肩膊。她慢慢的睜開眼,發現在我的懷中,竟然嚇得驚叫起來,把我也嚇了一跳,
她顯然察覺到偷竊的事被發現了,於是勉力的想掙脫我的攙扶。可是兩腿卻偏偏不聽使喚,軟軟的反而整個倒進我的懷裡。
安妮的個子雖然比我矮,但由於腿夠長的關系;我們的腰部大概都在相同的高度。即是說我那仍然高豎的堅硬的燙手的大肉腸,剛剛好就頂著她那印著草莓圖案的內褲上。難怪她使不出氣力來了。
她身上仍是披著剛才那件浴袍,根本沒有離開過!看來這小妮子一直都在門後面偷看!實在太不可饒恕了!
她一貼上來,我胸口馬上有些異樣的感覺。俯首看看那壓在我胸前的兩大團雪白,發覺安妮的胸罩拉歪了。(定是方才偷看時忍不住自我撫慰時弄亂了。)而左邊那顆脹大了的蓓蕾更俏俏地爬了出來,硬硬的頂著我的胸肌。
人家盛情招待,我的小弟弟怎能失禮呢?也馬上的立正回禮,還蠻有禮貌的在和人家的妹妹熱烈的在打招呼。
懷內安妮的嬌軀愈來愈熱了,但她不單只沒有半點躲避的意思;還更加用力的緊貼上來。火燙的俏臉微微的上仰,挺秀的鼻子,不斷的在我下巴上噴著少女的香氣。
我心中暗笑,俯首封吻著灼熱的紅脣。安妮嬌軀一震,粉臂馬上纏上我的頸背;柔順的張開櫻脣來迎接我的入侵,香舌更在我的帶引下努力的交纏著。
我伸手進入松開的浴袍內,掌握著那雙豐滿的玉乳。安妮的乳房不但比祖兒大一些,而且更為結實。但嫩滑的程度則一模一樣。
我擁在粉嫩的裸背上,上下的探索著那滑如凝脂的年青肌膚。下身也配合著用力的擠壓著那飽滿的花阜。安妮秀眉緊蹙,嬌軀猛在顫抖。手沿著玉背一直下滑,挾起了小內褲,抓在緊繃的小屁股上。安妮緊張得馬上掙脫我的封吻,把面埋在我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放開結實的臀肉,沿著臀縫,掃過嚇得馬上縮起來的菊蕾,到達一片汪洋的泛濫花丘。安妮嬌身劇震,嚶的一聲軟在我身上。一股灼熱,沿著我們緊貼著的雙腿流下。
這小妮子丟了。
我擁著她讓她慢慢的回氣。好一會她才氣噓噓的回轉神來。抬起頭來一臉嬌羞的望著我,那紅扑扑的俏臉,誘人的眼神;說有多挑逗就多挑逗!
我把仍然佔據著少女禁地的手抽出,臨走時還肆意的再活動一番,馬上又把她弄得迷糊起來。
我替她拉好凌亂的衣衫。到她回過神來,發覺我並沒有脫她的衣服,反而在為她穿衣;那不能置信的神情真是可愛得不得了。
我在她額上輕輕一吻,把她的身軀向後轉,再在撓起的豐臀上「啪」的打了一下。
「哎唷!」她摸著屁屁在呼痛。
我說:「剛才的是懲罰你偷看!現在可以走了!」
我把她推到門前,說:「快!在我這只大色狼改變主意之前快點消失,否則後果自負!」
但她還只是走了兩步便停了下來,轉身嬌憨的向著我舉起手說:「我抗議!你不公平!」
我不公平?
她往回走到我面前,幾乎貼著我仰起頭來;面上紅扑扑的像個可口的蘋果,吸了一口氣後小聲的說:「我要祖兒一樣的處罰!」
我一愕!不是吧,現在的小女孩實在………,實在………,實在太慷慨了!
我一拍自己的額頭,苦笑著說:「安妮,你知道自己在說甚麼嗎?這種事不是開玩笑的!」
她跺著腳嗔道:「人家不是開玩笑啊!是認真的!」
我的心在卜通卜通的狂跳,仍未滿足的小弟弟馬上表態,隔著毛巾舉手贊成。我連忙坐下掩飾我的丑態,安妮看在眼裡,眼中現出得意的神色。
這次輪到我需要深呼吸了。我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正色的說:「安妮,我的身體很想佔有你。但是我的腦袋不批准!」
「你和祖兒不同,她愛我!而且你還是個處女!」
「………………。」
「我們騙你的,………」是祖兒的聲音,我轉頭看到她已經蘇醒了。「………安妮已經不是處女了!」
安妮黯然的垂下頭。
祖兒抓著我支起身來:「她兩年前被姐夫強暴了!」
◎◎◎◎◎◎◎◎◎◎◎◎◎◎◎◎◎◎◎◎
「安妮………!」我失聲低喊!
熱淚在安妮眼內涌出,她扑到床上和祖兒擁在一起痛哭起來。我無奈的撫掃著她倆抽搐的肩膀,傾聽著那令人心酸的故事。
「安妮的姐姐為了生活,淪落到要當舞小姐,在歡場中操著迎送的生涯!兩年前,當安妮只有十五歲時,她的姐姐和一個男人同居起來。」祖兒一面哭一面說:「那個所謂姐夫的禽獸一直對安妮存著野心。但安妮由於從小受人欺負,早已鍛練出一付好身手。(我記得,空手道黑帶嘛!)那男人幾次想侵犯她,反而被安妮打得落花流水。」
作者:
jjcc1914
時間:
2010-12-9 02:51
「怎知那臭男人明來的不成,竟然………。」祖兒已經泣不成聲,說不下去了。
「那天的事,我一輩子都忘記不了!」安妮止住了哭泣,異常的平靜:「那天很熱,我放學回到家後又熱又渴,便到冰箱找東西喝。我知那禽獸十分狡猾;因此向來都很小心,從不喝開了口的飲品。只挑了盒未開封的紙包飲品來喝。怎知仍是中了他的詭計!」
我全神貫注的聆聽,「才一陣子我已感到十分暈眩,那天殺的竟然從姐姐房中走出來,向著我獰笑,說我終於上當了,他原來用釘筒把迷藥注射進飲品盒內。我混身無力,不能反抗,眼睜睜的看著他撕破我的校服,將那丑惡的東西刺進我的身體內。我拚命的掙扎,拚命的痛哭。但是………,」
我憐憫的讓她扑進我的懷裡,「那可怕的東西,像一柄燒紅的刀子似的,不斷的在我兩腿之間宰割著。那禽獸一次又一次的蹂躪著我,幸好姐姐那晚突然有事提早回家,否則我一定會被他凌辱到第二天早上。」她一面說一面發抖,被強暴的陰影仍在作祟。
「姐姐和他鬧翻了,我也自己搬了出來住!」
「那男人肯放過你嗎?」我溫柔的撫弄著她的頭發。
「他?」安妮咬牙切齒的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那禽獸因為黑幫仇殺,幾天後便被人在鬧市街頭亂刀劈死了!」
「安妮!」我啞口無言,不知怎樣安慰她。
她在我懷裡顫抖著,輕聲說:「那件事之後,我憎恨所有的男人,尤其是那些好色的,專挑小姨子下手的色姐夫!」
「當我聽到祖兒對我說,她愛上了自己的姐夫時,我真的嚇呆了!極力的反對。………但祖兒她卻辯稱她的姐夫是不同的,還不斷的誇贊他怎樣怎樣的好。我聽了不禁又羨慕又妒忌。到她說你還接受了她的愛的時候,我更加怒不可遏!太不公平了!為甚麼我遇到的姐夫是一只豬狗不如的禽獸,而祖兒卻有一個這樣好的情人!所以我硬要祖兒設下圈套來引誘你………!」
祖兒也倚上來,我一把把她也擁入懷裡。
「………我想向祖兒證明她深愛的姐夫,也只不過是另一條大色狼!………誰知道我們的圈套反而證明了你的品格!使我更加感到不公平!」(幸好她們沒有看到我在面紅!)
「安妮,我………!」
祖兒竟然在幫口央求:「姐夫,你看安妮多可憐!你不是說過要幫助她的麼?現在就幫她醫療心靈上的創傷啊!」
「但是………!」
「不用了!祖兒。」安妮掙扎起來:「我知道自己已經不乾淨了,那禽獸已經在我身上留下了永遠不能清除的污穢!」
「胡說!」我趕緊摟著她,用力的封吻著那倔強的嘴脣。
「你的身體一點都沒有被沾污!安妮,因為你的心仍是純潔的!」
安妮的眼眶滿是淚水,喜形於色的說:「你不會嫌棄我?」
我用堅決的眼神回應了她。在祖兒的歡呼中,安妮面上的陰霾盡去,再次向我獻上渴望的紅脣。
我心中苦笑,上天真懂捉弄我!我一而再的拒絕了安妮的誘惑;現在卻竟然因為要幫助她平復被姐夫強暴的創痛,反而要上了她!唉!天意如此,我小小蟻民,怎能不順應天命呢!
我松開已經春心蕩漾的安妮,語重心長的說:「安妮,我必須清楚聲明………!」
她不待我說完,已經扑上來用力的把我推倒在床上。「不用重覆了!剛才你和祖兒的說話我完全聽到了,我沒有異議!」說完便馬上用香脣封住了我的嘴巴。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我也不再多言,熱烈的回吻著。
咦?誰人掀開我的毛巾,在性騷擾我的小弟弟?
是祖兒!她趁我忙著招呼安妮,竟然偷襲我的小弟弟。我正想支起身去看,一陣溫暖已經包圍著我肉棒!馬上爽得我全身一震!
我被品簫的經驗我不是太多。因為婉媚是不喜歡為我口交的,除了在她懷孕的後期,曾勉為其難的用口替我解決過幾次之後,她就不肯再來了。
佔據了我上半身的安妮馬上察覺到我的異樣。她轉頭一看,發覺祖兒霸佔了我的肉棒;也不依的轉過身,爬在我腿間舔我的陰囊。救命!那感覺真是爽死了!我幾乎要馬上爆發,幸好我立即意守丹田,深吸一口氣才支持住。
面對兩個黃毛丫頭,我怎可以一味挨打的?便抓著面前安妮的小屁股,把那濕漉漉的內褲扯下,張嘴含住那滾燙的花阜。雙手用力的把臀肉分開,舌頭在菊蕾和花丘之間的會陰部份不停的舐弄。安妮發出驚天動地的尖叫,幾乎是馬上的軟了下去。
我得勢不饒人,手指分別突入前後兩個小洞。安妮登時混身僵硬,可能是因為屁洞塞住了的關系,她的秘洞顯得非常的緊窄。雖然淫液已是源源不絕的涌出,但我的手指仍是被箍得寸步難行。
好!前無去路,還可以左右開弓啊!我放棄繼續深入,只是固守陣地,在原地上下前後的撩撥,還不時用力貼近兩只分別處於不同孔道裡的手指。安妮的身體愈繃愈緊,最終還是無力支持了,尖叫著全身都軟軟的松懈了,泄出的花蜜噴濕了我大半個胸口。
禁閉一解除,我的手指馬上破關而入,還開始抽插起來!
另一方面,祖兒那小鬼頭的口技不知是從那裡學的,竟然懂得用舌尖刺激龜頭下的肉溝。我爽了一會,心知再下去的話我一定挨不了多久。到時我的小弟弟被平復了,誰來幫安妮平復她的創傷啊?只有屈膝逼祖兒把口松開。
我趁機爬起來,把安妮按在床上。三兩下手勢清除掉她身上的衣物,再騰身而上把她壓住。
安妮自然知道兵臨城下,一雙小手抓緊我的手臂,全身都繃得緊緊的,面上滿是驚恐和緊張,大腿更是死命的緊合著。
我無法分開她的大腿,於是先在她的胸脯上挑逗著,又捏弄那急促脹大的嫣紅乳蒂。慢慢地安妮繃緊的身體開始放松了,在桃紅色的肌膚上滲出晶瑩的汗珠。
「放松點!我會很溫柔的。」我再用膝蓋分開那合緊的雙腿,龜頭頂在她的陰戶上慢慢的研磨。
「姐夫,記得不要對安妮太粗魯啊!」祖兒在一旁留心的觀看,看起來還比安妮緊張呢!
龜頭緩慢的陷進兩片花脣咬合的河谷,卻沒有再乘勝追擊的開始攻城,只是繼續悠閑的在洞外徘徊,又不時抵著小肉核在扭動。祖兒也把小手讓安妮抓著,在旁邊為我們打氣。
安妮抓著好朋友的小手,好像略為放心了些的閉上眼,全心全意的感覺著兩腿之間的一舉一動。緊皺的眉頭慢慢的解開,抓著我的手也漸漸的放松了。從逐漸增多的愛液分泌,我知道她已經准備好了。於是微微用力,「卜」一聲的把龜頭逼進了緊閉的肉洞。
「哎呀!」安妮和祖兒齊聲叫了起來!我馬上停了下來。
安妮舒過一口氣,小聲的說:「有少許痛,但我忍得住!」祖兒卻苦著臉皺著眉的看著被安妮用力握緊的小手,忍受著空手道黑帶的巨大握力,卻又不敢松開。那無可奈何的可愛模樣,想起來也想笑!
我鼓勵的賞了祖兒一個吻。
「乖!再放松些,不會痛多久的!」我在安妮發抖的眼皮上輕吻著,以退一分,進兩分的緩慢速度,慢慢的開拓著那久未逢客掃的花徑。祖兒也幫著忙在撫弄普安妮的胸脯,一路幫我們打氣。
安妮的緊窄出乎我的意料。我雖然已經是盡量溫柔的了,但還是要數次的停下來讓她歇息
她的秘道看來屬於天生比較窄小的類型: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我們事前又已經做了那麼多的前戲,再加上我更是特別的憐香惜玉;可是她仍是痛得一直的冷汗直冒,有幾次更幾乎痛昏了。
由此可以想像,她被姐夫強暴時會是如何的痛楚!
她除了天生窄小外,肉洞還似乎特別的深邃。我雖然不是天生異稟,但小弟弟仍算是合符標准的;像祖兒那比較淺的肉洞,我很容易便可以直轟到底。但安妮則不同了,我一直的前進,可是卻始終茫茫然的總覺還有去路!到我終於感覺到底時,我們已經緊緊的貼在一起了。假如我的本錢稍為短小一點的話,可能連接觸到花芯的機會都沒有。
祖兒一直在旁邊留心著肉棒插入的過程,她看到我們貼緊了,便探手到我們接合的地方,卻發覺連手指都不能插進去。她回想起自己吞噬整根肉棒時那勉強的情況,不禁駭然的說:「姐夫!怎麼你全部都入了!安妮才第一次………!」
我笑著解釋:「你不用擔心,安妮的洞洞比你深,她承受得了!」她滿面狐疑,似乎不很相信。
安妮的肉洞好緊,而且還會一下下的自動抽搐。我根本不須抽動,便已感到龜頭被她的花芯一下下的吸吮著。真爽!
「安妮,我要開始了!」我輕聲說。原本還想讓安妮適應一下的!但她的肉洞實在太妙了,再呆下去的話我一定會忍不住發射的。
我一動,安妮馬上又痛出了眼淚。我不忍心只有又慢下來,輕輕的小插小退。費了一大輪功夫才將整根肉棒退出洞口。
熾熱的花蜜馬上涌出,燙在把祖兒插在我們接合處的小手處,燙得她大叫起來:「嘩!安妮,你的水很燙啊!」
我望著安妮滿面都是眼淚和汗水,忍不住憐恤的說:「安妮,要是太痛的話,今天不如暫停吧!」
「不!」安妮猛在搖頭:「不!光哥,我受得住的!請你再來愛我!」
我拍拍她的屁股,「我們試一試另外的方式?」我教她跪在床上,嘗試用後進的方式。我抓著那結實的屁股,肉棒在花丘和菊蕾之間慢慢的拖曳。安妮咬著牙忍住沒有發出羞人的呻吟,小手抓得祖兒更緊了。祖兒爬在我們旁邊,全神貫注的看著我們交合的地方,空出來的小手,已經不能自持的在安慰著自己的小妹妹了。
我分開合緊的臀縫,龜頭再次「卜」的一聲,逼入了安妮那異常緊窄的小肉洞。
不知是不是因為看不到我的關系,安妮好像比較放松了些,至少我可以開始勉強的抽插。為了克服安妮被強暴的陰影,以後可以享受性愛的樂趣;我於是加倍的溫柔,而且特別加重了在美乳上的撫摸和陰核上的刺激,又不斷的吻和舔她的後頸和耳朵這些容易動情的部位。希望可以盡量減輕她因為陰道太緊而帶來的痛楚。
祖兒也幫上一份忙,也爬在安妮的身邊親吻她豐碩的乳房。
我們的努力終於有了成績,安妮開始發出愉悅的喘叫,緊窄的肉洞裡滲出大量灼熱的花蜜,變得潤滑了些。她也慢慢適應了肉棒的沖擊,我於是慢慢的加強力度,費力的在緊窄的秘道內沖刺,嘗試再去接觸那深藏的花芯。
我將肉棒盡量深入,終於再次抵達最深的地方,頂著那一張一合的花芯!「噢………!好………舒服………!」安妮終於忍不住叫起來!第一次體驗到性愛應有的快樂。
我把陽具稍微抽出,作短距離但密集的重擊。「我………我………!」安妮一陣痙攣,從花芯噴出一股火燙的淫液,燙得我的龜頭又癢又麻!再也忍不住了!我連把陽具抽出來的意圖都沒有,只是用力的抵在花芯處享受那無比美妙的大爆炸!
太美妙了!陽精噴注在盛放的花芯上,把安妮推上更高一層的絕妙境界!極樂的呻吟,隨著我噴射的節奏,充斥著我們的耳鼓。
我脫力的從安妮的背上翻下,臥在床中央不斷的喘氣。安妮的洞洞真要命!和她做一次就已經像干了三、四次一般的累了;但那美妙的感覺也是成正比的。真令人一試難忘!
「太美妙了!」安妮躲到我懷裡,她也是同樣的累得氣喘噓噓。
「真的嗎?」能令如此美麗的女孩說出這樣滿足的說話,那種英雄感比中了彩票還要大!
「光哥!」安妮淚盈於睫的說,聲音充滿了喜悅:「謝謝你,我終於感受到做女人的幸福,剛才我好舒服,完全忘掉了那可怕的經歷了!」
祖兒也滾到我另一邊,嬌嗔著說:「姐夫,你偏心!剛才對我那麼粗暴,對安妮卻這樣溫柔,我不依啊!」
「我現在就補償你,好嗎?」我在她紅腫的小妹妹上狠狠的摸了一把,痛得她尖叫起來。
「救命!」她馬上縮成一團,推拒著說:「我不來了,人家現在還在痛啊!安妮,不如你再來一次吧!」
安妮聽了也嚇得照樣縮起來:「不要!我也夠了!」
我看著她們兩個又癢又怕痛的嬌俏模樣,心中不禁大樂,一手一個的把她們摟起來,大聲的笑道:「兩個都來………,」她們嬌笑著想躲開,卻被我抓著不放,又在她們面上一人香了一口。
「兩個都來………,陪我睡覺!」我笑著說:「我也夠本了!」
她們一人一拳,不痛不癢的捶在我身上。被我一把拉進懷內,三個人交纏在一起大被同眠尋夢去了。
作者:
jjcc1914
時間:
2010-12-9 02:52
「哎呀!」祖兒和安妮才剛坐下,馬上不約而同的彈起來呼痛。
剛才一起淋浴時,我知道她們兩個的小妹妹都腫起來了,而且她們穿的都是短裙,紅腫的妹妹和椅子中間只不過隔了條薄薄的草莓內褲;這麼大力的坐下,不痛死才怪!
她們倆看到我幸災樂禍的笑容,都紅著臉嬌嗔著說:「還笑人家,還不是你干的好事!」
我笑著道歉:「全都是我的錯!好了吧!求兩位大小姐饒恕。我是不應該那麼聽話的,你們命令我用力些,我就真的全力以赴!真是太不應該了!」她們杏眼圓瞪的卻又沒奈我何,又羞又怒的表情真是可愛極了。要不是這裡是公眾場合,她們一定會擁上來打我。
「剛才是開玩笑罷了,我也知道你們還在痛。方才在浴室裡,還不是因為疼惜你們,才沒有亂來嗎?」我扮起正色的哄她們說。
剛才的大戰之後,我們擁著小睡了一會,兩個小妮子已急著到浴室清理;畢竟她們還未習慣那些陽精慢慢倒流出來的奇怪感覺。我當然不會錯過和兩個小美人共浴的香艷機會,也硬闖進浴室去。和她們那充滿誘惑的光脫脫胴體肆無忌憚的糾纏,我的小弟弟自然不能安靜下來啦。但我一經撿查,發覺她們兩個因為初經人事,小妹妹都被我插得紅腫了,實在經不起我一再的寵幸。因此在我堅持之下,讓她們用手替我解決了。現在回想起來,仍然回味無窮。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我們三個的肚子都打起鼓來,於是便到酒店的餐廳吃自助餐。
「安妮,看來我們的測試結果可能出了問題。你看他,佔盡了我們的便宜,還在裝慷慨,扮大方!」祖兒看到我洋洋得意的模樣,又惱又恨的說。
安妮正被我瞧得心癢癢的,心裡還在回味剛才的巫山雲雨,根本沒有把祖兒的話聽進去,只是胡亂的應道;「噢,好的!我們去取東西吃吧!」
祖兒看了,好沒氣的說:「姐夫你看,她比我還痴呢!」
我笑著說:「我知道你們兩個都對我一樣的好,我兩個都疼!好了嗎!剛才不是嚷著說肚子餓的嗎?還不快去幫我取些東西來吃,讓我補充補充體力!」我心想今晚還要好好的向老婆補償,倒真是要好好的補充一下體力。
她們兩個小妮子又吱吱喳喳的擾嚷了一會,才吵吵鬧鬧的結伴出去拿食物。
她們兩個不但年青貌美,而且穿得又少,小背心短裙子的;加上因為剛剛接受過性愛的洗禮,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股充滿陽光的誘惑,一下子把餐廳中的所有男性的目光都吸引住了。
我愜意的看著她們天真活潑在食物桌上挑這挑那的,心中仍未肯相信自己那好得出奇的桃花運。
咦!不知是否自己多心,我硬是覺得那坐在餐廳另一角的女人,竟然不時向著我這邊張望。她看起來有點面熟,但偏偏又記不起來。
那女子看來還很年輕,而且穿十分典雅。反而她對面的男子看起來有點過分的忠厚老實。(即是說有點老套的樣子!)而且面色不太好,似乎有些病容。
我正在思索間,祖兒和安妮已經捧著兩大盤食物回來了。我看著那堆成小山的食物,真的看呆了眼:「你們簡直是食物焚化爐,難道真的不怕胖嗎?」
祖兒嬌嗔著說:「人家還是在發育時期嘛!」我瞇起眼在她嬌小的胸脯上瞄來瞄去,然後又看看安妮那明顯比較豐滿的上圍,曖昧地笑著說:「是的!是的!的確還需要發育。」
安妮馬上粉面緋紅,祖兒更在猛跺腳的在撒著嬌。我嘛,自然是在得意洋洋的欣賞她們嬌嗔的可愛模樣啦。
忽然間,她們兩個都靜了下來,眼定定的瞪著我的背後。
「楊光!」我連忙回頭。原來就是那一直偷看我們的漂亮女人。「真的是你?」
「你是………?」
「我是佩佩,林佩佩啊!」我看著那清秀的面龐,心中升起個大大的問號?
她見我一面茫然,馬上側著身扮出一個挺胸收腹,仰首抽煙的風騷樣子。噢!是她比蒂!我在舊公司時的同事,辣妹比蒂!
「比蒂?」
她高興地笑起來。我不能置信的看著她那一身端莊的套裝衫裙,那一頭又長又直、梳得貼貼服服、沒有染紅染金的烏亮秀發,那一口雪白而沒有煙跡的牙齒,那一張素淨秀美的俏面。
「比蒂?你真的是比蒂?」我仍然有些不相信。比蒂是我在舊公司時的女同事,也是我眾多女朋友的其中一個。(那時還年青嘛!)是個出了名好吃好玩的小辣椒,隨時可以和男孩子玩得瘋瘋的。當時我們的感情也算不錯,在公司裡還被人看成了一對;雖然始終沒上過床,但平時摟摟抱抱卻是稀松平常得緊的事。後來我和婉媚一見鍾情,我也決定了要修心養性,才和她正式分手的。分手時她表現特一點都不在乎,還祝福我呢!我記得還有邀請她去參加我們的婚宴。
「比蒂,沒見三年多了。」我一面搖頭,一面由衷的贊美著:「你比以前還要漂亮得多!」
「是嗎?」她落落大方的照單全收了,爽朗的性格倒一點沒變。她看看我,又看看我身邊的兩個美少女,美目終於停在祖兒身上:「阿光,這位是,,,?」
我連忙介紹:「這位是祖兒,我的小姨子;那位是她的同學安妮!」
比蒂舒了口氣,誇張的拍著胸口,湊近我吃吃笑地說:「真的嚇死我!我還猛在懷疑怎麼你老婆會愈變愈年輕了!」我不禁為之失笑。兩個小妮子更是笑得捧著肚子。
我招呼她坐下,一面吃一面聊著。
我剛一口吞了只生豪,那個剛才坐在她對面的老實男人已經走過來了。
比蒂馬上站起來:「幾乎忘了!我來介紹,這位是我的未婚夫。我們下星期結婚了。」
「………!?」
好酸!檸檬汁放多了!
第七章 人家的新娘
「蘋果,請替我沖多杯咖啡,要濃一點的。」我忍不住又打了個呵欠。
其實整個早上我都在打呵欠。
她把咖啡端進來,嘟長了嘴站在我辦公室的門前,面孔還有點臭臭的。
我開玩笑地說:「怎麼了?和男友吵架了嗎?」
她抬頭瞪著我,好像我欠了她十萬九千七似的,非常不悅的說:「楊先生,你昨天是不是回來開工了?」我瞥見桌上疊得整整齊齊的文件,她一定是今早替我整理桌面時發現了。
我聳聳肩點頭。昨天我何只回公司開過工?之後………還和兩個十七歲的青春少女上過床,跟著撞上了快要結婚的舊情人,晚上回家後還要在床上狠狠的對老婆作了補償………;簡直是一整天的體力勞動!現在連腰骨也在赤赤的痛。
她的圓臉馬上脹紅了,負氣的說:「我是你的女秘書,你卻連星期天加班也不通知我一聲!」說著眼眶也紅了。
我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蘋果,對不起!但昨天是假期嘛,那計劃書又不是太復雜。而且我可不想騷擾你的私人時間,萬一阻礙你和男朋友拍拖就不好了。」
她輕嘆了口氣:「楊先生,你對我真好!」
我拍拍她的肩膊:「蘋果你是我可愛的秘書嘛!我不疼你疼誰?」
她苦笑了一下,臨走時卻回頭告訴我:「楊先生,我周日通常都有空,………而且………我還沒有男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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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板那一關不容易過,他可是條縱橫商場多年的老狐狸,和他那初出茅廬的兒子當然不可同日而語。每一條問題都拿湊得極准,恰巧都問在骨節上。幸好我准備充足,而且預先著李察提醒太子爺不要亂說話幫倒忙,加上情兒她們公司的詳細市場報告;最後他終於拍板批准了計劃。
太子爺自然十分興奮,把一切功勞都看成是自己的了。我識趣的退在一旁,呷著咖啡,看著他意氣風發的拿著我的計劃書,照著本子在朗讀。
情兒借故閃到我身邊,接過我遞給她的咖啡,微笑說:「光哥,你的計劃書很精彩啊!」
「彼此,彼此。」我和她並了並杯,交換了個會心的微笑。
「不過你的老板好厲害啊!」她湊近我耳邊說:「可惜有點好色!那眼光總像想把人家脫光似的!」我就站在她身邊,不禁扭頭看了一看,發現原來她的黑色襯衣有兩顆鈕扣松開了。從松開的衣領中,剛好可以窺見那深邃而白晰的乳溝,在黑色蕾絲花的胸罩邊襯托下,顯得更是肌膚勝雪;而且還滲透著淡淡的高價香水的氣味。(嘩!幾乎噴鼻血!)難怪剛才大老板不停的偷望她了。
「情兒,你的衣領松開了!」我吃力的移開目光,然後用手肘輕並她的小臂。
她低頭一看,馬上面紅紅的扣回衣鈕。
「謝謝你!光哥。」她感激地說。
我的眼光再次落在她的胸脯上,回憶著剛才驚鴻一瞥的春光。她察覺到我的目光,一張臉莫名其妙的紅了起來,驀地有種心跳的感覺。我們的目光交接,恍惚在彼此的眼光中搜尋著甚麼。
「張小姐!」情兒的同事在呼喚她:「快過來,要准備模特兒的面試了。」
她馬上逃命似的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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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可奈何的被委派為挑選模特兒的評審員之一。李察硬把機會塞了給我,看來是想當作上星期泡援交女孩失敗的補償了。
看著大老板和太子爺金晴火眼的,幾乎想把每一個模特兒都脫個清光,裡裡外外仔細的看清楚;我完全知道自己那一票有多重要。因此只是敷衍的隨便看看。反正看著年青美女搔首弄姿的,走來走去在行「貓步」(Catwalk)也是件賞心樂事。
終於我們在廿多位模特兒中挑選了五個,在下星期的復選中,她們還要穿著泳衣和運動服出場,到時勝出的一個,便可以做我們這個廣告的代言人,酬勞十分可觀。對我來說,因為可以用化妝遷就,因此選那一個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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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是難得的空閑。計劃落實了,我把要執行的工作都分派下去。正想開小差回家休息一下,(昨天實在是太累了!)電話卻響了!
「喂!阿光,是我!佩佩。」
「咦?比蒂?噢,不………,對不起,應該是佩佩,找我甚麼事?」比蒂昨天再三告訴我,不要再叫她的洋名。
她笑著說:「你何時有空,我要派喜帖給你!」
我看看表:「就現在吧,我下午有空。」
「好啊!就昨天的酒店吧,我在咖啡室等你。」
我收拾好,著蘋果替我打點一切。她以為我因為昨天趕工辛苦,還內疚的千叮萬囑我要好好休息。我不禁一面偷笑,一面溜出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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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佩佩。」我接過她的大紅喜帖,由衷的祝福。「這個星期天,這麼快?」指尖撫摸著喜帖上凸起來的燙金字,心中恍惚揪翻了五味架。我和她畢竟有過一段快樂的日子。
「阿光,叫我比蒂!」她說。
「但………?」昨天不是她自己堅持要我稱呼她做「佩佩」的嗎?還說我以前認識的「比蒂」已經不存在了。
「叫我比蒂!今天我想當比蒂。」她倦慵的靠後挨在沙發中,雙手交疊在胸前,修長的小腿在裁剪得體的套裙下含蓄的交疊著,份外顯出她端莊而幽雅的一面。長長的秀發散落在身上,為俏麗的臉添上了半點懮郁,散發出濃濃的成熟韻味。這那是我當年認識的辣妹?我忽發奇想,如果當年比蒂也是這樣的模樣,我們會不會可以繼續發展呢………?
「其實一點都不快了!再不嫁人,轉眼就三十了!」比蒂的說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喂,你還這麼年青已經在認老了,那我怎麼樣?是不是該去安老院登記?」她今年才廿七歲,美麗的臉龐仍未有被歲月刻上的任何記錄,但又已經完全擺脫了少女的青澀,一舉手、一投足都充滿了女人味。
她「扑嗤」一笑,在我的手背上輕打了一下。「阿光,你還是一樣的最懂得怎樣逗我笑。」說完長長的嘆了口氣,美目投向窗外的美麗海港。美得懾人的側面活像畫家筆下的古典女神。
今天天氣很好,陽光普照的。午後的維港泛起一片金光,大小船只熙來攘往的,充分反映出這個繁忙都會的魅力。陽光射在茶色落地玻璃的窗框上,剛好在我們的桌子中央留下一個大大的交叉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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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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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2:52
「三年了!阿光,你記得這兒嘛?」她的臉忽地沈了下來,眼睛注射著那交叉的陰影。面上再看不到半點待嫁新娘應有的喜悅,反而有些惆悵。
「這兒好像一點都沒改變,只是………我們都變了。你已經有個幸福快樂的家庭,而我………也快要嫁人了!」我好像看到她的眼有點濕了。
「………?」
她沒讓我回答:「你知道嘛!那天當你向我說再見時,這個交叉也剛好落在這個位置!好像在為我們感情的終結做見證。」她的手指順著窗框的陰影在劃著。
我忽然記起,三年多前也是在同一張桌子,向比蒂提出分手的。
「那一天我很不服氣!我一直以為你愛我比我愛你深。可是………在你向我說再見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錯了。」她的聲音有些哽咽:「在我失去了你的一剎那,才發覺自己原來已經深深的愛上了你,是不是很諷刺?」
我默然無語。(可以說甚麼?)
「但是當我見到你提到她時的那種眼神,我便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機會了。我曾經擁有愛你的機會,但是我沒有好好的掌握,浪費了。」
「比蒂………!」
天色忽然間暗了起來,太陽被一陣烏雲遮住了。
「當我在你的婚宴上見到你太太的時候,我才真正的感到絕望,感到輸得心服口服。她和你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我唯有避開。」是的,她在我婚後馬上辭職,而且失去了聯絡。「這幾年我努力的忘記你,換男朋友的速度比走馬燈還要快………,身邊的男人沒有一個可以待得超過三個月的。………除了他!」
「我和他相識比你還早。他一直的待在我身邊,雖然我對他從來不假辭色!他雖然一直知道我的作為,我的任性;可是卻從來沒有嫌棄我,而且一直死心塌地的等待。他真的十分十分的愛我,甚至肯為我干任何事!去年我媽媽得了腎病,他甚至捐出了一個腎臟,挽救了我媽媽的命,………手術後,他的身體一直都不好………。」
她的語音一片空洞,好像在訴說的是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的故事似的:「你說,我除了嫁給他之外,還可以怎麼償還虧欠他的一切?我曾經告訴自己:以後必須全心全意的去愛他,永永遠遠的忠於他。」淚水在眼眶中打著滾。「可是為甚麼在這個時候,偏偏讓我再遇上你……….?」
「我一見到你,便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忘記過你。」她終於忍不住流出了眼淚。
「比蒂………!」
「我曾經想過悔婚,但我欠他的實在太多了!我一定要一生一世的償還他。」
「為了讓我可以把你忘掉,阿光,我請求你一件事………。」
她抬起頭來,熱淚盈眶的望著我:「和我偷一次情!在我變成他的太太之前,和我偷一次情!」
「………!」
外面突然強光一閃,接著還響起了雷聲。
「之後我便會忘掉你,全心全意的做他的好太太!」
「比蒂………!這………?」我心中十五十六的。剛剛發現當年的女友原來對自己余情未了,現在又要和她偷情,這決定可不容易啊!
「阿光,求求你!我昨晚整晚都沒有合上眼,想了一整夜。我知道如果不能修補這個遺憾的話,我是不會甘心,不能全心全意的去愛他的!阿光,求求你!就這麼一次!你暫時放下你是別人丈夫和父親的身份,我也忘記我快將成為人妻的事實。讓我們回到三年前我們還是戀人的時候,你愛我最後一次。然後我們真正的分手!好嗎?」她抓緊我的雙手。
雷電過後,天色馬上轉暗,似乎想下雨的樣子。酒店內的燈光也一下子全都亮起來,桌子上的交叉也驀地消失了!
「嗯!比蒂。」我也抓緊她那冰冷的雙手。
興奮的眼淚滴在我們緊扣的手指上面。
◎◎◎◎◎◎◎◎◎◎◎◎◎◎◎◎◎◎◎◎
我坐在床上,環顧著酒店房間裡熟悉的陳設。昨天在上兩層的房間中,我才在兩個十七歲的青春少艾身上享盡了溫柔。想不到一日之後,我竟然會在同一間酒店內,和人家的未來太太作她婚前最後一次的偷情。
比蒂的婚宴將會在這間酒店舉行,這個房間便是她預備的新房。我曾提議到另一處的,但比蒂堅持要在這裡。
比蒂一進房,便走進了浴室,說要換衣服。
我走到窗前,窗外正在淅淅瀝瀝的下著雨;把整個維多利亞港都蒙上了一層水廉,朦朦朧朧的,感覺好像在夢中一樣。
「阿光。」
我猛地回頭,呆住了!
比蒂穿著純白色的婚紗,像天使似的站在床的另一面。
婚紗的款式並不暴露,胸口也開得很高;把她豐滿的身裁都收藏起來了。唯一露得最多的是手臂,無袖的設計特別強調了那香肩的優美線條。這保守的設計,似乎更配合現在的比蒂,更能表露出她那端莊賢淑的新形象。
「好漂亮!」
美麗的面龐藏在面紗的後面,隱藏著新娘羞紅的臉。
「好漂亮!」我找不到更好的贊美詞。
比蒂慢慢的走過來,停在我的面前。我像新郎似的伸手掀起她的面紗,露出嬌美的面龐。
「今天我是你的新娘。」她含著淚的凝望著我。
我甚麼都沒說,只是把她緊緊的摟著,我最深情的熱吻為她吻去新娘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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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指尖在幼滑的蕾絲婚紗上撫摸著,不其然的回憶起三年前我為婉媚脫下嫁衣的一剎那。那一晚,我在她的名字前面增加了我的姓氏;那一晚,我親手為她撕去處女的封條。
純白的婚紗給人的意義等同貞潔,但面對著穿上婚紗的比蒂,我心中的卻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因為這套婚紗下的動人胴體,很快便會屬於另外一個男人的了。我帶著半點僥幸、少許罪惡、濃烈的興奮和無比刺激的復雜心情,伸手到婚紗的背後,把拉鏈一直往下拉。
「阿光………。」比蒂送上火熱的嘴脣。
拉鏈在隆起的豐臀上停下,我有些驚訝的發覺一路上完全沒有遇上障礙物:在聖潔婚紗和無瑕的女體之間,原來甚麼也沒有!
我一面品嘗著甜美的香涎,一面把婚紗由兩肩開始拉下;像剝蛋殼似的,裸露出雪白晶瑩的女體。先是優美的香肩、高聳的玉乳、脹硬的蓓蕾,然後是玉藕一樣粉臂和平坦的小腹。我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那細嫩幼滑的美乳,乳暈的色澤仍然嫣紅,看起來十分鮮嫩。
我緊抱著微微顫栗的胴體,恍惚除了剝掉了新娘的包裝之外,也脫下了那辣妹的假面具。在那下面的,原來是一副羞怯的,害怕受到傷害而硬充堅強的少女的心。
比蒂將我的雙手帶到豐臀上,把卡在纖腰上的婚紗繼續往下拉。代表貞潔的嫁衣掉落地上,讓像維納斯般完美的嬌軀卓然呈現。然後像個溫柔的小妻子般,為我也卸下所有的衣物。
「來吧,完成我的夢………。」比蒂呢喃著,充滿著情欲的喘息,一直在我耳邊盤旋。
窗外仍然下著夢一樣的雨。
我俯身覆蓋在她那猶若無骨的柔軟胴體上,貪婪的品嘗著那柔嫩的粉頸和豐碩的玉乳。她的胸脯不是太豐滿,但卻比我預計的更為鮮嫩。在嫣紅的蓓蕾旁邊,仍然是粉紅色的乳暈不斷的擴大,還在我的舔弄下起了一顆顆的小疙瘩。舌頭順著峰頂下移,沿著優美的弧線,舔在光滑的腋窩上。
我貪婪的狂嗅著那兒的清幽體香,情欲的嘶叫在淅瀝的雨聲伴奏下,像首夢囈的贊歌。
我放開挺拔的玉峰,手指滑過平坦的小腹,探訪那茂密的熱帶雨林。這樣的親蜜接觸,已經超越了當年我們拍拖時的極限。
手掌輕輕壓在肉丘中,灼熱的花蜜開始涌出,把茸茸的芳草糊成了一片。飽滿的花脣在濕漉漉的柔絲下清楚的展露出來。小巧的肉核在我的撫弄下急速的脹大,花脣慢慢的張開,露出成熟的溪谷。玉丘飢渴的向上隆起,灼熱的花蜜,不斷地從泛濫成災的溪谷中涌出,把雪白的床單沾濕了好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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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指正想穿透滿是花蜜的溪谷入侵秘洞,比蒂卻氣噓噓的伸手阻止了我。「不要再弄了………,快來吧!我忍不住了!」她紅著臉在催促。
我帶點嘲弄的封吻著誘人的紅脣,暫時中止那如泣如訴的喘叫。我用膝蓋分開她的兩腿,火燙的巨龍試探性的闖關。
白色的新娘頭紗仍然夾在發上,使羞紅的俏臉更加惹人遐思。比蒂閉上美目,屁股微微抬起在輕輕的迎向入侵者。龜頭闖過微張的肉脣,直接的吻在飢渴的肉洞上。比蒂馬上緊張得用手撐在我的胸膛,嬌軀還在顫抖著。
我溫柔的說:「比蒂,開始了!」再次封吻著那欲言又止的灼熱櫻脣,同時腰間用力,全力的入侵那渴望已久的女體。比蒂全身一震,雙手用力的推拒著,似乎想阻止我的進犯。
肉洞的緊窄程度出乎我的意料。我原本還以為以比蒂的豐富經驗,應該是比較容易進入的,說起來我的先頭步隊還好像遇到些沙沙石石的障礙呢!
胯下的女體在猛烈的顫動,為我的攻勢提供了最好的支持。由於有足夠的潤滑,我沒有怎樣理會那些零星的抵抗,繼續專心一意的深入。一鼓作氣的將整根火棒直搗到底。
直到我把肉棒全部都埋進了她的體內,我才察覺到比蒂眼角涌出的淚水。
我連忙松開她的嘴巴。
「痛………好痛………痛死人了!你難道不可以溫柔一些的嗎?」
我憶起剛才那破關而入的依稀感覺,難道………?連忙把肉棒抽出,赫然發覺上面沾滿了嫣紅的鮮血。
「比蒂,你是………第一次?」我有些疑惑,因為她過往的外表行為,我一直以為她是很隨便的女孩。
比蒂含著淚點點頭,咬著下脣輕聲的說:「想不到罷?我的第一次還是留給了你!」
我愛憐的為她吻去破瓜的淚水:「對不起,我太粗暴了,弄痛了你!你為甚麼不先告訴我?」
「阿光,我太了解你了!如果我一早告訴了你,你還會要我嗎?」她仰起頭送上香吻。
謝謝你,比蒂!
我緊擁著比蒂成熟的處女胴體,用盡我的溫柔去報答她深情的厚愛。
也許是她已經足夠的成熟,也許是她對我的深情,她很快便忘卻了破瓜之痛。在我開始猛烈抽插時,她那狂野的呼喊,熱情的迎合,充分的說明了她已經能享受到床第之樂。
輕憐淺愛已經不適用了,比蒂成熟而鮮嫩的花徑,完全可以承受我最凶猛的進攻。我沒有絲毫保留,肆意在那未逢客掃的花徑中馳騁著,一次又一次的搗在那花徑盡頭硬硬的花芯上,享受那從肉洞深處激噴的熾熱蜜漿的洗禮。
比蒂數度被我送上高峰,叫得聲嘶力竭的,美麗的胴體上泛起一片片淫蕩的桃紅色。
「我要來了………!」龜頭上一陣陣軟麻,我知道快忍不住了。
「無關系,………射在我裡面………!」比蒂用雙腿纏著我的腰,不讓我退出來。
我唯有把陽具頂在那火熱緊狹的深處,陽精像火山爆發般全射入那盛開的處女花芯內。比蒂弓著腰把我熱情的奉獻全盤接收,窄小的陰道還在一下一下的抽緊,溫柔的撫慰著鞠躬盡瘁的朝聖者,同時把過剩的熱情帶同處女的證據,從我們緊合的地方溢出來,染在雪白的床單上。
窗外的雨終於停了。在重現的和煦陽光中,掉落在床邊的純白婚紗和床上的斑斑的落紅,形成了一幅強烈對比的獨特構圖。恍惚標志著一個夢的結束,也啟示著另一個夢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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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比蒂的喜帖給了婉媚。她馬上記起了誰是比蒂!(我在婚前向她申報了所有的女友名單!)而且還說一定要參加,還要把小怡也一起帶去。
唉!女人!她一定是要看看舊時的情敵最終找到個怎麼樣的老公了!而且還要一家三口的去「秀」幸福。
◎◎◎◎◎◎◎◎◎◎◎◎◎◎◎◎◎◎◎◎
比蒂,不!以後是佩佩了!她一見到我,便拋下了老公,硬拉著我拍了張親密的雙人照,然後才肯和我老婆和她老公一起大合照。
拍完照,婉媚才剛轉身。佩佩竟然抓著我笑著向姐妹團嚷道:「喂!姐妹們,這裡有個帥哥啊!快來拍照!」那頑皮樣真是一點沒變。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剎那間前後左右已經堆滿了一大堆女孩子拉著我拍照。我陷在燕瘦環肥的女人堆中,偎紅倚翠的真是艷福無邊。
婉媚鼓著腮,抱著小怡站在佩佩身邊看戲。起初還任我胡鬧,但後來卻似乎有些不高興了。我察覺到老婆眼中那一閃而逝的不悅,馬上向著她大叫:「老婆快救救我!」
她「扑嗤」一笑,嗔道:「活該!」
身邊的美女聽見我喊老婆,登時七嘴八舌的說:「哎呀!有老婆的了!」、「浪費功夫了!」、「可惜啊!」……………….。一哄而散了。
我喘了一口氣,瞪著佩佩說:「你真好介紹!」
佩佩伸伸舌頭,把頭埋在新郎懷裡撒嬌。她的老公體貼的代她向我道歉:「佩佩她今天有點忘形了。我代她說聲抱歉。」
我連忙說:「只不過是玩玩罷了,不用介意。」
婉媚抓著我的手臂,笑著說:「這種玩笑他不知等了多久!多謝還來不及呢!」
佩佩看著我們夫妻兩人,然後深情的凝望著自己的新郎。我知道她終於放開了!現在她心中所愛的,只有她的新郎。
其他到賀的賓客陸續多起到,一對新人也忙於招呼應付。我和婉媚便自己找座位坐下。
「老公,你認得那套婚紗嗎?」婉媚忽然問。
我嚇了一跳,那套婚紗不就是前幾天我為比蒂開苞時她穿的那一套嗎?
她打了我一下,嗔道:「真沒心肝!那套婚紗和我嫁你那時穿的那套是一模一樣的!」
「是嗎?」我如夢初醒。
「要不是看到她看著老公那種眼神,我一定以為她對你余情未了。」她扁起小嘴小聲的說。
「哦!」我好奇的問:「是甚麼樣的眼神?」
「怎麼說呢?」她皺起眉頭:「很難形容的,總之是充滿了愛意,眼裡再容不下另外一個人的眼光。」
我涎著臉笑嘻嘻的說:「噢!簡單的說,不就是我平時看你的眼神嗎?。」
她「扑嗤」一笑,嗔道:「你少臭美了!你那些那裡是愛意的目光!應該是大色狼的猥瑣眼神才對!」我故意裝作色迷迷的看著她,她竟然面紅了!
這時那班陪嫁的姐妹團又來了,今次的目標不是我,而是我們可愛的寶貝女小怡。
「好可愛啊!」、「多美麗,幸好長得像媽媽………。」(甚麼?難道像我就糟糕了嗎?小怡在一班姐姐手中傳來傳去拍照,她可是一點都不怕生,不但完全沒有哭,還在手舞足蹈的咭咭地笑,逗得一班女孩子十分開心。
「這BB女是個天生的模特兒!」其中一個女孩說。老婆聽了,笑得比人家稱贊她自己還要開心,母性的溫柔表露無遺。
「喂,楊先生。你還記得我嗎?」就是剛才稱贊我女兒是天生模特兒的美女,其實她自己才像模特兒!
我打量著那高挑而骨肉勻稱的「衣架子」身形。唔!應該是在那兒見過的;但始終都記不起來;唯有禮貌的搖搖頭。正想繼續搭訕,婉媚卻恰好從一班瘋女孩手上把小怡搶救了回來。那女孩見了,馬上一個轉身溜走了。
老婆看著那窈窕的背影,疑惑的望著我:「她是誰?認識的嗎?」
我聳聳肩:「不認識的!可能見我英俊,想來泡我吧!」
她笑著打了我一拳,「你想得挺美啊!」把小怡塞到我的懷裡:「快抱著這個已婚男人的身份證,讓人家知道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我接過寶貝女,摟著老婆,遠遠的看著喜氣洋洋地周旋在親朋好友中間的新娘子。
再見了!比蒂。祝你永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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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後,因為酒店的正門太擠了,我便吩咐婉媚走到酒店旁邊的橫街等我去取車子。那兒是禁區,不准停車的。不過現在這麼晚了,該沒關系吧!
我剛把車停下來便後悔了!那熟悉的咖啡色制服映入眼廉,一個交通督導員(俗稱咖啡妹)神出鬼沒的突然出現。
「先生,這兒是禁區,不准停車的!請把車牌(駕駛執照)給我!」
我看著那凶巴巴的臉,唯有求情說:「Madam,對不起!我很快就會走的了!」
「車牌!」冷冰冰的回應。
我甩一甩整齊的頭發,展露出陽光一樣的笑容,和雪一樣白的牙齒,非常酷的說:「Madam,請通融一次罷!」
「車牌!」(噢!美男計失敗了!)
這時老婆剛剛趕到,也在嬌喘噓噓,我見猶憐的求情:「Madam,我們馬上就走的了!請通融一次罷!」
「車牌!」(噢!美人計也失敗了!當然啦,女人對著女人,尤其是一個比自己美的女人,那還會有人情講!)
我心中暗嘆,又不見了四百多塊!唯有乖乖的掏出駕駛執照。
這時在老婆臂彎裡的小怡剛剛睡醒,還突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BB的哭聲,在幽靜的街角中份外刺耳。我和老婆馬上又呵又搖的逗她止哭;反而暫時把那惡狠狠的女交通督導員冷落在一邊了。
我們用盡手上的東西去逗小怡:鎖匙呀、銀包呀………全都沒有用。她的小手偏偏一把抓著我剛掏出來的駕駛執照,她………不再哭了。
我和老婆尷尬的看著那呆若木雞的女交通督導員,她哭笑不得的嘗試從小怡手中取走我的駕駛執照。可是只要她稍一用力,小怡便扁起小嘴像想哭似的,嚇得她馬上縮手。如是者她一連試了幾次,結果都是一樣。
最後她放棄了,臉色也變得溫柔起來:「好可愛,是你們的BB?」
我和老婆好辛苦的忍住笑點點頭,她看到我們的尷尬樣,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算了算了!今次就看在她的分上,放你們一馬!」揮手叫我們走。
我們舒了口氣,一面道謝,一面急急的開車離開。心想還是小怡的威力最大!
「老公,剛才的Madam雖然挺凶,但看真一點其實蠻美的啊!而且好像那個甚麼電影明星?那一出………韓國的!」
咦!說來又有些像,是那一出呢?
「八月照相館?」沈銀河是演女警的!
她皺著眉頭,不像!
「我的野蠻女友?」全知賢,夠凶!
我搖搖頭,也不是!
「………………。」
我們忽然心有靈犀的對望了一眼,同時地沖口而出:「我老婆是大佬!」
哈………哈………!我們忍不住的捧腹大笑。
剛合上眼想睡的小怡被我們的大笑吵醒,小手仍然牢牢的抓著我的駕駛執照,呆呆的望著笑得活像兩個傻瓜似的爸爸媽媽。
第八章 廣告模特兒Ⅰ
「喂,楊先生!你還記得我嗎?」
美女的鼻尖差不多並到了我的面頰上了。透過那長外套寬闊的領口,我清楚的感受到隱藏在裡面玲瓏浮凸的身段的威力。那纖小的比基尼泳衣,根本沒法遮蓋那些應該遮蓋起來的地方。
我一方面避開那目無法紀的挑逗眼光,一方面竭力的把目光從那誘人的胴體上移開:「你是昨晚的………,佩佩的陪嫁姐妹?」眼前的美女,正是在昨晚婚宴上稱贊小怡是天生的模特兒的那位漂亮女孩。
「我知你一定會記得我的!我………叫迪琵,是佩佩的表妹。」事實上像她那麼出眾的美女,我又怎會這麼快便忘記了呢?
說真的!和這樣一個身材高佻、明眸皓齒,如花似玉的美女兜搭,絕對是件賞心樂事。只是………地方有些不對!
這兒是我公司的廁所,男廁!
其實剛才選拔廣告模特兒開始時我已經認出了她。本來也沒甚麼的,可是我總覺得她在出場後,一雙媚眼硬像是停留在我身上似的。我給她瞧得心中大亂,幸好大老板和太子爺倒像沒有察覺,還在看得津津有味。
好辛苦的挨過了選拔會,馬上趁著休息時間溜到洗手間裡清醒一下。
怎料她竟然跟了進來!
「楊先生,你今次真的是幫幫我。」說著還把火辣辣的嬌軀貼上來。我連退了兩步,背後已經是洗手盆。在退無可退下我唯有伸手推拒,不知是好運還是霉運,剛好推在那軟綿綿的胸脯上。我連縮手都來不及,她的雙臂已經箍上了我的頸背。
我伸出的雙手被夾在我們兩人的中間,其實等於壓在那脹滿軟潤的胸脯上面。救命!小弟弟馬上舉起水喉,准備救火!
「噢!楊先生,原來你是那麼壞的!」我的反應在我們緊貼著的身體之間無所遁形。
「迪琵,………先靜一靜!」我用力想把她推開,她卻不肯放開,仍然緊纏著我:「那個角色對我很重要的,你幫幫我好嗎?」嘴脣幾乎貼著我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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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面掙扎一面解釋:「你以為我是老板嗎?我只不過是個小職員罷了,你應該去找我的老板才對。」
嘩!她竟然隔著褲子撫摸著我豎起的小弟弟,還輕輕咬著我的下顎:「楊先生你太謙虛了,你也是挑選模特兒的評判啊!」
我正想申辯,忽然聽到門外有聲,登時把我嚇得心驚膽震!我們現在的情況如果被人見到,就算整條黃河的水,恐怕也洗不清我的嫌疑!我不及細想,手忙腳亂的把她推進最裡面的廁格。才關上門,已經聽到有人進入了廁所。
我縮起雙腳坐在座廁上,讓迪琵橫坐在我大腿上。這樣我們的腳就不會被外面的人看到了。
「李察,你對剛才的模特兒有甚麼意見?」是太子爺王子楊的聲音。
李察回應道:「其實入選的個個都是美女!亨利,還是看你的眼光了!」
「我既然問你,自然是想知道你真正的意見啦!我當然不是問你今次應該選那一個,而是下次該找那一個來玩玩啊。」
「亨利,我知道。今次你早應承了選第一個,那個叫蘇菲的鬼妹仔。她的確是人靚身材正,一雙眼還會發電的。可是………。」
「可是甚麼?」
「可是你只有一票,要看大老板和楊光那一票才能決定啊!楊光是我死黨,他那方面我可以替你辦妥,但你老爸………?」
「這倒真是個難題,爸爸對鬼妹的興趣一向不大………!」太子爺的聲音明顯有些擔懮:「你快替我通知楊光,叫他一定要投鬼妹一票!」
李察維維諾諾的答應了。兩人又在評頭品足的討論其他候選模特兒的身材樣貌,而且言語露骨,愈來愈不堪。
我和迪琵面面相覷,她面上已寫滿了失望的神色。
「卡擦」的關門聲,太子爺他們終於離開了。
「你全聽到了,我是幫不了甚麼的。」我正想把迪琵放下,卻發覺她原來哭起來了。
「迪琵,你不要哭了。其實你的表現也不錯,可是你要知道,這一行就是這麼現實的了。」我安慰她。
她的眼淚卻更密了。
「我已經幾個月沒工作了,再撐不下去了!」她嗚咽著:「公司已暗示如果我今次也失敗的話,便要再壓我的價錢了,還可能要和我解約啦。」
我從廁紙架抽出一張紙巾給她,讓她抹去糊成一片的化妝。
「我可以做的,只是盡量替你說項,只是………你也知道………機會不會很大!」我把她輕輕的放下:「其實我個人認為,你是蠻適合拍我們的廣告的。」迪琵在五個候選的模特兒中比較沒那麼妖媚,算是比較適合的人選。
「真的!」她的眼睛登時亮了。
「慢著!」我怕惹起她誤會,連忙澄清說:「那只是我個人的意見,沒甚麼效力的!」
淚水又再浸滿她的眼眶,她感激的說:「有你欣賞我,我已經很感謝了!我也不求甚麼,只要你答應會盡力為我爭取就成了。」
我也不忍心馬上令她再次失望,無奈的答應說:「好吧!我答應你盡力替你爭取就是了。」
她感激的望著我,然後突然蹲下身去,在我懂得反應之前,她已經拉開了我的褲鏈,掏出了我的小弟弟。
我嚇了一跳:「迪琵,………你………!」小弟弟已陷入一個溫暖濕潤的空間。
她在百忙中向我拋了個媚眼,口齒不清的說:「這………是………訂金,事成………後必………定………重酬。」
前幾天祖兒她們為我作口舌服務時,我還以為她們的技術很好;那知原來是井蛙之見!現在見識到迪琵的口技,才知道真的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的口技絕對是第一流的!相比起來,祖兒她們簡直像是幼稚園學生的程度。
她的小小口腔像個黑洞似的,轉瞬間便把我全部吞噬了。強大的吸力,一直拉扯著我的火棒,一下子的直沖到底。溫軟的舌頭迅即緊裹著我迅速暴脹的肉棒,而且靈活的上下拖動。龜頭頂在細小的咽喉,感覺就像搗在花芯上一樣的爽。我舒服得閉上眼睛,只能竭力的阻止自己發出滿足的喘息。
在我的無形鼓勵下,迪琵的動作更加激烈了,還配合地把玩著我的陰囊。這前所未有的快感,在以往的口交經驗之中,還是首次嘗試到。
她飛快的吞吐著,讓我的龜頭一再撞擊在她喉嚨的深處。小巧的香舌像條小蛇般靈活的在我的小弟弟上拖曳著,無孔不入的刺激著每一個敏感帶。
我像頭野獸般粗重的喘息著,雙手只能抓著她飛舞的秀發,忘形的享受著她那狂飆的口舌服務。
「啊………啊………!」愈脹愈硬的陽具在猛烈的博動,要爆炸了。她感覺到我快要爆發,更加用力的吸吮。
噢………!射了………!陽精高速的噴發,全部灌進迪琵的喉嚨內。我的腦海一片空白,跌坐在座廁中,在急速的喘著氣。
迪琵卻饞嘴的舔著嘴脣,還乖巧的用舌頭替我善後,上下左右的把我的小弟弟舔得乾乾淨淨。然後又溫柔的替我把已經縮龍成寸的小毛蟲塞回褲內,還順手幫我拉好褲鏈。
「蠻不錯啊!」她笑淫淫的替我拉好凌亂的領帶和外衣,又在我的面上親吻了一下:「你的小弟弟令我十分滿意!希望他的哥哥也一樣不會使我失望吧。」從袋中掏出一張名片,插進我的口袋中:「Call我!」
跟著便扭著屁股飄走了。
我只懂大口的喘著氣,心中仍然驚魂未定。要是剛才剛好有人闖進廁所的話,我的一世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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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還未想到如何推搪李察代太子爺的說項,我特地繞遠路避開了他返回會議室。
而且我還要好好的想一想該如何應付迪琵。事實上她也是我的首選,如果可以幫她一把,也不失為一件利已利人的事;至於她的酬謝,我雖然心癢癢的,但也不敢奢望了。
咦!會議室內的是誰?現在是休息時間,應該沒人的啊?
我透過門縫窺看,原來是大老板在翻閱我們的評審筆記。
他一定是想事先知道我們的取向。
我心裡忽然靈光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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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生、亨利、李察………,」會議一開始我便搶著說:「我想我應該澄清一下!」
他們三個登時詫異的望向我,尤其是李察。他一直沒機會和我說話,當然也不能告訴我幫助太子爺揀選他的心水女模了。
「其中一個候選人,原來是我認識的。她是我朋友的親戚,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我留意到大老板的眼中有嘉許的意思:「為免利益沖突,我決定退出今次的投票以示公允。李察他一直有參與整件事,我的一票就由他代我投,大家認為好嗎?」
太子爺登時喜形於色的說:「對!確實應該如此!李察,你說是嗎?」
「這樣嗎?………應該………,應該的!」李察可不是這樣想,其實怎樣投這一票是很為難的;他夾在大小老板當中,萬一得罪了任何一個都不是好玩的。
我清一清喉嚨:「為了公平起見,我在投票前也不會說出認識的是那一位。她也不應因為認識我而喪失了機會嘛!王先生,你同意嗎?」我望著大老板:「最後,為了避免各人的意見互相影響,我建議用不記名的方式投票。」
大老板點頭說:「好!這樣最公平!那我們現在來投票。我提議這樣,我們三個先把自己揀選的模特兒的號碼寫在紙上,交給阿光。然後逐個說出揀選那人的理由,這樣就不會因為受別人影響而改變主意了。」
說完便叫秘書雲妮(還記得她嗎?波霸啊!)把紙條分發給太子爺亨利和李察。我看到李察那哭笑不得的樣子怪可憐的。這樣安排的話,他連臨時改變主意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收到他們寫好的紙條,太子爺和李察都選了一號;大老板選的卻是………三號!我這一鋪押對了!由於我主動申報認識其中一位模特兒而放棄了投票,沒有了利害關系,我的意見自然顯得更加公正有力。大老板偷看了我的評分,等於事先聽了我的說項,勝算當然高很多。
李察猛在向我打眼色,我卻東張西望的裝作看不見。
大老板說:「由我開始,我選的是三號!」他一開口,太子爺和李察登時面如死灰。「她的氣質和我們的廣告最為合襯,應該可以充分的表現出我們樓盆的特色。在這方面,其他幾個都略遜一籌………。尤其是一號,無論外貌氣質,根本完全不合適!………」我看到太子爺和李察兩個一面聽,一面冷汗直冒。
大老板說完了一大輪後,問道:「你們都同意嗎?」
「………………。」太子爺和李察兩人都面如土色,納納的說不出話來。
是我出場的時候了!我呵呵地笑著說:「噢!真是英雄所見,你們三位的選擇竟然都不謀而合!」我把三張紙條翻開。當然太子爺和李察那兩張,我已經為他們改了。
「真的嗎?」大老板有些意外,但卻顯得十分滿意。
太子爺和李察兩人目瞪口呆的,好一會才懂得如獲大赦的舒了口大氣。一副死裡逃生的樣子,叫我差點忍不住笑出來。
李察已在猛向我打眼色多謝,太子爺剛抹了一額汗,眼裡也有些謝意。
之後他們兩人即場爆肚,作了一大堆揀選迪琵的理由。聽起來倒也頭頭是道,像是真的一樣啊!
既成事實後,我才說出我認識的原來就是迪琵。大老板一點也沒有意外,其他兩人自然也不敢異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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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愜意的呷著咖啡,這杯咖啡是李察親自沖給我的。他說我今次救了他一命,還說連太子爺也在多謝我呢!要不是大老板忽然把他召了去,說不定他會當眾擁吻我以示謝意。
我心中盤算著該怎樣把喜訊通知迪琵。至於她說的報酬………?訂金已經那麼香艷,那報酬豈不是………,我禁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該死的李察卻突然沖進我的辦公室,打斷了我的美夢;還神秘兮兮關上房門。
「怎麼了?剛才還未謝夠嗎?」我帶些嘲笑地問道。
李察卻像死了爸爸似的哭喪著臉:「阿光,一世人兩兄弟,你要救多我一次!」
我愕然道:「甚麼事?事情不是已經決定了嗎?」
李察說:「你知不知道大老板剛剛找我說些甚麼?」
我搖搖頭。
「他要我告訴你的朋友,那個被選中的美女:如果想得到合約的話,必須陪他睡一晚。」
「甚麼?竟然有這樣的混帳條件!怎麼我會不知道的!」
「唉!他明知你的為人。這些臟事當然只會交給我安排啦!」他嘆了口氣:「可是………,唉!」他欲言又止:「事到如今,連不應說的也要告訴你了。太子爺他早已私下應承了另外一位模特兒,連「上期」也預支了。現在交易告吹,他要我替他善後。」他猛抓自己的頭發。
「是一號那個惹火的鬼妹罷!」我搖搖頭:「活該!那你想我怎樣幫你?」
他見我有些意動心軟,興奮得不得了:「我就知你夠義氣!今次真是全靠你了!事成之後,這個月內,你和你的漂亮女秘書的午餐都算我的。」
「廢話不用說了!快說,要我怎樣幫你?」
他雙手合十哀求著說:「很簡單!只要說服你的朋友接受這個新加的條件就成了!」
「甚麼?你的意思是她事先不知道要陪人上床的!」
李察苦著臉搖搖頭說:「我根本沒想過會選其他人的嘛!」
「那不是叫我做扯皮條了嗎?你叫我怎麼開口啊!」
李察又求又拜的說:「比起我的任務,你的已是優差了!今晚我還要陪太子爺去和那落選的鬼妹講數呢!唉………!早知便………!」他忽然停口,一面的尷尬。
「你這衰仔,肯定已經佔了人家的便宜了!」
「唉!真是有早知,沒乞兒了!總之便是一言難盡!」他嘆道:「阿光,今次我的命就看你了!」
我佯裝惱怒:「今世認識到你,肯定是我前世不知作了甚麼孽!」
他已經當我答應了,馬上如釋重負的說:「那明天等你的好消息了!」
「甚麼?明天?」我罵著,一拳打過去。他馬上躲開,連爬帶走的跑出了我的房間。臨走時還不忘提醒我:「記得明天啊!」
作者:
jjcc1914
時間:
2010-12-9 02:54
踏進黃昏後的「Happyhours」,蘭桂坊才開始熱鬧。約定的酒吧座落在斜路近頂端的地方,剛好可以俯瞰半個蘭桂坊。我特地選了酒吧門外的露天座位坐下,還隨便點了杯「瑪天尼加冰」。
下班時間過後,在街頭巷尾聚集的人群漸漸的多起來,其中更不乏衣著入時的俊男美女。陽光慢慢的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昏黃的街燈和放縱的嘻笑聲。我悠閑的呷著手中的淡酒,溶入了這個香港最熱門的「浦點」之中。
「喂!你來早了!」我一抬頭,看到一身皮衣的迪琵。真有型!黑色的皮外套,裡面是貼身的吊帶背心和短裙;襯上黑色的高跟長筒靴………,和那一頭微亂的秀發簡直是絕配。
「怎麼了?我的臉上長了朵花嗎?」她見我呆呆的,二話不說的便在我旁邊的位子坐下。
我搖了搖頭,她的出現至少吸引了附近三、四十個男人的眼光。(其中有羨慕的、也有仇視的。不過還是以色迷迷的居多!)我笑著說:「你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嘛!難怪我會看得眼定定的啊!」
她嬌媚的嫣然一笑,呶著小嘴說:「你們男人都是大色狼!」說著自信十足的環視四周的街角,向那些仰慕的眼光回著媚眼兒。
「先喝點東西才入正題吧!」我揚手招呼侍應,那洋小子馬上搶過來為迪琵她寫了瓶啤酒。還一直目灼灼的瞪著她,瞇著眼像看穿那伴黑色的小背心似的。迪琵一點也不以為意,還大方的任他窺覬。
「好了!言歸正傳!」迪琵雙手支著下巴,期待的看著我:「是不是已經有了結果?是好消息?」
我點點頭,她登時喜出望外,抓著我的手尖叫起來;惹得附近的人都同時望過來。我當然感到很難為情了;可是她卻一點都不理會,還跳過來擁著要吻我。我只有向著圍觀的人聳聳肩,他們見沒事,也很快便散開了。
「先不用開心,」我掙開興奮的迪琵坐下:「不錯是挑選了你,但是有額外的條件!」
她皺皺眉停了下來:「條件?」
我把弄著酒杯,不知該怎麼開口。
迪琵追問道:「不要賣關子了,是甚麼條件?」
「是………,」我的舌頭像在打結:「是這樣的,是新加上去的條件,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快說吧!」她搖著我的手臂。
我猛吸一口氣把酒喝光,一口氣的說:「老板說要你陪她上床!」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
「就是這個條件?」
「嗯!」我尷尬的垂下頭。
她竟然輕松的笑起來:「我早知了!」
「甚麼?」輪到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她!
她靠在椅子上,有些無奈的說:「張小姐早向我們暗示了。因此我們每一個女孩子都有心理准備要用身體交換的了。」
張小姐?情兒?她也知道?
迪琵面上的苦澀轉瞬即逝,面上又再堆滿了笑靨:「無論如何,我都要好好的多謝你!記得我說過的報酬嗎?你想幾時收取?」她慢慢的貼過來。
我如夢初醒的回過神來,嘆了口氣。然後向微笑著那誘人的眼睛說:「就現在吧!」
她嚇了一跳:「現在!」
我指指臺面上的空酒杯:「酒錢你付!」
她狐疑的看著我,不置信的說:「你不用我………?」
我搖搖頭。
她不服氣的說:「你是不是認為我不夠漂亮,還是嫌棄我太過隨便了?」
我連忙搖手解釋:「當然不是!你當然是個大美女,如果連你也不夠漂亮,那些甚麼香港小姐全都是「豬扒」了!」她滿意的微笑著。
「而且我也相信你不會是個很隨便的女孩。(這句倒有些少掩著良心了!)說老實的,我連做夢也渴望和你這般美的模特兒上床,只是………,如果我也乘人之危,要你用身體來換取我的幫助的話;那我和他們還有甚麼分別?」我嘆了口氣:「而且我也說過,我揀選你的原因,是因為我覺得你是合適的人選!不是為了甚麼報酬。」
「楊先生,你………?」迪琵仍然不肯相信。
我站起身,向她揚一揚手:「好了,再見。多謝你的酒。」
◎◎◎◎◎◎◎◎◎◎◎◎◎◎◎◎◎◎◎◎
離開了紙醉金迷的蘭桂坊,我回到泊在附近的車子裡。心中仍然十分沈重。原來情兒也知道的………。
「扣………,扣………。」有人在敲我的車窗。我轉頭看看,原來是迪琵。
我打開車門,她馬上跳上車坐在我旁邊。
「迪琵?」我搔著頭:「我剛才沒說清楚嗎?我不用你酬謝我了!」
她蠻有趣的望著我:「我知道!但送我回家總可以吧。」
「那當然沒問題!」
我在她的指點下在中環的橫街裡猛兜圈子,終於到了她住的地方。原來只不過在香港公園附近對上幾條街,走路往蘭桂坊的話只不過十多分鐘。
「到了?」我把車子停下。
「要不要上來喝杯咖啡。」她看到我狐疑的表情,笑笑說:「放心,我知道你不在乎我的報酬。」她拉著我的手臂:「………只是喝杯咖啡!」
「只是喝杯咖啡?」
「長氣!」她又拉又扯的推我下車。
◎◎◎◎◎◎◎◎◎◎◎◎◎◎◎◎◎◎◎◎
迪琵的家原來是個小巧的套間(這附近的租金並不便宜。)窗子下面還剛好對著登山纜車的軌道。想不到的是布置得還挺雅致,一點都不像她的外表。
「有空時我最喜歡坐在窗臺上,傾聽著纜車上游客的歡笑聲。那樂而無懮的聲音,真的好像是從另一個世界傳過來似的。」迪琵遞給我一杯咖啡,她已經換上了件闊大的罩衫。長長的美腿在罩衫下裸露著,十分養眼。我一看便舍不得移開眼光了。
她「扑嗤」的笑著,我紅著臉快快的把咖啡喝光,便想起身告辭。
她側著頭枕在膝蓋,倚坐在窗臺上。半個香肩都露在罩衫的領口外;可以看出她沒有穿胸罩。另一條長腿卻悠閑的垂在地上,輕輕的踢著。大腿之間那白色的小褲褲在掩掩漾漾的好不誘人。
「你是第一個才坐下便要走的男人!」她挑逗的說。
我咳了兩下:「你可能低估了自己的吸引力,但我卻很清楚自己的自制能力。再不走我怕會做錯事。」站起來轉身開門。
她的聲音有些哀怨:「其實………你還是第一個被我邀請回來的男人!」我一愕,她的嬌軀已經從後緊貼著我。
「留多一會………,好嗎?」
「迪琵………,我………。」我始終還是沒有鼓起勇氣扭開門鎖。
她把面貼在我的後頸,幽幽的說:「我真的喜歡你!」
「留下來陪我………,好嗎?這不是交易!也不是報答!只是和我偶然遇到的一個心儀的男人,浪漫的一夜情。」她的雙手伸前摟著我的胸膛,櫻脣在我的耳背摸索著。
「轟隆………轟隆………!」窗外傳來登山纜車經過的噪音,同時夾雜著一陣無懮的歡笑聲。我忽然感受到她心底的孤寂。
「迪琵………。」我轉過身,赫然發現原來她已經淚流滿面了。
我溫柔的把她摟入懷中。
◎◎◎◎◎◎◎◎◎◎◎◎◎◎◎◎◎◎◎◎
我們倒在寬敞的床褥上,我的手已經埋藏在迪琵的大罩衫下面,探索著那標准的衣架子身材。她的乳房不算大,應該比婉媚還小一些;但是卻十分結實,相信是時常做健美操的成果。峰頂小巧的蓓蕾在我的撫摸下迅速的脹硬,玉臀也開始不甘寂寞的在我的胯下磨著。
我沿著修長的腰身,按在沒有一分贅肉的小腹上,在她的肚臍還摸到了枚心形的臍環。纖薄的小內褲早已經濕了。我探手內進,在籠罩在春霧彌漫中的密林中,找尋隱密的桃花源。手指小心的分開濕濕漉漉的肉脣,慢慢的侵入緊小的肉洞中。在花徑內滲出的洶涌的蜜液中沐浴。
迪琵緊張的抓緊我的手,扭著頭向我索吻。結實的屁股更抵在鐵一般硬的肉棒上,在上下的扭動。我才挖了一會,迪琵的身體忽地一陣顫抖,一股灼熱馬上沾滿了我的手,她泄了。
窗外又掠過纜車經過的聲音。「好舒服………!你的手勢真好。」迪琵卷在我懷裡喘著。
「現在輪到我了。」她爬起來舉手脫去大罩衫。
美麗的胴體在窗外透進的街燈下鑲上了一條漂亮的金邊。在她站起來脫下內褲的時候,長腿之間的茸茸柔絲,更構成了一幅最香艷的剪影。
她慢慢的在我腿間蹲下,為我釋放出躍動的火龍,再一次的把我吞噬。噢!又是那令人一試難忘的銷魂感覺!小香舌用力的舔著龜頭下的肉棱,又仔細的在肉棒頂端的馬眼處慢慢的旋轉著。雙頰深深的凹陷,猛力的吸吮著。櫻脣還箍的緊緊的,任憑肉棒飛快的進出,也沒有留下半點空隙。
堅硬的龜頭給深深的吸進嬌小的喉嚨裡面,沖擊著嬌嫩的咽喉。陰囊上的肉摺也給她的玉手技巧的玩弄著。我閉上眼專注的享受著,盡力忍著馬上爆發的沖動。
可是今次我也支持不了多久,很快便在那櫻桃小嘴裡潰不成軍了。我低喊著,在她細小的口腔內奉獻出一股股熾熱的濃精。她今次也是照單全收,全部吞進肚內,一滴也沒有浪費。
「我們再來一次。」她舔著脣邊的余精,妖媚的笑著爬到我的身上。用溫暖濕潤的肉丘夾著我半軟的棒棒,來回的摩擦著,又用細小的舌頭挑逗著我的乳頭。
火棒回復的速度連我自己也感到吃驚!才不到幾分鐘,我的小弟弟已經在她的撫慰下恢復了生氣,還凶巴巴的在張牙舞爪,擇肥而噬。
她從枕頭底中摸出了包安全套。美麗的眼睛有些歉意:「我百分百的相信你一定沒有問題,可是為安全計………。」我抓著她的手示她不用解釋。然後任由她熟練的替我的小弟弟穿上外衣。咦,是有顆粒的款式!我還是第一次使用。
「好漂亮!」她輕握著我的肉棒,熟練的跨坐到我的腿上,吃吃笑的說:「先讓我在上面,一會兒我爽完了才讓你胡來。」
她見我沒有反對,便抓著勃起的肉棒,自己用手指分開緊合的花瓣。身體慢慢的落下,逐少逐少把我吞噬。
迪琵的肉洞口不算太緊,但裡面卻是另一回事;愈是深入,便愈箍得緊,最後甚至有點勉強撐開的痛楚。在我感覺頂到底時,迪琵已經爽得仰著頭在大口的喘氣,雙手緊緊的撐在我的胸前,一下一下在的顫動著。
我沒有即時聳動,讓她靜靜的感受著小洞被填滿的滿足感;當然我也在趁機體會那美麗花芯外弛內張的獨特風味。我們就這樣靜止著,享受著最原始的結合,淫欲的呼吸聲充斥著細小的房間。
最後還是她耐不住動起來,屁股開始上下前後的拋動,採取完全的主動。我完全不須費力,以逸代勞的欣賞著那上下拋動的美麗乳房和那興奮得扭曲了的俏臉。
「噢………,好………舒服………!死………了………!」她舞動了一會便停了下來,雙手抓著自己脹硬的美乳,僵在那兒不斷的抖著。肉洞有節奏的抽搐著,高潮了。
我讓她倒在我身上享受著高潮的余韻,又溫柔的掃著她的秀發。好一會她才恢復過來,嬌憨的吻我說:「是我最舒服的一次!」
我在那因為高潮脫力而稍稍松弛的美臀上打了一下:「你的嘴巴真是甜死人,雖然明知是謊話,我還是一樣的聽得開心!」她卻嬌嗔著說:「人家是說真的啊!」
「該輪到我在上面了。」我吻吻她,然後慢慢的翻到她身上,陽具仍然插在她的小洞內沒有脫離。我把她的一條腿箍著,半側著身輕輕的抽插。這個姿勢插得比較淺,最適合高潮後過份敏感的肉洞。
在我體貼的抽插下,她很快便回復了狀態,屁股開始一下一下的迎合;小嘴更在隨著我的進出,發出夢囈似的呻吟。我紳士了這麼久,也憋夠了。便乾脆坐到她的大腿上,把她另一條腿托高到肩上。放膽展開粗暴的進攻。每一下都搖擺著的沖進最狹窄的洞底,再猛力的旋轉著退出來。
「哎………!好………,是那裡………!要………死了………!」可能是因為隔著一層塑膠沒那麼敏感;也可能是因為剛射過一次的關系,我顯得格外的威猛和持久。迪琵給我干得死去活來的狂呼亂叫,十只手指都埋在床單裡了。開始時還在要生要死的求饒,漸漸的連說甚麼也聽不清楚了,只能無力的號叫。從她泄身的次數算來,她至少已經有了五六次的高潮。
我拼命的沖刺,愈插愈急速,也愈插愈大力。再顧不了甚麼九淺一深的技巧了,只是大開大合的直出直入!陽具忽地一下子沖進了一個緊迫的陌生空間。迪琵也「哇」的失聲尖叫起來,脫力的嬌軀驀地繃緊;肉洞更在猛烈的收縮,緊緊的鎖著了我的龜頭。我全身一震,爽得眼前金星直冒的,再也忍耐不住,噴出大量的陽精。
發射之後,我無力的壓在香汗沐漓的柔軟胴體上,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迪琵嬌喘著輕咬著我鼻尖:「看不出你原來是那麼厲害的,差點給你干死了!」她笑著從我的身下面掙脫出來,小心翼翼的為我的小弟弟除去雨衣。「你看,射了那麼多!」她吃吃笑地仰起頭,竟然把安全套內的精液也喝下肚裡去。
作者:
jjcc1914
時間:
2010-12-9 02:55
我腳步浮浮的回到車上時,連月亮已經升起了。擋風玻璃上還夾了張超時泊車的告票。我看看手表,原來在迪琵的香閏逗留了接近兩個鐘頭呢!(單是那一炮也打了差不多一個鐘頭了!)
如此刺激的一夜情的滋味,我幾乎已經完全忘記了。回想起婚前的浪蕩生涯,實在是有些令人回味。唉!時代不同了,現在我最渴望的,是在老婆的懷裡好好的睡一覺。
我啟動車子,又聽到了纜車經過的聲音。
第九章 人家的情婦Ⅰ
「終於到了!」我和情兒對望了一眼,大家都靠在牆上拚命的喘氣。
這兒是我們公司新樓盤的建筑地盆,十八樓的一個空置單位內。大廈的主要工程其實都已經完工了,剩下的都是些機電和裝潢的後期工作。但升降機由於要等政府的機電工程署驗收,要幾個星期才可以使用。
由於我們決定了要在樓盆內建造實景的示范單位,因此今天特地到選定的單位內作實地視察,以決定示范單位的設計。情兒的同事和李察他們聽到要走十八層樓的樓梯,一個個的都當場打起了退堂鼓,寧願留在大廈地下研究售樓大堂和接待廣場的設計,和售樓期間的交通安排。
我原本也提議情兒留下的,可是她卻堅持要跟我上來看看示范單位的現場。雖然她已早有准備的換上了球鞋,但走十八層樓梯對她這樣一個平常少運動的OL來說可不是玩的。還走不到一半,她便已經香汗淋漓的要頻頻停下來休息了。最後的幾層樓,更幾乎要整個挨在我身上撐上來。
我先打開窗戶讓單位通通風,再用帶來的文件夾掃乾淨窗臺,讓她坐下來歇歇。
今天整天都是陰沈沈的在醞釀著暴風雨,空氣又濕又熱的壓得人十分的難受。我忍不住松開領帶,掏出紙手巾猛在抹汗。情兒也顧不得甚麼儀態了,也解開了襯衣的鈕扣,伸手入內抹著。我雖然已經禮貌的站開一邊,但實在忍不住偷偷的回頭窺看。
不看猶自可,一看之下幾乎腦充血。原來情兒竟然把黑襯衣解開了四、五顆鈕扣,整個白晰的胸脯都露了出來。還拉開了那黑色的蕾絲乳罩,揩抹著乳房上的汗水。嫣紅的乳蒂在雪白的肌膚襯托下,像顆新鮮的草莓一樣的嬌艷欲滴。一滴一滴的汗水,帶著我滿腦子的遐思,沿著粉頸一直流進深邃的乳溝中。
我看得眼都直了,但情兒對我的失態卻恍如未覺。仍然在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揩拭著。乳罩更是愈扯愈開,幾乎把整個半球都展露了出來。峰頂上的蓓蕾在慢慢的挺起,粉紅色的乳暈也在逐漸的擴大;在整片令人垂涎三尺的美麗乳房上,更泛起了一抹香艷的桃紅色,還在微微的顫動。
我察覺到她通紅的耳朵:她是知道我在偷看的!
我們僵持著,誰也沒有再進一步。最後她乾咳了一聲,我馬上轉身收回了目光。再回頭時,她已經整理好衣衫了;可是臉上仍然是紅朴朴的。
「這裡的風景不錯吧!」我打開了話匣子。
她若無其事的笑著回應:「是的!在這兒取景,迪琵一定會拍得很漂亮!」笑容下面好像另有深意啊!
「你知道我們決定揀選她的事了?」
她笑笑說:「你漂亮地一手扭轉乾坤的事,我已經打聽得一清二楚了!」
我有些尷尬:「只是剛巧運氣好罷了!」心中更肯定她一早知道了太子爺他們的內幕交易。
「迪琵說你早告訴了她們有關老板的額外條件。」我試探的問。
她點點頭,神情有些苦澀,也有些無奈:「現實是殘酷的,尤甚是模特兒這一行!如果她們要裝聖女的話,根本不能生存下去。」
我深深的體會到那股「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無奈,長長的嘆了口氣。
「畢竟很少有男人可以像你一樣,一杯酒就願意幫助她們的……。」
我嚇了一跳,大驚失色的望著她。
「怎麼這樣瞪著人家啊!當時人家湊巧也在蘭桂坊罷了!」她得意的微笑著:「那傻妹擁著你大叫時,蘭桂坊起碼有一半人都在看著!」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慢慢的走到窗前,然後突然轉身狡黠的笑著:「於是我便偷偷的坐到你們後面的座位上,看看你們在密斟些甚麼?」
「你全聽到了?」我感覺自己的臉在燃燒。
「嗯……!」她嬌憨的在點頭:「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包括人家要怎樣重重的酬謝你,……和你這個大傻瓜怎樣把人家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以身相許的提議一口拒絕了!」
我瞠目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說真的!我非常非常的意外!」她忽然正色的說:「光哥,我想不到你會拒絕她的!連我是女人也不能不承認:她實在是太誘惑了!」眼中滿是敬慕。
我心中矛盾的狂跳著,到底要不要隱瞞之後的事,在她面前繼續冒充聖人?最後我還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忍不住要說出真相。我深吸了一口氣:「你太過獎了!而且你不知道之後發生了甚麼事!我並不是你想像中那麼正直的!」
她「扑嗤」地一笑:「你們的一夜情嘛!也給我知道了!」
「甚麼!」我如遭雷殛的呆在當場。
她面上忽地泛起紅霞:「你走後,我看見迪琵一個人在憤憤不平的自言自語,跟著便起身追著你離開。我好奇的跟上去,見她硬上了你的車子,便知道你一定會栽在她的手裡。」
我不能置信的看著她,還以為迪琵真的喜歡我,原來她只是不忿被我拒絕。
「我前天約她談合約的細節,趁勢哄她幾哄,她便甚麼都告訴了我!」情兒忽然面紅了:「連你們干了多久,用甚麼姿勢我都知道了!」
我頹然的把面埋在雙手中:「我真的是個大蠢材!」
她走到我身邊,輕拍我的肩膊:「算了吧!光哥,她們這一行是比較隨便的了。而且我看得出,迪琵是真的衷心感謝你,而且也真的有點喜歡你!」
「…………。」我仍在嘆氣。
「我也是!」她忽然說。
甚麼?我一愕!
「情兒!?」我放下手掌,又驚又喜的看著她。
「光哥!我也喜歡你!」情兒咬著下脣勇敢的表白。
我情不自禁的回望著那充滿了挑逗和情欲的美目、那挺秀的鼻管、那微微張開微張的性感櫻脣。一顆一顆晶瑩的汗珠,正從嘴脣上面幼細的汗毛上慢慢的滲透出來,散發著幽蘭似的體香。
我禁不住心中的沖動,重重的封吻著火熱的紅脣。靈巧的小香舌,帶著美味的津涎送進我的口內,我不自覺的迎了上去。兩條舌頭在緊緊接合著的口腔內激烈的交纏著,傾吐著彼此的欲望。情兒的手臂柔順的纏上我的頸背,火熱的嬌軀同時緊貼上來,向我全面的開放。
我們激烈的擁吻,在翳熱的建筑地盆簡陋的單位內,沈醉在高漲的情潮欲火中。不知何時,我的手已經扯開了黑色的襯衣,撫摸在高聳的峰巒上,捏弄著剛才那叫人噴血的鮮嫩蓓蕾。沾滿汗水的嫩滑肌膚,在我粗糙的手指下起著一顆顆的疙瘩。我忘形的掀起那窄身的套裙,拉開微濕的蕃絲內褲,觸在溫暖潮濕的花丘上。
情兒粗重的鼻息直噴在我面上,從鼻子中哼著充滿誘惑的喘息。手指急不及待的分開飽滿的花脣,深深的刺進緊湊的秘洞內。情兒嬌軀猛震,貝齒不小心的在我的舌頭上咬了一下。
一痛之下,我登時清醒了!我究竟在做甚麼?情兒是仲華的老婆啊!
我連忙縮手,又輕輕的把她推開。
「對不起!」我低垂著頭。
「光哥……?」她狐疑的問:「你……?」
「這是錯的!」我咬著牙道:「我們是不應該這樣做的!」
「但你和迪琵……,」她低聲的在爭辯。
「你是仲華的妻子!」我殘忍的截住了她。
斗大的淚珠從她的眼眶滴下,我狠著心沒有遞紙巾給她:「情兒,對不起!」
她沈寂下來,伸手擦著淚水,又開始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衫,哽咽著說:「我明白的!不關你的事!」
「情兒……。」
「放心,我沒事。」說著轉身向著窗外:「光哥,可以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嗎?」
我慢慢的走到隔壁的房間內:「我在外面等你。」
我心如刀割的在鄰房內聽著情兒的飲泣。但卻狠心的沒有進去安慰她,我知道自己一定會忍不住的!
窗外「灑」的一聲,下起了傾盆大雨。
對不起!情兒。
◎◎◎◎◎◎◎◎◎◎◎◎◎◎◎◎◎◎◎◎
跟著的幾天,情兒像個沒事人的照樣埋首工作,只是我們之間卻忽然的客氣起來。我懷疑情兒可能因為在家庭或者事業上有所困惑,才會一時沖動的和我幾乎搞出事。但一來自己心中有鬼,二來也怕會引起她更深的誤會;因此暫時也不敢多問。只是從老婆口中,知道情兒和仲華不知為了甚麼事吵了場大架;現在正在冷戰。仲華還賭氣的留在內地的工廠,整個月都沒回來。丈母娘正擔心得要命。
唉!他們兩口子的事,還是要他們兩個才可以解決。幸好我臨崖勒馬,否則可能會因此拆散他們,那麼就真的是罪大惡極了!
幸好樓盆發售在即,接一來的個月,我們會忙得不可開交:希望可以藉著這段時間大家冷靜一下吧。
作者:
jjcc1914
時間:
2010-12-9 02:56
嘩!已經十一點了!我一面捶著腰骨,一面掏出鑰匙開門。
這個星期實在是忙得要死。我幾乎每晚都要過了午夜才可以回家,今天算早了。明天是周日,打死我也要好好的睡它半天。下星期應該會清閑一點,記得老婆曾千叮萬囑,說要乘大姐她們的婦女會下星期開會時,結識那甚麼名校幼稚園的新校長!下星期一定要抽出時間來。
我輕輕的打開門,看到老婆背又在著門口的沙發上半倚著睡著了。便偷偷的走到她背後,溫柔的在她的面上吻了一下。
「哇!」幾乎震破了耳膜!
這聲音?不是我老婆!
◎◎◎◎◎◎◎◎◎◎◎◎◎◎◎◎◎◎◎◎
「老公,這位是高小姐。是隔鄰B座新搬來的住客。」
我尷尬的看著那清秀的長發美女,她其實一點都不像我的老婆,而且身材高大得多;剛才實在是太大意了。
「她剛才出去倒垃圾,大門卻給風吹關上了。她又忘了拿鎖匙,所以想進來借電話。我便邀請她坐一會,等她的朋友拿後備鑰匙來開門!」
這位姓高的美女看來像廿二、三歲上下,皮膚很白;身材頗高大,不像南國佳麗那麼嬌柔,反而有點像鞏莉那種粗獷的感覺。身上穿著套松身的運動服,身材怎樣可瞧不出來!
我道歉著說:「對不起,剛才嚇著你了!」
老婆也奇怪的說:「是了,倒忘了問,剛才是不是高小姐在大叫?」
我正想開口,那美女卻搶著說:「沒甚麼事!剛才楊先生回來時突然開門,把我嚇了一跳罷了!」不出所料,她的廣東話有著濃厚的北方口音,是內地來的新移民?
「是麼?」老婆一點都沒懷疑,我感謝的望著那長發的北方美女,她也捉狹的向我吐了吐舌頭。
幸好老婆剛好沒看到。
「我的朋友應該快到了!」她頻頻的看表!咦?那手表是名牌的,至少要兩萬多!
「我們沒那麼早睡的,你隨便放心的坐多一會吧!」我說道。
「老公,高小姐原來是教小朋友跳舞的!她說將來要免費教小怡呢!」一說到女兒,她便雀躍了。
小怡正在她懷中寫意的啜著奶瓶,一雙小眼卻在好奇的東張西望。
高美女忍不住走過去逗她:「好可愛!」
她一站起來,玲瓏浮凸的身材馬上呈現。她至少有五尺六、七寸高,身材更是屬於驕人那一種,胸脯應該不會比雲妮小多少。
「叮當……!」門鐘響了。我連忙走去開門。
「我是隔鄰B座高小姐的朋友,她說漏了鑰匙……,」門外的是個又矮又胖的中年男人,頸上掛了條手指般粗的金練:「她說在這兒等的!」唔!他有口臭的!
我把門打開,那美女已經站了起來:「阿朱,你來了!」語氣卻很是奇怪,在期待中竟像有些恐懼似的。
那胖子卻沒有望她,一雙賊眼卻盯在我美麗的老婆身上,兩只眼還像放起光似的。
高小姐顯然察覺到我不悅的目光,連介紹我們認識也不敢了。連推帶拉的把那討厭的肥豬推出了門外,還一面道歉的說:「楊先生、楊太太,今晚真的打攪了。改天我才再過來拜候……。」
那死肥豬還依依不舍的猛在回頭張望,直至看不到了才肯掏出門匙開門。
我我關門前,我聽到他淫穢的說:「怎麼了,就算記掛著我的大肉腸,也不用半夜叫我來啊……!你知道我要多困難才可以撇下家裡那肥婆的啦!」
「誰掛著你了……!」是那北方美女的聲音:「喂!你在做甚麼?這兒是走廊呀……!」聲音有些顫抖。
「我是替你的小妹妹止渴嘛!快進來……!怎麼今天穿起奶罩來了……?」
「砰!」關門聲。
我回頭看著一面詫異的老婆,剛才那露骨的對話,她顯然也聽到了。
「她是人家的……情婦?」
◎◎◎◎◎◎◎◎◎◎◎◎◎◎◎◎◎◎◎◎◎◎◎
是不是有點可惜呢?我走到露臺上看著外面的月光。想起了隔壁的高美女和那莫名其妙地叫我極之痛恨的死胖子。他們單位的露臺和我家的露臺是向著同一方向的,斜斜地遙遙相對;現在也是一片的漆黑。想到高美女現在可能正被壓在那肥豬一樣丑陋的身體下面,正被殘暴的蹂躪著;不禁輕嘆一聲明月照溝渠,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現在經是深夜了,請將電視機的音量收細,多謝各位觀眾繼續收看……。」電視上又傳來那熟悉的呼吁。遠方樓宇的燈光都熄滅了十之八九,煩囂的都市開始熟睡了。我打了個呵欠,隨手關上露臺的燈回到廳中。忽然好像聽到外面有些怪聲,便好奇的回到尚未趟好的露臺玻璃門前。透過半透明的紗廉,赫然看到隔鄰
B座竟然亮起了昏暗的燈光!還隱約的有人影在掩漾著。
「不要嘛……!會被人家看到的……。」依稀是高美女的聲音。
「怕甚麼的,對面不是已經關燈了嗎?」是肥豬粗重的喘氣聲。
我瞇起眼凝神細看,發現對面露臺的玻璃門也沒有趟上,而且連窗廉也拉開了。在暗淡的燈光中,隔壁的高美女雙手撐在玻璃門上,那件寬松的運動罩衣已經被扯高到肩上;一對碩大的乳房垂在胸前,在一下一下的拋動。下身完全的赤裸,修長的美腿張得大大的。在她的背後的黑影應該便是那只大肥豬了,只見他一下一下的聳動著,在干著自己美麗的情婦。
透過玻璃門的縫隙,高美女那輕微的呻吟聲仍然聽得我血脈沸騰。我躲在窗廉後面窺看著;暗影中的戰況愈發熾烈,那肥豬竟然一邊插著,一邊把胯下的美女推出露臺。高美女雖然猛在掙扎,但最終還是就范了。一步一步的被推到露臺上,雙手抓著欄杆,咬著牙的忍受著背後的蹂躪;還一面的向肥豬哀求著,叫他小聲一點。
在明亮的月光下,我清楚的看見高美女那不停地擢動的豐碩巨乳,俏麗的面龐上滿是淚水。兩腿之間的恥毛清晰可見,還有那不斷地滴落地上的淫液。
「插死你……,插死你這小淫婦!」那肥豬一樣的男人在吒喝道,像完全忘記了隨時會被附近的鄰居聽見似的。扭曲著猙獰的臉,像瘋了一樣抓著高美女的腰眼在高速的聳動。
驀地兩人同時的一震,連一直噤聲的高美女也禁不住尖叫起來。胖子更是軟軟的伏倒了在美女的背上。
樓上一層單位的燈忽然亮了,顯然是被剛才高美女那忘情的尖叫吵醒了。對面露臺上的野鴛鴦,馬上嚇得連爬帶跑的滾回屋內,還馬上關上了燈。臨走時的狼狽,卻讓我幸運的連高美女那光脫脫的屁股也欣賞到了。
作者:
jjcc1914
時間:
2010-12-9 02:57
「老公,這麼晚了還在露臺看甚麼?快去睡吧!」婉媚剛剛逗小怡睡著了,走到客廳中看我在做甚麼。
「我在等你嘛!」我當然沒有告訴她剛當完瞥伯,偷看完人家做愛;現在混身滾燙燙的,要在她身上消火。
她看著我的睡褲上高高撐起的帳幕,登時羞紅了臉的摟著坐墊縮在沙發上。我不懷好意的走到她身邊坐下,隨手抓起電視的遙控,調到收費的成人頻道。
「你這色狼!真的要死了!要人家陪你一齊看小電影。」她看到螢幕上的日本三級片,伸手在我的胸前捶打著。我乘機抓著她的小手,把她擁入懷內。我們以前偶然也會一起看A片的,不過自從生了小怡後就比較少了。
「偶爾看看這些片子,當作技術觀摩嘛!」我輕輕的在她的耳珠上噬咬著,大手已經在解她睡袍上的鈕扣。
「急色鬼!你還不夠色麼?還要甚麼觀摩……,哎呀!」已經被我侵佔了挺拔的玉乳。
我把她按在沙發上,隨手松開了她的乳罩,拋到沙發後面。「哎呀!」婉媚甜美的呻吟和電視機中那日本女優的叫聲同時響起。我一手一個的,搓揉著那充滿彈力的粉嫩肉團,捏弄那脹硬的嶺上雙梅。她媚眼如絲的猛在扭動,不是在逃避,而是要把下身挻向我那堅硬的攻城棒。
我沒有讓她久等,帶點粗暴的分開她的雙腿,開始進攻她的小內褲。其實也不須我多花功夫,在小內褲上浮現的一大灘濕印,已經說明了她的反應。我沿著水跡慢慢的摸索,在濕潤的布料上塑造出整片花丘的完美形狀。婉媚興奮得緊握著拳頭,連腳趾也倦曲了起來。
「老公,不若先回房間才做吧?」她總是面嫩。
我百忙中回了一句:「在客廳做不是刺激點嗎?而且我怕會吵醒小怡啊!」小怡的嬰兒床就在我們房中,因此最近我們歡好時,婉媚總要忍住不敢叫得太大聲。
「但這兒……?」還在猶疑。
我不理她,撩開內褲的邊緣,夾著在顫栗中挺立的肉核;中指更直接的刺進滾熱的花徑之中。幽香的蜜液不斷的涌出,我忍不住吸吮著幼嫩的花脣,同時用舌頭頂進灼熱的秘洞內。婉媚緊緊的按著我的頭發,肉緊得把頭埋在坐墊裡不斷的顫抖著。隨著我一下一下的抽插,終於忍不住吐出快美的呼號。
「老公……,不要……!我……,」屁股拚命的挺高,嬌驅猛在顫抖的泄出了大量的花蜜。
我也忍不住了,連忙脫下褲子坐到沙發上,把仍在失神中的婉媚抱坐到我的膝上,讓她摟著我慢慢的喘氣。
「老公,你弄得我好舒服!但是……你就不怕人家那兒臟的麼?」她呵氣如蘭的在我耳邊撒著嬌。
我在雪白的粉頸上輕吻著:「老婆的小妹妹怎麼會臟呢?簡直是香噴噴的呢!」
「不准再說……!」她羞得把小面埋著我頸後,任由我輕輕的抬起屁股,把濕漉漉的花脣貼在肉棒的尖端慢慢研磨。
我慢慢的挺進,龜頭逼開飢渴的花脣,逐少逐少的攻佔那熟悉的美穴。婉媚緊皺著眉,咬著牙的承受著我的奉獻。
「好深啊……!」大龜頭深深的刺在花徑的最深處,頂在那硬硬的肉塊上。婉媚震騰騰的很快便攀登上高峰,灼熱的花蜜洶涌的溢出,沾滿了我的大腿。
我抬著她的屁股上下左右的拋動,撫慰著肉洞中的每一個部位。婉媚的嬌吟喘叫比螢幕內那專業的女優更加動聽。我慢慢的伸手到她的屁股上,玩弄著那緊封的菊花蕾。那裡也已經沾滿了我們熱情的漿液,糊糊的變得一塌糊涂了。
「老公,不要嘛……!那裡……臟死了……!」婉媚抗議著我的騷擾。我猛力的沖幾下,轟得她無力招架;同時用力的迫進了一節指頭。肩上忽地一痛,原來婉媚肉緊的咬了我一口。我忍著痛繼續的深入,將整只手指完全插進了她緊封的屁洞。
「痛啊!……不要!感……感覺好……奇怪……!」緊鎖的菊花蕾漸漸放松,讓我的手指可以配合著前面的大肉棒,一進一出的抽插著。起初婉媚還能扭著屁股在配合,又時不時的在我的肩頭上輕咬著;慢慢的她被我愈插愈迷糊,連咬我都沒力了,只能軟軟的的掛在我身上,仰著頭在「嗚……嗚……」的喘著氣。小肉洞開始急速的抽搐,肉洞底的小肉塊也愈變愈硬的,頂得我的小弟弟十分的爽。
「老公……,又……又再來了!不要……!」婉媚無意識在亂叫。花芯深處開始猛力的收縮著,掛在我身上的嬌軀愈繃愈緊的。
我感覺到陽具開始不受控的跳動,龜頭上的癢麻愈來愈厲害了。連忙猛抽幾下,重重的抵在肉洞的最深處,射了!滾熱的陽精猛地噴出,燙得婉媚尖叫起來,前後的肉洞同時收搐,緊緊的鎖住入侵的異物。
我們交纏著倒臥在沙發上猛在喘氣。
我吻著她那甜甜的櫻脣,捉狹的問道:「剛才你叫得好大聲啊,是不是給老公干得很爽!」她咬著嘴脣別過臉的不肯回答。可是那滿是風情的眼神已經給了我最滿意的答案。
「喂!舍得把那可惡的手指抽出來了沒有?」她扭著腰肢在抗議。
我在滿是汗水的小鼻子上輕輕一吻,笑著說:「不是我的手指不想拔出來,是你的屁屁把它鎖著,不肯放它出來罷了!」
「人家那裡有……?」她撒著嬌一拳拳的捶在我的胸口上,同時用力的想把我的手指逼出。忽然「呠」的一聲!她把我的手指逼出來時,連屁也一起排出來了。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她當然是羞得連耳朵都紅透了,把面埋在我懷裡不讓我看。
◎◎◎◎◎◎◎◎◎◎◎◎◎◎◎◎◎◎◎◎
「呠」!我用口發出放屁的聲音,婉媚登時粉面通紅,一拳打在我臂上。
「你們怎麼了?」大姐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們。婉媚鼓著腮不理啋我!祖兒見了便搶著說:「大姐,你不要理他們了!二姐和姐夫最愛耍花槍!上次姐夫出差回來,她們還在大門口……!」
婉媚馬上焦急的喝止:「祖兒,你這小鬼頭可不准亂說!」又一面焦急的望著我,我只能無奈的聳聳肩。
祖兒向她扮了個鬼臉,附在大姐耳邊說:「來!我慢慢的告訴你!」大姐把她拉到一邊,兩人小聲說,大聲笑的又頻頻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們。大姐還不時面紅紅的掩著嘴在偷笑,眼波流轉,似乎在幻想著我當時對婉媚的粗狂舉動。我忽地想起她上次那句沒頭沒腦的說話,心中不其然突突的猛跳。
祖兒以為我在望她,也在粉面含春的偷偷回望我。幸好我和老婆都知道她們說的是甚麼,因此婉媚也沒有懷疑到在我們的曖昧眼神裡,原來醞藏著更深一層的意思。
婉媚看著姐姐和妹妹的取笑眼神,面紅耳赤的在乾著急,卻又沒有辦法掩著人家的嘴巴。只能惱恨的瞪著我,卻不知道那神情其實更可愛。
她們三姐妹都望著我,但眼神中透露著卻是截然不同的故事。
我抱起小怡又再「呠、呠」聲的逗著她笑。婉媚「扑嗤」的笑起來,扑過來要打我。我舉起小怡做擋箭牌的鬧成一團,大姐和祖兒在一旁嬌笑著在打氣;外父大人聽到我們的喧鬧聲,也在一旁開心的看著。
丈母娘忽然從廚房走出來,垂頭喪氣的說:「不用等了,仲華說今個星期也不回來吃飯了。」她最疼這個兒子的了。
我們登時沈寂了下來。
那一頓飯吃得很辛苦。我們面面相覷的,誰也不敢提起仲華和情兒的事。連平時吱吱喳喳的祖兒也不敢多說話,低著頭猛在扒飯;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蟬了。岳母吃了兩口飯便放下筷子走到廚房哭了起來。外父大人唯有婉言的安慰她,又答應明天陪她上深圳找她的寶貝兒子,她才止住淚返房休息。
飯後我們壓低聲音的在討論,話題當然是集中在情兒她們身上了。
我們都認為生孩子的事是仲華和情兒爭執的主因。祖兒還透露原來丈母娘曾經多次的要求仲華逼情兒生孩子,但都被她拒絕了。連丈母娘親自開口也一樣並壁;為此丈母娘十勞氣,還嚷著要他們離婚呢!
我當然不敢提起和情兒的一時沖動,但卻更加體會到她所受的沈重壓力。
最後我們當然是沒有結論。這始終是人家兩夫婦私人的事!
我送大姐回家時,老婆也跟去了,一路上還在談論情兒她們的事。大姐這時才說:聽說仲華在上面養了個女人。兩姐妹的矛頭登時一致的指向了自己的弟弟。「包二奶」在她們身為元配夫人的眼中,始終是十惡不赦的罪行。
臨走時,大姐再三提醒我們約了幼稚園的新校長。還千叮萬囑我們不要忘記!
作者:
jjcc1914
時間:
2010-12-9 02:57
「早晨,楊先生。」咦,不純正的廣東話?
我抹去額上的汗水,在原地踏著步,看著從後追上來的高美女。
「嗨!早晨,原來高小姐也喜歡跑步的麼?」我的眼睛不能自持的落在那一拋一拋的胸脯上。以她那標准的的身段,應該不需要KeepFit吧!
我們一同慢慢的跑著,這裡是我們居住的屋苑附近小公園的緩跑徑。由於最近較少運動,於是我特地提早些少起床,在上班前緩步跑半個鐘頭。婉媚原本也打算和我一起跑步的,但她總是愛賴床。於是便只剩下我自己一個人。
「我下個月有表演,須要好好的鍛練一下。」高美女面不紅,氣不喘的說:「楊先生,我反而有點意外你會這麼早起床!你們不是很夜才睡的嗎?」
我不經意的問道:「咦,你怎知道我們遲睡的?」
她順口答道:「還記得我打攪你們那一晚嗎?過了午夜我還在露臺聽到你們的聲音,所以我猜你們平時應該很夜才睡罷了。」
我停下了腳步:「我們的聲音?」哎呀!那一晚我忘了關上露臺的玻璃門!我的面登時紅了起來。
她忽然發現說溜了嘴,連忙解釋說:「我沒有聽到甚麼……特別的聲音!」她在說謊!卻給結巴的說話和羞紅的臉出賣了。我們面紅紅的對望著,最後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美女的笑容可以把冰山都溶掉,何況是那些許的尷尬呢!
「你們……好恩愛啊!」她松開纏在頸上的毛巾抹去臉上的汗水,頑皮的逗我說:「還叫得好大聲呢!」我們再次邁開腳步。
高美女的運動衣又開始在波濤洶涌了,沒有了纏在頸上的毛巾,一大片白晰的肉光登時在寬敞的衣領中爭先恐後的透著光。
那在月光下前後擺動的豐碩乳房又再掠過我的腦海。
我愈走愈慢了。(你不妨也試試硬著小弟弟走走,便會明白我為甚麼跑不快了!)
高美女見到我的狠狽相,竟然面紅紅的取笑我說:「怎麼了?昨晚又太努力了嗎?」
我忍不住回敬地說:「彼此彼此罷了!我們可不敢跑到露臺上玩!」
這次輪到她停了下來。
我愕然的發現她眼眶紅起來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連忙道歉。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回身飛快的跑了。
我跺著腳在乾後悔,人家始終是女孩子,而且這樣不光彩的事……!
「哇!」是高小姐的尖叫!
我連忙奔上去,遠遠的看到她倒在地上,身邊不遠處還有只野狗,在惡狠狠的吠著。我隨手拾起根樹枝,跑上去趕走了那野狗。
「高小姐,你沒事吧?有沒有讓狗咬著了。這一帶近山,時常有野狗出沒的。」我蹲下去慰問。
她按著足踝皺著眉說:「真沒用!因為小時被狗咬過,所以特別怕狗……!」她掙扎著想站起來,卻一個踉蹌的站不穩幾乎倒下。我馬上扶她再坐下,拉低她的襪子,在她微微腫起的足踝上撫摸著:「看來是扭著了關節!要看跌打醫師才成。」
我看著那一面的焦急,安慰她說:「應該不是大問題的!休息兩三天便會沒事的了。不會影響你的演出的。」她苦笑著點點頭。
「可以走嗎?讓我扶你回去。」我慢慢的扶起她,但一開步,她便痛得冷汗直冒。
她嘆氣著說:「楊先生,你要上班,還是先走吧。我坐下來休息多一會,應該可以慢慢的走回去的。」
我搖頭說:「你現在已經痛得走不動了,一會兒怎會忽然的好起來呢?如果不小心再傷上加傷的話,到時真的不能演出了!而且剛才那只野狗隨時會再出現的。」
「那……?」她六神無主的像想哭的樣子。
我深吸一口氣:「這樣吧!這兒距離我們家不是很遠。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讓我背你回去吧!」
她馬上推辭:「這怎麼可以!我太重了!」
我堅決的說:「那我們只有呆在這兒等人經過幫手吧!不過這兒比較靜,可不知要等到幾時?」
她猶疑了一會,見附近真的連人影也沒有,唯有無奈的點頭:「那只好麻煩你了!」
我扶著她,慢慢的的把她背起。噢!原來她真的不輕啊,事實上要比我想像的還要重。可是身體卻是軟綿綿的,尤其是壓在我背上的那兩大團肉,沈甸甸的好夠份量!
「對不起,楊先生,辛苦你了。……剛才我實在太沒禮貌了!」
我忍住不敢大聲的喘氣:「應該是我道歉才對!高小姐,我不是有心偷看你們的。」
「我知道不關你的事,他這樣變態的玩意,遲早會讓鄰居發現的……。」她幽幽的說,沈默了下來。
我忍不住問道:「高小姐,請恕我冒昧!你們……是甚麼關系?」
「唉!」她長長的嘆著氣:「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是他用錢買回來的玩物,是他困在籠中的金絲雀……。楊先生,……你會不會覺得我很下賤?」
我同情的說:「每個人的背後都有自己的際遇,是不應該用自己的標准去把人家胡亂地標簽的!而且我覺得人家對你的感覺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如何去看自己!」
「楊先生……,」我忽然感到後頸有點濕,她在哭……。
「對不起!我太多事了。」
「不!楊先生。我很感激你沒有鄙視我。」她伸手擦去眼淚:「其實我何嘗不想清高,可是以我的背景,留在家鄉我根本沒有機會。為了追尋自己的夢想,我才不得已的出賣了自己的靈魂。」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我們一邊走一邊聊,原來她因為在舞蹈學院擠不上最頂尖的一班,不但爭不到出國進修的機會,連分配一份好一些的工作也輪不到。為了不用屈死在農村教小孩子,她選擇了走捷徑;搭上了一個發了達回鄉投資的同鄉,也就是那死胖子。他為她搞了張單程證來香港。代價當然就是她的身體了!
唉!內地學生的競爭有多激烈,我也知道一二。而且由於制度未完善,官員干部乘機弄權漁利的事,更是無日無之。也難怪不少人不惜一切也要離鄉別井,到國外去尋覓理想。
她說:「其實我已經打算離開他,堂堂正正的重新做人!」她說應該快儲夠錢可以自立了。
我高興的說:「那就好了!我熱切的期望見到那一天的來臨!噢!我們快到了……!」屋苑的大門已經在望。門口的管理員知道她扭傷了腿,連忙幫我一起扶她上樓。
我又替她約了相熟的跌打醫師。
告辭時,她在我的嘴脣上飛快的並了一下。
「謝謝你!」
我撫摸著脣上的余溫,呆住了。
第十章 廣告模特兒Ⅱ
「楊先生!」蘋果在敲我辦公室的門,把我從一大堆圖表中驚醒。我茫然的抬起頭,發現房門外站滿了一大堆人,帶頭的正是我們公司的帥哥:李察。
我搖搖頭清醒一下,站起來看看他們在攪甚麼鬼。
蘋果笑著說:「楊先生,李先生帶了新來的同事來認識你。」她指著其中兩個很年青的女孩子對我說:「她們是米雪和慧琪,是派來我們部門實習的暑期生。」
我禮貌的伸出手和她們打招呼。又吩咐蘋果為她們安頓好座位和分配工作。
這時李察終於舍得拋下余下的一大群美女,跑到我身邊摟著我的肩膊小聲的說:「阿光,我夠朋友了吧。在一大班實習生中,我特別挑選了兩個最正點的分派到你手下。讓你工作得醒神一些,當然,再下面的就要靠你自己了!」
我當然聽出那弦外之音,伸手打了一拳:「下星期要賣樓了,難為你現在還有空去玩的!」
他吃吃笑地說:「有你老哥撐著,天塌下來也未輪到我擔心啦!放心吧,我會和我旗下所有的美女,在後面全力的支持著你。」他淫穢的挺著腰在說。
「是了,」我想起情兒,這兩個星期我都沒見過她:「我老婆的弟婦怎麼了?」拍攝廣告的事,是她和李察負責的。
「你那冷艷的親戚和你一樣,都是拚命三郎型的工作狂。在她全情投入、不眠不休的安排下,那廣告片不但非常順利的拍完;而且在電視播出時,反應不知多好!」李察喜不自勝的誇耀著:「大老板簡直贊不絕口!」還在語帶雙關的說:「無論是廣告本身、負責拍廣告的人、或是對廣告的模特兒都是!」
迪琵!我的心忽然又有點沈重。
李察看到我皺起眉頭,以為我還在介意說服迪琵向老板獻身的事,安慰我說:「還在記著那模特兒的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呀!」他拍拍我的肩:「而且這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捱。是你情我願,明碼實價的交易。阿光,你還是看開一點吧!」
我苦笑著。他見我仍未開懷,湊近我耳邊說:「一世人兩兄弟,就當是明益你:我和太子爺正在安排一次『美少女暑期實習生超級大被同眠破處大行動』!到時預你一份又如何!」
我瞪大了眼瞧著他,好沒氣的說:「你在說笑的吧?」
他低聲的說:「這是千真萬確的,可不是說笑。事實上這一班實習生,全部都是太子爺親自精心挑選回來的!他已經成功的上了其中幾個,余下的看來也飛不出他的手指縫!」
我不能置信的猛在搖頭,這二世祖實在太不像話了。
「楊先生,郭小姐找你。」蘋果打斷了我們俏俏話。李察一聽到是郭小姐,馬上借意的走了,繼續帶著一班女孩子到其他部門串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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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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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2:58
「怎麼了,光哥!又和那專拍馬屁的混蛋大色狼在談甚麼,他不是想連你也帶壞了吧?」
我苦笑的望著面前的美女,感到頭都大了。她便是郭海潮,我們公司的法律顧問,太子爺王子揚的女朋友;也是我們公司內數一數二的美女。
可是她爸爸便是我師傅「朗奴」這秘密,卻只有一兩個人知道。
記得去年底瑪麗帶著她來見我時,我真的嚇了一跳!想不到幾年不見,她竟然在英國念完了法律學位,當上了律師,還和在留學時認識的王子揚拍起拖來。但最意外的,還是她竟然會進這間公司工作!自從她和朗奴鬧翻了之後,兩人基本上已經斷絕了一切瓜葛。
我知道她把男朋友變壞的原因都歸咎在李察身上,唯有乾笑著:「沒有甚麼特別事!李察只不過帶些新同事來見我罷了;聽說是些暑期實習生。」
她托一托那幼邊的金絲眼鏡,回身看著外面那兩個正在偷望進來的女孩子,皺著眉說:「好奇怪,怎麼今年的實習生全都是女的,而且個個都美得像明星似的?」
我留心的望望,又是真的啊!尤其是那叫米雪……?還是叫慧琪?總之是較高的、長頭發的那一個,果然是有著一張明星臉的美人胚子。
兩個小女孩見我們在辦公室中向她們指指點點,馬上嚇得低下頭的假裝在工作。
海潮看了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悠然的看著她如花的笑顏,忍不住說:「海潮,你笑起來美多了!」她瞪了我一眼,馬上收斂了笑容。我搖搖頭說:「難怪公司的男孩子都在背後封了你一個「冰山美人」的綽號!看來你真的只對著亨利才肯笑。」
一提起太子爺她便招架不了,嗔道:「光哥,連你也取笑我了!」嘴角卻泛起甜甜的笑意。戀愛中的女人真是盲目的!海潮也不例外。看在朗奴的面上,我一定要找機會告訴她有關太子爺的荒唐事,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不是嗎?海潮,我記得以前你最喜歡笑的了!」我試探著問。
她的面色忽然沈起來,皺著眉的說:「過去的事不要多提了!我不想再記起那個人!」
「海潮……!」
「扣……扣……。」蘋果在敲我的房門。
「楊先生,午飯時間到了。我們一班同事想請米雪和慧琪吃飯,你和郭小姐也一起來吧!就是科娜那間日本餐廳呢!」
海潮忽然面色大變,大力的把手上的文件拋在我的桌上,冷冰冰的說:「楊先生,這是你要的契約范本和意見!失陪了!」站起來面黑黑的拂袖而去。
我無奈的坐下來,看著嚇得面也青了的蘋果。她口震震的問道:「我說錯甚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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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光,怎麼瑪麗阿姨退休後,你就專門挑些美女做手下的?」科娜目灼灼的描著那兩個暑期實習生。
「科娜姐,米雪和慧琪是人事部分派到我們部門實習的,不是楊先生挑選的!」蘋果焦急的為我辯白。
科娜看到蘋果焦急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阿光,你還是一樣的受女孩子歡迎啊!看你的可愛秘書多緊張你!」我打了個哈哈:「科娜,你不要再開蘋果的玩笑了!今天的主角是這兩位美少女。」
我望望她們:「美雪?」那比較嬌小,短頭發的女孩舉起手應了。
「那你是慧琪了?」她就是那個身材較高的、長頭發,有著一張明星臉的小美人。「嗯!」她比較害羞,笑了起來時鼻子皺皺的,還露出了個小酒渦。
「好了!我們的楊老師,」科娜又開起玩笑來了:「今天你們想吃甚麼?老規矩!這兩位小美女的第一次歸我!」
「第一次…….!」兩個小女孩登時愕然的望著她。我和蘋果忍俊不禁的笑起來
「她是說你們這一餐由她請啊!」蘋果笑著解釋,兩個女孩才恍然大悟的嬌笑起來。「因為楊先生和科娜姐是老朋友,你們才會有這優惠!」
科娜皺著眉說:「喂喂喂,幾時開始我給的優惠變成你波士的功勞了!」蘋果登時又羞得紅了臉。
接著科娜又替坐在其他桌子上的同事點了菜,才笑嘻嘻的走開了。
「你們的部門好開心啊!」短發的米雪興奮的說:「最初聽說要分派到你們的部門,還害怕會悶死呢!」
「咦!原來你們對我們公司的部門有評分的嗎?」我好奇的問:「快說出來讓我也『八卦』一下!」
兩個女孩對望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在我的催促下,米雪低聲的笑著說:「江湖傳聞說:推廣部的李先生(李察)
最受女孩歡迎,但也最愛佔人家便宜,是個花心蘿卜;女孩子千萬不要跟著他!」我不禁由衷的點著頭。
「人事部的王先生是公司的小老板,還是未婚的鑽石王老五。不過也已經有了女朋友。就是公司的法律顧問,冰山美人郭小姐。她最凶的了!」蘋果聽完也吐了吐舌頭,剛才她親眼見識海潮怎樣凶了。
她又繼續說了幾個部門,最後終於到我們了。
「市場部最是繁忙,一忙起來隨時要通宵達旦的博殺。主管楊先生(即是我)要求很嚴格,而且……。」她停了下來望著慧琪。慧琪馬上脹紅了臉。
「而且甚麼?」我看到她們欲言又止的,便追問道。
兩個女孩面面相覷的,蘋果見了便搶著說:「她們不敢說的了。人們說:楊先生你最精明能干,對手下最和善!而且最是正人君子,絕對不會隨便吃女孩子的豆腐,可惜的是……悶蛋了一點!」她一面說一面笑。
「而且已經結了婚!」慧琪也小聲的補充說。
「哎呀!這麼慘!」我苦著臉的說:「這些到底是贊我的還是踩我的?」
「精明能干啊,當然是贊啦!」慧琪抬起頭看著我說,蘋果和米雪也點著頭贊成。
「可是如果讓我揀選的話……,」我向她們眨一眨眼,正色的說:「我情願人們說我……帥!」
她們都捧腹哈哈大笑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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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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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今次的暑期實習生總共有十二人,除了其中有一個臨時因事來不成之外,全部都是從加拿大那邊的分公司招聘回來的。由於老老板退休後在加拿大仍然有閑心管理當地的部分業務,每年我們都有這種外地學生的實習計劃的。但像今年般清一色全部由外地來實習的,卻還是第一次。
當然,全女班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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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站在門外的不是大老板的司機兼保鑣阿標嗎?我從大廈的大堂外望,他到地盆來干甚麼?
明天開始正式賣樓了。我由於擔心售樓地盆的安排,特地到地盆來親自試一試所有的通道,看看有沒有需要作最後的修改。一邊走著,竟然忘了時間。到我打算離開的時候,已經過了傍晚上六時,地盆的人幾乎都走光了!
我正想走出去和阿標打招呼,卻看到他阻擋著一個想走進大廈來的地盆看更。我傾耳細聽,聽到他說甚麼老板正在樓上視察,不想被人騷擾雲雲。
我心想,大老板可能和我一樣,想先來看看周圍的布置。既然來了,我不去打個招呼似乎不夠禮貌;而且嘛,也該讓他知道我有多勤力。
我故意乘電梯到示范單位對上的一層,再慢慢的走下來,好「偶然」的撞著老板。
可是我一推開樓梯門,便聽到一陣女人的呻吟聲!?
「王先生,你快要弄死我了!」我認得那是迪琵嬌媚的聲音。
我慢慢的走近最大的示范單位,聲音更清楚了。他們在裡面!
我輕輕的推開沒關好的大門閃身內進。大老板低沈的喘叫聲正從睡房中傳出:「迪琵,夠了。快乖乖的爬下來,我要從後面來!」
我躲在門邊偷偷的望進房去。大老板下身赤裸裸的,正在挺著粗大的肉棒,一下子的插進伏在床沿的迪琵的肉洞內。想不到他仍然寶刀未老,挺著大肚皮,猛力的在迪琵的身體內進出著。
大老板一邊插著,一邊喘著氣在說:「這兒不是比九龍塘刺激得多嗎?」迪琵誇張的在要生要死的大叫:「王先生,你好勁啊!人家快要快要給你干死了!」
大老板呵呵大笑:「當然了!今天我特地吃了盅燉牛鞭,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你這個騷蹄子……!」話沒說完,已經大叫一聲的軟倒在迪琵背上。迪琵也高聲的號叫著:「我死了!死了!」也倒在床上喘氣。
好一會大老板才爬起來。讓迪琵細心的用舌頭為他清理軟軟的小老板。他滿意的在迪琵的面上一吻,又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真乖!這是你應得的。」
他從上衣的袋中取出一張支票,遞到迪琵的眼前。
迪琵馬上跳起來摟著他狂吻著:「多謝你!王先生!」
大老板整整衣衫,施施然的站起來。我連忙躲到隔壁的房間裡。
「我先走了,你休息一會才走吧!知道沒有?」大老板的聲音。
我輕輕的坐下來,心中在十五十六的舞動。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那樣赤裸裸而虛假的性交易!不禁有些感慨人生的黑暗。
「吱」的一聲,房門忽然被推開了,我嚇得心瞻俱裂,幾乎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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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光!真的是你!」原來是迪琵!
我拍拍胸口,驚魂未定的說:「迪琵,我幾乎給你嚇死了!」
迪琵沈著臉,有些惱怒的說:「我早在窗子的倒影中看到了你。你……來這裡做甚麼?」
我啞口無言的不懂回答!難道跟她說我來這裡博取老板的賞識嗎?
她見我欲言又止的,竟然紅了眼的說:「阿光,我知道你喜歡我,想保護我。但是……我們是不可能的!」
甚麼?她誤會了。「迪琵……!」我正想辯白,她卻扑上來緊抱著我。
「阿光,你是個腳踏實地的好男人。」她在我懷裡痛哭著:「我卻是朵沒有根的玫瑰、是只沒有腳的小鳥;必須在天空上不停息的飛翔,燃燒自己的生命。我……是不適合你的!」
「迪琵……!」我啞然失笑,只有溫柔的撫著她的秀發。
她在我懷中抽泣著:「我要趁著還年輕,盡量的發揮自己的光彩!從來沒有任何人可以讓我想過要停下來的,只有你……!如果我們再繼續下去的話,……我真的害怕,……害怕自己會禁不住愛上你!」她抬起頭,美麗的眼睛已經腫起來了:「阿光,聽我一次,請你忘記我!也讓我忘掉你!」
我嘆了口氣:「我都聽你的,只要你開心就是了!」其實心中反而有些慶幸,好像放下了心頭大石。坦白說,由頭到尾我都沒有打算和她把關系繼續下去。
「可能有一天我會感到疲倦了,要停下腳步來追尋平淡的生活。那時我會渴望找到一個和你一樣可靠的男人來照顧我、愛護我!」她含著淚送上深情的紅脣。
我們緊緊的的擁抱著,嘗試為這份沒有明天的激情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理性地解決了感情的困擾後,剩下的變成了純粹肉欲的渴求;懷內的嬌軀又開始慢慢的熱起來了。迪琵仰起嬌滴滴的俏面,在我的耳畔軟軟的低語:「剛才人家給那老家伙弄得不上不下的,你介意替他完成余下的工作嗎?就當作我們分手的記念,好嗎?」
我其實也給方才的活春宮惹得心癢癢的,但仍是裝作稍微傷感的說:「我不是說過只要你開心,我都聽你的嗎?」
想不到她竟然流起淚來:「你呀,為甚麼對人家那麼好啊?這樣我會舍不得離開你的呀!」
我溫柔的抹去她的眼淚:「不要哭了!我不希望記得哭著的迪琵……。」我把她攔腰抱起,放在示范單位的床上:「讓我記著你最快樂,最美麗的那一刻!」
我回身鎖上了門。(我可不想變成被偷窺的男主角!)
迪琵優雅的褪去衣衫,(其實也不多了,剛才她根本沒有穿回內衣褲。)然後為我除去我身上的束縛。我的小弟弟在她那美麗的胴體前面,馬上忠實而誠懇地致以最高昂的敬禮。
她從小皮包內取出另一個安全套,(我真的有些好奇,究竟她帶了多少個安全套在身上?)把錫紙的封套撕開,然後將粉紅色的小圓圈含進口內。我愕然的看著她把我的肉棒吞噬,難以置信的竟然可以只用口便替我的小弟弟穿上雨衣。我幾乎忍不住鼓掌叫好起來。
今次的是環紋的。
「我想你由後面來……。」迪琵乖巧的趴到床上上,擺出一個和剛才給大老板操時的同一個姿勢。難道想讓我也過過老板的癮?
我把陽具貼近那冒煙的美穴。飽滿的肉脣仍舊緊緊的合上,除了滲滿了晶瑩的蜜液之外,完全沒有剛才大戰的痕跡!飢渴的屁股在慢慢的轉著圓圈,帶引著來犯的巨棒,慢慢的進入無底的陷阱之中。
「啊……!」迪琵呼出滿足的呻吟,歡呼著迎接直搗黃龍的入侵者。肉棒從容的穿過洞口,第一下便已經毫無保留的齊根而入,直達緊迫而熾熱的秘洞盡頭。
「好深……!好脹啊……!」在玻璃窗的倒影中,可以清楚的看到迪琵興奮得扭曲了的俏臉。淫液順著她的大腿流到簇新的床單上,沾濕了好一大片。我極慢極慢的抽離,將陽具退至只剩下龜頭夾在兩片肉脣中間,才開始緩慢的繞著小圈子再度挺入,讓堅硬的尖端毫無遺漏的刺激著肉洞內的每一點。
迪琵對我的慢動作顯然並不滿意,有些不耐煩的扭動屁股,又催促我用力一些。我卻緊按著她的腰眼,頑固的按照自己的節奏慢慢的搜索,同時記下肉洞內每一下的輕微顫動。我用了近五分鐘才完成了全面的搜索,再一次搗在最深的洞底。極度的空虛中忽然變成致命重擊,使迪琵馬上推上了第一次巔峰!
我抵著她的花芯沒有抽動,細細的體味那極樂的抖顫。待迪琵剛剛越過最高峰、開始恢復知覺時,我才突然的抽離;再在她空虛的驚叫聲中用盡全力,粗暴的轟回去。一下子沖開那緊閉的花芯,闖進那嬌嫩的子宮之內。
「哎呀……,痛……!」迪琵忍不住呼起痛來!我體貼的慢慢抽離。當龜頭扯著退出緊箍的花芯那一刻,迪琵又高潮了!高潮強烈得讓她沒力撐起來,嬌軀頹然的向前倒下,俯伏在床上。我隨手把枕頭墊在她的小腹下,調好角度開始了猛烈的進攻。
她其實並不耐插,每一次我重重的轟進她的花芯時,她都全身抖震的狂呼嚎叫。到我上下搖擺著肉棒緩緩的抽出,刺激著洞壁頂底的每一個敏感點時,她又忍不住咬碎銀牙的在低聲喘息。在這猛入緩出的節奉下,她的胴體一次又一次的泛起嬌艷的桃紅色,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情欲的高峰。
小弟弟不自禁的擢動,通知我他是時候收工了!我拚命的忍著,橫蠻的再次沖進那緊迫的花芯開口,才在迪琵的尖叫聲中爆發。
「舒服嗎?迪琵。」我倒在迪琵的旁邊,讓她枕著我的手臂卷在我的懷裡喘氣。我的手卻仍是不能自持的在她滿是汗水的完美胴體上撫摸著,感受女人滿足時最美麗的那一刻。
她卻在我的胸前啜泣起來。
「迪琵?」我托起她小巧的下巴。
她扑上來伏在我胸前大聲的哭著說:「阿光,你快走吧!」淚水把化妝都糊開了,像在流著黑色的淚。「我每看多你一眼,便不舍得你多一分!……你快走吧!」她哽咽著要爬起來。
「迪琵……,讓我吻你……最後一次。」我緊緊的摟著她,深情的擁吻著那矛盾的櫻脣。可能是被她感染了,我感到自己的眼也濕濕的。
再見了!迪琵,無根的玫瑰。
那一晚,我駕車送她回家。在車上,她還是一樣的談笑風生:我還是一樣風趣的回應。只是我們都知道,我們的關系已經到了盡頭。
再見了!迪琵,沒有腳的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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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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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2:59
樓盤發售的第一天反應還算不錯。在同期推出的樓盤之中,總算能脫穎而出,首天便賣出了推出單位的一半。大老板讓太子爺代表公司開記者招待會向業界公布佳績,還透露第二批推出的單位,將會輕微的調高售價。
「亨利太緊張了!阿光,你說是嗎?」老板和我在後臺觀察著整個記者會的進行。
「他表現得很不錯啊!再多一兩次應該便駕輕就熟的了。」我應道。
老板忽然不經意的說:「我知道其實你出的力最多。」
我心中一動;「這是我份內的事嘛!而且今次是亨利第一次代表公司賣樓,我不想有甚麼差錯。是了,聽說王先生昨天也有來巡視啊!是嗎?昨晚我走的時候,門口的警衛告訴我的。」
「噢!是的!我也擔心嘛。」他有些尷尬:「阿光,你昨天晚上很晚才走嗎?有沒有遇到甚麼人?」
「……沒有呀!王先生,有甚麼特別事嗎?」我送迪琵走時,我很肯定沒有讓任何人看見。
他乾咳了兩聲:「沒事,沒有甚麼事。」
這時情兒陪著意氣風發的太子爺走進來。老板循例的誇獎兩句便和大夥兒一同出去和記者們閑聊了。
我把情兒拉到一邊,關切的問道:「情兒,你和仲華的事我聽說了。有甚麼我可以幫忙的嗎?」
她平靜的答道:「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解決。不用你費心了。」
「情兒,你仍在惱我嗎?」
她抬起頭瞪著我,眼眶已經紅起來了:「我沒有惱你,我只是惱我自己!」她的身體在微微的抖著。
「對不起……!是我辜負了你,可是……我們……仲華……。」我愈說愈亂。
「張小姐!」太子爺在催她了,沒有她在身旁,他總害怕會在傳媒前說錯話。
情兒應了一聲,回頭強笑著對我說:「如果我不是仲華的太太,我們會不會有可能……?」
「情兒……。」
她沒有等我的答覆便離開了,若無其事的陪在太子爺身邊,和記者們談笑風生的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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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請了半天假,反正我也沒心情;而且今天我答應了老婆,陪她去認識那甚麼著名幼稚園的新校長。
婦女會的會址在高尚住宅區,附近沒有公眾停車場,我心情煩躁的在路上兜了幾個圈子才找到一個空的泊車位。看看時間,她們的婦女會快開完了;再不趕快的話,一定要叫老婆惱我好幾天。
泊好車後,我才發覺身上沒有入停車收費表的零錢。附近又沒商店,想找續也不成!情急之下,正想賭一鋪就此留下車子,應該沒有那麼巧遇著抄牌罷!可是我才一轉身,便看到一個穿著咖啡色制服的交通督導員正在走過來。
我硬著頭皮站在停車收費表前作狀掏零錢,可是那可惡的交通督導員不知為甚麼,竟然在我身後停下腳步,好整以暇的看著。
我滿頭大汗的找著。唉!算了!再不走就趕不及的了!唯有認命罷,這罰款單是逃不過的了!
「怎麼了?沒帶零錢嗎?」好熟悉的聲音。
我抬頭一看,真的是「我老婆是大佬」!竟然是佩佩婚宴那晚我們遇到的漂亮MADAM。在陽光下她看來和氣多了,也美多了。
我尷尬的點點頭,無奈的答道:「噢!真巧,MADAM。我真的沒有零錢,但因為趕時間,不可能馬上駛走車子。你……請便吧……!」
她「扑嗤」的一笑,嚴肅的面上竟變得有些嫵媚。婉媚說得對,她其實真的蠻漂亮的。尤其是在那咖啡色制服下脹鼓鼓的胸脯,和在裙子下面露出來的一雙線條優美的小腿,更顯出她的婀娜身段。
「算了,難得美女一笑,抄牌便抄牌吧!」聳聳肩苦笑著說。
她微皺著眉:「你是在說我嗎?」聲音中卻沒有惱怒的意思。
「這裡應該只有你一個是女的啊!不是說你說誰了?」既然已經吃起豆腐了,我便索性無賴到底:「難道沒人贊過你美的嗎?」
「口花花的!」她嘴裡罵著向我伸出玉手,臉上卻仍滿是笑容。
我乖乖的掏出了駕駛執照遞給她。
她接過駕駛執照看了一看:「楊光?名字不錯啊!」她仰首看著我:「上次的是你太太和BB嗎?」
「是的!」我答道:「上次承蒙關照,今次又要麻煩你了,真不好意思!」
「哼……!貧嘴!」她冷笑著伸手入裙子的衣袋中,掏出來的不是告票簿,而是……一個五元硬幣!我呆了的看著她把硬幣投入了泊車位的停車收費表內。
「今天算你走運!」她把駕駛執照拋還了給我,又拍拍制服上的口袋,笑著說:「今天我要抄牌的限額已經滿了!下次你便沒那麼幸運的了!」說完還向我單了單眼。
我當然是喜出望外的謝謝她。她卻一甩那盤起的發髻,背著我揮揮手,灑脫的揚長而去了。
她的背影真的愈看愈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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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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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3:00
我趕到婦女會的時候,她們已經散得七七八八了。婉媚在大門口焦急的等著我。原來大姐硬把那校長留在會所的餐廳喝下午茶了。
我還來不及解釋,已經被老婆連拉帶扯的拖到餐廳。
大姐一見我們,便搶著介紹說:「廖校長,這兩位便是我提起的二妹和她的丈夫楊先生。」眼裡微有責罵的意思,在怨我遲到!
「婉媚、阿光,這位便是XXX幼稚園的新任校長廖鳳儀小姐。」
廖鳳儀?
我看著那轉身站起來的優雅倩影,不能置信的呆在當場!
第十一章 初戀情人Ⅰ
我躺在床上眼睜睜的看著黑暗的天花板,聽著婉媚酣睡中柔和的呼吸聲。
我對她說了個謊話。
我告訴她,那個幼稚園的校長廖鳳儀是我讀中學時友校的同學。可是畢業後她便舉家移民了,我們已經之後有十多年沒見過面,也完全失去了聯絡。
我已經把她忘記了,也從來沒想過會再遇見到她。
這些都是千真萬確的事。
我隱瞞的是之前發生的事。
事實上我和廖鳳儀的關系絕對不只限於普通同學;我們是情侶!她是我的初戀情人,也是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
所有和鳳儀有關的物件:相片、小禮物、信件、學校的校刊…一切一切我早扔清光了。剩下來的,只是她在我腦海中留下來的記憶。今天晚上,這些埋藏在心底的記憶,再一次的佔據了我的整個思緒。只要我一合上眼,她會在我眼出現!她:十七歲的鳳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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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十八歲,還在念中七的高級程度會考班。我念的中學是間由天主教教會主辦的男校;在同一區內,教會還開辦了一間女校。這種和尚寺貼著尼姑庵的安排直到現在仍然十分常見。
由於隸屬同一個教會,我們兩所學校的關系十分密切,時常都會聯合在一起搞活動。在私底下,我們兩所學校的學生之間非官方的溝通,當然就更加頻密了!每天放學後,女校門前馬路的欄杆上,都會坐滿了我們男校的學生。
我和鳳儀的邂逅發生在中四那一年的聯校聖誕舞會。我是代表男校方面的節目統籌;她則是女校方面派出的司儀。那一年的聖誕之後,我加入了坐在欄杆上等小女友放學的懷春少男的行列。
鳳儀是那間女校歷年來最出色的校花,不但生得漂亮,而且家境富裕,成績又好。追求她的人龍隨時可以繞著學校轉幾個圈。但是不知何解,打從一開始她便和我這個在任何一方面都不是特別出色的人走在一起。在高中那幾年的學校生活中,我贏得了人人羨慕的校花,卻幾乎失去了所有的朋友;成了整間學校所有男生的大仇人。
我們像一般的小情侶一樣,平時除了一起泡圖書館契書,應付頻繁的考試之外,便是逛逛街看看戲的。雖然有時也會嘔嘔氣、吵吵架,但還是開心的居多。由於家境上的距離,鳳儀的家人不是十分喜歡我。但可能由於我們當時還小,距離談婚論嫁的年紀還很遠很遠;所以也沒有大力的反對我們來往。而且那時社會的風氣沒現在開放,我們雖然整天跑在一起,但卻是十分規矩的,連「拖手仔」也是認識了很久之後的事。
直到中七那一年,鳳儀的家中起了很大的轉變。聽說她的爸爸生意失敗了,她們由大富之家急速的淪落到要投靠親戚的家才能容身。到我們考完大學入學試,等待放榜的時候,鳳儀的爸爸終於挨不住辭世了。
我除了安慰的說話,根本就不能幫上甚麼忙。幸好鳳儀傷心了幾個星期後,也沒有甚麼了。
我當時以為是這樣的。
大學放榜日,我和鳳儀都順利考上了。我們當然十分高興,於是決定特別的慶祝一下。我們選擇了兩個人到離島的渡假屋渡周末。你們可能不相信,但在當時兩小無猜的心情中,我完全沒有對她存有非份之想。
我們挑選了長洲的「東堤小筑」。這渡假屋區由於近年接連發生情侶燒炭自殺事件,已經成了冷清清的鬼屋。但在當年,這裡卻是最熱門的渡假勝地。單是那兩晚的屋租,已經花去了我一個月的零用錢。
在渡假的前一天,我特地先到長洲走了一趟。在那小島上唯一的花店訂了一束玫瑰花,安排在我們入住渡假屋時送到,好讓鳳儀有一個意外的驚喜。
那是我一生人裡第一次送花給女孩子。
星期六的早上,我們手牽手的坐船到達長洲。那渡假屋在三樓,是個只有百多平方尺的小單位,一房一廳,廚房是開放式的,還有個小小的露臺,面對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我們放下了行囊,馬上換上了泳裝便到鄰近的海灘玩。那一次是我們第一次兩個人一起游泳,也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的看到和接觸到她那充滿誘惑的少女胴體。她那泳衣的款式雖然保守,但那起伏有致的曲線仍然把我完全的迷著了。我們在水中忘形的嬉戲著,雖然沒有再過份的舉動,但偶爾的身體接觸已經教我們這對沒有經驗的少年足夠的心跳了。
我們躺在沙灘上數天上的白雲。那個下午,我們第一次接吻!
晚上我們在小島碼頭附近的大牌檔吃飯,逐檔逐檔的試勻了東風螺、白灼蝦、豉椒炒蟹、炒蜆、炒粉面、豆腐花(豆腐腦)、西瓜…
、連臭豆腐也嘗試了。一直玩到午夜我們才回到渡假屋休息。她睡在房間裡的床上,我睡在廳外面的沙發上。睡覺前,我們又吻了一次。
第二天的清早,我們在渡假屋前面的泥灘上拾具殼和那些被海浪沖刷得變了磨砂的七彩破玻璃。我們在日出的朝霞中擁抱著,兩人都沒說話,在寧靜的浪濤聲中,享受著浪漫的沈默。
我訂的玫瑰花,在她煮早餐時送到了。她開門看到那一大束花時興奮的樣子,我相信今生今世也不會忘記。
整個下午我們都靠在一起,躲在沙灘旁邊的樹蔭下聽浪。我向她訴說著我的夢想,包括如何好好的享受未來的四年大學生活,如何在畢業後組織我們的小家庭,我們要生兩個孩子,一個男的、一個女的;而我更會永遠永遠的愛著她。
她沒有怎樣多說話,只是躺在我懷裡安靜的陪著我一起做夢。我一次又一次的吻在那甜甜的嘴脣上,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人。
那一晚我們沒有在外面吃飯,鳳儀堅持要親自下廚;而且不准我幫手。我看著她手忙腳亂,弄得滿頭汗的才煮出一餐像樣的晚飯,憧憬著未來的幸福。她煮的菜味道實在難以下咽,但我們都吃得很開心。我不斷的取笑她的廚藝,又說以後必定要讓她好好的磨練。她沒有惱怒、也沒有抗議。只是甜甜的迫我把她煮的每一道菜都吃清光。
洗碗的時候,我們玩得太過份,把衣服都弄得濕透了。她說先去洗澡,我則在廳裡看電視,忽然間,我聽到她在浴室中驚叫有蟑螂。
我沖進沒有上鎖的浴室,完全赤裸的女體馬上投進我的懷裡。我完全忘記了蟑螂的事,到我再回復理智的時候,我們兩人已經完全赤裸的倒在床上。鳳儀在我身下面大口的喘著氣,兩腿之間還漿滿了我濃稠的精液。
我竟然連怎樣做錯了事也不知道,實在是大糗了!
我連忙和她道歉。鳳儀卻紅著臉的告訴我,原來我還沒開始便已經射了。實在太丟臉了!當時真的想找個地洞鑕進去,或者找堵牆一頭撞死算了!最後我當然沒有撞牆。事實上壓在鳳儀青春美麗的胴體上面,我那臨陣失手的小弟弟幾乎馬上便回復了勇猛的狀態,根本沒有時間去讓我去找幅合適的牆了。
我在她的默許下繼續嘗試。由於兩人都沒有經驗,我們雖然弄得混身大汗的,但每次都總是擦身而過的,不得其門而入。我們雞手鴨腳的嘗試著,終於有一下,鳳儀「哇」的痛叫起來,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我手臂肌肉,眼淚飛濺在白色的床單上。我感覺到沖進了一處極度緊逼的陌生空間,肉棒的尖端被強力的擠壓著。連我自己也感覺到痛楚,相信鳳儀一定更加痛不欲生。
鳳儀猛在呼痛叫我退出來。但初嘗肉味的我,卻抑止不住往前沖的欲念,仍然繼續的用力。但鳳儀的肉洞實在太緊了,我遇到了強力的反抗。因為沒有經驗,不懂得採用迂回曲折、聲東擊西的技巧。只是一味蠻干的直往前沖。
我終於脫離小孩子的行列,成為真正的男人了。雖然這一次我也只維持了三分鐘,還沒有完全插入便經又忍不住再次爆發了。
從射精的虛脫中回復後,我才回夢初醒的察覺到鳳儀的滿面淚痕。我低頭看著我們仍然連接著的下身,破瓜的血絲在她白晰的大腿上顯得份外的觸目驚心。我充滿悔意的向她道歉,又指天誓日的保證自己會負責。她卻伸手抿著我的嘴,用灼熱的紅脣回應。
埋在處女花徑內的年青肉棒很快便蘇醒了。這一次我學乖了,開始憑著從當時尺度深嚴的成人電影中學到的有限性知識;不再盲目的橫沖直撞,開始慢慢的抽送。鳳儀仍然不住的呼痛,我好幾次不得不停下來讓她歇息。到我們終於緊緊的合成一體,兩人中間再沒有絲毫的距離時,她才興奮得哭起來。
我們靜靜的抱著深愛的人,享受著完全擁有著對方的幸福滋味,體會著甚麼才叫做愛。
性愛是人類天生的本能,我們自自然然的學懂了基本的技巧。那天晚上,我們像初次偷吃糖果的小孩一樣,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做愛。差不多到了第二天太陽高掛時,我們才緊纏著的倦極而眠。
當我扶著步履蹣跚的鳳儀去交還渡假屋的門匙時,那負責人淫穢的目光,現在我仍然歷歷在目。
我坐公共汽車送她回家(沒錢乘計程車嘛!)
,一路上她倚在我懷裡沒說過一句話,我以為她仍在痛,又或者在為了擔心萬一懷孕了怎麼辦。我誠心的向她保證一定會負責任,如果她真的有了BB,我隨時可以放棄升學出來找工作,我有信心可以讓她過得幸福快樂。
在她寄住的親戚的門前,我們再一次熱烈的擁吻。然後我望著她那一拐一拐的、拿著我送玫瑰花束的纖纖身影,在那巨宅的大門內消失了後,我才意猶未盡的離開。腦海中仍然充斥著她在我胯下嬌啼婉轉的誘人美態,和臨別一吻時那情深款款的淚眼。
我完全沒想過那會是我們最後的一吻!
第二天當我再去找她時,那豪華的府第已經人去樓空了!我瘋了一樣的向每一個可以問的人查問,但沒有人知道她們去了那裡?她就像一個美麗的、七彩繽紛的肥皂泡一樣,在我終於抓到的一剎那突然破滅,消失的無影無蹤。
失去了全部的夢想,我倒下了!大病了一場。要不是那一封信,我可能不會再次站起來!
我在病榻中收到了鳳儀的信,她說想清楚了!在愛情和舒適的生活之間,她選擇了後者。她已經舉家飛到了美國,還嫁了一個願意替她復興祖業的世伯。在他的護蔭下,她毋須要為未來的生活煩惱,可以繼續過最豪華的生活,讀最好的學校;而且也不用再為家人擔心。她叫我把她忘記,而她已經開始忘記我了。她甚至告訴我,她的丈夫在床上比我更能讓她滿足。
她並沒有留下地址,她說不想我騷擾她美滿的生活。
是「憤怒」讓我重新振作起來的!我決意把這個女人從我的生命中剔除。我把所有關於她的東西都扔掉了,包括我的中學生活的回憶。直到今天我也沒有和當年任何一個舊同學聯絡過;每一年我都把舊生會聚會的邀請信直接扔進了垃圾箱。
可是這個下午當我再次看到她的第一眼時,我便知道,這麼多年來我的努力都是徒勞無功的。她在我心中割裂的傷口根本從來都沒有愈合過,直到今日仍然在淌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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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失眠的結果是惹上了感冒,第二天我請了病假。
想不到隔了十多年,我還是一樣的因為她病倒了。
到我隔一天回到公司時,蘋果告訴我:有個姓廖的小姐找了我好幾次。
是她?
我沒有覆電話給她,我沒有打算原諒她!…而且我也太忙了!
公司的樓盆賣得很好,我們整個部門的同事,為了超額登記需要安排抽簽的事忙得不可開交。我也要統計好成績讓老板過目及發新聞犒。才剛忙完,忽然接到大姐的電話,她約我下班後契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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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坐在咖啡廳最裡面的角落。那是她最喜歡的座位,透過落地玻璃窗,可以俯瞰整個中環金融區,看著下面的馬路上擠滿了摩肩接踵、熙來攘往的人群。這兒出奇的寧靜,更讓人有種置身事外的悠閑感覺。
作者:
jjcc1914
時間:
2010-12-9 03:01
今天她穿得很隨便。白襯衫藍牛仔褲永遠是流行的配搭,她卻仍能別出心裁在頸上結了條紅領巾,讓整個人登時奪目起來。西斜的殘陽剛好照在她背後,玲瓏的曲線透過變得少許透明的純白襯衣若隱若現的浮現出來;美得充滿聖潔,叫人沒有一絲邪念。深藍色的緊身牛子褲,忠實地突顯了那雙交疊著的長腿的優美線條;素足在白色露趾涼鞋的襯托下,簡直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我忍不住停下腳步,靜靜的欣賞著她優雅的美態。直至她看到了我,向我揚手示意時我才走上前去打招呼:「大姐,找我有甚麼事麼?」
她隨手取下那把大半張俏臉都遮蓋起來了的墨鏡,露出攝人心魄的美麗面容。嫣然一笑的說:「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的麼?」
「當然不是,只要大姐有空,我必定隨傳隨到!,比DHL還要准時!」
她給我逗得笑起來。
「阿光,今天找你是關於廖校長的事…。」她單刀直入,開門見山的說;「…你和廖校長的交情不只是普通朋友這麼簡單罷!雖然那天你們都掩飾得很好…,」
我一愕。
大姐步步進逼的追問:「婉媚可能會被你哄倒;但我冷眼旁觀,卻看得特別清楚。你們兩個從前一定發生過甚麼事!」
「大姐,我和鳳儀的事一早已經結束了!」
她微笑著說:「你即是承認你們以前真的有關系了!」
「大姐…!」
「你知道嗎?因為你始終不肯覆她的電話,她才托我轉告你,說無論如何都要和你見見面。」
「請你代我回覆她:我不想見她,也沒有東西要跟她說!」我冷冷的說。
「阿光!」她把手上的冰紅茶重重的放下:「要是你想繼續逃避、繼續隱瞞下去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我只不過不希望你們的事會傷害到婉媚罷了。」
我知道已經不能隱瞞,嘆口氣道:「大姐,如果你答應我不讓婉媚知道的話,我可以把整個故事都告訴你!」准備了豁出去,心中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大姐想了一下,說道:「你先告訴我。至於是否應該讓婉媚知道,待我聽完才說吧!」
我慢慢的把我和鳳儀的故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一點都沒有隱瞞;連我們偷嘗禁果的經驗都坦白的告訴了她。她耐心的聽著,在聽到我們的少年情懷時,她投入的微笑著;當說到我們浪漫的初夜時,她面紅了;到說到我因失戀而倒下時,她落下了同情的淚。
「…我們之後便斷了聯絡,再也沒有見過面!…直到前天!」我一口氣把埋藏在內心深處的往事傾吐出來,感到無比的舒泰。
「阿光…,想不到你原來有一段如此刻骨銘心的初戀!」她的眼仍然有點紅紅的:「但你有沒有想過,鳳儀可能是為了你好才離開你的!」
「我當然有想過!開始的時候,我一直在為她找藉口,就好像那些愛情肥皂戲說的,女主角為了不拖累男主角的學業,寧願犧牲自己,扮成移情別戀的樣子,好讓男主角死心!甚至懷了他的孩子也不肯承認嘛!可是隨著時間流逝,我對她的信心不斷瓦解,有甚麼苦衷,需要決絕的離開我十多年的?」我冷笑一聲:「大姐,而且那女人在我們定情後的第二天就消失了,擺明是一早就預備好要離開我!…既然決定要和我分手,為甚麼要和我好?為甚麼要讓我在最幸福的時候,把我從天堂推下地獄去?」
「…會不會是她想留個紀念,留個美好的回憶?」
「對她來說,是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可是對我呢?這個回憶實在是太『美好』了!」我咬牙切齒的說:「我絕對不會原諒她!」
「阿光,我認為你應該去找鳳儀好好的談一談。讓她解釋當日離開你的真正原因,到時你原諒她也好,你繼續恨她也好;總好過現在你被一個純粹猜度出來的缺憾折磨!」
「純粹猜度?我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阿光!就算你可以你騙得了我,也騙不了你自己。」大姐趨前輕拍我的手背,柔聲的說:「如果正如你說的,你對鳳儀已經沒有感覺的話,你更應該去見她,把這段已經終結了感情來個真正了斷。除非…,你根本沒勇氣接受她離開的真正原因…。」
「我…!」我啞口無言。
「大姐!」我忽然感到有些迷惘:「你也贊成我去見她?可是…,」
「是不是有些害怕?」
「害怕?」我…?害怕?
「不要告訴我你完全沒想過:要是你發現她離開你的理由,原來是可以原諒的話,你會怎樣?如果你發現她原來並沒有負你,又如果她仍然對你余情未了,甚至要求和你重新開始的話,你會怎樣?」
我不假思索地反駁著道;「不會的!我已經有了婉媚!就算我不再怪她,我和鳳儀之間的感情都已經結束了,不會有舊情復熾的可能!」我雖然口硬,心中卻不得不承認被她一針見血的說出了我的懮慮。其實我也開始弄不清楚自己還有沒有惱恨鳳儀,畢竟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既然你這樣想就好了,我認為你應該盡快去和鳳儀弄清楚,以免夜長夢多!」她凝視著我慢慢的說:「雖然,我實在有些替你擔心…,」
「替我擔心?」大姐…?
她有些怪異的微笑著:「阿光,其實我很了解你。你是個很善良的男人,對女人你絕對狠不了心!」
我感到自己的面在燃燒:「大姐,你取笑我!」
她好像很喜歡看到我面紅的模樣,掩著小嘴嫵媚的笑了:「我說的是事實!例如我,如果我要纏著你,你會忍心拒絕我嗎?」
我忽然想起那一句「考慮一下!」,頓時呆住了不懂回答。
「沒有反駁了吧!」她的聲音有點苦澀:「你就是這麼一個人!」
「大姐!」
「我沒事!」她回復了一貫的冷靜:「你還是先解決了鳳儀的事吧!這樣拖下去的話,遲早會讓婉媚知道的!她的立場和我不同,我可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你向她隱瞞了一段這樣深刻的感情?」
我同意的點著頭:「嗯!多謝你,大姐!」其實有她分擔我的懮慮,我已經感到好過多了。
「至於我們的事,待這件事解決了再說吧!」她啜著冰紅茶,兩眼望著天花板,不經意的說。
我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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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藉口?繁忙的工作叫我不得不把鳳儀的事暫時擱下。雖然我終於都回了個電話給她,約了下星期出來喝杯茶。
只是喝杯茶。
樓盆熱賣的消息公布後,情兒她們的公關公司,也乘時在各大傳媒推出一些配合的訪問和推廣。憑著幾個短期炒賣獲利的例子,成功的營造出一片好景的現象。果然在第二批單位發售時,銷情比我們預期的更好;我們雖然臨時調高了售價,但仍然可以一次過賣出全數的單位。雖然說這次的樓盤規模不算太大,但在加價後仍能全數沽清,簡直成為了淡市中的奇跡!
在公布佳績的記者會上,太子爺亨利出盡了風頭。情兒一直態度親匿的伴在他身邊,為他擋架了一切難纏的提問。她也顯得很興奮;聽說因為今次合作的成績美滿,我們公司正打算和情兒的公關公司簽訂長期合約。如果成事的話,相信情兒爬上公司合夥人職位的日子應該不遠了。
我對太子爺把所有功勞都攬到身上的事一點都沒介意,因為這就是現實。已經混了十多年,難道這樣的事還看不開嗎?而且太子爺表面上雖然好大喜功,骨子裡其實一點都不蠢。誰是今次計劃的幕後功臣他是心中有數的。要不然他也不會開口要求老板,派我幫他負責今年年尾的大型發展計劃了。
反而李察倒對沒得邀功有些微言,在我身邊羅羅唆唆的訴著苦。我沒有怎樣理他,我在擔心情兒:太子爺明顯地對她存著野心。可是自從在地盆被我拒絕後,情兒一直在避開我,不肯和我好好的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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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母娘終於從深圳回來了,解開了我們的滿腹疑團。
仲華的確在內地養了個女人。聽說是他內地工廠的秘書,是個由北京來的女孩子,樣子很純、很漂亮的。但最重要的,是她已經懷了仲華的孩子!
丈母娘說,她沒有打算要迫仲華和情兒分開:只要情兒肯承認那個孩子就成了!她還滿自信的說這樣是最好的安排,既然情兒不肯生孩子,現在仲華另外找女人替她生了,情兒應該高興才對!
我們都不知道應該怎樣說,這樣對情兒太不公平了!可是看見丈母娘那興高採烈的表情,我們誰也沒勇氣告訴她,按照情兒的性格,她是絕對不能容忍這段變了質的感情的。離婚似乎是必然的結果!
跟著的幾天情兒更加不肯露面。大姐和婉媚想找她,都被她婉拒了。我就更加連和她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她根本不肯聽我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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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茶水間是江湖傳聞的集散地,現在最熱門的話題便是大老板的新歡迪琵的動向:由於我們公司的廣告十分成功,她成為了最新上位的紅模特兒,廣告合約如雪片飛來;聽說喜劇紅星「星哥」對她很有興趣,遲些還會安排她當新片的女主角...。
另一則內幕消息卻令我十分擔心:傳聞說我們公司和情兒公司的長期公關合約背後,一樣存在了類似的桃色交易。我一直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情兒會不會步迪琵的後塵,為利益出賣自己呢?在平時我對她有絕對的信心,可是現在是她最脆弱的時候…!
得找找李察打聽打聽,他一定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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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時間:
2010-12-9 03:03
在往李察的辦公室的路上,我忽然瞥見了一個人影閃閃縮縮的溜進了後樓梯。那背影好熟啊?…好像是亨利:太子爺…!
我好奇的推開樓梯的走火門跟出去。人倒看不見了,可是在梯間卻隱約的聽到有微弱的人聲從下面傳來。我俏俏地探頭下望,赫然見到亨利和海潮在下半層的樓梯平臺上,正在小聲的爭執。這條樓梯是公司裡最僻靜的了,的確是密談的好地方!隔著厚厚的防火門,無論怎麼吵都不會驚動上面辦公室的同事。
「你拉我到這裡來干甚麼?」海潮壓低了聲音;「有甚麼事下班後再說!」
亨利在陪著小心:「海潮,你不要那麼小器嘛!我和那公關公司的張小姐純粹是工作上的關系罷了!」
「工作上的關系?」海潮的聲音仍然帶著怒氣:「你們昨天在記者會的親蜜照片,今天有那一份報紙雜志沒有刊登?而且你們的內幕交易,早已經在公司內傳得鬧哄哄的了。」
「記者會大庭廣眾,我們可以干甚麼?那些只是禮貌上的身體接觸罷了!至於那些傳聞,只不過是「路邊社」的小道消息而已。根本就不可信!」亨利在指天誓日的說;「再說那張位小姐早已經結了婚;她的丈夫還是楊光的親戚。你不信的話,可以問問他!」
「真的?」海潮好像有些動搖了:「是光哥…,不!是楊先生的親戚?」
「海潮,你應該知道我的心中只有你啊!我只愛你一個,一直以來是你對我若即若離罷了!」
「人家那裡有啊!」海潮嗔道,語氣已經平靜下來,看來已經原諒亨利了。
「不是嗎!我們拍拖了這麼久,你都不肯給我!」
「亨利,你知道我一向對感情都十分執著的!我們的感情還未到那個階段嘛,而且我覺得我們仍然須要更深入的互相了解!」
「是嗎?是不是這樣的深入了解?」
「哎呀!不要抱得人家這麼緊啊!我還沒有原諒你…!」聲音突然中斷,我探頭偷望,原來兩人已經吻上了。
他們熱吻了好一會,我心想這可是人家的私隱,正想俏俏的離開;忽然聽到海潮的驚叫。
「不…不要!」海潮大聲的說:「這兒是公司啊!」
「不用怕!這裡那麼隱蔽,沒有人會來騷擾我們的!」
我忍不住再探頭偷望,原來太子爺已經侵入了海潮的襯衣,佔據了她的胸脯。
「不要…!」海潮軟弱的掙扎著:「太羞人了…!」亨利趁勢把她整個人摟入懷裡,雙手從後扯開海潮的襯衣,掀起了她的胸罩,在用力的捏弄著她美麗的乳房。
海潮的身材原來蠻不錯嘛!而且身體好像很敏感。在亨利的撫弄下,那雙白晰的山峰很快便泛起了一抹紅潮;小巧的蓓蕾更慢慢的脹大,傲然的在峰頂挺立著。身體軟軟的靠著情人的懷抱,再也無力反抗了。
「哎呀!」海潮忽地一下尖叫,把我躲在暗處的我嚇了一跳。「不要!我不要!」
我大膽的再偷望,原來她被太子爺壓在樓梯的欄杆上,太子爺整個人壓在她的背上,正在沈重的喘氣;「你那麼大聲,是不是想把所有人都叫來,看看你這個冰山美人的裸體!」
被他一嚇,海潮果然不敢再呼救了。亨利見狀,竟然趁機扯下了她的內褲,在海潮的下體上亂摸。
「哎呀!好痛…!你快把手指抽出來!」海潮雖然已經合緊了雙腿,但根本就阻止不了從背後來的侵襲。她又羞又怒,幾乎哭出來了。
亨利當然不會聽話的停下來,手指的動作反而更激烈了。海潮的叫罵也漸漸的軟弱,變成了無意識的呻吟。
「看你,嘴裡說不要,下面卻在滴著口水。」
「哎…不要…很痛呀…!」海潮斷斷續續的掙扎,根本起不了甚麼作用。
我猶疑著要不要出手,他們兩個是公認的情侶,會不會是在耍花槍?要是我胡亂阻撓,不但會令海潮無地自容,同時也可能會因此而開罪了太子爺也說不定。
在我舉棋不定之際,海潮淒厲的哭叫聲再次傳來了…「不要!亨利,不要!我不想在這裡和你…,我們仍然未發展到那一步!」
「每一次都是這樣,我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得到你!」亨利的吼聲充滿了獸性,還開始在松開自己腰帶!
「不要!亨利,你這等於是強奸我!」海潮驚慌的聲音還有憤怒!「哎…!救命…!」她雖然看不見,但也感覺到亨利的褲子掉到地上,巨大而熾熱的凶器已經兵臨城下了。唯有拚命的扭動屁股,不讓亨利得逞。
亨利佔盡地利,只是抓緊樓梯的欄杆,把海潮的上半身緊緊的壓著,在消耗著海潮僅余的氣力。粗大的肉棒在濕漉漉的花阜上好整以暇的胡亂頂著,等待著胯下的女孩脫力的一刻!等待著那直搗黃龍的破宮一擊!
「反正你遲早都是我的人了,還在掙扎些甚麼的?」夢寐以求的美食已經咬在口邊了,就只差吞下肚裡的一下,亨利的語氣中滿是興奮,但也隱約的帶著點不屑似的。
「救命…!不要…!」海潮嬌喘噓噓的哭叫,看來已經挨不住了。
還等甚麼?我不再猶疑,一拳把防煙門旁邊的消防警報玻璃打破,尖銳的火警鐘聲馬上響起。
我三步作兩步的跑回辦公室。一路上,慌張的同事已開始爭先恐後的逃命了。自從前兩年「嘉利大廈」的火災燒死了幾十人的慘劇之後,人們再也不敢對辦公室的火警鐘掉以輕心了。
我趕回辦公室,才看到蘋果和慧琪仍然未走。
她們見到我,都興奮得哭起來。
「楊先生,你跑到那裡去了,擔心死人了!」蘋果哭著說。
我看見她們急得想哭的樣子,心中大為歉疚。便溫柔的問道;「火警鐘響了,你們還呆在這兒干甚麼?其他人呢?」
慧琪搶著說;「其他同事已經疏散了,蘋果姐說要鎖好你的辦公室才走,我於是留下陪她等你!」
「傻女!性命要緊嘛!我們還是快走吧。」
我護著她們擠進塞滿了人的走火梯。那些的人顧著逃命,平時的紳士風度都留下了沒帶走;只顧著蠻牛似的擠開其他人。要不是我護著,兩個女孩子不被擠傷也會嚇過半死。
我們好辛苦才走到街上,那裡已經密密麻麻的擠滿了從大廈疏散下來的人,少說也有百多人。人人都是一面的驚惶失措,不少人在走火時撕破了衣服,有的更掉了一只鞋子,真是狼狽極了!
蘋果更是驚魂未定的仍在哭。慧琪比較冷靜,正在安慰著她。只是她自己的上衣在走火時撕破了,不但春光乍泄的露出了半個晶瑩的玉背,連胸罩的帶子也看到了。幾個其他部門男同事更借故的擠到她背後;我好奇的側身一看,原來從慧琪上衣側面的破洞中,還可以窺見她的小半個胸脯!噢!想不到她小小年紀,身材已經頗為可觀了;而且那少女形乳罩的式樣,又實在真的…誘惑了些。
慧琪很快也留意到身後那些色迷迷的眼光了。她手忙腳亂的想把破衣拉好,但在拉扯時反而露得更多。她又害羞,不敢當面指斥那些偷窺的男同事,急得面紅耳赤的想哭似的。我馬上脫下西裝的外套讓她披上,又嚴厲的瞪著那幾個小伙子,嚇得他們一個個的跑開。
慧琪當然十分感激的望著我,反而瞧得我有點不好意思。
這時消防隊終於撤退了,大家都知道了是警鐘誤鳴,正在擾攘著幾時才可回公司工作?我部門的其他同事也慢慢的聚過來了,我吩咐幾個男同事好好照顧女孩子們。然後便走到大廈管理處那邊,看看事態的發展。
還未見人,已經聽到太子爺大發雷霆的在罵人;「你們怎麼搞的,我們幾百個職員跑到街上走火,你們卻說是警鐘誤嗚…?」樓上沒起火,他卻似乎正在火頭上。
當然了,千載難逢的「將冰山劈開」的大好機會被這場假火破壞了。
「王先生,消防員已經證實了不是真的火警。而是後樓梯的警鐘玻璃被人惡意破壞,啟動警鐘才會誤鳴的!」那保安主任一面的委屈:「而且遭人破壞的警鐘,便是在貴公司那一層。」
亨利一聽更是氣上心頭:「你們怎樣也要查出是誰那麼可惡破壞警鐘的!我一定要宰了他!」
「王先生,你放心!那條走火梯一向甚少人使用,而且我們在地下出口處安裝了閉路電視攝影機,只要翻查錄影帶看看誰是第一個逃出來的,應該便是那惡作劇的家伙了!」
太子爺的面登時變色,我心中暗笑:警鐘響時,他和海潮正在那走火梯裡,第一個逃出來的,不是他還會是誰?
「怎麼?抓到了疑犯沒有?」這時李察也擠上來了。
太子爺馬上抓著李察在一旁竊竊私語。我忍住笑環顧四周,終於找到了海潮。她的衣衫已經整理好了,正站在自己部門的同事中間四處的張望。我看她時,她也剛巧一臉疑惑的望過來。我馬上移開目光,避開了她的視線。
她看來還是好好的,亨利那一下應該來不及刺進去吧?
「王先生…,」那保安主任在催促:「我們要不要採取行動捉拿那破壞警鐘的人?因為如果報警的話,可能還要再擔擱各位多一點時間!」
「算了,算了!」李察搶著說:「又沒有傷人,我們一大班同事的時間是十分寶貴的,我們決定不追究了,你快解封讓我們返回辦公室吧!…還有一件事,那錄影帶要交給我們,讓我們自己進行內部調查。」
「王先生…?」保安主任有些猶疑。
「照辦!照辦!」亨利咬著牙揮揮手說。垂頭喪氣的偷看著一面冰封,面黑如墨的海潮。
◎◎◎◎◎◎◎◎◎◎◎◎◎◎◎◎◎◎◎◎
唉!好心沒好報!剛才的一場虛驚,白白浪費了我們兩個多小時。結果我們一班同事,都無辜辜的要加起班來。只有蘋果免役;她剛才受了點驚,我讓她先回家休息。
「扣…扣。」敲門聲把我從大堆文件中驚醒;我抬頭一看,站在門外的是海潮。
她身上還是下午那套套裝,咦?她的襯衣少了顆鈕扣!一定是剛才…,我不其然的在那豐滿的胸脯上描著。我記得從前時常上她家坐,她那時還小,胸部蠻平坦的沒甚麼看頭;但現在…。
「喂!光哥,你好色啊!怎麼盡在看人家的胸脯的?」她嗔道。
我笑了笑;「愛看美女是男人的天性嘛!對了,你找我干甚麼?」
海潮回身關上了房門,神秘兮兮的按著我桌子皺著眉說;「我知道是你干的!」
我一愕!其實下午在街上她望著我時,我已知道她在懷疑我了;只是想不到她這麼快便登門問罪。
「甚麼?我干了甚麼?」不理甚麼,先裝蒜算了!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凌厲的眼神透過金絲眼鏡牢牢的瞪著我。
我聳聳肩,收起笑容;「雖然我不知道你在說甚麼?但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為了保護你,任何事我都會毫不猶疑的去干!」
她的眼眶紅了,低聲的說;「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她慢慢的抬起頭,脫下了眼鏡在擦眼淚;「謝謝你!光哥!無論你是為了那個人還是為了我,今次你都救了我。」
「海潮…,」我把手紙巾遞給她抹掉眼淚:「我還擔心你會怪我壞了你們的好事呢!」看見她的眼淚,我實在沒法再繼續說笑。我凝重的說:「其實我想說很久的了,你和亨利…!」
「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這個人!」她怒道;「我看錯他了!」
我柔聲說:「算了吧!早些知道他的真面目其實是件好事,只是我看以後他仍然會纏著你的。」
「大不了便辭職不干,本小姐可不信找不到第二份工作!」
「既然你有心理准備就最好了。是了,剛才他…有沒有…?」
海潮馬上粉面緋紅的說:「還說不是你!喂!快從實招來,你究竟看到些甚麼?」
她害羞的樣子實在好看,我向她單單眼笑著說:「我只是看到亭利走進了走火梯,一時好奇便跟上去看看,跟著聽到有人爭執的聲音…,」她凝神靜聽著。
「…」
「跟著呢?」她見我停了下來,焦急的追問。
「跟著…我便聽到火警鐘響起了!」我笑著說。
「咿…!」海潮跺著腳,呶著小嘴嗔道;「你在騙人的!」
「好,不騙你,其實我全都看到了!」我嘆口氣。
她連耳朵都紅透了:「全部…都看到了?」
「直到火警鐘響起前的事我都看到了…。」
她馬上澄清:「火警鐘一響,我們便嚇得狼狽的整理衣服逃生,甚麼都沒發生。」
我心中暗舒一口氣:「那最好了!我答應過朗奴照顧你的!」
她的面色一沈,抬起頭望著我:「光哥,如果不是為了那個人,你還會不會救我?」
我微笑著:「當然會!你知道我一向都當你是親妹妹一樣的。」
「妹妹…?」
「嗯!海潮,你一直都是我最聰明、最可愛、最美麗的好妹妹。」
「光哥,謝謝你!」聲音卻不像多歡喜的。
「我要走了,要不要送你!」我看看手表,已經七時多了。
她恢復了笑容:「哥哥當然要送妹妹了。」
我們笑著走出辦公室,美少女慧琪馬上迎上前來:「楊先生、郭小姐。」
作者:
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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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3:03
「咦?慧琪,其他人差不多全走了,怎麼你還不走?雪兒呢?你們兩個平時不是總黏在一起,像對孿生子似的嗎?」
「我也快走的了,只是還有些少瑣事未做好。雪兒和其他實習生今晚都跟了李先生他們去卡拉OK玩•我一向不喜歡熱鬧,所以沒跟去。…楊先生…,」她怯怯的望著海潮。
我和海潮對望了一眼,笑著拍拍慧琪的肩膀:「有甚麼事盡管說,郭小姐是我的好朋友,不會介意的。」
慧琪的臉更紅了,下巴幾乎貼到頸上;「楊先生,我可不可以明天才把衣服還你?」
我看見她仍然披著我的外套:「當然可以!」我摸摸她的頭:「好了,不要干得太晚,回家時要小心些,知道沒有?」
她一味的點頭,喜孜孜一跳一跳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繼續工作。
海潮的目光有些怪異,我一邊走一邊告訴她下午走火時慧琪弄破衣服的事。她卻曖昧的笑著在我耳邊笑著說:「光哥,你今次麻煩了,那小妮子似乎喜歡了你啊!」
不是吧?慧琪?
那破衣洞中的小半個圓球忽地在我腦海中閃了一閃。
◎◎◎◎◎◎◎◎◎◎◎◎◎◎◎◎◎◎◎◎
海潮住在「何文田」,和我家只有十多分鐘的車程。
一路上我們盡在聊著從前的事。那時我剛踏進社會做事,朗奴是我第一份工作的上司。我們一見如故,成了亦師亦友的忘年之交,他更時常招呼我到他的家中玩。海潮那時還在念中學,是個整天蹦蹦跳的小女孩。我記得在弟弟放暑假時,我還帶著他一同到海潮的家玩。
說起我的弟弟,海潮忽然問起他的近況。原來她不知道我弟弟已經在日本念完書了,去年還娶了個日本女孩,在當地落地生根了。遲一些我還會和婉媚到日本探他們,順便渡假休息一下。
「原來阿堅(我的弟弟叫楊堅。)娶了個日本妹!是不是AV女郎?那是最合適他的了!」海潮抿著小嘴在笑。
我奇道:「為甚麼?」
海潮的面忽然一紅,忸忸怩怩的說:「他啊,一點都不像你,看人家時總是色色的。現在過了這麼久我才告訴你,從前每次你帶他上來我家吃飯,那天晚上人家放在浴室裡的內衣褲,總會有一兩件不翼而飛的!起初我還以為是自己弄錯了,後來試得多了,才確定是阿堅的所為!」
「不是吧?他對尺碼那麼小的內衣褲也有興趣?」我難以置信的望著她。
她羞得連頸項都紅了:「是真的啊!人家騙你做甚麼?喂!甚麼尺碼小?你是甚麼意思?」她打了我的肩膀一拳。
我們嘻笑著,像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咦?那是…?
「吱………!」我踩下剎車掣,剎停了車子。
「海潮,你在這裡等我。」我打開車門沖了出去。我看到泊在路邊的車子旁邊有幾個人在對峙,似乎在吵架!其中一個是那…「我老婆是大佬」的女交通督導員。
「喂!你們在干甚麼?」我跑到他們中間。只見兩個穿著潮流服的臭小子,正在惡狠狠的裝腔作勢,似乎在恐嚇那女交通督導員。
「少管閑事!」其中一個混混見我走近,馬上想欄著我。我卻不理他,逕自走到那那女孩身邊問道:「要不要幫忙?」
「是你?」她有些意外,凶巴巴的臉馬上柔和下來。
「我沒事!他們胡亂泊事,不但撞花了人家的車子,還在泊車收費表前小便。我要抄他的車牌,他們便發難了!」她盯著那兩個小混混,面上又回復了惡狠狠的:「你們以為本姑娘好欺負的嗎?」
「喂!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也不問問車裡面的是誰?勸你還是識趣的自動消失好了!」我看著那銀色的「法拉利」跑車,噢!是他!
「我管他是老鼠!」那女孩絲毫不退讓:「就算是警務署長犯了交通條例,我也一樣會依法辦理!何況只是個乳臭未乾的小歌星!」我沒猜錯,躲在跑車上的,是最近當時得令的年青歌手「凌風」,據說他的唱片公司的老板發跡前也是黑道中的人物。
「敬酒不吃,你倒想吃罰酒了!」其中一個臭小子搓著拳頭說。
「來便來!你們以為本姑娘會怕嗎!」女孩倔強的說,身體卻不其然的退後了一步。
我看情勢不妙,馬上搶到她身前喝道:「你們不立即停下來的話,我馬上報警!」我掏出了手提電話。
「好啊!」那兩個臭小子看到我拿出電話,反而更加有持無恐的慢慢圍上來:「就算你來得及打電話,警察來到的時候,我們都已經逃之夭夭了。」其中一人更回身從跑車上取下了枝壘球棒。
我心中暗叫糟糕,唯有低聲向那女交通督導員說道:「你快走!我盡量擋著他們。」
「你…!」她的眼中滿是感動。
幸好這時在我的車裡的海潮,忽然走下車來高聲的叫道:「喂!我已經報了警,警察快到了!」
那兩個小子登時大驚失色,連忙慌慌張張的跑回跑車上,一面還回頭惡狠狠的大叫:「臭婆娘,你走著瞧吧!我們不會就此罷休的!」
跑車響起刺耳的引擎聲絕塵而去。
海潮驚魂甫定的走上來,關切的問道:「光哥,你沒事吧?」我抹一抹額上的冷汗:「沒事!幸好你趕得及報警。」
「這位是…?」她看著「我老婆是大佬」。
「愛莎!」那女孩爽快的說:「我叫愛莎!」她搓了搓雙手,整整弄亂了帽子:「謝謝你們!不過,其實就算你們不來幫忙,我一個人也不會把他們看在眼內的!」
我苦笑著和海潮對望了一眼,唯有無奈的搖搖頭。這女孩子如果不是過分自信的話,就一定是給剛才的事嚇傻了!
◎◎◎◎◎◎◎◎◎◎◎◎◎◎◎◎◎◎◎◎
第十二章 初戀情人Ⅱ
「老公,這兒好舒服啊!」婉媚頑皮地踢著沙灘上的沙,表現出近年來難得一見的童真:「今天又不是甚麼特別日子,為甚麼這麼好,不單請我吃燭光晚餐,還來沙灘漫步?這麼浪漫,有甚麼要慶祝嗎?」
我笑著說:「自從娶了你之後,每一天都是值得慶祝的日子!」
「嘴甜舌滑的!」她嗔著說,卻連眼睛都在笑了。
「最近太忙了,少了時間陪你嘛!」我伸手牽住了婉媚白嫩的小手,她柔順的靠過來,倚進我懷裡。
我們在「赤柱」的石灘上漫步,享受著令人心曠神怡的清涼海風。今天是周末,遠處堤岸上的露天酒吧擠滿了人,不時傳來放浪形骸的歡笑聲;相比之下,這小小的石灘清靜得多了。從前我們拍拖時也常常到這裡談心,那時這裡還沒有這麼熱鬧,還時不時可以見到些情不自禁的情侶過份親熱的激情鏡頭啦。
我們走到海邊一塊大石旁坐下,月亮剛剛從雲層中露出半張臉,讓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婉媚素靜嫻熟的面龐。
「老公,是不是干了甚麼虧心事?要對我懺悔。」她給我瞧得有點尷尬,嘟起小嘴說:「不要告訴我,你像仲華一樣包了個二奶啊!」
我板起臉正色地說:「唉!竟然給你一猜便猜著了!其實我不只有二奶,連三奶、四奶都有了!還有一大堆私生子呢!」
婉媚面色一變,呆了好一會才說:「你是說真的?」
我向她單單眼:「假的!有你這老婆已經夠煩了,還敢去找第二個嗎?」
她一拳捶在我胸口上,嗔道:「嚇死我了!哼!鬼才信你這麼有吸引力,會有另外的女孩子愛上你!」她靠到我懷裡:「老公,不要騙我。經過仲華的事,我真的有些害怕。」
我抓著她的手,柔聲說:「婉媚,其實我真的有些事要告訴你。」
「老公,不要再玩了…,」她感覺到我眼裡的認真。
「不是玩的!」她的小手在冒汗:「我真的有些東西在瞞著你。雖然那是已經過去了的事,但我覺得還是應該讓你知道。」
她抬起頭咬咬下脣看著我,手心按在我的胸膛上。
「是關於我和廖校長的,…我們的關系其實不只是普通朋友,」我輕輕環抱著她的腰:「我們當年…曾經拍過拖,她更是我的初戀情人。不過,她在我們中學畢業後便舉家移民,我們也就此分手了,以後再也沒有見過面。她的事我都忘記了,因此沒有告訴你…。」
「…你騙我的!」她凝望著我。
「婉媚!」
「初戀那會這麼容易忘記的?你沒有完全忘記她吧!」她輕撫著我剎白的臉,溫柔地說:「光,但我相信你。你知道嘛?其實那天我已經感覺到你和她的表情有些奇怪,也猜到你們的關系非比尋常的了。但你既然不說,我也不追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心裡的秘密,連最親的人也不能分享。」她在我面上輕吻了一下:「但我很高興你肯向我坦白。」
我大為感動,幾乎想把鳳儀是我的第一個女人的事也告訴她。但最後還是忍住沒有說:女人就算再大方,也還是女人;而女人的妒忌心是最大的!
「謝謝你,老婆!」
「還有秘密要告訴我嗎?」她摟著我的後頸,把面貼到我的胸前。
「還有其他二十個舊情人的事…。」
「甚麼?」她驚叫著抬頭望著我。
「騙你的!」我避開她的粉拳,把她摟得緊緊的;又用大口把她的小嘴封住。她慢慢的軟下來,熱烈的回吻著。
熱吻持續了好一會,我才慢慢的松開手。
「她明天約了我見面。」我輕聲說。
「嗯。」她連頭也不抬,只是應了一聲。
我抓著她的肩頭,看著她說:「我說明天約了廖校長見面啊!」
她含笑說道:「聽到了!人家又不是聾子。」
「那…你…要不要一起去?」我有些疑惑。
「不!」她輕搖著頭:「我不去!」
「為甚麼,不怕我去見舊情人嗎?」
「你不是告訴我你們之間已經沒有甚麼了嗎?不過是兩個老朋友聚聚舊而已。你們一定會盡是聊一些我不知道的陳年舊事;我才不要做『電燈膽』呢!」她在我脣上吻了一下:「而且,我不但對你有信心,我對自己也是蠻有信心的!」
「婉媚!」
有妻若此,夫復和求。
我們緊緊的擁抱著。
「…………。」
咦?那是甚麼聲音?我們對望了一眼。
在前面的石堆中忽然伸起一條白花花的長腿,不!是兩條!接著還有一陣急促的喘氣聲。
我望望婉媚,示意一起去偷看;她卻面紅紅的,怎樣也不肯。
那聲音卻愈來愈響了,還夾雜著些歡愉的呻吟聲。婉媚把面埋在我懷裡,可是她的身體卻愈來愈熱了。我看到她通紅的耳朵都豎了起來,嘴裡說不要,其實心中不知多想聽。已經嫁了我幾年了,還是那麼面嫩的,真可愛。
我忍不住把手伸進她的衣服內,挑起她的胸罩,按在高挺溫暖的乳房上。婉媚嬌軀劇顫,卻咬著下脣不敢叫出來。我夾著脹硬的蓓蕾,輕柔的在幼滑的山峰上探索著。
「老公,不要嘛…,會被人看見的。」她制止了我那爬到她大腿上的怪手。
我轉移目標,吸住了她的耳垂,她馬上便軟了下來。任我的怪手從她的及膝裙下入侵。我迅速的攻佔了那飽滿的山丘,那小內褲已經濕了。「老婆,你好濕…,」她當然也知道自己的事,趕緊用小手按著我的口不讓我說出來,又合緊了大腿阻止我進一步侵入。
我於是隔著纖薄的布料,在微隆的花丘上搓揉著。婉媚的嬌軀輕輕的抖起來,小手放開了我的口,反而封著自己的小嘴。小內褲愈來愈濕了,緊緊的貼在玲瓏浮凸的花阜上;兩扇嬌嫩的花脣,也已經慢慢的張開來,露出緊湊的淺溪。
作者:
jjcc1914
時間:
2010-12-9 03:04
婉媚氣喘喘的,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臂,緊合的大腿漸漸的松開了。
我的手指馬上乘隙而入,撩起了濕漉漉的小內褲,撥開泛滿春潮的柔絲,闖進了浸滿愛液的美麗溪谷。
婉媚終於忍不住「嚶」的一聲叫了起來,連忙又用手掩著自己的小嘴。我低頭看著那美麗而誘惑的俏臉,心情恍惚一下子飛回我們仍未結婚時,當我第一次攻入她的小內褲的晚上。
那一次,她死命的抓著我的手不讓我得逞。到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攻入她的內褲時,才知道她原來早已經濕透了。她抗命的抵抗,不是要拒絕我的親匿舉動,而是害怕我發現她原來早已動情了。
手指撐開灼熱的肉脣,闖進緊窄的花徑,慢慢的抽插起來,一路上還緩緩的轉著圈的,搓揉著洞壁上的皺摺。蜜液像洪水般涌出,把我的手全浸濕了。
婉媚不安的在我懷中扭動,小屁股不由自主的,配合著我手指在一下一下的挺住。我不斷的吻著她的粉頸,又加強了在玉乳上的侵擾。慢慢地她掩著嘴巴的小手,再也擋不住那嬌美的呻吟聲了,通紅的俏臉,在明亮的月光下樂得皺了起來。嬌軀開始猛烈的震動;小洞也劇烈的抽搐著。
「哎…。」她忘形輕叫起來。
指尖頂在硬硬的花芯上,享受著那滾燙蜜漿的洗禮。
她休息了好一會才回復過來,我在她額上輕輕一吻,問道;「老婆,剛才舒服嗎?」她抬頭嬌憨的看著我,然後羞人答答地點點頭,面上泛滿了春情;瞧得我心中欲火大盛,伸手進她裙子內,把那濕得可以滴出水來的內褲扯脫了。
她「哇」的一聲驚叫起來。忽然間,四周的石頭後面馬上便伸起了一對對的人頭,登時嚇了我們一跳。我們火燒著臉不敢再動,那些人見沒有事,很快便縮了回去,各自忙自己的事了。
婉媚脹紅了臉,擂起粉拳要揍我。我捉著她的拳頭,把她摟入懷中,咬著她的耳朵說:「在這裡?還是回家?」
她倒抽了一口涼氣:「這裡…?怎麼成…?當然是回家!」她捶了我一拳,向我伸出手:「快還給我!」
我在裝蒜:「甚麼?」
「人家的內褲啊!」她扑過來想搶。
「哎喲!」我裝作失手,把她濕淋淋的內褲跌在沙上。
「怎麼辦啊?」她雖然馬上撿起了褲子,但上面已經沾滿沙子了。她皺著眉頭說:「不能穿了!」
「就這樣回去吧,你的裙子夠長,沒人看到的!」我伸了伸舌頭,聳聳雙肩。
她連粉頸都馬上紅了起來,但又沒有其他法子;只好捶了我幾拳,不情不願的隨我行去取車子。
我們穿過擠滿了游客的赤柱大街,婉媚一直低著頭,一只手抓著我的手臂;另一只手當然緊緊的是按住了裙擺。其實她的裙子長可及膝,根本就不會「走光」的。只是晚上風大一點,屁股涼涼倒是一定的了。我故意放慢腳步,又時不時把手由她的纖腰滑落到她的屁股上。她氣得直跺腳,卻又沒奈我何。
當我們走過那些賣紀念品的小店鋪時,有條小小的松毛狗忽然追上來,一直在跟著我們;還在婉媚的腳下鑽來鑽去。我們忍不住停下來看看那可愛的小狗在做甚麼,怎知它可能因為嗅到了婉媚動情的氣味,竟然挺著紅通通的小陽具,想攀到她的腳下面去。婉媚又羞又驚,嚇得大叫著跳起來。我連忙把小狗趕開;小狗的主人也及時趕上來把它拉開了。我們乘機急步離開,回頭看時,那小東西還在不甘心的大聲吠叫。
婉媚驚魂甫定,更看見我那幸災樂禍的可惡模樣,當然老羞成怒的追著要打我,我們嘻笑著跑回車子。她馬上鼓起雙腮不肯睬我,我於是便「汪、汪」的扮小狗吠了兩聲;她忍不住「「扑嗤」一笑,笑罵道:「有甚麼不好扮的,要扮狗!」
我把舌頭伸出來扑上去:「老婆,我在吃剛才那小狗的醋嘛!」
她掙扎著,嬌呼道:「不要…!」已經被我扑倒在座位上,我探手入裙子裡,原來她的屁股早濕透了,連大腿上也流滿了黏黏的愛液。怪不得會惹得剛才那小狗那麼猖獗了!
她一面按著我的手不讓我再使壞,一面嬌喘著催促我盡快回家。
我知她絕對接受不了在外「打野戰」的,馬上踩盡油門飛車回家。下車的時候,她的裙子後面已經全濕了。幸好樓下的管理員剛好不在,否則她一定尷尬死了。
電梯內只有我們兩個,我當然不會就此放過她。我故意擋著閉路電視攝映機,隔著婉媚的裙子,在她美麗的豐臀大肆非禮。她媚眼如絲的,咬著下脣在苦苦忍耐著;可是卻禁不住小穴內的自然反應,如潮涌出的愛液,形成一條一條的花蜜小溪,一直流到她的小腿上;還「滴答、滴答」的滴落在電梯的雲石地板上。
我索性撩起了她的裙子,直接的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蹂躪。她欲避無從,只能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臂,全身在劇烈的顫動;在短短幾十秒的旅程中,已經來了一次高潮,軟倒在我懷中。
「叮」的一聲,到了!電梯門打開,一個肥大的身影擋在門外。哎呀!竟然是隔壁高美女的並頭─那可惡的死肥豬!
他不能置信的看著我老婆那釵橫鬢亂、仍然沈醉在高潮余韻中的銷魂蕩態,簡直看傻了眼!
嘩!虧本了!我連忙把老婆推回屋內。臨關門前,還好像看到那死肥豬蹲在電梯內,不知在看甚麼?
…呀!那是我老婆的…。
「老公,甚麼事?剛才的是誰…?」婉媚這時才回過神來,一臉無知的問道。
我看著那紅扑扑,洋溢著少婦風情,充滿了誘惑的無邪面孔;忍不住了!一手拉起了她的裙子,一手松開腰帶,釋放出那已經枕戈待發了一整晚的凶猛弟弟;把美麗的老婆壓在大門上就地正法了。
◎◎◎◎◎◎◎◎◎◎◎◎◎◎◎◎◎◎◎◎
「老婆,早晨。」我在婉媚的後頸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她倦慵的轉過身,摟著我的頸把我拉回床上。
昨晚我們像瘋了似的做愛,從大門口一直干到睡房,總共來了三次;今早累得連床都起不了。我睡到差不多十點多才好不容易的爬起來洗面擦牙:今天我要去見舊情人嘛。
我們臥在床上擁吻,我壓在婉媚軟軟的胴體上,勞碌了一晚的小弟弟竟然又開始不規矩起來了。婉媚隔著被窩感覺到我腿間的堅硬,美目睜得大大的,不能置信地說:「老公,你還未夠嗎?人家昨晚幾乎給你干死了,」
我一口咬著她豐碩的美乳,「誰叫你這麼美麗,又故意不穿衣服在引誘我!」一手把蓋在她身上的薄被扯開丟到床尾。
婉媚哇哇大叫在拒議:「人家的衣服不是給你脫去的嗎?…救命啊!強奸啊!」她掙扎著想爬起來,卻被我用力的扯回床上去。
我三扒兩撥的褪下了穿好的運動服,火熱的大肉棒一下子又插進那溫暖如春的肉洞中。婉媚給我插得直在咽氣,兩腿自然的迎上來纏著的的腰背,屁股一下下的挺起,在迎合著我猛力的抽插。
「嗚…。」婉媚一口咬著我的肩肉,嬌軀不斷的抽搐著,才幾分鐘便泄了一次。我屈起她的雙腿,抽出仍然脹硬的大肉棒,讓她的美麗花丘毫無保留的暴露在星期天早上的燦爛陽光中。兩片嫩紅的肉脣經過了一整晚的蹂躪,還未回復平時緊合的窄縫模樣,仍然在微微的張開。微腫的花丘上,漿滿了我們徹夜激戰的痕跡。
我忍不住湊下去親吻那神聖的肉洞。「痛啊!老公,你未剃須…!」她給我的須根刺得直在呼痛,我卻不理她,還把舌頭頂進她的小洞中,吸吮那香甜的花蜜。
「快…,快來吧…,老公!我…我受不了…。」
我把她翻過來,從後面再一次進入那美麗的肉洞,和她連成一體。
「老婆,我好愛你啊!」我疊在她的裸背上不斷的起伏,雙手抓著她高舉在頭頂的纖纖玉手,十指緊緊的交叉著。
「我也愛你!」她給我插我迷迷糊糊的,猛喘著氣在回應。只能勉力的挺起小屁股,承受我猛烈的重擊。
我再一次在她瘋狂的叫床聲中爆發,再一次把我的愛灌滿了她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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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們爬起身時,已經快到中午了。我們還一起洗了個鴛鴦浴,不過已經沒力再玩了。
匆匆忙忙吃了個「早午餐」,我把她車到娘家樓下,才依依不舒的吻別。
「老公,」她臨走時,回頭對我說:「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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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駛進了港島南區的高尚住宅區,我才驚覺已經有十多年沒有來過了。原來自從鳳儀離開後,我一直都避開這條路。
我瞟了瞟旁邊座位上的一大束花,心中真的像揪翻了五味架,不知是甚麼味兒。鳳儀剛給我電話,把我們約會的地點改到她的家中,還笑著提醒我要送花給她,當作初次拜訪的見面禮。
車子在巨宅的鐵閘外面停下。鐵閘已經換了電動的了,但顏色和式樣卻和當年的仍是一模一樣。門外的大榕樹還在,我還恍惚可以看到那個呆站在樹下的傻小子的落寞身影。
那傻小子曾經站在這樹下等待過無數次;最長的一次是兩日一夜,那是鳳儀失蹤後的第三日…。
鐵閘徐徐的趟開,我把車子駛進那寬闊的停車道。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踏足進這大宅之內。
碩大的草坪剛剛修剪過,空氣中洋溢著扑鼻的新鮮草香,令人精神一振。我把車匙交給負責泊車的男佣,看著他熟練的把我的日本車停泊在車庫內一列名貴的大房車的旁邊,心中忽然一陣氣餒;我和她仍然活在兩個不同的世界。
「阿光!」
我轉過身,鳳儀窈窕的身影盈盈的立在樹影下,陽光透過濃密的樹冠,柔和地散落在她身上,飄逸得有點虛幻。她沒有刻意的打扮;只是很隨便的穿了件簡朴的白色家居服,下身配了條同色的三骨褲,簡易而大方得體。曲線玲瓏的身形也一點都沒變,只是比以前更豐滿了。一頭卷發都盤成了發髻,清爽的卷在腦後。歲月似乎對她格外眷顧,沒有在她面上留下任何痕跡,不施脂粉的素臉仍然叫人舍不得把目光移開。
她一步步的走過來,一直走到我面前,幾乎貼著我才停下來。一雙美目在我面上仔細的端詳著。
「你來了!」她的笑容仍是那麼動人,眼睛還是一樣的明亮。
「是的!我來了。」我完全被那美麗的瞳仁內變化萬千的神採吸引住:「你也回來了!」
「甚麼回來了?這兒是我的家嘛。」她「扑嗤」的一笑,很自然的伸手挽向了我的手臂。不知為了甚麼?我竟然下意識的縮了一縮。她微微一怔,隨即若無其事的說:「哎呀!忘記了,你現在是人家的老公了。」
她繞到我身後,看著我手上的花束,笑著說:「真聽話,還記得買花!好漂亮的太陽花,還有薄荷葉…。咦?阿光,這些花,都是你挑的嗎?」
我的花有問題嗎?我已經特地不買玫瑰花的了。我伸手搔搔頭發:「我胡亂挑的,那店員說今天這花最美的了。」
她掩著小嘴笑起來:「下次送花給女孩子,記得小心一點。你知道這兩種花的含意嗎?」
我茫然的搖搖頭。
她說:「太陽花的花語是愛慕和崇拜;而薄荷葉…,則是…再愛我一次。」
「甚麼!」我張大了嘴不懂說話;一會兒一定要回到那花店捏死那可惡的店員。
她帶點幸災樂禍的笑起來:「算了,算了!我就知道你不是這意思;要不然也不用勞駕你大姨子出面,才請得動你來見我一面了。」
我尷尬的陪著笑,跟著她走到花園中的涼亭坐下。鳳儀隨手把原本擺在桌子上的花瓶中的花扔掉,換上了我買的花。她一面悠閑的整理著花,一面漫不經心的問道:「阿光,我當年一聲不響的離開了你,你到底有沒有恨我?」
我想不到她那麼快便切入主題,剎時間原本想好的開場白都派不上用場,呆了一下才懂得答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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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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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3:04
她笑盈盈慢慢的坐下來,奇怪的望著我:「不知道…?」
我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避開了那充滿了壓迫感的注視,目光固定在那插得十分雅致的花束上:「如果有人在過去十多年內一直到早幾天前,走來問我相同的問題,我的答案只會有一個,就是『恨』!…但自從那天我再次見到你之後,忽然間我變得不那麼肯定了…。」
她像對我的答案一點都不感到驚訝似的,繼續平靜地聽我的剖白。
「這些年來,所有有關你的記憶,都被我鎖在內心最深處的密室之內,外面貼滿了標明「怨恨」的封條;我連並都不敢並。」
「和你再次遇上後,就好像是迫著我把那密室重新開啟一樣…。」我抬起頭,勇敢地迎上那雙像水一般清澈的美眸。「怎知我竟然發現;原來除了密室外面還寫著個『恨』字之外,裡面的所謂怨恨早已不經不覺的全蒸發掉了。」
「也許時間可以沖淡一切的愛和恨,…已經過去的事,就由它過去吧!」我忽然感覺到像是卸下了千斤枷鎖似的,竟然松了口氣。
她沒有說話,只是若有所思的凝望著我。過了一會兒,她才托著香腮問道:「那你現在過得幸福嗎?」
我想了想,然後真誠的凝望著她的眼睛微笑說:「婉媚是世界上最好的妻子,我過得很幸福…。」腦中充斥對婉媚的愛念。
她竟然沒等我說完便截住了我「你們…還很恩愛呢!」同時以曖昧的眼神瞪著我。
我摸摸自已的頸,問道:「我的面上有甚麼嗎?」
「你自己看。」她翹起嘴角在笑,掏出小鏡子給我。
「那是…?」我的臉上一熱,原來婉媚昨晚在我頸上留下了幾處紅紅的吻痕。
鳳儀的臉也紅了一紅,揮揮手著我不用解釋:「那就是你們幸福的證據?」
我哭笑不得的無言以對,只有把那嘲弄的眼光照單全收。
「阿光,我很高興!」她收起了笑容,很真誠地說,我完全察覺不到她說話裡有其他的含意。
「我一直害怕我們的事會影響你以後的感情生活。看來我是白擔心了。…恭喜你!」她伸出手來,我望著那久違了的小手,也勇敢地伸出我的手。
隔了十六年之後,我再一次握著鳳儀柔軟的小手...。心中忽然涌起一種少年情懷的沖動,鳳儀似乎受到的的感染,眼神也變得有些迷茫起來。
我們的手一直握著…。
「哎呀!我太失禮了。坐了這麼久,還未招呼你喝杯茶…,」她首先打破了沈默,很自然甩掉了我的手,揚手把那遠遠站開的佣人召上來。
「阿光,你喝點甚麼,還是喜歡喝紅茶嗎?」
我心不在焉的搖搖頭:「改了,現在我只喝咖啡!」手心仍然留著那溫柔的感覺。
她皺了皺眉:「你連口味也變了?從前你每逢喝咖啡都睡不著的!」
「人總是會變的。」我感慨的答道。
她仔細的吩咐佣人怎樣煮咖啡和准備點心,然後才轉頭向我說道:「真是世事難料,阿光,並巧我的習慣也改了,也愛上了喝咖啡。想不到我們的口味,在十六年後仍然會不謀而合的!」語氣倒十分平靜,似乎不像我那麼多感慨。
「是嗎?」我答道,嘗試咀嚼著那字裡行間的意思。
佣人走開後,我終於鼓起勇氣問道:「鳳儀,雖然我已經沒有再介意當年你不辭而別的事,但我仍然很想知道真正的原因。你可以告訴我嗎?」
她嫣然一笑,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終於開口了!我就等你這句話。」她仰後靠在椅背上,兩眼望著天空上變幻無常的白雲,悠悠的說出當年的往事。
「其實我一直以來都沒有騙過你,阿光。我寫給你的信上說的都是真的。」修長而秀氣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的敲著:「我爸爸破產後,我們一家人挨得很苦。尤其是我!因為我自出娘胎以來,從來沒有嘗過貧窮的滋味,也從來未試過要看人家的面色,那感覺真的十分之難受。雖然爸爸曾經竭盡心力想卷土重來,但他沒有成功,還因此欠下了人家一大筆債。」
「債主是爸爸的一位老朋友。我知道他從小就很喜歡我,還一直希望想娶我做填房;因為我的樣子酷肖她的亡妻。在我們家還是很有錢的時候,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但在當日的情況下,我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而且他答應出資讓我復興爸爸的生意,和照顧我所有的家人。」
「我曾經猶豫,也苦惱了很久!」她抬頭望著我!「你沒有留意到了吧!」
我苦笑著搖頭,我當時只是個黃毛小子,根本不知道,也不懂得體諒身邊的人的感受。
她明顯的白了我一眼,跟著也輕輕的嘆了口氣:「他對我是很好的!他說就算我不答應嫁給他,也可以免除我們的債務;當然他不可能無條件地支持我們復興祖業。」
「我實在受夠了寄人籬下的日子,實在掛念舒適富裕的生活;因此,我答應了他!雖然我可以很偉大的說是為了家人的生活、是為了復興祖業;但我自己心知肚明,我其實是為了自己!」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再看著我:「阿光,我對這個決定從來都沒有後悔過。就算讓我再選一次,我相信我還是會同樣的抉擇。我唯一感到對不起的,只是你…。」眼中再次出現些迷茫。
「我知道你是愛我的!雖然在那時,我們之間的戀愛其實只是小孩子的豆芽夢,不能保證一定可以天長地久;說不定到了我們年長一點,認識多些異性的時候,便會自自然然地無疾而終了。」
「但在那時,我知道你是真心愛我的!」
我心中一陣刺痛,卻不能不同意她的推斷。
「我於是嘗試給你一些補償。」她的臉忽然紅了一紅。
「補償…?」我一愕,但隨即會意;渡假屋那一晚,她是有意獻身的。
她苦笑起來,眼角有少許濕潤:「可是我那時的想法還是太單純了。一心給你補償,怎知卻把你傷得更深…。」她伸手拭去自己的淚:「我知道你為我的離去病倒了。為了要讓你可以從此忘了我,…我決定再傷你多一次:把真相告訴你!」
「你是說…那封信?」
「那封信裡說的都是真的,雖然決絕了些!但畢竟達到我所預期的目的了。…我知道你後來終於重新站了起來,重新開始了你的生活,…不需要有我存在的生活。」
「而我自己,亦可以從你的心裡釋放出來,安心地去走我自己選擇的道路。」她停了下來。
「……。」
「完了!」她掃掃雙手,面上再沒有一絲的激動。
我搖搖頭說:「很好!」
「很好?」她皺著眉。
「當然很好!至少我知道這麼多年來我都沒有惱錯人了!」我頓了一頓,苦笑起來:「現在回想起來,當年我實在不太了解你、也不懂得關心你。連你經歷了這麼多辛酸都察覺不到,這樣的情人不單不及格,還應該取只零雞蛋,被你『飛』了也是活該的!」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那你現在還會怪我嗎?」
我搖搖頭,答道:「當然不會!你絕對有權選擇自己的命運,不須要,更不值得為我而犧牲。」
她含笑點頭:「如果當年我們的想法也那麼成熟,我們的故事可能不一樣。」
我笑著說:「其實現在的結局也不算太差啊!」
我們相視一笑。
「我們既然做不成愛人,也不再是仇人了,今後…還可以做朋友嗎?」
「當然可以!我們當然是朋友,而且是好朋友。」我再一次伸出我的手。
◎◎◎◎◎◎◎◎◎◎◎◎◎◎◎◎◎◎◎◎
鳳儀說,她的丈夫一直待她如珠如寶。她們的年紀雖然相差了近三十年,但卻比一般的夫妻更加恩愛;在她丈夫的全力支持下,她祖傳的生意不但已經恢復舊觀,而且還發揚光大,比以前更興旺了。她也可以在當地最好的大學念書,現在已經有好幾個學位了,其中一個還是兒童心理學博士呢!
由於這名校幼稚園的前任校長和她丈夫是老朋友,這位校長在退休前知道她對兒童教育素有研究,因此便力邀她回港接任。她在盛情難卻下,才答應回來幫手,遲些她的丈夫便會由加拿大回來和她團聚的了。
我也把這段時間的經歷簡單的告訴了她。她仔細的詢問我和婉媚邂逅的經過和婚後的生活,又用那心理學家的專業角度,評價說我的確找到了我的所愛。
我把藏在皮包內小怡的照片給她看,鳳儀也驚嘆她的可愛,還提議認了小怡做誼女。我當然沒問題,但還是先和老婆相量一下比較好。
鳳儀也提到想把學校重建的計劃,由於我們的公司一向外承接私人的發展工程,而且重建學校這些生意也不是公司的方針。但我認識的同業中倒有不少這類專門的公司,因此我便拍心口答應了為她張羅。
我們天南地北的聊著,愈聊愈興奮,直到太陽西下,我才依依不舍地告辭。
她把送我到大門口,臨行時她還在我脣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那感覺…?
應該是朋友,…是好朋友的感覺!
我們各自撫摸著自己的嘴脣,發出了會心的微笑。
我正想開車離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連忙把車倒回大門前。
「鳳儀,我想再問一個問題。」我感覺臉在燒起來:「關於你的信裡面最後提到的幾句話,也是真的嗎?」
她疑惑的轉著眼珠子,…終於想起了。
「男人!」她吃吃笑起來,卻始終不肯把答案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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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在丈母娘家竟然會見到安妮,原來她這幾晚都在丈母娘家陪祖兒。昨晚丈母娘很晚才回來,全靠她們兩個美少女代我們看著小怡。老婆還稱贊她們的媬姆工作做得很好呢。
我把鳳儀的提議告訴了婉媚,她不知多高興,一口答應了。還說小怡有了這個校長誼母做大靠山,以後也不用擔心入學的事了。
祖兒乘機向婉媚「申請」,要徵用我下個星期天當苦力替安妮搬家。老婆心情大好,欣然批准了。
大姐沒來,她要陪丈夫出席甚麼名流的壽宴。
仲華也沒來,他剛又趕返深圳了。他終於跟情兒攤牌了!昨天在丈母娘的陪同下,他和情兒見過一次面。結果一如我們所料,情兒完全沒有打算妥協。她甚至主動的提議離婚!反而思想保守的丈母娘怎也不能接受兒子離婚這安排,一再的央求她改變主意。
作者:
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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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3:05
我們的心情都變得沈重起來。
尤其是我!
第十三章 慶功宴
總算忙完了!今次賣樓的佳績,保證了我們公司今年的利潤不會比去年差。老板為了慰勞一班同事,所以特別安排了一次慶功宴。
其實我的部門這幾天都已經洋溢著輕松的假期氣氛了。一來是因為剛忙完,距離下一輪的售樓計劃至少還有兩、三個月的空閑。二來我這個出名勤力的波士快放要大假了;到時暫時換上李察做他們的臨時主管,表示他們可以很輕松很輕松好一陣子了。當然,今晚豐富的慶功宴也是叫人興奮的。
今晚的慶功宴會安排了在高級酒店舉行,因此同事們都穿得特別的漂亮。真是男的俊,女的俏。尤其是女孩子們,更是爭研斗麗的穿得十分隆重的打扮起來。連一些平時不起眼的女孩子也變得漂漂亮亮的,真的叫人目不暇給啊!
蘋果原本已經算是明艷照人的了:經過幾個月的努力之後,她現在已經和「胖」這個形容詞完全拉不上任何關系了。今天她穿了條淺綠色的連身裙,充分的表現出她窈窕的身段。上班時,不少男同事都向她大吹口哨呢!
但更叫人大吃一驚的是慧琪!她今天只是薄施脂粉化了個淡妝,再隨便換了套比平時稍為清爽一些的吊帶背心裙子,但已經叫人有種窒息的驚艷感覺了。當李察過來找我時,我注意到他死瞪著這小美女,怎不肯把目光移開的急色相;心中也不得不驚嘆她的美麗。況且她今年不過十九歲,才剛剛踏出女人生命中最美麗光景的第一步;她的潛力真的是無可限量啊!
海潮一早便說過今晚不會出席的了。自從上次不了了之的火警鐘事件之後,他和亨利的關系看來已經完了。雖然亨利在事後也找過她一兩次,但被她拒絕後也沒有怎樣繼續堅持。看來他對海潮的感情並不是太重視。唉!這應該是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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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其實也很清閑,沒甚麼特別事要辦,只是在辦公室內發呆。一面隨手地翻看著日本旅行的資料,心中卻仍在回想著前幾天和鳳儀的見面。我剛介紹了我從前工作過的一個中型地產發展商給她,商討學校重建的計劃。
我對她已經沒有任何怨恨了!反正我們都各自擁有自己的美滿家庭,就算不涉及男女之私,我們仍然可以做對知己朋友吧!
只是情兒的事令我很擔心!
我們公司和情兒公司的公關合約,正進行得如火如荼。海潮是我們的法律顧問,負責審閱合約文件上的細節。她私下告訴我,我們公司開出的條件竟然比正常情況出奇地優厚;使她也不能不相信那些附帶著「其他交易」的傳聞。
我原本想找情兒的,可是她的同事說她今天請了假去弄頭發。看來她也很重視今晚的宴會。
情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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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特地通融,讓部門的同事可以早些放工,到慶功宴會場打麻將、玩扑克牌、唱卡拉OK等…。我自己因為提不起勁,便乾脆扮大方,自告奮勇看守大本營,留在公司內以防萬一。蘋果要代表我打點部門同事的耍樂安排,在午飯後便帶著一大班同事出發了。
除了慧琪。她自願留了下來暫代秘書的工作,在辦公室陪著我挨到下班後才赴宴。
我幾乎悶得打起瞌睡來。
「扣…扣…。」慧琪的敲門聲把我從睡夢的邊緣扯回來。
她把咖啡放在我的桌上:「楊先生,要不要喝杯咖啡。同事們都不在,這個下午好悶啊!」她不自覺的伸了個懶腰,露出光滑的腋窩,豐滿的胸脯在拉扯下更加突出了。
咖啡的香氣把我完全喚醒了。(其實她的胸脯也有點幫助!)
我好辛苦才能把目光從那挺得高高的背心裙子上面移開:「真對不起!要你留下來陪我看守大本營,讓你沒得玩了!」
「沒關系,反正我也不大喜歡熱鬧。」慧琪低著頭,有點害羞的說:「楊先生,你自己呢,為甚麼也不早點去玩一下。蘋果姐打電話回來說,推廣部的李先生一早便到了,正在和一班同事玩得很瘋呢!」
「是嗎?可能是我老了,我也不太喜歡熱鬧!」我呷了一口香濃的咖啡,咦?味道不錯啊。我向她豎起大姆指,又示意她隨便坐下。
「楊先生,其實你還很年輕嘛,怎麼整天說自己老的?」她掃掃裙子,乖乖的在我對面坐下來。
「對著你們一大班青春迫人的實習生,怎到我們不認老?咦?慧琪,其實你自己才特別啊,年輕女孩很少不愛玩的啊!」
「可能是由於從小就孤獨慣吧。」她東張西望的,最後眼光落在我的「全家福」照片上:「我是家中的獨女,媽媽在我很小時便死了,爸爸又長年留在海外,家裡只有我和佣人;因此我從小便習慣了清靜。」
「是嗎?」我倒不知道她的身世,忍不住好奇的問:「為甚麼你會挑選來香港這麼遠的地方實習的?」我知道加拿大分公司那邊招請人頗嚴格的,通常挑選出來的實習生,都是一些高級職員的親屬,要不然一定是當地大學的高材生。
「哦!」她的表情有些奇怪:「因為我爸爸退休前,也是公司的職員;所以可以安排我參加實習。而且…,」她有些猶疑的看著我等待的眼神,吸了一口氣:「…我想來香港看看我從未見過的家人!」
「從未見過的家人?」
「這是我的秘密!」她把頭湊過來,背心裙子的領口不經意地垂了下來;一大團耀眼的雪白馬上跳進我的眼裡,連同扑鼻而至的清幽體香,把我所有的注意力都佔據了。
她恍如未覺的咬著下脣小聲地說:「我媽媽不是爸爸的正室,他在香港有自己的家庭…,一年才會去探我一、兩次。…我還知道自己有個同父異母的哥哥!」
「哦…!」我張大了口:「慧琪,其實這些私隱你不用告訴我的!」
她的臉紅了,怯怯的說:「楊先生,我覺得你是可以信賴的人!而且…我一直把這秘密憋在心裡,覺得很辛苦!」
我頓時有同病相憐的感覺,由衷的感嘆:「對!要找到可以傾訴心裡話的對象實在太艱難了!」
「嗯…!」她也學著我在嘆氣,卻給人一種小孩扮大人的感覺。
我們不約而同的嘆起氣,大家你眼望我眼的,最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慧琪,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可以把我當是你哥哥一樣。在不開心、或者需要找只耳朵來訴訴苦、又或者需要一些建議的時候,你都可以隨時來找我。」
她開心的拍著手:「好啊!我從小就希望有一個像你一樣的大哥哥的了!謝謝你,楊先生。」
「不要叫楊先生了,你可以叫我光哥。」我高興的笑起來,少女無邪的笑容,的確可以使人暫時忘卻了煩惱。尤其是美麗的少女的笑容,威力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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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琵的出現是宴會的高潮。她是今晚的嘉賓!原來名氣是可以使人變得更加美麗的,她甫出現馬上成為所有人的焦點。
想不到啊!幾個月前她還在為找工作而不擇手段,今天卻已經變成了廣告界中最炙手可熱的寵兒。新的廣告合約紛至沓來,遲些還會登上大銀幕拍電影。我遙遙的和她揮揮手,壓抑著上前和她擁抱的沖動。她的夢想已經慢慢的實現了,我應該祝福她。
情兒也來了,她挽著太子爺亨利的手臂,態度親匿的坐在主人家的席上。她今天穿了套名家設計的黑色晚裝,非常雍容華貴,在含蓄中散發出成熟女人的懾人魅力。雖然她沒有像迪琵一樣吸引了全場的目光;但是我覺得,她的美麗沒有讓迪琵比下去。
但是她身旁的亨利卻可能有另外的想法;因為迪琵到場後,他的目光整天都圍繞在她身上。
雖然我們坐在同一席,可是情兒卻刻意坐到我對面的李察和亨利的中間,離開我遠遠的。我想找機會和她說話,她卻總是詐作看不到。
宴會開始前,老板娘突然罕有地臨時出現了!除了公司的周年晚宴之外,她還是第一次出席我們的員工聚會。
「楊先生…,」蘋果在我耳邊小聲的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老板娘呢!她看起來真的很年輕啊;而且還很漂亮呢!」
是的,老板娘李玉蓮看起來絕對不像快五十歲了,可能是保養得好吧。我記得大姐說過,她不但仍然活躍在上流社會的各大舞會中;而且是「怨婦俱樂部」的會長,時常和男明星、男模特兒混在一起!但表面上她和大老板卻是對恩愛的夫妻!
我們全部人都站了起來,看著她傲慢的走到老板旁邊的女主人的位置旁邊,眼尾斜視著坐在那兒的迪琵。
會場內頓時鴉雀無聲的,都在屏息靜氣的看著迪琵的反應。我倒不會為她擔心,她那麼世故,絕對知道自己甚麼時候應該做甚麼事的。果然她十分大方的站起來,讓出主人家的位置,不但半點不滿的神態都沒有,還十分誠懇地稱贊老板娘美麗呢!
老板馬上親匿的扶著太太坐好,亨利也馬上騰出身旁的坐位,讓迪琵坐下。
宴會正式開始。
整個晚上,亨利都顧著和迪琵調笑,明顯的忽略了情兒。但情兒卻似乎不在乎似的,只是心不在焉的和李察不停的在灌酒;眉宇之間那股淡淡的哀愁卻更加濃烈了。
大老板倒像沒事人似的,完全表現出一個體貼的丈夫的殷勤態度。晚宴後他馬上陪太太先走了,留下了一班同事繼續狂歡。
我看到情兒已經醉的得七葷八素了,心中又急又亂。於是找個機會溜出去打電話找仲華。我記得昨天吃晚飯時丈母娘說過,仲華今天會回香港辦點事的。
好不容易才接通了仲華的電話。
「喂,仲華嗎?我是二姐夫。」
「咦?光哥?你這麼晚找我干甚麼?」
「是有關情兒的…,」
我還未說完,他已經截住了我:「我和她已經完了,沒有甚麼可以談的了。」
我焦急的說:「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快來一趟,情兒她喝醉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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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3:05
「甚麼?這女人真麻煩!光哥,老實告訴你!我們今天已經正式簽了分居協議書,以後各行各路,她的事,已經與我無關了!」
「甚麼?你們今天簽了分居協議書?…算了!但一場夫妻,你怎也應該照顧她吧!她喝得很醉…,」
「那是她自己的事!」
「難道你任由她被其他男人騙上床嗎?」我一時情急,連不應說的都沖口而出了。
「哈…哈…!」仲華竟然乾笑了兩聲;「我就知道這女人!上午才撇下了老公,晚上已經去勾三搭四了!就算叫人騙了也是她自己找來的!」
「仲華…。」他的態度真叫我意外,想不到他們的關系會弄得這樣僵!
「光哥,謝謝你通知我……現在我連一點後悔都沒有了!…我要趕尾班車返深圳,收線了!」
「仲華!」
「…」已經掛了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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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會場,赫然發覺情兒竟然不見了!連亨利、迪琵和李察都不見了!
我急得滿頭大汗。蘋果看見我焦躁的樣子,馬上走過來對我說:「楊先生,我知道張小姐是你的親戚,因此在你走開後我一直替你留意著她。她看來喝醉了,剛和迪琵一齊跟太子爺和李先生走了。」
「走了…?」我嚇得冷汗直冒。
「不過我聽到王先生他們說要去甚麼地方!」
我大喜過望,幾乎要吻她一口作獎勵。馬上拉著她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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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是這裡了!我認得小老板的車子。」蘋果指著泊在停車場內的一輛紅色平治跑車。
我咬咬牙點著頭,這兒是富豪級的私人會所。我之前曾經陪過大老板來過幾次,所以蘋果一說,我便知道是這裡。可是…,我不是這兒的會員,他們不會讓我們進去的!怎麼辦呢?
「蘋果,無論怎樣,今晚我怎樣也要救張小姐的了!你願意幫助我嗎?」
「我當然願意!」她連想也不用想便爽快的答允了。
「謝謝你!蘋果,那要委屈一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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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推開會所的玻璃門,那西裝筆挺的經理已經笑容滿面的迎上來了。
「先生…?」
我不等他開口,已經把一張五百元的大鈔塞過去:「我是XX公司王先生的朋友,我們原本是一道來的。但他太心急了,把車子開得飛快的,我趕不上…。他們是不是已經到了?」蘋果搖搖欲墜的靠在我身上裝醉。她把連身裙的衣領松開了,連乳罩的肩帶也拉了下來掛在臂上,露出了大半個雪白的胸脯,還隱隱約約的可以窺見少許粉紅色的乳曇。
「王先生嗎?他們才到了幾分鐘。」那經理馬上禮貌的應道。
我怕他還有懷疑,連忙把搭在蘋果肩上的手再伸下一點,直接的按在那滑嫩的峰巒上。同時裝作急色的催促說:「可不可以快一點!要是她醒過來便麻煩了。」那經理只顧色迷迷的瞪著蘋果的胸脯在猛吞口水,一點懷疑都沒有;「對…對…!我馬上帶你到他們的貴賓房去。」
我摟著蘋果跟在他後面,由於怕他發覺,我不敢松開抓在蘋果胸脯上的怪手;她也沒有急著要掙脫,只是臉紅紅,氣喘喘,全身好像沒力的掛在我身上。倒裝得真像喝醉了酒。
一推開房門,我們便看到李察親匿的摟著迪琵在唱卡拉OK。
這小子看到是我,登時面色大變。
我反手關上房門,沖上前不由分說的一把揪住李察的衣領怒罵道:「我早已警告過你,說情兒是我老婆的弟婦,叫你千萬不要並她的!為甚麼你還要打她的主意?」
他苦起瞼一味的求饒:「阿光,不關我的事啊…!是太子爺…!」
「是太子爺又怎樣?你明知她是有丈夫的,你們這樣做會害死她的呀!」我執著拳頭作勢要打他:「你快說,她現在在那裡?」
「她和太子爺在…隔壁的房間…。」他好不情願地說。
「你快過去把她帶出來!否則兄弟也沒得做!」
「但…,阿光,太子爺在裡面啊!」他一面的無奈。
我的怒火一發不可收拾,一手把李察丟在沙發上:「好!你怕太子爺、我可不怕!我自己去問他要人!」就要開門沖出去。
李察這小子還有點良心,馬上扑上來拉住我:「阿光,你想清楚!這樣一過去,等如直接和太子爺翻面的了!」
蘋果也拉著我的手哭著說;「是啊!楊先生,我們還是不要太沖動,先想想還有甚麼辦法吧!」
「還想就來不及的了!」我急得像熱窩上的螞蟻。
迪琵一直在冷眼旁觀,這時也走上來說:「阿光,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我也大概知道!但張小姐她似乎是自願的…!」
情兒是自願的…?
◎◎◎◎◎◎◎◎◎◎◎◎◎◎◎◎◎◎◎◎
我看著迪琵,斬釘截鐵的說:「她只不過因為和丈夫吵架,受了很大的刺激;才會一時胡涂的想歪了。我知道她一定會後悔的!而且如果不是我,她也不會被拖進了這趟混水中,被亨利乘虛而入。這全是我的錯!我有責任把她拯救出來!」我激動的一拳打在門上,發出了隆然巨響,把他們三個都嚇了一跳。
「無論如何!今晚我都要把她完完整整的送回家!以後怎樣,由她自己決定!」我的眼濕濕的。
迪琵呆呆的看著我,眼眶也漸漸的紅起來。
「好!阿光,我幫你!」迪琵一咬牙說。
「迪琵…。」
她別過臉,伸手擦去面上的淚水。然後才轉頭輕蔑的向著李察說:「我現在進去纏著亨利,你乘機把張小姐救出來吧!」
「你…?」李察難以置信的望著迪琵。
迪琵卻臭著臉鄙視地瞪著他,冷冷的說:「看甚麼的?不是連這小小的膽量都沒有罷?」
「有…,有的!」李察忸怩的看看我,又看看迪琵,最後看見連蘋果也是一面不屑的表情,終於才鼓起勇氣的說:「算了!誰叫我是你的兄弟,我便陪你死吧!」
「迪琵,謝謝你!」我由衷的感激。
「不用謝我,阿光。你和張小姐都對我有知遇之恩。你們的情我是一定要報的!何況…,」她沒有再說下去。
迪琵隨手把自己的秀發弄亂,又微微的拉開了晚禮服的衣襟。最後才看著我幽幽的道:「而且…,我很羨慕她…!」
「迪琵…。」
「阿光,好好照顧她…!」迪琵有點黯然的說。避開我的目光,惡狠狠向李察呼喝著:「喂!我們過去吧!」
◎◎◎◎◎◎◎◎◎◎◎◎◎◎◎◎◎◎◎◎
「亨利啊!怎麼你竟這麼忍心把人家拋在隔鄰的房間啊…?」迪琵嬌嗲的聲音從門縫中傳出。聲音又甜又膩的充滿了誘惑,把我和伏在門邊偷聽的蘋果都聽得心中一蕩。
「噢…,迪琵!我怎會…,」亨利的聲音很狼狽:「但老爸說過不准我並你的…!」看來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並迪琵。
「我沒有打算告訴他…,」迪琵說:「你會嗎?」
接著是一陣沈寂。我忍不住輕輕把門推開少許。原來迪琵和亨利已經倒在長沙發上吻成一團了。亨利的長褲掉在地上,身上除了松開的襯衣外,只剩下條內褲。迪琵的晚裝也褪到了腰間,露出了完美無瑕的上身。
情兒衣衫不整的臥在長沙發的另一端,李察卻不知所措的站在門邊。
迪琵氣喘喘的嗔著說:「快點嘛!人家等不及了!」
亨利淫笑起來:「是不是老爸已經不成了,因此喂你不飽?」
迪琵吃吃笑:「…不告訴你。喂!快叫他把這女人搬走吧!她在這兒礙手礙腳的!」
「但…?」亨利有些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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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3:06
「哼!」迪琵不悅的嬌嗔起來:「是不是舍不得?你一是要我;一是要她!你自己選吧!」
「這…,」亨利略一猶疑,迪琵已經甩開他要站起來。亨利馬上拉著她,猛在陪小心:「我當然要你了!她怎能和你比!」
「喂!」他伸手招呼李察:「把她帶到鄰房,小心看著她!」
李察唯唯諾諾的馬上扶起情兒,正想退出來。亨利卻急急的追上來,我和蘋果馬上躲開。只見亨利向李察小聲的說:「喂!你千萬不要動她啊!我一會兒才過來。」說完便回身扑向半裸著胴體,橫陳在沙發上的美麗名模:「美人兒,我來了!我告訴你,我比我老爸強得多了,一定可以叫你『食過翻尋味』的。」
我從李察手上接過情兒,她還是醉得不醒人事,秀麗的臉上卻滿是淚痕。精心梳理的發型亂成了一團,名貴晚裝撕破了好幾處,零零碎碎的披在身上;酥胸半露的,連乳罩都也不翼而飛了。
「情兒…,」我輕拍她的面頰,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要帶她走!」我冷冷的向李察說。
他一面的無奈:「那…我怎向太子爺交代啊?」
我不理他:「那是你的事,大不了你可以告訴他,是我帶走了情兒!」
他嘆口氣:「我知道是我自己不對,但我是不會那麼『衰仔』出賣你的!」
看到他那樣子,我的語氣也軟了下來:「我知道也不全是你的錯。這樣吧,你告訴亨利,說情兒半夜酒醒了,知道他和迪琵攪上了;大怒起來嚷著要走!你怕她把事情弄大,又不敢騷擾他和迪琵的好事;只有無奈的任由她自己離開。」我拍拍他的肩膊:「況且,亨利今晚休想有氣力可以走出這房間!」我對迪琵很有信心。
我脫下上衣,披在情兒身上,遮掩住那半裸的嬌軀。然後向蘋果說:「蘋果,我們走吧!」
蘋果臨走時,還回身向著李察說道:「我好鄙視你!」李察氣得直瞪眼,只能無奈地目送我們離開。
那會所經理見到我們這麼快便走出來,馬上一面惶恐的迎上來。
我皺起眉頭佯怒說:「他們在裡面玩3P,竟然不預我!我就帶走這兩個妞兒去玩一王雙後!氣氣他們!」
「那…?」他怕開罪我,因此不敢攔阻:「我們還有其他貴賓房,你要不要…?」
我扮作不耐煩的說:「別羅唆了!這兒雖然夠豪華,但硬了少了那股出來玩的味道,我還是喜歡到九龍塘。」
那經理竟然認同地說:「哎呀!其實我也深有同感啊!唉…,可惜我沒有老兄你這麼好艷福!只有看沒得嘗!」他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情兒的半裸嬌軀。
「喂!不說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要干的實在太多了!」我勉強堆起了淫邪的笑容:「再見了!下次再找你喝茶。」又塞多一張五百元紙幣給他。
其實我在擔心再不走的話會被識破:蘋果雖然在裝醉,但聽了我們露骨的對話後,竟然面紅起來,嬌軀還在微微的顫抖。我急急腳的扶著她們上車,直到車子駛出了停車場才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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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在車上替情兒整理著衣衫。看到情兒的慘況,她忍不住哭起來:「想不到太子爺和那死鬼李察原來是那麼壞的!幸好我們及時趕到,否則張小姐她…?」
我從倒後鏡看到她惱到小臉都紅了,唯有安慰她說:「上流社會其實是很黑暗的,太子爺和他爸爸只是很普通的例子。至於李察,也不能全怪他。他也是身不由已罷了!」
「總之我鄙視他!」她仍然悻悻然的說。
「蘋果,對不起!」
她奇怪的問道:「楊先生,你為甚麼要向我道歉?」
「剛才為了救情兒,我迫於無奈對你無禮了!因此一定要向你道歉的!」
她的臉脹得通紅,納納地說:「救人要緊嘛,而且…我也沒怪你!」
「謝謝你,蘋果!」
她仍然紅著臉低著頭;「其實可以為你做點事,我不知感到多麼高興!而且比起迪琵小姐,我根本沒做過甚麼…!」她頓住了沒有再說下去。
「你說得對!迪琵真的是個好女孩。」
「…。」蘋果沈吟著,但卻沒有開口。我知道她也感覺到了我和迪琵之間的關系,絕非一般的泛泛之交。
「噢!楊先生,你還是先把張小姐送回家吧!我可以自己坐計程車回家。」
我有些猶疑:「但現在似乎太晚了!你一個人回家不怕嗎?」我看看儀表板上的數字鐘,快午夜了。
「我住得太遠了,你若果要送我,一來一回的話至少要個多小時。你還是先送張小姐送回家吧!她這樣子很容易會著涼的!我會打電話叫家人到樓下接我的了。」
我望望情兒,她一面的蒼白,像只垂死的白天鵝。
「好吧!蘋果,那你自己要小心了。」
我把她送到最近的「的士」站,又目送了她上了車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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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情兒輕輕的放在沙發上,又把我的上衣蓋在她的身上,以免她著涼。然後走到洗手間想取熱毛巾為她敷敷面。
我走過睡房時,發覺房門打開了,衣櫃的門也全趟開了,地上亂七八糟的散滿了衣物。
唉!仲華真的走了!他把自己的一切全部都帶走了。
我忽然感到有些內疚!我有沒有份導致他們兩夫妻弄到今天這不可挽回的地步呢?
床頭的相架給扔在地上摔破了。我把它拾起,那是仲華和情兒的結婚照。如今只剩下了情兒的一半;另外半張相片卻被人撕走了。那是仲華!他已經不再是情兒的丈夫了!
「他走了?」
我猛地回頭,情兒吃力的扶著門邊,絕望地看著一片凌亂的房間。
「情兒!你醒了?」我馬上搶上前扶著她。
她從我手上搶過那摔破了的相片框,眼淚一滴滴的滴在那只剩下孤單的新娘的結婚照片上。纖弱的手一直在抖,用力的握著那破相片框。
「繃」的一聲,滿是裂痕的玻璃終於爆裂,情兒的手噴著血;一個蹌踉仰後便倒。
「情兒…?」我及時把她扶住。
她急怒攻心,已經昏厥了。我連忙扶她睡好在床上,她的手心割傷了,滿手都是血。我小心的為她清理好傷口包扎好,幸好割得不太深。再到浴室中取濕毛巾為她敷面,又為她抹去面上斑斑的淚痕。
忙了一大輪才把碎玻璃清理好,情兒也終於睡著了。我看著那憔悴的花容,心中一陣刺痛。
我小心的為她蓋上薄被。然後撥了個電話回家,告訴婉媚有關情兒的事。我沒有把情兒幾乎被太子爺騙了的事告訴她,只是說情兒受不住仲華離開的刺激喝醉了,為了怕她干傻事,我今晚會留在她家中看著她。
婉媚不但沒反對,還囑咐我好好的照顧情兒。在這件事上,她也是站在情兒一邊的。
我把凌亂的房間匆匆收抬好,然後累得挨在客廳的沙發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
半夜裡,我從淺睡中驚醒。原來是情兒,她想為我蓋上被鋪。
「光哥,是你送我回來的嗎?」她見我醒了,便在沙發上坐下來。蒼白的臉在微弱的燈光中有種難言的淒美。
「你怎麼樣了?好些了嗎?」我輕輕接過她手上的薄被,看見她的手上仍扎著繃帶,忍不住憐惜的抓著她的小手。
「還痛嗎?」繃帶上的血跡已經乾涸了。
她搖搖頭,兩眼紅紅的,剛哭過?「仲華真的走了?」
我點點頭:「是的,…你們昨天不是已經簽了分居協議嗎?」
她含著淚說:「是他告訴你的?」
我無奈的說:「你今晚喝醉時,我打過電話叫他來接你…。」
「…。」
我避開情兒的眼光:「他說在深圳,不能趕下來…。」
她搖搖頭苦笑起來:「光哥,你不用騙我了。他是不是不肯來?」
「嗯…。」我回避了沒有答她,只是關切的問道:「情兒,你知道嗎?你今晚喝醉了,亨利他想…。」
「我知道的!」她淒苦的說:「我當時的確喝得很醉,但是卻很清楚發生過甚麼事!」
她忽然抬起頭:「光哥,為甚麼?你為甚麼還要救我?」眼眶中滾著大顆的淚珠:「乾脆讓我沈淪下去不是更好嗎?反正我只是個失敗透了的女人!在事業上我一事無成,淪落到出賣色相;在感情路上我更是一敗涂地!不但做不成一個稱職的好妻子,…甚至連老公都留不住了…!」
「情兒…!放棄你是仲華的錯!損失的是他。…不是你!」我捉緊她的雙肩讓她坐直起來:「至於亨利的事,我不知應該怎樣說…,迪琵說你是自願的!」
她慚愧地垂下了頭:「媽媽和仲華迫我接受那女人的孩子,又威脅說要離婚;我一氣之下,才會應承亨利開出的條件!反正仲華已經背叛了我,難道我還要忠于他嗎?」
「情兒!我完全同意!仲華既然放棄了你,你確實不須要再忠于他…;」我直視著她的雙眼,不讓她避開:「但是你要忠于你自己!更加不可以放棄自己!難道你真的甘心用身體來換取成功嗎?如果是的話,那你已經不是我認識的情兒了!」
我用力抬起她的下巴,厲聲的說:「看著我!只要你看著我說一聲你願意,我便馬上把你送回亨利那裡。以後再也不過問你們的事!」我決絕的說。
她的眼淚如雨落下:「可是我不甘心!看著身邊的人一步登天,而我已經比她們努力一百倍,但也得不到一半的成績。我知道只要我肯像她們一樣,躺下來分開雙腿,我也可以輕輕松松地攀上高位。但我仍然一直堅持著…,」她雙手掩面在啕嚎大哭,:「就是為了仲華…。」
我忍不住把她擁進懷裡,讓她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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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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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3:07
「到我們的婚姻出現危機後,我的信念曾經動搖了。」她嗚咽著:「是你再次讓我恢復信心的!你的處事態度、你的辦事能力、你對感情的執著,都深深的吸引了我。」我聽得心裡一直在痛,只有更加用力的摟緊她。
「到我知道了原來仲華早在上面養了個女人,還…還連孩子都有了的時候,我感到很失落。可是又沒有人可以訴苦…,」她把我半邊身都哭濕了:「後來我知道你和迪琵好了,於是我也想得到你的慰藉…,」
她抬起淚眼,看著我幽幽的說:「但…你又不要我!你連迪琵都要了…,就是不要我!」眼淚又落下來了:「我恨仲華!我甚至想過,出去胡亂找個男人放縱一下來報復他,但我又不忿,而且也不敢!我也知道亨利只是想玩玩我,但那又有甚麼所謂呢?反正,…都沒人要我了!」
「情兒…,是我不好!」我溫柔的撫著她弱小的身軀;「我只看見自己的種種顧忌,完全忽略了你的感受!」
「不!光哥,我知道你是很為難的!而且我也知道你是很愛二姐的,迪琵只不過是些沒感情的逢場作戲而已。你不要我,是因為你真的喜歡我!」她緊緊的摟著我:「其實我從來沒有妄想過要和二姐分享你的愛;也不敢奢望你給我任何承諾!只要你偶爾肯像現在一樣,分少許溫暖給我,讓我知道還有人真心的疼我、愛護我、關心我就夠了!」
我真的不知該說些甚麼,我從沒想過她原來是如此寂寞的。
「記得我問過你,如果我不是仲華的太太,我們會不會有可能嘛?」她慢慢的抬起頭,面上一片紅曇:「當時你沒有答我,…現在我想知道答案。」
我在她的額上親吻了一下,凝望著那雙注滿了深情的美目:「情兒,你也知道我是真心的喜歡你,但是我不要你因為想向仲華報復才和我好!」
「我想得很清楚!」她沈默了一會,然後抬起美目,帶著堅定的目光看著我:「我喜歡你,今晚…我想得到你的愛。可以嗎?」
我沒有回答,只是慢慢的把我的答案印在那期待的紅脣上。
第十四章 情兒的抉擇
我順勢把情兒壓在沙發上,開始為她解除身上的束縛。她那套價值逾萬的名貴晚裝早已經報銷,也不用再特別的小心了。說句真的,撕破這麼名貴的衣服的感覺真爽;特別是當它是穿在一副這樣動人的胴體上面的時候。
情兒合作地挪動嬌軀,好讓我順利把衣服脫下,又乖巧的為我寬衣。轉眼間,我們身上都只剩下了最貼身的衣物。她自頂至踵緊緊的貼著我,把那像烈火一般燃燒著的成熟嬌軀向我全面的開放。
我們的手腳雖然忙普,但緊接著的嘴脣卻從來沒有分開過;熱吻一直沒有停下來。兩條舌頭在激烈地翻滾著,貪婪地吞咽著對方的津液。直到情兒開始透不過氣了,才掙脫了我的嘴,大口大口地喘氣。
接近赤裸的嬌軀仰躺在沙發上,幼嫩的肌膚在深夜微涼的空氣中起了一粒粒的疙瘩,在微微的顫抖著。烏黑的秀發在胸前披散了,被淋漓的香汗糊成了一大片。在那片鋪蓋著凌亂發絲的白晰乳房上,還依稀的留著些瘀紅的指印:那該是剛才被亨利蹂躪時留下的吧?叫人看了也覺得心在赤赤的痛。這美麗而無垢的胴體,幾乎因為我而蒙污了!這是何等罪大惡極的事。
我當然沒有把這掃興的想法說出來,只是加倍溫柔地吻在高挺的山峰上,含吮住那嬌艷的粉紅蓓蕾,細細地體味那股醉人的成熟少婦風情。手掌輕柔的滑過著那纖細的腰肢和沒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像魚兒一樣靈活的鑽進了黑色的蕾絲內褲裡面。
入侵的大手把黏成一團的絲質內褲和漿硬了的柔絲粗暴地扯開了,應該還扯脫了幾根茸毛。「哎呀!」情兒小聲的喊痛。手掌按在飽滿的花阜上,那兒的柔毛漿成了乾硬的一叢叢,顯然在不久前才被泛濫的蜜液洗禮過:那應該是亨利的戰果罷!
我心中冒起一陣醋意,手指粗暴的鑽進那在不久前才被另一個男人的手探索過的秘密花徑。
情兒的蜜洞比我想像的還要緊窄,可能是因為仲華時常不在香港,兩人親蜜的機會較少罷。雖然如此,她的反應卻十分敏感,才稍經撩撥便已經山洪暴發了。
我再加多一根手指,把已經沒有多余空間的小洞撐得更加滿滿的。情兒「嗯」的咽了口氣,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顯然感到有些不舒服;扭動著嬌軀想躲開我的侵擾。
在情兒雪雪的呼痛聲中,兩根手指在滾熱狹窄的小洞內左沖右突的不斷深入,一直至終於抵達了肉洞最深的地方。指尖頂在那硬硬的花芯上,在一下一下的撩著小圈子。
情兒忘形地嘶叫起來,柔弱的胴體慢慢的繃緊,白晰的雪膚上鋪上了一層薄薄的香汗;同時綻開了一朵朵嬌艷的桃花,把整副嬌軀都染成了香艷的緋紅色。一股股灼熱的蜜汁從花芯中間強力地噴射出來,不但馬上濕透了我的手,還把原本漿成一叢的柔毛迅速的再次浸軟了。
我把樂極失神的情兒慢慢放下,溫柔的在她面上吻著;放肆的手指仍然深埋在玉洞內,感受著那高潮後有節奏的陣陣抽搐。
情兒悠悠的蘇醒過來,一張眼便看到近在眉睫的我,登時黛眉輕皺的嗔說:「你…好狠啊!人家幾乎給你弄死了!」她愈想愈羞,忽地搶前在我脣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我佯怒地撫著吃痛的嘴脣:「好了!我們一人痛了一次,這下扯平了吧!」手指拖泥帶水地抽出。充實的感覺忽然變成了空虛,情兒馬上發出怨惱的嬌喘,把我拉著不讓我起身。
「人家只是想你溫柔一些罷了,又沒怪你。」她放軟了嗓子說。
「剛才的感覺真的不舒服嗎?」
她本能地點點頭,然後…俏臉忽然紅了起來,閉上美目慢慢的搖著頭。那欲語還休的誘人美態,相信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忍受得住。
我坐在沙發上,慢慢的將情兒的頭推向我的腿間。她明顯地有些抗拒,我忍不住問她:「你沒有試過嗎?」她忸怩的抬起頭:「仲華也要求過,但我不肯!因為…我覺得…有點臟。」
「對不起,我明白了。」這些事可不能勉強。我放開了手,但卻故意裝出少許失望的神情。
情兒見我這樣,反而主動的跪下來,抓著我的小弟弟。
「情兒…?」
她含情脈脈的瞟了我一眼:「光哥,為了你,我想試一試…。」
「他好像沒你的大…,」她先用舌頭飛快的舐了一下:「有點咸…,也有點腥。」我鼓勵的挺了挺腰,她紅著臉張咀含著了脹硬的肉棒,貝齒不少心的並到的敏感的蘑茹頭。我吃痛的縮了縮,她馬上會意,學懂了收起牙齒只用嘴脣來包裹著肉棒;慢慢地愈含愈深。
櫻脣終於接觸到肉棒的根部,她把我完全吞噬了。
「好了,現在慢慢的吐出來…,」她真是個一流的學生。「再慢慢的含回去…,用多一點舌頭…。」在我循循善誘之下,她很快便掌握到口舌服務的竅門,靈活的含吮著我愈脹愈硬的小弟弟,更學會用偶爾的小香舌來刺激龜頭下敏感的淺溝。她的小嘴內的吸力愈來愈要命;陽具猛烈的跳動,快抵受不了。
我感到龜頭暴脹,要射了!蘑茹頭上的癢麻愈來愈劇烈,我連忙告訴她:「情兒,我…要射了!」
她顯然也感覺到口腔內火棒的猛烈博動,不知所措的望著我。
太遲了!我已經忍耐不住了!雙手按緊她的後腦不讓她吐出來,龜頭深深的頂在她的喉嚨深處;灼熱的陽精破關而出,全部灌進情兒的口腔內。
情兒嚇了一跳,但頭被我按住了動彈不得,只有骨碌碌的把我的陽精都吞了下肚。直到我噴射完了松開她時,她才如夢初醒的把軟下來的肉棒吐出來,抿著小嘴猛烈地咳嗽起來。
我摟著她道歉:「情兒,對不起!你的小嘴太好了,我來不及抽出來。」
她還是一臉的錯愕,但是卻沒有惱怒的意思。殘余的精液仍然黏在她的嘴角上,比甚麼三級片的主角更加香艷、還要誘惑。「這就是精液的味道?」她伸手揩抹了少許陽精,湊到鼻子上嗅著,還嬌憨的笑起來:「雖然有點腥,但…也不算太討厭啊。」
我擁著她索吻,她尷尬地推拒著:「我的嘴裡有…,你不怕臟嗎?」
我拉開她的手,封吻著她的櫻脣:「那些是我奉獻給你的愛意,怎麼會臟?」我把她的小手帶向我正在復蘇的巨龍上。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少婦,經過剛才的親蜜接觸,她不再害羞了。還大方的環握著娠硬的肉棒,上下的套弄著。
在我的挑引下,她快快便又已經氣喘噓噓的動情了。我輕輕噬咬著她那通紅的小耳珠,又貼著她的面問道:「你喜歡在上面?還是在下面?」。她臉紅紅的不敢望我,幼嫩的模樣真的令我大為好奇,難道仲華沒有好好的調教過她?
「通常仲華都是在上面的…。」她咬咬櫻脣,把小嘴湊到我耳邊小聲說:「…但其實我最喜歡從後面來的…。」
我先重重地吻了她一下,然後拍拍她的屁股,叫她俯伏在沙發上。同時把那濕得可以滴出水來的小內褲脫掉。
她一直緊張得把俏面埋在座墊中不敢望我,豐碩的玉臀抬得高高的,修長的大腿微微分開,在輕輕的抖著。在嬌小的菊花蕾下面那滴著花蜜的美麗花脣,像個熟透的水蜜桃似的,在向我招著手。
我忍不住吻了下去,「不要…,那裡臟死了!」情兒發出又驚又羞的嬌吟,小屁股拚命的扭動,想避開我的親吻。我牢牢的抓著她的腰眼不讓她躲開,然後溫柔地吸住了鮮嫩的花脣,舌頭更像靈蛇似的,闖進滾熱的幽徑內,在涌涌的蜜漿中攪拌起來。
「不要…。」情兒歇斯底裡的尖叫起來,纖纖玉指都深陷在沙發的座墊中了。嬌軀猛烈的抖著,在尖叫中又泄了一次。
我決意不讓她有機會冷下來,馬上提槍上馬。挺起脹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一下子猛力沖進情兒那仍然浸淫在高潮頂峰上,仍未回復過來的美麗身體內。
情兒登時「哇」的一聲痛叫了起來,雙手伸到背後要推拒;卻被我一把扯著。肉棒
抵在肉洞的頂端,在那脹硬的小肉塊上緩慢的旋轉。她的肉洞既緊且窄,要不是早浸滿了愛液的話,相信絕對不可能一棒到底的。
「好痛…!不要…!」情兒在抗議。我慢慢的把肉棒後撤,等她緩過了一口氣,忽然又來一下重插,還是抵在那小肉塊上,又轟得她「哇」的叫了起來。
如是者轟了數下,她已經耐不住了。嬌軀猛在抖著,原本已經十分窄小的肉壁更加收緊,緊貼著我的巨龍猛烈的顫動著。
我放開她的雙手,放慢了速度溫柔的在美妙的小穴裡抽插,讓她伏在沙發上慢慢的喘息。
「噢…!」她似乎慢慢恢復了,粉臀開始配合著我的抽插緩緩的聳動。我於是慢慢的加速,同時加強力度,肉棒大開大合的展開了長距離的快速沖刺,連逐不斷的重擊,每一下都轟在肉洞的最深處。在我的連續沖刺下,她終於體會到狂風暴雨的快感。求饒的哀叫漸漸被肉欲的呼喊取代,屁股不由自主地猛烈迎合,好讓我每一下的重擊都可以更著力的轟中紅心。
「嗚…,痛啊…,舒服…。」呻吟慢慢變成無意義的句子,肉洞忽然劇烈的抖起來。從花芯中猛力的噴射出來的滾燙蜜液,把我的肉棒也燙得失去控制,開始劇烈的跳動。來了…!來了…!我鼓著余勇再猛轟了十來下,才把滿腔的熱情釋放在情兒美麗的身體內。
我從美麗少婦的胴體上滾到沙發上,連再次親吻她的氣力也沒有了。情兒也累透了,慵倦的枕在我懷中喘氣。
我們交疊著,進入了夢鄉。
◎◎◎◎◎◎◎◎◎◎◎◎◎◎◎◎◎◎◎◎
我睜開眼,天已經開始亮了。看看腕表,快七點了,我們這一覺睡了近三個鐘頭。情兒一直枕在的胸口,她睡得很香。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紗照在她的臉上,像個無邪的小天使。眼角上還依稀的殘留著些乾涸的淚痕,但在嘴角上卻掛著滿足的微笑。我低頭看著她那花朵一般俏麗的臉龐,心中慨嘆著她的坎坷命運。要不是遇上了仲華?要不是遇上了我,她走的路可能會平坦一些。
我溫柔地撫摸著那如雲的秀發,美麗玉背光滑得像絲緞一樣滑不溜手。豐碩的美乳壓在我的腹側,沈甸甸的壓得我好舒服。溫暖的長腿緊緊的纏著我,像怕我會在夢中消失似的。毛茸茸的飽滿花丘剛好卡在我的大腿上,癢癢的…,剛睡醒的小弟弟又開始不安分了。
手滑到結實而富彈力的美臀上,那裡滿是我們瘋狂交歡後遺留下來的痕跡。懷中的人兒抖了一抖,美目卻沒有睜開來,玉腿卻把我纏得更緊了。
手指陷入微濕的河谷,搜索著溫泉的源頭。情兒的黛眉輕蹙,鼻息慢慢的沈重起來,在我的騷擾下再也睡不下去了,迷迷糊糊的張開美目。她一抬頭看見我目灼灼的眼光,才醒起自己原來正身無寸縷的臥在別個男人的懷裡;憶起昨夜銷魂,不禁馬上連粉頸都羞紅了。
「睡得好嗎?」我在她額上輕輕一吻。
情兒含羞答答的應了一下,像個剛洞完房的新娘子似的,含情脈脈向我獻上早晨的香吻。
「昨晚舒服嗎?」
她眼角含春,咬著下脣輕輕的點了點頭,就是不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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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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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3:08
「我是不是太粗暴了?仲華一定比我溫柔多了。」
情兒眼中閃過短暫的哀傷:「他對我的確很溫柔的,就是…太溫柔了!事實上,…我甚至覺得他好像有點兒怕了我似的。」
「因為你太美麗了!他怕弄痛了你,讓你不高興。」我吻了吻她:「你昨晚不是猛在叫我不要太粗暴嗎?」
「…人家那有啊?只不過是說說罷了。」她輕輕在我胸口上撫摸著:「你呀!可真的弄得人家痛死了…!」俏臉羞得埋在我懷裡,臉頰兒卻燒起來了:「可是…,也讓人家痛得很舒服。」
「想不想再痛一次?」我把那一柱擎天的小弟弟抵到她的大腿上,把她燙得嚇了一跳:「呀…?這是…?」她馬上意會到那是甚麼,一張粉臉又紅了起來。
「這次換你在上面。」我把她翻到我身上,讓她跨坐在我的小腹上。薄被從香肩上滑落,美得耀眼的嬌軀馬上在晨曦的陽光中完全呈現,叫人看了一眼,便舍不得再把視線移開。
「情兒,你好美!」
她羞紅了臉:「你要慢一點,人家從未試過在上面的…。」她慢慢的把小穴湊到我那矗立的肉柱上。緊緊的盯著那兩片被慢慢撐開的嫣紅肉脣,饞嘴的咬含著巨大的肉腸。美目瞪得大大的,鼻息也愈來愈沉重,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細小肉洞,竟然可以容納那麼巨大的東西。
我鼓勵地挺了挺腰,龜頭在細小的肉核上撞了兩撞。情兒嬌身劇震,雙腿一軟便急速的坐下;堅硬的蘑菇頭馬上破關而入,突破了最窄小的洞口。情兒吃痛慘呼,身子更加無力支持,一下子重重地坐落在我的小腹上,同時把我整根肉棒都完全吞噬了。
大龜頭重重的撞在肉洞的頂端,「痛死人了!」我的胸口濕濕的,原來是情兒痛得滴下了眼淚。窄小的秘道馬上收緊起來,緊緊地鎖著了入侵的異物。
「不…!不要動…,還有點痛啊...!」
我其實也不忍心弄得她那麼痛,反正小弟弟被肉洞緊緊的包裹著,肉壁的嫩肉還在微微的蠕動,不知多舒服;便停了下來,讓她慢慢的歇息。
她枕在我身上歇了好一會,我才感覺到鎖緊的小洞有些放松的跡象,還開始慢慢的熱起來。
我在情兒的眼睛上輕吻著,溫柔地問:「好些了嗎?還很痛嗎?」
她羞澀的搖搖頭:「剛才真的痛死了…。」又忸怩的咬著下脣,在我耳邊小聲說:「怎麼會這樣的?仲華其實不比你的…東西小,為甚麼他總像溫吞水似的不能讓我滿足?但你啊…,才兩三下便要了人家的命?」
我吻吻她甜死人的小嘴,開始緩慢地抽插:「仲華太疼你了,不敢向你粗魯!他不知道你原來這個女強人,在床上時也不過只是個小女人,隨了需要溫柔呵護之外,有時候也要狠狠的鞭笞啊!」我慢慢的加快速度,情兒也開始掌握到高高在上的樂趣,不斷的扭動著小蠻腰,配合著我的挺動,在尋找著最受用的部位。
我仰望著在男人身體上初次馳騁的美麗騎士,豐碩堅挺的半球不斷地拋上拋下,嫣紅的蓓蕾不但脹得大大的,還在急速地劃著圓形的軌跡。結實的小屁股飛快地前後擢動,把巨大的火棒舌噬、吐出、再吞噬…。
俏麗的面孔仰得後後的,我只能從那繃緊的小下巴、那一頭飛舞的秀發和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中,推斷她快要攀到巔峰了。
我猛力的挺起虎腰,每一下都把她整個的拋起,再重重的坐回來。才拋了幾下,她便完蛋了,脫力的倒在我胸前,任我在肉洞盡頭的小肉塊上猛烈的轟炸著,滾燙的蜜漿失控的從花芯中激噴而出,一下一下像唧筒似的在我們緊接的地方滿溢出來。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情兒忘形的嘶叫起來,肉洞猛在抽搐,又泄了!
我也差不多了!趁她還在興頭上,連忙再奮力的重轟了十來下,才再一次把灼熱的陽精灌注在她美麗的小洞內。
在劇烈的早晨運動之後,我們餓得把冰箱裡可以吃的都吃光了。情兒容光煥發的,眉宇之間的懮郁終於煙消雲散了,換上了一抹動人之極的少婦風情。要不是還要趕上班,我一定會摟著她上床再來雲雨一番的。
情兒怯怯的問我應該怎樣處理亨利的合約?說真的,合約的條件實在吸引!而且對她的前途影響很大。我沒有表示任何意見,也沒有幫她作決定!我只是表明了只要是她真心誠意的選擇,我都會支持。
情兒低頭不語,陷入了沉思中。
那是她自己要走的路,誰也沒權替她選擇。
我先送了情兒上班,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時,已經接近十一點了。
蘋果見到我,馬上追問情兒的情況。我簡單地告訴她情兒已經沒事了,她也很高興。然後才悻悻然的告訴我,原來李察找了我整個早上。
我吩咐她替我為我把李察叫過來。
李察馬上跑過來我的辦公室,我讓蘋果也一起進來。她也出過力,有權知道事情的發展。
「李察?早晨!」我見他一臉的憔悴,昨晚一定整晚沒睡了。
「阿光大哥!快十一時了,還早晨?」李察打著呵欠在說:「你昨晚大發神威,英雄救美,滿意了吧?」
「還敢說!」蘋果忍不住厲聲的罵他:「要不是你,楊先生才不用那麼辛苦啊!卑鄙無恥的小人!」蘋果愛恨分明的,對李察真是一點情面都不留。
「你們知道不關我的事嘛…!」李察委屈的看著我們,唉聲嘆氣地申辯:「我也只是受命向張小姐說項罷了,怎知她會答應的!說真的,我的確不知道她和丈夫不和,只是以為她也和迪琵一樣…。」
蘋果一面聽,向著他直在皺眉。
說起迪琵,我連忙問道:「咦?太子爺和迪琵怎麼了?情兒不見了,他有沒有為難你?」
「他嗎?」李察半掩著嘴笑了起來:「阿光大哥,你真有先見之明,他昨晚根本沒有出過貴賓房的房門。今天早上迪琵走後,我進去看他。他還睡得昏昏沈沈的,幾乎給榨乾了,那雙眼圈黑得像熊貓。我告訴她張小姐半夜醒來,知道他和迪琵在一起,惱起來走了。他一點都沒有懷疑。」他淫邪的笑著:「…迪琵的威力果然非同小可!」
「下流!」蘋果劈頭就是一句,叉起手不理他。
「那他現在呢?」
李察斜眼看著蘋果的臭臉,不敢再笑了:「他不敢回家,我把他送到清水灣的別墅去了。看來他不睡足一日一夜,休想站得起來。」
蘋果仍是脹鼓著腮在生氣。
李察不敢再惹蘋果,轉開話題問道:「阿光大哥,張小姐那邊怎樣了?她究竟還想不想簽那合約的?太子爺今早已經追過一次了。你最好弄清楚,免得我誤會再拉錯線就麻煩了!」
我深吸一口氣:「我不知道!」
李察和蘋果都愕然地說:「甚麼?你昨晚不是說她會反悔的嗎?」
「我只知道她會把整件事重新考慮。至於她最後選擇走甚麼路,只有她自己知道。」
李察不忿的說!「不是吧?昨晚我們冒了那麼大的險…?不是都白費了嗎?」
「之前她的確是一時意氣,不是心甘情願的!但昨晚我和她說好了,她會再詳細的衡量,然後才再決定。」
李察忽然像變了個人似的,滿懷希望的說:「那你不會再過問她的決定了?」
「不會!只要是她自己真心的決定,我會完全尊重!不會過問。」
李察登時眉開眼笑:「那麼我還有希望!」
蘋果看不過眼,忍不住又罵他說:「怎麼了?又想再去替人扯皮條了嗎?我說張小姐一定不會出賣自己的!」她看著我:「是嗎?楊先生。」
我微笑著說:「我只知道,無論她選擇那一條路,將來她也會問心無愧。」
「那即是怎樣了?」他們異口同聲的問。
我微笑著,沒有回答。
◎◎◎◎◎◎◎◎◎◎◎◎◎◎◎◎◎◎◎◎
答案在下午傳來了。
情兒拒絕了那份合約!
她沒有令我失望!
李察垂頭喪氣的跑過來報告他失敗的消息。他說雖然最後再增加了些更優厚的條件,但情兒仍然一口拒絕了。太子爺十分憤怒,說要取消和情兒公司所有的合作項目。
蘋果當然是不留余地的對他冷嘲熱諷,但李察卻出奇地全部啞忍了,一句也沒有反駁。
◎◎◎◎◎◎◎◎◎◎◎◎◎◎◎◎◎◎◎◎
我沒有再找情兒,這時候她需要的是冷靜的想一想。
直到第二天下午,情兒才打電話給我,我們約了在中環一間老字號的酒樓見面。我到的時候,情兒已經到了一陣子。她似乎已經回復了冷靜和沈著的一貫本色。
我看到桌上預備了四個位子,情兒說她也約了婉媚和大姐。
「情兒,你有甚麼事要宣布嗎?」我心裡忽然升起了種不安的感覺,我沒有擔心過她會向婉媚透露我們的關系,情兒不是那種人。只是隱約的感覺到情兒已經做了決定。
「光哥,」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我想清楚了!我終於知道了為甚麼會和仲華弄到現在的田地。問題原來不在他身上,而在我…。」
「……。」
「當初我們相識時,我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女孩,而仲華那時已經擁有間工廠了。因此我很佩服他,甚至有點祟拜他,所以我才會嫁給他。…可是到我自己在事業上逐漸成功,他卻沒有跟上來,仍然在原地踏著步。我開始感覺到我們的距離愈來愈遠;愈來愈不知道對方想的是甚麼…?」
「…簡單地說,我開始瞧不起他了…。」
我靜靜的聆聽著。
「我想他也感覺到了,才想用生孩子來縛著我,但是那反而加速了我們的決裂。」她的表情有些苦澀:「我開始感到迷茫!開始問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愛他?」
她慢慢的抬起頭:「然後…,你出現了!我一和你接觸,便發覺你給了我一種全新的刺激。我很佩服你,很祟拜你,…就像當初仲華給我的感覺一樣。於是,我不自覺地喜歡上你,渴望由你身上重拾那種戀愛的感覺…。」
我開始了解她的心態,她追求的其實不是愛情…。
「由你拒絕我,到你終於接受我中間那一段時間,是我心中最迷茫混亂的時候。我嘗試從其他方面找尋那種…那種…,不知怎樣形容的感覺。我知道亨利提出那條件優厚的長期合約,足以讓我晉身公司合夥人的地位。我很是興奮,以為那正是我一直追尋的…。」
「但短暫的興奮過後,面前的竟然是難言的失落!我很害怕!我隱約的知道自己錯了,但我卻不能接受。我已經失去仲華了,也得不到你的愛…,我怕我會變得一無所有。因此我只有堅持下去,明知是烈火熊熊的地獄,我還是要跳下去!」她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
「想不到你卻在我沈淪的邊緣把我拉回來。你知道嘛?當我酒醒過來看到你的時候,我簡直有重生的感覺!因此無論如何,我都要向你獻身。」她用手擦著眼淚,竟然「扑嗤」的笑起來:「前晚如果你仍然拒絕我的話,說不定我會強奸你!」
我掏出紙手巾給她。她伸手接過,卻沒有揩拭面上的眼淚,仍然在沈醉在我們那天晚上的纏綿。
她的臉紅了:「除了肉體上前所未有的強烈歡愉之外,你還帶給了我很多其他的東西。…你喚醒了我;讓我知道了活著的意義,帶給我對生命的全新看法。」她凝視著我:「忠於自己!我永遠都會記得的!」
「我想了整整一天一夜,終於想通了。我第一次清楚的知道了自己追求的是甚麼!不是婚姻,不是愛情!而是不斷的自我提升!」她的眼中涌現出自信的光輝:「我已經決定了!下個月我會到新加坡為公司在那裡建立分部。」
作者:
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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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3:09
「情兒?你真的要離開?」她要放棄在這裡的一切!
她伸出白嫩的手掌,展示著掌心的那道傷痕:「這個傷口是仲華留給我,由你替我包扎好的。…我不想你為我劃上另一道創口。」
我默然無語,我的確不能給她任何承諾。
她眼中回復了柔情:「光哥,如果你仍然是獨身的話,我一定會毫不猶疑的為你留下來!因為你是我目前完全無法超越的挑戰。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你有二姐!」
「而且…,就算我們真的在一起了,我相信我終會有超過你的一天!那時你可能又會變成另一個仲華了。」她忽然尷尬起來:「光哥,我是不是太自大了?」
我輕搖著頭:「情兒,我也相信一定會有那一天。我對你有信心。」
「你不會怪我?」她低頭捏弄著秀發。
「當然不會!」我答道:「看到你找到人生的方向,我為你感到高興才對,怎會怪你?」
她抬起頭看著我,呶起小嘴嗔道:「你又讓我感到更難超越了!這樣下去的話,說不定我會不顧一切留下來纏著你!」
我笑著說:「我可不怕,但你會嗎?」
她咬咬下脣,狡黠的挨起來,在我耳珠上輕輕的噬咬著:「雖然我要走了,但你可一定要答應我:如果將來我寂寞起來,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來休息一下的話;你可不准推三推四的。」
我給她弄得心猿意馬的,在她臉上吻了一下;「遲些我抽空到新加坡探你,好嗎?」
她紅著臉答應了。
◎◎◎◎◎◎◎◎◎◎◎◎◎◎◎◎◎◎◎◎
婉媚和大姐對情兒的決定都感到很無奈,但都給予肯定的支持。因為對所有人來說,情兒的離開都像是解決她和仲華之間的問題的最佳辦法。尤其是她們姐妹倆…,怎樣說仲華都是她們的親弟弟。
只有我知道,情兒走的原因不是為了逃避過去,而是要去迎接未來!
情兒,祝福你!
還有,婉媚吩咐我們,在我們出門旅行之前要盡量多陪情兒 (我們算過,情兒走時我和婉媚應該已經放假去了日本。)
;為她打點前往新加坡居住的安排。在情兒的「推辭」和婉媚的「堅持」下,我「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看來在情兒離開之前,我還有不少機會讓她體會一些她以前從未試過的境界。
第十五章 搬家
和情兒公司合約告吹的事,在公司裡鬧哄哄的傳了好幾天。大家都傳著說:太子爺今次獵艷並上了釘子,淫威不能得逞。亨利聽到當然更加惱怒,他真的不顧一切地中止了所有和情兒公司合作的項目。可是這欲蓋彌彰的舉動,反而加強了傳聞的可信性。
李察慘變了太子爺亨利的出氣筒,幾乎每天都給他召去狗血淋頭的大罵一場。連蘋果也看得有些不忍心,對李察的態度也改善了。
情兒的傳聞還未傳完,另一則傳言又來了。今次的主角是最美麗的暑期實習生:慧琪。傳聞說她已經成為了太子爺的下一個目標。事實上,自從上次的慶功宴之後,每天她都收到亨利送來的大束小束的鮮花和無數的小禮物。由於和海潮分手的事已經通了天,太子爺亨利再次成為了公司內最吃香的鑽石王老五,代表著飛上枝頭的截徑。其他女孩看到慧琪被看上,自然是又羨慕、又妒忌了。
可是慧琪的看法卻明顯地和一般女孩不同。她對太子爺追求的反應既簡單又直接:左手才把花束接過,右手已經把它們拋進了垃圾桶;而大大小小的禮物,則全部轉送了給其他同事,自己卻一件也沒有留下。我部門的另一個實習生「雪兒」曾經說笑地問她,為甚麼對亨利一點興趣都沒有?慧琪只是決絕而且帶點輕蔑地表示:她和亨利是絕對沒可能的,叫他死心罷!
我看在眼裡,心中忽然有個異想天開的想法,慧琪會不會…是…?
我知道有個人一定可以幫到我;當晚就搖了個長途電話給遠在加拿大的瑪麗。我想請她代我打聽關於慧琪的事。
怎知她才聽到慧琪的名字,已經表現得十分緊張了;還一直追問慧頂的年齡外貌。問清楚之後,她沈默了一會,然後千叮萬囑我要小心的看顧著慧琪;而且「千萬」不可以讓她被亨利搞上!
我當然追問她的原因,可是她卻推說因為有些事情尚未肯定,所以不可以告訴我。
最後她再吩咐我:要是發生了甚麼事,一定要馬上通知她。我雖然滿肚問號,但還是答應了。
慧琪的真正身份究竟是誰?我不會不幸地猜對了吧?
◎◎◎◎◎◎◎◎◎◎◎◎◎◎◎◎◎◎◎◎
這個星期天我得到老婆御准,幫安妮搬屋。
其實那房子是我租給她的。自從上次之後,我知道她原來自己租住了個小房間;而且那房東先生還是個有點色色的老伯伯
(祖兒說的。),雖然安妮身手不凡,不會怕那色房東胡來;但一個女孩子…,始終不甚方便嘛。
並巧我有個朋友移民外地,在香港留下了一堆物業;又不甘心在現在樓價低迷時賤價出售。我便租了他其中一個在港島西區的小單位,讓安妮可以舒舒服服的安定下來。這裡鄰近香港大學,到她明年上大學時也會比較方便。
安妮這女孩十分倔強。她堅持不肯接受我在金錢上的資助,寧願靠干兼職來維持生活。這個單位就當作我對她的小小心意吧;而且也方便我們和祖兒有時來「休息」一下嘛。
她的行李其實很簡單,根本不用我動手的。但我還是很紳士的負起了所有體力勞動的工作,兩個女孩子只是輕輕松松的在我身邊跳來跳去,又殷勤的為我抹汗。
安妮的新居是廳房貫通的套間,布置得很簡單,連床都沒有。她買了張厚厚的大床墊鋪在地上,平時作沙發,晚上一滾下去就可以睡覺了。
祖兒還特地燒了壺開水,又開動了電風扇;說要取甚麼「風生水起」的意頭。她說是丈母娘教的。
我們忙了一輪,便把新居收拾好了。安妮看著屬於自己的小天地,興奮得眼紅紅的。猛對我說多謝。
祖兒嬌嗔著鑽過來,打趣地說:「光哥,這算不算金屋藏嬌了?」
我和安妮登時紅了臉。
我向安妮單單眼說:「祖兒那麼頑皮在亂說話,我們應該怎樣懲罰她?」祖兒不等我們說話,馬上尖叫著跳起來想逃。但房子有多大?很快便被我和安妮抓住了,倒在褥子上被我們壓著搔癢。
她一面大喊救命,一面求饒。我專挑她的敏感部分搓搓揉揉,把她弄得嬌喘連連,求饒聲倒變了求愛聲的。慢慢的安妮也面紅起來,松開了手看著祖兒纏著我在床褥滾著。
「二姊夫,我好掛念你啊!」祖兒拋開了顧忌,熱烈的吻著我。
其實我也很懷念她青澀的胴體,也不客氣的拉下了她的小背心,捏弄著那嬌小的乳房。鮮嫩粉紅的蓓蕾迅速的脹大,像顆可口的櫻桃似的向我挑逗著。我不得已的舍棄了那香甜的少女櫻脣,含住了那挺立在小小山峰上的小櫻桃。
祖兒仰著頭,從喉嚨深處哼出愉悅的呼嘯。我乘勝追擊,粗暴的拉下了那寬大的短裙褲,侵入淺藍色的纖小內褲內,掌握著那春溯泛濫的花丘。祖兒嬌軀劇顫,蜜糖色的幼嫩肌膚上馬上起滿了粉紅色的疙瘩。
我挨著牆邊,從後面把祖兒環抱著坐下來。這時她除了套在腰間的小背心和濕濕的小內褲外,身上已是光溜溜的了。我一邊含吮著她嬌小的耳垂,一面拉開了她的內褲,在幼嫩的花脣上搓弄著。
安妮坐在床褥的另一面,面紅耳赤的看著我們在表演。一只小手已經耐不住,不甘寂寞的跑進了寬大的罩衫內自我安慰起來。
「安妮,你也來吧!」我邀請著向她招手。
安妮羞得滿臉通紅,嬌嗔著要站起來:「才不啊,不是說好了嗎?我今天只是當紅娘,安排機會讓你們偷情吧了!」
這小妮子真是的,還在裝淑女!
祖兒比我更直接,她馬上掙脫了我,扑到安妮的身上嚷道:「你好啊!平時在我面前就春心蕩漾的盡在說姐夫的好處;現在卻來扮大方,看我不好好的修理你!」
安妮在驚愕中,已被祖兒扑倒,兩個人馬上滾作一團的倒在床墊上。但是安妮始終比較大力,很快的便佔了上風,還得勢不饒人的把祖兒的手扭到身後。
「姐夫啊,快來幫手!」祖兒吃痛向我求援。
我笑著爬向兩個紏纏著的半裸美少女;安妮看見我色迷迷的眼光,已經有些軟了。我還未動手,她已經被祖兒掙脫了,還被祖兒翻身壓在床墊上。正想掙扎,卻被我按著了雙腳。祖兒乘機拉起了她的大罩衫,在她豐滿的乳房上吻了起來。安妮「嚶」的一聲,被吻得混身都軟了,只懂直在喘氣。
「萬歲!勝利!」祖兒嬌憨的嚷著。
「好!今天的摔角比賽,勝方是...祖兒。」我高舉她的小手。安妮忿忿不平的在抗議:「不公平!你們人多欺人少!」
「我是公證,不准上訊!」我板著臉說,祖兒更是一面得色的在附和。
「而比賽的獎品就是...,」我站起來,搖搖那一柱擎天的巨龍;兩個小妮子馬上羞得面紅耳赤的垂下俏臉,但輕抬的美目中卻掩飾不了那股渴望的神彩。
我走到祖兒的背後,慢慢的扯下了她的小內褲,那那冒著熱烘烘在蒸汽的的小饅頭解放出來。祖兒伏在安妮身上一動不動的,小屁股卻緊張得繃緊了,粉紅色的花脣更在一直的抖著。
我在那結實的香臀上輕輕的打了一下,然後在祖兒的抗議聲中,輕輕舔在那濕漉漉的花阜上。舌頭沿著淺窄的溪谷,到達盡頭的小石頭上。祖兒馬上癱軟在安妮的嬌軀上,咬著牙忍著不肯叫出來。小手在抓著救生圈似的握著安妮豐碩的美乳,百忙中抽空喘了兩下;大腿竟然猛烈的抖了起來,泄了。
我雖然主力向著祖兒進攻,但卻沒有把另一個小美人冷落。我一面吃著祖兒的水蜜桃,一面把壓在最下面的安妮的裙褲連內褲一起都扯到小腿上。雙手沿著幼滑的大腿肌膚,一直爬到毛茸茸的小丘上面。
原來她比祖兒好不了多少,也早已經裡裡外外都濕透了。手指不客氣的直接闖進了安妮特別緊窄的小穴,她的嬌軀馬上一震的呼起痛來。我沒理會她的抗議,開始緩緩的抽插起來。
祖兒的花蜜一直在滴,剛好滴在安妮的小花丘上,和洶涌而出的蜜液混在一起,把床墊沾濕了好大的一片。
「姐夫,快來啊!我受不了!」祖兒回過頭來,小臉緋紅、氣喘噓噓的在嚷道。
我笑著把她拉後一些,讓她接管安妮那早已爽得一塌糊涂的小妹妹。然後好整以暇的跪在她身後,先用蘑菇頭在那猛滴著口水的水蜜桃上磨了一會。到祖兒忍不住再次催促時,才突然一下子的全轟進她青春的美穴裡;把她整個人轟得直向前沖,壓在安妮豐碩的美乳上。
大肉棒把窄小花徑撐得滿滿的,我加一把勁,把剩下的一小截也齊根頂進祖兒短淺的小穴內。她從喉嚨深處發出滿足的誘人歡呼,又泄了一次。
我決意快刀斬亂麻先把她解決掉,好留下余力去應付安妮特別緊窄的小妹妹;因此不等她回復過來便再次全力進攻,大開大合高速的直出直入。同時又緊抓著她的腰眼,不讓她有絲毫躲避的機會。
祖兒那受得了這樣的狂風暴雨,初時還勉力的支撐著,小手按在安妮那堅挺的肉球上借力,勉強的挺著小屁股迎合我的抽插。但才不到幾分鐘她已經沒力了,整個人壓在安妮的身上,像只小貓似的嗚嗚的喘著氣。
我一面插著,一面調整位置,把兩個小妮子的蜜穴疊在一起。當陽具從祖兒淺窄的小穴進進出出時,同時也在安妮的花丘上磨擦著。雙手更插進了她們兩個的緊貼著的胸脯中間,享受著被四個充滿彈力的肉球夾緊的超爽感覺。耳裡充滿了兩個美少女此起彼落的嬌喘聲,感覺上就好像同時干著她們兩個似的,真是爽透了。
「噢…!是…是那裡了…,哎呀!再重些…。」祖兒沒頭沒腦的亂叫。從肉洞盡頭的小肉塊愈來愈硬的感覺,使我知道祖兒快完了。於是更加變本加厲的猛烈轟炸,直把祖兒轟得魂飛魄散的。她爽得兩眼翻白的,小手和安妮的十指緊緊扣著,花蜜更像瀑布似的從塞滿了的小穴內猛力地唧出,流到安妮的花丘上,再混和上安妮的蜜汁,把全新的床帳弄得濕了好一大片。
「哎…,哎…,死了…!」祖兒終於忍不住尖聲的叫喚起來,嬌軀愈繃愈緊,肉洞也開始猛烈地抽搐起來;把我的肉棒鎖得緊緊的。我深吸一口氣,忍耐著同時爆發的沖動,猛沖多兩下,再用力抵在那猛在抽搐的小肉塊上不再抽動。
好一會,祖兒緊鎖著的秘道才開始放松,看看祖兒,原來小妮子已經樂昏了。我於是把那幾乎失守的巨龍拖泥帶水的抽出來降降溫。轉頭看看已經春心蕩漾的另一個美少女。雖然安妮剛才不是被我真的干,但那隔靴搔癢的感覺卻叫她更受不了。
「好了,輪到你了。」我笑著爬到安妮豐碩的胴體上。她已經按捺不住仰首送上了香吻,修長的美腿更急不及待的自動張開,把饞得滴著口水的小妹妹湊向我那仍然沾滿了祖兒的蜜漿的堅硬肉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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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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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3:10
我見她如此飢渴,也不再費功夫做甚麼前戲了;馬上挺著沾滿了祖兒的蜜漿的巨棒,逼開那異常緊湊的裂縫,進入迷人的小穴內。
可能是剛才的間接接觸已經很夠了,今次我比較容易地便穿越了那又窄又長的隧道,抵達了小穴的盡頭。安妮只是緊皺著眉頭,卻沒有再喊痛了。只是在我們緊密地貼在一起時才輕輕的呻吟起來,本已窄小的小洞更是抽緊。我支起身來,按著那雙飽滿的美麗乳房,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
安妮在床上比祖兒還要害羞,怎也不肯叫出來。我一面慢慢的插著,同時慢慢的把她的大腿抬高架到肩上,好讓我插得更深更重,肉棒一進一出間更加上上下左右的抖動。安妮全無招架之力,被我插得嬌喘連連的。
安妮的美穴展現出驚人的壓迫力,雖然大腿已經被我分得不能再開,而且肉洞也已經浸滿了潤滑的愛液了;但那緊湊的隧道卻完全沒有變得稍為寬敞,仍然那麼窄小。我必須費盡氣力的狂抽猛插,才不會被那緊窄的肉壁鎖緊。
我辛苦的耕耘了好幾百下,安妮緊皺的眉心才慢慢的松開,喉頭發出如泣似訴的嬌吟;開始學會生硬地迎合著我的抽插了。在我的猛攻下,安妮爽得弓起了纖腰,渾圓乳峰上的粉紅蓓蕾,隨著上下拋動的胴體不斷的打著圓圈。香汗一顆顆的在緋紅色的肌膚上浮現,流入深邃的乳溝中,再聚集在小臍眼的凹陷處,最後才滿溢了流到床墊上。
我開始增加速度,同時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肉壁的盡頭處,硬是要爽得她叫出來。
終於來了,我的肉棒狂跳起來。「…要射了:」我剛想抽出來,但安妮似乎也到了緊要關頭,不但小穴鎖得緊緊的,又死命的抱著我不讓我松脫出來。我一掙不脫,再也忍不住了!灼熱的陽精破關噴發,全灌進了安妮的美穴內。
我壓在安妮的胸脯上歇了一會,才從那玲瓏浮突的美麗女體上翻下來,滿足地睡在兩個的小美女中間,一面喘氣,一面回味著剛才的美味。
祖兒倦進我懷裡撒嬌:「姐夫最壞的了,那麼粗暴的,干得人家痛死了!」
「剛才是誰叫我大力些的!」我在那紅扑扑的小面上吻了一下,又溫柔的問道:「還痛嗎?要不要我來呵護一下?」伸手摸向她的腿間。她嬌嗔著擋開我的怪手,可憐兮兮的說:「人家那裡給你干得腫起來了…,哎呀…,真的夠了!…。」她根本阻擋不了我的騷擾,只有把我推向安妮;「你…去弄安妮吧!我知道她還未夠的!」說著掙脫了我的懷抱,跳起來跑進了洗手間。
我轉頭看著睡在另一邊的安妮,她連忙挪開身體哀求道:「光哥,讓我先歇一歇好嗎?」
我笑著餓虎擒羊似的壓在她身上,先狼吞虎咽的在她嫩滑的胸脯上亂吻了一輪;才在她那又驚又羞得可以殺死人的誘人眼波中,溫柔的封吻著那甜甜的櫻脣,柔聲的說道:「休息完後,讓我再疼你一次。好嗎!」
安妮羞澀的咬咬下脣,紅著臉的點點頭。
◎◎◎◎◎◎◎◎◎◎◎◎◎◎◎◎◎◎◎◎
安妮舒服的躺在我懷內,小手頑皮地在我的胸膛上溫柔的撫掃著。
「光哥,我感到很幸福。」她支起來在我臉上吻了一下,然後把小臉埋在我的臂彎中:「我從來沒有試過像現在那麼快樂的。真希望時間可以永遠都停留在現在這一刻。」
我撫摸著她滑溜溜的粉背,又在那結實的屁股上輕輕的捏了一下:「傻女,你的美好生命才剛剛開始,以後一定會遇到無數的好男孩和命中注定的白馬王子。而我一定是因為前世做了甚麼大善事,今生才可以幸運地可以成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罷了。」我用力的把她摟緊:「答應我,千萬不要因為我而放棄認識其他男孩子。」
「我也知道我是不可能擁有你的!」她也緊緊的纏著我,語聲有點兒哽咽:「但是我相信我這一生人裡,再也不可能找得到一個可以取代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的男人的。」
「安妮…。」
「今天那麼開心,我們不要談這些掃興的事!」她用我的胸口揩去眼淚,然後把小下巴枕在我胸前,美麗的眼睛凝望著我嬌憨的問:「光哥,你真的不介意我們認識其他男孩子嗎?」
我感到有些愕然,她剛才不是說不會的嗎?
只見她的眼角忽然不自覺地朝著洗手間瞟了瞟…。噢!我明白了!不是她…。
「是不是祖兒那小鬼頭是你代她傳話了?」我故意把聲線提高,好讓躲在浴室中偷聽的祖兒聽得清楚。
安妮瞪大了美目,吐著舌頭說:「光哥,你好厲害啊!是的,祖兒最聽你的話。她剛開始和我們學校的籃球隊隊長約會了;但又怕你不高興;因此央求我向你試探一下。」
我在她額上吻了一下:「安妮,我早說過了!你們絕對不是我的禁臠,我十分贊成你們擴大自己的社交圈子。如果有一天你們找到了心中所愛,要離我而去的話;你們得到的,只會是我最真摰的祝福。」
安妮熱淚盈眶的說:「不會的,我絕對不會的…。」
「砰」的一聲,祖兒從廁所中飛跑出來,也不理身上的浴巾松脫了掉到地上,光著身子的飛扑進我懷裡,聲音顫抖的說:「光哥,對不起,我以後不要再見他了,你千萬不要拋棄我。」
我坐起來把她抱緊:「傻女,我那有說過不要你。」我輕輕吻去她的眼淚:「我再說一遍,你和安妮都是…。」我把安妮也擁在一起:「其實你們也知道,我們之間是不可能有將來的。因此我真心的希望你們不要因為我而擔擱了找尋幸福的機會。否則我會內疚一生的。」
我吻了吻祖兒:「祖兒,那男孩子是不是很帥的?」
安妮搶著說:「他是我們學校籃球隊的隊長,又高大又英俊,不知迷倒多少女生;但他眼中一直只有祖兒。其實她已經追了祖兒兩年多了,直到最近,祖兒才肯和她約會的。」
祖兒有些忸怩的說:「那裡算是約會,只是和他看場戲罷了。」她仰首望著我:「光哥,你會不會反對…?」
說完全不感到吃醋倒是假的,但我面上仍然裝得很大方地說:「祖兒,只要你覺得開心的,盡管去嘗試。我是不會不高興的。」
祖兒舒了一口氣,眉頭也松開了:「其實那個保羅 (籃球隊隊長?) 只不個是個小孩子,整天只顧著玩,一點情趣都沒有。」
安妮橫了她一眼:「我不是早說了嗎,你就不信!硬是要跟他去看戲!」
「人家只是不忿那「蕩女安芝」硬在自誇是他的真命女友,所以才答應跟他約會嘛。你不見那天「安芝」被氣得牙癢癢的樣子嗎?現在想起來也好笑!」竟然一臉得色的吃吃笑起來。
安妮鼓起香腮搖著頭說:「你就是這樣好勝的了,小心不要玩出火來才好!」
祖兒伸伸舌頭,回了她一個鬼臉。
兩個小妮子你一言、我一語的,竟然在我懷抱裡聊起來。
把我當作了大抱枕?
我趁她們全神貫注在談話,不動聲息的分別把手繞到她們兩個的屁股上,慢慢的在她們的臀縫上搓弄著。兩個小鬼頭起初還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說話,但漸漸的她們的眼睛開始迷糊了;到小穴被我攻入的時候,她們連清楚地說話也無力了。
祖兒第一個耐不住,俯身下去含住了我慢慢硬起來的小弟弟。安妮也不甘示弱的在我的胸口吻起來;又噬咬著我的乳頭。
我漸漸加重手指頭的抽插,分別感受著祖兒那淺窄而溫熱的肉洞和安妮那深邃而狹小的幽徑不同的風味。
巨龍在祖兒的吸吮下飛快的脹大,把她的小嘴撐得滿滿的。她的口技愈來愈好了,靈巧的香舌在蘑菇頭頂端的小孔處一直舞動,還沿著粗壯的肉棒,一直拖行到最底部的陰囊上。龜頭頂在灼熱的喉嚨上,爽得我幾乎要失聲呻吟起來。
安妮也沒有閑下來,她把戰場由我的胸口擴大到小腹;用小舌頭在的肚臍洞上鑽探著。我閉上雙目,享受兩個美少女的溫柔呵護,舒服得真的連老爸姓甚麼都忘記了。
「哎呀!口都麻了!」祖兒含吮了一會,便嬌嗔著把我的肉棒吐出來,翻身跨到我身上,小心翼翼的把小妹妹湊到脹硬的肉棒上。紅著小臉地伸手扒開細嫩的花脣,把整個紅彤彤的大龜頭含吮著。
細小的穴口馬上被撐開了一個大大的圓形,「噢!脹死了…!」祖兒嬌憨的嚷著,但又不敢使勁的坐下。那又饞又怕痛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我見她還在遲疑;便伸手抓著她的腰眼,腰身急速的挺起,肉棒一下子撐開緊窄的秘道,穿越灼熱的花徑,重重的撞在洞底的小硬塊上。祖兒登時痛得慘叫起來,雙手按著我的胸膛大口大口的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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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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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3:11
我不再挺動,任由小弟弟被她緊窄的肉壁緊緊的裹著。好一會祖兒才開始適應那脹滿的感覺,慢慢的前後挺著小屁股搖起來。
安妮見到被祖兒先嘗了甜頭,也馬上背向著我坐到我胸口上擁抱著祖兒互吻起來,又把濕漉漉的花丘湊到我面前•
我以逸代勞的讓祖兒自顧自的上下套弄,分出一半的心神仔細的研究安妮那緊窄得出奇的超級美穴。她的陰戶長得較低,和屁眼的距離很近,顏色仍然是鮮嫩的粉紅色的。毛毛很稀疏,花脣很修長,陰蒂卻十分的小巧。
我把兩片肉脣撐開,露出只容一根手指進入的纖小洞口。那裡已糊滿了濃稠的愛液,我剛才射進去的陽精正慢慢的倒流出來,散發出淫穢的氣味。我伸手扯開嬌嫩的肉脣,露出嫩紅的洞壁。在離洞口不遠處,那處女標志的殘跡還依稀可見。泛著妖艷光澤的蜜液正不斷的從張開的肉洞深處涌出,一串串的滴到我的胸膛上。我伸出中指深入的鑽探那深邃無底的秒洞,同時又搓揉著那精致小巧的肉核。安妮的嘴巴忙著和祖兒熱吻,只能扭動著嬌軀來發泄那陣熊熊的欲火。
另一方面,在我和安妮上下兩路的進攻下,祖兒很快便吃不消了。拚命「哎呀…,哎…。」一下下的浪叫著,屁股卻愈搖愈慢了。我可不想她就此冷了下來,於是乎反客為主地挺起虎腰從下而上的拋動,把她殺得一敗涂地,只能緊緊的擁著安妮,把下巴枕在她的肩上拚命的嘶叫。
我知道她已經快不行了,便暫時放過了安妮的屁股;伸手抓緊祖兒的小蠻腰,專心的在她短淺的肉洞底猛烈地轟炸。把她直干得花枝亂墜、淫水橫流的猛在抖顫。很快便連連泄了幾次,軟軟的倒下了。
我先把爽夠了的祖兒睡好,然後便拍拍安妮健美的豐臀,示意她伏在床墊上讓我從面來。她真的很乖巧,馬上柔順的像只小白兔般伏了下來,還乖乖地把那那肥美的屁股高高的挺起來。兩片飽滿的肉脣微微張開,真的很像只燴滿了濃郁醬汁的肥美鮮鮑;面對著這香氣四溢的海鮮大餐,真是叫人看得人口水直流,一定要馬上舉箸大快朵頤不可。
我慢慢的把肉棒抵在一片泥濘的肉縫上緩慢地拖動。好幾次都過門而不入的,惹得安妮幾乎咬碎了銀牙。小屁股不耐煩的向後猛挺著,撞在我沾滿了醬汁的大龜頭上,把整個滑溜溜的美臀都涂得滿是蜜漿。
「哎…,快來…,」她終於忍不住了,開始喘叫著要求了。我也歇夠玩夠了,便伸手抓緊她的纖腰,用力撐開那緊迫的洞口,開始進入這極度飢渴的美少女的胴體內。
其實她的陰道生得較低,用後進的姿勢本來就比較適合。肉棒一路迫開緊湊的肉摺,慢慢的穿越那超緊的隧道,順利的到達了最深處熱烘烘的爐心。安妮這小妮子在我還未完全進入時,便已經來了一次高潮了。
我先在她美妙的小洞內享受了一陣被完全包裹的快感,才開始緩緩的把肉棒抽出來。陽具緩慢的倒退,牽動著肉壁上每一個肉摺,安妮忍不住長長的喘叫起來。大龜頭「卜」的一聲拔了出來,安妮登時雙腿一軟,釋放出大量灼熱的愛液。
我猛地把肉棒再塞回去,開始強而有力的抽插。安妮雖然頑強地承受著猛烈的轟炸,才沒幾下便抖震著又來了一次。她的小洞實在夠緊的,幸好我剛才已經射了一次,今次比較沒那麼敏感;一直維持著猛力的抽插,直到安妮嬌喘連連的再次求饒。正想再一次在安妮美妙的小穴內發射,睡在旁邊的祖兒忽然轉了個身,她剛才被我干得樂極昏厥了,現在才慢慢的喘著氣醒過來。那張仍然交雜著情欲和純真的臉蛋實在誘惑;我記起她已經有了新的男朋友;心中忽然涌起了股難言的妒意。
我努力忍住了在安妮火燙的秘洞爆炸的沖動,再狂轟幾下,把安妮轟得嬌軀猛震的幾乎昏倒。剛剛趕得及在爆發的邊緣把火棒飛快的抽出來,湊到祖兒面前才發射。熾熱的精漿激射在那天使一般的純真面蛋上,心中忽然升起一陣破壞的快感。祖兒在迷糊中被我燙醒,登時嚇得尖叫起來。到她發現原來是我「顏射」在她面上時,她卻沒有惱怒,還一面伸出小香舌舔去脣邊的熱精,又捉挾的把噴滿了陽精的臉揩到安妮的胸脯上,說要讓她分享一下這滋補的潤膚霜啦。
我們一連來了兩次,三個人都累得要死了,也不理身上(當然連身下也是…。)還黏滿了汗水、陽精和愛液,便交疊著身體倒在濕濕的床墊上蒙頭大睡,一直睡到了下午兩點多才醒過來。
祖兒一醒來便猛在嚷肚餓,其實我的肚皮也在打鼓了;安妮最乖,馬上自告奮勇地跑進廚房,為我們泡了幾個速食面。
◎◎◎◎◎◎◎◎◎◎◎◎◎◎◎◎◎◎◎◎
由於根本沒有餐臺,我們盤膝坐在地上狼吞虎咽地吃著速食面,剛才的劇烈運動耗費了大量體力,連簡單的速食面也變得美味無窮了。
「安妮,你這個暑假有甚麼打算?真的不跟我們去參加野外求生的課程嗎?」祖兒一邊啜著面條,一邊和安妮聊起即將開始的暑假。
安妮呶呶嘴:「不了,我還要找暑期工賺取明年的學費。」
祖兒向我瞟了一眼:「叫姐夫資助你不就成了嗎?他一定會答應的!」
我當然是點頭同意了。
安妮溫柔的望了我一眼,卻很堅決的說:「我當然喜歡光哥疼我,可是我卻認為自己的困難應該自己解決。況且我又不是沒有能力,我可不願意真的成為一只被人飼養賞玩的金絲雀。」
我贊賞地向她豎起大拇指:「好!有志氣!」
「我就知道說不過你們的了。」安妮賭氣地嗔道:「今年又是去教館幫忙教小朋友空手道嗎?」
安妮點點頭:「嗯!雖然賺的錢不多,但現在市道不景。這份兼職的收入算不錯的了。誰叫我沒有其他的專長啊。」
是了!她懂空手道!
「咦?安妮,你懂不懂一般簡單的辦公室實務,例如打字和用電腦…等等。」我忽然有個想法。
她茫茫然的點點頭:「這些事我在學校一向都做慣了;如果不是太復雜的話,我相信應該沒有甚麼問題的。光哥,你有工作介紹給我嗎?」
我摸著下巴笑笑說:「對了!我想請你到我公司當實習生,而且還另外有特別的任務。」
「特別任務…?」安妮瞪著大眼睛。
祖兒這鬼靈精眼珠子滴溜潘的轉了幾個圈,忽然紅著臉曖昧的笑起來:「難道姐夫要你當他的辦公室性奴?」才說完已忍不住「咭」的一聲笑了起來。
安妮啐了一口,羞得連粉頸也紅透了,低下頭不敢望我。
作者:
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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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3:12
我好沒氣的辯白說:「你這小鬼頭就愛亂說話,我才沒你那麼瘋。我只是要安妮暗中替我保護一個人罷了。」
「……。」兩個女孩呆了的看著我。
第十六章 借種
昨天晚上我送走了情兒。
她說要先我一步離開這個充滿回憶的地方。這兩個星期,我們一有空便偷偷的走去一起;愈來愈感到難舍難離。她怕再拖下去,會連離開我的勇氣也失去。因此決定提早出發飛往新加坡。
我們從下午開始便瘋狂地做愛,直到連爬起來的氣力都沒有了;才披了張大毛巾、靜靜的相擁著倚在窗前欣賞日落,美麗的夕陽慢慢的落下,皎潔的明月無聲無息的取代了它的位置,孤零零的懸在當空上。對面樓宇上的萬家燈火一點一點的亮起,反映在情兒清麗的面龐上,顯得無比的孤寂。她沒有哭;淚珠子打著滾,始終忍在眼眶裡沒有留下來。
我甚麼也沒說,只是用力把她擁在懷裡,享受那最後的溫馨。直至對面大廈最後一點的燈光也熄滅了的時候,情兒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她知道再也不能留住我了,別離的時候終於都來到了。
她含著淚把我推出門外,送上最深情、最傷感的最後一吻。
在電梯門慢慢地關上時,軟弱的淚水才終於忍不住崩堤似的落在面上…。
我也是!
別了,我的情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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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的出現在公司內引起了小小的轟動。一來當然是因為她生得年青貌美;絕對可以登上我們公司美女榜上的頭五位。她,再加上慧琪和蘋果,公司裡已經有三個大美女留在我的部門了。而且安妮是我透過瑪麗的安排聘請的,同事們不知道她的底細,還以為她是瑪麗的親戚,自然更加哄動了。幸好安妮生得夠可愛,而且工作又勤快,人也十分和善,不用半天便和同事們混熟了。慧琪似乎和她很投緣,兩個女孩很快便吱吱喳喳的幾乎停不了嘴。
我特地把她和慧琪編在一起;更特別交代,叫蘋果在我放假時小心的照顧她們。
這樣的安排應該可以放心了吧,我舒了一口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慧琪九成是老板的私生女,要不然瑪麗不會那麼緊張,竟然二話不說,便破例的親自向人事部要求把安妮插進來的,還問我一個臥底夠不夠呢!
唉!其實當祖兒聽到慧琪的故事時,也嚷著說要加入來作臥底的;但是她畢竟是我的小姨,要是有甚麼事我可脫不了關系;而且她在那次援交時曾經見過李察,曝了光!雖然李察未必認得她,但為了謹慎起見,還是不要冒險了。
接著的一兩天還是天下太平的。太子爺對慧琪的鮮花攻勢似乎緩了下來,只是找李察來大罵一場來出氣的習慣仍是改不了。我們每天都見到李察像喪家狗似的被他從辦公室趕出來,實在令人鼻酸。
還好在我臨放假的前兩天,太子爺泡到個初出道的小歌星,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而且他顧著泡妞,也沒空上班來罵人了。李察當然是像拾到金一樣的高興,難得的是連蘋果也忍不住向他祝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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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最後一天了!明天便可以和心愛的老婆去再渡蜜月了,想起也高興。我哼著輕快的情歌,踢著輕松的腳步,走進公司的大門。
咦?今天的氣氛怎麼怪怪的?同事們都在一堆堆交投接耳的圍在一起在看甚麼似的。我瞥見連蘋果和慧琪她們也拿著份「八掛周刊」在指手劃腳,正在興高採烈的討論著,便湊過頭去問一問究竟發生了甚麼事?
慧琪興奮的把那雜志遞過來,有點幸災樂禍地說:「亨利又吃敗仗了,他的新女友被人撬走了!」
我接過雜志一看,那鮮紅色粗體大字的標題馬上映入眼廉:「XXX (女歌星的名字)
一腳踏兩船:多情公子馬失前蹄、名流大亨截足先登!」封面的一邊是太子爺親匿地摟著那初出道的美女的大頭照,而另一邊卻是張比較模糊的照片,看來是偷拍的;相片裡清楚地看到一男一女從一間九龍塘有名的時租酒店
(因為連招牌也看到了) 走出來。女的當然就是那小歌星,男的我也認得!
那是劉大范!大姐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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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時已經接到老婆打來的電話,說大姐因為雜志上刊登的照片和丈夫吵了一大場,整個下午都悶悶不樂的躲在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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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後我馬上趕回家,才打開大門,便看到婉媚和大姐坐在沙發上。婉媚滿面的關切,大姐反而十分平靜;像平時一樣的幽雅,一點都不像正在惱怒的樣子。
「老公,你回來便好了,姐夫他又惹怒大姐了!」
我無奈的聳聳肩:「那傳聞我也聽到了。我相信那只是那些「八掛周刊」在胡亂「吹水」的緋聞,想增加銷量的把戲罷了,未必是真的。」
「對啊,大姐,一定是假的。」婉媚也在幫口。
大姐幽幽的嘆了口氣,苦澀的說:「算了,你們也不用為他開脫了,大范的性格難道我會不及你們清楚嗎?他的前科加起來相信比電話簿還要厚。反正也不知是第幾次了,我早已經習慣了。」婉媚馬上抓著她的手安慰她。我甚麼也幫不了,唯有在一旁坐下。
「咦?那皮箱…?」我看見沙發旁邊的大皮箱。
婉媚答道:「大姐說要借我們的屋子安靜幾天,好嗎?老公。」
「這當然沒問題!而且我們明天就要出發了,家中反正都沒人,大姐請隨便啊!」
「謝謝你們了!你們盡管放心的去玩吧,不用替我擔心!過兩天讓事情淡化了些,我的氣也下得七七八八了,大范便會自動出現,來央求我回家的了。」大姐像背公式似的苦笑著說。
「…。」我和婉媚只有相對無言地看著,兩夫妻的事,旁人本來就無法插手。
「喂!不用愁啊!」大姐看見我們一臉的無奈,便笑著伸一伸腰站了起來:「好吧!為了報答你們讓我借宿,今晚就讓我親自下廚,煮幾道拿手的小菜當交房租吧!」
婉媚高興的拍著手:「老公你有口福了!大姐的廚藝比媽媽還要厲害!我也有好幾年未嘗過了。」她跳起來拉著大姐走進廚房,還高叫著說要幫手,順便偷師。
大姐一面走一面回頭向我嫵媚的笑了笑。
那笑容…,怎麼我忽然惑到心中一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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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味!大姐,真看不出原來你除了廚藝精湛之外,連泡咖啡也有一手!」我摸著撐得滿滿的肚皮,挨在沙發上寫意地呻著香濃的咖啡,口裡恍惚還留著剛才那些精美小菜的余香。
婉媚也放下了杯子附和著說:「當然了,大姐當年是全港校際廚藝比賽冠軍啊!剛才她還指點了幾道烹飪的竅門給我,遲些讓我也顯顯身手給你瞧瞧吧。」
大姐仰起頭閉起美目:「想當年我的志願,其實只是想開間小小的咖啡室。想不到因緣際會,竟然胡裡胡涂的闖進了娛樂圈,還嫁了個不成材的丈夫。」她頓住了沒說下去。我和婉媚對望一眼,同時感受到大姐心中的委屈和無奈。
「算了!」大姐嫣然一笑地打破了沈默:「我煮咖啡的手勢怎樣?那是我花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每天都到同一間咖啡室喝咖啡,才能打動那個由巴西來的大廚師教我的,不錯吧?」
「簡直是一流大酒店的專業水准!一定要拍爛手掌大力推介。」我由衷地擊節贊賞:「大姐,要是你真的要開咖啡室的話,記得要預我一份。你煮的咖啡那麼美味,不賺大錢才怪!」我向婉媚笑著說:「老婆,不若你也求大姐傳授你煮這咖啡的秘技吧,因為我一喝已經上癮了。如果你不煮給我喝,我可要每天都纏著大姐的了。」
「大姐,你聽到了。」婉媚嗔著說:「你快教我如何煮咖啡,否則他一定會休了我來娶你的!」
「胡說八道!」大姐向我瞟了一眼竟然面紅了!婉媚卻在吃吃笑。
「死二妹,連大姐也敢欺負了;看我如何對付你!」大姐看到婉媚一面得色,老羞成怒的笑罵說:「阿光,讓我告訴你二妹小時候在學校裡撒尿的糗事,好嗎?噢,不若我把她的初戀也告訴你吧!」
「大姐啊…!」輪到婉媚抗議了:「你答應過為我保守秘密的啊!」
「誰叫你欺負我?阿光,事情是這樣的…,」婉媚當然不會讓她說,嬌呼著扑了上去。我笑著看著她們姊妹倆嘻嘻哈哈的尖叫著,在沙發上扭作了一團;好像回到了無懮無慮的少女時代似的。
這樣的大姐才最可愛。
「好了,好了!我認輸了…,我不說了,投降了。」大姐嬌喘噓噓的求饒,她始終斗不過婉媚,被她按在沙發上搔癢。婉媚見她認輸了才肯放開她,坐起來整理凌亂了的衣衫。一轉頭卻看見我向她眨著眼,不禁嘟長了小嘴,不情不願地說:「好了好了,等遲些沒人時我才告訴你吧。」
大姐見到她氣鼓鼓的模樣,不禁「扑嗤」的笑起來。婉媚也忍不住笑了。
我們笑著再聊了一會兒,婉媚便打起呵欠來嚷著說累了要睡覺。由於明天一早還要趕飛機,我們也應該早些休息了;便道個晚安各自回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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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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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3:12
時鐘滴答滴答在在響,已經在床上躺了快半句鐘了,我還是眼光光的瞪著天花板,怎也睡不著。心中熱騰騰的恍似燃起堆火似的。兩腿之間的小弟弟更是出奇地精神抖擻,怎也不肯睡覺。
本來嘛,美貌的老婆就睡在身邊,要馴服這頑皮的小弟弟根本不是問題;可是婉媚她今晚不知何故,偏偏睡得像只小豬似的,我推了她幾次,她仍然沒有反應,還在發出輕微的鼻鼾聲。
我輾轉反側的,愈睡便愈感到欲火中燒;唯有起床到廚房找杯冰水來降溫。
咦?怎麼客廳的燈還會亮著的?
我好奇的探頭一看,嘩!…幾乎馬上噴鼻血!
原來大姐沒有回客房休息,反而臥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原本那也沒有甚麼問題的,可是卻她已經換上了睡袍。那薄薄的輕紗睡衣比我買給老婆的情趣內衣還要性感,差不多是完全透明的,根本遮蓋不了甚麼。
那副以往只能在發夢時才可以見到的完美胴體,現在卻幾乎完全赤裸的展示在我的眼前。那女神一樣的美麗面容在如雲的秀發半掩著、線條柔美的藕臂幽雅的枕在臉龐下面、粉頸白晰如玉、那高聳入雲的雙峰在半罩杯的絲質乳罩下蠢蠢欲動,像隨時都會裂帛而出似的、那盈握的細腰、平坦誘人的小腹、微微凹陷的小小臍眼...,還有那裹在真絲內褲下若隱若現的飽滿花丘,那雙完美無暇,令任何一個超級模特兒看了都會自慚形穢的修長美腿、那像珍寶一樣精致的素足、一顆顆珍珠似的玉趾…。
我完全失去了控制,像中了巫術似的,貪婪地、肆無忌憚地在那美麗成熟的女體上,由頂至踵,沒有一寸地方遺漏的視奸著,最後停在那交疊著的大腿中間那烏油油的一片上,再也移不開了。
我的衣衫盡濕,大顆大顆的汗珠不斷的從額上流下;喉乾頸燥的,小腹上的火團像地心裡的岩漿一樣激烈地翻騰。
我…應該怎麼做?
大姐忽然「嚶」的一聲慢慢的轉了個身,一條大腿掉到沙發外。不但把小腹從掀開的絲質睡袍下完全暴露出來,而且還挺起了本已十分飽滿的小丘。纖薄如絲的內褲把那玲瓏浮突的花阜的形狀忠實地顯現出來;我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兩片賁起的山嶺和那中間凹陷的淺紅溪谷。幾根烏亮的柔絲從白色的布料中穿透出來,黑白分明的,就像中國潑墨畫中那畫龍點睛的神來一筆。
我的理智不戰而潰,再也按捺不住,一步一步的向著沙發上的橫陳肉體走過去;胯下的陽具更像最虔誠的朝聖者一樣,向著美麗的女神高舉著手激昂的唱詠著。在睡褲上撐起了一個高高的帳幕,脹得像要爆裂了。
「大姐…,」我跪倒在沙發旁邊,聲音沙啞地低喚。
「唔…。」她的眉毛動了一下,卻沒有張開眼。
「大姐,小心著涼啊!」我伸出抖震的手,撫到那白玉一樣的粉臂上。觸手處爆出觸電似的火花,我嚇得馬上縮手,幾乎因為褻瀆了心目中的女神而要拜倒懺悔。
「唔…。」她還是沒有醒來,只是含糊的應了一下。粉腮上的緋紅卻慢慢的在擴散。美麗的臉龐上泛起了一層胭脂似的桃紅,哎呀!叫人怎受得了…。
我再忍不住了,伸手在粉嫩的俏臉在輕拍著:「大姐,我抱你回房睡吧。」便攔腰把美麗的胴體抱起。大姐被我突然抱起,竟然懂得伸手抱著我的頸背,大眼睛還飛快的看了我一下,但隨即馬上緊緊的閉上。
啊!她才不是真的睡著了!她在裝睡;她在引誘我?
熊熊的欲火在這誘人的想法助燃下,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我放膽的在那嫣紅的櫻脣上香了一下,然後湊到那已經紅透了的小巧耳珠旁邊小聲地說:「我可愛的大姐,不用再裝了!我知道你在裝睡。」
她雖然還是不肯張開眼睛,但美麗的眼皮還是不由自主跳了一下。眼珠子在眼皮下飛快的滾動著。我更加肯定了:「大姐,記得你問我的問題嗎?我已經考慮清楚了,現在便給你答覆!」
她的臉更紅了,呼吸也急躁起來。
「我…要…你!」我咬著她的耳珠逐個字逐個字的說出來。
她的嬌軀劇震,雖然仍然不肯開口回答;但卻配合地輕扭著嬌軀,讓柔滑的香臀抵在我高豎的火棒上輕輕的研磨。動人的胴體倦在我懷內貼得更緊了,還像團火似的愈來愈熱,燙得我更加欲火中燒。
我抱著她快步的走向客房,但經過主人房時,我不其然的慢了下來。
婉媚她就睡在裡面…!
「不用擔心,二妹今晚不會醒來的…,」大姐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小聲地說:「我給她喝的咖啡中,下了安眠藥。」
難怪她睡得那麼熟了…!
我失笑的望向懷中的美女:「你是早有預謀的!」
她張大了美目看著我:「還不是為了你這冤家嗎!」我還想再問,可是嘴巴已經被那火熱的紅脣封住了。
◎◎◎◎◎◎◎◎◎◎◎◎◎◎◎◎◎◎◎◎
我壓在夢寐以求的胴體上瘋狂的吻著。大姐仰著頭,挺起高聳的胸脯任我肆意的品嘗。扑鼻的體香中人欲醉,我連找那胸罩扣子的片刻也等不及了,只是忙亂的把那半罩杯的名牌乳罩推高,讓那晶瑩剔透的美麗乳房「繃」的一下彈跳出來。一手一個的掌握著東西兩邊碩大的半球,心裡比征服了全世界還要滿足。鼻子深深的埋在那兩大團溫香軟玉中間,貪婪的呼吸著那誘人的乳香,舔吮著那美味的香汗。
大姐的玉手也飛快的扯開了我睡衣的前襟,繞到我後背上緊緊的擁抱著。脹硬的蓓蕾頂在我的胸前;就像為我體內的欲念引擎,按下了補燃器的啟動按鈕。如雨般冒出的汗水,在我們燙紅的皮膚上混在一起,困在緊貼著的肉體之間的小小空隙內,不斷的加熱、不斷的蒸騰。
愛慕透過紏纏的舌頭高速地交流著,充滿了幸福的口涎由我的口裡傳到大姐的小嘴內,加入了她的激情,再回到我的口腔中。欲念像火山爆發一樣,一下子炸毀了我們所有的顧忌。
我撫到那冒著煙的小腹上,那兒早已被灼熱的岩漿完全佔據;高溫快要把那纖薄的內褲都燃點起來了。大姐急不及待的抬起屁股,好讓我替她把最後的障礙物清除。像對付她的名牌胸罩一樣,我連把內褲螻下這短短的幾秒都不想浪費,只是用力的抓著那真絲的褲邊便粗暴的扯下。裂帛一聲,昂貴的小內褲馬上報銷;同時也在嫩白的大腿根上留下一絲瘀紅。
「哎呀…!」大姐雪雪呼痛在抗議著我的粗暴。我卻像充耳不聞的,急忙的踢掉礙手礙腳的長睡褲,膝頭強橫的分開那修長的大腿。腫得比平時大了一半的蘑菇頭,像最強力的攻城棒一樣猛撞在急速挺起的城門上。
疾沖的肉棒在被蜜漿糊得一塌糊涂的肉洞旁邊擦身而過,「噢…,不…!」大姐從喉嚨深處哼出失望和焦急的批判。肉臀抽離了我的掌握,再次高高的抬起;竟然在極度渴望和空虛中攀上了欲求不滿的高潮。火熊的愛液激噴而出,灑在正因不得其門而入而焦躁不堪的攻城棒上,燙得我幾乎失守。
我咬緊牙關重整旗鼓,肉棒准確的抵在急顫的肉縫中間。口中發出獸性的狂吼,腰身猛力的下沈,龐大的火棒一下子攻陷堅固的城門,穿越火燙的岩壁,搗在火洞的盡處。猛烈的沖擊讓大姐「哇」的一下痛出了眼淚。但是她卻仍然勇敢地猛挺著腰,玉腿像虎鉗一樣鎖纏著我的腰背,要把完完全全地吞噬。
想不到她們三姐妹的美穴都一樣的短淺,大姐竟然也不能把我完全容納。有幸闖進神仙洞府中的美妙感覺,使被遺留在外面的一小截感到更加寂寞,更加渴望要擠溫暖的蜜洞裡去分一杯羹。我紅著眼撐起身體急速的後退,然後不顧一切的再度轟進,重重的搗在那洞底的脹硬肉塊上。大姐忍著淚,勉力的挺著小腹;一下、兩下、三下…,任我盲目的轟炸。
我們像兩只失去理智的野獸一樣,瘋狂的在狹窄的單人床上起伏。我強烈地渴望要把自己完全埋葬在這最神聖的方寸之地;下身愈搗便愈大力,把大姐纖柔的嬌軀轟得一下一下的跳動。她緊緊的抓著床頭的欄杆,長長的秀發在劇烈的舞動中亂成了一團。高速的穿插把連浸滿了愛液的洞壁也熱得快燒灼了,也不知到了第幾百下;大姐瘋狂的喘叫忽地悴然中止,小臉直往後仰的抵在床頭上。堅硬的大龜頭終於突破了肉洞盡頭的封鎖,我們的恥骨緊緊的貼在一起,再也沒有一絲空隙。大姐咬著牙悶哼著,終於完全的包容了我。
肉棒的的尖端穿透了花芯,卡在小小的開口上,被猛烈顫抖的小嘴大口大口的緊咬著。子宮內蘊藏著的熾熱蜜漿,馬上像溶岩般包圍著人侵者,並且迅速的燃燒起來。我狂吼著、緊緊的抓著大姐高舉在頭上的纖纖玉指,下身還在用力的前挺,妄想連睾丸都搗進那美麗的胴體內。
我們同時到達了最高峰;肉棒狂飆著炸開,把胸中所有的熱情全部都高速的噴射出來,灌注在大姐最神聖的子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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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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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3:13
「太好了…。」我頹然的伏在大姐的胴體上,滿足的猛喘著氣。
「…。」大姐還浸淫在高潮的余韻中仍然未回復過來,手腳卻再也沒有氣力纏著我了;軟軟的攤在我身下細細的喘息著。
我看著那停留在女人最美麗時刻的聖潔面龐,不禁揉著眼,懷疑自己是否在做夢。
我…終於干了大姐!
我終於干了大姐!
我低下頭在充血的火紅櫻脣上用力的吻著,大姐慢慢的睜開美目,用滿足的眼神鼓勵的看著我。
方才異常勇猛的肉棒在完成神聖的使命後,雄風正在慢慢的退卻。我怕把大姐壓痛,便想翻身下來。她卻把我抱緊了:「不要抽出來,讓我擁有你多一會兒。」我欣然從命,其實就算要我在她溫軟的胴體上躺上一輩子,我也一千一萬個願意。
「大姐,謝謝你!」我忍不住又在那動人的嘴脣上痛吻起來。
她沒有說話,含笑的大眼睛輕輕的眨著。
「如果不是你制造出這機會的話,我是絕對不敢冒犯你的!」我凝望著那美麗的瞳仁:「謝謝你給我完成了多年的夢想。」
大姐忽然「扑嗤」的笑了起來,伸手在我的額上敲了一記,嬌笑著說:「由二妹第一次帶你見我開始,我就知你一直在打我的主意。」
我感到面上火燒似的:「其實早在我認識婉媚之前,大姐你已經是我的夢中情人了!而且還是我…。」噢!幾乎說溜了嘴。
「還是甚麼?快說!」大姐眨著美麗的大眼睛問道。
我紅著臉說:「…還是…我年輕時打手槍的對象嘛…。」
大姐粉面緋紅,啐道:「你倒真是條小色狼啊!」
我瞧著那含羞帶嗔,美艷不可方物的美人兒,忍不住又瘋狂的封吻著那得勢不饒人的可惡小嘴。
在長長的熱吻後,我們的額頭緊貼著,近距離的凝望著彼此的眼眸。大姐摟著我的頸背,幽幽的嘆起來。
「阿光,你會不會瞧不起我這紅杏出牆的女人?」
「當然不會!」我幾乎要馬上豎起三只手指當天發誓:「你老公冷落了你是他的錯!而且…,而且你明智地挑選了我作為偷情的對象,更絕對是百分百正確的決定!」
「你少臭美了!」大姐「扑嗤」地笑了起來,溫柔的把鼻子頂住我的鼻尖笑著說:「難怪二妹過得那麼幸福,你真是個有情趣的男人。」
「可以下來了嗎?大姐,我想仔細的把你由頭到腳看一遍啊!」我央求說,那是另一件我夢寐以求做的事。
大姐羞不可仰的嬌嗔著說:「人家的身子都已經給你干了,還要看甚麼的?」
「求求你吧!我真的很想慢慢的欣賞你身上每一寸的地方啊。」我哀求著說。
她紅著臉閉上眼小聲地說:「再等多五分鐘,我想把你的種子留在裡面。」她慢慢的張開美目:「我要你給我一個孩子!」
我明白了!大姐想我為她下種子…。
「你是不是感到被我利用了?」大姐幽幽的看著我。
「不!當然不!我是心甘情願的!」我堅決的回應。
「其實我內心也交戰了很久,如果對象不是你的話,我相信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背叛丈夫的事。」她眼泛淚光,有些感觸:「那知到人家下定決心,向你多番暗示的時候,你偏偏又變得像塊木頭似的毫無反應!」她狠狠的在我脣上輕咬著。
「大姐你是我心中的女神嘛。沒你的肯首,我那敢斗膽褻瀆你啊!」我呼冤地說。
「膽小鬼!」大姐嗔道:「要不是算准今天是受孕的高峰期,我才不會讓你這麼容易得逞!」
「於是你便趁機和老公鬧翻了…?」
她竟然搖搖頭,還頑皮的笑起來:「你只猜中了一半…。」
我一拍額頭,恍然大悟的說:「那照片…!」
她賞了我一個吻:「果然是我孩子的聰明爸爸!對,那照片是我僱用的私家偵探拍的,也是我寄給雜志社的。」
「大姐好厲害啊!」我搖著頭,佩服得五體投地:「婉媚的咖啡有安眠藥,那我的咖啡中有甚麼?是不是多仔藥?」
大姐抿嘴笑著:「是大范常用的壯陽補藥,我原以為是沒甚麼效的;怎知你吃了會那麼厲害的,剛才人家幾乎要給你弄死了!」
我笑著說:「噢!其實我平時也是這樣的。不信的話,一會兒我們再來一次你便知道了。」
「真的嗎?」她收縮著洞裡的嫩壁,把我軟化了的肉棒擠了出來。
我老面一紅,不服氣的說:「好!一會兒我一定會叫你好看。」
「相信了…,人家又沒說不相信!」她咬著我的耳垂軟語的嬌嗔:「其實你剛才真的好勇猛,我已經很久很久沒試過那麼暢快了,幾乎把那美妙的感覺都忘記了!」
我體會到她深閏寂寞的幽怨,也惱不下去了。
「大姐,過了今晚,我們還有機會再親熱嗎?」
她含羞帶笑地說:「要我繼續當淫婦嗎?」她吻了我一下:「阿光,我真的很渴望可以做個完整的女人,完成當媽媽的使命。因此在人家證實懷孕之前…,唯有…唯有一直的讓你使壞下去…。」她愈說愈小聲的,幾乎貼在我的耳邊呢喃著。
我歡呼起來,就算我真的那麼厲害可以一矢中的,也至少還有兩、三個月時間才可以證實!
「你在大呼小叫甚麼的?婉媚告訴過我,說你們上次才一撤去防御措施,便馬上有了小怡。否則我才不會選你啊!」大姐笑罵著說:「我再說一遍,人家只是要你的種子;不是因為看上了你,才和你偷情的。」
我才不相信她不喜歡我!雖然,就算真的是那樣,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大姐?」
「嗯?」她疑惑的望著我。
「夠五分鐘了。」
她馬上脹紅了臉,嗔著啐道:「大色狼,真的怕了你!看吧!」說完便挺了挺胸脯,閉上美目,一副任君享用的摸樣。
我的心臟幾乎馬上要從胸腔裡跳出來,狂喜的彈起身來放聲嚎叫。
這…是真的嗎?我捏著自己的面腮…!
實在是…太完美了!我蹲在床沿上俯瞰著大姐的橫陳玉體,心中不能不贊嘆造物主的巧奪天工!大姐簡直是一件無懈可擊的完美藝術品,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那麼完美的。真是該大的便大。該小的便小;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則太瘦。就算在激情過後,秀發亂糟糟的,身上也沾滿了淋漓的香汗;但這些對她的艷色卻沒有半點的影響,仍然給人一種充滿壓迫力的驚艷感覺。
我那目灼灼眼光的份量一定十分沈重;因為我雖然只是純粹的觀賞而沒有褻玩,但是大姐白晰肌膚仍然隨著我的視線泛起了淡淡的紅潮。修長的美腿更像含羞草似的慢慢合攏交疊起來。纖纖的玉指也不自覺地陷在床單中,誘人的鼻息更逐漸的沈重起來。
我慢慢的爬下來,在鼻尖幾乎並得到的貼近距離,細細的欣賞著那美麗山巒上櫻桃色的動人乳蒂。熾熱的氣息從我的鼻孔噴出,噴在嫣紅的乳暈上;一顆顆的小疙瘩馬上響應地劇烈的顫動起來。大顆的汗水從我的額上滴下,掉到脹硬的蓓蕾上,激起零散的水花。水點沿著陡峭的山麓,慢慢的滾進深邃的蓬溝裡;再順著山間的峽谷,流到平坦的腹地上。涓涓的小溪流,在我沈重的呼吸下,激起了洶涌的浪花。再往下看,那賁起的草原上煙霧彌漫的,朝露把茸茸的柔絲都黏成一叢叢了。在被大腿根壓著的狹縫中,正汨汨的滲出散發著濃香的清泉,偶爾還夾雜著些淫穢的混白色陽精。
優美的線條沿著交疊著的大腿慢慢升起,經過美得令人屏息靜氣的完美小腿肚,停在根本不能用言語來形容的美麗素足上。精致的玉趾像一株株鮮嫩的玉荀似的,叫人忍不住馬上要捧到手上細細地撫摸。
大姐忽然縮腳掙脫了我的手,嬌嗔著說:「你啊!摸得人癢死了!究竟看夠了沒有?」
我扑上去抱著那纖巧的小蠻腰,哀求著說:「再看一會,再看一會就好了。大姐,…可否請你轉轉身…。」我拍拍那豐碩的肉臀。
「真是怕了你!」大姐紅著臉啐道,真的轉身伏在床上,晶瑩剔透的玉背馬上盡收眼底。噢!實在太美了…!嫩滑的玉背上,完全沒有半點瑕疵,微微凹陷的脊縫和那慢慢升起的臀線簡直是最完美的組合。白嫩圓潤的屁屁充滿了彈性和光澤,美麗而小巧的菊花蕾上那些環形的粉紅肉摺,更加美得像顆精心鑲嵌的寶石,和它的實際用途完全拉不上關系。在緊貼的臀肉中間,藏在縷縷青絲下惹隱若現的,正是那玄妙神聖、令人神往的神仙洞穴。
我俯身貼上那柔軟的美麗胴體,讓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分享到那夢幻般的快感。鼻子貪婪地在幽香的粉頸上探索著;雙手疊在大姐的纖巧的柔荑上,順著藕臂慢慢的往下移,途經光滑的腋窩,停在壓成了粉餅的豐滿山巒的根部。十指慢慢的挖掘,在床單的之下發掘出挺硬的蓓蕾。膝蓋緩緩的陷在合攏的腿縫中間,再慢慢的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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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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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3:14
早已回復了雄風的小弟弟,躍躍欲試的在緊合的臀溝上試探地侵擾。肉棒的尖端慢慢的陷進了柔嫩的縫隙,剛好卡在菊蕾的肉摺上。大姐誤會我要進佔她的後庭,嗚咽著發出戰栗的抗議:「不要!…那裡,…不要!」我馬上撤離據點,那裡雖然也吸引,但要是沒有足夠的心理預備和仔細清潔的話,還是不並為妙。
大軍略往下移,很快便和目標在泛濫的溪澗邊短兵相接起來。我輕咬著大姐小巧的耳珠:「大姐,我們再來一次,好嗎?」她俏臉滿紅的微點著頭,眉頭緊皺著應了聲:「嗯!」大腿已經急忙分開,還配合地把屁屁稍微挺高。
我環抱著她的小腹,肉棒緩緩的逼進緊湊的谷口,逐少該少的攻佔那絕美的肉洞。大姐仰起頭,小嘴急促地嬌喘著為我打氣。久曠的秘洞雖然剛剛才經歷完狂風暴雨般的洗禮,但現在不但已經恢復了處子一般的緊湊,而且還被引發出成熟婦人的熾烈欲焰,正在猛烈的顫動著、抽搐著,要把入侵者完全的吞噬。
方才實在太急躁了,今次我可要仔細的去體味那美妙的少婦風情了。我歇力抑制著蠻干的沖動,保持緩慢的挺進;一路上過關斬將的,撐開無數緊合的肉摺,進入愈裡愈狹窄的羊腸小徑。
…終於到底了,當龜頭甫接觸在那硬硬的小肉塊上時,大姐已禁不住長噓著泄了一次。我收緊心神,凝著不動;靜靜的享受那陣極樂的緊搐。待大姐慢慢的喘過氣來,我才開始緩慢的旋轉著退出來。直到幾乎全都退出了,才慢慢的全塞回去。
大姐在我的輕憐蜜愛下,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峰。
「大姐,夠了沒有?」我在那星眸半合,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粉臉上吻著。大姐給我干得高潮迭起,不知泄了多少次,早已累得嬌喘連連了,連說話也不清楚了,只是胡亂的呻吟:「夠…夠了,快死了…哎…哎…!」
我感到浸在美穴中的肉棒在膨脹,快要射了!於是開始加快速度猛烈的轟炸,每一下都重重的搗在幼嫩的花芯上。大姐雖然給我轟得七葷八素的,口裡早已扯著白旗投降;但那緊守花芯的小嘴卻仍然堅守著陣地在負隅頑抗,繼續大口大口的含吮著敏感的大龜頭。
噢…來了,來了…!大姐尖聲嘶叫著,蜜洞劇烈的收縮,把強闖的訪客鎖得緊緊的;整條隧道也猛烈的抖動起來。花芯在龜頭上猛力的緊噬,火燙的蜜漿包裹著赤裸裸的肉棱。我也再也壓抑不住爆發的沖動了,狂吼著再次在大姐的子宮內奉獻出滿腔的熱情。這次噴射的份量更多了,連珠炮似的一連噴了好幾股;我甚至感覺到大姐的子宮內注滿了我的種子後那種強烈的壓迫力。
雲雨過後,我壓在大姐的胴體上吃力地喘氣,太舒服了!我連半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大姐給我壓得透不過氣,掙扎著從我身下滑出來,扭著挨到我懷中。
「幾乎要了我的命,下次用槍指著我,也不敢再給你吃藥了。」她扑到我身上,咬著我的鼻尖嬌笑說。
我疲憊不堪的笑說:「我不是早說了嗎?是你不相信罷了!」」
她溫柔的吻著我。「知道了,人家終於見識到你是如何強勁了!」她掩著小嘴笑道:「要介紹你去做『鴨』嗎?…,哇!」俏皮的小嘴又被我封吻著了。
「…。」
「還要再來嗎?」我在她耳邊問道。
她駭然的瞪著我:「你還要…?今晚太瘋狂了!…我…再吃不下了!」
我在那誘人的櫻脣上痛吻了一下,苦笑著說:「我也只是說說罷了,還好你不要再來;否則我可要認栽了!」
她低頭摸摸自己的小腹:「很脹啊,你射得人家滿滿的。」
我點著頭說:「嗯!剛才至少射了對雙胞胎進去;攪不好的話,說不定是一胞六嬰!」
大姐「扑嗤」地一笑,抓起小拳頭捶在我胸口上,我雪雪呼叫在裝痛。大姐打了幾下便停了手,我奇怪的看看她,她原來哭了起來。
「大姐…?」
「我沒事,只是太高興了!」她伸手揩拭著眼淚:「阿光,其實我倒希望今次不要成功,那樣我便有藉口和你繼續下去…。」
「大姐…,」我舔去她的眼淚。
「…只得一個孩子會很悶的,其實你可以考慮生多幾個。」
「…?」她疑惑的看著我,但隨即明白了我的意圖,忍不住又捶了我一記:「你倒想得美!」她破涕為笑,把我緊緊的摟著。
我們擠在狹窄的單人床上,緊緊的交纏在一起。這時天已經快亮了,窗外很快便泛起了魚肚白。大姐才依依不舍的推我起床,為我整理好衣衫。
她把我推出門外,門關上時,她在門縫中向著我眨了眨眼,嬌憨的咬著下脣笑著說:「你的建議,我會考慮一下的!」
第十七章 日本之旅Ⅰ
我左手擁著赤裸裸的大姐,右手摟著光溜溜的祖兒,嘴巴忙碌的在兩張誘人的櫻脣上轉來轉去。婉媚則一絲不掛的跨坐在我大腿上,窄小的蜜洞緊緊的包裹著我硬挺的權杖。小屁股像裝上了馬達似的,正在急速的上下拋動。
我一面在婉媚淺窄的美穴中奮力的聳動,一面把手從大姐和祖兒的腿間穿過,托著她們結實的美臀,兩根中指更深深的插進了她們火燙的蜜穴中,上上下下左三右四的攪動著。她們兩人給我攪得花枝亂墜的,灼熱的蜜漿不斷的涌出,泡滿了我的手掌,沿著她們的修長美腿,下雨似的滴到地上去。
大姐勾魂攝魄的喘叫聲在我左邊的耳朵激昂地演奏著,祖兒則用那小蛇似的香舌佔據了我的右耳。我不單左右逢源,同時又要忙著招呼婉媚香甜的小嘴,真是連張口叫爽的空隙也沒有。
我全身上下都被柔滑的肌膚貼得緊緊的,六個充滿彈力的肉球更不斷的擠壓著我,誘人的叫床聲此起彼落的。剎時間,三姐妹都同時間攀上了最高峰;我的手指頭上和龜頭上都遇上了七級大地震般的劇烈顫動,三個絕美的花芯同時「逢」一聲的炸開,噴出火燙滾熱的岩漿,燙得我混身一震…!
「來了…,老公…,老公…。」
「老公…。」
「老公…,喂!快起來!」
「嗯?」我張開惺忪睡眼。
…原來在做夢!
(好了!這就是Sunray答應了特別加插的4P戲。算交差了!…嘩!好長的噓聲…!)
「看你啊,睡得像個老小孩似的,還在流口水…。」老婆伸手替我揩去嘴角的口涎,嬌嗔著說:「…怎麼面紅紅的,是不是在發夢和第二個女人鬼混?」
我揉著眼睛,抓著她的手說:「老婆大人,冤枉啊!我只是發夢和你上床罷了!」我豎起三只手指在發誓。
(這是事實嘛!剛才在夢中我干的可真的是她啊。)
「先生,有甚麼可以幫你嗎?」站在附近的空中小姐見我舉高手,以為我需要甚麼的,馬上上前禮貌的問道。
婉媚紅著臉的按下我豎起的手指,尷尬地說:「沒有甚麼,他只不過在玩耍。」
那美麗的空姐詫異的看著我被婉媚抓著的手,有點遲疑的在我們臉上瞟來瞟去,終於恍然大悟似的抿著小嘴笑了起來:「對不起,打擾兩位了。」一邊禮貌地鞠著躬退下,一邊向我們貶眨眼,還在發出會心的微笑:「但請盡量小聲一點,以免影響到其他的客人。」
「老婆,我可不是說謊啊,剛才我真的夢到和你在做…。」婉媚見到那美麗的空姐還在豎著耳朵偷聽,馬上氣急敗壞地按著我正想再次豎起來的手指,又慌忙掩著我的嘴巴,俏聲的嗔著說:「信了,信了,不要發誓了!」
我最愛看她面紅,一把摟著她吻了一下:「是真的啊,誰叫你昨晚顧著自己睡覺不理我,讓我的小弟弟餓了一整晚。」婉媚在那空姐(和她的同事)交頭接耳的注視和我的挑逗說話下羞得滿面通紅的,啐著道:「還說,不知是誰貪睡?今早要不是大姐叫我們起床,我們幾乎連飛機也趕不上了。」
哎呀!大姐…!今早她催我們起床時看來精神抖擻的。真佩服她的精力。我則累透了!操勞了一整晚,到臨天亮才睡;怎麼可能准時起床呢?因此甫上飛機便蒙頭大睡,整整三小時的航程,我都在夢中渡過,連午餐都沒有吃。
早知機上有如此秀色可餐的美麗空姐,便應該睡少幾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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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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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甫步出機場禁區,便看到我的弟弟「楊堅」在等候接機的人群跳上跳下的猛在揮手。
「喂!大哥,大嫂…!」幸好倒沒有舉著個紙牌,否則可糗透了。
我和老婆連忙走過去,我看見弟弟那一頭及肩的長發,是不是有些過時了呢?「嗨,阿堅,怎麼留了個「木村」頭的?」
他聳聳肩笑著說:「木村前幾年拍的劇集現在在東南亞不知多受歡迎,我們干旅行社這一行,可不能不張就點來迎合客人的口味啊。」他撥一撥自己「飄逸」的長發;「怎樣,看來還算帥吧!」
說真的,阿堅高大英俊,(嗯…,這一點可有些像我…。)可真的算是個帥哥。
其實我和他相差了五年。
(以現在的標准來說,那幾乎已經是一個代溝了),因此我們的朋友是很少相同的。但我知道他從中學開始已經很受女孩子歡迎,身邊的女朋友不停的轉來轉去,數量絕不比婚前的我少。他從小就向往日本文化,念完預科後便跑到日本來了,起初只是貪玩想學學日語;誰不知一留便留了近十年。去年還娶了個日本美媚,正式入籍成為真正的日本人了。
「明美呢?」我問道。
明美便是阿堅的老婆,去年他們結婚時曾經來香港和我們吃過頓飯,然後便匆匆忙忙的趕上大陸渡蜜月。我只是見過她幾眼,話也沒多說一句;加上那晚她化了很濃的妝,真的沒有甚麼印象。只記得她像是個很典型的日本女孩。噢!還有,她好像是當幼稚園教師甚麼的。
「明美她今天要上課不能來,我已吩咐她今晚准備了火鍋來替你們接風。」阿堅搶著替婉媚拿行李:「大嫂,粗重工夫讓我來。美女是應該由男人服侍的!」
婉媚當然樂得兩手空空,登時笑嘻嘻地說:「阿堅你倒比哥哥還有紳士風度啊!」
我笑著說:「還在說風涼話,不是早說過日用品都可以來到才買,不用帶太多行李的嗎?怎麼還會有兩大皮箱的?」
弟弟搶著說:「不多不多,女孩子出門當然是比較多瑣碎雜物的了。」
「阿堅說得對極了!」婉媚有人支持,更加得意了:「你那麼體貼,弟婦一定很幸福了。」
「那裡,那裡。」阿堅面上堆滿了笑容,倒真的像個面面俱圓的導游。
我們說著笑的走向停車場。忽然背後有人呼喚:「嗨,楊君,是你嗎?」
我們轉頭一看,竟然是剛才飛機上那位熱心的空中小姐。弟弟看見她,馬上應道:「櫻子…?真巧!。」放下手中的行李迎上前去。
我和婉媚站在一旁看著他們聊了起來,雖然聽不清楚他們在說甚麼;但那叫櫻子的空姐不時向著我們指指點點的,看來一定是提及我們在飛機上的糗事了。他們談了一會,弟弟便帶著她走過來介紹:「櫻子小姐,這是我的哥哥和嫂嫂,他們是專程來日本觀光的。」
「這位美人兒是山下櫻子小姐,是我的老朋友。」
櫻子小姐馬上回應說:「楊君說笑了,楊君的嫂子才是大美人啊。」真懂說話!她還向著我們鞠著躬說:「剛才承蒙關照,多謝。」
(補充一下:我和婉媚都學過日文,勉強可以聽得懂他們在說甚麼。至於要說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可要慢一點才成。)
我和老婆面面相覷的,想到剛才在飛機上的胡鬧。惟有忍住笑,也躬身回了個禮。
介紹完後,弟弟問起櫻子要往那裡去。原來她明天休息,後天才會飛回香港;現在打算回家休息,弟弟便建議順道車她回東京市內。
我們在車上閑聊起來,原來櫻子小姐從前在阿堅任職的旅行社兼職做過導游,怪不得他們那麼熟了。她問起我們的行程,知道我們會逗留兩個星期;還提議晚上和我們一起去玩。我和婉媚不置可否的,反正認識多一兩個朋友也不是甚麼壞事。弟弟見我們沒反對,便欣然的替我們答應了,還約好了晚上在新宿車站等候。
櫻子小姐在市郊的火車站便下車了。她住在東京近涉谷那一邊,轉乘火車反而會比冒著塞車的危險駕車穿過市中心快得多。
◎◎◎◎◎◎◎◎◎◎◎◎◎◎◎◎◎◎◎◎
我還是第一次拜訪阿堅的家。那是個叫「松戶」的小住宅區,剛好在成田機場和東京都的中間。弟弟的家是座兩層的小平房,地皮據說是明美爸爸送給他們的結婚賀禮。
「我們回來了。」弟弟一進門便大叫道。
一個穿著圍裙的年青美女馬上「達…達…達…」的跑到玄關前向我們鞠躬:「老公,你回來了。辛苦了!」又向著我們歡迎道:「哥哥、嫂嫂,歡迎光臨。」
日本人的禮儀真受不了!我們只有照樣的躬身回禮:「打攪了。」
她已熟練的拿出拖鞋替弟弟換上;又殷勤的搶著替我們拿行李。我和婉媚可不習慣,堅持要自己拿。她見我們堅持,才又鞠著躬的領我們進屋裡去。
上次在香港時我只記得她滿面濃妝,今天她淡掃娥媚的,我才發現她原來也很清秀啊;還是很有日本傳統風味那種溫柔嫻熟的美。像…?如果用女明星來形容的話,她比較像松島菜菜子
(反町隆史的老婆)那種比較傳統的日本美女。當然,她沒有菜菜子那麼美;但也算是個美人。
明美領我們到客房放下行李。他們的客房原來是日本式的,沒有床:只是鋪著些榻榻米。明美笑著用生硬的廣東話說:「對不起,如果你們睡不慣的話;我和阿堅可以把房間讓給你們的。」
「不用了。」我推辭說:「我們也很想試試這麼獨特的異國風味。老婆,對嗎?」
「當然了!」婉媚抓著明美的手,親熱的說:「我們打擾你,已經不好意思的了!怎麼可以連你們的房間也霸佔了。」
她翻開皮箱,取出兩個名牌的手袋:「明美,這是我們的小小心意。你看看喜不喜歡?」這牌子的手袋在日本極受歡迎,但價錢卻是香港的兩、三倍。而且婉媚挑選的還是限量發行的紀念款式,在日本根本買不到。明美高興的幾乎連眼淚都掉了下來,連連的鞠躬道謝,鞠得連腰也幾乎折了。
我送給弟弟的禮物早寄來了,是一整套高級的高爾夫球杆。其實也是在日本訂購的,還是阿堅親自挑選的。他時常要陪人客打高爾夫球,這禮物該合用吧。
我們休息了一會便吃晚飯了,明美做的火鍋很美味。婉媚和她兩妯娌很快便混熟了,盡在聊女人的話題。原來明美教的幼稚園現在正在放暑假,十分空閑;但阿堅的旅行社卻反而是全年最忙的時候,沒有時間陪她。她唯有到暑期班學插花和菜道來消磨時間。我們來了,她可以有伴去玩,不知多高興。
我提起晚上的約會,明美原來也十分興奮的;但當她聽到櫻子小姐的名字時,眼中忽然略過一絲的不悅。跟著便顯得興味索然了,要不是婉媚拉著一定要她同去,她還想一個人留在家裡呢。
◎◎◎◎◎◎◎◎◎◎◎◎◎◎◎◎◎◎◎◎
我們到達新宿車站時,櫻子小姐已經到了。她當然不會再穿著那套空中小姐的制服。反而換上了一套很辣的服飾:長靴、短裙加性感的紋胸,還露出了小肚臍,腳上的厚底「松糕」鞋更使她那略嫌矮小的身材看來高佻了些。原來盤成發髻的長發放了下來直垂到腰間,修長而骨肉勻稱的雙腿在僅僅可以遮著內褲的短裙下一覽無遺的。
…好辣!
她老遠已經跳起來和我們打招呼了。但在看到明美時,她明顯的愕了一愕,才訥訥的招呼說:「明美,好久不見了。」她顯然認得明美,卻想不到她會出現。
「好久不見了,櫻子。現在似乎應該稱呼我做楊夫人了。」婉媚捏一捏我的手心,連她也嗅到空氣中的火藥味了。
阿堅馬上走上來打圓場;「櫻子,你還未介紹真由美給大家認識啊!」我早注意到櫻子身邊還有位蠻可愛的女孩子。
「噢,幾乎忘了,她是崗本真由美。是我的同事,她聽說楊君會帶哥哥出來,因此也嚷著要一起來。」
那個真由美看起來清純多了,清湯掛面的長發,清純的圓臉蛋,還有著可愛的「八重齒」(即是大板牙。)
穿得也比櫻子密實得多。兩人站在一起,活脫脫就像日本藝能界裡兩種不同類別的偶像歌手。可惜的是,她也有著日本女孩常有的「蘿卜腿」:腿短了點,也粗了點。
這個真由美雖然外表雖然很清純,可是她的眼光卻一點也沒有少女應有的矜持;反而在肆無忌憚、上下左右的打量著我,把我看得混身不自在的。而且她還一面看一面奇怪的笑著的對櫻子說:「楊君原來沒有騙我們啊!他的哥哥真的不錯。」
櫻子的臉一紅,馬上向我們解釋道:「楊君和我們是老朋友,他常說自己的哥哥也是個很有吸引力的男人。因此真由美才會這樣說的。」
婉媚用手肘輕撞了我一下,抓著我的手用日文說:「勞煩了,我們兩夫婦要大家多多指教了。」
真由美登時呆了:「原來…你們懂日文的!」忽然面紅起來,伸手要打櫻子。櫻子笑著避開:「我又沒說過他們不懂…!」
真由美馬上鞠躬道歉:「剛才太失禮了,我是…說笑的。」她看看婉媚,又看看我,尷尬的笑起來。
「還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在我夫人面前說真心話贊我好看!」我也向真由美鞠躬回禮:「謝謝你,真由美小姐。你讓我夫人知道她是如何幸運的了。」婉媚聽了,馬上嗔著追打我,大家都惹得哄堂大笑起來。
我這麼一鬧,剛才的尷尬氣氛在不知不覺間便一掃而空了。
我們一行六人,在阿堅的帶領下,先在一間很高雅的酒吧坐了一會。櫻子提議唱卡拉OK,明美好像不大喜歡,但她見到我和婉媚都答應去見識一下,也沒有異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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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卡拉OK原來和香港的沒有甚麼分別啊!雖然我和老婆的日文是「有限公司」,但憑著幾首學日文時老師教過的老歌,居然也混到了不少掌聲。至於阿堅和櫻子他們唱的是甚麼?抱歉,我連聽也沒有聽過。反而明美挑了首「鄧麗君」的國語歌來唱,發音雖然並不純正,但也夠我們拍案叫絕了。
幾杯下肚,大家開始少了些顧忌,兩個日本女孩也變得更加隨便起來,開始主動的挨近我和阿堅。我坐在婉媚和明美的中間,情況還好一些;只是偶爾被她們拉出去合唱一兩句。阿堅坐在她們那一邊,櫻子和真由美一早便挨在他的身上了;櫻子更不時親匿的吻他幾口;唱起歌來嗲聲嗲氣的,倒像叫床多一點。明美的面色愈來愈沉了;但阿堅卻像一點都不在意似的,仍然繼續和櫻子親密地打情罵俏。
真由美則似乎對我比較有興趣,硬是纏著我問這問那的。我察覺到婉媚也開始有點不自然了,只有支吾其詞,有時更索性扮作聽不懂的混了過去;還是趁情況未變得太壞前先離開吧。我推了推婉媚,她馬上會意地打起呵欠,我也裝作疲倦的樣子,說要回家休息。
櫻子她們顯然沒有玩夠,拉著阿堅不讓他走。阿堅有點不好意思,惟有叫明美先陪我們回家,…而明美竟然沒有反對,而且還沒有明顯的不悅。
在回家的火車上,婉媚忍不住問明美為甚麼可以忍受阿堅的舉動。
明美嘆著氣說,在日本男人出外應酬逢場作戲可少不了;她雖然心裡不好受,但社會習慣如些,也只得接受了。
難道這…就是日本太太的「美德」?
…還有!原來櫻子是阿堅的舊情人…?
…那一晚,阿堅沒回家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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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的數天,我們在明美的帶領下在東京各處游覽,玩得很開心。她看到我對婉媚的殷勤,簡直不能相信。她說日本的已婚女性根本沒有地位,除了可以掌握著家裡的財政大權外,完全不能去管束丈夫其他的事。就算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也只能只眼開只眼閉的,因為所有男人都是這樣的了。還開玩笑說,早知便嫁到香港去了。
這幾天阿堅都很晚才回家,而且多數是一身酒氣的。明美苦笑著向我們解釋說:早回家的男人,會被人認為是沒志氣、怕老婆的。因此…。
我們在東京呆了幾天,便決定繼續原來的行程上大阪去玩。明美可不能陪我們一起去了。我們約好了:回程時我們會在箱根停兩天,阿堅他們可以趁著休假,到溫泉旅館和我們會合。
◎◎◎◎◎◎◎◎◎◎◎◎◎◎◎◎◎◎◎◎
在起程到大阪前的一天是周日,加上難得阿堅可以輪到在星期天放假;我們兩對夫婦便約好了一起去玩。可是阿堅不知攪甚麼鬼?火車才到了「秋葉原」,他忽然說記起我說過要去看最新款的數碼相機;還說怕明美她們對電子產品沒興趣會悶,叫她先帶我老婆去「代官山」那邊逛街買衣服。
數碼相機…?我那裡有…?
雖然有點一頭霧水,但又不好當著明美的面拆穿阿堅的把戲。
我們匆匆忙忙的約好了傍晚在「池袋」附近會合後,便被阿堅拉了下車。
「喂!阿堅,你在攪甚麼鬼?我有說過要買數碼相機嗎?」
他摟著我的肩膀,蠱惑的笑著說:「一世人兩兄弟,有好東西怎會不益你的!哥哥,你記得真由美嗎?」
「真由美?櫻子小姐的朋友?」我點點頭。
「她說對你很有興趣,想和你作進一步的認識…。」阿堅對我單單眼,曖昧地笑起來:「想不到哥哥你倒真有一手…!」
我啼笑皆非的說:「不會吧?我們才不過見過一面。」
他拍了拍我的膊頭:「日本女孩是比較開放的了。上次要不是嫂子在的話,恐怕她當晚已經邀請你去愛情酒店了。」
我有點愕然。日本女孩真的是這樣的嗎?
◎◎◎◎◎◎◎◎◎◎◎◎◎◎◎◎◎◎◎◎
我們當然沒有去「秋葉原」。阿堅他們約了在「新宿」接近「歌舞妓町」的咖啡室見面。
到達的時候,見到除了真由美外,櫻子小姐也在;我登時明白了!阿堅是約了櫻子,真由美和我的約會只不過是個順水人情罷了。
我搖搖頭,阿堅的面一紅,說道:「你知道啦!在星期天要撇開明美真的說不過去。但櫻子明天便要飛長途機到歐洲了,因此嘛…。」他小聲地說:「…而且真由美真的對你有興趣,沒騙你!」
我搖頭不語,笑著把他推到女孩的卡位。阿堅大刺刺的在櫻子旁邊坐下,真由美也自動的往裡邊移動,騰出了旁邊的坐位。
「真由美小姐,櫻子小姐,早安。」我禮貌的鞠了過躬才坐下,她們卻花枝亂墜的笑起來了。
櫻子望見我少許疑惑的眼光,抿著嘴在笑:「日本男生是不會對女生這麼禮貌的!…除非…他對那女孩子有意思?」我連忙打個哈哈混了過去。才剛坐下,她已旁若無人的投進弟弟的懷抱,兩人還竟然馬上熱吻起來,態度親匿得連坐在對面的我也有些尷尬。
真由美表現得比我大方得多。她像看不到阿堅他們親熱似的,若無其事的啜著冰茶,還望著我蠻有趣的說:「哥哥,你面紅了,真有趣。」她跟著阿堅叫我哥哥。她今天的形象和上一次可大有分別了,頭上套了個蓬松的假發,還把面孔涂得黑黑的,我看得好不習慣。
「哥哥,我們先行一步。」阿堅擦著面上的口紅印,摟著櫻子急不及待的站了起來,他先向著我貶貶眼:「哥哥,今晚…記著打電話給我!」然後再和真由美耳語說:「真由美,哥哥就拜托你了。」
我看著這對痴男怨女,唯有苦笑著大搖其頭。
「怎麼了?哥哥君,怎麼你光看著櫻子的,難道你也看上她了嗎?」真由美見我猛在看著阿堅他們離開,鼓起了香腮嗔道。
我連忙澄清:「當然不是!你可別亂猜!」
她「扑嗤」一聲的笑起來,露出了可愛的大門牙。「沒所謂的!要是你真的對櫻子有意思的話,下次我幫你約她。我知道她也很喜歡你。」
我不禁伸手搔著頭:「但櫻子小姐不是阿堅的情人嗎?」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櫻子不錯是喜歡阿堅,但她也可以喜歡其他人的啊!包括哥哥你。」她貼上來伸手挽著我的手臂:「不過…今天你是我的。」那豐滿的半球壓在我的手臂上,沈甸甸的好夠份量。
她的假發硬在撩著我的鼻子,加上那誘人的體香,弄得我癢癢的。我便嘗試著轉變話題:「那真由美小姐也喜歡阿堅嗎?」
她頭也沒抬,小手在我胸前撫掃著,十分自然地應道:「是的!我也喜歡阿堅的。我不用飛的時候,時常都和他出來玩的;有時還和櫻子三個人一起玩。」
甚麼…?阿堅…?3P…?
她忽地仰首,幾乎撞到我的下巴:「哥哥你喜歡幾個人一起玩嗎?我們可以去找阿堅他們的!」眼中滿是意外,還有點…狂喜似的。
我嚇了一大跳!幾乎沒有彈起來!
「真由美,你誤會了!」我搖著手解釋:「我不大習慣…。」
「失望」兩個字馬上在她面上浮了起來,她怏怏地說。「是嗎…?」小嘴呶得長長的。
我剛松了口氣,豈料她馬上貼過來媚笑著說:「沒關系!那些遲些才說吧!今天我要試試哥哥君的功夫…。」竟然伸手到我胯間,隔著褲子撫摸著我的小弟弟:「阿堅很厲害的,相信他的哥哥也不會讓我失望吧?」
「真由美小姐…。」我有點喘不過氣。但我的小弟弟可比我直接得多,在東瀛美女的挑逗下早已舉起白旗投降了。
「噢!…很好…,真的很好啊!」想不到外表清純如水的真由美會這樣開放。比迪琵猶有過之而無不及。嘩!她竟然還想探手拉褲子的拉練…。
我深吸一口氣,輕輕的把她推開。
「哥哥君…?」她愕然的望著我,還想再挨過來。
我索性站起來,坐到對面的座位。
「怎麼了?哥哥君…?」
「對不起!真由美小姐…。」我垂著頭苦笑著說:「我不能…。」到了這一刻我才發現原來自己不是那樣開放的。…而且真由美的樣貌身材比我身邊任何一個女孩都要遜色,加上今天的前衛化妝…,說真的,我可不是太感興趣。
「哥哥君,你不喜歡我嗎?」她顯然有點不高興了,交叉雙手有些負氣地說。
「對不起!真由美小姐…。」我盤算著如何找藉口:「我不能和你好的,因為…,我…愛我的夫人!」我抬出了老婆這擋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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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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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3:15
她瞠目結舌,像看著外星人似的看著我:「Areyoukidding?」(怎麼說起英文來了?)
「對不起!…是真的!我…很愛我的夫人!真由美小姐,請原諒!」我板著臉的躬身道歉。既然演開了頭,當然要把戲演到底了。
她不能置信地搖著頭,呆呆的看著我。
「你的身體有病?」
我搖搖頭:「當然沒有!」
「你也不是討厭我?」
我繼續搖搖頭。
「你拒絕我,完全是因為你不想背叛你的夫人?」
我…終於還是點點頭。(難道真的要我說,接受不了你的開放嗎?)
「見鬼!那我沒話說了!」她像泄了氣的攤坐在卡位裡。
「真由美小姐…。」
她冷冷的瞪著我,眼珠子不斷在轉著。過了好一會才不服氣的苦笑了起來:「真是開玩笑!我還以為阿堅君騙我們的!他說過他的哥哥是個好男人,是個比他更好的男人…。」
她長長的嘆了口氣:「我只是想不到…你原來真的那麼好!」她頓了一陣,眼忽然有點濕濕的:「只有在鄉下才能找到這麼頑固的傻瓜!」
她隨手接過我遞給她的手紙巾擦眼淚:「壞蛋!你惹哭我了!」
(注:壞蛋即是日文「馬鹿/巴格」,是日文裡常用來罵人的說話。)
「對不起。」
她抹乾了淚水:「不用道歉了!你沒有錯!」她苦笑說:「你是個好丈夫,讓我想起我的父親。…我已經有兩年沒有回鄉下見過他了。」
「壞蛋!」她繼續啐著說,眼淚又掉下來了:「我難得的假期都給你弄糟了…!為甚麼叫我遇上你?」
我的心早被她的眼淚融化了,如果她現在再向我投懷送抱,我一定不忍心再拒絕她。
她又再擦乾眼淚,楚楚可憐的用紅紅的大眼睛直瞪著我:「壞蛋!」
「對不起,真由美,我…。」(我有點後悔了。)
在我可以作出反應之前,她忽然站起來,越過桌子在我脣上吻了一下。我嚇了一跳,但她已經松開了手坐回自己的座位。
「哥哥君…,」她嘆了口氣:「…我妒忌你的夫人!」
「…。」
她竟然笑起來了:「謝謝你!哥哥君…,你重燃了我對忠實的愛情的希望…!」
忠實的愛情?…我相信自己的臉一定像火一樣紅!
「其實鄉下的爸爸一直催我回去相親。…可能我真的要考量一下了。」
「真由美小姐一定可以找到一個好丈夫的。」我抹著一額的冷汗。
「像你一樣好?」她破涕為笑的說。
「嗯!一定會比我還要好很多倍!」
我們輕松的笑了起來。
◎◎◎◎◎◎◎◎◎◎◎◎◎◎◎◎◎◎◎◎
我們聊了一會,話題集中在阿堅和櫻子身上。原來櫻子和明美是同學,櫻子在干導游兼職時認識了阿堅,兩人還交往起來:但有一次在朋友的聚會中,阿堅認識了櫻子的舊同學明美。兩人竟然一見鍾情,而且很快還訂了終身。(我不其然的想起了比蒂和婉媚。)
阿堅雖然結了婚,但和櫻子之間卻仍然是沒完沒了的。就像其他日本男子一樣,阿堅婚後仍然活躍於花叢中,櫻子其實也只不過是他眾多情人中的一個。明美雖然知道櫻子的事,但是也管不了,畢竟這是日本的社會文化。
真由美還說,阿堅在女孩子群中是很受歡迎的,幾乎所有兼職的導游小姐都和他上過床了。
…真想不到!
我們又談了一會,最後還交換了聯絡方法。
我把真由美送到火車站,臨別時她還吻了我一下。(先旨聲明,只是朋友式的吻別而已!)
我望著她的背影,心中難免感到有點可惜!始終是送上門來的野味嘛…!
一回頭,竟然看到……!
◎◎◎◎◎◎◎◎◎◎◎◎◎◎◎◎◎◎◎◎
救命!我一回身,竟然看到婉媚就站在我身後面。
「老婆…!?」我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交叉著手,半倚在火車站內的牆邊一聲不響的,面上掛著個不懷好意的笑容,眼睛卻看著遠去的真由美。
「我可以解釋的…。」我訥訥的說。
她看看我,卻沒有任何回應。
「如果我告訴你,我們只不過是並巧遇上的,你會相信嗎?」
她當然不相信。
我嘆了口氣:「如果你答應我絕不告訴明美,我便坦白的把一切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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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直漫無目的地在新宿火車站周圍的街上走著,她甚至不讓我拖著她的手。
「就是這樣了?」婉媚聽完我的敘述,面上還是木無表情的。我把剛才發生的事全告訴了她,包括了和真由美的對話,一點都沒隱瞞;因為我始終拿不准她究竟是幾時開始跟著我的?
明美呢?是不是去跟蹤阿堅了?
我豎起三只手指:「全部都是真的,我可以發誓!」我認真地說。心中卻在慶幸剛才向我獻身的是真由美,而不是比她漂亮得多的櫻子,否則…不敢想了!
「老公…。」婉媚忽然停下了腳步,怔怔的看著我。
她的眼裡陰晴不定的,我給瞧得開始有點心裡發毛了。
她看著我面若死灰的表情,忽然沖前扑進我懷裡。
「老婆…?」我張開手抱住了她,心中還是七上八下的。
「老公!我好高興。」她仰首在我腮邊吻了一下,喜孜孜的笑著說:「你不但沒有見色起心,而且沒騙我。…其實我和明美一直都跟著你們。剛才在咖啡店,我們就躲在你們後面的卡位。」
「甚麼…?」我又喜又驚!
「明美壓根兒就不相信你們是去買相機。你們下車後,她馬上拉著我在車箱的另一邊跟著下了車;還遠遠的吊著你們兩個…。」她面紅紅、很興奮地說:「一看見你們轉乘了火車往回走,便知道你們不是去「秋葉原」了。」
「明美還猜說阿堅一定是帶你去玩「風族娘」了,怎知你們原來約了櫻子和真由美…。」她頓住了。
我嘆了口氣:「那明美知道阿堅和櫻子…?」
「嗯!」婉媚無奈地點了點頭:「她很不開心,但卻沒有再追上去。她說晚上才和阿堅算帳。而且…,」
「怎麼了?」我追問。
「而且…明美也很想看看你怎樣應付真由美啊!」我一面聽一面冒汗,要是我剛才有甚麼行差踏錯,我便死定了。婉媚可不會像明美般忍氣吞聲,她不馬上殺了我才怪。
「對了,明美呢?」幾乎把她忘了。
「她剛走了,她說想靜一靜,而且不好意思看著我審問你。」
「老公…?」她抓緊我的手臂:「你剛才對真由美說的都是真的?」她的眼裡洋溢著幸福。
「當然是真的,我又不知道你們在偷聽。」我張開手誇張的說,心中早已向著全能的上帝五體投地的在又跪又拜:「否則我怎會拒絕一個送上門自動獻身的大美女?」
「其實剛才我真的很害怕你會像阿堅一樣…。」她抬頭看著我:「我知道男人都是貪新忘舊的。其實我一直都在擔心你會在外面找女人的,怎知道…!」她忍不住甜甜的從心底裡笑起來:「…你竟然可以抗拒真由美的引誘;而且原因還是那麼…肉麻,…那麼的逗人開心!你知道嘛?明美簡直嚇呆了!」
我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比起大姐、祖兒她們,真由美算甚麼?當然,這種僥幸的想法只可以永遠的藏在我心裡。
我笑著逗她說:「…其實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的,但方才我怕說出來會傷害了真由美小姐!所以才沒有告訴她。」
「是甚麼?快說!」婉媚馬上圓瞪杏眼,重重的捶了我一下。
「哎呀!」我抓著老婆的小粉拳,用最含情脈脈的眼睛凝望著她:「難道要我坦白的告訴她說,我自己的老婆比她不知美上多少倍?我又怎會把她看上眼麼?」
「胡說八道!」她笑著啐道。
我看著那如花的笑靨,心中忽然涌起了一陣澎湃的愛意,忍不住便抱著她在人潮如鯽的鬧市街頭熱吻起來。
婉媚嚇了一跳,害羞的想推拒,我卻怎也不肯松手;反正這兒又沒有人認識我們,她掙扎了一會便放棄了,還熱烈的摟著我回吻。話說回來,日本人倒是挺開放的,我們這樣當眾親熱,在香港早起哄了;但那些日本人除了笑笑望多一眼之外,倒真的沒有人理會我們。
時間在一瞬間像是停頓了似的。我們兩人在車水馬龍的東京街頭緊貼著擁吻,旁邊熙來攘往的游人好像隔離了在另一個空間似的,完全沒有干擾到我們的天長地久…。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再次聽到旁邊煩雜的人聲時,我才肯把婉媚松開讓她喘喘氣。她把羞紅的小面埋在我懷裡,一面擂起粉拳在我胸口一不痛不癢的打著,一面嬌嗔著道:「要死了!也不害羞的!」
我笑著享受她搔癢般的小粉拳,低頭附在她耳邊小聲的說:「老婆,我愛死你了!…我想…要你!」
她混身一震,嗔道:「死色狼,整天都在想那回事的…,」這幾天住在阿堅家中,我們因為害怕那些紙趟門隔不了聲;已經幾天沒燕好了。她臉紅紅跺著腳小聲的說:「…那…我們快回家吧!」
「我等不及了!」我說道:「不如就在這兒…?」
「這兒?」她嚇了一跳。
我指指街角一間閃著粉紅色霓虹燈招牌的愛情酒店:「嗯,剛才我為了你,送走了和東瀛魔女偷情的難得機會。你可要賠償我的一切損失啊!」
她忍著笑又打了我一拳:「還說!你背著我和別的女孩子約會,我還沒懲罰你,現在倒反要我賠償了?」
「好…好。你不賠,我賠!我把整個人都賠給你好了。…我們去試試,好嗎?」我一面「哀求」著,一面連拖帶拉的把老婆半推半就的推進酒店去。
作者:
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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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3:16
「加藤鷹、川島…和津實…?這是甚麼名字?」婉媚還在嘀咕嘀咕著剛才我在櫃臺登記時用的名字:「總覺得怪怪的。」
其實那些都是從前看A片時看過的日本AV男女優的名字,剛才一時想起,順手便寫下了。
我笑著打開房門…,嘩!房間好小啊。我還是第一次光顧日本的愛情酒店,不知道其他的是不是也一樣。幸好裝潢還算雅致,小巧的淋浴間裡硬擠著個雙人浴缸,連坐廁所時也差不多可以順手洗腳…。床邊的小櫃裡當然有安全套,婉媚好奇的拿出來數數,一、二、三…,總共有六個。
我向她笑著說:「老婆,夠不夠用?」
她頑皮的笑著應道:「你有沒有能耐把它們全用盡啊?…哇!」竟然敢質疑為夫的功夫?當然是被我懲罰的打她屁股了。
我把她壓在床上,在她的粉頸上亂吻著。她依依呀呀的呻吟著,忽然嚷道:「老公…,天花板…。」我仰首一看,原來上面裝了面鏡子,把我們交纏在一起的情況都映在天花上了。
「只不過是鏡子罷了…,有甚麼問題?」我看到婉媚羞澀的樣子,欲焰反而燒的更旺了,快手快腳的便把她扒光了。「老婆,你好美!」又把自己也脫光了,臥到她的旁邊,一同看著鏡子上倒映的兩副熟悉的赤裸軀體。婉媚起初還有些害羞,但在我的怪手的騷擾下,很快便氣喘噓噓的忘卻了羞赧;還看著天花板上的倒影,玉手摸索著爬到的的胯下,抓著了那根昂然矗立的權杖。
的正想爬起來壓住她,老婆卻羞赧的在我耳邊說:「老公,為了獎勵你,今天不用你動手…。」
她輕輕的把我按在床上,爬起來坐我胸前,俯身下去含著了我的肉棒。
婉媚從來都不喜歡吃我的小弟弟。之前的幾次,都是在她月事不方便時和在懷著小怡的後期,在我的苦苦哀求下,才苦著臉勉為其難地做的。主動肯為我作口舌服務還是頭一次。
肉棒慢慢的被吞進溫暖的小嘴裡,心理上的歡愉遠比生理上的刺激大。論到口交的技術,婉媚當然遠比不上「口舌服務系大學教授」迪琵,連和她的妹妹祖兒比較,也是望塵莫及的。可是今次她卻很努力的嘗試,靈巧的小香舌辛勤的上下卷動,由棒棒的尖端沿著脹硬的蘑菇頭一直往下拖曳,連最隱密的地方都沒有遺漏。
我抬頭看著那擱在胸前的粉白玉臀。由於她需要兩腿分開蹲坐,臀縫張得開開的;漂亮的菊花蕾上每一條粉紅的肉摺都清晰可見,連那成熟蜜桃上的每一根柔絲,也是纖毫畢露的;嫩紅的花瓣沾滿了晶瑩的雨露,閃閃發亮的映出淫穢的光彩。
我忍不住扳開了幼嫩的花脣,張嘴吸住了那挺立的小肉核。婉媚嬌軀劇震,但小嘴正忙著叫不出來,只能顫抖著長長的咽下了一口氣;從小洞中「滋」一聲的噴中一股熾熱的花蜜,把我半張臉都淋濕了。
她軟軟的有氣無力地把我的肉棒吐出來,回頭皺著眉向我抱怨說:「…你再這樣弄人家,可不要怪人家沒力再服侍你了…。」說著轉過身來,蹲起身子把我一柱擎天的巨棒湊到小穴上。一只手抓著我的小弟弟,一只手則掰開了自己的兩片花瓣,身體慢慢的蹲下,逐少逐少的把的吞噬。
她小心翼翼地感受著我的深入,直至已經前無去路了才停了下來;伸手摸摸我們之間那少許的空隙。「老公…,這次還是有少許…。」婉媚當然知道自己的容量,平時我們交歡時,我總是先讓她習慣了、爽夠了,才會狠心的把那少許也轟進去的。
這次婉媚卻顯然打算豁出去了,只見她咬緊牙關,皺起眉頭的猛地坐下。「哎…!痛…!好脹…。」我們的毛發交纏,終於貼緊了。龜頭頂在扯得緊緊的花芯上,像被無數張小嘴同時噬咬著似的,爽得我幾乎失守。我深吸一口氣,肉棒登時暴脹,把婉媚撐得失聲大叫起來。
她慢慢的喘過氣,開始前後的挺著小屁股;她今天似乎特別的敏感的,緊湊的肉壁不斷的在抖動。玉臀一下一下的配合著挺高,當我每次頂在洞底時,她又會突然的收緊肉洞,好像舍不得我離開似的。
「舒服…,老公…,我…好幸福啊…。」她吐著夢囈似的嬌喘,仰著頭在我的身體上馳騁著。
我伸高手抓緊那雙繃得緊緊的美麗乳房,峰頂上的蓓蕾已經硬硬的突起來了,像顆成熟的櫻桃似的,懸掛在白玉一樣的雪峰上;隨著她的舞動在上下的飛躍。大顆大顆的香汗沿著高聳的山峰傾瀉而下,像雨點般涓涓滴滴的打在我的身上。
「噢…,老公,又來了,要死了…。」從喉嚨深處涌出滿足的呻吟,秘洞驀地猛烈的收搐,火燙的愛液如潮涌出,她又攀到了另一個高峰…!
高潮過後,婉媚脫力的伏倒在我身上喘氣。我輕輕撥開那亂糟糟的秀發,在香汗淋漓的額上輕輕吻著:「老婆,辛苦了…。余下的讓為夫來吧。」
「嗯…。」她的神經仍然未從極度高峰上滑下來,有氣無力的應著。
我把她翻過來讓她睡好。然後才再一次把愛的權杖深深的刺進她的身體內。她在半昏半醒中發出滿足的呼嘯,再度接受了、包容了我的全部。
我溫柔的抽動著,憐惜地沒有馬上野蠻地橫沖直撞。還好經過了剛才的熱身運動,她的小洞已經適應了,已可以從容地把我完全容納。在我的輕憐蜜愛下,她慢慢的回過氣,修長的雙腿再度纏上到我背後,還開始挺起纖腰來迎合。
「老婆,我愛你…。」我在她耳畔哼著甜言蜜語,緩緩的加快速度,把她轟得猛在喘氣,十指都深深的陷在的的背肌裡。我慢慢的增強力度,同時悄悄的分開她的雙腿掛到肩上。
這不是婉媚喜歡的體位,因為她總覺得頂得太深了。但是我其實卻最喜歡聽她那一陣陣不勝恩澤的,帶些痛楚的叫聲。我再猛插了十數下,趁著她還在迷迷糊糊間,突然的俯前,把她的身體幾乎對摺了起來。
她一驚瞪開美目,我已經重重的轟下去了。「哎…,痛…!」她全身被我壓著,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肉棒連環的搗在硬硬的花芯上,每一下都帶起七級大地震似的顫抖。她的小洞一直都在收搐,一直抖震著;終於我一下的重擊沖開了花芯,卡在緊合的小嘴上。婉媚美得翻白了眼,一口咬在我肩頭上。花芯裡像火山爆發似的溢出火燙的溶岩,把我的肉棒都燒溶了。我在劇震中釋放精關,把千億個滿載著濃濃愛慕的精子注滿了美麗的子宮。
◎◎◎◎◎◎◎◎◎◎◎◎◎◎◎◎◎◎◎◎
我和婉媚准時到達「池袋」和明美會合,明美頑皮的望著我;又拉著婉媚說悄悄話。看著兩個美女小聲說大聲笑。可真是賞心樂事。尤其是婉媚,因為下午在床第上獲得了極度的滿足,混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動人的風韻,美得無法形容。相較之下,明美那種淡淡的懮郁也顯得更濃烈了。
從她看著婉媚,和時不時偷望著我的眼光中,我清楚地感受到那股羨慕和不忿的渴求。
阿堅這小子真不爭氣,他又遲到了!明美的面色當然不會好看,我們三個人在火車站外一直呆等了大半個鐘頭;到明美忍不住賭氣要拉著我們走時,他才氣沖沖的趕來。他見我滿而春風的,還抱怨的猛向我打眼色,一定是埋怨我只顧著自己風流快活,忘記提醒他晚了。
我連忙叫婉媚把明美拉開,把握機會向阿堅解釋下午的情況。(當然不包括我和老婆去「開房」的事。)
他聽到拋下明美去和櫻子偷情的事曝了光,登時面色大變的;但一張嘴卻還在死撐說沒甚麼大問題。我信他才怪!只有好沒氣的告誡他說:明美今次真的很氣,叫他千萬要小心應付。搞不好的話,萬一老婆跑回娘家告狀便麻煩了。
我們各懷鬼胎的逛了幾條街,我把阿堅推上前去,自己卻拉著老婆拐進了條橫街。婉媚當然知道我是在制造機會讓阿堅哄回明美;雖然她還是深深不忿的,但「寧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她也想阿堅兩夫婦言歸於好的。
我們兩個胡亂的找了間小店子填飽肚皮,然後在附近逛了一會夜市,到近半夜時才回到阿堅的住處。
到我們就寢時,阿堅他們還沒有回來。
第二天早上我們起床時,明美已經准備好了早飯。我和老婆見到她臉上春意盎然的,滿面的嬌羞;而阿堅卻掛著兩個黑黑的熊貓眼圈,頸上也多了有幾個「咖哩雞」的愛咬痕跡。看樣子阿堅昨晚一定是在床上向明美鞠躬盡瘁的道歉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們都沒有說話,只是不約而同地發出了會心的微笑。
第十八章 日本之旅Ⅱ
大阪其實沒東京那麼熱鬧和多名勝,而且由於少了明美這個向導,我和婉媚逛街時常常都要走冤枉路。不過這也增添了不少情趣,這樣才像自助旅游嘛!
話說回來,沒有了明美這個美麗的電燈膽,婉媚反而隨和活潑多了。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我們這幾晚住酒店,在床上再不用顧忌,每晚我都把她喂得飽飽的。她的臉上閃耀著少婦滿足而動人的神採,比平時的拘謹不知可愛多少倍。
我想,真由美的事,可能在誤打誤撞中解開了婉媚的心結:自從小怡出世後,她對自己的美麗變得沒那麼自信了;內心裡也有少許擔心我會介意、擔心我會嫌棄。而且在身份上,她亦已經由單純的小妻子角色轉變成為了人家的媽媽;難怪她近來變得拘謹了。我從沒有切身處地的從她的角度仔細的想過,事實上,我真的有少許把她忽略了。
內心的歡悅也直接在她的衣著中展露出來。她竟然難得地肯穿得比較清爽的和我上街:短褲短裙配上吊帶小背心,這是她在香港從來都不肯穿的。白晰無瑕的玉臂長腿,閃耀著陽光的氣息。再加上那張同時交雜著少女清純和少婦風情兩股截然不同的動人氣質,但又水乳交融的美麗臉孔;她輕易的吸引了街上每一個男人的注目。有幾次我們還真的遇上些街頭星探,猛拉著我們要遞名片。我們笑著裝做聽不懂的在指天劃地,他們知道我們是游客,才怏怏不舍的放棄了。
看到同圍的人的艷羨眼光,我不禁打從心底裡慶幸,娶到一個如此可愛的太太。當然,有些羨慕的眼神,是由女孩子發出的。(這是我安慰自己的!)
婉媚還不介意我當街和她親熱;畢竟身處異地,一切規矩都放松了。我們大部分時間都像對連體嬰似的黏在一起,又時不時的交換一兩個共通的眼神,眉來眼去的用眼睛來交談;有時又忍不住情不自禁的親吻幾口,好像尋回了新婚時那股濃情蜜意和新鮮的刺激。
在大阪這幾天雖然沒玩過甚麼特別的地方,但卻是在我們在整個旅程中最開心、最舒服的日子。
作者:
jjcc1914
時間:
2010-12-9 03:17
回東京前,我們先轉到了「箱根」這著名的溫泉區。阿堅在那兒為我們訂了間溫泉旅館。我們會先住一晚,翌日他和明美由東京趕來我們會合,再玩一天後我們才一起返回東京;之後,我們的假期便要完了。
阿堅為我們訂的溫泉旅館不是那幾間熱門的大酒店,而是間比較偏僻,也比較幽靜的小旅館。只有十來個房間,裝潢簡單而雅致。旅店的老板是個十分友善的中年婦人,也是阿堅的熟朋友。可能是賣口乖,老板娘一直在稱贊婉媚美麗,不知哄得她多開心。
我們訂的是連同私家浴池的家庭式套房。浴池就建在起居室的旁邊,也把兩邊的睡房分隔開。浴池雖然建在室內,但只要打開趟門,便可以看到外面一大片布置得幽雅的日式庭園,和大自然融成一體的。這附近山坡的土地都是旅館私有的,環境很隱蔽;不怕有人偷窺。
我們只看了一眼便馬上愛上了這仙境似的地方。我一直都渴望浸溫泉的,拋下行李便急不及待的跳進了浴池。泉水不是太燙,我枕在浴池旁邊的木柵上,舒服得想大聲的叫起來…。但到最後,我卻只是張大了嘴,沒有叫出來…;因為換上了日式浴衣的婉媚,清麗脫俗得叫我把喊聲都吞回肚裡去了。
第二天我們很遲才肯起床,匆忙地吃過早餐後,忍不住又泡進浴池裡。這次婉媚輕松多了,也不再裡著毛巾才肯浸浴了。我們赤裸裸的挨在一起,寫意的呻著清酒,一面悠閑的聽著庭園內小鳥的歌聲、欣賞著寧靜幽雅的風景,舒服得連半根手指都不想動。
「卡擦」!忽然聽到了開門聲,我們登時嚇了一跳。一回頭,原來是阿堅和明美到了。老婆馬上「哇」的一聲縮進水裡,只露出了脖子以上的部位。
阿堅眼裡放著光的,訥訥的說:「對不起!老板娘說你們才剛起床,沒想到你們已經在泡溫泉了…。」
「沒關系啊!」我爬在池邊讓婉媚躲到身後:「你們也快換衣服一起泡泡吧!這泉水實在太舒服了。」
阿堅和明美對望了一眼,聳聳肩說:「也好,反正今晚我也約了朋友吃飯。」
我們趁著他們兩人換衣服的空檔,馬上圍好了毛巾。婉媚當然在埋怨我沒提醒她阿堅他們中午會到,讓她出丑了。我只有笑著賠小心,心中卻已經在想像著明美一會兒泡在水中的模樣。
阿堅她們很快便換上浴衣回來了。「怎麼你們圍著毛巾的,害羞嗎?」阿堅看到包裹得密密實實的婉媚,顯然有些失望了:「在日本,浸溫度時是不許圍著浴巾的。」
明美了解婉媚的心情,幫口說:「哥哥和嫂嫂又不是日本人,怎可以強迫他們接受我們的風俗的。」說著便大方的解開浴衣,露出赤裸裸的美麗胴體;只是抓著條小毛巾遮掩著下體,便爽快的鑽進水裡。
雖說只是短短的幾秒,但明美那豐碩光潤的胴體卻已經深深的跑進我的腦海裡了。她的乳房和婉媚很相像,都是美麗的竹筍型的。看來頗豐滿,應該和婉媚的尺寸差不多吧。下身由於浸在水裡,而且也被她用小毛巾蓋著,看不清楚。她的腿應該沒婉媚的修長,但也不是那些粗粗的「蘿卜腿」,比那個真由美好多了。
我當然不敢明目張膽的盯著明美,只是大家面對面的,想不看其實也很難。我忽然發覺,原來我在看明美,阿堅也在看婉媚。幸好婉媚包得密密的,只是露出了酥胸的上半截。不過由於毛巾裹得很緊,山峰中間那道縫溝顯得更是深邃,阿堅看得眼都直了。說真的,婉媚和明美的漂亮其實各有千秋;但「飯總是隔壁的香、老婆也是人家的美」,難怪我們都掛著望人家老婆了。
明美可能從小便習慣了一家人一起浸浴,表現得最自然,還主動的為我們斟酒。阿堅已經是大半個日本人了,當然也不當赤裸泡溫泉是甚麼一回事。慢慢的我和婉媚也被他們感染了,拘謹的坐姿也放松了不少。
今天的天氣比較多霧,外面的庭園美得像仙境一樣。在這樣寧謐清幽的環境裡,我們不知不覺的便忘記了諸多的顧忌,開始隨便的說起笑來。明美也坐到婉媚身邊聊起來;看著兩個半裸著身體的美女,我和阿堅愈聊愈起勁,話題慢慢的也轉到我們的老婆身上了。
「哥哥,你說嫂嫂和明美,那一個比較漂亮?」既然說起了這話題,阿堅當然乘機理直氣壯的,盡往婉媚身上瞄了。我也不客氣,細細的欣賞著明美那半浮在水面的美乳。
明美被我瞧的面紅經的,笑著把話題轉到婉媚身上:「當然是嫂嫂美了。她簡直美得像個明星一樣!」
婉媚紅著臉反駁說:「別亂說了!明美你比我年輕得多,當然也比我美得多了。」
我只是微笑不語。明美見了,便追著問我的意見。
我瞧著婉媚笑笑說:「其實我們兩兄弟都十分幸運,娶到的老婆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當然,明美比較年輕…,」我終於留意到婉媚的笑容有少許的不自然了,便笑著的抖出了絕招:「不過在我的眼中,無論和甚麼人比較,我的老婆都是全世界最美麗的!」
阿堅和明美都在噓聲四起的笑我不老實,婉媚卻甜甜的看著我;我知她最愛聽這些。
阿堅似乎忽然靜了下來,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原來婉媚學著明美抱起膝頭坐在水裡,兩腿間的一片烏黑在毛巾下面跑出來了,隔著池水淹淹漾漾的。雖然看不清楚,但那嫩紅色的花丘和隨水漂逸的柔絲,看來應該逃不過阿堅的法眼了。
我正想開聲提醒她,卻瞥到原來旁邊的明美也是同樣的春光乍泄了。她還有意無意的把合緊的大腿微微張開,讓我可以飽覽那美麗的方寸之地。
直到婉媚終於察覺到名堅的異樣眼光,才懂得紅著臉的調整大腿的角度把下體遮掩著,明美也跟著把雙足合攏起來。我和阿堅尷尬的互望了一下,只有笑笑的當作沒事發生過一樣。
但…哎呀!婉媚剛才顧著拉下毛巾蓋著大腿,卻忘記了上半身,連左邊的乳蒂從毛巾下面跑了出來也不知道。粉紅色的圓暈在白色的毛巾襯托下,顯得格外的嫣紅鮮嫩。我又不便說出口,只有猛向她打眼色。
「老公,怎麼了?」這傻妹還不知自己「走光」,還一面無知地嬌憨的問。
阿堅和明美登時發覺了,都不其然的把目光集中在那美麗的蓓蕾上。婉媚這才猛然醒覺,一面驚叫著按著胸口,一面急急的想站起來。誰知她剛才蹲坐時,腳跟原來踩住了毛巾的邊;一站起,毛巾登時扯脫了。她變成光脫脫的站在水裡,不但整個胸脯完全裸露,連水漣漣的花阜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了。
所有人登時都呆了!我第一個懂得反應,連忙扑過去,抓起水裡的毛巾把她遮住。一面安慰著陪她走回房間,還得一面回頭向阿堅他們點頭道歉。他們兩人也慌張得站了起來,讓我不但驚鴻一瞥的窺見明美玲瓏浮凸的身段和腿間鳥亮亮的妙處,同時也看到了阿堅那躍躍欲試的大肉棒。
「老公,我…。」房門才關上,婉媚已扑進我懷裡嗚嗚的哭起來。
看到婉媚尷尬得要死的樣子,我只有陪盡小心的婉言安慰她:「沒問題的,剛才太快了,他們沒看見甚麼的。…而且我們是一家人嘛,有甚麼好害羞的。」
「當然了!出丑的又不是你,盡在說風涼話。」她聽了雖然止住了哭聲,但仍然嘟長了小嘴。
「那不若我也陪陪你,脫光光的出去出一次丑,讓他們開開眼界好嗎?」
她破涕為笑的嗔道:「丑死了,也不怕人笑!」
我抱著她吻了一下:「好了!笑了便沒事了。我們忘記了這件事,像抹掉了的粉筆字一樣,好嗎?」
「嗯!」她紅著臉應道:「不過你千萬不要讓祖兒知道,否則她一定會笑好幾年的。」
「哎呀!那倒要看你給甚麼我作掩口費了?」
她捶了我一拳:「你敢?」
我們調笑了一會,婉媚始終不敢馬上再出去。我便叫她在房裡休息一會,自己出去繼續和弟弟他們聊天。
「喂!賊兮兮的在看甚麼啊?」婉媚盈盈的從房間中走出來,修長光滑的玉腿在藍白色的浴衣下若隱若現的,給我目灼灼的眼光看得混身不自在的。
「老婆,你究竟是人還是仙女?」我吞著口水說。我知道在傳統上,浴衣下面應該是甚麼都沒穿的。
「都老夫老妻了,還在逗人家開心!」她羞紅了臉。
「我才不會花時間騙你啊!你知我是最老實的了…。」我向她招著手:「老婆,泉水好舒服啊;快下來泡泡吧!」
「真的不熱嗎?」她在池邊蹲下去,伸手去試試水溫。透過薄薄的水蒸氣,大腿間那叢烏亮馬上映進了我的眼廉。我看得眼都直了,連小弟弟也搶著從水中冒出來爭著要看。
「溫度剛剛好,難怪你泡得那麼…,」婉媚一抬頭,看到像潛望鏡一樣浮出水面的蘑菇頭,馬上紅著臉啐道:「你…,真是的…!整天都想著那件事。…我不浸了!」
我笑著說:「快下來吧!我保證會乖乖的。」
「真的?」她看我浸得那麼舒服,其實早心動了;便背著我緩緩的解開浴衣。裡著大毛巾匆匆的鑽進水中。
「唔…,真的好舒服。」她學著我用毛巾墊著後頸,枕在池邊由衷的感嘆。
我趁她閉上眼在享受,悄悄的爬過去一把扯開了她的毛巾。她驚叫著想搶回,卻被我按在池邊動彈不得了。
「騙人的,又說會乖乖的…?」她嬌嗔著,扭著頭避開我索吻的大嘴。
「都是你,誰叫你引誘我!」我改為進攻她的耳朵,才向她的耳珠吹了口氣,她已經混身都軟了,任我施為。
我按著她非禮了一會,便把她翻過來,讓她扶住池邊。大肉棒馬上從後刺進比泉水還要溫暖的花徑中。
由於沒有甚麼前戲,她的小洞裡面其實還不是很濕潤的:幸好溫泉水彌補了這不足。她咽著氣的吞噬了我,一面還在嗚咽著抗議說:「你真無良心啊,想要便馬上插進來,也不知會弄痛人家的!」
我輕吻她的粉頸,柔聲的道歉著說:「對不起啊。但是你實在是太漂亮了,老公我忍不住嘛。…還痛嗎?」我緩慢的抽動著。
「…嗯…,」她已經進入了狀態,屁股已經在前後的迎合著我。白晰的粉臀泛起桃紅的顏色,在淹漾的水蒸氣中一下一下的聳動。我俯身貼上滑嫩的玉背,雙手抓著溫潤豐腴的美乳,在悅耳的醉人喘叫中深深的撞擊著肉洞盡頭的小肉塊。
「老婆,我好愛你…。」我在她耳畔呢喃著。
「老公,重一些…。哎…。」從她肉洞頂端間歇的顫動中,我知道她已來了兩三次。
浴池水隨著我們愈來愈猛烈的運動,激起了一圈圈洶涌的水波;但是這也比不上婉媚秘洞深處傳出來的滔天巨浪。在我猛力的轟炸下,那一波波的顫動,從小洞深處一直擴展到她的整個嬌軀。她忘形的嘶叫著,柔軟的胴體繃得硬硬的,泄出比溫泉水還要熾熱的花蜜。我給她燙得渾身一震,陽具不受控的跳動,也把滿腔熱情灌注在她的身體內。
我們摟著泡在水中喘息,她還嗔著埋怨我不守信諾,讓她洗不成澡了。我們調笑著在水中浸了大半個鐘頭,全身都泡得紅通通的,幾乎把皮都泡掉了才舍得爬起來。
◎◎◎◎◎◎◎◎◎◎◎◎◎◎◎◎◎◎◎◎
晚飯時,旅館老板娘告誡我們說:泡溫泉不要泡得太久的,每天一次就夠了。泡得大久對身體反而有害;而且泡溫泉時不應做劇烈運動,那對心臟不好。
我們原來打算晚上再「泡」一次呢,不過既然她這麼說了,婉媚當然怎也不肯讓我再來了。其實我們那天也玩得很累了,當晚我摟著老婆一覺睡到天亮,睡得好香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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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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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3:18
我回到浴池時,阿堅他們已經換上了浴衣。我嚴肅的告誡阿堅和明美說:婉媚是十分面嫩的;請他們千萬不要在她面前再提起這糗事。他們一口答應了,明美還自告奮勇的跑進房間去陪我老婆。
浴池間裡便剩下了我和阿堅兩兄弟。我們相視一笑,坐在花園前的臺階上喝酒。也有好幾年我們兩兄弟沒有坐在一起說心事了。阿堅說笑的告訴我,他真的想不到生過孩子的婉媚竟然還會那麼美的。還說如果她不是我老婆的話,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把她泡上手。
我笑著警告他想想好了。我知道的,阿堅只是說笑;他雖然花心,但我的老婆他是怎樣也不敢並的。我還趁機提醒他不要太冷落了明美。因為明美其實也很標致,(身材也不錯啊!)
說不定會被其他男人乘虛而入了。阿堅這小子卻不以為然的說從來沒有擔心過明美,還說他選明美做老婆的原因就是因為她夠純,而且家教很嚴;因此他從不擔心她會紅杏出牆。
他還附在我耳邊說,明美和他洞房時還是個如假包換的處女。而二十歲以上的處女,在日本真的是像恐龍一樣難找了;由此可見她是如何的純潔了。我笑笑不置可否,只是再一次語重心長的提醒他,男人去外面玩玩不是不可以,但家裡的老婆可是一定要哄的。
他含著笑答應了。從他的說話中,我感到他其實也是很愛明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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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我們結伴在市區逛了一會,阿堅在路上一直並到熟人,不停的在打招呼。其中不少更是美麗的女孩子,她們對阿堅的態度都很親匿。明美起初還沒怎樣的,但後來遇上的女孩實在太多了;便賭氣的撇開了阿堅,乾脆和婉媚一人一邊的挽著我的手一起走。一轉頭,阿堅已經不見了!
到吃晚飯時阿堅才再出現;但他還未坐下已預先投案了。說約了當地搞旅游的同行喝酒應酬,順道談談生意。明美明顯的沉下了臉,婉媚則提議讓我陪阿堅一起去。
其實她早說好了,今晚就算怎樣也要我把阿堅架回來的。她實在看不過眼明美如此被冷落。
阿堅起初也不肯和我一起去的,但經不起我們的堅持,最後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不過他卻用很奇怪的表情,猛在叮囑我千萬要小心…。
阿堅所謂「生意的朋友」原來都是旅行團的領隊和導遊,他們定期的聚在一起,交換經驗和情報。想不到啊!這班旅遊業的從業員大部分是女孩子,男的只有四五個,而且都是些已屆中年的大肚皮叔叔,阿堅算是最年輕英俊的了,難怪他會那麼受歡迎了。女性導遊的情況則剛好相反,以年輕的佔大多數,少說也有十來個。據說大部分都是兼職的女大學生,燕瘦環肥的,叫人目不暇給。雖說沒有什麼可以叫人眼前一亮的美人兒,但二八無醜婦,和一大班年輕的女孩子混在一起,也是件賞心樂事啊!
我坐了不到十分鐘,便已經完全體會到為什麼阿堅會受不住外面的誘惑,整天的到外面偷食了。那些青春美麗又性感開放的日本女孩,真的是排著隊的自動送上門來的!才兩杯黃湯外肚,便已經你一件、我一件的脫起衣服來,霎時間,房間內儘是乳浪臀波的,好不養眼。
那幾個日本大叔可真的一點不客氣,搶著在哄那些漂亮的女孩子們喝酒,當然少不了乘機毛手毛腳的。難得的是,那些女孩不但沒有介意,有些還主動的拉開衣服讓他們看過夠摸個飽。
我這個新鮮的陪客簡直變成了掉在蟻窩裡的蜜糖。女孩子簇擁著輪流的要和我喝酒,我推得這個,另一個又已經貼上來了。到後來我更被四、五個只穿內衣褲的半裸美少女團團圍著,根本連阿堅跑到哪裡也不知道了。
周圍的氣氛愈來愈放縱,我也愈喝愈驚了。百忙中抽空找找阿堅,原來他坐在房間的另一邊,已經喝得醉醺醺了,頭上還套著不知是哪個女孩子脫下來的紅色內褲,摟著兩個美媚在左右逢源的親吻。而另外那幾個男導遊的情況更加不堪,其中有一個還已經讓女孩跨坐在腿上,嘿咻嘿咻的幹起來了。
太過分了吧!再待下去不變了群交大會嗎?我頓時感到頭昏腦脹的,高聲的想招呼叫阿堅快走。怎知剛想開口,便已經被一個女孩子的櫻唇封住了嘴。霎時間,十多條玉臂同時像蜘蛛爪子似的纏了上來,我被推到壓在肉山之下了。喂!是誰拉開了我的褲煉……救命啊!我幾乎窒息,唯有手腳齊來的拚命的掙扎,好不容易的才在人堆下面爬了出來,滾到了房門口。
這時有個剛才跑了去廁所的大叔,剛好打開房門回來。我馬上逃命似的閃到他身後,讓他擋著那些撲上來的女孩子,然後趁著他們鬧哄哄的當兒,連爬帶跑的奪門而逃。一直跑出了那家飯店外面的街上,才敢停下腳步來喘氣。
救命!真受不了!太多艷福原來未必是件樂事!
還好,山間的清涼晚風把我吹醒了,否則難保我會跑回去參加他們的淫亂大會。
我過了差不多十分鐘,才敢偷偷的走回飯店的玄關處取回鞋子,還遠遠的聽到那房間中傳出來男女放浪形骸的呼嘯聲。
由於沒有阿堅帶路,我找了好一會才截到計程車返回溫泉旅館,回到那裡時已經接近午夜了。我倒希望婉媚她們已經睡了,否則真的不知應該怎樣解釋沒有架著阿堅回來的原因。不過我又有點希望婉媚還未曾睡熟,好讓我解決剛才被那班瘋女孩撩起來的滿腔慾火。
房間裡沒開燈,看來她們都已經休息了。我躡手躡腳的穿過起居室,走進了自己的睡房。房裡面黑漆漆的,憑著窗外微弱的月光,我隱約看到房中央的榻榻米上隆起了一大團,婉媚看來已經睡了。
我輕輕的脫去衣服換上睡衣,掀起了婉媚的棉被潛了進去,看看她有沒有睡熟?否則只有憋到明天早上才吵醒她了。
(註:箱根日夜的溫差較大,雖然在夏天,早上和晚上還是很涼的,因此要蓋棉被。)
咦?手腳的觸覺告訴我,棉被內的胴體竟然是身無寸縷的。老婆一定是被日間浴池那意外的暴露事件撩動了春心,在等著我回來解饞了。
我慢慢的卸下睡衣,貼上光脫脫的玉背。婉媚登時渾身一震,她醒了!
「老婆,我回來了……」我在嫩滑的玉頸上吻著,手掌從她身下面穿過她的臂膀,佔領了挺拔的山峰,另一隻手也同時撫在毛茸茸的花丘上。脹硬的火棒也不安好心地頂進了緊合的腿縫。
婉媚身上香噴噴的,她的乳蒂一向很敏感,稍經撩撥便脹大突起了。溫潤的小花丘變得春霧瀰漫的,手指輕易的陷進了微張的肉唇,被輕輕抖動的溪谷夾緊了。她把秀髮盤起來了,誘人的髮香混和了洗髮精的香氣中人欲醉。整個火熱的胴體像柔若無骨似的,軟軟的任我品嚐。
不知是不是怕吵醒對面房間裡的明美,婉媚自始至終都沒有哼過半響。我只是憑著那愈來愈熱的胴體、那充滿情慾的喘氣聲和那洩了我滿手的濃稠愛液,知道她已經準備好接受我的寵幸了。
「老婆,來了。」我輕咬她的耳垂,慢慢的把蘑菇頭湊到流滿口水的花唇上。一挺腰……已經插進了大半根。
「哎呀!」婉媚終於忍不住叫起來了。
……不對!老婆的肉洞怎麼變緊了……而且那聲音……我正想退出來。
「不要!哥哥……」
……是明美!
怎麼會是她的?
「哥哥,不要停下來!你已經在我的身體裡面了……已經改變不了了。」明美喘過一口氣,屁股用力的向後挺,又把我吞噬了多一點。
「明美,怎麼會是你的?婉媚呢?」我焦急的追問。
「嫂嫂在衣櫥裡,我在她的茶中下了安眠藥。她今晚不會醒來的了。」
衣櫥?(噢,小叮噹睡的地方!)怎麼又是安眠藥?老婆真可憐啊!
她用力的抓著我雙手不讓我縮開,同時腰部開始前後蠕動,我一陣消魂,忍不住用力把餘下的少許也塞進去了。
「哎!有點痛!」明美嗚咽著。這也難怪,因為她的秘洞實在很窄。我感到她緊緊的收縮著洞壁,使我抵在小洞頂端的肉棒寸步難移的。
「明美,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長長的吁了口氣,一陣灼熱灑在我的龍頭上。
「我要報復……阿堅太可惡了!」明美低泣著:「哥哥,對不起!我只敢向你獻身……」嬌弱的胴體無助的在我懷中抖震著。
「他一早便打了電話回來,說今晚不會回來睡了……」
我溫柔的摟緊她:「是阿堅對不起你……」我感到她的小洞像個溫暖的熱水瓶似的,暖暖的灌滿了滾燙的蜜液,忍不住又挺了兩下,把她美得直在嚥氣。
「哥哥,今晚讓我代替嫂嫂吧!就只是今晚……」她扭著頭過來索吻。
我支起身體,溫柔的吻上充滿期盼的紅唇,一切說話都像是多餘的了。我伸腿插進她兩腿中間,開始緩慢而有節奏的抽插。
阿堅他們的房事一定不多,明美的蜜洞仍然保持著處子般的緊窄,在進出之間都須要大費周章的。我保持著緊貼的體位,慢慢的轉著身側坐起來,雙手提著明美修長的美腿側身抽插。明美好像沒什麼經驗似的任我擺佈,只是她已經不能再保持沉默了。在漆黑的房間中,充斥著肉與肉的撞擊聲和明美失神的嘶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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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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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又到了……不要……」
我只能從那無意識的叫聲中辨認到幾個熟悉的單字。我慢慢的轉到明美的正面,雙手按在那柔軟的肉峰上,不徐不疾的抽動著。明美的小穴愈來愈熱,也愈來愈緊迫,把我的肉棒緊箍得幾乎動彈不得。我托著她的雙腿,在她緊湊的蜜壺中展開了最猛烈的轟炸。明美好像已經洩了好幾次,這時已經再沒有氣力配合我的攻勢了,只能勉強的挺起胸膛好讓我插得更深更重。
到了……我的肉棒急劇的膨脹躍動。
「明美……我要射了……」我正在猶疑是否應該拔出來,但明美的手足已經有氣無力的纏上來了。我不及細想,渾身一震的把陽精全射進了弟婦的身體裡。
明美緊抱著滿身汗水的我,溫柔的在我臉上吻著:「沒關係的,我有避孕。」
我壓在明美的胴體上喘氣。她的身體比婉媚還要柔軟,又暖又軟的像伏在水床上似的。我感到下半身全浸濕了,明美一定是個「多水」的女人。
「舒服嗎?」我忍不住要問。
「比他舒服……」明美小聲的說:「也比他久。」
「明美……」我知道似乎不合時宜,但仍低聲說:「我知道阿堅還是很愛你的……」
「我知道的……」明美柔順的幽幽應道:「其實我也還很愛他。」我感到她把小臉別開了:「我只是覺得不公平──他既然在外面和女人上床,為什麼我卻要守在家裡等他。」
「明美……那你有沒有……」她會不會已經另外有男人了?
「當然沒有!」她馬上解除了我的疑慮:「……我不敢!我只敢和你……」她沒有再說下去,我知道她的臉一定是紅透了。
「因為我很快便會離開……」
「嗯!……而且你身體內流著的,是和阿堅同樣的血液……哥哥,對不起,我叫你背叛了嫂嫂……」
她哽咽著說:「我實在很羨慕她……你知道嘛?每天早上我看到嫂嫂滿足的樣子,便忍不住有和你上床的渴望。」她抱緊我,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那次你拒絕了真由美後,浪漫得要死地擁著嫂嫂在新宿街頭熱吻的時候……我其實一直都站在街角里偷看。在那一刻,我便決定了怎樣也要和你來一次……」她的聲音漸小,貪吻的櫻唇在搜尋著我的嘴巴。
「明美……」
「哥哥,我只會對不起嫂嫂這一次……今晚請你盡情的愛我……」
豐碩的女體在我身體下蠕動著,害羞的小手慢慢下移,抓著正在慢慢的回復堅強狀態的肉棒輕柔的上下捋著。我在軟潤的櫻唇上吻著,然後慢慢的沿著粉頸,再輕輕咬在那水一般柔軟的粉嫩肉團上。明美嚥著氣挺起了美乳,貼著我大腿的花唇上一陣灼熱,又洩出了一股滾燙的蜜液。
小弟弟在軟潤小手的溫柔呵護下迅速的重振雄風。我摸索著用手指撐開糊滿了蜜漿的花唇,正打算梅開二度。明美卻嬌聲制止了我:「這次我想在上面……」
我把她轉到上面,然後在她動人的喘氣聲中,再一次的進入那誘人的身體內。
我一共在她身體內射了三次。
到天快亮時明美才依依不捨的爬起來跑回自己的房間,我也把還睡得正香的老婆從壁櫥裡抱出來。到早上我搖醒她時,她還傻呼呼的問我晚上是幾時回來的?
阿堅在我們差不多退房時才出現。他看來很疲倦,而且一臉的悔意。他慚愧的看了我一眼,便拉了明美進房,還關上了門。我和婉媚聽到明美的哭聲,然後是一陣漫長的沉靜。
最後他們出來時,阿堅當著我們面向明美懺悔,說以後也不會胡鬧了,還保證從此改過,不再粘花惹草。我和婉媚當然也幫口央求明美原諒阿堅。明美一直在幽幽的,欲言又止的偷看著我,最後也含著淚接受了阿堅的懺悔!
……雖然在心裡,我對阿堅就此洗心革面的信心仍然很有保留。
終於要走了。
阿堅和明美送我們到機場,我們依依不捨的擁抱著話別。經過十數天的相處,明美和婉媚的感情已經很好了,兩人難捨難離的抱頭痛哭。我再次叮囑阿堅要好好對待明美,不要太冷落了她。(要不然下次她胡亂找個男人來偷情就麻煩了……)
明美對我反而沒有表示怎樣特別的親暱,只是在和我告別時在我腮邊輕輕的一吻,輕輕的說了句:「哥哥,多謝你,我不會忘記的……」
在我們步入機場禁區時,我回頭看到明美伏在阿堅身上哭了……
再見……日本。
再見……明美。
「喂,老公……」婉媚打斷了我的思緒,她用手把我的視線移向候機室的另一角:「認得是誰嗎?」
我看著那正在頭等機位專用區坐著,頭上包著圍巾的女人和她身旁戴著大大的太陽眼鏡的男子。咦?好面熟……
「……」
老婆悄悄的說:「看到了嗎?」
我皺著眉搖搖頭:「算了,人家似乎不想被人認出……」
「是凌風啊!」老婆壓低聲音說。
什麼?是那小子?我定睛一看,真的是他!我對這自以為天才橫溢,其實不知所謂的小明星一點好感都沒有,登時嗤之以鼻的說:「老婆,你不會也是他的歌迷罷?」我怕她多心,因此沒有把上次和海潮在街上遇到凌風的事告訴她。
婉媚啐道:「當然不是啊!不過我們部門有不少小妹妹不知多迷他。」
其實那個披著圍巾的女人也好像在那兒見過的,但……總記不起來。
還是女孩子眼利,凌風最後還是被幾個一起等飛機的女孩子認出了。她們吱吱喳喳的跑過去想問他要簽名和拍照。這小子卻裝大牌的背轉身不理不睬。航空公司的地勤職員當然也不會容許頭等機位的客人受到騷擾,於是馬上安排凌風和那女人先上機了。
那女人一站起來,和我們遙遙的打了個照面。我和婉媚登時呆了。
原來她是李玉蓮,怨婦俱樂部的主席,我的老闆娘!
上了飛機,還有另一個意外。
我們的機票是阿堅買的特價票,以經濟機位的價錢買到商務客位的票,真的很便宜。我們才剛坐下,一位空中小姐忽然湊了上來俯身對我說:「哥哥君,嫂嫂,你們好。」
怎麼會……是……櫻子?
「櫻子小姐?怎會這麼巧的?」我們當然有些意外。
櫻子抿嘴笑道:「當然不是巧合,你們的票是我替阿堅買的。」我和婉媚才恍然大悟。婉媚像是記起了櫻子和阿堅的事,面上的笑容很不自然的。
櫻子笑著說:「今天的頭等機艙還有空位,我把你們免費升級,好嗎?」
頭等?我和婉媚當然不會反對了!便歡天喜地的跟著櫻子轉到頭等艙。正想坐下,婉媚忽然掩著嘴失聲叫起來:「王太太……」
哎呀!我們的座位竟然剛巧在老闆娘和凌風的旁邊!
我人急智生,馬上拉著婉媚的手,向著一面驚惶失措的老闆娘鞠著躬用日文說:「對不起,內子總是認錯人的,失禮!」婉媚也機警的用日文回答說:「對不起,我又認錯人了……」老闆娘的臉色緩了下來,而凌風這見不得光的小子當然早已經別過了頭,不敢看我們了。
我們立即請櫻子另外安排兩個座位。她也十分機智,沒多問一句,便把我們帶到近門口的另兩個座位。我偷偷回望,老闆娘好像不認得我,應該沒事了吧!
「老公,對不起,我剛才真的嚇呆了,才會衝口而出的……」婉媚知道幾乎闖禍,猛在吐舌頭。
「沒事了……」我看著不時回望的老闆娘,言不由衷地安慰她。
我趁著上廁所時向櫻子簡單的把事情解釋了,她笑著說那是很普通的事。
她還告訴我真由美請了假回家鄉相親,臨行時還對她說:我不要她的原因是因為我喜歡櫻子!
「什麼?真由美真是,臨走也要開我的玩笑!」我連忙解釋。
「哈哈……哥哥君,你真好騙!」櫻子看到我窘惱的樣子,得意地掩著小嘴笑起來:「不過,下次當我在香港停留時,倒不介意真的和你喝一杯。」她湊到我腮邊,盤起來的髮髻香噴噴的:「當然,如果沒有漂亮的嫂嫂在場的話,那就更好了……」
我的心如鹿撞的狂跳。櫻子比真由美迷人多了。
我不其然的向婉媚的方向看了一眼,卻忽然瞥見有些東西在頭等機艙入口的門邊伸了進來……是支相機的長鏡頭……噢!……是「狗仔隊」!
我收起激盪的心情,輕輕拍拍櫻子的香肩。她馬上便明白了,連忙走過去,在沒有驚動太多乘客之前,禮貌的趕走了那兩個闖進來想偷拍的記者。
我回到座位,婉媚興奮的告訴我剛才櫻子和那兩個「狗仔隊」理論的情形。她坐在門邊,整個過程都看得一清二楚。她還說,這小道消息至少可以為她賺到兩三頓免費午餐。
過了一會兒,櫻子又悄悄的向我招手。我便藉故取飲品的跑到茶水間。櫻子一把將我拉了進去,還順手拉上了布帳。我一下錯愕,她已經興奮地撲上來擁抱著我了。原來剛才老闆娘親自向她的上級誇獎她處理「狗仔隊」的事十分恰當,還說會寫封感謝信給她呢!
櫻子在我臉上吻了一下:「要不是嫂嫂和你一起,我一定會馬上把你拉進廁所內和你來一次的……」她雙臂繞在我頸後,曲線玲瓏的嬌軀和我緊緊的貼著,胸前豐滿的肉團隔著制服不斷地擠壓著我,短裙下張開的大腿,剛巧夾著我那彈起來向她打招呼的小弟弟。她把我迫在壁櫥上,吃吃笑的說:「哥哥君,我對你的興趣愈來愈大了,記得不要拒絕我的約會啊……」
我反正避無可避,也樂得享受一下日本嬌娃的主動溫柔。
我們在狹窄的茶水間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她才依依不捨的鬆開我。又把寫著聯絡電話的紙條小心的插進我的口袋,千叮萬囑的要我一定找她。還替我仔細的抹掉臉上的口紅印,又把兩杯香檳塞到的手裡,然後才拉開布帳,把我送出了茶水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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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甫步出茶水間,回頭卻幾乎與一個乘客撞個滿懷。
「……對不起。」我連忙道歉。一抬頭……竟然是老闆娘!
哎呀!忘了說日文!
「……」我啞口無言的看著她。
她看到我,先是一愕,隨即微笑著用廣東話說:「你的日文說得不錯啊!」她瞥一瞥在我身後正在整理衣衫的櫻子,恍然大悟的說:「艷福也不淺呢!」
我感到臉上像火燒似的。
她似笑非笑的繼續說:「無論如何,我應該為剛才的事謝謝你。」但她隨即板起了臉壓低聲音說:「不過……」
我沒等她說完便已經截住了她:「對不起,小姐,我相信你認錯人了。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同時……也不會記得曾經見過你。是嗎?」我把一杯香檳遞了給她。
她笑了,不再說話。我們意會的碰一碰杯,把香檳一飲而盡。
第五章 英雄救美
嘩!我的辦公室怎麼變成花店了?我啼笑皆非的看著滿桌子的鮮花,幸好我沒有鼻子過敏。
「波士(原意為老闆),歡迎你回來啊!」我回頭看到蘋果、慧琪和安妮三個美女盈盈的站在門口,攤大了手掌,笑容可掬的說:「禮物呢……」
「就算歡迎我,也不用這麼破費罷!」我粗略估計一下桌子上那三大束花,最少也要近千元啊!
慧琪笑著搖手:「又不用我們付錢的,我們只是借花敬佛罷了。」
我恍然大悟:「啊!是亨利送的了……」
她拍拍手掌:「嗯,這一束玫瑰是他送的。」
「那另外的兩束呢?」我好奇問。
「這一束是安妮的……」
「安妮……」我疑惑的瞟著安妮。
她的臉紅了一紅,然後才不經意地解釋說:「是太子爺的助理,那個什麼大衛送給人家的。」她頓了一頓,有點不屑的繼續說:「要不是蘋果姐說要把花留來歡迎你,我早已把那『擦鞋王』連人帶花摔出窗口了!」
慧琪抿著小嘴笑起來:「那次他被你打腫了眼睛的事,現在仍然是公司內最熱門的話題之一啊!」
安妮登時紅著臉的說:「誰叫他動手動腳的,打他一拳已經便宜他了……」她偷偷的望著我,我向她眨了眨眼表示不介意。
大衛嗎?我記起了……就是亨利新請的助理經理,據說是他大學的同學。不過我和他只見過一兩次,沒什麼印象。
看來這兩個星期,公司真的發生了很多事啊!
「那最後這一束是誰的?」我拿起那束百合花。
「你猜呢?」慧琪狡黠的笑著說。
我瞥見她們三個,只有蘋果低頭不語:「蘋果,難道是你的?……」
她脹紅了臉卻沒有回答,是默認了!
「好了,快說,到底是誰看上了我們最可愛的秘書小姐?」
「蘋果姐自己說嘛!已經是第四天了,你快告訴大家是誰在追你啊!」慧琪和安妮挽著蘋果的手在催她招供。
「……人家怎麼知道啊!」蘋果臉紅了。
慧琪和安妮可不肯就此作罷,一邊發出可愛的噓聲,一邊猛向我打眼色,要我幫她們一把。
「蘋果,有人追求可是好事啊!證明你很有吸引力嘛!不妨告訴我誰是那只狂蜂浪蝶,想搶走我最能幹的秘書,讓我這個做波士的狠狠地揍他一頓!」我也樂得扇風點火。
「……」蘋果支吾其詞,始終沒有說出來。
「喂!阿光,捨得回來了嗎?還以為你和老婆在日本樂不思蜀,不肯回來挨世界了。」是李察!這小子知道我回來了,不知又有什麼苦差要找我幫手。
「咦?」他看著我手中的百合花,詫異的道:「花店的人怎麼搞的,怎麼把我訂的花送到你那處了?」
他一句話登時呆了三張臉,也使蘋果的臉紅上加紅了。
「阿光,請你千萬要幫幫忙,今次我對蘋果可是認真的。」李察慇勤的為我斟滿杯中的啤酒。才一下班,他已拉著要請我喝酒。
我苦笑著:「李察,這些事叫我怎麼幫啊?」我攤開雙手:「而且你知道自己的前科……」
「阿光,那已經過去了!今次我是認真的!」他抓著頭髮苦惱地說:「唉!我也知道你難做的了!但不知怎的?自從我發覺自己喜歡了蘋果之後,以往逗女孩子的武功像是廢了似的,全都用不上。對著她時,有時還會口震震的說不出話來。」
我歎了口氣,看來這小子這次是真的喜歡上蘋果了。
「那她對你怎樣?」我問道。其實下午時我也旁敲側擊的試探過蘋果的口風,她的口像上了鎖似的。我也試過問慧琪和安妮,但也是什麼都問不出來。她們兩個壓根兒不知道李察和蘋果的事。
「唉,我可真的給她弄糊塗了!沒人的時候還好一點,她對我還是有說有笑的,但一有其他人出現,她便連睬都不睬的一下,像不認識我似的。」看見他那苦著臉的樣子,倒像個為情癲倒的小男生,真的很難想像他曾經有著「美女殺手」的稱號。
唉,我想是上次蘋果罵他時把話說得太滿了,現在要她當眾表示接受李察的追求,又真的叫她難以下台啊!
「阿光,你說……會不會是她已經心有所屬了……」李察忽然捉著我的手臂,嚇得我幾乎倒瀉了啤酒。
「沒……沒有吧!……我沒有聽她說過。」
蘋果心有所屬?……該不會是我吧?
「阿光,總之當你幫我也好、當我求你也好!我知蘋果最聽你的,請你無論如何也替我講幾句好說話……如果可以的話,幫我把情敵揪出來……」他幾乎哭出來了。
我無奈的答應了。
整個星期,蘋果都在躲避和我獨處的機會,而且做事時總是心不在焉的常常犯錯。我終於忍不住了,有天下班後,趁著外面的同事差不多全走清光了,便把她召進房來,命令她關上門乖乖的坐下。
「楊先生……」她把小手夾在大腿間,十分緊張的坐著。
「怎麼了?」我盡量輕鬆的說:「蘋果,我原本不想干涉你的私人生活的,但要是它影響到工作的話,我可不能不開口了。」
「對不起,我自己也知道最近時常犯錯,但是……只是我不小心罷了……」
「蘋果,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你有心事難道我會不知道?」
「對不起,楊先生……」她沒有抬頭,眼睛盯著自己的膝蓋,幽幽的說:「……難道……連你也贊成我和李察來往嗎?」
「……」你自己開口就最好了,省得我不用兜圈子的引入話題。我輕輕咳了一下:「蘋果,我沒有權替你選擇男朋友……」
她沉默著。
「如果我和他交往,你真的連少許不高興都沒有?」她低聲說,一直沒有抬起頭來正眼望我。
我一愕,唉!還是說清楚好。
「蘋果……」我深吸了一口氣。她抬頭看到我的眼神,臉色登時沉了下去。
「不要說了……」淚珠在眼眶中打著滾,她搶著說:「楊先生,請你不要說。」
「不!我覺得現在已經到了必須說清楚的時候。」我走過去扶著她柔弱的雙肩:「對不起!蘋果,如果我過去曾經做了什麼事,讓你誤會了的話,那純粹是我的錯!不關你的事。」
她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為什麼,為什麼要告訴我?讓我一直保存著這個幻想不是更好嗎?嗚……」她緊握著拳頭痛哭起來。
「對不起!這全是我的錯!」我溫柔的說:「蘋果,你知道我是有太太的。我們是不可能的。你應該去找尋自己的未來,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費青春了。」
她抬起迷離的淚眼,羞紅著臉,鼓起勇氣說:「如果……我不計較名分呢?」
「蘋果……」的心中一動:「但……這是不可能的!」我深吸一口氣,決絕的看著她說:「那不公平!對你不公平,對我也不公平,對那些正在等待你的好男人更加不公平……而且,我也不值得你如此犧牲……」
「但我真的不介意!好像迪琵小姐一樣……」她還想堅持。
「好了,蘋果。不要再說了!迪琵的事並不是你想像那樣的……況且那已經過去了。」我輕輕的推開她:「蘋果,我已經決定了!也許是我辜負了你,但是我真的不想再對你造成任何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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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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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3:20
「楊先生……」
「不要再說了!」我狠心的別過臉。
蘋果收起了哭聲,委屈地說:「我明白了!」
「蘋果……」
她擦著眼淚苦笑著說:「謝謝你讓我死心了……我會試試和李察來往的……」
「蘋果,我們還是朋友?」我試探著說。
「當然了……」
她忽然俯前在我唇上飛快的吻了一下。
「……」我愕然的撫著嘴唇。
「但我一定要告訴你,我從來都不想只是做你的好朋友!」蘋果呶著嘴說,眼中閃著異樣的神采。
我不知道蘋果是否真的放開了?但那一晚之後,她開始接受了李察的約會。他們拍拖的事,馬上轟動了整間公司,傳聞對李察的追求都一致看好。因為李察一向都有「美女殺手」的「美譽」,鮮有失手的紀錄。
他們的緋聞一直高居「八卦榜」的榜首,直到老闆病倒的消息傳出時才被壓了下去。大老闆是在出席宴會時突然暈倒的,檢查後據說是肝癌,必須住院靜養。
亨利馬上接收了大老闆的職務,成了公司的代總經理。大權在握的滋味一定很好,因為從他面上意氣風發的神情看來,爸爸病倒的事,對他似乎是高興多於悲傷。至少連慧琪都顯得比他更擔憂大老闆的病況。
慧琪仍然對太子爺的熱烈追求視若無睹,應該說她對亨利的態度愈來愈差才對。安妮也是一樣。我打聽到那個什麼大衛原來只是個中看不中用,整天像哈巴狗一樣跟著太子爺進進出出的大混蛋,當然不會贊成安妮接受他的追求了。但那隻大色狼卻仍然不死心,晚晚都要等安妮下班。有幾次她被逼得緊了,便把我推出來做擋箭牌,要我送她回家。還有一次,那個大衛竟然無賴的坐在公司的接待處等安妮,嚇得她不敢走。結果我、蘋果和慧琪只有陪著她留在辦公室聊天,直到那癡情種子走了才可以離開。
安妮平時是很小心的,完全沒有露出我們有特殊關係的蛛絲馬跡。但那一晚我們聊得有點忘形了,她不自覺親暱地挽起了我的手。雖然她馬上醒覺的鬆開了我,但我已經感覺到蘋果和慧琪眼裡的疑惑目光了。
鳳儀學校的重建工程終於落實了。經過招標之後,承建商終於決定了。就是我當初介紹給她的中型建築商「老何」,他也是我未跟朗奴「跳槽」過來這公司前的舊僱主。「老何」做生意一向殷實,就是手法舊式一點。由他負責鳳儀的工程,我也很放心。
我在這方面還算是半個專家,所以當鳳儀央求我幫忙提供意見時,我便義不容辭的答允了。況且她還是我寶貝女的誼母啊!
這幾天是正式遞交重建工程申請的重要日子,我一連幾晚放工後都跑到鳳儀的學校和她開會討論一些設計上的細節,一直到深夜才回家,連週末也沒空陪老婆了。還好婉媚看在女兒的前途份上,沒有怎樣抱怨。
我剛在路邊泊好車子,便看到「愛莎」笑容可掬的走過來。(記得嗎?就是那位美麗的交通督導員啊!)她今天春風滿面的,老遠已經向著我打起招呼來。自從上次我為她抱打不平之後,我們熟稔了不少,在街上遇上時也會有說有笑的。而且,她答應永遠不會抄我的牌。
「喂!愛莎,週末下午還要當更嗎?真是辛苦你了。」這幾天我時常在附近遇到她。
她笑嘻嘻的說:「今天心情很好,一點都不辛苦。」
「怎麼了,難道中了六合彩?」我打趣地說。
「比中六合彩還開心!」她揚一揚手中的告票簿,向我單單眼很得意的說:「記得凌風那臭小子嗎?我今天已經向他的車子發了八張告票。」
「八張……不是吧?」
她吃吃笑的靠過來:「那臭小子今天在附近的小公園拍戲,又把跑車和褓姆車亂泊在街角。我依足規矩,每三十分鐘便發一次告票。如果他一直泊到今晚,我這一個星期的『抄牌』指數一定可以破紀錄了。」她喜孜孜的笑著說。
「你小心他找人揍你一頓!」我搖搖頭,好沒氣的說。
「哎呀!我很害怕啊!」她向我吐了吐舌頭,扮了個可愛的鬼臉。
和鳳儀、老何他們研究完新校舍的設計後已經很晚了。我們都有車子,當然是各自歸家了。我一路打著呵欠,一路在暗淡的街燈下走回幾個街口以外泊車的地方。心中嘀咕嘀咕的咒罵著,將來為鳳儀重建的學校一定要加多幾個泊車位。
明天應該可以陪陪老婆和寶目女了吧?小怡已在牙牙學語,我們全家人都在猜她會叫「爸爸」先呢?還是「媽媽」先?暫時當是婉媚的行情看俏,但我是不會認輸的,明天我一定要哄她先叫我!
我忽然踢到了些什麼,拾起一看,是頂咖啡色的帽……交通督導員的帽!
……愛莎一定是出了事!
我突然想起她說過凌風今天在附近的小公園拍戲的事,直覺地把兩件事聯繫起來,還是要到那小公園看一看。
鮮黃色的名貴跑車在黑暗中仍然是那麼搶眼,還有輛仍然開動著引擎的七人車。我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看到地上七零八落的,散滿了十多張超時泊車的告票。
……愛莎今次真的很「重手」!
兩輛車子都是空的,七人車上的引擎雖然亮著,車門也打開了,但就是沒有人。我順手從車上取了枝金屬的壘球棍,上次和那兩個混混對峙時手無寸鐵的吃盡了虧,今次我可不想重蹈覆轍了。
橫巷裡好像傳來有微弱的人聲,我躡手躡足的閃到巷口往內張望。啊!是他們了!
只見愛莎正被兩個男子按在牆邊,身上的制服髒兮兮的,還好像撕破了好幾處。凌風那小子則叉著腰站在她面前,指著她的鼻子在臭罵:「你這個婆娘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連我你也敢惹?」
「你夠膽便碰我一條頭髮,我擔保你會後悔!」愛莎吐出一口涎沫,倔強地掙扎著,還想起腳踢人。
凌風輕易的避開愛莎那一腳,還在她的小腹上回敬了一拳,把她打得彎下腰去。他隨手奪去愛莎掛在腰帶上的告票簿,把告票一張張的撕下來扔在她的臉上:「你這婆娘,竟然敢抄我的牌!今天就叫你後悔自己是個女人!」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小包藥,拋給他的手下:「喂她全吃下去!待會我先上,然後才讓你們爽!」
「你敢!」愛莎又驚又怒。雖然努力的掙扎,但怎及兩個大男人的氣力。其中一個混混再在她肚子上多補一拳。她便軟軟的倒下了,終於還是被強餵下了藥丸。
我急得滿頭大汗。以一對三,就算手中有武器我也沒有什麼勝算。最要命的是我的手提電話在這緊要的時刻偏偏又沒電了!我心中亂糟糟的。愛莎已在迷迷糊糊的呻吟著,那些混蛋不知餵她吃了些什麼藥?
不能再等了……看來只有硬碰了!
「你們兩個先到巷口兩邊看著,我幹完她後再叫你們『執手尾』!不過,那最少是半個鐘頭後的事了……」凌風叱喝著兩個手下,自己則迫不及待的在解愛莎的衣服。
我看見其中一個染了金髮的混混向著另一邊的巷口走去,另一個卻嘀咕著向著巷口這邊走出來。
「真不公平……每次也要我們『執二攤』。」那混混一邊回頭張望,一邊小聲的抱著怨。他從巷子中走出來後似乎打算走回車子上,我埋伏在車子後面,二話不說的便朝他的後腦一棍敲下去。他連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便頭破血流的趴在車子旁邊昏厥了。
我馬上扶著他讓他慢慢的臥到地上,以免他跌倒或者撞在車邊時發出響聲。又脫下了他的風衣披在身上,然後把壘球棍藏在身後,躡手躡腳的慢慢走進小巷裡。
「喂,你跑進來做什麼的?快死回去把風吧!」凌風回頭望了望。但巷子裡太暗了,我又把帽子壓得低低的,他以為我還是他的手下,仍舊蹲著在脫愛莎的衣服。她的襯衣已經被扒開,裙子也被脫下了掉在地上,身上只剩下奶罩和內褲了。
我趁那小色狼低著頭專心一致的在扯愛莎的衣服時,悄悄的取出壘球棍,對準他的後腦便想一棍打下去。
「喂!你是誰?……你想做什麼?」那站在巷尾把風的另一個混混遠遠的看到我舉高了壘球棍,馬上高聲的叫嚷起來。凌風那小子也算機警,登時醒覺了轉身想閃開。但我那一棍已經打下去了,他才剛轉面,我的棍已經迎面打下了,正正的打在他的臉上,把他打得噴著血的彈開幾尺遠。
我那一棍應該不是打得很重,但已經夠他受了。
這時候站在巷尾的那個混混已經開始飛奔上來了,我沒時間再對付凌風,只有隨手把壘球棍扔向他,連忙抱起半昏迷的愛莎,掉頭向著巷口那邊飛奔而去。
「大佬!你滿面都是血啊!怎麼了?」我回頭看見那混混扶起了正掙扎著想站起來的凌風,我那一棍似乎也沒有扔中他。
凌風怒不可遏的尖聲叫罵著:「那混蛋竟然……打斷了我的鼻子……我要殺了他!」
哎呀!真對不起!我可不是存心打破你討飯的工具的,誰叫你自己把面孔湊上來了?
我跑到巷口,正在猶疑往哪裡逃?耳裡卻已經聽到凌風和他手下追上來的腳步聲了。我不及細想,隨手把愛莎拋進那輛褓姆車,關上車門開車便走。這時凌風他們剛剛追出來,追著車子又打又踢的,但卻阻止不了我把車開走了。從後照鏡中看到他們暴跳如雷的在街上追著,心中還在撲撲的狂跳著,這時我才懂得驚慌!
回頭望望睡在後座的愛莎,她半夢半醒的不知在哼什麼?
對了!我該把她送到哪裡去?
我猶疑著是否應該報警?但凌風的後台「老實商人」的名字可不是玩的!今天我打了那臭小子一棍,不知會不會毀掉他賴以謀生的俊俏面孔?也即是砍斷了他老闆的搖錢樹……
要是我的身份讓他知道了的話,說不定會慘遭滅門啊!而且愛莎怎樣?她雖然逃得過今晚,但以後也肯定會永無寧日了!
真失敗!我怎麼會這樣衝動的!但是,剛才的情況,我又想不到有更好的辦法了。
咦?後照鏡上一陣強光……是……是凌風的黃色跑車啊!救命!這次真的麻煩了!
「過得了今晚才說罷!」我一咬牙,踩盡了油門。七人車的引擎發出刺耳的怒吼,飛也似的衝上深夜中的公主道天橋,向著海底隧道的方向奔去。
我到現在才真正的體會到那些所謂名廠跑車的威力,我的七人車原本領先凌風的跑車一大段路的,但去到隧道口時,他已經差不多追上來了。幸好深夜的紅磡海底隧道還是一樣的水洩不通。我們夾在車群中,始終隔了十多二十個車位。那小子還在胡亂響號的要人讓路,但當然沒有人會讓給他了,有些人還故意的阻他幾下。因此到離開隧道口轉入灣仔區時,我們的距離又拉遠了。
我在灣仔舊區的橫街小巷間左穿右插,靠著記憶中「頭文字D」裡面說的飄移轉向技術,拐彎抹角的飛馳著。(說說罷了,其實我從不開快車,到現在也不明白什麼叫做「飄移」!)幸好我以前曾經在這一區上過班,比較清楚附近街道的情況。好幾次幾乎被追上了,都是靠著突然轉進些不顯眼的小巷子中才避開了他們的追蹤。
我又「吱」的一聲拐了個超個九十度的急彎,趁著凌風的車開得太快駛過了頭,轉進了一條黑沉沉的橫巷。一眼瞥見停泊在路邊那一列汽車中間有個空位,馬上扭盡方向盤轉了進去。我發誓,那絕對是我懂得駕車之來,泊「S」位泊得最快、最漂亮的一次。
剛熄掉引擎關上車頭燈俯低身,凌風的跑車已經「呼」一聲轉進了巷口,一陣風似的在我們旁邊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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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待他的車子一轉出橫巷,便馬上爬起身再次發動引擎,掉頭往回走了。
我記起在半山我們公司有個未動工的地盆,那兒應該可以躲一躲。於是便把車子轉上山,這樣至少減少在大路遇上他們的機會。
怎知才過了金鐘,在後照鏡中又見到那可惡的黃色跑車了。這小子也真聰明,竟然猜到我不敢走大路。沒辦法了,這裡再沒有支路可以讓我轉出去了!我唯有踩盡油門,希望可以捱到中環,那兒的橫街窄巷是跑車的剋星!
可惜我始終不是「滕原拓海」,我的七人車也不是什麼「彎路之皇」,才轉出了紅棉道,我們已經被追貼了。凌風的跑車幾乎貼著我的車尾,幾次想超車都被我勉強用車子擋著。但接下來是下山的大直路,我的車可沒他快……今次真是糟透了!
哎呀!禍不單行啊!我遠遠的望到路中心有個大水窪,正想避開,說時遲,那時快,凌風的跑車已經呼嘯著越過了我!我一驚鬆開油門放慢車速,他的車子卻已經剎車不及的衝進了水窪,帶著尖銳的剎車聲,瘋狂的在路上轉了兩個圈,才「砰」的一聲撞在路邊的石駁上。
我看著那撞得變了形的超昂貴垃圾,感覺倒像剛從地獄中把半條腿抽回來似的。呼了口大氣,頭也不回的絕塵而去。
我把車子停下。這裡便是我第一次和祖兒相好的那個位於半山的停車場。我實在想不出另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
看看表板上的時鐘,才知道離開剛才在九龍塘救走愛莎時,還不到一個鐘頭,但我恍惚已經有再世為人的感覺了。兩隻手一離開方向盤,便不由自主的抖起來,心中只是慶幸著剛才沒有車毀人亡。
我發誓,這是我第一次,也絕對會是最後一次飆車!
愛莎?噢!她怎麼了?
我亮起了車廂的小燈,爬進後車廂內。只見她踡伏在後座兩排座位之間的地上,完全沒有了聲息,剛才飆車時不知有沒有撞到她了?
我焦急的蹲下去探探她的鼻息,她還有氣的,我還擔心她死了。
她的乳罩早扯脫了,晶瑩的裸背在敞開的天窗中透入的月光照耀下,白得有點兒耀眼,半露的胸脯從背後看來還蠻有份量的。結實大腿上還有幾處擦傷的血痕,淺藍色的內褲也撕破了,只能勉強包裹著那渾圓的豐臀,飽滿的蜜桃在分開的大腿間隱約可見的。
我遲疑了一下,先脫下身上的風衣蓋在她身上,才輕輕的把她抱起來,放在最後面的長座位上。她似乎快醒了,呼吸十分急促。我正想在車廂內找些水或什麼可以喝的讓她清醒一下,怎料她突然的張開眼,還向著我撲上來。我大驚退後,後腳卻不知踢到什麼東西,失去了平衡的往後便倒,後腦「砰」的撞在車門上,背上一陣劇痛,不知壓著了什麼。
我迷迷糊糊的想撐起身,但愛莎已經撲上來了。我只見她雙眼一片血紅的,心中一陣莫名的恐怖,只想把她推開。但她的氣力不個怎的竟變得異常的巨大,我不但推她不開,還被她沒頭沒腦的迎面打了一拳,痛得我幾乎昏厥。
她爬在我身上亂扒亂摸的,還扯開了我的襯衣在我的胸口上又吻又咬的。
「愛莎……不要!」我驚叫著,卻阻止不了她鬆開了我的腰帶,扒下了我的長褲。糟了,一定是那些藥!我剛想掙扎起來,小弟弟已經落入別人的掌握,被包含在一個又濕又暖的空間了。
我大驚不敢再動了,要是她瘋起來一口咬下去,我可便無辜辜的要當太監了!
男人不爭氣的地方,是下半身原來可以和腦袋分家的!我嚇得半條命都沒有了,但我的小弟弟卻若無其事的,還慢慢的脹起來。在不斷的含吮和舌頭的牽引下,漸漸的把那窄小的空間塞滿了。
愛莎沒有讓我在她的口裡發射,當我的肉棒夠大夠硬時,她已馬上把它吐出來,一個轉身坐到我大腿上,兩隻小手迫不及待的抓著我的肉棒往小洞塞進去。
哎!好緊!而且好燙!愛莎急促的坐下,一下子把我盡根吞沒了。她不是處女,但經驗肯定不多,而且可能很久都沒有做過,緊湊的肉壁夾得我隱隱作痛的。而且我相信她一定比我更痛,因為雖然她仍處於半瘋狂的狀態,但這猛的坐下之後,她也要喘著氣休息了好一會才開始聳動。
既然米已成炊,我反而豁出去了,咬緊牙關的忍受著那火灼一般的緊湊。愛莎被灌了藥,不發洩出來的話不知會有什麼後果。我苦苦的忍耐著,直至她終於開始聳動身體,我才可以鬆一口氣。
她瘋狂的挺著屁股,緊窄的秘洞中像著了火一樣的發出高熱,連愛液也燙得像沸水似的,把我的肉棒燙得愈來愈大、愈來愈硬。
扯斷了的淺藍色內褲還纏在大腿上,那雙大小尚算適中的乳房在我面前上下左右的拋動。在右邊乳房上,原來還刺著一隻鮮艷的蝴蝶紋身。小小的蝴蝶,在淋漓的汗水中閃著妖艷的光芒,不斷的在我的眼前飛舞。
劇烈的舞動很快便耗光了她的體力,她的上身愈靠愈近的,差不多要貼在我的胸膛上。我看著那迷醉在肉慾中的俏臉,其實愛莎也算是個美女。當然,她的美麗和婉媚、大姐是沒得比的,但她卻有種很特別的,硬朗的氣質,可說是別有風味。
我不自禁的吻上了那充血乾燥的嘴唇,飢餓的舌頭馬上帶著滿腔的熱情纏上來。我緊緊的摟著她的玉背,腰間開始用力的上挺,接替了那在男女交歡中總要有人負責的苦差。
我的合作態度使她更為受用了,她尖叫著迎接我的重擊,腫脹的肉壁猛的收緊,不一會便再次洩出大量火燙的蜜漿,全身僵直的靜了下來。
她是靜下來了,可是我卻到了欲罷不能的時候。我用力把她轉到下面,壓著她大開大合的狂抽猛插起來。她雙手緊抓著座位的腳座,在我胯下拚命的迎合著,美麗的胴體一次又一次的抽搐,一次又一次的震撼。
我們不知幹了多久,從敞開的天窗中滲進來的晚風,根本不足以冷卻我們熾烈的慾火。肉與肉之間高速的磨擦,恍惚把我們身上所有的濕潤都蒸發了,那個地方更像是燒著了似的陣陣刺痛。愛莎驀地擁著我全身顫抖起來,從肉洞深處伸延出來的猛烈震盪,連我也受到了感染。我狂吼著全身一震,在她的身體深處炸開了。
我們在車廂地板上一直交纏著,全身沒有半吋地方是乾的,濕淋淋的滿是汗水。她終於從極度瘋狂中平靜下來了,疲倦的閉上眼睛在喘氣。我也是累死了,不過她的身體軟綿綿的,我也捨不得馬上爬起來。
我們就這樣矇矇矓矓的合上了眼。
「喂!快醒來啊!你很重啊!快壓死人了!」
「啊!早晨……」我才張開惺忪睡眼,已看到愛莎咬牙切齒,母老虎似的臉孔。嚇得我馬上的爬起來。
「哎呀!」她慘叫著,我們整晚交疊著,全身上下都是連著的,連恥毛也被黏黏的漿在一起。這一下突然扯開,真的好痛。
「你……沒事罷?」我看見她一臉的迷茫。
她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身上亂七八糟的情況:身上一絲不掛的,兩腿間的花丘明顯的又紅又腫,相信一定還很痛。再加上在她大腿上那一大灘乾硬了的穢跡,還有那些正從小穴中倒流出來的陽精──她不會猜不到我們幹過什麼吧?
她怔怔的看著我,忽然滿面通紅的揪著我的衣領,惡狠狠的喝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對我幹過什麼?我為什麼會在這裡的?」
「你真的全都記不起了?」我苦笑起來:「昨晚你被凌風他們拉進了後巷……」
「我記起了!他們……他們想……」她鬆開了手。
「他們想強暴你,還餵你吃了些不知什麼的藥。是我把你從他們手上救出來的,但你剛好藥力發作,於是……我們……昨晚……便……這樣了。」我含含糊糊的辯白。
她皺著眉頭咬著手指,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在飛快的轉動,追憶著昨晚發生的事。我趁機拉好自己的衣衫,又替她披上風衣,遮掩著那充滿了誘惑的赤裸嬌軀。
「事情就是這樣的了。對不起,雖然我不是自願的,但我的確侵犯了你。」我無奈的道歉。
她面上一紅,苦笑起來:「那不能全怪你的!況且你畢竟冒了那麼大的險來救我,就算是你要我以身相許,我也是無話可說!」
我嚇了一跳:「你不要說笑了!你知道我……我是有老婆的!」
她瞪了我一眼,臉上古古怪怪的:「喂!無論怎麼說,你都已經佔了人家的便宜,難道想『趙完松』嗎?」(註:『趙完松』是廣東俗語,意思是佔了女孩子的便宜便溜之大吉。)
「愛莎,昨晚我的確侵犯了你,但那只是意外,我不是有心的。」
她的臉色一轉,忽然「撲嗤」的笑起來:「你想想好了,我在哄你罷了!本小姐可不會喜歡你這種大悶蛋!」她忍著笑正色地說:「其實我應該多謝你!」
我鬆了口氣,但隨即又歎了口氣。
「怎麼了?」她拍拍我的肩膀:「我不是說了不介意嗎?」
我好沒氣的橫了她一眼,原本就不應該介意嘛!我又歎了口氣:「我們之間的問題還是小事,最麻煩的是我們得罪了凌風,也即是得罪了他的老闆!」我苦起臉說:「要是被他知道是我幹的,我就死定了!而且你呢?他們認得你,是不會放過你的!」
她把雙手枕在後腦挨在座位上,竟然還十分冷靜的說:「你說得對!你打傷了那臭小子的臉,又累他撞毀了價值百多萬的跑車,以他的性格,一定不會就此罷休的!」怎麼了?好像不關她的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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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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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3:21
真多謝她坦白而詳細的分析,我惱怒的瞪著她,又再長長的歎了口氣。
她看著我,竟然還好像想笑似的:「放心啊!沒事的!」
沒事?你倒說得輕鬆!我幾乎想發火,但對著她發火又有什麼用?我一咬牙,說道:「還是報警吧!」
怎知她竟然潑我冷水:「你太天真了!警察保得你一時,難道可以保護你一世。而且你在明他們在暗,他們要整治你的辦法實在太多了。」
我終於忍不住了,指著她大聲說:「那你告訴我怎麼辦啊?這又不是,那又不是!早知我便裝作看不到,由你被他們奸了算了!」
愛莎臉色一變,兩眼一紅,眼淚便湧上來了:「人家只不過實話實說罷了,又不是故意氣你!」她嗚咽的說。
我看到女人的眼淚便惱不起來了,唯有低聲下氣的道歉:「對不起,愛莎。我只是感到太煩了,不知怎樣解決。」
她收起哭聲,抬起淚眼楚楚可憐的說:「如果你早知道這個後果,你還會救我嗎?」
我一個錯愕,回心想了一想,無奈的還是點點頭說:「可能是我蠢,但我相信我還是一樣會救你的!」
她破涕為笑,在我肩上打了一下,笑著說:「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
日出了,初升的旭日正正的照在駕駛座上,十分的刺眼。
「對了,你知道我的真名嗎?」她說。
我瞇著眼的搖搖頭。有關係嗎?
她轉面看著我,素靜的臉蛋在陽光中閃閃發亮的。明亮的眼中忽然閃出無限的自信,傲然的說:「愛莎只是我的洋名。」
「嗯……」我伸手遮著眼睛。
「我的真名叫華嬌,姓向!」
我連大氣也不敢透一下。自從車子駛進了那豪華的大宅的花園之後,我總覺得像被幾百雙眼睛監視著似的。車道兩旁那不時出現的,穿著整齊黑色西裝的魁梧大漢,個個面上都掛著副墨鏡,有一、兩個的臉上還帶著觸目驚心的刀疤。那些看不見的凌厲眼光帶著強大的壓迫力。
車子在大宅的正門停下,兩個穿著白色制服的女傭已經第一時間跑上來打開了車門:「早晨,十七小姐。」
「嗯。」愛莎輕盈的跳下車去。在晨曦的陽光中,一雙赤著足的修長美腿,在長可及膝的風衣下,十分性感的裸露出來。單薄的風衣下胸前嫣紅的兩點,更在微風中傲然的挺立著,相信連瞎子也看得出她下面是真空的了。
女傭們卻恍如不見似的,仍然恭敬的向著愛莎打恭作揖。她也若無其事的拖著我穿過那宏偉的玄關,走進了金碧輝煌的豪華大宅。
我雖然也算是見過世面,但裝潢得這麼豪華的府第還是第一次見到。可是在那大得有點空洞的客廳裡,那種被監視的怪異感覺卻仍是揮之不去,我相信在那些雕刻得美輪美奐的羅馬式巨柱後面,一定是有人埋伏著的……(對不起,江湖電影看太多了!)
「三姐,老爺呢?」愛莎大剌剌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傭人已經奉上熱茶了。
「老爺在游早泳,應該差不多游完了。要我告訴她十七小姐回來了嗎?」那老女傭恭敬的說。
「不用了。」愛莎呻了口熱茶:「替我預備水,我想洗個澡。身上黏黏的髒死了。」她瞟了我一眼,見我不知所措的神態,很好笑的說:「喂!不用緊張嘛!我哥哥是很和藹可親的。」
和藹可親?我瞪了她一眼,也接過另一個女傭遞上來的熱茶緩緩的坐下。
「喂!小妹,怎麼一早便來了。」一把極其粗豪的聲音忽然在我身後響起,把我剛貼在沙發上的屁股嚇到彈了起來,連茶也幾乎濺出來了。
「哥哥……」愛莎已經跳起來,撲進那人的懷裡。
我慢慢的轉身,終於看到那傳說中最厲害的社團首腦:向先生!
他全身濕淋淋的,只穿了條泳褲和披著大毛巾。身形很魁梧,至少比我高出了一個頭。身上的肌肉賁張,手臂比我的大腿還要粗壯。胸前紋著的盤龍張牙舞爪的,像要擇人而噬的樣子。
但此刻這傳奇一般的人物,卻只是像個慈祥的大哥哥一樣,親暱的摸著愛莎的頭,開懷的笑著說:「你這小鬼頭,終於捨得回來看大哥了嗎?」
愛莎像個小女孩的摟著他的腰在撒嬌:「人家上個月才陪過你喝茶,是你自己太忙罷了。」
向先生哈哈大笑起來:「大哥有那一次說得過你?嗯,今天又有什麼事了?」
「我被人欺負啊!」愛莎馬上苦起臉,可憐兮兮的說。
「哼!誰人敢欺負我們姓向的!」
我的耳鼓幾乎震破了。
他忽然瞪了我一眼:「是這小子嗎?」
他身後的那幾個彪形大漢也同時踏前了一步,我的心臟幾乎從口裡跳了出來。
「當然不是他啦!」愛莎有點幸災樂禍的看著面無人色的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才對!」
向先生的目光登時變得祥和了,那幾個大漢也退後站回原處。
「好,你跟我進書房慢慢的告訴我。」他向愛莎說。又回頭吩咐保鏢們:「你們先替我好好的招呼這位先生。」
「是……」嘩!……好齊整的回覆!
我硬著頭皮的看著愛莎她們遠去,抹著冷汗乖乖地坐下來。雖然我知道那幾張名貴沙發的價錢比我一個月的薪水還要昂貴,一定是很舒適的,但若給我選的話,我寧願坐針氈、坐釘床,也好過坐這些名貴沙發。
我猛在搓揉自己的手掌,卻不敢移動半分,感覺四方八面都是冷冰冰的凌厲眼光似的。
我想像著自己是只誤闖進老虎籠裡的小綿羊,隨時都會被人一口連皮帶骨的吃掉。
我雖然感到口乾舌躁,但卻始終沒有拿起茶杯──因為我知道自己的手一定會抖得連那杯子也握不牢。
愛莎和向先生其實只離開了十分鐘。但那十分鐘卻絕對是我有生以來最難過的十分鐘!
還好!她們終於出來了。愛莎還是笑嘻嘻的,向先生卻依然是目無表情的,遠遠的盯著我。
「好了,小妹,你先去洗澡吧!其他的事我會處理了!」他「拍」一聲的在愛莎的屁股上打了一下,面上忽然很詫異似的……噢!愛莎的風衣下面,好像……好像……什麼都沒穿!
愛莎面上一紅的望了我一眼,頭也不回的奔上樓去了。
向先生看看自己的手掌,又用奇怪的眼神望著我。
……我登時心虛的垂下了頭。
他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向著我走過來,牽動著我的心跳。直到他停下腳步,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了,我才鬆了一口氣。
他揮揮手,周圍的手下馬上整齊的退下。才只不過一剎那,大廳中忽然間便冷清清的,一個人都沒有了。
「楊先生,小妹已經把整件事都告訴我了。」他凝視著我,像要看穿我的心似的:「我想我應該多謝你!」他的語氣有點古怪。
「哪……哪裡,不用謝,我……我只是……見義勇為罷了。」我口震震的說。
「嗯。」他露出了笑容:「你不用緊張。對我的朋友,我是很友善的。」
「是……是嗎?」
「你認識我的小妹多久了?」
我訥訥的答道:「不多久,其實我們也不算太熟。而且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向先生的妹妹……」
「當然了!」他哈哈大笑起來:「誰會想到我姓向的竟然有個這樣的妹妹?」他站起來踱了兩步,竟然……坐到我的身邊,還拍著我的肩膀大笑著說:「我這個妹妹的性格很特別,雖然我們家裡每一個人都很寵她,但她卻從來都不喜歡我們家族的生意。」
他的笑容有些無奈:「小妹從小的夢想便是當個警察,但你明白的……由於我們家族背景的關係,她根本不可能實現這個理想。因此才退而求其次的當起交通督導員來。我們雖然極力反對,但誰也爭不過她,唯有由得她了!」
我瞠目結舌的說不出話來,他不說的話,打死我也不相信黑幫大佬的妹妹會走去抄牌。
「楊先生,我知道你是正當人家,也不想把你牽涉入我們的江湖恩怨中。」
我點點頭,這是之前我和愛莎提出的條件。
「小妹她已經把整件事的大概都告訴了我,但我還是希望你再由頭到尾,詳詳細細的把一切都告訴我,包括一些你可能覺得無關痛癢的細節。」他已經回復了冷靜,還帶點兒冷酷的說:「為了要把你的一切從這件事中抹掉,有些手尾我可能馬上便要叫人先處理掉。」
「你放心,我不會把你牽涉在內的。」他補充了一句。
既然他肯保證,我的心也定了不少。於是便深吸一口氣,慢慢的把整件事原原本本敘述出來。當然,我始終不敢說出和愛莎在車上那一椿糊里糊塗的孽緣。
他一面聽著,臉色陰晴不定的,幾次幾乎截停了我,最後還是沒開口,讓我一口氣說完整個故事。
「好小子!凌風那『撲街仔』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了!」我才剛收口,他卻突然的大聲喝起來,把我嚇了一大跳:「連我姓向的妹妹他也敢惹!好!今次看看他的老闆怎樣保得住他!」
「楊先生,」他瞟了瞟嚇得一臉煞白的我,微笑著說:「對不起,我習慣了大聲說話,真是失禮了。」
「沒……沒事的!」
「噢,楊先生,請問你成了家沒有?」他忽然加了一句。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訥訥的答道:「我……已經結了婚,還有個女兒。」
他皺起了眉頭:「是嗎?真可惜……可惜……」似乎還有話要說。
我的十指都已經陷在沙發裡,一顆心在狂飆的亂跳。
「喂,哥哥,你可不要欺負我的救命恩人啊!」幸好愛莎的聲音及時響起,否則我一定會因為心臟負荷不了而爆血管。
我如獲大赦的回頭一看,只見愛莎披著浴袍,笑盈盈的從樓上走下來,頭上還裹著大毛巾,兩條光滑的長腿在浴袍下掩掩漾漾的,一副嬌滴滴的樣子,和她平時穿起制服執勤時的潑辣形象可一點都不像啊!我忽然記起那美麗的蝴蝶紋身,一時間倒忘掉了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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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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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3:21
她蹦蹦跳的坐到向先生身邊,撒著嬌的說:「哥哥,除了在飛車的時候,楊先生是很膽小的,你千萬不要把他嚇壞了。」
向先生聽了拍著大腿哈哈的大笑起來:「對啊!我倒忘記了!你竟然靠外面那輛破車子,跑贏了凌風的名貴跑車。真厲害!有機會真的要領教領教!」
我尷尬的笑著,臉上一定是面如土色的了。
「哥哥啊!你看!你把他嚇壞了!」愛莎嬌嗔著說。
「妹妹,怎麼了?你不捨得了嗎?哥哥吃鹽比你吃的飯還要多,這些情事我會處理的了。楊先生,你想我怎樣報答你?」
「報答?」
「隨便開口啊!」愛莎笑著說:「我警告你,不要小覷了我的身價!」
我一時間倒呆了,定了定神才懂得說:「不用了!我不要什麼報酬了。」
我看見向先生的臉色一沉,連忙補充說:「向先生,我完全沒有其他意思。只不過我在救愛莎時,根本沒有想過要得到什麼報酬。我只是干我認為應該做的事!你們現在給我報酬,我反而覺得違背自己的良心了。」
愛莎一副想當然的樣子,向我扮了個鬼臉,微笑著沒有說話。向先生卻先是一陣沉默,然後才爽快的笑著說:「好!我也不勉強你。算我姓向的欠你一個人情!」他在我的背上大力拍了一下:「好小子!連我都有點喜歡你了!」
我受寵若驚的苦笑著:「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只想當作沒有發生過這件事。照舊去過我自己的生活。」我戰戰兢兢的說。
愛莎的表情忽然變得很古怪的笑起來。但堆出來笑容中卻似乎有點勉強,有點苦澀。
「我明白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旦踏足進去,要抽身出來便難了。好,楊先生,你就當沒事發生過好了。」向先生看了看愛莎,有些無奈的轉頭凝望著我,又輕輕的歎了口氣說:「但是我不會放過凌風那臭小子。楊先生,請你也不要對任何人提及這件事,好嗎?」
我當然猛在點頭答應了。
「如果將來有一日你需要我姓向的幫忙的話,儘管開口。我是有恩必報的。」他鄭重的承諾道:「現在我先使人送你回去。以後如果有事的話,我會叫愛莎找你。」
他拍一拍手,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大漢不知從那兒突然的便冒了出來。
「你們送楊先生到他指定的地方。今天的事,我不要任何人傳半個字出去,知道沒有?」他的聲音不怒而威,令人不得不接受。
愛莎送我到門口,在我耳邊小聲的說:「謝謝你,我遲些再找你。」
向先生在一旁看著我們,眼裡竟然帶著一絲的哀傷。
我請司機把我送到最近的地鐵站,然後便自己乘地下鐵路到九龍塘取回車子。
我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包括婉媚,我騙她說昨晚和老何趕圖則趕通宵了。當然,我事先已與老何打了招呼。他是明白人,也沒有追問我為什麼要對老婆說謊。
我相信這件事會埋藏在我心中,成為永遠的秘密。
凌風撞車的意外,因為事後被揭發他找人來頂罪,結果弄得非常轟動。最後他不但因此要花費了千多萬來打官司,還真的要坐牢,過了十多天的鐵窗生活。這些在報章上都有詳細和繪聲繪影的報導,也不用多說了。
但其實背後的故事更加精彩。
愛莎告訴我,那天當向先生向凌風的老闆「老實商人」大興問罪之師時,他還是懵然不知的被蒙在鼓裡,只是以為凌風貪玩撞毀了跑車罷了。到他知道原來凌風得罪了向先生的親妹,當然嚇了一大跳。他在凌風身上投資了那麼多錢,怎麼可能任由向先生向凌風報復,買起他的一隻手、一隻腳,還有一張臉呢!因此他只有忍痛地為凌風墊資,賠償了一大筆錢給向先生。數目有多少?據說比他用來替凌風打官司的錢還要多一、兩倍。
愛莎說,要不是他已經洗濕了頭,代凌風墊支了那一大筆賠款,他才不會肯再花錢替凌風打這場官司。不過凌風這小子可一輩子也不用指望可以蟬過別枝,跳槽到另外一間公司了。而且他還要求神拜佛,讓自己可以一直的紅下去,否則做到八十歲也未必還得清這一大筆債。
至於我,向先生對外隱瞞了我的身份,只說是自己安排的保鑣救了愛莎。而事實上,愛莎現在真的時常都有一、兩個保鑣跟在身邊了。
愛莎仍然當回她的交通督導員,我們仍然有時會在街上相遇,仍然會有說有笑的,當然我們的心情已經不可能像當初認識時一樣了。而她以後也沒有再提過那一晚在車子裡發生的事,可能她真的不喜歡我這種男人,也可能是她知道我真的不想介入她所屬的世界之中。
基本上我和整件事都完全沒有關係了,除了偶然我也會在愛莎的眼中,看到一縷淡淡的寂寞,使我不其然的會想起那一隻鮮艷的蝴蝶……
第六章 初戀情人(三)
幸好愛莎的事沒有為我惹來太多的煩惱,因為公司裡的事已經讓我煩死了。
公司的年末大型發展計劃是由太子爺亨利負責的,我只是他的副手。在現在低迷的地產市道下,這計劃原本已經很不容易了。再加上地盆一直被附近的村民抗議,說計劃影響了他們祖墳的風水。更加禍不單行的是:貼鄰建築地盆的荒地最近竟然被環保團體申請劃為自然生態保護區,如果他們成功的話,這計劃鐵定泡湯。
面對著這個爛攤子,真是頭也大了!但想不到,最大的問題不在外面,反而是在公司內部。簡單點說,是在亨利身上!自從他獨攬大權之後,沒有了大老闆的制約,性格上的缺點變得更加明顯。他不但缺乏主見,又「耳仔軟」,時常因為聽到少許不同的意見,便朝令夕改的把大夥兒早決定好的策略全盤修改。
而最令我們難受的,是他竟然不能接受手下比他能幹。
要繼續發展計劃,第一步先要解決的是那些貪得無厭地要求賠償的村民。他們藉口村裡的風水受到破壞,要求我們付出巨額的賠償。我們當然不會答應,因此他們一直在騷擾建築地盆的工程,截水斷電的「意外」隔天便會出現,又時不時的故意製造些衝突,就算驚動到警察,事件最後也是不了了之的。持續的滋擾使地盆的工程一直受到嚴重的延誤。
亨利認為我們公司在法理上沒有問題,所以一直強硬的拒絕和村民對話。而事實上,我知道他根本不屑和「那些鄉巴佬」見面。
我在這件事上持著相反的意見,於是在會議上向亨利爭取,嘗試和村民交涉。他仍然極力反對,終於在我們大部分人同意,和在我拍心口擔保後,他才勉強地批准了我繼續進行,但卻冷笑著看死我們一定失敗。而且只答應把賠償的上限定為一千萬,還不到村民要求的十分之一。
我從來沒有打算和要求賠償的村民談判,反而直接走去拜訪他們的老村長,還向他痛陳利害,誠懇的說服了他接受了我們的建議──以替他們重建祠堂和重修入村的馬路來作為停止干擾工程的交換條件。
我計算過這兩項小工程絕對不用一千萬,因此在這件事上我沒有再徵詢亨利的意見。而且和那些鄉紳說話時,最重要的是不能讓他們覺得你不夠份量、不能做決定。因此當我發覺他們的要求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便馬上一口應允了。反正區區一千萬,可以把工程提早一、兩個星期完成所省下來的利息都不止了!但賺回來的時間和方便卻完全是物超所值的。
哪知道亨利事後竟然暴跳如雷的罵我擅作主張,說批准了的金額只是用作賠償而非其他用途,還在所有同事面前警告我以後凡事都要先得到他的批准。
當然,在向外界公佈我們和村民達成協議,使工程可以如期進行時,他又是另一副嘴臉了。
我沒有爭辯,一直忍耐著,但心中真的很不舒服。
他那過分的好色也叫我反感。其實他藉著工作上的方便去追女孩子的壞習慣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了。外面的供應商、廣告商們早都把他引為笑柄,也常常利用他這個弱點,用美人計佔他的便宜。可惜亨利不但沒有學乖,還引以為榮的以為自己真的魅力十足,所以美女才會趨之若鶩的自動黏上去。
他還厚顏無恥的向我明示暗示,要我幫助他追求慧琪。我一直裝傻扮蒙的不予理會。他十分不滿,開始在工作上諸多阻撓。
蘋果的事也叫人心煩。她表面上的確開始了接受李察,還時常和他約會。但據李察說,他們之間不但一點進展都沒有,蘋果對他的態度還好像比從前更冷淡了。李察一有空便跑來纏蘋果,她不理他的話,他便可憐巴巴的跑進來向我訴苦。有幾次碰巧我正忙得一頭煙,火起來的便把他轟出了辦公室。
我看得出他是很緊張蘋果的,否則以公司現在的形勢,以他以往的性格應該早已靠向此時得令的太子爺了。可是他近來卻十分安分,真的修心養性起來了。而他從前那些助紂為虐的勾當,被太子黨新貴大衛一手包辦了。
幸好還有慧琪和安妮,她們兩個不時的陪我說笑,又毫無怨言的陪著我開夜工去趕那些明知沒有用,但又沒完沒了的計劃書和分析資料。
最順利的反而是鳳儀學校的重建工程。政府方面很快便批准了她遞交的圖則,校董會對她提出的重建工程更是全力支持,由開始計劃起只不過是幾個月,工程已經差不多可以正式開始了。這兩個星期,我看著她上建築處和有關官員解釋圖則,又向學校的基金會匯報工程的進度,還要到地盆實地巡視。看著她充滿了魄力,風塵僕僕的東奔西跑,十足十女強人的模樣,真的很難想像當年她只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
轉眼便是新校舍動工典禮的大日子了。鳳儀把我們一家人都邀請了出席。在儀式完成後的酒會上,她興奮的抱著我的寶貝女小怡跑來跑去的招呼客人,好像抱著的是她自己的女兒似的。我和婉媚看見她那麼寵小怡,當然也是滿心歡喜的。
大姐也有出席那酒會。這是自從我上個月從日本旅行回來後第一次見到她,可惜我們沒機會多說話,因為她是和姐夫劉大范一同出席的。聽說她們也是剛剛從巴黎渡假回來,看來她們兩夫妻已經言歸於好了。
宴會上,鳳儀的傭人忽然說有急事,遞了個電話給她。婉媚馬上走過去抱回小怡,我則在另一邊陪著老何和一班建界的行家繼續談論工程上的事。忽然間我們聽到婉媚的尖叫,回頭一看,鳳儀已經暈倒在地上了。
後來我們才知道她的丈夫在加拿大心臟病發進了醫院,看見她焦急的情形,我知道她丈夫的病真的很嚴重。
「鳳儀,你還好吧?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察覺到她有些心不在焉,便和老何放下手中的文件,停止了討論。其實她整晚都在咳嗽,前天在動工禮上,她知道丈夫進了醫院之後,擔心起來連自己也染上了風寒。
我補充說:「其實今晚差不多討論完了,不如早點回家休息罷。」
「是啊!反正大概上我們已經安排好一切,接下去的便是等待工程正式開始了。我會小心確保工程如期完成的。廖校長你大可放心,而且若有什麼差池,阿光也不會放過我啊!」老何笑著說。
鳳儀揉了揉眼睛:「何先生說笑了,有你這老行尊負責這工程,我是絕對放心的。阿光他只是義務的顧問,他日間的工作已經夠忙了,我可不想他太花時間。這次我因為私事要突然離開幾個星期,校董會方面會派人繼續跟進工程的進度的,不過就要麻煩你看多兩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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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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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3:22
「沒問題!沒問題!」老何也打了個呵欠。他雖然健壯如昔,但畢竟六十多了,晚晚捱夜實在太辛苦了。
我一面收拾文件,一面催老何回家:「喂,老何。你快回家吧!要不然何太太又要把涼了的湯再翻熱一次了。」
老何笑著反駁:「你這小子竟然敢取笑我?算不算五十步笑百步了?你還是快些回家陪你的寶貝老婆罷!噢,還有你那可愛的寶貝女呢!」老何和太太十分恩愛,但很遺憾的是他們結了婚快四十年了,還是一直膝下猶虛。
鳳儀難得的露出了笑容:「看見你們兩個幸福男人,使我更加渴望快些飛到丈夫的身邊。」一說到丈夫,在憔悴的臉上剛冒出來的笑容又不見了。
「沒事的!不是說他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嗎?而且你明天就可以飛到他身邊陪伴他了。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是好好的休息,不要讓自己病倒了。否則誰來照顧你的丈夫?」我體貼的說。
「嗯。」鳳儀點著頭笑了。
由於鳳儀吃了藥,不適宜駕車,所以今晚由我送她回家。
一路上,她一直挨在座位上閉目養神。我看著那張被丈夫病危的消息折騰得毫無血色的蒼白素臉,心中一陣隱隱的痛。這個美麗的女人,可曾經是我生命中的全部啊!現在她卻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傷心得連身體都不顧了。
「咳……」鳳儀忽然猛烈的咳嗽起來。我連忙收慢了車速,看看她有沒有事。
「怎麼了?鳳儀。」我伸手在她的背上輕輕拍著。
她用手掩著嘴:「……水,我想喝水。」
我把車子停下,在附近一間便利店替她買了瓶礦泉水,又在櫃檯討了杯熱開水。鳳儀喝了兩口熱水,咳嗽終於停止了,面上也回復了點血色。
「好點了嗎?」我關上空調,打開了車窗,讓外面清涼的晚風透進來。這一段路比較僻靜,空氣也比較清新。
「我已經好多了,謝謝你。」她抬起頭來看著我,眼光忽然閃爍起來:「阿光,我有點害怕……」
我連忙安慰她說:「沒有事的,不是說你丈夫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了嗎?」
她垂下了頭,把臉埋在手中:「我不是擔心他的病,我是怕……再見到他!」
「什麼?」我一頭霧水。
「我怕他會感覺到我對他的愛已經改變了,我怕他會受不了……」晶瑩的淚水透過指縫,滴在她的裙子上。
「鳳儀……」我的心狂跳起來。
她慢慢的放開手,面上已是淚痕片片:「阿光,我……連自己也欺騙不了,怎可能騙得過他?」她撲進我懷裡放聲痛起來。
我不知所措的抱著她,任她盡情的哭。心中卻像推翻了的五味架,甜酸苦辣的味道一齊的湧上來。
「阿光,我一直以為已經把你忘掉了,已經把對你的感情全部都轉移到他的身上。這十多年來我都沒有懷疑過。」她抽泣著,把我半邊身都哭濕了:「當我們再見時,我仍然很相信自己能夠把持得住的……」
「但我錯了!在不知不覺間,我已經……已經控制不了自己,再一次的愛上了你。我打電話給他的次數愈來愈少,通電話的時間也愈來愈短,話題更是愈來愈難找、愈來愈勉強。我知他一定也感覺到了,所以才會這樣……」
「我感到好辛苦……明知道不可以、也不應該介入你現在的幸福生活,也明知這樣會對不起我的丈夫,但我就是壓抑不了自己的感情。阿光,我感到很迷茫,你教教我應該怎樣做罷?」
我不知說什麼好,只是本能地緊緊的擁抱著她。心中亂作一團的,鳳儀突如其來的表白,讓我有點措手不及。
「光……」她慢慢的仰起頭,滿是淚痕的俏臉更加楚楚可憐了。透過晶瑩通透的滾滾淚珠,漆黑的瞳仁中滿注著濃濃的深情,把人牢牢的吸引住。微張的櫻唇好像在絕望中哀求著我的撫慰,慢慢的向著我迎上來。
我的心仍在猶疑,但她的雙唇卻已經到了。嘴唇上的灼熱,馬上把我帶回了當日青蔥火熱的少年時代,爆出刺目的火花,燃點起那堆早已經熄滅了的初戀的餘燼。
我不由自主的把她抱得更緊。雙手開始跟從著那些埋藏在腦海深處的殘餘記憶,在她的玉背上游移。許多許多年前的那一晚,我們是不是也是這樣開始的呢?
我們的雙手都在渴求著更真切的感覺,進入了對方的衣服之內。鳳儀的身體比當年更豐盈,更柔軟了。冰涼的肌膚隨著我的撫摸急速的發燙起來,軟潤的乳房在鬆開了的乳罩下解放出來,在我掌握之中猛烈的抖動。我捏著那脹硬發大的蓓蕾,鼻裡充斥著鳳儀因動情而激發的濃濃體香。
我鬆開了她的嘴唇,吻在那雪白的粉頸上。鳳儀「嚶」的一聲,仰首喊出肉慾的呼號。我的嘴巴沿著扯開了的襯衫下滑,印在久違了的高挺乳峰上。
情慾之火在車廂中熊熊的燒了起來。侵入了裙子下面的手,狂野的從裸露的膝蓋上移,沿著光滑的腿縫,撫在絲質的小內褲上。鳳儀乞求著挺起纖腰,向我全面的獻出那裹在下面的飽滿肉丘。
真絲的內褲馬上被扯下,手掌已經迫不及待的覆蓋著濕漉漉的花丘。鳳儀長長的嚥了口氣,玉腿自動的張開,把掛在大腿上的真絲內褲拉成了一條直線。
手指撥開了沾滿了花蜜的柔絲,馬上被焦急的肉唇咬含著,陷進了春水氾濫的淺溪,輕易的在狹谷中發掘出細小的泉眼,再毫不猶疑的衝進緊迫的小徑中。鳳儀抖顫著洩出熾熱的蜜液,嬌軀緊繃著抵在座椅上,弓起身的讓我的手指可以更加深入。
我伸手鬆開腰帶,釋放出那掙扎了許久的勇猛巨龍。正要跨上那誘人的胴體,鳳儀的嬌軀一震,熾烈的慾火卻忽然頓了一頓,面上也好像有點矛盾似的。我馬上感應到她的猶豫,堅硬如鐵的攻城棍在闖關前的一刻剎住腳步。手肘無意中碰到了掛在後照鏡上的護身符的小銅鈴上,響起清脆的「叮」一聲。
……婉媚!
婉媚!那是婉媚在黃大仙廟為我求回來的平安符!
像一盆冷水照頭淋下似的,我忽然也清醒了。堅硬的火棒迅速的軟化。鳳儀也是一樣,我們同時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冷卻的熱情,也尋回了理性的目光,兩人馬上分了開來,各自整理著凌亂的衣服。
我們的眼神在一剎那間相遇、避開、再相遇。
「對不起!」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的。
「……」
最後還是她打破了沉默,苦笑起來:「多謝你,阿光,你是個君子。想不到在最後關頭你仍然能夠把持得住!我們剛才真的太衝動了。」她已扣好襯衣上的鈕扣,正扭動著身體把內褲穿好,大腿間的烏黑柔絲在掀起的裙子下若隱若現的。
我馬上移開了目光:「鳳儀,你不要騙我了。剛才仍然控制得住的是你才對!你知道我其實和你一樣,對我們過去的感情也是一樣感到迷茫的!我不能欺騙自己,也不想欺騙著你,我對你也是仍然存有感覺的!」我歎著氣說:「可是情況不同了,我們都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生命中的另一半。」
我凝望著她的眼睛:「在最後那一剎那,我想起了婉媚……我相信你也記起了你的丈夫,是嗎?」
她咬咬下唇,點點頭。
「其實我們心中還是放不下的……」
她帶點靦腆的抬起頭來,若有所思地說:「你說得對!我也應該重新思索一下。原來我一直低估了他在我心中的份量。」
我微笑著說:「……同時也高估了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是嗎?」
她瞟了我一眼,笑著說:「那倒沒有!我真的沒有忘記過你。」
我開懷的笑起來:「我也是一樣。」
「好朋友是不會忘記的!是嗎?」
我們相視一笑。
「對的,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
第四集
第一章 誰移動了我的蘋果
仲華的「二奶」申請了旅遊簽證來了香港。丈母娘十分緊張,特地安排了週末陪她到大嶼山的寶蓮寺,為未來的孫兒祈福。岳父大人雖然沒有表示什麼,可是我看得出他也是十分興奮的。對這兩位老人家來說,肯為他們生個孫子的,才是個合格的好媳婦。
可能由於情兒的關係,大姐、祖兒、婉媚和我對這位新任的仲華太太都沒有太大的好感,雖然整件事可能根本就不關她的事。老實說,她不像是個很有機心的女人,相貌看起來也尚算純樸清秀,勉強還可以說得上漂亮。當然,比起時髦的情兒來說,她是比較土一些、也平凡了點。最難得的是她什麼事都像沒有主見似的,凡事都以仲華馬首是瞻,哄得他不知多高興。
或者……這樣的妻子才適合他。
丈母娘知道婉媚週末不用上班,因此一早便點名要她陪著一起去求神。我難得有個自由的下午,便約了安妮上她的香閨「坐一坐」,作為對她近日辛勤工作的獎賞。可惜祖兒約了同學去台灣玩,否則我們又可以來個「三人行」了。
作者:
jjcc1914
時間:
2010-12-9 03:22
為了避嫌,我們決定了前後腳的各自離開,先在公司附近的餐廳會合後才上她的家。自從上次她不小心向我表露出稍為過火的親暱後,我們總是覺得蘋果和慧琪的反應怪怪的。因此我們更加小心了,把所有在公司裡不必要的接觸都避免了。
下班後,安妮和慧琪剛走,李察這小子又跑來找蘋果了。蘋果因為手頭上還有些工作,沒有睬他,他便跑進來拉著我訴苦。
這小子竟然還抱怨說我「變」了,不再盡力幫他!他不說起我也不記得了,以往我是很熱心幫她泡女的。上一次這小子看中了那位來做週年帳目查核的美女核數師,我幫助他時真的落力得多,不但廢寢忘餐的替他出謀獻策,還親自捉刀,嘔心瀝血的替他精心撰寫了封連我自己看了也會肉麻到吃不消的情書。結果他只用了一個星期,便把那美女哄上床了。事後我們哥兒倆還喝了個酩酊大醉來慶祝。
但今次……不知何解,我真的提不起勁。
我瞥見蘋果在外面豎起了耳朵在偷聽,便故意大聲的叫李察不要灰心,繼續努力,但同時也告誡他說感情是不能勉強的。要是真的是襄王有夢、神女無心的話,也只有慨歎一聲天意弄人好了。李察唯唯諾諾的答應了,我知道他不會聽我的。現在全公司都知道他在追求蘋果,聲譽攸關,他可是騎虎難下了。
蘋果在我和李察說話中途,便偷偷的溜了。還隔著玻璃窗向我裝了個鬼臉,打手勢叫我不要告訴李察。我只好裝作不知道了,因為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蘋果一定會恨死我的。
李察訴完苦後,發現蘋果沒有等他,自然是沮喪得不得了。我安慰了他幾句也趕著走了,安妮已經等了很久啊!
我和安妮難得有獨處的機會,自然是珍惜著每一分每一秒。所以我們沒有花太多時間吃午餐,只是匆匆忙忙的填飽肚皮便直奔她的香閨。一路上安妮這小妮子已經按捺不住那勃發的春情,一雙水汪汪的美目不能自持的盡在我身上瞄來瞄去,粉臉上更幾乎寫滿了情慾的字句似的,要不是我在駕車,說不定她已忍不住向我投懷送抱了。
「安妮?」我見她低著頭臉紅紅的,忸忸怩怩的把小手都坐到裙子下面去,不禁有點奇怪。
「嗯……!」她應了一聲,卻沒有回答。
「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她抬起頭來害羞的看著我,小聲的說:「光哥,可不可以快一些,我……想上洗手間。」
我笑笑說:「快了,快了。最多三、四分鐘便到了。咦?安妮,剛才在餐廳你不是已經去了洗手間的嗎?」
她咬著下唇跺著腳嗔道:「人家不是要上廁所啊!而是……快要把你車子的座位……弄濕了!」說到後來,聲音更小到幾乎聽不到了。
哎呀!這小妮子真的等不及了!
甫進入屋,安妮已經迫不及待的撲上來了。我一把抱著她,讓她踮著腳的掛在我身上。兩人的嘴唇像被磁鐵吸著似的,怎樣也分不開了。
我們糾纏著走往鋪在屋角的床墊,一面飛快的扯脫對方身上的衣服。到我們滾在床墊上時,兩人都已經變成了亞當夏娃,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了。
「安妮,想著我嗎?」我壓著那青春鮮嫩的胴體,在雪白的粉頸上狂吻著。
她抱著我的後頸嗔著說:「簡直想死了!雖然每天都見到你,但又要裝作不認識,人家心裡不知多難受!」
「我知道你乖,所以今天一定要重重的酬謝你。」我輕咬著那脹硬的蓓蕾,雙腿已進駐了她的腿縫,把那雙修長結實的大腿分開。
安妮氣喘吁吁的:「不要再說了,快……」挺起了纖腰,開放隱密的少女禁地,熱切的迎接著我的大駕光臨。
我何嘗不是也期待了很久嗎?便輕輕托著她的小屁股,腰身一沉,大肉棒分開緊合的花唇,突進了細小的美穴。安妮從喉嚨深處哼出滿意的呼嘯,大量的花蜜使天生緊窄的棧道也變得出奇的暢通,我竟然一下子便貫穿了她的蜜壺,抵達最裡面的盡頭。
安妮雖然嬌聲的喊著痛,但小蠻腰卻相反的急速的弓起來,把花阜挺得高高的。小花芯抵住肉柱的尖端上用力的研磨著,整條秘道在連續不斷的抖動。肉洞深處那繃緊了的小肉塊像張小嘴似的一開一合,貪嘴地噬咬著我的龍頭。
我想不到這麼快便會遇到如此頑強的扺抗,龍頭上一陣癢麻,幾乎馬上就要繳械投降!連忙深吸一口氣,強忍著衝動,在爆發邊緣及時把大軍撤出險地。這小妮子真是個天生的尤物,硬拚的話我可能會不是她的對手。
趁著小弟弟稍為冷卻,大軍在重整旗鼓的當兒,我決定先啟動我打槍的秘密武器(即是五姑娘:我的五隻手指),讓她先來一兩次,然後才再明刀明槍與她一決雌雄。
我把她翻轉身,讓她挺高了屁股俯伏在床墊上。運起失傳已久的「一陽指神功」,(我用的是中指,與『一燈大師』的絕技不同!)開始在安妮美妙的嫩穴中高速的穿梭,其他四指更在春水漣漣的淺溪中猛烈的摩擦──當然也不會冷落那突了起來的小肉核了。
安妮畢竟經驗尚淺,在這種還未算太熾烈的攻擊下,只不過撐了幾分鐘便已經棄甲投降了。洶湧的愛液在攀登高潮的尖叫聲中,失控地從蜜穴中激射出來,沿著哆嗦的大腿汨汨的流在床墊上。
是時候了,我扶著失神無力的纖腰,火熱的肉棒再一次衝開顫抖中的玉門關,攻佔了美麗的花徑,填滿了所有的空虛。
高潮後的小洞格外敏感,安妮猛嚥著氣的皺起小臉,緊貼在床墊上承受我的重擊。肉棒再一次衝開緊貼的肉壁,穿越狹長的窄巷,猛烈的轟炸那深藏在幽徑盡頭的美麗花芯。
我保持著時淺時深的節奏,讓安妮一直徘徊在高峰臨界點的附近,始終不讓她太快攀上另一波的巨浪頂頭。她咬著牙拚命地聳動豐臀,務求盡快填滿那僅欠的少許快感。
滔天的巨浪一直在醞釀,在積聚。安妮的呻吟幾乎變成渴求解脫的哀號了,充血的肌膚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我見她快憋不住了,才突然加快速度,展開了雷霆萬鈞的重擊。
一、二、三……我配合著安妮沒命的嘶叫用盡力的抽插,還未數到十,她已經抖震著全身繃緊,狹小的秘道鎖著我的肉棒在緊緊的抽搐,從花芯中湧出大量火燙的蜜漿,洩了!
我停止了抽插,讓她側臥在床墊上喘息。堅硬的肉棒仍然潛伏在敵陣內,靜靜的體會著那青春的肉穴在高潮下陣陣美妙的顫動。
「……好舒服啊……!我還以為自己會快樂得死了啊……!」安妮慢慢的回過神,嬌憨的在回味著剛才的甜蜜。
我俯身吻上那滿足了的香甜小嘴,笑著說:「我不是說過今天要好好酬謝你的嗎?光哥是不會騙你的!」
她嬌嗔著說:「你這樣會寵壞我的……今次你讓我嘗過這麼快樂的滋味,以後人家一定會變成個淫婦了。哎……」她再說不下去了,因為我那精力過剩的小弟弟,又已經不安分的在她美麗的身體內活躍起來了。
「你沒聽說過嗎,理想的妻子出門是貴婦,在廚房是煮婦,在床上卻要是淫婦啊!」我每說一句便用力的挺一下:「男人最愛自己的女人是個淫婦,愈淫愈好。」我不知她有沒有聽進去,因為她已經美得翻著白眼,連說話的氣力也沒有了。
側臥其實是最省力的姿勢,我從後摟著她的腰肢,雙手在她豐滿的胸脯和嬌嫩的花阜上撫弄著,一直干了近半個鐘頭。到她被我幹得飽噎連連,實在再吃不下了,才在她青春無敵的胴體裡面把濃濃的熱情釋放出來。
雲雨過後,安妮滿足的伏在我胸口上喘氣。
「累死人了。光哥,你太厲害了!下次還是找祖兒一起來吧!要不然,一定會被你弄死了。」她皺著小鼻子在撒嬌。
「我在你面前和另外一個女人做愛,你不會吃醋嗎?」我撫摸著嬌嫩的玉背。
她呆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說:「哎呀!這問題我倒沒有想過。可能是因為上兩次我們都是三個人在一起吧!」其實她之前只做過三次愛,除了第一次是被姐夫姦污外,其他兩次都是和祖兒與我的3P經驗。
「嗯,光哥。其實你還有沒有其他女人?」她忽然問道。
我沒有回答。
她明白了,帶些苦澀的笑著說:「你不用說了。反正我知道你心裡面還有我就夠了。」
「安妮,謝謝你!」我沒有再多言,只是溫柔的在她的眼皮上輕吻了一下。
「是了,光哥,蘋果姐的事怎麼了?我們橫看豎看,她都不像在和李察拍拖啊!慧琪還猜說蘋果喜歡的人其實是你呢!」安妮乖巧地轉開了話題。
我歎了口氣:「你說呢?」
她嘟長了小嘴:「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感覺。」
「你和慧琪都沒看錯。是真的!蘋果喜歡的是我。」我把蘋果向我表白的事告訴了她。
她聽了竟然沒有妒嫉,還憤憤不平地說:「當然了,李察哪裡配得上蘋果姐啊!如果我是她的話,也不會選李察而選你了……」
「李察不好嗎?」我有點好奇:「他不但比我年輕,又高大威猛,而且還長得很帥啊!」
安妮竟然皺著眉哼了一聲,帶點不屑的說:「他不錯是比你年輕,但油頭粉面的,說話又油腔滑調,一點安全感都沒有。我才不會喜歡他!」她的眼珠子轉了兩轉,忽然狡黠的笑起來:「連慧琪也是這樣說的,比起李察來,你更能吸引到女孩子的青睞啊!」
我笑著在她充滿彈力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哼!你們兩個春心動了的小鬼頭倒好像贊成我把蘋果也拉上床似的。」我苦笑起來,柔聲的對安妮說:「安妮,我已經對不起你和祖兒了,不想再傷害到蘋果。李察或許真的不是她命中注定的另一半,但他看來對蘋果蠻真心的。我可不想蘋果因為我而錯失了任何機會。」
「我寧願現在拒絕她,否則她愈陷愈深的話,將來只會更加難過。」我撫著安妮的秀髮,我知道她會明白的。
安妮熱淚盈眶的看著我:「光哥,你真的是個好人!」
我們相擁著休息了一會,都感到有點肚餓了。中午時吃的那丁點兒午餐早已變成了燃料,在剛才激烈的性愛中消耗得乾乾淨淨了。安妮還想下廚煮點東西給我吃,但我不想她太辛苦,便提議到附近的小餐廳吃下午茶。
我們匆匆洗了個澡,穿著簡單的街坊裝便出門了。
但當我們手挽著手的推開大廈的鐵閘時,迎面便見到了……
……蘋果!青蘋果!
一臉鐵青的蘋果!
「安妮,你真夠朋友!」蘋果冷冷的,語帶雙關的說:「我見你一個人在餐廳等人,還以為你約了男朋友,誰知你等的人竟然是……」她瞟了我一眼,嘴角帶著少許冷笑。
「蘋果姐……」安妮像個做錯了事被老師抓著的小學生似的,低著頭不敢看她。
我看在眼裡,不禁板起了臉孔對蘋果說:「蘋果,不關安妮的事。是我叫她不可把我們的關係告訴任何人的。」我輕拍安妮的肩頭,她已經眼紅紅的想哭了。
我特地選了餐廳最裡面的座位,就是怕她們會這樣。
蘋果眼裡忽然略過一絲古怪的目光:「那你們兩個是一早便……便已經認識的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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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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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我按著安妮的手搶著回答:「安妮其實是我安排她進公司裡實習的,在這之前我們已經在一起了。」我感到安妮的手抖了一下,這還是我第一次在別人面前提及我們之間的關係:「蘋果,這是我們之間的私隱,請你代我們保守這個秘密。」安妮抬頭望了望我,又有些緊張的望向蘋果。
蘋果臉上一陣青一陣藍的,沉默了好一會;然後才別過臉,嘗試著平息那急喘的呼吸。
「蘋果……你看到了!我並不是像你想像那般正直的。」我握著安妮的手,伸到她的面前,狠起心腸地說:「你看到了,我也是個瞞著太太搞婚外情的壞男人……」
「光哥……」安妮忍著淚哽咽著說。而蘋果更已忍不住滴下淚來。淚珠一滴滴的落在面前漸漸冷卻的紅茶裡,濺起一圈一圈的水花。
「……」
「我知道你是在騙我的,」蘋果止住了抽泣,胡亂的擦著眼淚。雙眼慢慢從那杯混和了眼淚的紅茶移到我的臉上:「你是故意在氣我……光哥,難道你真的連一點點也沒有喜歡過我嗎?……我知道,我不及安妮年輕美麗……」
光哥?她第一次這樣稱呼我!
「蘋果姐……」安妮想插嘴,蘋果瞪了她一眼,嚇得她馬上垂下了頭。
「……我知道自己不及安妮年輕美麗,」蘋果繼續說:「但我相信除了這一點之外,其他任何她可以為你做到的事,我也一樣可以做到!」她脹紅了臉。
「蘋果!」我掩飾不了心中的震撼。她這樣說是什麼意思了?
「光哥,我不介意成為你身邊的其中一個女人。」蘋果帶點羞澀的閉上雙眼,勇敢地吐出了心底的願望。
安妮的嬌軀一震,握著我的手忽然放鬆了,我下意識的再把她抓緊。心中馬上下了個很艱難的決定。
「蘋果,你的建議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個夢寐以求的安排。可是……」我頓了一頓,蘋果臉上的血色急速的消退,她似乎感覺到我接下來要說的是什麼了。
我柔聲的說:「對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愛!」蘋果搖著頭,淚水如泉湧出。
「我是個失敗的男人,是個會令女孩子受到傷害的男人,並不值得你為我犧牲。」
「值得的……我認為值得的!」她哭著堅持。
「蘋果,對不起!我很多謝你的厚愛,但我欠我太太和欠安妮的已經夠多了。我不想把你也拉進我們複雜的關係裡。趁著我們還沒有開始的時候,你還是臨崖勒馬,仔細的想清楚吧!」
「什麼還沒有開始?從第一天我們在火車上相遇時,我已經開始愛上你了!」她嗚咽著說:「我原本是不敢奢望你會愛我的,只是把對你的愛埋藏在心裡。直至我知道了迪琵的事……我知道你也喜歡我的!為什麼你肯要迪琵,卻不肯要我?還有她……」她指著安妮。
「蘋果……」
她不理我繼續哭著說:「我知道你很愛你的太太,我不會奢求佔有你,只是希望你可以分給我一小點的愛。我會很安分的,不會纏著你,也不會為你帶來任何麻煩……」
「蘋果姐。」安妮早被蘋果的深情感動得哭起來了。
「對不起,蘋果!」我長歎著頹然靠在座位上:「我不知道你對我的愛會那麼深的……是我辜負了你。但我實在不能接受你的愛。相信我,那只會對你造成更大的傷害。」
「可是,任何傷害我都不介意,我自己願意負責!」
「不!」我決絕的說:「你願意被傷害,我卻不願再傷害人!你有替李察想過嗎?他對你是認真的!」
蘋果瞪著眼十分委屈地說:「我根本由始至終都沒有喜歡過他!我肯和他交往的唯一原因,只不過是想讓你好過一點罷了。」
「但……」我實在不懂得怎樣反駁:「蘋果,對不起,我再說一遍,我是不會接受你的!」
「那安妮呢?為什麼她可以?你不要我,是不是也應該放棄她?」
安妮嚇得緊抓著我的手。
「她和你不同!」我搜索著理由:「我們的關係早開始了,況且……她不像你,她並沒有男朋友,而且她基本上不算是我們公司的同事,你知我一向反對在辦公室內亂搞男女關係的!」
「就這些?還有嗎?」她的語調中帶著揶揄。
我氣上心頭,狠狠的說道:「這已經夠了!」
她不服氣憤慨的搶白:「但這些都是藉口!」
「是藉口也好,是真正的理由也好。蘋果,我只想你明白,我不適合你!」
「適合與否是由我自己決定的!」她倔強的反駁說。
「蘋果……!」我有點不耐煩了。
她聽出了我的不悅,靜了下來凝望著我,臉上的肌肉在跳著:「光哥,請你記著今天講過的說話。」
我硬是別過臉不肯看她。
我們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鐘,蘋果終於忍不住「哇」一聲的站起來,哭著跑出了冷清清的小餐廳。
安妮想追出去,卻被我一手拉著。她看著蘋果悲傷的背影,一直沉默著。
「對不起,安妮,剛才我把話說得太重了,你不要放在心裡。」
安妮輕輕的挽著我的手:「我知道……只是想不到蘋果姐會愛得你那麼深!……我看得出其實你也是真心喜歡她的,你也是為了她好,但是……」
「……光哥,你好狠心!真的好狠心。」她把臉埋在我臂彎裡,幽幽的說:「我希望永遠也不用聽到你對我說同樣的話……」
我默不作聲的把她緊緊的摟著。
「慧琪,這封信是什麼時候放在我桌子上的?」我失聲叫道,看著那打得很整齊的信。這是蘋果的辭職信,還夾著張扣除假期後的一個月代通知金的支票。
自從星期六和蘋果不歡而散後,這兩晚我都睡得不好,今天還遲了點才回到公司。怎知才剛坐下來,便看到了擱在我桌面上的這封信。
慧琪和安妮聽到我叫得這麼緊張,都搶進來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但她們還來不及看清楚,便已經「哎呀!」地齊聲叫起來,都被從後直衝進來的李察撞痛了。
李察一面的惶恐,像瘋了似的大叫著說:「阿光,蘋果在哪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剛才打電話給我,說要和我分手,還說根本從未喜歡過我,而且以後也不會再見我……」他瞧見我手上的信,駭然道:「這是……?」
「是蘋果的辭職信。」我歎了口氣。
慧琪馬上焦急的質問起李察來:「你究竟對蘋果姐做過些什麼了?怎麼她會怕得馬上辭職的!」
李察辯白著說:「沒有啊!上星期六她還是好好的,這兩天我根本連找也找不到她!」
安妮望了我一眼,只有我們知道蘋果離開的原因。
蘋果辭職的消息馬上像瘟疫似的在公司內傳開去了。只不過一個上午,她為了避開李察的紏纏而離開的事,幾乎連大廈門口的看更伯伯也知道了。
我們一直想盡辦法找她,但蘋果家裡的電話沒有人接聽,她的手提電話也一樣。
我十分後悔!雖然我不是沒想過會變成這樣,但預算歸預算,到成了事實時卻完全是另一回事了。我心中慼慼然的隱隱作痛,儘是蘋果的倩影,我的確辜負了她!我不但狠心的拒絕了她的愛,還一廂情願的把她推給了李察。
我傷害了她,也連累了李察。
中午時安妮和慧琪體貼地陪著我在辦公室吃三明治,我們都沒有心情出外吃飯。三個人默不作聲的,誰也沒勇氣開口。
電話忽然響了,安妮馬上跑去聽。
「光哥,」她愕然的拿著話筒:「……是蘋果姐!」
怎麼又是這間酒店?
蘋果約了我在這兒的咖啡店見面,我只有請了半天假。慧琪和安妮本來也要跟來的,但蘋果聲明只肯和我單獨會面。臨出門時安妮還幽幽的對我說:「光哥,蘋果姐太可憐了,如果可以的話,請你不要對她太狠心……」
我刻意避開了那張上面有個交叉倒影的桌子。那是屬於另一個被我辜負了的女人──比蒂的。
外面還是一樣的晴朗天氣,熱得人頭昏腦脹的。雖然隔著茶色的天幕玻璃,仍然叫人感受到那陣陣火燙的灼熱。落地玻璃外的柏油路面蒸騰著緲緲的水蒸氣,把一切影像都扭曲了,令人不其然的對現實也存著疑幻疑真的怪異感覺。也好,因為現實實在太殘酷了。
蘋果!我閉上眼回憶著我們初遇時的情況。
這大半年來她其實已經改變了很多很多,怕事的性格在我屢次的規勸下,差不多已經完全改正了。每次在她勇敢的面對問題後,我都會給予她鼓勵和支持,而她也總會用那最真誠的感謝眼光來回報……蘋果……她的天生的靦腆,她那害羞的一顰一笑……都一幕一幕的,像幻燈片似的在我腦海中重播。
她已經不再是我們初次遇見時,那個被人非禮也不敢聲張的膽小胖女孩了。現在她已變得很堅強、很獨立、很能幹……而且,還很美麗動人。
我沒法欺騙自己,否定對她的那份好感。也因為這樣,我才不想她受到傷害……但想不到,這樣做的結果仍然是一樣。
我張開眼,赫然發覺蘋果原來已經坐在我的對面了。
「蘋果……」我愕然的看著她。
「光哥,我知道你一定會來見我的。」她甜甜的笑著,臉上找不到半點傷感的神情:「你剛才在想我,是嗎?」
我苦笑著,默認無語。她真的很瞭解我!
「記得這裙子嗎?」她微微地挺一挺胸。
其實從第一眼我已經認出了。這是我們第一次在火車上遇見時,她穿的那套大了一碼的蘋果綠色連身裙。這裙子在當時已經不合穿了,現在她又瘦了那麼多,更加顯得衣不稱身的,上下周圍都是空隙。
「蘋果,」我搔著頭苦笑說:「前天我還說得不夠明白嗎?」
她垂下了頭:「我已經和李察分手了,而且也遞了辭職信……」
「……?」那又怎麼了?
「我現在已經和安妮一樣,符合你提出的條件了!」她忽然抬起頭來直望著我,眼中閃出懾人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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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c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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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9 03:23
「什麼?」我有這樣說過嗎?
「光哥,我知道這樣說其實有點牽強。但這兩項條件的確是那天你自己說過的。」我為之語塞,想不到作繭自縛了。
「對不起!其實我早就決定了在年底辭職,到澳洲深造的,還一直在煩惱著要怎樣告訴你。現在更好了,為了達到你的要求,我把計劃提前了點,下星期我便會離開這裡了。」她玩弄著纖長的玉指:「我答應過不會纏著你的!只是想在離開前,為生命留下一個甜蜜的回憶。」
「蘋果,你……其實不用走的。」突然知道她要離開,我反而捨不得了。
「謝謝你,光哥,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她靠後挨在椅子上,抬起頭來透過酒店的天窗,望著廣闊無邊的晴空:「我很清楚你的立場。你是個負責任的男人,你愛你的家庭。為了不想女孩子們為了你而傷心,才會堅拒和女孩子發展長遠的感情關係……尤其是你真心喜歡的女孩子。」她真的很瞭解我。
「我沒有打算把你留在身邊,我要把你永遠留在這裡。」她按著自己的胸口。臉上紅撲撲的,嬌艷欲滴的櫻唇透著無比的吸引力。蕩漾的肉光從低垂的衣領內呈現出來,像個熟透了的大蘋果──一個清爽多汁,鮮嫩可口的大蘋果。
「蘋果……」我的心在狂跳,感覺自己已經開始在懷念這個快要在我的面前消失的美女了。
「真的只是這一次!今天之後,我不會再見你!」她再次堅決的承諾:「難道你忍心我帶著這樣的遺憾離開嗎?」堅定不移的眼神直瞧進我的心坎裡。她這小小的請求雖然是那麼的微不足道,但卻足以把我的堅持推向全面崩潰的邊緣了。
「李察方面,我不是沒有嘗試過,但實在不行!他根本就不瞭解我,也遠遠未談得上是愛我。我已經和他說的很清楚!至於他能否接受,那就不是我所能控制了。」她說得對!愛情是不能勉強的。
「蘋果,你長大了!」我歎了口氣,苦笑著說:「我認輸了,我說不過你。」
她笑了,那爽朗的笑容,就像我平時教她不怕失敗、鍥而不捨地完成了任務之後的笑容一模一樣。
我把「請勿騷擾」的牌子掛在門外,鎖上了房門。
蘋果默默無言的看著我,雖然這一切都是她要求的,但獻身的慾望始終不能蓋過少女的矜持和羞澀。
我背著房門向她提出了最後的忠告:「你要反悔的話,現在還來得及。」
她含羞答答的避開我那充滿侵擾性的目光,偷偷的瞟了我一眼,用那招牌的害羞表情,咬著下唇堅決地說:「你甭想了!我是不會放棄的。」說著便站起身來,伸手到背後解開了連身裙的扣子。
蘋果綠色的裙子像剝落的果皮一樣掉在地上,呈現出了鮮嫩甜美的果肉。
我驚訝的發現蘋果的身段原來比我想像的還要勻稱、還要優美。她的個子雖小,胸脯不夠看頭、腰也不夠纖幼、腿也略歉短了點,但一切一切綜合起來後,卻出奇地配合。再加上那陣濃烈的處女氣息,連我這個見慣美女的人,也不能不發出由衷驚歎的讚美。
「蘋果,你好漂亮!」
她勇敢的迎向我的注視。脹紅著小臉,伸手到背後鬆開了乳罩的扣子,再交叉著雙手把粉綠色的乳罩褪下。粉嫩的半圓肉峰跳彈著,在玉臂的遮掩下形成了一道誘惑的深溝。
我沒有任何舉動,忘形的欣賞著這副從未在任何男人面前展示過的美麗胴體。
無肩帶的乳罩隨著緩緩鬆開的藕臂掉到地上,展露出小巧但堅挺,而且形狀極美的柔嫩乳房。淺粉紅色的圓暈和白嫩的雪膚混在一起,幾乎分不開來。美麗的乳蒂僅是嬌嫩的一小點,玲瓏有致的剛好懸在半球的正中央,正在急促的呼吸下微微的跳動著,還慢慢的脹硬起來。
她見我還站著不動,一咬牙,彎著腰提起腿便要脫下身上最後的遮蓋物。
「蘋果!不要!」我走上前扶著她那小巧的香肩制止了她。
她愕然的望著我,眼中滿是驚恐和不安。我先在她的額上輕輕一吻,微笑地安慰她說:「蘋果,不用擔心,我只不過覺得應該讓我來為你脫去這最後的一件。」然後我在那雙又驚又喜的大眼睛的注視下,封吻著那甜美的櫻唇。她狂喜的抱著我的臂膀,踮高著腳來迎接我的熱吻。
我雙手環抱著纖細的腰身,輕易的把她整個抱了起來。赤裸的胸脯貼在我的身上,透過劇烈的心跳,把心底的驚喜原原本本的傳遞過來,讓我知道她是全心全意的向我奉獻出實貴的第一次。
我把她輕輕的放在床上,一面在那柔滑如絲的美麗半球上挑逗著,一面解除自己身上的束縛。當我的嘴巴沿著起伏的曲線到達那美麗胴體上僅餘的遮蓋物時,迎接我的,是一片濕成了半透明的纖薄布料。蘋果還害羞的試圖用小手覆蓋著那變成透明的濕漉漉的小內褲,但卻被我強硬的拉開了。我把濕透的小布片徐徐的扯下,直接的吻在那猛烈顫抖的小花丘上。
蘋果一直緊閉著美目,任由我的擺佈。握成拳頭的小手生硬的緊抓著床單,合緊的大腿卻不自覺的愈張愈開了。胯間的叢林並不濃密,飽滿的花丘上疏疏落落的長著捲曲的柔絲;形狀十分整齊,看來蘋果平時一定有勤加修剪。她的皮膚十分細嫩柔滑,大腿內側的肌膚更簡直滑不溜手的。花瓣完全藏在那緊合的一線之中,就算雙腿張得大開了,還是很淑女的,怎也不肯拋頭露面。
我貼著赤裸的胴體躺到她的旁邊,在她戰戰兢兢的顫抖下湊到她雪白的粉頸上,貪婪的用力嗅著那清幽的天然體香。一隻手穿過她的脅下,覆蓋著小巧而挺拔的山峰。嬌小的蓓蕾在我粗糙的掌心摩擦下迅速的脹大,乳暈上的粉紅顆粒隨著渾身的疙瘩不斷地擴散,在美麗的女體上泛起了一抹動人的桃紅色,還塗上了一層薄薄的香汗。
我把她的小手帶到已經枕戈待發的巨龍上,她最初似乎不知道是什麼,摸了幾下才猛然醒覺,嬌軀明顯的一震,小手觸電似的馬上縮開。身上的桃花開得更鮮艷了。
我輕輕托起她的大腿,火燙的巨柱沿著臀縫頂在緊合的裂口下面前後的拖曳。手指分開緊貼的肉縫,渲洩出早已充斥在氾濫的溪谷內蓄勢待發的蜜汁。洶湧的瓊瑤玉液馬上淋在冒煙的大肉棒上,用最香艷的方式為即將替她撕去處女封條的凶器洗禮。
蘋果被我的上下夾攻弄得幾乎昏厥了,失神的咬著自己的小手,鼻息沉重的直在喘氣。半邊紅透了的俏臉都埋在枕頭堆裡,美麗的胴體在個熟透了的紅蘋果,在窗外透進來的夏日午後的陽光中,散發出最完美的光彩。
兩片嬌嫩的花瓣在熾烈的愛撫下充血脹起,驀地衝開緊合的肉縫,像朵盛開的玫瑰花似的,展露出美麗的嫩紅淺溪。我的手指盤旋著,強硬的鑽開了那小得幾乎感覺不到的秘密泉眼,在蘋果的猛烈哆嗦中,進入了她從來沒有為任何人開啟過的處女門扉。
雖然說女孩子在第一次的時候,多數會因為緊張和害怕而不懂得把花徑放鬆,但蘋果的緊湊程度卻仍然讓我感到驚訝。手指才闖進了一小節,便已經被強大的壓迫擠得寸步難移了。我不敢硬闖,只有緊守著這少許的領地,盡量溫柔的向四周開拓,同時集中愛撫門庭外那嬌嫩的小肉核。也不知花了多少時間,才能在蘋果一次又一次的皺眉痛叫中,逼進了另一根手指。
慢慢的她終於鬆開了緊縮著的大腿,開始領會到除了痛楚之外的異樣感覺,從貝齒縫中滲出來的美妙喘叫,更忠實的出賣了她心中的秘密:「噢……不要……」蘋果她拚命的抓著我的手臂,像希望制止我繼續在她身體內肆虐似的,但下身卻矛盾地用力的前挺,好讓我頑皮的手指可以更加深入。
單純的抽插已經不足夠了,我必須加上旋轉、振動和挖掘的動作,才能滿足那熾烈地渴求撫慰的肉穴。少女矜持的嬌喘漸漸被放蕩的呻吟所取代,嬌小的胴體在一連串的猛烈顫抖後驀地抽搐起來,鮮美的蜜汁高速的從盛開的花瓣中間激噴而出,濺得老遠的。蘋果脫力的癱軟在我的懷裡,早已爽得失去了知覺。
我輕輕的挪開,把失神的美女放好在床上。看著床單上那一大灘濕痕,真想不到蘋果竟然是屬於會「潮吹」的稀有品種。
作者:
jjcc1914
時間:
2010-12-9 03:23
我跪在濕濕的床鋪上,抱著她的腿彎,把脹得快要爆裂的火棒抵在那微微張開的穴口上,前後左右輕輕的研磨。難耐的擠壓,使在初次嘗到的高潮中,被折騰得幾欲昏厥的美女,也不得不回過神來。蘋果又驚又羞的用雙手抵著我的前胸,誠惶誠恐地期待著和純潔的處女告別的時刻。
我凝望著那雙不知所措的美目用力的前挺,巨大的龍頭把兩扇嫩紅的花瓣頂得不斷的下陷,泛著淫光的蜜漿在擠壓下大量的從溪谷內滿溢出來,為堅硬的攻城棒提供了最有效的潤滑劑。終於在清脆的「卜」一聲中,巨柱衝開了緊閉的城門,逼進小得不成比例的花穴內。蘋果的眉頭馬上緊緊的皺起來,門牙陷進了下唇,努力的忍著沒叫出來。但從那緊閉的眼角中溢出來的淚水,我知道她應該是很痛的。
我不忍心的停了下來,蘋果等了一會,見我還沒有再前進:「光哥……?」她張開美目疑惑的看著我。
「對不起,蘋果,是不是很痛?」我溫柔的慰問。
她羞不可抑的輕輕點頭,但仍然脹紅著臉毅然地說:「光哥,請你不要因為憐惜我而諸多顧忌,我不要你因為害怕弄痛我而不能盡興。我希望這一次和你相好,會成為我一生人裡最深刻的一次,永遠永遠的記著──就算那是刻骨銘心的痛也好!」
「我明白了!那你忍住,我來了。」我在那勇敢的眼睛上輕吻了一下,不再猶疑了,迅雷不及掩耳地沉下腰身,一下子撕開了那道堅守了廿多年的封印,在未逢客掃的花徑中留下了不能磨滅的創痕。
蘋果發出了驚心動魄的慘叫,淚水像扭開了的水龍頭一樣洶湧而出,終於告別了處女的純真。
我馬上封吻著她的嘴唇,用盡一切的溫柔幫助她忘卻這女孩子必經的劇痛。
長痛不如短痛,我這凶暴的一擊造成的痛楚雖然很大,但同樣也消退得比較快。甜美的小香舌慢慢的恢復了活力,箍緊的小穴也漸漸的放鬆了。雖然還是擠得緊緊的,但已經不會把入侵的巨棒鎖死,至少可以讓我緩緩的撤退出來,確認那純真的證據。
我讓蘋果看看我那染紅了的小弟弟,她有點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我終於也變成女人了。」然後興奮的看著我:「光哥,我真的很高興,謝謝你!你知道嗎?我一直夢想著這一刻,由你來替我完成這神聖的成人儀式。」
「剛才是不是很痛?」我一面用床單揩抹著那不斷流出來的血絲,一面溫柔地問。蘋果原本一直專心的看著我為她體貼地服務,突然被我一問,禁不住又羞紅了臉,咬著下唇害羞的點點頭。
我微笑著把嬌小的胴體抱起,讓她面對面的坐進我懷裡。雙手托著她的豐臀輕輕放下,讓我再一次侵入那剛開闢的棧道。蘋果緊緊的抱著我,低下頭去仔細的看著我們的身體慢慢的合而為一。
「最痛的過程你已經嘗試過了,跟著下來讓我帶你體會性愛美妙的部分吧!」我在她的耳邊溫柔地呢喃著。然後便在蘋果的嬌啼婉轉中,再度貫穿了那美麗的胴體。
蘋果已經足夠的成熟了。她很快便適應了我的強勁,還在我一進一退之間開始體會到床笫之間的奧妙。從喉頭間透出來的痛叫,已不知不覺的夾雜著快美的呼嘯,小屁股還學會了生硬的配合著。
「哎……哎!」蘋果仰著頭拚命的喘叫,小巧的美乳猛擠在胸前廝磨著,香汗淋漓的肌膚泛起了一片香艷的潮紅。在我的帶引下,奮勇地攀越著一波波愈來愈高漲激昂的情潮欲浪,向著從未遇過的高峰邁進。
我努力的在她的處女地上開墾耕耘著。蘋果毫無保留的付出,使我完完全全的感受到那股義無反顧的濃烈愛意。我全神貫注地享受著這深情美女的徹底奉獻,同時也回饋著我對她的綿綿情意。
美妙的初交在我們同時達到最高峰的一剎那結束,我在她身體的最深處猛烈的炸開,在她的肉體和精神上同時留下了永不磨滅的烙印。這一刻,時間恍惚停頓了,情慾的絕美感覺像永無止境的延長下去,直到永遠……永遠!
我們在酒店待到很晚才離開,連晚飯都沒吃。蘋果一直緊緊的纏著我,一刻都不願分開。我知道她在珍惜寶貴的每一刻,我也沒有催促她離開,只是溫柔的擁著她。因為我知道,這不但是她和心愛的男人的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後一次……
窗外的夕陽在水平線落下,帶走了最後一抹光華。最後還是蘋果主動的放開我,含著淚的收拾離開。一路上她都像個溫柔的小妻子般挽著我,怎樣也不肯放開我的手臂。直到我們終於到了她住的屋苑的停車場,她才歎了口氣,依依不捨地鬆開了我的手。
「過兩天我便要走了,光哥,你不要來送我。」她在下車時,輕輕的吻了我一下,同時阻止了我下車送她。
我的聲音有點哽咽:「蘋果……」到了現在我反而不及她灑脫了。
她幽幽的苦笑著說:「謝謝你!光哥,你的心意我很明白。」她輕搖著頭,眼睛濕濕的:「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你,你永遠都會活在我心裡!」
「這裡?」我撫著自己的胸口。
「嗯,這裡!」她也撫著自己的胸口。
「再見了……我最愛的人。」她面向著我一步步慢慢的退後,玉手輕輕的揮著。
「再見……」我的心在淌著血,手將車門的把手握得格格作響,拚命的壓抑著衝上去擁抱著她的強烈衝動。
直到她終於離開了我的視線,我才鬆開了車門,頹然的坐回車子上。
再見了,我的蘋果!
「哇!」一陣尖叫劃過寂寥的夜空……是蘋果的驚呼聲!
我連忙衝下車子飛跑過去,赫然看到蘋果和一個男人在她住的大廈正門外的暗角處紏纏著扭作一團……是李察!他一定是在等她回家。
「李察,你冷靜一點!」蘋果用力的甩開了李察。
「蘋果,你聽我解釋啊!」李察說著又想走上前,但馬上被蘋果制止了。
「李察,算了吧!我們是不可能的!」蘋果伸手推拒著:「我根本沒有愛過你!我只是同情你被亨利欺負而已。我們把愛情和同情混亂了!」
「蘋果,你騙我的!」李察像發狂似地大嚷:「你對我那麼好,怎麼會不愛我呢?我知道,我以前的紀錄不好,但我對你是認真的。難道你連一個機會都不肯給我?」他抱著頭激動的說。
「李察,我們已經嘗試過了,但不行啊!我對你完全沒有感覺!愛情是不可能勉強的!」蘋果抬頭看著他:「而且,你撫心自問一下,你真的是愛我嗎?還是只因為我跟你以前的女朋友十分不同,所以你想挑戰自己,看看能不能也征服我?」她瞪著瞠目結舌的李察,苦笑著說:「我都說對了?難道你自己感覺不到嗎?」
「不!不是的……!」李察的臉色大變,猛搖著頭不肯承認:「我知道了,你移情別戀,愛上了別人!」
蘋果臉上一紅:「根本沒有第三者,我只是要離開香港到澳洲升學。」
「什麼?到澳洲升學?為什麼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的?」
蘋果冷笑著說:「你是我的什麼人了?為什麼我一定要告訴你?」
李察渾身一震退後了一步:「哈……對!我根本不是你的什麼人,只是被你玩弄在股掌中的一條可憐蟲!」他苦澀的冷笑。
「李察,對不起!我是不應該給你一個錯誤的希望的!」蘋果黯然地說。
李察低頭不語,過了好一會之後才抬起頭來說:「你一定要走嗎?」他冷冷的凝望著一臉歉意的蘋果,有點像捕獵者看著獵物的感覺。
「嗯,我過兩天便要走了。李察,你忘記我吧!你的條件那麼好,不愁找不到一個更好的女朋友的。」
「可以給我一個告別的吻嗎?」李察忽然變得異常冷靜,而且還不等蘋果的答覆,便逕自向著不知所措的她走過去。
「只是一個吻,就當是你欠我的……」李察慢慢的湊近,蘋果看來有點矛盾,輕微的掙扎著:「不……李察……」但李察已經到了,他像麻鷹抓小雞的把纖弱的蘋果一擁入懷,大嘴不由分說的馬上佔據了那無力的櫻唇,封鎖著反對的呼聲。
我沒有理由阻止的,那只是一個告別的吻罷了。
咦,不對勁!蘋果的掙扎似乎太激烈了。她的小手一直在李察的身上捶打,而李察……他竟然撩起了蘋果的連衣裙,手伸進了她的大腿之間!
「不要!李察!你在做什麼?」蘋果咬了李察一口,終於掙脫了李察的嘴。
可是她來不及再呼救,馬上又被李察用手掩住了嘴巴。李察把把她整個人壓在牆上,在她的胸脯上亂摸亂抓的,獰笑著說:「我在做什麼?我在取回我應得的!反正你到了澳洲後還不是便宜了那些洋鬼子?不若現在先讓我來嘗嘗鮮吧!」
蘋果今天的裙子實在太鬆了,李察不費吹灰之力便扯下了她半邊裙子,把整個香肩和大半邊胸脯都露了出來。
我沒法再等了,馬上衝上去從後用力的將李察拉開。
「李察,你瘋了嗎?!」我怒喝道。他被我拉得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我這才嗅到他原來滿身都是酒氣。蘋果拉著撕破了的裙子,馬上哭著的躲到我身後。
李察血紅著眼怒吼著想再撲上來,我不得不再一拳的打在他下顎處,把他打得再次跌在地上。
李察撫著溢血的嘴角,怒目猙獰的望著我們。
「你喝得太多了!李察!」我擋在蘋果前面:「你清醒一點吧!感情是不能勉強的!蘋果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李察喘著氣:「是你!阿光,原來是你!」
蘋果嬌軀猛震,驚叫起來:「你不要亂說,光哥只是送我回來罷了!」
李察哪聽得進去,他怒不可遏的喝著:「楊光,我看錯你了!你竟然撬我的牆腳……為什麼你還叫我追求她?」
「李察,你冷靜一點!」我解釋著:「蘋果不是因為我才和你分手的!」
「你說謊!」他瘋了似的怒吼:「好一對姦夫淫婦!」
「啪!」蘋果竟然越過了我,重重打了李察一個耳光。
作者:
jjcc1914
時間:
2010-12-9 03:24
「李察,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光哥!」她嗚咽著,眼淚流了一臉:「我根本沒有愛過你!要不是光哥勸我,我連和你約會的機會也不會給你。我不喜歡你便不喜歡你!你不要扯到其他人身上!」她非常決絕地說。
李察撫著被摑的臉頰,不能置信的看著盛怒的蘋果。
這時我們的吵架聲已驚動了大廈的警衛和附近的行人,圍觀的人也愈來愈多了。
「你們……走著瞧!」李察見情勢不對,才不再爭辯怏怏的跑了。
「蘋果,對不起。有沒有嚇著了!」被李察擾攘了一輪,蘋果不得不讓我送她回到家門前。
她搖搖頭幽幽的說:「光哥,根本不關你的事。我只擔心李察會亂說。」
我終於忍不住,緊緊的擁抱著她:「從今天起,我不要你再為我擔心了。」
作者:
younglooker
時間:
2010-12-14 10:25
Excellent story
作者:
comb
時間:
2012-10-29 23:19
睇到硬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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