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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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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9 03:14 | 只看該作者
  早已回復了雄風的小弟弟,躍躍欲試的在緊合的臀溝上試探地侵擾。肉棒的尖端慢慢的陷進了柔嫩的縫隙,剛好卡在菊蕾的肉摺上。大姐誤會我要進佔她的後庭,嗚咽著發出戰栗的抗議:「不要!…那裡,…不要!」我馬上撤離據點,那裡雖然也吸引,但要是沒有足夠的心理預備和仔細清潔的話,還是不並為妙。

  大軍略往下移,很快便和目標在泛濫的溪澗邊短兵相接起來。我輕咬著大姐小巧的耳珠:「大姐,我們再來一次,好嗎?」她俏臉滿紅的微點著頭,眉頭緊皺著應了聲:「嗯!」大腿已經急忙分開,還配合地把屁屁稍微挺高。

  我環抱著她的小腹,肉棒緩緩的逼進緊湊的谷口,逐少該少的攻佔那絕美的肉洞。大姐仰起頭,小嘴急促地嬌喘著為我打氣。久曠的秘洞雖然剛剛才經歷完狂風暴雨般的洗禮,但現在不但已經恢復了處子一般的緊湊,而且還被引發出成熟婦人的熾烈欲焰,正在猛烈的顫動著、抽搐著,要把入侵者完全的吞噬。

  方才實在太急躁了,今次我可要仔細的去體味那美妙的少婦風情了。我歇力抑制著蠻干的沖動,保持緩慢的挺進;一路上過關斬將的,撐開無數緊合的肉摺,進入愈裡愈狹窄的羊腸小徑。

  …終於到底了,當龜頭甫接觸在那硬硬的小肉塊上時,大姐已禁不住長噓著泄了一次。我收緊心神,凝著不動;靜靜的享受那陣極樂的緊搐。待大姐慢慢的喘過氣來,我才開始緩慢的旋轉著退出來。直到幾乎全都退出了,才慢慢的全塞回去。

  大姐在我的輕憐蜜愛下,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峰。

  「大姐,夠了沒有?」我在那星眸半合,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粉臉上吻著。大姐給我干得高潮迭起,不知泄了多少次,早已累得嬌喘連連了,連說話也不清楚了,只是胡亂的呻吟:「夠…夠了,快死了…哎…哎…!」

  我感到浸在美穴中的肉棒在膨脹,快要射了!於是開始加快速度猛烈的轟炸,每一下都重重的搗在幼嫩的花芯上。大姐雖然給我轟得七葷八素的,口裡早已扯著白旗投降;但那緊守花芯的小嘴卻仍然堅守著陣地在負隅頑抗,繼續大口大口的含吮著敏感的大龜頭。

  噢…來了,來了…!大姐尖聲嘶叫著,蜜洞劇烈的收縮,把強闖的訪客鎖得緊緊的;整條隧道也猛烈的抖動起來。花芯在龜頭上猛力的緊噬,火燙的蜜漿包裹著赤裸裸的肉棱。我也再也壓抑不住爆發的沖動了,狂吼著再次在大姐的子宮內奉獻出滿腔的熱情。這次噴射的份量更多了,連珠炮似的一連噴了好幾股;我甚至感覺到大姐的子宮內注滿了我的種子後那種強烈的壓迫力。

  雲雨過後,我壓在大姐的胴體上吃力地喘氣,太舒服了!我連半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大姐給我壓得透不過氣,掙扎著從我身下滑出來,扭著挨到我懷中。

  「幾乎要了我的命,下次用槍指著我,也不敢再給你吃藥了。」她扑到我身上,咬著我的鼻尖嬌笑說。

  我疲憊不堪的笑說:「我不是早說了嗎?是你不相信罷了!」」

  她溫柔的吻著我。「知道了,人家終於見識到你是如何強勁了!」她掩著小嘴笑道:「要介紹你去做『鴨』嗎?…,哇!」俏皮的小嘴又被我封吻著了。

  「…。」

  「還要再來嗎?」我在她耳邊問道。

  她駭然的瞪著我:「你還要…?今晚太瘋狂了!…我…再吃不下了!」

  我在那誘人的櫻脣上痛吻了一下,苦笑著說:「我也只是說說罷了,還好你不要再來;否則我可要認栽了!」

  她低頭摸摸自己的小腹:「很脹啊,你射得人家滿滿的。」

  我點著頭說:「嗯!剛才至少射了對雙胞胎進去;攪不好的話,說不定是一胞六嬰!」

  大姐「扑嗤」地一笑,抓起小拳頭捶在我胸口上,我雪雪呼叫在裝痛。大姐打了幾下便停了手,我奇怪的看看她,她原來哭了起來。

  「大姐…?」

  「我沒事,只是太高興了!」她伸手揩拭著眼淚:「阿光,其實我倒希望今次不要成功,那樣我便有藉口和你繼續下去…。」

  「大姐…,」我舔去她的眼淚。

  「…只得一個孩子會很悶的,其實你可以考慮生多幾個。」

  「…?」她疑惑的看著我,但隨即明白了我的意圖,忍不住又捶了我一記:「你倒想得美!」她破涕為笑,把我緊緊的摟著。

  我們擠在狹窄的單人床上,緊緊的交纏在一起。這時天已經快亮了,窗外很快便泛起了魚肚白。大姐才依依不舍的推我起床,為我整理好衣衫。

  她把我推出門外,門關上時,她在門縫中向著我眨了眨眼,嬌憨的咬著下脣笑著說:「你的建議,我會考慮一下的!」


  第十七章 日本之旅Ⅰ


  我左手擁著赤裸裸的大姐,右手摟著光溜溜的祖兒,嘴巴忙碌的在兩張誘人的櫻脣上轉來轉去。婉媚則一絲不掛的跨坐在我大腿上,窄小的蜜洞緊緊的包裹著我硬挺的權杖。小屁股像裝上了馬達似的,正在急速的上下拋動。

  我一面在婉媚淺窄的美穴中奮力的聳動,一面把手從大姐和祖兒的腿間穿過,托著她們結實的美臀,兩根中指更深深的插進了她們火燙的蜜穴中,上上下下左三右四的攪動著。她們兩人給我攪得花枝亂墜的,灼熱的蜜漿不斷的涌出,泡滿了我的手掌,沿著她們的修長美腿,下雨似的滴到地上去。

  大姐勾魂攝魄的喘叫聲在我左邊的耳朵激昂地演奏著,祖兒則用那小蛇似的香舌佔據了我的右耳。我不單左右逢源,同時又要忙著招呼婉媚香甜的小嘴,真是連張口叫爽的空隙也沒有。

  我全身上下都被柔滑的肌膚貼得緊緊的,六個充滿彈力的肉球更不斷的擠壓著我,誘人的叫床聲此起彼落的。剎時間,三姐妹都同時間攀上了最高峰;我的手指頭上和龜頭上都遇上了七級大地震般的劇烈顫動,三個絕美的花芯同時「逢」一聲的炸開,噴出火燙滾熱的岩漿,燙得我混身一震…!

  「來了…,老公…,老公…。」

  「老公…。」

  「老公…,喂!快起來!」

  「嗯?」我張開惺忪睡眼。

  …原來在做夢!

  (好了!這就是Sunray答應了特別加插的4P戲。算交差了!…嘩!好長的噓聲…!)

  「看你啊,睡得像個老小孩似的,還在流口水…。」老婆伸手替我揩去嘴角的口涎,嬌嗔著說:「…怎麼面紅紅的,是不是在發夢和第二個女人鬼混?」

  我揉著眼睛,抓著她的手說:「老婆大人,冤枉啊!我只是發夢和你上床罷了!」我豎起三只手指在發誓。
  (這是事實嘛!剛才在夢中我干的可真的是她啊。)

  「先生,有甚麼可以幫你嗎?」站在附近的空中小姐見我舉高手,以為我需要甚麼的,馬上上前禮貌的問道。

  婉媚紅著臉的按下我豎起的手指,尷尬地說:「沒有甚麼,他只不過在玩耍。」

  那美麗的空姐詫異的看著我被婉媚抓著的手,有點遲疑的在我們臉上瞟來瞟去,終於恍然大悟似的抿著小嘴笑了起來:「對不起,打擾兩位了。」一邊禮貌地鞠著躬退下,一邊向我們貶眨眼,還在發出會心的微笑:「但請盡量小聲一點,以免影響到其他的客人。」

  「老婆,我可不是說謊啊,剛才我真的夢到和你在做…。」婉媚見到那美麗的空姐還在豎著耳朵偷聽,馬上氣急敗壞地按著我正想再次豎起來的手指,又慌忙掩著我的嘴巴,俏聲的嗔著說:「信了,信了,不要發誓了!」

  我最愛看她面紅,一把摟著她吻了一下:「是真的啊,誰叫你昨晚顧著自己睡覺不理我,讓我的小弟弟餓了一整晚。」婉媚在那空姐(和她的同事)交頭接耳的注視和我的挑逗說話下羞得滿面通紅的,啐著道:「還說,不知是誰貪睡?今早要不是大姐叫我們起床,我們幾乎連飛機也趕不上了。」

  哎呀!大姐…!今早她催我們起床時看來精神抖擻的。真佩服她的精力。我則累透了!操勞了一整晚,到臨天亮才睡;怎麼可能准時起床呢?因此甫上飛機便蒙頭大睡,整整三小時的航程,我都在夢中渡過,連午餐都沒有吃。

  早知機上有如此秀色可餐的美麗空姐,便應該睡少幾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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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9 03:14 | 只看該作者
  我們甫步出機場禁區,便看到我的弟弟「楊堅」在等候接機的人群跳上跳下的猛在揮手。

  「喂!大哥,大嫂…!」幸好倒沒有舉著個紙牌,否則可糗透了。

  我和老婆連忙走過去,我看見弟弟那一頭及肩的長發,是不是有些過時了呢?「嗨,阿堅,怎麼留了個「木村」頭的?」

  他聳聳肩笑著說:「木村前幾年拍的劇集現在在東南亞不知多受歡迎,我們干旅行社這一行,可不能不張就點來迎合客人的口味啊。」他撥一撥自己「飄逸」的長發;「怎樣,看來還算帥吧!」

  說真的,阿堅高大英俊,(嗯…,這一點可有些像我…。)可真的算是個帥哥。

  其實我和他相差了五年。

  (以現在的標准來說,那幾乎已經是一個代溝了),因此我們的朋友是很少相同的。但我知道他從中學開始已經很受女孩子歡迎,身邊的女朋友不停的轉來轉去,數量絕不比婚前的我少。他從小就向往日本文化,念完預科後便跑到日本來了,起初只是貪玩想學學日語;誰不知一留便留了近十年。去年還娶了個日本美媚,正式入籍成為真正的日本人了。

  「明美呢?」我問道。

  明美便是阿堅的老婆,去年他們結婚時曾經來香港和我們吃過頓飯,然後便匆匆忙忙的趕上大陸渡蜜月。我只是見過她幾眼,話也沒多說一句;加上那晚她化了很濃的妝,真的沒有甚麼印象。只記得她像是個很典型的日本女孩。噢!還有,她好像是當幼稚園教師甚麼的。

  「明美她今天要上課不能來,我已吩咐她今晚准備了火鍋來替你們接風。」阿堅搶著替婉媚拿行李:「大嫂,粗重工夫讓我來。美女是應該由男人服侍的!」

  婉媚當然樂得兩手空空,登時笑嘻嘻地說:「阿堅你倒比哥哥還有紳士風度啊!」

  我笑著說:「還在說風涼話,不是早說過日用品都可以來到才買,不用帶太多行李的嗎?怎麼還會有兩大皮箱的?」

  弟弟搶著說:「不多不多,女孩子出門當然是比較多瑣碎雜物的了。」

  「阿堅說得對極了!」婉媚有人支持,更加得意了:「你那麼體貼,弟婦一定很幸福了。」

  「那裡,那裡。」阿堅面上堆滿了笑容,倒真的像個面面俱圓的導游。

  我們說著笑的走向停車場。忽然背後有人呼喚:「嗨,楊君,是你嗎?」

  我們轉頭一看,竟然是剛才飛機上那位熱心的空中小姐。弟弟看見她,馬上應道:「櫻子…?真巧!。」放下手中的行李迎上前去。

  我和婉媚站在一旁看著他們聊了起來,雖然聽不清楚他們在說甚麼;但那叫櫻子的空姐不時向著我們指指點點的,看來一定是提及我們在飛機上的糗事了。他們談了一會,弟弟便帶著她走過來介紹:「櫻子小姐,這是我的哥哥和嫂嫂,他們是專程來日本觀光的。」

  「這位美人兒是山下櫻子小姐,是我的老朋友。」

  櫻子小姐馬上回應說:「楊君說笑了,楊君的嫂子才是大美人啊。」真懂說話!她還向著我們鞠著躬說:「剛才承蒙關照,多謝。」

  (補充一下:我和婉媚都學過日文,勉強可以聽得懂他們在說甚麼。至於要說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可要慢一點才成。)

  我和老婆面面相覷的,想到剛才在飛機上的胡鬧。惟有忍住笑,也躬身回了個禮。

  介紹完後,弟弟問起櫻子要往那裡去。原來她明天休息,後天才會飛回香港;現在打算回家休息,弟弟便建議順道車她回東京市內。

  我們在車上閑聊起來,原來櫻子小姐從前在阿堅任職的旅行社兼職做過導游,怪不得他們那麼熟了。她問起我們的行程,知道我們會逗留兩個星期;還提議晚上和我們一起去玩。我和婉媚不置可否的,反正認識多一兩個朋友也不是甚麼壞事。弟弟見我們沒反對,便欣然的替我們答應了,還約好了晚上在新宿車站等候。

  櫻子小姐在市郊的火車站便下車了。她住在東京近涉谷那一邊,轉乘火車反而會比冒著塞車的危險駕車穿過市中心快得多。

  ◎◎◎◎◎◎◎◎◎◎◎◎◎◎◎◎◎◎◎◎

  我還是第一次拜訪阿堅的家。那是個叫「松戶」的小住宅區,剛好在成田機場和東京都的中間。弟弟的家是座兩層的小平房,地皮據說是明美爸爸送給他們的結婚賀禮。

  「我們回來了。」弟弟一進門便大叫道。

  一個穿著圍裙的年青美女馬上「達…達…達…」的跑到玄關前向我們鞠躬:「老公,你回來了。辛苦了!」又向著我們歡迎道:「哥哥、嫂嫂,歡迎光臨。」

  日本人的禮儀真受不了!我們只有照樣的躬身回禮:「打攪了。」

  她已熟練的拿出拖鞋替弟弟換上;又殷勤的搶著替我們拿行李。我和婉媚可不習慣,堅持要自己拿。她見我們堅持,才又鞠著躬的領我們進屋裡去。

  上次在香港時我只記得她滿面濃妝,今天她淡掃娥媚的,我才發現她原來也很清秀啊;還是很有日本傳統風味那種溫柔嫻熟的美。像…?如果用女明星來形容的話,她比較像松島菜菜子
  (反町隆史的老婆)那種比較傳統的日本美女。當然,她沒有菜菜子那麼美;但也算是個美人。

  明美領我們到客房放下行李。他們的客房原來是日本式的,沒有床:只是鋪著些榻榻米。明美笑著用生硬的廣東話說:「對不起,如果你們睡不慣的話;我和阿堅可以把房間讓給你們的。」

  「不用了。」我推辭說:「我們也很想試試這麼獨特的異國風味。老婆,對嗎?」

  「當然了!」婉媚抓著明美的手,親熱的說:「我們打擾你,已經不好意思的了!怎麼可以連你們的房間也霸佔了。」

  她翻開皮箱,取出兩個名牌的手袋:「明美,這是我們的小小心意。你看看喜不喜歡?」這牌子的手袋在日本極受歡迎,但價錢卻是香港的兩、三倍。而且婉媚挑選的還是限量發行的紀念款式,在日本根本買不到。明美高興的幾乎連眼淚都掉了下來,連連的鞠躬道謝,鞠得連腰也幾乎折了。

  我送給弟弟的禮物早寄來了,是一整套高級的高爾夫球杆。其實也是在日本訂購的,還是阿堅親自挑選的。他時常要陪人客打高爾夫球,這禮物該合用吧。

  我們休息了一會便吃晚飯了,明美做的火鍋很美味。婉媚和她兩妯娌很快便混熟了,盡在聊女人的話題。原來明美教的幼稚園現在正在放暑假,十分空閑;但阿堅的旅行社卻反而是全年最忙的時候,沒有時間陪她。她唯有到暑期班學插花和菜道來消磨時間。我們來了,她可以有伴去玩,不知多高興。

  我提起晚上的約會,明美原來也十分興奮的;但當她聽到櫻子小姐的名字時,眼中忽然略過一絲的不悅。跟著便顯得興味索然了,要不是婉媚拉著一定要她同去,她還想一個人留在家裡呢。

  ◎◎◎◎◎◎◎◎◎◎◎◎◎◎◎◎◎◎◎◎

  我們到達新宿車站時,櫻子小姐已經到了。她當然不會再穿著那套空中小姐的制服。反而換上了一套很辣的服飾:長靴、短裙加性感的紋胸,還露出了小肚臍,腳上的厚底「松糕」鞋更使她那略嫌矮小的身材看來高佻了些。原來盤成發髻的長發放了下來直垂到腰間,修長而骨肉勻稱的雙腿在僅僅可以遮著內褲的短裙下一覽無遺的。

  …好辣!

  她老遠已經跳起來和我們打招呼了。但在看到明美時,她明顯的愕了一愕,才訥訥的招呼說:「明美,好久不見了。」她顯然認得明美,卻想不到她會出現。

  「好久不見了,櫻子。現在似乎應該稱呼我做楊夫人了。」婉媚捏一捏我的手心,連她也嗅到空氣中的火藥味了。

  阿堅馬上走上來打圓場;「櫻子,你還未介紹真由美給大家認識啊!」我早注意到櫻子身邊還有位蠻可愛的女孩子。

  「噢,幾乎忘了,她是崗本真由美。是我的同事,她聽說楊君會帶哥哥出來,因此也嚷著要一起來。」

  那個真由美看起來清純多了,清湯掛面的長發,清純的圓臉蛋,還有著可愛的「八重齒」(即是大板牙。)
  穿得也比櫻子密實得多。兩人站在一起,活脫脫就像日本藝能界裡兩種不同類別的偶像歌手。可惜的是,她也有著日本女孩常有的「蘿卜腿」:腿短了點,也粗了點。

  這個真由美雖然外表雖然很清純,可是她的眼光卻一點也沒有少女應有的矜持;反而在肆無忌憚、上下左右的打量著我,把我看得混身不自在的。而且她還一面看一面奇怪的笑著的對櫻子說:「楊君原來沒有騙我們啊!他的哥哥真的不錯。」

  櫻子的臉一紅,馬上向我們解釋道:「楊君和我們是老朋友,他常說自己的哥哥也是個很有吸引力的男人。因此真由美才會這樣說的。」

  婉媚用手肘輕撞了我一下,抓著我的手用日文說:「勞煩了,我們兩夫婦要大家多多指教了。」

  真由美登時呆了:「原來…你們懂日文的!」忽然面紅起來,伸手要打櫻子。櫻子笑著避開:「我又沒說過他們不懂…!」

  真由美馬上鞠躬道歉:「剛才太失禮了,我是…說笑的。」她看看婉媚,又看看我,尷尬的笑起來。

  「還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在我夫人面前說真心話贊我好看!」我也向真由美鞠躬回禮:「謝謝你,真由美小姐。你讓我夫人知道她是如何幸運的了。」婉媚聽了,馬上嗔著追打我,大家都惹得哄堂大笑起來。

  我這麼一鬧,剛才的尷尬氣氛在不知不覺間便一掃而空了。

  我們一行六人,在阿堅的帶領下,先在一間很高雅的酒吧坐了一會。櫻子提議唱卡拉OK,明美好像不大喜歡,但她見到我和婉媚都答應去見識一下,也沒有異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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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的卡拉OK原來和香港的沒有甚麼分別啊!雖然我和老婆的日文是「有限公司」,但憑著幾首學日文時老師教過的老歌,居然也混到了不少掌聲。至於阿堅和櫻子他們唱的是甚麼?抱歉,我連聽也沒有聽過。反而明美挑了首「鄧麗君」的國語歌來唱,發音雖然並不純正,但也夠我們拍案叫絕了。

  幾杯下肚,大家開始少了些顧忌,兩個日本女孩也變得更加隨便起來,開始主動的挨近我和阿堅。我坐在婉媚和明美的中間,情況還好一些;只是偶爾被她們拉出去合唱一兩句。阿堅坐在她們那一邊,櫻子和真由美一早便挨在他的身上了;櫻子更不時親匿的吻他幾口;唱起歌來嗲聲嗲氣的,倒像叫床多一點。明美的面色愈來愈沉了;但阿堅卻像一點都不在意似的,仍然繼續和櫻子親密地打情罵俏。

  真由美則似乎對我比較有興趣,硬是纏著我問這問那的。我察覺到婉媚也開始有點不自然了,只有支吾其詞,有時更索性扮作聽不懂的混了過去;還是趁情況未變得太壞前先離開吧。我推了推婉媚,她馬上會意地打起呵欠,我也裝作疲倦的樣子,說要回家休息。

  櫻子她們顯然沒有玩夠,拉著阿堅不讓他走。阿堅有點不好意思,惟有叫明美先陪我們回家,…而明美竟然沒有反對,而且還沒有明顯的不悅。

  在回家的火車上,婉媚忍不住問明美為甚麼可以忍受阿堅的舉動。

  明美嘆著氣說,在日本男人出外應酬逢場作戲可少不了;她雖然心裡不好受,但社會習慣如些,也只得接受了。

  難道這…就是日本太太的「美德」?

  …還有!原來櫻子是阿堅的舊情人…?

  …那一晚,阿堅沒回家睡。

  ◎◎◎◎◎◎◎◎◎◎◎◎◎◎◎◎◎◎◎◎

  跟著的數天,我們在明美的帶領下在東京各處游覽,玩得很開心。她看到我對婉媚的殷勤,簡直不能相信。她說日本的已婚女性根本沒有地位,除了可以掌握著家裡的財政大權外,完全不能去管束丈夫其他的事。就算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也只能只眼開只眼閉的,因為所有男人都是這樣的了。還開玩笑說,早知便嫁到香港去了。

  這幾天阿堅都很晚才回家,而且多數是一身酒氣的。明美苦笑著向我們解釋說:早回家的男人,會被人認為是沒志氣、怕老婆的。因此…。

  我們在東京呆了幾天,便決定繼續原來的行程上大阪去玩。明美可不能陪我們一起去了。我們約好了:回程時我們會在箱根停兩天,阿堅他們可以趁著休假,到溫泉旅館和我們會合。

  ◎◎◎◎◎◎◎◎◎◎◎◎◎◎◎◎◎◎◎◎

  在起程到大阪前的一天是周日,加上難得阿堅可以輪到在星期天放假;我們兩對夫婦便約好了一起去玩。可是阿堅不知攪甚麼鬼?火車才到了「秋葉原」,他忽然說記起我說過要去看最新款的數碼相機;還說怕明美她們對電子產品沒興趣會悶,叫她先帶我老婆去「代官山」那邊逛街買衣服。

  數碼相機…?我那裡有…?

  雖然有點一頭霧水,但又不好當著明美的面拆穿阿堅的把戲。

  我們匆匆忙忙的約好了傍晚在「池袋」附近會合後,便被阿堅拉了下車。

  「喂!阿堅,你在攪甚麼鬼?我有說過要買數碼相機嗎?」

  他摟著我的肩膀,蠱惑的笑著說:「一世人兩兄弟,有好東西怎會不益你的!哥哥,你記得真由美嗎?」

  「真由美?櫻子小姐的朋友?」我點點頭。

  「她說對你很有興趣,想和你作進一步的認識…。」阿堅對我單單眼,曖昧地笑起來:「想不到哥哥你倒真有一手…!」

  我啼笑皆非的說:「不會吧?我們才不過見過一面。」

  他拍了拍我的膊頭:「日本女孩是比較開放的了。上次要不是嫂子在的話,恐怕她當晚已經邀請你去愛情酒店了。」

  我有點愕然。日本女孩真的是這樣的嗎?

  ◎◎◎◎◎◎◎◎◎◎◎◎◎◎◎◎◎◎◎◎

  我們當然沒有去「秋葉原」。阿堅他們約了在「新宿」接近「歌舞妓町」的咖啡室見面。

  到達的時候,見到除了真由美外,櫻子小姐也在;我登時明白了!阿堅是約了櫻子,真由美和我的約會只不過是個順水人情罷了。

  我搖搖頭,阿堅的面一紅,說道:「你知道啦!在星期天要撇開明美真的說不過去。但櫻子明天便要飛長途機到歐洲了,因此嘛…。」他小聲地說:「…而且真由美真的對你有興趣,沒騙你!」

  我搖頭不語,笑著把他推到女孩的卡位。阿堅大刺刺的在櫻子旁邊坐下,真由美也自動的往裡邊移動,騰出了旁邊的坐位。

  「真由美小姐,櫻子小姐,早安。」我禮貌的鞠了過躬才坐下,她們卻花枝亂墜的笑起來了。

  櫻子望見我少許疑惑的眼光,抿著嘴在笑:「日本男生是不會對女生這麼禮貌的!…除非…他對那女孩子有意思?」我連忙打個哈哈混了過去。才剛坐下,她已旁若無人的投進弟弟的懷抱,兩人還竟然馬上熱吻起來,態度親匿得連坐在對面的我也有些尷尬。

  真由美表現得比我大方得多。她像看不到阿堅他們親熱似的,若無其事的啜著冰茶,還望著我蠻有趣的說:「哥哥,你面紅了,真有趣。」她跟著阿堅叫我哥哥。她今天的形象和上一次可大有分別了,頭上套了個蓬松的假發,還把面孔涂得黑黑的,我看得好不習慣。

  「哥哥,我們先行一步。」阿堅擦著面上的口紅印,摟著櫻子急不及待的站了起來,他先向著我貶貶眼:「哥哥,今晚…記著打電話給我!」然後再和真由美耳語說:「真由美,哥哥就拜托你了。」

  我看著這對痴男怨女,唯有苦笑著大搖其頭。

  「怎麼了?哥哥君,怎麼你光看著櫻子的,難道你也看上她了嗎?」真由美見我猛在看著阿堅他們離開,鼓起了香腮嗔道。

  我連忙澄清:「當然不是!你可別亂猜!」

  她「扑嗤」一聲的笑起來,露出了可愛的大門牙。「沒所謂的!要是你真的對櫻子有意思的話,下次我幫你約她。我知道她也很喜歡你。」

  我不禁伸手搔著頭:「但櫻子小姐不是阿堅的情人嗎?」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櫻子不錯是喜歡阿堅,但她也可以喜歡其他人的啊!包括哥哥你。」她貼上來伸手挽著我的手臂:「不過…今天你是我的。」那豐滿的半球壓在我的手臂上,沈甸甸的好夠份量。

  她的假發硬在撩著我的鼻子,加上那誘人的體香,弄得我癢癢的。我便嘗試著轉變話題:「那真由美小姐也喜歡阿堅嗎?」

  她頭也沒抬,小手在我胸前撫掃著,十分自然地應道:「是的!我也喜歡阿堅的。我不用飛的時候,時常都和他出來玩的;有時還和櫻子三個人一起玩。」

  甚麼…?阿堅…?3P…?

  她忽地仰首,幾乎撞到我的下巴:「哥哥你喜歡幾個人一起玩嗎?我們可以去找阿堅他們的!」眼中滿是意外,還有點…狂喜似的。

  我嚇了一大跳!幾乎沒有彈起來!

  「真由美,你誤會了!」我搖著手解釋:「我不大習慣…。」

  「失望」兩個字馬上在她面上浮了起來,她怏怏地說。「是嗎…?」小嘴呶得長長的。

  我剛松了口氣,豈料她馬上貼過來媚笑著說:「沒關系!那些遲些才說吧!今天我要試試哥哥君的功夫…。」竟然伸手到我胯間,隔著褲子撫摸著我的小弟弟:「阿堅很厲害的,相信他的哥哥也不會讓我失望吧?」

  「真由美小姐…。」我有點喘不過氣。但我的小弟弟可比我直接得多,在東瀛美女的挑逗下早已舉起白旗投降了。

  「噢!…很好…,真的很好啊!」想不到外表清純如水的真由美會這樣開放。比迪琵猶有過之而無不及。嘩!她竟然還想探手拉褲子的拉練…。

  我深吸一口氣,輕輕的把她推開。

  「哥哥君…?」她愕然的望著我,還想再挨過來。

  我索性站起來,坐到對面的座位。

  「怎麼了?哥哥君…?」

  「對不起!真由美小姐…。」我垂著頭苦笑著說:「我不能…。」到了這一刻我才發現原來自己不是那樣開放的。…而且真由美的樣貌身材比我身邊任何一個女孩都要遜色,加上今天的前衛化妝…,說真的,我可不是太感興趣。

  「哥哥君,你不喜歡我嗎?」她顯然有點不高興了,交叉雙手有些負氣地說。

  「對不起!真由美小姐…。」我盤算著如何找藉口:「我不能和你好的,因為…,我…愛我的夫人!」我抬出了老婆這擋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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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瞠目結舌,像看著外星人似的看著我:「Areyoukidding?」(怎麼說起英文來了?)

  「對不起!…是真的!我…很愛我的夫人!真由美小姐,請原諒!」我板著臉的躬身道歉。既然演開了頭,當然要把戲演到底了。

  她不能置信地搖著頭,呆呆的看著我。

  「你的身體有病?」

  我搖搖頭:「當然沒有!」

  「你也不是討厭我?」

  我繼續搖搖頭。

  「你拒絕我,完全是因為你不想背叛你的夫人?」

  我…終於還是點點頭。(難道真的要我說,接受不了你的開放嗎?)

  「見鬼!那我沒話說了!」她像泄了氣的攤坐在卡位裡。

  「真由美小姐…。」

  她冷冷的瞪著我,眼珠子不斷在轉著。過了好一會才不服氣的苦笑了起來:「真是開玩笑!我還以為阿堅君騙我們的!他說過他的哥哥是個好男人,是個比他更好的男人…。」

  她長長的嘆了口氣:「我只是想不到…你原來真的那麼好!」她頓了一陣,眼忽然有點濕濕的:「只有在鄉下才能找到這麼頑固的傻瓜!」

  她隨手接過我遞給她的手紙巾擦眼淚:「壞蛋!你惹哭我了!」

  (注:壞蛋即是日文「馬鹿/巴格」,是日文裡常用來罵人的說話。)

  「對不起。」

  她抹乾了淚水:「不用道歉了!你沒有錯!」她苦笑說:「你是個好丈夫,讓我想起我的父親。…我已經有兩年沒有回鄉下見過他了。」

  「壞蛋!」她繼續啐著說,眼淚又掉下來了:「我難得的假期都給你弄糟了…!為甚麼叫我遇上你?」

  我的心早被她的眼淚融化了,如果她現在再向我投懷送抱,我一定不忍心再拒絕她。

  她又再擦乾眼淚,楚楚可憐的用紅紅的大眼睛直瞪著我:「壞蛋!」

  「對不起,真由美,我…。」(我有點後悔了。)

  在我可以作出反應之前,她忽然站起來,越過桌子在我脣上吻了一下。我嚇了一跳,但她已經松開了手坐回自己的座位。

  「哥哥君…,」她嘆了口氣:「…我妒忌你的夫人!」

  「…。」

  她竟然笑起來了:「謝謝你!哥哥君…,你重燃了我對忠實的愛情的希望…!」

  忠實的愛情?…我相信自己的臉一定像火一樣紅!

  「其實鄉下的爸爸一直催我回去相親。…可能我真的要考量一下了。」

  「真由美小姐一定可以找到一個好丈夫的。」我抹著一額的冷汗。

  「像你一樣好?」她破涕為笑的說。

  「嗯!一定會比我還要好很多倍!」

  我們輕松的笑了起來。

  ◎◎◎◎◎◎◎◎◎◎◎◎◎◎◎◎◎◎◎◎

  我們聊了一會,話題集中在阿堅和櫻子身上。原來櫻子和明美是同學,櫻子在干導游兼職時認識了阿堅,兩人還交往起來:但有一次在朋友的聚會中,阿堅認識了櫻子的舊同學明美。兩人竟然一見鍾情,而且很快還訂了終身。(我不其然的想起了比蒂和婉媚。)


  阿堅雖然結了婚,但和櫻子之間卻仍然是沒完沒了的。就像其他日本男子一樣,阿堅婚後仍然活躍於花叢中,櫻子其實也只不過是他眾多情人中的一個。明美雖然知道櫻子的事,但是也管不了,畢竟這是日本的社會文化。

  真由美還說,阿堅在女孩子群中是很受歡迎的,幾乎所有兼職的導游小姐都和他上過床了。

  …真想不到!

  我們又談了一會,最後還交換了聯絡方法。

  我把真由美送到火車站,臨別時她還吻了我一下。(先旨聲明,只是朋友式的吻別而已!)

  我望著她的背影,心中難免感到有點可惜!始終是送上門來的野味嘛…!

  一回頭,竟然看到……!

  ◎◎◎◎◎◎◎◎◎◎◎◎◎◎◎◎◎◎◎◎

  救命!我一回身,竟然看到婉媚就站在我身後面。

  「老婆…!?」我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交叉著手,半倚在火車站內的牆邊一聲不響的,面上掛著個不懷好意的笑容,眼睛卻看著遠去的真由美。

  「我可以解釋的…。」我訥訥的說。

  她看看我,卻沒有任何回應。

  「如果我告訴你,我們只不過是並巧遇上的,你會相信嗎?」

  她當然不相信。

  我嘆了口氣:「如果你答應我絕不告訴明美,我便坦白的把一切都告訴你。」

  ◎◎◎◎◎◎◎◎◎◎◎◎◎◎◎◎◎◎◎◎

  我們一直漫無目的地在新宿火車站周圍的街上走著,她甚至不讓我拖著她的手。

  「就是這樣了?」婉媚聽完我的敘述,面上還是木無表情的。我把剛才發生的事全告訴了她,包括了和真由美的對話,一點都沒隱瞞;因為我始終拿不准她究竟是幾時開始跟著我的?

  明美呢?是不是去跟蹤阿堅了?

  我豎起三只手指:「全部都是真的,我可以發誓!」我認真地說。心中卻在慶幸剛才向我獻身的是真由美,而不是比她漂亮得多的櫻子,否則…不敢想了!

  「老公…。」婉媚忽然停下了腳步,怔怔的看著我。

  她的眼裡陰晴不定的,我給瞧得開始有點心裡發毛了。

  她看著我面若死灰的表情,忽然沖前扑進我懷裡。

  「老婆…?」我張開手抱住了她,心中還是七上八下的。

  「老公!我好高興。」她仰首在我腮邊吻了一下,喜孜孜的笑著說:「你不但沒有見色起心,而且沒騙我。…其實我和明美一直都跟著你們。剛才在咖啡店,我們就躲在你們後面的卡位。」

  「甚麼…?」我又喜又驚!

  「明美壓根兒就不相信你們是去買相機。你們下車後,她馬上拉著我在車箱的另一邊跟著下了車;還遠遠的吊著你們兩個…。」她面紅紅、很興奮地說:「一看見你們轉乘了火車往回走,便知道你們不是去「秋葉原」了。」

  「明美還猜說阿堅一定是帶你去玩「風族娘」了,怎知你們原來約了櫻子和真由美…。」她頓住了。

  我嘆了口氣:「那明美知道阿堅和櫻子…?」

  「嗯!」婉媚無奈地點了點頭:「她很不開心,但卻沒有再追上去。她說晚上才和阿堅算帳。而且…,」

  「怎麼了?」我追問。

  「而且…明美也很想看看你怎樣應付真由美啊!」我一面聽一面冒汗,要是我剛才有甚麼行差踏錯,我便死定了。婉媚可不會像明美般忍氣吞聲,她不馬上殺了我才怪。

  「對了,明美呢?」幾乎把她忘了。

  「她剛走了,她說想靜一靜,而且不好意思看著我審問你。」

  「老公…?」她抓緊我的手臂:「你剛才對真由美說的都是真的?」她的眼裡洋溢著幸福。

  「當然是真的,我又不知道你們在偷聽。」我張開手誇張的說,心中早已向著全能的上帝五體投地的在又跪又拜:「否則我怎會拒絕一個送上門自動獻身的大美女?」

  「其實剛才我真的很害怕你會像阿堅一樣…。」她抬頭看著我:「我知道男人都是貪新忘舊的。其實我一直都在擔心你會在外面找女人的,怎知道…!」她忍不住甜甜的從心底裡笑起來:「…你竟然可以抗拒真由美的引誘;而且原因還是那麼…肉麻,…那麼的逗人開心!你知道嘛?明美簡直嚇呆了!」

  我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比起大姐、祖兒她們,真由美算甚麼?當然,這種僥幸的想法只可以永遠的藏在我心裡。

  我笑著逗她說:「…其實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的,但方才我怕說出來會傷害了真由美小姐!所以才沒有告訴她。」

  「是甚麼?快說!」婉媚馬上圓瞪杏眼,重重的捶了我一下。

  「哎呀!」我抓著老婆的小粉拳,用最含情脈脈的眼睛凝望著她:「難道要我坦白的告訴她說,我自己的老婆比她不知美上多少倍?我又怎會把她看上眼麼?」

  「胡說八道!」她笑著啐道。

  我看著那如花的笑靨,心中忽然涌起了一陣澎湃的愛意,忍不住便抱著她在人潮如鯽的鬧市街頭熱吻起來。

  婉媚嚇了一跳,害羞的想推拒,我卻怎也不肯松手;反正這兒又沒有人認識我們,她掙扎了一會便放棄了,還熱烈的摟著我回吻。話說回來,日本人倒是挺開放的,我們這樣當眾親熱,在香港早起哄了;但那些日本人除了笑笑望多一眼之外,倒真的沒有人理會我們。

  時間在一瞬間像是停頓了似的。我們兩人在車水馬龍的東京街頭緊貼著擁吻,旁邊熙來攘往的游人好像隔離了在另一個空間似的,完全沒有干擾到我們的天長地久…。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再次聽到旁邊煩雜的人聲時,我才肯把婉媚松開讓她喘喘氣。她把羞紅的小面埋在我懷裡,一面擂起粉拳在我胸口一不痛不癢的打著,一面嬌嗔著道:「要死了!也不害羞的!」

  我笑著享受她搔癢般的小粉拳,低頭附在她耳邊小聲的說:「老婆,我愛死你了!…我想…要你!」

  她混身一震,嗔道:「死色狼,整天都在想那回事的…,」這幾天住在阿堅家中,我們因為害怕那些紙趟門隔不了聲;已經幾天沒燕好了。她臉紅紅跺著腳小聲的說:「…那…我們快回家吧!」

  「我等不及了!」我說道:「不如就在這兒…?」

  「這兒?」她嚇了一跳。

  我指指街角一間閃著粉紅色霓虹燈招牌的愛情酒店:「嗯,剛才我為了你,送走了和東瀛魔女偷情的難得機會。你可要賠償我的一切損失啊!」

  她忍著笑又打了我一拳:「還說!你背著我和別的女孩子約會,我還沒懲罰你,現在倒反要我賠償了?」

  「好…好。你不賠,我賠!我把整個人都賠給你好了。…我們去試試,好嗎?」我一面「哀求」著,一面連拖帶拉的把老婆半推半就的推進酒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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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藤鷹、川島…和津實…?這是甚麼名字?」婉媚還在嘀咕嘀咕著剛才我在櫃臺登記時用的名字:「總覺得怪怪的。」

  其實那些都是從前看A片時看過的日本AV男女優的名字,剛才一時想起,順手便寫下了。

  我笑著打開房門…,嘩!房間好小啊。我還是第一次光顧日本的愛情酒店,不知道其他的是不是也一樣。幸好裝潢還算雅致,小巧的淋浴間裡硬擠著個雙人浴缸,連坐廁所時也差不多可以順手洗腳…。床邊的小櫃裡當然有安全套,婉媚好奇的拿出來數數,一、二、三…,總共有六個。

  我向她笑著說:「老婆,夠不夠用?」

  她頑皮的笑著應道:「你有沒有能耐把它們全用盡啊?…哇!」竟然敢質疑為夫的功夫?當然是被我懲罰的打她屁股了。

  我把她壓在床上,在她的粉頸上亂吻著。她依依呀呀的呻吟著,忽然嚷道:「老公…,天花板…。」我仰首一看,原來上面裝了面鏡子,把我們交纏在一起的情況都映在天花上了。


  「只不過是鏡子罷了…,有甚麼問題?」我看到婉媚羞澀的樣子,欲焰反而燒的更旺了,快手快腳的便把她扒光了。「老婆,你好美!」又把自己也脫光了,臥到她的旁邊,一同看著鏡子上倒映的兩副熟悉的赤裸軀體。婉媚起初還有些害羞,但在我的怪手的騷擾下,很快便氣喘噓噓的忘卻了羞赧;還看著天花板上的倒影,玉手摸索著爬到的的胯下,抓著了那根昂然矗立的權杖。

  的正想爬起來壓住她,老婆卻羞赧的在我耳邊說:「老公,為了獎勵你,今天不用你動手…。」

  她輕輕的把我按在床上,爬起來坐我胸前,俯身下去含著了我的肉棒。

  婉媚從來都不喜歡吃我的小弟弟。之前的幾次,都是在她月事不方便時和在懷著小怡的後期,在我的苦苦哀求下,才苦著臉勉為其難地做的。主動肯為我作口舌服務還是頭一次。

  肉棒慢慢的被吞進溫暖的小嘴裡,心理上的歡愉遠比生理上的刺激大。論到口交的技術,婉媚當然遠比不上「口舌服務系大學教授」迪琵,連和她的妹妹祖兒比較,也是望塵莫及的。可是今次她卻很努力的嘗試,靈巧的小香舌辛勤的上下卷動,由棒棒的尖端沿著脹硬的蘑菇頭一直往下拖曳,連最隱密的地方都沒有遺漏。

  我抬頭看著那擱在胸前的粉白玉臀。由於她需要兩腿分開蹲坐,臀縫張得開開的;漂亮的菊花蕾上每一條粉紅的肉摺都清晰可見,連那成熟蜜桃上的每一根柔絲,也是纖毫畢露的;嫩紅的花瓣沾滿了晶瑩的雨露,閃閃發亮的映出淫穢的光彩。

  我忍不住扳開了幼嫩的花脣,張嘴吸住了那挺立的小肉核。婉媚嬌軀劇震,但小嘴正忙著叫不出來,只能顫抖著長長的咽下了一口氣;從小洞中「滋」一聲的噴中一股熾熱的花蜜,把我半張臉都淋濕了。

  她軟軟的有氣無力地把我的肉棒吐出來,回頭皺著眉向我抱怨說:「…你再這樣弄人家,可不要怪人家沒力再服侍你了…。」說著轉過身來,蹲起身子把我一柱擎天的巨棒湊到小穴上。一只手抓著我的小弟弟,一只手則掰開了自己的兩片花瓣,身體慢慢的蹲下,逐少逐少的把的吞噬。

  她小心翼翼地感受著我的深入,直至已經前無去路了才停了下來;伸手摸摸我們之間那少許的空隙。「老公…,這次還是有少許…。」婉媚當然知道自己的容量,平時我們交歡時,我總是先讓她習慣了、爽夠了,才會狠心的把那少許也轟進去的。

  這次婉媚卻顯然打算豁出去了,只見她咬緊牙關,皺起眉頭的猛地坐下。「哎…!痛…!好脹…。」我們的毛發交纏,終於貼緊了。龜頭頂在扯得緊緊的花芯上,像被無數張小嘴同時噬咬著似的,爽得我幾乎失守。我深吸一口氣,肉棒登時暴脹,把婉媚撐得失聲大叫起來。

  她慢慢的喘過氣,開始前後的挺著小屁股;她今天似乎特別的敏感的,緊湊的肉壁不斷的在抖動。玉臀一下一下的配合著挺高,當我每次頂在洞底時,她又會突然的收緊肉洞,好像舍不得我離開似的。

  「舒服…,老公…,我…好幸福啊…。」她吐著夢囈似的嬌喘,仰著頭在我的身體上馳騁著。

  我伸高手抓緊那雙繃得緊緊的美麗乳房,峰頂上的蓓蕾已經硬硬的突起來了,像顆成熟的櫻桃似的,懸掛在白玉一樣的雪峰上;隨著她的舞動在上下的飛躍。大顆大顆的香汗沿著高聳的山峰傾瀉而下,像雨點般涓涓滴滴的打在我的身上。

  「噢…,老公,又來了,要死了…。」從喉嚨深處涌出滿足的呻吟,秘洞驀地猛烈的收搐,火燙的愛液如潮涌出,她又攀到了另一個高峰…!

  高潮過後,婉媚脫力的伏倒在我身上喘氣。我輕輕撥開那亂糟糟的秀發,在香汗淋漓的額上輕輕吻著:「老婆,辛苦了…。余下的讓為夫來吧。」

  「嗯…。」她的神經仍然未從極度高峰上滑下來,有氣無力的應著。

  我把她翻過來讓她睡好。然後才再一次把愛的權杖深深的刺進她的身體內。她在半昏半醒中發出滿足的呼嘯,再度接受了、包容了我的全部。

  我溫柔的抽動著,憐惜地沒有馬上野蠻地橫沖直撞。還好經過了剛才的熱身運動,她的小洞已經適應了,已可以從容地把我完全容納。在我的輕憐蜜愛下,她慢慢的回過氣,修長的雙腿再度纏上到我背後,還開始挺起纖腰來迎合。


  「老婆,我愛你…。」我在她耳畔哼著甜言蜜語,緩緩的加快速度,把她轟得猛在喘氣,十指都深深的陷在的的背肌裡。我慢慢的增強力度,同時悄悄的分開她的雙腿掛到肩上。

  這不是婉媚喜歡的體位,因為她總覺得頂得太深了。但是我其實卻最喜歡聽她那一陣陣不勝恩澤的,帶些痛楚的叫聲。我再猛插了十數下,趁著她還在迷迷糊糊間,突然的俯前,把她的身體幾乎對摺了起來。

  她一驚瞪開美目,我已經重重的轟下去了。「哎…,痛…!」她全身被我壓著,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肉棒連環的搗在硬硬的花芯上,每一下都帶起七級大地震似的顫抖。她的小洞一直都在收搐,一直抖震著;終於我一下的重擊沖開了花芯,卡在緊合的小嘴上。婉媚美得翻白了眼,一口咬在我肩頭上。花芯裡像火山爆發似的溢出火燙的溶岩,把我的肉棒都燒溶了。我在劇震中釋放精關,把千億個滿載著濃濃愛慕的精子注滿了美麗的子宮。

  ◎◎◎◎◎◎◎◎◎◎◎◎◎◎◎◎◎◎◎◎

  我和婉媚准時到達「池袋」和明美會合,明美頑皮的望著我;又拉著婉媚說悄悄話。看著兩個美女小聲說大聲笑。可真是賞心樂事。尤其是婉媚,因為下午在床第上獲得了極度的滿足,混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動人的風韻,美得無法形容。相較之下,明美那種淡淡的懮郁也顯得更濃烈了。

  從她看著婉媚,和時不時偷望著我的眼光中,我清楚地感受到那股羨慕和不忿的渴求。

  阿堅這小子真不爭氣,他又遲到了!明美的面色當然不會好看,我們三個人在火車站外一直呆等了大半個鐘頭;到明美忍不住賭氣要拉著我們走時,他才氣沖沖的趕來。他見我滿而春風的,還抱怨的猛向我打眼色,一定是埋怨我只顧著自己風流快活,忘記提醒他晚了。

  我連忙叫婉媚把明美拉開,把握機會向阿堅解釋下午的情況。(當然不包括我和老婆去「開房」的事。)

  他聽到拋下明美去和櫻子偷情的事曝了光,登時面色大變的;但一張嘴卻還在死撐說沒甚麼大問題。我信他才怪!只有好沒氣的告誡他說:明美今次真的很氣,叫他千萬要小心應付。搞不好的話,萬一老婆跑回娘家告狀便麻煩了。

  我們各懷鬼胎的逛了幾條街,我把阿堅推上前去,自己卻拉著老婆拐進了條橫街。婉媚當然知道我是在制造機會讓阿堅哄回明美;雖然她還是深深不忿的,但「寧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她也想阿堅兩夫婦言歸於好的。

  我們兩個胡亂的找了間小店子填飽肚皮,然後在附近逛了一會夜市,到近半夜時才回到阿堅的住處。

  到我們就寢時,阿堅他們還沒有回來。

  第二天早上我們起床時,明美已經准備好了早飯。我和老婆見到她臉上春意盎然的,滿面的嬌羞;而阿堅卻掛著兩個黑黑的熊貓眼圈,頸上也多了有幾個「咖哩雞」的愛咬痕跡。看樣子阿堅昨晚一定是在床上向明美鞠躬盡瘁的道歉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們都沒有說話,只是不約而同地發出了會心的微笑。

  第十八章 日本之旅Ⅱ


  大阪其實沒東京那麼熱鬧和多名勝,而且由於少了明美這個向導,我和婉媚逛街時常常都要走冤枉路。不過這也增添了不少情趣,這樣才像自助旅游嘛!

  話說回來,沒有了明美這個美麗的電燈膽,婉媚反而隨和活潑多了。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我們這幾晚住酒店,在床上再不用顧忌,每晚我都把她喂得飽飽的。她的臉上閃耀著少婦滿足而動人的神採,比平時的拘謹不知可愛多少倍。

  我想,真由美的事,可能在誤打誤撞中解開了婉媚的心結:自從小怡出世後,她對自己的美麗變得沒那麼自信了;內心裡也有少許擔心我會介意、擔心我會嫌棄。而且在身份上,她亦已經由單純的小妻子角色轉變成為了人家的媽媽;難怪她近來變得拘謹了。我從沒有切身處地的從她的角度仔細的想過,事實上,我真的有少許把她忽略了。

  內心的歡悅也直接在她的衣著中展露出來。她竟然難得地肯穿得比較清爽的和我上街:短褲短裙配上吊帶小背心,這是她在香港從來都不肯穿的。白晰無瑕的玉臂長腿,閃耀著陽光的氣息。再加上那張同時交雜著少女清純和少婦風情兩股截然不同的動人氣質,但又水乳交融的美麗臉孔;她輕易的吸引了街上每一個男人的注目。有幾次我們還真的遇上些街頭星探,猛拉著我們要遞名片。我們笑著裝做聽不懂的在指天劃地,他們知道我們是游客,才怏怏不舍的放棄了。

  看到同圍的人的艷羨眼光,我不禁打從心底裡慶幸,娶到一個如此可愛的太太。當然,有些羨慕的眼神,是由女孩子發出的。(這是我安慰自己的!)

  婉媚還不介意我當街和她親熱;畢竟身處異地,一切規矩都放松了。我們大部分時間都像對連體嬰似的黏在一起,又時不時的交換一兩個共通的眼神,眉來眼去的用眼睛來交談;有時又忍不住情不自禁的親吻幾口,好像尋回了新婚時那股濃情蜜意和新鮮的刺激。

  在大阪這幾天雖然沒玩過甚麼特別的地方,但卻是在我們在整個旅程中最開心、最舒服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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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東京前,我們先轉到了「箱根」這著名的溫泉區。阿堅在那兒為我們訂了間溫泉旅館。我們會先住一晚,翌日他和明美由東京趕來我們會合,再玩一天後我們才一起返回東京;之後,我們的假期便要完了。

  阿堅為我們訂的溫泉旅館不是那幾間熱門的大酒店,而是間比較偏僻,也比較幽靜的小旅館。只有十來個房間,裝潢簡單而雅致。旅店的老板是個十分友善的中年婦人,也是阿堅的熟朋友。可能是賣口乖,老板娘一直在稱贊婉媚美麗,不知哄得她多開心。

  我們訂的是連同私家浴池的家庭式套房。浴池就建在起居室的旁邊,也把兩邊的睡房分隔開。浴池雖然建在室內,但只要打開趟門,便可以看到外面一大片布置得幽雅的日式庭園,和大自然融成一體的。這附近山坡的土地都是旅館私有的,環境很隱蔽;不怕有人偷窺。

  我們只看了一眼便馬上愛上了這仙境似的地方。我一直都渴望浸溫泉的,拋下行李便急不及待的跳進了浴池。泉水不是太燙,我枕在浴池旁邊的木柵上,舒服得想大聲的叫起來…。但到最後,我卻只是張大了嘴,沒有叫出來…;因為換上了日式浴衣的婉媚,清麗脫俗得叫我把喊聲都吞回肚裡去了。


  第二天我們很遲才肯起床,匆忙地吃過早餐後,忍不住又泡進浴池裡。這次婉媚輕松多了,也不再裡著毛巾才肯浸浴了。我們赤裸裸的挨在一起,寫意的呻著清酒,一面悠閑的聽著庭園內小鳥的歌聲、欣賞著寧靜幽雅的風景,舒服得連半根手指都不想動。

  「卡擦」!忽然聽到了開門聲,我們登時嚇了一跳。一回頭,原來是阿堅和明美到了。老婆馬上「哇」的一聲縮進水裡,只露出了脖子以上的部位。

  阿堅眼裡放著光的,訥訥的說:「對不起!老板娘說你們才剛起床,沒想到你們已經在泡溫泉了…。」

  「沒關系啊!」我爬在池邊讓婉媚躲到身後:「你們也快換衣服一起泡泡吧!這泉水實在太舒服了。」

  阿堅和明美對望了一眼,聳聳肩說:「也好,反正今晚我也約了朋友吃飯。」

  我們趁著他們兩人換衣服的空檔,馬上圍好了毛巾。婉媚當然在埋怨我沒提醒她阿堅他們中午會到,讓她出丑了。我只有笑著賠小心,心中卻已經在想像著明美一會兒泡在水中的模樣。

  阿堅她們很快便換上浴衣回來了。「怎麼你們圍著毛巾的,害羞嗎?」阿堅看到包裹得密密實實的婉媚,顯然有些失望了:「在日本,浸溫度時是不許圍著浴巾的。」

  明美了解婉媚的心情,幫口說:「哥哥和嫂嫂又不是日本人,怎可以強迫他們接受我們的風俗的。」說著便大方的解開浴衣,露出赤裸裸的美麗胴體;只是抓著條小毛巾遮掩著下體,便爽快的鑽進水裡。

  雖說只是短短的幾秒,但明美那豐碩光潤的胴體卻已經深深的跑進我的腦海裡了。她的乳房和婉媚很相像,都是美麗的竹筍型的。看來頗豐滿,應該和婉媚的尺寸差不多吧。下身由於浸在水裡,而且也被她用小毛巾蓋著,看不清楚。她的腿應該沒婉媚的修長,但也不是那些粗粗的「蘿卜腿」,比那個真由美好多了。

  我當然不敢明目張膽的盯著明美,只是大家面對面的,想不看其實也很難。我忽然發覺,原來我在看明美,阿堅也在看婉媚。幸好婉媚包得密密的,只是露出了酥胸的上半截。不過由於毛巾裹得很緊,山峰中間那道縫溝顯得更是深邃,阿堅看得眼都直了。說真的,婉媚和明美的漂亮其實各有千秋;但「飯總是隔壁的香、老婆也是人家的美」,難怪我們都掛著望人家老婆了。

  明美可能從小便習慣了一家人一起浸浴,表現得最自然,還主動的為我們斟酒。阿堅已經是大半個日本人了,當然也不當赤裸泡溫泉是甚麼一回事。慢慢的我和婉媚也被他們感染了,拘謹的坐姿也放松了不少。

  今天的天氣比較多霧,外面的庭園美得像仙境一樣。在這樣寧謐清幽的環境裡,我們不知不覺的便忘記了諸多的顧忌,開始隨便的說起笑來。明美也坐到婉媚身邊聊起來;看著兩個半裸著身體的美女,我和阿堅愈聊愈起勁,話題慢慢的也轉到我們的老婆身上了。

  「哥哥,你說嫂嫂和明美,那一個比較漂亮?」既然說起了這話題,阿堅當然乘機理直氣壯的,盡往婉媚身上瞄了。我也不客氣,細細的欣賞著明美那半浮在水面的美乳。

  明美被我瞧的面紅經的,笑著把話題轉到婉媚身上:「當然是嫂嫂美了。她簡直美得像個明星一樣!」

  婉媚紅著臉反駁說:「別亂說了!明美你比我年輕得多,當然也比我美得多了。」

  我只是微笑不語。明美見了,便追著問我的意見。

  我瞧著婉媚笑笑說:「其實我們兩兄弟都十分幸運,娶到的老婆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當然,明美比較年輕…,」我終於留意到婉媚的笑容有少許的不自然了,便笑著的抖出了絕招:「不過在我的眼中,無論和甚麼人比較,我的老婆都是全世界最美麗的!」

  阿堅和明美都在噓聲四起的笑我不老實,婉媚卻甜甜的看著我;我知她最愛聽這些。

  阿堅似乎忽然靜了下來,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原來婉媚學著明美抱起膝頭坐在水裡,兩腿間的一片烏黑在毛巾下面跑出來了,隔著池水淹淹漾漾的。雖然看不清楚,但那嫩紅色的花丘和隨水漂逸的柔絲,看來應該逃不過阿堅的法眼了。

  我正想開聲提醒她,卻瞥到原來旁邊的明美也是同樣的春光乍泄了。她還有意無意的把合緊的大腿微微張開,讓我可以飽覽那美麗的方寸之地。

  直到婉媚終於察覺到名堅的異樣眼光,才懂得紅著臉的調整大腿的角度把下體遮掩著,明美也跟著把雙足合攏起來。我和阿堅尷尬的互望了一下,只有笑笑的當作沒事發生過一樣。

  但…哎呀!婉媚剛才顧著拉下毛巾蓋著大腿,卻忘記了上半身,連左邊的乳蒂從毛巾下面跑了出來也不知道。粉紅色的圓暈在白色的毛巾襯托下,顯得格外的嫣紅鮮嫩。我又不便說出口,只有猛向她打眼色。

  「老公,怎麼了?」這傻妹還不知自己「走光」,還一面無知地嬌憨的問。

  阿堅和明美登時發覺了,都不其然的把目光集中在那美麗的蓓蕾上。婉媚這才猛然醒覺,一面驚叫著按著胸口,一面急急的想站起來。誰知她剛才蹲坐時,腳跟原來踩住了毛巾的邊;一站起,毛巾登時扯脫了。她變成光脫脫的站在水裡,不但整個胸脯完全裸露,連水漣漣的花阜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了。

  所有人登時都呆了!我第一個懂得反應,連忙扑過去,抓起水裡的毛巾把她遮住。一面安慰著陪她走回房間,還得一面回頭向阿堅他們點頭道歉。他們兩人也慌張得站了起來,讓我不但驚鴻一瞥的窺見明美玲瓏浮凸的身段和腿間鳥亮亮的妙處,同時也看到了阿堅那躍躍欲試的大肉棒。

  「老公,我…。」房門才關上,婉媚已扑進我懷裡嗚嗚的哭起來。

  看到婉媚尷尬得要死的樣子,我只有陪盡小心的婉言安慰她:「沒問題的,剛才太快了,他們沒看見甚麼的。…而且我們是一家人嘛,有甚麼好害羞的。」

  「當然了!出丑的又不是你,盡在說風涼話。」她聽了雖然止住了哭聲,但仍然嘟長了小嘴。

  「那不若我也陪陪你,脫光光的出去出一次丑,讓他們開開眼界好嗎?」

  她破涕為笑的嗔道:「丑死了,也不怕人笑!」

  我抱著她吻了一下:「好了!笑了便沒事了。我們忘記了這件事,像抹掉了的粉筆字一樣,好嗎?」

  「嗯!」她紅著臉應道:「不過你千萬不要讓祖兒知道,否則她一定會笑好幾年的。」

  「哎呀!那倒要看你給甚麼我作掩口費了?」

  她捶了我一拳:「你敢?」

  我們調笑了一會,婉媚始終不敢馬上再出去。我便叫她在房裡休息一會,自己出去繼續和弟弟他們聊天。


  「喂!賊兮兮的在看甚麼啊?」婉媚盈盈的從房間中走出來,修長光滑的玉腿在藍白色的浴衣下若隱若現的,給我目灼灼的眼光看得混身不自在的。

  「老婆,你究竟是人還是仙女?」我吞著口水說。我知道在傳統上,浴衣下面應該是甚麼都沒穿的。

  「都老夫老妻了,還在逗人家開心!」她羞紅了臉。

  「我才不會花時間騙你啊!你知我是最老實的了…。」我向她招著手:「老婆,泉水好舒服啊;快下來泡泡吧!」

  「真的不熱嗎?」她在池邊蹲下去,伸手去試試水溫。透過薄薄的水蒸氣,大腿間那叢烏亮馬上映進了我的眼廉。我看得眼都直了,連小弟弟也搶著從水中冒出來爭著要看。

  「溫度剛剛好,難怪你泡得那麼…,」婉媚一抬頭,看到像潛望鏡一樣浮出水面的蘑菇頭,馬上紅著臉啐道:「你…,真是的…!整天都想著那件事。…我不浸了!」

  我笑著說:「快下來吧!我保證會乖乖的。」

  「真的?」她看我浸得那麼舒服,其實早心動了;便背著我緩緩的解開浴衣。裡著大毛巾匆匆的鑽進水中。

  「唔…,真的好舒服。」她學著我用毛巾墊著後頸,枕在池邊由衷的感嘆。

  我趁她閉上眼在享受,悄悄的爬過去一把扯開了她的毛巾。她驚叫著想搶回,卻被我按在池邊動彈不得了。

  「騙人的,又說會乖乖的…?」她嬌嗔著,扭著頭避開我索吻的大嘴。

  「都是你,誰叫你引誘我!」我改為進攻她的耳朵,才向她的耳珠吹了口氣,她已經混身都軟了,任我施為。

  我按著她非禮了一會,便把她翻過來,讓她扶住池邊。大肉棒馬上從後刺進比泉水還要溫暖的花徑中。

  由於沒有甚麼前戲,她的小洞裡面其實還不是很濕潤的:幸好溫泉水彌補了這不足。她咽著氣的吞噬了我,一面還在嗚咽著抗議說:「你真無良心啊,想要便馬上插進來,也不知會弄痛人家的!」

  我輕吻她的粉頸,柔聲的道歉著說:「對不起啊。但是你實在是太漂亮了,老公我忍不住嘛。…還痛嗎?」我緩慢的抽動著。

  「…嗯…,」她已經進入了狀態,屁股已經在前後的迎合著我。白晰的粉臀泛起桃紅的顏色,在淹漾的水蒸氣中一下一下的聳動。我俯身貼上滑嫩的玉背,雙手抓著溫潤豐腴的美乳,在悅耳的醉人喘叫中深深的撞擊著肉洞盡頭的小肉塊。

  「老婆,我好愛你…。」我在她耳畔呢喃著。

  「老公,重一些…。哎…。」從她肉洞頂端間歇的顫動中,我知道她已來了兩三次。

  浴池水隨著我們愈來愈猛烈的運動,激起了一圈圈洶涌的水波;但是這也比不上婉媚秘洞深處傳出來的滔天巨浪。在我猛力的轟炸下,那一波波的顫動,從小洞深處一直擴展到她的整個嬌軀。她忘形的嘶叫著,柔軟的胴體繃得硬硬的,泄出比溫泉水還要熾熱的花蜜。我給她燙得渾身一震,陽具不受控的跳動,也把滿腔熱情灌注在她的身體內。

  我們摟著泡在水中喘息,她還嗔著埋怨我不守信諾,讓她洗不成澡了。我們調笑著在水中浸了大半個鐘頭,全身都泡得紅通通的,幾乎把皮都泡掉了才舍得爬起來。

  ◎◎◎◎◎◎◎◎◎◎◎◎◎◎◎◎◎◎◎◎

  晚飯時,旅館老板娘告誡我們說:泡溫泉不要泡得太久的,每天一次就夠了。泡得大久對身體反而有害;而且泡溫泉時不應做劇烈運動,那對心臟不好。

  我們原來打算晚上再「泡」一次呢,不過既然她這麼說了,婉媚當然怎也不肯讓我再來了。其實我們那天也玩得很累了,當晚我摟著老婆一覺睡到天亮,睡得好香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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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到浴池時,阿堅他們已經換上了浴衣。我嚴肅的告誡阿堅和明美說:婉媚是十分面嫩的;請他們千萬不要在她面前再提起這糗事。他們一口答應了,明美還自告奮勇的跑進房間去陪我老婆。

  浴池間裡便剩下了我和阿堅兩兄弟。我們相視一笑,坐在花園前的臺階上喝酒。也有好幾年我們兩兄弟沒有坐在一起說心事了。阿堅說笑的告訴我,他真的想不到生過孩子的婉媚竟然還會那麼美的。還說如果她不是我老婆的話,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把她泡上手。

  我笑著警告他想想好了。我知道的,阿堅只是說笑;他雖然花心,但我的老婆他是怎樣也不敢並的。我還趁機提醒他不要太冷落了明美。因為明美其實也很標致,(身材也不錯啊!)
  說不定會被其他男人乘虛而入了。阿堅這小子卻不以為然的說從來沒有擔心過明美,還說他選明美做老婆的原因就是因為她夠純,而且家教很嚴;因此他從不擔心她會紅杏出牆。

  他還附在我耳邊說,明美和他洞房時還是個如假包換的處女。而二十歲以上的處女,在日本真的是像恐龍一樣難找了;由此可見她是如何的純潔了。我笑笑不置可否,只是再一次語重心長的提醒他,男人去外面玩玩不是不可以,但家裡的老婆可是一定要哄的。

  他含著笑答應了。從他的說話中,我感到他其實也是很愛明美的。

  ◎◎◎◎◎◎◎◎◎◎◎◎◎◎◎◎◎◎◎◎

  傍晚時我們結伴在市區逛了一會,阿堅在路上一直並到熟人,不停的在打招呼。其中不少更是美麗的女孩子,她們對阿堅的態度都很親匿。明美起初還沒怎樣的,但後來遇上的女孩實在太多了;便賭氣的撇開了阿堅,乾脆和婉媚一人一邊的挽著我的手一起走。一轉頭,阿堅已經不見了!

  到吃晚飯時阿堅才再出現;但他還未坐下已預先投案了。說約了當地搞旅游的同行喝酒應酬,順道談談生意。明美明顯的沉下了臉,婉媚則提議讓我陪阿堅一起去。

  其實她早說好了,今晚就算怎樣也要我把阿堅架回來的。她實在看不過眼明美如此被冷落。

  阿堅起初也不肯和我一起去的,但經不起我們的堅持,最後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不過他卻用很奇怪的表情,猛在叮囑我千萬要小心…。
  阿堅所謂「生意的朋友」原來都是旅行團的領隊和導遊,他們定期的聚在一起,交換經驗和情報。想不到啊!這班旅遊業的從業員大部分是女孩子,男的只有四五個,而且都是些已屆中年的大肚皮叔叔,阿堅算是最年輕英俊的了,難怪他會那麼受歡迎了。女性導遊的情況則剛好相反,以年輕的佔大多數,少說也有十來個。據說大部分都是兼職的女大學生,燕瘦環肥的,叫人目不暇給。雖說沒有什麼可以叫人眼前一亮的美人兒,但二八無醜婦,和一大班年輕的女孩子混在一起,也是件賞心樂事啊!

  我坐了不到十分鐘,便已經完全體會到為什麼阿堅會受不住外面的誘惑,整天的到外面偷食了。那些青春美麗又性感開放的日本女孩,真的是排著隊的自動送上門來的!才兩杯黃湯外肚,便已經你一件、我一件的脫起衣服來,霎時間,房間內儘是乳浪臀波的,好不養眼。

  那幾個日本大叔可真的一點不客氣,搶著在哄那些漂亮的女孩子們喝酒,當然少不了乘機毛手毛腳的。難得的是,那些女孩不但沒有介意,有些還主動的拉開衣服讓他們看過夠摸個飽。

  我這個新鮮的陪客簡直變成了掉在蟻窩裡的蜜糖。女孩子簇擁著輪流的要和我喝酒,我推得這個,另一個又已經貼上來了。到後來我更被四、五個只穿內衣褲的半裸美少女團團圍著,根本連阿堅跑到哪裡也不知道了。

  周圍的氣氛愈來愈放縱,我也愈喝愈驚了。百忙中抽空找找阿堅,原來他坐在房間的另一邊,已經喝得醉醺醺了,頭上還套著不知是哪個女孩子脫下來的紅色內褲,摟著兩個美媚在左右逢源的親吻。而另外那幾個男導遊的情況更加不堪,其中有一個還已經讓女孩跨坐在腿上,嘿咻嘿咻的幹起來了。

  太過分了吧!再待下去不變了群交大會嗎?我頓時感到頭昏腦脹的,高聲的想招呼叫阿堅快走。怎知剛想開口,便已經被一個女孩子的櫻唇封住了嘴。霎時間,十多條玉臂同時像蜘蛛爪子似的纏了上來,我被推到壓在肉山之下了。喂!是誰拉開了我的褲煉……救命啊!我幾乎窒息,唯有手腳齊來的拚命的掙扎,好不容易的才在人堆下面爬了出來,滾到了房門口。

  這時有個剛才跑了去廁所的大叔,剛好打開房門回來。我馬上逃命似的閃到他身後,讓他擋著那些撲上來的女孩子,然後趁著他們鬧哄哄的當兒,連爬帶跑的奪門而逃。一直跑出了那家飯店外面的街上,才敢停下腳步來喘氣。

  救命!真受不了!太多艷福原來未必是件樂事!

  還好,山間的清涼晚風把我吹醒了,否則難保我會跑回去參加他們的淫亂大會。

  我過了差不多十分鐘,才敢偷偷的走回飯店的玄關處取回鞋子,還遠遠的聽到那房間中傳出來男女放浪形骸的呼嘯聲。

  由於沒有阿堅帶路,我找了好一會才截到計程車返回溫泉旅館,回到那裡時已經接近午夜了。我倒希望婉媚她們已經睡了,否則真的不知應該怎樣解釋沒有架著阿堅回來的原因。不過我又有點希望婉媚還未曾睡熟,好讓我解決剛才被那班瘋女孩撩起來的滿腔慾火。

  房間裡沒開燈,看來她們都已經休息了。我躡手躡腳的穿過起居室,走進了自己的睡房。房裡面黑漆漆的,憑著窗外微弱的月光,我隱約看到房中央的榻榻米上隆起了一大團,婉媚看來已經睡了。

  我輕輕的脫去衣服換上睡衣,掀起了婉媚的棉被潛了進去,看看她有沒有睡熟?否則只有憋到明天早上才吵醒她了。

  (註:箱根日夜的溫差較大,雖然在夏天,早上和晚上還是很涼的,因此要蓋棉被。)
  
  咦?手腳的觸覺告訴我,棉被內的胴體竟然是身無寸縷的。老婆一定是被日間浴池那意外的暴露事件撩動了春心,在等著我回來解饞了。

  我慢慢的卸下睡衣,貼上光脫脫的玉背。婉媚登時渾身一震,她醒了!

  「老婆,我回來了……」我在嫩滑的玉頸上吻著,手掌從她身下面穿過她的臂膀,佔領了挺拔的山峰,另一隻手也同時撫在毛茸茸的花丘上。脹硬的火棒也不安好心地頂進了緊合的腿縫。

  婉媚身上香噴噴的,她的乳蒂一向很敏感,稍經撩撥便脹大突起了。溫潤的小花丘變得春霧瀰漫的,手指輕易的陷進了微張的肉唇,被輕輕抖動的溪谷夾緊了。她把秀髮盤起來了,誘人的髮香混和了洗髮精的香氣中人欲醉。整個火熱的胴體像柔若無骨似的,軟軟的任我品嚐。

  不知是不是怕吵醒對面房間裡的明美,婉媚自始至終都沒有哼過半響。我只是憑著那愈來愈熱的胴體、那充滿情慾的喘氣聲和那洩了我滿手的濃稠愛液,知道她已經準備好接受我的寵幸了。

  「老婆,來了。」我輕咬她的耳垂,慢慢的把蘑菇頭湊到流滿口水的花唇上。一挺腰……已經插進了大半根。

  「哎呀!」婉媚終於忍不住叫起來了。

  ……不對!老婆的肉洞怎麼變緊了……而且那聲音……我正想退出來。

  「不要!哥哥……」

  ……是明美!

  怎麼會是她的?

  「哥哥,不要停下來!你已經在我的身體裡面了……已經改變不了了。」明美喘過一口氣,屁股用力的向後挺,又把我吞噬了多一點。

  「明美,怎麼會是你的?婉媚呢?」我焦急的追問。

  「嫂嫂在衣櫥裡,我在她的茶中下了安眠藥。她今晚不會醒來的了。」

  衣櫥?(噢,小叮噹睡的地方!)怎麼又是安眠藥?老婆真可憐啊!

  她用力的抓著我雙手不讓我縮開,同時腰部開始前後蠕動,我一陣消魂,忍不住用力把餘下的少許也塞進去了。

  「哎!有點痛!」明美嗚咽著。這也難怪,因為她的秘洞實在很窄。我感到她緊緊的收縮著洞壁,使我抵在小洞頂端的肉棒寸步難移的。

  「明美,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長長的吁了口氣,一陣灼熱灑在我的龍頭上。

  「我要報復……阿堅太可惡了!」明美低泣著:「哥哥,對不起!我只敢向你獻身……」嬌弱的胴體無助的在我懷中抖震著。

  「他一早便打了電話回來,說今晚不會回來睡了……」

  我溫柔的摟緊她:「是阿堅對不起你……」我感到她的小洞像個溫暖的熱水瓶似的,暖暖的灌滿了滾燙的蜜液,忍不住又挺了兩下,把她美得直在嚥氣。

  「哥哥,今晚讓我代替嫂嫂吧!就只是今晚……」她扭著頭過來索吻。

  我支起身體,溫柔的吻上充滿期盼的紅唇,一切說話都像是多餘的了。我伸腿插進她兩腿中間,開始緩慢而有節奏的抽插。

  阿堅他們的房事一定不多,明美的蜜洞仍然保持著處子般的緊窄,在進出之間都須要大費周章的。我保持著緊貼的體位,慢慢的轉著身側坐起來,雙手提著明美修長的美腿側身抽插。明美好像沒什麼經驗似的任我擺佈,只是她已經不能再保持沉默了。在漆黑的房間中,充斥著肉與肉的撞擊聲和明美失神的嘶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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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又到了……不要……」

  我只能從那無意識的叫聲中辨認到幾個熟悉的單字。我慢慢的轉到明美的正面,雙手按在那柔軟的肉峰上,不徐不疾的抽動著。明美的小穴愈來愈熱,也愈來愈緊迫,把我的肉棒緊箍得幾乎動彈不得。我托著她的雙腿,在她緊湊的蜜壺中展開了最猛烈的轟炸。明美好像已經洩了好幾次,這時已經再沒有氣力配合我的攻勢了,只能勉強的挺起胸膛好讓我插得更深更重。

  到了……我的肉棒急劇的膨脹躍動。

  「明美……我要射了……」我正在猶疑是否應該拔出來,但明美的手足已經有氣無力的纏上來了。我不及細想,渾身一震的把陽精全射進了弟婦的身體裡。

  明美緊抱著滿身汗水的我,溫柔的在我臉上吻著:「沒關係的,我有避孕。」

  我壓在明美的胴體上喘氣。她的身體比婉媚還要柔軟,又暖又軟的像伏在水床上似的。我感到下半身全浸濕了,明美一定是個「多水」的女人。

  「舒服嗎?」我忍不住要問。

  「比他舒服……」明美小聲的說:「也比他久。」

  「明美……」我知道似乎不合時宜,但仍低聲說:「我知道阿堅還是很愛你的……」

  「我知道的……」明美柔順的幽幽應道:「其實我也還很愛他。」我感到她把小臉別開了:「我只是覺得不公平──他既然在外面和女人上床,為什麼我卻要守在家裡等他。」

  「明美……那你有沒有……」她會不會已經另外有男人了?

  「當然沒有!」她馬上解除了我的疑慮:「……我不敢!我只敢和你……」她沒有再說下去,我知道她的臉一定是紅透了。

  「因為我很快便會離開……」

  「嗯!……而且你身體內流著的,是和阿堅同樣的血液……哥哥,對不起,我叫你背叛了嫂嫂……」

  她哽咽著說:「我實在很羨慕她……你知道嘛?每天早上我看到嫂嫂滿足的樣子,便忍不住有和你上床的渴望。」她抱緊我,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那次你拒絕了真由美後,浪漫得要死地擁著嫂嫂在新宿街頭熱吻的時候……我其實一直都站在街角里偷看。在那一刻,我便決定了怎樣也要和你來一次……」她的聲音漸小,貪吻的櫻唇在搜尋著我的嘴巴。

  「明美……」

  「哥哥,我只會對不起嫂嫂這一次……今晚請你盡情的愛我……」

  豐碩的女體在我身體下蠕動著,害羞的小手慢慢下移,抓著正在慢慢的回復堅強狀態的肉棒輕柔的上下捋著。我在軟潤的櫻唇上吻著,然後慢慢的沿著粉頸,再輕輕咬在那水一般柔軟的粉嫩肉團上。明美嚥著氣挺起了美乳,貼著我大腿的花唇上一陣灼熱,又洩出了一股滾燙的蜜液。

  小弟弟在軟潤小手的溫柔呵護下迅速的重振雄風。我摸索著用手指撐開糊滿了蜜漿的花唇,正打算梅開二度。明美卻嬌聲制止了我:「這次我想在上面……」

  我把她轉到上面,然後在她動人的喘氣聲中,再一次的進入那誘人的身體內。

  我一共在她身體內射了三次。

  到天快亮時明美才依依不捨的爬起來跑回自己的房間,我也把還睡得正香的老婆從壁櫥裡抱出來。到早上我搖醒她時,她還傻呼呼的問我晚上是幾時回來的?

  阿堅在我們差不多退房時才出現。他看來很疲倦,而且一臉的悔意。他慚愧的看了我一眼,便拉了明美進房,還關上了門。我和婉媚聽到明美的哭聲,然後是一陣漫長的沉靜。

  最後他們出來時,阿堅當著我們面向明美懺悔,說以後也不會胡鬧了,還保證從此改過,不再粘花惹草。我和婉媚當然也幫口央求明美原諒阿堅。明美一直在幽幽的,欲言又止的偷看著我,最後也含著淚接受了阿堅的懺悔!

  ……雖然在心裡,我對阿堅就此洗心革面的信心仍然很有保留。

  終於要走了。

  阿堅和明美送我們到機場,我們依依不捨的擁抱著話別。經過十數天的相處,明美和婉媚的感情已經很好了,兩人難捨難離的抱頭痛哭。我再次叮囑阿堅要好好對待明美,不要太冷落了她。(要不然下次她胡亂找個男人來偷情就麻煩了……)

明美對我反而沒有表示怎樣特別的親暱,只是在和我告別時在我腮邊輕輕的一吻,輕輕的說了句:「哥哥,多謝你,我不會忘記的……」

  在我們步入機場禁區時,我回頭看到明美伏在阿堅身上哭了……
  
  再見……日本。

  再見……明美。

  「喂,老公……」婉媚打斷了我的思緒,她用手把我的視線移向候機室的另一角:「認得是誰嗎?」

  我看著那正在頭等機位專用區坐著,頭上包著圍巾的女人和她身旁戴著大大的太陽眼鏡的男子。咦?好面熟……
  
  「……」

  老婆悄悄的說:「看到了嗎?」

  我皺著眉搖搖頭:「算了,人家似乎不想被人認出……」

  「是凌風啊!」老婆壓低聲音說。

  什麼?是那小子?我定睛一看,真的是他!我對這自以為天才橫溢,其實不知所謂的小明星一點好感都沒有,登時嗤之以鼻的說:「老婆,你不會也是他的歌迷罷?」我怕她多心,因此沒有把上次和海潮在街上遇到凌風的事告訴她。

  婉媚啐道:「當然不是啊!不過我們部門有不少小妹妹不知多迷他。」

  其實那個披著圍巾的女人也好像在那兒見過的,但……總記不起來。

  還是女孩子眼利,凌風最後還是被幾個一起等飛機的女孩子認出了。她們吱吱喳喳的跑過去想問他要簽名和拍照。這小子卻裝大牌的背轉身不理不睬。航空公司的地勤職員當然也不會容許頭等機位的客人受到騷擾,於是馬上安排凌風和那女人先上機了。

  那女人一站起來,和我們遙遙的打了個照面。我和婉媚登時呆了。

  原來她是李玉蓮,怨婦俱樂部的主席,我的老闆娘!

  上了飛機,還有另一個意外。

  我們的機票是阿堅買的特價票,以經濟機位的價錢買到商務客位的票,真的很便宜。我們才剛坐下,一位空中小姐忽然湊了上來俯身對我說:「哥哥君,嫂嫂,你們好。」

  怎麼會……是……櫻子?

  「櫻子小姐?怎會這麼巧的?」我們當然有些意外。

  櫻子抿嘴笑道:「當然不是巧合,你們的票是我替阿堅買的。」我和婉媚才恍然大悟。婉媚像是記起了櫻子和阿堅的事,面上的笑容很不自然的。

  櫻子笑著說:「今天的頭等機艙還有空位,我把你們免費升級,好嗎?」

  頭等?我和婉媚當然不會反對了!便歡天喜地的跟著櫻子轉到頭等艙。正想坐下,婉媚忽然掩著嘴失聲叫起來:「王太太……」

  哎呀!我們的座位竟然剛巧在老闆娘和凌風的旁邊!

  我人急智生,馬上拉著婉媚的手,向著一面驚惶失措的老闆娘鞠著躬用日文說:「對不起,內子總是認錯人的,失禮!」婉媚也機警的用日文回答說:「對不起,我又認錯人了……」老闆娘的臉色緩了下來,而凌風這見不得光的小子當然早已經別過了頭,不敢看我們了。

  我們立即請櫻子另外安排兩個座位。她也十分機智,沒多問一句,便把我們帶到近門口的另兩個座位。我偷偷回望,老闆娘好像不認得我,應該沒事了吧!

  「老公,對不起,我剛才真的嚇呆了,才會衝口而出的……」婉媚知道幾乎闖禍,猛在吐舌頭。

  「沒事了……」我看著不時回望的老闆娘,言不由衷地安慰她。

  我趁著上廁所時向櫻子簡單的把事情解釋了,她笑著說那是很普通的事。

  她還告訴我真由美請了假回家鄉相親,臨行時還對她說:我不要她的原因是因為我喜歡櫻子!

  「什麼?真由美真是,臨走也要開我的玩笑!」我連忙解釋。

  「哈哈……哥哥君,你真好騙!」櫻子看到我窘惱的樣子,得意地掩著小嘴笑起來:「不過,下次當我在香港停留時,倒不介意真的和你喝一杯。」她湊到我腮邊,盤起來的髮髻香噴噴的:「當然,如果沒有漂亮的嫂嫂在場的話,那就更好了……」

  我的心如鹿撞的狂跳。櫻子比真由美迷人多了。

  我不其然的向婉媚的方向看了一眼,卻忽然瞥見有些東西在頭等機艙入口的門邊伸了進來……是支相機的長鏡頭……噢!……是「狗仔隊」!

  我收起激盪的心情,輕輕拍拍櫻子的香肩。她馬上便明白了,連忙走過去,在沒有驚動太多乘客之前,禮貌的趕走了那兩個闖進來想偷拍的記者。

  我回到座位,婉媚興奮的告訴我剛才櫻子和那兩個「狗仔隊」理論的情形。她坐在門邊,整個過程都看得一清二楚。她還說,這小道消息至少可以為她賺到兩三頓免費午餐。

  過了一會兒,櫻子又悄悄的向我招手。我便藉故取飲品的跑到茶水間。櫻子一把將我拉了進去,還順手拉上了布帳。我一下錯愕,她已經興奮地撲上來擁抱著我了。原來剛才老闆娘親自向她的上級誇獎她處理「狗仔隊」的事十分恰當,還說會寫封感謝信給她呢!

  櫻子在我臉上吻了一下:「要不是嫂嫂和你一起,我一定會馬上把你拉進廁所內和你來一次的……」她雙臂繞在我頸後,曲線玲瓏的嬌軀和我緊緊的貼著,胸前豐滿的肉團隔著制服不斷地擠壓著我,短裙下張開的大腿,剛巧夾著我那彈起來向她打招呼的小弟弟。她把我迫在壁櫥上,吃吃笑的說:「哥哥君,我對你的興趣愈來愈大了,記得不要拒絕我的約會啊……」

  我反正避無可避,也樂得享受一下日本嬌娃的主動溫柔。

  我們在狹窄的茶水間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她才依依不捨的鬆開我。又把寫著聯絡電話的紙條小心的插進我的口袋,千叮萬囑的要我一定找她。還替我仔細的抹掉臉上的口紅印,又把兩杯香檳塞到的手裡,然後才拉開布帳,把我送出了茶水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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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甫步出茶水間,回頭卻幾乎與一個乘客撞個滿懷。

  「……對不起。」我連忙道歉。一抬頭……竟然是老闆娘!

  哎呀!忘了說日文!

  「……」我啞口無言的看著她。

  她看到我,先是一愕,隨即微笑著用廣東話說:「你的日文說得不錯啊!」她瞥一瞥在我身後正在整理衣衫的櫻子,恍然大悟的說:「艷福也不淺呢!」

  我感到臉上像火燒似的。

  她似笑非笑的繼續說:「無論如何,我應該為剛才的事謝謝你。」但她隨即板起了臉壓低聲音說:「不過……」

  我沒等她說完便已經截住了她:「對不起,小姐,我相信你認錯人了。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同時……也不會記得曾經見過你。是嗎?」我把一杯香檳遞了給她。

  她笑了,不再說話。我們意會的碰一碰杯,把香檳一飲而盡。

 第五章 英雄救美

  嘩!我的辦公室怎麼變成花店了?我啼笑皆非的看著滿桌子的鮮花,幸好我沒有鼻子過敏。

  「波士(原意為老闆),歡迎你回來啊!」我回頭看到蘋果、慧琪和安妮三個美女盈盈的站在門口,攤大了手掌,笑容可掬的說:「禮物呢……」

  「就算歡迎我,也不用這麼破費罷!」我粗略估計一下桌子上那三大束花,最少也要近千元啊!

  慧琪笑著搖手:「又不用我們付錢的,我們只是借花敬佛罷了。」

  我恍然大悟:「啊!是亨利送的了……」

  她拍拍手掌:「嗯,這一束玫瑰是他送的。」

  「那另外的兩束呢?」我好奇問。

  「這一束是安妮的……」

  「安妮……」我疑惑的瞟著安妮。

  她的臉紅了一紅,然後才不經意地解釋說:「是太子爺的助理,那個什麼大衛送給人家的。」她頓了一頓,有點不屑的繼續說:「要不是蘋果姐說要把花留來歡迎你,我早已把那『擦鞋王』連人帶花摔出窗口了!」

  慧琪抿著小嘴笑起來:「那次他被你打腫了眼睛的事,現在仍然是公司內最熱門的話題之一啊!」

  安妮登時紅著臉的說:「誰叫他動手動腳的,打他一拳已經便宜他了……」她偷偷的望著我,我向她眨了眨眼表示不介意。

  大衛嗎?我記起了……就是亨利新請的助理經理,據說是他大學的同學。不過我和他只見過一兩次,沒什麼印象。

  看來這兩個星期,公司真的發生了很多事啊!

  「那最後這一束是誰的?」我拿起那束百合花。

  「你猜呢?」慧琪狡黠的笑著說。

  我瞥見她們三個,只有蘋果低頭不語:「蘋果,難道是你的?……」

  她脹紅了臉卻沒有回答,是默認了!

  「好了,快說,到底是誰看上了我們最可愛的秘書小姐?」

  「蘋果姐自己說嘛!已經是第四天了,你快告訴大家是誰在追你啊!」慧琪和安妮挽著蘋果的手在催她招供。

  「……人家怎麼知道啊!」蘋果臉紅了。

  慧琪和安妮可不肯就此作罷,一邊發出可愛的噓聲,一邊猛向我打眼色,要我幫她們一把。

  「蘋果,有人追求可是好事啊!證明你很有吸引力嘛!不妨告訴我誰是那只狂蜂浪蝶,想搶走我最能幹的秘書,讓我這個做波士的狠狠地揍他一頓!」我也樂得扇風點火。

  「……」蘋果支吾其詞,始終沒有說出來。

  「喂!阿光,捨得回來了嗎?還以為你和老婆在日本樂不思蜀,不肯回來挨世界了。」是李察!這小子知道我回來了,不知又有什麼苦差要找我幫手。

  「咦?」他看著我手中的百合花,詫異的道:「花店的人怎麼搞的,怎麼把我訂的花送到你那處了?」

  他一句話登時呆了三張臉,也使蘋果的臉紅上加紅了。

  「阿光,請你千萬要幫幫忙,今次我對蘋果可是認真的。」李察慇勤的為我斟滿杯中的啤酒。才一下班,他已拉著要請我喝酒。

  我苦笑著:「李察,這些事叫我怎麼幫啊?」我攤開雙手:「而且你知道自己的前科……」

  「阿光,那已經過去了!今次我是認真的!」他抓著頭髮苦惱地說:「唉!我也知道你難做的了!但不知怎的?自從我發覺自己喜歡了蘋果之後,以往逗女孩子的武功像是廢了似的,全都用不上。對著她時,有時還會口震震的說不出話來。」

  我歎了口氣,看來這小子這次是真的喜歡上蘋果了。

  「那她對你怎樣?」我問道。其實下午時我也旁敲側擊的試探過蘋果的口風,她的口像上了鎖似的。我也試過問慧琪和安妮,但也是什麼都問不出來。她們兩個壓根兒不知道李察和蘋果的事。

  「唉,我可真的給她弄糊塗了!沒人的時候還好一點,她對我還是有說有笑的,但一有其他人出現,她便連睬都不睬的一下,像不認識我似的。」看見他那苦著臉的樣子,倒像個為情癲倒的小男生,真的很難想像他曾經有著「美女殺手」的稱號。

  唉,我想是上次蘋果罵他時把話說得太滿了,現在要她當眾表示接受李察的追求,又真的叫她難以下台啊!

  「阿光,你說……會不會是她已經心有所屬了……」李察忽然捉著我的手臂,嚇得我幾乎倒瀉了啤酒。

  「沒……沒有吧!……我沒有聽她說過。」

  蘋果心有所屬?……該不會是我吧?

  「阿光,總之當你幫我也好、當我求你也好!我知蘋果最聽你的,請你無論如何也替我講幾句好說話……如果可以的話,幫我把情敵揪出來……」他幾乎哭出來了。

  我無奈的答應了。

  整個星期,蘋果都在躲避和我獨處的機會,而且做事時總是心不在焉的常常犯錯。我終於忍不住了,有天下班後,趁著外面的同事差不多全走清光了,便把她召進房來,命令她關上門乖乖的坐下。

  「楊先生……」她把小手夾在大腿間,十分緊張的坐著。

  「怎麼了?」我盡量輕鬆的說:「蘋果,我原本不想干涉你的私人生活的,但要是它影響到工作的話,我可不能不開口了。」

  「對不起,我自己也知道最近時常犯錯,但是……只是我不小心罷了……」

  「蘋果,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你有心事難道我會不知道?」

  「對不起,楊先生……」她沒有抬頭,眼睛盯著自己的膝蓋,幽幽的說:「……難道……連你也贊成我和李察來往嗎?」

  「……」你自己開口就最好了,省得我不用兜圈子的引入話題。我輕輕咳了一下:「蘋果,我沒有權替你選擇男朋友……」

  她沉默著。

  「如果我和他交往,你真的連少許不高興都沒有?」她低聲說,一直沒有抬起頭來正眼望我。

  我一愕,唉!還是說清楚好。

  「蘋果……」我深吸了一口氣。她抬頭看到我的眼神,臉色登時沉了下去。

  「不要說了……」淚珠在眼眶中打著滾,她搶著說:「楊先生,請你不要說。」

  「不!我覺得現在已經到了必須說清楚的時候。」我走過去扶著她柔弱的雙肩:「對不起!蘋果,如果我過去曾經做了什麼事,讓你誤會了的話,那純粹是我的錯!不關你的事。」

  她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為什麼,為什麼要告訴我?讓我一直保存著這個幻想不是更好嗎?嗚……」她緊握著拳頭痛哭起來。

  「對不起!這全是我的錯!」我溫柔的說:「蘋果,你知道我是有太太的。我們是不可能的。你應該去找尋自己的未來,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費青春了。」

  她抬起迷離的淚眼,羞紅著臉,鼓起勇氣說:「如果……我不計較名分呢?」

  「蘋果……」的心中一動:「但……這是不可能的!」我深吸一口氣,決絕的看著她說:「那不公平!對你不公平,對我也不公平,對那些正在等待你的好男人更加不公平……而且,我也不值得你如此犧牲……」

  「但我真的不介意!好像迪琵小姐一樣……」她還想堅持。

  「好了,蘋果。不要再說了!迪琵的事並不是你想像那樣的……況且那已經過去了。」我輕輕的推開她:「蘋果,我已經決定了!也許是我辜負了你,但是我真的不想再對你造成任何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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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9 03:20 | 只看該作者
  「楊先生……」

  「不要再說了!」我狠心的別過臉。

  蘋果收起了哭聲,委屈地說:「我明白了!」

  「蘋果……」

  她擦著眼淚苦笑著說:「謝謝你讓我死心了……我會試試和李察來往的……」

  「蘋果,我們還是朋友?」我試探著說。

  「當然了……」

  她忽然俯前在我唇上飛快的吻了一下。

  「……」我愕然的撫著嘴唇。

  「但我一定要告訴你,我從來都不想只是做你的好朋友!」蘋果呶著嘴說,眼中閃著異樣的神采。

  我不知道蘋果是否真的放開了?但那一晚之後,她開始接受了李察的約會。他們拍拖的事,馬上轟動了整間公司,傳聞對李察的追求都一致看好。因為李察一向都有「美女殺手」的「美譽」,鮮有失手的紀錄。

  他們的緋聞一直高居「八卦榜」的榜首,直到老闆病倒的消息傳出時才被壓了下去。大老闆是在出席宴會時突然暈倒的,檢查後據說是肝癌,必須住院靜養。

  亨利馬上接收了大老闆的職務,成了公司的代總經理。大權在握的滋味一定很好,因為從他面上意氣風發的神情看來,爸爸病倒的事,對他似乎是高興多於悲傷。至少連慧琪都顯得比他更擔憂大老闆的病況。

  慧琪仍然對太子爺的熱烈追求視若無睹,應該說她對亨利的態度愈來愈差才對。安妮也是一樣。我打聽到那個什麼大衛原來只是個中看不中用,整天像哈巴狗一樣跟著太子爺進進出出的大混蛋,當然不會贊成安妮接受他的追求了。但那隻大色狼卻仍然不死心,晚晚都要等安妮下班。有幾次她被逼得緊了,便把我推出來做擋箭牌,要我送她回家。還有一次,那個大衛竟然無賴的坐在公司的接待處等安妮,嚇得她不敢走。結果我、蘋果和慧琪只有陪著她留在辦公室聊天,直到那癡情種子走了才可以離開。

  安妮平時是很小心的,完全沒有露出我們有特殊關係的蛛絲馬跡。但那一晚我們聊得有點忘形了,她不自覺親暱地挽起了我的手。雖然她馬上醒覺的鬆開了我,但我已經感覺到蘋果和慧琪眼裡的疑惑目光了。

  鳳儀學校的重建工程終於落實了。經過招標之後,承建商終於決定了。就是我當初介紹給她的中型建築商「老何」,他也是我未跟朗奴「跳槽」過來這公司前的舊僱主。「老何」做生意一向殷實,就是手法舊式一點。由他負責鳳儀的工程,我也很放心。

  我在這方面還算是半個專家,所以當鳳儀央求我幫忙提供意見時,我便義不容辭的答允了。況且她還是我寶貝女的誼母啊!

  這幾天是正式遞交重建工程申請的重要日子,我一連幾晚放工後都跑到鳳儀的學校和她開會討論一些設計上的細節,一直到深夜才回家,連週末也沒空陪老婆了。還好婉媚看在女兒的前途份上,沒有怎樣抱怨。

  我剛在路邊泊好車子,便看到「愛莎」笑容可掬的走過來。(記得嗎?就是那位美麗的交通督導員啊!)她今天春風滿面的,老遠已經向著我打起招呼來。自從上次我為她抱打不平之後,我們熟稔了不少,在街上遇上時也會有說有笑的。而且,她答應永遠不會抄我的牌。

  「喂!愛莎,週末下午還要當更嗎?真是辛苦你了。」這幾天我時常在附近遇到她。

  她笑嘻嘻的說:「今天心情很好,一點都不辛苦。」

  「怎麼了,難道中了六合彩?」我打趣地說。

  「比中六合彩還開心!」她揚一揚手中的告票簿,向我單單眼很得意的說:「記得凌風那臭小子嗎?我今天已經向他的車子發了八張告票。」

  「八張……不是吧?」

  她吃吃笑的靠過來:「那臭小子今天在附近的小公園拍戲,又把跑車和褓姆車亂泊在街角。我依足規矩,每三十分鐘便發一次告票。如果他一直泊到今晚,我這一個星期的『抄牌』指數一定可以破紀錄了。」她喜孜孜的笑著說。

  「你小心他找人揍你一頓!」我搖搖頭,好沒氣的說。

  「哎呀!我很害怕啊!」她向我吐了吐舌頭,扮了個可愛的鬼臉。

  和鳳儀、老何他們研究完新校舍的設計後已經很晚了。我們都有車子,當然是各自歸家了。我一路打著呵欠,一路在暗淡的街燈下走回幾個街口以外泊車的地方。心中嘀咕嘀咕的咒罵著,將來為鳳儀重建的學校一定要加多幾個泊車位。

  明天應該可以陪陪老婆和寶目女了吧?小怡已在牙牙學語,我們全家人都在猜她會叫「爸爸」先呢?還是「媽媽」先?暫時當是婉媚的行情看俏,但我是不會認輸的,明天我一定要哄她先叫我!

  我忽然踢到了些什麼,拾起一看,是頂咖啡色的帽……交通督導員的帽!

  ……愛莎一定是出了事!

  我突然想起她說過凌風今天在附近的小公園拍戲的事,直覺地把兩件事聯繫起來,還是要到那小公園看一看。

  鮮黃色的名貴跑車在黑暗中仍然是那麼搶眼,還有輛仍然開動著引擎的七人車。我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看到地上七零八落的,散滿了十多張超時泊車的告票。

  ……愛莎今次真的很「重手」!

  兩輛車子都是空的,七人車上的引擎雖然亮著,車門也打開了,但就是沒有人。我順手從車上取了枝金屬的壘球棍,上次和那兩個混混對峙時手無寸鐵的吃盡了虧,今次我可不想重蹈覆轍了。

  橫巷裡好像傳來有微弱的人聲,我躡手躡足的閃到巷口往內張望。啊!是他們了!

  只見愛莎正被兩個男子按在牆邊,身上的制服髒兮兮的,還好像撕破了好幾處。凌風那小子則叉著腰站在她面前,指著她的鼻子在臭罵:「你這個婆娘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連我你也敢惹?」

  「你夠膽便碰我一條頭髮,我擔保你會後悔!」愛莎吐出一口涎沫,倔強地掙扎著,還想起腳踢人。

  凌風輕易的避開愛莎那一腳,還在她的小腹上回敬了一拳,把她打得彎下腰去。他隨手奪去愛莎掛在腰帶上的告票簿,把告票一張張的撕下來扔在她的臉上:「你這婆娘,竟然敢抄我的牌!今天就叫你後悔自己是個女人!」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小包藥,拋給他的手下:「喂她全吃下去!待會我先上,然後才讓你們爽!」

  「你敢!」愛莎又驚又怒。雖然努力的掙扎,但怎及兩個大男人的氣力。其中一個混混再在她肚子上多補一拳。她便軟軟的倒下了,終於還是被強餵下了藥丸。

  我急得滿頭大汗。以一對三,就算手中有武器我也沒有什麼勝算。最要命的是我的手提電話在這緊要的時刻偏偏又沒電了!我心中亂糟糟的。愛莎已在迷迷糊糊的呻吟著,那些混蛋不知餵她吃了些什麼藥?

  不能再等了……看來只有硬碰了!

  「你們兩個先到巷口兩邊看著,我幹完她後再叫你們『執手尾』!不過,那最少是半個鐘頭後的事了……」凌風叱喝著兩個手下,自己則迫不及待的在解愛莎的衣服。

  我看見其中一個染了金髮的混混向著另一邊的巷口走去,另一個卻嘀咕著向著巷口這邊走出來。

  「真不公平……每次也要我們『執二攤』。」那混混一邊回頭張望,一邊小聲的抱著怨。他從巷子中走出來後似乎打算走回車子上,我埋伏在車子後面,二話不說的便朝他的後腦一棍敲下去。他連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便頭破血流的趴在車子旁邊昏厥了。

  我馬上扶著他讓他慢慢的臥到地上,以免他跌倒或者撞在車邊時發出響聲。又脫下了他的風衣披在身上,然後把壘球棍藏在身後,躡手躡腳的慢慢走進小巷裡。

  「喂,你跑進來做什麼的?快死回去把風吧!」凌風回頭望了望。但巷子裡太暗了,我又把帽子壓得低低的,他以為我還是他的手下,仍舊蹲著在脫愛莎的衣服。她的襯衣已經被扒開,裙子也被脫下了掉在地上,身上只剩下奶罩和內褲了。

  我趁那小色狼低著頭專心一致的在扯愛莎的衣服時,悄悄的取出壘球棍,對準他的後腦便想一棍打下去。

  「喂!你是誰?……你想做什麼?」那站在巷尾把風的另一個混混遠遠的看到我舉高了壘球棍,馬上高聲的叫嚷起來。凌風那小子也算機警,登時醒覺了轉身想閃開。但我那一棍已經打下去了,他才剛轉面,我的棍已經迎面打下了,正正的打在他的臉上,把他打得噴著血的彈開幾尺遠。

  我那一棍應該不是打得很重,但已經夠他受了。

  這時候站在巷尾的那個混混已經開始飛奔上來了,我沒時間再對付凌風,只有隨手把壘球棍扔向他,連忙抱起半昏迷的愛莎,掉頭向著巷口那邊飛奔而去。

  「大佬!你滿面都是血啊!怎麼了?」我回頭看見那混混扶起了正掙扎著想站起來的凌風,我那一棍似乎也沒有扔中他。

  凌風怒不可遏的尖聲叫罵著:「那混蛋竟然……打斷了我的鼻子……我要殺了他!」

  哎呀!真對不起!我可不是存心打破你討飯的工具的,誰叫你自己把面孔湊上來了?

  我跑到巷口,正在猶疑往哪裡逃?耳裡卻已經聽到凌風和他手下追上來的腳步聲了。我不及細想,隨手把愛莎拋進那輛褓姆車,關上車門開車便走。這時凌風他們剛剛追出來,追著車子又打又踢的,但卻阻止不了我把車開走了。從後照鏡中看到他們暴跳如雷的在街上追著,心中還在撲撲的狂跳著,這時我才懂得驚慌!

  回頭望望睡在後座的愛莎,她半夢半醒的不知在哼什麼?

  對了!我該把她送到哪裡去?

  我猶疑著是否應該報警?但凌風的後台「老實商人」的名字可不是玩的!今天我打了那臭小子一棍,不知會不會毀掉他賴以謀生的俊俏面孔?也即是砍斷了他老闆的搖錢樹……
  
  要是我的身份讓他知道了的話,說不定會慘遭滅門啊!而且愛莎怎樣?她雖然逃得過今晚,但以後也肯定會永無寧日了!

  真失敗!我怎麼會這樣衝動的!但是,剛才的情況,我又想不到有更好的辦法了。

  咦?後照鏡上一陣強光……是……是凌風的黃色跑車啊!救命!這次真的麻煩了!

  「過得了今晚才說罷!」我一咬牙,踩盡了油門。七人車的引擎發出刺耳的怒吼,飛也似的衝上深夜中的公主道天橋,向著海底隧道的方向奔去。

  我到現在才真正的體會到那些所謂名廠跑車的威力,我的七人車原本領先凌風的跑車一大段路的,但去到隧道口時,他已經差不多追上來了。幸好深夜的紅磡海底隧道還是一樣的水洩不通。我們夾在車群中,始終隔了十多二十個車位。那小子還在胡亂響號的要人讓路,但當然沒有人會讓給他了,有些人還故意的阻他幾下。因此到離開隧道口轉入灣仔區時,我們的距離又拉遠了。

  我在灣仔舊區的橫街小巷間左穿右插,靠著記憶中「頭文字D」裡面說的飄移轉向技術,拐彎抹角的飛馳著。(說說罷了,其實我從不開快車,到現在也不明白什麼叫做「飄移」!)幸好我以前曾經在這一區上過班,比較清楚附近街道的情況。好幾次幾乎被追上了,都是靠著突然轉進些不顯眼的小巷子中才避開了他們的追蹤。

  我又「吱」的一聲拐了個超個九十度的急彎,趁著凌風的車開得太快駛過了頭,轉進了一條黑沉沉的橫巷。一眼瞥見停泊在路邊那一列汽車中間有個空位,馬上扭盡方向盤轉了進去。我發誓,那絕對是我懂得駕車之來,泊「S」位泊得最快、最漂亮的一次。

  剛熄掉引擎關上車頭燈俯低身,凌風的跑車已經「呼」一聲轉進了巷口,一陣風似的在我們旁邊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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