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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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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5 05:02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男人四十
  大家好,我叫楊光,是個典型的香港中產階層男人:開始步入中年(幾多歲?你們猜吧!),大學畢業、位居大公司的中級管理階層、有車有樓(不過是負資產的,多謝董伯伯!)、有妻有女。四「仔」都有齊了,完全符合了從前讀書時的理想。

  注:所謂四「仔」,即屋仔、車仔、老婆仔和BB仔。四「仔」齊全,是七、八十年代香港大學生心目中的理想生活。

  我年輕時也經歷過浪蕩的生活,身邊的女友更是像車輪似的不停的轉。但自從我宣布要結婚的一刻開始,我決定了要修心養性之後;我的生活便變得平淡起來,再也沒有甚麼漣漪。我原本以為真的可以做一個住家男人的!但是就在我向著生命中的第四個十年進發的時候,我的平淡生活終於起了變化,再次籠罩上緋色的迷霧。

  ◎◎◎◎◎◎◎◎◎◎◎◎◎◎◎◎◎◎◎◎

  第一章 故事的序幕

  跟了我兩年的秘書:瑪麗,終於要離開了。

  別想歪了!她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婆婆,今次是光榮退休。

  事實上她並不是我聘請回來的秘書,而是我上一手的經理………噢………!不!應該是再上一手的………又或者是再上一手呢………?算了!相信除了她自己之外,沒有人會清楚記得她究竟在公司服務了多久。但據說她曾經和老太爺(公司的集團主席,現任老板的爸爸)於微時曾經共過患難。因此公司裡沒有人敢動她分毫。否則以她那又老又丑的尊容,怎可以穩坐著女秘書這個「花瓶」的職位呢?

  今次要不是她已舉家移民的兒子為她生了個寶貝孫子,要她也遷居到加拿大去弄孫為樂的話;相信她一定會一直呆到六十五歲,甚至七十歲才會退休。

  話雖如些,瑪麗其實是個很能干的秘書。她根本就是本活的歷史書!公司的大小事情,毋論新舊她都了若指掌。兼且江湖地位又高,連現在的老板也敬她三分,因此時常可以取得些內幕消息。我上一任的經理,也即是我的師傅「朗奴」,在瑪麗的照顧下,只用了短短八年,便爬上了總裁的高位。現在他長駐上海開拓內陸市場。臨走時,他除了一把扶掖了我這個徒弟,代替他的職位之外,還吩咐愛將瑪麗特別要照顧我。

  我對瑪麗也十分尊敬,待她有如半個媽媽一樣。她對我也很愛護,而且愛屋及烏,她和我太太更是忘年之交的「死黨」,我半歲的女兒更是她的「契女」。

  好了!說了一大堆老女人的事,大家不會誤會我和她弄出緋聞吧?

  當然不是了!我的故事該由她的離開前的一個月才開始………。

  ◎◎◎◎◎◎◎◎◎◎◎◎◎◎◎◎◎◎◎◎

  「小光,十一點鐘開始面試,我替你挑了幾個合適的應徵者作最後的選擇。」我剛坐下,瑪麗已遞上一杯溫度剛剛好的咖啡。

  (唉,在公司內稱呼我做「小光」的,除了朗奴之外,就只有她了。)

  我有些愕然:「這麼快便最後面試?我好像還未初步挑選過求職者啊?」

  瑪麗施施然的說:「第一及第二次的篩選工作我已經代你完成了,剩下的五個候選人是最合適的了。」

  我為之氣結:「今次要聘請的是我的秘書啊,你也該讓我先選選罷?」

  「難道你信不過我的眼光?」她好整以暇的說。順手把一疊應徵信丟到我面前。我拿起來一看,各應徵者無論學歷、經驗、要求薪金都完全符合我們的需要,而且早已按適合的程度排好次序;初選和第一次面試的成績和評語也已井井有條的編好了。心中不能不佩服她的工作能力。不過我同時也發現到五位應徵者的另一個共通點:就是其貌不揚了。

  我不禁苦笑起來。瑪麗真會為婉媚(我的太太)著想。雖然這兩年來我真的很循規蹈矩,甚至在公司裡混了個「最佳丈夫」的雅號。但瑪麗始終認為「男人不花心,貓兒不吃魚」,而且不少引誘更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啊!於是一路以來,瑪麗自告奮勇的充當了我的保護罩,把所有稍具危險性的美女,無論是同事、同業、客戶甚至是保險經紀,都給我摒除在接觸范圍以外;當然公事上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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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5 05:03 | 只看該作者
  「想不到啊!原來姐夫你們兩小口子仍然是那麼熱情的,還好像新婚似的隨時隨地的要干便干………!」祖兒一面用浴巾吸著秀發上的水珠,一面曖昧的在笑著。

  我漲紅了臉的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無奈的忍受著她的取笑。

  祖兒便是我太太的麼妹,也即是我的小姨子。原名叫陳婉若,但我們都叫慣了她的洋名,況且我也常取笑她的名字:說她橫看豎看,都沒有半點溫柔婉若的味道。她十七歲了,今年要考會考了;但她可得天獨厚,從來不用怎麼用功,成績卻總能名列前茅的。

  因為丈母娘就住在附近,而且她願意,不!是十分樂意,替我們照顧BB,因此我們每朝便將女兒小怡帶到她家裡,下班後再到她家接回女兒,順手吃晚飯。而逢星期六早上,外母都會把她的寶貝外孫女抱去飲早茶,同時在友儕間示威。因此我才會這麼放膽,一進門便向妻子飛擒大咬。

  誰知她昨晚小姨子竟然硬要跟著老婆回我家渡宿。今早還一早到我們屋苑會所的游泳池中游了一個小時的泳。我回家時她剛在洗澡。

  方才給老婆狠狠的打了我的手一下,現在仍然隱隱作痛;但最難受的,還是要壓下心中憋著的一腔欲火。

  祖兒和婉媚兩姐妹長得很像,兩人除了面形有少許分別以外,真的很酷似。(祖兒的臉較圓,婉媚則是完美的瓜子臉。)同樣有明亮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小巧的耳朵,嘴脣都微微的撓起,像向人索吻似的。兩人都有著一頭又長又直的秀發,只是婉媚更多了一種少婦的成熟風韻,而祖兒則比較青春。我從來沒有見過婉媚年輕時的模樣。看著祖兒,就像是看到了十年前的婉媚一樣。

  咦,這小妮子怎麼穿了我的條子睡衣?只見她盤著一雙長腿坐在沙發上,雙手高高舉起的在擦著頭發,拉扯之下,晶瑩的肉光從胸前松開的衣襟內乍隱乍現的,啊!她裡面竟是真空的!睡衣的下擺也給掀起了,露出白色小內褲。她………!她竟然穿了我買給妻子的情趣內褲!這是中間透明的超性感款式!………那烏亮亮的一片………。

  她一邊擦著那長長的秀發,大腿卻愈分愈開了。哼!這小妮子分明是在引誘我!我內心在咒罵著,褲子卻不由自主的給撐得高高的,只能尷尬的彎下腰,盡量遮掩著胯下的丑態。祖兒看在眼裡,竟然連面也不紅的偷笑起來。還變本加厲的微微向前俯身,讓我可以更清楚的從垂下的衣襟中直接窺視到內裡的美景。

  那對年輕的乳房和我太太的一樣,都是美麗的竹筍型。但比我太太的小很多,看來不過三十寸;但由於她身材比較瘦小,這不大的乳房也已經頗有看頭了。我看著有一顆水珠從她的發稍上滴落,沿著粉嫩的頸項,流經那蜜糖色的山巒,最後掛在淺粉紅色的蓓蕾上搖曳著,就是不肯滴下來。

  我深深的吞了口口水,眼睛怎也不肯移開。

  在健康的小麥色肌膚上泛起了一陣桃紅。我感到祖兒的呼吸也開始凌亂起來,也愈來愈沉重。從情趣內褲中央透出來的一片烏亮中,也慢慢的現出了濕潤的反光。她的美目緊閉著,嬌軀卻在微微的顫抖。

  那還未完全成熟的青澀身體,恍惚正在向我招手,散發出強大的誘惑。

  我再深深的吞了口口水,腦中一片空白。

  「喂!吃早餐了!老公,幫手擺臺!」婉媚從廚房中喚著。

  我一下子驚醒,雞手鴨腳的爬起來。胯下高高撐起的帳篷登時無所遁形。祖兒掩著小嘴在笑。我避開她的眼光,飛奔到廚房幫老婆預備早餐去。

  ◎◎◎◎◎◎◎◎◎◎◎◎◎◎◎◎◎◎◎◎

[ 本帖最後由 jjcc1914 於 2010-12-5 05:0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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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5 05:05 | 只看該作者
  「二姐,你煮的早餐真美味。二姐夫真幸運啊。」祖兒塞得滿嘴是煎蛋和煙肉,口齒不清的說。

  「婉若,別賣口乖了。你記得昨晚應承過媽媽,說吃過早餐後便回家陪她的嗎?」婉媚皺著眉說。

  「對呀!吃完便快走吧!」我也插嘴說。心想快一點送走這個超級電燈泡,不用妨礙我們兩夫妻互訴小別之情。(當然是在床上了!)

  祖兒向我伸了伸舌頭,扮個鬼臉。不理我繼續吃。

  我便和太太東拉西扯的,聊著這個月來發生的事,我們說到瑪麗的退休和朗奴在上海遇到的麻煩事。

  祖兒卻突然插嘴說:「姐夫有沒有去找女人啊?」我老面一紅,正要反駁。她卻馬上截住了我:「我看應該沒有了!要不然,怎會未踏入家門便要捉著二姐蠻來………。」

  「婉若!」婉媚板起了姐姐的面孔:「小孩子不准說大人這些事!」

  祖兒登時噤若寒蟬,不敢反駁。她連老爸都不怕,偏偏只怕我的老婆發怒。

  可是嚴肅的面孔只能維持三秒:婉媚她忽然想起剛才的丑態都給妹妹看去了,俏面登時泛滿了紅霞。她紅了眼的望著我:「都是你不好!」然後一跺腳,把刀叉拋下奔回房中。

  「看你,玩甚麼啦?玩出火了!」我惡狠狠的瞪了祖兒一眼。她委屈的扁著小嘴,又合上小手求我逗回姐姐。

  我搖搖頭,故意提高聲線大聲的說:「婉若,你不是說約了同學去溫習的嗎?快去快去。記得告訴媽媽我們今晚回去吃飯。」(還不趁此大好良機把她送走?)

  她在我監視下,不情願的走到客房換衫離開,我還替她關上大門。臨出門口時,她卻從背包中抓出一件衣物塞到我手裡,附在我耳邊低聲的說:「這個送給你………,欠我五百元。」

  我一看,就是那白色的情趣內褲,上面還有些許濕潤的痕跡,不禁一怔。她卻趁我錯愕間飛快的在我面上吻了一下。然後一陣風似的飄走了。

  我拿著那條猶有余溫的內褲,腦海上浮現出祖兒彎下纖腰,從她那十七歲的身體上脫下那條內褲的香艷畫面。心中不禁燃起一團烈火。我不能自持的把內褲拿到鼻子前深深的一吸,一陣又甜又酸的女兒香馬上涌入腦海,滿腔的熊熊欲火再也無法壓制得住。

  老婆,我來了!

  第二章 我的老婆和她的家人

  「祖兒走了麼?」婉媚倚著床頭坐在床上,仍然是氣鼓鼓的:「她真是的,人小鬼大。」

  我跳上床在她身邊坐下。一面伸過頭去嗅著她的發香,一面說:「她不小了,已經十七歲,是大人了………。」

  婉媚突然轉過來:「老公,你說祖兒會不會已經………?」她看起來蠻認真啊。

  我一愕:「已經甚麼?」(聰明如我,當然已經猜到了她想問甚麼。但看到她面紅紅的好漂亮,所以假裝無知的等她自己說出來。)

  她的面更紅了:「………就是已經………,已經………。」老婆她就是面嫩。雖然已經做了媽媽;但每次一說到性愛問題,她就會面紅的了。

  我忍住笑,再追問道:「究竟已經甚麼的?」

  她吸口氣:「就是已經和男孩子………那個………了。」

  「啊………!」我裝作恍然大悟的說:「那個………你是說那個………。」婉媚以為我明白了,猛在點頭。

  「………拍拖?」我說。(她幾乎砰一聲掉下床去!)

  婉媚小臉都漲紅了,嗔著說:「不是拍拖呀,我是說………上床呀!」她已經羞得連耳朵都紅了。

  「哦!………上床?你是說做愛、性交、打炮………。」我還在裝蒜。

  她終於看穿了我在裝蒜,粉拳登時如雨打下:「你好衰的,原來是騙人家的。」

  我抓住她的雙手,順手把她拉倒在床上。忽然正經的說:「要知道祖兒有沒有和男孩子上過床還不容易嗎?」婉媚登時靜了下來,我乘機把她壓在身下,在她的粉頸上亂吻著。

  「怎麼了………哎………。」她氣喘噓噓的掙扎著。我又把她封吻了好一會,才松開她的櫻脣讓她喘口氣。

  正要伸手去解她的睡袍,她卻捉著我的手說:「先告訴我,才准你使壞。」

  我涎著臉說:「老婆啊,老公我已經憋了個多月,我們先來一炮才慢慢聊吧!」手又轉到下面想扯她的內褲。

  她一手又阻止了我:「不!之後你又會撒賴不認帳的了。先告訴我,否則………。」她掙扎著要起來。

  那怎麼成!就算我肯我的小弟弟也不肯。我連忙說:「好!好!現在告訴你。」腦袋一面在飛快的轉著。

  「怎麼了?」婉媚在催促。我一時間想不到甚麼好方法,只有用絕招:胡扯!我眼珠一轉,說:「一是捉她到醫生處驗一驗………,」老婆已經皺起了眉頭;「………一是讓我來試試吧!」我板著面孔扮成嚴肅的說。

  她「扑嗤」的笑起來,一拳打在我胸口:「你倒想得美!」

  我見計策成功,連忙道:「祖兒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可以查出她的豬豬是否還在的。」婉媚忍不住再「扑嗤」的笑:「甚麼豬豬啊?你們男人………真是的?」我乘機呵她的癢。

  (注:「豬」在廣府話中,與「處女」是同義詞。「開苞」也被稱為「?豬」。)

  「記著你應承過甚麼啊!」婉媚得到我的承諾,像放下了心頭大石似的;馬上變得溫柔起來:「老公,其實我也很掛念你啊。」

  我埋首在那如雲的秀發內,貪婪的吸著那醉人的體香。「快告訴我,到底怎麼掛念法?」一面吸吮著那小巧的耳朵。

  從微張的紅脣中馬上發出了夢囈似的呻吟:「哎………很掛念啊………!噢………掛得人家………晚晚都要扭著雙腿睡覺………啊!老公………快一點嘛。」她把臉躲在我懷中,不讓我看到她害羞的樣子。

  我其實也忍不住了,馬上三扒兩撥的脫去身上的衣服。老婆也真的很心急了,竟然少有的主動幫我脫衣,然後急不及待的自行躺下,大字形的張開雙腿等著我。

  我跪在她張開大腿前,看著那成熟豐碩的嬌軀。這個美麗的女人,就是我的女兒的媽媽;我今生今世的伴侶。我看著那朵盛開的花瓣,感到無比的幸福。

  我把陽具貼到穴口上,老婆已忍不住在輕挺著屁股,看來餓了整個月的不只是我。我把她的腿抬起掛在肩膊上,平時她是不喜歡這個姿勢的,說會頂得太深了不舒服。今次她卻沒有反對,屁股卻挺得更密了。

  我先用龜頭頂在穴口上打圓圈,引得花蜜洶涌的流出,兩片肉脣更在一下一下的收縮。婉媚的面更紅了,而且迅速的漫延到粉頸上,酥胸上,小腹上………。她緊緊的閉著雙眼,把頭埋在枕頭裡,雙手幾乎把床單都扯爛了。

  「快………快來………。」羞澀的請求從貝齒間吐出。

  我微一用力,龜頭陷入洞口,被火熱的花脣緊緊的裹著。老婆長長的舒了口氣,屁股向上猛挺的想要吞噬我的全部,我卻捉挾的退了出來。

  「不………!」她幾乎是慘叫著伸手來抓,我卻把她雙手都按著,大口一下子封住了飢渴的櫻脣。腰身一沉,肉棒一下子的直沖到底,抵在最深處不斷的研磨。

  她打從喉頭底涌出滿足的呼喊,全身劇震了幾下,竟然馬上便泄了身。

  我體貼的放下她的腿,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輕輕的插。她慢慢的醒轉,竟然抽泣起來。

  我溫柔的吻去她的眼淚,柔聲的問:「我太粗魯,弄痛了你嗎?」她猛搖著頭,含著淚笑著說:「不,只是太舒服了。老公,我感到好幸福啊!」

  我吻吻她的鼻子:「傻瓜。」開始加快節奏,把她的乳房撞得一拋一拋的。嫣紅的乳頭在上下上下的擺動,乳暈上的顆粒一粒粒的慢慢漲起,變得清晰可見。這就是乳腺了,就是哺育我們的小女兒的神聖食糧。我帶著膜拜的心情,吸吮那漲大的蓓蕾。婉媚害羞起來,想用手推拒,卻被我猛沖幾下,殺得她無力招架。

  雖然她已經幾個月沒哺乳了,但卻仍然有少許乳汁分泌。我吸吮著香甜的乳汁,沖刺得更用力了。分娩後婉媚的陰道和新婚時的蜀道難行當然不可同日而語,但卻仍然很緊湊的,而且還學會了一下下的抽搐,把我箍得緊緊的好不舒服。

  猛烈的沖刺把她再推上了另一次高潮。我把失神的她翻轉,讓她爬在床上。愛液像瀑布似的不斷從蜜洞中涌出,我扶正她的屁股,從後面再一次的深深的堵塞著泉眼。

  「啊……….好深啊………老公………!」我直堵在肉洞的最深處作小幅度的撞擊。動作雖小但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都把她撞得整個的沖向前。我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最深處的那一小塊開始變硬,來了………來了………!

  她狂喊著:「不………不要………。」身子不斷的向前縮,痛楚和痛快的感覺閃電般飛快的交錯著,叫她不知如何招架。我卻俯前貼著她的玉背,同時兩手抓緊她的美乳,不讓她避開。她唯有拼命的喊叫來宣泄那股高潮前猛烈的滔天巨浪,子宮口上一下一下的重擊將快感逐少逐少的凝聚。我的速度不斷提高,肉棒開始不規律的博動。

  那震撼的一下終於來臨了!我死命的抵在肉洞的盡頭,陽具劇烈的跳動,釋放出儲存了整整一個月的精華。婉媚也在同一時間達到顛峰,全身僵硬的承受著我的雨露。

  我們疊羅漢似的伏在床上喘氣。婉媚轉過頭來向我索吻,赧然的在我耳邊說:「老公,你今天好厲害啊,我給你插得總共來了四次………。」

  我吻著她的粉頸,癢得她不斷在躲:「當然了,誰叫你這一個月來又變美了!」

  「貧嘴!」她笑著說,其實連眼睛也在笑了。

  我從她的嬌軀上滾下,睡在一旁,一手支著頭,一手沿著她身上的優美弧線在跳手指舞。在平坦的小腹上,那條妊娠紋已經很淡了,快要消失了吧。記得在老婆分娩後我們第一次做愛時,她就為了這橫跨整個肚皮上的紋線惱了好幾天。埋怨我累她今生今世都沒有穿比基尼泳衣的機會了。(其實她是從來都不敢穿比基尼的。)

  「快看不到了。」我的手指沿著那隱約可見的紋線走。

  「當然了,那些除斑霜可一點都不便宜啊!」她說,在我的手背上輕輕撫著。

  「那是都值得的嘛!只要老婆喜歡,怎樣昂貴都是值得的。」

  「傻瓜!」她用手指點在我的鼻子上。

  我們躺了一會,她便想起身。我問:「上那裡去?」

  「浴室啊!都是你,弄得人家身上黏黏的滿是汗水,不洗個澡一會兒怎出街?」

  我彈起身來扑向她說:「好啊!我們一起洗,來個鴛鴦戲水。」

  她邊躲邊跑向浴室,卻在門口被我逮住了。我們嘻笑著滾進浴室去,之後自然是一室皆春。

  那個澡我們足足洗了一個鐘頭。之後我們直睡到傍晚才起床,到她娘家處吃飯。

  ◎◎◎◎◎◎◎◎◎◎◎◎◎◎◎◎◎◎◎◎

  「光哥,你終於回來了。」想不到來開門的竟是老婆的弟婦張情兒。咦?她平時很少會在這時候出現的啊!

  我應道:「情兒,今天吹甚麼風,把你這大美女也請到媽咪家來了。」

  「老公,不准對我的弟婦口花花!」婉媚輕輕的打了我一下。

  嘩!我踏進外父那不算大的居屋單位中,發覺今天人很齊啊。不但大姨來了,連長年留在內地的大舅和他太太(也就是方才提及的情兒)也來了,小姨子婉若正抱著我的女兒小怡在拋上拋下的玩,逗得她在格格的笑。

  我把兩瓶從上海帶回來的特級茅臺酒送了給外父,他高興得眉開眼笑的。自從幾年前他從警隊退休之後,偶爾嘗一嘗杯中物,已成了他唯一的嗜好。

  外母大人特地弄了一大桌巧手好菜,還有滋補的老火靚湯和清潤的飯後甜湯,把我們個個吃得捧著肚皮的在大打飽噎。

  「阿光,今次你們公司上海的事,處理得很漂亮啊。」說話的是大姨陳婉蘭。說老實的,她其實是老婆家三姐妹中最美麗的一個,比我老婆還要漂亮。今年雖然已經過了三十,但仍然明艷照人。絕對不負她在十年前曾榮膺香港皇後選美亞軍的銜頭。而她的傳奇故事,簡直可以成為所有貪慕虛榮的少女的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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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笑著回答:「大姐,(我也跟著老婆這樣稱呼她,雖然她其實比我少兩、三歲。)你的消息好靈通啊!這件事我們還未對外公開,你已經知道了。」

  她輕輕的甩一甩卷起的秀發,露出雪白的頸項;略帶點倦慵,不經意地說:「是你的老板娘告訴我的,她還叫我趁機買一些你們公司的股票,說消息公布後一定會大升的。」

  情兒插嘴說:「光哥的老板娘?啊!即是社交名媛李玉蓮,怨婦俱樂部的主席。」

  婉媚不懂:「怨婦俱樂部?」

  情兒的臉也不禁紅了一紅:「即是明知丈夫在外面搞女人,妻子自己也出去玩男人的名女人嘛。」

  老婆轉頭疑惑的看著大姐,大姐也臉紅紅的點點頭說:「傳聞真的是這樣。」老婆馬上羞紅了臉。真可愛!

  「噢!收到了!這次可以賺點外快了。」這邊箱,大舅陳仲華卻握著拳說。我看到連外父也側著耳在聽,便補充說:「這次涉嫌貪污事件把公司的股價壓低了很多,事件解決的消息公布後,股價至少會回升到原來的水平;爸爸不妨也少少的玩玩吧。」

  外父老臉微紅,乾笑著說:「人都那麼老了,抓多些錢也帶不進棺材去。這麼復雜的玩意,還是不要預我了。」

  最後在大姨的發起下,他們還是一人一份的合股,預備發一筆橫財,小姨子更把零用錢也押了下去。

  在吃水果時,情兒湊過來:「光哥,你們公司最近的賣樓計劃,決定了選那間公關公司沒有,我們的公司也遞交了建議書。」我恍然大悟,難怪今晚她這個工作狂會破例的出現了。

  情兒和大舅仲華結了婚才一年多,仲華為了發展內地工廠的生意,一個月裡有三個星期要留在內地。可是情兒比他更忙:她在一家中型的公關公司裡當客戶主任,事業心又重,時常都通宵達旦的博殺,因此頗受老板器重。據仲華說,她打算在三十歲前當上公司的合夥人的位置。

  我面有難色的答道:「情兒,挑選公關公司的事,不是由我負責的。而且你知道我們公司的規矩:基於利益沖突的關系,我是不能參與和親屬有關系的公司的任何生意的………。」

  情兒有些失望:「我知道,負責今次計劃的是李察………。」

  「李察?」我問道。那大滾友李察?他是著名的色中餓鬼,以玩弄女性聞名,綽號「美女殺手」。糟了!情兒生得年青貌美,他一定不會錯過的。

  「你認識他嗎?」情兒追問著。

  我勉強的點點頭:「我和他交情還不錯,就讓我替你打聽一下吧。」其實我是擔心李察會乘機佔情兒的便宜,因此必須要告誡李察不要並她。

  「那拜托你了!記得了!我等你的電話。」

  我苦笑著應承了。

  這時女兒小怡在眾姨姨舅舅手中一個傳一個的玩,她又不怕生,把全家逗得喜氣洋洋的。仲華也趁著玩得開心,向妻子情兒說:「老婆,你看小怡多可愛。不若我們也生一個出來玩玩好嗎?」我看到丈母娘的眼登時「叮」一聲的亮了!從仲華結婚那一刻起,她等抱孫已等得連口水也快要流到膝頭上了。

  情兒的面色一沉,馬上變得像冰一樣冷冷的說:「我們不是說好不要孩子的嗎?要生你找另外的女人給你生!」仲華在家人並了下又臭又硬的,登時黑了臉。

  「生孩子的事怎能急啦?」我見勢頭不妙,馬上出來打圓場:「………你們看,小怡把婉若當成媽媽了!」

  要用來分散注意力,小怡的威力最大。原來她剛被轉到祖兒懷裡,竟然抓著祖兒的胸脯,張著小口在索食。

  仲華哈哈笑起來:「祖兒,不如由你做奶媽來喂小怡吧!」(這真是最好的下臺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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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桌子上面,我的咖啡已經擺放好了。我輕輕的呷了一口,味道………還過得去。

  「楊先生,咖啡OK嘛?」

  我抬頭一看,不是吧?「是你………?」

  這不是太巧合了嗎?

  (Sunray正在飛身躲避四面扔過來的臭雞蛋………。無暇解釋!)

  不用我多說,大家也猜到我的新秘書便是上星期六我在火車上英雄救美時遇上的可愛美媚了吧!

  「楊先生,早晨。我叫蘋果(洋名),是你的新秘書。」

  我仍未懂得反應。心中的問題太多了,一時之間不知先問那一樣。

  「楊先生?」她抿嘴一笑。我才驚覺自己失態,連忙解釋:「太意外了!我做夢沒想過是你!」心中在咒罵著李察的祖宗十八代,他不是說我的新秘書是個一百四十磅的肥妹嗎?

  她受不了我目灼灼的注視,有些害羞的咬了咬下脣:「其實那天我已覺得你很面善的了,回來後再看看你放在桌上的照片,(桌上的是我們一家三口的全家福。)才知道我的救命恩人原來竟然是我的新波士………。說起來,我還未多謝你。………不如今天下午由我請你吃飯好嗎?」

  「不好!」我一口拒絕了。

  她嚇了一跳,怯怯的說:「楊先生………?」

  我笑著說:「應該由我請客。」

  她舒了口氣:「嚇死我了………。楊先生,應該是我請客的。」

  我坐下來繼續喝咖啡:「不用爭了,今天是我請我的新秘書午膳。你要報答我,以後便加把勁幫我手,好嗎?」

  蘋果使勁的點著頭。(我真擔心她會弄傷頸項。)

  「我先出去了!」她見我開始翻閱堆積如山的文件,便識趣的退出去。

  「楊先生………,」她轉身說。

  「嗯!」我抬起頭。

  「你的太太好漂亮!」

  怎麼好像有些苦澀的?

  (我是在說咖啡啊!)

  ◎◎◎◎◎◎◎◎◎◎◎◎◎◎◎◎◎◎◎◎

  「鈴………鈴………。」電話鈴把我從文件堆中扯回來。

  「楊先生,」蘋果說:「是位張小姐,她說是你的親戚。」

  哎呀!忘了要替情兒打聽公關公司合約的事!

  「蘋果,幫我留下她的電話號碼,說我一會兒才回覆她。同時替我接個電話給市場部的李先生。」

  我嘆了口氣,盤算著怎麼開口。

  「喂,阿光,是你嗎?回來了怎麼不過來打個招呼?忙著泡新女秘書了吧………!」

  我乘機罵他:「還說,你的情報可真「准確」,又說是個大肥婆;現在看來比你還要瘦呢!」

  「冤枉呀!」他呼著冤說:「她剛上班時的確是有一百四十磅的呀,只是不知吃了甚麼?這個多月內像奇跡似的不斷縮水。你知道嘛!現在你的秘書已經成了全公司所有女孩子的偶像,人人都在央求她透露瘦身秘笈。」

  我笑著說:「白痴才相信你。算了,不談這些………。」

  他截住我搶著說:「你是不是想知道為甚麼公司一下子多了這麼多美女?又抑或你想告訴我今天親身體驗了「波霸」雲妮的極品巨乳………?哈哈………!」

  唉!糗事傳千裡!

  我連忙解釋:「信不信由你,那是宗意外!」

  「哈………哈………!算了,這樣的意外,雲妮每日至少會遇上兩三次!哈………哈………!下午讓我也去「意外」一下。」

  「唉!明知你不信的了,算了,公司的美女又是甚麼一回事?」

  李察笑說:「瑪麗婆婆一走,太子爺怎忍得住?馬上替公司來個大換血。而且最近公司還多了一班外國大學來的實習生。嘩,她們真的是青春無敵,以我多年的泡女經驗,其中幾個應該還是「原裝貨」!嘩!正點!真的是「今個夏天有異性」了。」

  (「今個夏天有異性」是香港樂壇青春組合「雙生兒」的電影名稱。)

  「唉!你的嘴巴真的要收一收!喂,談談正事,我想問一問公司挑選公關公司負責九龍那大型樓盤的事落實了沒有。」

  談到公事,李察的聲音登時變嚴肅了:「咦?阿光,那計劃不是你負責的,你問來做甚麼?」

  我嘆口氣:「還不是受人所托,你先告訴我結果吧。」

  「是甲公司,大老板親自揀選的。」

  「咦?他們不是一向以價錢超級昂貴出名的嗎?,怎麼會………?」我有些疑惑。

  李察壓低了聲音:「價錢那裡是問題,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客戶主任最漂亮,最肯吃虧啊!」

  我登時恍然大悟。李察繼續說:「告訴你,我也分了一杯羹,昨晚才「上」了他們其中一個美女。」他最愛向我炫耀泡女的成績。

  「那麼………沒事了。」我見已經塵埃落定,也不想多說了。

  李察卻不肯放過我,追問說:「阿光,一世人兩兄弟。有事直說,不用瞞我。如果幫得上忙的話,兩脅插刀又如何?」(他仍然努力不懈的以帶壞我這個出名的「好男人」為己任。)

  於是我便把情兒的事告訴了他,又特地向他說明我和情兒的關系,告誡他千萬不可以打她的主意。

  他驚奇的說,想不到乙公司那冷艷的美人兒竟然是我舅子的老婆;又誓神譬願的說不會並她一條毛。最後還拍心口的說替我想想辦法。

  我馬上撥電話把壞消息告訴情兒,(當然沒有把她們公司落選的真正原因告訴她。)她失望得要死,我只能勉強的安慰了她兩句。

  ◎◎◎◎◎◎◎◎◎◎◎◎◎◎◎◎◎◎◎◎

  我們坐下來後,我便替蘋果點了份刺身套餐。

  這店子是我們公司附近一間的日本料理店,價錢不算太昂貴,是我們的同事午膳的熱門地點。

  「楊先生,謝謝你。」蘋果客氣的說。

  我笑著回答:「不用那麼客氣,你是我的秘書,以後我還須大力的倚靠你幫手的。現在不先對你好一點,讓你償償甜頭的話;不怕你把我走私的秘密都泄漏給我太太了嗎?」

  她笑著搖搖頭說:「我當然不會這樣做,楊先生的「最佳老公」名號在公司那人不知;而且單憑你那天在火車上救了我的大恩大德,我已經無以為報了………!」

  我忽然記起那血跡的事,連忙問她:「恕我冒昧,這個問題如果你覺得尷尬的話可以不答。但要是不問清楚的話,我心裡總有點不舒服。」她略一遲疑,最後但還是點點頭。

  「那天我手上留了些血跡,是不是那色狼………傷害了你?」(我搜索枯腸,「傷害」該是最文雅而又可以表達到我的意思的辭語了吧?)

  「血跡?」她疑惑的問:「啊!一定是我在掙扎時,指甲劃傷了那衰人的手了!楊先生,你以為那血跡是甚麼?」話才出口,她馬上意會到我想的是甚麼!

  「你以為他弄穿了我的………!」她沖口而出,一張臉馬上羞成了豬肝色。

  ………………………………………………………。(一陣沉默。)

  「小姐,你的刺身。」是餐廳的老板娘:「是不是冷氣不夠凍?阿光,這位小姐怎麼熱得滿頭大汗的。」(我是這餐廳的熟客。)

  「當然不是,你們的冷氣怎會有問題呢!」我連忙解釋:「是了,科娜(老板娘的洋名)。我忘了介紹,這位是蘋果,我的秘書。」

  「對了!瑪麗阿姨上個月退休了。楊先生,你的新秘書好可愛啊!」

  我笑著回答:「那裡及你可愛呢!」說真的,科娜也算是個大美人---二十年前!

  「你少來這一套!老娘的豆腐也敢吃。」她不理我,轉向著蘋果說:「美女的午餐入我的帳。」

  蘋果連忙推辭,我笑著替她接受了:「蘋果,你別上科娜的當。這招叫做拋磚引玉,請你吃了第一餐,以後你便不好意思不來了。」

  科娜哈哈笑說:「又被你揭破了!」笑著回去招呼其他客人。

  「楊先生,不但你人的好,連你的朋友也很可愛!」

  我望望科娜的背影,有些感觸的說:「她也有自己的煩惱,別要給她開朗的外表騙了。好了,吃吧!要不然遲到的話,是瞞不過我這個頂頭上司的!」

  她「扑嗤」一笑,乖乖的低下頭開始吃,一會兒便掃光了一整盤刺身。

  我張大了口:「看你的胃口,體重應該有………。」

  「一百四十磅是不是!」她搶著說完之後抿著小嘴在笑:「有關我的傳說,我自己早已打聽得一清二楚了。」

  「其實那有一百四十磅那麼誇張!我剛上班時的確是比較胖,那是因為我之前賦閑了大半年呆在家裡,日吃夜吃弄成的。這個多月來我非常努力的減肥,又運動,又吃藥的,現在已經回復原來應有的體重了。因此可以放松一下,今餐吃得開懷一些。」她伸手拍拍肚皮。

  「那這一個月內,你總共輕了多少?」

  她用手指算一算,豎起了三只修長的玉指:「才三十磅!」

  我幾乎沒喊出來:「快把你的餐單寫下來,讓我拿去賣!」(如果有保證可在一個月內減三十磅的餐單,我不發達才怪!)

  我和我的女秘書─蘋果的第一頓飯,就在如此歡樂的氣氛下渡過了。

  ◎◎◎◎◎◎◎◎◎◎◎◎◎◎◎◎◎◎◎◎

  回到辦公室,竟接到情兒道謝的電話。原來我們公司把另外一個售樓計劃的公關及廣告工作的合約判了給她們的公司,她以為是我的功勞。

  我馬上搖電話給李察。

  「怎麼樣了,阿光!滿意了沒有?」

  「不是因為我的關系吧?」我有些擔心。

  「當然完全是因為你了!」李察一本正經的說。

  「真的!」這次麻煩了!

  李察哈哈大笑:「騙你的!你以為我真的是高層淫魔,可以只手遮天的麼!」他很得意的說:「其實公司早決定了挑選你那冷艷美女親戚的公司負責這個計劃。我只不過是賣個順水人情罷了。」

  我如釋重負,向他道謝說:「毋論如何,都得多謝你!今晚HappyHour直落算我的。」我知道李察雖然說得輕松,但也不是沒出過力的。

  「Happy Hour就沒興趣了,今晚陪我去玩玩,如何?」(他仍在想破壞我的「貞節牌坊」!)

  我有些猶疑:「去玩………?」

  「喂!我剛幫了你一個大忙,不是陪陪我去喝杯酒也不成吧!而且今晚我約了幾個青春嫩口的援交女學生上卡拉OK,全部不到十七歲!包你可以重拾「回到未嫁時」的青春感覺!」

  「十七歲………?」真該死!小姨子脫內褲的畫面又在我腦海中浮現。我的小弟弟馬上投了贊成票。

  「好吧!不過,我只喝一杯便走的了。」(幸好我的嘴巴是由我仍然清醒而正直的腦袋控制著。)

  「哈………哈………。」李察邪惡的笑著:「只喝一杯?走著瞧吧………!」

[ 本帖最後由 jjcc1914 於 2010-12-9 02:4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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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聽筒放下。

  「十七歲………?」

 第四章 援交女學生Ⅰ

  我顯得有些坐立不安的:「李察,我還是不等了。」

  李察跳起來,堵著卡拉OK的房門,認真的說:「臨陣退縮的「正衰仔」!你最少也要待到妞兒們都到齊,看過不滿意才准走。」

  我無奈坐下,心情卻很矛盾。

  真的老了!螢幕上的流行MTV,我連聽都沒聽過。李察那小子又抓起咪來唱「周杰倫」了,他常在女孩子面前自誇是翻版「周杰倫」,不知把她們哄得多開心。但說句實話,我完全聽不懂他在唱甚麼?

  「十七歲………!」我愈坐愈煩躁。雖然明知是不應該的,但小姨子倚在床沿,彎腰脫下內褲的畫面在我腦海中總是揮之不去。

  「我去方便一下!」我才站起來,李察馬上警告:「千萬不要借尿遁啊!否則兄弟也沒得做!」

  我狠狠的回了他一眼:「你放心吧!I’llbeback!」(電影Terminator中阿諾舒華辛力加的經典對白。)

  ◎◎◎◎◎◎◎◎◎◎◎◎◎◎◎◎◎◎◎◎

  我在洗手間中用冰水洗了個面,冷靜下來。那些十來歲,穿著又闊又大螢光色長罩衫的小男生不斷的進進出出,像見到怪物似的瞪著我這個按著洗手盆在發呆的大叔。

  鏡子裡反映出來的是個穿著整齊外套,傳統的藍色?衫,結著領帶的典型上班族。和十七歲的距離實在太遠了。

  算了!管他的!一會兒就算來了個「古妮高娃」,(俄羅斯網球玉女,被選為全世界最性感的女人。)我也一樣給她一個大大的「不」字!

  ◎◎◎◎◎◎◎◎◎◎◎◎◎◎◎◎◎◎◎◎

  還未推門,已聽到李察的笑聲了。

  我硬著頭皮推開門,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到李察正在左一個、右一個的摟著兩個女孩,正在小聲說,大聲笑的。他一見到我,便大聲的介紹:「我不是說還有位帥哥的嗎?來!快叫光哥!」

  兩個女孩抬起頭來打招呼,我胡亂的應了一聲,自顧自的在房間的另一個角落坐下。

  我才一坐下,其中一個女孩馬上掙脫了李察的懷抱,走過來坐在我旁邊。我皺皺眉,連忙正襟危坐的坐直身子。

  李察顯然有些意外,但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阿光,真是寶刀未老!你的吸引力倒真不小!幸好我這個妹妹也還不錯!」雙手已經在旁邊那女孩身上瀏覽起來:「這位是………菲菲!」我看著那稚氣未脫的臉孔,面上的脂粉根本蓋掩不住那股青澀,她看來最多只有十八歲。一頭染成金色的短發,在那已經成熟得玲瓏浮凸的身體配襯下,散發出一股毫不協調的另類風情。

  李察的手在裸露在超短迷你裙外的修長大腿上肆意的撫摸,另一只手更誇張的扯開了女孩的乳罩式上衣探了進去。我從未試過人家在我的面前這樣放肆的親熱,一時間感到面紅耳赤的。

  坐在我旁邊的女孩雙手緊緊的抓著我,竟然把面孔躲在我臂彎中。哼!難不成連你也感到難為情了?她的長發把面孔蓋住了,我無法看清楚。但這個打扮得沒那麼前衛,穿得也較普通,只是簡單的白色的小背心和深色的短裙。

  「喂!阿光,做甚麼?別把人家冷落了!這位是………?」他抽空放開了女孩的嘴脣。手卻仍然在女孩的裙子下忙碌的起伏著。

  事實上,李察這小子實在很帥,對女孩子也的確有一手,才三扒兩撥的便把那女孩弄得嬌喘連連了。「這位是………是甚麼名字呢?一時間忘記了!美女快自己說。」他把手從女孩的裙下抽出來,指指我身邊的少女。手上還是濕漉漉的。

  我的手臂忽然一緊:「美琪!我叫美琪!」

  我不能置信的向她一望,去見鬼的甚麼美琪。那聲音我明明認得。

  我用力的抬起那微微發抖的臉。我的天!是祖兒!我的小姨子,祖兒!

  「是你………!」我掩不住心中的驚訝和惱怒!可是在李察他們察覺之前,祖兒已經扑上來,用她那十七歲的嘴脣把我的口封著了。

  我用力的想把她推開,她卻出盡全力的纏著我。我的手撐著那漲鼓鼓的胸脯,不知怎的竟然使不出力來。細小的香舌撬開了我的嘴脣,帶著一股香甜的津液,纏上了我打結的舌頭。我心中一蕩,甚麼都忘記了。

  這一吻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回復意識時,只聽到李察在諷刺的說:「好熱烈啊!阿光,真的是真人不露相,連我這美女殺手也要甘拜下風啊。」

  他身邊的女孩更在撒嬌著說:「你說人家多懂得吻!我不依呀!我也要你那樣吻我!」

  李察淫穢的笑著說:「我們年輕人不是喜歡直接些的嘛!」手卻沒有閑著,已經毫不客氣的把女孩的上衣扯到肩上,露出那剛對成熟的挺拔乳房。女孩的黑色內褲也已掉到小腿瓜上;在翻起的短裙下,兩腿之間的密林上,早已糊糊的濕得一塌糊涂了。

  兩具交纏的身體,在卡拉OK投射幕的閃爍畫面下,一閃一閃的反映出妖異的色彩。我實在看不下去,抓著祖兒的臂膀,對李察說:「我們先走了!」

  「這麼快!」李察訝異的說:「我還未替你說好價錢………。」

  我把祖兒連拖帶拉的推出門去。李察只趕得及湊上來在我耳邊說:「喂!這小妞是新貨,原本是打算留給自己的;想不到竟然叫你先嘗鮮了。算了吧,今晚記著玩得開心一點。明天給我好好的報告。」

  「明天才算吧!」

  「哈………哈………!」李察的淫笑從關上房門內清晰的傳進我耳中。

  ◎◎◎◎◎◎◎◎◎◎◎◎◎◎◎◎◎◎◎◎

  在車上祖兒一直沒有開口,只是倔強的望著我,完全沒有後悔的神情。我也沒話好說;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些甚麼!

  我的車子駛到山頂一個很偏僻的停車場。(那是我以前和老婆拍拖時發現的。)車子才剛停下,祖兒已想推門下車,但卻被我一手抓住了。

  我怒喝道:「你還想逃?」

  她反駁說:「既然你沒話和我說,我留下來干甚麼?」

  我氣得不得了:「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甚麼的?」

  她倔強的說:「我當然很清楚自己在做甚麼!」

  「那你還………?」

  「我只不過是用自己的身體去賺錢罷了,又沒有傷害其他人………。」

  「啪!」我一掌打在那吹彈得破的粉臉上,白晰的臉蛋登時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

  她又驚又怒的瞪著我,卻沒有作聲。斗大的淚珠卻在眼眶中滾著。

  我最怕女人的眼淚,心登時軟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咬緊牙根的說:「但我的心實在痛,真的很痛!」我的眼忽然有點濕。

  「光哥………,」祖兒把手放下,「對不起………!」扑在我懷中痛哭起來。

  我說不出話來。真的很痛!像是親眼看著至愛的人從萬丈懸崖中掉落,而我………卻救不了………。

  我臉上暖暖的,是我的淚。我想伸手去擦,但雙臂被祖兒摟得緊緊的抽不出來。

  「光哥………,」祖兒把頭埋在我懷裡,哽咽著:「我愛你………!」

  我晴天霹靂,登時呆了!

  ◎◎◎◎◎◎◎◎◎◎◎◎◎◎◎◎◎◎◎◎

  在死寂的沉默中,收音機中播著的歌格外清晰。那是電影「我的野蠻女友」的主題曲,臺灣版的,意境比廣東話的版本好了不知多少倍;是我比較喜歡的版本。

  I BELIEVE,當我在你家門口。

  下雨了,你看了也會難過。

  I BELIEVE,你不說話的時候,

  也是一種………………,其實你在回應我。

  雖然不曾說,相信你正在懂。

  就算牽的不是我的手,我真的不難過………………。

  不知道在高興什麼?

  你的笑容………………,

  有時候我寧可………………當做你在為我加油。

  不知道在妄想什麼?

  只告訴自己I BELIEVE………………

  你總會看到我。

  在某個時候,想讓你陪伴的是我。

  I BELIEVE,沒有回應的時候………………

  只不過,將和你在電話中。

  I BELIEVE,語音信箱的沉默。

  也是一種,其實你在傾聽我。

  雖然不曾說,相信你正在懂。

  就算牽的不是我的手,我真的不難過。

  不知道在高興什麼?

  你的笑容………………。

  有時候也寧願………………當做你在為我加油。

  不知道在妄想什麼?

  只告訴自己I BELIEVE………。

  你總會看到我。

  在一切之後,留在你身邊的是我

  那延續太久的一時沖動,

  在你身後的獨角戲。

  聚光燈沒亮過………………懷疑!

  是自己編造的內容。

  你從不真的認得我!

  不知道在高興什麼?

  你的笑容………………。

  有時候我寧願………………當做你在為我加油

  不知道在妄想什麼?

  只告訴自己I BELIEVE………………

  一定會有結果。

  在很久以後,留在你身邊的是我………………。

  陪著你的人是我………………

  ◎◎◎◎◎◎◎◎◎◎◎◎◎◎◎◎◎◎◎◎

  從前的畫面像幻燈片,一幅幅的在模糊的淚眼前浮現:那躲在門後面偷看著我的可愛小女孩,那個總愛纏著姐姐的男朋友的小妹妹;在姐姐出嫁時,卻哭得比誰都厲害。那些偶爾流露的羞澀、撒嬌、無奈;那些看似不經意的春光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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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是個大呆瓜!

  「祖兒………………。」

  「你知道嗎?從二姐第一次帶你回家吃飯開始,我已經喜歡上你了………。」祖兒仍然伏在我身上,陷入了美麗的回憶:「我最愛跟著你們去拍拖、最愛每晚在窗前等著偷看你送二姐回家時的吻別。………………你知道嘛!我第一次自慰,便是在你們躲在我家樓下那棵大樹下親熱的晚上。」

  (我還記得那一晚!那一晚我第一次攻陷了婉媚的防衛,佔領了她的乳房。)

  「當二姐告訴我要嫁給你的時候,我真的很高興;也很失落!(那一年她才十四歲,現在的女孩真早熟!)我知道我永遠也及不上二姐的,但心裡就是放不開的。於是………。」

  「於是你便開始模仿婉媚的一切………?」我終於明白為甚麼祖兒的外型會那麼像婉媚了。她點點頭,又驚又喜的問:「原來你留意到了?」我苦笑著。

  「我知道你心中只有二姐!」她有點沮喪。

  「其實你那麼愛二姐,我是應該高興的才對,但是我真的忘不了你………。」淚水連我的衣襟也浸濕了。

  「告訴我!」我輕輕抬起那滿是淚水的臉,那些濃濃的化妝都給化開了。「為甚麼要糟蹋自己?」我拿紙巾替她抹去溶掉了的化妝,回復那張我熟悉的清秀面孔。

  她的淚水又來了,我憐惜的讓她把頭枕在我的胸前。

  「就在小怡出生那一天,我和媽媽留在醫院中陪著你。我看到你又焦急、又關切的緊握著二姐的手;心中忽然冒起了一股難明的妒火:為甚麼讓你緊緊抓著手的,讓你全心全意地愛著的人不是我!」

  「………我躲在廁所內哭了一大場,出來的時候,你卻連眼尾也沒看我!」(當然了,那時我心中只有老婆和孩子,只以為小姨也在為姐姐擔心罷了。)

  「我一氣之下,一個人跑到「蘭桂坊」喝酒。在那裡我遇上了一個看起來很像你的男人,他請我喝酒。」她的臉愈來愈熱:「我………喝醉了!」她靜了下來。

  「後來呢?」

  「到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一個人睡在一間時鐘酒店內。」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我身上一絲不掛的,兩腿之間火辣辣的,床上還有一灘腥紅的血跡;桌子上留下了二千元。」

  她忍不住哭起來:「我的初夜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沒有了!光哥,你知道嘛,原本我希望可以把我的第一次留給你的!」

  我的心在淌血的痛,緊緊的抱著哭成了淚人的祖兒:「對不起!祖兒,是我的錯!」

  「光哥,是我自己傻!不關你的事!」她繼續說:「那次之後我很後悔,再沒有出去喝酒………!」

  「那今晚?」

  「菲菲是我的舊同學,我知道她一直在玩援交。她以前也叫過我幾次,我一直都沒應承。但今次她說約的是你們公司的職員,而且還是姓楊的;我心中希望可能會是你,便答應出來看看………。」

  我心中很激動!實在沒法相信她會那麼痴情。

  「祖兒………!」

  她的嘴脣慢慢的湊上來,我心裡好矛盾………,終於我還是決定接受了!

  這是我欠她的!

  ◎◎◎◎◎◎◎◎◎◎◎◎◎◎◎◎◎◎◎◎

  我溫柔的回吻著、安撫著那懷春少女含羞獻出的灼熱櫻脣。又憐惜的揩去她的眼淚,雙手在柔軟的玉背上熱烈在撫慰著。

  熱吻落在粉頸上,青春的氣味馬上充斥著我的鼻孔。

  祖兒忽然按動椅背的調整按鈕,把椅背降下來讓我平躺著。然後整個人跨坐在我身上。我從下向上看著那紅扑扑的小臉,索性停下來,看她如何下手。

  祖兒慢慢的舉起雙手,把那細小的背心脫下,露出蝦肉色的無肩帶的胸罩。我目灼灼的看著她伸手到背後解開乳罩的扣子,把嬌小的椒乳展示在我的面前。在微弱的燈光下,小巧的粉紅乳頭和乳房混成一片,簡直分不開來。

  她有些害羞的閉起雙目:「把燈關了,好嗎?」其實我也擔心春光外泄,便伸手把車箱的小燈關上。柔美的線條登時消失在黑暗中,憑著那從山下傳來的昏暗燈光,只剩下一個含蓄的輪廓。

  我感到胸前的衣鈕給解開了,一大團火隨即貼了上來,漲硬的蓓蕾在我的胸前慢慢的向下滑,在我的小腹上磨擦著;乳頭也被溫潤的小嘴吸吮著。

  我一面享受著那充滿熱情的挑引;一面也還以顏色,貪婪的在那滑不留手的裸背上愛撫著。手滑過結實的小屁股,落到光滑的大腿上。我掀起短裙探手入內,正如我預料的一樣,她的小內褲已經濕透了。

  「祖兒,你好濕!」我忍不住說,隔著纖薄的布料,慢慢的去感覺著那少女禁地的形狀。

  祖兒羞不可仰的嬌聲抗議:「不准說,太羞人了………!噢………!」小褲褲已經被我扯開,整片稀疏的叢林和泛濫的溪谷,全部落在我掌握之中。

  中指順著凹陷處壓下,在洪流中抵住了佇立在溪谷頂端的磬石,祖兒咬著牙忍受著那觸電似的快感。我輕巧的研磨著那寂寞的等待了十七年的肉核,直接而巨大的刺激,叫經驗膚淺的祖兒無法承受。

  一大股花蜜從肉洞中洶涌射出,祖兒猛烈的抖動了幾下後,便軟倒在我身上了。

  「我………死了嗎?」她噓噓的喘著氣,嬌憨的問道。

  我在她額上輕輕一吻:「那叫做高潮啊!小傻瓜。」

  「哎呀………!」祖兒納喊著,給我的手指迫開了緊封的洞口,闖進了人跡鮮至的羊腸小徑。

  「好美啊………!」肉洞內一下一下的抽插叫她快要美死了。「哎呀………!痛!」她咬著自己的手指在呼痛。我的中指直插到底,指頭慢慢的在旋轉。

  月色偷偷的從趟開的天窗爬進車箱,讓我可以欣賞到她眉頭緊皺的可愛神情。我的手指動一動,她的眉頭便皺一下,小嘴已無法按捺得住的傾吐出夢囈似的嬌吟。

  「好舒服………比自己弄舒服得多………哎!有點痛!」她的小洞又窄又燙,把我那仍困在褲子裡的小弟弟饞得口水直流,愈漲愈硬的猛在抗議。

  我支起身想翻到上面,祖兒卻推著要我躺下:「讓我自己來!」

  好!就讓你來,我讓她把我的褲子褪下,肉棒像等待發射的火箭似的矗立在大地上。

  「好大!」她伸了伸舌頭,嬌憨的說:「真的可以放進去嗎?」

  我笑道:「當然可以了,你又不是沒試過?」

  她撒著嬌說:「人家那次喝醉了,真的甚麼都不知道嘛!………好燙!」

  她跨坐上來蹲住在座位兩邊,一手按在我胸前,另一只手則抓著我的小弟弟,慢慢的貼到花丘上。

  「怎麼停了下來?」

  「不要催啊,人家害怕嘛!」她喘著氣嚷著說。用雙腳支撐著懸空的屁屁,應該是很累的。

  可惜太暗了,要不然一定要看看她又害怕,又渴望的復雜表情。

  龜頭在玉指撐開的兩片花脣中間陷了進出,馬上被肉脣緊緊的包裹起來。「好脹!」她雙手都移到我胸前,屁股慢慢的落下。

  「哎呀………,痛………。」她一邊雪雪呼痛,一邊緩緩的坐下。

  雖然已是滿路泥濘,但緊逼的感覺仍然叫我幾乎馬上吃不消。

  「怎麼又停了!」才剛進了個頭兒,祖兒卻又停了下來!

  「人家痛嘛!」她啐道。「呀!不要動!」我正想先斬後奏,可是才一挺腰,已經被她快一步一把截住了。

  我的胸口一濕,原來她痛得滴下眼淚來,我連忙停下不敢再妄動。

  「讓我自己慢慢來,好嗎?」她像很委屈的在請求。

  「對不起!我不動了!你慢慢來。」

  於是她再慢慢的往下坐,途中又休息了好幾次。那又渴望又痛楚的喘息聲,不斷在為我的小弟弟在加油。憑著那落在我的胸口上長長發絲的顫動,使我清楚的感受到她是怎樣忍著痛,逐少逐少的慢慢把我吞噬。到我們的恥骨終於並在一起的時候。她已經累得混身濕透的倒在我身上了。

  我閉起雙眼,靜靜的體味著陽具被火燙的嫩肉緊緊的裹著,在一下下的顫動,這………就是青春!

  「我清楚地感到你在我的身體裡面,好像已經擁有了你的全部。」她滿足地在我頸上喘著氣。

  「痛嗎?」我體貼的吻著她額頭上的汗水。

  明亮的眼睛裡在月光下閃耀著幸福的光芒:「嗯!比我想像中還要痛得多!但是………我卻感到很滿足!」

  我深情的吻著她:「以後的交給我,好嗎?」她點點頭。事實上,剛才的艱苦旅程,已經消耗了她全部的體力;而且她還不懂得跟著應該怎樣做。

  我抱著她轉身,把她翻到下面,兩人仍是緊緊的接合著;轉動時的擢動又讓她再痛出了眼淚。我讓她躺好,雙手抬起她的大腿,腰部再微微的推前,把阻隔在我們之間的些微空隙都填滿了。祖兒嬌呼著仰起頭來,承受著那最深入的刺激。

  在我緩緩後退的同時,陽具牽扯著緊迫的肉壁,叫祖兒又痛得皺起了小臉。我把肉棒退到只余下頭部,在肉洞的開口處輕輕的抽插,先讓她慢慢地適應。

  雪雪呼痛慢慢的混和了愉悅的呼喚,我開始嘗試著逐分逐分的深入,享受著那種開天闢地的快感。充滿了少女矜持的肉洞一直在頑抗著,向入侵者施以強大無比的壓迫力;隨著攻城棒每下一的後退,緊貼的肉壁馬上堅決的填補了那騰出來的空虛;使我每一下挺進都要用力的重新開拓。

  月光像也像受不了我們拼發的激情,羞得躲到雲層的後面。我在一片黑暗中,再次到達了秘道的盡頭,奉獻出我的全部。龜頭抵在那硬硬的小肉塊上,(祖兒連這裡也像婉媚!)強烈的快感讓祖兒不得不弓起腰來承受,在她長長的喘叫中,一股熾熱的洪流從肉洞深處涌出,灑在肉棒的頂端。

  我停下來讓祖兒休息了一會,才再開始再原始的活塞運動。我強忍著欲火,維持著溫柔而緩慢的速度,祖兒慢慢的也學會了生硬地挺著小屁股在迎合。

  我緊抱著那灼熱的動人胴體,一下一下的沖開緊箍的嫩肉,深入那稚嫩的棧道。祖兒如泣如訴的在我身下面喘叫著,努力的去記下初交每一下的沖擊,每一下的抽離。

  肉棒開始不受控的猛烈跳動,我知道快到極限了。「我要射了………!」我正想拔出來,祖兒的四肢卻緊緊的纏上來:「射在我裡面………!………射在我裡面………!」

  「不………!」太冒險了!我仍想掙扎,但太遲了。祖兒用力的收緊秘道,緊緊的鎖著我的陽具。我再也支持不住,精關一松,將灼熱的陽精注滿了年青的陰道。

  沉重的喘息在黑暗中交織著,半軟的巨龍完成了使命,鞠躬盡瘁的從敵陣中退下,還帶出了紀錄著激烈戰況的縷縷殘跡。

  我輕吻著祖兒的眼皮,溫柔的詢問:「感覺怎樣?還可以吧!」

  「………謝謝你!雖然還是很痛,但我知道你已經盡量溫柔的了。」她雙手摟著我的後頸,輕吻著我的嘴巴。

  「傻瓜!」我伸手在豐碩的肉臀上「啪」的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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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9 02:49 | 只看該作者
  我們在收拾時,她在大腿上揩抹到少許血絲,不禁有些疑惑。我笑著告訴她那其實是很普通的。處女開苞後的第二、三次性交,仍然可能會出血的。婉媚在我們新婚後的頭幾次都有出血,那用來揩抹落紅的汗巾,還被她珍而重之的藏起來呢。

  祖兒聽了,也把那染紅的手紙巾收起來。

  我開車送她回家,「光哥,你放心!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是不會告訴二姐的。」祖兒倚在我身上說。

  「嗯!但你要答應我以後也不要再出賣自己。不准再去援交了!」

  「不!我不能答應你!」她竟然說。

  我愕然的望著她:「甚麼?」

  祖兒把小嘴湊上來,在我耳畔小聲的說:「我以後只要你一個援交我!」

  第五章 援交女學生Ⅱ

  我挨著辦公椅,仍然在回味著小姨子那鮮嫩可口的身體。昨晚送她下車時,看見她一拐一拐的走得好勉強,唯有親自扶她回家。祖兒對媽媽說昨晚和同學玩晚了,因為怕夜歸危險,所以特地打電話叫我送她回家。丈母娘不但沒有懷疑,還贊她乖呢。

  她還告訴我,菲菲(她的援交同學)早替她預備了「事後丸」,因此不用擔心懷孕。

  以後怎麼辦?這個討厭的問題,我始終未有答案!

  「鈴………鈴………。」電話鈴響起,一定是李察!

  「喂,阿光,昨晚精彩嗎?那小妞很正點吧!」

  我決定先發制人:「正點個屁!才一出卡拉OK門口,她便和一個染了金毛的混混溜了。你真好介紹!」我七情上面的。

  「不是吧!」他吃了一驚:「那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向你要錢?」

  「當然有啦,他們問我要了二百元搭的士(坐計程車)!」(我在偷笑!)

  「哎呀!真對不起!」他猛在道歉:「想不到第一次帶你去玩便累你倒了個大楣!下次一定不會的了!」

  我乘機說:「還有下次嗎?怕怕了!以後也不用預我了!」

  「以後再算罷!」(李察是不會那麼容易放棄的!)

  「暫且不說這些晦氣事,下午我們開始和你親戚的公司研究拍攝廣告的事,太子爺說想你也來幫幫眼。叫我告訴你!」

  我不置可否,今次的計劃是我們公司的太子爺第一次掛頭牌,當然想搞得有聲有色的了;我一早已算定了要幫手的了。

  我們又談了一些計劃的細節,又安排了彼此要預備的事。

  唉!看來又有好一陣子要忙了!

  ◎◎◎◎◎◎◎◎◎◎◎◎◎◎◎◎◎◎◎◎

  情兒作的計劃書比我想像的還有水准。可能是女兒家的關系,她的心思比較慎密,連一些較容易忽略的小事都鉅細無遺的計算了。我們的太子爺「王子揚」還沒聽完整個介紹,已經開始拍手了。

  「張小姐,我很喜歡這個以女性角度去介紹我們樓盤的意念!」太子爺對情兒的構思擊節贊賞。(當然,我知道情兒的美貌也幫了不少的忙。)

  情兒瞟了我一眼,那是昨天下午我向她暗示要注意的方向,她果然是「醒目女」,一點就明。

  「根據我們的研究,在決定購買物業的時候,女性的影響力其實一直被低估了,尤其現在投資意欲低迷。我們估計有興趣購買這個樓盤的顧客,應該以自住的為主;相對之下,女性的影響力會更加重要。」情兒准備充足的展示出一系列的數據,氣定神閑的說。

  我馬上接下去:「完全同意!王先生,我認為我們除了要因應市場的需要,在定價上作出一定折讓之外,還要特別考慮提供一些華而不實的小便宜,好吸引女性的顧客。」

  我察覺到情兒眼中閃出佩服的眼光,這剛好補足了她的計劃中欠缺的部分。

  李察馬上搬出我們花了一個早上才議定好的價目表。

  太子爺完全沒意見,照單全收:「好!你們就照著去辦。」

  情兒想不到那麼順利,第一次「賣橋」便獲全部通過,也禁不住面露喜色,欣然道:「沒問題,王先生!我一定會和楊先生和李先生好好合作的。下星期我們便開始挑選廣告的模特兒,王先生你一定要出席啊!」

  「挑選模特兒?」太子爺的眼登時亮了。(由於要展示新樓盤附設的豪華會所和室內泳池,在我們的廣告片中,女模特兒需要穿健身服和泳裝出場。)「我一定來!」

  我和李察在情兒詫異的目光中交換了一個會心的微笑。

  ◎◎◎◎◎◎◎◎◎◎◎◎◎◎◎◎◎◎◎◎

  忙碌是最佳的遺忘藥。跟著的幾天我們都通宵達旦的工作到深夜,回到家時經已是凌晨了。老婆早已習慣了我的工作,一點兒抱怨都沒有。而自從那一晚之後,祖兒再沒有找我。反正沒空,還是待忙完以後才再找她好好的談一下吧。

  ◎◎◎◎◎◎◎◎◎◎◎◎◎◎◎◎◎◎◎◎

  星期天!對我們這些忙碌的「打工仔」來說,和平日沒有甚麼分別!我陪老婆吃了早餐後,便返回公司整理文件,好准備明天再過大老板那一關。

  周日的辦公室裡冷冷清清的。(應該是這樣的嘛!)難得可以清清靜靜的工作,(平時電話實在太多了。)我一口氣把計劃書都完成了。看看表,才花了兩個鐘頭!真好,今天應該可以回家,好好的補償一下給我冷落了整個星期的老婆了吧!

  就在我收拾好預備回家時,手提電話響了。

  是祖兒?

  「喂!是光哥嗎?,二姐說你連星期天也要開工。不是那麼忙罷?喂!你何時才忙完啊?我有些事要找你啊!」

  「甚麼事?我快可以走了。」

  「真的?」她的聲音很興奮:「那最好了!你快來XX酒店,我有些好東西要益你!」

  難道又想和我上床?我的心已在卜通卜通的跳。嘴裡卻說:「有甚麼好東西?先說出來聽聽,看看吸不吸引?」

  她嬌笑著說:「你少臭美了,不來的話,你一定後悔!因為這裡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只有十七歲,天仙下凡一樣的美人兒。而且保證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處女」,等著你來援交!」

  我差點失手連電話也掉了!

  ◎◎◎◎◎◎◎◎◎◎◎◎◎◎◎◎◎◎◎◎

  「叮當!」我的按下酒店房門的門鈴,心中還是一片忐忑。祖兒究竟搞甚麼鬼?

  房門打開了。應門的不是祖兒,而是一個我不認識的年青女孩,身上穿著的是酒店的浴袍。

  我疑惑的再看一看門牌,沒錯!「我找陳婉若小姐,請問是這個房間嗎?」我問道。

  「你一定是她的姐夫楊先生了,祖兒不在。但她已交代好一切,你先進來再說吧。」女孩把門打開。

  「進來呀………。」她見我沒舉步,催促著說:「難道你怕我會吃了你嗎?」

  我看了看那如花的笑眸和在浴袍下露出來的修長美腿;心道既來之,則安之,看看你想玩甚麼把戲也好。

  「你比我想像中好看。」她用烏亮的大眼睛,目灼灼的上下打量著我。在又直又挺的鼻管下面,那兩片薄薄的嘴脣帶點冷傲。

  我也回敬著:「你也比我想像中漂亮。」(百分百的真心話!)

  她「扑嗤」一笑,現出兩個可愛的酒渦:「還很有趣啦!祖兒倒沒騙我。」雙手枕著扶手半倚著爬在沙發上,白晰而小巧的肩膊半露在浴衣外面;光滑的肌膚泛著健康的玫瑰紅,標志著青春的徽號。一頭清爽的短發剛好窩在肩胛上,胸前的深溝若隱若現的,雖然大部分胸脯還是躲在松身的浴袍裡,叫人看不出端倪來;但光是那從玉背到豐臀的優美曲線,和那雙修長而白晰的美腿,已經足以叫任何正常男人抨然心動了。

  我在看她,她也在看我。從她那沒有任何厭惡或嫌棄的目光,我相信我的樣貌還算可以的罷。

  我們的目光在彼此身探索了一輪後再接觸在一起。結果還是她比較面嫩,垂下頭避開了我的目光,結束了這場眼睛的戰役。

  「楊先生,我可以跟祖兒一樣喚你做光哥嗎?」她終於開口了。我連忙乾咳兩聲,不置可否的聳聳肩答應了。心想正本子來了。

  「我想祖兒應該跟你說清楚了,」她玩弄著自己的衣角:「我要出賣自己的初夜。」抬起頭帶點挑舋的說,挑起的柳葉眉顯得有些反叛。這一點她和祖兒倒蠻相似的。

  哼!不知死活的黃毛丫頭!「你考慮清楚了?那可不是要來開玩笑的事。」我故意誇張的把目光固定在裸露的美腿上。

  她嘴裡說著:「我已經考慮得很清楚了!」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縮起,想避開我那灼熱的目光。

  我盡量維持著那色色的表情,托著腮扮作不感興趣的說:「那你認為自己值多少錢?」心中總不肯想信這樣清純的女孩要援交。

  「不是早說好了十萬元嗎?」她彈起來抓著沙發的把手,焦急的心情都寫到面上了。

  我搖搖頭:「她沒說!」(其實有的,我在說謊!)

  「那………?」她弄得有些混亂了:「祖兒真是,又說一早談好了!」

  她焦急的神情實在好看!我決定繼續裝下去。忽然間我有股沖動,很想知道她為甚麼要出賣自己?

  她考慮了一會,眼珠在不停的轉。終於咬咬牙,有點羞澀的問:「那………你願意付多少?」

  「我願意付多少………?」我根本倒沒想過要買,一時間真的不知開甚麼價錢,於是沉默下來皺起眉在考慮。

  她見我沒反應,忽然扑的站起來,開始松開浴袍的腰帶,還帶著點不屑的說:「你是要先看看樣辦才開價吧?」看來是以為我想臨時壓價了。

  浴袍掉在地毯上,露出了令人窒息的美麗胴體。她比祖兒還要成熟一些,那明顯地比較豐滿胸脯,在印著草莓圖案的少女乳罩下,完全展現出成熟女體那起伏有致的優美曲線。在豐碩的上圍下面,纖細的腰肢僅堪一握;小巧的肚臍乾淨清爽的懸在光滑而平坦的小腹上。和乳罩配成一套的小內褲很是纖簿,把隱藏在下面的花丘的形狀也突顯了出來。

  我幾乎無法把目光收回來。這具美麗胴體的吸引力,相信很難有男人可以忍心抗拒。

  我那目瞪口呆的反應加強了她的信心。她鼓足勇氣,略帶點兒見腆的走過來,一屁股坐到我的膝上。溫香軟玉抱個滿懷,我的身體馬上作出正常男人應有的反應。

  我的反應怎瞞得過她?頂在她屁股上的硬物和變得急促沉重的呼吸早就出賣了我;她的面上隨即浮現出得意的神色。

  「我到底值多少錢啊?」呵氣如蘭的香脣貼在我耳朵旁邊輕輕的噴氣。

  我給擠到胸前至少有C罩杯的肉球壓得幾乎喘不過氣,雙手不自覺的就要摟著那幼滑的腰身。十萬元?當然值得!草莓胸罩的扣子就在我的手邊,只要我輕輕一彈,那對從未被人狎弄過的處女乳房就會落在我手裡!困在褲子裡的火龍蠢蠢欲動想要得到解脫,難怪人們說:男人是被下半身統治的!

  她慢慢的扭著圓臀,結實的屁股在我的火棒頂上不停的磨擦,弄得我的小弟弟暴跳如雷的,脹得快要爆炸了。就在我准備向欲望舉白旗投降的一剎那,腦海中忽然閃出一個似曾相識的畫面!

  她已經在拉下我的褲鏈,想釋放那頂著她屁屁的凶獸。我及時伸手制止了她:「慢著!」

  她不解的停下手。

  「慢著!我們先說清楚!」我吃力的把她那火熱的胴體推開,逃命似的跑到對面的椅子坐下。

  我先深深的喘了幾口氣,讓熊熊燃起的欲火冷卻一下。「………先告訴我,為甚麼要出賣自己!」

  「那似乎和這買賣無關啊!」她仍想走過來,我馬上制止了她。

  她十分驚訝,猶疑著坐回沙發中。

  「可能比較難以置信,但是在我未知道你為甚麼要出賣身體的原因之前,我是不會動你一條頭發的。」她想抗辯,但忍住了沒出聲。「不是因為你不美麗,我也不是對你沒興趣………。只是………,」我再深吸一口氣:「我不喜歡看到像你這樣可愛的女孩,去干將來會後悔的事。」

  我深深的凝望著那雙眼睛。「相信我,你今日可能認為很值得,但將來一定會為這件事感到遺憾的!」在那雙眼睛裡,我仍然可以看到少女的純真,還有無奈和不忿。

  「相信我!」我終於冷靜下來了。

  她的臉色在一剎那間不停地轉變。「………你以為我很喜歡出賣自己嗎?」在長長的沈默之後,她的眼開始變紅:「我根本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眼眶再容不下滾滾的淚水。

  「這個世界上,沒有甚麼事是只有一個解決辦法的。告訴我,看看我可不可以幫上忙?」

  「楊先生,………你真的想幫我?」她接過我遞過去的紙巾,豐滿的胸脯不自覺的跳動了一下,弄得我的小弟弟又在作反了。

  我有些尷尬,連忙岔開話題:「不是說好叫我光哥的嗎?」

  「是,光哥。」她笑了,淚水都給擠到臉頰上,像驟雨裡乍現的陽光。「你真的願意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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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9 02:50 | 只看該作者
  我蹺起了二郎腿,(其實想夾著那不聽話的家伙。)扮作很舒服的倚在椅子裡:「今天我放假。」

  真是連我自己也不相信,我竟然會我一個這樣美麗的半裸女孩,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而我可以不及於亂,只是跟她談她的苦衷!

  她在沙發中間坐直身子,雙手按在膝蓋上,開始訴說她的故事。

  「我的雙親在我很小時便過身了,我和姐姐兩個從小相依為命。她為了我,沒有機會好好的讀書,只能干些低下的工作,辛辛苦苦的供養我。我不想跟她走相同的路,因此我非常用功的讀書,希望將來可以找到一份安定的職業。」

  我帶點鼓勵的點頭,好老套的故事。但在現實中,老套的故事實在太多了!

  「我打算畢業後到英國留學,成績方面我不擔心:只是經濟方面………,」她嘆了口氣:「我不想再叫姐姐操心,她為了我已經付出太多了。」

  「所以………?」

  「所以我決定自己想辦法!」她皺起眉頭:「但靠兼職的收入實在太少了。………我知道也可以先去工作幾年,儲夠錢後才再去留學。但我怕我自己會挨不住,會被艱苦的生活消磨了壯志。因此我決定抓快錢!………而我唯一可以出賣的………只有自己的身體。」

  熱淚一滴滴的滴在膝上。

  我啞口無言,心中卻暗自掀起了滔天的巨浪!這像電影情節一樣荒謬的故事我還記得很清楚,想不到竟然會再次遇上。

  「你?………」我忽然記起原來還未知道她的名字。「抱歉,我還未知道你的名字。」

  「何慧芷,你也可以叫我安妮。」

  「我就叫你安妮吧。」我說,乾脆把整盒紙巾都遞了給她:「安妮,十萬元足夠了嗎?這數目最多只夠你在英國念一年書!」

  「我自己也儲了些錢,省吃儉用點,最干些兼職,應該可以挨完整個課程的。而且………,」

  她沈吟不語。

  「而且………?」雖然她沒有說下去,但我已經明白了。我再沒法按捺得住,高聲激動的喝道:「你還打算一直賣下去?」

  她給我罵得垂首羞慚的小聲說:「你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嗎?」

  沒有!沒有!我真的沒有!但我不可以容忍讓這事再一次發生!那努力想抹掉的回憶,終於像大洪水一樣沖坍了堅守的堤防,一下子充斥了我的腦海,推倒了我一貫的理性。埋在心底下面那些不合時宜的該死的正義感忽地全冒出頭來。我沖口而出:「我願意幫助你………。」

  她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我可以借二十萬給你,等你念完書後才分期還給我。」

  「真的?」她又驚又喜。但臉色隨即沈下來:「你的條件是………?」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做好人反被人懷疑了!積壓了多年的不忿一下子全都爆發出來:「我沒有任何條件,唯一的條件是好好珍惜自己,好好的念好書,不要辜負你的姐姐和我這個傻瓜!」

  她像見到鬼似的:「那你不要我的身體了?」說著不自覺地挺了挺高聳的胸脯。

  我把目光從那誘人的胴體移開,堅決的點下頭:「不!我不須要你出賣自己!」

  「你說笑的?」她指著我。

  「我像說笑嗎?」我好沒氣地正色的說:「安妮,我是認真的!我知道這筆錢可能不太足夠!你仍然須要一邊工作,一邊讀書,辛辛苦苦的挨幾年馬鈴薯,才能夠把大學念完。畢業之後還要再慢慢的還錢給我。」我愈說愈火:「當然,你也可以繼續原來的計劃,一次又一次的出賣你自己的身體和靈魂,用恥辱去換取你的前途。」

  「但那個願意買下你的第一次的人,一定不會是我!」

  她交叉著手,像看著怪物似的瞪著我;還一面在大搖其頭。

  「我說完了!」我頹然的坐下來,心中猶在驚訝自己的義正嚴詞。

  她仍在猛搖著頭,嘴角帶著令人莫名其妙的微笑,該是把我當成發神經的瘋子了。

  我看著那充滿嘲諷的眼神,心中升起一股沉重而悲傷的無力感。算了!我已經盡了力。

  我緩緩的站起來轉身離去。我仍然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傻瓜!從前是,現在也是!

  在我身後的赫然是熱淚盈眶的祖兒!

  ◎◎◎◎◎◎◎◎◎◎◎◎◎◎◎◎◎◎◎◎

  「光哥,你讓我感到好驕傲!」祖兒跳起摟著我哭起來。

  我不知所措的任她抱著。轉過頭來卻看到安妮在笑嘻嘻的,頓時明白:這是個圈套!原來被耍了!

  「很好玩嗎?」我鐵青著臉厲聲喝道。「我是不是很蠢?很好騙?」一個大男人,竟然被兩個小丫頭耍了,實在太丟臉了!(而且她們偏偏喚起了我多年來仍未愈合的傷口,這可能才是我老羞成怒的原因。)

  兩個女孩都嚇呆了,我用力的甩開祖兒的手。祖兒馬上從後摟著我,又拖又拉的不讓我走。

  「對不起!光哥!」她哭著向我陪罪,吻像雨點般落在我面上,我卻板著臉一點都不理她。

  安妮怯怯地說:「光哥,這全是我的鬼主意,不關祖兒的事。」祖兒乘機把我推坐到沙發上,玉臂緊纏著我的頸項,一面委屈的猛在點頭。我看到她急得哭了,不禁有些心軟,面色也開始緩和下來。

  安妮在我剛才的椅子上坐下:「對不起!光哥,我們欺騙了你,是我們不對!但為了祖兒,我們不得不試驗一下你究竟值不值得愛!」

  「我………甚麼?」

  「祖兒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之間也沒有甚麼秘密,甚麼事都談。」她娓娓的說:「而我一直都不支持她喜歡自己的姐夫!」

  我不禁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她「扑嗤」一笑,可愛的酒渦實在叫人惱不下去:「以前人家不認識你嘛!」

  「前幾天她告訴我已經和你………上了床。我聽到後馬上痛罵了她一頓!」

  我不能置信的瞪著祖兒,她連這些事也告訴別人!

  「安妮是我的最好的朋友嘛!」她苦著臉在解釋。

  安妮看到祖兒對我千依百順的態度,不平的說:「你不要怪她了,這傻妹盡在替你說好話,把你捧成了天下第一大情聖,說你怎樣怎樣的深情,怎樣怎樣的溫柔體貼………。」她忽然間面紅起來:「還有………,」

  祖兒馬上嗔道:「那些不准說啊!」

  我可很想聽啊,連忙追問:「還有甚麼?快說!坦白從寬!」一面對祖兒說:「一會再跟你算帳!」她吐了吐舌頭,把頭埋在我胸前撒嬌。

  安妮瞟了祖兒一眼:「她說………你很………溫柔,她沒有後悔把自己交給了你!」她的臉又紅了:「而且,你的溫柔讓她感受到成為女人的樂趣………!太肉麻了!」

  連我聽了也有些面紅!祖兒更羞得把發燙的小臉埋在我懷裡,不讓我看到。

  安妮繼續說:「可是我始終認為你這個色姐夫根本不會愛祖兒。你只是像其他臭男人一樣,是個飢不擇食的色中餓鬼!只是欺負她年少無知,兼且近水樓臺,於是陰謀欺騙,軟的不成、就用強………。」她愈說愈激動,幾乎在咬牙切齒的說。

  「安妮!你說到那裡去了?」祖兒忍不住插嘴。

  安妮終於察覺到我一面的驚愕,連忙顧左右而言他:「為了證實你的為人;我們決定做一個實驗,看看是我對,還是祖兒沒看錯你!」

  「於是你們便設下這個陷阱,讓我踩進來!」我猶有余怒。

  「對不起,光哥,欺騙你是我們不對。」祖兒猛在我面上用力的吻著:「可是真金不怕洪爐火!你不但沒有讓我失望,相反的你的表現遠遠的超乎我們的想像!你實在太好了!」

  安妮也無奈的點頭同意說:「我原本認為你九成數會受不了誘惑要飛擒大咬的,(她顯然對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就算再正人君子的也最多只是坐懷不亂,拒絕交易就是了。我完全沒想過你會自願提出幫助的!」

  「我輸了!祖兒是對的,你這個姐夫是個好人!」她眼神裡的是欽佩、是欣賞,但好像也有點無奈。(我的主觀意願認為,還帶有些少愛慕。)

  我心中暗叫僥幸,要不是她們編的故事剛好刺在我的傷口上,可能我已經變了她們口中的咸濕大叔了!

  我問安妮:「你的演技真好,我被你騙得好苦!」(又肯犧牲色相!這句當然沒說!)

  祖兒插嘴說:「她是學校戲劇組的臺柱。」

  我瞧著那一面得色的姣好俏臉,忍不住牙癢癢的說:「要是我剛才真的霸王硬上弓要交易的話,你不是要虧大本了嗎?」(其實剛才她半裸身軀來的色誘我,早虧本了。)

  安妮笑說:「這個你放心,祖兒一直躲在隔壁的相連房中監視著,要是你真的敢強來,她便會打電話向酒店的保安求救。只要他們上來查問,不嚇得你夾著尾巴走才怪!」

  「而且,不要少看我,我是………空手道………黑帶!」說著向我揮了幾拳,拳頭在我鼻尖擦過,果然是虎虎生風。厲害!厲害!(我當然沒說:其實她那驕人的胸脯在舞手弄腳時的劇烈震湯更加致命!)

  「好了,現在既然證實了我是個百年一遇的好男人,你們決定怎樣?是不是要把我制成標品,拿去巡回展覽。」

  她們兩個給我逗得捧腹大笑,安妮瞪著死纏著我不放的祖兒,帶點無奈的說:「我真的希望你不是存心的玩弄祖兒,她實在愛得你很辛苦。」她面上微紅,有些忸怩的說:「我認為在現今的社會裡,只要中間不含欺騙或強迫的成分,兩個成年人兩情相悅,男歡女愛,是他們兩個人自己的事,誰也管不了!因此………我不會再反對祖兒跟你相好………。」

  我無話可說,還有比這更冠冕堂皇的理由嗎?我溫柔的摟著祖兒,體貼的為她抹去那興奮的眼淚。好友的認同給了她最重要的支持。

  安妮拾起掉在地上的浴袍穿上,然後打開和隔鄰房間分隔的門,臨走時還回頭開玩笑的說:「我還是先失陪,不妨礙你們好好的享受了!」

  ◎◎◎◎◎◎◎◎◎◎◎◎◎◎◎◎◎◎◎◎

  「光哥,你惱我嗎?」

  我佯裝惱怒的說:「當然!」

  「其實啊,我們也不是全騙你的,安妮的故事的前半部份都是真的。」祖兒坐直身子,玉手在我胸口撫摸著:「只是她的成績好,港大已收了她做暫取生,不用再為升學的事苦惱了。要不然,她可能真的要考慮援交啊!」我聽了恍惚也放下了心頭大石,畢竟沒有歷史重演。

  應該是時候弄清楚我們的關系了,我抓著祖兒的雙肩,認真的注視著那無邪的面孔,正色的說:「祖兒,你知道我們是沒有將來的,我是你姐姐的丈夫,而且我很愛她。我對不起你,但我們之間的關系,是應該終止的!」

  祖兒黯然的垂下頭來,俏面登時被長發遮蔽著。

  「你有著光明的前途。你生命中的真命天子,正等著你去邂逅。我不能給你任何許諾,更加不值得你花時間去愛。」

  她雙手掩面,眼淚在指縫間滲出:「我知道自己很傻!但是我實在控制不了………。」

  我把她擁入懷中,憐惜的撫掃著她的長發。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完全擁有你,也沒有想過要一生一世的暗戀著你。只是想在我遇上我的白馬王子之前,在你的心中佔據一塊小小的空間。」她抬起頭,深邃而痴情的眼神透過晶瑩的淚珠,直看到我心裡:「相信我,我會努力去找他的,但是在我找到之前,讓我暫時當你的秘密小情人,好嗎?」

  「那………你姐姐呢?」我實在不忍心拒絕!

  「她是不會知道的!我也不想她受到傷害。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換了是你,相信也再找不到理由反對了。(不要罵我在找藉口!)我深深的吻在那嬌艷欲滴的香脣上,確認了我們之間的承諾。

  「上次和你………好了之後,人家足足痛了三天」她把小嘴湊到我腮邊小聲的說:「光哥,今天再讓我痛一次,好嗎?」

  我輕輕托起她小巧的下巴:「你今天不乖,要罰!」她委屈的垂下頭,卻沒有反對。

  午後的陽光透過飄逸的白紗窗廉,把房間照得一片明亮。上次車裡太黑了!我沒有機會仔細的欣賞這美麗動人的胴體。今日一定要看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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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12-9 02:50 | 只看該作者
  我把祖兒攔腰抱起來坐到床上。她柔順的躺臥在我的懷裡,一付任君享用的模樣。我從後摟上那纖小的蠻腰,帶點粗暴的扯開浴衣的衣襟,把火燙的胴體展露在和煦的陽光中。

  我在嫩滑的粉頸上輕吻著,又用粗硬的須根去摩擦那可愛的肩窩。祖兒癢得咭咭笑的扭著要躲,我輕聲喝道:「喝!記得嗎!你是在受刑啊!」她嘟著小嘴,卻真的不敢反抗了。

  我把祖兒的乳罩拉起,(她的內衣和安妮原來是同款的,也是草莓的圖案。雖然尺碼像小了一號。)一手一個的,掌握著那雙小巧堅挺的乳房。淡粉紅色的乳頭,在陽光下微微的顫抖,在我的搓弄下愈脹愈硬了。祖兒咬著下脣,苦苦忍耐著那要命的快感。直到我的手掀開草莓內褲探手入內時,她才忍不住發出了第一下快樂的喘息。

  我按在疏落的柔毛上,那兒已經春雨潺潺,濕得像泡在水中一樣了。手指沿著狹長的溪谷左右逢源的上下搓揉,在草莓內褲上面掀起猛烈的波動,被洶涌的甘霖沾濕形成的水印不斷的擴大。

  緊合的小嘴已不足以宣泄高漲的情欲,祖兒那如泣似訴的陣陣嬌喘,開始在我的耳畔響起。腰肢也在不甘寂寞的跟著扭動起來。

  她乖巧的抬起小屁股,讓我褪下那已經由底到面都濕透了小內褲。手掌完全包裹著那濕漉漉的花丘,中指彎曲著,一下子突入了窄小的嫩穴。祖兒一陣顫栗,張嘴咬著自己手指,始終沒有大聲的喊出來。

  我一面噬咬著她小巧的耳珠,一面把玩著挺拔的玉乳,同時手指開始在肉洞內有節奏的抽插著,拇指又技巧的搓揉著她的陰核。祖兒才初出茅廬,那裡受得了四路同時的進攻。才三兩下已經兩眼翻白,混身劇震的泄了身,涌出的蜜液噴濕了好一大片。

  我將她橫放在床上,飛快的解除身上束縛,釋放出那脹硬的巨龍。

  祖兒躺在床上喘著氣,修長的美腿垂在床沿,含羞仰看著那即將要進入她身體的凶器,眼裡滿是又驚又喜的矛盾。小麥色的胴體添上了一抹嬌艷的桃紅色,淫水仍然不止的從緊合的秘洞中汨汨流出。

  我把她的大腿分開,近距離的細看她的秘處。祖兒的花丘很是飽滿,但花脣因為經驗太少,仍然比較纖小。我把緊貼的肉脣分開,在粉紅色的嫩肉縫中,小心的觀察著那個像鉛筆一樣細小的洞口;實在很難想像它竟然可以容納我的巨棒。在溪谷的起點處,那茁壯的肉芽傲氣的豎立著,完全沒有因為暴露在陌生人的眼前而稍為退縮。少女的淫液,散發著清幽的香氣。

  祖兒自始至終都緊閉著眼不敢看,還害羞的想合上雙腿。

  「喂!不准反抗!」我說道。她皺皺眉,不情願的任我把腿分開;只是咬著自己的小手不斷的喘氣。我俯身下去,張口含吮著鮮嫩的肉脣。舌尖用力的在溪谷中探索著;又卷著那勃起的肉核,上下左右的舔弄。而且更不時捉狹的用舌頭侵入秘道,用力的吸吮著濃香的花蜜。

  祖兒緊張得馬上合緊大腿,把我的頭牢牢夾著。我趁著她弓起腰時托起她的屁股,舌頭在肉洞中用力的穿插。祖兒腰身在我掌握中退無可退,只有樂得猛在搖頭,雙手抓緊床單在拚命的號叫。終於又一陣猛震,肉洞中再次泄出大量的花蜜,又再高潮了。

  我解開她緊纏的雙腿,爬到火燙的女體上,欣賞著仍浸淫在高潮余韻中的美麗少女。長發散落在猛烈起伏的酥胸上,構成一幅極其香艷的畫面。

  「我快要給你弄死了………。」祖兒嬌喘噓噓的在撒嬌。

  我嚇她:「這樣才算處罰嘛!而且方才的刑罰還只是小兒科,一會兒動的大刑可更加要命啊!」

  我在那又害怕又渴望的目光下,抓著她的足踝,將她的雙腿大大的分開,然後慢慢的貼近,把龜頭抵在花丘上。

  「祖兒你看看,我要進入你的身體了!」祖兒支起身來,剛好看到自己纖小的花脣,正吃力的咬含著那大得不成比例的大肉棒。不禁馬上羞紅了臉,可是卻沒有躲開。

  「我..想看………。」她察覺到我詫異的目光,紅著小臉嗔道。

  恭敬不如從命,我微微的用力挺進,才逼入了龜頭,她已經閉上了眼睛。「喂,又說要看?」我取笑著說。

  「………好脹啊!」她仍然閉上眼,集中注意力在那被入侵的肉洞處。我慢慢的挺進,一面還問她為何不看,她皺眉著頭的猛在搖頭,只是不停的喘氣。

  我繼續前進,到底了?祖兒也感到肉洞已經完全充實了,不禁長長的吁了一口氣:「今次沒那麼痛了,只是很脹!」說時睜開美目,才驚覺到我還有一小截留在外面。

  我趁著她在睜眼說話時,一下子把那一小截都轟了進去,即時把她插得眼淚直流:「好痛………!你可不可以輕一點的………噢!快抽出來………!」祖兒痛得眉頭緊皺,小手猛在我胸前推拒。

  我才剛佔據了有利位置,怎肯輕易撤軍。於是靜下來慢慢體味那緊窄的少女陰道,享受那一下一下痙攣似的收縮。

  祖兒慢慢的習慣了那要命的脹痛,開始不耐煩的扭動起來。我看著眼裡,卻仍然按兵不動,只是慢慢的旋轉著腰身,用恥骨去按壓著她的花丘。外面的陣陣間接刺激,使肉洞內的脹滿更形單調,她終於忍不住自己輕輕挺著屁股。但在我不合作的重壓下,才挺不了幾下已經沒力了。

  「喂!你快動啊!」祖兒紅著臉在撒嬌。

  「那有犯人指揮行刑官做這做那的?」我輕咬在她的乳頭上,同時把旋轉擴展到整根肉棒,但硬是忍著不肯抽動。

  「要死了………,我受不了!快………插我………!」終於開口要求了。

  「真的?」我仍在逗她。

  「快………哎………你快………!」

  「哎呀………!」我一下子將陽具抽離,急退的火棒牽扯著緊貼的肉壁,痛得祖兒登時發出驚天動地的號叫。

  號叫仍未停止,已被重新轟入的巨龍轟散了。

  我將她的膝蓋壓到胸脯上,差不多把嬌軀對摺起來,使嬌小的花阜更加突出。肉棒大開大合的做著長距離的抽插,每一下都把肉壁扯得翻出洞口,插入時又把花脣都拉得塞進肉洞內的直搗花芯,把祖兒插得嬌喘連連。

  這種吃力的姿勢,她完全被我壓著,根本動彈不了,只能把我的猛烈攻勢照單全收。我曾在婉媚身上試過,連她也挨不了幾分鐘;何況是初經人事的祖兒?才沒幾下她已經給我插得迷迷糊糊了,面上的長發、眼淚和汗水糊成了一片;雙手緊緊的陷在枕頭內,死命的弓著腰來承受我猛烈的轟炸。只能不斷高聲的號叫,去宣泄那蓋天覆地的情欲。平均我每搗十來下,她便樂得翻一次白眼;淫水更是失控的如泉的泄出。一浪一浪接踵而至的高峰,把她推到前所未有的極樂境界。終於在狂呼中,全身劇顫的樂極昏厥了。

  我停止了抽插,慢慢的把祖兒軟軟的雙腿放下來,心裡也覺得實在有點兒太狠心了。

  看著祖兒那又紅又腫,還好像又帶點血絲的陰阜,雖然胯下那脹硬的火龍仍在張牙舞爪的不肯罷休,但實在不忍心再蠻干下去。

  唉!真是自作自受!難道………要自己解決?

  正在苦惱間,忽然「卡擦」一聲。我抬起頭來,竟然發現那和鄰房分隔的門,原來一直沒有關好,還露出了一條幾寸寬的門縫。


  第六章 援交女學生Ⅲ

  咦!剛才我明明見到安妮離開時有把門關好的啊?我心中嘀咕著,從昏厥了的小姨子身上爬起來,順手抓塊毛巾圍著下身,還替祖兒蓋上張薄被。

  剛走到門前想把門關上,赫然發覺門後有個黑影。我馬上打開門,竟然看到原來是安妮軟軟的坐在地上。

  我連忙扶起她,只見她滿面通紅的似乎不很清醒,於是便輕輕搖晃她的肩膊。她慢慢的睜開眼,發現在我的懷中,竟然嚇得驚叫起來,把我也嚇了一跳,

  她顯然察覺到偷竊的事被發現了,於是勉力的想掙脫我的攙扶。可是兩腿卻偏偏不聽使喚,軟軟的反而整個倒進我的懷裡。

  安妮的個子雖然比我矮,但由於腿夠長的關系;我們的腰部大概都在相同的高度。即是說我那仍然高豎的堅硬的燙手的大肉腸,剛剛好就頂著她那印著草莓圖案的內褲上。難怪她使不出氣力來了。

  她身上仍是披著剛才那件浴袍,根本沒有離開過!看來這小妮子一直都在門後面偷看!實在太不可饒恕了!

  她一貼上來,我胸口馬上有些異樣的感覺。俯首看看那壓在我胸前的兩大團雪白,發覺安妮的胸罩拉歪了。(定是方才偷看時忍不住自我撫慰時弄亂了。)而左邊那顆脹大了的蓓蕾更俏俏地爬了出來,硬硬的頂著我的胸肌。

  人家盛情招待,我的小弟弟怎能失禮呢?也馬上的立正回禮,還蠻有禮貌的在和人家的妹妹熱烈的在打招呼。

  懷內安妮的嬌軀愈來愈熱了,但她不單只沒有半點躲避的意思;還更加用力的緊貼上來。火燙的俏臉微微的上仰,挺秀的鼻子,不斷的在我下巴上噴著少女的香氣。

  我心中暗笑,俯首封吻著灼熱的紅脣。安妮嬌軀一震,粉臂馬上纏上我的頸背;柔順的張開櫻脣來迎接我的入侵,香舌更在我的帶引下努力的交纏著。

  我伸手進入松開的浴袍內,掌握著那雙豐滿的玉乳。安妮的乳房不但比祖兒大一些,而且更為結實。但嫩滑的程度則一模一樣。

  我擁在粉嫩的裸背上,上下的探索著那滑如凝脂的年青肌膚。下身也配合著用力的擠壓著那飽滿的花阜。安妮秀眉緊蹙,嬌軀猛在顫抖。手沿著玉背一直下滑,挾起了小內褲,抓在緊繃的小屁股上。安妮緊張得馬上掙脫我的封吻,把面埋在我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放開結實的臀肉,沿著臀縫,掃過嚇得馬上縮起來的菊蕾,到達一片汪洋的泛濫花丘。安妮嬌身劇震,嚶的一聲軟在我身上。一股灼熱,沿著我們緊貼著的雙腿流下。

  這小妮子丟了。

  我擁著她讓她慢慢的回氣。好一會她才氣噓噓的回轉神來。抬起頭來一臉嬌羞的望著我,那紅扑扑的俏臉,誘人的眼神;說有多挑逗就多挑逗!

  我把仍然佔據著少女禁地的手抽出,臨走時還肆意的再活動一番,馬上又把她弄得迷糊起來。

  我替她拉好凌亂的衣衫。到她回過神來,發覺我並沒有脫她的衣服,反而在為她穿衣;那不能置信的神情真是可愛得不得了。

  我在她額上輕輕一吻,把她的身軀向後轉,再在撓起的豐臀上「啪」的打了一下。

  「哎唷!」她摸著屁屁在呼痛。

  我說:「剛才的是懲罰你偷看!現在可以走了!」

  我把她推到門前,說:「快!在我這只大色狼改變主意之前快點消失,否則後果自負!」

  但她還只是走了兩步便停了下來,轉身嬌憨的向著我舉起手說:「我抗議!你不公平!」

  我不公平?

  她往回走到我面前,幾乎貼著我仰起頭來;面上紅扑扑的像個可口的蘋果,吸了一口氣後小聲的說:「我要祖兒一樣的處罰!」

  我一愕!不是吧,現在的小女孩實在………,實在………,實在太慷慨了!

  我一拍自己的額頭,苦笑著說:「安妮,你知道自己在說甚麼嗎?這種事不是開玩笑的!」

  她跺著腳嗔道:「人家不是開玩笑啊!是認真的!」

  我的心在卜通卜通的狂跳,仍未滿足的小弟弟馬上表態,隔著毛巾舉手贊成。我連忙坐下掩飾我的丑態,安妮看在眼裡,眼中現出得意的神色。

  這次輪到我需要深呼吸了。我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正色的說:「安妮,我的身體很想佔有你。但是我的腦袋不批准!」

  「你和祖兒不同,她愛我!而且你還是個處女!」

  「………………。」

  「我們騙你的,………」是祖兒的聲音,我轉頭看到她已經蘇醒了。「………安妮已經不是處女了!」

  安妮黯然的垂下頭。

  祖兒抓著我支起身來:「她兩年前被姐夫強暴了!」

  ◎◎◎◎◎◎◎◎◎◎◎◎◎◎◎◎◎◎◎◎

  「安妮………!」我失聲低喊!

  熱淚在安妮眼內涌出,她扑到床上和祖兒擁在一起痛哭起來。我無奈的撫掃著她倆抽搐的肩膀,傾聽著那令人心酸的故事。

  「安妮的姐姐為了生活,淪落到要當舞小姐,在歡場中操著迎送的生涯!兩年前,當安妮只有十五歲時,她的姐姐和一個男人同居起來。」祖兒一面哭一面說:「那個所謂姐夫的禽獸一直對安妮存著野心。但安妮由於從小受人欺負,早已鍛練出一付好身手。(我記得,空手道黑帶嘛!)那男人幾次想侵犯她,反而被安妮打得落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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