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欣

DC5

一、初識雨欣
初次和雨欣見面是在2001年夏，那時我在一家德國企業做市場總監，公司是經營進口醫療設備的，由於設備的使用比較複雜，需要一定的技術支援，因此，公司需要對購買設備的醫院進行培訓和售後服務。我同時負責公司的市場策劃和技術支援。

老闆事先沒有透露一點資訊，在一個陽光燦爛的上午突然把雨欣帶到了我的辦公桌前，“Eric，來，給你介紹一個新同事，從今天起，Sandy就是我們的客戶技術支援，你負責帶她。”

本來我應該是很不樂意的，老闆給我找新的下屬怎麼根本就不和我商量，可是，當我一抬頭看著雨欣花一樣的笑臉，也就沒有不高興了。

雨欣大概有1米65，身材勻稱挺拔，穿一身白底淡藍色格子的套裙，纖細的腰身，更襯出傲人的雙峰，膚色白皙而透著紅潤，一雙大大的眼睛沖我打著招呼，讓我想起了一個詞：“黑又亮”。雨欣大方地伸出右手，“以後多多關照”，倒是我顯得有點不自在了，小手軟軟的，握在手裏似乎有觸電的感覺。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大部分時間都在給她介紹公司的情況和產品的基本知識，雨欣是個聰明的tag.php?name=%A4k%AB%C4" onclick="tagshow(event)" class="t_tag">女孩，基礎好，英文也很棒，大學裏就過了6級，很多基本的東西很快就接受了，不過，也許漂亮的tag.php?name=%A4k%AB%C4" onclick="tagshow(event)" class="t_tag">女孩都是這樣，或許也可能是受專業的限制，對設備的電子部分的內容掌握顯得比較吃力。

我也應該是要發脾氣的，可是，面對著“黑又亮”忽閃忽閃的光芒，責駡到了嘴邊又變成了一遍又一遍的嘮叨，雨欣也明白自己的弱點在哪里了，沖我傻笑著：“Eric, 我是不是很笨呀？”

“沒有，沒有，這個本來是很難的，可能我沒有說清楚吧”，我確實沒有不耐煩的感覺，看著雨欣敬佩的眼光，我似乎特別得意。

雨欣家是外地的，住在公司租的公寓裏。第一個週末快下班的時候，“黑又亮”在我喋喋不休的電子課程裏突然閃過一道特別的光芒，“Eric!”我以為雨欣開竅了，很是高興，“你下班後有沒有時間？”

“有啊！你有什麼事兒需要幫忙嗎？”

“我想請你陪我去超市買一些生活必需品，這個地方我不熟，你有時間嗎？”

“這個……，好吧！”是啊，公寓裏好久沒人住了，肯定缺很多東西，雨欣剛來，出門坐車也不熟悉，我應該幫這個忙。我只是有點意外，以為雨欣要我再多講一些關於產品方面的事兒呢。況且，一個的獨住的女孩子，提出這個建議我真沒想到。

其實，我心裏還是挺猶豫的，一方面，雨欣確實漂亮吸引人，這一個禮拜，“黑又亮”可沒少電著我。我和太太結婚十年了，一切都早就歸於平淡，雨欣的出現就象給我內心深處的乾涸澆上了一鴻清澈的山泉，夢中總是出現她閃閃的目光。另一方面，太太管得很嚴，對我的晚歸總會刨根問底。雨欣的請求像是一個燙手的山芋，讓我兩難。

“你要是有事就算了，我自己去也可以的。”雨欣看出了我的猶豫。

“沒關係，本來我要去我父母那裏的，這樣吧，我幫你買了東西再去一樣的。”我撒了個謊。

下班後，我開著公司的帕薩特帶著雨欣去了離公司不遠的一個大賣場，我推著小車，雨欣象一個出籠的小鳥一樣歡快地穿行在貨架之間，還不時地拉著我的手讓我看這個那個怎麼樣，就像一對熱戀的情人，雨欣買了好多東西，最後，還拉著我來到女性用品區域，大大方方地挑著衛生巾，弄得我又是尷尬又是害怕，害怕突然冒出一個熟人，尤其是認識我太太的，那我就是渾身長滿了嘴也說不清了，畢竟在這個城市土生土長幾十年了，碰到個熟人也不奇怪。

總算買完了東西，開著車到了雨欣住的公寓樓下，看著這幾大包東西，不用說，我是得幫她扛上去了。

公寓裏好久沒人住了，確實不像樣，除了雨欣住的房間乾淨整齊一點，其他地方都沒辦法坐人，雨欣拉著我每個屋子地看，唧唧喳喳說個不停：“廚房的煤氣灶是點不著的，淋浴器是壞的，……”我頭都大了，雨欣一個女孩，人生地不熟的，怎麼辦哪？可是，我又怎麼幫她呢？

想著太太該打電話催我回去了，我趕緊說，“這樣吧，明天我來幫你收拾收拾屋子吧，今天我得去我爸媽那裏了，不好意思。”

下了樓，趕緊快馬加鞭地趕回了家，和太太說公司的事情比較忙，加了會兒班，明天還要去加班，太太嘮叨了幾句也就消停了。

第二天吃了早飯就來到了雨欣的公寓，沒敢敲門，怕驚動鄰居，到樓下的時候打了個電話給雨欣，一聽聲音，就知道小姑娘還沒起床，開門的時候，看見雨欣穿著真絲睡衣，不是很透明的那種，但分明可以感覺到她沒有穿內衣，看見我來很高興，蹦蹦跳跳的，胸前一對玉兔亂竄，我暈！……

“等我，我去換衣服。”早不換，這不是存心勾引我嗎？我心裏想著……

一會兒，雨欣出來了，一件小小的T恤，一條不能再短的熱褲，把誘人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這和沒換有什麼區別？”我心裏暗暗地想。

一個上午，和雨欣一起打掃每個屋子，把煤氣灶和淋浴器也都搞定了，真是，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千真萬確啊！

“噢！！！可以洗個熱水澡咯！！！”雨欣拍著手跳著叫著，看著她高興的樣子，我也象年輕了十歲似的和她一起笑著……

“洗澡咯！”雨欣從房間出來，手上拿著剛才那件睡衣和粉色的內衣直奔衛生間，根本無視一個大男人的存在。我感到我呆不下去了，匆匆地堅決地告別了雨欣逃也似的走了，看樣子，雨欣似乎不大高興。

二、旅行
接下來的一周還是繼續給雨欣培訓，只是我刻意地避免直接和“黑又亮”正面地交鋒，我感覺雨欣看我的眼光讓我感到很害怕，熱情而深情，我深深地不安。

週末的時候，老闆把我叫到辦公室，讓我去浙江省的幾個城市做一個市場調查，順便看看一些醫院裏的產品使用情況，大概一周的時間，週六就走。我長長的舒了口氣，總算可以逃避“黑又亮”的刺激了……

我剛走到門口，老闆又說了一句：“把Sandy也帶上，讓她也熟悉熟悉。”

我差點沒暈倒……

雨欣倒是特別興奮，週六早上在火車上的時候她不停地從包裏掏出這個那個小吃，有我不愛吃的話梅之類的東西還硬塞到我嘴裏，看著我酸酸地滑稽的表情，雨欣樂得哈哈大笑。

說實話，和雨欣在一起讓我找回了年輕的滋味和初戀的感覺，遠離了家庭，也沒有了心理上的負擔，我們一路上說說笑笑地也相安無事，下午的時候，雨欣睡著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把頭靠到了我的肩上，美麗精緻的臉上露著可愛的笑意。

兒子已經十歲了，和太太之間早已沒有激情，前幾年大吵一次後如今基本沒有夫妻生活，那一次是因為太太趁中午到我辦公室送一個什麼東西給我，碰巧看見辦公室裏兩個年輕的女孩一左一右趴在我肩上一起看報紙，於是，一場曠久激烈的戰爭鬧得我痛苦不已。

不謙虛地說，本人確實很有女人緣，名牌大學畢業，工作也不錯，到哪兒都被公認為才子，不敢說長得特別帥，但只要是熟悉的女孩都和我特別粘乎，因而太太也特別提防我。久而久之，這種強烈的醋意給我們夫妻的關係蒙上了很深的陰影，多次鬧離婚，也因為雙方父母的勸說和兒子的關係而不了了之，當然，我們還是有感情基礎的，畢竟從20歲就開始戀愛，這麼多年風風雨雨不容易。

但長期的夫妻冷戰確實讓雙方都痛苦不已，如今聞著雨欣頭髮上陣陣的香味不禁心猿意馬，想想自己兒子都十歲了，而雨欣剛剛25歲象一朵盛開的鮮花，心裏萬分矛盾，就這樣僵硬地坐著，直到到站了才輕輕地推醒了雨欣，雨欣好像不好意思了，緊緊地抱著我的胳膊把臉埋到了我的肩膀上，我分明感到了那軟軟的溫柔的擠壓……

我預感，我和雨欣之間一定會發生些什麼，我不知道自己是在渴望著還是猶豫著……

三、我是一隻海鷗
從杭州、寧波、紹興到溫州，一路上我刻意和雨欣保持著距離，晚上各睡各的房間。在溫州的那天，到晚上我突然感覺身體軟軟的，那會兒，我們兩正在街頭排擋喝著啤酒，我感覺什麼都沒胃口，頭暈暈沉沉的，只想馬上找個床睡下來，雨欣大概看到了我的不適，不愧是個醫生，伸出小手在我額頭摸了一下，“咦！怎麼發燒了？”於是，匆匆結了帳扶著我往酒店去。

剛才出來溜達的時候還走了很長一段路，往回走的時候感覺特別長、特別累，天旋地轉地感覺隨時要倒下去，一路上雨欣緊緊地扶著我，到後來我已經差不多是伏在雨欣肩上了。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看見床就一頭栽了下去，迷迷糊糊中感覺雨欣幫我脫了鞋襪、蓋好被子，燒開水，然後找了藥給我吃，我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慢慢醒來，剛才的一切仿佛是在夢中一樣的模糊。一轉頭，只見枕邊瀑布一樣飄灑的黑髮……

是雨欣！雨欣就睡在我旁邊！！！

窗簾的縫隙裏已經隱約透進了清晨的霞光，天剛剛亮！雨欣好像正睡得很香，她居然沒有回自己的房間！是為了照顧我？

房間沒有開空調，感覺很悶熱，雨欣是怕我受涼吧。此時我特別清醒，燒已經退了。

雨欣背對著我，身上什麼也沒蓋，穿一件T恤，往下看，只見修長的雙腿在昏暗的夜燈下好看地交疊著，一條看似淡黃色的小小的內褲似乎包不住圓圓的隆起的臀部。我渾身肌肉開始發緊，側起身悄悄地稍稍調亮了一點床頭燈，細細地欣賞著沉睡的維納斯……

雨欣的皮膚很白，T恤往上皺起露出好一截腰，那是少女的堅挺的柔韌的腰，往下延伸是高高突起的臀部，或許是由於輾轉翻側，小小的內褲被夾進股溝，露出整個圓圓嫩嫩的突起，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誘人的淫迷的光芒……就在我觸手可及之處……

雨欣應該沒穿BRA吧，床頭櫃上赫然放著淡黃色的蕾絲可愛，我終於不能控制，戰戰兢兢的伸手輕輕地撫摸雨欣的背，隔著T恤，也感覺到那種柔嫩和絲滑，是的，寬大的T恤裏是真空的。雨欣應該是睡得很熟，我慢慢向雨欣挪近了一點，直到快挨著但還留下那麼一點距離。

我的唇已經輕輕地觸到雨欣的象牙般光滑潔白的肩，象在久旱的沙漠中吮冰涼的甘露。我的手慢慢往下，離開T恤的覆蓋來到細凹的腰間，怕弄醒雨欣，所以是輕輕的、輕輕的……

所幸我的手也是細嫩光滑，一如女孩子的手，否則，我怕一點粗糙都會弄痛弄醒了雨欣。

我開始緊張出汗，我自己知道，我已經ED有一年多了，是和太太冷戰的關係吧，難得兩個人心情好的時候同床，但最近每每不能雄起，太太也不說什麼，只是冷冷地看我一眼，轉頭獨自睡去，或許她在想：是不是嫌她老了、提不起興趣了？

如此每到這種時候，心情越發緊張，於是每次都以失敗告終，久而久之就不再嘗試了。為此，我心裏很痛苦，曾經多次在出差的時候嘗試叫小姐一試，也均告失敗。

也沒去看醫生，一是羞於啟口，二是自我感覺不是器質性的毛病，因為每天晨勃依然是偉岸而立，並且，一個人睡的時候，也常常焦躁難耐，繼而一如年輕的時候一發而不可收拾。我知道我是在心裏自己築了一個坎兒，自己怎麼也邁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