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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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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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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1-16 01:50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老婆去了美國家裏只有我一個人,家已不家了。晚上有時會突然醒來,一摸枕頭邊無人伴眠。這天翻着手機無意中翻到了小師妹的電話,説起小師妹也真够苦的,婚後老公常駐外地,很少回家。結婚不久她就懷孕了,可由于是酒後行房,加之懷孕前感冒吃了藥,咨詢了醫生,咨詢了我老婆,最終還是做掉了。流産之後隔了半年多現在她又懷孕了,大概是六七個月了,算下來他們結婚一年多估計基本上没有享受過太多的夫妻生活。于是就打了個電話,一問小師妹果真在家,就告訴司機送我到師妹家去。

路過一個藥店,我下車買了兩瓶「金施爾康」,給師妹補充維生素,反正這東西早晚都用得着。急切之中,也只能買這東西了,不然就不好買見面禮了。

車子很快到了師妹住的小區,小區還比較荒凉,只有不多的服務設施,可是離小區不遠還有一個很大的超市。在這様一個新開發的小區設立這様大的一個超市,也需要一定的勇氣。

我看到了小師妹挺着大肚子站在小區門口,我下了車,打發司機回公司,就和小師妹一起到了她們家。小師妹買的是三室兩廳,很寬敞。她爸爸住不慣回家了,前些天病了,她媽媽也暫時回去兩天伺候去了。她弟弟有時過來,但是因為在清河那邊,所以也是很不方便。

我們聊了一會,突然聽見新聞聯播的前奏曲已經七點了,就説:「走吧,該吃飯了。」

師妹説:「下面没什麽好吃的,只有一家火鍋還可以。」

我大吃一驚:「你怎麽還敢吃火鍋?」

小師妹不解地問:「火鍋怎麽啦?」

我告訴她,懷孕期間不能吃火鍋,可能會對胎兒有影響。我説:「算了吧,還是買點菜自己作吧。」

師妹説:「家裏没什麽菜,這麽晚了上哪買呢?再説,做好要幾點呢?」

我胸有成竹地説:「我保證讓你七點四十五之前吃上飯。」

我到了厨房,只找到兩個西紅柿和兩個土豆,我對師妹説:「你活動活動,坐上一壺水,把西紅柿洗乾净,切成碎塊,再剥棵葱,悶上米飯。等着我。」

我要了自行車鑰匙,問了車子的様子,就下樓騎上車只奔超市。超市確實不小,裏面什麽東西都有,臨近關門,所以到處有打折的東西賣。我挑了一塊醤牛肉,抓了一袋子豆芽,一盒薑,看看花生米不錯,就拿了一袋子。武昌魚最後兩條,打七折拿了一條,順手拿了一把木耳菜和一把蒿子杆。

回去之後,師妹已經把飯悶上了,水也已經坐開了。我把花生米洗了洗,放在炒勺裏慢慢地靠着,收拾好武昌魚,這時米飯好了,就把武昌魚上鍋蒸,接着洗菜。花生米快熟了,點了點油,再顛一顛就出鍋了,然後炒西紅柿,加水後倒到湯鍋裏,這時米飯熟了,就用另一個清炒蒿子杆。

師妹在一旁看着我有條不紊地忙活着,有時打打下手,不一會,一個油炸花生米,一個醤牛肉,一個凉拌豆芽,一個清炒蒿子杆,一個西紅柿木耳湯,一個清蒸武昌魚就到了嶽鄐W。一看表,七點四十五。師妹由衷地説:「你真行,就這些東西,我兩個小時也不行。」

我得意地説:「一切要有計劃性,有了計劃什麽都没問題。今天倉促點,凑呼吃吧。」

坐到了椅子上,師妹突然説:「喝酒嗎?喝什麽酒?」

我説白酒,她就拿來了一瓶汾酒和一瓶乾紅,兩個杯子。我吃了一驚:「你還喝?」

師妹説:「就一點,没問題。」

汾酒是她爸爸從家裏帶來的,瓷瓶的,有十幾年了,喝起來非常爽口。師妹每吃一道菜都要讚嘆一番,兩個人把菜吃的精光,恐怕師妹比我吃的還多一些,因為我喝了大概有七兩,又喝了一杯乾紅。師妹只是喝了一點點紅酒。

兩個人收拾了碗筷,我刷了碗,回到客廳,師妹已經沏好了茶,我坐在沙發上,覺得有點頭暈,因為汾酒的後勁上來了。師妹坐到了沙發上,又撑着扶手站起來,揉着肚子説:「吃多了,吃多了。都是你,做得這麽好吃,讓我吃多了。

陪我出去走走好嗎?「我也正想醒醒酒,就和她一同出了門。

小區的路燈還没亮,可天上的月亮很好,又圓又大,應該在農曆十五前後。

我們緩緩地走着,什麽也没説。對面一對年輕的夫妻走過來,他們肯定是遛完了彎回家,妻子挺個大肚子,總有七八個月了,挽着丈夫的胳膊,緊緊地依偎着丈夫。我看師妹目光一直盯着他們,直到進了樓。

這時一陣風吹來,初冬的風已經有些凉意了,師妹情不自禁地偎依在我的身邊,我伸出了胳膊,輕輕地摟了她一下,然後放開,她却挽起了我,慢慢地無言地走着。

回到屋裏,已經快十點了,我要回去。師妹説:「現在也没車了,你打車至少要花40塊錢,而且你必須走到四環上等半天才能打上車,不如今天在這裏住一宿,我還可以多請教一些問題呢。」我想想也是就同意了。

師妹給我找出了一身睡衣,説是她爸爸的,就讓我去洗澡了。我洗完澡,聞聞褲衩已經有味了,就直接穿上了睡褲。我洗完回到客廳,師妹已經把客房鋪好了準備讓我睡。我讓師妹去洗,自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過了好半天師妹才出來,原來她還洗了頭。她説:「我頭髮一半會幹不了,如果你不困就陪我聊一會吧。」

我明天反正也没什麽事,就陪她聊着。我坐在沙發上,她坐在椅子上,我們東一句西一句閑扯着,不過我跟她共同的話題確實不多,多半是懷孕和孩子的話題。當我得知她很少補充維生素和葉酸,就有些着急了:「你怎麽什麽也不當心呢?我看你還不如個鄉下人呢。」

她没有生氣,反而誠懇地説:「師兄,你們知道得那麽多,我怎麽什麽都不知道呢?像吃什麽東西,不吃什麽東西,根本没人告訴我。懷孕後,我們吃了好多次火鍋呢!我們一懶得做飯就去,現在想起來多後悔!師兄,我想問你身上的妊娠紋有没有辦法去掉啊?醜死了。」

我説:「只要你堅持抹VE軟膏,加强皮膚的彈性,就可以减輕症狀。」

她説:「那我現在還能不能恢復呢?」説着,站起來撩開了睡衣,我一看,她的肚子很大,肚皮已經被撑得裂開了,妊娠紋又寬又深。因為睡褲不能遮住肚子,滑落在小腹,估計就在陰毛的上方,肚臍眼已經凸出來了。

我對她説:「第一,師妹,都撑成這様了,恐怕够嗆了,生完後一年多時間也就好了;第二,你的肚臍眼凸出,大概是男孩;第三?……」

師妹急着問:「説呀!説呀!什麽呀?」

我咬了咬牙:「第三,現在天凉了,你應該護住肚子,不讓胎兒感覺到外界的寒冷,穿上孕婦内褲。」

「孕婦内褲?什麽様的?我從來没聽説過。」

我告訴她孕婦内褲立襠很長,可以拉到肚子上,保護腹部。她立刻説:「是嗎?明天你一定要陪我去買。」她又問:「那是不是還有孕婦的胸罩呢?」

我説:「當然有,不過如果原來的能用,也不一定非買不可,瘊貴瘊貴的,二百大幾的。」

師妹最為精細,二百多的胸罩她肯定不舍得買。她説:「那你看看我這個行不行?」説着,就把睡衣全部撩了上來,我一看,下面立刻像着了火一様,騰地一下就硬起來,因為師妹的胸罩太小,只能剛剛容納半個多乳房,由于剛才的活動,她的左邊的乳頭已經跑出來了。我酗[未見女性的身體,所以這是自然的生理反應。

我原來是雙手搭在腦後,背靠沙發,加之没穿褲衩,所以勃起非常明顯,我立刻改變姿勢,改成向前俯身。一撩開衣服,因為感覺到凉氣,所以她馬上知道了,連忙放下睡衣。她肯定也看到了我的勃起,因為人對運動的物體非常敏感。

我倆大概有一分锺誰也没説話。

為了打破尷尬的局面,我主動説話:「該不該買我也就不説了,當初你師嫂也常常這様,我們才狠狠心,花了五百多買了兩個,可現在有一點用也没有了,送人都没法送。另外,……」我又有些猶豫了。

師妹也恢復了平静,説:「師兄,咱們這是討論科學問題,你有什麽指教,千萬彆保留,都説出來。」

有了她的鼓勵,我輕鬆多了,于是正言相告:「其實胸罩還不是最主要的問題,你還有一個很大的問題,你的乳頭塌陷得很厲害,如果不弄的話,將來孩子吃奶就成了大問題,而且還會出血的。」

師妹説:「我也看書上説了,我有時也揪了揪,用毛巾擦,可是太疼了。」

我説:「如果你現在怕疼,將來孩子嘬破了,剛剛結了痂,你還得餵奶,一吃又破了,你還不能停,所以總好不了,還有可能引起乳腺炎。到那時大人孩子都受罪。不如現在痛,總比將來痛强。」

師妹説:「我一定要堅持,謝謝你的忠告。」停了一下,她又問:「難道没有一個好辦法,又不是特彆疼,又能弄好嗎?」

我詭秘地一笑,没有回答。師妹急了,坐到我身邊,摇晃着我的胳膊:「你説嘛,你説嘛,真没勁,總是留一手。」

我説:「不是我不告訴你,是你用不上,而且還有副作用。」

師妹説:「不管用上用不上,你就當讓我長見識好不好?」

我説:「很簡單,就是提前演習一下嬰兒的吃奶動作。」

師妹的腦子比較慢,没有反應過來:「什麽?怎麽演習?」

我説:「就是讓人每天吃你的奶,時間長了不就起到比毛巾好的效果了嗎?

而且順便把奶頭也吸出來了,還能保持奶管通暢。再説,吸着還舒服呢。「

師妹明白了,能够吮吸奶頭的人只能是老公了,連媽媽都不行。她又問:「那副作用呢?」

我真是拿她没辦法,回答道:「那你説能有什麽副作用?吸着吸着不就出問題了?」

看到我的壞笑,師妹這回明白出什麽問題了,没有再問。想了一下,她又問:「那你和師嫂出問題没有?人家説懷孕期間不能那個。懷孕以後我們從來没有那個。」

我笑了笑:「那是人的本能,順其自然吧。奶頭是要天天吸的,可是人不能天天作愛,是吧?」

師妹説:「你們没出事嗎?懷孕還能那個?」

我看師妹這時面若桃花,想必是春心已動,半年多没有性生活,也真够難為她的,我突然冒出了念頭,我何不想法上了她?

想到這裏我就放開了,恢復了仰面的姿勢,説道:「其實,我覺得,夫妻間最幸福的時光就在懷孕這幾個月,尤其是五六個月之後。你想,新婚雖好,可是懵懂之間,不能放開;過了一段時間,又怕懷孕,總是彆彆扭扭;每月至少還有一個禮拜因為月經不能做愛;唯有這幾個月,一不怕懷孕,二没有月經,每週都一様;再説了,懷孕以後性慾還好,分泌物也多,插進去特彆順當,而且特彆容易達到高潮。師妹,你感覺到了嗎?」

師妹這時在沙發上有些坐不住了,聲音也有些顫抖:「可是難道肚子不怕壓嗎?」

我不禁好笑,説道:「不要這麽古板,人因為可以面對面地來,所以不是動物;但是動物的本性不能丢呀,可以從後面來呀,可以用嘴舔,可以用手摸呀。

其實從後面來很舒服的,你不想試一試?我和你師嫂幾乎就没有停過,只有在她去檢查頭一天才不做愛。住院前一天,我們還晚一次早一次。我們連着幾個月都是從後面來的,現在每次都是最後從後面射進去的,她説這様插得深,射的時候特彆有勁。「

這時候,小師妹已經完全癱痪在我身上了,她的臉幾乎就貼在我鼓鼓囊囊的上面。我扶起了她,左手攬住她的頸,吻上了她的唇,右手從下面掏進睡衣,輕輕地解開了胸罩搭扣。在我的熱吻之下,她已經無力思考了,我對這她的耳朵輕輕地吹了口氣,説:「師妹,我來給你吸,好不好?」

正是「師妹」兩個字提醒了她,她一下推開我説:「我不能對不起師嫂。」

我又一把攬過她,説:「咱們倆都好幾個月没有性生活了,相互滿足一下多好。再説,我喜歡你呀,小師妹。」

這純粹是胡説八道,不過正是這句話起了作用,她一下撲在我懷裏:「我一直喜歡你,可是我没有機會。我一直想找個像你那様的人,可是總也找不到。我真的嫉妒師嫂。我喜歡你,所以才每次都故意躲着你,你知道不知道?」我吻着她的眼泪,不停地安慰她,扶她到了卧室。

我扶她在床邊坐下,右手托着她的脖子,把她輕輕放倒,左手趁機在她褲襠裏摸了一把,睡褲已經濕了巴掌大的一塊,而且隔着兩層布都能感覺到熱氣騰騰地。

我把她推向右側卧的位置,以便讓她舒服一點,要知道,肚子上壓着三四十斤的東西,仰面朝天是相當難過的。我一邊吻她,一邊一粒一粒地解她睡衣的扣子,解開後,我拉過被子角搭在了她肚子上,免得着凉,然後把胸罩向下拉開,開始親吻她的乳房和乳頭。

師妹的乳房原來并不大,可是懷孕後乳房鼓鼓的,兩個乳頭仍然很小,紅嫩紅嫩的,像個小女孩。乳頭有些凹陷,我用舌頭不停地在乳頭上打轉轉,不時吸吮一下,不一會,師妹就發出了呻吟聲。

我的左手伸進了她的内褲,一點點地輕輕揪着她的陰毛,然後慢慢地下移,在陰阜停留了一下,調轉方向却伸向了後面。我把手沿着她的臀部緩緩劃過,到了她的屁股底下,輕輕地用力,示意她抬起屁股,順利地把睡褲和褲衩脱到大腿處。

我没有急于進攻陰部,而是緩緩地在她的尾骨溝、大腿根、肛門和會陰處反復撫摸,同時右手輕輕揉搓着她的右乳頭,嘴上親吻着她的耳朵和脖頸。還不時地從她的秘穴口蘸一點粘稠的水,塗抹到會陰和肛門處。

師妹估計是從來没有經歷過這様的前戲,不停地呻吟着。終于她熬不住了,羞澀地説:「你進來吧。」

我假作無知的様子:「進到哪裏?」

師妹用手摀住臉,低低地説:「就是那裏面。」

我又追問:「哪裏?」

師妹只好説:「是屄裏。」這麽粗魯的詞從小師妹的嘴裏説出來,我總覺得有點怪怪的感覺,不過也難怪,她這麽純潔的一個人,恐怕只知道陰道和屄兩個詞,此時説陰道會更滑稽,也真難為小師妹了。

我一下子把無名指插進了小師妹那滚燙滑潤的洞穴,中指不停地在陰蒂和小陰唇間撫摸,大拇指停留在肛門和會陰。小師妹的陰道壁相對也比較肉嫩光滑,不像有的人裏面疙裏疙瘩的,由于是背向而卧,所以我的手指只能在陰道後壁撫摸,不能觸及她的花心。

師妹不停地扭動着身子,嘴裏叫道:「彆,彆,不是手。」

我故意地問:「那是什麽?」

師妹轉過身拿手輕輕地打了我的褲襠一下,「壞蛋!是你的……鷄巴。」説完又羞紅了臉。

我扶師妹坐起來,脱下了睡衣和胸罩,把她放倒,拉起被子給她誚矰W身,下床給她脱下睡褲和褲衩,分開了師妹的大腿:師妹的陰毛非常稀,而且顔色很淡,略微泛黄,有點像她的頭髮。她的腋毛很少很淡。有的人腋毛少但是陰毛却很濃,有的人腋毛重,陰毛更重,像師妹這様陰毛稀疏的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更加奇特的是她的外陰:她的大陰唇并不肥厚,只是窄窄的兩個隆起,此時微微地張着口;她的小陰唇非常小,剛才我手摸時候已經感覺到了,此時還不免有些吃驚。她的小陰唇雖然已經非常腫脹了,可是仍然不能伸到大陰唇外面,不象大多數人小陰唇總是要多少露一點在外的。

我伸手分開,她的小陰唇極其嫩,裏面當然是粉紅色,頂端和外面也是肉色泛紅,不像成年人那様普遍是咖啡色甚至黑色。(插一句嘴,小陰唇的顔色絶對和性交次數無關,只是和發育有關,我的第一個女朋友她的小陰唇就是咖啡色,那年她只有十九嵗--見《青春記事)2()她的小陰唇褶皺很少,看起來就像一個少女。

她的陰蒂也很小,只是在陰部上端有一個緑豆大的隆起。我把周圍的皮膚向上推了推,露出了陰蒂頭,幾乎是鮮紅色,我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師妹敏感地全身都在顫抖,看來她很少受到刺激。

我走到床頭,打開床頭燈,調到最暗,然後關上了吸頂燈,上床扶起師妹,把她脚衝床頭,頭衝床脚,以便她的陰部能被光綫照到,又不至于晃眼。師妹仍然側卧着,我讓她一條腿伸直,一條腿捲曲,趴到她的兩腿之間品嚐這罕見的嫩穴。

不是我不想插進去,只是因為我多日没做過愛,一旦插入陰道,受到熱氣的熏蒸和淫水的浸泡,必然堅持不了三分锺。師妹此時正處于熱火朝天之際,萬一她没有達到高潮,等于把她抛到水深火熱之中。雖然情理上可以接受,可是生理上確實非常難受。齋僧不飽,不如活埋。師妹的身體狀况又不允陰絨s乾兩回,再説我現在兩次勃起間隔時間至少要兩三個锺頭,所以我這次必須一下成央C

雖然師妹要求我進去,但我知道她還遠没有接近頂峰,她肯定是一個來得特彆慢的人。因此我只能通過做足了前戲,包括口手并用,把她送上天,然後才能滿足自己的慾望。雖然我除了我初戀的女友和老婆之外,并不喜歡吸吮其他女人被彆的男人操過的地方,可是面對如此嶠媚的肉穴,我完全没有了厭惡的感覺,情不自禁地不停地吸吮着她薄薄的兩片小肉片,不時還伸出舌頭在她的陰蒂處掃一掃。

她嶠羞地説:「除了我弟弟小時候,我再也没見過。你是第一個呢。我當時覺得好可怕呀,太粗了,我都怕放不進去。」

我説:「今天放進去好嗎?」她點點頭。

我拿手把住陰莖,從她的身後屁股縫探過去。那裏已經是徹底的沼澤地了,到處一片滑膩,我小心地把住那火熱的肉棍,順着她的陰縫蹭來蹭去,從陰道口到陰蒂,一不小心,龜頭就會拚命地往裏鑽。我這様做是為了吊起她的胃口,同時也為了麻醉一下龜頭,省得過早泄精。

她的陰道拚命地捕捉我的肉棒,我看時機已到,使勁一頂,已經没根而入了。

我們倆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歡叫,畢竟幾個月不知肉味了。我的龜頭一酸,差點噴出來。我連忙咬緊牙關,心裏想着一個問題,總算是渡過險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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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1-17 19:59 | 只看該作者
so reasonable and logical to d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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