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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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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3-2 12:00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新娘子到了!”
  隨著屋外一聲中年婦女的高聲叫嚷,一連串鞭炮聲震耳欲聾,人們湧了出去,我也暫時放下手上的功夫,跟著走出去看熱鬧。
  我姓卞,廿歲小子,是這戶人家請來做木的,七十年代初的這一帶的人家,結婚之前仍然會請木匠來做全套傢俱,隨便也把門窗修整一下,做這門工夫是包食宿的。
  主人家是華僑,給我的待遇還不錯,我已經在這裏做了一些日子,新房的傢俱早做好,因為老人家也要添幾件椅桌之類的東西,所以碰上這一餐喜酒了。
  原本這小村裏是有出租花轎的,但是從文化革命被紅衛兵砸了之後,就沒有人敢再做這一樣的服務,不過,人們的適應能力是很強的,很快就有另外的方法來了。
  一架特別加上紅色車篷的三輪車,已經停在院子裏。
  新郎也不再是“踢轎門”,而祇是揭開大紅車篷的簾兒,讓拿著紅色雨傘的喜娘扶新娘下車,向屋裏走去。
  人群中大人小孩都擠著看新娘,喜娘可能怕那鐵骨雨傘戳到別人的眼睛,趕緊向上高高的舉起來。
  “是她!”我差點兒驚叫出聲。
  她,正是秋鶯,是我小學時熟悉的女同學,也是……唉!
  意外地親眼見到秋鶯已為人婦,不但令我這餐的“喜酒”沒了滋味,也使我一時間把最近身處玉霞和玉露一對姐妹花夾縫裏的煩惱放在一邊,玉霞和玉露正是新娘的兩個小姑……以後再提了,現時我的腦子中祇有秋鶯……
  秋鶯並沒有在云云的人頭中發現我,但我目睹她被送入洞房之後,心裏不勝酸楚!
  賓客散盡,我枕臂仰臥在西窗的硬木板床上,浮想連翩,不能入寐。
  秋鶯是一個很俏美的村姑,在我的故鄉,女人是沒有下地的,除了做些輕巧家務,就是替海邊的漁人織魚網,所以她們多數是生得白淨細嫩的。
  秋鶯和我同學時,倒談不上多少友誼,那時我很淘氣,上課時老喜歡和同桌的同學談話而不注意聽課,老師是利用“男女授受不親”,故意調她和我同桌。
  同桌的她很文靜和友善,但假如我和她要好、交談,會成為其他同學的笑柄。
  於是,我多方設局刁難,一旦她雪白的手肘“過界”,就會被我塗上鉛筆芯炭粉的文具盒的邊緣染黑弄髒!
  這還不算,當老師不在課室,而她的手肘“過界”,我還敢“辣手摧花”!
  她會哭,但我一答應教她摺紙鶴,她就破涕為笑了。
  我讀中學時,她就沒再升學了,但當我讀完中學回鄉後,她就和我有了許多接觸的機會。
  村裏有個年青男女組成的話劇團,秋鶯竟是女主角,我雖不是男主角,而祇是負責道具和服裝,反而有許多和她說話的時候。
  我真正和她有了情和性,也正是基於這種關係下。
  說起來是很突然的一件事,但在現實裏是卻很自然地發生了。
  我家裏窮,兄弟姐妹又多,於是我就睡在話劇團的導具室。
  有一天中午,我正想躺下來睡個午覺,秋鶯來了,她是來試試新送來的戲服。
  我告訴她所放的地方,她便自己去拿了。
  更衣室正好搭在我的床頭,那是我昨天剛用木板釘成的,裏頭還特別裝上一盞好亮的電燈,在我床頭的位置,我特地選擇了一塊有“杉目”的板材,祇要輕輕把那鬆脫了的“目”拿下來,就是一個小手指大的木洞,可以用來窺探……
  一陣悉悉卒卒的聲音傳來,我忍不住小心地拿下木塞,從小洞偷瞧過去。
  這一瞧,我心裏蹦蹦亂跳,她的上衣已經脫下,一對雪白高聳的乳房,那麼漲,看來是細膩的皮膚被內裏的軟肉繃緊著,我想,要是能摸摸她多好,我會捏她的乳球,挑逗她的乳尖,還要看看她臉部的表情的反應……
  我的想像還沒完成,新的刺激又來了,秋鶯繼續在脫,她脫去黑布鞋,一對玲瓏的小腳兒,那麼白嫩,我真想把它捧在懷裏玩,甚至吻她,吮她的每一支腳趾……
  她繼續脫著長褲,她提起一隻腳,另一隻著地的腳丫子,腳趾動得很利害,像要爪住地面似的,是因為要維持身體的平衡吧!
  兩條勻稱修長的美腿,終於完全裸露出來了!她身上祇剩杏黃色的內褲了……
  “再脫……快脫……脫……”我心裏在狂叫著,一顆心似乎要跳出來。
  不過秋鶯沒有再脫了,祇是把手伸進橡筋褲頭裏,在小腹下摸了摸,雖然橡筋褲頭被她的小臂撐起,但從那狹窄的夾縫,瞧不見她手兒正在撫摸之處。
  接著,秋鶯另一沒伸進內褲的手扯著橡筋褲頭,讓伸進內褲裏邊的手自由點,我的心都吊上來,但從我的角度還是看不到什麼,祇覺得內褲裏邊黑乎乎的。
  秋鶯的手又撫又劃,動作了幾下,抽了出來,便開始穿上戲服了。
  我有點兒失望,但是她新的打扮又吸引我的注視……
  她穿上的是歌劇“白毛女”中,喜兒逃進山洞後變成“白毛仙姑”的打扮,那故意剪成碎爛花邊的衣袖和褲筒,裸露著她嫩白的手臂和小腿……
  突然,她沒有穿上鞋子就走出來了。
  我趕緊縮到被單裏,卻又忍不住撩起一角偷看她的動靜。
  秋鶯戴上白色的假髮,蓮步走到更衣室門口“山雞舞鏡”。
  我不好意思看她,便躲在被單裏悄悄地扮成“縮頭烏龜”。
  突然,秋鶯掀開我的被單,關心地問道︰“你不舒服嗎?”
  “沒有啊!祇不過你穿上舞衣,很逗人,我…看得一顆心蹦蹦跳,不敢再看了。”
  “照你這樣說,這衣服太暴露了,我怎麼好穿著它上臺表演呢?”
  “阿鶯,白毛仙姑就是這樣嘛!她在山洞裏太久了,衣服褪色了,衣袖和褲筒也碎爛了,在電影裏,還見到身上有破洞哩!”
  “是嗎?那麼我這件戲服有沒有破洞呢?快幫我看看”
  我把頭一伸,趁機再把她欣賞,秋鶯還轉了個圓周,讓我全身觀察。
  轉完了,她走近床邊,準備問我……
  突然,她的眼神凝住了,我也意識到不妙,順著她的視線,我看見木板壁上,我精心製作出來的偷窺小洞透出亮光,而剛才被我扯出來的木目塞子,就放在我的床頭。
  秋鶯的臉先是變得更白了,但很快又紅了,用蚊子般的聲音︰“你偷看我了?”
  我雙頰發燒,吶吶地說道︰“阿鶯,你實在太迷人了!”
  說完,我就想拉被單蒙頭,但秋鶯扯著被單不讓我躲避,挺認真地說道︰“我是不是什麼都被你看去了?”
  我慌不擇言了,說道︰“我祇看到你的上身,沒看到你下面,可惜你都沒全脫下內褲,你拉開褲頭時,又被你的手兒遮住了,真的沒看見什麼,我敢發誓!”
  “可惜……你很想看?”秋鶯望住我說,但很快又別過頭去。
  “如果我說不想,你會相信嗎?”我對她的話覺得奇怪,盯著她說。
  “你快下床吧!我要換回衣服了,不准再偷看了!”秋鶯臉紅紅,似乎有點兒生氣的樣子,話音也很嚴肅。
  我雖然被秋鶯責備,褲襠裏的東西卻一直硬挺著,實在不好意思在這時下床。
  秋鶯見我沒動,突然把我的被單掀開。
  我出於條件反射吧!趕緊把手捂住褲襠。
  我的動作逗得秋鶯不禁嫣然一笑,但她很快收斂笑容,她把我的被單堆到有偷窺洞的床頭,回頭盯了我一眼,接著走進更衣室。
  沒有聽到拴門的聲音?是怎麼回事?她因慌亂而忘了,還是……?
  我迷惘,但也有點兒心亂,我應該衝進去嗎?但萬一她生氣……!
  左思右想之下,我還是壓抑不住內心的好奇,我想道︰反正偷窺的事已經敗露,也不差在多犯一次吧!
  於是,我拿開被單,再度把右眼湊到那小孔,先看看她的臉……
  啊!嚇我一跳,她的雙眼正盯著我……
  但我立即鎮定下來,裏面光,外面暗,按道理秋鶯大概看不見我的眼睛,這偷窺孔是經過我反覆測試的,我應該相信自己才對!
  於是我定睛再看,果然,秋鶯並沒有發現,但出乎我意料之外,秋鶯渾身上下已經一絲不掛,從鏡子的反射中,我見到她渾圓的屁股,那樣白嫩,我想咬她一口!
  但更引我注目的,是她雙手遮住私處,再細看她的動作,她是一手捂住,另一手的手指從捂住羞處的手指縫伸進去……
  “她竟然在這更衣室裏自慰?”我不禁嚇了一大跳,心語暗問自己︰“不可能吧!起碼也應該在她自己的家裏才對呀!”
  然而,這時她竟閉上眼睛,而且騰出一隻手在撫摸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是我一向垂涎的一對美乳,此刻一隻保持著逗人心跳加劇的形狀巍巍顫動著,另一隻被她的小手兒在摸玩捏弄,不斷地改變著形狀,是更引誘男人的形狀!
  我的心快要從口腔裏跳出來,我暗自尋思道︰“秋鶯一定是有心在引誘我,不過,看她這付淫蕩的樣子,她似乎已不像一個好人家的閨女,我好不好受她引誘呢?”
  “啊!已經快要爆炸了!左死右也死,寧願快活死了!”
  思忖間我已經暗下決心,我先拴上房門,拴門的聲音並沒有引起更衣室裏秋鶯的反應,這等於為我打了一劑特效強心針。
  我想脫光自己,但脫下上衣之後,卻沒勇氣脫光自己,遲疑的一下,還是穿著褲子去打開更衣室的門……
  那門果然是沒拴上,一拉就開了。
  出乎我意料之外,秋鶯已經穿上了衣服。
  “發生什麼事啦!”秋鶯沒有責怪我的魯莽,溫言問道。
  “我……”我一時竟然不知說什麼好了。
  秋鶯見到我隆隆凸起的褲襠,大概也知道我在想什麼了,她低聲問道︰“你把門關上了?”
  我連忙點了點頭,秋鶯拉一下電燈開關,更衣室裏的燈光熄滅了,但這時是中午時分,外面的光線是很強烈的。
  我擠進更衣室,伸手掩上門,低聲說道︰“阿鶯,我又偷看你了!”
  “你喜歡我?”她小聲地問。
  “是的……阿鶯!”我伸手把她軟軟的嬌軀摟抱。
  秋鶯沒有掙扎,她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喜歡你,但是,我爹早已經把我許配給人家,不可能的了!”
  我本來也沒有娶秋鶯的思想準備,我窮得連棲身的地方也沒有,我怎麼娶她呢?
  但是,聽到秋鶯這樣說,我就像接受一種判決似的,無力地鬆開抱著她的雙手。
  然而,秋鶯突然撲進我懷裏,低聲說道︰“阿卞,我願意給你!”
  我驚喜了,但我又擔心了,我老實地說道︰“阿鶯,但我娶不起你,我連……”
  “不是這個意思,我也拗不過我爹的,但是我可以偷偷把身體給你,你也不用偷看我嘛!對不!”
  “但是,我看了你,又得不到你,想死我了,更難受!”
  “傻瓜!我不是被你抱住了嗎?你不要的話,我走了。”
  “阿鶯……”我更緊地抱住她,微弱的光線裏,我見到她抬頭仰望我,兩隻晶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眨動。
  我想到電影裏的接吻鏡頭,卻不敢吻她的嘴,低頭吻在她微微上翹的鼻尖上,但是她立即把頭後仰,和我唇對唇啜住。
  我貪婪地吮吸,就像要把秋鶯小嘴裏的津液全部吸清光似的,把她的舌頭兒也吸進我的口腔,但我又感覺她口裏的津液源源不絕,就像在往我的體軀加油,在輸進能源。
  我渾身血脈幾乎要沸騰,我的手開始去摸索她的胸部,握住她既柔軟又彈手的乳房捏弄了幾下,又覺得不夠滿足,伸手便摸到她的鈕扣。
  秋鶯繼續和我吸吮著,她也想把我的舌頭吸進她的小嘴,我當然伸過去給她了。
  衣鈕被解開了,我接觸她酥胸的軟肉,這兩團好玩的寶貝使我的雙手逗留,久久不忍離開,我握捏了她,又放開,用手指撩弄她的乳頭。
  秋鶯的小嘴立即作出反應,像要把我的舌頭吞食似的,用手掌包捏著她的肉乳,再把指尖在她乳暈打圈。
  秋鶯作出更劇烈的回應,她連身體也在顫抖了。
  但我也開始急於把身體的另一部份,也進入秋鶯的肉體上可以讓我進入之處,為達到這個目的,我不能讓她可愛的雙乳把我迷惑,我要先剝去她的包裝。
  我鬆開她的褲腰,褲子跌下去,裏面沒有內褲,難怪秋鶯剛才這麼快就穿好衣服。
  我擁抱一下秋鶯半裸的嬌軀,哇!兩團軟肉貼住我的胸膛,那滋味真好,貼緊時感覺出她的彈性,輕觸時更潛在一種挑逗。
  我的手掌在秋鶯的身後,觸手之處,是我平時見她走路時一翹一翹的屁股,那兩瓣渾圓的軟肉,平時已經是我偷看她背影時最注意之處,此刻觸摸在我的掌心,是那麼柔滑和彈手。
  然而,現在已經不是我平時對秋鶯暗暗注意,偷偷觀賞,玉人兒溫香在抱,她的肉體又半裸芳肌,我已經不能停留於後曲線的摸索,我在探尋可以深入的地方。
  那地方當然在秋鶯肉體的前面,我右手順著她光滑的肚皮向下,先是摸到觸感悉悉索索的短毛,我說她短毛,是因為她祇有我的一半左右的長度,感覺上像倒三角型的矮草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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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8-3-2 12:00 | 只看該作者
我繼續摸索,指尖所觸則是兩半光滑的肉瓣,我的手心感觸過那大壽桃似的曲線,便試圖用手指去探索那一抹桃縫,第一個感覺是濕濡,接著我感覺到一粒肉珠,使得她猛地打了一個寒噤。
  這時,我才想起自己仍然穿著褲子,於是我迅速讓褲子跌落地下,接著是討厭的內褲,我急著想過從大腿側讓那硬物鑽個頭出來,但懶惰不是我的習慣,此刻更不應該。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脫個精赤溜光,這時,我和秋鶯一直濕吻著的嘴也因此分開了,我見到她的神態嬌羞無比,卻低頭看著我那蛙怒的東西。
  我已經忍不可忍,挺著那傢伙朝秋鶯黑呼呼的恥部,我比她高大,那敏感的棒頭撞來撞去,老撞在她的毛髮,雖然也很過癮,但我知道不是目的地,定有更爽之處!
  於是,我雙腿微曲,降低身體的中心,秋鶯也知趣地把雙手環著我的頸際,別墊起腳尖,迎合我的高度。
  我用力一頂,哈!進去了,秋鶯一聲沒吭,這婆娘,果然不是處女!
  於是我放心又頂又撞,狂抽猛插起來!嘩!爽!真正的性交和打飛機差別太大了!
  我一味蠻幹,樂不可支,但秋鶯卻反應不大,祇是放軟著身子任我抽送,使得我在興奮之餘,有點兒美中不足!
  管她哩!我先爽個痛快再說,我繼續默默耕耘,隨著一下接一下頻頻出入,一種癢絲絲的感覺從那敏感的棒頭傳來,我意識到,那種“打槍”時的快感就快產生了!
  就在這時,秋鶯突然出聲說道︰“阿卞,你是在我的腿縫……”
  我大吃一驚,立即停止抽送,伸手到我們交合之處摸摸看,果然!我剛才祇不過是在她肥嫩的大腿夾縫弄幹而已!
  我退出來,伸手去摸摸秋鶯那個肥美的蜜桃縫,祇覺得她由兩片嫩肉緊緊夾住,用手指搜尋那銷魂洞口都滑了幾次才找到,更何況我那條沒長眼睛的笨東西。
  我想了想,叫秋鶯抬起一條腿,擺出“金雞獨立”的架式,接著我又伸手去摸她,其時,我隱約感覺到她的桃縫沒像剛才合得那麼緊了。
  於是,我單手扶著秋鶯舉起來的大腿,另一手持“槍”湊過去,“槍”頭輕輕挑開那兩片肉光緻緻、淫輝閃閃的肉唇,上胸一俯,貼住她的酥胸隆乳,下腰一挺,好幾寸長的肉棒竟盡根而入。
  秋鶯叫痛不已,但此刻已經不由得她作主,這提腿挺入的“金雞獨立”,女方完全處於被動姿勢。
  那時,我還不知道什麼“金雞獨立”,後來看到“黃色”書,才知道許多性交的姿勢都有個花名,但其實早就無師自通!
  試想這時秋鶯祇得單腳著地,另一條腿架在我的小臂,她的雙手除了抱住我,還有什麼作為?更何況我還有一條手臂,環著她的細腰,撫著她滑美可愛的屁股,把持她著那已經被我突入的桃源洞,根本沒得閃避,祇有挨插的地位!
  秋鶯倒也很倔,她祇在我破門而入的當兒連聲慘叫,接著便咬緊牙關任我椿搗。
  我好想揮棍捅擊,不停抽挺,以報我平時單思之苦,然而抱著活色生香的秋鶯弄幹時,和平日夜晚想著她來“打槍”的分別實在太大了,再加上剛才誤入“大腿峽谷”,虛耗了不少實力,此刻難免力不從心。
  也不記得我堅持了幾次進出或多長時間,祇記得在不太理想的努力後,我就渾身一陣子抽搐,在秋鶯的肉體裏一泄如注了。
  秋鶯望住我宣洩後的疲態,用一隻軟綿綿的小手兒,輕拭著我額頭的汗珠。
  我慢慢放下她的右腿,同時也從她的肉體退出。
  秋鶯從她的褲袋裏取出一條手帕,先替我抹仍然充血的筋肉,赫然見到點點落紅。
  原來她把第一次給了我!
  當秋鶯要替自己揩抹時,我奪下她的手帕,用我的內褲親手服務一下,其實我是想觀賞一下秋鶯的寶貝。
  然而更衣室裏太小,動作諸多不便,於是我把秋鶯抱出來,放到我的床上,我讓她的雙腿成個中文拼音字母的“M”字,接著用我的內褲去替她擦拭。
  她出血不多,除了剛才染在我棒根的,那肥白的雙瓣依然潔淨。
  撥開嫣紅的肉唇,見到筷子大小的肉孔內,盛著我剛才注入的漿液。
  望著秋鶯可愛的寶貝,我不禁又衝動起來,我讓她保持原來的姿勢移到床沿,並讓小半截的屁股懸空著。
  秋鶯大概也知道我想要梅開二度,她沒有拒絕,祇是示意她的上衣還沒有脫除,可能她是怕弄皺了,不好穿回家去。
  她上身的衣裳在毫無抵抗之下被我脫下後,一絲不掛的秋鶯更加誘惑迷人,那粉雕玉琢的嬌軀白晰晶瑩,雙乳的尖挺也不因為她仰臥而改變太大。
  雪白的玉腿,纖巧的肉腳…女人的胴體就是這樣迷人,致令七尺男兒要為之屈膝!
  見到秋鶯高舉著的腳兒,我心裏就有一股莫名衝動,我把她兩隻腳丫併攏在一起,用鼻子湊過去聞聞。
  她是穿布鞋來的,一點兒也沒有異味,看她的腳板底是那麼柔嫩,我不禁聞她!
  秋鶯驚異地把腳縮開,但我捉住她的腳踝不放,掙扎間,我見到她肉唇裏的小洞擠出漿液,我慌忙用自己的棒尖把她塞住。
  我握住秋鶯的腳踝,舉高她的雙腿,肉棒慢慢地往裏擠,因為有剛才射入的漿汁的潤滑,也並不覺太困難。
  我問她痛不痛,她搖了搖頭,但此刻在光線充足之下,她顯得比剛才羞愧難當。
  也不知是否因為我把秋鶯的腳高高抽起,血液倒灌在她的面部,或者她實在太嬌羞了,她的臉充血得相當利害,望著她的表情,我自己也仿佛雙頰發燒了。
  望著我的男根正在刺進秋鶯的肉體,除了感官傳過來陣陣逼迫,心理上也很滿足,我早就盼望有這麼一天,卻想不到來得這麼快。
  全根進入了,被暖烘烘的腔肉所包裹,但我覺得自己的享受不止於此,剛才我已經匆匆地替秋鶯破了處,在沒想到情形之下使她變為小婦人。
  我見到她在更衣室自慰,便以為她是個淫婦,早知她是處女,我不應該那麼草率,那麼魯莽,應該抱她來床上慢慢玩才對。
  想到這裏,我開始抽動了,秋鶯臉上的表情也隨著我肉棒的進出而產生變化著,我拿過枕頭,墊高她的頭部,讓她看到我在入侵她的肉體。
  秋鶯的俏臉稍微退白了些,但保持著羞澀的微笑。
  我一便緩慢地抽插弄幹,一邊變換著她雙腿的姿勢,一會兒把她“V”字型抽起,一會兒令她“M”擺放,還是麥叔叔那個有曲線的弧型字母好!
  “V”字抽起時,我上下撫摸她勻稱的小腿,時而把她的雙腿架在我的肩膊,時而把她的腳底貼在我的臉腮,奇怪,每當我想吻她的腳,她就會驚慌躲避。
  “M”擺放時,我的雙手得以空閒,則轉為摸乳捏奶為樂,秋鶯的乳頭比我的大,用手指撩弄時會變硬,我下面的撞擊引起她泛起乳波,但我揪著她的乳尖不讓她的乳頭隨著乳波蕩漾。
  我俯下上身去和秋鶯擁吻,我吸吮她的櫻唇和靈舌時,發覺她下面也在吮吸,不過剛才已經出過火,這次是不那麼容易丟盔棄甲的了。
  我玩遍秋鶯的肉體,決計給她來一場狂風暴雨式的強攻!
  我讓秋鶯的雙腿架在我的小臂,一陣急劇的狂抽猛插,弄幹得秋鶯雙乳波濤洶湧,她不得不自己用雙手捏著“抗洪救災”,但這無型中增加她的亢奮,她被我攻擊之處,早已江河決堤似的,淫液浪汁氾濫橫溢。
  我稍停一看,此刻秋鶯臉色脫白,她呼氣多,吸氣少,三魂失兩魂,七魄剩一魄!
  我親吻她的嘴唇,祇覺冷若寒霜,我有點兒擔心,因為聽說過強姦致死的事,我不敢再蠻幹,用我熱力四射的軀體,去熨貼她的玉骨冰肌。
  秋鶯趁機把我緊緊摟住,連雙腿也像蛇一般地纏住我。
  但我一口精氣尚未吐出,深插在秋鶯體內的筋肉不安地蠕動著,每一個蠕動,也在使她魂飄魄蕩。
  不知過了多久,秋鶯漸漸恢復生機,我問道︰“剛才你怎麼啦!”
  秋鶯吐出一口長氣,幽幽說道︰“我差點兒被你幹死了,你真狠!”
  我說道︰“我還沒弄完哩!你不覺得還硬硬地撐在你裏面!”
  “我知道!”秋鶯嬌喘著說道︰“饒了我吧!你撐著不要緊,不能再抽送了。
  我沒有拔出來,抱著秋鶯在床邊翻了個身,讓她壓在我上面,然後挪動身體,躺到床中間。
  秋鶯和我親了親嘴,用手肘撐起上半身,使得壓在我胸部的雙乳像似倒掛鐘一樣,那乳頭輕輕點觸著我的胸肌,煞是有趣。
  我用雙手去托那兩團軟肉,沉甸甸,顫巍巍,和正面的摸捏比較起來,又有另一番的樂趣,當我戲弄她的乳尖時,她夾著我那條筋肉之處,也隨即發生抽搐。
  我望著她頭髮紊亂但更顯嫵媚的臉龐,悄聲問道︰“阿鶯,你會後悔嗎?”
  秋鶯微笑著說道︰“我為什麼要後悔呢?”
  “你明知不會嫁給我,卻為什麼要……”
  “別說這些了,我喜歡你,滿意了吧!”
  “阿鶯,我也喜歡你,可惜……”
  “別說了,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日子!”
  秋鶯雖然伏在我身上,但她始終沒有整個身體壓下來,使我覺得她有一種為人著想的溫柔體貼,我們這樣躺了好久,也談了許多無關緊要的閒話,後來,我告訴她底下好硬!不吐不快!她無可奈何地說道︰“我的確已經夠了,任你蹂躪吧!”
  我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好……我自己打出來好了!”
  秋鶯笑著說道︰“有我在你懷抱裏,還要你自己打?”
  “你想替我做?”
  “嘻!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也有偷偷自慰的,不過,我現在不是說這個意思,我是說,我真的不怕任你蹂躪,因為我喜歡你!”
  “阿鶯!我也好喜歡你,可惜……”
  “你又來了,我要不是明知不能嫁給你,才不會在你面前這麼淫賤哩!”
  “我不覺得你怎麼淫賤啊!”這是真話,我覺得一切都是我搞出來的。
  “哼!我要是不給你,看你怎麼得手!”
  “那也是的,我是不敢對你太過份的,不過,所謂淫賤,是我們在電影裏所看見的國民黨女特務,又吸煙.又喝酒,又把腳放在桌子上……”
  “好啦!好啦!別說那些逗我笑的了,你快來弄幹我吧!夠淫賤了吧!”
  “不如你來弄幹我吧!女孩子弄幹男孩子,那才夠刺激哩!”
  “你要我‘昭君騎馬’?”秋鶯問道。
  “啊!是這個意思,但你怎麼知道‘昭君騎馬’呢?”我奇怪地問道。
  “村裏的女人在一起織魚網的時候,都會講一些淫賤的故事出來,‘昭君騎馬’這話,我是聽卵君那口子說的,她說她老公人很懶,她祇好玩‘昭君騎馬’。”
  “我看不像吧!卵君雖然是孵小雞賣的,但他平時幹活時能挑能馱,沒理由上床會躲懶吧!會不會他那口子個性較強,喜歡‘昭君騎馬’,騎在老公上面耀武揚威呢?”
  “那也有可能的,卵君叔那口子挺強的,不過我們現在說這些做什麼呢?反正我們也做不得夫妻,難道你還怕被我騎嗎?”
  “阿鶯,你對我這麼好,你就是撒泡尿叫我喝,我也喝下去的!”
  “快別說了,你這個人呀!變態的,剛才連人家的腳都要親嘴,髒死了!”
  這時,我才知道秋鶯是認為她的腳髒,才兩次逃避我親吻她的腳兒。
  “你的腳丫子那麼可愛,怎麼會髒呢?我恨不得吃下去哩!”
  “去你的,你當我是豬腳嗎?不理你了!”
  我不禁也笑起來,說道︰“好啦!算我說錯話了,你不是要玩‘昭君騎馬’嗎?”
  秋鶯把手兒撐在床上,放好雙腳的合適位置,慢慢坐直起來,但其實她是蹲著,她把屁股提了兩提,讓我的棒兒在她洞兒吞吐兩下。
  接著,秋鶯說道︰“卵君嬸教過我們,玩‘昭君騎馬’不能一屁股坐下去,要蹲著幹才行的。”
  我笑著說道︰“難怪你也會自慰,也懂‘昭君騎馬’,都是跟那些婆娘學的!”
  “什麼婆娘嘛!難聽死了,跟她們在一起好有趣哦!她們經常講一些夫婦間有趣的玩笑,啊!我問你,什麼是樹熊呢?”
  “我也不懂,你問來做什麼?”
  “林嫂啦!她是澳洲華僑,他講起和她老公玩的時候用的是‘樹熊’式,但是大家都不懂得什麼叫樹熊。”
  “樹熊應該是樹上的動物,我想,跟猴子差不多吧!我也聽老人家講過,有一個花式叫做‘猴兒上樹’的,咦!你顧著講樹熊,已經一屁股坐下來了。”
  秋鶯嫣然一笑,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已經望著那吞吐著肉棒的地方。
  我突然想到什麼,忍不著“噗哧”一笑。
  秋鶯問道︰“你笑什麼嘛!”
  我笑著說道︰“卵君嬸這個‘昭君騎馬’,就好像小孩子拉大便!”
  秋鶯羞笑著說道︰“你再笑我,我不理你了!”
  我不敢得罪她,祇把雙手去托住她的乳房玩,一會兒又伸手去撫摸她踏在我身邊那一對可愛的玲瓏小腳兒。
  女人的體力畢竟有限,秋鶯玩了一會兒,便乏力的伏下來,我翻了個身,把她壓到下麵,一陣子狂抽猛插,把她又一次推上高潮……
  事後,我又問秋鶯會不會後悔,她搖了搖頭說︰“不會!”
  我摟著她說︰“但是,你將來怎麼應付‘落紅’的問題呢?”
  秋鶯笑著答道︰“那有什麼問題,泰嬸早教過我了,她說男人多數很著意處女落紅這回事,但並不是每個處女都會出血,所以,無論會不會落紅,最好都裝一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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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問道︰“怎麼裝呢?用什麼方法呀!”  秋鶯道︰“女孩子的事,你知道做什麼呀!不告訴你!”  這已經是一、兩年前的事了,但回想起來,就好像剛才發生過的事,自那次之後,我們繼續有幾次幽會,其中我有再問起,泰嬸到底教秋鶯怎樣裝處女,但是阿鶯三緘其口,一點兒也沒講出來。  過了不久,我跟師傅到鄰縣去完成一項大工程,臨走時,秋鶯剛好到外家去,我不能和她道別,倆人竟從此沒有見過面了!  又想不到那麼巧合,在這裏吃了秋鶯的喜酒,是我自己的苦酒才對!  晚上十點鐘時,小村已經算是夜已深了,賓客散盡,外面也靜下來了,祇有遠近偶然傳來幾聲稀稀落落的狗吠。  我翻來覆去睡不著,從床上坐起來,憑窗口望出去,東廂依然有兩個視窗還亮著燈光,一個較光的是新房的視窗,另一個則是老人家的房間。  看看玉霞和她妹妹玉霓的睡房,已經烏燈黑火!我不禁又動了偷窺的念頭。  俏俏走出房門,主人家的小黑從草房衝出來,但一見是我,便圍著我的腳邊轉,我彎下腰摸摸它的頭,就把它打發走了,這條狗,可能我平時喂得它最多了,跟我很好。  我悄悄摸近新房的窗邊,這窗口有棵一人多高的白玫瑰花樹,枝葉茂盛,偷窺時不易被院子裏走過的人發覺。  輕輕撥開有刺的花枝,從木窗的隙縫望進去,祇見新娘子獨自坐在床沿,臉上還蒙著大紅的蓋頭,真奇怪,剛才下車時,並沒有蓋頭嘛!現在卻要故作神秘?更感奇怪的是︰新郎不在?到那去呢?  小黑突然吠了起來,祇見新郎從出來,走進新房,據說他是從南洋回來,匆匆迎娶新娘,一個月之後,就得回去了。  這時,我心不禁好同情秋鶯,想不到她一出嫁就得守活寡,但這又有什麼辦法,貪圖財禮的父母們往往還會美其名為女兒的幸福找個富裕婆家,可惜在許多人的感覺上,有錢不一定就最幸福!  新郎一進門就顯得十分喉急,他一下子掀掉新娘的蓋頭,一年多不見了,紅燭下的秋鶯還是那樣俏美,她含羞答答,溫文委婉,任她丈夫所為。  這時我心裏很矛盾,既覺得一顆心非常酸楚而不想目睹,卻又滿腹充滿了好奇!  然而終究是好奇心戰勝妒嫉心,其實,秋鶯早把她的第一次給了我,自己沒能力娶她,又有什麼好妒嫉的,不如平靜下自己的心情,當看戲一樣看下去吧!  秋鶯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卸下,奇怪了,她外面明明穿著文革後單調的“制服”,裏面卻是一套民初的小鳳仙裝,她的髮形……另外梳過了……是“古裝”的!  啊!我終於明白為什麼蓋頭的原因了!  原來,雖然文革“破四舊”把一些風俗習慣也革掉了,但民間的喜好根深蒂固,政府的高壓,迫使人們不敢在公開場合做他們喜歡做的事,但春閨房事,畢竟是私人的空間呀!  新郎仔細的欣賞這位古色古香的小美人,唉!應當說是他的新婚妻子才對!  燈下的秋鶯真是人見人愛,古裝的打扮更是唯妙唯俏!新郎意欲繼續替他的新娘子寬衣解帶,但她指了指光亮的電燈。  新郎笑了一笑,把電燈熄掉了,但是,紅燭仍然高燒,按道理是不可以吹熄的。  於是,我繼續看見秋鶯被脫得剩下一件紅肚兜,那熟悉的粉腿藕臂,渾圓的大白屁股,再度重現眼前。  新郎自己也脫得精赤溜光,他體格不錯,可以說和秋鶯頗登對。  祇見他站在地上,掀起紅肚兜,雙手握住新娘的腳踝,挺著粗硬的肉棒往她的私處就戳……  秋鶯渾身一震,接著婉轉嬌啼,雪雪呼痛。  我不禁暗暗偷笑,那新郎並不見得比我長比我大,秋鶯沒理由承受不起。  這時,祇見新郎拿著早準備好的白毛巾去試紅,果然“元紅”不假!他小心地收起白毛巾,繼續和新娘龍飛鳳舞……  這時,突然有一隻軟綿綿的手兒捂住我的嘴,我大吃一驚,回頭一看,原來竟是新郎那個最小的妹妹玉霓。  玉霓打手勢,示意我讓開給她瞧一瞧,我那敢拗她,連忙小心地後退,把偷窺的位置讓給她。  玉霓趕快湊過去看,我覺得這樣很不好意思,打算抽身回自己睡覺的屋子,但是此刻我的衣服被身後面的玫瑰花枝掛住,動彈不得。  玉霓緊張地從木窗的隙縫,死盯著新房裏面的動靜,我則祇能隱約聽見屋子裏傳出床板“吱呀吱呀”的聲響,但也感覺到玉霓的身體在極烈地顫動著。  我不放心地環顧四周,除了新房裏的燭光,周圍是一片黑暗。  過了一會兒,屋裏的響聲停了,玉霓也離開那偷窺的木窗縫隙,她一句話也不說就拉著我走,我身不由己,手臂被玫瑰花枝劃傷了幾處。  小黑從柴房撲了出來,擺了擺尾巴,卻又乖乖的走進去了。  玉霓竟然把我拉到我睡覺的房間,她渾身還在顫動,低聲說道︰“阿卞,我知道你已經跟我姐姐幹過,對不對。”  “沒……沒有吧!你……怎麼會知道?”  “你這個笨男人,你連撒謊都笨過人!我和姐姐同睡一個屋子,你們幹的好事,我還會不知情嗎?你已經承認了吧!告訴你,我也要!”  “你……既然知道我和你姐姐的事,你還……”  “你以為我姐姐會嫁給你嗎?你真是妄想!祇要我把你們的事情講出來,你馬上就得從我們家滾出去!”  “那你想怎樣,我知道你並不喜歡我的!”  “不錯!我不會像姐姐一樣把你放在我眼裏,但是,你和她好,我就要和她爭!”  “玉霓,你的意思是……”  “我也要和你幹?”  “阿霓!你瘋了,那種事,你們女孩子是吃虧的呀!”  “我不理!誰叫你和我家姐好,不理我!”  “玉霓!我送你回去吧!千萬別任性胡鬧,你會後悔的!”  玉霓一屁股坐在床頭,把手放到電燈開關上,低聲說道︰“阿卞,想不到你對我的姐姐那麼死心,你今晚要是不幹,我就開燈大聲叫!”  玉霞告訴過我,妹妹比她小了兩歲,這個十六歲的小妞除了她老爹,可以說是天不怕地不怕,她平時任性起來可不是開玩笑的。  其實,我剛才去看新房後,也是慾火焚身的,祇不過對玉霓這塊火炭,我可是不敢惹她,可是,現在她卻立意燒到我身上來,既然如此,死就死了!  我問道︰“阿霓,你剛才看見你哥和你嫂子幹事,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啦!”  “本來就知道啦!我哥小便的東西放到我嫂子小便的地方嘛!”  這小妮子!我故意說道︰“你剛才看見你哥把夜壺放進你嫂子的馬桶裏?”  “去死啦你!再尋我的開心,拖延時間,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  我認真地說道︰“阿霓,幹那事會好痛的,你不怕嗎?”  “騙人,我嫂子都不怕,家姐也不怕,你想唬我?”  “好!是你說的!但我一干上,可不能停的,男人幹了一半停下來,會死在女人身上的,你有沒有聽別人講過?”  “阿郎嫂有講過,但沒說會死呀!”玉霓似乎並不相信。  “因人而異嘛!這是我們家的祖訓,可能性卞的男人都是這樣的!”  “阿卞,我想玩,又怕痛,你可要輕一些。”  “放心吧!你要知道,我其實是好喜歡你的,祇是因為你年紀還小,怕你還沒有發育成熟,才不敢欺侮你嘛!”  “阿卞哥!”玉霓突然撲上來抱住我。  “你還不把衣服脫下來?”  “不……我要你幫我脫!”玉霓撒嬌地說道。  “又來了!你沒聽說過女人要服侍男人嗎?”我極力克製住自己的色心。  “那家姐有沒有替你脫?”  “那當然!她先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然後替我脫!”  “阿卞哥,我是小妹妹嘛!你應該疼我多一些才對,剝光豬羞死人了!我自己脫到剩下小褲褲,最後才由你幫我脫,行嗎?”  “行!當然行!老邊叔曾經教我把壁虎放進女人的褲腰裏,看看會怎樣哩!”  “老邊叔好懷喲!難怪邊嬸經常對人投訴老公虐待她,聽說壁虎的尿有毒,接觸皮膚會潰爛的,女孩子誰不怕呀!”  “還是小夢貓心腸好,他說用假的就行了,不要用真的。”  “假的也嚇死人了!你可不能對我這樣啦!女孩子是花,花愛人惜的,怎可用這樣的手段欺侮人呢?”說話間,玉霓身上的衣服已經一件件飄去,祇剩下內褲一條。  玉霓之所以大膽在我面前亮出一對漂亮的奶子,並不止是因為這時光線很弱,而是因為小村的習俗中,女性完全不把乳房看成神秘的東西,鄉下都是母乳喂哺,有孩子的女人個個都敢當眾亮出乳房來喂哺孩子吃奶。  我從小見得這樣的事多了,不但自己把母親的乳房邊吃邊玩,就是其他女人的乳房也司空見慣,有時候還有借奶的事,替媽媽喂哺的,還不是任吸任摸。  不過女人們是不會平白無故露出奶子讓人看的,所以這時半裸的玉霓在我面前,從視窗的月光映照,看到她那魔鬼般的身影,已經使得我不去計較她要不要脫褲子了。  鄉下的陋俗,使得小孩子們連晾有女人褲子的小巷也不肯鑽過去,但我就沒有這些想法,我不覺得一件女人內褲,就有令人運氣不好的威力,反而對它有許多瞎想。  從小到大,女人身上的部位祇有內褲裏的最為神秘,當然,我曾經和秋鶯好過,也和玉霓的姐姐有過兩次了,已經不再對女人的內褲裏頭充滿幻想,但玉霞的已經和秋鶯顯著不同,對現在這個半裸的稚嫩女人,不能不引起我的好奇。  在我胡私亂想的時候,我的身上已經被玉霓脫得精赤溜光,她脫我內褲時,我那硬硬的東西掛住橡筋褲頭。  玉霓可能因為平時自己是一褪就下去,太順利了,所以這時她顯得很笨,後來她大膽地握住肉棒拗了拗,才把褲子脫去了,我則未曾幹她,已經先爽了一下。  接著,輪到我去脫玉霓身上最後的一件。  這其實是易如反掌,然而我的手一接觸摸到玉霓幼滑的腰肢,就像鐵被磁石所吸,竟忘了活動。  玉霓這小妮子也真大膽,居然伸出手兒來抓我,我那肉棒一被她掌握,便覺得一股熱力從她的手心傳遍我的全身。  我開始舌乾口渴了,於是我迅速把她的內褲搓成一個“8”字,往她的腳下推去。  倆人赤裸相擁了,彼此都很心急,於是,我在黑暗中把玉霓放到床上,扶起她的雙腿,挺槍就刺。  很緊!但感覺上比弄她姐姐玉霞時來得順利,她也沒有叫痛,祇是我插進去的部份被她的腔肉吸得很緊,然而抽動起來卻不太困難,大概是水份充足的原因吧!  既然可以活動,我也便抽插出來。  玉霓很快進入高潮狀態,她不敢叫出聲來,自己用手掩住口,時而嗚嗚咽咽,時而哼哼唧唧。  可能因為剛才看新房積聚的慾念吧!我沒能堅持多久,便在她的肉體內一泄如注。  完事之後,玉霓未敢和我依偎到天明,她拿出一條手帕捂住羞處,匆匆穿上褲子,悄悄溜回她的睡房了。  從剛才弄幹玉霓的情況看來,我心裏暗暗斷定她已經不是處女,但是這野丫頭,平時完全看不出有和其他男人來往的痕跡。  我的下面濕漉漉的,於是我也拿出條手巾出來抹抹。  啊!有色的,拿到床口仔細一看……是血!  真想不到,這小浪女也還是處女!  我躺在床上,還是翻來覆去睡不著,來這小村的日子,一幕幕地呈現眼前。  那是一個月前的事了,我初來小村做木,就發現這家有兩位年輕漂亮的姐妹,也就是玉霓和她姐姐玉霞。  玉霓的身材健美,但臉蛋不及她姐姐好看,玉霓樣貌甜美文靜,但不及妹妹苗條,渾身充滿青春活力。  兩姐妹也好像頗注意我這個來自鄰村的年輕小夥子,但我自己則不敢心存妄念,先前和秋鶯的一段情,已經使我對女人失去信心。  秋鶯家的環境不算好,但窮家女兒往往要往富家攀,而富家女兒又講究嫁個門當戶對的,我要真正討個老婆,看來還要看緣份,有緣無份,不過是空留下酸的回憶!  然而做妹妹的玉霓,生性有點兒刁蠻,她見我不理她,卻偏偏要逗我。  不過,我對玉霓實在興趣不大,儘管她個性活潑,身材標青,但是在兩姐妹中,我還是對溫柔文靜的大姐玉霞比較好感一些。  說來可笑,我和玉霞緣由於一條內褲,也正是她的內褲。  大約在我來這裏的十幾天時,有一天上午,我見到在我做木的走廊拉上一條細繩,上面晾著好幾條五顏六色的女人內褲,看清楚些,是些鄉下少見的尼龍內褲,這家是華僑,大概是從國外寄過來的。  乖乖!這裏的女人才三個,老太太是個大肥婆,不論年紀,照這尺寸看來,也祇可能是玉霞和玉霓兩姐妹,但兩個女孩子不可能一下子換下這麼多條彩色的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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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一定是玉霓這個死丫頭,故意在我做功夫的地方“拉彩旗”挑逗我,不理她了,做我的工作要緊。
  於是,我拿起刨刀刨呀刨,那些女人內褲也在秋風裏飄呀飄。
  中午十分,那些內褲早就乾透了,還沒有人來收走。
  傍晚,玉霓來了,果然是她的不錯,這小妮子一點兒也不怕害臊,她收褲子時,還打趣地問我有沒有從她的褲子下鑽過去。
  我心想︰你敢讓我鑽,看我不敢鑽到你爽歪歪。
  嘴裏則打趣說道︰“你一次穿幾條內褲嗎,怕被人強姦呀!”
  “嘿嘿!這小村還不曾有強姦的事情發生過,本小姐站在這裏,諒你這個小木匠也不敢強姦我!”
  玉霓的嘴是最不肯饒人的,我和她鬥嘴沒有一次贏過,但不禁又好奇地問道︰“那麼,你怎麼一次洗了那麼多!”
  “嘻嘻,你這個半頭青,這是剛從南洋寄來的,洗洗再穿比較衛生,其中祇有一條是家姐剛換下來的。”
  玉霓說完,便跳著腳走了,這個粗枝大葉的小姑娘,連收幾條內褲都掉下一條。
  我不緊惡作劇心起,右腳一勾一踢,把一條杏黃色的三角褲踢進一兩尺深的乾水溝裏去,心想,一會兒你求我,我都不理你!
  又有人來了,來的卻是大姐玉霞,她遠遠見到我在晾衣繩子附近做木,不由得頓了一頓,但終於還是忸忸怩怩地走過來。
  玉霞顯然是來找她妹妹不小心掉下,而恰巧又是屬於她自己的那條三角褲。
  她當然找不到了,因為祇有剩下空繩一條,連木夾子都收走了。
  她失望地回頭想走了,她那麼怕羞,怎會啟口問我有沒有看到她的三角褲呢?
  我連忙出聲道︰“找東西啊!會不會被風到乾水溝裏去呀!”
  玉霞果然停住腳,然後轉身向乾水溝走去,她果然發現了,但並不是我剛才踢過去的那個地方,嘻!看來是被風吹的,我並不完全騙她嘛!
  玉霞顯得束手無策,她蹲下去,伸手撈了撈,我心裏猜她夠不著。
  果然,她站起來了,無計可施,又蹲了下去,看來她好喜歡那條杏黃色的內褲,她平時也經常穿著杏黃色的上衣的。
  她呆住了,似乎想爬下水溝,又不太習慣。
  這時,我已經走到她身後,說道︰“我的手長,我替你撿起來吧!”
  玉霞嚇了一跳,慌忙站起來。
  我沒有等她說同意,就在她腳邊蹲下去……
  但是,那件內褲被風一吹,已經吹到水溝裏較深的地方,看來必須以臥倒的姿勢,我的手才夠長拾到那件三角褲。
  我一俯下去,頭部剛好在玉霞的一隻腳上……
  好漂亮的一對女孩子的腳丫,潔白細膩,她穿著日式膠拖拖鞋,腳形完美畢現,好像是剛洗過腳,有一種鮮嫩的白蘿蔔似的感覺,又像剛出籠的白饅頭。
  玉霞那雙玲瓏的腳兒我平時就很注意,想不到我此刻竟可以這麼近距離地觀賞,我簡直看傻了,那幾隻因為維持她身體平橫而蠕動著的腳趾,那白白胖胖的腳背。
  我終於抑制不住自己的衝動,傻乎乎地吻了下去。
  玉霞受驚地把腳兒一縮一踢,“啪”的一下,我頓覺滿天金條,要抓沒半條!
  我定下神,摸摸痛處……啊!鼻子被踢得出血了!
  玉霞也再次受驚了,她拿出手巾給我,自己卻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溜煙逃走似的跑掉了,連被我拾在手裏的內褲都不要了。
  晚飯時,我腫著鼻子,很不好意思,但還是硬著頭皮去了廚房,老人家問起時,祇推說是做工夫時受傷了。
  晚上八點多,我躺在床上,想著白天的事,已經忘了所吃過的苦頭,祇回憶著近距離見到玉霞那對可愛的小腳兒。
  實在太迷人了,要說起來,做妹妹的玉霓也是女孩子,比她還小兩歲,偏偏就比不上姐姐那麼嬌嫩細膩,玉霞的肌膚簡直是吹彈得破。
  平時,我就注意到玉霞的臉蛋是白裏泛紅,她的手臂上幼嫩得不見毛孔。
  玉霞的腳,我由她白晰粉嫩的腳踝看到她肥凸的腳背,齊整的腳趾,那粉紅的趾甲裝嵌在玉趾上最適當的位置,看起來如同藝術浮雕,卻又是那麼活生生的小巧玲瓏。
  我不禁又拿起玉霞留下的手帕和內褲,我想像著她穿起這條內褲的情形,也把她的手帕放在被踢腫的鼻子上聞聞,覺得有一種奇怪的香味!
  不知什麼時候,我也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時,已經八點多了,但天色卻很陰暗,像要下雨了,這種天氣最令人讓想睡懶覺。
  然而該做的工夫,還得去做,正要起身時,忽然有人推門進來了,來的竟是玉霞。
  我連忙翻身爬起來,玉霞忙說道︰“歇著吧!我不是來叫你起身做事的,對不起!昨天竟踢傷你了,還痛嗎?今天我家其他人都不在,你儘管躺著休息一天吧!”
  “你家的其他人都不在?做什麼去了?”她這麼說,我即使有痛也忘了。
  “鄰村的親戚有喜事,去吃喜酒去了。”
  “哦!”我口裏應著,心裏卻想︰她告訴我這些,有沒有其他用意呢?”
  突然,我想起玉霞的內褲還在我枕頭下,於是我把它扯出來,說道︰“你的!”
  玉霞的臉刷地紅了,她飛快地從我手裏那條杏黃色的三角褲,但是,卻沒有即時離開,仍然呆呆站著,彼此都很尷尬。
  為了打開這難堪的局面,我想到大膽責怪她或者會更有效,說道︰“阿霞,你還敢問我痛不痛,問你自己的腳還痛不痛就知道啦!”
  “我就是自己覺得腳也好痛,才這樣問你嘛!”玉霞道︰“對不起啦!,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起會飛腳踢你的!”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不該冒犯你才對!”
  “你沒有冒犯我呀!你替我拾東西,不小心碰到我而已,我卻以為……”
  “以為什麼呢?”我故意追問。
  玉霞紅著臉說︰“你不會那麼下流的吧!連女孩子的的腳也要吻……”
  “假如我如你所說,就像你說的那麼下流呢?”我認真地問。
  “不會的,我才不信男孩子肯吻女孩子的腳。”玉霞說話時,眼睛一直不敢看我。
  我又問︰“你為什麼認為男孩子吻女孩子的腳是下流呢?”
  “髒嘛!腳是在地上走的……有什麼好吻呢?”玉霞望了我一眼,見我瞪著她,連忙低下頭去,說道︰“你沒事就好了,我走了!”
  “玉霞,你沒什麼事急著要走吧!坐一會兒好嗎?”說著,我在床上讓一讓。
  玉霞不好意思地坐了下來,我隨即問道︰“你認為腳祇是走路的?”
  “不是用來走路就是用來站著,還有其他什麼好做?”
  “噢!或者你說的也對,但你介意讓我撫撫痛的地方嗎?”未等她答應,我已彎下腰,冷不防地捉住她的腳踝,將她的兩隻腳兒抱在懷裏。  
  玉霞似乎想掙扎,卻坐不穩,險些兒躺倒在床上,我隨即又問,你昨天用那一隻腳踢我呢?”
  玉霞沒有再掙扎,雙手向後撐在床上,沒有回答,祇是望著我,把右腳動了動。
  我把她的右腳捉住說道︰“我要罰它!”
  “你要打我?”玉霞天真地說道︰“它還有點兒痛,要輕點,不要打我腳背!”
  我沒理會玉霞在說什麼,此刻我已經在為一隻美麗的女孩子之玲瓏小腳兒在我手掌握而陶醉了。
  我右手捉住了玉霞的腳踝,從她的褲腳管裏,我望見渾圓的小腿,然而更吸引我的還是她那長不足五寸的纖纖玉足。
  玉霞的腳尖薄,腳後跟肥厚,除了拇趾稍長,其他的腳趾依次微微遞短地整齊排列著,她有點兒不安地蠕動,我輕輕騷了騷她的腳底,更癢得她五趾緊緊地縮攏。
  然而,玉霞沒有抗拒,也沒有出聲阻止,似乎在接受我的“懲罰”。
  祇是我握住玉霞的腳掌時,則在感覺上有一股電流從她溫軟的腳兒傳了過來。
  我的心砰砰地亂跳,玉霞的柔順使得我色向膽邊生,我一手捉住她的腳掌,一手順著她的小腿摸上去,把她的長褲往上推,露出一截光滑白嫩的渾圓小腿。
  玉霞終於出手阻止了,看來她羞於把大腿也露出來,怕我繼續把她的褲筒往上推。
  但是,我把玉霞的手兒捉住了,她稍有掙扎,但沒有掙脫,柔若無骨的纖手軟軟地被我握住,頭兒低垂,粉臉通紅。
  這時,玉霞的一手一腳被我捉住,我雖然很過癮,也有點兒不好意思而放手了。
  玉霞站起來了,看樣子是想走掉,我也急了,實在是不甘心錯過這個好機會,我吸了口氣,壯了壯膽子,撲過去將她摟在懷裏。
  玉霞也有點兒慌亂,她扭了扭身子,見我抱得她好緊,便默默讓我抱住,嬌羞的地把臉藏在我的胸口。
  平時見到的玉霞是婷婷玉立,但現在被我抱住卻是嬌小玲瓏,然而我仍然感覺到她酥胸上兩團軟肉擠迫著我腹部的上方。
  我低頭去吻玉霞的香腮,她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看來是又羞又怕。
  我把嘴移到玉霞的唇,她害臊地扭頭躲開了,但我不能接受再次的失敗,我伸手抱著她的頭,如飢似渴地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嘴。
  玉霞不能掙扎,但她可能也不想擺脫我的狂吻,我覺得她也在吸吮我。
  我把舌頭往玉霞的嘴裏塞,她似乎不可抗拒地打開牙關,讓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口腔裏,而當我縮回舌頭吸吮她時,她也放鬆地讓我把她的靈舌吸進嘴裏,我用力地狂吻,她也把一雙手臂緊緊環抱我的頸際。
  我繼續得寸進尺,騰出一隻手去摸玉霞的奶子,她想逃避,也知道是避無可避,祇有是更緊地把她的乳房壓緊在我的身上,所以我雖然是摸到,卻不能盡情揉捏她那一對柔軟而又彈性的肉球。
  於是,我捨難求易,移動右手摸到玉霞的私處。
  隔著薄薄的褲子,我的手掌感觸到她飽滿的恥部,手指也劃到兩瓣肥肉間的凹處。
  玉霞渾身一顫,更緊地將我摟抱,可她的下體依然任我所為。
  這時,我已經不滿足於隔襪搔癢,我以玉霞措手不及的速度,迅速把右手從她的褲腰直探那壽桃般的幽處。
  玉霞慌了,她分開原先將我摟抱的雙手,想把我的手拿出來。
  可是這時我已經貼肉地撫摸到玉霞那光滑柔嫩的“饅頭”,我輕輕在她耳邊說道︰
  “阿霞,好滑美哦!你沒有毛的!”
  玉霞縮著脖子,沒有反應,看她神態羞然,但似乎不甚理解我在說什麼。
  於是,我用另一隻手牽著她的手兒放到我的褲襠裏。
  她接觸到毛髮,也握到硬硬地肉柱,她輕輕地捏了一下就想放手,但我把她的手兒按住,加強了她的膽量,也減少了她的羞恥心。
  玉霞終於握牢了,由於她心情緊張,她似乎握得挺緊,也不知是不是本能,她竟然套弄了兩下,弄得我幾乎要爆血管。
  自從和秋鶯初嘗溫柔鄉的樂趣,我已經曉得我現在右手所撫摸到玉霞的一抹桃縫,是可以給男人帶來銷魂蝕骨之樂趣的活寶貝。
  然而她的在我掌上,我的在她手中,如何使兩件寶貝結合在一起,此刻我實在是不知應該怎做了。
  玉霞現在雖然很柔順,但我平時已經發現她不想秋鶯那麼熱烈,我覺得以前和秋鶯歡好完全出於她的主動獻身,是她看穿我的人,而毫不保留她內心上貪玩的淫蕩。
  而我現在就像是握著一根火把,玉霞的身體裏也可能在燃燒著慾火,她這把火可能照亮我的一生,也可能燒傷我。
  在這裏做了一陣子功夫了,我也看出兩位老人們善良的心腸,我和玉霞之間,未必像我和秋鶯的情緣那般沒彎轉,祇要玉霞對我好感,我覺得不無希望。
  和秋鶯歡好的日子時常令我回憶,但我實在害怕這種沒有歸屬的愛繼續一次又一次地發生,我很想真正得到玉霞,又怕舉動粗魯而嚇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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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唔 會 唔 換 呀 ? 」 佢 滾 都 計 縮 數 , 我 終 於 明 白 陳 總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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