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美麗的寡婦阿姨在深山洞窟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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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個子嬌小，身材清瘦，是附近出了名的美人。


她總是用溫柔的笑容待人。


從小，她就待我如己出，把我疼入心坎。
我喜歡她，甚至勝過自己的母親。


然而，在我離家去東京唸大學的第二年春天，不幸悄然降臨。
阿姨的丈夫，在工作時因意外驟然離世。


我從母親那裡聽到消息，立刻趕回了老家。
大學生活幾乎都在打工中度過，這是我兩年來第一次回家。


在殯儀館的靈柩前，我看到了阿姨哀戚憔悴的身影。
我記憶中的阿姨總是笑著的，眼前這副被悲傷吞噬的模樣，讓我止不住地淚流滿面。
那一刻，我真心覺得，只要能稍微撫平她的傷痛，我什麼都願意做。


葬禮順利結束後，又過了幾個星期。
阿姨沒有孩子。
回到空無一人的家，沒有等待她的人，只會讓寂寞變本加厲。
她的家，在一個離我老家約一小時車程的山村裡。


我決定暫時留在老家。
大學從二月中旬放到三月底都是春假，往年這個時候，我總是因為閒得發慌而不停地打工。
反正也只是消磨時間的打工，我便請了假，決定在老家多待一陣子。


我總會找些藉口，盡量增加和阿姨相處的時間。
去買東西或是有遠程的差事時，我就會借家裡的車，和她一起出門。
話題大多是我在東京平凡的學生生活。
當初沒什麼目標就進了大學，日子過得平淡又無聊。
相較之下，反倒是打工時的經歷有趣得多。
聽著我說話的阿姨，臉上漸漸地重拾了笑容。
母親看到阿姨恢復元氣的樣子，似乎也安了心，還對我說了感謝的話。


三月底的時候，我以幫忙打掃和修剪庭院為由，和阿姨一起去了她家。
阿姨住家所在的山區，櫻花正巧初綻。
大概開了五分左右。
看著阿姨凝望櫻花的落寞側臉，我的心也跟著悲傷起來。
聽說，以前每當櫻花盛開時，她和丈夫總會一面聽著黃鶯啼唱，一面享受登山的樂趣。


或許是平時庭院就整理得很好，我們比預想中還快就完成了。
時間還很充裕，我們便決定一起去走走山路。
肚子餓了，一看錶，正好是午餐時間。
但家裡的冰箱除了冷凍食品，幾乎空空如也。
家裡只剩下一些罐頭和米。
於是，我們決定先煮飯，做個便當。
當然，是阿姨親手做的。
海苔飯糰配上幾樣小菜。
對於登山來說，這已是綽綽有餘的午餐了。


帶著兩人份的便當和水壺，我們朝著山櫻爛漫的山頭走去。
途中遇見了幾個人。
大多是年長者，看起來是退休後時間充裕的人。
他們像是要留住此刻的光陰一般，不斷地用相機捕捉櫻花的身影。
往上爬了一小段路，山間一棵巨大的櫻花樹下，正好有個可以休憩的空間。
在櫻花樹下享用便當，櫻花瓣與山裡的空氣，讓樸素的餐點也變得格外美味。


吃完飯，我們為了尋找更美的櫻花，繼續在山間漫步。不料，天空的臉色說變就變。
遠方開始看見閃電，接著豆大的雨點便劈啪落下。
雨勢越來越大，雷聲隆隆，步步進逼。
我們已走了很長一段路，進退兩難，正在猶豫時，阿姨提起了一個避難的地方。
她說，她想起以前和丈夫登山時，丈夫曾帶她去過那個洞窟一次。


聽說，那是一個現在只有經歷過戰爭的老人家才知道的洞窟，戰時曾被當作防空洞使用。
她也是聽丈夫的父親說起，戰時曾在那洞窟裡避難。
這片山區，散佈著許多像這樣的人造避難洞窟。
如今，就連當地的年輕人也不知道它們的存在。
她說，應該就在這附近，標記是一棵巨大的櫻花樹。


阿姨說的洞窟，就在那棵大櫻花樹所在的山坡上。
入口被完美地隱藏著，從外面完全看不出來。


山區特有的劇烈溫差，無情地奪去我們的體溫。
全身濕透的我們，狼狽不堪，決定先在這裡躲雨，直到雨停。
一進到洞窟裡，濕透的衣物讓體溫流失得更快，體力也隨之被剝奪。
看著冷得發抖的阿姨，我心急如焚，卻只能束手無策。


眼睛總算習慣了洞窟的黑暗。
我發現洞窟深處，堆著一疊高高的茅草。
在草堆的角落，還有一條破舊的毛毯，和一個看似老舊睡袋的東西。


時間流逝，我們的體溫持續被剝奪。
在這絕境之中，我絞盡腦汁思考著能讓身體暖和起來的方法。
我想起了電影裡，那些在山中或海上遇難時常見的情節。
我把茅草堆鋪開作為緩衝，然後將那條破毛毯鋪在老舊的睡袋裡，做成了兩人份的床鋪。


我顫抖著脫光所有衣服，用一條毛巾迅速擦乾身上的水氣。
然後，我鑽進單人睡袋，盡可能地把它撐開，等著阿姨進來。
在黑暗的角落裡，阿姨猶豫著，但最終還是褪去了衣物，用剩下的毛巾擦乾身體。
她判斷，比起羞恥，讓冰冷的身體恢復溫暖才是當務之急。她顫抖著，安靜地在睡袋的角落躺下。


背部緊貼，我感覺到阿姨的體溫，像冰一樣冷。
即使時間過去，這樣背對背取暖的效果也微乎其微。
我很清楚，唯有兩人面對面相擁，體溫才有可能恢復。
然而，一道理性的高牆阻隔在我們之間。


我抱著被拒絕的覺悟，改變姿勢，從背後環抱住阿姨。
一股非比尋常的冰冷，傳遍我的全身。
我用雙手手掌，不斷地來回摩擦她顫抖的整個背部。
雖然緩慢，但她的背上總算漸漸有了暖意。
從我耳邊，傳來了阿姨那帶著一絲甜香的呼吸聲。
一直沉默的她，用微弱的聲音說：


「小新，對不起……謝謝你……」


接著，阿姨猛然轉過身，與我面對面。
個子嬌小的她將臉埋在我的胸口，用細若蚊蚋的聲音說：「抱我。」
轉瞬之間，我們兩人的體溫急速回升。
我才感動地發覺，那種只在電影裡看過的情節，原來並不是騙人的。


臉頰開始發燙，心跳加速，相擁的身體也感受到另一種愉悅的觸感。
阿姨嬌小但勻稱的乳房觸感，以及她身上那股柔軟、女性特有的芬芳，讓我的身體中心起了變化。
我很怕被她發現，感到十分羞恥。
但在狹窄的睡袋中緊緊相擁，那樣的變化，她立刻就察覺到了。
阿姨沒有改變姿勢，只是閉著眼，沉默不語。
全身的血液彷彿都集中到了那裡，那個熱源，也讓阿姨的身體熱了起來。


阿姨調整了一下姿勢，緩緩地仰躺著。
她用發燙的臉龐凝視著我，那眼神中的含意，當時的我還無法理解。
阿姨像是抱住我的右手一樣，輕柔地將它引導至自己下半身的中心。
那被羞怯微微敞開的核心，灼熱而濕潤。
而我那炙熱膨脹的熱源，則被阿姨的另一隻手掌包覆，像在確認尺寸一般，緩緩地來回滑動。
沉默中，阿姨的雙手纏上了我的脖子，引領著我。


我順著她的引導，覆在她身上，將腰部探入她敞開的下半身，但那濕潤的核心卻讓我無法再前進分毫。
從忍著痛楚的阿姨口中，吐出了意想不到的話語。


「我……我先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只認識他一個男人……觸摸丈夫以外的男人的東西、看見，今天都是第一次……。當我第一次用手心觸碰它時，那種灼熱、脈動的感覺和驚人的尺寸，讓我嚇了一跳，還以為是什麼別的生物，心裡好害怕。」


聽到這番話，我想，憑藉我自己為數不多的經驗，要與她合而為一是不可能的。
但「這種機會不會再有第二次了」的念頭，又讓我重新振作起來。
幸運的是，阿...姨那番混雜著期待、恐懼與體諒的話語，彷彿拯救了我。


「我沒事的……別客氣……因為我最喜歡小新了……」


在阿姨的協助下，經過兩、三次的苦戰，我總算抵達了入口。
入口處，沾染了我炙熱脈動的前導液與熱氣，變得更加濕熱。
我毫不猶豫地將腰挺進阿姨大開的核心。
那裡實在太過狹窄，一種彷彿被寸寸撕裂的灼熱感，化為尖銳的快感傳來。
我心想，對於沒有生育經驗的阿姨來說，這或許是她無法預料的痛楚。


整體的半根，總算沒入了。
看著她強忍痛楚、勇敢地接納這一切的身體，我忍不住將腰更深地挺進。
我用盡全力抱緊她，她秀髮散亂，額頭滲出薄汗，眼裡噙著淚水，默默承受著苦痛。
一個女人微微顫抖的身體，我何曾如此憐愛過？
我感覺到，阿姨身體的緊繃，正一點一滴地鬆弛下來。
而留存在她體內的我，則始終維持著緊張的狀態。
我在她耳邊，輕聲問了她現在的心情，以及接下來我希望能為她做的事。


「小新……可能有點出血了……不過沒關係的……你要慢慢地、溫柔地對我喔……沒關係的……我最喜歡你了……」


留存在她體內的那話兒，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契合，我的心也感覺到了餘裕。
我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射了。
我試著緩慢地抽動了一下，觀察阿姨的反應。
與我的擔憂恰恰相反，她的心跳劇烈地傳來，彷彿在期待著什麼。
配合著我的動作，阿姨的身體也開始微幅地擺動。
環抱著我背部的雙手不安地游移，面對時而到訪的未知快感，她顯得不知所措，或許是為了壓抑這份感覺，她在我的背上掐出了指痕，讓動作停了下來。


感受著阿姨臉頰的溫度，我第一次聽見了她的呻吟。
彷彿在應和著我們的動作，濕熱黏膜的摩擦聲，也細微地響起。
我刻意無視阿姨擺動的腰肢，為了抵達最深處，而激烈地衝撞。
呻吟變成尖叫，並不需要太多時間。
在我的胸前，是阿姨不顧一切、甩亂頭髮、弓起背脊、全身顫抖著哭喊的模樣。


在阿姨體內深處，精液被源源不絕地送入，她那失控的肢體麻痺與顫抖，持續了好一會兒。
阿姨潮紅的臉上，那是一張完全失焦、在恍惚中遊蕩的，另一個女人的臉。
恢復神智的阿姨，口中又說出了意想不到的話。


「小新，謝謝你……原來性愛是這麼厲害的事……和我先生在一起的時候，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沒想到還有這麼深刻的喜悅……我第一次覺得，生為女人真好……在意識遠去的當下，我甚至覺得，就算這樣死去也無所謂了。」


只認識丈夫的阿姨，作為一個女人，初次體驗到的快感究竟是什麼呢？
在即將邁入不再是女人的年齡時，卻偏偏在此刻知曉了禁忌的快感，這又代表著什麼意義呢？


不知不覺間，雨停了，群山被籠罩在寂靜的黑暗之中。
我們加快腳步，朝著家走去。
一到阿姨家，我立刻打電話給母親說明情況。
阿姨接過電話，為了安全起見，順勢讓我今晚就住在這裡。


我拿著阿姨準備的換洗衣物，焦急地等著洗澡水燒好。
一看錶，已經過了十點。
泡在浴缸裡，方才兩人之間發生的激情場景，感覺卻像遙遠的往事。


阿姨用現成的食材，為我做了遲來的晚餐。
從廚房飄來的食物香氣，讓我早已遺忘的飢餓感猛然襲來。
看著我狼吞虎嚥的樣子，阿姨無奈地笑了，用她一貫溫柔的笑容說：


「年輕真好呢……真羨慕啊……」


填飽肚子後，我躺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地看著深夜電視節目。
看著我昏昏欲睡的樣子，阿姨在隔壁房間為我鋪好了床。
或許是鬆軟的床鋪太過舒適，加上登山的疲憊，我在不知不覺中沉沉睡去。


在半夢半醒之間，我被遠處傳來的水聲喚醒。
那是收拾完殘局的阿姨在用浴室的聲音。
被水聲引誘，沐浴中阿姨的裸體畫面浮現腦海。
洞窟裡那段香豔的交歡又在記憶中重演。
一股奇妙的焦躁感向我襲來，我的情感再次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