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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與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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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5-11-7 05:27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在我四五歲的時候,媽媽的農村遠房表弟,小帆舅舅因為要來城裡打工而借住在我家一個多月。

雖然是遠房表弟,但是小時候也是逢年過節經常看到一起玩的,加上媽媽那時候也已經離婚兩年了,我平常都是和媽媽睡,房子也有空房間,便答應了。

我以前過年過節的時候就見過幾次小帆舅舅,媽媽都是讓我叫他小舅。 小舅對我很好,願意帶著我玩,所以我對於小舅的來到也很歡迎。

說是小舅,但是其實那時候他也只有十五六歲,還是個少年。 這個年紀,總是精力旺盛的,有小舅帶著我在家裡玩,每次我都玩到精疲力竭然後倒頭就睡,媽媽也省心了很多。 活力旺盛的少年,和同樣活力旺盛的少婦,住在同一屋簷下,總是容易發生些什麼,而我的回憶,也源自於此。

這裡要說一個我媽的習慣:平常在家裡,天氣一熱,就喜歡下身只穿一條內褲,上身隨便套件衣服晃來晃去地幹家務。 有些時候還會擺出一些很奇怪的姿勢看書或者干別的事情。 每個月總有幾天,她特別愛摟我,睡覺時腿夾著我,嘴裏嘀咕著哄我睡。 小時候不懂,長大了才明白,那是她一個人憋得慌,沒地方撒氣。

小舅來了以後媽媽就收斂了一些,但是也只是穿上了條家裡穿的寬鬆睡裙一類的,上身還是不穿內衣,好幾次我都看到媽媽的乳頭在收拾桌子的時候從寬大的領口露出來了,一旁的小舅也看的眼睛發直,可媽媽完全不以為意。

年輕人都喜歡刺激,小舅也不例外。 這天下午,小舅不知道從哪裡弄了張恐怖電影的光碟帶著我看,一開始,我們倆還是各自坐在墊子上看,可隨著劇情的推進,到了男人被解剖的時候醒來的劇情,我已經嚇得和小舅抱在了一起。

下班回到家的媽媽看到我和小舅的樣子,哈哈大笑了很久,直把眼淚都要笑出來了,才去臥室換衣服。 這一笑,也把我和小舅的恐怖感給笑沒了,關了影碟機我們就等著晚飯。

媽媽今晚似乎格外的亢奮,或許是又到了每個月的那幾天,媽媽今天穿了一條剛好蓋過屁股的睡裙,比以往的都短,還更薄一些。 晚飯的時候一邊吃還一邊不停的說話,我嫌煩飛快地吃完就跑去玩玩具了,小舅則是跟著媽媽一起收拾了桌子刷了碗,然後我就沒注意他在幹嘛了,媽媽則是拿出了一本小說雜誌躺在床上看了起來。

看了一會兒,媽媽把雜誌反扣在床上,起身去洗澡,囑咐我們不要開門出來以後,就把門關上去浴室了。 不一會兒,“嘩啦啦”的水聲傳來。 媽媽開始洗澡了。

我拿著玩具,表演著腦子裡想像的劇情,正當我想像到正義的奧特曼要打敗邪惡的大恐龍的時候,才發現,我的膠皮恐龍玩具找不到了,在地上的玩具裡翻找了幾次都沒有。 沒辦法,我只能暫時中斷想像,跑去旁邊的櫃子找我的大恐龍。

這個櫃子其實也是張桌子,屬於典型的帶櫃子的辦公桌,媽媽一般把我的大恐龍放在中央的抽屜,和文具放在一起。 旁邊的櫃子則是放了幾個相冊還有一些媽媽留著的書和報紙。

在抽屜里,找了很久,也沒找到,這時旁邊的小帆舅舅也注意到了我在翻找東西,過來問我找啥呢。 我給小帆舅舅說了在找我的大恐龍以後,小帆舅舅看我個子矮,主動又幫我翻了一遍抽屜,還是沒找到,就說是不是在兩旁的櫃子里。

打開一看,果然在裡面,不知道為啥我的恐龍居然被媽媽放在相冊上面,肯定是媽媽收拾房間的時候把這事兒給忘了的。

恐龍放的很靠裡面,我夠不到,小帆舅舅也是廢了好大力氣才把恐龍拿出來的,但是也把壓著的相冊帶出來掉在了地上。 我看小帆舅舅定住了一下,眼睛盯著摔開的相冊中央在走神,我也看過去,發現小帆舅舅在盯著媽媽年輕時的幾張泳裝照。

媽媽說過,那是很久之前和爸爸去海邊兒的時候照的,照片裡的媽媽穿著連體泳衣,開叉開到骨盆,露出半個白白的屁股蛋,趴在充氣的墊子上,或是笑著向前比“v”或是把頭枕在手臂上對著鏡頭擺出各種造型。 這幾張照片能明顯看出我媽的屁股很翹,連體泳衣的下面像是緊身的三角褲一樣勾勒出我媽弧度不低的屁股曲線。

“那個裡面都是媽媽以前的照片。” 我看小帆小舅看得入迷,主動說道。

“哦、哦”小帆小舅有些慌亂的應了一聲,就把相冊又放回去了。 我拿到了需要的恐龍玩具以後則再次沉浸在了想像的世界里:邪惡的怪獸毀滅城市的那一刻,正義的奧特曼出現了,挺身而出保衛人類.........

我玩得很入迷,連媽媽洗完澡開門進來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媽媽洗完了,鑫鑫,該你倆去洗澡睡覺了。” 聽到媽媽的聲音,我不情願地抬頭應了一下,和媽媽爭取了再玩一會兒,讓奧特曼打完怪獸的“寬限”。

這時我才發現,媽媽居然是像以前一樣,下身就穿了條紫色的小三角內褲,正面中間還有塊鏤空的區域,上身穿了件緊身的白色吊帶背心裡面沒穿乳罩,紫黑色的大乳頭和褐色的乳暈在燈光下能清晰地隔著衣服看到。 這還是小帆小舅來了以後,媽媽第一次像家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一樣穿。 一旁的小帆舅舅眼睛也睜得大大的盯著媽媽,媽媽毫無所覺得拿起了雜誌繼續看著,我看了一會兒,震驚平復了,也就繼續玩起了玩具,畢竟奧特曼還沒打完怪獸呢。

玩了一會兒,我覺得累了,伸了個懶腰,抬頭看了一眼媽媽,卻發現媽媽又擺出了那些奇怪的姿勢:雙腿跪坐,兩腳腳掌交疊,上身卻趴了下去,腰似乎都有點兒塌,顯得媽媽的屁股特別大,紫色的內褲都被繃的緊緊的,媽媽的大屁股露出來了一大半,白白的,圓圓的,中間還有幾根兒黑乎乎亮晶晶的東西從兩旁扎了出來。 睡裙的領口很低,媽媽趴著的時候胸壓在膝蓋上,把大奶子都壓扁了,媽媽卻恍若未覺,津津有味的看著雜誌。

我看到旁邊的小舅也沒有再看漫畫了,眼睛就在那兒直勾勾的盯著媽媽的大白屁股。 媽媽翻頁的手忽然停了,她的眼神略略掃過小舅,又若無其事地低頭繼續讀,只是嘴角多了一抹笑意,裡面似乎帶著調皮,又似乎帶著點兒得意。

我給媽媽說我玩累了,媽媽就讓我和小舅去洗澡睡覺。

夜深了,屋裡靜得只剩牆上掛鐘的滴答聲。 小舅躺在床上,眼睛睜得大大的,睡不著。

白天的那些畫面在小舅腦子裡轉來轉去,一會兒是年輕時的媽媽穿著連體泳衣趴在墊子上的樣子,一會兒是才洗完澡的媽媽跪趴在床上的樣子。 轉著轉著,畫面里的媽媽突然動了起來,媚笑著脫了上身的衣服露出大白奶上紫黑色的大乳頭和旁邊褐色的乳暈...... 小帆小舅咽了口唾沫,手不自覺伸進褲子,握住那地方,輕輕動起來......

媽媽每天都會換睡衣,大部分都不那麼容易走光,小帆舅舅也要忙著找打工的地方,那天晚上媽媽洗完澡出來的畫面似乎漸漸在他腦海裡淡去了。

直到那天中午。

媽媽歇班,在家睡午覺。 在人力市場上逛了半天也沒找到活的小舅提前回來,在客廳換鞋時習慣性往媽媽房間裡瞥了一眼,看到的畫面一下就讓他呆住了:房門門半掩著,媽媽的絲質睡裙撩到小腹露出黑色內褲,漲鼓鼓的,兩條大腿張著,能看到褲襠是半透明的設計,內褲勒得緊,幾根捲曲粗黑的毛髮從布料中扎出來,向著天空生長。 褲襠正中間有點暗色的痕跡,像汗濕了,又不像。

小舅回過神,換下鞋子,光腳慢吞吞走過去,站在媽媽床邊,盯著那對兒粗腿,像被啥勾住了。 他蹲下來,手抖著伸過去,輕輕碰了下她大腿內側,指尖滑到臀邊,摳了摳內褲的邊兒。 媽媽沒醒,可腿夾緊了點,眉頭皺了下,呼吸重了,像在夢裡不安穩。 他手停在那,喉嚨咕哝了聲,臉紅得跟火燒似的。

我躲在門后,心跳得快蹦出來,想喊又不敢。 風鈴響了聲,小舅嚇得縮回手,趕緊跑回客廳,抓起漫畫假裝看。 我溜回屋,腦子裡亂糟糟的,媽媽的腿、那塊暗色的痕跡,像烙在我眼底。

午夜,屋子静得像厂里停工的车间,只有窗外的蝉鸣,低低的,像在耳边挠。已经撸了三次的小舅躺在床上,看着地上的一堆卫生纸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无奈的小舅捡起那团腥臭浓郁的纸,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去厨房扔垃圾。回来的时候,小舅又一次路过妈妈的房间,看到房门还是半掩着的,眉头紧锁的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趴到了门缝边。

眼前的画面让小舅心跳得像擂鼓。妈妈睡在床上,腿微微张着,和下午一样。胸脯随着呼吸起伏,月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照得她皮肤白得发亮。

小舅咽了口唾沫,手忍不住伸进裤子,已经射过三次的鸡巴硬的发疼,疼的小舅忍不住用手哄。

小舅的手越动越快,腿发软,喘气也重了。忽然,脑子一热,底下绷不住,黏糊糊的东西喷出来,流在地板上。小舅吓了一跳,赶紧蹲下,想擦干净,可手抖得不行,只能胡乱抹了两下。地板上留了块湿痕,暗暗的,像在笑他。小舅慌忙溜回屋,钻进被窝,心还怦怦跳。后半夜,小舅迷迷糊糊睡过去,梦里全是妈妈的影子。

我睡在妈妈身边,手搭在她胳膊上,呼吸轻得像羽毛。妈妈轻轻挪开我的手,翻身坐起来,睡衣黏在背上,湿乎乎的,像刚从蒸笼里捞出来。

妈妈要去趟厕所。她光脚踩在地板上,凉飕飕的,清醒了几分。屋里黑漆漆的,只有月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洒了一地碎银。妈妈小心翼翼地走,怕吵醒我和小舅。离婚这两年,妈妈夜里总睡不好,厂里活儿重,回家还得操心家务,脑子像绷紧的布,稍一松就乱成一团。

妈妈走到门边,脚底忽然一滑,黏腻腻的,像踩到啥软乎乎的东西。她愣住,低头借着月光一看,地板上暗暗一块,湿漉漉的,散着股怪味儿。妈妈心跳漏了一拍,脑子里闪过厂里女工私下聊的荤笑话,那些关于男人的、黏糊糊的段子。她蹲下来,伸出手,指尖碰了碰那块湿痕,滑腻腻的,带着点温热,像刚留下的。

妈妈脑子“嗡”的一声,脸烫得像火烧。不可能是我,我才四五岁,哪懂这些。那答案就只有一个……妈妈咽了口唾沫,脑子里浮现之前小舅看她的眼神,眼睛直勾勾的,像要钻进来。

妈妈站起身,腿有点软,盯着那块湿痕,半天挪不开眼。心口有些发痒,像被啥挠了一下。

妈妈没擦它,怕动静太大惊醒谁。踮着脚回了床,躺下时心还跳得快。见我睡得正香,拉过被子盖住腿,却没想起手上脚上还都是小帆小舅那玩意儿。妈妈咬咬唇,闭上眼,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小帆偷看她的样子,还有下身传来的黏腻感。

天快亮时,妈妈才迷迷糊糊睡过去。梦里,她站在厂里,机器轰隆响,穿着那条薄睡裙,风吹得裙摆飘啊飘,有人看她,眼神热得像火。醒来时,心口还烫着,腿间潮的厉害。

天气更热了,屋里热得像厂里车间,妈妈的几套凉快睡衣开始轮着穿。今天是横纹吊带衫配超短裤,看不见颜色,却能看见形状。妈妈坐在沙发上翻杂志,腿叠着,露出白晃晃的臀边。她眼底有点青,像没睡好,瞧见小舅进屋,赶紧低头,哼歌的声音都停了。小舅盯着她,手里的水杯抖了下,水洒桌上,脸红得跟厂里锅炉烧开。我嚼着绿豆糕,觉得屋里怪怪的。

第二天妈妈擦桌子的时候,起身拿抹布,大背心滑到肩,露出半个奶子,她慢悠悠拉高领口,胸挺了挺,像不小心似的,瞟了小舅一眼,又沉默着擦桌。小舅眼睛像钉子,汗滴滴答答,喉咙咕哝着咽唾沫。

夏夜悶熱,窗戶半開著,月光順著窗沿傾斜下來,落在地板上,彷彿輕輕鋪了一層薄霧。 被子裡有淡淡的洗衣粉味,混著一點點女人特有的體溫殘留。

我睡在靠近門的位置,閉著眼,卻遲遲未眠。

門發出極輕的一聲響。 我沒睜眼,但身體瞬間緊繃。 那腳步聲很輕,像是某種在夜色中滑行的動物,一寸一寸地靠近,穿過客廳,來到床邊。

有人來了。

我不敢動,但睫毛顫了顫。 微微睜開的縫隙中,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小舅。 他赤裸上身,臉上帶著緊張的倦意,眼睛裡卻閃著一種黯黯的光。

他俯下身,像是怕驚醒什麼神祇似的,將被子一角輕輕掀起,動作輕得像呼吸。 他鑽了進去,身體的熱度貼上了媽媽的後背。

媽媽僵了一瞬。 她沒想到小舅膽子這麼大。

哪怕在夜色里,我也能感受到那一瞬間她的神經緊緊繃起。 她沒有翻身,沒有出聲,但是卻猛地吸了一口氣——像是夢中無意識的反應,但太沉、太真實。

小舅的臉埋在媽媽的頸后,呼吸不自覺地加快。 他緩緩伸出手,從媽媽的腰側探過去,隔著薄睡裙觸摸肚子上的軟肉。 手掌貼上去的那一刻,小舅的整個身體都在發抖。

媽媽還是沒動。 她閉著眼,呼吸開始變得不規律。 那不是沉睡的呼吸——我能聽出來。

手慢慢往下滑,手掌輕輕蓋在她的小腹上,又停住了,像是不敢更進一步。

媽媽微微顫了一下——不是出於寒冷,而是害怕,還混雜了某種羞恥感的抽搐。 她想立刻制止小舅,拉下裙擺,但是又不敢。 如果後續爆發的爭吵讓鄰居們都聽到...... 媽媽不敢往下想了...... 畢竟,我也睡在旁邊。

小舅的手指又動了。 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般,小心地滑到媽媽腿根,抓住睡裙,一點一點的往上拉。 睡裙悄然滑上,布料繃在腰上,臀部裸露在夜色裡。 那對雪白、柔軟、肉感十足的臀瓣,微微分開,若隱若現間顯出黏膩的縫隙,中間已是濕熱一片。

媽媽心裡很清楚自己該制止,但不知道該怎麼制止。 她甚至想開口,最後卻還是沒動。 只能手指無力地抓著床單,像個知道自己在滑落卻無法喊“停”的人。

小舅倒吸了一口氣。 他彷彿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但是指尖傳來的濕潤與粘膩做不了假。 下體已經高高翹起,迫不及待地從內褲裡掏出時,帶著少年特有的粗暴與生猛,在空中顫動著。

他用龜頭貼著媽媽的臀縫,輕輕摩擦,每一次接觸都讓他顫栗。 但他沒有立刻插入——他還沒有那個膽子,何況對於一個處男來說,真真切切地用自己的陽具在一個成熟女人的濕潤性器上一次次磨蹭,已經是極其強烈的刺激了。

媽媽依然沒有出聲,小舅每一次的動作都會連帶著媽媽粗黑的陰毛蹭過敏感的陰蒂,劇烈的快感帶著輕微的疼痛反覆衝擊著媽媽的大腦。 下面濕的更厲害了,要不了多久,小舅就也會察覺到,身體的反應讓媽媽無比的恥辱,羞憤像火一樣燒灼著媽媽的內心。

就算不能阻止,至少也不能暴露自己的生理反應,否則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下身傳來性器隔著毛髮磨蹭的聲音,似乎變得更大了。 來不及了,媽媽彷彿下定了決心般,忽然微微地、幾乎不可察地夾緊了大腿——就像是夢到了什麼一樣。

那一刻,小舅像被雷擊。 被兩條大白腿緊緊夾住的刺激實在是太強烈了,脹紅油亮的龜頭深陷在白嫩有力的大腿中,陽具的正上方,媽媽的陰部正不斷分泌淫水到小舅的柱身上,讓兩人的性器更加火熱濕潤。 小舅突然開始哆嗦——馬眼“噗呲噗呲”的彪射出一股有一股濃白的精液——好在媽媽的大腿肉夠多夾得夠緊,這才沒射到床上被上。 一股又一股火熱的精液打在大腿上,媽媽能感覺到小舅陽具在不受控制的抽搐、亂跳,媽媽著急的努力夾緊,生怕射到別的地方不好處理。

可媽媽漏算了一件事情:小舅的精液量實在太大了,才射了兩三股,就讓媽媽的大腿間一片滑膩,少年身上獨有的體味和濃郁的精液味道也在不停的轟擊著媽媽的防線,潺潺的淫水也在讓大腿間更加滑膩,更加難以夾緊亂跳的肉棒,媽媽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肉棒已經能小幅度的在大腿肉上“跐溜”了。

不行! 絕對不能讓肉棒跳出去! 媽媽被子下的雙腿悄悄搭扣,試圖加強對小舅肉棒的控制。 可媽媽忘記了,當一根棒子沾滿了潤滑的液體的時候,你越用力,它越容易跑......

“滋溜”陽具猛地上跳,徹底脫離了媽媽雙腿的束縛。 小舅也害怕射到別的地方不好清理,可強烈的快感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雞巴,他只能趕緊握住自己的肉棒,手忙腳亂的將顫抖著的它壓下,塞進媽媽深邃的屁股溝,抵住濕滑入口上方的深褐色屁眼。

媽媽閉著眼,牙齒死死咬住下唇,幾乎快把皮膚咬破。 她心跳得太快,像被人按住在水下掙扎,卻又找不到可以浮出的那一口空氣。

九股、十股...... 小舅的射精終於結束了,好消息是一滴都沒有射到床上被上,壞消息是,最後小舅抵住媽媽屁眼的操作,讓不少精液都射進了媽媽的屁眼裡。 即使媽媽反應過來以後用力夾緊了屁股,也晚了。 剩餘的精液糊滿了臀溝,還有一部份流到了陰唇上,媽媽甚至懷疑有些可能流進了陰道里。

但是一切總算是結束了,大不了待會兒去浴室里洗一下,然後再好好想想該怎麼收拾小舅。 兩人的身體都不由自主地放鬆了下來,媽媽只覺得消耗巨大——即使大腿到屁股都糊滿了精液,她也想躺一會兒再去洗。

空氣像被揉皺的床單一樣,飽和、濕熱,裹挾著汗水、精液、淫水和深夜裡反覆交纏的氣息。 那味道濃烈得像是活著的東西,黏在皮膚上、鑽進鼻腔里,甚至灼燒著神經——

這並不是陌生的味道,沉睡的記憶被喚醒,曾經那充實與滿足的感受潮水般襲來,讓媽媽有些失神。 媽媽第一次覺得,這味道,直讓人年輕了幾歲。

小舅狂跳的心臟逐漸平復,慌亂開始壓過了慾望,趕忙起身把半硬著黏糊糊的雞巴塞進內褲裡,躡手躡腳的跳下床鋪,跑回了自己屋裡。

第二天醒來,能明顯感覺到媽媽和小帆小舅之間的氛圍不太對,為了防止引火焚身,我一整天都小心翼翼的,還好小帆小舅白天要去找工作,媽媽白天也要去上班,不用碰面,晚上回來,媽媽還是冷著一張臉,也不和小帆小舅說話。 今晚媽媽回來換的衣服很嚴實,長褲短袖還穿了內衣,雖然媽媽沒有對小帆小舅發脾氣罵人,但是總感覺媽媽就像一個要爆發的火山一樣。 小帆小舅也許也是因為做賊心虛吧,吃飯的時候都不敢看媽媽。

飯後,媽媽叫我出去玩,說自己有事要和小帆小舅說。 我不想觸霉頭,但是又好奇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於是表面上乖乖出去玩,實際卻跑到了客廳窗戶下偷聽。

臨走前,我看到小舅慢慢從房間里探出頭,臉上帶著一種強作鎮定的慌張。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幹了什麼事?” 媽媽盯著小舅,聲音不高,卻很壓人。

小舅猶豫幾秒,垂下頭,臉漲紅著,不說話。

見小舅不說話,媽媽壓近一步,壓著聲音說道:“你才幾歲啊,就學人偷偷擼,你知不知道你弄得我身上都是? 你要不要臉? ”

小舅縮著肩,紅著眼睛,像犯了事的小動物。

媽媽盯著他看了一會,忽然冷下臉說:“你再這樣下去,就回去吧。 ”

小舅猛地抬頭,眼裡瞬間慌了,像受了驚的貓:“姐...... 別...... 我、我不敢了...... 你別告訴我媽...... 別讓我回去......”

媽媽沉默著。

小舅就是怕這個。 怕被趕回去,怕被揭發,怕回去以後沒法見人。

“姐,我真的不敢了......”小舅的聲音裡已經帶起了哭腔。” 你別讓我媽知道......”

“…… 我第一次見到女人這樣穿...... 我在家裡也沒見我媽這樣穿過......“小舅急得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聽到這話,媽媽腦子“嗡”的一下,心裡也升起一種恐懼。 她也害怕事情傳出去,如果被人知道自己在家裡當著兒子和表弟的面只穿個內褲小吊帶還不穿內衣...... 媽媽不敢往下想了。

“那你以後,就得乖一點,”她說,語氣和緩了許多,“我不說出去,但你得聽話。 ”

少年一愣,趕忙點頭如搗蒜。

“一定一定,我一定聽話! 絕對不再管不住自己! ”

聽到這話,媽媽皺起了眉頭。 這個年紀的男孩,精力有多旺盛,她比誰都清楚,就算少年現在賭咒發誓,但是誰能保證血氣方剛的男孩真能忍住? 何況自己其實也有責任......

想到這裡,媽媽嘆了口氣,沒好氣的說道:“你要是管的住你自己,就不會來我房裡兩次! 過來! ”

說完,領著小舅進了房間。

小舅還來不及反應,媽媽已經抬手,手掌緩慢地落在他褲襠上。

小舅頓時呆住了,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褲子下的反應快得嚇人,隔著布料都清晰可見。

“把褲子脫了。” 媽媽說道。

小舅的臉頰已經紅得像煮熟的蝦,汗珠從額角滑下,滴在鎖骨上,整個人像個電線杆子一樣杵在那裡,一動不動。

“聽不見我說話?” 媽媽的語氣變重了,手上卻沒停。

小舅似乎終於回過了神,抓著褲沿一把扯下,短褲帶著內褲一起順著他的大腿滑落,堆在腳踝處,露出一雙瘦削卻結實的腿,皮膚上泛著青春期特有的光澤。 就在內褲滑下的那一瞬,他的陽具猛地從束縛中掙脫,像被釋放的野獸般彈了出來,火熱而腫脹,帶著一種毫不掩飾的原始力量。

少年的陽具挺立在空氣中,粗壯而堅硬,表面因充血而泛著深紅,青筋微微凸起,像是一張拉滿的弓。 頂端圓潤,微微上翹,滲出一滴透明的液體,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微光。 肉棒上散發的熱量似乎能穿透空氣,噴薄出一片濃烈的雄性氣息,混雜著汗水和荷爾蒙的味道,鑽進媽媽的鼻腔。 目光下意識落在龜頭上,心跳猛地加速,喉嚨乾澀,舌尖不自覺地舔了舔下唇。

小舅的臉漲得通紅,眼神躲閃,低垂著頭,雞巴卻翹的老高。

媽媽深吸了一口氣,手掌緩緩握住面前堅硬的陽具,觸碰的瞬間,驚人的熱量順著掌心傳來,像是握住了一塊火山上的石頭。 肉棒的尺寸在媽媽手中顯得驚人,粗壯得幾乎讓她無法完全合攏手指,長度自掌心延伸,超出了預期的範圍,帶著一種原始的力量。 柱身表面緊繃而光滑,微微凸起的青筋在手中隱隱跳動,像是有生命般脈動,硬度如鐵,帶著不容忽視的存在感。 手心能清晰地感知到它的形狀,頂端微微上翹,圓潤的頭部在媽媽拇指無意間滑過時傳來一絲濕潤的觸感,讓她的指尖不由得一顫。

媽媽擼動著,動作熟練卻帶著一絲不耐。 手腕微微顫抖,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黏住一縷鬢發,貼在臉頰上。 她不時抬頭,警惕地瞥向房門,像是怕我隨時回來。

小舅拳頭槌得緊緊的,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浸濕,黏在額頭上。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喉嚨里擠出低低的喘息,像是壓抑著某種原始的衝動。

“你怎麼還不射?” 媽媽壓低聲音,語氣裡帶著幾分責怪,幾分急切。 媽媽的臉頰也已經泛起了不自然的紅暈,像才洗完澡被熱氣蒸過,少年的味道直往鼻腔里冒——汗味、荷爾蒙,還有那種屬於青春期的野性味道,混雜在一起,濃烈雄性的氣息實在太過刺激,讓她心慌。 更讓媽媽恐懼的是自己的身體,深處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有一股熱流湧起,胸前傳來一陣敏感的刺痛,下身也隱約傳來令人羞恥的濕潤感...... 再這樣下去......。 媽媽咬緊下唇,努力不去想不該想的東西,心裡反覆告誡自己,這隻是為了控制事態,為了解決這天殺的的爛攤子。

小舅咬著牙,聲音低得幾乎聽不清,帶著羞澀和窘迫:“我...... 我之前也這樣,怎、怎麼弄都不出來...... 所以才...... 才會......“他的聲音斷斷續續,逐漸變低,像是全身的勇氣都用盡了。

媽媽愣了一下,嘆了口氣,鬆開手,說道:“坐床上去。 ”

小舅小步小步的挪著,終於到了床沿,僵硬著坐下,雞巴還硬著,龜頭因充血而泛著深紅,頂端滲出透明的液體,正往下滴。

媽媽坐到小舅身邊,一隻手撩起長袖衫下沿,“把手放進來。 不許看。 “聲音冰冷,語氣裡帶著不情願,內容卻完全相反。

小舅愣住了,喉嚨滾動了一下,吞咽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他的手顫抖著伸過去,指尖觸到媽媽襯衫的邊緣,慢慢探進去。 皮膚溫熱,柔軟得像絲綢,兩顆奶子豐滿而沉甸甸的,隨著他的觸碰微微顫動。 小舅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滑過媽媽的乳暈,感受到那顆硬挺的乳頭在指尖下微微跳動,像是在回應他的觸碰。 小舅屏住呼吸,鼻腔里全是媽媽身上散發出的體香——一股混合著洗髮水和女性荷爾蒙的味道,甜膩而勾人。 小舅的手掌完全貼上去了,沉浸的感受著那對巨乳的重量和形狀,和柔軟中帶著的驚人彈性。

媽媽咬緊牙關,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她的呼吸也已經徹底亂了,胸口劇烈起伏,臉上的紅暈蔓延到脖頸,汗珠順著鎖骨滑進襯衫,消失在深邃的乳溝裡。 媽媽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顫抖,下身的濕潤感愈發明顯,內褲緊貼著皮膚,帶來一種羞恥卻又刺激的觸感。 媽媽強迫自己繼續,手上的動作加快,試圖讓這一切儘快結束。

小舅的眼神躲閃,不敢直視媽媽,低垂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握住自己雞巴的白皙手指上,那隻手在他身上上下滑動,每一次摩擦都帶來一陣電流般的刺激,讓他手指死死攥住床單,指節泛白,連另一隻揉捏媽媽乳房的手都無意識更用力了一些。

終於,小舅再也忍不住,身體猛地一僵,喉嚨里發出野獸般的悶哼。 熾熱的液體噴涌而出,帶著一股腥甜的氣味,像是夏日暴雨般猛烈。 媽媽眼疾手快,用另一隻手去接,手掌被溫熱的液體浸濕,黏膩的觸感讓她皺起眉頭。 可量多得超乎想像,從指縫間溢出,滴落在床單上,地板上,發出輕微的“啪嗒”聲,在瓷磚上留下一攤攤刺眼的痕跡。 她低罵了一聲:「操......」迅速起身,快步走向洗手間,水龍頭嘩嘩作響,掩蓋了她紊亂的心跳。

回來時,小舅還愣在床上,褲子褪在腳踝,露出瘦削的大腿,臉上滿是茫然和滿足后的疲憊。 媽媽站在床邊,雙手叉腰,眼神淩厲地瞪著他:“去衛生間,把自己收拾乾淨。 “她的聲音冷硬,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像是重新找回了控制權。” 還有,今天的事不許說出去,聽見沒有? 要是讓我知道你跟誰提了半個字......“她沒說完,威脅的意味卻已經足夠明顯。

接著,她頓了頓,聲音放低,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以後...... 要是再忍不住,就來給我說一聲,我給你弄。 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半夜進我房間......“到了後半段,已是殺氣十足。

小舅慌忙地點頭,趕忙提上褲子,跌跌撞撞地跑向衛生間。 房間里只剩下媽媽一人,媽媽雙手撐在床沿,指尖嵌入柔軟的床單。 她低頭看著地板上那幾滴乾涸的痕跡,表情複雜,羞恥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憤怒在胸口翻滾,慾望卻像藤蔓般纏繞著她的理智,還有一種說不清的滿足感在她心底悄然滋長。 她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空氣中還殘留著那股腥甜的氣味,手指無意識地攥緊床單,像是在努力平復內心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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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5-11-7 05:28 | 只看該作者
從那天起,屋裡的空氣就變了味兒,像加了層薄薄的霧,模糊卻又黏膩。 媽媽表面上還是老樣子,上班、做飯、哄我睡覺,但她的眼神總多出點什麼——有疲憊,也有隱隱的喜悅和得意。 小舅呢,也變了個人,找工作找的更加賣力氣,平常在家裡也積極主動地給媽媽打下手幹活兒,讓媽媽覺得順眼了許多。 只是我注意到,小舅幹活的時候,眼睛老往媽媽身上瞄。

小舅的勤快開始得到了回報。 媽媽看到小舅時的臉色終於開始由陰轉晴,再也不是那種恨不得宰了小舅的神色。

小舅當然也察知到了媽媽的變化。

那天晚上,小舅洗完澡出來,浴巾鬆鬆垮垮地圍著腰,硬的發紫的雞巴把浴巾頂出了高高的簾子,水珠順著薄薄的胸膛往下滑。 他站在房門口,踟躕著不敢進去,又捨不得離開。

房間里正在扶著面膜看雜誌的媽媽早就注意到了,本想裝作沒發現,但最後還是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雜誌。

“姐...... 我...... 我光這樣...... 好像不行了......” 小舅的聲音因為隱忍而沙啞。

媽媽的手腕已經酸痛,掌心黏膩 ,但小舅依舊緊繃如弓。

“你怎麼回事?” 媽媽的火氣“噌”地冒了上來。

小舅被她吼得一縮,但下身的反應卻絲毫沒有退卻。 反而還看著媽媽因薄汗而貼在身上的T恤,喉結滾動了一下。

媽媽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瞬間明白了。 臉一下漲得通紅,不是羞澀,是氣的。 這感覺就像她好不容易堵住了一個口子,洪水卻從另一個更難堵的地方漫了出來。

媽媽想直接不管了,這口子誰愛堵誰堵去吧! 可看著小舅那副忍耐到極限的樣子,還是妥協了。 她怕,怕他今晚又不管不顧地溜進她的房間 ,怕這件荒唐事被捅出去,怕自己沒法做人。

“…… 轉過去。 她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

小舅愣愣地轉過身。

身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 媽媽的聲音再次傳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轉過來。 ”

小舅轉回身,呼吸猛地停滯了。

媽媽赤裸著上身,就那樣坐在床沿,身體因緊張和羞恥而微微顫抖。 燈光照在她白皙的皮膚上,胸前的兩團軟肉晃晃悠悠,乳頭在涼風裡挺立著,深褐色的乳暈和紫黑色的乳頭,比隔著衣服看時更具衝擊力。

這一次,少年的釋放來得洶湧而急切。

這個夏天開始變得格外漫長。

一根青色的血管在媽媽太陽穴上隱隱跳動。

即使媽媽已經赤裸上身,任小舅雙手齊上,揉捏乳房的同時,拇指反覆碾壓乳頭,像在擠奶般用力。 可半個小時過去了,他依然沒有要釋放的跡象。

“你到底...... 有完沒完? 媽媽快要崩潰了,她的意志力和體力都在耗盡。

那雙年輕的手掌熱得燙人,每一次捏扯都牽動下身神經,媽媽的陰蒂腫脹發癢,淫水如決堤般流出,大腿內側一片泥濘,生理的饑渴如野獸甦醒,乳頭硬得發疼,泛濫的淫水浸透了內褲,順著股溝滑落。

小舅什麼也聽不到,鼻腔滿是成熟女人釋放出的資訊素,濕潤而濃郁,刺激得他只想撲倒眼前熟透的少婦。

看著眼前昂著頭,半閉著眼請,發出「哼哧哼哧」的喘息聲的小舅,感受著體內越來越洶湧的獸欲,媽媽開始怕了。 她知道現在必須給小舅更強烈的刺激讓他趕快射出來才行,可媽媽不知道該怎麼給。

乳房已经在小舅的手中被不断揉捏,身体里苏醒、咆哮的欲望已经把内裤打湿一片,再这样下去,妈妈可能也会撑不住……

客厅里传来脚步声。两人消失得太久,我已经开始在家里乱逛,下意识试着找妈妈和小舅在哪儿了。

来不及了,必须得快点结束。妈妈终于下定了决心,拨开胸前的双手,缓缓蹲下,手扶准,张嘴,鹅蛋大小的涨紫龟头便消失在了妈妈口中。

妈妈的喉咙猛地一紧,像被滚烫的铁钳夹住。

那根东西带着少年特有的腥咸与汗味,硬得发烫,龟头棱角分明,一下子顶到上颚深处。她本能地想退,可小舅的腰已经先她一步往前送,双手按住她的后脑,粗重的喘息像破风箱,呻吟声不受控制的从喉咙中挤出:“哈……啊……”

少妇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整根肉棒,舌尖被迫抵在柱身下侧,感受到青筋的跳动。妈妈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嘴角滑落,在下巴滴成晶亮的线。她死死闭着眼,眼角湿润,鼻腔里全是那股雄性荷尔蒙的腥甜,像潮水一样灌进脑子。

“滋滋……咕啾……” 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盖过了窗外蝉鸣。小舅的腰开始前后耸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唾液丝,每一次顶入都撞得妈妈喉咙发酸。她能感觉到龟头在口中胀大,青筋跳动如脉搏,下身传来强烈的空虚感,阴道壁无意识地痉挛,淫水如溪流般淌出,把内裤打湿一片。妈妈双手撑在小舅大腿上,指甲掐进皮肤,不是推拒,而是为了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妈妈察觉到脚步声已经来到了门口,慌乱中加力一吸,舌尖猛地顶住马眼,小舅的脊背猛地绷直,头仰着,脸扭曲成痛苦与极乐的混合,汗珠如雨点般砸落,喉咙里滚出一声闷吼。滚烫的精液像开了闸,直冲妈妈喉咙深处,一股股浓稠的热液直射入喉,量多得让她差点呛住。她强忍着咽下大半,剩余的浓稠白浊从嘴角溢出,顺着乳房滑到小腹,在皮肤上拉出黏腻的银线。

小舅踉跄后退,肉棒软塌塌地垂下,还在抽搐。妈妈跪在地上,双手撑床沿,咳个不停,眼泪和精液混在嘴角。她抬手想擦,却碰到自己湿透的内裤——指尖一碰,阴蒂像被电击,腿根猛地一抖,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粘腻的水线自腿根处蔓延。

客厅里,我的脚步声停在门缝外。

妈妈僵住,瞳孔骤缩。 她踉跄起身,声音嘶哑得几乎不像她:“回你屋里去!”

小舅提上裤子,跌跌撞撞地跑了。门“砰”地关上,妈妈背靠门滑坐在地,胸口剧烈起伏,手指颤抖着按住仍在一跳一跳的阴蒂,像在安抚一头被惊醒的兽。泪水无声地淌过脸颊,混着嘴角残留的白浊,滴在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痕。

小舅的身体已然是一个被拧到极致的发条,妈妈的安抚成了唯一的泄压阀。可现在,这个阀门开始失灵了。

起初是时间。

然后是地点。

现在则是妈妈。

周五的深夜,妈妈洗完澡出来,身上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她瞥了我一眼,见我眼睛闭着,便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坐下来。浴巾滑落,她也没急着穿衣服,就那么光着身子擦头发。

门轻轻响了,小舅推门进来,手里拿着杯水,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妈妈。妈妈没抬头,只是低声说:“关门。”

小舅咽了口唾沫,赶紧关上门,站在那儿,裤裆已经鼓起一包。妈妈放下毛巾,站起身,浴巾彻底掉在地上,她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曲线毕露,大腿内侧还残留着洗澡后的水珠。她的眼神复杂,带着点责备,却没赶人走。

“又忍不住了?”妈妈的声音低沉,像在自言自语。

小舅点点头,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声音颤抖:“姐……我、我控制不住……白天想,晚上也想……”

妈妈沉着脸,灯光下她的皮肤泛着水汽,胸膛起伏得像风箱,她本想直接怒吼“滚出去!”,可身体已经先于意志行动——双腿微微分开,乳晕慢慢膨胀,深褐的面积蔓延,乳头一点点抬起,硬挺得发疼。“去你屋。” 这三个字从牙缝挤出,仿佛钢刀。

两人沉默着走进小舅的房间,妈妈双腿微微分开,坐在床沿,赤裸的臀肉压扁在床单上,股沟间隐约可见那片湿亮的痕迹。

小舅的眼睛像饿狼,裤子褪到膝弯,那根东西弹跳而出,青筋暴绽,龟头紫红如怒张的兽首,已渗出晶亮的先走液。他扑过来,跪在她腿间,双手颤抖着捧起她的乳房,埋头狂吸,像婴儿般贪婪,牙齿轻咬乳头,拉扯成锥形。妈妈的脊背弓起,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轻……轻点……”

离婚这些年,妈妈以为自己铁石心肠,可现在,乳头被吸得麻痒直冲脑门,下身空虚得像缺了块肉,阴道壁痉挛着吮吸虚空,淫水“啪嗒”滴落床单。她想推开他,想吼扇他耳光,可手却背叛地按住他的后脑,“就吸一会儿……让他快点射……省得他半夜再来……”这样想着,手慢慢摸上肉棒,五指收紧,感受着掌中的热度缓缓开始撸动。

撸动的节奏从慢到快,妈妈低着头,闭着眼,感受着那根东西在手中跳动、胀大。唾液干了,她咽了口,喉咙里还残留着余苦。“快点射吧……” 心底的祈求如泣血,她加快速度,手腕酸痛得发抖。可小舅咬牙忍着,额头青筋暴起,汗珠砸在她的手背上,烫得她一颤。

小舅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像拉破的风箱,每一口都带着热浪,喷在妈妈的乳沟上,烫得她皮肤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忽然松开口中的乳头,“啵”的一声拉出银亮的唾液丝,然后像被无形的绳索猛地一拽,整个人扑上前,滚烫的胸膛撞上妈妈赤裸的乳房。两人身体一歪,重心失衡,“扑通”一声倒在床上。床垫“吱呀”一沉,妈妈的后背砸进柔软的被褥里,小舅的身体也跟着压上来。“奶……奶……” 他喃喃着,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底挤出的兽吼,嘴唇像正在地上嗅闻着什么的小狗,贪婪的在妈妈胸口找寻着。终于,在妈妈左胸找到了渴望已久宝物,急切的一口含住,用力吮吸,像要吸出奶水般贪婪,牙齿时轻时重地啃咬,舌尖卷着乳晕打转,像要把那块肉生吞下去,发出“啧啧”的湿润声响。另一只手却像脱缰的野狗,在妈妈身上狂奔,从腰窝滑到后背,再滑到圆润的臀峰,掌心滚烫,指尖发颤。他低头继续狂吸乳头,牙齿叼住肿胀的乳头,紫黑色的乳尖被不停的拉扯、卷弄、啃咬,妈妈的脊背弓成虾米,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小舅的嘴封住她的乳头,含得又深又狠,牙齿刮过敏感的顶端,快感如电流直窜下身,乳头被吸得又麻又痒,空虚如蚁噬心,阴道口一张一合,淫水汩汩而出,浸湿了床单一大片。“奶……奶……”他语无伦次,声音闷在乳肉里,双手却像探宝似的四处游走,从腰窝滑到脊背,再滑到那两团雪白饱满的臀丘。

妈妈的呼吸卡在喉咙,可手却没停,掌心包裹着那根跳动的肉柱,撸得更快,拇指反复碾压马眼,试图逼出那股热流。她想喊,可舌头被欲望黏住,只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小舅的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分,从腰侧滑下,掌心贴着妈妈光滑的脊背,往下游走,抚过肋骨、腰窝,越来越大胆,像探险家在地图上画线。指尖再次触到臀瓣边缘时,两人同时僵住——顿了半秒,见妈妈没反抗,没推开,没骂人,胆子顿时如脱缰的野马,手指陷进丰满的臀肉里。妈妈的身体瞬间僵直,臀肌绷紧,股沟夹得死紧,可下一秒,那只手又揉又掐,掌心贴着臀缝来回碾磨,带起一阵阵战栗。

妈妈没出声。却下意识地把一条大腿压上小舅的腰侧,膝盖弯曲,方便他更紧地贴近,腿肉的摩擦让她阴唇肿胀,淫水淌得更多,空气中甜腥的女人味越发弥漫。

对小舅而言,那是成熟女人释放出的信息素,湿润而浓郁,刺激得他连呼吸都带着更进一步的冲动。

空气像被拉紧的弦,嗡嗡作响。 妈妈的指尖死死抠进小舅的后脑,乳肉塞满小舅的嘴,几乎无法呼吸。

感受到妈妈的动作,小舅兽性彻底爆发!他低吼一声,右手从滑过紧闭的菊蕾滑过,中指精准找到那道湿热的缝隙——“噗滋”一声,直接侵入!少年的指节捅开层层褶皱,顶进阴道深处,搅动着满溢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响。

“啊——!”

妈妈如被雷劈,脑子“嗡”的一声炸白!所有借口、所有忍耐、所有自欺瞬间崩塌。理智像断裂的弦,“啪”一声崩碎。 她猛地推开小舅,巴掌结结实实甩在他脸上。妈妈踉踉跄跄的下床,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晃出一道狼狈的弧线,乳房剧烈起伏,臀沟间还挂着晶亮的银丝。 门“砰”地摔上,震得墙灰簌簌落下。

房间里,小舅呆呆地坐在床沿,鸡巴还硬邦邦地翘着,龟头涨得发紫,马眼挂着一滴混浊的液体。他的右手悬在半空,指尖裹满黏稠透明的淫水,在昏黄的灯光下拉出细长的丝。

妈妈冲回自己房间,反手锁门,背脊贴着冰凉的门板滑坐下去。泪水这才溢出,滚烫地砸在胸口,混着乳尖残留的唾液,滑进乳沟。

从此以后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小舅和妈妈什么也没说,小舅依旧出去找共工作,妈妈照样上班,一切似乎都恢复到了小舅刚来时的样子—包括妈妈的穿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妈妈的下半身又只有一条内裤了,上身像那天晚上一样,只穿了条吊带衫,里面什么也没穿,乳头硬硬的顶着衣服。

有些时候小舅也会出神的盯着妈妈看,但是妈妈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就像小舅好像不存在一样。不,不仅仅是穿着上,生活上似乎也是的,妈妈似乎就当没有小舅这个人一样,做饭都没考虑过他了。

小舅虽然人还在,但是似乎他的存在并不被妈妈承认。小舅似乎自然的就接受了这件事情。

我以为这样的平静会维持很久,但这样的平静,只维持了不到一个星期。

那天小舅第一次回来的时候带上了开心的神色—他终于找到了一份厂里的工作,那边说两周以后统一入职。得知这个消息的妈妈脸上没什么变化,但是整个人似乎突然就“松”了。

晚上,妈妈洗澡洗了很久,洗完以后,似乎是因为工作了一天很困了,很快就睡着了。我因为洗完澡没多久,睡不着,只是闭着眼睛,躺在妈妈身边。妈妈的呼吸声很深长均匀,看来是睡得很死了。听着我妈的呼吸声,我也浅浅的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了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我一下就清醒了。我好奇的从眼缝打量是谁进来了,只看到黑乎乎的一片,里面隐约有个很瘦的人影。

是小帆小舅?小舅小心翼翼的躺到了妈妈身旁,呼吸很粗重。一只手无比小心的轻轻摸上了妈妈的屁股,隔着内裤轻柔的摸着。

摸了一会儿,见我妈没有反应,小舅的胆子大了很多,五指缓缓地向上游走,一路摸上了我妈沉甸甸的一颗奶子。

我看到小舅用力的控制着自己五指的动作,恐怕把我妈弄醒,小舅的喘气声更大了,“呼哧呼哧”的好像很热一样。

小舅隔着衣服用指肚蹭着妈妈的乳头,没过一会儿,妈妈的乳头就硬了,睡梦中的妈妈舒服的哼唧了一声,扭了两下屁股,就不动了。小舅一开始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就像被冻住了一样定在那里,等到我妈一动不动了,才缓缓地把手收了回去。

小舅偷偷的脱下内裤,一根冒着热气的大棒子就跳了出来,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勃起的阴茎,印象很深,龟头都胀成紫白色了,因为太光滑,甚至还能反射房间里的月光,小舅细细的大腿,和胀胀粗粗的棒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舅握住棒子,悄悄摸摸的,用龟头顶着妈妈的屁股沟,顶的妈妈下身好多粗粗硬硬的阴毛从内裤边沿甚至内裤里面扎了出来,也把内裤的很多布料都顶进了妈妈的臀缝中,露出了更多的屁股蛋。

屁股蛋露出来的面积够多了以后,小舅开始疯狂的用龟头在上面蹭着,从呼吸就能感受到小舅的兴奋。

可能是内裤都卡在屁股沟里不舒服,妈妈吧唧了两下嘴,一只手绕道身后,把被小舅顶进去的内裤都扯了出来,又把内裤往下扯了一些,露出了腰窝,最后还把手伸进内裤里挠了两下屁股。这样一弄,妈妈的内裤上沿都能露出一部分臀沟了。

小舅在妈妈动作的一开始就赶紧把鸡巴收了回来,屏住呼吸看着妈妈做完这一切以后,小舅长出了一口气,就注意到了妈妈的内裤的样子,本来已经被吓得半软的鸡巴一下又硬起来了。

小舅小心翼翼地把妈妈的内裤往下拉,但是因为妈妈是侧身睡的,最多只能一边彻底拉下去,露出多半个屁股蛋。

但是这对于小舅就够了,小舅兴奋的把鸡巴从妈妈的空隙里挤进去,两侧用妈妈的大腿夹住,下面用内裤卡住,龟头上面还能蹭到妈妈的阴唇。挤进去的时候,小舅难以置信的从龟头上面感受到了湿乎乎的感觉,那潮湿火热的感让小舅的腰飞快地动了起来,饱满浑圆的龟头时不时的从妈妈的三角区探出头。

小舅很可能还是个处男,这样蹭了两分钟感觉就要不行了,膨胀火热的鸡巴不停的从火热潮湿的洞口经过,每一下都会沾上更多粘稠温热的淫水,诱惑着毅力本就不大坚定的小舅,终于在一次摩擦后精虫上脑的小舅不管不顾的把龟头对准了洞口插了进去!然后疯狂地抽动了一分多钟,就抽搐着把浓稠的处男精液统统射进了我妈的阴道。

射完以后歇了一会儿的小舅才开始害怕,连我妈的内裤都没有给提上,就甩着半软不硬的鸡巴慌乱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似乎完全都没有想起,刚刚插进去的时候,为什么我妈卡住的半边内裤,自己下来了。

小舅跑回房间关好门后,我感到面前的妈妈呼出了一口热气,喷在我的脸上,伴随这口热气发出的还有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

原来我妈刚才已经醒了么?

小舅刚刚真是射了好多,妈妈动作轻微的从床头的扯了几张卫生纸擦了好几下下身流出来的精液,都擦不干净。浓郁的腥臭味我都能闻得到,妈妈就更不用说了,可妈妈每次擦完下面,都会把带着精液的纸拿到面前端详一会儿,深吸一口气,才扔进垃圾桶。

擦干净以后,妈妈把内裤提上,又发出了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声以后,翻了个身,继续睡着了。

第二天生活似乎还是继续保持平静,仿佛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晚饭后我一样是玩着玩具,小舅在一旁看着漫画书,洗完澡的妈妈老样子随口催了我们一句睡觉了,就拿起了杂志,摆出了那个仿佛撅着屁股等人后入的姿势看了起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让我和小舅,都发现了她今晚睡裙下面什么也没穿,大白屁股撅着,臀沟都向两边分开,浓郁的女性荷尔蒙从两腿之间喷涌,不停折磨着饥渴少年的神经。

洗完澡都收拾好以后,我沾上枕头就睡着了,没有做梦,睡得很香。后半夜的时候却被身边一阵嘈杂的声音吵的半醒了。

当时,我听到身边传来一阵很激烈的翻身声,还伴随着打人的声音,就像我和同学打闹,一拳打在后背上的那种“咚”的一声,紧接着我还听到了断断续续的什么“不行”、“下去”之类的。

虽然我意识已经清醒了,可我并不想醒过来,我还想借着睡,就转过身背对妈妈那边然后把一侧的耳朵压住。

很神奇的是,在我转过身以后,身后真的没有声音了,我的身体也开始渐渐放松,准备睡着。可这时,身后的妈妈突然传来一声闷哼,然后静了一会儿,就开始听到身后开始传来“汩滋汩滋”的水声,声音还不算大,还能忍受,我还是很想睡觉。

可后面这声音却越来越大,先是变成了“噗嗤噗嗤”的水声,然后居然还加上了“啪啪啪”的肉撞肉的声音,就像我和同学互相在身上拍巴掌一样。

“啪啪啪“的声音频率越来越快,我终于被完全吵醒了,但是我还是不想睁眼,哪怕就这样躺着我也觉得比起床舒服,就又翻了个身,变成了正对妈妈的方向。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大了,真是没完没了的感觉,不知道妈妈那边在干嘛,心里越来越不耐烦,却又有一点儿好奇,为了防止妈妈发现我醒了让我起床,我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这是我无数次被妈妈强迫起床后练出来的绝技,能够在妈妈发现不了的情况下,偷偷观察身边的情况。

我借着屋里的昏暗月光看过去,一个黑乎乎的瘦瘦人影正压在妈妈身上,不停的上下起伏着,“啪啪啪“的声音应该就是从这来的。妈妈的脑袋歪向一侧,浑身都在用力,脖子上的筋都出来了,双手微曲着用力抓着黑影的肩膀,指节都弯曲着在用力,奇怪的是既没有推,也没有拉,就好像只是为了固定住黑影一样。向下看去,妈妈的双腿抬起膝盖到小腿都紧紧的用力贴在了黑影的腿上,从下弯的脚趾就能看出此刻妈妈怕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

乌云飘走,月光亮了一些,借着提高的亮度,我看清了黑影的样貌,居然是小舅!他大晚上压在妈妈身上干啥?屁股还起起落落的,不累吗?妈妈在干嘛?为啥全身都绷得紧紧的,像被定住了一样?

我好奇地看着两个人,就这样保持这个状态足足有一个课间的时间,然后小舅突然飞快地动了一会儿,随着小舅的动作加快,妈妈整个人也更用力的抓着小舅,头也开始上扬,然后两个人似乎是累了,突然就一起软了下来,四肢都贴在了床上,小舅还把头埋在了妈妈的锁骨到脖子之间,两个人都不停的喘着粗气。

房间里很安静,我直觉妈妈接下来可能要发火了,赶紧把眼睛张开的小一点,免得被连累。

俩人歇了一会儿,似乎歇过劲来了,妈妈冰冷的声音传来:“下去……怎么又硬了??“声音从一开始的冰冷变为了惊慌,然后就看到小舅屁股又飞快地动了起来,手也抓住了妈妈的大奶子玩,嘴巴还时不时过去吃一口含一会儿。

我的眼睛这时候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能看到妈妈正用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身下的床单,两只脚一开始似乎是想踹下动作中的小舅,可因为姿势和体力的原因,只是用脚底板在小舅的侧腰和大腿上蹭了几下而已,很快妈妈就累的把大腿摊在了床上,抓着床单的手也松开了,只剩另一只手捂在嘴巴上。

小舅这次动了好久,比上次的时间长了一倍还没累,让我觉得很神奇,怎么突然之间小舅的体力变得这么好了。

我把视线下移,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妈居然把小腿搭在了小舅的膝弯处,往上看,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了自己身侧。

小舅的速度又快了。随着小舅的动作加快,我发现妈妈的身体也在轻轻的蠕动着,就像在蹭小舅的身体一样。

小舅又累了,又一次趴在了妈妈的脖子旁边喘着粗气,我感觉妈妈似乎这次脾气没有那么差了,应该不会发火,也就大着胆子继续看。

“你怎么没软?“是妈妈压低的声音,听上去很惊恐。小舅没有说话,只是喘着气,喘了两下,屁股又开始动了起来。

“嗯!“不知道为什么,小舅这次一动作,妈妈反应很夸张的闷哼了一声,然后把腿抬起来搭扣夹住了小舅的腰,身侧的手也抓住了小舅后脑的头发,整个人又开始变得紧绷绷的。

小舅这次动的很有节奏感,屁股也不是上下的直线起伏了,而是带了点弧度,彷佛在用自己黑乎乎的毛毛蹭妈妈黑乎乎的毛毛一样。

借着月光,我看到妈妈的大白屁股蛋儿,随着小舅的动作一瘪一瘪的收缩,腰也在微微的动着。

小舅这次动的没有第二次时间长,但是还是比第一次长,最后冲刺的时候,我看到妈妈甚至把手从嘴巴上拿开,死死的抓着小舅的后背,口中不停地低声念叨着什么“太硬了太硬了“、”好烫、好烫啊“之类的话。

家里还是很平静。平静的有些吓人。妈妈请了假,一整个白天都是“大”字型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只有到了饭点儿才会去给我做口饭吃,做完就回来接着躺着,饭也不吃。

小舅更加沉默了,什么也不说,甚至在家里一点声音也不出,连饭都是在外面吃了再回来。

过了两天,妈妈似乎好了一些,但是对小舅的无视更厉害了。现在妈妈在屋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平常套个睡衣或者睡裙,里面啥也不穿,小舅回来了也没反应。我甚至亲眼看见妈妈光着身子从小舅跟前走过,一旁的小舅呆呆的抬头盯着,下半身支起了帐篷,妈妈也没反应。

媽媽的精神似乎徹底麻木了。 但是身體卻沒有,現在媽媽的乳頭和陰道在白天都會無意識地感到麻癢腫脹,那種感覺像無數只小蟲子在皮膚下蠕動,越來越強烈,讓她忍不住在床上扭動身子。 正是這種折磨人的癢意,讓她從前幾天開始對內衣產生了本能的排斥——每當布料輕輕摩擦過敏感的乳頭,或是內褲勒緊腫脹的陰唇,那股熱浪就會加劇成灼燒般的痛癢,她寧願光著身子躺著,也好過忍受那種折磨。

我坐在客廳的角落裡,偷偷觀察著這一切。 空氣中彷彿瀰漫著一種無形的膠水,把時間黏得死死的,每一秒都拉長成永恆。 媽媽的腳步聲在木地板上輕得像鬼魂,她光著身子從廚房走回臥室時,那白皙的皮膚在午後陽光下泛著淡淡的螢光,乳頭硬挺著,像兩顆石子,微微顫動著。 陰道深處,似乎總有隱隱的濕潤痕跡,腿間偶爾會不自覺地夾緊一下,彷彿在抗拒某種從體內湧出的熱浪。 她沒有注意到我,也沒有注意到小舅那雙眼睛——它們像被釘在了她的身上,呆滯卻又饑渴。

小舅的沉默已經升級成一種詭異的儀式。 他不再出門吃飯,而是早早回家,坐在餐桌邊,雙手緊握著水杯,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媽媽的房門。 有一天晚上,我聽到細微的聲響,從他的房間傳出。 那是低沉的喘息,夾雜著布料摩擦的窸窣。 他在自慰,我知道,因為門縫漏出的光影裡,他的身影弓著背,頭埋在枕頭里,像在壓抑一場即將爆發的風暴。 媽媽呢? 她只是躺在床上,腿微微分開,手指偶爾會無意識地滑向大腿內側,輕撫著那腫脹的部位,靈魂早已飄遠。

平靜終於裂開了一道縫。 媽媽起床時,乳房的脹痛讓她忍不住低吟了一聲,那聲音細小卻刺耳,像針扎進我的耳朵。 她走進客廳,身上只裹了條薄薄的毛巾,毛巾下擺堪堪遮住那對兒大白屁股,露出的小腹微微鼓起,陰毛旺盛。 她停在小舅面前,眼睛空洞地望著他:“你...... 餓嗎? “小舅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下身又一次不受控制地鼓起,他點點頭,卻說不出話。 媽媽轉過身去,毛巾滑落了一瞬,露出那紅腫的陰唇,濕漉漉的,像在邀請,又像在嘲諷。 她沒有撿起毛巾,就那麼走回房間,留下小舅一個人,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失神的望著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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