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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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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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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1-25 20:4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漢朝時,南郡秭歸縣(現在的湖北省境內),一片秀麗的風光,真是地靈人傑的好地方。秭歸縣城西北邊有一座小村落,靠南側有一戶民宅,便是王忠的祖宅老家。王忠曾官拜越州太守,現在告老還鄉隱居於此。
  由於王忠現已年逾半百,膝下猶虛、乏嗣無後,所以人口倒還算簡單。家中就只有兩老及一位家僕而已,日子也蠻清閒恬淡的。不料,三個月後王夫人竟然有了身孕,樂得王忠是老來欲得子,天天開心。
  這天,正是王夫人臨盆之日,寧靜的家中平白的熱鬧起來了!產婆、街坊、鄰居、賀客……一聽得王夫人開始陣痛,就都紛紛來到。前廳是人聲雜沓、內堂卻哀聲不斷。
  這時雖是秋後冬初,王忠卻汗流夾背、坐立不安,好幾次都忍不住要衝進內室一窺究竟,但都給攔住。最後內堂傳出一陣陣嬰兒的哭叫聲,前廳反而靜得出奇,然後不約而同『哈!』的一聲,恭喜聲就此起彼落。王忠也笑逐顏開、樂不可支。
  「哇!哇!……」,只見內堂門 掀動,產婆手中抱著一個啼哭洪亮的嬰兒走出來。王忠立即向前問道:『夫人還好吧?』伸手就要接抱嬰兒。
  產婆雖是一臉疲憊,卻也眉開眼笑的說:『恭喜老爺!添個千金,母女均安。』說著就把嬰兒遞給王忠。
  王忠一聽是個女兒,先是一陣失望,但隨即又想到:「生兒育女本是天注定的,強求不得的,夫婦倆年過半百老來得子,也算是老天的恩賜。將來如果能為女兒找個好人家,那夫婦倆老也是有個依靠……」思忖中看著襁褓中的女兒,不禁又高興的笑得嘴合不攏:『呵!呵!好極了!……』
  產婆又在一旁滔滔不絕的誇讚著:『老爺,說真的!我這幾十年來不知接生過多少嬰兒,可是就沒一個像小姐這麼漂亮……』產婆指著嬰兒的小臉蛋說:『老爺你看!小姐的鼻子挺直、小嘴紅潤、細皮嫩肉的,將來長大了可是個美人胚子,不知要迷倒多少兒郎啊……嘻嘻……』
  一回兒,王忠抱著女兒進入內堂,坐在床緣望著產後虛弱,躺在床上的王夫人,說:『夫人!真是辛苦你了。』
  王夫人一臉歉色,疲軟的說:『真抱歉!只替老爺生個女兒……沒能生個兒子來傳續王家的香火……』
  王忠安慰著王夫人說:『養兒育女本是天注定的,夫人別太在意,我倆年過半百老來得子,老天也算是夠恩賜的了……』王忠又忍不住初為人父的喜悅說:『你看!咱們女兒長的多標緻啊,呵!呵!……』
  王夫人心稍安慰的說:『老爺,你就幫女兒取個名字吧!』
  王忠低首吟哦半天才喃喃地說:『……嬙,王嬙!就取個單名為「嬙」,小字就叫「昭君」吧!……』王忠抬頭得意的笑著對王夫人說。又自言自語:『王嬙、王昭君,王嬙、王昭君,嗯,好!……』
  天生麗質的王昭君,越年長就越散發出典雅柔美的氣質。美當她到小河邊洗臉時,河裡的魚都驚 於她的美貌而深沉水底;天空的飛雁都攝於她的氣質而亂了秩序。成語中之「沉魚落雁」指的便是王昭君,形容昭君之美足以讓天地萬物為之著迷、秩序大亂。據說湖北省境內有條小溪名為「香溪」,便是因王昭君長年在此洗臉,使溪水有芬芳之氣、香傳千里而得名。
  王忠夫婦因是老來得子,對昭君自是疼愛有加、視若掌上明珠。王忠夫婦平常對昭君的照顧也是無微不至、鍾愛異常,還特地聘請才學出眾的夫子,到家裡來教導昭君學習文學、技藝。由於昭君的資質聰穎,所以昭君不但是文、書、詩、詞兼備,連刺繡女紅也是令人讚不絕口,尤其是音律樂器更是昭君的最愛,所以王忠家裡幾乎是天天笙歌不斷、琴樂連綿。
  只是,昭君因王忠夫婦的溺愛,遂變得有點驕縱,雖不至於無理取鬧,但脾氣倔強、理直氣壯、得理不饒的個性,往往讓人難以自容。王昭君也是因為這個脾氣,而導致將來出塞和歡的淒涼命運。
※※※※※※※※※※※※※※※※※※※※※※※※※※※※※※※※※※※※
  中秋月圓,桂花飄香。皇宮御園,歌舞昇平。
  漢元帝賜宴滿朝文武眾官。元帝一時興起,舉杯不斷,最後是酒醉不支、醺醺欲睡。內監連忙上前扶持,護送元帝回朝陽宮休憩。
  元帝朦朦朧朧中覺得,人聲歌樂突然全失,四週一片寂靜,不禁睜眼觀望,只見自己身置龍鳳床上,四下無人。元帝起身,信步走近窗口環視御花園,只見明月高掛、銀光滿園,而文武眾官、舞妓歌女皆不復見,御花園內一如平常,彷彿就沒有賜宴百官之事。
  元帝遠眺,忽然發現一名女子獨自佇立閣亭內,元帝滿腹狐疑走出朝陽宮,往御園內女子所在之閣亭走去。
  當元帝走近閣亭時,那女子聞得騷動聲,回頭觀望。元帝正好看到這名女子之容貌。頓時,元帝就被那名女子的絕色容顏鎮攝住了,一時目瞪口呆,竟然忘了出口相詢。
  那名女子回頭一見來人是元帝,神色有點驚訝,又有點羞澀,立即叩福請安,道:『民女擅入御花園,攪擾皇上,請皇上恕罪!』
  珠落玉盤、清脆甜美的聲音令元帝心神又是一湯。元帝訥訥的詢問:『……姑娘家住何方……是何方名……又為何在此……』
  『民女家住南郡,姓王、單名嬙,小字昭君……』原來這女子便是王昭君。昭君繼續說:『家父王忠,曾任越州太守,今蒙皇上賜宴,民女跟隨家父前來,並在宴廳外等候。因民女不耐久候,便進入御花園賞花觀月,卻擾皇上聖駕,懇請皇上恕罪。』
  元帝聽得昭君之聲音柔美婉轉,有如天籟;又見昭君之知容貌秀麗端莊,在月光的映射下,簡直就像仙女下凡一般,令元帝怦然心動,不覺脫口問道:『昭君,你這麼漂亮,可曾許配人家?』
  昭君聞言,不禁臉紅羞澀,低著頭以蚊蠅微鳴之聲答:『沒…沒有…』
  昭君聲雖細微,元帝卻聽得一清二楚,便興奮的說:『好極了!好極了!朕為一國之君,本該有三宮六院,然而現今只有林皇后和東宮張妃,獨獨少個西宮妃子……』元帝伸手牽著昭君說:『朕欲封你為西宮貴妃,你…可願意?』
  昭君得臉羞得紅透耳根,低著頭用秋水湯漾的眼眸睨視元帝,只見元帝俊偉挺拔、英氣非凡,也是芳心默許,只是矜持著難以開口。好不容易,昭君才費盡力氣似的,十分艱難地點了一個似有若無的頭,表示答應。
  元帝一見,興奮得幾乎大叫起來,急急向前一步,便把昭君抱個滿懷。雖然隔著衣服,元帝似乎可以感覺到,昭君那柔嫩的肌膚,皙白、光華且富彈性,讓元帝覺得溫潤滿懷,心曠神怡。
  昭君突然被元帝擁入懷中,不禁「嚶!」一聲驚呼,微力一掙,隨即全身一陣酥軟,便脫力似的靠趴在元帝寬闊的胸膛。昭君只覺得一股雄性的體味直衝腦門,心神一陣湯漾,一種從未有的感覺,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興奮,讓心臟有如小鹿亂撞一般混亂的跳動著。
  元帝擁抱著昭君,胸口很清楚的感覺到有兩團豐肉頂壓著,昭君激動的心跳似乎要從那兩團豐肉,傳過到元帝的體內,因而元帝清楚的感覺到那兩團豐肉,正在輕微的顫動著。
  元帝情不自禁,微微托起昭君的臉龐,只見昭君羞紅的臉頰,如映紅霞,緊閉雙眼睫毛卻顫跳著,櫻紅的小嘴 潤晶亮,彷彿像甜蜜的櫻桃一般,元帝不禁想,一低頭便親吻昭君。
  昭君感到元帝正托起自己的臉龐,連忙將眼睛緊閉,以掩飾自己的羞澀,心想元帝此時一定正在觀看自己,羞愧得正想把頭再低下時,卻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軟軟的舌頭貼著,頓時覺得一陣興奮的暈眩,一時卻也手足無措。
  元帝溫柔地讓四片嘴唇輕輕的磨擦著,並且用舌頭伸進昭君的嘴裡攪動著。只見昭君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雙手輕輕的在元帝的背部滑動著,柔若無骨的嬌軀像蟲蚓般蠕動著,似乎還可聽見從喉嚨發出斷斷續續「嗯!嗯!」的呻吟聲。
  元帝的嘴唇離開了,但卻又往昭君的耳根、頸項、香肩滑游過去。昭君只覺得陣陣酥癢難忍,把頭盡力向後仰,全身不停的顫抖著,嬌喘噓噓!昭君彷彿陷入昏睡中,已不知道元帝正在她身上做甚麼事,只是很興奮,朦朧之中覺得好像很「需要」,但又說不出是「需要」甚麼。
  當元帝微微分開昭君的前襟,親吻昭君雪白的胸口時,昭君只覺得像是興奮過度般,全身一陣酥軟無力站定,而搖搖欲墜。元帝見狀便雙手橫抱著軟弱的昭君,昭君也順手環抱著元帝的燕頸。元帝低頭再親吻,腳下的步伐卻向朝陽宮走去。
  朝陽宮內,雕龍繡鳳的閣床上,昭君斜臥著。昭君的頭髮披散著,一絲不掛的身軀,映在紅色的鴛鴦錦被褥上,更顯得晶瑩剔透。如癡如醉的昭君,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甚麼時候變成身無寸縷,只是緊閉著雙眼,雙手分別上下遮掩胸口和下體,似乎是在保護甚麼,但也像在暗示甚麼。
  元帝赤裸著身體顯露出結實的肌肉,微微出汗讓全身彷若有護體金罩一般。元帝似乎是個調情聖手,知道怎麼讓異性得到最高的滿足,他的雙手不急不徐的在昭君赤裸的軀體輕拂著,他並不急著撥開昭君遮掩的手,只是在昭君雙手遮掩不住的邊緣,搔括著乳峰根部、大腿內側、小腹臍下……
  昭君在元帝輕柔的挲摸下,只覺得一陣又一陣的搔癢難過,遮掩乳峰的手不禁微微用力一壓,『喔!』只覺得一陣舒暢傳來,昭君慢慢的一次又一次的移動自己的手搓揉雙乳,『嗯!』昭君覺得這種感覺真棒。可是,下體的陰道裡卻彷彿有蟻蟲在蠕動,遮掩下體的手也不禁曲指欲搔,『啊!』手指碰觸的竟是自己的陰蒂,微微硬脹、微微濕潤,昭君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昭君這些不自主的動作,元帝都看在眼裡,心想是時候了!元帝輕輕撥開昭君的雙手,張嘴含著昭君乳峰上脹硬的蓓蒂、一手撥弄昭君陰戶外的陰唇、另一隻手牽引昭君握住自己的肉棒。昭君一下子就被元帝這「三管齊下」的連續動作,弄得既驚且訝、又害羞也舒暢,一種想解手但卻又不是的感覺,只是下體全濕了,也蠻舒服的!握住肉棒的手不覺的一緊,才被挺硬肉棒的溫熱嚇得一回神,才知自己握的竟是元帝的肉棒,想抽手!卻又捨不得那種挺硬、溫熱在手的感覺。
  元帝含著昭君的乳頭,或舌舔、或輕咬、或力吸,讓昭君已經顧不了少女的矜持,而呻吟著淫蕩的褻語。元帝也感到昭君的陰道裡,有一波又一波的熱潮湧出穴口,濕液入手溫潤滑溜。
  隨著越來越高漲的情緒,昭君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高,身體顫動次數越來越密集,隨著身體的顫動,握著肉棒的手也一緊一鬆的,弄得元帝的肉棒彷彿又脹大了許多。
  元帝覺得自己與昭君的情慾,似乎已經達到最高點了,遂一翻身,把昭君的雙腿左右一分,扶著肉棒頂在蜜洞口。昭君感覺到一根火熱如剛出熔爐的鐵棍,擠開陰唇頂著陰道口,一種又舒暢又空虛的感覺傳自下體,不禁扭腰把陰戶往上一挺,「滋!」肉棒竟順溜的插進半個龜頭。『啊!』刺痛的感覺讓昭君立即下腰退身。
  元帝剛覺得肉棒彷彿被吸吮了一下,隨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讓肉棒對著穴口再頂入。這一來一往只聽得又是「噗滋!」一聲,元帝的龜頭全擠入昭君的陰戶了。
  『啊!』昭君又是一陣刺痛,正想再避開,兒邊卻傳來元帝溫柔的聲音,說:『痛嗎?……你放輕鬆……我會輕柔一點……』
  昭君雖然覺得下體刺痛難當,但倔強的個性卻讓她含著淚水輕輕的搖頭,雙手不禁緊緊的按住自己的大腿。元帝也不急躁著把肉棒再深入,只是輕輕的轉動腰臀,讓龜頭在昭君的陰戶裡轉揉磨動。
  元帝揉動的動作,讓昭君覺得下體刺痛漸消,起而代之的卻是陰道裡有一陣陣癢癢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昭君輕輕的挺動著下身,想藉著這樣的動作搔搔癢處,不料這一動,卻讓元帝的肉棒又滑入陰道許多。昭君感到元帝的肉棒很有效的搔到癢處,不但疼痛全消,而且還舒服至極,遂更用力挺腰,因為陰道更深的地方還癢著呢!
  元帝覺得肉棒的包皮往外翻著,正一分一寸慢慢的進入陰道內,緊箍的感覺越來越明顯,陰道壁的皺摺正藉著輕微的蠕動,在搔括著龜頭,舒服得連元帝也不禁『哼!哼!』地呻吟著。
  當元帝覺得肉棒已經抵到陰道的盡頭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讓龜頭快速的退到陰道口,然後再慢慢的插入,深頂盡頭。元帝就重複著這樣的抽插動作,挑逗著昭君的情慾。
  當昭君覺得陰道慢慢被填滿,充實的舒暢感讓昭君『嗯……嗯……』的呻吟著;當昭君覺得陰道一陣快速的空需,不禁『啊!』一聲失望的哀歎。昭君的褻語呻吟就彷彿有韻律節奏般:『嗯……嗯……啊!、嗯……嗯……啊!……』的吟唱著,為無限春光的寢宮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氣。
  元帝覺得昭君的陰道裡越來越滑溜、順暢,便加快抽插的速度,彷彿領兵出征、縱橫沙場一般。昭君也像要迎敵抗師般,把腰身盡力往上頂,讓自己的身體反拱著,而陰戶便是在圓弧線的最高點。
  元帝覺得腰眼、陰囊一陣酸麻,便知道要洩了。馬上停止抽動肉棒,雙手用力的抱緊昭君的後臀,讓兩人的下體緊密的貼著,而肉棒則深深的頂在陰道的盡頭。剎那間元帝的龜頭一陣急遽的縮脹,「嗤!嗤!嗤!」一股股的濃精直射花心,舒暢至極的感覺,讓元帝一陣顫慄。
  昭君忽覺得元帝的肉棒竟然停止抽動,只是結結實實的填滿整個陰道,不禁睜眼一瞧,正看到元帝的一臉嚴肅,赤裸的上身汗流浹背蒸光發亮,彷彿天將下凡。昭君正瞧得出神,突然感到一股熱潮急衝子宮,不禁脫口『啊!』驚叫一聲,一種生平未遇的舒暢感讓全身一陣酥軟,「砰!」松躺在床上,而肉棒跟陰戶也分開了……
  元帝訝異的睜眼一看四周,不禁『啊!』一聲驚叫。元帝看到自己的衣著整整齊齊的躺臥床上,起身再看,並沒有昭君的倩影、那有甚麼西宮貴妃,床上也似乎沒有因激戰而有零亂的跡象,一切一如平常。元帝低頭瞧著濡染一大片的褲胯,若有所失喃喃自語:『哦!原來是一場春夢……』
  元帝逐漸回神,心想:『雖是春夢,卻夢得真確,細微清晰的夢境絲毫無遺、歷歷在目……昭君……昭君……王昭君……甚至還有名有姓……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元帝心不在焉的起身梳洗,「王昭君」三個字卻佔滿心中。
※※※※※※※※※※※※※※※※※※※※※※※※※※※※※※※※※※※※
  皇殿早朝,文武百官奏事完畢正待退朝。
  元帝按捺不住出口詢問:『朕昨夜喜得一夢,夢得真確。夢境中有位姑娘名為王昭君,現居南郡,自稱是越州太守之女。朕見她端莊秀慧,故欲封為西宮貴妃,而她也應諾了……圓夢官!你說這是指何徵兆?』元帝自然隱匿顛鸞倒鳳之事。
  圓夢官上前叩首,說:『啟奏皇上,夢由心起,難斷真假,但既然夢中有南郡王昭君這個提示,皇上不妨遣使到南郡查詢,若查無王昭君其人,那在南郡之境內,也必尋獲一名皇上中意的西宮貴妃。』
  元帝准奏,說道:『眾卿可願為朕代勞!?』
  尚書向前奏道:『啟奏皇上,皇宮遴選貴妃、宮女一事,均是事前派遣畫官前往繪圖畫相,再由皇上按圖遴選,故應當遣派畫官前往。』
  元帝笑道:『嗯,朕倒差點忘記了!……尚書,你說派那位畫官前往比較合適呢?』
  『皇上,現今宮中有五位畫官,其中以毛延壽最擅於畫人像。皇上可以派遣毛延壽往南郡查訪。』
※※※※※※※※※※※※※※※※※※※※※※※※※※※※※※※※※※※※
  話說毛延壽其人愛財如命,經常利用遣派尋訪貴妃、宮女時強索潤筆外快。因此,毛延壽這次又奉命前往南郡遴選貴妃、宮女,心中自然十分興奮,打定主意非狠狠撈它一票不可。
  當毛延壽抵達秭歸縣城,縣官特地安排一處寬院大宅之驛館讓毛延壽居住,每天是山珍海味餐餐成席,銀兩珠寶就更不用說了。縣官只認定毛延壽是御派巡按,懇請毛延壽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那陞官發財就大大有望了,因此也樂得毛延壽這芝麻小官,覺得受之有理、樂不思蜀。
  這日毛延壽正在睡午覺,忽然有人通報求見,毛延壽起身走到前廳,就見有一位身著粗布衣滿是補釘的老漢,早已跪在堂前等候。
  毛延壽有點不耐煩的說:『你是幹甚麼來的?』
  老漢顫顫的說:『小民給大人請安!小民因家境清寒,三餐難以為繼,又不忍讓小女挨餓受凍,所以斗膽懇求大人帶小女進宮為婢,以求得三餐溫飽。』
  這時毛延壽才發現老漢的身後也跪著一名少女,年約十四、五歲,一副瘦弱的樣子,低著頭,羞怯的臉上帶著稚氣。毛延壽有氣無力的說:『那……你可知道規矩……』
  『小民知道!小民知道!』老漢說著,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個粗布囊,雙手奉上,並說:『這些是小民省吃簡用攢下來的,不成敬意,懇請大人笑納。』
  毛延壽接過布囊一掂,心中便明白只不過是些碎銀而已,不禁要惱動肝火,但隨即靈機一動便有主意,陪笑著說:『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也不便拒人於千里之外。我答應你!你就把女兒留著,我自然會帶她進宮,享受榮華富貴。你可以走了!』
  老漢一聽毛延壽答應了,心中感激得痛哭流涕,千恩萬謝的說:『多謝大人!多謝大人!』老漢回身抱著女兒,交代女兒要守矩安份,然後依依不捨的離去。
  毛延壽引著滿臉淚痕的少女來到後聽,取出筆墨放置案桌,然後問道:『你叫甚麼名字?今年幾歲?』
  那少女以衣襟拭去淚痕,回答:『民女叫李慧茹,今年十五歲。』
  毛延壽一面聽一面仔細端詳慧茹,只見慧茹雖然並非容貌艷麗之流,但臉上散發著清秀、稚嫩的氣息,瘦弱的身材彷彿大病初癒,胸部微微凸出,想必剛剛在發育中……看得毛延壽淫心大起,胯下一陣騷動。
  毛延壽淫笑著走近慧茹,說道:『令尊所付的潤筆費雖然不足,但我體念你們家境困苦,所以我答應帶你進宮,……而且我想這些銀兩也是令尊家中僅有的,我也不忍收下,待回頭我便差人送回去……嗯……或許再賞他一些銀兩,也好補貼家用。』
  慧茹一聽毛延壽竟然這麼仁慈有心,不禁感激得淚如雨下、跪地叩謝:『多謝大人如此厚愛,民女來日必報答大人的大恩大德。』
  毛延壽伸手扶起慧茹,但慧茹站定之後毛延壽並沒放手,反而握著慧茹的手,說:『你不必跟我客氣,你入宮以後便可天天穿著綾縷綢紗,吃著山珍海味……』毛延壽想讓慧茹動心的誘惑著:『至於報答嘛……也不必等到以後……呵呵……現在就可以報答我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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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茹並不知道毛延壽所說的是何意思,心中滿是狐疑,突然驚覺毛延壽粗糙的手,竟然輕薄的在下頷撫摸著。慧茹急忙閃身躲避,卻又被毛延壽一把抓住,只聽毛延壽說:『你要去那裡呢?你不是想進宮嗎?』毛延壽隨手一圈,就把慧茹抱個滿懷。
  慧茹只是又驚又羞,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顫顫的哀求著:『大人不要啊!……大人不要啊!……』慧茹並奮力的掙扎,只是毛延壽用力箍抱著,慧茹並無法脫逃得開。
  此時毛延壽已經獸性大發、淫心已動,嘴裡更說些不堪入耳的話:『慧茹,別怕……我會好好的疼你的……來來……乖乖的聽話……來……讓我親一下……』
  慧茹滿心悔恨、無助,驚嚇得不知所措,突然又覺得一條濕潤柔軟的舌頭,在臉頰上貪婪的舔著,讓慧茹覺得既羞愧、又嘔心,頓時腦海一片空白。朦朧中覺得自己的衣物已被撕裂、脫落,柔弱的身體又好像被推倒在地上。
  當慧茹裸體的背部接觸到冰冷的地板時,只覺得冰涼讓自己清醒一點,這才知道自己已經身無寸縷,而毛延壽卻壓在身上,一雙手在身上胡亂摸著。不堪羞辱的慧茹只有淚如雨下,卻真不知如何是好,但也因累得無力再掙扎了,只有軟軟的躺著任憑毛延壽宰割了。
  毛延壽看慧茹已經無力抗拒,心中暗喜,把慧茹的雙腿左右一分,露出慧茹的陰戶。只見慧茹的陰戶細白乾淨,隆起的恥丘稀稀疏疏幾根嫩毛,小小的陰唇夾著一道鴻溝,還露出一顆粉紅的蒂頭。毛延壽頭一低,伸長舌頭舔一下洞口,並留下一沱唾棄企圖讓陰道潤滑,便猴急的連褲子也只拉下一半不及脫掉,扶著腫脹、烏黑的肉棒,一沉腰便往陰道理猛插。
  『啊!……』慧茹一聲慘叫,只覺得下體一陣刺痛,痛如刮鼓、刺入心肺,幾乎閉過氣去。
  毛延壽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猛力的抽動肉棒,嘴裡只是「哼!哼!哼!」的喘呼著氣。只覺得慧茹的處女小穴真是夠緊,箍束得肉棒是舒暢萬分。抽插約百來下之後,毛延壽突然覺得肉棒又酥又麻,心知要射精了,更是加快速度奮力抽動。
  「嗤!」一股濃濃的白色稠液,射在慧茹的陰道裡,毛延壽:『啊嗯!』叫了一聲便癱軟在慧茹的身上。
  慧茹從毛延壽把肉棒插入陰道裡的那一刻起,便疼痛的似乎在昏眩中,只覺得整個下半身彷彿已經離開身體了,毛延壽究竟在做些甚麼是,慧茹也完全無感。等到毛延壽的一股熱精燙在陰道壁上時,下身的疼痛也隨即回來,只是溫暖的精液似乎讓刺痛減輕不少,而且陰道裡滿脹的感覺也越來越松,不禁「噓!」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又因失身之恨,又哭將起來。
  毛延壽起身抽出 氣般的肉棒,胡亂擦拭一下,一面整裝一面看著慧茹的下體,正汨汨流出濃白的精液,還帶著絲紅血塊,滴落在瓷白的地板上,顯得有點觸目驚心。
  毛延壽帶著滿足,卻意猶未盡的奸笑說:『你只要乖乖的聽我的,保證對你有好處,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毛延壽又無恥的說:『起來清理一下……第一次總是這樣的……以後你就會喜歡上這種事了,嘻嘻……還痛嗎……下次我會溫柔一點……呵呵!』
  慧茹聽了,又是一陣暈眩,心想:「……下次?還有下次啊……苦啊……」慧茹又是一陣傷心,只是哭著……
※※※※※※※※※※※※※※※※※※※※※※※※※※※※※※※※※※※※
  王昭君又是一個人獨坐窗前,望著遠方出神。半個月了!半個月以來王昭君幾乎天天茶飯不思,經常像這樣獨坐窗前,若有所思,時而哀聲歎氣、時而滿面春風、時而羞紅滿臉、時而竊笑不已……
  王昭君現在又羞紅著臉,想起那天的夢境、想起在夢境中的皇上、想起跟皇上的纏綿悱惻、想起夢醒時的落寞與惆悵、想起夢醒後下身濡濕了一大片……雖說是夢境,卻記得清清楚楚,而且當時下身彷彿還隱隱作痛呢。『唉!』王昭君不禁輕歎著,這種事又不能跟別人說,偏偏又常常想起。
  忽然,王忠從外頭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在屋外就叫喊著:『夫人啊!女兒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王夫人跟王昭君都訝異著王忠的反常,走到前廳,只見王忠氣喘噓噓的扶著門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呼……呼……我剛剛……到縣城裡辦事……聽說皇上……皇上派人要到南郡……尋找西宮娘娘……呼呼……』王忠還是喘著大氣。
  王夫人不禁覺得好笑:『老爺啊!皇上派人到南郡尋找西宮娘娘,關咱們甚麼事?看你跑得氣喘噓噓的。』
  王忠總算順了一點氣,指著王昭君說:『皇上要找的西宮娘娘,便是女兒昭君啊!皇上還說夢見咱們女兒昭君啊!所以派人找到南郡來,現在縣城裡大家都知道了,只怕待回兒縣太爺就會來咱們家了!』
  『啊!』王夫人跟王昭君不約而同的驚叫一聲。王夫人是不可思議的大吃一驚;王昭君卻羞澀的想著:「皇上竟然也夢見自己,不知夢境是否同樣的纏綿……」不禁滿臉羞紅,低著頭不敢說話。
  王夫人驚訝的說:『咱們女兒可從來沒見過皇上,皇上又怎麼會認識咱們女兒?……又怎麼知道王昭君這個名字?……還找到這裡來……』王夫人真是滿頭迷霧,並疑惑的問王昭君說:『女兒啊,你是不是有見過皇上呢?』其實王夫人認為這也是白問的,女兒怎麼會見過皇上呢。
  這時候王昭君卻先搖頭,再點頭,心中像小鹿亂撞一般,聲音細微的說:『爹!娘!……女兒在中秋節那夜,陪著爹娘在賞月時,喝了一點酒,先行告退進房休息,當天夜裡……女兒便夢見皇上,皇上說要賜封女兒為西宮貴妃,而女兒也答應了……』王昭君臉越來越紅,聲也越來越小。當然,跟皇上纏綿之事自然沒說。
  王忠夫婦一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兩人像無頭蒼蠅般亂轉著,嘴裡不停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這該怎麼辦?……』
  最後還是王忠先鎮定,歎口氣說道:『皇上既然看上咱們女兒,也算是昭君的福份……正所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們兩老不也是盼望昭君有個好歸宿嗎?……只是……只是我有點捨不得女兒罷了……』
  正說著縣太爺也陪同毛延壽來到王忠家門外,王忠讓夫人跟女兒先迴避,轉身出門迎客。王忠恭請毛延壽與縣太爺上坐,家僕敬茶告退後,縣太爺便說明來意,王忠回答已經在縣城裡得知消息了。縣太爺便請王忠要讓女兒出來驗明一下,並請毛延壽為她繪像,以覆皇上。
  當王昭君出現前廳時,縣太爺跟毛延壽不禁眼神一亮。只見王昭君頭上梳著高高的蟠龍頭髻、鬢上插著鳳猜釵、柳眉下的一對鳳眼有如秋水、柔嫩的肌膚吹彈可破、身上輕鬆的白紗衣,衣袂飄動,宛如仙女下凡。
  縣太爺看的目瞪口呆,糗相百出。毛延壽也不禁暗忖,自己繪畫過的美女自是不在少數,可就從未見過向王昭君這般驚為天人。縣太爺與毛延壽見過王昭君之後,便十分的確定,皇上要尋找的西宮娘娘,必定是王昭君沒錯。馬上請王昭君移駕驛館,讓毛延壽先為她繪像,並定三天後一同回宮面聖。
  王昭君便收拾一些簡單的隨身之物,隨同縣太爺與毛延壽離去。離去前跟家人不捨的抱頭啼哭,自然不在話下。王忠深知女兒的脾氣,還特別叮嚀說:『女兒啊!以後你可是要獨自在外,爹娘不能再陪著你了,你千萬記著忠厚、寬量一點,可不要再耍孩子脾氣了啊!』
  毛延壽在驛館正要為王昭君畫像時,卻又露出貪財的本色,嘻皮笑臉的對王昭君說:『按照慣例,須要先替娘娘繪圖三副,分別為立姿、坐姿及臥姿,因為我備用的顏料是一般普通的畫墨,假如娘娘肯自行負擔上等的顏料費用,那我便可以將娘娘畫得更美、更傳神、更討皇上喜歡。』
  王昭君心思黠慧,一聽便知毛延壽是藉機訛詐,而且毛延壽強索潤筆外快之事,王昭君也有所耳聞,想不到今天毛延壽竟也想訛詐自己。不禁娥眉輕佻,怒道:『毛延壽!你只不過是個七品小官,便敢如此欺下瞞上。你不想想聖上遣你來此召我進宮為西宮貴妃,你竟敢想訛詐本宮。』
  毛延壽一聽才知自己糊塗,心想王昭君來日便是西宮貴妃,現在訛詐她,那以後日子怎麼過啊!毛延壽想個清楚,嚇得汗流浹背,雙腿一軟跪下哀求說:『臣毛延壽,一時糊塗,請娘娘恕罪!』
  王昭君又得理不饒人,淡淡的譏諷著說:『只要畫技高超,就算再訛詐差的顏料也能畫出動人的傑作……而你卻須要最好的顏料才能作畫,可見你的畫技並非一流的吧!』
  毛延壽一聽王昭君語中帶刺,譏諷自己認為最得意的畫功是不入流的,雖然惱羞成怒,卻不敢發作,只得陪笑著說:『娘娘教訓得是!臣必定盡力而為,讓娘娘滿意。』
  王昭君又自傲的說:『這樣吧!你就為本宮畫立姿及坐姿,而臥姿就由本宮自畫,相信本宮的畫技絕不在你之下,你可願意!』王昭君說這話倒是不假,她的畫功也堪稱一流的。
  毛延壽覺得受盡污辱,自尊大受打擊,但又不敢當面頂撞,只好口中唯唯諾諾,心中盤算著要爭回這口氣。只好說道:『全憑娘娘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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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延壽返回面聖途中,看著王昭君自畫之臥像,心中自然佩服不已,讚不絕口,心想王昭君之畫工的確在己之上。可是毛延壽心中總有疙瘩,既怕王昭君封妃之後會記恨報復;又恨王昭君冷言諷刺。
  毛延壽打定主意一橫心,將王昭君自畫之臥像藏匿起來,暗中另畫一副臥像充數,並且在三副畫像的眼下添加一顆痣。心中盤算著面聖時的言詞,一定要讓王昭君當不上貴妃。
  而且,昨夜毛延壽就跟魯員外約定,保證讓魯員外的女兒魯金定當上西宮貴妃,並跟魯員外訛詐了一萬兩白銀。魯員外一盤算這買賣做得,等自己女兒當上西宮貴妃,別說是一萬兩白銀,就算一萬兩黃金也撈得回來,就這樣兩人擊掌,算是說定了。唉!可憐的王昭君,還不知道這趟面聖之旅,竟是淒涼命運的開始。
  毛延壽一回京城,元帝馬上召見,元帝也是等不及要見見日思夜想的王昭君。元帝一見毛延壽,迫不及待的詢問:『毛卿,結果如何?昭君現在那裡?』
  毛延壽跪著回話:『啟奏皇上,微臣奉旨到南郡召選西宮娘娘,以及後宮宮女,一共找回兩百四十三位,其中有兩名適合選為貴妃,現在有圖作憑,請皇上聖裁。』
  元帝取過畫像一看,兩位候選貴妃之女都是絕色 麗,但元帝一眼就認得王昭君,畫中人便是夢中人,元帝不禁激動的顫著手。
  元帝抬頭看著毛延壽說:『毛卿,這兩位皆是天姿國色,一時之選,只是朕要找的便是王昭君,朕所鍾意的也是王昭君,朕就決定賜封王昭君為西宮貴妃。』
  毛延壽急忙說:『啟奏皇上,微臣並非有意違旨,只請皇上仔細觀察,王昭君的眼下有一顆壞痣,俗稱「喪夫掉淚痣」。這是指王昭君會刑剋夫婿,如果皇上立她為西宮貴妃,只怕對朝廷不利啊!請皇上三思。』接著又說些魯金定的好話,讓元帝有所動搖。
  滿朝的文武百官也覺得事關重大,均奏請元帝謹慎行事。元帝雖百般不願,但也不想被認定是一位貪愛美色的昏君,況且魯金定相貌姿色也是脫俗出眾,於是採納眾官意見,賜封魯金定為西宮貴妃,並封賞毛延壽及魯員外。另外賜賞千金給王昭君,吩咐毛延壽護送王昭君回鄉。
  毛延壽深怕王昭君回鄉後,自己的事機便會敗露,便假傳聖旨說王昭君私藏自畫像,欲以美色迷惑皇上……等莫須有的罪名,將王昭君打入冷宮,那賜賞的千金自然是毛延壽中飽私囊了。王昭君就這樣遭受這無妄之災,被軟禁深宮內院。
  王昭君被鎖冷宮後,心想從此要一個人過生活,又見不到心愛的元帝,不禁悲從中來,放聲大哭。心中也明白,是因為自己任性,才遭毛延壽惡意陷害,真是又悔又恨,但也無可奈何。
  王昭君被禁冷宮後簡直是天天以淚洗臉,每當想起元帝,就拿起琵琶彈奏,吟唱著哀調悲歌,雖然無人聽見,但庭外的草木、鳥獸也為之含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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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中秋佳節,月圓如鏡。
  元帝竟然心血來潮,想起三年前的中秋夜之夢,想起了王昭君,心想不知她現在過得如何。腳下信步不由自主地,竟往朝陽宮的御花園走去,站在跟王昭君夢中初會的閣亭裡,細細的回憶著夢境中的一切,想著這段不可思議奇異的感情。
  突然,元帝隱約聽得一股若有若無的琵琶哀歌,彷彿從深宮內院的遠處傳來,歌曲雖然斷斷續續,卻可以讓人深深的感到歌者的哀怨,令人不禁一陣鼻酸。元帝好奇的聽聲辨位,尋著歌聲走去,想要一窺究竟,心想皇宮之內為何會有如此哀戚之悲歌。
  元帝尋聲走著,穿過幾棟迴廊、越過幾處花園,走到自己從來未到過的深宮內院。只聽得歌聲越來越清楚,心情受感染也越來越沉重。終於,元帝發現樂曲歌聲是從眼前一棟瓦捨裡傳出,元帝站在瓦捨門前的花圃旁,細細的聽著。元帝突然覺得眼前一片模糊,才知道自己竟然被感動得不知不覺的流淚了。
  歌曲嘎然停止,接著又是一聲輕歎。雖說是輕歎,但在元帝的耳中卻是如雷貫耳,深震內心,讓元帝的胸口彷彿挨了重重的一棍。元帝走到瓦捨門口,伸手分開扉門往裡面看,只見一名女子披頭散髮,懷抱著琵琶,有點似曾相識的背影。那女子似乎聽見有人進來,正緩緩轉身。
  當四目交接時,兩人同時『啊!』大吃一驚。
  元帝看到的竟然是王昭君,嚇得元帝倒退了好幾步,心想自己是不是又在做夢了,嘴裡好不容易才蹦出:『昭君!……是你嗎?……』
  王昭君一見來人竟然是朝思暮想的元帝,三年來的鬱悶竟一下子全發 出來,眼淚有如洪水般湧出,哀戚的叫著:『皇上……』立即放下琵琶,撲向元帝的懷抱。
  元帝緊緊的擁抱著昭君,元帝深怕這又是個夢;深怕一鬆手昭君又會不見了。兩人朝暮的相思苦,彷彿要藉著深擁、熱吻才得以化消。兩人忘情的擁抱、忘情的熱吻、忘情的愛撫著……
  此時兩人的情慾,就像乾柴投於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就跟在夢境裡一樣熱吻愛撫、一樣衣帶漸寬、一樣激情挑逗……只是朝陽宮的雕鳳閣床換成了木板硬 ,儘管如此,也不減兩人的愛慾纏綿。
  或許是久曠的情慾、或許是失而復得的喜悅、也或許是積悶哀怨的宣 ……王昭君竟然拋棄女性應有的矜持,不再含羞帶怯的處於被動。她,就像正在發情的母獸、更像風塵中的妓女蕩婦。
  元帝仰躺床上,王昭君手扶著元帝充脹挺翹的玉棒,低頭含住龜頭,「嘖!嘖!嘖!」或吸吮、或舔逗、或輕磨……就像平常在品蕭奏曲壹般,逗得元帝既驚訝她的熱情、又舒爽於她的挑情。元帝只有雙手插入王昭君披散的秀髮中,抱住她的頭,自己卻是閉目昂首喘著、哼著、顫抖著。
  王昭君跨坐在元帝的一隻大腿上扭動著下身,讓整個陰戶在元帝的大腿上來回的磨擦著,滾滾而流的愛液,把元帝的大腿濕潤得又滑又亮。王昭君的嘴裡雖然塞著肉棒,卻從嘴角的縫隙裡發出「嗯!滋!嗯!滋!」的聲響,奏出一首纏綿、誘人的春光曲。
  王昭君盡量張大櫻桃小嘴,讓元帝粗大的肉棒緊撐自己的嘴唇,「噗嗤!」王昭君將肉棒全根吞噬,直到龜頭頂到喉嚨,自己覺得嘴裡被肉棒塞得滿滿的,然後用力吸吮,似乎要把元帝的精髓、內臟,全部經由肉棒吸出來一般。
  元帝覺得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正在吸吮著肉棒,一股痙攣的感覺從陰囊升起,真是舒爽難喻。元帝睜眼看著王昭君淫蕩的模樣,看著王昭君拱起的背臀白皙無暇,宛如晶瓷琢玉一般;看著王昭君胸前的雙峰,雖然是倒掛著卻沒下垂之相,依然是挺立著,只是微微顫動著,讓汗珠隨著胸口、乳根、豐肉、蓓蕾……滴下。
  王昭君覺得陰道裡一陣陣的酥麻、舒暢越來越明顯,使得自己也越來越激動。不覺中王昭君磨動下體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吞吐玉棒的頻率也越加速,握著肉棒的手更是忙碌的套弄著……元帝忍不住這種極度的快感,勉力的把頭向後昂,嘴裡哼叫著:『啊!啊!啊!……』,隨即「嗤!嗤!嗤!」一股股濃精激射而出,全射在王昭君嘴裡。
  正處於激情中的王昭君,突然感到元帝的肉棒一陣跳動、膨脹,隨即一股腥臊充滿嘴裡,嘴裡漲滿了精液,「咕嚕」王昭君不自主的吞下一大半,不禁抬頭一看,看到元帝的肉棒沾滿了濃稠乳白的精液,龜頭的馬眼上還汨汨流出一點餘精。又一抬頭,看到元帝正用滿足、舒暢、感激、愛憐的眼神看著自己。
  元帝撐起身子坐臥起來,看到王昭君微開的櫻唇,從嘴角正流出自己的精液,順著下巴滴在育豐乳上,又滴在肉棒旁、小腹上……元帝伸手抱住王昭君,親舔王昭君的臉頰,親舔王昭君的紅唇,以及流在王昭君嘴邊的精液。  元帝跟王昭君雙雙併靠著床頭,王昭君把頭斜靠在元帝的肩膀,等待著激情慢慢消退。元帝伸手在王昭君的背後、豐乳上輕輕的撫揉著;王昭君也是握著元帝正在消退、融軟的肉棒,輕輕的撥弄著。
  元帝輕柔的在王昭君的耳邊說:『昭君,朕好想你啊……』元帝又若有所悟的問道:『……朕不是派人護送你回南郡了嗎?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皇上……』王昭君這回又想起這三年來的思念、寂寞,不禁又淚如雨下,抽搐的說;『臣妾已經被禁在這裡三年了,毛延壽並沒有把臣妾送回家,反而傳了皇上的聖旨將臣妾打入冷……』於是王昭君便一五一十的,把毛延壽從欲訛詐潤筆費之事,到如何被禁等等之事娓娓道來。
  元帝聽得毛延壽如此瞞上欺下,真是肝火遽升、怒不可遏;又聽得王昭君這三年來的淒涼慘境,又不禁涔然淚下。又仔細端詳過王昭君並沒有所謂的「喪夫掉淚痣」,心中便明白這一切都是毛延壽從中搞鬼,元帝不禁咬牙切齒道:『毛延壽!你這狗奴才,朕非將你碎 萬段是難消心頭之恨。』
  元帝溫柔的對王昭君說:『昭君!朕一定替你討回公道,明天朕隨即廢了魯妃,重賜封你為西宮貴妃,……愛妃……是朕一時糊塗,讓愛妃受委曲了。嗯……』王昭君用嘴把元帝的嘴封住,不讓元帝再說一些抱歉的話。
  兩人的情慾再度升高,肉棒跟陰戶又處與隨時待命的狀況。王昭君一翻身,跨在元帝的下身處,扶著元帝的肉棒對著蜜洞口,沉身便坐下去,「噗滋!」肉棒應聲而入。
  『啊!』王昭君還是處女之身,雖然在夢境中曾經跟元帝纏綿過,但是真正的接觸這才是頭一回。王昭君有一絲絲悔恨自己的忘情、莽撞,竟然不記得自己還是處女小穴,那堪如此強插猛入。王昭君又想既然已經做了,痛就痛吧!這種痛總不會比三年來的痛苦強烈吧!王昭君咬著銀牙,扶著元帝的雙肩,腰身一上一下的套弄著……
  元帝看著王昭君微微彈跳玉乳雙封,低頭一口含住了……
  這一戰恐怕要到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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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早朝。元帝當廷述說全部事實經過給眾文武百官知曉,廢了魯妃重立王昭君為西宮貴妃,並派人捉拿毛延壽,要治以欺君重罪。那知毛延壽命不該絕,聞風而逃;而魯妃也受不了打擊,懸樑自盡了。
  話說毛延壽改裝化身混出雁門關,投奔塞外匈奴而去。毛延壽心有不甘,想報復王昭君,便拿著王昭君自繪的臥像獻給番王,並一旁讒言鼓動番王侵犯中原,逼迫漢元帝獻出王昭君,以息戰禍。
  果然,番王一見畫像就著迷了,立即依毛延壽之計行事。而漢軍似乎是久處安寧、疏於操練,在戰役中竟然節節敗退,匈奴在趁勝追擊中放出風聲:只要王昭君「出塞和番」,匈奴即刻鳴金收兵。
  元帝得知匈奴所提的條件,不禁闇然神傷,他捨不得王昭君離去,卻又想不出辦法退敵,元帝左右為難得整天愁眉不展。
  王昭君得知消息,心中更是無限掙扎,心想著:「……必須遠離心愛之人,獨赴邊疆塞外,大漠裡的風土民情又是陌生淒涼,自己那堪受得了……但為了國家社稷太平無事,平民百姓免於戰禍,犧牲自己又算甚麼……」王昭君主意已定便自請面聖。
  王昭君跪地向元帝哭道:『皇上憂心的國事,臣妾已知道。這全是毛延壽招惹出來的……當時臣妾要是肯賄賂他,也不會發生這麼多是是非非,所以臣妾也是有錯,雖然臣妾已悔不當初的驕蠻任性,但也太遲了……為了朝廷,為了百姓,也是為臣妾贖罪,請皇上答應番王的條件,讓臣妾出塞和番吧!……』
  元帝當然不肯,出言安慰。王昭君又說:『皇上如果不允,那則是陷臣妾於不忠不義,讓後人唾罵臣妾是禍國殃民,同時又譏諷皇上是貪戀美色、不顧國家安危的昏君啊!臣妾怎麼能背得起如此重大的歷史罪名……皇上如果不允,那是在害臣妾;不是愛臣妾啊!……』
  元帝含著淚水,深深的佩服王昭君有如此憂國憂民的胸襟。元帝扶起王昭君,看著她既堅強、又脆弱的表情,終於忍不住地將她擁入懷中,放聲大哭,激動的喊著:『昭君愛妃……朕是捨不得你啊……』
  結果,又是一次激情的纏綿,只是……只是淒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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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漠的帳篷內,番王得意的大碗酒、大口肉,看著坐在身旁的王昭君,不禁:『哈!哈!哈!』狂笑著。
  王昭君媚態嬌柔的把手按在番王凸起的褲跨上,在番王的耳邊吹氣的說:『大王,你要答應我兩件事,我才肯答應大王……』王昭君隔著褲子捏了捏番王硬脹的肉棒,繼續說:『否則我就自盡,讓大王得不到我……嗯……』
  番王一臉淫笑的說:『哈哈!你說,你說!……別說是兩個;就是兩百個我也答應你……哈哈哈!……』
  王昭君說:『毛延壽把我害得好慘,大王你要幫我討回公道,把他給殺了……還有,大王你要答應我,以後永不侵犯中原……』
  番王說:『好!好!我都聽你的……嘻嘻……來!先讓我親一下…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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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昭君在塞北住了十六年。番王病死,長子繼承王位,而匈奴的禮俗,父親死了,兒子可以選娶先父的妻子,繼承的王子想娶王昭君。王昭君覺得這是亂倫,不符合自己所遵循的中國倫理道德,又無法反抗,於是服毒自盡了!
  王昭君死後,匈奴人用厚禮把她葬在她最討厭的沙漠中。後人稱為「青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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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10-11 22:35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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