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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金鱗豈是池中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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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24 | 只看該作者
男人看得入了迷,在那朵菊花綻開之時,將一根手指輕輕捅了進去。「啊!」後庭被摳,薛諾的身體反射性的向前一竄,可忠誠的括約肌卻想爲主人報仇,一口咬住了入侵者,沒「想」到這反倒遂了入侵者的意。

「諾諾,你的後庭夾的好緊,裏面好熱啊,還一縮一縮的呢。」侯龍濤也就是這麽一說,沒有任何別的意思,他知道薛諾是不可能答應肛交的。「濤哥…啊…你想要…想要的話就來吧…嗯…我…我…什麽都給你…什麽都答應你…啊…」女孩兒有氣無力的說,她要在這最後一晚,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給心愛的男人。

「什麽?」侯龍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諾諾,你…你不是開玩笑?你願意…願意把你的後庭花給我?」「嗯…今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好!我的小寶寶。」男人都快樂瘋了,蹦下床找來了潤滑液,根本沒注意到薛諾話中不對頭的地方。

侯龍濤分開女孩兒的臀峰,在她的臀溝中、菊花蕾上快速的舔吻,「諾諾…」「啊…濤哥…你…你溫柔一點兒…」薛諾雖然下了決心,但事到臨頭,想到愛人粗壯的陽具要插入自己不容一指的肛門中,還是緊張得要命。

「別怕,好諾諾,只是會有點兒脹,不會很疼的。」男人把大量的潤滑液擦在手指上,輕柔的捅進女孩兒的後庭裏,一根、兩根。「啊…啊…」女孩兒能感到自己的菊花蕾已經被撐開了,上面的皺褶漸漸的舒展,腸壁上傳來潤滑液清涼的感覺,知道是愛人在爲自己做準備工作,「這是我最後一次感受他的溫柔了。」心中一酸,竟有眼淚湧了出來。

侯龍濤一直在觀察女孩兒的表情,突然看到她哭了起來,趕忙撤出手指,把她的上身拉起來,從後抱住她,兩手交叉著捏住她乳房,親吻著她的耳朵,「諾諾,我弄疼你了?」「啊…沒…沒有…就是…就是感覺有點兒怪…濤哥…你快來吧…」薛諾扭過頭,把舌頭送進了愛人的口中。

男人又在沾滿女孩兒體液和自己精液的陰莖上塗滿了潤滑液,深吸一口氣,儘量把女孩兒的屁股向兩邊拉開,堅硬的肉棒頂在了她圓圓的屁眼兒上,腰部一用力,整根陽具就慢慢的被女孩兒的腸道吞噬了。

「啊…啊…」薛諾的屁股上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臀肉也在微微的顫抖,雖然後庭被幹確實像愛人說的那樣,不是很疼,但那種滿脹到極點的感覺也實在是難受的很,她不自覺的縮緊了菊花門,想要將侵入的異物擠出去。

這下兒可爽壞了侯龍濤,感到本就嬌嫩之極的腸壁現在又起了不規則的蠕動,肛口處的括約肌更是以無比的力量箍緊,逼得他不得不快速的抽插。

由於潤滑液的幫助,薛諾的痛苦被減輕到了最低點,很快就適應了,而且還漸漸的體會到了後庭花開的樂趣,但最主要的是那種自己的一切都被愛人佔有了的滿足感,「啊…濤哥…我…我…不行了…啊…」

可惜的是男人沒法讓她繼續享受了,侯龍濤再也忍不住了,這個小屁眼兒實在是太緊密了,大量的陽精破關而出,沖進了女孩兒的直腸中。射精後的男人「翻身下馬」,躺到女孩兒身邊,摟住她吻了起來,「諾諾,你太厲害了,爽死哥哥了。」雖然這次的肛交有點兒短暫,但侯龍濤已經很滿足了,既然有了這第一次,就不怕以後沒的玩兒。

薛諾慢慢的把身體向下移,在愛人濕乎乎的陰莖上舔舐著,「濤哥,我幫你弄乾淨…」侯龍濤舒服的閉上眼睛,可一會兒之後下身就沒了動靜,睜眼一看,跨間的女孩兒已經睡著了,臉上挂著幸福、純潔的微笑,可嘴裏卻還含著男人的性器,看來她是真的累壞了。

侯龍濤小心翼翼的將女孩兒抱進懷中,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兒,又拉過薄被將兩人汗濕的身體蓋住,薛諾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伸出小手兒,扶住了男人的肩膀,兩人就這樣相擁著進入了夢鄉…

「濤哥,你接下來要去哪兒啊?」第二天11:00左右,侯龍濤把薛諾送到了她家樓下。「我一會兒就上我爺爺那兒去。」男人靠在車門兒上,將女孩拉到身前,微笑著看著她,「我會繼續幫你媽媽物色合適的人選,你不要太擔心了,世界上這麽多男人,總有一個能配得上她的。」

「我知道,一定會有一個好男人能配得上我***。」薛諾攬住愛人的脖頸,在他臉上一寸一寸親吻。侯龍濤又感覺到了那種隱隱的哀傷,奇怪的看著女孩兒,「諾諾,你是不是還有什麽心事兒啊?不要瞞我,說出來,我一定會爲你解決的。」

「沒有,沒有。」薛諾趕忙否認,同時退後了兩步。「真的沒有?」「真的沒有。濤哥,我要上去了。」女孩兒說完,就戀戀不捨的轉身向樓門走去,她不能再留了,再呆下去,恐怕眼淚就要出來了。

「喂,給我打電話。」聽見愛人在身後的話語,薛諾的眼睛終於濕潤了,她不敢答話,怕愛人聽到自己扭曲的聲音,只是揮了一下兒手,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女孩兒的身影消失在了樓洞裏,侯龍濤皺起了眉,他從來都很相信自己的感覺,而現在他的感覺告訴他,自己心愛的姑娘一定有事兒瞞著自己,可她既然不說,自己暫時也沒有辦法,希望她過一段兒就會改變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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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24 | 只看該作者
薛諾打開家門,看到母親正坐在客廳裏看報紙,「媽,我回來了。」「嗯,」何莉萍擡起頭,「是龍濤送你回來的嗎?」「是。」母親臉上的笑容簡直要把女孩兒的心都擊碎了,「媽,您現在對濤哥的印象是怎樣的呢?」

「嗯?爲什麽問這個?」何莉萍放下了報紙。「沒什麽,我就是想知道您是不是還像以前那樣討厭他呢。」「呵,怎麽能用『討厭』這個詞兒呢,以前只是有些誤會,他很好,很好,我很高興你能找到一個他那樣優秀的男人做男朋友。」

薛諾甜甜的一笑,「我回屋上會兒網。」「快吃飯了啊。」「我知道,就一會兒。」薛諾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鎖上了,剛才母親的一番話更堅定了她的決心。坐到電腦前,進入自己的郵箱,在收件人的一欄裏添上侯龍濤的E-MAIL地址,兩顆晶瑩的淚珠從女孩兒的臉頰上無聲的滑落…







第四十五章 福有雙至〈中〉



星期一早上,侯龍濤9:00才起床,上班兒又該遲到了,反正自己是「老大」,也就不在乎了。昨晚在爺爺家打麻將,一直打到夜裏1:00多,幸虧今天不用再早起去接陳曦,要不然又會弄成兩個腫眼圈兒。

今天又到了抽查被駁回的投資申請的日子了,整個上午都忙得不可開交,就連午飯都是讓人送到辦公室來的。沒想到的是最後五十來份兒都是一些連想都不用想就會被拒絕的申請,侯龍濤只花了不到兩個小時就審閱完了。

「啊…」男人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表,剛過3:30。打開郵箱,一眼就發現有一封E-MAIL是薛諾發來的,將它點開,「呵呵,小丫頭,有什麽不能打電話說,還要發信。」侯龍濤臉上的笑容並沒有保持多久,郵件的內容讓他大吃一驚。

震驚過後,侯龍濤點上一顆煙,眯起眼睛,向空中吐了一個煙圈兒,「小寶貝兒,你也太天真了,說出的謊話連三歲的小孩兒都不會相信的。」狡黠的神情再次出現,仿佛已經看到了美麗的母女二人一起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的香豔場景。「茹嫣,你進來一下。」他用通話器叫來了自己冷豔的秘書。

「侯總,」這個稱呼是叫給外面的人聽的,門一關上,茹嫣立刻就自覺的走過去,橫坐在男人的腿上,「哥哥,有事兒嗎?」侯龍濤抱住她腰,一隻色手已經伸進了她的套裝裙裏,在褲襪包裹的大腿上摩挲,「最近你和如雲她們有沒有經常找諾諾啊?」

「有呀,」茹嫣摟著愛人的脖子,親了他一下兒,「你不是說要我們跟她多親近親近嘛,我們沒事兒的時候就老帶她出去玩兒玩兒、逛逛商場,而且我們也挺喜歡她的,有個漂亮、可愛的小妹妹其實挺有意思的。」

「那我要是讓你們和她在床上親近親近的話,你不會反對吧?」侯龍濤的手已經摸到了女人的屁股上,他最喜歡這種隔著褲襪和內褲的感覺了。「嗯…」茹嫣咬著下唇想了一下兒,「雲姐和玲姐大概都會答應的,我嘛…我還是不要了,最多就是在邊兒上看看。」

「呵呵,不過看來現在你連觀摩的機會都沒有了。」「爲什麽?」「你自己看吧。」侯龍濤用臉把美人的頭頂到對著電腦的顯示器。「這…這是…」茹嫣默讀了一遍,扭回頭來,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這不可能吧?」

「爲什麽不可能?」「平時從她的言談話語中就能聽出來,她都快愛死你了,每次我們一談到你,她的眼睛裏都直閃光兒,她決不會做出那種事兒的,真不明白她爲什麽要胡說。」「哼哼哼,我知道,你要想我告訴你,就得GIVE ME SOME SUGAR。」侯龍濤說著就把舌頭伸了出來,沖著女人抖動。

茹嫣低下頭,也伸出香舌,舔了舔愛人的舌頭,又用紅唇夾住它吸吮了幾十秒,「行了吧,色狼。」「她是想要騙我和她分手,然後好讓我追她母親。」侯龍濤舔舔嘴唇兒,「原先我還不是特別的肯定,可剛才聽了你的話,我現在是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把握。」

「你在跟我開玩笑吧?追她母親?這也太荒唐了。」「我知道聽起來是有點兒奇怪,哼哼,我又要給你講故事了。」侯龍濤把何莉萍這一段兒的表現說了出來,「諾諾爲了能讓她母親走出陰影,唉,也算用心良苦了。」「不是吧?那個女人還愛著胡二狗?怎麽會有這麽傻的人呢?一個騙子有什麽好留戀的。」茹嫣實在是不能理解。

「很傻嗎?戀愛中的女人往往都會做些蠢事兒的,再說你不是一樣愛上我這個壞人,還心甘情願的與別的女人分享,從來也不爭寵。」侯龍濤說這話的時候,極度深情的盯著美人的雙眸,嘴角兒有點兒向下彎,接著就把頭貼緊她的胸脯兒,「茹嫣,我知道我讓你受了不少委屈,我一生…一生一世都會好好疼愛你的。」

「哥哥…」茹嫣每次都會被這個男人感動到願意爲他做任何事的地步,「不委屈,一點兒也不委屈,我知道你愛我,這就足夠了。」緊緊的抱住愛人的頭,用臉頰枕在他的頭頂,不停的磨蹭。兩人就這樣相擁在一起,足足有十幾分鐘才分開。

「哥哥,那你覺得這件事兒應該怎麽處理呢,身爲同樣愛你的女人,我完全能體會到諾諾的心情,她對你情深意重,我敢肯定,她給你寫這封信時的感受決不是『心碎』二字就能形容的。」茹嫣邊幫愛人整理著頭髮邊說。

「你說我該怎麽處理。」「我不知道,但我想你一定會有辦法讓她們母女倆都開開心心的。」「你是說…」侯龍濤看到懷中美女的眼裏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自己也不由的笑了起來。茹嫣在愛人的腦門兒上輕輕的彈了一下兒,「你知道我說什麽。」

「好,就聽你的。」侯龍濤橫抱起自己的俏秘書,把她放到自己的大轉椅上,在她額頭一吻,「你幫我把這些文件收拾一下兒,我都已經看過了,我現在就去找諾諾。」說完就從衣架上取下大衣。「哥哥,你早就想好要怎麽辦了吧?」茹嫣歪著頭看著愛人。「你說呢?」男人回過頭,臉上儘是詭秘的笑容…

薛諾獨自一個人走出了校門,仰頭望了一眼灰濛濛的天空,簡直就和自己的心情一模一樣。這一整天她都不知是怎麽過來的,剛剛在訓練時也是心不在焉的,還被教練罵了一頓,在她心裏,她已經不是侯龍濤的女朋友了,光是這一點,就能讓她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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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27 | 只看該作者
女孩兒低著頭走向公共汽車站,完全沒注意到在離校門不遠的地方,一輛黑色的SL500慢慢的跟了上來。侯龍濤把車停在了車站跟前,走下車,「諾諾,上車。」薛諾先是一驚,等看清男人毫無表情的臉孔,不禁向後退了一步,「濤哥…有什麽事兒嗎?」

「我要跟你談談。」「我的信你收到了吧?還有什麽好談的呢?」天已經黑了,沒有人能看到女孩兒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我讓你上車,你沒聽見嗎?」侯龍濤的臉色陰沈了下來。薛諾站在原地沒有動,拼命的克制著自己,她知道如果自己和這個男人單獨相處,先前的傷心和努力就都白費了。

「嘟…嘟…」極響的喇叭聲在BENZ後響起,原來是有輛小公共兒要進站,「嗨,你幹嘛呢?把車挪開。」司機從窗戶裏探出腦袋大叫著。侯龍濤就像沒聽見一樣,連眼都沒斜一下兒,還是和薛諾無言的對視著。

「你他媽聾了?」「嘟…嘟…嘟…」司機開始罵上了,他前有BENZ,後有另一輛公共汽車,是進退不得,只能不停的鳴笛。也難怪他會急,現在公交的司售員工的工資獎金都是和售票數挂鈎兒的,小公共兒更是個人承包,在這兒停著就等於是拿人民幣打水漂兒,「你找死啊?趕緊躲開。」

看到侯龍濤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那個司機從車上下來了,「嗨,說他媽你呢。」「滾。」侯龍濤低沈的說了一聲兒。「我肏,你丫有病啊。」司機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北京的朋友都該知道,除了長安街沿線,那些小公共兒的司售人員是什麽德性。)

售票員也下了車,兩個人把侯龍濤夾在中間,來回推搡,嘴裏還罵罵咧咧的。侯龍濤既不說話也不還手,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心愛的姑娘。薛諾已經看不下去了,「濤哥,我跟你走。」說完就上了SL500。

侯龍濤臉上閃過一絲笑容,突然一腳踢在那個司機的襠部,把他踹的慘叫一聲,雙手捂著自己的老二,倒在了地上。因爲侯龍濤剛才一直都沒有反抗,售票員被他突如其來的行動弄得一愣。光是這短短的幾秒就足夠了,侯龍濤已經抓住了他的衣領,在他的小腹上連續猛擊了五、六下兒。

「哼。」看著兩個躺在地上的人,侯龍濤冷笑了一聲,轉身拉開車門兒,就在他上車前的一刻,臉上的表情又變成了無法形容的陰沈…

「你有什麽要向我解釋的嗎?」在「天倫王朝」的套間裏,一路上都沒有出聲的侯龍濤終於開口了。「沒有。」薛諾坐在床邊低著頭,她能感到男人如鷹的尖銳目光。不過這並不是女孩兒不敢看他的原因,更主要的由於每看他一眼,自己心中對他的無限愛戀就會讓自己的胸口一疼。

「這封信是你寫的嗎?」侯龍濤從印表機裏取出列印好的郵件,輕甩到女孩兒的大腿上。薛諾看了一眼,「是我寫的。」「那你給我念一遍。」「爲…爲什麽?」薛諾對男人的這個要求感到不解。「我不信這是你寫的,更不相信裏面的話,如果真的是,再讀一遍你所說的事實,應該不算什麽難事兒吧?」

「我…我不讀,事情都明明白白的寫出來了,我也作了決定了,讀不讀又有什麽區別呢?」薛諾的語言從字面兒上看起來很堅定、很平靜,但聲音裏卻帶著顫抖,一聽就是強忍著激動的心情。她好想現在就投入侯龍濤的懷裏,將這一切都說明,她太愛這個男人了,但她同樣愛自己的母親,如果三個人中注定要有一個不開心,她寧願那個人是自己。

「呵呵呵,」幾個小時以來,侯龍濤第一次笑出了聲兒,坐到女孩兒身邊,一下兒把她壓倒在床上,開始在她的臉上親吻,「你可真是太可愛了,告訴我你爲什麽要用這些不著邊際的話騙我。」薛諾把頭扭到一邊兒,「侯龍濤,你不要這樣,事情兒我跟你說得很明白了,咱們已經是普通朋友了,你不能再這樣對我。」

「好,」侯龍濤翻身到一旁,「只要你給我念一遍,我以後絕對把你當普通朋友。」薛諾坐起來,拿起列印出的郵件,開始小聲的讀了出來,她想儘快的離開這裏,每在這裏多呆一秒鐘,自己拼命建立起來的那道本就十分脆弱的心理防線就多一分崩潰的可能。

「濤哥,我心裏一直有一件事不知該怎麽告訴你,我怕傷害到你。但我實在不能再瞞下去了,我愛上別的男人了,他是我的同學,我真的很感激你以前爲我所做的一切,可我對你已經沒有了那種特殊的感情了。如果沒有什麽特別重要的事兒,我想咱們還是暫時不要見面了,我希望你能儘早的找到另一個你喜歡的女人。」

信就這麽短,可以說是毫無說服力,薛諾根本就對編假話不在行,短短的幾句話裏就漏洞百出,可因爲她寫的時候心情很激動,又沒有事實做基礎,再加上在她的潛意識裏根本就不希望自己心愛的男人相信自己所說的一切,也就只能寫成這樣了。

女孩兒能把信讀完就已經很出乎侯龍濤的意料了,看來她還略微比自己想象的要堅強一點點。男人下了床,坐進窗前的椅子裏,點上煙,「好啊,好啊,就算你說的是真話,你是昨天晚上給我的發信,你還記得清前天晚上咱們做了多少次愛嗎?既然你愛上別人了,那你又怎麽解釋在床上能和我達到靈肉合一的境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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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薛諾無法回答。根本不容她思考,侯龍濤就說出了令她無法接受的話,「不用你回答,我相信你,你希望我能早日找到別的我喜歡的女人嗎?那你幫我出個主意吧,如雲、月玲和茹嫣,你說我該追她們當中的哪一個呢?」

「你…你說什麽?你說過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就會追我***。」薛諾一下兒站了起來,看到男人的臉上挂著奇怪的笑容,這才察覺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趕緊又坐下,「我是說…我是說…我…」這才發現自己的腦中是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話語可以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

侯龍濤沈下了臉,「果然讓我猜中了,你當我是你的洋娃娃嗎?喜歡的時候就留著玩兒,不喜歡了就送人,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是我心愛的姑娘,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但你卻把我當成毫無價值的物品,你真是太讓我傷心了。」男人越說越氣,站起來,轉身對著窗外,像要抑制住自己憤怒的情緒般深吸著氣。

侯龍濤的臉兒變得太快了,薛諾根本就來不及做出反應,只是傻傻的望著他,「濤哥…我…」「什麽都不用再說了,你走吧,我再也不要見到你。」男人又轉過身來,雙唇在顫抖,摘下眼鏡兒,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在臉頰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東西。

「濤哥…嗚…」受到侯龍濤的感染,薛諾再也忍不住了,在胸中積蓄了一整天鬱鬱之情全爆發了出來,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般掉落,撲到男人的身前,緊緊的抱住他,「我…我…那些都不是真的…嗚…都不是真的…嗚…我愛你…嗚…我真的好…好愛你…可…可我媽媽…我…我只能想到你…只有你…你才配得上她啊…嗚… 嗚…」

「等等,等等,」侯龍濤扶著泣不成聲的女孩兒坐回床邊,「你是說…你是說你並不是因爲不愛我了才想讓我去最你母親,而是因爲你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能讓你母親重新振作起來?」他這是明知故問,雖然他在前面已經說過不相信女孩兒愛上了別人,但這並不影響他裝傻的可信度,因爲女孩兒在如此激動的情況下是不可能進行邏輯分析的。

「嗯…」薛諾點了點頭,「前天晚上…你…你說過的…如果…如果…我不是你的…」「唉…諾諾,你真是太傻了,」侯龍濤把女孩兒攬進懷裏,「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如果我真的相信了你的話,我絕不會再見你的,我不可能忍受的了與你共處一室而不能抱抱你、親親你,又怎麽可能會去追你母親呢?就算一切都照你的意思,我追到了你的母親,現在這種情況也遲早會發生的,我那時才知道你所做的犧牲,你要我怎麽處理呢?」

「我…我以爲我能忍住的。」薛諾扁著嘴,止住了哭泣,「那現在該怎麽辦呢?經過了這一次,我知道我是再也離不開你了,沒有了你,我就好像是被抽走了一半兒的生命力一樣,可我又怎麽能看著媽媽她繼續消沈下去呢?濤哥,今天你說什麽也要給我想出個辦法來。」

「辦法是有一個,但不是我想出來的,而是你自己,但我又覺得你不會接受的。」侯龍濤的話是莫名其妙、前後矛盾,弄得女孩兒直皺眉,「我想出來的?我想出什麽了?既然是我的主意,我又怎麽會不接受呢?」

「要我去追你母親不是你想出來的嗎?」「是…是啊,可…可我…」薛諾更糊塗了,這個方案不是已經被否決了嗎。「我明白,」侯龍濤拉過女孩兒,在她唇上深深一吻,「你捨不得我,對不對?但沒有人規定只有咱們分手了,我才能追你母親啊。」

「啊!?那怎麽行?我不能和媽媽搶的。」可愛的女孩兒善良的很,只想到母女兩人爭一個男人不成體統,卻沒察覺男人腳踩兩隻船的企圖。「那你當初又怎麽會覺得我追你母親的辦法行的通呢?女兒不跟媽媽搶,媽媽又怎麽可能跟女兒搶呢?」侯龍濤邊說著,邊漫不經心的解著女孩兒的衣服。

「我是想,咱們分了手,媽媽就不叫和我搶了呀。」「傻丫頭,如果咱們真的分了手,你母親就更不可能接受我了,她太瞭解你了,決不會相信是你甩我的。那樣一來,我就成了負心的男人,經過了胡二狗那件事兒,她心靈上的創傷都還沒癒合,只會對我這個負心人更痛恨的。」

「是呀。」女孩兒的心裏一驚,自己想問題確實太不全面了,但不容她思考,男人就進行了下一步行動。薛諾的身體被慢慢的壓倒在床上,雪白的脖頸被男人舔吻著,本以爲這輩子再也體會不到被這個男人疼愛的感覺了,身上不由得一陣發冷,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啊…濤哥…我好想你…」

侯龍濤的手已經伸進了女孩兒的幾層衣服裏,推開乳罩,捏揉著她嫩嫩的奶子,輕咬著她的耳垂兒,「諾諾,舒服嗎?」說完,靈巧的舌頭就探進了她的耳孔裏,拼命的向裏面頂。「啊…」薛諾縮著脖子,皺起秀眉,雙眸也合了起來,「舒服…濤哥…嗯…」

「你說如果我這樣對你的母親,她會不會也很舒服呢?」侯龍濤掀起了女孩兒的衣服,含住她的小奶頭,「啾啾」有聲的吸吮著。其實男人這麽問是很無理、很冒險的,萬一女孩兒察覺到他淫蕩、下流、卑鄙的內心世界,那可就有母女兼失的危險了,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媽媽?如果濤哥也這樣對媽媽,媽媽也會舒服吧,那她就一定不會再難過了。」薛諾一經男人提醒,腦子裏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早些時候,我給你母親打了電話,告訴她我會在晚飯後把你送回去的,聽她的聲音,她好像剛剛哭過。」侯龍濤繼續往火上架著柴,女孩兒的臉上並沒有不悅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兒。

果不其然,薛諾突然産生了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內疚,母親獨自一人在家飲泣,而自己卻在這裏被心上人疼愛。感到男人的手指插入了自己嬌嫩的陰唇間,隨著它的攪動,甜美的電流湧向全身,在快感將自己的理智完全吞噬之前的最後一刻,女孩兒腦中的圖像是母親悲傷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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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龍濤躺在床上,薛諾背對他跪著,雙手扶住他的小腿,用自己紅潤的小穴上下的套動男人直立的大雞巴。女孩兒知道愛人喜歡這個姿勢,因爲他能看到自己圓圓的屁股在空中一起一落的美景,她能感覺到愛人的大手在自己的臀肉上溫柔的揉弄,「啊…啊…濤哥…要…啊…啊…」

侯龍濤坐起來,一手伸到前面按住小美人兒的陰核用力擠壓,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乳房,舔著她的肩膀,「諾諾,要是你真的愛上別的男人,你知道我會怎麽樣嗎?」「怎…怎麽樣…啊…啊…啊…」薛諾越動越快,明顯是接近高潮了。

「我會殺了他的,然後再把你抓起來,永遠永遠關在我身邊,你一輩子都是我的,一輩子都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宣言,但在深深相愛的男女間說出來,卻成了最煽情的情話。「我一輩子…一輩子都是你的…一輩子…一輩子…啊…」薛諾在不斷的重復愛人的話語中登上了快感的頂峰…


第四十六章 福有雙至 (下)



「寶貝兒…」侯龍濤壓在薛諾的身上,不停的起落著自己的屁股,堅硬的陽具如同鐵槍般,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女孩兒的體腔深處,嫩紅的小穴已經有些發腫了。

「啊…啊…」薛諾雙臂無力的摟著愛人的脖子,兩條雪白的長腿彎曲著撐在床上,她的呻吟聲極其微弱,倒不是因爲沒有快感,只是太累了,自己都記不清到過幾次高潮了,渾身都又酸又痛,就像要散了一樣。

侯龍濤知道女孩兒現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經大不如前了,把她弄得這麽累,自己也很心疼,心中暗暗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只要一會兒把她說服了,以後再也不用這樣對她了。」吻住女孩兒的嘴唇,把舌頭伸了進去。

薛諾連回應愛人熱吻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微張著小嘴兒,任憑男人攪動自己的小香舌,「嗯…啊…濤…濤哥…我…我…我沒力氣了…」說完,拼命的向上挺了兩下兒屁股,然後就四肢大開的向後一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侯龍濤也不強求了,抽出了陰莖,溫柔的握住女孩兒的乳房,用舌尖兒輪流撥弄兩顆鮮豔的奶頭,輕輕的吸吮。兩人身上的汗水很快就幹了,侯龍濤拉過被子,把兩人蓋住,自己則繼續在誘人的女體上舔吻。

他一邊極盡所能的愛撫女孩兒的身子,一邊做著很激烈的思想鬥爭,事到臨頭,他又有些猶豫了,要說自己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得很充足了,如果現在對薛諾提出自己要和何莉萍交往,會得到什麽樣的回饋呢?

雖然是經過了差不多兩個月的精心籌劃,但侯龍濤畢竟不能先知先覺,要想讓一對兒良家母女心甘情願的跟自己上床,難度之大超出想象,稍有不慎,就會徹底的毀掉自己和薛諾的感情,自己真的願意冒這個險嗎?

「再等等吧,有的是機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我身邊的美女有的是。」侯龍濤給自己找到了一個藉口,實際上在他的潛意識裏,他是不想TAKE ANY CHANCE OF LOSING這個自己騙來,卻是真心疼愛的女孩兒。

侯龍濤下定了決心,把頭從被窩裏鑽了出來,突然發現女孩兒兩眼直勾勾的望著天花板,有亮晶晶的東西順著她的臉頰在向下滾動。「諾諾,你怎麽了?」男人急忙躺下,把她摟住,愛憐的吻著她的額頭。

薛諾一頭埋進愛人的懷裏,小聲的抽泣。原來她一從沒頂的性快感中恢復過來,立刻就又想起了傷心的母親,她是一個心事兒極重的女孩兒,從愛人那裏所得到的疼愛越多,自己心中的罪惡感就越強,母親是自己世界上唯一一個有血緣的親人,如果她不能開心,自己做任何事兒都毫無味道。

「濤哥,」薛諾擡起頭,「如果你追我媽媽,肯定能追到嗎?」「啊!?」侯龍濤驚訝的看著她,「你…你真的要我追她?」「真的。」「哈哈哈,」男人忽然笑了起來,「小寶貝兒,別跟我開玩笑了,我剛才就是逗你的。」

「不,我不是開玩笑的,你敢說你不喜歡我媽媽嗎?你說過是男人見了我媽媽都會動心的。」「是,我不敢說我不喜歡她,」看著女孩兒嚴肅的表情,侯龍濤更確定她是在考驗自己了,一定是自己先前的言語引起了她的懷疑,現在要想補救還來得及,「但你是我的愛妻,我對她更多的是尊重,如果要讓我在你們母女間選擇,我只告訴你,我永遠也不離開你。」

薛諾又撲進愛人懷裏,「我…我也不離開你,我不是要你選,我是真的想知道,你有沒有把握能追到我媽媽。」侯龍濤在女人堆裏摸爬滾打了這麽多年,才沒這麽容易就「上當」呢,「別鬧了,咱們出去吃飯吧,你明天還得上學呢,不能呆的太晚了。」

「唉呀,唉呀,」薛諾搖著愛人的身子,「我真的不是開玩笑的。」侯龍濤皺起眉頭,一咬牙,「把握有九成,但我不會追她的,原因你清楚。」「不,我要你追她。」女孩兒說出來男人最想聽的話,可侯龍濤卻不敢相信了,「你肯定嗎?我可不想因爲這件事兒讓咱們的感情受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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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28 | 只看該作者
「我…我也不知道,但只要能讓媽媽再開心起來,我什麽都願意做。再說,你…你在床上,實在…實在是太厲害了,我…我一個人真的好難…好難滿足你,如果媽媽她也能…濤哥,你能先告訴我你的計劃嗎?」薛諾可憐兮兮的望著愛人。

侯龍濤被看得心中一酸,暗罵自已當初就不該起這樣的邪念,弄到現在這麽不好收場,「好了,好了,這月二十五號是你***生日吧?咱們就…」

男人把打算簡略的說了一遍,故意漏掉了很多的重要細節,「諾諾,還有時間,你一定要仔細的考慮清楚。不管怎麽樣,我都會好好照顧你們母女的,可是一旦這事兒辦成了,你到時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薛諾心裏也是猶豫不決的,她只是怕自己真的會吃醋,卻沒想到母親會不會接受,「那…那我再想想吧。」男人仰頭看了一眼天花板,心中不住的歎氣,「要是真能像那些小說裏寫的那樣,輕輕鬆松的就母女兼收,那該何其的享受啊。」

其實問題全都出在侯龍濤自己身上,如果是只要身不要心,決不會這麽困難,可他卻是那種既重感情又貪心的男人,凡是自己喜歡的,一定要留在身邊,沒有玩兒完了就完了一說兒。這種性格,對於一個貪花好色的男人來說,實在是最大的負擔,也是一個永遠也甩不掉的負擔…

薛諾回到家時,何莉萍正在客廳裏看電視,「諾諾,和龍濤玩兒的高興嗎?」「高興。」「作業寫完了嗎?」「還有一點兒。」「那快去做吧,別耽誤了學習。」女孩兒快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她老是能覺出母親的情緒很低落,這也促使她下定了決心,撥通電話,「濤哥,就照你說的辦吧,算是我求你了,一些都靠你了。」…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星期二晚上,侯龍濤和他的六個兄弟又聚到了一起,大吃大喝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最重要的是,馬臉給他帶來了極爲不好的消息,「四哥,劉江的事兒進行的怎麽樣了?」「一點兒頭緒也沒有,媽了個屄,對那種清官兒,根本就無從下手,你說你家老頭怎麽就不能找個好對付點兒對手呢?」

「嗨,這跟我老頭有什麽關係啊?別說沒用的了,我老頭已經得到內部消息了,那個副局的頭銜兒八成兒是要落在劉江身上了,你看怎麽辦吧?唉…」馬臉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他這一席話弄得一屋子人都很不爽,每人每年一千五百萬的進帳看來是希望渺茫了。

「猴兒,你那個廣告已經在製作階段了,還要不要繼續下去?」劉南點上顆煙。「繼續,爲什麽不繼續?正式的任命一天不下來,就不能說完全沒有機會,再說了,就算沒有紅頭兒文件,我的這個生意也要做下去,光用市場手段也並不一定就沒戲。」侯龍濤用力的拍了拍手,「別都垂頭喪氣的,一句話,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雖然表面兒上話說得好聽,侯龍濤心裏也煩躁得很,換了誰,看著這種鐵定了一步登天的機會從眼前溜走,都不可能不急。他現在已經到了一籌莫展、江郎才盡的地步了,蒼蠅不叮無縫兒的蛋,可劉江偏偏就是一顆「沒縫兒的蛋」。

「對了四哥,」馬臉從兜裏掏出一張罰單,「這單子撤不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到銀行交錢吧。」「不是吧,」侯龍濤差點兒沒把眼珠兒瞪出來,「你老頭堂堂的大隊長連張違章停車的單子都搞不定?」「要是換一張,玩兒一樣就給你撤了,這張就沒戲。」「爲什麽?」

「這個,」馬臉用手指點了點罰單上的那個警號,「沒人敢撤這張單子。」「開玩笑吧?給我開單子的那個警妞就是個普通的騎警。」「普通的騎警?你架不住人家後臺硬啊。」「什麽後臺?」「不知道,我問了,可我老頭也沒具體講,就說全交管局也沒人敢撤那個警察開的單子。」「肏,算了,交就交吧。」侯龍濤也沒當回事兒,把罰單收了起來。

吃完飯,聊了一會兒天兒,七個大小夥子就各回各家了。侯龍濤並沒有跟文龍一起走,他需要一個人靜靜的整理一下兒自己散亂的思路,更要再最後一次在腦中過一遍明天爲何莉萍「慶祝」生日的計劃,追女人一點兒也不比創業輕省。

侯龍濤把車停在路邊,點上煙,按下了窗戶,一陣冰冷的空氣立刻襲了進來,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但頭腦也確實清醒了不少。有些問題不是光想想就能解決的,半盒兒煙都快抽完了,連屁都沒琢磨出來。

上衣兜兒裏的手機響了起來,螢幕上顯示了一排零,一看就知道是長途,「喂。」「喂,濤哥哥,聖誕快樂啊。」張玉倩嬌滴滴的聲音傳了出來。「哼,沒什麽快樂的,我不過耶誕節。」侯龍濤並不是在開玩笑,他的幾個女人都被他以同樣的理由回絕了,要不然今晚可就真是會分身乏術的。

「嗨,你這叫什麽話啊?你不信耶穌嗎?」「不信,從來也不信。」「你這樣說會受到上帝的懲罰的,我都信他,你也得信。」女孩兒的口吻很像是在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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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28 | 只看該作者
「上帝?上什麽帝?中國五千年的悠久歷史裏不知孕育了多少宗教,你信哪兒個不行,非要信個老外的神,還拿他來壓我。」侯龍濤的聲音裏帶著明顯的不悅,本來心情就不好,再被這麽一攪和,就更沒好氣兒了。

「你混蛋!」張玉倩大叫了一聲,「哢」的把電話挂斷了。「嗨。」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從這幾個月的電話往來中,他已經發覺了這個女孩兒其實非常的任性,大概是因爲從小就嬌生慣養的緣故。

本來侯龍濤並不很喜歡任性的女人,但張玉倩是個例外,不光是由於她出衆的美貌,更因爲她每次通電話時所流露出對自己的款款真情,更何況自己的心中對她還有一絲愧疚。

侯龍濤撥通了電話,那邊是留言機,「倩妹妹,我知道你在,接電話啊。喂,對不起了小寶寶,我都道歉了,還不接啊?你要是不接,我就一直打。」「你好煩啊,」玉倩終於拿起了聽筒,「你個死人頭,我好心好意的問你好,你卻狗咬呂洞賓。」說著就帶了哭腔兒。

「好了好了,寶貝兒,是我不好,別生我氣啊,好寶貝兒。」侯龍濤趕緊安慰她。「誰是你寶貝兒?你別自作多情了,討厭。」「唉,大小姐,我這兒已經快愁死了,您就別再給我添堵了。」「是我給你添堵嗎?是你自找的。」「對對對,是我自找,我王八蛋,行了嗎?」「哼,一點兒也沒有誠意,算了,你愁什麽呀?」

「說來話長了,我手裏有一個新專利…」侯龍濤用了一個多小時才把事情說明白,「就是這樣了,還有不到十天就任命了,我現在是黔驢技窮了。」「呵呵,你就是頭大笨驢。」「你幹嘛啊?我真的煩著呢。」「你是不是笨驢啊?」「是是,我是,行了吧?」

「嘻嘻,」玉倩的笑聲如同銀鈴般動聽,「你直接找市委的人,讓他們把你的事兒批了不就行了,幹嘛還要通過交管局,多費勁啊。」「呵,」侯龍濤苦笑了一聲,「你以爲你老公是什麽人啊,市委那麽高的門檻兒,我可攀不上。再說,能讓馬隊長當上副局的話,以後有很多事兒都好辦,也算是幫了我六弟一個忙。」

「喂,我再警告你一次啊,別老叫的不清不楚的。」玉倩又變得嬌滴滴的了,「真的只要那個馬隊長上任就行嗎?」「是啊,我連那個都做不到。」「前兩年我聽說在懷柔新開了一個『湖景水上樂園』,」女孩兒突然轉移了話題,「據說挺有意思的,等夏天我回去,你陪我去玩兒吧。」

男人一皺眉,腦子開始飛快的轉動,「這是哪兒跟哪兒啊,怎麽突然說起什麽遊樂園了?不對,難不成我這個小寶貝兒有路子?她家裏人到底是幹什麽的?」侯龍濤試探性的問道:「倩妹妹,你覺得馬隊長的任命有可能嗎?據說已經內定了升劉江。」

「唉呀,你怎麽婆婆***,這麽點兒小事兒來回來去的說。你陪我去嘛,行不行啊?」電話另一頭兒的玉倩撅起了小嘴巴。「好,我陪你去,上刀山下油鍋,我都陪你,更別提一個水上樂園了。」「切,哪有那麽嚴重。濤哥哥,你別發愁了,開開心心的等我回去吧。」女孩兒的聲音裏充滿了思念。

挂了這個電話,侯龍濤立刻就給劉南打了一個,「三哥,那個廣告加緊做,讓二德子給我定時段,我要在春節前看到它上電視。」緊接著再打一個給馬臉,「老六,叫咱爸準備好升官兒吧,等任命下來,我請他吃飯。」

雖然張玉倩並沒有明確的告訴他有辦法,但侯龍濤的直覺告訴他,幸運之神又再次降臨到自己頭上了。儘管如此,他內心總有一絲絲的不安,可卻不知道是從何而來的…

算了算北京的時間,家裏人應該還沒睡,玉倩拿起了電話,她平時給侯龍濤打,從來不分點兒,有時甚至是在北京的淩晨就愣把男人從睡夢中驚醒,對心目中的男朋友耍點兒小性子當然無所謂了,可家裏有惹不起的人,她可就不敢太放肆了。

「喂,吳姐,我是玉倩,我爸媽在嗎?」「啊,是二小姐呀,他們都出去了,只有爺爺和奶奶在。」「好,你叫我爺爺接電話吧。」等了一會兒,一個很有底氣的聲音響起,「喂,二丫頭,怎麽想起給家裏打電話了?」

「爺爺,聖誕快樂。」「聖誕?今天是耶誕節嗎?」「你們那邊是聖誕夜嘛,怎麽搞的,全都不當回事兒。」玉倩氣鼓鼓的說。「呵呵呵,老外的神有什麽好信的。」「爺爺,您和奶奶的身體還好吧?」「好,你爺爺我這麽年輕。」「嘻嘻,說大話。」「什麽大話,我都沒到六十五,正值當打之年。」老頭兒最疼愛這個小孫女,也喜歡和她說笑。

「爺爺,我明年五月底才能回北京,趕不上您的六十五歲大壽了。」「沒關係,沒關係,你這次回來不就不用再走了嘛,等著給我過七十整壽吧。」「一定,我爸媽幹嘛去了?」「噢,市局有一個迎新年的晚會,今天錄影,你爸媽、你哥哥,還有你小表姨都去了。」「您怎麽沒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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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28 | 只看該作者
「我?北京市公安局的活動,又沒特別請我,我就不用去湊熱鬧了。」老頭兒好像是說去參加市里的活動很失身份。「我小表姨也去了?她還在海澱交通隊嗎?」「是呀。」「您可真是的,還不把她調到您身邊去,別讓她天天風吹日曬的了。」玉倩和她的小表姨年齡相仿,就像姐妹一樣,自然比較關心她。

「唉,不是我不想調她,你還不知道雲兒的脾氣嘛,比你的還臭,我一提要把她調到部裏來,她就發脾氣,說什麽也不坐辦公室,還老拿男女平等、不搞特權那一套來教訓我。」

「那我舅爺也不管她?」「哪兒管得了啊,你舅爺本來就是大忙人,現在進了京,更是沒閑功夫了,要不然也不會從小就把雲兒送到北京,托我照顧了。」老頭的語氣很無奈。

家常也嘮的差不多了,玉倩也該說正經的了,「爺爺,我求您件事兒。」「說來聽聽。」「現在交管局正在選一個副局長,有兩個候選人,一個姓劉,一個姓馬,我想讓那個姓馬的當選,您跟市委的人說一聲吧。」

「你怎麽關心起這些事兒來了?那跟你有什麽關係?北京市委的事兒我可管不了。」「嗯嗯,嗯嗯,」玉倩嗲聲嗲氣的撒起了嬌,「您怎麽管不了,您說一聲,他們還能不給您面子嗎?再說了,那也是公安系統裏的事兒啊,也不能說和您一點兒都不沾邊兒。」

「那你先告訴我誰當選跟你有什麽關係。」「這…跟我沒關係,我就是幫一個朋友的忙。」「什麽朋友?男朋友?」老頭的聲音裏帶著調笑。「爺爺,您好壞啊,您到底幫不幫我嘛。」「哈哈哈,幫,幫,我的孫女我能不幫嗎?不過,二丫頭,你跟爺爺說實話,是不是男朋友的事兒啊?」

「是。」「是那個姓馬的的兒子?」「不是啦,爺爺,您就別問了,等我回去再說嘛。」「好,好,但是你可得精挑細選啊,已經有好幾家兒來『提過親』了,你的選擇空間可大的很呢。」「好了,好了,這種事兒我自己能做主,不要您管。爺爺,我要出去買東西了,您可別把那事兒忘了。」

「對了,二丫頭,你幹爺爺過幾天就不幹他那個部長了。」「是嗎?他要退休了?」「不是,過幾天的人大常委會上會宣佈讓他出任最高人民檢察院副檢察長和檢察委員會委員。」

「那誰接他的班兒啊?」「原來的黨委書記謝永康(大家還記得我『換姓不換名』的規矩吧)會接手的。」「謝爺爺和您的關係不是也不錯嘛。不過,爲什麽不讓您做呢?」

「呵呵,讓我做我都不做,我現在的差事多輕鬆。」「對對,管警察的警察最舒服。爺爺,您千萬要幫我把事兒辦成啊。」玉倩又提醒一遍才把電話挂了,她對自己家的勢力很清楚,別說是一個交管局的副局長,就算是市局的副局長,也沒什麽辦不到的…

十二月二十五號下午,侯龍濤請了假,3:00多時,他站在自己的衣櫃前打著領帶,然後選了一套筆挺的西裝,穿好大衣,抱起桌上的一個大禮盒,「媽,我去給一個朋友過生日,今晚就不回來了。」「嗯,別玩兒的太瘋了。」「我知道。」年輕的征服者邁著堅定的步伐出了門,他要去完成世界上每一個好色男人的夢想,他要去將一對兒美豔的母女收爲己有…







第四十七章 最佳「女婿」〈上〉



何莉萍坐在家裏,有些無所事事,今天是自己三十九歲的生日,可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本來嘛,生日這個東西對於超過了二十五歲的女人就沒什麽吸引力了,再加上最近的心情不好,更沒有心思慶祝了。儘管如此,當三天前,心愛的女兒提出今晚要去同學家住時,還是對於她忘記了自己的生日很失望。

下午放了學,薛諾一點兒時間也沒浪費,打了輛車就回家了。何莉萍見到女兒,有點兒奇怪,「你不是說今晚去給同學過生日,不回來了嗎?」「是啊,還不到時間嘛。媽,咱倆好久沒一起逛街了,咱們現在就去吧。」女孩兒說完就取來了母親的大衣。

何莉萍被從沙發上拉了起來,可自己實在是沒有購物的情緒,「算了,我懶得去。」「不嘛,不嘛…」薛諾拽著母親的手臂,「您不要老在家裏悶著,陪我出去走走嘛。」「唉…」何莉萍苦笑一聲,自己總是扭不過可愛的女兒…

侯龍濤左臂夾著個大盒子,右手提拉著好幾口袋鮮花兒、蔬菜、鮮肉,「媽的,還沒結婚呢就得幹家務活,用這招追女人,八成也就只有我這種天才能想得出來了,哈哈哈。」一路胡思亂想的上了樓,來到薛諾家門口兒,按了兩分鐘的門鈴,確定裏面沒有人,才拿出女孩兒給的鑰匙,自己進去了。

一進門,侯龍濤就發覺這裏比自己上回來的時候亂了不少,估計是何莉萍因爲心緒不佳,連好好整理的精神都提不起來。立刻給一個家政公司打了電話,讓他們馬上派了六個小時工過來,不到一小時,就把屋子打掃得窗明几淨了。

侯龍濤來到薛諾的房間,打開寫字臺最下層的抽屜,裏面全是他這一個禮拜以來讓女孩兒分批帶回來的一些必要的東西。將一盤輕音樂的CD放進音響裏;在餐桌上鋪上雪白的臺布;擺好插著白色長蠟的荷花型蠟臺;接著把自己帶來的玫瑰插入漂亮的花瓶,放在餐桌正中靠左的地方;鋥光瓦亮的高腳杯;嶄新的陶瓷套盤外加象牙筷,應該夠浪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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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29 | 只看該作者
接下來就該是比較卑劣的作爲了,男人取出兩個沒有商標的玻璃瓶,裏面有暗紅色的液體,這是他特意去通縣「福、祿、壽度假村」買來的自釀酒(侯龍濤在那個度假村的故事會在以後交代),這種酒貌似普通的葡萄酒,卻沒有葡萄酒的酸味兒,完全是甜的,喝的時候一點兒感覺不到其中含有酒精,但喝多了,後勁兒卻也不小,不知不覺的就上頭了。

擰開一瓶,又從兜裏掏出一個小紙包,裏面有一粒自己從李東升那裏要來的迷幻藥、兩粒月玲在「亞當夏娃」買的促進性高潮的膠囊。把迷藥在紙上碾碎,將其中的五分之一和膠囊裏的小顆粒混在一起,倒入酒瓶中,擰好蓋子,用力的搖晃均勻後,放在一隻高腳杯旁。

在美國的頭兩年,侯龍濤都是自己動手做飯,雖不能說練就了多高超的烹調技藝,但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還不算太難。他脫下西裝,走進廚房,圍上了圍裙,不由得笑著搖搖頭,明知不會有人在家,還精心打扮了一番,看來自己對於今天的行動,還是有點兒緊張…

何莉萍發現今天女兒的心情出奇的好,自己被她拉著逛了好幾個小時,走的腳都疼了。薛諾在7:00多時終於提出了要離開,兩人出了「百盛」,何莉萍先打了輛車。看著母親的車拐上了二環路,薛諾又回到了「百盛」五樓的咖啡廳,有三位美女正在那裏等她。

坐在計程車上,何莉萍望著漆黑的夜空,心中又是思潮起伏,難道是天意讓自己這麽不幸嗎?十六年前,女兒剛剛出世,自己的初戀情人、心愛的丈夫就出事故去世了,那種打擊真是常人難以承受的。十幾年來,自己含辛茹苦,先是在工廠裏幹了幾年,接著又在一個很不適合女人的行業裏摸爬滾打,其間還經歷了失去父母和公公婆婆的巨大悲痛。

女兒終於從一個呀呀學語的嬰兒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自己也總算沒辜負亡夫在臨終前的囑託,苦心經營的網吧逐步走上了正軌,剛剛和女兒平平淡淡的過了幾年快樂的日子,老天就好像要捉弄自己一般,送來了一個胡二狗。

自己是那種要麽不愛,要愛就愛得很深的女人,在亡夫去世後,自己沒有再嫁,並非全是因爲女兒,其中還有自己一直不能忘記亡夫的緣故。時間一天天、一年年的過去了,雖然對亡夫的懷念不再那麽強烈了,但也過慣了單身的生活,有過幾個追求自己的男人,也都回絕了,直到胡二狗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

自己被他超乎尋常的英俊外表所迷惑,很快就放棄了堅守了十六年的貞潔。要是他是真的愛自己也罷了,豈知他竟然是個人面獸心的騙子,更要命的是自己還爲了他打罵了女兒的男朋友,現在才知道是善惡顛倒,錯怪了好人。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這些不幸的遭遇會全都落在自己的頭上,爲什麽呢?這也太不公平了。憑自己的條件,是應該被一個好男人疼愛、照顧的,在爲女兒高興的同時,卻也不由的自憐自艾,爲什麽自己就碰不到一個侯龍濤那樣的男人呢。

想到這裏,何莉萍的眼睛又濕潤了,最近老是這樣,這些年來所受的苦難、委屈總是在不經意間就全湧上心頭,當著女兒的面兒還能強迫自己不表現出來,可一到無人之時,就很難控制了。

看看已經快到家了,趕忙讓司機停了車。給了車錢,女人快步的向自己所住的小區走去,她現在只想回家痛痛快快的哭一場。突然肚子叫喚了起來,跟女兒遛躂了幾個小時,還真是餓了,想起冰箱裏還有剩飯剩菜,沒胃口。

何莉萍拖著疲憊的腳步上了樓,打開家門,最先聞到的是一股飯菜的香味兒,緊接著才注意到客廳裏的燈是開著的,餐桌上已經擺了幾樣熱氣騰騰的菜肴。正好這時侯龍濤端著一盤「鐵耙雞」從廚房出來了,看見呆立在門口的女人,趕緊招呼,「伯母回來了,累了吧,您先去洗個澡,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你…你…龍濤,你怎麽在這兒?你…你這是幹什麽?」何莉萍還是楞楞的站在原地沒有動,這是兩人自從上次的「張力事件」後第一次見面,她的內疚、尷尬之情不言而喻。

侯龍濤把菜放好,笑著走過來,伸手就幫女人脫大衣,「諾諾說今天是您的生日,要我來給您慶祝。」「啊?那…那諾諾呢?」何莉萍像木偶一樣的被脫下了外衣。男人雙手扶著她的肩膀,把她推進了臥室裏,「您先洗澡吧,等您出來了,咱們邊吃飯邊聊天兒,您還信不過我嗎?」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何莉萍稀裏糊塗的就進了浴室,雖然心中有一些疑問,但自己太「愛」這個好「女婿」了,既然他要自己先洗澡,自己也沒什麽好不從的。溫熱的水流打在身上,精神也爲之一振,將散發著芳香的浴液塗抹在身上,不經意間,長長的指甲刮到了敏感的乳頭,女人渾身微微一顫,一隻手就無意識的伸到了雙腿之間。

整整一個月沒做過愛了,本來十幾年都是這麽過來的,一個月應該不算什麽,可因爲胡二狗,潛藏在女人成熟身體裏的性欲又被開發了出來(跟施雅一樣,胡二狗成了侯龍濤的開路先鋒),這一個月過的可不輕鬆。

何莉萍的手指緊按著自己的陰核,壓揉的速度越來越快,兩條圓潤的大腿開始顫抖,上身慢慢的向下彎,緊閉著雙眼,口中也有輕微的「啊啊」聲漏了出來。最讓她害怕的是自己腦中的圖像,侯龍濤在自己的身後激烈的抽插,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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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29 | 只看該作者
在丈夫去世後的前幾年,何莉萍每次手淫,腦中都會想象自己是在被亡夫疼愛,後來就開始幻想影視明星,後來有了胡二狗,因爲他在床上並不像他的長相那麽出色,何莉萍也就一直沒有丟下手淫的習慣。

自從看到了侯龍濤和自己女兒做愛的情景,自己又和侯龍濤互相看到了對方的性器之後,她的性幻想物件就不受控制的轉變了,甚至有時在午夜夢回中都會夢到兩人瘋狂的交媾,驚醒之時,就會發現自己的下身淫迹斑斑。

她知道這樣既是不對的,更是危險的,萬一被女兒察覺了自己的想法,後果不堪設想。其實女人有性幻想是很正常的,只要物件不是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男人,也是很健康的,可何莉萍卻覺得自己的想象實在太肮髒了,但「女婿」的影子總是趕也趕不走。

一個月以前,侯龍濤的身份突然在女兒的男朋友上又加了一層自己的恩人,何莉萍更是會時不時的想起他,不管是出於對於誤會了他的愧疚,還是出於自身對於年輕力壯的男性的需求,反正腦中的淫亂場面就是揮之不去。

「啊…啊…」高潮越來越近了,女人已經跪倒在了浴缸裏,左手用力揉捏著自己的大奶子,右手夾在雙腿間,小幅卻很迅猛的振動。頭上的浴帽突然被強勁的水流沖掉了,長髮一下兒散了下來,把臉全糊住了。

何莉萍一驚而起,狠狠的在自己大腿內側掐了一把,「你到底在做些什麽啊。」右小臂撐住牆壁,額頭枕在手背上,從下頜上滴落的液體,也分不清是水珠還是淚珠。

洗完了澡,何莉萍把長髮吹幹,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麽,在臉上精心的上了妝,還選了一套自認爲最性感的玫瑰色蕾絲鏤空內衣,明明知道不會讓男人看到的,但還是無緣無故的有些興奮,皮膚上都起了一層細細的小疙瘩。

侯龍濤抹了一把額頭上微沁的汗水,可算是把一切都搞定了,自己在家都沒做過飯,今天的事兒要是讓老爸老媽知道了,自己可就有的受了,說不定會被逼著天天晚上回家當廚師呢。聽到臥室的門一響,知道女人出來了,趕忙站起來,來到自己爲她選定的座位旁。

「伯母,請坐吧。」男人臉上挂著迷人的微笑,很有紳士風度的拉出了椅子。何莉萍走過來坐下,仰起頭,「龍濤,你到底在搞什麽鬼啊?」侯龍濤笑著打開酒瓶,給她倒了半杯,「搞鬼?我可是幹的很辛苦,用了好幾個小時才把這兒弄成這樣的,這也叫搞鬼的話,您可就真得希望我多搞幾次了。」

何莉萍的臉一紅,男人的一句話不由得讓她想到了別處,同時也注意到了屋裏確實是和自己離開時不同了,一看就是經過細心的整理。侯龍濤發現了女人的表情變化,心中一動,自己只是給了她一個從心理學角度來說最輕微的語言暗示,絕不該會有如此的效果啊,現在也沒有過多的時間考慮原因,還是照原計劃進行吧。

「諾諾自己去給同學過生日,卻讓你來給我慶祝?」何莉萍現在知道了女兒不是忘了自己的生日,但覺得她的這種做法很是奇怪。「怎麽,您覺得有什麽不妥嗎?還把我當外人?我和諾諾都以爲咱們已經算是一家人了,我和您的關係也親密到了可以單獨共進晚餐的地步了。」男人說話時,臉上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啊…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聽到「親密」這個詞,何莉萍臉上又是一紅,因爲突然想起他看過自己的裸照,那些照片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都拍的很清楚,就算第一次他沒看清自己,他也已經從照片上把自己看光了。

侯龍濤又換上了一幅笑模樣,「我想您也不是。」說著就掏出自己的「都彭」,「叮」的一聲打著,把蠟燭點亮,把燈關了,回來坐在女人的對面,一按音響的遙控器,優美的音樂聲就響了起來。男人打開自己的酒瓶,給自己也倒了一些,舉起高腳杯,「伯母,我來說點兒祝酒詞吧。」

「呵呵,你花樣還挺多的嘛。」何莉萍也舉起了酒杯,「你可千萬別說什麽『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的。」「不會的,不會的,我只會說『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唉呀,我有那麽老嗎?」「哈哈哈,沒有,沒有。我祝您生日快樂,青春永駐。」說完就喝了一口酒。

何莉萍只是湊近酒杯聞了聞,並沒有喝,「我…我不喜歡喝酒的,能不能換飲料啊?」「先喝一小口,試試看,和普通的酒不同的。」女人聽話的泯了一口,「嘿,是甜的,跟果汁兒一樣。」「本來就是果子酒。來,碰一個吧。」兩隻高腳杯「叮」的一聲碰在了一起。

「嘗嘗我的手藝吧。」侯龍濤夾了幾片兒豬肝兒,卻沒有放進女人的盤子裏,而是直接伸長胳膊,遞到了她的嘴邊。這下兒何莉萍可有點兒犯難了,覺得他這麽做不是很合適,自己畢竟是他的長輩,怎麽能做出像情人一樣的舉動呢,但是不是因爲自己先前那些「無恥」的想法,才會導致現在的胡思亂想的呢?猶豫了一下,還是張開了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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