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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金鱗豈是池中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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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29 | 只看該作者
侯龍濤輕輕的把筷子向下一壓,立刻有女人粉舌柔軟的感覺從筷子尖兒上傳到了手上,欲望的火焰在他眼中一閃而過,「怎麽樣?還能入口吧。」「嗯…」何莉萍舔了舔嘴唇兒,「不錯,不錯,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還挺會做飯的。」

「哼,也是被逼的,在美國只能自己照顧自己啊。」侯龍濤裝出一副人生經歷很豐富的樣子,「好吃的話就多吃點兒,您比上次見時憔悴了很多,臉色也不是很好,豬肝兒補血的。」

何莉萍的心裏一熱,雖然想盡力的保持平靜的語氣,但一開口還是不由自主的帶著些許的顫音兒,「你…你那…那時一定很苦吧?」「也沒什麽苦不苦的,也就是學著幹點兒活。」侯龍濤聽出了自己的關懷收到了預期的效果,開始裝起了「大尾巴狼」,「再說,男人嘛,總得鍛煉鍛煉的。」

燭光晚餐還在繼續,侯龍濤故意把菜做得稍微有點兒鹹,雖然不影響味道,但何莉萍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把一瓶酒喝光了,男人早有準備,又給她拿來了一瓶。女人在開始時還覺得多少有些不自在,特別是「女婿」看自己眼神有點兒奇怪,可幾杯酒一下肚,不僅身上熱乎乎的,心情也不再緊張了。

何莉萍透過閃爍的燭光,看著侯龍濤正襟危坐的樣子,眼前忽然出現了他肌肉虯結的身體的幻覺,趕緊晃了晃頭,「龍濤,這是在自己家裏,你不用穿得這麽整齊的,把領帶鬆開吧。」侯龍濤察覺了她情緒上的細微變化,想必是酒精起了作用,聽話的摘下了領帶。

很久都沒好好的做過飯了,今天是一個月以來第一次吃到這麽可口的飯菜,又是在這麽浪漫的氣氛中,何莉萍的胃口大開,「呼,吃飽了,你看我的小肚子都撐起來了。」「呵呵,吃好了?那咱們就坐到沙發上去吧。」侯龍濤站了起來。

何莉萍也跟著起身,突然腿上一軟,眼前的事物也出現了重影兒,一手撐住桌面,一手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啊!」的輕叫了一聲。侯龍濤趕忙用一手扶住她,另一條胳膊就環住了她的腰身,關心的問:「怎麽了,不舒服嗎?」

女人用力的眨了幾下兒眼,一切又都恢復了正常,「沒…沒事兒,大概是站得太猛了。」兩人做到了長沙發上,「你要抽煙嗎?我去給你找煙灰缸兒。」「您坐著吧,我去拿,我剛才在廚房的窗臺兒上看見了一個。」

侯龍濤從廚房出來時已經叼上了煙,掏出打火機,火苗都打著了,忽然又停住了,「您不是不喜歡我抽煙嗎?說我是慢性自殺啊。」何莉萍一愣,想起這是自己最後一次見他,也就是打了他一耳光的那晚說的話,不由得愧疚之情大起,「龍濤…我…我…對不…」

「對了,這是諾諾給您準備的禮物。」侯龍濤打斷了何莉萍的話,他知道這個徐娘受酒精和藥物的影響,現在情緒很不穩定,可時機還不成熟,自己居然在無意中刺激了她,真是低級失誤,趕緊轉移了話題,把沙發邊的禮盒拿了起來,放在她的雙腿上。

「是什麽啊?這麽大個兒的盒子。」何莉萍說著就把禮物紙和上面的紙花兒撕了下來,剛要打開盒蓋,男人就制止了她,「別別別,別開,諾諾說要您在自己房間裏關起門兒來看,然後您再決定讓不讓我看。」

「幹嘛弄得神神秘秘的?你們這些孩子就是愛玩兒。」何莉萍說著就站了起來,朝自己房間走去,她的好奇心一點兒也不比小女孩兒差。侯龍濤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身影,把煙點上,計劃能不能成功,很大的一部分就看她對自己精心挑選的這盒禮物的反應如何了…

薛諾和她的三個大姐姐一起找了一家飯館兒吃飯,月玲捅了捅女孩兒,湊近她的耳邊,「你看,那些男服務員都在爭著給咱們這桌上菜呢,一定是想仔細看看你這個漂亮的小姑娘,你還不擡起頭,讓他們欣賞欣賞。」「才…才不是呢,看三位姐姐才是真的。」薛諾臉都紅了,這個月玲姐姐老是逗自己。

「呵呵,」如雲笑了笑,「月玲,你就別欺負她了,小心她在龍濤面前告你的狀,雖然你是我的秘書,侯大經理要是發起脾氣來,我也保住你啊。」「啊!?諾諾你可別打我的小報告兒啊。」月玲親熱的摟住薛諾,裝出求饒的樣子。

茹嫣接過話茬兒,「不會的,玲姐,諾諾才沒那麽小器呢,她知道你是開玩笑的,是不是?」「是啊,是啊,」薛諾最喜歡這個茹嫣姐姐,別看她平時好像冷冰冰的,就數她最讓著自己,「咱們姐妹間的事兒,我才不會跟濤哥說呢。」

「諾諾,爲什麽今晚龍濤要你住到我家去啊?他去幹什麽了?」如雲這是明知故問,侯龍濤早就跟她們交代過了。「他…他…他和他那些朋友有要緊的事兒要辦,我媽媽又到外地去了,濤哥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家,就要我在你家住一晚。」薛諾編了個瞎話,紅著臉低下了頭。

幾個人都知道她在說謊,就算以前不知道,她的表情也把她暴露了,但她們並沒有揭穿女孩兒。說謊都會臉紅,茹嫣和月玲還沒什麽特別的感覺,可如雲在險惡的商場中混了這麽多年,太知道這份純真的可貴,不禁更是喜歡這個可愛的小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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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30 | 只看該作者
第四十八章 最佳「女婿」〈中〉



何莉萍關上了門,把盒子放在床上,自己也轉身仰倒在上面,呼吸有些急促,不知怎麽搞的,胸中好像有一團火一樣,燒的渾身的骨節都在發酸。要不是因爲侯龍濤在外面,她真想大聲的喊叫、盡情的扭動自己的身體,以發泄那種鬱悶的感覺。

女人一下兒坐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頭有點兒暈,再一摸自己的臉,燙燙的,「我是不是發燒了?」可又不對,身上不僅不發冷,反而在出汗。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先看看自己收到了什麽禮物再說。

大盒子裏還有三個小盒子,打開那個最高的,裏面是一雙銀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細細的後跟兒足有十二釐米長。「灰姑娘的水晶鞋?」何莉萍笑著搖了搖頭,自己怎麽會蹦出這麽個奇怪的想法,把鞋拿出來,仔細的端詳著,亮閃閃的,確實很漂亮,「這個小丫頭,我哪兒有衣服配這種鞋啊。」

女人很快就發覺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另一個扁扁的盒子裏是一件衣服,取出來一看,是一條銀灰色的連衣裙。何莉萍想也沒想就把它換上了,這才發現這是一條緊身的低胸露肩洋裝,連吊帶都沒有,不僅如此,裙擺也短得要命,向下一坐,就剛剛只夠遮住內褲的。

何莉萍順著自己小臂向上模,能感到皮膚都在向外冒著熱氣,忽然碰到了一根帶子,是胸罩帶兒。可自己有沒有一字形的乳罩,就算有,罩杯的邊緣也會露出來的,就像現在戴的這副一樣。穿這種低胸的衣服,最好就是墊兩片兒乳墊兒,只要不讓奶頭在衣服上頂出痕迹就行了,只可惜侯龍濤並沒有爲她準備這個必要的用具。

其實何莉萍從來也沒穿過這種衣服,根本就不知道要用什麽乳墊兒,只是覺得乳罩露在外面很不美觀,既然這樣,乾脆就把胸罩給摘了下來。走到落地鏡前,裏面映出的是一個性感無比的中年美婦,豐滿的乳房是完美的半球形,三分之一都露在外面,兩團白花花的嫩肉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自己看了都覺得很誘人。

再看下面,雖然是緊身的洋裝,小腹處卻一點兒也沒有突起,修長的雙腿幾乎全都暴露在外,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都是如此的均勻,真是多一分則太肥,少一分則太瘦,閃亮的高跟鞋更是誘人遐思。女人一把揪下自己的髮卡,猛的甩了甩頭,帶著燙髮後的波浪的如雲長髮飛散開來,落下來時擋住了一隻眼睛。

何莉萍伸手摸了摸鏡子,鏡子中的女人也伸出了手,眼睛一下兒就濕潤了,「爲什麽?我有什麽不好?爲什麽就沒有一個好男人會真心的愛我呢?」不是沒有人愛她,而是她既對亡夫的感情致深,眼光又很高,這樣就不知錯過了多少追求她的人,但她自己卻渾然不覺,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讓她動心的胡二狗,卻又是個騙子。

剛剛感懷了不幸的身世幾秒鐘,何莉萍又忽然笑了起來,女兒真是長大了,懂得怎麽給媽媽打扮了,好像就在昨天,自己還在爲她換尿布呢。十六年來,一個個和女兒共度的美好時光在她的腦中飛快的閃現,她臉上的笑容更甜了。

女人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麽了,情緒會這麽的不穩定,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何莉萍回過神兒來,頭有點兒發沈,想起還有一個小盒子沒開,三步一晃的走回床邊,不知女兒還爲自己準備了什麽意想不到的禮物。

最後一個盒子裝著一雙未開封的絲光長襪,是接近於透明的肉色的。何莉萍將它們穿上,極佳的質地使她一點兒都感覺不到那層「第二皮膚」,要不是能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雙腿在燈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茫,真的會以爲剛才穿襪的動作是發生在自己的幻覺中呢。

女人又把鞋穿好,站起身來,再次走到鏡子前,低下頭,看了看被「輕紗」包裹的腳趾,它們也很美,自己從頭到腳都很美,超短的裙擺只能將絲襪頂端顔色略深、制材略厚的一圈兒寬花邊兒遮住一半兒。她的呼吸更重了,這套衣服實在是太性感了,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要不要讓屋外的男人看到自己打扮成這樣。

要是在平時,以何莉萍賢淑的性格,別說在外面等的是自己的晚輩,就算是自己的情人,她也不會穿這身兒出去的。可今天她不知道爲什麽,考慮問題的方式與往常完全不同,自己身上穿的是女兒送的生日禮物,讓女兒的男朋友看到又怎麽樣呢?大家都是一家人,自己又不是要挑逗他,有什麽好難爲情的。

女人走到了臥室門口,伸手抓住門把手,「我半裸的樣子就要被未來的女婿看到了。」一想到這兒,她的心臟就狂跳不止,有種口幹舌燥的感覺,自己都奇怪爲什麽會做出這麽大膽、放肆的決定,深吸一口氣,擰動了把手…

月玲開著車,對身邊的茹嫣說:「你今晚也住過來吧,咱們四姐妹好好聊聊天兒,再找幾盤兒電影看,好不好?」「我是沒問題,可是你那兒只有三間睡房,怎麽住啊?」「那有什麽關係,那麽多的大沙發都能睡人,再說雲姐的那張大床,就算咱們四個人都睡在上面也不會嫌擠的。」

「行嗎?」茹嫣扭頭問摟著薛諾的如雲。「當然可以了,只要咱們的小妹妹願意就行,今天她才是我的正客嘛。」如雲笑眯眯的看著薛諾。「我?我當然願意了。」小姑娘從後面抱住茹嫣的脖子,「我最喜歡茹嫣姐姐了,她也能來當然好了。」

「哼,最喜歡茹嫣姐姐,那就是說不喜歡我和雲姐嘍?」月玲氣呼呼的一瞪眼。「不是,不是,」薛諾知道月玲又在逗自己,趕緊探身親了她的臉一下兒,「我最喜歡月玲姐姐了,啊,不對,三位姐姐我都一樣喜歡。」車上充滿了四個女人仙樂般的笑語歡聲。

薛諾是獨生子女,一直都很羡慕電視裏親姐妹間的故事,幹什麽都在一起、時不時的可以談談心、坐在一張床上討論男孩子。她雖然和這三位美麗的大姐姐只認識了幾個星期,但驚訝的發覺,自己居然從她們身上得到了那種姐妹般親密無間的感覺,只差沒住在一起了。她爲什麽會有這種感覺呢?也許是因爲她們四個有一個共同點,都是侯龍濤的愛姬…

侯龍濤走到音響前,換了一盤兒節奏更慢、更浪漫的舞曲,但並沒有播放。從兜裏取出剩下的迷幻藥,邊吹著口哨,邊又把其中的三之一倒進了何莉萍的杯子裏,剩下的就扔到廚房的水槽裏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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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30 | 只看該作者
記得李東升說過,這藥的作用跟搖頭丸差不多,能讓人情緒亢奮,但勁兒卻大的多,有個小妞吃了兩片兒,在NASA裏蹦了一整晚才算發泄出來。侯龍濤可不想冒傷害「丈母娘」健康的險,所以總共也就給了她不到半片兒,還是就著酒喝的。也正因爲如此,藥效並不是很明顯。

男人看一眼表,自己已經等了二十多分鐘了,「不會是睡過去了吧?」先前沒考慮到酒勁兒會不會比藥勁兒更大,拍了自己的臉一下兒,自己考慮問題還是不夠全面,「媽的,得去把她叫起來,要不然豈不是白費勁了。」突然聽到裏面的門一響,急忙坐回沙發上。

何莉萍的臥室裏燈光很亮,而臥室的門正對通往大客廳的短走廊,因爲客廳裏只點著幾支蠟燭,她就像是從一片光芒中走出來一樣,雖然她不是故意的,但裙子太窄了,只能走一字步,纖細的腰枝也就跟著一扭一扭的,充滿挑逗性。

侯龍濤微張著嘴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當初選這套衣服的時候,只是看它夠暴露,想用它測試那個迷幻藥是不是已經把這個女人潛意識中的野性激發出來了,根本沒想到何莉萍穿上之後會有如此的效果。

以前想追她,只是因爲她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更由於她是薛諾的母親,追到她,會有母女兼收的那種刺激感與成就感,現在看她這樣一打扮,傲人的身材一展無餘,豐乳肥臀、長腿細腰,臉上經過精心的修飾,美豔竟是和如雲在伯仲之間。

何莉萍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侯龍濤乾咽了一口吐沫,還是傻傻的盯著女人,雙眼的焦點從她纖美的腳趾,經過堅實的小腿、圓潤的膝蓋、豐盈的大腿、寬大的骨盆、平坦的小腹、盈盈的細腰、高聳的胸脯,雪白的脖頸、慢慢的移到那張嫵媚絕倫的臉龐上,就停住不動了。

何莉萍在男人的眼神中看到了驚訝、崇拜,甚至還有隱隱的欲望,那是一種完全被面前的景物所震懾、所吸引的表情,奇怪的是自己心中居然不僅一點兒也不怪罪他的輕薄之色,反而對自己能讓一個俊雅知理的年輕人如此失態感到高興,自己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沸騰,心臟也跳動得更狂烈了。

想當初侯龍濤面對如雲被綁在床上的赤裸玉體時都是鎮定自若,也許是因爲當時心中有挪用公款那件事兒壓著,潛意識中存在著危機感。而現在,他的思想已完全被他的本能所主宰了,雖然知道再這樣盯著女人看,有可能會激怒她,那一些就都前功盡棄了,但他的雙眸卻不受控制,只想一直看著眼前的美景。

何莉萍被男人看的有點兒不自在了,她的頭腦還是比較清醒的,知道面前的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女兒的男朋友,輕輕推了他的額頭一下兒,「龍濤,你…你的煙。」「嗯?啊…」侯龍濤這才回過神兒來,發現左手夾著的那根兒煙已經快燒盡了,煙灰積了四釐米多長,趕緊把它在煙缸中撚滅。

「諾諾送您什麽禮物啊?」侯龍濤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以掩飾自己的尷尬。何莉萍也正口渴,自然而然就喝下了再次加料的甜酒,她往沙發上一坐,雙腿也蜷了上去,形成跪坐的姿勢面對著男人,她無意識的就選了個這麽撩人的樣子,「就是這套衣服了,你覺得怎麽樣?」

侯龍濤扭過頭,這一看,差點兒沒把鼻血噴出來,不光因爲女人胸前的兩粒「小黃豆」在洋裝上頂出了兩個明顯的突起,這他早就看見了,主要是那兩條美腿,絲襪的寬花邊兒全都露在外面,在一小節兒光滑的大腿間,還能隱隱約約看到純白色的內褲,「美…實在是太美了…」

「哈哈哈哈…」何莉萍放浪的笑了起來,豐滿的乳房也跟著抖動,樣子只能用「花枝亂顫」來形容了,「好女婿,你可真會逗我開心。」在撲上去瘋狂姦淫這個女人的欲望即將破頂而出時,侯龍濤強行克制住了,反反復複的提醒自己:「時機未到,時機未到,小不忍則亂大謀。」

男人站起身來,從餐桌上的花瓶中抽出一枝玫瑰,走回沙發前,伸出右手,什麽也沒說。何莉萍也把右手搭在他手上,「幹什麽?」侯龍濤拉著她,緩緩的退到客廳中的一排矮櫃前,「我有和您跳支舞的榮幸嗎?」說著就把玫瑰遞到女人的面前。

何莉萍接過花兒,「現在的男孩子都像你這麽會獻殷勤嗎?」「我早就不是男孩子了,我也不是在獻殷勤,您的美貌是我在夢中都不曾見過的,如果我能陪您跳舞,那可是求之不得的榮耀啊。」侯龍濤臉上的表情很真誠。

女人更是開心了,以前胡二狗讚揚自己容貌的時候,老是色迷迷的,一看就是爲了要跟自己上床,從沒有侯龍濤這麽誠懇,「好,阿姨就跟你跳一曲,可是我跳的可不好,要是踩了你的腳,你可別吵吵。」說完就把玫瑰叼在嘴裏,右手搭住了男人的肩膀,左臂向外展開。

侯龍濤微微一笑,彎腰按下了音響的PLAY鍵,立刻有悠揚和緩的音樂響了起來。左手攬住女人的腰,有一部分的手指都已經碰到她的屁股了,而且右手也沒去握她的手,而是直接放到了她的背上,形成了把她環在懷中的姿勢,「剛吃完飯,咱們還是跳慢舞吧。」

何莉萍聽了音樂,適合這旋律與節奏的只有一種舞,再等到男人的手擺好了位置,她對自己的想法更肯定了,「他是要跟我跳那種只有戀人才會跳的貼面舞,那怎麽可以呢,他是我的女婿,太不像話了,不行,一定要嚴厲的拒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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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31 | 只看該作者
女人取下嘴裏的玫瑰,話到嘴邊卻又收住了,她的腦中又出現了另一個聲音,「貼面舞怎麽了,他這麽年輕俊朗,和他跳一定很刺激的。現在的年輕人都很開放的,也許他並沒有什麽別的意思,只是想討好你罷了,只要他不動手動腳的,又有什麽關係呢。再說,他要是真的不規矩,你也可以馬上推開他,再罵他啊。」

何莉萍這一猶豫,侯龍濤已經動了起來,她也就沒時間考慮了,只能跟著舞伴兒移動,雙手交叉在男人的脖子後。剛開始時彌漫在空氣中的緊張氣氛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消失無蹤,主要是因爲侯龍濤確實很紳士,沒有一點兒非份之舉。

兩個人的身體越來越近,終於靠在了一起,何莉萍又面臨著一項選擇,要麽就把臉和男人的貼在一起,要麽就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很明顯,第一種姿勢很不合適,於是女人就向右扭頭,靠住他的左肩。對於侯龍濤來說,這樣就足夠了,胸口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兩個大乳房的彈性,不禁想到薛諾肯定不是母乳餵養的。

女人的心情很複雜,她對侯龍濤是既愧疚又感激,兩種最容易轉變爲愛情的感情她全具備了,更何況侯龍濤本身又很有魅力,幾乎是集所有吸引女人的氣質于一身,高大英俊、溫柔體貼、儒雅善良、財力雄厚,最要命的是她還親眼看到過他在床上是如何的「英勇」。

何莉萍心裏明白,現在唯一維持自己清醒的就是倫理道德了,如果這個男人要不是比自己小十五歲,又是女兒的男朋友,自己一定會愛上他的。這種想法帶給她的是更深的自責,「我算什麽母親,居然和女婿如此親熱的抱在一起。」突然感到男人的雙手交換了一下位置,右手移到了自己的腰上,而左手卻摟住了自己的左肩,這樣一來,自己算是完完全全的被他抱在懷裏了。

侯龍濤輕緩的撫弄著女人潤滑的肩頭,歪過頭,深吸著她長髮間散發出的幽香,真是享受,「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棒了。」男人的這一切動作,何莉萍都心知肚明,這已經超過了自己能容忍的界限,剛剛想要喝止他的行爲,猛的一陣眩暈。

「你要幹什麽啊?讓他抱抱怎麽了?他又沒親你,怕什麽…」「你快制止他,太不像話了,要是讓諾諾知道了,她會怎麽想,你對得起她…」「別這麽保守了,你不喜歡被他抱嗎?你不覺得很刺激…」「你這種行爲是違背道德標準的,你不是那種淫蕩的女…」「閉嘴…」「你閉嘴…」

「啊…」兩種聲音在自己的腦子裏響起,每一個都不讓對方說完,何莉萍頭暈的厲害,一手按住自己的額頭,掙開男人的手臂,向後退了兩步,有點兒站立不穩。「這麽了?」侯龍濤馬上拉住她,摟著她的腰坐回沙發上,「您身體不舒服嗎?」

「不能再跳了,我有點兒頭暈。」何莉萍拿起酒杯,她知道自己已經有點兒醉了,但卻控制不住,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侯龍濤又恢復到很規矩的樣子,老老實實的坐在女人身邊,「那就歇一會兒吧,剛才您舞跳得真好,您是不是專門學過啊?」

貼面舞哪兒用學呀,就是緩慢的左右移動,在原地轉轉圈兒,侯龍濤這麽說不光是單純的恭維,而是有特殊目的的,他覺的已經是時候讓女人的情緒激動起來了。

何莉萍閉著眼睛,頭枕在沙發背上,她的心情也很煩躁,怎麽坐著都不舒服,說起話來就有點兒沖,「沒學過,學它幹什麽?」「和男朋友跳啊。」「男朋友?胡二狗?」「不是不是,別的男朋友。」「別的男朋友?我哪兒有別的男朋友?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我…我沒別的意思啊,難道說…伯父去世後您就沒交過男朋友?」

「當然沒有了,」何莉萍一下就跳進了男人爲她設好的套兒,「你當我是很隨便的女人嗎?」「沒有沒有,我知道您是重感情的女人,可十六年…您是怎麽過來的,就不寂寞嗎?」「十六年…怎麽可能不寂寞呢。」女人望著熒熒的燭光,自言自語了起來。

「諾諾剛出世沒多久…」何莉萍把這些年自己所經歷的一切都說了出來,真是越說越委屈,越說越傷感,眼淚也湧了出來。這些侯龍濤早就聽薛諾說過了,確實是夠悲慘的,如果有可能,自己是不會讓她想起這些事兒的,但爲了她今後的幸福,也只好任她再痛苦一次了,因此也沒有勸慰她。

終於說到胡二狗的事兒了,「龍濤,我最後悔的就是錯怪了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我們母女,我本想等你再來我家時就向你道歉的,可你爲什麽一直沒來呢?」何莉萍說著就拉住了男人的一隻手。侯龍濤一直不來,知道她也不可能真的拉下臉來找自己,這樣不給她道歉的機會,讓她的愧疚不斷積累。

「那時我剛剛看了一些我不該看的東西,我怕那麽快見您,咱們都會尷尬的,」侯龍濤用雙手握住女人送過來的那只玉掌,愛惜的撫摸著,「其實我早就想來看您了。」

何莉萍已是泣不成聲了,「龍濤,你是我見過的最大度的男人,就算在我打了你之後,你也沒記恨過我,還在經濟上幫助我,你說那是你買網吧照的錢,可咱們從來也沒辦過轉讓手續,你那樣說只是爲了讓我心中好過一些。你不知道我對你有感激,諾諾能找到你這麽好的男人,我真是爲她高興。」

侯龍濤終於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了,「那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諾諾是我心愛的姑娘,照顧你們母女倆是我的責任。其實…」他忽然停住了,把頭也低了下去。「其實什麽?」「伯母,我對不起您…」突然一把抱住女人,和她臉貼著臉,音調中居然也帶著哭腔,「我對不起您…」

何莉萍被男人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大惑不解,只能輕拍著他的後背,「什麽事兒啊?龍濤,你怎麽會對不起我呢?一直是我錯怪你啊。」侯龍濤溫柔的蹭著美人的臉頰,「都是我不好,沒有及時識破胡二狗的詭計,就算在他敲詐我之後,我雖然找我的朋友調查他,但還是讓您置身於危險中那麽久。」

「別說傻話了,」何莉萍捧起侯龍濤的臉頰,看到他眼中充滿淚光、儘是悔恨之色,真是快要感動死了,「你爲我做了那麽多的犧牲,我真的很感激你,你什麽都沒做錯,全是因爲我自己認人不准,想我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居然還會被他的外表迷惑。我當時要是頭腦清醒一點兒…唉,他要不是另有所圖,又怎麽會看上我這個老女人呢。」說到這兒,又變成自憐自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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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您一點兒也不老,我一直認爲您是這世間少見的美女,今晚這一打扮,更是證明了我的想法。」侯龍濤的雙臂已經緊緊的箍住了女人的細腰,「您不知道,每當我想到胡二狗那個混蛋欺負您時的樣子,我的胸膛就像是被人生生撕開一樣的疼。」

何莉萍用力扭了扭身體,掙開男人的懷抱,她感覺到現在的氣氛有些不正常了,更覺出男人對自己似有情意,再這樣下去,很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心中又想又怕、又高興又自責,雖然身上已是燥熱難耐,但理性還是占了上風,「龍濤,你在說什麽呀,我是你的長輩。」

侯龍濤心中暗喜,看得出女人內心的掙扎,她的防線就快失守了,「對對,咱們別說以前不開心的事兒了,您收了諾諾的禮物,現在該收我的了。」說著就從挂在沙發邊的衣架上的大衣兜裏取出一個正方形的紅色扁絨盒,送到女人的手裏。

何莉萍以爲自己又曲解了男人的本意,幸好他轉移了話題,翻開盒蓋兒一看,是一對兒心形的白玉耳墜兒,在每個耳墜的中央還鑲著一顆閃閃發光的鑽石,「這…這…太美了。」女人對珠寶的喜好是與生俱來的,何莉萍平時雖然一點兒也不奢侈,但她畢竟是女人,一樣逃不出這個定律。

「這是我特意找人加工的,我覺得那些現成貨都配不上您,我幫您戴上吧。」侯龍濤也不等回答,就取下了女人左耳上的耳釘兒,又把自己的禮物給她戴上。接下來該是右耳了,把左臂繞過女人的背後,上身前探,幫她摘耳釘兒、戴耳墜兒,脖子上能明顯的感到她火熱的呼吸。

何莉萍更是緊張,兩人離得實在太近了,好像都能聽到男人的心跳,身體中的躁動又起,眩暈的感覺使她呼吸困難,一直在胸膛裏燃燒的火焰更盛,「多優秀的男人啊,爲什麽我沒有諾諾那麽幸運呢?」耳墜兒戴好了,男人的身子應該是走一個半圓的線路回到出發點,但事實上,他的頭正在順著直線向回移動…







第四十九章 最佳「女婿」〈下〉



說說笑笑間,BMW已經開到了如雲家,幾個女人進入了小樓兒裏,第一感覺就是好熱,原來如雲在離開時就將室內的暖氣定在了二十三攝氏度,比月齡車裏的溫度要高很多。

四女一起來到如雲的臥室,月玲往床上一撲,用力的顛著,「怎麽樣?這床夠大吧?」「真的好大啊!」薛諾是第一次來,多少還有些拘束,只是規規矩矩的站著沒動。如雲看透了女孩兒的心思,從後面抱住她,貼著她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諾諾,別這麽認生,這兒就是你家,知道嗎?」

「嗯…」薛諾只覺如雲的氣息香香的,噴在自己耳朵上,癢癢的,微微一縮頭,「姐姐,我想用一下兒洗手間。」「就在那兒,去吧。」如雲指了指一排衣櫃和大床中間的那扇門…

侯龍濤的左臉貼著何莉萍的左頰向回移動,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皮膚的熱度,兩個人的鼻尖兒頂在了一起,嘴唇也若有若無碰觸著,口中呼出的氣息全都噴入了對方的嘴裏,兩雙眼睛裏有四堆熊熊燃燒的火焰。在這一刻,這張沙發上坐的只是一對兒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女人。

現在的何莉萍已經完全投入到了浪漫的氣氛中,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在微微的顫動,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一切就順其自然,該發生的,就讓它發生吧。」侯龍濤一歪頭,猛的吻住了女人的紅唇,左臂緊緊的摟住她的肩膀,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搓弄。

「嗯…嗯…」何莉萍就像是突然被怨女上了身一樣,臉上的表情痛苦之極,左臂用力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右手一松一緊的抓著他的頭髮,用自己的香舌拼命的和男人的舌頭在自己口中攪動。兩人的頭只有不停的扭動,才能在嘴唇的磨蹭中吸取氧氣,大量的口水順著女人的嘴角兒向兩邊流下。

侯龍濤本以爲弄好了,女人會半推半就,弄得不好,說不定還會拿倫理道德什麽的教訓自己,他都準備好了在必要時候使用一些暴力,沒想到女人的回應竟會如此的熱烈,他的鼻梁都被自己眼鏡兒的鼻托兒擠得生疼,「這個女人的唇舌真是一流,又軟又香,一會兒一定要讓她給我口兒一管兒。」

初步的勝利並沒有沖昏侯龍濤的頭腦,他很清楚,女人之所以會這樣,很大部分是因爲藥物在起作用,說不定什麽時候她的理智就會回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儘快讓她嘗到甜頭,爲她過盛的精力找到發泄的渠道,就算她清醒過來,只要自己堅持,就不怕她不就範。

侯龍濤的右手虛虛的在女人的跨間摸了摸,內褲上已經有一小片濕濕的東西了,立刻把內褲的襠部向一邊兒拉開,別進她的大腿叉中,食、中二指並在一起,「噗」的一聲就插入了她的陰道裏,那裏果然已是春潮泛濫。現在就是要直取中宮,等征服了她之後再慢慢品玩兒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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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31 | 只看該作者
突如其來的插入刺激得何莉萍的身體一陣亂顫,吐出男人的舌頭,腦袋猛仰,後腦頂在沙發的靠背上,以此和雙腳爲支點,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極力的將陰戶向男人的手指頂去,聲嘶力竭的叫喊起來,「啊…啊…」

既然這招收效如此,侯龍濤更要加強攻勢。何莉萍的陰毛很稀疏,比薛諾的多不了多少,看來這是家族遺傳,跟年齡無關。男人的大拇指很輕易的就在肉縫頂端找到了已經充血勃起的肉芽兒,陰道內的兩根手指的指腹按住了滑溜溜卻也韌性十足的子宮,快速的揉動。(說實話,我很難用語言表述子宮的手感,反正是要多爽有多爽。)

何莉萍的叫聲嘎然而止,她只是大張著嘴巴,下唇不住的顫動,雪白的喉嚨間發出「呵…呵…」的聲音,屁股隨著男人摳挖的節奏挺動著。因爲身體的大幅扭動,裙子已經退到了腰上,整個下體都暴露了出來,女人豐滿的胸部本應該形成美麗的乳波,但由於有緊身洋裝的束縛,只是露在衣外的乳肉在不停的抖動。

侯龍濤一直在欣賞女人那種呈現痛苦實爲快樂的表情,看著成熟美豔的女友之母被自己指奸到直翻白眼兒,真是太爽快了,不禁又加快了手指的活動速度。眼角的餘光忽然掃到了那兩團會動的嫩肉,馬上低下頭,隔著洋裝,用雙唇夾住一顆突起的奶頭兒磨擦,鼻子裏充滿了乳肉的香氣。

「太…太舒服了…要高潮了…我被…我被龍濤搞到高潮了…女兒的男朋友…」這樣的念頭在何莉萍的腦中電光火石般的閃過,「天啊!我在幹些什麽!?他是女兒的男朋友。」突然的清醒讓女人驚出一身冷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行爲。

可惜的是,這份清醒來得太遲了,何莉萍現在的身體就如同噴發前的火山,想收也收不住,想推開男人的身體,可雙手卻更緊的抓住他背後的衣服;想踢腿掙扎,可雙腿卻像是抽了筋兒一樣的僵硬,根本擡不起來;想大聲的斥責他,可一張嘴,除了淫蕩的「啊」聲,就只能說出極不連貫的話語,「啊…不行…我…啊…不要… 停…停啊…」

侯龍濤可會錯意了,「放心吧,我不會停的。」他摳得更起勁兒了,這個女人的陰道雖然沒有她女兒的那麽緊湊無比,畢竟是生過孩子的,但也一點兒都不松垮,腔壁一樣會自動的向中間收縮、蠕動,火熱的淫汁更是源源不斷的分泌而出,順著屁股縫流到了沙發上,弄濕了一片。

想反抗卻不能付諸實施,何麗萍對自己的身子竟如此的不聽話,只顧追求肉體的快樂而難過,又羞又惱、又急又氣間,大顆大顆的眼淚就流淌而出。男人卻以爲她是喜極而泣,鑽頭一樣的雙指更是一刻不停的旋轉、挑動。

「啊…要死了…」絕頂的高潮幾乎讓何麗萍發瘋了,懸在空中的屁股如篩糠般的劇烈抖動,兩個飽滿的臀瓣一下兒一下兒的夾緊,像是要把體內的陰精全都擠出來一樣,麻痹感從子宮逐漸擴散到全身,幾乎使她昏迷過去。

女人在性快感的巔峰足足停留了三十多秒,屁股才重重的落回沙發上,「啊…啊…呼…呼…」她就像一個剛剛被救起的落水之人,大口大口的吸著氣。雖然這一次的高潮並沒有使她火燙的身體降溫,但怎麽說也是發泄了一些,短暫的清醒足以讓的心靈被極度的懊悔、屈辱和憤怒所佔據。

侯龍濤抽出了手指,伸到何莉萍的面前,慢慢的旋轉著,看著閃閃發光的粘稠愛液緩緩的向下流,「萍姐,你看,多美啊。」說完就張嘴含住了自己的指頭,把粘在上面的「瓊漿」吮入了口中,緊接著就開始解自己的皮帶,「萍姐,我會讓你更舒爽的。」

「你…你叫我…叫我什麽?」何莉萍哭著問,身體情況已經容許自己大罵男人了,可卻不知道該罵什麽,平日在網吧裏聽過無數惡毒的罵人話,但卻不是自己這樣的淑女能說出口的,要說用倫理道德來教訓男人,自己明明也有責任,一時之間只能對他對自己的新稱謂質疑。

就算到了現在這種情形,女人也沒覺得侯龍濤真的有多壞,只以爲他和自己一樣,也是被氣氛所感染,一時衝動,做出了不顧後果的行爲。可此時此刻,何莉萍根本無法思考,強烈的尿意使她的大腿都開始打顫了。(她的這個毛病在前文中有過敍述。)哪兒還有時間等男人回答自己的問話,何莉萍一把推開他的身體,「一躍而起」,跌跌撞撞的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侯龍濤先是一驚,等看清女人逃走的方向,心中不禁一喜,「跟女兒一樣,一定要到床上做嗎?美人兒,我這就來了。」想著就跟了過去。女人本來兩腿就在發顫,加上十二釐米的高跟兒,剛沖到走廊那兒就一個不穩,摔倒在地,雖然並沒傷到腳踝,但還是疼得「啊」的叫了一聲。

就這一下兒放鬆,何莉萍就險些尿了出來,趕忙拼命的夾緊雙腿,又強行忍住了。「羞忿欲死」是對她現在心情最好的描述,要是真的失禁而出,那這輩子就沒法兒再見人了。想要再站起來,卻又不敢放鬆雙腿,只能一點一點的向屋裏爬去。

侯龍濤在她摔倒的時候就想上去把她扶起來,可看著她撅起的屁股,又停住了腳步。洋裝的裙子邊兒正好勒在臀部上,有三分之一的臀峰露在外面,隨著女人的爬行而一扭一扭的,被撥開的白色內褲已經重新擋住了襠部,還能隱隱約約看到上面的一片濕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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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32 | 只看該作者
「她不是在勾引我吧?我給她的是迷幻藥,可不是春藥啊。」侯龍濤歪著頭,看著女人極度誘惑的樣子,「不會的,一個十六年都守身如玉的女人,決不會有意勾引女婿的,那她爲什麽要這麽緩慢的爬動呢?」又向前走了兩步,突然發現何莉萍是一臉痛苦的表情,還有眼淚不斷的流出。

「她不會是真的受傷了吧!?」這下兒侯龍濤可心疼了,立刻追上去,單膝跪地,左臂探到女人的身下托住她的小腹,右手貼住她的大腿外側,左手向上一擡,右臂一推。「啊!」何莉萍驚叫一聲,感到自己在空中翻了個身,落下來時,男人的右臂正好卡住自己的腿彎,上身也被他用左臂攬進了懷裏。

侯龍濤還是單腿跪在地上,溫柔的舔舐著女人臉頰上的淚水,「傷到腳踝了嗎?疼得很厲害吧?咱們有整晚的時間,你不用這麽著急的,先讓我看看你的傷勢,要是傷到了骨頭就遭了。」何莉萍聽得出他這番話說得很輕浮,但也蘊藏著對自己的情意,但她可沒時間想這些,當務之急是去洗手間。

「我…我要回臥室…我要回臥室…」何莉萍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雙手推著男人的肩膀,想要脫離他的懷抱。侯龍濤微笑著抱起女人,走進了臥室,把她放到大床上,壓住她的身體,「萍姐,你實在太美了,我會好好疼你的。」

「放開我,放開我啊,我要去洗手間…」何莉萍邊大叫,邊用力的扭動著身子。侯龍濤能明顯的感到女人的雙腿在不住顫抖,他何等聰明,立刻就想到有的女人會在第一次的高潮後出現尿急的現象,不禁産生了一股戲虐的欲望,「去洗手間?去那兒幹嘛?咱們當然是要在床上親熱了。」

「不…不…我要去洗手間…」何莉萍又急出了眼淚,雙拳捶打著男人堅實的胸膛。「真的要去?那你得先告訴我去幹什麽。」「我…我忍不住了…快讓我去…」「忍不住什麽?是要小便嗎?」侯龍濤知道要讓一個女人說出這話有多難,乾脆就替她說出來了。「是…是…求你了…快讓我去吧…」

「不用求,我當然會讓你去了,難不成還要你尿褲子嗎?」侯龍濤笑著抱起女人,進入浴室,卻沒有在馬桶前停下,直接到了浴缸前,更沒有將她放下的意思,而是用左肩頂住她的後背,兩手分別托住她的兩條大腿,往外一分,形成了給小孩兒把尿的姿勢,「萍姐,讓我看看美女撒尿的樣子吧。」

一些都發生的太快了,何莉萍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她原先就知道這個「女婿」很強壯,只是沒料到他的力氣會大到,自己是一個成熟的豐滿型女人,可他擺弄起自己來就像是在把玩兒一個洋娃娃。但這並不是讓女人最吃驚的,她實在想不出一直是彬彬有禮的「女婿」爲什麽會突然變得如此淫猥。

「你…你在胡說什麽?快…快放下我…你不能這樣啊…」何莉萍掙扎著大叫,雙手伸到後面,拍打著男人的後背,可一點兒效果也沒有。侯龍濤才不理她呢,用右臂卡住她的腿彎,空出來的右手再次撥開女人內褲的褲襠,姆、中二指分開她火熱的大陰唇,中指在她陰道口上方不遠的地方找到了一個更狹小的體腔開口兒。

漂亮女人就是與別不同,就算是排泄器官,也不會讓男人覺得不潔。侯龍濤一邊舔著「丈母娘」的耳根,一邊用指甲輕刮著她的尿道口,「別忍了,尿出來吧,不要憋壞了身子,放鬆一點兒,尿出來就會舒服了。」

「哇…」何莉萍像嬰兒一般的大哭了出來,她感覺自己的膀胱再也承受不了了,一想到自己即將在女兒的男朋友面前放尿,還是被擺成這樣的姿勢,簡直羞臊欲死,雙手捂住了臉,更是忘情的哭泣,口水、眼淚齊流。

侯龍濤的食指又轉移了進攻的目標,開始在女人陰道的淺處一進一出,「你看,你的小穴還想咬我呢,我一插,它就要吸住我。你快尿吧,尿完了我好跟你痛痛快快的做愛啊。」不光是女人在忍,他也在忍,「小老弟」已經快把褲子頂破了。

何莉萍哭得越來越厲害,嗓音都發啞了,突然她就如同高潮了一般,雙手猛的向後攬住男人的脖子,胸脯挺起,小腹猛收,「啊…」的一聲尖叫,一股金黃色的水劍從跨間狂噴而出,由於她忍耐得實在太久了,剛剛又喝了很多酒,射出的力量大的超出想象,本應形成抛物線的尿液竟是以直線的方式直噴過兩米長的浴缸,打在牆上,向四下濺開。

侯龍濤從女人尿水的顔色就可以看出她的心火很盛,「呵呵」一樂,親著她的臉頰,「萍姐,舒服了吧?」二十秒過去了,從何莉萍體內射出的水勢才見緩,她現在已是嚎啕大哭了,除了羞辱的感覺外,最讓她害怕的是自己竟然産生了莫名的快感,自己實在是太淫亂了。女人的哭聲突然停止了,原來她一口氣沒接上來,昏了過去…

薛諾從洗手間出來時,看到如雲正背對著自己換黑色的睡裙,剛剛放到腰部,她穿的是一條茶色的T-BACK內褲,怎麽好像在她雪白的左臀峰上有兩個字啊,剛想再看仔細一點兒,如雲已經把睡裙完全放下了,女孩兒用力的眨了眨眼,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月玲和茹嫣也都已經換好了睡裙,正在不知嘻嘻哈哈的說些什麽。月玲看見了薛諾,「諾諾,你不熱啊?換上睡裙吧。」「我沒帶睡衣來啊。」「沒關係,」如雲從壁櫥裏拿出一個口袋,裏面是一件粉紅色的真絲睡裙,「前天龍濤跟我說你要來住,我怕你在這兒會熱,就去買了一件,你試試,看合不合身。」

薛諾的微笑就像一朵鮮花一樣可愛,有一個把什麽都爲自己準備好了的大姐姐真是不錯,「謝謝姐姐。」女孩兒接過睡衣,轉身又要進浴室。「諾諾,你去哪兒啊?」如雲叫住了她。「我去換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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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32 | 只看該作者
「哈哈哈,」月玲從床上蹦了下來,抱住女孩兒的腰,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床上,「傻妹妹,大家都是女人,就在這兒換怎麽了?」「嗯…」薛諾站了起來,紅著臉脫掉了上衣。「哇!諾諾,想不到你小小年紀,胸部就這麽豐滿了。」月玲誇張的叫了起來。

「唉呀,月玲姐姐…」女孩兒害羞的將雙臂交叉抱在胸前,噘起小嘴兒。如雲走過來,稍稍彎腰,在薛諾的臉上輕輕一吻,「去裏面換吧,月玲就是逗你的。」薛諾就像得到大赦一般,也飛快的親了如雲的臉頰一下兒,又向月玲吐了吐舌頭,跑進了浴室,身後傳來了三個大姐姐開心的笑聲。

薛諾從浴室出來時,雙臂還是擋著胸口,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怎麽了?」茹嫣遞過來一聽兒橙汁。女孩兒接了飲料,卻始終用左臂遮著自己的乳房,「這…這睡衣是…是透明的。」「是嗎?」茹嫣拉開了她的手臂,果然看到女孩兒的胸口只是一片薄紗,圓翹的乳房一覽無餘。

本來薛諾是想帶著胸罩的,可對著鏡子一看,樣子實在是太怪了,只好又摘了,才會弄到現在這麽尷尬,「如雲姐姐,你怎麽給我買這種衣服啊?」「有什麽關係?你看我們的不都是這樣。」如雲正在幫月玲選影碟,朝女孩兒招了招手,「諾諾,你也來瞧瞧,想看什麽片子。」

薛諾這才注意到,原來四個女人的睡裙的樣式一模一樣,只是顔色不同罷了,忽然覺得這才像姐妹,一下兒就不再害羞了,笑嘻嘻的走到月玲身邊,但還是忍不住偷偷瞄了如雲的胸口一眼,心中不禁生出感慨,「如雲姐姐的乳房真的好大啊,好像比***還大呢。」

「F4的演唱會!」薛諾一眼就看見了扔在一邊兒的一盤DVD,「先讓我看看這個好不好?」「你也喜歡F4?」月玲像是突然發現了知己一樣,高興的站起來,拉住女孩兒的手。「當然了,有誰不喜歡啊?」「有誰不喜歡?她們倆就不喜歡,平時都不陪我看。」月玲朝如雲和茹嫣努了努嘴。「那…如雲姐姐,我能看嗎?」

「呵呵,你要看就看吧,我也不是對他們有什麽意見,就是唱歌的唄,我只不過已經過了你們那個追星的年齡了。」如雲笑著把影碟放進了DVD機裏。(我本人是一百個看不上F4,倒不是因爲他們長的都特怪,還被人說成帥,主要是那部特紅的《流星花園》,我去年回北京時,我媽還特意幫我從她的小秘書那兒借了一套盤給我看,結果只看了第一集的前十分鐘就差點兒沒把我噁心死,要是有F4迷,可別罵我。)

「啊!」「呀!」「帥死了!」「好酷啊!」月玲和薛諾兩個人手拉著手,跟著電視裏的女歌迷一起尖叫,還又蹦又跳的,「月玲姐姐,你說他們哪兒個最帥啊?」「還用問嘛,當然是周渝民了,言承旭也不錯。」「啊,跟我想的一樣。」兩人都抱到一起了。

坐在床頭的茹嫣不以爲然的「哼」了一聲,「帥什麽啊,一看就是奶油小生,一點沒有男人味兒,頭髮還那麽長,不男不女的。」「你說什麽?」月玲和薛諾立刻轉頭對她怒目而視。「怎麽了?不是嗎?諾諾,你說,是你的濤哥帥啊,還是這個什麽F4帥啊?」

「這…這不一樣的嘛,一個是真實的,一個是虛幻的,怎麽能比呢?」薛諾還真有點兒爲難,以前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月玲才不管那麽多呢,「諾諾,她說咱們的偶像,不能饒了她,」一揮小拳頭,「跟我打她。」說著就蹦上床,抄起一個枕頭,砸在茹嫣的頭上。

茹嫣也不示弱,馬上也抓起一個枕頭,和月玲對打起來。薛諾一看,也是玩兒心大起,先用一個枕頭在自己頭上敲了敲,軟軟的,一點兒也不疼,這才加入戰團。局勢立刻就不同了,月玲在薛諾幫助下,很快就把茹嫣臉朝下壓在了床上,坐到她腰上,按住她的雙手,「諾諾,打她,快打她的屁股。」

薛諾掄起枕頭拍在茹嫣的屁股上,「茹嫣姐姐,你快收回你剛才的話。」看著茹嫣的短睡裙的裙擺一下兒一下兒的飛起,女孩兒有點兒奇怪了,「我今天是怎麽了?怎麽好像老是在人的屁股上看見字呢?」

茹嫣沖著在一旁微笑著觀戰的如雲求救了,「雲姐,快來救我嘛,她們欺負我啊,好雲姐。」如雲本來不想參加小妹妹們的爭鬥的,結果被茹嫣這麽嬌滴滴的一求,也被氣氛感染了,叫了一聲「PILLOW FIGHT」,就也上了床。

一時之間,粉拳玉腿、美乳豐臀、雲鬢柔絲攪成一團,整間屋裏都是女人銀鈴般的笑聲和嬌叫聲。要是這種香豔無比的情景被侯龍濤看到,他不因爲鼻血狂噴而死才怪呢…







第五十章 認夫認母〈上〉



侯龍濤抱著昏迷的何莉萍回到床前,將她放平,自己側身躺到她旁邊,準備好好享用這美妙的身體。用一根手指壓了壓女人露在洋裝外的乳肉,柔軟中帶著彈性,該是見見廬山真面的時候了,一隻手插到她的背後,將洋裝頂端的一個小鈕扣解開,一直將拉鏈兒拉到腰眼兒處。

男人跪到何莉萍身邊,輕輕的將洋裝向下拉,出現在眼前是兩座高聳的球形乳峰,雪白到幾乎透明,連血管兒都清晰可見,豔紅色的乳暈就像是用圓規畫上去的一樣,在完美的圓形正中是兩顆如同小煙囪般的乳頭,硬硬的傲然挺立,足有一個指節高,怪不得會在洋裝上頂起那麽明顯的突起呢。

侯龍濤搞過的女人也不少了,卻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乳頭,小心翼翼的分別用兩手的三根手指捏住它們,左右碾動,又由下向上的搓弄。玩兒了一會兒,雙手猛的捏住女人的雙乳,一口將她左邊的嫣紅乳首含住,用力吸吮,舌頭繞著奶頭不停打轉兒,更把舌尖兒頂住上面的小孔向下壓,仿佛要插進去一般。

「嗯…嗯…」何莉萍開始有反應了,其實在男人捏她的乳頭時,她就已經醒了,只是她一點兒反抗的意志都提不起來,一切的自尊、羞恥心都在剛才尿出的一刻就被擊的粉碎了,「你算什麽呢,一個快四十歲的寡婦,一個供騙子泄欲的工具,能夠在男人面前放尿的婊子,作爲一個女人來說,你已經一錢不值了。如果還有男人肯要你,你就給他好了,更何況他還是救你出虎口的人呢。」

這樣的念頭充滿了何莉萍的腦子,可真要讓她像淫婦那樣去迎合輕薄自己身體的男人,她還是做不到,乾脆就假裝還在昏迷,希望讓男人認爲一些都是在自己不省人事的時候發生的。

但她的願望是不可能實現的,醒了就是醒了,對身體上的刺激就不會沒有反應,剛才奶頭被把玩兒,還能忍得住,可一旦男人對她的乳房又捏又吮,快感太強,再想裝的毫無感覺可就難了。

侯龍濤聽到了女人的喘息,吐出她的乳頭,側過臉,一邊磨擦她的豐乳,一邊望著她臉上的表情,只見她的臉上已經升起了兩朵紅霞,眼皮也不是自然的合攏,而是緊閉在一起,還微皺著眉頭,牙齒更是咬著下唇,擺明是在強忍著快感裝昏。

雖然沒有辦法知道何莉萍是怎麽想的,但她明顯是在默許自己的行爲,光是這樣,男人就很高興了,既然她不想讓人打擾她的「昏睡」,自己當然是尊重她的意見了,不過就是不知道她能忍多久,能忍到什麽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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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想這個問題,就讓侯龍濤覺得有意思,馬上跪入女人的兩腿間,雙手托起她的屁股,腦袋用力的往她的跨間鑽,先用牙將白色的蕾絲鏤空內褲咬成一根細條,居然感到有液體被擠進了口中,想來是她的內褲早已被陰精和愛液浸透了。緊接著就把她的兩片陰唇和夾在中間的內褲一起夾在嘴唇間,拼命的向外吸吮,立刻就有更多的愛液湧了出來。

侯龍濤越嘬越起勁兒,雙手也不斷的捏放著女人的臀峰,突然發覺雖然還能感到她臀腿的微顫,卻聽不到嬌喘聲了。男人便放開她的屁股,改用右手的手指摳弄她的小穴,擡頭一看,何莉萍已經睜開了的雙眸空洞的望著天花板,兩行清淚正無聲的從眼眶中滑落,嘴唇上也已咬出了血。

每當男人的手指碰到她的敏感點時,何莉萍就用力的閉一下兒眼睛,更狠的咬一下兒下唇,有幾顆雪白牙齒的縫隙中也已被鮮血染紅了。侯龍濤的心就像是被針刺了一下兒一樣疼,趕忙抽出陰道中的手指,又跪回女人身邊,一把拉起她,將她緊緊的抱進懷裏,「萍姐,你這是幹什麽?你別嚇我。」

「你不用管我,你願意怎麽樣就怎麽樣吧。」何莉萍並沒有回抱男人,雙臂軟軟的下垂著,目光和語氣都有些呆滯。侯龍濤立刻吻住女人的檀口,挑逗著她的香舌,何莉萍既不反抗,也不回應,只是認男人施爲。

侯龍濤可不想這麽無聊的下去,他確實是很擔心何莉萍,暗怪自己不該那樣羞辱她,讓她受了很大的刺激,當務之急就是要儘快重新喚起她的感情,哪怕是對抗自己的感情,這樣就不會對她造成什麽永久性的傷害,「怎麽能不管你呢?我愛你啊。」一邊說話,一邊就把女人的洋裝從腰上經過雙腿脫了下來,讓她變成只著一條內褲、性感的絲襪和高跟鞋。

「愛我?我有什麽值得你愛的,我是一個毫無廉恥的賤女人。」「萍姐,你別胡說,你是我見過的最重感情的女人,更是不可多得的賢妻良母,又是少見的絕色佳人,如果你這樣女人還不值得我愛,那世間就再沒有女人能讓我動心了。」

「你…你說的都是真話嗎?」何莉萍的眼裏出現了一絲光彩。「當然是真的了,所以我要你開開心心的和我做愛,就像諾諾那樣,享受我給你帶來的快感。」這句話可是神效無比,一下兒就戳到了何莉萍的痛處,她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量和勇氣,狠狠的抽了男人一個大嘴巴,「你…你還敢提諾諾,你這個沒人性的禽獸。」

這是侯龍濤第二次被這個女人打了,但卻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很高興,知道自己沒把她逼瘋,「哈哈」一笑,撲過去把她壓倒,狂舔著她的脖子,右手的手指又插入了她雙腿之間的小肉孔裏,「美人兒,你終於有反應了,我現在就要你。」

「不…不…啊…啊…放…放開我…不要…不要啊…」何莉萍開始掙扎扭動,可這次侯龍濤是有意要控制她,用上了力氣,哪兒是她一個被藥性和酒精影響的弱女子推得動的。男人的手指攪動的越來越快,她很快就感到了高潮來臨前的那種焦躁和期盼,這更讓她難堪、屈辱,不禁又哭了出來,「啊…啊…不要…不可以…」

雖然在極力的反抗,但何莉萍卻並不是不喜歡那種被指奸的感覺,倒不是說她淫蕩,只是手指每在敏感的子宮上碰一下,身體內那種憋悶的感覺就會減少一點兒。另一方面,她也能感到自己身子的火熱,以及力量的慢慢流失,當花蕊再次被手指欺負的「淚水」直流後,女人的抗拒也停止了,無助的哭泣著,「你放過我吧…你這樣對得起諾諾嗎…」

侯龍濤騎在女人的腰上,開始脫衣服,「我現在管不了那麽多了,諾諾會原諒我的,她知道她的媽媽有多迷人,特別是穿上她送的洋裝後,那種性感的樣子,是男人就會忍不住的。」

何莉萍用一條手臂擋著自己的雙眼,悔恨的淚水不停的湧出。雖然她知道女人如何著裝並不能作爲男人獸行的藉口,但今天的事兒自己確實有很大的責任,沒有在男人剛剛出現不正常的苗頭時就制止他,才會造成現在這種無法收拾的局面。

忽然覺出自己的內褲正在被人向下扒,何莉萍驚慌的擡起頭,第一眼看見的就是男人粗長硬挺的陰莖,他已經把褲子脫到了屁股下,不禁哀叫了一聲,「不要…」侯龍濤發現女人正在看自己,停止了扒她內褲的行動,拉過她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陽具上,「你看,它都快想死你了。」

「不要…不要…」何莉萍一下兒甩開男人的肉棒,雙手推著他的胸口,兩腳蹬著床面,使身體向後蹭。這下兒反倒幫了侯龍濤的幫,他的一隻手還抓在女人的內褲上呢,不管是他向下拉,還是女人向上蹭,反正是起到了扒內褲的作用。


第五十一章 認夫認母(中)



「來,諾諾,離近點兒看。」月玲用極誘惑的音調說。「啊…」薛諾向前走了兩步,雙手分別在茹嫣和如雲的紋身上輕輕的摸著,一點兒也感覺不出有什麽異樣,皮膚還是一樣的嫩滑,將三人的紋身一對比,除了顔色,完全一樣,明顯是出自一人之手,「你們…你們怎麽會…」

如雲笑著回過身,蹲下去,親了發呆的女孩兒一下兒,「你們給諾諾解釋吧。」說完就跨出了浴池,去沖淋浴了。月玲和茹嫣把薛諾夾在中間坐下,故作神秘的問:「諾諾,你告許我們,你把我們當你的什麽人,是不是普通朋友?」

「不是,不是,」薛諾一聽就急了,「我把你們都當成親姐姐一樣。」「那太好了,」月玲摟住女孩兒,親熱的將臉和她的臉貼在一起,「既然是親姐妹,我們當然不能瞞你了,不過這可是咱們姐妹間的秘密,你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啊。」

「不會的,我絕不會告訴別人的。」薛諾趕忙拍著胸脯保證。「那好,我就告訴你,我、茹嫣和雲姐的男朋友都是一個人,我們身上的字就是他給紋的,我們三個都是他的愛奴。」「啊!?」女孩兒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瞪著月玲,又轉頭看著茹嫣,「茹嫣姐姐,是真的嗎?」

「嗯。」茹嫣點了點頭。「怎麽…怎麽可能呢?你們就真的心甘情願的…心甘情願的…」薛諾還是不大相信,她覺得這三位姐姐都是很現代的女性,尤其是如雲,還在美國呆過那麽多年,沒想到竟然會和別人分享自己的愛人。(其實在美國這種女權主義盛行的地方,一樣有的是一男占幾女的事兒。)

「心甘情願的什麽?共侍一夫嗎?在可能的情況下,我們當然都想獨自擁有他了。可三個人都愛上他了,又有什麽辦法呢?我們就像是親姐妹一樣,沒有人忍心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其她兩位姐妹的痛苦之上,所以就便宜他了,好在他也對我們愛護有加,算是沒辜負我們的一片的癡心吧。」

茹嫣這些話半真半假,她開始時可和如雲她們沒什麽感情,只是因爲自卑,才聽任侯龍濤亂來的。等她在男人的精心呵護下終於抛掉了那份自卑時,和如雲她們的感情卻也建立起來了。

「那個男人就真有那麽好,能讓我的三位好姐姐都愛上他?要是有男人能得到你們其中的一個,都應該謝天謝地了。」薛諾的震驚剛過,好奇又起。「乖妹妹,還會拍馬屁呢。」月玲刮了女孩兒的鼻尖兒一下兒。

「不是拍馬屁,我是真的這麽想。他到底是什麽人啊?」「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茹嫣和月玲詭秘的相對一笑。「啊!?」薛諾的心往下一沈,「濤哥?我的濤哥?」「哈哈哈哈,你覺得龍濤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那是因爲你愛他,別人可不一定這麽想。」月玲沒有正面否認。

薛諾的臉一紅,也覺得是自己太敏感了。「我再告訴你個秘密,」還沒等女孩兒來的急追問,月玲就有湊到了她耳邊,「本來雲姐特別討厭我和茹嫣的男朋友,是我硬把他們倆撮合的。」「爲什麽?」好奇心立刻蓋過了疑心。

「十幾年前,雲姐被她的前夫傷透了心,從那時起就變得憎恨男人了,再也沒有交過男朋友。自從我到了公司以後,雲姐一直都像親姐姐一樣的照顧我,我們倆的感情好得不得了,但她從來也沒跟我說過以前的事兒。直到有一次給她過生日,她喝多了,我才知道原來她心裏是那麽的苦。我…」

「你們在說什麽呢?」如雲從淋浴間出來了。「啊!沒什麽,我們就是…就是在聊聊怎麽才能讓…讓茹嫣的乳房發育得更好。」月玲支支吾吾的回答。「你們這群小姑娘啊。」如雲輕推了月玲的後腦一下兒,圍著浴巾出去了。

「呼…」月玲拍了拍胸口,「好險,幸虧我腦子快。」茹嫣噘著嘴掐了她一下兒,「什麽啊,你那叫什藉口啊,還腦子快呢?」「唉喲!死丫頭。」「好了,好了,」薛諾打斷了兩人,她現在沒興致看她們打鬧,因爲她心裏壓著一塊石頭,「月玲姐姐,你接著講啊,後來怎麽樣了。」

「後來?我明白解鈴還需系鈴人,雲姐是因爲男人而受的傷,只要再幫她找到一個愛人,那就什麽都解決了。可你也知道,雲姐啊,什麽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啊?接下來怎麽樣,你才也能猜到了吧?」

「你不忍心看著如雲姐姐整天強顔歡笑,實際上心裏苦如黃連,就把自己的最心愛的男人和她分享,對不對?」薛諾的眼裏已經是淚光閃爍了,自己對母親不就是這樣的嗎,感覺和這幾位姐姐更親了,知音難求啊。

「對啊,看到雲姐一天比一天的快樂,比什麽都讓我高興,再加上我的男朋友並沒有因爲有了雲姐和茹嫣這樣的美人兒就冷落我,我們在一起就真的像一個和睦的大家庭一樣,別提有多開心了。」月玲把侯龍濤教的話一字不差的說完了。

薛諾突然産生了一種奇特的想法,「要是姐姐們都是濤哥的女朋友該多好,加上媽媽和我,六個人天天在一起,那會有多溫馨啊。」她從記事兒起就只有母親一人疼愛,後來有了侯龍濤,然後就是如雲、月玲和茹嫣了,等聽了這三位大姐姐共侍一夫的事兒,再想到自己和母親,竟然就不自覺的把大家全聯繫到了一起。

「當初如雲姐姐的前夫是怎麽傷害到她的?」女孩兒要抛根兒問底兒,她不是想刺探別人的隱私,只是希望能對她們瞭解得更深一點兒。「那個混蛋他…」「玲姐,別說了。」茹嫣打斷了月玲的話,「諾諾,不是我們不把你當自己人,但雲姐的事兒最好還是由她自己決定要不要告訴你的好,你要真想知道,就去問她好了。」…

自己的身體被慢慢的放平了,脖子上傳來男人火熱的唇舌滑過的感覺,「嗯…嗯…啊…」耳朵被輕輕的咬住了,一條滑膩的東西開始在耳孔裏進出,何莉萍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雙手胡亂的在男人堅實的後背上撫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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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33 | 只看該作者
「諾諾都答應了,你又不是不喜歡他,你就從了吧。」「不可以,你這麽做是有違倫常的,你的做法是不會被世人接受的,他們會如何看你呢?」腦子裏的爭鬥又起,理智逐漸占了上風。何莉萍突然推起男人的肩膀,「龍濤,不能,不可以啊。」

「怎麽?」侯龍濤雙臂撐在女人的兩邊,低頭看著她那對淚光隱隱的星眸,「你還不肯接受我嗎?我就真的一點兒都不能讓你動心?」「不…不是,龍濤,哪怕你是有妻室的人,要我做你的情婦,光憑你對我的恩情,我都會答應的,可你是我女兒的男朋友,如果被別人知道了,他們會怎麽看咱們呢?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

侯龍濤雖然是地痞無賴出身,可畢竟是生活在「文明」社會中的,不可能完全不在乎世人的眼光,本來他也沒打算把搞了「丈母娘」的事兒到外面宣傳。但他明白,絕不能把「不跟別人說」當成一個解決辦法提出來,那只會讓女人更覺得兩人的事兒見不得人。

現在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面前的美女只剩下了最後的一層防線,只要成功的突破,接下來就是享不盡的**交歡了。有一點很明確,暴力手段只能使一切努力前功盡棄,好在侯龍濤不光腦子好用,還是有備而來的。

「莉萍,十六年了,你從來也沒理會過別人是怎麽看你的,爲什麽現在突然在意起來了?難道外人的看法就真的比你自己的幸福,比諾諾的幸福更重要嗎?只要你不開心,諾諾就不會真正的快樂,你聽聽這個。」侯龍濤從扔在床上的西服的內兜裏掏出一個小答錄機,按下了PLAY鍵,「這應該是在明早才給你聽的,但現在看來我一個人是沒法兒讓你下決心的。」

「媽,昨晚開心嗎?」答錄機裏傳出了薛諾的聲音,「我送你的兩樣禮物你還喜歡吧?它們都是經過我精挑細選的,尤其是第二件,那可是世界上獨一份兒的。我沒事先徵求您的意見,您不會怪我吧?我知道我要是先問您,您一定不會答應的,可我再也想不出什麽能讓您開心起來的辦法了。」

說到這,女孩兒的聲音裏突然多了一絲傷感,「媽媽,您爲我操勞了十六年,該是我報答您的時候了。我知道我這麽做,大部分人都不會認同的,但我不管,我不在乎別人怎麽說、怎麽想,我只知道只有我最愛的媽媽幸福,我才會幸福。好高興,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明天見,我好愛你,媽媽…」

侯龍濤關上了答錄機,俯身舔舐著女人臉頰上的淚水,左手伸入了她的雙腿間,兩根手指用力的插進她的陰道裏,開始摳挖,「莉萍,我會讓你們母女幸福的。」男人已經把最後一招都使出來了,雖然不敢肯定這盤錄音就能使美人兒「屈服」,但至少會讓她有所動搖,一定要把握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

侯龍濤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何莉萍一下兒就被說服了,「是啊,我爲什麽要管別人怎麽看呢?女兒是我唯一的親人,只要能讓她快樂,其他的又都算得了什麽呢?再說只要我不聲張,別人也不會知道的。」本就不堅定的信念,就這麽在自己的勸說下崩潰了。

「啊…嗯…」下體傳來的快感很快就讓何莉萍輕微的扭動起身體來,雙手再次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動送上了香吻,「龍濤,都交給你了…」這句話一說來,她忽然覺得輕鬆了一萬倍,身子也更敏感了,體內那股無名之火也燃燒的更旺了。

侯龍濤真是大喜過望,立刻就把美人的軟舌引進了口中,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津液,摟著她肩膀的右手也探了出來,抓住那彈性十足的右乳,玩弄下陰的左手也毫不停頓的工作。

「嗯…嗯…」何莉萍的呼吸困難起來了,雖然很捨不得,但還是不得不用雙手將男人熱吻自己的頭顱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緊緊的抱住他,擡起屁股,儘量的迎合他的指奸,「啊…啊…龍濤…不行了…啊…要來了…啊………………」

垂死般的大叫過後,何莉萍的身體由僵硬變得軟綿綿的,抱著男人的雙臂也放鬆了,豐滿的球形乳房隨著喘息而起伏著,因爲膀胱幾乎已經放空了,這次高潮中並沒有太強的尿意。

侯龍濤之所以不喜歡暴力強姦,是因爲他深知美味是要細細品嘗的,女人因歡樂而産生的痛苦表情比因真正的痛苦而産生的表情要美上千萬倍。沒有感情的肉體接觸只能是簡單的獸性行爲,叫性交,有了感情的,才叫做愛。比起性交來,他更中意做愛。經過不懈的努力,他終於可以和女友的母親做愛了。

從右乳的外延開始,侯龍濤用舌頭在美人的奶子上畫著密密的螺旋,直到含住了乳頭。右手的一個手指將左乳上硬硬的小「煙囪」壓進了柔軟的乳肉中,再一鬆開,奶頭立刻就彈了起來,帶動的整個乳房都在抖動。在「褻瀆」她的豐乳時,侯龍濤時不時的會擡頭和她做短暫的接吻,充滿了感情。

何莉萍的雙手全都插在男人的頭髮裏,她喜歡這種被溫柔疼愛的感覺,十六年來從沒享受過的感覺。對於大部分的良家女子來說,做愛的過程其實是一個感情交流的過程,要的是那種親密無間的感覺,如果能體會到男人對自己的心意,有沒有高潮都是次要的了。當然,有高潮那就更完美了。

胡二狗是鴨子出身,會去找鴨子的女人都是只求肉體上的快速滿足,這就造成了他這個鄉下人對做愛的誤解,就算在和何莉萍上床時,也是很快就插入,致使何莉萍從沒得到過她真正想要的東西。

順著女人光潔的身體,一路向下親舔,吻過了凹陷的小肚臍兒,侯龍濤抓住她的腳踝,擡起了那兩條長長的玉腿,合併在一起,抱住她的小腿,將自己的胸口緊貼在她的小腿肚上磨擦,體會絲襪絕佳的觸感,還一口咬住了挂在她右腳腕上的小內褲。

「龍濤…」何莉萍感到一個硬硬的東西被自己的大腿夾在中間,伸手一摸,是男人將褲子高高撐起的陽具。剛才被拉著摸到它時,自己的心思完全在別處,現在才覺出它的硬度,右手顫抖著拉開拉鏈,握住了一下兒彈出的巨物,「啊…好硬…」

美女如此的主動,侯龍濤自然要好好報答她了,把懷中的雙腿向女人的胸口壓去,直到她的膝蓋都碰到了床面,自己叉開兩腿坐在她身前,將小腹墊到她的腰下。低頭就吻住了那如同裂了一條縫的水密桃般的陰戶,把舌頭深深頂進她的屄縫中,大口大口的舔吮,雙手也沒閑著,大力捏揉著光滑白嫩的臀峰。

何莉萍如火的熱情立刻就被男人熱烈的口交勾起來了,雙腿不停的顫抖,兩手死死的抓著床單兒,陰道中的愛液更是如泉湧般的分泌而出,成熟的女體就是與年輕姑娘不同,既不失鮮美,又多水多汁,很快就能聽到男人「啾啾」的吸吮聲了,「龍濤…好…好舒服…啊…美…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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