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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金鱗豈是池中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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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33 | 只看該作者
女人這麽積極的反應,也讓侯龍濤很興奮,更加用心的爲美人「舔盤子」,大陰唇、小陰唇、陰蒂、尿道口,一處也沒放過,右手的大拇指還按在了她的屁眼兒上,試探性的向裏擠。沒想到何莉萍不但沒有一點兒抵觸的迹象,反而叫得更大聲了。

侯龍濤大喜,立刻改爲親吻女人的菊花門,細緻的舔著上面的皺褶,雙手在絲襪包裹的大腿上來回搓揉。撤回右手,用中指在陰唇間蘸了些淫汁,慢慢的、極輕柔的捅進了她的微微張開的肛門裏,等整根手指都沒入了,探出頭看著女人的表情,「莉萍,舒服嗎?你的後庭在吮我的手指呢。」

何莉萍臉上的淚迹已幹,兩條柳葉兒眉緊鎖在一起,沒有回答男人的問話,只是「嗯…嗯…」的哼了兩聲,任憑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直腸中放肆了一會兒。她忽然睜開了星眸,眼神中帶著哀求,「龍濤…我…我快羞死了…你快…快來吧…受不了…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

侯龍濤也已經忍到極限了,趕緊轉爲跪姿,「噗哧」一聲,就將粗長的肉棒連根肏入了美女的小穴,睾丸打在陰阜上,發出響亮的「啪」聲,足見這一下兒多麽有力。「啊…」何莉萍尖叫一聲,子宮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兒,超強的快感馬上傳遍全身,差點兒沒昏過去。

侯龍濤在心裏也是大叫一聲,「丈母娘」的小穴雖然不是奇緊無比,但卻是活力十足,陰莖剛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將它緊緊的「擁抱」住了,膣肉開始不規則的蠕動,在入侵的異物上親熱的磨擦,子宮也如同小嘴兒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種「歡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讓男人銷魂的了。

「呼…呼…」侯龍濤喘著粗氣,一旦開始抽插,極強的舒爽感就讓他停不下來了,一下快過一下,一下重過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個龜頭在陰道中,然後再狠狠的整支盡沒,就像要將睾丸也擠進女人的體內。看到何莉萍只是「啊…啊…」的呻吟,男人把她的左手放到她的乳房上,又拉起她的右手,放入她的跨間,女人就不自覺的開始揉捏自己的乳房和陰蒂。

這一來,何莉萍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來身體就已經像是要被男人巨大的陽具貫穿、撕裂了一樣,「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龍濤…慢…慢…啊…慢一點兒…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侯龍濤這才強忍住野獸般的欲望,放開女人的左腿,跨跪上去,將她的身體側過來,抱住她的右腿,把肏幹的速度減慢了。男人在這條美腿上盡情撫摸著、親吻著,還淫邪的把玩兒從高跟鞋尖處露出來的腳趾,「莉萍,你好棒,這麽完美的身體,真是世間少見。」

何莉萍將臉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開按住自己的大陰唇,使陰莖在每次插入抽出時都會在手指上磨擦,以此來體會男人的陽具的硬度和力量。她已經很滿足了,剛剛在男人瘋狂肏幹時,就已到了一次高潮,渾身的力量都像是隨著陰精一起射了出去,現在只能以輕聲的呻吟來回答「女婿」的讚美了。

別看侯龍濤減緩了在女人身體內進出的頻率,但何莉萍所得到的刺激卻一點兒沒減弱,因爲這回陰道壁可以細細的品味那強壯的肉棒,仿佛都能感覺到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兒和自己膣肉的強烈接觸,那種被強有力的男人佔有後所産生的安全感是在亡夫身上都不曾得到過的。

侯龍濤突然脫掉了女人右腳上的高跟鞋,猛的舔吻著她的腳心,吸吮她的腳趾,右手伸前,捏住了她的乳房,屁股前後搖動的速度又加快了,呼吸也更加粗重了,「莉萍…莉萍,今…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嗎?」

「啊…啊…」子宮又被快速的撞擊,何莉萍知道男人這麽問,一定是要射精了,就也跟著叫了起來,「射…射進來吧…啊…我…啊…我上過…嗯…上過環兒的… 啊…」剛一說完,就感到一直在蹂躪自己的那條肉棒在體內急速的膨脹,緊接著就有強力的火焰打在子宮上,將它包圍、熔化,「天啊…」

經過短暫的溫存,侯龍濤做起上身,從床頭櫃上的盒子裏抽出一張面紙,把陰莖上粘著的體液擦乾淨,再將老二送到女人的面前,「莉萍,幫我舔舔好嗎?」「什麽?」何莉萍用很驚訝的眼神看著男人,「你要我給你口交?」「對呀,怎麽了?」「我不要…」「爲什麽?」「就是不要嘛…」「你…你不會是…不會是從來也沒做過吧?」何莉萍不說話了,她還真是沒給人口交過。

她十幾年前和亡夫行房時都是中規中矩的,連體位都沒換過一次,後來的胡二狗又對自己的本錢很清楚,插入之後拼了老命還不一定能滿足得了她,更是不敢讓她口交了。弄得何麗萍到現在雖然知道口交是怎麽一回事兒,卻還沒真正的實踐過。

從女人的臉色,侯龍濤就猜得八九不離十了,這可真是意外發現。把陽具湊得更近了,幾乎碰到了女人的嘴唇兒,「來吧。」「不…」何莉萍把臉扭開了。侯龍濤把她的頭扳了回來,用了一點兒力氣,「莉萍,你是我的,我要你的一切,只幾下兒,好不好?」

何莉萍閉上了眼睛,對這個男人還有什麽好保留的呢,他連自己撒尿的樣子都見過了,他要什麽,就都給他好了,只盼他真能帶給自己和諾諾幸福,「把燈關上好嗎?」「不,我要看著你美麗絕倫的臉龐。」「唔…」顫抖的紅唇張開了,將那根半硬不軟的陰莖含進了檀口中。

「謔…」侯龍濤也閉了一下兒眼睛,然後立刻就睜得大大的,女人的嘴裏濕熱之極,雞巴一進入,就馬上膨脹變硬。「嗯…嗯…」不一會兒,女人就只能含住半根了。侯龍濤坐下,把她的身體扶到自己的跨間跪好,按著她的後腦,開始挺動。

「啊…啊…」何莉萍高高的撅著屁股,長長的陽具好像要把喉嚨插破了,趕忙用右手握住了肉棒的根部,慢慢的發覺自己的身體竟然由於嘴唇與陰莖的磨擦而産生了快感,左手也不由得伸到了兩腿間,搓揉著陰蒂。

侯龍濤伸長雙臂,俯身親吻著女人光滑的背脊,撫摸著她的臀部,這個女人的第一次口交和她女兒沒什麽區別,既不會運用舌頭,唇上也沒有技巧,除了那種征服處女嘴巴的滿足,所能得到的快感有限。

讓何莉萍吸吮了一會兒,男人抽出了她口中的陰莖,一把將她抱起來,面對面的放在自己的雙腿上,粘滿口水的肉棒一下兒就杵進了還很濕潤的陰道中,把臉埋進深深的乳溝中,兩手抓著她的奶子向自己的臉頰上擠壓,「莉萍,你真美。」何莉萍輕撫著男人的頭髮,「龍濤…」

侯龍濤擡起頭,把手移到女人的屁股上揉捏,「叫我老公。」何莉萍臉上的神情忽然從處於性快感中的美豔婦人變成了初經人世的迷人少女,兩朵羞怯的紅霞挂在雙頰上,「我…我…」一根手指鑽進了她的肛門中,「啊!老…老公…好老公…」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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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認夫認母〈下〉



三個女孩兒從浴室裏出來時,如雲正坐在床上塗著腳趾甲油,「洗完了?你們真慢。」「切,我們愛乾淨。」月玲走到電視櫃前,拿起一盤DVD,「GHOST SHIP,我前天剛買的,聽說挺嚇人的,看不看?」「好好好,快放吧。」茹嫣搶著投了贊成票,她最喜歡躲在侯龍濤的懷裏看恐怖電影,雖然今天愛人不在,但還是習慣性的選擇了恐怖片兒。

一片黑暗中,時不時會從電視裏傳出尖聲驚叫,四個女人全都擠在床上,連大氣兒也不敢出。薛諾的年紀和膽子都是最小的,緊緊的拉住了如雲。如雲感到她的小手都在輕輕的哆嗦,便把她拉進了懷裏,「傻丫頭,不就是電影嘛,嚇成這樣啊?」

薛諾抱著如雲的腰身擡起頭,「如雲姐姐,你不怕啊?多嚇人啊。」「真是可愛死了。」如雲一低頭就吻住了女孩兒櫻唇。「唔…唔…」兩人舌頭都纏到一塊兒了,薛諾才想起該拒絕她這種親昵的方式,吐出了如雲的舌頭,「姐姐,我不要…」

「姐姐的舌頭甜嗎?」如雲笑眯眯的望著有點兒驚慌的少女。薛諾確實是滿口留香,這點是不可否認的,「甜,可…可是…姐姐,我不習慣這樣,對不起。」如雲撫了撫女孩兒的短髮,又愛憐的親了她臉頰一下兒,「幹嘛道歉啊?你不習慣是很正常的,姐姐又怎麽會怪你呢?」

看完DVD,已經快10:30了,「大家都睡吧,明天還得上班兒呢,諾諾也要上學。」如雲打開了床頭燈,「月玲,今晚你和我睡,茹嫣和諾諾是客人,讓她們一人住一間睡房,你帶她們過去吧。」「不峞A我又不是第一次在這兒住,我帶諾諾過去就行了。」茹嫣向薛諾招了招手,「走,我帶你去你的房間。」

薛諾卻在原地沒動,她有事兒要問如雲,「如雲姐姐,我想在這兒陪你,行嗎?」「呵,那當然好了。月玲、茹嫣,你們沒意見吧?」「沒有,沒有,」月玲和茹嫣互望了一眼,「那我們去睡了。」兩女並肩離開了,她們的心裏都對侯龍濤更佩服了,他怎麽能把薛諾的行動、反應猜得如此準確呢?

如雲把長髮盤了起來,撤掉身上的裕巾,躺上了床,把被子拉開了,「諾諾,我這兒只有一條被子,你不會彆扭吧?」「不…不會的。」薛諾趕忙也鑽進了被窩裏,親親熱熱的和如雲靠在了一起。如雲也很自然的抱住了女孩兒的肩頭,讓兩人臉對著臉,閉上了眼睛,「嗯…諾諾,你呼出的氣息好香啊。」

薛諾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慢慢的變熱,抱著她的豔婦是一絲不挂的,她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兩人香噴噴的玉體貼在一起,四條光滑的長腿經常互相碰觸,都很豐滿的乳房也對頂著,身子稍稍一移動,就會有磨擦的快感傳來,真是很難不産生異樣的興奮。

如雲拉起女孩兒無所適從的右手,放到了自己的後腰上,「諾諾,你也抱著姐姐好嗎?」「嗯…」薛諾不知該怎麽拒絕,其實也不太想拒絕,手一沾到如雲無比細膩的皮膚就不忍挪開了。薛諾的一根手指正好落在了如雲深深的臀溝的頂端,不自覺的就將手掌向下移到了飽滿的臀峰上。

「姐姐的屁股是不是很大啊?唉,人老了,體型兒也就走樣了。」如雲黯然的說。「才不是,姐姐一點兒也不老,身體最完美了,既成熟又性感。」薛諾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說出這種話來。「小丫頭真會說話,來,讓姐姐親一下兒。」如雲當然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美了,特別是自己的豐臀,不知多讓侯龍濤著迷呢。

早說過,如雲絕美的身體是會讓女人都情不自已的,薛諾現在就是這樣,微微的張開了小嘴兒,把大姐姐的舌頭迎了進去。兩條滑膩的香舌攪在了一起,互相吞食對方甜甜的口水,這一次吻的又深又長,很久才分開,「諾諾的舌頭真好吃,小屁屁又光滑又圓翹,龍濤一定很喜歡和你親熱吧?」

「啊…」薛諾這才發現如雲柔軟的手掌正在揉捏著自己的屁股,突然産生了一種對不起侯龍濤的感覺,趕忙按住了如雲的手,「姐姐,別這樣…」「呵呵,這麽害羞啊?好了,姐姐不逗你了。來,告訴我,龍濤是不是特別特別疼你呢?」

薛諾心裏一熱,每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侯龍濤,她都會這樣的,羞答答的一笑,「是呀,濤哥對我好得沒話說。」「他是你第一個男人吧?」「這…嗯,濤哥是我的初戀。」「真的!?」如雲忽然若有所思的躺平了身子,望著天花板,「真好,你是咱們姐妹裏最幸福的一個了,以龍濤的性格,他一定會愛你一生一世的,只要你不愛上別的男人,就能和初戀情人白頭到老。」

女孩兒聽出了她語氣中的傷感,她一定是聯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不禁好奇心又起,「姐姐,你這麽說什麽意思?給我講講好嗎?」「大家是自己人,跟你說了也無妨,月玲和茹嫣應該不會怪我的。茹嫣她…」如雲把茹嫣的經歷說了一遍,「月玲她也是交過好幾個男朋友、傷過好幾次心之後才找到了現在的愛人的。」

薛諾本以爲如雲會說出自己的往事,沒想到竟然是關於月玲和茹嫣的,月玲還好,對茹嫣,是既同情她的遭遇,又對她終於找到了疼愛她的人而欣慰,但自己的好奇心並沒有得到滿足,「如雲姐姐,那你呢?」

「我?我的事兒沒什麽好說的。」如雲扭開了頭。薛諾把身體又向她靠近了一些,輕輕的扳過她的臉,借著從窗口射進來的月光,看到有兩點晶瑩的東西在她的眼角兒處閃動著,知道她的過去一定比茹嫣的還要淒苦。

女孩兒很後悔不該勾起她不堪回首的往事,卻不知道該怎麽勸慰,忽然想到在自己傷心哭泣的時候,侯龍濤都會在自己的眼睛上親吻,把自己的眼淚吞進肚了,每次他一那樣,自己就能感到他對自己的深情,也就不再難過了。

薛諾撐起上身,伸出了小舌頭,溫柔的舔去如雲的淚水,又輕吻著她微閉的眼簾,「好姐姐,你別難過,我不問了就是了,以前的事兒都過去了,你現在不是也有了一個真心對你好的男人了嘛。」女孩兒說出了與她年齡和閱曆都不太相符的話,有一點點滑稽。

如雲一把將薛諾抱進了懷裏,「姐姐告訴你…」從二十一年前和前夫在高中裏的初識、十四年前的新婚到十一年前的被棄,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他就是我的初戀,我本以爲我們會永遠幸福的在一起,沒想到只因爲我不能生育,哼哼,不能爲他方家傳宗接代,他就不要我了,他說『一隻不能生蛋的母雞要來有什麽用呢?』」

「姐姐…」薛諾緊緊的偎在如雲懷裏,心裏又氣憤又難過,右手不自知的放在她的一顆豪乳上,「那個病就沒得治嗎?」「我治了小一年,中藥吃了無數副,沒用,老中醫說要是半年內調養不好,這輩子都沒希望了。是天意如此,要我今生不能生兒育女。」

「那…那他也不能…咱們女人又不是生育的機器,愛一個人就要愛他的全部,優點、缺點都得接受,況且你是生病,他根本就不愛你…」薛諾越說越氣,她都不敢想象如雲當時有多傷心,要是侯龍濤抛棄了自己,那自己真是活不下去了,光是想想,眼淚就快出來了,「姐姐,你恨他嗎?」

「恨,怎麽可能不恨呢?不光是恨我的前夫,是恨所有的男人。」如雲的語氣突然變得很溫和,「但現在不恨了,就像你說的,那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兒了,而且我現在有了他,我又找回了那種被人愛戀、呵護的感覺了,是他讓我再次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幸福。」薛諾的小臉兒上也出現了笑容,不由得對那個還不知名的男人産生了一種感激之情。

「諾諾,你要是不介意,能不能告訴我你***年齡呢?」「嗯?」女孩兒對這個問題有點兒不明白,「我媽媽?三十九,怎麽了?」「三十九,她什麽時候的生日?」「這…其實今天是她的三十九歲生日。」「啊!是嗎?那她就只比我大兩歲多。」接下來如雲就不出聲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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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34 | 只看該作者
薛諾能感到如雲問這個一定是有目的的,「姐姐,你有什麽事兒嗎?」「嗯…諾諾,我能請你爲我…爲我做件事兒嗎?」「當然了,你說,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嗯…這…這個,嗯…」「姐姐,有什麽事兒你就說吧,你就像我的親姐姐一樣,有什麽都可以跟我說的。」平時一向精明幹練的如雲居然吞吞吐吐的,讓女孩兒更加的好奇了。

如雲坐起身來,「諾諾,你知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雖然我可以收養一個,但收養的孩子在感情上很可能會出問題,所以我不打算走那條路。這樣的話,永遠也不會有人叫我***。諾諾,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好喜歡,隨著咱們的接觸,我越來越覺的咱們之間有特殊的聯繫,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叫我… 叫我一聲…」

雖然如雲已是眼淚汪汪的說不下去了,但女孩兒猜也能猜到她的意思,剛才她問自己母親的歲數,大概就是不想太占自己的便宜。薛諾是一個極有同情心、心腸極軟的人,早就被如雲感動了,再說也把如雲當親人有一段兒時間了,見她一臉企盼、期待的表情,不禁鼻子一酸,也流出了淚水,坐了起來,張嘴就叫,「媽媽…」

「呵呵…好…好女兒…諾諾…呵呵…好女兒…乖女兒…」如雲把女孩兒緊緊的抱住了,又哭又笑,猛的把薛諾的身體稍稍的推離自己,托著她的臉龐,「再…再叫一聲,好…好不好?」薛諾看著如雲欣喜若狂的樣子,自己也好開心,抿著小嘴兒一笑,「媽媽,媽媽,媽媽。」

「呵呵呵…」如雲又把女孩兒擁進了懷了,讓兩人的臉U貼在一起,來回的磨擦,緊接著又扶住她的臉,不停的在上面親吻,明顯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歡快的心情。「嘻嘻嘻…」薛諾笑了出來,「***嘴唇兒蹭的我好癢癢,嘻嘻…」

「好女兒,你的身子真香。」如雲已經吻到了女孩兒的脖子上。「嗯…嗯…***身子才香呢…」「媽媽美嗎?」如雲的雙手順著薛諾光潔的肩膀一捋,那件睡裙就就從她的身上滑落了。「啊…美…」「那是我美,還是你另外那個媽媽美呢?」「都美,我的兩個媽媽都是世界上最美的…」

「乖,讓媽媽好好得疼你吧。」薛諾被如雲壓倒在床上,圓翹的小屁股被溫柔的撫摸著。「嗯…嗯…」女孩兒不知不覺的就把舌頭送入了如雲的嘴裏。兩個女人的美妙的身體在黑暗中蠕動著,輕喘、嬌吟聲斷斷續續的發了出來。

「啊!不…媽媽…啊…不要…」女孩兒顫抖的程度忽然加大了,原來如雲已經把一根青蔥般的手指捅進了她的小嫩穴裏,柔和的一進一出。薛諾雖然嘴裏說著不要,卻沒有做出反抗的行動,剛被如雲吻住時,她想到了茹嫣的話,這是姐姐們互相表示親密的方式,只要不太過分,還是能接受的,可真等如雲「出了軌」,她年輕敏感的身體已經被「點燃」了,再也無力阻止壓著自己的仙女了。

「好女兒,舒服嗎?」如雲繼續在女孩兒的臉蛋兒上舔著,左手玩兒弄著她的右耳垂兒。「啊…啊…啊…」薛諾合著雙眼,她能感到自己「無知」的小穴正在將「媽媽」的手指向體內吸,明知那不是侯龍濤的,還是産生了不小的快感。

「啊…媽媽…不…不可以…濤哥…濤哥會不高興的…」「才不會呢,傻丫頭,」如雲手指上的「功夫」一點兒不比男人差,她能明顯的覺出女孩兒的陰道對自己越來越激烈的回應,「我又不是男人,你的濤哥一定不介意戴這頂『綠帽子』的。」

「真的…真的嗎?嗯…嗯…」薛諾睜開了迷迷茫茫的大眼睛,她的臀瓣夾得緊緊的,子宮漸漸的麻痹,有了要泄身的徵兆。「當然是真的了,媽媽不會騙你的。再說龍濤也是我的朋友,我怎麽會做對不起他的事兒呢?」

薛諾的思考能力本就已經降到很低點了,聽如雲這麽一說,覺的非常有道理,心情一放鬆,立刻就有要高潮了的感覺,雙臂攬住如雲的脖子,拼命的把舌頭往她的耳孔裏鑽,「媽…媽媽…我…啊…啊…我要…要…要…」

「啊…諾諾,你要什麽?要什麽?快說出來,媽媽都給你。」如雲被女孩兒的舌頭舔的也是渾身一顫,更是被她高潮前的憨態所感染,自己也興奮起來了。「我… 啊…我…我…我要來了…要…要來了…啊…啊…媽媽…」一陣呻吟過後,薛諾放開了如雲的頸項,僵硬的身體也鬆弛了下來,一臉潮紅,只是不住的「呼呼」喘氣。

如雲把手指撤了出來,壓進女孩兒微張的櫻唇中,自己也把嘴湊過去,用手指和舌頭一起在她的口中攪動,「諾諾,你的愛液真是美味,你自己嘗過嗎?」「唔…唔…嗯…我…我…」「龍濤一定讓你嘗過吧?你們真是壞孩子。」「媽媽…嗯…你…你別說了…」薛諾都快要羞死了。

如雲說這話的時候,腦子裏想的卻是侯龍濤將自己的愛液嘴對嘴的喂給自己時淫亂的場面,不禁情緒高漲,陰道裏如同蟲行蟻爬般的癢,再也不能忍了,托著自己的右乳送到薛諾面前,「女兒,媽媽喂你奶喝,來,寶寶,媽媽受不了了…」

薛諾聽話的含住了如雲嫣紅的乳首,香香甜甜的,「嗯…嗯…」雖然什麽也吸不出來,但她還是吮得津津有味。「啊…啊…好…」如雲跪騎在她的腰上,儘量挺著胸膛,左手在自己的跨間瘋狂的摳挖,泊泊的淫水兒都滴到了女孩兒的小肚子上。

薛諾一手握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揉捏著如雲的奶子,都是那麽的柔軟、那麽的有彈性,「嗯…媽媽…你的胸部真…真豐滿…啊…我…我好羡慕…」「丫頭…你的…你的也會越長越大的…」如雲開始用陰戶在女孩兒的一條大腿上磨蹭,雙手捏著她的乳房,和自己的對在一起,讓四顆充血的奶頭互相碰觸。

「啊…啊…媽媽…我…好…好熱…啊…」已經泄過一次身的薛諾現在又激動起來了,緊緊的皺著眉頭,身體就像出了水的魚一樣,劇烈的扭動著,光是乳頭上的刺激已不足以滿足她了,手指壓住了自己的陰蒂,「好難受…嗯…媽媽…我難受…啊…幫我想…想辦法啊…媽媽…嗯…」

如雲也是欲火焚身了,但又不能使用假陽具,薛諾是第一次玩兒同性遊戲,最好是只用兩人的身體。這難不倒經驗豐富的如雲,她的水磨功夫也是一流的,跨跪在女孩兒的一條腿上,抱起她的另一條玉腿,將兩人的下體緊緊的貼在一起,瘋狂的搖動起來,立刻就有「咕嘰、咕嘰」的水聲響起。

四片柔美的陰唇緊密的結合著,如同兩張正在接吻的小嘴兒,互相的吸吮,將「津液」吐入對方的體內。「啊…啊…好媽媽…」「啊…啊…好女兒…」一對兒淫亂的「母女」忘情的滿足著彼此生理上的需求,放蕩的大聲呼叫。

「媽媽…要…啊…要來了…啊…」「等…等等…等等我…啊…我也要…要丟了…啊…乖女兒…來…來了…來了…啊…」兩具狂扭的身體嘎然而止,僵在那裏不動了,就連聲音也消失了,好像時間都靜止了一樣。

幾秒鐘後,如雲的軀體慢慢的向後倒在了床上,「呼呼」的喘息聲又起,兩個人全是渾身發軟,一動都不想動。薛諾大概想不到,與此同時,她的親生母親何莉萍也被侯龍濤以同樣的姿勢姦淫到了陰精盡泄…

畢竟不是自己的床,薛諾睡的不是很死,不到6:00就醒了,揉揉眼睛,發現如雲已經不在床上了,她站在窗口,望著還沒放亮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麽。「媽媽…」女孩兒輕輕的叫了一聲,想起昨晚,還不禁有點兒臉紅。

「啊!」如雲的沈思被打斷了,坐回床上,把手放在女孩兒的臉蛋兒上撫摸,「諾諾,你真可愛。」薛諾用臉頰在如雲柔軟的手掌上磨擦著,發覺她的眉宇間有隱隱的哀傷,「媽,你怎麽了?有什麽不高興的事兒嗎?」

如雲的眼中突然出現了淚光,「諾諾,媽媽對不起你,我…我今天就去和他分手…」這沒頭沒腦的話把薛諾弄懵了,趕緊坐起身來,拉住如雲的雙手,「媽媽,你在說什麽啊?分什麽手?」「我…我身上的字,是…是龍濤紋的,你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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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濤哥?我的濤哥?那…那月玲姐姐和茹嫣姐姐?」「她們也都是龍濤的女人。」「怎…怎麽會…」薛諾先是震驚非常,有點兒不相信,但再一把如雲她們的遭遇和侯龍濤的個性一聯繫,也就能想通了,他對自己不也是由憐到愛的嘛。

薛諾不但沒生氣,反而有一種夢想成真的感覺,一下兒摟住了如雲的脖子,「哈哈,我就知道,怎麽可能有比濤哥還好的男人呢,能配得上媽媽和兩位姐姐的就只有濤哥了。我才不要媽媽和濤哥分手呢,我做夢都想要的大家庭終於要實現了。」

「真…真的嗎?」如雲一臉的驚訝和不解,「你不怪他花心?」「不怪,只要他愛我,心裏有我,其他的事情我才懶得管。」「可…可我現在是你的媽媽了,怎麽還能和女兒的男朋友…」「怎麽不能?當然可以了。其實昨晚我媽媽根本就沒去外地…」薛諾把自己將母親獻給了侯龍濤的事兒說了出來。

按照侯龍濤的打算,他只是讓如雲先和薛諾好好的親熱一下兒,進一步加深幾個女人之間的感情,他覺得還不到把自己和如雲她們的關係告訴女孩兒的時候,怕她接受不了,昨晚「認母」的一幕也不在原定的計劃之中。

但如雲看人的本事卻比侯龍濤強了不少,對薛諾內心的活動也分析得更透徹,昨晚她發覺時機已經成熟了,乾脆自作主張的行動了,想來愛人也不會見怪的。侯龍濤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實現了讓薛諾接受共侍一夫的事實,運氣真是好得讓人羡慕…







第五十三章 初遇猛龍



「啊…」侯龍濤坐起來,伸了茪j懶腰,身邊的女人不見了,看一眼表,已經9:00了,好在早就請了假,下午才用去公司。真不愧是「半杯倒」,昨晚只喝了那麽一點兒,就睡了這麽久,把褲子穿上,卻怎麽也找不到襯衫。

男人打開臥室門,馬上就聞到一股荷包蛋的香味兒,「哈哈哈,老婆給做飯了,還真是有點兒餓。」到了客廳裏,看見何莉萍正背對著自己在廚房裏準備早餐,上身穿的正是自己的襯衫,還圍了一條圍裙,可下身既沒有褲子也沒有裙子,兩條雪白的長腿裸露著,由於圍裙帶兒系在後腰處,襯衫的下擺雖然把屁股蓋住了,但臀部豐滿的曲線還是被勾勒出來了。

侯龍濤感到下體又在急速的充血膨脹,昨晚才泄了兩次就抱著女人睡了,現在得補回來。躡手躡腳的走到何莉萍身後,一把抱住她的腰肢,吻住了她的脖子,「老婆,早上好。」「啊!」女人驚叫了一聲,「你真是的,怎麽走路都沒聲兒的,嚇死我了。」

「哼哼,」侯龍濤用鼻子深深的一吸氣,「好香,是什麽啊?」「你不會自己看啊?就是荷包蛋嘛。」「我是說你身上好香。」「你呀,」女人拍了他的額頭一下兒,「就是普通的裕夜,你還睡著的時候,我就洗了個澡了。」

「爲什麽穿我的襯衫啊?」侯龍濤的雙手都伸進了圍裙裏,左手隔著襯衫捏住了她的右乳,沒戴乳罩;右手摸進她的跨間,直接就碰到了陰阜,沒穿內褲,不禁醋勁兒大起。「啊…別亂摸,你的襯衫又寬又大,穿著舒服唄。」「你以前也老是這樣嗎?胡二狗的襯衫也舒服嗎?」

何莉萍立刻就聽出了男人語氣中那種酸酸的味道,心裏一甜,「吃醋了?」「是又怎麽樣?」「傻瓜,我剛才洗完澡一出來,就看見你有要醒了的迹象,沒來的及找衣服就出來給你做飯了。胡二狗的襯衫我從來沒穿過。」

侯龍濤很高興,女人在提到胡二狗的時候,語氣很平淡,情緒上沒有一點兒變化,說明她已經完全不在意那個男人了,「好老婆,我在意你才會吃醋的嘛,別生我的氣。」說著就用左手一推她的左臉頰,把舌頭鑽進了她嘴裏,右手的手指也開始在她的陰蒂上活動。

何莉萍的兩腿微微的顫抖起來,雙臂向後攬住了男人的脖子,吸吮著他的舌頭,「嗯…嗯…龍濤…不…嗯…我在做…做飯呢…」「不許叫龍濤,叫老公。」侯龍濤吻了一會兒,拉住女人的胳膊,將她的雙手按在了櫥櫃上,壓在她的背上,咬住她的耳垂兒,「我送你的耳墜兒呢?」

「啊…老公…老公…收起…我把它們收起來了…嗯…」何莉萍知道男人想幹什麽,能夠感覺到那根頂在自己翹臀上的肉棒的硬度,「老公…把火關上…」自己的襯衫沒什麽好親的,侯龍濤關上了火,直接就蹲到了女人的身後,一邊舔著她的大腿內側,一邊將襯衫的下擺撩到了她的腰上,「莉萍,你的皮膚真嫩,一點兒也不比二十幾歲的姑娘差。」

何莉萍自覺的分開了雙腿,將它們繃的筆直,低下頭,讓長髮把臉頰都蓋住,伸直雙臂推著矮廚櫃的邊緣,儘量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啊…老公…」侯龍濤用力把女人兩瓣肥美的屁股向兩邊拉開,將口鼻埋入了她深深的臀縫裏,鼻尖兒正好頂在她的肛門上,伸出的舌頭舔舐著她的陰戶,還淺淺的鑽進了火熱的「淫窟」中。

「嗯…嗯…嗯…」何莉萍緊咬著下唇,發出難耐的呻吟。女人對於昨晚大部分的事情都能記得起來,可怎麽也想不起那種能讓自己在男人面前失禁的快感,以前胡二狗也能偶爾給自己帶來高潮,但卻說什麽也達不到讓自己非尿不可的地步,一種強烈的好奇心讓這個並不淫蕩的女人就這樣和愛人在廚房裏搞了起來。

侯龍濤已經舔得滿嘴都是淫汁了,站起身來,舔了舔嘴唇兒,「真是太爽口了。」邊說邊把褲子解開了,扶著堅挺的雞巴,用巨大的龜頭在女人的陰唇間滑動,「寶貝兒,我能進來了嗎?」「嗯…嗯…」何莉萍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搖動著屁股,要讓她在清醒的情況下邀請男人來肏幹自己,她還是開不了這個口。

侯龍濤微微一笑,也不逼她,雙手掐住了她的細腰,屁股猛的向前一挺,直搗黃龍,一插到底。兩個人都拼命的向後仰起頭,「啊!」何莉萍大叫一聲,插進體內的物體實在是太硬、太熱了,就像要將自己的身體刺穿一般,「老公…啊…老公…你…你…啊…你太…太…太…太…」她竟然找不到一個合適形容詞來表達。

侯龍濤也是爽到了讓自己吃驚的地步,昨晚的藥物和酒精或多或少的都讓女人的身體有點兒遲鈍,反應也就無法達到最高值,現在她可是完全清醒的,陰道壁夾住陽具的力度、膣肉蠕動的頻率都與十小時前不可同日而語,讓男人在每次進出時都要用些力氣。

「仙人洞,真是仙人洞。」侯龍濤大聲的讚美著,年輕女孩兒的陰道只是單純的緊窄,成熟美婦的性器卻是充滿「靈性」,「擠、揉、吸、夾」,每樣都能讓男人爲之魂銷。小穴裏的阻力越大,侯龍濤抽插的越狠,女人的臀肉被他撞的生出了一陣陣美妙的「漪漣」。

「哈哼哼…啊…啊…」何莉萍爽的快要哭出來了,這是有生以來接受的最狂猛的肏幹,男人是如此的有力,粗長的陰莖就像要貫穿身體,從嘴巴裏突破而出一樣,「老公…你…啊…你好…好強…好強…老公…啊…啊…」

侯龍濤最喜歡這樣從後面搞女人,在可以居高臨下的欣賞自己的男權象徵在倒心形的美臀裏進出、女人圓巧的屁眼兒一張一合的美景的同時,還能在女人肥白的屁股上又捏又揉,真是人生至高的享受,「寶…寶貝兒,叫得再淫蕩點兒,你真是太棒了…」

「啊…啊…」何莉萍的雙腿發軟,實在是站不住了,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八根修長的手指還是勾在廚櫃的邊緣上,臉頰上火熱的肌膚貼住冰冷的櫃門兒,「我…啊…我不會…不會叫…啊…老公…老公…饒了我吧…啊…」

侯龍濤也跟著她跪了下去,在圍裙裏解開襯衫的扣子,雙手攥住了她的豐乳,伸長舌頭,猛舔她的臉頰,「笨笨,心裏怎麽想的、身上有什麽感覺都叫出來就行了,比如說現在這樣的姿式,你從後面被我肏,好聽的叫『女前男後』,不好聽的就叫『狗交』,有一次我這樣和諾諾做愛,她還學狗叫呢,汪汪汪…」

何莉萍打了個冷戰,這是第一次有人在自己的耳邊說出如此下流的話,更想不到的是當他提到自己的女兒時,自己竟然産生了變態的快感,「老…老公…你的雞巴…雞巴好硬…好粗…好長…你…啊…你是…是大雞巴…大雞巴老公…啊…啊…啊…」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一聽這個女人就是第一次說這種話,那種滿足感真是沒法兒形容,「寶貝兒,我會好好報答你的。」說著話,更加拼命的突擊起來,把女人白嫩的屁股都撞得通紅,「太爽了,美人兒,你的小穴一點兒不比諾諾的屄縫兒差。」

「老公…別…啊…別說了…大雞巴老公…你…你就專心…專心的玩兒…啊…玩兒我吧…不要…不要提我的女兒…啊…啊…」「真的不要嗎?」侯龍濤發覺每當自己一說薛諾的名字,何莉萍的陰道就會急劇收縮,他的臉上出現一絲壞笑,把右手的中指放進嘴裏,粘滿口水,緩緩的捅進了女人的後庭裏,邊捅邊讚歎,「真緊,和諾諾的一樣緊,嘖嘖,諾諾的屁眼兒肏起來那叫一個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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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何莉萍的小腹猛的一陣抽搐,超強的快感直沖腦頂,頭暈眼花中,大量的陰精決堤而出,雙手隨著廚櫃慢慢的滑落,「老公…」侯龍濤的姦淫還沒有結束,繼續在女人從未放鬆過的陰道裏快速進出,腦子裏只有一個「爽」字。

何莉萍軟綿綿的身體突然彈了起來,「老公…啊…我要…我要去洗手間…啊…快讓我去…」「嘿嘿,好寶貝兒,我帶你去。」侯龍濤雙手捏住女人的腿彎,全身一用力,硬生生的把她舉離了地面,走向洗手間,陰莖仍然鑲在她的肉唇間。

「啊…太美了…又要泄了…啊…不行了…要尿了…要憋不住了…」那種又爽快又苦悶的感覺簡直要讓何莉萍發瘋了,上身靠在男人的胸口上,腦袋向後仰在他的肩膀上,伸出香舌舔著他的耳朵,拼命的胡亂叫喊。

進入了洗手間,侯龍濤扭過頭來,和女人熱吻了一下兒,「尿吧,寶貝兒,讓我再看看你淫糜的樣子。」「老公…你…你好變態啊…」何莉萍是真的想尿,可陰道裏插著一根粗壯的陽具,怎麽也放鬆不下來,「不行…不行啊…老公…你…你在我身子裏…我尿不出來啊…」男人雙臂一擡,將男根退出了她的身體,龜頭正好對在她的肛門上,「好了吧?放鬆點兒。」

「嗯…」何莉萍長噓了一口氣,「要出來了…要出來了…」「一,二,三。」侯龍濤心裏默默的數著,在一股水柱射出的同時,托著女人大腿的雙手一沈,如同鐵棍般堅硬的、塗滿淫液的肉棒就破肛而入,肏進了何莉萍的屁眼兒裏。由於在排尿時,就連括約肌也是鬆弛的,這一下就插到了底。

「媽呀!」何莉萍慘叫了一聲,好在男人並沒有抽插,只是將陰莖停留在直腸裏,疼痛並不是完全不能忍受,可那種滿脹的感覺卻是一輩子也不曾「享受」過的,忽然想起他說過女兒的後庭也被他幹過,又是一陣哆嗦。

看到在自己捅入時突然停止的尿液又再次擊射而出,而且還比原先更有力,侯龍濤都快要樂死了,知道何莉萍無論是在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對肛交不是很排斥。真想不到這個平日文雅賢淑的俏寡婦,一旦放開心情,竟會是一個這麽好玩兒的尤物…

薛諾訓練完,到家時已經快6:00了,掏出了鑰匙,發覺自己的手有一點兒抖,雖然已經和侯龍濤通過電話,得知了事情進行的挺順利,但真的要面對母親了,還是有點兒緊張。進了屋,正好和從臥室裏走出來的母親照了個面兒。

「啊,諾諾回來了,」何莉萍的臉上現出兩片紅暈,像小姑娘一樣含羞的低下了頭,快步走向廚房,「訓練累了吧?媽這就給你做飯。」女孩兒開心的笑了,母親的氣色明顯比一天前好多了。薛諾脫掉大衣,也來到廚房裏,從後面抱住了母親的腰,把臉頰貼在她的肩背上,幸福的叫了一聲,「媽媽…」

何莉萍的心裏也是一熱,眼前就蒙上了一層水霧,回過身來,把可愛的女兒摟進懷裏。母女倆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相擁在一起,這一刻,任何的語言都是多餘的。過去一切的苦難都可以忘記了,在前面等待著她們的是無比的幸福生活…

再過兩天就是新年了,侯龍濤和他的兄弟們,還有那幾個要好的高中同學一起出來聚一下兒,爲了照顧到大家的居住點,就選在一家新街口的小酒吧裏,別看那間酒吧正好就在JJ迪廳的胡同口兒,倒是挺清靜的。

十個大小夥子在一起,東拉西扯的侃起了大山。「猴子,左魏還在美國呢?」寶丁今天穿的是便衣,怎麽看怎麽像個流氓,沒有一點兒警察的樣兒。「是啊,你丫想他了?」「滾,我就問問,怎麽給你打工連新年都不能回來過啊?」

「新年?春節都不讓他回來,他在美國的事兒很重要。」「肏,早說了,你丫最不是人了,整他媽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家。」李昂揚插了句嘴。「切,」侯龍濤笑了出來,「就這麽一個春節嘛,他把事兒給我辦好了,咱們都受益無窮。」

「你呀,先把北京的事兒搞定了,然後再想美國吧,老想一口吃個胖子,也不怕撐死。」武大對侯龍濤「嗤之以鼻」。「你個王八蛋,就他媽知道給我潑冷水,還錢。」「你丫怎麽這麽小家子氣啊,我兩億的貸款都給你辦好了,再說你的錢又不是真就不還你,不是還沒到日子呢嘛,利息也給你算著呢。」

「好好好,二哥最好了。說真的,既然要玩兒就玩兒大點兒,我讓左魏去美國是去放長線兒,一時半會兒也用不到呢,當然是要先把老家搞定才行,『攘外必先安內』嘛。」侯龍濤叼上一根兒煙,掏出一個ZIPPO,三根手指捏住兩端,向中間一用力,「叮」的一聲,蓋子就打開了,樣子很「瀟灑」。

「誒誒誒,給我看看。」一休勾了勾手。「看個屁啊,你丫又不抽煙。」侯龍濤說著,還是把打火機扔了過去。「你丫不是用的『都彭』嗎?」一休看著手裏的 ZIPPO,黑乎乎的一點兒也不起眼兒,外殼上也沒有漂亮的圖案,又看了看底兒,也沒有用於表示生産月份的A-L中的字母和用於表示生産年份的羅馬數字,只有一行不太清晰的字母和阿拉伯數字,「這什麽啊?是真的嗎?」

「肏,不識貨,告訴我那底兒上刻的是什麽。」「BLACK CRACKLE,PATENT 203695。」一休湊到了圓蠟跟前,仔細的辨認了一下兒。「嘿嘿,」侯龍濤猛吸了一口煙,「那是一九四二年到一九四六年之間生産的第三代ZIPPO特有的標識。」

「真的假的?我看看。」二德子把打火機接了過去。「當然是真的了,如雲不知道托了多少人才弄到的,這是她送我的新年禮物。你看那些數兒,203695,那一整批ZIPPO全印錯了,其實應該是2032695,這也就讓它們更具收藏價值了。」「媽的,這得多少錢啊?」二德子又把打火機扔了回來。

「不知道,也沒問,反正便宜不了。唉…」侯龍濤看著手裏的「黑鐵殼」,突然有無數的感慨湧上心頭,「想當年上高三那會兒,不也流行過一段兒玩兒ZIPPO嗎,我還買了一個呢。」「對對,好像是個黑桃A上印著個骷髏頭吧?」寶丁記起來了。

「是啊,那會兒最便宜的真貨是九十五,我那個一百五十五,真是把它當寶貝一樣,別說扔了,就是輕輕的放在別人手裏都怕被捏上指印兒。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現在這個ZIPPO起碼要幾萬塊,你說要看,我想都不想的就扔給你,」侯龍濤搖了搖頭,「還是把什麽都當東西的時候好啊。」

「有什麽好的?」文龍也點上了煙,「一分錢掰兩半兒花很好嗎?」「那看你怎麽說了,就是在我窮的時候,交了你們這些好朋友,這麽多年了,大家都知根知底兒,你們是我真正能信得過的人,我知道除了感情,你們對我別無所圖。王剛、李東升、老曾那些人,我老得留個心眼兒防著他們,怕他們在我背後捅刀子;對你們,我可以毫不顧忌的把後心亮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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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桌子人都不出聲了,侯龍濤的一番話讓他們全都想起了從前。是啊,還是上學的時候好啊,雖然得躲到廁所裏,幾個人抽一根兒煙,但是無憂無慮的,什麽都不用在乎,更不用防這防那、勾心鬥角…

一群人出了酒吧,在門口商量著下次什麽時候再聚。「躲開,躲開。」四五個大漢簇擁著一個人從胡同口走了過來,將擋路的人向兩邊兒撥拉著。那幾個人經過酒吧門口時,大胖突然叫了起來,「喲,龍哥。」

那個走在中間的人扭過頭來,「啊,劉宏達,怎麽跑到這兒來了。」「呵呵,龍哥在新街口兒,我在德外,大家是鄰居嘛。我過來串串門兒,龍哥不會介意吧?」「怎麽會呢?」那個「龍哥」說話的口氣並不是很客氣,完全是把大胖當成小輩一樣,「最近德外讓你搞得不錯嘛,比『德外四虎』那幾個東西強多了。」「龍哥誇獎了。」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看到大胖恭恭敬敬的樣子,不由得打量起那個「龍哥」。此人中等身材,穿著一件很高級的尼子大衣,梳著光亮的背頭,戴一副金邊兒眼睛,四十多歲,但卻一點兒也不顯得斯文,反而給人一種陰沈的感覺。

「龍哥」又和大胖說了兩句話,剛要走,又站住了,沖著侯龍濤這邊看來,「宏達,侯龍濤在不在那些人裏?」「在啊。」大胖回過頭,「猴子,來來來。」侯龍濤拉了拉大衣的領子,走了過去。「龍哥,這就是侯龍濤。猴子,叫『龍哥』。」

「龍哥。」侯龍濤很聽話的叫了一聲,一擡頭,正好和那個男人的眼神相遇,發覺他的眼神很銳利,被他看一眼,渾身都不太自在,這種感覺可是從來沒有過的。「龍哥」從頭到腳的把侯龍濤打量了一遍,「哼哼,『東星太子哥』,好,有點兒當大哥的型兒,後生可畏啊。」「那就是小孩兒們瞎叫的。」

「小子,」「龍哥」的音調一下兒沈了下來,「你最近的勢頭很猛啊,聽說NASA的李東升幫你把薊門橋一帶的兩家網吧都弄到手了,朝陽那邊兒又突然開始猛查網吧,你的胃口不小嘛。不過我要提醒你,你這麽下去,遲早要得罪你得罪不起的人的,適可而止吧。」「龍哥這話是什麽意思啊?」

這時一個圓頭圓腦的小胖子走到「龍哥」身旁,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侯龍濤,你好自爲之吧,有人已經盯上你了,樹大招風,特別是無根的樹。」「龍哥」說完,也不等侯龍濤再說話,就徑自跟著那個胖子走了。

「丫他媽誰啊?」侯龍濤和大胖走回了自己的「陣營」。「你丫連他都不知道?」大胖的音調很誇張,「『霸王龍』,北京的黑、白兩道兒上誰不給他面子,西城分局、市局裏都有他的人,新街口兒這條街上,五分之四都是他的産業,JJ,『霸王龍』音像,全是他的。他在道兒上砍人的時候,咱們哥們還都是精子呢。」

「不就是個老流氓嘛,跟『德外四虎』有什麽區別。」「『德外四虎』跟他比起來,根本就不上道兒。當年他十四歲隻身闖蕩京城,靠在胡同裏敲悶棍起家,他現在的買賣遍佈全市。我這麽跟你說吧,你要想找出一個在全北京說話都管用的大哥,那就是他了。」

「哼哼,」侯龍濤才不信這個呢,也根本就沒把霸王龍提醒自己的話往腦子裏進,覺得他不過就是一個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的老地痞罷了,他要是真找自己的麻煩,到時再想辦法就是了,「你說他老大,他就老大行了吧。」侯龍濤倒也不是覺得霸王龍的警告全沒道理,只是現在沒工夫細想,在他心裏,當前只有兩件大事,一是陳氏姐妹,二就是他的尾氣淨化器。

「你丫真的沒聽說過他?」寶丁也有點兒驚訝,「我管片兒裏就有一家他的娛樂城,我剛上任那會兒,我們政委就跟我說了,誰都能動,就是那間娛樂城不能動。」「我也聽說過他。」文龍撇著嘴,「四哥,你丫這麽孤絡寡聞,怎麽混啊?」

「什麽怎麽混?誰說我是出來混的,」侯龍濤做了個很害怕的表情,「我可是正經的生意人,你們不要誣陷我,我真的不是黑社會。」「哈哈哈,去你大爺的吧。」「瞧你丫那個肏行。」一群人把他圍在中間,推來推去,又笑又鬧,惹得很多路人都朝他們這邊看來…







第五十四章 萬事具備



西元二零零三年一月三日,對於侯龍濤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馬臉的父親被正式任命爲北京市交通管理局的副局長。當天晚上,在天倫王朝飯店的「天倫閣」裏,侯龍濤和他的幾個兄弟按最高標準擺了一桌,算是爲新局長慶祝晉升之喜。

「小猴子,」馬局長拍著侯龍濤的肩膀,「你是不是有什麽硬路子啊?說出來聽聽吧。」「什麽硬路子?」「哈哈哈,還裝傻,本來內定的是劉江,要不是有人往上遞話兒,不可能事到臨頭又改成我的,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就不用瞞我們了吧。」

「馬叔叔,我有多大能耐,他們都知道,真的不是我找的人。」侯龍濤倒不是有意要隱瞞張玉倩的事兒,只是自己都不確定她的身份,還是先不要亂說的好。「是啊,爸,」馬臉也說話了,「四哥要是有那種門路,我們不會不知道的。」

「不管了,小猴子,小明已經把你的那個什麽淨化器的事兒跟我說了,我會盡力給你辦的。」馬局長首先提起了正題。「那其他那兩位局長那兒,我要不要…」侯龍濤拈了拈手指。「那些你都不用管,我來處理就是了。但有一點,你一定要給我一些理由提交市委,哪怕是不太充分的理由兒,否則的話,萬一市委把交管局的提案否了,我們都沒法兒堅持。」

「這好辦,」侯龍濤從公文箱裏取出一打文件,「我早就準備好了,您看看。」「呵呵,還說你跟我的任命無關,你要真的事先不知道,也不會先做準備了。」馬局長從兜裏拿出了眼鏡兒。「不是,我這些資料是在一聽說您是候選人之一的時候就開始收集了。」「好了,好了,你不認就不認吧。」馬局長把文件瀏覽了一遍,最實際的有三條兒,大意如下:

一、北京市位列世界十大污染城市之七,其中空氣污染所占比例超過百分之八十五,而機動車尾氣正是空氣污染最主要的來源,如果全市一百八十萬輛機動車都安裝上尾氣淨化器,空氣污染最少能減輕一半兒。這樣的話,不僅可以摘掉「十大污染城市」的大帽子,還可以讓那些因爲環保問題而一直反對北京承辦2008年奧運會的老外閉嘴。

二、北京市的交通警是呼吸道疾病、肺病,甚至肺癌的最高發人群,其中包括不吸煙的交警。他們的健康將直接受益於尾氣淨化器的使用。

三、由於北京市的機動車數量以平均每年二十萬輛的速度增長,道路橋梁已是嚴重的超負荷。強制安裝淨化器可以起到間接提升機動車價格的作用,有可能會減緩機動車增長的速度,從而減輕交通管理局和廣大交警的工作負擔。

往後還有創造就業機會,增加財政稅收等等的一些好處,馬局長也一目十行的瀏覽了一下兒,「行啊,小猴子,你那幾年學還算沒白上,就是第三條兒有點兒不妥,雖然那是從交管局的角度出發的,但現在市里的政策是刺激消費。」

「那怎麽辦?把它去了?」「無所謂的,其實有你那第一條兒就夠了。這年頭,什麽事兒只要一沾上奧運的邊兒,到哪兒也得給開綠燈。」「那就好,而且我還願意每年捐贈給交管局五百萬,用於交警的福利和局裏的車輛更新。」侯龍濤深知有錢大家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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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馬局長自己開車走了,幾個小夥子回到「天倫王朝」的咖啡廳,找了兩張挨在一起的桌子坐下。侯龍濤喝了口茶,「生產線在一月底就能運到,德國方面會派技術人員來安裝調試,大概在二月中旬就可以全面投入使用了。大哥,店面的事兒怎麽樣了?」

「已經敲定的有十一家,另外四家也正在談,在三月以前一定可以搞定的。」「哇,大哥,你的效率好高啊,我本以爲你都不一定能找得到那麽多有意出租的人呢。」「什麽話,不過馬臉幫了不少忙,他就是搞房屋仲介的,哪兒有店面要出租、出售,他打幾個電話就全知道了。」

「就是,」馬臉得意洋洋的翹起二郎腿兒,「四哥,你的錢我也不白拿。」「好,好,好,是我小瞧你們了,我的不是。」侯龍濤又轉向劉南,「三哥,我的廣告…」「放心吧,已經做好了,完全按你的意思,只要時段定了,立刻就能播。」

「是啊,現在我老頭正在跟台裏討價還價呢,估計下個禮拜就能把最低報價給你。」二德子知道下一個就該自己了,也不等人問,就趕緊自覺的彙報上了,「不過四哥,你要是找北京台,應該還能便宜點兒,幹嘛非要在央視播啊?」

「外地也許有很重視環保的人士,看了我的廣告,說不定會郵購的。再說了,你不能否認,全國都在向北京看齊,北京市的地方政策都會對外地有影響,而且有生意頭腦的掌權者有的是,說不定就能整出幾個『土政策』來呢,到時候就又是幾十萬,上百輛的車,那一點點廣告費又算什麽呢?」

侯龍濤一臉的壞笑,接著說:「其實還有一個更主要的原因,要想安安穩穩的掙錢,就不要給政府添麻煩,如果這個政策弄的群衆們怨聲載道,那可就是給政府添麻煩了。通過廣告,我所要達到的目的就是,雖然你是被逼著花錢,但在你的潛意識裏又覺得這錢花的幷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不對吧,」劉南有點兒不明白了,「我早就知道你的這種想法,但這只能解釋你在北京做,還是不能解釋爲什麽要讓外地的人也看到那個廣告。」「嘿嘿,因爲從六月一號起,只有安裝了淨化器的外地車輛才許進京。」「哈哈哈哈…」幾個人一聽,全都笑了起來。

「那個生產線的效率怎麽樣?別到時候弄個供不應求。」武大老是特深沈。「日産量五千套。」「五千?一百八除以五,不對,一千八除以五,那得要一整年!來不及啊!」「來得及,我的提案是從五月一日起,所有車輛要在車檢前安裝上淨化器,等於多給了四月車檢的車輛一年時間。就算沒有每三年都要更新的規定,以人的本性來說,也會是能晚買就晚買的。」

「我有個問題,」文龍半天沒出聲兒了,「既然在一年內就可以把三年的需求都滿足,那剩下的兩年幹什麽?白養那麽多的工人和店面?」「我想過這個問題,也不能完全叫白養,每年有二十萬的上升空間啊。我現在怕的反倒是生産力不足。」

「怎麽會呢?」「世界十大污染城市咱們國家占了八個,再加上什麽『世界五十大污染城市』,『全國十大污染城市』一類的統計,一旦真的由於我的産品使北京的污染程度有了很大改觀,說不准其他城市會不會效仿,保不齊還會有國外的訂單,那到時候可就有的忙了。你還別忘了,我要左魏去美國,就是因爲我最終是要進軍國外市場的。」

「你丫的野心滿大的嘛。」劉南驚訝的看著他,「原來沒看出來啊。」「我沒什麽野心,就是電視看多了,裏面那些什麽廠長、經理不都是動不動就爭霸國際市場嘛。」侯龍濤從大玻璃窗望了出去,外面刮的是西北風…

星期天一大早,陳倩的父母就一起出去了,只留下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在家。陳倩推了推還在被窩兒裏賴著的妹妹,「小曦,小曦,還不起來,都十點多了。」「嗯嗯…嗯嗯…」陳曦搖了搖身子,「再讓我睡一會兒嘛,大禮拜天的…」

「你真是的,你昨晚睡的也不是很晚啊,再不起來,你晚上又該睡不著了。」陳倩隔著被子,在妹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好了,好了,」陳曦一下兒坐了起來,套上一件毛衣,披頭散髮的下了床,「我去洗臉。」

看著妹妹的樣子,陳倩苦笑著搖搖頭,「蹦迪蹦到走路都搖搖晃晃的,真是個瘋丫頭。」其實陳曦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是和侯龍濤在一起,直到晚上10:00,五個多小時,兩人都是在不停的做愛,就算是在吃晚飯時,她上下的兩張「小嘴兒」也是同時「進餐」的,也難怪她會腰酸腿軟了。

有人按門鈴兒,陳倩開門一看,是收報費的,一共一百零三元,自己沒有零錢,那個送報的又沒有可找的,她就沖著浴室裏叫:「小曦,你有三塊錢嗎?」陳曦叼著牙刷兒探出頭來,樣子還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沒醒透呢,「我的零錢都在書包左邊兒的那個小兜裏,你自己去看看吧,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三塊錢。」

陳倩回到臥室裏,妹妹的書包就放在椅子上,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小兜兒。陳曦所說的左邊是以書包的正面爲准,但陳倩現在卻是對著書包的背面,她直接就打開了左邊兒的那個,裏面根本就沒有錢,只有一個小巧的彩屏手機和一個寫著「惠婷」的藥瓶兒。

「小曦,你哪兒來的手…」陳倩話還沒說完,一雙美麗的眼睛突然睜得大大的,藥瓶兒上的「用途」一欄裏明明白白的寫著這是用於事後補救的避孕藥,她現在的表情用「瞠目結舌」來形容是最合適也不過。

浴室裏的女孩兒聽到姐姐的叫聲,一下兒就清醒了,立刻意識到她大概是發現了自己的秘密,狠狠的拍了一下兒腦袋,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趕緊跑進臥室裏,正看到姐姐左手拿著手機,右手攥著藥瓶兒,目瞪口呆的樣子,「姐…」

陳倩慢慢的回過頭來,「小…小曦,這…這是…」「是濤哥。」陳曦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一點兒都不緊張,姐姐發現了也好,以後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反正自己是侯龍濤的人了,什麽也不能改變這一事實。女孩兒走過去,從書包的另一個側兜兒裏取出三塊錢,到外面交給送報紙的,等拿著收據再回到屋裏時,陳倩已經坐在床沿兒上了。

「姐,」陳曦坐到姐姐身邊,「我和濤哥是真心相愛的。」「可…可他是壞人啊…」陳倩擡頭看著妹妹,臉上寫滿了不解。「他不是,我知道你對濤哥有很深的誤會,但他決不是你說的那種只知道欺負女孩兒的無賴…」

女孩兒把侯龍濤對自己說過的關於姐姐的話講了一遍,「我相信他,當年他是真心實意的愛你,但你不接受,現在他愛的是我,姐姐,你就真的不能找到一點點爲我高興的理由嗎?我已經不是不懂事兒的小孩兒了,我知道我在做什麽。」

「小曦…」陳倩發覺妹妹的眼神堅定無比,突然明白了,無論自己說什麽,她都聽不進去的,更不會改變主意,伸出手,撫摸著她的秀髮,「如果你們是真的相愛,姐姐當然爲你高興了,但是你要明白,萬一你懷了孕,到時吃苦的是你自己。」

「我會特別小心的,濤哥他也不會讓我出事兒的。只是…只是…」陳曦沒想到姐姐會如此的平靜,「姐姐,你真的不反對我和濤哥好了?」「反對?你們都已經…已經…我反對還有什麽用呢?只希望他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姐姐…」陳曦抱住了她的脖子,「他真的很好的。」

姐妹倆抱了一會兒,陳倩站了起來,開始換衣服,「我和小龍約好了一起吃午飯,我這就要去了。」「嗯,姐…我和濤哥的事兒…你不會告訴大伯他們吧?」「哼哼,你不是也沒告訴他們小龍是你的同學,只有十九歲嘛。」陳倩頭也沒回的說,她不想讓妹妹看到自己臉上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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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36 | 只看該作者
下了樓,剛走到院兒門口兒,陳倩就和父母碰了個正著兒。「小倩,你去哪兒啊?」「我和朋友約好了一起吃午飯。」「那你去吧,晚上回來吃飯嗎?」「我下午就回來。」實際上她根本就沒有約會,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做。但她也不知道,認識了侯龍濤的施小龍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施小龍了,每個星期天,那小子都會和妓女鬼混的。

走了幾步,陳倩掏出了手機,輸入了一個剛從陳曦的手機裏記下的號碼兒。伸出的手指懸在發射鍵上面,微微的顫抖著,一想到那個男人,她就沒來由的害怕。但爲了妹妹,陳倩咬了咬牙,手指一毫米一毫米的落了下去…

侯龍濤今天照例是在他爺爺家,雖然昨天才和女人大戰過幾百合,現在卻仍是神采奕奕。每逢星期天,七大姑、八大姨的都會聚到這兒,這是侯家的優良傳統。開了兩桌麻將,還是有幾個上不了手兒的,侯龍濤這個小輩兒,自然也就沒份了,但他毫不介意,還有什麽能比一大家子人在一起更開心的呢。

手機響了,侯龍濤一看,是陳曦家的號碼,趕忙跑到裏屋,外面實在是太吵了,「喂。」「濤哥,」陳曦的聲音裏充滿了喜悅,「我姐姐答應了。」「呵呵,小寶貝兒,你說什麽啊?答應什麽了?」「那個藥被我姐姐發現了,但她沒怎麽說我,她答應咱倆好了。」

「真的!?」侯龍濤有點兒不相信。「當然是真的了,我怎麽會拿這種事兒開玩笑呢。」「那你姐姐現在就在你旁邊?」「沒有,她和施小龍約會去了。唉呀,我大伯回來了,不能再跟你說了,濤哥,我愛你。」

放下電話,侯龍濤皺起了眉,真沒想到陳倩竟然會這麽輕易的就「妥協」。本以爲當她發現了自己已經把陳曦上過了,她一定會怒氣衝衝的殺來問罪,現在看來,她是不會主動來找自己的了。不過也沒什麽,計劃基本不用改變,只是要變被動等待爲主動出擊。

侯龍濤從錢包裏找出陳倩給自己的名片,剛想撥電話,手機又響了,一看號碼,和自己手裏拿的那張名片上的手機號一模一樣,嘴角兒微微向上一翹,「喂。」「喂,侯龍濤,我是陳倩,能見個面嗎?」陳倩的聲音很不自然。

「現在嗎?」「對。」「我現在很忙,有什麽事兒就說吧。」他倒擺起架子來了。「電話裏說不方便,還是見面吧。」「嗯…好吧,你在哪兒,我去接你。」「不用,你知不知道什麽地方比較清靜?你定地方,咱們在那見面就是了。」

「天倫王朝飯店的『天倫閣』怎麽樣?那兒的服務員都認識我,你問她們就能找到我。」「好,我半小時之後到。」「我等你。」侯龍濤收起電話,跟家裏人說了一聲兒,就飛也似的沖出了門兒,雖然他不知道陳倩在哪兒,但說什麽也要趕在女人之前到達。

侯龍濤進了「天倫閣」,問一個門口兒的迎賓小姐,「有沒有一個女孩兒來找我?」「女孩兒?哪個女孩兒啊?侯先生那麽多的女朋友,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因爲他是常客,性格又討人喜歡,這些女服務員早就和他混熟了,要是沒有別的客人在周圍,她們就會毫無顧忌的和他開玩笑。

「死丫頭,你是不是找我把你綁起來打屁股啊?」侯龍濤就喜歡跟小姑娘逗殼子,不自覺的就貧了一句,「到底有沒有?」「沒有啊。」「呼,那就好。」侯龍濤向前邁了一步,在小姐被紅旗袍裹得渾圓的臀部上拍了一把,頭也不回的朝自己訂的單間兒走去。那個小姐真是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弄了個大紅臉…

陳倩原來以爲「天倫閣」是咖啡廳、茶室一類的地方,到了才知道是提供正餐的餐廳,雖然早就知道見面時是在飯點兒上,但她幷沒有要和「仇人」共進午餐的打算。結果跟迎賓小姐一提侯龍濤,還被帶到一個單間兒,她就更不自在了。

小姐剛要敲門,陳倩馬上制止了她,「我自己來,謝謝你。」等她離開了,陳倩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敲了兩下兒門。單間兒的門打開了,侯龍濤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向一邊閃開身,「倩倩,你還真準時,請進吧。」

看著絕美的女人低著頭從身邊走過,侯龍濤關上了門,又緊上兩步,拉出了一把椅子,在她坐下時,彎腰把椅子往裏送,也趁機扭頭在她的長髮邊重重的吸了一下兒氣,立刻有和陳曦身上一樣的茉莉花兒香鑽進了鼻子裏。

陳倩發覺了男人很輕浮的舉動,閃開身子,美麗的雙眸中充滿驚慌和恐懼,「你…你要幹什麽!?」「呵呵,你和小曦用的是同樣的洗髮液吧?」侯龍濤笑著坐下,「把外衣脫了吧,這裏這麽暖和。」「不用。」女人下意識的用右手捏住了自己的領口兒,「小曦已經把我發現了你們的關係的事兒告訴你了?」

「你能同意我們的事兒,她都快樂瘋了,當然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我了。」侯龍濤點上一顆煙,「我想你也是爲了這件事兒才會主動找我的吧?先點菜吧,咱們邊吃邊談。」「不用了,我只有幾句話,再說這裏太高級,我吃不起。」雖然陳倩儘量想把話說的無理又堅決,但她畢竟是個淑女,心裏又很怕這個男人,聲音還是有些發顫。

侯龍濤最善於把握這些微小的細節,他很瞭解陳倩對自己的感情,「都已經到飯點兒了,在哪兒吃不是吃呢,就當是我謝謝你成全我和小曦吧。」「你不用謝我,我答應你們的事兒幷不是因爲我認可你,我完全是爲了小曦,她…她把什麽都給你了,我也沒辦法。」女人把心一橫,「我…我求你不要讓小曦傷心…」

「唉…倩倩,」侯龍濤長歎一聲,「我雖然從小曦那兒知道了你爲什麽會恨我,竟管那在我眼裏只是一場誤會,但我也明白我傷你很深,就算我對小曦再怎麽好、她在你面前說我再多的好話,也很難改變你對我的看法。我會用心愛小曦的,不讓咱們的誤會再加深。」

「希望你能說到做到,你已經把我要說的話都說了,」陳倩站了起來,「我要走了。」「等等,你不覺得爲了小曦好,咱們應該儘量抛開以前的恩怨嗎?小曦是個聰明的女孩子,如果咱們連共處一室都做不到,她遲早會察覺咱們之間還有很深的隔閡,要是那樣的話,我想她不會真正的開心的。」

「那你說怎麽辦?」陳倩覺得男人說的不無道理。「你不用擔心我,但你最起碼要做到不仇視我。」「好。」「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最好的途徑就是咱們經常見面,慢慢的你就能把你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那種對我的不滿收斂住了。一起吃頓飯應該是咱們集訓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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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36 | 只看該作者
陳倩想了想,這也不是第一次和他吃飯了,只不過上次不是在單間兒裏,安全感強一些,「咱們只有兩個人,不用單間兒吧?」「是你說要清靜一點兒的。」「外面也沒什麽人。」「好,」侯龍濤也起來了,拉開門,「咱們去外面。」…







第五十五章 權錢交易



陳倩和侯龍濤找了一張方桌坐下,「你說經常見面,是指咱們兩個人單獨相處嗎?」「那倒不一定,」侯龍濤看著菜譜,「我想那樣你一定會不自在的,你可以把你男朋友叫上,施小龍,我和他也算有點兒交情。」

「你認識小龍?」女人的聲音有點兒驚慌,「你沒有…沒有把…」「放心吧,我不是那麽沒品的人,他不知道咱倆以前的事兒。」「你們是怎麽認識的?」「他媽媽跟我有業務上的往來,也可以說是我的朋友,施小龍那個小孩兒挺有意思的。」

「他不是小孩兒。」陳倩能明顯感覺出男人語氣中的輕蔑之情,壯著膽子捍衛起男朋友的尊嚴來了。「對對對,不是小孩兒,是男人,施小龍那個男人挺有意思的。」要與人展開談話,最主要的就在於找到對方感興趣的話題,侯龍濤已經做到了這一點。

「他怎麽有意思了?」「咳…咳…嗯…這個嘛,我不是那種在背後說人壞話的人。」「你這是在損我嗎?」陳倩低下了頭。「什麽意思?」「你一定知道我對小曦說了你不少壞話。」「噢,我決不是那個意思,你是覺得我真的不是好人,爲了妹妹的幸福,我不是影射什麽。」

「對不起…」「哼哼,你永遠也不用對我說這三個字。」侯龍濤笑得很苦,「其實也不能算說他的壞話,施小龍有一個我不太認同的嗜好。」「什麽嗜好?他既不抽煙,也不喝酒。」「不是這些,呵呵,倩倩,你對他瞭解嗎?」

「了…瞭解,當然瞭解了,他是我的男朋友,我怎麽會不瞭解呢?」陳倩說這話的時候,幷不是很有底氣,自己對施小龍的唯一瞭解就是他不會不顧自己的意願而侵犯自己神聖的身體,「你就告訴我他有什麽不好的嗜好吧。」

「不用我告訴你,你們的感情不是很好嗎,他遲早會讓你知道的。到時候他要是想給你個驚喜,卻發現我早就跟你說了,那他可會怪我的,我可不想得罪他。」侯龍濤招手把服務小姐叫了過來,開始爲自己點菜,不再說這件事兒了。陳倩發現這個男人竟然有點兒怕自己的男朋友,更覺得施小龍是個可以依靠的人了。

吃完午飯,兩個人出了「天倫王朝」,「龍濤,請你不要把今天咱們見面的事兒告訴小曦,行嗎?」「沒問題,你現在要去哪兒?我送你。」「不用了,我打輛車就行了。」「好吧。」侯龍濤也不堅持,一擡手,一輛停在等候區外的計程車就開了過來。

陳倩剛要伸手,男人已經欠身爲她拉開了車門,接著又沖她伸出了手,「我希望咱們能像第一次吃飯時說的那樣,成爲朋友。」陳倩猶豫了一下兒,還是把他的手握住了。

計程車駛上了長安街,女人望著窗外,想起了剛才和侯龍濤握手時,他看著自己的那種眼神,愛戀中帶著痛苦。如果他真像妹妹說的那樣,以前是真心的愛自己,那他就是對自己幷沒有忘情;如果他是自己所一向認爲的那種無賴,那他就是還對自己有不良的企圖。不論是哪一樣,自己都不能給他機會,不能讓妹妹因爲自己受到傷害。

到了家門口兒,陳倩正要掏錢,司機回過頭來,「小姐,剛才那位先生已經給過車錢了。」「什麽?」「兩個半小時前,那位先生就讓我在飯店外面等著了。這兒有一個便條兒,他要我交給你。」「啊,那謝謝你了。」「不用謝我,要是每天我都能有這麽一單生意,我可就輕省了。」

女人下了車,打開字條一看,「倩倩,我知道你對我的態度,一定不會要我送你的。但以我個人的理解,送共同進餐的女士回家,是一個男人最基本的禮節。我只好包了這輛車,就算是我送你回家了,完全沒有別的意思,請不要誤會。」

「唉…」陳倩歎了口氣,侯龍濤的這一舉動幷沒有起到任何打動她的效果,她只是突然想到了施小龍,那個從沒爲她開過車門的「男人」,那個在追到她之後,連送她回家都嫌麻煩的「男人」。其實侯龍濤的目的已經完全達到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中,侯龍濤每隔一兩天就會讓施小龍叫著陳倩一起出來吃飯、去酒吧、歌廳。施小龍問他原因,他也只說是因爲陳倩不太喜歡自己,多接觸好讓她改變對自己的看法,這樣就不會影響到自己和陳曦的好事兒。

施小龍把侯龍濤當成了一個因爲母親的權勢而哈著自己、揮金如土的冤大頭,再加上他還能時不時的給自己介紹新的「床友」,不好太不給他面子,反正有自己在,他也不可能對陳倩有什麽不規矩的行爲,自然就有約必到,還動不動就在陳倩面前使喚他,以顯示自己的「男性威嚴」。

陳倩本來幷不想這麽頻繁的和侯龍濤見面,可一是那天答應了他,二是經不住施小龍的強烈要求,又對於男朋友突然重視起自己感到開心,也就幾乎次次都會出席。三個人相處的時間一長,她竟然發現自己不像以前那麽討厭侯龍濤了,而且和他比起來,施小龍的表現根本就是個缺少教養的孩子。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她的潛意識裏已經逐漸形成了這種印象…

在這期間,侯龍濤的廣告終於在央視播出了。三十秒的廣告全是在北京各主要路口兒拍攝的實景,不同種類的機動車輛的排氣管向外噴射著污濁的尾氣,只有一句畫外音,「世界十大污染城市,我們的祖國占了其中之八。」廣告是在晚上10:00到11:00之間播出,雖然已經過了黃金時段,但幷不影響曝光度。

大部分的觀衆都以爲這是公益廣告,但也有少數細心的人注意到了在廣告畫面中沒有「公益廣告」的字樣,不少人都打電話到央視廣告部詢問這個廣告是什麽意思,(真的會有人問嗎?我曾經在報紙上看到一幅「福特野馬」的照片,報社的人將它寫成了法拉利,我還真的就打電話去了,結果編輯說已有幾百名讀者反映了這個情況,那還只是一家北京的地方報紙。)廣告部的人只是以暫時不便說明爲由把他們擋了回去…

一天下午4:00多,侯龍濤接到馬臉的通知,來到了北海公園裏的「仿膳」,馬臉和他的父親已經在裏面等了。「馬叔叔,這麽急叫我來有什麽事兒嗎?」侯龍濤知道一定是自己托他辦的事兒有眉目了,聲音中都掩不住的帶著興奮。

「你把資料交給我的那個周末,我就和龐振川局長商量了一下兒,星期一我們就把報告打到市委了,可一直也沒有回音。今天下午,賈淇要龐局長和我去他的辦公室,你知道賈淇是誰吧?」馬局長還擔心這個歸國遊子不太瞭解北京的政局。

「當然知道了,北京市市長、市委副書記,而且還是奧運籌委會主任。」「你知道就好,他說他對你的計劃很欣賞,認爲理由也很充分,能起到造福北京,造福民衆的作用。」「好大的帽子,」侯龍濤眯起了眼睛,「他有什麽條件?」

「行,小猴子,你還真有點兒頭腦。他說他有個晚輩,跟你一樣,也是剛從美國回來,是MBA,那個大學叫什麽普什麽頓,我記不起來了。」「『普林斯頓』?」「對對,就是那個,說那孩子現在的工作不太順心。」「媽的,『普林斯頓』的MBA,沒有個常務總經理是打發不了的。」

「哼哼,猜得真准,」馬局長喝了口茶,「賈淇說了,那小子在原來的公司是常務副總經理。」「他說沒說怎麽算年薪?」「沒說,他只是說你的個人收入應該能達到每年三百萬。」「三百萬?」馬臉差點兒沒樂出來,「光我們哥兒幾個的分紅就上千萬,我四哥的年收入怎麽可能只有三百萬,他是不是老糊塗了?」

「哼,」侯龍濤點上煙,「他不是在說我,媽的,要我每年花三百萬買那個紅頭文件。」「他最後還說,再過三天就是市委常委會議,你明白他的意思吧?」「那小子到底是賈淇的什麽人啊?」「誰知道,侄子、外甥一類的吧,說不定還是他的私生子呢。他把那小子的電話給我了,說是隨時可以約出來見面。」

「那就叫他來談談吧,」侯龍濤接過馬局長遞來的紙條,「田東華,嗯?他就住在附近啊。」「我就知道你會立刻要見他的,才把你叫到這兒來。」馬局長笑了笑,「我已經約了他七點整。」「哈哈,馬叔叔不愧是老江湖了。」

「四哥,你打算養他了?」「對啊,相對於三億的利潤,三百萬還不算太過分,況且又可以和市里挂上鈎,再說那個田東華既然能從『普林斯頓』拿到MBA,應該也不是個飯桶,」侯龍濤揚了楊眉毛,「也許對我會有幫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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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6:55,仿膳的小姐領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來到侯龍濤的單間兒。幾個人互相作了自我介紹,這個年輕人就是田東華,二十六歲。侯龍濤對他的第一印象還算不錯,一身合體的米色休閒西裝,頭髮梳得很整齊,長得還算精神,言談舉止中也沒有普通官宦子弟的那種傲氣。

侯龍濤和他隨便聊了聊,發現他確實不是一個草包,經濟、政治、時事,說的都是頭頭是道。「田先生,賈市長是您的什麽人?」「是我的幹大伯,我母親是他的幹妹妹。」「原來如此,」侯龍濤心裏跟明鏡兒似的,什麽幹妹妹,擺明瞭小老婆,「我想您一定清楚馬局長約您來的目的吧。」

「我知道,我大伯已經告訴我了。」「我想聽聽田先生有什麽具體的要求沒有。」「我要一個以正常途徑上任的總經理所擁有的一切權力。」「這點不成問題,以田先生的經歷,我想你也不會只吃白飯,而讓自己的學識消磨殆盡的。但有一點你要明白,我這是私企,雖然你是總經理,我對你的一切決策都擁有否決權。」

「這我明白,你是老闆,我只是打工的。唯一不同的是,在你那兒,我可以放開手腳的施展我的才華,卻不用擔心因爲犯錯誤而被炒。」「很好,很好,」侯龍濤拍了拍手,「有幽默感,我一貫認爲有幽默感的人才能做大事。咱們來談談年薪的問題吧,如果我沒理解錯,應該是三百萬吧。」

「有一點點偏差,三百萬是保底的年薪,我還要百分之一的贏利分紅。」田東華很平靜的提出了自己的條件。「哼哼,那就是一年不少於六百萬了,你這個『普林斯頓』的MBA居然比『哈佛』的要貴出六倍。」「哈哈哈,侯先生也一樣有幽默感啊。」

「如果我答應了你的條件,賈市長一定能讓我的計劃在市委通過嗎?」「那我可不敢保證,我只是一個應聘的,你雇不雇我都與他無關,只要你的産品真如你所說那樣有作用,市里就會通過的。」「好,咱們在市里的決議正式下達後簽約,否則我可請不起你啊。」

晚飯後,田東華很識趣兒的起身告辭,侯龍濤把他送到了「仿膳」門口兒,「田先生,現在咱們兩個人能否擁有大好前程,全取決於三天後市委的決定如何,我希望你能盡你所能促成這件事。」「侯先生太看重我了,我怎麽可能對於市委的工作起任何作用呢?」「好,那我也不耽誤田先生的時間了,希望咱們今後合作愉快。」兩人就此握手作別。

侯龍濤回到單間兒,馬臉正在擺弄一個小答錄機,「四哥,我也學會你那套了,凡是這種事兒都要錄下來。」「哼哼哼,那馬叔叔怎麽辦?一起拉下水?」「這…」「就是啊,傻兒子,」馬局長拍了馬臉的後腦勺兒一下兒,「你想把老子也賣了?」「不是,不是…」

「沒用的,那小子挺他媽精的。」侯龍濤皺了皺鼻子,「開始的時候,他幷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所以我一問他和賈淇是什麽關係,他就毫不避諱的說了。也是我太急了,問了這個不該問的問題,提高了他的警惕性,接下來我幾次試探他,他就乾脆打上官腔兒了,就連剛才在外面只有我們兩人的情況下,他都是三緘其口。」

「那你打算怎麽辦?就這麽讓他每年從你那兒榨走六百萬?」「六百萬我還是能接受的,可他事到臨頭將要價翻了一番的做法讓我很不滿意,來日方長,我遲早要讓他知道我的不滿。」侯龍濤都有點兒咬牙切齒了…

三天後的下午,侯龍濤坐在辦公桌後的大轉椅上,兩腿微微的分開,長褲褪在小腿上。「啊…啊…」身著端莊的職業女裝的茹嫣正坐在男人的身上,兩條修長的美腿岔開著,從轉椅扶手的空檔中伸出,腰部緩緩的前後扭動,她已經到過兩次高潮了,現在完全是在和愛人溫存。

茹嫣的窄裙堆積在腰上,褲襪的襠部被撕開了一個小窟窿,男人仍舊硬挺的陰莖就是通過那兒插在她的屄縫兒裏。侯龍濤的兩手全都捏在美女的屁股上,隔著褲襪感受那兩團嫩肉的彈性。他也不再抽插了,只是讓肉棒停留在小穴中,享受柔軟的陰道壁對自己的「按摩」。

「哥哥…」茹嫣雙手托住愛人的臉頰,閉上星眸,溫柔的吻著他的嘴唇,「我愛你…」侯龍濤放鬆的向後仰著身子,也把眼睛合上了,讓愛妻筆直的長髮將兩人的臉全部遮住,一邊貪婪的呼吸她的發香,一邊靜靜的品嘗渡入口中的香津嫩舌。

正在這對小情人吻的難分難解之時,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茹嫣回身拿起聽筒,放到了愛人耳邊,自己又繼續在他另一側的臉頰上親吻、磨擦。「喂。」侯龍濤只說了這一句,三分多鍾裏,他都是一言不發,只是聽著對方講述。

侯龍濤要茹嫣把聽筒放了回去,自己一下兒坐直了上身,雙手箍住女人的細腰,開始快速的顛動臀部,讓肉棒小幅卻急速的在她的陰道中進出,龜頭如驟雨般撞擊她的「花芯」。「啊…啊…哥哥…怎麽了…啊…」愛人的激情來得太突然,事先沒有一點兒預兆,雖然是快感如潮,茹嫣還是禁不住好奇。

侯龍濤沒有回答,只是拼命的肏幹,瘋狂的吸吮女人的香舌,終於和她一起到達了高潮。在自己「一瀉千里」的同時,侯龍濤用力的攬住了愛妻的身體,「呼…寶貝兒,好寶貝兒,我以後要讓你過如同公主般的生活,寶貝兒,我愛你…」「啊…啊…哥哥,我不要…不要做公主,我一輩子都是你的小秘書,哥哥…」茹嫣緊緊的抱著男人的脖子,心中那份幸福感就不用提了。

剛才的電話是馬局長打來的,在今天上午的市委會議上,由交通管理局牽頭兒,賈淇市長全力支援,爲了做好迎接奧運的工作,通過了《北京市大氣治理暫行辦法》,其中第二條兒就是強制全市機動車安裝尾氣淨化裝置。此《辦法》將在三月一日向外公佈,五月一日起正式執行…

侯龍濤的心情好得不得了,本來是應該把兄弟們都叫出來慶祝一下兒的,但只是用電話通知了他們,他早已和李東升約好了今晚見面,而且要談的事兒還暫時不能讓兄弟們知道。(這可就奇怪了,是什麽事兒呢?可以讓他不太信任的李東升參與,卻連他最交心的人都不能知道。)

侯龍濤在薊門飯店餐廳的一個單間兒裏等了十幾分鐘,一臉橫肉的李東升才姍姍來遲,「哈哈哈,龍濤,抱歉抱歉,來晚了,女人,你知道的,哈哈哈。」跟在李東生身後的有三個人,兩個打手,其中一個是見過兩次的那個光頭大漢,另一個也在「黎昌」見過,剩下的一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的很不起眼兒,但一雙眸子卻炯炯有神。

李東升指了指那個人,「龍濤,這就是你要我幫你找的人,他可是玩兒了二十幾年刀了,要是有小鶏子、小鴨子不聽話,都是由他動手放血的,他叫秦援朝。」接下來的話是對著秦援朝說的,「還不快叫『太子哥』。」

「太子哥。」秦援朝聽話的叫了一聲。「朝哥不用客氣,露一手給我看看吧。」侯龍濤站起來,遞過去一根煙,還親自給他點上了。「謝謝太子哥。」秦援朝叼著煙,從兜裏掏出了一把銀色的折疊刀,單手把玩兒了起來。

只見眼前是銀光一片,根本分不出刀鋒、刀柄,甚至連秦援朝的手臂都已融入了刀光之中。侯龍濤看的已經有點兒眼花了,「好了,好了,別耍了,我都頭暈了。」「怎麽樣,龍濤,還滿意吧?」李東升得意洋洋的笑起來,自己的手下還算沒在人前丟臉。

「還不知道,最主要的是看準頭兒。」侯龍濤走到包間兒盡頭,吐出了嘴裏的口香糖,粘在木牆圍上,又將一根兒煙插進口香糖裏,他退開了兩步,「朝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秦援朝點點頭,站到了包間的另一頭兒,隨隨便便的一仰手,「嗖」,一道銀光激射而出,「咚」的一聲響,折疊刀已經釘進了木牆圍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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