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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金鱗豈是池中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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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46 | 只看該作者
「是。」電話那頭兒的人答應了一聲兒,緊接著就是腳步聲,然後就有嘈雜的人聲響起,聽著就像是進入了一家飯館兒,「侯龍濤,你的電話。」「什麽?我認識你嗎?」「怎麽這麽多廢話啊,讓你接你就接。」

「喂。」侯龍濤的聲音變得很清晰。「太子哥,我是門頭溝的光頭強。」「強哥?找我有事兒嗎?咱們好像不認識吧?」侯龍濤的語氣很客氣。「不認識,但我這兒有兩個人,我想你會感興趣的。」「強哥有話就直說吧。」他的聲音沈了下來,大概是聽出光頭強的話裏不懷好意。

「呵呵呵。」光頭強一指陳倩,馬上有一個人揪住了陳倩的頭髮。「啊!放開我!」女人疼得叫了起來。「濤哥…濤哥…」陳曦沖著電話哭出了聲兒。「倩倩!?小曦!?」侯龍濤的聲音裏充滿了驚訝、擔心、焦躁和憤怒。

光頭強關掉了揚聲,向邊兒上走了幾步,「怎麽樣?太子哥,過來接她們吧。」「…」「唉唉唉,別急著威脅我,只許你們兩個人來,千萬別冒險,要不然…」光頭強收起了手機,轉頭對手下一揮手,「準備一下兒吧。」

幾個流氓立刻將兩個女孩扥了起來,把她們兩人的雙手捆在同一根麻繩兒的兩頭兒,又把她們拉到一條由房頂上垂下的粗鐵鏈前。鐵鏈的一端有個大鐵鈎兒,那些人把麻繩兒往鐵鈎兒上一挂,光頭強按下了牆上的電鈕,鐵鏈開始慢慢的向上升,直到她們的四條手臂都向上伸得筆直了。

雖然姐妹倆一直都在反抗、掙扎,但兩個弱女子是怎麽也敵不過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的,唯一值得慶倖的是鐵鈎兒升的不是很高,兩人不用墊腳尖兒就可以站穩。「怎麽樣?還不算太難受吧?」光頭強走了過來。

陳倩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說什麽,以後的事情完全無法預料。「你…你快放了我們…你們這是…非…非法拘禁…你現在放了我們…我…我就不報警…」陳曦是真的嚇壞了,明知說這些是毫無用處的,但還是把法律當成了救命稻草。

「哈哈哈…」一群男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光頭強托起了女孩兒的下巴,「小姑娘真是傻得可愛,實話跟你們說了吧,這次抓你們來不光是爲了要對付侯龍濤,我壓根兒就沒打算放你們走。」「什麽!」「你說什麽!?」兩個女人的眼中都充滿了恐懼。

「呵呵呵,也算你們不走運,我老大正好兒要我幫他找一對兒漂亮的姐妹做性奴,」光頭強拍了拍陳倩的臉蛋兒,「我弟弟出了事兒之後,我一查你的底,你竟然有個可人的妹妹,反正我是要和侯龍濤鬧翻的,不如就借這個機會把所有的事兒都解決了。」「我…我不明白…怎麽…怎麽解決?」

「女人真他媽是傻,我要光爲找回面子,早就直接召集人馬去跟他碼了。現在你們姐妹在我手上,老大交給我的找姐妹性奴的任務也算完成了。只不過你男朋友就比較倒楣了,爲了以後沒有麻煩,我只好用你們把他騙來,然後…」光頭強用右手的食指從自己的脖子上劃了過去。

「我們…我們不會給你的老大做…做…做…」陳倩咬著嘴唇兒,接下來的兩個字她怎麽也說不出口。「由不得你,等我老大嘗完了鮮兒,我會好好訓練你們的,一天被人輪奸個十幾次,全都拍成錄相,還怕你們不聽話?」

「濤哥…濤哥他會救我們的…他…他很聰明…他一定能救我們的…」雖然說這話的只是陳曦,但姐妹倆都明白,侯龍濤是她們唯一的希望。「嘿嘿嘿,」光頭強奸笑了幾聲兒,「他們兩個人,我有二十多人,他怎麽救?再說,侯龍濤是出了名兒的情種兒,有你們姐妹倆當人質,我讓他自殺,他都得照辦!」

這時候光頭強的手機響了起來,這次他光聽沒說話,接完電話後,他打了個響指,「他們快到了,爲兩位陳小姐封嘴吧,大家各就各位。」陳倩和陳曦的嘴巴都被貼上了膠布,使她們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一群流氓在兩人身後排成了一個扇型,光頭強和小全在她們邊兒上的一張雙人沙發上坐下,就等主角登場了。

又過了兩七、八分鐘,有六個男人走進了倉庫,走在前面的一個是侯龍濤,另一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的很不起眼兒,但一雙眸子卻炯炯有神,後面的四個人顯然是「押解」兩人前來的、光頭強的手下。他們在離姐妹倆不太遠的地方停住了腳步,侯龍濤的臉上沒有表情。

兩個女人看到他,嘴裏又開始發出「唔唔」的聲音,身體也扭動起來。「別他媽出聲兒,再動就扒了你們!」光頭強吼了一句,姐妹倆不得不停住了動作。侯龍濤臉上的肌肉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兒,「這位就是強哥了吧,果然聲勢不凡,能把兩個柔弱的女孩子嚇住,你有什麽要我效勞的地方嗎?」

「太子哥何必損我呢?你還認識我弟弟吧?」光頭強拍了拍小全的肩膀,「你下手好狠啊,打斷了他一條腿。」「那件事兒和她們兩個沒有關係,你抓她們無非是要引我來,現在我已經到了,強哥就先放人吧。」「怎麽能說沒關係呢?那事兒是因陳倩而起的啊。」「那事兒是因你弟弟而起的。」

「對對,是因爲我弟弟,」光頭強突然蹦了起來,像瘋狗一樣吠了起來,「可你他媽扁他就是不給我面子。」「那你想怎麽樣?」「我想怎麽樣?我想怎麽樣呢?我要把面子找回來。」光頭強念叨著來到陳倩身前,突然雙手拉住她大衣的領口兒,猛的向兩邊一分,大衣的扣子全都崩開了。「唔唔」,陳倩拼命的搖著頭,本來已止住的淚水又湧了出來。

「別碰她!」侯龍濤一下兒就失去了冷靜,剛向前沖了一步就被身後的兩個人架住了胳膊,他一邊掙扎一邊咬牙切齒的喊著,「王八蛋,我活埋了你!」「哼哼。」光頭強放開了陳倩,陰沈沈的走了過來,照著侯龍濤的下巴上就是一勾拳,要不是有人架著他,估計這一下兒就能把他打飛起來。

當侯龍濤仰起的頭落回來時,已經有鮮血從他的嘴角兒流了出來。陳曦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她愛這個男人。陳倩的心頭也是一揪,她不明白自己爲什麽會不忍心看這個「混蛋」受苦。因爲她是個心地善良的女人,更因爲男人是在爲她受苦。

「卟」,侯龍濤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放了她們,我隨你處置。」「這兒輪不到你討價還價,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中,你憑什麽提要求啊?」「我…我求你放了她們,求求你。」「哇!大家都聽見了吧?鼎鼎大名的東星太子哥,低聲下氣的求我,這個面子我可是掙大了。」「你要的已經得到了,放她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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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是可以放了她們的,但我剛才說了大話,我說只要她們在我手裏,就算我要你死,你也得答應。」光頭強從褲兜兒裏掏出了一把銀色的折疊刀,往侯龍濤的跟前一扔,「你不會讓我在美女面前失信吧?」「什麽!?」侯龍濤瞪大了眼睛,「你要我…」「沒錯,我要你自殺。」「你在開玩笑嗎?」

「你看我像在開玩笑嗎?」光頭強板起了臉,走回兩個女孩兒身邊,「你沒有選擇的餘地,放開他。」壓著侯龍濤來的四個人全都走回了本方的「陣營」,「你可以跑,八成在我再抓住你之前,你就可以報警了,但在警察來之前,這兩個女人就已經被肏死了。」「那你也逃不脫警方的追查的。」

「侯龍濤,我查了你半個多月了,你是什麽樣的人,我一清二楚,」光頭強眯起了眼睛,「還不動手?」侯龍濤臉上的肌肉在抽搐,他極緩慢的彎下腰,撿起了刀。「唔唔」,陳曦又開始扭動,她知道光頭強的計劃,哪怕她不知道,她也決不能看著心愛的男人爲自己挨刀子。陳倩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她並不相信侯龍濤會真的動手。

「我能得到什麽保證呢?」「保證?雖說我沒必要給你任何保證,但還好歹你也是成了名的人物,我這裏有幾位門頭溝的大哥,我當著他們的面兒答應你,你自殺,我光頭強決不傷害你的女人。可如果你不照我的話做…」光頭強又掏出一把刀,從陳倩羊毛衫的下擺處伸了進去,「我每數三下兒,只要你不動手,我就扒她一件衣服,等我扒光了她,我就幹她的屁眼兒。一、二、三、」

「等等,等等!」在侯龍濤的叫聲中,陳倩的羊毛衫已經被猛的劃開了。「別碰她,我求你了!我照你說的辦就是了。」侯龍濤的牙齒咬得「吱吱」直響。「很好,那你還等什麽?」光頭強又抓住了陳倩黑色的純棉內衣。侯龍濤掉轉了刀頭,對準自己的小腹,他拿刀的手在劇烈的顫抖,顯然是下不了手。

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如果姐妹倆知道侯龍濤曾經給過自己一槍,那他現在的表現就有點兒奇怪了。「還下不了決心嗎?一…」「別數了!」侯龍濤大吼了一聲,「老秦,你來。」「啊!?」和他一起來的那個是十多歲的男人吃了一驚,他一直都是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兒,哪兒知道會突然被派這麽一個差事啊,「太…太子哥…我…」

侯龍濤一把將老秦拉了過來,將刀塞進他手裏,「幫我這個忙兒。」「不…不…不…太子哥,我不…」老秦看來是嚇著了,雖然接過了刀,但手抖得比侯龍濤還厲害。「快點兒,快點兒,別浪費時間了。」一個老大不叫上了,「要麽就見血,要麽就幹小妞,我看還是幹小妞的爽,我先來搞這個小的。」

「聽見了嗎侯龍濤?我可不敢攔他。」光頭強幸災樂禍的說道。侯龍濤擡起頭,看到了陳曦正用一雙充滿恐懼的大眼睛望著自己。陳曦發現愛人的眼神無比的堅毅,又蘊藏著深深的愛意,她知道男人要做什麽了,她狂亂的搖著頭,眼淚噴湧而出。「看看,小妞等不及了。」那個老大說著就做勢要上前。

「光頭強,你要是不守承諾,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侯龍濤突然拉住了老秦的手腕兒,向自己身前一帶,「倩倩…」折疊刀鋒利無比,他都沒怎麽感到疼,就有鮮血從大衣被割破的地方透了出來。誰也沒有注意到,在刀子入體的時候,老秦的眼中有一絲光采閃過,「嗯…」陳曦一口氣沒接上來,竟然昏了過去。

老秦鬆開了手,向後不住的退著,直到腳下一個不穩,坐倒在地,「不…不…不是我…我…」哪兒有人在意他啊,所有的眼睛都盯著侯龍濤,只見他低著頭,身體微微的顫動著,雙膝緩緩的彎曲,終於跪了下去,然後搖晃了幾下兒,最終向左躺倒了,鮮血流淌到了地上,積成殷紅的一小攤。

陳倩已經由於震驚而停止了哭泣,她看到了,侯龍濤在將刀子插入自己身體前,最後一眼是看著自己的,無限的留戀,無限的憐惜。在那一刻,以前所有和侯龍濤有關的事情都在陳倩的眼前飛快的閃過,他從壞人的手裏救過自己兩次,這次他更是爲了保護自己而置生死於不顧,他有過佔有自己身體的機會,但他卻沒有,雖然他的手段欠妥,但那全是出於對自己的愛戀。

「哈哈哈,精彩,精彩。」光頭強走到了侯龍濤身前,「好一個東星太子哥,還不是要像死狗一樣的蜷在我腳下。」「放…放了她們…」侯龍濤右手攥著刀柄,用左手勉強的支撐起了自己的身體。「你可真是個傻屄,」光頭強抓住了他的衣領兒,將他拽了起來,「爲了女人連命都不要,不過你的犧牲算是白做了,我怎麽可能放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走呢,你的腦子是不是他媽壞掉了?」

「你這個王、八、蛋!」侯龍濤一字一頓的從牙縫兒裏擠出這句話,「啊…」他痛苦的叫了一聲,突然勒住了光頭強的脖子,同時拔出了插在小腹上折疊刀,抵在了他的咽喉上。光頭強怎麽也沒想到侯龍濤會還有力氣爆發,只覺鋒利的刀刃直往自己的肉裏鑽,脖子上還濕漉漉的,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血還是侯龍濤的血,不禁心驚肉跳,「你…你…你別亂來…」

「我肏!你他媽不想活了!?」一群流氓就要衝上來救人。「過來我就要他的命!」侯龍濤勒著光頭強脖子的手臂又緊了緊。「別…別過來…」光頭強也趕忙伸出雙手,在身前亂搖。一群流氓只得停住了腳步,但還是虎視眈眈的,隨時準備殺過來。「老秦!老秦!」侯龍濤又大叫起來。

「嗯?啊?」已經被嚇傻了的老秦這才回過味兒來。「去放人啊!」「噢噢,好好。」他顫顫巍巍的過去把姐妹倆的繩子解開了,又在陳曦的人中上狠狠的一捏,將女孩兒弄醒了。陳倩已經撕下了嘴上的膠布,淚流滿面的跑到侯龍濤身邊,拉住他的衣服,「龍濤,龍濤,你…你…」「濤哥…」陳曦也跑了過來。

「走…走啊,別管我,快走啊!」侯龍濤一臉的痛苦。「不…不…」姐妹倆都沒有動地方。「她們能走到哪兒去?」一個老大排衆而出,「這深山老林的,沒地兒跑。我看你也快不行了吧,你放人,我就放你們走。」「我還會相信你們嗎?呼…呼…呼…」侯龍濤開始慢慢的向倉庫的大門退,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光頭強脖子上架著刀,也只能隨著他向後退。

老秦這會兒已經恢復了鎮靜,「太子哥,讓我來。」他替代了侯龍濤挾持人質的地位。「呵…」侯龍濤右手捂住了傷口,單膝跪地。「濤哥…」陳曦和陳倩一左一右的扶起了他,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最主要的是離開這裏。

幾個人「撤退」的速度很慢,一條斷斷續續的血線留在了侯龍濤的身後。那些流氓在後面不即不離的跟著,兩群人一直保持著七、八米的距離。剛走出倉庫沒多遠,侯龍濤就再也支撐不住了,腿上的力氣迅速的消失了。這樣一來,他的身體就越來越沈,陳倩和陳曦兩個人都拖不動他,只好慢慢的將他放躺在地上。

「龍濤…你不要…」「濤哥…」兩個女孩兒都已經哭成了淚人兒。「嘿嘿嘿,你主子過不了多會兒就挂了,你還是爲你自己想想後路吧。」那些流氓開始威脅老秦,「你現在把強哥放回來,我們說不定會饒你一命的,要不然的話,一會兒我們就撕了你。」「少…少廢話,把車鑰匙扔過來。」老秦倒還算忠心。

這些對話,侯龍濤他們就像沒聽到一樣,現在他和那兩姐妹就像是在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裏。侯龍濤拉住了兩個女孩兒的手,「倩…倩倩…小曦,我…我救不了你… 你們,我…我沒能好好的保護…保護你們。小曦,你…你能…能原諒我嗎?倩倩…我…我是真…真的…真的愛你。小曦…倩倩…我…啊啊啊…小曦…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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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47 | 只看該作者
侯龍濤完全不是裝的,隨著血液的流失,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逐漸的模糊,他甚至都很認真的考慮到自己是不是真的會就這麽玩兒完了,這個時候,他想到的不僅是身邊的姐妹倆,還有茹嫣、薛諾她們,如果自己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她們會有多傷心呢?「濤哥,你…你別說話…」陳曦緊緊的攥著愛人的手,「濤哥,我愛你,我原諒你,濤哥…」

「小…小曦…」侯龍濤的眼睛也濕潤了,他放開陳倩的手,「讓我…讓我再…再摸摸你的臉…」「嗯…濤哥…」女孩兒閉上了眼睛,可侯龍濤伸到半空中手卻無力的垂了下來。「濤哥!」陳倩突然撲到了男人身上,放聲痛哭,這是她第一次這麽親熱的叫他,只可惜侯龍濤沒有聽到…



編者話:到底是不是侯龍濤的安排呢?其實在上一章綁架陳曦的時候,我已經把底漏了。如果要是有讀者實在看不下去了,就當這章是結尾好了。







第六十七章 芳心初動



聽到姐姐的哭聲,陳曦睜開了眼睛,她慢慢的站了起來,緊緊盯著那把架在光頭強脖子上的刀,她的眼中除了淚水,更多的是憤怒的火焰和深深的怨毒。女孩兒開始緩緩的移動,她的腦子裏什麽也沒有,她只想爲愛人報仇。

就在這時,突然從山口處傳來了警笛聲,緊接著就能看到警車上閃耀的警燈兒了。「肏,有條子,閃啊!」有人大叫了一聲,一群流氓就全都湧回了倉庫裏,大概是想從後門兒一類的地方逃跑。光頭強也趁老秦注意力分散的瞬間,一肘打在他小腹上,然後撒腿就跑。陳曦想去追,可自己的腿直發軟,連大步都邁不開。

三兩警車開到了跟前,第一個蹦下來的就是李寶丁。陳曦是認識他的,「丁哥,他們…他們把濤哥…」寶丁一聽,又看到爬在侯龍濤身上痛哭的陳倩,不禁吃了一驚,心中暗罵,「臭猴子,你丫不會這麽倒楣吧?」他沖過來一把拉開陳倩,只見自己的好兄弟雙眼緊閉,面無血色。

寶丁一探侯龍濤的鼻息,雖然微弱,但還算平穩,「呼,他沒死,只不過是因爲失血而昏過去了,趕緊上醫院。」他和另一個警察一起將傷者擡上了一輛警車的後箱,叫姐妹倆也上了車,然後警車就呼嘯著駛離了山谷。其餘的事兒就由剩下的警察處理,其實也沒別的事兒,就是指揮光頭強的人打掃打掃衛生。

警車上,一個受過急救訓練的警察給侯龍濤做著止血處理。陳倩和陳曦坐在一邊兒,什麽也說不出來,只是小聲的抽泣,她們的腦子裏只有男人的安危,根本沒心思打聽爲什麽警察會突然出現。寶丁給一休打了個電話,跟他說了侯龍濤現在的情況。

等警車開到了海澱第三醫院的急診室外時,一休已經和一群醫護人員等在那兒了。他平時和這家醫院有很密切的生意往來,跟急診的醫生、護士都很熟。救治侯龍濤這種重傷員,醫療單位是必須向公安機關上報的,可送他來的就是警察,又有一休事先墊了話兒,這件事兒就不會傳出去了,這也就是爲什麽寶丁會放著門頭溝的醫院不去。

侯龍濤立刻被送進了手術室,陳氏姐妹則被請進了一間無人的辦公室做筆錄。兩個女孩兒邊哭邊把事情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寶丁把從侯龍濤大衣兜兒裏取出的手機放在了桌上,開始爲她們解釋自己的出現。

「我今晚值班兒,接到一個電話,顯示的是猴兒的號碼,卻沒人說話,只能很不清楚的聽到有幾個人在對話,什麽放人一類的,我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就請在市局技偵處的朋友做了一個手機信號定位,沒想到事情會這麽嚴重。」

「濤…濤哥真聰明…可他既然知道你們回來,爲什麽還…」陳曦最看重侯龍濤的就是他靈活的頭腦。「我想他並不肯定我們一定會出現,而且根據你們剛才說的情況,他不會等我們的,猴兒是那種置親情、友情和愛情於生命之上的男人。所以我希望你們明白,不管出什麽事兒,在他心裏,那都值得的。」

「不…我不值得他對我那樣的…我不值得…」陳倩閉上了眼睛,痛苦的搖著頭,一個肯爲自己付出生命的男人,自己又有什麽可以回報他的呢?人類終歸是感情的動物,無論一個人有多麽的冷酷,只要他不是瘋子,總有事情可以感動他的,陳倩的心已經在刀尖兒進人侯龍濤身體的一刻融化了。

在陳氏姐妹給家裏打了電話,說明有個朋友出了事故,她們要在醫院多呆一會兒之後,兩人互相攙扶著,跟隨寶丁到了手術室外。那裏除了一休,又多了六男五女,男的是侯龍濤的兄弟,女的自然就是他的老婆了,一個個都是愁容滿面。

文龍最先看到了寶丁,一下兒從長椅上蹦了起來,風風火火的走到他身前,「丁哥,是誰?你告訴我,我滅他九族。」「你別亂來啊,這件事兒我們警方會處理的。」「你他媽這叫什麽話?」文龍一下兒就急了,猛的推了寶丁一把,「我四哥現在是生死不定,你他媽還跟我打官腔兒,虧他還把你丫當兄弟!」

還沒等寶丁有所反應,劉南他們已經把文龍拉住了,「老七,冷靜點兒。」「放開我,你們放開我!」「走,走,出去抽顆煙。」馬臉和二德子托著文龍就往外走,不一會兒文龍的叫駡聲就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兒處。

「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大胖的臉色也很難看。「猴兒爲了救她們,被逼紮了自己一刀。」「被誰逼的?」「我不能告訴你。」「爲什麽?」「你們會幹出什麽我太清楚了,猴兒不會希望你們把事情鬧大的。」「你不跟我說沒關係,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大胖瞧了一眼低頭不語的姐妹倆,他走了過去,「小曦,是什麽人?」

「是…」「小曦,」陳倩打斷了妹妹,「李警官說濤哥他不會希望…」「你誰啊?」大胖惡狠狠的問。陳倩也挺怕這個「黑鐵塔」的,要是平時在大街上見到,一定會躲著走的,但她現在已經把侯龍濤的意願放在了第一位,「我叫陳倩,是小曦的姐姐。」

「你就是陳倩?」大胖的眼裏突然露出了罹氣,他的手慢慢的攥成了拳頭,「老四追你,你不從也就罷了,現在還要他爲你挨刀子?」他這個人就是愛衝動,不顧後果,他居然想要揍陳倩。「喂,達哥,你考慮清楚你要幹什麽?」寶丁擋在了姐妹倆身前,相對于侯龍濤幾個兄弟的狂怒,他倒是異常的鎮定。

「呼…呼…」大胖粗重的喘著氣,握緊的拳頭又鬆開了,慢慢的退到了一旁。五大一直抱著雙臂靠在牆上,看著寶丁和一休兩人不悲不怒的樣子,他臉上凝重的表情漸漸的舒展開了。他過去拍了拍大胖,「大哥,咱們也出去抽顆煙吧。老三,你也來。」他把怒氣衝天的人全帶走了。

「你…你叫陳倩?」「是。」陳倩擡起頭,只見問話的是一個可愛的美少女,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她的雙眼紅紅的,看來是哭了很久,「你是…」「啪!」陳倩被女孩兒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白嫩的臉頰上立刻泛起一片紅色。「你幹什麽!?」陳曦趕忙護住姐姐。陳倩卻什麽都沒說,只是用手掌捂住了臉。

「諾諾,你別這樣。」一個成熟的美婦把女孩兒拉開了,這個女孩兒就是薛諾了。「媽…」薛諾撲進了母親的懷裏,又痛哭起來,「是她…是她害的濤哥…要是濤哥…濤哥他…我…我也不活了…」「諾諾,別說傻話,龍濤會沒事兒的。」又有一個帶著無框眼鏡兒的女人過來安慰女孩兒。

侯龍濤在將五個愛妻「聚」在一起後,就已經說明了自己對於陳氏姐妹的感情,其他四個女人倒也罷了,薛諾卻一直都是耿耿於懷。女孩兒剛剛勉強接受了張玉倩存在的事實,畢竟她遠隔重洋,不用擔心她立刻就會和自己爭寵,可陳氏姐妹就在身邊,又從侯龍濤的講述中得知他對陳倩是何等的愛戀,少女本能的就感到了威脅。

剛才一聽寶丁說愛人是爲了救陳倩才進的手術室,薛諾心中竟毫無妒忌,只有揮之不去的惱怒。女孩兒怪陳倩使愛人受傷,更怪自己這一段時間的表現,爲什麽老要對侯龍濤耍小性兒呢,就在前兩天還爲了陳倩的事兒給他氣受。這二「怪」歸一,就有了剛才的一個耳光。

陳氏姐妹剛才一直都在想著各自的心事兒,直到陳倩被打,她們才開始仔細的審視那五個女人。動手的小姑娘長得清純可愛,雖然還略顯青澀,但假以時日,必定會光彩照人的。圍著她解勸的兩個女人都是三十多歲,美的不可方物,特別是那個戴眼鏡兒的,渾身都散發著強烈的知性氣質。

離她們不遠的地方,一個高個兒的年輕女子靠在牆上,她筆直的長髮擋住了半邊臉,能看到的那半張臉上毫無表情,顯得冷豔神秘,又有高雅的古典美。還有一個女人坐在長椅上,正在默默的哭泣,雖然她沒有另外幾人那樣特點明顯,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了。

姐妹倆都是暗暗一驚,這些女人看來就是侯龍濤的五個女朋友了,她倆本以爲願意共侍一夫女人一定都是不三不四的,可現在看她們的樣子,不僅都是良家女子,竟然還都是萬中選一的佳人。陳倩和陳曦不約而同想到,不要說那兩個成熟美婦,就算拿自己跟那個「冷美人兒」比,自己也未必會占上風的。

就在這時,手術室的門開了,一個醫生走了出來,正好文龍他們也從外面回來了,一群人呼啦一下兒就把醫生圍住了,文龍更是一把抓住了醫生的胳膊,「大夫,我四哥怎麽樣了?你他媽說話啊!」五大揪了他一下兒,「對不起,大夫,我兄弟有點兒急,您說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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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把手插回了白大褂兒的口袋裏,「傷者已經脫離危險了…」「呼…」除了寶丁、一休和五大,一群人都是長出一口氣。「傷者很幸運,刀子沒有傷到內臟,」解釋傷情和手術過程是醫生的職責,「他失血很多,幾乎超過了自身血量的百分之二十八,確實很險,要是再晚救治一會兒,那就不好說了。」

寶丁和一休都出了一身冷汗,要是失血量超過30%,那就是神仙也難救了,原先預定的20%的失血量可是經過精密計算的,看來再怎麽設計,突發事件還是無法避免的。大家都已經向醫生道了謝,接下來關心的就是何時能見侯龍濤了。

「他現在還在昏迷中,很虛弱,你們這麽多人,最好不要一起,今晚你們就選一個代表吧。」「我是他妻子。」還沒等別人說話,陳倩就捷足先登了,她知道自己這樣做,其他的女人會更恨自己,但她不在乎,她現在只想見侯龍濤。「你…」薛諾剛想發難,何莉萍一拽她,輕輕搖了搖頭。「你跟我來吧。」醫生帶著陳倩離開了,陳曦也跟去了。

放下這一群人如何商量今後怎樣探視侯龍濤,如何在背後數落陳氏姐妹不說,陳倩自己一人進入了燈光昏暗的病房。侯龍濤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但表情卻很平和。陳倩走過去,跪在床邊,握住了男人的一隻手,這只平日裏充滿力量的手,現在卻是軟弱無力的,女人的淚水又開始在眼眶中打轉兒。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大的幸福莫過於有男人願意爲她付出自己的生命,更何況那個男人的其他條件已經是足以讓普通女孩兒動心了。陳倩也是個普通女孩兒,她現在的心情真是愧、悔、恨相加。她想到剛才在倉庫,侯龍濤一出現,自己就不怕了,知道他決不會讓自己出事兒的,那種安全感不正是自己苦苦追尋的嗎。

醫生走了進來,「好了,到這兒吧。」陳倩站起來,彎下腰,在侯龍濤毫無血色的嘴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兒,兩顆晶瑩的淚珠落在了男人的臉上,「濤哥,你好好養傷,我和小曦等著你…」醫院的大堂裏只有寶丁還在等姐妹倆,「我們會儘快給猴兒半轉院的,給他最好的病房,到時我會通知你們,現在我先送你們回家吧。」

「謝謝,不用了,我們打車就行了。」被警車送回家,被鄰居看到可不好。「姐,咱們以後怎麽辦?」計程車上,陳曦看著表情很平靜的陳倩。「小曦,我不能替你做決定,但是我已經決定了,我一切都不在乎,我要和他在一起。」「姐…」陳曦低下了頭,其實她早已爲自己做了決定…

侯龍濤第二天早上就醒了,臉色紅潤,胃口也很好,讓護理他的醫生和護士驚訝不已。他的幾個兄弟把他轉到了中日友好醫院最高級的病房,「文龍呢?」「在家賭氣呢,馬臉和二德子已經去抓他了。」「這小子,來,給我顆煙。」「這他媽是醫院。」「那怎麽了,把門兒鎖上,這兒就跟飯店沒區別。」

沒過多久,文龍就被押來了,他往沙發上一坐,也不跟侯龍濤說話,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幹什麽啊?裝酷啊?」侯龍濤笑呵呵的損著這個和自己感情深厚的兄弟。「你他媽混蛋!」文龍撇著嘴罵了一句。「怎麽了?」「有你丫這樣的嗎?你他媽不會事先跟我們說一聲兒啊?肏,讓我們急的跟傻屄一樣。」

「別這麽說嘛,我要是事先跟你們說了,你們昨晚全都得跟丁兒似的,像沒事兒人兒一樣,那還不一下兒就穿梆了。」「少他媽廢話,你丫以後再敢這麽嚇唬我們,我就跟你丫翻臉。」「好好好,是我不對,以後絕對不會了。」

「對了,你們沒人跟我家裏說吧?」「沒有,昨晚寶丁說是你昏過去之前交代的,怕你家人擔心。」「那是說給我那五個老婆聽的。我早就跟家裏打了招呼,說我從昨天開始就在外地出差,要半個多月才會回北京,你們別給我說漏了。」侯龍濤用手指沖著文龍點了點…

最開始的幾天,如雲她們都是一個一個來看侯龍濤,因爲每個人都有很多話要對他說,自然是免不了一番連哭帶怨、兒女情長了。侯龍濤從護士的口中得知陳氏姐妹天天都會打電話來詢問他的情況,但卻從來沒真的來看過他。男人現在也只能等待觀望了,要是說自己還是沒能打動姐妹倆的芳心,那也就再沒別的辦法了。

第五天,輪到一直沒來過的茹嫣了,她沒像前四個女人那樣一進屋眼圈兒就紅,只是坐在侯龍濤床邊的沙發上,拉著他的手問寒問暖,一點兒也沒有傷心的樣子。「茹嫣,幫我倒杯水好嗎?」「嗯。」女人朝電視櫃走去,那上面有一個礦泉壺。「茹嫣,你在怪我,對嗎?」「啊…」茹嫣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兒,卻沒有回頭,「沒有啊。」

「來,」侯龍濤拉開自己的薄被,他向邊兒上錯了一點兒,拍了拍身邊的空地兒,「躺上來。」「你的傷…」「不礙事兒的。」茹嫣把高跟鞋脫了,小心翼翼的靠上床,儘量不碰到愛人的小腹,把水杯遞了過去,「哥哥,喝水吧。」「我要你喂我。」侯龍濤摟住了女人的纖腰。

茹嫣將一小口水含進了嘴裏,又把杯子放在床頭櫃上,把紅唇壓在了男人的嘴上,慢慢的將口中的液體吐進去。侯龍濤的雙手按住了美人兒的後腦,舌頭逆著緩緩的水勢探進了她的檀口中,勾住她滑膩的香舌。兩人的身體都在逐漸的放鬆、逐漸的下滑,當四唇分離時,他們已經變成躺在一起了。

「哥哥…」茹嫣已被吻得動情了,用頭頂在男人的臉頰上磨擦著,但她的身體還是和愛人保持著微小的距離。侯龍濤知道嬌妻是怕碰到自己的傷口,深深感到了她對自己的關愛。茹嫣被男人緊緊的擁入了懷裏,「啊!哥哥,你小心點兒…」她想把身體向後退,可屁股已經被愛人的一隻大手捏住了,無法移動。

「茹嫣,」侯龍濤的另一隻手托起了女人尖尖的下頜,深情的望著她,「諾諾和玲兒都是邊哭邊埋怨陳倩她們,莉萍是語重心長的要我考慮你們的幸福,小云云更是把我痛駡了一頓,說我的頭腦太容易發熱。老實講,我知道你也怪我,可你爲什麽什麽都不說呢?」

「哥哥,我不怪你,真的。」茹嫣抱住了愛人的脖子,「我知道,如果換成是我,你一樣也會那樣救我的。」「好妹妹,你們每個人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兒。」「我知道,我知道…」「茹嫣,你…」侯龍濤感到自己脖子上一濕,雙手扶住了女人的臉頰,想要面對面的看她。

「嗯嗯…」茹嫣左右擺著頭,不讓愛人看清自己的表情,但最終還是被男人強有力的雙手止住了行動。她的雙眸中充滿淚水,每次眨眼,就會有兩顆閃亮的淚珠滾落而下。「茹嫣,別哭…」「哥哥…」茹嫣再次擁住了愛人,「我求…求你,以後要愛護自己。如果有一天我碰到那樣的情況,你千萬不要那樣的救我…」

「爲什麽?」「因爲哥哥你比我的生命更重要。」「茹嫣…」侯龍濤真是太感動了,原先只以爲茹嫣是在生自己的氣,知道她是個不願把感情外露的女人,又怕她會憋壞了,就誘導她發泄出來,沒想到她內心的想法竟然和自己這樣的一致。當一對男女都視對方高於自己的生命時,他們的愛情就已達到了永不磨滅的境界。

侯龍濤的眼睛已經模糊了,一翻身就壓住了美人,瘋狂的用舌頭在她的櫻口中攪動,瘋狂的吸吮她的嫩舌,瘋狂的吞咽她的香津,瘋狂的用自己的嘴唇磨擦她的雙唇。「嗯…嗯…」茹嫣合緊眼簾,苦悶的扭動著頭顱,以求獲得一絲呼吸的空間,愛人的吻是那樣的熱烈,那樣令自己心曠神怡。

男人在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來時才停止了這個狂吻,他稍稍的擡起頭來,唾液在兩人之間拖拉出了一條透明的銀絲,「茹嫣,我愛你。」茹嫣微微睜開了雙眼,突然發現愛人的眼眶下有隱隱的濕痕,她伸手疼惜的將它們抹去,「哥哥…我永遠都聽不夠你對我說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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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喘息都很急促,茹嫣的兩條長腿輕輕的在愛人的腿上磨擦,「哥哥…」侯龍濤又壓下了頭,但這次的吻很溫柔,只是讓兩人的舌頭優雅的交纏。男人左手在美人嬌嫩的臉蛋兒上不住撫摸,右手已經探到了自己的小腹下,解開了愛妻女裝褲的扣子。

「嗯…」茹嫣正陶醉在與心愛的男人口唇相交中,突然感到腰上一松,「啊!不…不可以,哥哥,」她拉住了那只手,拉到了自己面前親了親,「你的傷…不可以的…」侯龍濤把舌頭插進了女人的耳空兒,「寶貝兒,我想你,我好想你,給我吧…」

「啊…啊…哥哥…嗯…」茹嫣閉起了眼睛,無力的推著愛人的頭,「不可以…哥哥…」「怎麽?你真的不想要嗎?」「不是…」茹嫣怎麽可能不想要呢,她都快一個星期沒被心上人疼愛過了,光被這麽一吻,就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小穴在不斷的分泌著愛液,但她更關心愛人的健康,肉體上的一點兒需求還是能忍耐的,「可你的傷…」

侯龍濤明白嬌妻的心思,要是不讓她放心,快感起碼會減半。男人直起上身,騎在茹嫣的腰上,解開自己的病號兒服,指著自己小腹上纏著的一圈兒紗布,「寶貝兒,你看,我全好了,一點兒事兒也沒有的。」說著就在自己的傷口處「啪啪」的拍了拍。

這倒不是呈強,他的傷口確實已經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了,就跟沒被紮過一樣,雖然侯龍濤自己都不能確定這麽快就恢復的原因,但想來應該是和長期服用鄒康年的密藥有關。侯龍濤知道自己沒事兒,但茹嫣可不知道,簡直快被他嚇死了。

這個柔柔弱弱的女人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竟然一下兒就把侯龍濤從身上掀了下去,緊接著兩隻粉拳就如雨點兒般的落在了他的肩膀和胸口,「你要死了!?你幹什麽啊?你幹什麽啊?嗚…」茹嫣都被氣出眼淚了,「有你這樣不愛惜自己的嗎?要是再破裂了怎麽辦?嗚…嗚…」

「唉呦,唉呦,」侯龍濤向後躲著,「饒命,老婆饒命啊,別打了,你就不怕把我打出毛病來?」茹嫣一聽,趕忙住了手,跪坐在床上,輕輕的抽泣。「好了好了,乖寶寶,別哭了。」男人彎下腰,把臉湊過去。「哼,你好混…」「對對,是我混。」侯龍濤把嬌妻摟進了懷裏…







第六十八章 夜勤病棟〈全〉



侯龍濤和茹嫣緊緊的相擁著,兩人的臉頰貼在一起,微微的磨擦。「哥哥,」茹嫣已經停止了哭泣,稍稍擡起頭,「我和雲姐她們都商量好了,在醫生准許你出院之前,決不讓你做劇烈活動的。」「什麽劇烈活動?」男人一臉壞笑的吻了吻美人兒嬌嫩的臉蛋兒。

「明知故問。」茹嫣把身子偎進了愛人的懷裏。「你真的能忍?」「能,爲了你,我什麽都能忍。其實,光是能被你這麽抱著,我就很滿足了。」美女環住愛人身子的雙臂又緊了緊。「哼哼,你們是聯合起來逼我出家啊。」侯龍濤雖然嘴上調笑,心中卻也充滿了幸福的感覺,茹嫣這樣的女人是世界上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享受著彼此的溫情,侯龍濤可有點兒受不了了,從懷中女人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不斷往鼻子裏鑽,就算隔著衣服,也能感到茹嫣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這可真是要了他這只已經恢復了精力的大色狼的命了,「寶寶,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什麽?」茹嫣還在陶醉之中,根本沒把他的話過腦子。

侯龍濤拉住女人的一隻手,往自己寬鬆的病號兒褲中一插,他連內褲都沒穿,「從剛才一聽到你被吻得吭吭唧唧的時候起,它就是這樣兒了,你得負責啊。」茹嫣臉頰紅紅的,靠在愛人的身上,右手在男人的褲襠裏輕輕的活動著。

「可…可我們都約定好了,我…我不能不遵守的…」手裏那根堅硬的肉棒向外散發著極強的熱力,烘的美人兒都有點兒口幹舌燥了。「我不太猛就不會有事兒的。」侯龍濤左手在嬌妻的屁股上捏弄著,右手也隔著衣服搓動著她的胸脯兒。「啊…不行…萬一…」「不會的,你老公才沒那麽不結實呢。」

「不行…嗯…哥哥…啊…絕對不可以…」茹嫣雖然在嬌喘中,但語氣卻很堅決。侯龍濤有點兒失望,他是決不會逼自己心愛的姑娘的,「你就真的一點兒情面也不講啊?」「嗯…我…這樣吧…」美女雙手扶住男人的雙肩,緩緩的將他推倒在床上,剛才從陰莖的硬度就能知道他忍得很難受,茹嫣可捨不得讓愛人受苦。

侯龍濤躺平了身子,美滋滋的閉上眼睛,他明白愛妻是要爲自己服務了。茹嫣跪在男人的身邊,伸出柔軟的小舌頭,在愛人的臉上仔細的舔舐著,又輕輕的咬他的耳朵,舔他的耳孔兒。侯龍濤滿鼻子都是美人香甜津液的味道,別提有多安樂了。

茹嫣擡起頭,看到愛人臉上享受的樣子,自己也感到很快樂。她又埋首于男人的脖頸間親吻,等她的舌頭在男人的肚臍眼兒裏打轉兒的時候,侯龍濤的上身已是水漬斑斑了。女人就是天生比男人細心,雖然侯龍濤經常說要把哪個哪個女人全身的肌膚都吻遍,但從來也沒真的做到過,他知道,如果現在自己那樣要求,茹嫣是一定能做到的。

茹嫣雙手拉住愛人的褲腰向下一扽,粗大的肉棒前後搖晃著暴露出來。「啊…」女人把它按在自己的臉上愛戀的磨蹭,「好燙,哥哥…」「好妹妹,快…」「嗯…」茹嫣答應了一聲兒,開始用自己唇舌在男人的陽具上留下一道道的濕痕,她把櫻口張的大大的,才勉強含住了半根火熱的男根。

「嘶…」侯龍濤睜開眼,發現嬌妻也正用那雙滿含秋波的杏眼斜視著自己,真是越看越美。他伸出手,想要去摸女人的大腿內側,卻在那裏碰到了另一隻小手兒,心中一動:「是啊,我的小寶貝兒也想要。」他托住了美女的小腹,用力向上擡,在茹嫣的配合下,沒費什麽力氣就形成了69的姿勢。

侯龍濤並不急著給美人兒脫褲子,只是用雙手溫柔的揉捏裹在淺綠色女裝褲裏的俏臀。由於茹嫣是撅著屁股的,褲子上繃出了內褲的邊緣,男人就有意的用手指順著那兩條印記搓動。侯龍濤一扭頭,就能吻到嬌妻穿著短絲襪的小腳丫兒,他更惡作劇般的伸出舌頭,在腳心上若有若無的舔舐。

「啊…哥哥,癢…好癢…」茹嫣嘴裏塞著陰莖,不清不楚的哼哼了一句,十根腳趾用力的蜷了起來,在腳心處出現了可愛的皺褶。侯龍濤把女人的一隻腳攥在手裏,一松一緊的捏弄。其實只要是和愛人,女人身上任何地方都是性感帶,光是腳丫兒被摸,茹嫣就感到很刺激了,但還有更大刺激在等著她。

侯龍濤那只閑著的手已經將嬌妻的長褲和內褲一起扒到了圓滾的臀峰下,撲鼻的香氣立刻發散而出。粉嫩的陰唇間已是水汪汪的了,要是能看在眼裏還能忍住不去親吻,那一定不是男人。侯龍濤自然是男人了,伸出老長的舌頭一旦貼上了那兩片好似入口即化的肉唇,就再也分不開了。

「嗯…嗯…」柔軟的屁股上能感到男人手上所散發出的熱力,菊花門被一根手指輕輕的捅開,陰蒂的包皮被退開了,小肉芽接受著大力的按揉,陰道裏還有一個膩滑的東西在蠕動,茹嫣再也含不住那根粗大的肉棒了,她的呼吸困難,需要空氣。女人快速的捋著大雞巴,歪過頭,吻著睾丸,用舌頭在上面畫著。

茹嫣的手掌柔軟之極,有她給自己手淫,那也是天大的享受了,侯龍濤投桃報李,自己這麽爽,當然不能虧待了自己的小媳婦兒。他的雙臂插進了女人的小腹下,猛的向後一帶,把她的雙膝都擡離了床面,口鼻全都埋進了她香噴噴的臀溝裏,雙唇吸住她的小肉孔,拼命向外嘬她甘美的愛液。

「啊…唔…唔…」茹嫣把頭枕在自己的左臂上,眉頭緊鎖,雙目緊閉,銀牙緊咬,雙腳死命的蹬著牆壁,感覺靈魂好像就要從跨間飛出去了,舒爽的都快哭出來了。以她現在的身體位置,已經不可能再爲男人口交了,但她的右手還是用力的攥著那根陽具,在無意識中,套動的速度不僅沒有減慢,反而超出了平時的水平。

兩個人都是自己越爽就想讓對方越爽,這麽一來,他們不像是在做愛,反倒像是在比賽。侯龍濤吸吮的越賣力,茹嫣就套動的越賣力;茹嫣套動的越賣力,侯龍濤就吸吮的越賣力。他們都已經不顧什麽技巧了,只是一味的追求速與力的最大極限,不一會兒,兩人就都元精盡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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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唇被吸吮的「啾啾」聲、包皮被擼動的「噗噗」聲、女人向性高潮邁進中誘人的嬌喘聲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了男女在肉體得到了滿足之後粗重的「呼呼」喘息聲。半晌之後,茹嫣才有力氣爬回愛人的懷裏,把侯龍濤存在嘴裏、本就屬於她的那半口體液收回來…

茹嫣剛離開沒多久,高幹病房的護士長就帶著一個護士來到侯龍濤的房間,「侯先生,這位是新來的護士,從今天開始她將加入夜班護理,如果您有什麽要求,可以向她提。」「你好。」正坐在單人沙發上看報紙的侯龍濤禮貌性的站了起來。「我叫寶村香奈,請侯先生,多多關照。」那個護士操著不太熟練的中文,深深地一躬。

「日本人?」男人臉上閃過一絲驚訝。「是啊,」護士長繼續說,「我們院和日本的合作醫院有醫務人員交流的傳統,每兩年就會有一批日方的醫生護士來工作、學習半年,她那批一個月之前就到了,一直在觀光遊覽、強化中文,今天才正式上班兒。香奈在日本就是負責護理高級病房的,已經有兩年的經驗了,您對她的專業水準是完全可以放心的。」

侯龍濤打量了一下兒香奈,二十出頭兒的樣子,鵝蛋形的臉,細眉細眼兒,顯得很秀氣,半長的黑髮,光看長相和中國的美少女沒有一點兒區別,就是矮了點兒,最多不過1.60米。但她的衣著明顯與中國護士不同,一件淺粉色的連裙雙排扣兒護士服,同色的小護士帽兒,白色的長絲襪或是褲襪,露趾的肉色平底兒涼鞋,典型兒的日式裝扮。

香奈低著頭,稍稍擡了一下兒眼,發現侯龍濤正在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自己,趕緊把頭壓的更低了,臉上竟然還出現了一抹紅暈。在侯龍濤向護士長詢問了何時可以拆紗布,何時可以出院後,兩個女人就離開了。

到了晚飯的時間,有人敲侯龍濤房間的門,「進來吧。」侯龍濤喊了一聲兒,他靠在床頭無聊的看著電視。門被用鑰匙打開了,「侯先生,病房吸煙,是不被准許的,請,趕快,馬上,把它熄滅。」「哈哈哈。」男人一聽就知道進來的是香奈,那極不純正的中文和一字一頓的語調兒使他不禁大笑了起來。

香奈的臉一下兒就變得通紅,她知道自己的中文水平,「請你,不要,嘲笑我。」「對不起,對不起,」侯龍濤趕忙把煙掐了,「我不是故意的,其實你說得已經很不錯了。」這幾天以來,原來護理他的那幾個小護士都已經跟他混熟了,被他逗得連嫁他的心都有了,自然不會管他抽煙,但香奈是新人,是要按規章辦事的。

小護士走了過來,把託盤兒放在滑輪兒桌上,推到侯龍濤身前,「晚餐。」男人剛想動手,香奈就舀了一勺兒冒著熱氣的番茄雞蛋湯,吹了又吹,才向侯龍濤的嘴邊送來。「喂,你這是幹什麽?」「我,服侍,你進餐。」香奈看到他臉上驚訝的神情,自己也有點兒奇怪。「服侍?我爲什麽要你服侍?」

「你,不要,我,服侍?是我,做錯了,什麽事情嗎?」小護士顯得有點兒著急,大概是真的以爲自己犯了什麽錯誤。「沒有,沒有,我又沒斷胳膊斷腿兒,自己吃飯還是沒問題的,你爲什麽要喂我呢?」「在,我的國家,住院的,大人物,不論生的什麽病,都會要求,護士服侍他們,進餐的。」

「呵呵,我可不是什麽大人物。」「你,住的是,最好的病房,其他的護士,也都說,你是很有權的。」「是嗎?」侯龍濤想了一下兒,大概那些護士是說自己很有錢,香奈的中文不好,來了個權錢不分,不過本來也沒什麽區別,「就算我是大人物,可你明知道我沒事兒,也願意喂我吃飯?」

「我…」香奈猶豫了一下兒,「是的,如果,我不服侍,在日本,我會被,打耳光的。」「什麽!?」「在我剛剛,成爲護士,的時候,我護理,一位東京都的,市議員,他的腿上長了一個,脂肪瘤,他要我服侍他吃飯,我拒絕了,他就打我的耳光,我逃到,院長那裏告狀,院長也打我。」

「爲什麽?院長爲什麽打你?」「院長說,護士的職責就是,讓病患盡可能的舒適,我沒有做到,就是有辱護士的,名譽,醫院的榮耀。他帶我回病房,逼我,下跪道歉。從那以後,我就自覺的,服侍所有的病患進餐。」香奈說得很平靜,一點兒也沒有委屈的神情。

「真他媽是人渣。」雖然日本男人的蠻橫和女人的逆來順受都是出了名兒的,但能達到這種程度,還是讓侯龍濤吃了一驚。「誰的媽媽?」「啊?噢,不是。香奈,護士的職責是救死扶傷,不是做保姆,我不用你喂我。」「可你是,大人物。」「我首先是個男人,中國男人,中國男人和日本男人是有本質區別的。」

「什麽區別?」「中國已經進入了新的時代,大部分中國男人也已經不再把女人當做可以隨意打罵、侮辱的物品了,中國男人知道怎樣疼愛他們的女人。日本男人卻還停留在半個世紀前的野蠻狀態,你們大多數日本女人又都不知抗爭,真是可憐又可悲。」侯龍濤拿過了護士手中的勺子,自己吃起了飯。

「這…我知道,我們兩國,有深深的仇恨,我不能只聽你說,就相信,我沒有接觸過,很多,中國男人。」其實香奈心裏明白,面前這個斯斯文文的中國青年說的很有可能是事實,但出於自身的民族與國家自豪感,還是要反駁幾句,可理由就很不得當了。

侯龍濤聽了她的話可就很不高興了,「我們兩國有深深的仇恨?你的中文不好,我就教教你。正確的說法是中國對日本恩重如山,日本卻一次又一次的恩將仇報。如果真要講仇恨,只有中國人才有權說,你們日本人根本就不配。」「你,胡說,」香奈秀氣的臉頰都紅了,「憑什麽說,你們,對我們有恩。」

「哼哼,你們日本的文化就是起源于中國,連你們的文字都是由中文演變而成的,你們用什麽回報?當中國最沒落的時候,你們送來的不是援助,而是軍艦大炮,是中國人民更深的苦難,日本對我國的侵略史就不用我給你講了吧?」「那…那我們後來,也對你們,做出了很多的,援助,不是嗎?」

「哼,援助?」侯龍濤冷笑了一聲,「我沒必要跟你一個小丫頭浪費感情,我只告訴你,如果沒有你們從清政府手中搶奪的幾億兩黃金白銀,如果不是我國政府、人民的寬宏大量,完全免去了你們超過一千億美金的戰爭賠款,你們的經濟水平起碼要倒退幾百年。可中國人民的友好行爲,一再被你們的狗屁政府當成軟弱可欺,你們始終都是不可理喻的蠻夷之邦。」

「你…你…你才是,蠻夷!」香奈一把抄起床頭櫃上的大半盒兒香煙,「這些,我替你,保管,出院時,會還給你。如果你再,在病房吸煙,我,會向院方,彙報的。」說完,小護士就氣呼呼的快步離開了。「你奶奶!」剛才的一通兒說教,侯龍濤已經把自己的火兒都勾起來了,沖著女人的背影就大罵了一聲兒,然後又從床頭櫃裏又拿出一盒煙,「就他媽抽。」

一個半小時之後,香奈又回到了侯龍濤的病房,「侯先生,我對我剛才的,態度,道歉,請原諒我。」說著就又是深深一躬。「沒必要,」侯龍濤一推小桌上的餐盤兒,「你拿走吧,我要休息了,請你出去。」要說平時他可不是一個小心眼兒的人,特別是對著漂亮姑娘,但這次不同,對面的人首先是個小日本兒,其次才是漂亮姑娘。

香奈看到餐盤兒裏還剩了很多飯菜,「侯先生,是因爲我,導致,你的胃口,不好嗎?」「與你無關,日本人都像你這樣高擡自己嗎?」「我…」就算香奈的中文不好,也能聽出男人話中毫不掩飾的譏諷之意,小護士趕忙一個勁兒的鞠躬道歉。但侯龍濤卻是無動於衷,他的一口悶氣還沒出來呢,「你好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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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48 | 只看該作者
要說日本人唯一值得學習的就是他們的韌勁兒,香奈不僅沒有離開,鞠躬的頻率反而更快了,大有不得到諒解就不罷休的架式。侯龍濤已經快被煩死了,他忽然開始脫衣服,連褲子也扒了下來。這一突如其來的行動,驚得香奈向後退了一步,她從來也沒在現實中見過如此健壯的男人,光看男人斯文的外表是絕對想不到他會有一身棱角分明、漂亮無比的肌肉的,「你…你…」

「這是我的房間,我喜歡裸睡,你無權干涉吧?」侯龍濤往床上一靠,「你還不出去,喜歡看我的裸體嗎?」他發現香奈還真是在盯著自己瞧,清秀的臉龐上部滿紅霞,淡紅色的櫻唇微張著,好像是看呆了。「媽的,這個日本妞兒思春了?」男人拍了拍牆,「喂!你傻了?」

「啊!?」香奈被男人一吼,才發覺自己的失態,趕緊扭開頭,上前兩步,將堆在床尾的被子給侯龍濤蓋上了,「侯先生,小心,感冒。」「服了,我不生你的氣還不行嗎?」侯龍濤一推被子,但這回只露出了上身。「侯先生,我剛才,在INTERNET上,找到很多關於,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我們訂立的條約。」

「那又怎麽樣?」「我的政府,確實做了很多,不應該的事情,但我是,沒有能力,改變那些的。請侯先生不要,敵視我,請原諒我剛才的無理。」小護士退開了兩步,雙腿一曲,就跪在了地上,右手壓在左手背上,放在身前,額頭壓了上去,然後就一動不動了,「請接受我的,賠罪。」

香奈的這一舉動,完全出乎男人的預料,看來還是有一部分日本人是值得「天朝上國」給予教化的。一旦排除了心理上的排斥感,侯龍濤就開始對這個小護士本身感興趣了。香奈的現在的姿勢確實很誘人,圓滾的臀部高高撅起,有一小部分裙子陷進了臀溝裏,渾圓的曲線上出現了一個小缺口兒。

男人的眼神繼續向下移,日式的護士裙本來就不長,加上這一跪,下擺更是向上提,露出了純白色絲襪頂端的寬花邊兒,還是吊帶的那種。侯龍濤深吸了一口氣,「真不知道這些日本護士是救人的還是勾引人的,這血壓要是有毛病,還不直接就送太平間了。」他的心中一下兒出現了另一種想法,「爲廣大姐妹報仇的事兒,舍我其誰?」

侯龍濤從床上蹦了下來,走到小護士身前,彎腰握住她的肩膀向上一提,香奈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就直了起來。「啊!」小護士輕叫了一聲,她看到了男人胯下那根不住抖動的堅挺巨物,那是她有生以來見過的最大的男根,和那些她護理過的日本權貴比起來,簡直就是龍與蚯蚓的區別。

在香奈完全站起來之後,男人的動作並沒有停止,而是借勢將小護士扔了起來,還沒等女人來得及驚叫,侯龍濤已經用左臂箍住了她的纖腰,將她懸空的身體緊緊的攬在胸前,向上豎起的陽具正好插進她的裙底,頂在了她薄薄的內褲上,右手也從後探進了她的裙子裏,按住了她的屁股,臉頰埋進了她的頸項間,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兒,「香奈,你還真香啊。」

小護士處於極度的震驚之中,直到侯龍濤把她的內褲勒進了她的臀縫中,一隻溫熱的大手在她肉乎乎的屁股蛋兒上揉捏了幾下兒,她才緩過勁兒來,開始掙扎,離地的兩腳亂蹬著,雙手用力的推男人的胸口,想要掙脫那條如同鋼鉗一般的臂膀,但除了更真切的體會到了男人胸肌的厚實與強健,所有的努力都如同是蚍蜉撼樹,「侯先生,不…¥#%?*!」她一著急就說出了日文。

「你說什麽?我聽不懂啊,你不是說要我不敵視你嗎?有什麽比做愛更親熱呢?」侯龍濤的舌頭還是在小護士白嫩的脖子上細細的舔著,顯得很溫柔。香奈還在掙扎,可這種掙扎不僅毫無作用,還使男人的陰莖不停的在她大腿內側和陰戶上磨擦,一陣陣的麻癢另她的呼吸都不均勻了,「不…不…不可以,我,要喊…救命了…」

侯龍濤的右手一用力,把小護士白色的內褲撕了下來,緊接著就從她屁股後,經過雙腿間,按住了她嫩嫩的大陰唇,力量適中的搓揉起來。香奈知道自己已經濕了,她不得不承認,這個中國男人的挑逗很有技巧,但她並不是淫娃蕩婦,是不會就此屈服的,「住手…啊…住手…嗯…來人…救命…嗯…」

女人的喊叫是無濟於事的,這間最高級的病房有很好的隔音性能。侯龍濤把香奈抱到了牆邊一頂,趁她再次張嘴呼救時,雙唇猛的壓了上去,拼命一吸,就將她滑嫩的粉舌納入了口中。香奈已無法再喊叫,更不能去咬自己的舌頭,只剩下了「唔唔」的哼聲。身強力壯的中國青年擺弄起這個身高不到一米六的日本妞兒,就像是在玩弄一個美麗的大娃娃…





編者話:題外話只說一句,不論是覺得日本人都該死,還是覺得要區別對待,總之勿忘國恥,時刻警惕日本人的狼子野心就是了,討論就到這吧。進入正題,說說大家對前幾章本身的疑問。侯龍濤強姦香奈不合他溫柔的本性?他強姦過任婧瑤和施雅,而且對兩人都使用了不同程度的暴力,相對來說,對香奈的根本不叫強姦,值得注意的是,侯龍濤的每次強姦都不是單純的出於欲望,更多的是在憤怒的驅使下,對香奈沒有不同。侯龍濤的反日情緒來得太突然?從第一章開始,侯龍濤的民族主義情緒出現過最少五次,只不過物件是「老外」,而不是「日本人」,好像「日本人」也是「老外」吧。上一章與全文無關?且不說對以後會不會有用,侯龍濤的大部分性事都與全文無關,僅就H文本身來講,和日本女人打炮,應該是很符合全文的內容與結構。香奈出現的太突然?她的出現一點兒都不比其他女人突然,不信可以再去看看前面的章節,沒有任何一個女人的出現是有大量預兆的,中日友好醫院不是什麽特別高檔的醫院,以侯龍濤的財力,既然我安排他住在那兒,自然是有目的的。是否影射日本人的老二小?正是,真正的日本老二我是沒見過,也不打算見,但日本的A片沒少看,在瞧女人的同時,很悲慘的把男人也瞧了,除了幾個個別的,說他們小是一點兒也不過分。對現代日本的描寫與現實不符?記得在剛寫到十章左右的時候,我說在美國的電視劇裏,只要有中國或是中國人出現,如果他不是主角,那他一定是野蠻與落後的帶名詞,那與中國的現實相符嗎?我聲明過,如果在我的文章中把老外寫的很愚蠢,希望不要有人站出來爲他們「鳴不平」,當時可沒人反對,沒想到一旦「老外」換成了「日本人」,還是有人…如果有朋友真是覺得只有「州官」可以「放火」,而「百姓」是不許「點燈」的,就把我寫的日本現狀當成《金鱗》中的日本吧。侯龍濤到底有幾輛車?兩輛,一輛BENZ SL500,一輛克萊斯勒PT CRUISER。侯龍濤爲什麽能住在「天倫王朝」?其實有一千條理由,但我在第三章的開頭兒介紹過,他是公派回國,飯店不是他自己租的,是由公司出面、出錢。侯龍濤是否因爲陳氏姐妹而欠了不熟悉的大哥的情?「光頭強」可不是不熟悉的大哥,建議有這樣疑問的朋友在仔細看看前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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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夜勤病棟〈中〉



香奈想抓侯龍濤的臉,但身爲護士是不能留長指甲的,今天在上班兒前才剪過一次,現在十根纖細的手指在男人的臉上滑過,就好像是在爲他按模一樣;她想用膝蓋去頂男人的下陰,但男人的雙膝將她的雙腿分開了,使她不可能實施有效的攻擊。

侯龍濤吮夠了小護士的嫩舌,剛剛將頭向後仰開一點點,香奈的腦袋立刻撞了過來,男人「眼疾頭快」,向邊兒上一閃,就躲過了這一擊,「好啊,有野性,我就來訓訓你這匹小野馬。」他一歪頭就叼住了香奈的耳垂兒,用舌頭在大部分女人都很敏感的耳側、耳孔舔吮了起來。

「啊…啊…」香奈的雙眼緊緊的閉了起來,她的腦中出現了自己剛剛到醫院實習的時候,所見到的那些強姦受害者不僅衣衫被撕得破破爛爛,還都或輕或重的遭到過毆打、殘害,可爲什麽現在這個要強姦自己的中國青年卻一點都不粗暴,反而好像很溫柔呢?

這種因爲由耳朵上傳來的令人渾身發顫的快感而産生的想法並沒有壓過由身體被強行侵犯而産生的羞辱感,極短暫的走神兒過後,小護士的反抗又起,「放…放了我…」她悄悄擡起右臂,兩根手指向男人的眼睛杵去。

侯龍濤早已用眼角的餘光發現了女人的企圖,一把抓住了她白晰的手腕兒,另一隻手也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柔軟的陰唇,捏住了她另一隻手腕兒,將她的雙臂高高的舉過頭頂,按在牆上。雖然兩腳懸空,但香奈一點兒也沒有胳膊被拉抻的痛感,因爲男人現在是以騎馬蹲襠式將雙膝頂著牆面,等於是用分開的大腿架住了她被劈開的粉腿,別住了她的腿彎。

「啊…嗯…」耳孔還是被舌頭攪動的又麻又癢,香奈搖晃著秦首,想要把它甩出去,但那條又滑又膩的東西像是粘住了她一樣,只知道不斷的給她帶來難耐的快感。小護士又羞又急,她的廉恥之心絕不比中國的良家女子要差,面對被人淫辱的境況,自己卻無能爲力,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已經略顯朦朧的雙眸中出現了淚光,「你…啊…中國男人…啊…不是好…東西…啊…嗯…」

此話一出,侯龍濤親吻香奈的動作嘎然而止,他撤回頭,凝望著小護士淒悽楚楚的清秀臉龐,和中國姑娘毫無分別。香奈發現男人的眼中沒有一點兒暴虐之氣,還儘是憐惜之情,不禁也停止了掙扎,她不明白出了什麽事情,難道自己的一句話真的這麽管用?

侯龍濤的腦子在飛快的轉著,他剛才不過是一時衝動,就像如雲說的,他的頭腦太容易發熱,那是不成熟的表現,好在被香奈無意間的一句話點醒了,「是啊,我這算什麽?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日本小姑娘,就因爲她的種族不同,就因爲她無力反抗,我怎麽能淪落到和日本狗同一檔次?這豈不是丟盡了我中華兒女的臉面?」

其實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侯龍濤也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就這麽奸了這個日本妞兒,然後怎麽辦?光是現在這個形勢就已經很難收拾了,「我要用自己的魅力征服她,讓她心甘情願的拜倒在我跨下,使她明白溫柔才是中國男人的天性,那才算是爲同胞掙了臉,不辱我禮儀之邦的美名。」

男人既不說話也沒有行動,香奈試著向下抻了抻胳膊,根本動不了,手腕兒還是被緊緊的箍著,看來他並沒有放了自己的打算。小護士扭了扭腰,陰戶立刻被硬梆梆的肉棍磨了幾下兒,一陣酥麻油然而生,趕緊止住了身體,再也不敢妄動。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一分鐘,香奈能覺出自己的小臉兒在微微發熱,不光是因爲她能真切的感覺到那根陽具的存在,更多的是因爲男人柔和多情的目光,以前她在自己男朋友眼中都不曾見過這樣的目光,那個日本男人在插入前,眼裏只有野獸般的欲望。

香奈的心情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不再像先前那麽害怕了,她本能的感覺到這個長相俊雅的中國青年是不會傷害自己的,但他的那種眼神實在太撩人,小護士不由的低下了頭,這下兒臉更紅了。由於現在的姿勢,男人兩塊兒厚實的胸肌和八塊兒整齊的腹肌露在紗布外的部分都繃的緊緊的,看得小護士心跳加快,不能再這樣了,「侯…侯先生…你…放開我…」

侯龍濤的嘴角向上翹了起來,緩緩的搖了搖頭,「我要你,香奈,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什麽!?」香奈睜大了眼睛,男人的聲音很平穩,表情也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更不像是在說胡話,但突然從要強姦自己,到要自己做女朋友,這也太荒謬了,「你…你要我做,你的,女人?爲什麽?」

「因爲我喜歡你,咱們千里相會,那是緣分使然,我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的。」「你爲什麽,喜歡我?我是,日本人,你,恨日本人。」「我恨那些踐踏過我錦繡江山的野獸,我恨那些否認歷史的畜生,我恨那些一心想吞併我大好山河的軍國主義者,我恨那些唯美帝國主義馬首是瞻的賤種,我更恨那些無端仇視、貶低中國人民的卑鄙小人,你是哪種?」

「我…」「你哪種都不是,你是爲了中日兩國人民友好而來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你是敢於面對自己國家的過去、勇於正視歷史的優秀女性,光從你選擇護士這個職業,就能看出你是個負有愛心、同情心的人。」「我…」香奈的頭更低了,她很喜歡男人對自己的誇獎,但也清楚,他所說的第一個優點並不是事實,自己來中國是另有隱情的。

侯龍濤在小護士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兒,「最主要的,你是我見過最美、最可愛的日本女人。香奈,做我的女人吧,我會讓你體會到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的。」他邊說邊向下親著,先試探性的輕輕碰觸女人的櫻唇,等發現她並沒有試圖躲開,才確確實實的讓四唇相接,彼此吸吮,只是偶爾才把舌頭探過去,但也是一進即退。

不論香奈是真的動心了,還是暫時被男人製造出的浪漫氣氛所感染,或是單純的被侯龍濤健壯的身體所吸引,總之她是合上了已經朦朧的雙眼,還主動的把香舌和侯龍濤的舌頭纏在了一起,「嗯…嗯…」甜美的鼻音也響了起來,她很喜歡這個男人的溫柔。

當男人的嘴慢慢的離開了,香奈的眼睛並未睜開,淺紅色的雙唇還在微微的抖動,像是仍然陶醉在溫情的甜吻中。侯龍濤得意的一笑,又探頭咬住了女人的耳垂兒,「香奈,咱們做個遊戲吧。」「啊…什麽?」小護士這才張開星眸,「什麽遊戲?」「你老實告訴我,想和我做愛嗎?」「我…不知道…」她既不想就這樣答應,也不想就這樣放棄。

侯龍濤對這個女人的性格得出了初步結論,她本性還算純潔,但因爲所處環境,耳濡目染,在性方面不像中國的純情少女那樣畏畏縮縮,經驗也應該有一些,「你既然不能肯定,我也不好強逼你,就讓咱們的身體自己決定吧。」「怎…怎麽決定?啊…啊…」香奈被高舉的胳膊都顫抖了起來,她被男人舔得太舒服了。

「如果你命中注定要和我共用巫山雲雨,就算我不用手,我的小猴子一樣能找到你的水簾洞的。」「啊…嗯…」小護士基本上就沒明白男人說的是什麽意思,但從那極具挑逗的音調兒就能猜出一定是關於床事的,其實她這一段時間以來,內心都很痛苦,說不定這個強壯的中國青年能使自己暫時忘卻痛苦呢,「聽…聽你的…啊… 就是了…」

侯龍濤的腰臀開始小幅的前後左右搖動,胯下的陽物在小妞兒柔軟的肉唇上緩緩的磨擦起來,起先還有點兒乾澀的感覺,可不一會兒,隨著香奈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她的下體也變得濕潤滑膩了,都能覺出有淫液順著翹起的肉棒流了下來。

男人不是成心溫柔,他早就想插入了,可苦於剛才自己說了大話,又怕香奈是假裝順從,有了如雲那次,他已經學乖了,所以沒有用手去扶,再加上雞巴的跳動、香奈本身由於麻癢而起的扭動,他試了幾次,都沒能對準穴口兒。「嗯…嗯…」香奈苦悶的哼聲就像是在催促他,他也急啊,額角兒都見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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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不負有心人,侯龍濤的龜頭頂端突然出現了如同被一張小嘴兒嘬住了一樣的感覺,他心中一喜,又稍稍的向上一挺,整個龜頭立刻被火熱的嫩肉緊緊裹住了,可同時也遇到了極大的阻力,想要再繼續前進都很困難,真是一個緊湊異常的小肉洞。

香奈本來緊閉的雙眼猛的睜得大大的,小嘴兒不斷的張合著,她想喊,卻只能從喉嚨中發出「咳咳」的聲音,下體不容一指的小穴被撐開到了極限,雖然沒有失去處女時的那種劇痛,卻有比當時要強出數倍的飽脹感,入侵的巨物好似要將自己撕成兩半兒。她身爲護士,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女人陰道的伸縮性是驚人的,但還是不由自主的擔心自己的女陰會被撕裂。

侯龍濤一下兒就把腿站直了,堅硬的陽具如快刀般勢如破竹的盡根捅入了日本小護士狹窄的陰道,「香奈,你好緊。」說完就想和她親嘴兒,可香奈並沒有迎合他,而是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頭。當男人的腿一伸直,香奈的身體沒了支撐,手腕兒一緊,雙腿自覺的擡起,夾住了男人的虎腰,同時小穴中緊密的膣肉被無情的強行撐開,如同被再次開苞般的感覺使她做出了與初夜時相同的反應。

「嘶…」肩膀上傳來的劇痛使侯龍濤倒抽了一口涼氣,但他並沒有發怒,他想到了可能是自己太過強猛,弄疼了這個只容納過日本人短小的「胡蘿蔔頭兒」的小嫩穴,他馬上停住不動了,只是用龜頭頂在女人的子宮頸口,極輕的研磨,等她適應自己的體積。

香奈咬了一會兒,嘴裏一熱,有液體流進了進來,她一驚,趕忙鬆開了牙齒,只見男人的肩頭有兩排深深的牙印兒,鮮紅的血液正從裏面往外冒,她立刻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人搞的時候也曾這樣做過,立刻就被狠狠的扇了兩個嘴巴,那種眼冒金星兒的感覺現在還記憶猶新,她害怕極了,剛想張口道歉,就被男人吻住了雙唇。

侯龍濤放開了香奈的手腕兒,右臂兜住了她的屁股,右手捏著她的臀肉,另一條手臂摟住了她的香肩,吸吮了一會兒她的津液,「香奈,還難受嗎?」經他一問,香奈才發覺自己的下身除了陣陣的酥麻,已經沒有先前的脹痛,看著男人柔和的神色,自己反倒有點兒愧疚了,「你…你…疼嗎?」

侯龍濤扭頭瞥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回過頭來時,臉上已經換了一幅賊兮兮的神情,「該是你補償我的時候了。」還沒等小護士來得及變換表情,她的身體就被撞的向上一挺,「啊…」叫聲沒過,又是一下兒,緊接著再來一下兒,一下兒又一下兒,一下兒快過一下兒,一下兒重過一下兒。

「啊…啊…啊…啊…」嬌嫩的陰道壁很快就被磨擦的失去了感覺,香奈都不知道它們在瘋狂的收縮,瘋狂的擠壓侵入的肉棒,她只能感到自己的子宮被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一刻不停的撞擊著,那種超出想象的酸麻快感是似曾相識,卻又從沒有真切的體會過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脖子,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歡叫,讓身體隨著狂猛的抽插而上下顛簸。

侯龍濤改用雙手捏著女人圓圓的屁股,離開了牆壁,一邊抛動她的身體,一邊向床邊走去。陰莖進出小穴的頻率降低了,給了香奈難得的喘息之機,「啊…%¥!?&…啊…啊…#??%…」小護士伸出舌頭,在男人的臉頰上、耳朵上胡亂的舔著、吻著,大量的口水順著他的皮膚流了下去。

雖然侯龍濤聽不懂她在說什麽,但從語氣和她的肢體語言上也能得知她是被自己幹的很爽。香奈的陰道內壁一收一縮,子宮一吸一放,小一個星期沒嘗過小穴滋味兒的大雞巴險些就繳槍了,男人急忙深吸一口氣,拼命的摒住精關,「說什麽也不能給咱們中國的老少爺們兒們丟臉啊。」

香奈被仰放在床上,她的腦袋左右的搖擺著,臉上的表情痛苦不堪。侯龍濤跪在她的兩腿間,將她那兩條裹在吊帶襪中的雪白玉褪大大分開,這才看清,雖然這個日本女人的陰唇是極淺的棕色,中間的嫩肉卻也是嬌豔的粉紅色,不失爲一個誘人的小穴,「香奈,感覺還好嗎?」

「嗯…」香奈聽到男人溫和的聲音,勉勉強強的睜開杏眼,「好…啊…舒服…」小護士看到他微微一笑,立刻明白了,更加強勁的快感即將到來,急忙又把眼睛緊緊的閉了起來。侯龍濤拉住女人的兩個手腕兒,屁股開始前後搖動,陰莖如同是牽引機車輪子上的連接杆,很快就從剛剛啓動的狀態進入了全速前進。

侯龍濤有意要顯示自己的性能力,真是用上了全身的力量,粘在肉棒上的淫液已經由於不斷的磨擦而變成了乳白色的泡沫,隨著快速的肏幹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香奈起先還能「咿咿呀呀」的說出幾句日語以表達自己肉體上所獲得的無上快感,可第二次高潮過後,她就只能用輕微的「嗯啊」聲爲男人助興了。

除了護士裙被撩了起來之外,香奈上身的護士服還是很整齊的,由於兩條胳膊被拉直,她本就不小的乳房更顯豐滿,帶動著外衣形成淺粉色的波浪。這對侯龍濤的視覺刺激很強烈,激勵他更加狂猛的將陰莖搗入小護士下體粉紅色的裂縫中。

香奈的腦子裏除了另神經都能麻痹了的快感之外,基本上已是一片空白,她真不相信一個人能有如此的耐力,雖然她不能確定到底過了多長時間,但半個多小時總是有的了,男人竟然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同樣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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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已經汗流浹背了,感到小護士的陰道突然大力的收縮起來,知道她又泄身了,這已經是第四次了。侯龍濤覺得「光」也爲國爭的不少了,該是自己出火的時候了。「啊啊啊…」他一陣低吼,又瘋狂的肏了二十來下兒,猛的拔出膨脹到極點的肉棒,蹦到女人的腦袋邊,把雞巴塞進了她的小嘴兒裏,後背一發麻,無數的「小侯龍濤」就如潮水般湧了出來。

香奈渾身酸軟卻又無比舒暢,根本動換不得,只好任人在自己的檀口中射精,可她真的是櫻桃小口,男人射的實在是太多了,她又無力下咽,部分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樣子淫蕩非常。侯龍濤哆嗦了幾十秒,一屁股坐到一邊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伸手捏住了小護士急速起伏的胸脯,「香奈,你可真是個小妖精。」

香奈緩緩把口中粘稠的液體咽了下去,拼命的吸著氣。侯龍濤湊過去,在她額頭一吻,「累壞了?在我這兒睡會兒吧,一會兒就跟護士長說是我非要你陪我聊天兒。」「啊!」香奈的眼睛猛的睜開了,她這才想起自己是在上班兒,慌慌張張的下了床,撿起地上的破內褲,在陰戶上抹了一把,兩腿一軟,就跪倒了。

侯龍濤急忙過去扶起她,卻被小護士輕輕推開了,香奈把內褲揣進兜兒裏,急步走到床頭櫃前,在上面抓了一把,然後就端起餐盤兒,小跑著出了病房,這其間沒看男人一眼。侯龍濤邪邪的一笑,靠到了床頭,伸手往床頭櫃上一摸,「嗨,又把我的煙拿跑了!?」…

第二天下午,侯龍濤的幾個兄弟來看他。馬臉一進屋就罵上了,「四哥,那個田東華也太他媽肏蛋了。」「怎麽了?」「我在生意上有幾個朋友,聊天兒時我告訴他們市委會下通知的那件事兒,他們就要我幫他們用成本價拿十套出來,我一口就答應了。」「然後呢?」侯龍濤已經猜出個大概了。

因爲田東華有名校的MBA學歷,又有一定的工作經驗,「東星淨化器」的銷售環節是由他負責的,十五個專賣店的經理和一個駐廠的銷售代表都是由他面試、任命的,那些人都是接受過正規訓練的。如果有人去找他們要貨,一不願以零售價購買,二沒有必要的手續,哪怕是總經理、總裁,他們也絕對不會給的。

馬臉接下來的話證明了侯龍濤的想法,「我帶著那幾個朋友去的『金融街』那家店,媽的怎麽說那個經理也不給貨,我他媽人丟大了。」「那跟田東華有什麽關係?」「這點兒小事兒當然不用麻煩你了,我就給田東華打了個電話,想讓他給我開張出貨證明,你猜他怎麽招?」「他肯定是不同意了,而且還很客氣的給你講道理,讓你想罵都不好意思罵。」

「尻!你怎麽知道的?他給你打電話了?是不是給我穿小鞋兒來著?」「沒有,沒有,你告訴我他具體是怎麽說的吧。」「丫那說什麽如果這種親戚朋友搞特權的口子一旦開了,對東星集團的發展會造成極爲不良的影響,這頂大帽子給我一寇,我他媽還有什麽好說的。」「那你就花錢買吧。」侯龍濤「呵呵」的笑了起來。

「我肏,四哥,你丫就別這麽摳兒了。」「我還摳兒?我每年發你們九千萬,你他媽說話不過腦子啊?十套不就一萬塊嗎,我看還是你別摳兒了。」「那我他媽太沒面子了,口兒我都放了,以後還得跟人家做生意呢。」

「那還不簡單,你買好了給人送去不就完了,還顯得有誠意呢。」「別逗了,大家都是出來混的,還能看不出其中的奧妙。」「那這樣吧,你一會兒先去店裏交七千,明後天的再帶你的朋友去以成本價買一次。」「嘿嘿,還真讓田東華說中了。」

「什麽意思?」「在我給姓田的打電話的時候他就給我出了這個主意了,他還說你一定也會同意的,還真他媽讓他猜中了。」「是嗎?那你還來找我告狀?」「我就是想看看他猜得准不准,而且那小子在這事兒上可比四哥你大方,錢是他給我出的。」「他給你出的?」「對,他還幫我想了個折,讓我把面子掙足了。」「什麽辦法?」

「他叫我帶著我那幫朋友去『光大』了,讓我當著他們的面兒假裝跟他急,把他臭訓了一頓,然後他就給那個店的經理打電話,讓給我準備貨。其實他已經在我們去的時候就派人把一萬塊送到店裏了,貨算是白送我的。」

「沒想到,小子實際上還挺懂事兒。」大胖插了一句。「可不是嗎,第一次跟四哥和他吃飯的時候,我還覺得丫特不通人情世故呢。」馬臉得了好處,自然會說田東華的好話。「大家聽好了,生意是自己家的,你們都是千萬富翁,不要再貪小便宜了,以後別再出現這種事情了。」侯龍濤的臉上並沒有笑容。

「知道了,別這麽嚴肅嘛。」「哼哼,你們記住就行了。」侯龍濤的語調兒緩和了,但皺著的眉頭並沒有絲毫放鬆,光就這件這件事兒本身來說,田東華處理的確實很得體,就算是自己,也不可能做得更好了…







第七十章 夜勤病棟〈下〉



4:00多的時候,大胖他們離開了醫院。過了十幾分鐘,香奈就來了,還是一身淺粉色的護士服,看著就讓人血液迴圈加速。「侯先生,你又在病房吸煙。」她站在洗手間的門口兒,並沒有進入病房的內間。

「我知道你不會告我狀的。」侯龍濤走了過去,低下頭就想吻小護士。香奈只是稍稍踮起腳尖兒,用雙唇在男人的嘴上碰了一下兒,然後就立刻把身子閃到了一旁,「侯先生,我想和你談一談。」「好啊,進來坐吧。」侯龍濤把路讓了出來。

「到外面去談。」「去哪兒?」侯龍濤這才注意到女人的臂彎裏挂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去樓下的花園裏。」「行。」侯龍濤從衣櫃中取出了如雲爲自己新買的尼子大衣,看來小護士對自己還是有所戒懼,這也是很正常的。

「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就上班兒了?」坐在花園兒裏的一張長凳上,侯龍濤把雙臂伸展開,放在椅背兒上,本來是想摟住香奈的,可沒能達到目的。小護士的雙手扶著膝頭,上身坐得很直,每說一句話還都一點頭,典型的日本女人對男人恭恭敬敬的樣子,「我今天是小夜班,從下午兩點到十一點。」

「那你不早來找我?」「你有朋友在。」「那有什麽關係?讓他們見見我的日本小媳婦兒。」侯龍濤拉住了女人帶著白色皮手套兒的一隻小手兒。香奈白色大衣的領口兒、袖口兒和下擺都有一圈兒雪白的絨毛,看上去特別靜雅可愛。人靠衣裝馬靠鞍,日本女人一樣可以顯得純純淨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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