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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金鱗豈是池中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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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53 | 只看該作者
一旦陽具沒入了大半根,侯龍濤的左臂立刻抱住了女人的身子,左手攥住碗狀的右乳,捏揪俏麗的奶頭兒,右手探入了她顫動的雙腿間,拇指按著頂出包皮外的陰蒂,食、中二指壓住陰唇,把它們盡力向外翻,然後就不動了,只是用臉將美人烏黑的長髮撥開,不斷在白淨的後脖梗上舔吻。

竟管男人在用一切方法爲心中的女神減輕痛苦,可破瓜的痛楚還是讓嬌弱的陳倩流出了眼淚,硬梆梆的身子靠在愛人的胸口,一手插入了他的頭髮裏,扭過螓首,「嗚嗚…老公…疼…老公…」「婚禮」已經在進行之中了,稱呼自然而然就變了過來。

眼見美人挂著淚珠的臉頰由於疼痛都已變得蒼白了,卻還帶著一絲笑容,顯然是沒有絲毫的後悔,侯龍濤簡直是心如刀絞,趕忙吻住了她微微抽搐的雙唇,右手也離開她的下陰,雙臂緊緊的抱住她,「不哭,好倩倩,我…我…對不起,倩倩,放鬆一點兒,求求你,把身體放鬆一點兒,我會心疼死的…」

不知是侯龍濤語無倫次的情話起了作用,還是女人的陰道適應了一直在自然勃動的大肉棒,陳倩的身體竟然在慢慢的軟化,出現了輕微的扭動,臉色也恢復成了嬌豔的淡紅色,嬌柔的舌頭開始回應著愛人的親吻,「老公…老公…愛我…」

撕裂般的刺痛已經減輕到了可以忍耐的程度,美人是真的很向往妹妹所說的那種被侯龍濤疼愛時「想都想不到的舒服」。男人雖然也感到了美女身體上的變化,但卻不敢冒進,怕再「傷」到她,所以並沒有啓動下身的「活塞」,只是用雙手在她兩個高聳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上撫揉。

問題是陳倩的子宮正在被軟中帶硬的龜頭磨蹭,已經産生了麻癢的快感,還在不斷的加強,再加上男人在她嫩乳上的溫柔把玩兒,那就更是難耐了,她本能的想要塞在體內的那根「大棒子」活動一下兒,可這又怎麽好意思說出口呢,只好墊起了兩個腳尖兒,是整個身體懸空兒,用自己的屁股小幅度套動陰莖,只盼愛人不會發覺自己這「淫蕩」的行爲…







第七十四章 雙嬌入懷



雖然陳倩動作的幅度很小,男人又是在專心揉搓她那對兒嬌好的乳房、吸吮她甜美的舌頭,但她的行爲還是無異於掩耳盜鈴。侯龍濤已經從最初的「受寵若驚」中恢復了過來,他現在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女人的身體上,一心只想使這個自己苦戀了多年的姑娘飽嘗肉體歡愉,美人任何一個微小的轉變都瞞不過他。

剛才一直在擔心小仙子,現在好了,她的痛感過去了,侯龍濤也就放心了,這下兒輪到他覺得疼了。陳倩的小穴是驚人的有彈性,陰道壁以超出想象的力量向中間擠壓、收縮,將侵入的肉棒死命的箍緊,夾的男人直咧嘴,就算她在小幅的套動,但卻不足以緩解那種幾近能夠榨汁兒的壓力所造成的痛楚。

「倩…倩倩,再…激烈一點兒,好嗎?你的美穴太…實在是太緊了,夾的我好疼…」侯龍濤吐出了美人的舌頭,咬著她的柔軟的耳垂兒小聲央求著。「啊!」陳倩知道愛人發覺了自己的「淫行蕩爲」,真是羞赧欲死,連耳根兒都燒紅了,她想逃開,可乳房被男人攥在手中,根本無法掙脫,哪怕是沒被抓著,她酥軟的身體也難以聚集足夠的力量,更何況又能逃到哪兒去呢。

「好倩倩,真的疼,只有你才能救我…」愛人的聲音中充滿了鼓勵的意味,陳倩開始照著他的話做了,屁股擡起的高度增加了,頻率也在不知不覺中快了起來,雖說還不是很強烈,卻已使侯龍濤從疼痛轉爲了舒爽,讓他有了踢掉一直纏在自己小腿上的褲子和腳上的鞋子的機會。

陳倩的小穴雖然緊湊,但陰道壁也是出奇的柔軟、細膩,還會像波浪一樣不規則的起伏,一旦動起來,被這種嬌嫩的體腔磨擦的快感足以使任何床上老手兒失魂落魄。侯龍濤就是立刻就産生了射精的衝動,但還是咬牙忍住了,他知道就算自己現在出精,也會馬上恢復,可忍耐時的感覺可比瀉出的一刻要美妙的多。

陳倩放開了男人的頭頸,雙手撐在他特意盤起的雙腿的膝蓋上,自己的兩條秀腿向前伸的筆直,美麗的腳面也繃了起來,身體微微的前傾,這一切無意識的行爲只有一個目的,讓插在自己身體裏的巨物進出的更加容易,讓自己得到更強的性享受。男人擺好了姿勢,剩下的就由女人的本能支配了,就像陳曦說的,事到臨頭就知道該怎麽做了。

「啊…啊…老公…嗯…」美人毫不吝惜的用嬌喘表達著自己從愛人那裏所獲得的喜悅,但是現在的體位是很消耗體力的,陳倩剛剛套動了二十來下兒,雪白的背肌上已出現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兒,「老公…我…我…啊…好累…沒力氣了…嗯…嗯…」

侯龍濤當然不會讓心愛的姑娘著急了,他也把腿伸直了,鑽入陳倩的雙腿間,小腿鈎住她的迎面骨,向後帶到能夠著的地方,伸手握住她的膝蓋一拉,胸口一撞她的後背,女人的長髮一陣飛舞,當青絲落定時,她已然變成了趴跪的姿勢,雖然現在的大部分主動權還是在陳倩的手中,但不會再像剛才那樣費力了。

「啊…啊…啊…好舒服…舒服…老公…」陳倩以不算快的速度向後拱著香臀,她要清晰的體會愛人的大肉棒是如何蹭過自己腔壁的每一寸,體會他圓硬的龜頭兒對自己子宮的每一下兒撞擊,體會自己體內綻放出的每一朵歡樂的火花。

「倩倩…好妻子…」侯龍濤也不著急,八年的苦戀才換來今天,自然是要慢慢的品味,他要細細的感受美人那嬌柔的膣肉對自己陰莖的磨擦,感受她新鮮的子宮對自己龜頭兒的吸吮,感受自己對她無限的愛意。

侯龍濤撩起了蓋住女人臀部的短裙,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小內褲勒在兩瓣如同灌了水的氣球般的屁股間,嬌豔的陰唇隨著粘有淡紅色體液的大雞巴的移動而翻進翻出。他捏住了那對兒圓滾的屁股,向兩邊一拉,女人俏麗屁眼兒的邊緣就映入了眼簾,他忍不住劈開一根手指,在整齊緊密的皺褶兒上摸了一下兒。

「啊…不可以…啊…老公…不許摸…摸那裏…」倒不是有什麽不舒服,只是太羞人了,陳倩只用一條胳膊支撐身體,另一隻手伸到後面,想把愛人的手打開。侯龍濤趕忙將手移到了女人的纖纖細腰上,飽滿的臀瓣上馬上泛起兩片可愛的嫩紅色,他不想讓女人有任何的不快。

侯龍濤開始主動的將女人的下體拉向自己,次次都要在小腹上撞出聲音。剛才陳倩是量力而爲,有一段陰莖一直沒有進入過她的身體,現在卻是直至睾丸,將她的子宮頂得亂抖亂顫,快感更加強烈,幾分鐘後,她本能的感到自己又要「尿」出來了,不禁加快了屁股收拱的速度,還加上了左右的搖擺,「老公…不行…啊…不行了…老公…啊…」

陰道的收縮不論是力量還是頻率都有明顯的加強,侯龍濤是不可能無感的,「噗哧、噗哧」的淫聲越來越急,這是男人努力討好兒的最好證明。陳倩的手臂已經撐不住了,在一點兒一點兒的彎曲,眼前一陣黑一陣亮,她忘情的大叫了一聲,「老公!」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小穴中的體液猛的急劇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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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身子有向前癱軟的迹象,以現在的姿勢,肉棒是一定會脫出陰道的,侯龍濤決不准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他一秒鐘也不想離開愛妻的仙人洞。男人抱住了陳倩的柳腰,向後一倒,兩個疊在一起的人就躺在了床上,他的雙手捏住了高聳的乳峰,兩腿架了起來,開始向上聳動臀部,「寶貝兒…我會讓你更美的…」

陳倩根本就還在剛剛高潮的餘韻中呢,身體一直在不斷的抽搐,可男人已經開始再次肏幹她了,那份兒舒爽就別提了,「啊…啊…啊…」她的哼聲悠揚動聽,兩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口水不受控制的從嘴角兒溢出,順著臉頰向下流,一直流進了男人等在她下頜骨邊的嘴裏。

侯龍濤將女人的身子稍稍的歪過一些,使她的螓首落在了自己的頭邊,一口吻住了她的柔唇,猛吸著她的香舌,同時伸手掐住了她突起的陰蒂,臀部狂聳狠頂,速度快得驚人,「倩倩…倩倩,要…要我射在外面嗎?」他不願意再忍了,三次高潮對於一個花蕾初開的小仙子應該說是很合適的了。

「不…不…裏面…啊…裏面…嗯嗯…嗯嗯…」陳倩苦悶的皺著眉頭,搖晃著螓首,小手兒攥緊了床單兒,蹬著床面的玉腳又繃直了。突然,侯龍濤擡起的屁股沒有再落下,而是懸在了空中,女人的身體開始劇烈的亂顫,男人像靜止的拱橋一般停住不動了,連聲音都沒有了,良久,兩人才又雙雙重重的跌回床上…

陳曦躺在床上,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唉…」她輕輕的歎了口氣,扭頭看了一樣牆上的挂鐘,已經快要11:00了,「爲什麽總是睡不著呢?」女孩兒翻了個身,「現在姐姐正在被濤哥疼愛吧?濤哥…濤哥,你還記得我嗎?啊…」她在被窩兒中的右手慢慢探進了自己的雙腿間,隔著睡褲壓在了小穴的部位…

侯龍濤橫抱著被剝成了一隻大白羊的美女走進了洗手間,陳倩家雖然只是兩室一廳,但在主臥室裏單有一間浴室,這在現代的普通單元裏是不多見的。到了浴缸前,侯龍濤吻了吻女人的臉蛋兒,「倩倩,你能站得住嗎?」「嗯…」陳倩摟著愛人的脖子,回吻了他一下兒,她已經從連續高潮後的脫力中恢復了一些。

剛被男人放入浴缸裏,陳倩突然「啊」的驚叫了一聲,一手捂住了自己的陰戶,眼看就要往下蹲。「怎麽了?」侯龍濤慌忙扶住了她。女人的臉上又出現了兩朵紅雲,「流…流出來了。」「什麽?」男人拉開她的手一看,有一小堆粘稠的液體在她的掌心上,裏面還夾雜著幾點淡紅。

「呵呵,」侯龍濤打開了熱水器,也邁進了浴缸,把淋浴開開,「你嚇死我了,流就流出來了吧,這麽緊張幹什麽,想給我生孩子啊?」其實要懷早就懷了,殘餘的精液流不流出來都不重要,他只是跟嬌妻調笑一下兒。陳倩攬住了男人的脖頸,表情中帶著一絲認真,「你想要孩子嗎?你想要,我就給你生。」

侯龍濤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緊緊的抱住美人,和她深深的一吻,「現在還不要,我事業無成,怎麽養活老婆孩子。」「你還不算事業有成啊?」女人發現愛人也很嚴肅。「不算。」只有這麽簡單的兩個字,但對陳倩來說已足夠了,他的話就是真理,不需要理由,「那我明早就吃避孕藥。」

「倩倩,你知道的,總有一天,你會做我孩子的母親。」「我知道。」「但最早也要一年半以後。」侯龍濤把自己和如雲的兩年之約簡略的說了一遍,「我得先確定我不會坐牢,怎麽能讓我的孩子三、五年見不到父親呢?」「雲姐才捨不得送你進監獄呢,她很愛你的。」陳倩是真的這麽想,她覺得雖然如雲很有威嚴,但其實是非常和藹可親的。

「你不瞭解她,愛情對於她那種女強人不代表著一切,她手上有我挪用公款的證據,包括公司的出款文件、銀行的對帳單,還有我認罪的錄影,前幾天在醫院,她又要我寫了一份認罪書,大概是因爲我衝動的表現讓她對我的信心又有所倒退吧,如果一年半後我還成爲不了能真正征服她的男人,哼哼…」侯龍濤搖了搖頭。

「老公,都怪我…」陳倩扶住愛人的臉頰,送上了香唇,她知道「衝動的表現」指的是什麽。侯龍濤稍稍下蹲,攬住了美人的細腰,把她的雙腳抱離了浴缸底兒,右臂伸到她的臀峰下,向上一擡,就將她舉到了高出自己的狀態,另一隻手按住了她的後腦,變成她壓著自己接吻。

「嗯…嗯…」親了一會兒,侯龍濤一低頭,就把臉埋進了女人的乳峰中,輕輕磨擦,「我知道我在做什麽,我不是一時衝動。呵,咱們不說這些了,今天是我活了二十四年多裏最高興的一天。」他擡起頭,深情的望著自己的雅典娜。

陳倩的胸口又是一熱,更加確信這個男人值得自己託付終身,她從窗臺兒上拿起一瓶浴液,擠在自己的手上,「老公,放我下來吧,我幫你抹上。」當侯龍濤的身上塗滿了泡沫,他轉到了女人的身後,擋住噴頭射出的水流,開始爲她抹浴液。

女人豐盈的胸脯兒沈甸甸的,用手托在下面的感覺好極了,嬌嫩的乳頭兒被手指一碰就羞答答的站了起來,侯龍濤在平坦的小腹上撫摸了一陣,把手指壓進了美人圓俏的肚臍兒裏,輕輕的旋摳。「啊…」陳倩開始小聲的喘息了,當男人的手掌開始在她的陰毛和雙腿間搓揉時,她一下兒轉過了身,含住了自己王子的嘴唇。

侯龍濤又稍微蹲下了一點兒,但這次是爲了清洗女人光滑的背脊,他的雙手慢慢移到了美女兩個細嫩的屁股蛋兒上,除了捏放,還極輕的拍打,讓白肉微微的顫動,那決不光是豔麗二字就可以形容的,手指進入了臀溝中,向下搓弄著,一不留神就借著裕液的潤滑壓進了她的肛門裏,可由於只是很淺的按了一下兒,又是一蹭就過,男人都沒有意識到。

陳倩可就不一樣了,自己最羞恥的地方被人碰到哪兒能無感,她放開了愛人的唇舌,把臉埋進了他的頸項間,嬌赧的蹭磨著,「討厭…」「啊?」侯龍濤被沒頭沒腦的罵了一句,真是挺委屈的,「我怎麽了?」「討厭,討厭,你摸人家後面的…」男人立刻就明白了,不過看她的樣子,只是害羞,並沒有一點兒厭惡。

侯龍濤的手指又進入了美人的屁股間,這回是緩緩的向下移,找准了菊花門,既有潤滑又因爲女人本身很放鬆,「噗」的就把整根中指捅了進去,腸道裏熱烘烘的,軟乎乎的腔壁蹭著手指,自覺的蠕動著。陳倩先是一驚,但沒有一點兒不舒服的感覺,就沒有反抗,只是「嗯嗯」的抱著男人嬌喘。

「倩倩,你真漂亮。」侯龍濤看著女人暈紅的臉頰,說不出的喜愛。「壞蛋…」「什麽?」「壞蛋…」「敢罵我!?」男人的表情是盛怒,可聲音中卻摻雜著無限的迷戀,插在女人後庭裏的手指向上提了兩下兒。「啊…壞蛋…壞蛋…」陳倩的腳尖兒都墊了起來,一手鈎著他的脖子,一手開始捶打愛人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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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54 | 只看該作者
「濤哥…濤哥…嗯…」陳曦的手活動的越來越快,被子已經被踢開了,床單兒也因爲嬌軀的扭動而變得皺折不平。女孩兒突然從床上蹦了下來,快步的來到門口兒,拉開了房門,可剛邁出兩步就又緩緩的退回了屋裏,同樣緩慢的關上門、坐到床邊。她低著頭,咬著嘴唇兒,「今天是姐姐的『新婚』之夜,應該讓她一人享用濤哥的。」雖然她也有好久沒被心愛的男人疼愛了…

陳倩坐在梳粧檯前,任愛人將自己的長髮吹幹,暖暖的氣流撞在脖子上,讓她不自覺的犯困。兩人一起躲進了被窩兒裏,侯龍濤把美人攬在懷裏,在她耳邊再一次吐露衷腸,告訴她五年來自己沒有一天不想念她,邊說邊不住的親她。

陳倩聽著聽著眼睛就不自覺的濕潤了,就在此時,最後一盞杯臘燒光了,整間屋子一下兒陷入了黑暗之中,她抱得男人更緊了,把眼睛頂在他堅實的胸膛上。男人立刻就覺出胸口一濕,「怎麽了?」「我…我怕黑。」「有我在,你什麽都不用怕,我會保護你的。」侯龍濤將臉壓在美人的頭頂,感受著她芳香四溢的柔發。

陳倩在愛人的懷裏躲了半個小時,兩個人都不想睡,只想盡情的感受對方的溫情。但侯龍濤心中還有另一個可愛的姑娘,可又不知道應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提起她。「老公,小曦…你去看看小曦吧,要不然就把她叫來,她這一陣也想你想的好苦。」做姐姐的,就算在最幸福的時候,也不會忘記那個爲自己安排了一切的妹妹的。

在姐妹倆事先商量時,陳曦堅持讓姐姐獨佔今晚,陳倩也沒說什麽就同意了,可當她親身感受到了被愛人抱在懷中的愉悅後,才知道妹妹這一段所忍受的痛苦,才知道她爲了幫自己準備這個「驚喜」犧牲了多少,現在的她一定是孤枕難眠吧…

陳曦不斷的翻著身,蓋上被子熱,踢開被子冷,真是難受死了,她坐起身來,解開了自己的睡衣,裏面沒帶乳罩,胸前兩團鼓鼓的軟肉微微顫動了幾下兒,「啊…濤哥…它們在發脹呢…」女孩兒脫掉了衣服,躺倒在床上,四根手指捏住了一對兒怯生生的奶尖兒,「啊…」她完全沒注意到房門已經被推開了一條縫兒,正有一雙色眼眨都不眨的注視著自己。

陳曦的左手又不由自主的探向了腿間,看來身體裏的這團火不滅,是不可能睡著的了。忽然,女孩兒覺得有一雙熱熱的大手伸進了自己的被窩兒裏,揉捏著自己的一雙腳丫兒,她嚇了一跳,睜眼一看,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正站在床尾,那個讓她日思夜想的親密愛人,「濤…濤哥!」

「小寶貝兒,這麽能忍啊?我一直以爲你早就會過去鬧洞房呢。」侯龍濤抓住了美人的腳踝,一臉柔情的把她往自己身前拉。陳曦一下兒跪了起來,抱住了男人的腰身,把臉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濤哥…濤哥…」見不到他的時候還能控制得住自己,但現在他就在面前,也顧不得姐姐的「新婚」了。

侯龍濤用左臂摟著女孩兒,右手擡起了她的下把,低頭吻著她薄厚適中的香唇,右手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胸脯上,托了托球形的乳房,「它們在發脹嗎?要不要我幫你揉一揉?」「呀!」陳曦羞叫了一聲,「你…你怎麽知…」「哈哈哈。」侯龍濤彎下腰,一把抄住了女孩兒的腿彎,把她抱了起來,轉身就往外走。

「去…去哪兒啊?」「去見我的大姨子。」「什麽?」陳曦一時沒明白愛人在說什麽。「你是我老婆,你姐姐不就是我大姨子,對不對啊,小姨子?」「你…老公,姐夫…」兩個人說著悄悄話兒,就來到了主臥室外,侯龍濤伸腳鈎開了虛掩著的房門。

屋裏只開了一盞床頭燈,昏黃的燈光伴著陣陣的茉莉花香,洋溢著浪漫的氣氛。陳倩就躺在床上,嫩白的雙肩露在被子外,臉上儘是幸福的笑容。姐妹倆的眼神在空中相交了,兩張雪面都是一紅,陳倩用被子蒙住了頭,而陳曦則把臉頰拼命的往男人的脖頸間埋,發出「嗯…嗯…」的嬌聲。

男人心裏那叫一個美啊,他把陳曦平放在床上,女孩兒立刻轉向與姐姐相反的方向,身子也蜷了起來,雙手捂著口鼻,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侯龍濤把蓋住陳倩螓首的被子拉開了,一低頭,就開始激烈的親吻她,他們所發出的「嗯嗯啊啊」的聲音,使旁邊兒的女孩兒更是不知所措了。

忽然聽到姐姐嬌滴滴的說了一句:「老公…去…去疼我的好妹妹啊…」陳曦再怎麽想侯龍濤也不會好意思當著姐姐的面兒和他親熱,她翻身而起,想要逃走。侯龍濤可不會放她走的,一個「餓虎撲食」,就把這只小玉兔兒壓在了身下,又吻又舔,又摸又揉,幾十秒鐘就把她弄得嬌喘連連了,再也沒意志,也沒力氣掙出「魔掌」。

陳倩早就又躲進了被窩兒裏,雖然黑暗能使人的聽覺更靈敏,但被子是有厚度的,她只能隱隱約約的聽到外面的動靜,人體在蠕動擦蹭的聲音,床面的搖動,妹妹在愛人把玩兒下逐漸加重的喘息,男人不清不楚的輕言密語。

突然間,床體起了間歇性的震顫,陳曦的聲音也猛的高亢了起來,「啊…啊…不…不要了…姐姐…救…啊…啊…啊…救我…姐姐…」陳倩的身子開始發熱,她不知道心上人在用怎麽的手段,能把可愛的妹妹「整治」的如此呼天搶地,他們可是「老相好兒」了,是不是有什麽特殊的玩兒法呢,好奇死了。

女人想看又不敢看,可妹妹的叫聲越來越響,聽上去都有點兒喘不過氣兒的勁頭兒了,而且她還在不斷的呼叫自己,向自己求救。「不會真的有什麽問題吧?」雖然明知侯龍濤是不會傷害妹妹的,可做姐姐的,還是不由得有些擔心。陳倩戰戰兢兢的把被子向下翻了一點兒,露出了雙眸,一下兒就被眼前的畫面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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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終極標靶



陳曦現在是面朝姐姐,被男人從側背後抱著,兩顆豐滿柔軟的乳房在男人胳膊不停的擠壓下變換著形狀。侯龍濤的舌頭在女孩兒的耳孔裏攪動著,另一隻手插在她的睡褲裏,正在她的陰部摳揉。由於睡褲是鬆緊的,又被男人的手臂撐開了,陳倩能模模糊糊看到妹妹黑黑的恥毛,還有奶白色的小內褲。

這些都不是讓陳倩吃驚的原因,真正令她驚訝的是妹妹的反應,陳曦的身體在胡亂的抖動著,內褲中插著的那只手每蠕動一下兒,她就會如同觸電般的向上一躥,她的一隻腳蹬著床面,另一隻蹬著男人的腿,想要借力使自己逃脫,可侯龍濤將她死死的卡住,使她只能在原地一下兒一下兒挺著身子,就像是出了水的魚。

陳曦的粉臉通紅,大張著小嘴兒,緊閉著雙眸,眼角兒挂著淚珠,長長的睫毛微顫,兩條秀眉深鎖,一隻玉手拉著男人的手腕兒,另一隻拼命的攥著床單兒,「不…哈…哈…哈…姐…哈…姐…哈…哈…救…」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已經喘不過氣來了。

陳倩看著妹妹極度痛苦的樣子,分明沒有一點兒快樂可言,再也忍不住了,從被窩兒裏鑽了出來,她不知道自己在快要高潮時的表情和妹妹現在的表情是一模一樣。她舉起小拳頭,捶打著男人的臂膀,「放開她,老公,你快放開她啊。」她想救妹妹,可又捨不得真的用力打愛人,結果就成了給他放鬆肌肉。

男人心裏這叫一個樂,陳倩的表現再次證明了她的純潔,大概以前連毛片兒都沒看過,侯龍濤按在陰蒂上和插入陰道中的手指活動的更快了。陳曦的兩腿猛的一蹬,雙眼一下兒睜得大大的,呆呆的望著姐姐,雪白的喉嚨間發出「咳咳」的聲響,她本來仰起的頭顱慢慢的落回了床上。

侯龍濤在女孩兒的臉上吻了一下兒,坐起身來,仰起脖子,把從小內褲中抽出的手舉過頭頂,竟然有亮晶晶的液體順著他的指頭緩緩的滴落進嘴裏,他還「叭嘰叭嘰」的發出爽口的聲響。「你…你…她…她…」陳倩已經看傻了,兩隻胳膊停在身前,粉拳舉在空中,都忘記往下放了。

男人拉住了她的手臂,陳倩一側身就倒進了愛人的懷裏,「她…高潮…了嗎?」「當然了,你以爲我會傷著她嗎?」侯龍濤點了一下兒美人的鼻頭兒,「小傻瓜。」女人看著妹妹舒展開了的臉頰,紅暈中透著嬌豔,果然是已從痛苦轉爲了柔和,嘴角兒邊還出現了甜甜的笑意,她這才算是完全放下心來。

侯龍濤放開美人,輕輕把身邊女孩兒的睡褲往下拉,在內褲和陰戶之間拖出了一條閃亮的銀絲,他轉頭看著陳倩,「你瞧瞧,她要是不舒服,怎麽會變得這麽濕露露…」他的話還沒說完,陳曦就「嚶嚀」一聲的坐了起來,一下兒把他撲倒在床上,小拳頭兒如同雨點兒般落到他的胸口,「你壞死了,怎麽能當著姐姐的面…」

男人笑著讓跨騎在自己腰上的女孩兒捶打了十幾下兒,接著就按住了她的後腦,和她吻了起來。侯龍濤的老二早就直了,他的另一隻手將肉棒的位置調整好了,雙手扶住「小姨子」的跨骨,猛的向下一壓,把整根陰莖全頂進了她的小穴裏。

「啊…」陳曦的身子像安了彈簧一樣的迸了起來,雙手壓著男人的小腹,她知道姐姐在一旁看著自己,她能感到那種驚訝的目光,她都快羞死了,但她等這一刻已有半個多月了,實在是顧不得別的了,「濤哥…啊…濤哥…我好想你…啊…啊…」女孩兒的細腰開始扭轉,屁股開始起落。

陳倩不光是吃驚,更是面紅耳赤,她從妹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想來剛才自己和愛人做愛時,臉上也一定是帶著既痛苦又嬌媚的表情吧。她現在處於一種非常尷尬的境地,總不能就這麽在這兒一動不動的看著兩個人交媾啊,不如先找個地方躲躲,等他們完了事兒再回來。

陳倩就跪坐在男人的頭邊,侯龍濤早已把她的動作盡收眼底,一伸手就抱住了她一條剛剛直起的大腿,向著自己一抻,女人的雙腿不僅劈開了,還被拉著跨到了他的臉上。陳倩都沒來得及「欲拒還迎」,男人已經一手捏住了她的臀瓣,一手攥住了她的奶子,舌頭也在她微腫的嬌嫩陰唇上舔了起來。

「老公…」陳倩的雙手插進了愛人的頭髮裏,不是向外推,而是向自己的陰戶按,男人的舌頭很靈活,也很溫柔,吻的她好舒服。陳曦在侯龍濤身上起伏了一陣子,已經是腰酸腿軟了,「可惡」的愛人又開始向上挺屁股,「啊!」她一個沒坐穩,身子向前一沖,本能的抱住了姐姐的小蠻腰。

陳倩被妹妹一撞,身子也是前傾,雙手撐住了床面,「呀…」她的腰身向下猛沈,只覺一條柔軟的小舌頭正在自己的背上舔舐。陳曦的行爲是無意識的,她快要到高潮了,只知道自己親吻的是一片光滑無比、香嫩溫熱的肌膚。三個人活動的越來越快,昏暗的臥室中回蕩著令人心馳神搖的嬌喘歡吟…

陽光從窗簾兒的縫隙間鑽了進來,照射在床上,「嗯…」陳曦的身體動了起來,睡得太好了,眼皮還有點兒沈,就算醒了也不想睜開,向右轉了個身,心愛的男人就應該躺在那個位置,她摸到了一個肩膀,雖然比預料中的要遠,但也沒怎麽多想,大腦還基本上處於半休眠的狀態呢。

女孩兒緩緩的挪了過去,翻身壓住那個人吻上了,立刻就有一條滑膩的舌頭迎合自己,看來對方也已經醒了。陳曦突然覺出有點兒不對勁兒,怎麽自己的乳房是壓在兩團同樣柔軟的嫩肉上,吸入口中的唇舌也比愛人的要細膩的多,「啊!」她驚慌的張開了眼睛,只見身下是同樣一臉驚訝的陳倩,兩人一時間都呆住了。

「怎麽了!?怎麽了!?出什麽事兒了?」侯龍濤聽到了女孩兒的叫聲,從外面沖了進來。「濤哥…」「老公…」兩個美女全都翻身而起,跪蹭到床邊,沖著情郎張開了雙臂,男人趕緊過去把姐妹倆一左一右的攬進臂彎裏。

「濤哥,你去哪兒了?」陳曦伸長了脖子,在他臉上又舔又吻,「還以爲你不要我們了呢。」「怎麽可能啊,我在給你們做早餐呢。」「老公,」陳倩把臉貼在了侯龍濤的一塊胸肌上,「以後這…這種事情,由我…我們女人來做就好了嘛。」她的表情嬌羞無限,真的如同剛剛新婚的小妻子…

在侯龍濤如願以償的這一天,北京市市委市政府也對外公開了關於強制機動車安裝尾氣淨化器的決定,雖然要到五月一日才正式實施,但從三月二日開始,全市十五個專賣店的銷售量就出現了直線上升之勢…

星期一,侯龍濤到了辦公室,把玩兒著桌上的計算器,剛剛一個禮拜,淨化器的銷售額就高達五千多萬元人民幣,照這種勢頭,再過幾天,光純利就能超過對於生產線的投資,還可以不用再等武大退款,直接補上從IIC套出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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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美的時候,接到了如雲的電話,要他過去一下兒。男人起身整了整衣服,是應該去和「嫦娥姐姐」好好慶祝一下兒。侯龍濤興高采烈的進了總經理辦公室,他以前還真是沒說假話,一見如雲老二就是直的,「小云云,來讓我抱…」「坐下。」還沒等他說完,坐在巨大寫字臺後的如雲就發話了。

「怎麽了?」女人嚴肅的語調讓侯龍濤有點兒出乎意料,只好忍著跨間的脹痛坐在了轉椅上。「昨天晚上我們七個人一起吃的飯。」「是嗎?那好啊,是不是吃完之後,你又裝男人來…」「你認真點兒,我不是要跟你開玩笑。」「嗯…」男人連著被噎了兩句,倍感無趣,「好好好,你接著說。」

「小倩帶頭兒,剩下五個人幫腔兒,說什麽也要我答應不再跟你計較那五千萬的事兒。」「你不會是在懷疑是我要她們去跟你求情的吧?你恨我的那會兒我都沒讓玲兒求過你,現在都跟你好了快半年了,又怎麽會讓她們求你放過我。」

「我倒不是這個意思,光憑你超強的大男子主義自尊心來說,你就不可能求女人救你的命,但你爲什麽要把咱們之間的約定告訴她們,你難道不知道,那些女人愛你愛得要死,就算你不開口,她們也不會坐視不管的。」「那你呢?你是不是也愛我愛得要死呢?」「現在是在說你的事兒。」如雲回避了這個越來越困擾自己的問題。

「我是在不經意間跟倩倩說過一次,並不是有意要給你壓力。不過話說回來了,我難道不應該告訴她們嗎?就算我沒無私到因爲會有牢獄之災就要她們放棄我的地步,起碼也應該讓她們有個心理準備吧。」「你就對自己這麽沒有信心?」

「我看對我沒信心的是你吧。」侯龍濤明顯帶有抵觸情緒,雖然前幾天如雲要他寫認罪書的時候,他表面上沒什麽特別的反應,但心裏其實還是很不舒服的,「今天咱們就把話說清楚了吧,你把標準給我定出來,我的身家要達到多少才算是和了你的意,『要有成就』四個字太虛了。」

「我知道你的淨化器能保證你每年三億的利潤,但你要明白,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市里紅頭文件的基礎上的,萬一市里決定不再支援你,你就只能關張大吉。」「呸呸呸,說這麽喪的話幹嘛。」「哼,商場是一個爾虞我詐的地方,有合同的生意都不保險,更別說沒有的了,你和市里的事兒就是不可能有合同的。」

「好了,好了,好了,你就給個數兒吧,其他的不用你操心。」侯龍濤顯得有點兒煩躁,因爲女人說出了他最怕的事實,自己和賈淇的關係是非常靠不住的,一旦他不再掌權,或是由於別的什麽事情被搞下去了,那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頭兒了。「你有沒有什麽夢想?」如雲並不打算正面回答男人。

「夢想?什麽意思?」「很難懂嗎?」「你真的想知道?」「你說吧,我聽著呢。」「夢想…」侯龍濤揚起了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從我懂事兒的那天起,我就想富甲天下,後來我想占盡天下美女,這大概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吧。」「就這些?」如雲的臉上情不自禁的出現了失望之情。

侯龍濤根本沒理她,「可三年前,我的夢想完全改變了。那是新學期的第一天,統計學的第一堂課,那個教授用班裏學生所駕駛的汽車品牌爲例,來講解 QUALITATIVE和QUANTITATIVE DATA,全班三十八個人,有二十七個開的是日本車,超過了百分之七十,我旁邊就坐著一個日本人,當時他臉上那種無比自豪的表情讓我終身難忘。」

男人從衣兜兒裏掏出了煙,這是他第一次在總經理室裏抽,如雲沒有說他,而是從抽屜裏拿出一個煙缸兒。「後來我在大街上注意了一下兒,每十輛停在路邊的車裏最少有七輛是日本人的産品。美國啊,世界頭號兒科技強國,唯一的超級大國,日本人卻可以佔領它七成以上的汽車市場,這是一個什麽概念。」

侯龍濤狠狠的吸了口煙,「我羡慕,我嫉妒,我好不甘心啊,想我中華五千年的悠久歷史,孕育了指南針、造紙術、火藥和印刷術,沒有這四樣東西,就不可能有世界文明,但現如今,不說它們已經是屬於全世界的財富了,沒有人在寫字、看書時會想到中國,我們更不能只活在過去的光輝與榮耀中。」

「日本,一個彈丸之地,他們可以學來別人的技術,然後再用這樣的技術去佔領別人的市場,那才是真正的『施夷長技以制夷』。中華民族是智慧的民族,我就不信日本人能做到的,中國人做不到,我夢想著有一天,中國有産品能在世界市場上獨佔鰲頭,再展我中華雄風。」侯龍濤說出的話已不像是在聊天兒了。

「好男兒當精忠報國,雖然沒有戰爭,但我做夢都想在商場上揚我國威,可任何事兒都要講機遇,我現在已經有了那樣的産品,算是邁出了第一步,以後的事情是我無法預料的,也許我只能掙自己人的錢,也許…」侯龍濤沈默了,他已經完全進入了自我的世界,都忘了剛才跟女人吵的是什麽了。

如雲看著俊雅的年輕人面紅耳赤的樣子,嘴角兒如月牙兒般的翹了起來。錢是掙不完的,如果她真的只看重一個男人有多少錢,那早就答應那些身家十幾億甚至幾十億的中外大款的追求了,她希望自己的男人不光疼愛自己,還要有理想有抱負,有上進心,可這一段時間以來,她發現侯龍濤有點兒「不務正業」,才會稍稍的提醒他一下兒。

溫柔鄉就是英雄塚,如雲擔心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少年英雄」會因貪戀紅粉而安於現狀,成爲一個無所作爲的小財主,但現在看來自己的顧慮是有點兒多餘了。如雲站了起來,繞過書桌,來到男人的面前,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彎腰吻住了他的嘴唇兒,唱完紅臉兒就該唱白臉兒了。

侯龍濤被剛才自己的一番話說的熱血沸騰,正運氣呢,猛的被天仙銷魂噬骨的小嘴兒一吻,立刻沒了脾氣,本來攥起的拳頭也鬆開了,扶住了她的細腰,忽然覺得腰上一松,西褲的皮帶已經被解開了,緊接著是褲扣兒和拉鏈,一隻柔弱無骨的玉手握住了自己一直也沒完全軟化下去的陽物。

如雲的另一隻手虛虛的按在了男人的臉上,向下慢慢的一帶。侯龍濤馬上會意,隨著美人的青蔥玉指合上雙眼,分開兩腿,放鬆身體,雙臂軟綿綿的搭在了轉椅的扶手上。「嘶…」肉棒被一個溫熱潮濕的洞穴包裹住了,有膩滑的軟肉開始圍著頂端旋轉,掃過龜頭兒後的溝壑,男人的下體立刻開始膨脹。

侯龍濤從來就不是個聽話的孩子,要讓他放棄欣賞「嫦娥」爲自己口交時媚態,那更是辦不到,剛被嘬了幾下兒,他就把眼睛睜開了。如雲也正擡眼從無框的眼鏡兒上望著他,臉上挂著陶醉的表情,她把陰莖吐了出來,用右手握住,邊套動邊推向男人的肚子,左手扶著他的大腿,伸出舌頭,在他陽具的背面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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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嘶…」侯龍濤從牙縫兒間吸著涼氣,女人改用舌尖兒敲打自己的睾丸,又爽又疼,真是痛並快樂著,「寶貝兒…哈…用你的乳房好嗎?」「什…什麽?」如雲只顧把大雞巴舔得濕濕的,並沒有聽懂。男人把雙手探到了她的胸前,爲她解開了衣扣兒,發覺裏面是一件前開的乳罩,那就更好辦了。

侯龍濤的手指一挑,本來已被一對兒豪乳撐到了極限的胸罩就向兩邊彈開了,他捏住那兩團無法一手掌握的嫩肉,先是緩緩的搓揉了一陣,然後就開始向上提。「啊…」如雲不由自主的把上身挺了起來,雖然肉棒脫離了她的口腔,但她仍舊是在不停的捋著它,「老公…你要怎麽樣啊?」

「我要我的好老婆給我乳交。」侯龍濤把自己的臀部向椅子外蹭了蹭,拉起女人的手臂,將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雙腿上。如雲是冰雪聰明,聽了「乳交」二字,再加上現在的姿勢,立刻就明白該怎麽做了。她捧起了自己豐滿的雙乳,從兩側夾住了男人一柱擎天的陰莖,歪著螓首,擡眼望著他,「是…是這樣嗎?」

「是是是是…」侯龍濤一個勁兒的點頭,看著氣質高雅的絕世美人粉面上升起了兩朵桃紅,明顯是有點兒害羞,這可真是難得一見的麗色。如雲開始上下推擠胸前的嫩肉,敏感的乳房磨擦著堅硬的男根,又被自己的手捏弄著,那是很有快感的,女人的身體很快就發熱了,豔紅的奶頭兒也站了起來。

男人粗長肉棒的頂端從白嫩的乳肉間探出頭來,如雲伸長了舌頭,在龜頭正中的馬眼兒上掃來掃去,雖然這是她第一次爲人乳交,但卻一點兒也不顯得笨拙,因爲她遵循了一條恒古不變的原則,就是盡一切努力取悅自己的男人,「老…老公,舒服嗎?」她已經气喘吁吁了,倒不是累的,而是進行性事時的本能表現。

「當然舒服了…」侯龍濤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一個乳尖,輕輕的揪了揪,以資鼓勵。這也是他的第一次乳交經驗,要是單從肉體角度講,不是特別的爽,就算美人的奶子再怎麽細嫩、再怎麽柔滑,也決不及她三個體腔那般濕熱、那般充滿活力,但最吸引他的是女人用身體服侍自己時的那種認真,是心理上那種完全的征服與佔有。

眼見如雲雪白的乳溝已被自己的老二搓蹭得泛起了紅色,侯龍濤猛的站了起來,險些將跪在跨間的美人撞倒,他一把將女人拉了起來,抱住她,在嘴、臉、脖子上一陣狂吻,雙手伸進她的短裙裏,隔著光滑的褲襪,在嬌嫩的屁股上又捏又揉,然後一提,將她壓倒在了辦公桌上。

「啊…啊…」如雲越喘越急,雙臂向兩側打開,螓首後仰,酥胸高挺,任男人的唇舌、雙手在自己潔白豐滿的身子上「肆虐」,她能感到侯龍濤正在扒自己的褲襪,她渾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動,知道他接下來將會如暴風驟雨般的疼愛自己,說不定還會再摘自己的後庭花,女人的心中充滿了企盼…

一個多小時後,侯龍濤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點上一棵煙,腦袋仰到了大轉椅的靠背兒上,向空中吐出了幾個煙圈兒,這「完事兒煙」比「飯後煙」抽著更爽,大概連活神仙也幹不到嫦娥吧。略顯機械的國歌兒聲響起,男人起身從挂在衣架上的西服裏掏出了手機,顯示的是劉南公司的號碼兒,「喂,怎麽茬兒?」

「你小子又跟許美人兒打炮兒去了?」「你怎麽知道的?」「茹嫣說你去總經理室了,那還不是去找許美人兒。」「我就他媽不能談公事兒啊?」「談公事兒你丫還開著手機?響了還不接?」「肏,我就沒…」侯龍濤懶得擡杠了,「你丫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這個那個的了。」

「晚上我舅舅請人吃飯,你也來吧。」「你舅舅請客,我去湊什麽熱鬧啊?」「嗨,你丫別他媽不識擡舉,是讓你來見見市面,今兒請的可是個白手起家的傳奇人物,你來取取經。」「誰啊?」「毛正毅。」「就是那楊恭如挨大嘴巴裏的男主角吧?」「正是。」「他來北京了?」「昨天到的,來跟我舅舅談點兒生意。」

「噢…你舅舅也是做地産的。」「怎麽招,你來還是不來?」「去,哪兒?」「他住中國大飯店,就那兒。」「那就邊兒上啊,幾點?」「晚上七點,咱們六點見怎麽樣?」「得,就這麽招。」侯龍濤收起了手機,能和2002年中國第十一大富翁一起吃飯,應該算是一種榮幸吧…


第七十六章 上海首富〈上〉



傍晚6:00,侯龍濤、劉南和劉南的舅舅古全智已經坐在了中國大飯店二樓「頤和園」的一間大包間兒裏,除了屋子中間的一張圓桌,四周還有一圈兒真皮沙發、影音娛樂設備,整間包房起碼得有八十平米,超豪華的水晶吊燈使房間裏充滿了明亮卻柔和的光線。

「古叔叔,您跟毛正毅很熟嗎?」「在生意上有往來,還算可以吧,不過一會兒你不要叫我古叔叔,叫我表舅,毛正毅如果知道你和我沒有血緣關係,他很有可能當場就翻臉的,我還不想跟他鬧得太僵。」「爲什麽啊?不就是一頓飯嘛。」侯龍濤有點兒不理解。

「那原因可就多了,簡單的說吧,今天讓你們來就是要給你們上一課,而毛正毅就是你們的反面教材。你們倆雖然都是商場新人,但南南將來是必定要接他媽的班兒的,而你已經有自己的産品了,前途光明。待會兒毛正毅來了,你們不要多說話,但一定要注意觀察他的性格特點,他一切的特點就是你們在今後的生意場中要儘量避免的。」

「不是吧?」劉南對舅舅的指示持有不同意見,「老毛可是咱們國家排得上號兒的大富豪,他的性格應該是有助於他成功的啊,光憑這點我們還不該學嗎?」「哼哼哼,」古全智淡淡的一笑,「我也不強求你們,見了真人,你們自己也會有判斷的。」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剛過7:00,也沒有經過禮貌性的敲門,就有兩個穿黑西裝帶墨鏡的男人推門進入了包間兒,兩人都是雙手握著放在小腹前,往門兩邊兒一站,愣裝美國總統的保鏢。侯龍濤正在喝茶,斜眼看了那兩個人一眼,有劉南的舅舅在,輪不到他說話,他也就沒出聲兒。

「來了。」古全智小聲兒念了一句,離座向門口兒走了過去,臉部換上了一幅略顯虛假的笑容。兩個年輕人也趕忙站了起來,劉南的舅舅是一直迎到了門外,所以他們只能聽到聲音,見不著人。「毛老弟,好久不見了。」出乎意料,緊接著響起的是一個女人帶有濃重口音的普通話,「古兄真是風采依舊啊。」語調還有些許輕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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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龍濤和劉南相視一笑,想來那就是專吃小「羊」的母老虎周玉萍了。外面的人又寒暄了幾句才進屋,古全智居然走在第二個,打頭兒的是一個表情冷漠的中年人,大有喧賓奪主之勢。這個男人看起來四十出頭兒,長臉長耳,寬鼻梁兒、深眼窩兒,留著寸頭,本來就是一臉風霜,再加上一身極爲高級的衣著,整一個爆發了的農民企業家形象,不說也知道他是誰了。

毛正毅走到餐桌旁,沈默了一陣,也不坐下,北京方面的人都不知道他在等什麽。知夫莫過妻,周玉萍發話了,「服務員都到哪里去了?」這時正好有一位元送功能表兒的小姐走了進來,周玉萍立刻指了指老公身邊的椅子,那個小姐會意的過去把椅子拉了出來,毛正毅這才坐下,臉上帶著明顯的不滿。

周玉萍還沒完呢,「你們中國大飯店是怎麽訓練的,不會伺候人嗎?最好的包間都沒人服務,是不是都去客房掙小費了?」「我…」那個小姐被這麽損了兩句,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中國大飯店是上檔次的地方,她可沒在這兒見過如此無禮的人,但他們分明又是包的最昂貴的房間,實在不敢得罪。

「說話啊!」「是我要他們在外面等的,與他們無關,周女士沒必要動這麽大的氣吧?」侯龍濤插了一句,國貿就在中國大飯店的旁邊,每年IIC的新年餐會都是包「頤和園」的宴會廳,逢年過節或是有大專案的投資成功,他都會自己出錢請手下的職員來小撮一頓,所以跟這裏大部分的服務員都多多少少的有點兒交情,他不願意他們代自己受過。

「萍姐,算了吧。」和毛正毅一起來的另一個瘦小的男人也出來打圓場兒,還示意那個小姐離開。周玉萍竟然很聽那個人的話,不吭聲的坐在了老公身邊,但還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站出來頂撞自己的小夥子。「來來來,大家都坐吧。」古全智看了侯龍濤一眼,六分贊許,四分責怪。

「古兄,這兩個小孩是…」毛正毅瞥了劉南一眼,然後就緊緊的盯住了侯龍濤。「呵呵,我來介紹,這是我的外甥劉南,是做廣告生意的,這個是我的表外甥侯龍濤,是IIC的投資部經理,今天是讓他們來見見大家的風範。」古全智又轉向年輕人,「對面這一對兒美夫妻不說你們也認得了,另外那位是上海農凱集團和上海農凱聯合投資公司的副總經理吳倍穎。」

前半句話差點兒沒把侯龍濤說樂了,就算男人最重要的不是長相而是氣質,毛正毅也決不是有氣質的人,再看周玉萍,超寬的腦門兒,幾縷兒染成紅色的頭髮,還濃妝豔抹,以他的標準,絕對是屬於又老又醜的那一類,不要說是和如雲、何莉萍比,就是跟施雅都差著好幾個檔次呢,對面兒的兩個人跟「美」可是一點兒也沾不上邊兒。

侯龍濤光顧了在心裏嘲笑這對兒上海首富了,沒有注意到劉南的舅舅在介紹自己的職業時,那個叫吳倍穎的人稍稍的吃了一驚,眼中還閃過了一絲光彩。四個穿旗袍兒的小姐已經進屋了,他們開始點菜,古全智請客人先來,毛正毅也不客氣,說了二十幾個菜名兒,還有一瓶86年的賀斯登-皮岡堡紅葡萄酒和84年的賀斯登-皮岡堡幹白。

劉南躲在功能表兒後面直呲牙,他可是從小兒就在高級飯店出入的主兒,能讓他都犯怵的菜名兒絕對是價值不菲的。侯龍濤看了他那副德行,趕緊在菜譜上找,毛正毅點的全是粵系的特級菜,最便宜的也要688元一盤兒,那兩瓶兒酒更是天價。

這頓飯吃得很不痛快,價錢越貴的菜越不好吃,還沒有可樂只有酒,侯龍濤只能用茶往下沖,還有動不動後面的小姐就上來換盤子,弄得他很不自在。那位叱奼風雲的地産大亨也不怎麽說話,都是他老婆和吳倍穎在跟古全智聊股市,兩個年輕人都不是學金融的,平時也沒怎麽關心過那方面的問題,聽的是一頭霧水。

好不容易等到殘羹剩飯都撤下去了,說是殘羹剩飯,其實有好幾樣上千塊的菜連動都沒動過,侯龍濤勾了勾手指,把一位小姐叫到身邊,上身後仰,用手擋著嘴,在她耳邊以極輕的聲音說:「沒人吃過的幫我打包,等他們走了再送來。」小姐微笑著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侯先生,你們IIC的老總是許如雲許小姐吧?」吳倍穎隨隨便便的問了一句。「是,吳先生認識她?」「不,不認識,只是聽說過,許小姐的大名在圈子裏是盡人皆知的,我們毛總一直想和她結識,只是苦於沒有機會,不知這次來北京會不會有那樣的榮幸,如果侯先生可以爲我們引見一下,那更是求之不得的。」

「是啊,是啊,我早有此意。」毛正毅的腳腕兒上被輕輕的點了一下兒,立刻跟了一句。「好,我回去請示一下兒許總,再跟您聯絡,我想應該沒什麽問題的。這是我的名片,您也可以隨時找我。」侯龍濤掏出一張自己的名片,起身繞過半個桌子,恭恭敬敬的雙手遞上。毛正毅單手接了過去,看也沒看,直接又遞給了老婆。

侯龍濤不知道今天這頓飯到底有什麽目的,雙方好像都在有意回避,特別是古全智,甚至有一段時間,整間屋子裏都沒人說話,只能聽到呼吸聲和幾個人手中的香煙燃燒的聲音。最後還是毛正毅忍不住了,沖著自己的副手兒使了個眼色,吳倍穎把煙掐滅了,「小姐們,請你們出去吧。」

那兩個保鏢跟著幾位服務小姐後面出去了,順手把門也關上了,看來是要進入正題了。「古總,上回咱們談的那件事您有決定了嗎?」「我想我在電話裏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長青藤不像上海地産,我們是中外合資,那件事兒不是我一個人說了就能做主的,決策權是掌握在兩位外方股東手裏的。」古全智邊說邊搖頭。

「古總,您這樣說可就是存心要糊弄我們了,誰不知道常青藤的兩個外方股東一個是您的妹妹,一個是您的太太,所有在中國的業務都是您一個人說了算。」「就算是兄妹、夫妻,也是要把帳目算得清清楚楚,而且你們要求我做的事兒又不能見光,我沒法兒跟下屬交代的。」

「啪!」一直沒出聲兒的毛正毅狠狠的拍了一下兒桌子,臉色鐵青的站了起來,「姓古的…」「毛總…」吳倍穎慌忙拉了他一下兒,可還沒等能夠勸他冷靜,就被他吼了一句,「儂閉嘴!」接著他又轉向劉南的舅舅,「古全智,儂這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當年要是沒有我,儂他媽早就被債主砍死,扔進黃浦江裏喂魚了,後來要不是我栽培儂,儂永遠都是個小疵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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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老弟,不是我不想幫你,你以前對我的好處,我是不敢忘的,但你現在要我用我古家老小的身家性命去陪你賭,我是絕對不能答應的。」雖然古全智被指著鼻子罵,但他並沒有動氣,聲音還是一樣的平靜。侯龍濤暗暗點頭,以古全智現今在北京的身份地位,讓人當著小輩兒揭短兒,卻能仍舊保持冷靜,這才是真正的大家風範。

「儂是不相信我的眼光了?」毛正毅坐了下去,「我從九四年入市至今,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從沒碰到過邁不過的坎,儂在擔心什麽?」「人的運氣是會用光的,你已經順了十多年,這次玩兒的太大了,毛老弟,趁現在還來得及,收手吧。」「收手?我老毛從來都只進不退,我用不著儂教訓我。」

「那我也就無能爲力了。」古全智取下別在西裝內兜兒上的筆,邊說邊在一張餐巾紙上寫了點兒什麽,用轉盤轉到了毛正毅面前,「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毛正毅打開餐巾紙看了一眼,咬牙切齒的在手裏攥成了一團,用力沖古全智的臉上扔了過去,但並沒有砸准,從目標旁邊飛過,落在了地上,他起身就走,「儂當我是要飯的嗎!?」

周玉萍緊跟著老公走出了包間兒,只有吳倍穎還沒失了必要的禮節,走到古全智的身邊,握住了他的手,「古總,您千萬不要往心裏去,您和毛總都這麽多年了,希望以後咱們還能合作。」「老吳啊,」古全智站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還會不會有那樣的機會,你比我清楚,你也該爲自己著想著想啊。」

「毛總對我有知育之恩。」「我明白,我明白。老吳,你是老毛最信任的人,你要保重啊。」古全智的這句話是一語雙關。「謝謝古總。」吳倍穎拖著沈重的步伐離開了。「唉…」古全智在他身後關上了門,「可惜,可惜,人才啊…」他坐回了桌邊,「你們有什麽要問的?」「嘿嘿,您知道我們想問什麽。」劉南和侯龍濤異口同聲的回答。

「哼,幾乎是二十年前了,我在廣東、上海和東北三地間倒賣服裝,在火車上認識的毛正毅,那時候的他和現在可完全是兩個人,很好接觸的,我們倆很談的來,自那以後就經常一起上貨。一句話,後來我想擴大經營的規模,向他借錢,他不同意,還列出了一萬條經營上的理由,呼…」古全智點上煙。

「其實我知道他說得很有道理,但我的歲數比他大,又比他多做了好幾年,加上他不像是在勸我,更像是在教訓我,我一時不服氣,就借了高利貸。結果怎麽樣他剛才也說了,是他用積攢下來的錢幫我還了債,然後我就一直給他打工。去日本、開餛飩館兒,我們一直在一起,再後來就認識了吳倍穎,搞股票、玩兒地産,毛正毅就這麽挺起來了。」「那您怎麽又會自己幹的?」

「那時候南南的母親已經在美國發迹了,做的也是房地産,握有大量的資金,我就有意回北京發展。毛正毅說我們是多年的交情,他決不會抓著我不放,還要吳倍穎教給我如何分析地價走勢、如何套購職工股,他說中國之大,錢是永遠掙不完的,爲了不發生兄弟鬩牆的事情,我們商定好了,他決不進軍北方,我也決不插手南方,這些年來,我們不知道聯手擠垮了多少對少呢。」

「這樣啊…」侯龍濤怎麽覺得那和自己見到的毛正毅完全對不上呢,「那剛才爲什麽會鬧得那麽不愉快呢?」「南南,你去把那張紙拿來看看。」「好。」劉南從地上撿起了餐巾紙,鋪平了一看,「我肏,這也叫要飯的,那我也去要了。」侯龍濤探腦袋一瞧,紙上寫著「$200」,他明白在剛才那種級別的對話裏,數目後面是要加個「萬」字兒的。

「他是來北京借錢的?」「不是,他要我將常青藤手裏的幾個大專案以十六億港幣抵押給『中銀香港』,然後再把資金注入他在那邊的收購計劃。」「您認爲他的計劃不會成功?」「什麽計劃?哪兒有計劃,他根本就是瘋了!」看來古全智對於毛正毅的這個「計劃」早有不滿。哥兒倆都沒敢搭岔兒,知道「老炮兒」還有後話。

「毛正毅做生意,從來都是無道無義、無理無法,這麽說吧,從上海地産成立的第一天起,沒有幾樁生意是完全合法的,不過他的運氣確實太好,從來沒被抓住過,其實連查他的人都沒有,也就是這種運氣,讓他變得極爲狂妄,他覺得中國大陸的富人圈兒裏已經沒人有資格和他平起平坐了,這也就是爲什麽他要削尖了腦袋往香港的上層社會鑽。」「他有戲嗎?」

「這不是有戲沒戲這麽簡單的,毛正毅的一切都是從大街上學來的,他的思維方式、處事原則,我不是說沒有文憑就發不了財,但這年頭兒要想進入真正的上層社會,如果連中學都沒上過,哼…再說了,人人都知道真正有眼光的吳倍穎。」「那在香港收購是誰的主意?」侯龍濤喜歡聽這種商場的故事。

「軍師只能出謀劃策,施不實施、怎麽實施就要看主帥的了,可一旦主帥被冠上了常勝將軍的名字,那就需要超人的修養才能做到不驕不躁,毛正毅沒有那樣的修養。他說『香港那麽多人喜歡我,證明我不是省油的燈』,沒有人不喜歡一個揮金如土的冤大頭,要是在四、五年前,他是不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的,但現在他實在是太狂傲了。」

「我怎麽覺得第一代的富翁都應該是很節儉的。」「那也不能一概而論,剛才那頓飯雖然不是毛正毅出錢,但你們也能看出他平時的生活是個什麽樣子,窮奢極欲,他們在這兒住的是總統套。幾年前他還心疼自己辛苦掙來的血汗錢,但這幾年他的錢來得太容易,他又沒有別的東西可以炫耀,年輕時白眼兒遭多了,最怕別人瞧不起,可香港人也不傻啊,對他的底很清楚,怎麽辦?」「用錢買尊嚴。」

「但用錢買來的尊嚴是持久不了的,人人當著你的面兒點頭哈腰,背後還不是說『臭拽什麽啊,有錢的土老冒兒』,你們剛才也看見他老婆了,上海和香港媒體最愛的就是拍有錢人的馬屁,楞說她是穿菻e衛。」「哈哈哈。」侯龍濤和劉南都笑了起來。

「好了!沒什麽好笑的。」古全智的語音很嚴厲,兩個小夥子立刻都不出聲了,「我跟你們說這些不是要你們有材料嘲笑毛正毅,他白手起家有今天的成就,那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們兩個小子跟他就沒法兒比。我是要你們引以爲戒,不論你們今後有多巨大的成就,都要保持自身的修養、保持頭腦的冷靜,目空一切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只能落得毛正毅一樣的下場。」

「舅,就算他投資失敗,大不了從頭再來,本來就是一無所有,還下場上場的。」劉南是劉、古兩家唯一的男丁,平時可也跟個「太陽」一樣,還真不習慣舅舅這種嚴肅的說教。「唉…」古全智歎了口氣,「他這次要是栽了,恐怕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你從他親自來北京給我施壓就能看出問題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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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就真的不打算幫他?」侯龍濤本來是想問原因的,但又覺得這種富商的事兒說不定會牽連到上層,古全智大概也不太好說,乾脆就忍住了。「再多的錢都是填陷,他現在只有一條出路,就是從香港撤走,可他的腦子早就壞掉了,我每次跟他一提,他就暴跳如雷,他今天是來跟我講人情的,結果怎麽樣?」古全智臉上的表情很無奈。

「那那兩百萬?」「雖然他已經自負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但他畢竟救過我的命,指點我做成了第一筆房地産生意,他不仁,我不能不義,那二百萬是給他的救命錢,算是給他留的後路,他卻覺得我是在侮辱他。」「他怎麽不仁了?要是當初他自己過來佔領北方的市場,您可不會有今天啊。」劉南最愛岔他舅舅,除了他在國外的母親,他跟舅舅最親,

「哼,這才顯出毛正毅的詭計多端呢。當初他在上海的事業剛剛開始,根本無力向北方發展,又不願意完全放棄,他最初是想通過我吸收你母親的資金,但你母親的意思是拉我出來自己做。吳倍穎查清了你媽媽的實力,很支援我離開上海地産,說只要我們一南一北精誠合作,前途無量。」「那不是很好嗎?」

「龍濤,聽南南和小宇說你小子挺有生意頭腦的,還夠陰,要是你跟人訂立了這種口頭兒協定,你會怎麽做?」「呵呵,」侯龍濤撓了撓頭,「我是不會首先破壞協定的,但也會時刻提防我的生意夥伴,邱吉爾說過,國與國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商場上也一樣。是不是當與您合作的利益小於與您對立的利益時,毛正毅就背信棄義了?」

「你這個兄弟確實不是傻子。」古全智看了劉南一眼,又用手指點了點侯龍濤,「起初幾年還好,可當毛正毅的資金豐富了,他就變得越來越目中無人,他不僅和我一起擠別人,他也和別人一起擠我,還自以爲做得天衣無縫,以爲我什麽都不知道,要不是因爲有南南的母親強力的支援我,他一口吃掉我的心都有。」

「王八蛋,那您還不和他翻臉?」「先別說明著翻臉有沒有好處,我這幾年算是在還我欠他的。你們記住了,在商場上,『不擇手段』可能會換來暫時的利益,但決不是成功的代名詞,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講信譽。」「是。」「是。」「對了,龍濤,我跟你們許總有過一面之緣,你真的要引見她和毛正毅認識?」

「什麽總兒不總兒的,許美人兒早就被他騙上床了。」劉南扇了侯龍濤一個瓢兒。「是嗎!?」古全智驚訝的看著身邊這個「小孩兒」,真不敢相信那個讓多少富商巨賈垂涎的許如雲竟然會委身於他,「YOU DOG!!!」「嘿嘿嘿,小意思。您覺得我不該讓他們認識?」侯龍濤可不知道如雲有多「囂張」、多「搶手」,其實這半年來,如雲推掉了無數沒必要的應酬,他自然就看不到老婆無限風光的一面。

古全智話到嘴邊,根據剛得到的資訊,就沒說出來,只是淡淡的敷衍過去了,「不是,就是問問。」既然這個年輕人和許如雲是一對兒,他反而沒必要多說了。侯龍濤也沒當回事兒,「我既然答應把話帶到,我就幫他問問,其他的由如雲自己決定。古叔叔,我有件事兒想問您。」

「問吧。」「毛正毅都把您當成救命的稻草,按說在『福布斯』的前一百里不應該沒有您的名字啊?」「哈哈哈,告訴你也無妨,常青藤的資産分配我只占百分之二十,我妹妹占百分之五十五,我老婆占百分之二十五,而她們倆都是美國籍,我可不想象毛正毅那樣受人矚目。」古全智又給兩個小夥子上了一課…



編者話:早在去年,《金鱗》才剛剛起頭兒的時候,徵求讀者對於文中應該出現哪位明星的意見,就有一位「風月」上的朋友提出寫楊恭如,說她在上海被一個富商打了一嘴巴。我一直覺得楊恭如長了一副被肏樣,就特別在網上找了一下兒有關材料,又向在上海的親戚打聽了打聽,那時就決定加一段兒正毅的戲,決不是因爲早知道他要完蛋,或是看他倒了才寫他。「儂」、「阿拉」是上海話裏的「你」、「我」,可不是什麽北京人創造出來用於侮辱上海人的,上一章中忘了「阿拉」,這一章中改正過來。前文中有一個錯誤,最近才發現,如雲是北大畢業,可以直接出去讀研,所以她在美國的大學生涯應該是四年左右。我特別喜歡讀者挑我的錯別字,從小學起這就不是我的強項,謝謝了。我詢問了一下兒「公社」不能註冊的原因,主要是由於「公社」是PASS站,現在正有大的色情網站聘請黑客對 PASS站進行攻擊,所以出於安全考慮,暫時不能開放註冊。而且「公社」對於發帖量有很嚴格的規定,光看不出聲,很快就會被取消會員資格。「羔羊」上的很多讀者對於上一章沒見肉有很大的意見,可能是因爲以前一直不是我發的,所以對他們的想法不是很瞭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一整章或是連續幾章不見肉了,照我的理念,好的長篇作品是不可能章章見肉的,一定要留出空間給情節,像《十錦緞》、《風月大陸》等,否則就成了永不休止的A片。也許有人不同意我的看法,像《少年阿賓》就是一篇純色的長篇,不是也很好嗎?我不否認《少》是一篇好文,但它能算真正意義上的長篇嗎?長篇小說決不是光以篇幅做標準的,至少我認爲不是。有人知道什麽軟體可以有效的去除H動畫裏的馬賽克嗎?







第七十七章 上海首富〈中〉



毛正毅怒氣衝衝的回到了中國大飯店的總統套房,一進屋就開罵,「古全智,儂落井下石,等阿拉忙完香港的事情,阿拉要儂知道背叛阿拉的後果。」「毅哥,您不要太上火了,咱們有一條比全智更保險的路。」吳倍穎給他老大倒了一杯紅酒。「什麽路?」「您忘了剛才我和那個叫侯龍濤的年輕人的對話了?」

「那個小混蛋,」還沒等毛正毅說話,周玉萍先搭腔兒了,「她剛才叫我『周女士』,而不是『毛太』,分明是譏損我和正毅沒有那張不值錢的婚紙。」她從去年十月中起,就對別人對她的稱呼很在意,幾乎都到了神經過敏的地步了,不論侯龍濤是不是有心諷刺她,她都覺得是丟了面子,特別是那小子還在「下賤」的女服務員面前頂撞她。

「萍姐,現在咱們有大事要做,您就把不相干的事情放一放吧。」吳倍穎雖然在表面上很平靜,但心裏是急的很,所以一向斯文的他就說出了略微失禮的話。「什麽!?人家侮辱我是不相干的事情!?」「不不,我是說現在咱們面臨很大的危機…」「哼!皇帝不急急太監,上海地産和農凱都是我和正毅打出來的,就算玩光了也是我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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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姐…」吳倍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剛才所聽到的,回頭看了一眼做在沙發上的毛正毅,只見他面無表情,看來並沒有要爲自己說話的打算。「我去酒吧坐坐。」周玉萍轉身就要走。「萍姐,最好不要在公衆場合露面,媒體是不知道咱們來北京的,咱們要保持…」

「保持低調,保持低調,有什麽好怕的。」老妖婆已經甩手而去了。「毅哥,」吳倍穎轉過身,一臉的焦急,「嫂子她…如果讓人知道咱們是來秘密籌資的,那就麻煩了。」「好了好了,隨她去吧,讓人知道了咱們來北京也沒什麽嘛。公司的事儂要管,阿拉家的事儂也要管,不累嗎?」

「唉…」吳倍穎頹然坐進了沙發裏,他爲「上海地産」操勞了小十年,早已把公司當成他自己的産業一樣愛護,竟管這幾年毛正毅對他的意見採納的越來越少,但他的衷心始終未變,古全智以更優厚的待遇請過他好幾次,他都沒有動心,可今天,他終於明白了,自己在老闆眼裏始終只是一個打工的,始終沒被當成一家人。

毛正毅的心裏可是另有一番想法,他不傻,知道別人在背後怎麽說自己,把自己的成就都歸功於吳倍穎,他對這種說法已經厭倦透頂了,當一年多前自己決定進軍香港,姓吳的又是一萬個不同意,他更確定他是想把自己控制在上海,今天又當著自己面兒對自己的老婆如此不恭敬,真是奴大欺主。

「倍穎,不要多想了,剛才儂說侯龍濤怎麽招?」毛正毅看到吳倍穎的情緒好像很低落,自己現在還用得著他,不妨轉移話題,暫時將他穩住。「侯龍濤不是重點,他的老闆許如雲才是。」吳倍穎說起話來有氣無力,當一個人發覺自己全心全意侍奉的主子只是把自己當成一條狗,那種打擊是可想而知的。

「許如雲到底是幹什麽的?阿拉爲什麽要和她認識?」「許如雲是美國最大的投資公司IIC駐中國分公司的總經理,由於她卓越的工作成績,IIC在前年將駐亞太地區的總部從東京移到了北京,交給她全權負責,所有超過一億美金的投資專案,都要由她經手。」「一個女人?」

「不僅是女人,要是業界人士的傳言屬實,她還是個絕世美人,好像都沒到四十歲。如果毛總能將她搞到手,那一切的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吳倍穎對毛正毅的稱呼已在不知不覺中有所改變了。「這麽簡單嗎?她的美國主子不會因爲阿拉是她老公而停止放款?」

「由於IIC在亞太區的投資業績已經連續三年超過了美國本部,美國人對她的態度已經不能光用『信任』來形容了,簡直可以說是『崇拜』。您不需要和她發展什麽真感情,只是單純的利用她,否則的話,毛太會要我的命的。」吳倍穎的語氣有些自嘲的意味。「許如雲真如此厲害?」

「據說去年九月底,她回美國述職時,IIC給她的財政年度獎金是百分之二的股份和CEO提名,但她拒絕了提名,只收下了股份,如果這些是真的,光那些股份的市值就足夠解您的燃眉之急了。」「她爲什麽會放棄?」「沒人知道真正的原因,對外界的說法是她不想離開中國。」「好,那阿拉就去搞她一下,儂去幫阿拉安排。」

「是,毛總早些休息吧。」吳倍穎起身離開了總統套房,他以前從來沒對毛正毅的孤芳自賞有過怨言,但今天不同了,他邊走邊在心中暗暗搖頭,「你連許如雲都沒聽說過,還做什麽房地産,投什麽資,唉…」

在房地産業,因爲手中的資金有限,借錢做生意是再正常不過的了,雖然投資公司要求的回報比銀行高很多,但卻沒有向銀行抵押貸款那樣的風險,所以做房地産做到連世界著名投資公司在中國的老總兒是誰都不知道,也真是有一定水平了…

陳倩的父母都是冶勘總局的技術人員,前幾天受到山西泉陽市委的邀請,幫助他們探查新近發掘的硫鐵礦的儲量,昨天已經出發了,這樣一來,兩個大姑娘就有了一個月的時間可以自由自在的和心愛的男人親蜜相處了。今晚,她們不光不在家裏住,還面臨著第一次和其他女子同床侍夫的考驗。

姐妹倆打車來到了四環邊的一片涉外公寓區的大門口兒,下車向一棟精美的白色兩層小洋樓兒走去。上個星期,她們曾經三次同時和侯龍濤共用床蒂之歡,三個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兩個女孩兒難免會碰觸對方身體上敏感的部位,情到深處時也會互相抱一抱、吻一吻,因爲她倆從小兒就在一起洗澡、一個被窩兒裏睡覺,也還不覺得特別難以接受。

可今天的情況將會完全的不同以往,雖然姐妹倆自以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她們按響了門鈴時,兩顆心臟還是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來。來開門的是長髮垂肩的茹嫣和系著馬尾辮兒的月玲,「快進來吧。」兩女一人親熱的摟住一個姐妹,把她們引進了大客廳。

「隨便坐吧。」正斜靠在長沙發上看電視的如雲笑眯眯的招呼道,她身著一件綢子的奶白色長睡袍,從微分的領口兒中可以看到一條由兩顆豪乳擠成的深深乳溝,兩條白嫩的玉腿從打開的下擺處露了出來,大腿上的肌肉勻稱圓潤,整個人不僅顯得雍容華貴,還向外放射出無可比擬的性感信號。

「雲姐,濤哥在哪兒?」姐妹倆分別坐在了兩張長沙發上,樣子規規矩矩的,很拘謹。「放鬆一點兒嘛,這兒跟自己家沒區別。」如雲坐正了身體,「龍濤今晚有一個比較重要的飯局,大概九點左右就會來了。」「她們倆比諾諾第一次來的時候還拘束呢。」月玲取來了幾桶兒飲料,分給大家。

陳氏姐妹之所以會這麽緊張是因爲侯龍濤曾經把一些衆女之間的玩兒法告訴過她們,還說如雲和月玲都特喜歡「欺負小妹妹」,弄得她們以爲一進門就要開始呢,結果月玲和茹嫣只是很親熱的摟住了她倆,並沒有什麽特別的舉動。五個女人開始隨隨便便的聊天兒,議論電視劇裏的人物,氣氛也就越變越輕鬆。

9:00剛過了沒幾分鐘,侯龍濤開門走進了小洋樓兒的客廳裏,看到女人們全都扭頭瞅著自己,急忙叫了起來,「什麽都別說。」他放下手中的速食盒,繞著客廳中間圍成「凹」字形的沙發轉了一圈兒,把一個個向外噴著誘人香氣的小嘴兒吻了個遍,足足用了小十分鐘,五張花容上都已有紅霞浮現了。

如雲站起來,幫男人脫下了外衣,「怎麽樣?見識到富豪的風采了嗎?」「切,什麽風采,根本就是一二百五,」侯龍濤轉身抱住了「嫦娥姐姐」,雙手捏著她圓滾的屁股,「真不敢相信我竟然會爲了見他而犧牲和愛妻們HAPPY的時間。來吧,寶貝兒們,」他把雙臂架了起來,「跟我去洗澡。」

「好啊,好啊。」月玲是第一個回應號召的,過來挽住了男人的臂彎,接著是茹嫣,陳氏姐妹也羞答答的把手搭在了他的小臂上。侯龍濤一夾胳膊,拉著四個美人兒就往樓上跑。如雲苦笑著跟在他們後面,她和月玲、茹嫣本來就穿的是睡袍,進入臥室後就直奔浴室,陳倩和陳曦卻有點兒不知所措。

侯龍濤將姐妹倆攬到了身前,輪流吻著四片柔軟的香唇,「怎麽了?脫衣服啊,陪我泡泡嘛。」「老公,你…嗯…你先進去,我和小曦馬上就來。」兩姐妹連推帶搡的把男人轟走了。「姐,怎麽辦?」陳曦望著姐姐,等她指示。「還能怎麽辦,」陳倩已經把內衣從仔褲中扥了出來,「只要是跟濤哥好,總得有這第一次的。」

「呼…」男人的雙臂展開,左邊摟著茹嫣,右邊摟著月玲,兩個美女都和他緊緊的貼在一起,享受水流對身體的衝擊。侯龍濤伸出腳,用大腳趾在坐得較遠的如雲的小腿肚兒上夾了一下兒,「毛正毅想跟你認識,有沒有興趣?」「哎呦,臭腳,疼著呢。」如雲又向邊兒上挪了挪,「沒什麽興趣。他來北京有什麽目的嗎?」

「是來借錢的。」「看來他在香港的日子很不好過啊。」「你怎麽知道?」「他在香港的投資很盲目,很難做到不虧本兒,而且他用於收購的資金來源也不是很穩妥,真正想做生意的香港商人是不敢和他有太深接觸的,這就造成了他商業資訊的匱乏,沒有廣泛、可靠的資訊,投資怎麽可能成功?」

「他的資金來源怎麽不穩…嗯?」侯龍濤很好奇,本想繼續討論這件事兒的,可腰眼兒突然被月玲捅了捅。月玲沒有說話,只是沖著浴室門口兒努了努嘴兒。男人扭過頭,只見兩具一絲不挂的雪白嬌軀站在那裏,兩個小仙子都是單手遮陰,單手擋胸,不僅形體上表現的扭扭捏捏的,臉上的表情也是羞赧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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