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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金鱗豈是池中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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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57 | 只看該作者
「快進來啊。」侯龍濤招了招手,見姐妹倆還是在原地沒動,他便起身翻出了浴池,先是一把將陳曦橫抱了起來,往水中一放,沖著另外三女說:「這個小妹妹身上只有一顆痣,你們誰能找得到。」「真的嗎?讓我們看看。」女孩兒立刻就被圍住了。「啊!別…別這樣…」陳曦輕輕撩著水,但那是阻擋不了任何人的,很快就被抓住了。

侯龍濤又把陳倩抱了起來,從小石階上進入浴池,將她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右臂攬著她的纖纖細腰,左手在她的臀腿間撫摸,又在她的脖子上吻了起來。「老公…」陳倩扭過上身,抱住男人的身子,把臉埋進了他脖子的側後方,「我怕…」「都是女人,有什麽好怕的,一會兒她們怎欺負你,你就反過來怎麽欺負她們,不會吃虧的。」

「哪兒有痣啊,淨胡說。」才沒兩分鐘,月玲已經不耐煩了,其實她們根本也沒認真找,幫陳曦盤上了長髮之後就是捏捏她圓圓的乳房,摸摸她光滑的皮膚,如雲乾脆都摟著女孩兒又親又吻了起來。不知道陳曦是天生就對GIRL ON GIRL ACTION沒有太強的排斥,還是聽到了剛才侯龍濤對姐姐的話,反正她不是完全被動的。

她邊和如雲的舌頭交戰,邊伸手去揉這個天仙般的女人的那對兒豐滿勻稱的奶子,手感真是驚人,雖然比自己的胸部大許多,但卻是同樣驕傲的挺立、充滿彈性,而且還是完美的半球狀,完全不像在電影兒、電視裏見過的那些大胸脯兒的西洋女子,隔著衣服都能看出她們乳房的下垂和走形兒。

如雲發覺女孩兒居然敢「還手兒」,臉上露出了嫵媚的笑容,右掌往她的下身一送,按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一根青蔥玉指正好兒壓住了稍稍露出頭來的陰蒂。「呀!」陳曦突然像是觸了電一樣,猛的從浴池邊緣的矮座兒上彈了起來,把毫無準備的「嫦娥」撞得向後連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到了對面的座位上。

「啊!雲姐,對不起,對不起,」女孩兒趕緊過去拉住了滿臉驚愕的大姐姐的手,「我…我不是故意的。」「怎…怎麽回事兒?小曦,我弄疼你了?」「不…沒有,不是…」陳曦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一張俏臉由於又羞又急,再加上溫水的熏陶,已經變得紅撲撲的了,但也在無形中更增嬌豔之色。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我這個小寶貝兒是一碰就蹦。」陳曦一聽就急了,雖然除了陳倩沒人明白是什麽意思,但女孩兒還是羞得要死,邁腿就想從浴池裏跑出去。侯龍濤已經把腿上的美人兒放到了身邊,現在是一竄而起,從背後把陳曦抱住,將她的雙腳提了地面,同時一隻手捏住她的乳房,另一隻手探進了她的兩腿間。

「不,不,啊…啊…啊!」陳曦仰頭大叫起來,她的雙臂後伸,箍住了男人的後腦,用屁股頂住他的小腹,兩腳纏住他的腿彎,酥胸猛挺,身子隨著他手指的活動而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上躥動。按摩浴池中充滿了由於強勁水流而産生的泡沫,雖然如雲她們根本看不清女孩兒的下身,但從男人手臂活動的幅度和速度來判斷,陳曦爲什麽會有這樣的反應也就不言自明瞭。

月玲湊到了陳倩身邊,摟住她,沖著她的耳孔裏輕輕吹了口氣,「小倩,你是不是也像小曦那麽敏感啊?」「不,不是,我不是。」「是嗎?那我可要驗證一下兒,行嗎?」「嗯…」陳倩強忍住了自己想要逃走的念頭,默默的接受了同性對自己的親吻,對自己大腿、屁股和乳房的捏弄、撫摸,但她完全是處於被動狀態的。

慢慢的,陳倩沒有剛開時那麽緊張了,畢竟在和自己親熱的是愛人的另一個親密女友,而且也長得很漂亮,還很溫柔,「老公是希望我們這樣的。」心念及此,她原本僵硬的舌頭開始小幅回應月玲的香舌,雙手也攀上了對方的身體,就算當有一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陰道裏時,她也只是稍稍的晃動了一下身子,沒有很強烈的抗拒。

另一邊,侯龍濤已經把陳曦玩兒到了一次高潮,他把女孩兒放了下來,將她面對自己抱進懷裏,「小寶貝兒。」「你壞,你壞…」陳曦輕捶了愛人的胸口兩下兒,擡起頭,把香舌送進了他嘴裏。兩人又抱了一會兒才分開,「茹嫣呢?」男人這才發現那個長腿美人兒不見了。「她已經沖過淋浴,回臥室了。」如雲過來把陳曦拉到一邊坐下。

侯龍濤把兩根手指杵進了如雲的口中,捏住了她的軟舌,在她額頭吻了一下兒,「幫我照看小曦,給她倆瞧瞧你們的秘密。」「什麽秘密?」陳曦慵懶的張開眼睛。男人沒有回答她,只是用手指挑了一下兒她尖尖的下頜,邪邪的一笑,就爬出了浴池。

到了臥室,看到茹嫣背對著浴室門坐在床上,正往那雙毫無瑕疵的修長美腿上塗抹潤膚乳液,動作優雅之極。「讓我來吧。」觀賞了一陣,侯龍濤跪到了美人的腳邊,接過塑膠瓶子,往手上擠了一些乳液。茹嫣兩肘撐住床面,上身後傾,把右腿高高的擡了起來。

男人的手從兩側將她的大腿握住,一邊從大腿根兒開始,順著柔和的曲線向她的腳趾親吻,一邊把乳液均勻的抹上。侯龍濤的服侍很仔細,把愛妻的腳趾縫都揉擦到了。「呼…呼…」茹嫣突然有點兒窒息的感覺,身體也燃燒了起來,男人的這種溫柔是最能使她激動的,使她無法自抑。

茹嫣猛的撤回了腿,身子一撲,把愛人推成坐姿,左手扶著堅實的胸肌,右手握住那根雄偉的「男權象徵」,開始上下搓捋,她擡眼上望,「哥哥,可以嗎…」侯龍濤看著美人微紅的玉面、朦朧的星眸,真是喜愛死了,捧住她的臉頰深深一吻,「當然可以了,只要你要我,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可以。」

女人的臉上出現了純潔中透著嬌媚的笑容,螓首一低,就把愛人的性器納入了小嘴兒裏,邊吸吮龜頭邊用手套動包皮,她毫不吝惜自己的香津,任它們從口中流出,將男人剛剛擦幹的陰毛再次浸濕。女人的任何一個體腔都是男人的銷魂窟,同時也是她們自己的快樂之源,口腔和喉頭被雞巴磨擦、撞擊一樣是樂趣無窮。

陳曦搖搖晃晃的從浴室裏走了出來,剛剛如雲和月玲一起撅起屁股給自己看的情景還沒有完全從腦海中隱去,眼前就又出現了一幅淫美的畫面,兩瓣雪白的圓臀朝她高高翹著,左邊的嫩肉上紋者淺黃色的 「愛奴」,兩根手指在濕潤的嫩紅色陰唇上揉搓,兩道清澈的溪水正從大腿內側向下流淌。

女孩兒像著了魔一般,來到那微微顫抖的屁股後面,雙手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快速的捏揉,「啊…啊…茹嫣姐姐…你的屁股好…好嫩…」「啊!」正在全神貫注的爲愛人口交的茹嫣一驚而起,「小曦,你嚇我一跳。」陳曦都沒理她,直接過去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耳邊撒嬌般的輕語,「濤哥,你偏心,我也要,我也要那兩個字。」

「哼哼,沒問題,只要你聽話,哥哥什麽都給你。」侯龍濤伸出舌頭,在女孩兒的臉頰上大大的舔了一口,「寶貝兒,接你茹嫣姐姐的班兒吧。」陳曦聽話的向下吻過了愛人的胸口、小腹,開始舔舐沾滿茹嫣口水的陰莖,她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用唇舌服侍心上人了,嘬、吐、吸、吮,雖然技術算不上一流,但也毫不生疏了。

與此同時,陳倩正被如雲和月玲夾在中間,一起沖淋浴,一雙翹挺的乳峰被從身後攥住揉捏,小穴被從正面摳挖,檀口也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了,更要命的是滿腦子想的都是剛才在兩女臀峰上所見到的那兩個字,那麽的淫猥,卻又那麽的誘人,如果自己的屁股也被紋上「愛奴」,那會是個什麽情景呢?

如雲踮起腳尖兒,從後面咬住了陳倩的耳垂兒,揉搓胸脯兒的手掌更用力了,還時不時揪揪硬立的奶頭兒,「小倩,姐姐問你個問題,你要如實的回答我,好不好?」「嗚嗚…」女孩兒的檀口被堵著,說不出話來。月玲把嘴巴移開了,改爲在女孩兒的脖頸間舔吻,讓她可以回答「大姊頭」的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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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如雲又問了一次。「啊…嗯…好…」「你告訴我,龍濤他有沒有從這裏疼過你?」「啊!」陳倩只覺自己的肛門被用力的按了一下兒,「啊…有…有過…啊…」這個回答倒是在如雲的預料之外,沒想到侯龍濤那個小混蛋才一個多星期就把這個淑女的屁眼兒開了,「他是怎麽疼你的?」

「他…嗯…他…吻我的那裏…啊…舔…他還說…還說我的屁股洞很香…啊…很甜…他還把…把手指插進…啊…啊…插進來摳挖…」「就這些嗎?」「是…就…就這些…」「這樣啊…」如雲這才明白,小妹妹所說的疼愛並不是指真正的肛交,「那你喜歡那樣嗎?舒服嗎?」

「喜歡…嗯…舒服…我喜歡他摸我的後面…」陳倩知道自己說出的話有多淫穢,但她卻停不下來,因爲每一次張口,從陰道中傳來的快感就會更強烈,她原先無所適從的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月玲的螓首,身體如篩糠般的抖動了起來…



編者話:重要通知,「公社」從20-22日三天開放註冊,特別是需要合集的朋友,請抓緊時間,簡、繁體均有。不知道「葉秋魂」是否能看到編者話,你這個不要臉的王八蛋。我讓老毛說上海話並不是要體現他是上海人,而是要從一個側面展示他的狂妄和無修養,如果兩個人來自不同的地方,尤其是生意人,在國內,就要說普通話,在國外就要說雙方都聽得懂的語言,這是起碼的禮貌。不過看來大家對我的「上海話」意見很大,確實,方言用的不倫不類不如不用,真是白費了我四分之一的上海血統,所以從這章開始,只用「儂」替代「你」,其餘的就麻煩大家自己想象吧。女人確實都是小心眼兒,在現實中這麽多女人是不可能不打架的,但在小說裏就可以,就是這麽巧,侯龍濤碰到的都是大度的女人,但其實我也很細微的描寫了一下兒女人的嫉妒心,如雲是被強迫紋身的,但以後的女人都是自願,這就是嫉妒心的表現,在一般情況下,99%的中國女性是不會接受紋身的,特別是「愛奴」這種意義明顯的紋身。錯別字都將在合集中改正,不知道赤焰兄會不會因此用頭撞牆呢?「小」在北京話裏有一個用法是表示「少於」的意思,例如「小十年」,「小一小時」,「扥」發DEN的四聲,是「拉,拽」的意思,「搡」 SANG的三聲,「推搡」。張玉倩和女警察的出現還要有很久,因爲有了「非典」,張玉倩回國的時間要推遲到6月10日以後。確實是「山西陽泉」,不是「泉陽」。關於動畫,我就是隨口一問,不用麻煩大家上傳。侯龍濤的女人識不破他的詭計就是智商低?沒大腦?我希望這樣認爲的讀者能夠給她們出出主意,怎麽才能將侯龍濤揭穿,好像除了讓她們加入黑社會,沒什麽好辦法了。







第七十八章 上海首富〈下〉



茹嫣跪在侯龍濤的身後,上身微微下壓,雙臂挂在他的肩膀上,用自己的乳房蹭著他的虎背,柔軟的舌頭舔舐著他的臉頰,「哥哥…好哥哥…」侯龍濤的左手臂後伸,捏著愛妻的屁股,右手扶在陳曦的頭頂,撫摸她的秀髮,幫助她掌握吸吮陰莖的速率,「寶貝兒們,弄得我太舒服了。」

「再加一個好不好?」如雲和月玲攙扶著雙眼失神的陳倩從浴室出來了。「好啊,來,給你姐姐讓個位子。」侯龍濤的雙手掐住了陳曦的細腰,引導她把身體向旁邊挪了挪,變成跨在自己的一條腿上。陳倩被擺成了跨跪在男人另一條腿上的姿勢,她擡起頭,一臉迷惘的看著男人,「老公…」她沒見過口交,更沒有口交的經驗。

「好倩倩,看看小曦。」侯龍濤將「天使」的臉頰推向左邊。陳倩看著雙眼微睜的妹妹津津有味的在粗長肉棒上舔吻,像是在品嘗美味的食品,臉上充滿陶醉的表情。她也伸出了舌頭,開始學著妹妹的樣子,在青筋暴突的大雞巴上親舐。兩個女孩兒的小信子時不時的會碰觸到一起,繞著肉柱互相攪纏。

如雲和月玲自是不甘寂寞,一人在屁股高挺的陳氏姐妹中選了一個,將手伸到她們身下,揉奶摳陰,親吻背脊,極盡挑逗之能事,寬暢的臥室裏響起了女人的「呀呀」嬌聲,空氣中充滿使人魂飛的性味兒和女體肉香,造就了無比淫糜的氛圍。

姐妹倆本來就是心有靈犀,經過幾分鐘,陳倩和陳曦已經達成了默契,姐姐舔舐陰莖時,妹妹就去吸吮龜頭,妹妹舔舐陰莖時,姐姐就去吸吮龜頭。侯龍濤的呼吸變得粗重了,這可是他以前做夢都沒想到過的情景,雖然以前月玲和如雲經常兩人一起含他的雞巴,但現在跨間的是有血緣關係的姐妹倆,其中一個還是他心中聖潔的女神,那種刺激自己不可同日而語,「倩倩…小曦…」

其他三女都是察顔觀色,知道愛人已到了極限,茹嫣立刻將舌頭插進了他的耳空裏,拼命的攪動,又把自己兩根香甜的玉指放入他口中。如雲和月玲同時加快了手指在兩條緊窄陰道中進出的速度,陳氏姐妹從下體得到的快趕越強,胸中就越憋悶,兩人開始爭著吸吮那根肉棒,把它深深的插入自己的喉嚨,就好像它能抓撓到自己身體裏的癢處一般。

「嗯…」男人的喉頭一響,緊緊的吸住了茹嫣的手指,渾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這時正好是陳倩在嘬陰莖,突然感到一股強勁的液體猛衝進了自己的嗓子眼兒,一驚之下已然把它們吞入了肚中,還有少許直接吸入了氣管兒,她不得不吐出了肉棒,直起身,開始劇烈的咳嗽。但那條「大蛇」還在向外放射著「毒液」,全噴在了陳曦的臉上。

侯龍濤看美人咳得厲害,很是心疼,拉住她的手腕兒,想把她攬進懷裏撫慰一下兒。陳倩更心急,主動的伸手過去抱愛人,可還有一個女人一直是緊貼在侯龍濤的背後,她實際上是把茹嫣的脖子抱住了。但陳倩管不了這些了,用臉在愛人的臉頰上磨擦,「老公…我把你的精液吃進去了。」這對於她來說,是一種成就,是深愛的表現。

茹嫣被陳倩勒得無法動彈,乾脆吻住了她的嘴唇兒,舌頭在她的口腔中活動,把殘餘的精液舔淨。形勢變成了兩個美女把侯龍濤夾在中間接吻,雖然嘴上沒他的事兒,但前胸和後背上都頂著兩顆軟乎乎的豐滿乳房,雙手還可以自由的在陳倩的翹臀上揉捏,他自然沒什麽可抱怨的。

陳曦不是不想來湊熱鬧,只是苦於無法脫身,她被如雲和月玲按躺在床上,兩女一人一邊,兩條膩滑的舌頭在她的臉上舔吃著精液,兩隻柔軟的手掌揉著她的奶子,另外兩隻則在她的大腿間活動,撫摸大腿內側敏感的雪白嫩肉,摳挖水汪汪的小穴,搓按小巧的屁眼兒,把她玩兒得面紅耳赤,身子猛烈的顫抖。

「不…不來了…不來了…」陳曦狂亂的蹬著雙腿,拼命的叫喊,但她的兩個「女朋友」才不理她,仍舊是將她的屄縫兒搞得「咕嘰咕嘰」做響,直到她身子僵硬,再次泄身才停手。如雲和月玲玩兒得起勁兒,撇下大口喘氣的妹妹,準備再去和姐姐親熱親熱。

陳倩已然發現了兩人的意圖,她一下兒從男人的懷裏掙了出來,下了床,跑開老遠,「壞老公,你就會騙我。」看她的表情,好像還真是受了什麽委屈。幾個人都有點兒犯傻,侯龍濤趕緊下床跟了過去,抱住女人的腰,在她的臉蛋兒上吻了又吻,「怎麽了?」

「你說過的,她們怎麽欺負我們,我們就怎麽欺負她們,結果現在變成你們四個人一起欺負我們姐妹。」陳倩偎在愛人的懷裏,說起話來又嬌又嗲,根本就不是在生氣。「呵呵呵,那你看這樣好不好?」侯龍濤咬著美人的耳朵輕語了幾句。女人的臉一下兒就紅透了,「這…她們能願意嗎?」

「小傻瓜。」侯龍濤刮了天使的鼻頭兒一下兒,回身看了一眼「嫦娥姐姐」。如雲會意的點點頭,愛人早已交待了今晚要怎麽玩兒,她從床頭櫃裏取出了兩根雙頭兒假陽具,將其中一根交給月玲,兩個人同時把它們插入了自己的小穴裏,然後就並排跪趴在床上,中間留了一人寬的空間。

那兩根假陽具本來就是稍稍彎曲的,再加上插入的方法和兩女臀部的位置,她們就好像是長了兩條微微上翹的短尾巴。「去啊,你不是要報仇嗎?」侯龍濤在懷中美人的臀峰上輕輕推了一把。還沒等陳倩反應,陳曦已經先有所動作了,剛才幾個人的對話、行爲,她都聽得、看得很清楚,她的「復仇心」比姐姐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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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兒跪到了如雲身後,左手攥住了露在她陰門外的半根假雞巴,右手的兩根手指分開了自己粉嫩的小穴,身子向前一挺,一屋子的人都可以很清晰的聽到硬物將濕潤的膣肉撐開的「哧哧」聲。「啊…」兩個連在一起的美麗女子同時叫了起來,假陽具很長,很容易就頂到了她們嬌嫩的子宮,陳曦的雙手死命的捏住了如雲肥白的大屁股。

「小曦…」陳倩趕緊過去扶住了妹妹搖搖欲墜的玉體。「姐…」女孩兒回過頭,在姐姐的臉頰上吻了一下兒,「一點兒…嗯…也不難受…」「是啊,小倩,你還不快來,別讓我著急了。」月玲的翹臀在空中畫著圓圈兒,她已經淫水兒橫流了,看著如雲和陳曦臉上露出的「性」福神情,真是很難忍耐。

陳倩沒有動地方兒,她可沒有妹妹那麽「瘋狂」,雖然她早已被屋裏淫靡的氣氛感染了,但卻始終有點兒放不開。侯龍濤知道她的性格,當然要推她一把了。陳倩是被他抱到月玲身後的,小穴是在他的幫助下含住假陽具的,雙手是被他引導著撫摸月玲光滑的屁股,一切都是男人「逼」她的,但她回頭拼命吸吮愛人舌頭的動作卻是自願的。

茹嫣很自覺的在如雲和月玲中間跪好,把雪白的屁股撅了起來,今晚,她將第一個接受愛人大雞巴的肏幹。侯龍濤堅挺的陰莖將小媳婦兒緊窄的腔體「無情」的擴張到極限,他伸手拍了拍陳倩和陳曦的美臀,「寶貝兒們,照我的樣子做。」

男人說完便開始前後活動虎腰,使肉棒在茹嫣的陰道中進出。其實姐妹倆早就在微微的晃動臀部了,現在有了「上級」的命令,自己的小穴裏又真是麻癢難當,再也顧不得什麽矜持了,再害羞也不能跟自己的身子作對啊。

她們開始照貓畫虎,侯龍濤揉茹嫣的乳房,她們就揉如雲和月玲的奶子;侯龍濤捏茹嫣的屁股,她們就捏如雲和月玲的臀肉;侯龍濤附身去和茹嫣親嘴兒,她們就把如雲和月玲的螓首扭回來接吻;侯龍濤向外拉開茹嫣的臀瓣,把大拇指按進她的屁眼兒裏,她們就將自己的纖纖玉指捅進如雲和月玲的肛門中。

五個美女此起彼伏的嬌喘叫床聲構成了一曲無比美妙的仙樂,這比任何的性藥更能使人興奮,侯龍濤的抽插越來越快,茹嫣被他奸得雙臂前伸,歪著腦袋,用臉頰支撐床面,幾綹兒長髮被香汗粘在紅暈的玉面上,顯得淒美動人。陳倩和陳曦已經跟不上男人的節奏了,她們在肏幹月玲和如雲的同時,自己也等於是在被人肏幹。

除了茹嫣到了一次高潮,其餘四女都在泄身的邊緣掙扎,陳倩和陳曦本來就是又嬌又弱,又是第一次處於這種肏人的姿勢,只知道一味的求快求猛,追逐快感,不懂得如何分配有限的體能,以至於到了關鍵時刻就後力不濟了,四個美女都急得要哭出來了,在叫床聲中夾雜了對愛人的求救,「濤哥…啊…沒力氣了…」「老公…救我…啊…」

侯龍濤剛剛品味完茹嫣強勁的噴潮沖刷龜頭時給自己帶來的無上享受,他睜開眼睛,臉上挂著淫邪的笑容,他要再給茹嫣一輪兒「歡樂時光」,當然了,他是不會將老婆們的苦苦央求置之不理的。男人把雙手探入長腿妹妹的小腹下,兩根中指在她的被自己幹得微腫的陰唇間蘸上愛液,然後展開了雙臂。

「啊!」姐妹倆同時感到屁股洞被硬生生的撐開了,有手指開始在自己的腸道中蠕動,它們並沒有連續的進出,而是停在了後庭中,緊接著它們就變得彎曲,緊緊的勾住了肛門口兒,向上猛提。陳倩和陳曦像是分別被打了一針興奮劑,本來已經酸軟無力的細腰又都挺直了,抽插的速度竟然比剛開始更快,力量也更大。

從再次高亢起來的呻吟聲中獲益最大的就數茹嫣了,雖然侯龍濤的手不在她身上,但用陳氏姐妹緊箍的直腸做借力點,大雞巴一樣以難以想象的頻率和力度撞擊著她的子宮。茹嫣瘋狂的晃動著螓首,飛揚的謠青絲散發出淡淡的發香,其他四女的長髮也在空中胡亂的舞動,形成美麗的景觀。

男人忍不住了,玩兒命把小腹撞在了身前美女的臀峰上,發出響亮的「啪」聲,像是狠狠在茹嫣的屁股蛋兒上抽了一巴掌。女人再也跪不住了,完全爬在了床上,侯龍濤也跟著她向前一沖。陳倩和陳曦被他拉得失去了重心,把如雲和月玲也推倒了,四女的子宮頸口同時張開,向外噴出瓊漿玉液。

侯龍濤身下壓著茹嫣,雙臂落在陳氏姐妹香汗淋漓的背脊上,兩手撫摸著另兩個美女同事的腰身,屋裏已經沒有了淫蕩的叫床聲,只有不均勻的喘息聲。六個人誰也不想說話,誰也不想動彈,全都在靜靜的體會高潮後的餘韻…

看著窗外的天空,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自己的生活真是幸福啊,昨晚激情過後,在浴池裏爲陳氏姐妹紋了身,天藍色和淺紫色,哪天一定要把七個女人聚齊了,讓她們一起把屁股撅起來給自己看。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按下了免提鍵,對面是吳倍穎來詢問如雲的答復,侯龍濤看了一眼表,一皺眉,還不到10:30,這麽急…

「怎麽樣?」毛正毅看到吳倍穎放下了電話,迫不及待的問。「侯龍濤說釵p雲最近很忙,抽不出時間見您。」「狗屁!分明是在推搪,一定是侯龍濤那小赤佬從中作梗。」「毛總太多心了,也野L們真的是公務繁忙呢。」「儂是怎麽了?居然幫外人說話,儂照我吩咐的做就是了,其他不用儂操心。」

「是,一切都聽毛總安排。」吳倍穎嘴上答應,心中卻在暗罵,「你以爲你是誰?釵p雲在商界的地位要遠遠高於你,不見你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他已經心灰意冷了,昨晚整夜未眠,卻沒能想出今後的路要怎麽走,雖然毛正毅不把他當人看,但他對上海地産的感情實在太深了,不能真的就看著它面臨萬劫不復的深淵而坐視不管…

剛過5:00的時候,侯龍濤接到田東華打來的電話,說是有很重要的業務要商量,他就提前離開了公司。月玲昨天把她那輛BMW318送去做例行維護,今天下午4:00多去取車,然後就不回IIC了。過了下班兒時間,如雲一個人走出了國貿大廈的南門兒,沒人送,只好打車回家了。

「那就是釵p雲。」坐在停車場中一輛香港組裝的加長BENZ1000裏的吳倍穎發現了目標,他查了很多經濟方面的報刊雜誌,才算找到了一張如雲的側面照。「真是個極品啊,哼哼。」毛正毅舔了舔嘴唇兒,他打開了與司機的對講器,「開車。」說來也算他們走運,平時如雲是不走這個門兒的。

BENZ在一輛計程車後面停下了,吳倍穎飛快的蹦下車,攔住了正要上TAXI的女人,「酗p姐,請留步。」如雲一怔,「吳先生?」「酗p姐怎麽認得我?」「南方房地産業龍頭的頂梁柱,我怎麽會不認識呢。」「酗p姐高擡了,我知道我很冒昧,但不曉得您能否賞臉和我的老闆吃頓飯呢?」「毛先生嗎?」「是。」「他人在哪兒?」

「毛總就在車上。」男人指了指那輛BENZ。「好大的架子啊。」「這…」吳倍穎明白如雲不是說車有多高級,而是在說毛正毅想請客卻不親自迎賓,「酗p姐不要見怪,我這就去請毛總。」其實他早已跟主子說過要他與自己一起下車,但近五年來,毛正毅當慣了「皇帝」,哪兒有皇帝迎妃子的道理,自然是沒有答應。

「不用請他,我沒興趣和他結識。」如雲說完就想走。毛正毅在車裏已經看出了苗頭不對,趕忙換上一幅笑臉,下了車,「酗p姐真的這麽不給面子啊,就不能交個朋友嗎?」「毛先生沒有誠意,這個朋友交了也沒什麽意義。」「我親自來請儂,難道還不算誠意嗎?」「請我的是吳先生,毛先生只不過是在車裏等罷了。」

「哈哈哈,耳聞不如眼見,酗p姐果然是有性格的女人,剛才是我多有怠慢,還望儂海涵。儂在商界早已是名聲在外,讓我十分的仰慕,我難得來一次北京,儂一定要給我這個表示敬意的機會。」毛正毅畢竟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這麽多年,雖然狂傲,但到了必要時刻,冠冕堂皇的話還是會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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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雲微微的一笑,知道男人說的這些話根本就不是出自內心的,他不過是想從自己這裏借錢,不過也沒什麽,生意人總是要有幾張「假面具」的。對方怎麽說也是國內知名大集團的總裁,上門兒來請,又無怨無仇,是不能太不給面子的,但最主要的是如雲比較欣賞吳倍穎的才幹,說不定以後還會和他打交道,所以現在不能做得太絕,「好吧,既然毛先生這麽熱情,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太好了,請。」毛正毅親自把車門兒拉開了,他發現自己要是不顯出重視這個女人,那自己是什麽也得不到的。「咱們就近,去國貿飯店吧。」如雲雖然答應一起吃飯,但這樣的應酬還是能快結束就快結束的好。「那怎麽行,國貿飯店只有四星,和許小姐的身份不配,中國大飯店吧,也很近啊。」

「也好。」如雲矮身鑽入了車廂,坐到緊靠將司機和車廂分開的隔板後面的反座兒,兩個男人也上了車。毛正毅這才有空閒仔細的打量這個女人,美輪美奐的臉蛋兒,嬌嫩白皙的皮膚,挺拔高聳的胸脯兒,一件沒有系扣兒的淺黃色長風衣裏是一套無領的白色褲裝,白的高跟鞋上是由於翹起二郎腿兒而露出的圓潤腳踝。

「這種女人最適合當有錢人的情婦。」毛正毅咽了一口吐沫,心中開始躁動,「人財兼得才是大手筆,哼哼。」如雲發覺了對面男人的眼神有點兒不正常,她本來就對這個緋文不斷的「文盲富翁」沒有什麽好印象,現在更是提高了警惕…

「今天下午接到了一份秦皇島市委發來的傳真,」在南禮士路路口兒的富麗華大酒樓二樓的一間包間兒裏,田東華正在邊吃飯邊向侯龍濤彙報著工作,「說是由於秦皇島旅遊勝地的地位,控制空氣污染是當務之急,他們將出臺強制安裝淨化器的行政法規,希望咱們能儘快派人去洽談業務。」

侯龍濤看著手裏的傳真,「你核實過了嗎?」「我已經給他們去過電話了,市長的秘書確認了真實性。」「有什麽好淡的,他們出臺法規,咱們去開專賣店,簡單得很,除非他們是想…」侯龍濤不說話了,看著田東華。「他們是想卡一層油兒。」田東華有高等學歷,又生長在官宦家庭,這點兒小測驗還是難不倒他的。

「那要洽淡的就是價錢了,我估計他們會要求咱們授權市委下屬的一個什麽機關或是公司作爲東星集團在秦皇島的全權代表,淨化器以較低的價格批發給那個單位,然後那個單位再以市場價銷售給普通單位和市民,市委從中掙取差額,你怎麽認爲?」侯龍濤把傳真交回了自己的總經理手中。

「應該就是這樣了,現在只有兩個問題,要不要跟他們談,和什麽時候跟他們談。」「談是肯定要談的,薄利多銷嘛,像秦皇島這種一批就批幾十萬套的大客戶,適當的降價,讓大家都有賺頭兒是不成問題的。」侯龍濤揚了揚眉毛,點上煙,「至於什麽時候談,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我覺得不用著急,三天之後再給他們答復,真的派人去談細節,怎麽也得等兩、三個星期。」「說說理由兒。」「既然他們發來了傳真,一定是已經有了比較成熟的計劃,大概連可以接受的最高價都定好了,咱們不能倉促上陣,也要做充分的準備,至少要制定好談判的策略。」「就這些嗎?」

「其實最重要的在於讓他們著急,淨化器的使用周期是三年,一天不和咱們談成,他們就一天不能頒佈法令,這就意味著利潤的減少,我想他們是很清楚這點的,越往後拖,他們手上壓價的籌碼就越少,但他們畢竟是政府機關,也不能逼得太厲害,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時間應該是比較合適的。」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他越來越發現田東華確實有些頭腦,雖然在表面上,晚談成也會使自己的利潤有所減少,但應該是可以從較高的合同價格上找回來。他現在十分的興奮,因爲從秦皇島的反應來看,自己在北京市外已經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就算賈淇垮臺了或是突然翻臉,自己也不會落入無法翻身的境地。

一陣國歌聲響起,侯龍濤掏出了手機,「喂。」雖然田東華聽不到電話另一端再說什麽,但看著老闆越皺越緊的眉頭,想必不是什麽好消息。「你肯定沒聽錯!?」侯龍濤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聲音惡狠狠的,「媽的!」「侯總,怎麽了?」「我家裏的事兒,這頓飯算你的。」他說完,頭也不回的沖出了包間兒…



編者話:不是我有意醜化大陸的第一代富豪才把老毛寫得這麽齷齪,大家可以自己判斷一下兒,中國富豪榜上年年都有人被抓,爲什麽?偶然?不是,是必然,看看他們的背景,看看他們的發家史,個個都是在鑽現今還不健全的金融體制的空子。當一個國家的富豪群體中充滿了小學、初中文化水平的人的時候,你就知道一定是有什麽問題。不過咱們國家正處於經濟轉型的時期,問題一定是會有的,相信過一段時期會有很大好轉的。最近關於周正毅的報道不少了,如果大家還不知道他的後臺是誰,我來點一下兒,一個姓江,一個姓黃,爲了他,「上海幫」和「北京幫」已經到了開戰邊緣,所以毛正毅和周正毅沒有一點兒聯繫,老毛的後臺絕沒有老周的硬,要不然侯龍濤面前就只有死路一條了。至於爲什麽如雲這樣有錢有色的女人在沒人保護的情況下能平安過活,而不遭人綁架,原因還是大家自己想吧,其實該問的是「沒人保護的財色具備的女人都被人綁架過嗎?」,或者「美女都被強姦過嗎?」。有很多讀者說《金鱗》屬於YY文學,也有很多說不是,恕我無知,哪位能告訴我什麽是YY文學啊。







第七十九章 沖冠一怒〈上〉



自從匡飛受了東星太子哥的「教導」之後,至少在表面上,他已經從一個典型兒的街邊兒小痞轉變成人模人樣了。在國貿當保安掙得本來就不算少,平時還幫侯龍濤看看場子,又有了些額外的津貼,收入穩定了,有了固定的女朋友,也懂得孝敬爹娘了。

今天是匡飛母親的生日,他決定帶父母去高級的地方,因爲國貿保安部和中國大飯店保安部是合作單位,作爲其中一家的職員,能夠享受一定的折扣,他自然就選擇了五星級的中國大飯店,既能讓父母爲自己感到驕傲,又不會出太多的血,這對於一個沒怎麽讀過書的十九歲孩子來說,已經算是不小的成就了。

他們來到了三樓的ARIA美式旋轉燒烤餐廳,吃了沒多會兒,有人在匡飛身邊的椅子上坐下了,匡飛扭頭看了一眼,是兩個穿黑西裝的男人,其中一個的臉上有一道很長的刀疤,讓人看了很不舒服。匡飛皺了皺眉,繼續和父母吃飯聊天兒,但還是不自覺的對黑衣人的對話留了意。

「快點兒吃,一會還得幹活呢。」「毛總把馬子,咱們看門,唉,這個世界真不公平。」「儂怎麽這麽多的牢騷,有錢的老闆嘛,當然是想玩什麽樣的女人就玩什麽樣的女人了,有本事儂也掙個幾億美金。」「我這輩子就是當保鏢的命,儂說毛總不會用強吧?這可是在北京,不是咱們的地盤,很難搞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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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上海、香港還是北京,憑毛總的地位,出了事最多是花點錢,有什麽是錢解決不了的。」「也對。」「再說了,吳先生講了,這次的女人有點身份,他已經提醒過毛總不要動粗,應該不會有事的。其實要我說,吳先生也是瞎操心,那麽多女明星都搶著讓毛總玩。」「那倒也是,不管怎麽樣,咱們只管保證毛總的安全,其餘都與咱們無關。」

雖然兩個人說的是上海話,還很快,但並沒有特意把聲音壓低,好像有恃無恐的樣子,匡飛把大概的意思都聽明白了,「不知道哪個有錢人看上了誰家的大姑娘,真他媽王八蛋,太子哥也有錢啊,怎麽沒像他們這樣買女人啊。」小孩兒心裏嘀咕了一陣,也就不再理會他們的事兒了。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一個身材瘦小的男人來到那兩個保鏢身邊,「人已經到了。」

「吳先生,」兩個黑衣人站了起來,「我們這就過去。」「等等,我跟你們說,萬一鬧得太厲害,你們一定要進去,但不是讓你們幫忙,是讓你們去解勸,一定要保證那個女人的人身安全。」「什…什麽?」那兩個人好像沒聽懂。

「你們照我的話做就是了。」「可…可我們惹不起毛總啊。」「我只是說萬一,我吃點東西馬上就過去。」「是,吳先生,那我們去了。」兩個保鏢轉身走了。小個子男人坐下了,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毛正毅啊,上海地産和農凱的生死存亡就全在你的表現了。求你給面子吧,許如雲。」

「媽,我去趟洗手間。」匡飛站了起來。「不舒服嗎?」他母親看兒子的臉色有點兒不好,關心的問。「沒有,沒有,就是去趟洗手間。」男孩兒說著就離開了,出了餐廳門,看到那兩個保鏢進入了那家叫「南德曼」的日本料理餐廳,他急忙快步跟了過去,穿過「南德曼」的大廳,發現他們守在了窄走廊盡頭一間關著門的包房外。

那個瘦小男人剛才說的最後三個字真是驚出了匡飛一身的冷汗,雖然侯龍濤沒跟自己說過他和許如雲是什麽關係,但有一次晚上11:00多的時候打他的手機,在背景裏聽到一個女人在叫「如雲姐姐」,聲音又嬌又膩,以此就可以斷定他們決不只是普通的上下級。現在看來那個什麽毛總是要搞自己老大的馬子,那還了得了…

侯龍濤接到的電話就是匡飛打來的,聽了彙報之後,他立刻就急了,命令匡飛馬上回國貿找幾個保安過去秘密救人,他知道這件事要是鬧大了,對如雲也沒好處,所以不能直接讓中國大飯店的保安介入。然後他想打電話把毛正毅的企圖告訴如雲,可撥了一半兒號兒才記起今天早上去辦公室的途中,如雲就發現自己將手機落在家裏了。

他只好打電話給老曾,要他派一輛警車去中國大飯店,只是說有人要對如雲不利,如果事態無法控制了,需要警方出面,接下來就是通知大胖和文龍帶人來增援自己。侯龍濤再打吳倍穎的手機,但卻沒人接,有可能是因爲對方發覺是自己的號碼兒,而有意回避…

包房不是很大,如雲和「上海首富」面對面跪在屋子中間放著的一張矮桌兒兩端,毛正毅連門兒都沒讓吳倍穎進,有天仙般的美人相陪,多一個人豈不是大煞風景。剛才在進單間兒拖鞋的時候,他不過是看到了如雲那雙包在短絲襪中的纖纖玉足,就已經感覺到下身充血了,那雙腳的美麗是任何一個他玩兒過的女人所不能企及的。

兩個人已經有好幾分鐘不說話了,如雲很討厭毛正毅看自己的目光,其實她已經習慣了男人,有時甚至是女人打量自己時充滿欲望的表情,但這個男人有點兒不同,他的眼神裏欲望只占一小部分,更多的是在鑒賞,好像自己只是一件沒有生命的商品,他只是在根據他的喜好在心中給自己估價。

「許小姐怎麽不說話啊?」毛正毅爲女人滿上了一杯青酒,他要開始進攻了。

「是毛先生主動來找我的,你心中應該早有主題了吧?」「別這麽說,我是誠心誠意想和許小姐交個朋友。儂叫我正毅就好了,或者毅哥也好,不要顯得太生疏嘛,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叫儂如雲呢?」「毛先生,咱們本來就很生疏,在稱呼上還是正式一些的好。」

毛正毅又吃了一個軟釘子,心裏已經在冒火了,但表面上還是一臉的笑模樣,「儂不要拒人於千里之外,多個朋友多條路啊。」「好了,大家都是生意人,毛先生想什麽不言自明,如果我今天不把話當面說清楚,你是不會死心的,IIC 是絕對不會向上海地産在香港的業務投資的。」

儘管如雲的警惕性很高,可她還是覺得對方在今天的飯局上要完成的主要目標是買賣,她不是不知道男人有可能是想通過騙取自己的感情來達到目的,但自己是根本不可能對他有意思的。至於對方強行佔有自己身體的可能性,如雲連考慮都沒考慮過,一是因爲強姦不僅不會解決任何實質問題,只能把問題複雜化,二是因爲這是公共場所,雙方又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儂太多心了,今天咱們絕不談公事。」毛正毅從身邊的手包裏掏出了一個正方形的扁紅絨盒,蓋子的正中央鑲著一顆耀眼的鑽石,他把盒子對著女人打開,裏面是一條光芒奪目的全鑽項鏈。「這是什麽意思?」「這算是我給儂的見面禮,不成敬意,還請笑納。」男人把盒子放在了桌上,推到如雲的面前。

「我和毛先生萍水相逢,這麽重的禮我可不能收。」如雲的臉上不帶喜怒,顯得無比冰冷。「不算貴重,比起儂如畫般的美貌,這八十萬的南非鑽鏈只不過是草繩一根,只能勉勉強強的作爲儂的飾物。」毛正毅倒也知道幾句恭維女人的話,但從他嘴裏說出來,好像老是帶著一股銅臭味兒。

「老實說吧,我對於和毛先生成爲私人朋友並不感興趣,接受你的邀請只是出於禮貌,所以…」如雲把盒子蓋上,又退回了桌子對面。毛正毅笑了笑,看來一條項鏈兒還不足以買動這個女人,他掏出了一把鑰匙放在桌上,「這是香港一間別墅的鑰匙,我剛剛花了三千多萬裝修,如果許小姐願意做我的紅粉知己,這棟別墅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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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8:59 | 只看該作者
「哼哼,你把我當成那些小明星了?」如雲打斷了男人的話,雖然對方擺明瞭是要買自己,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一點點的憤怒,更多的是鄙視,話中開始帶刺兒,「我想毛先生不太清楚我的身家吧?你那間小小的草屋還入不了我的眼,現今的世界,還沒有哪個大款是值得我許如雲一傍的呢。」

毛正毅眯起了眼睛,憑自己的名氣、地位,普通女人,自己說幾句好話,她們就會脫褲子;電影明星,扔出幾捆鈔票,或是把珠寶首飾、名車洋房往面前一擺,她們就會雙腿大開;就算有的開始時裝清高,只要加重籌碼,她們最後還不是把屁股撅起來等肏. 像今天這種三千萬港幣都搞不定的情況,以前是從來沒發生過的。

他一直認爲如雲就像是吳倍穎,再有能力也不過是個高級打工仔,是條狗,根本不相信IIC 給她股份的傳言,她的年薪撐死了幾十萬、一百萬,否則的話,她肯定會在富豪榜上佔有一席之地的,說不定還會比自己的排名高。其實他忽略了一點,如雲就像劉南的母親和舅媽,是外籍,福布斯爲大陸製作的富豪榜上自然不會有她的名字。

毛正毅有一個理論,女人不過是錢與欲的附屬品,這個理論的前半段在他以前的實踐中屢次得到證實,致使他對於自己的「發明」充滿自信。既然如雲不能被錢打動,那她一定是欲的奴隸,「對啊,早該想到的,看她的長相就有一種高貴典雅、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再加上她的身份,是沒有男人會有自信追求她的,她絕對是欲求不滿。」男人想到這裏,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許小姐果然不是那些見錢眼開的庸脂俗粉可比的,」毛正毅邊說邊把手伸進了褲兜兒裏,擰開其中的一個小藥瓶兒,取了兩粒,放進嘴裏,借著青酒沖下了肚中,「不過女人嘛,要麽是愛錢,要麽是愛性,既然儂不喜歡前者,那一定是喜歡後者了,我要和儂增進感情,自當投儂所好,不如咱們回我的總統套房慢慢談吧。」

「就憑你?哈哈哈…」如雲站了起來,她的笑聲就如同仙樂般的好聽,雖然她心裏已經相當憤怒了,但表面上卻毫不顯露,這種有錢的無賴根本就不值得自己痛駡,風言風語的譏諷更能解恨,「我是喜歡性,但還沒喜歡到要委身于一個沒文化、沒修養的暴發戶的地步,像你這樣喜歡白日做夢的男人也真是少見。」

毛正毅是坐在靠近門一邊的,他也站了起來,擋住了女人的去路,「許小姐很有修養嗎?咱們的飯還沒吃完,儂這樣離開不是對主人的不尊重嗎?」「請你讓開。」「我如果不讓開呢?」「你…」如雲向後退了一步,她真沒想到這個「上海首富」竟然會無賴到這種程度,對自己垂涎的富豪有的是,但如此露骨、如此不要臉的還是初見。

「儂既然不願意回房間,在這裏也一樣,我在日本的時候就經常在榻榻米上做的。」

毛正毅笑得很淫猥,他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平時一片兒偉哥就能把周玉萍搞到哭爹喊娘,今天吃了兩片兒,一定能把面前傲慢的美人兒幹到胯下稱臣。在這一點上,他的想法居然和侯龍濤當初強姦如雲時的驚人的相似。

「你再不讓開,我可要喊人了,這裏的紙牆可不是隔音的。」如雲倒沒覺出什麽恐懼,想在這裏進行強姦,成功率幾乎等於零。「所有的單間都被我包了,外面還有我的保鏢守著,這裏與我的套房沒有區別。」「我會告你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幹儂一次,儂就再也離不開我了,哪兒還會告我。」

「做夢!」「好,那咱們說定了,儂先讓我搞一搞,我就讓儂告。不過儂是告不下來的,用錢壘官司,儂怎麽壘得過我?」毛正毅一把拉住了女人的胳膊,「儂就別裝了,來吧!」如雲猛一甩手,算是暫時脫離了魔掌,但也已經被逼到了屋角兒,「救命啊!救命啊!」她大喊了兩聲。

「接著喊啊,」男人笑得很猙獰,「跟儂說了,不會有人來的,這年頭,五星級大酒店的餐廳一樣可以當炮房,哼哼哼。」「下流!」如雲把力量集中到了右腿上,「且不說咱們在財力上誰輸誰贏,但我要先警告你,我是美國公民,上升到外交級別,可不是人人都敢保你的。」「什麽?儂是美國籍?」毛正毅略微遲疑了一下兒。

就趁著男人分神的這一瞬間,如雲猛的向前一沖,右腿插入了他微分的雙腿間,膝蓋用力一擡。「哦!」毛正毅發出了一聲短促的低吼,嘴巴大張,眼球也幾乎瞪了出來,他雙手捂著襠部,彎腰曲腿,緊接著又被女人推了一把,倒了下去,身子蜷縮了起來,「臭…啊…臭…臭婊子…」

「哼。」如雲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跨過擋住自己去路的身體,這一系列動作,她做得從容自如,完全沒有慌張的表現,說實話,她連絲毫的懼意都沒有,只要她的手腳不是被綁住了,一個被欲望沖昏了頭腦的男人有什麽好怕的,哪怕是腳被綁住了又怎麽樣,侯龍濤都差點兒被她制服,四十多的「老大爺」更是不放在眼裏了。

其實男人挨的這一下兒並沒有想象中的狠,主要是由於剛才如雲沖的有點兒過頭兒了,膝蓋沒有擊中目標,只是用大腿頂了他一下兒,而且還不是特別有力,所以他從疼痛和震驚中恢復的要比正常情況下的快很多。毛正毅一長胳膊,抄住了女人的腳腕兒,將她掀翻在地,一個餓虎撲食,騎到了她的腰上。

這一刻,毛正毅已經完全把吳倍穎的忠告抛到腦後了。如果按照吳倍穎的意思,對如雲這種女人是絕對不能心急的,要做好長期鬥爭的準備,起碼要用一個月的時間進行連續不斷的追求,不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要顯示出超人一等的紳士風度,才有可能會打動芳心,別說上來就用暴力了,就連一點兒的邪念都不應該表現出來。

其實他對如雲的瞭解還是太少了,就算老毛照他的話做也是沒用的,更何況他的意見本身就已經不是很受重視了,毛正毅又不是有耐心的人,最主要的一點,他現在是急需如雲的幫助,雖然他知道自己身邊有一個替死鬼,但既然有可能從一個女人身上獲得防止事態進一步惡化的資金,自然是不能放過了。

「臭娘們,儂敢打我,倒要看看咱們誰厲害。」毛正毅抓住了女人的雙腕,壓下上身就想強吻她。如雲是不可能束手待斃的,她不停的搖晃著腦袋,用盡力氣挺扭身體,雙腿猛擡,用膝蓋撞擊男人的後背,使他的企圖不能得逞,同時還大聲的呼救,她從來沒放棄過希望,她就不信沒人聽得到。

當然有人聽見了,她第一次求救就有人聽見了,那就是屋外的兩個保鏢,雖然他們有吳倍穎的命令,但卻還是不敢進屋去干涉老闆的好事兒。而吳倍穎又不知道是吃錯了東西還是喝了風,晚飯後就開始一趟一趟的跑廁所,沒辦法老是守在包間兒外面,所以他並不知道現在的形勢有多緊張。

由於前兩聲的叫喊很短促,而且聲音中沒有任何的懼意,兩個保鏢就沒通知吳倍穎,還相視一笑,以爲是女人在調情,可停了一陣,身體摔倒的聲音、男人叫駡的聲音、女人求救的聲音一起響起,他倆可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其中一個趕緊撥打吳倍穎的手機,請他來救人。可吳倍穎現在正坐在馬桶上呢,哪兒是說走就能走得開的。

如雲畢竟是女兒身,不論她再怎麽聰明機智,到了近身肉搏,一樣不是男人的對手,儘管她拼盡了全力,兩隻手腕還是被男人的大手捏在了一起。「哼哼哼,儂鬧啊,儂接著鬧啊。」毛正毅滿臉的淫欲,空出的一隻手隔著女人的白色無領上裝狠狠掐住了她一個高聳乳峰上的乳肉,咬著牙猛擰了一把。

「啊!」如雲痛叫了一聲,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屈服、恐懼、悲哀,只有無限的憤恨,「我不會放過你的。」「隨儂說。」毛正毅已經在解女人衣服上金色的扣子了,一顆、兩顆…薄薄的半杯型黑色鏤空乳罩露了出來,雪白豐滿的胸脯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紅豔的乳首在蕾絲下隱約可見,「還說不想男人,穿得這麽騷,不就是等爺肏嗎?」

「呸!」如雲一口吐沫吐到了男人的臉上。「哈哈哈,好香,再吐啊,往我嘴裏吐,哈哈哈。」毛正毅仰天大笑,在他心裏,這個女人已經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接下來就只有任自己玩弄的份兒了。就在這時,包房外一陣混亂,打罵聲大作,日式的拉門兒被人一腳踹倒了,正好砸在毛正毅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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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時間,長安街上堵得厲害,侯龍濤要求匡飛一有新情況就通知自己,可當用了一個多鐘頭才到達中國大飯店停車場時,才發現自己的手機在打完最後一個電話後就根本沒挂斷。他狠狠的給了自己一耳光,摘下眼鏡兒,下了車,居然看到匡飛正帶著三個便裝的保安剛剛趕來,「你怎麽…你怎麽才來?」

原來匡飛跟父母說了一聲兒,跑回國貿保安部後,正趕上一個特別正統的副部長在,讓他根本無法把幾個跟他挺鐵的哥們兒叫出來。侯龍濤這下兒可炸貓了,一個多小時啊,要是換了自己,女人的屁眼兒都保不住了,他邊聽匡飛解釋,腳下的速度邊加快,最後已經跑了起來。

「喂,你們幹什麽!?」一個在中國大飯店大堂裏的保安看到幾個人跑了進來,爲首一人還是一幅氣急敗壞的樣子,急忙上去阻攔。「去你媽的。」侯龍濤當先就是一拳,把保安打翻在地,片刻不停的向樓上沖去,他現在已經顧不得什麽後果,考慮不了事情鬧大了會怎麽樣了,更沒時間去跟那個保安解釋。

一行人氣勢洶洶的來到「南德曼」,直奔單間兒。雖然兩個守在走廊中段的保鏢聽到嘈雜的腳步聲,已經有了一定的戒備,但還是被猛衝過來的四個小夥子按倒在地。這兩個保鏢都是練過的,要是在平時,別說是四個,就是十四個也不一定是他倆的對手,但今天一是出其不意,二是地勢狹窄,什麽功夫也施展不出來,完全是胡亂扭打。

侯龍濤穿過戰團,突然聽到毛正毅充滿淫邪之氣的大笑從一間包房中傳了出來,不禁火往上撞,照著門上就是一腳,沒想到用薄木板兒僞裝成的紙門竟然被踢飛了,定睛一看,只見如雲就躺在面前,衣襟大敞,酥胸在急促的起伏,一臉的驚訝,也許是太驚訝了,剛才被毛正毅按在頭頂上的雙手還是無意識的舉著。

侯龍濤緊上兩步,把女人拉了起來,雙手捧著她的臉,看了又看,「小云云,沒有傷到你吧?」如雲在危險中時一點兒也不怕,可當愛人來救自己,又眼含深情的望著自己時,她突然垮了,一下兒撲進男人的懷裏,緊抱他的肩頸,「老公…老公,你怎麽才來救我啊?」

「小云云,我…」侯龍濤發覺懷中女人的身體都在輕微的發抖,他真是恨死自己了,明明在早上接吳倍穎的電話時就感覺出他們要對如雲不利了,可自己卻沒做任何預防措施,致使愛妻身處險境,要是萬一真的出了事兒,那自己真是要悔恨一輩子了。

「小赤佬,儂又來找我的麻煩,」毛正毅從門板下爬了出來,眼看自己就要得手了,結果卻被這個小王八蛋給攪和了,這下兒估計是不可能從如雲那裏挖出金子來了,他也是恨得牙根兒直癢癢,「儂真他媽是不知死活。」「我肏你媽!」

侯龍濤虎吼了一聲,看著面前的地産大亨,真可謂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第八十章 沖冠一怒〈中〉



侯龍濤把如雲輕輕的推開,像是射門兒一樣,照著毛正毅的下巴上猛撩了一腳。「啊!」本來是雙膝雙手著地,呈狗爬姿勢的男人慘叫一聲,一下兒騰空而起,在空中翻了個身,肩背先著了地,他已經是滿口的鮮血了,估計是掉了幾顆牙,幸好在被踢時他沒有說話,嘴也是閉著的,否則八成連舌頭都得咬斷了。

小夥子還沒完呢,他追上去,跨跪到仇敵的腰上,左手抓住他的領口,將他的上身拽離地面,右拳掄起來狠鑿在他的臉上,每打一下兒,左手就是一松,讓他重重的落下去,然後再揪起來打,邊打邊罵,「你媽了屄的,去他媽死吧!」他就像是瘋了一樣,真是在把對方往死裏打,表面上他是在報復,其實他是在發泄對自己的極度不滿。

如雲在一旁系好了衣服,發現血流滿面的毛正毅已是出氣兒多進氣兒少了,趕忙過去勸阻愛人,要是真打出個好歹了,也是麻煩得很,她拉住了男人再次舉起的拳頭,「龍濤,不要再打了。」她已經平靜了很多,對於愛人的稱呼也有所改變。「別攔我!」侯龍濤一揮手,甩開了女人,他的眼睛都紅了。

男人的手還沒落下,就又被人抓住了,而且他的身體也隨著一股向上的力量被提了起來,他一回頭,立刻感到眼眶一疼,顴骨一帶有點兒麻痹,肯定是挨了一拳。他都沒來得及看,憑經驗舉起另一條胳膊向外一劃。果然,「啪」的一聲,擋住了再次來襲的一擊,可肚子上還是被踹了一腳,在女人的驚叫聲中,他已經臉朝下的摔在了地上。

侯龍濤擡起頭,只見一個黑衣保鏢正朝自己走過來,原來在那兩個保鏢緩過勁來之後,匡飛他們就不是對手了,四打一都不是很占上風,另一個就進屋來救毛正毅了。如雲看那個保鏢狠狠的踢了自己的愛人兩腳,又把他從地上抓了起來,看來是還要打,她也顧不得身份了,上前兩步,抄起裝青酒的瓶子,一下兒砸在保鏢的後腦上。

只可惜,清酒的瓶子實在是太小了,那個保鏢都沒怎麽感覺到疼,只是稍稍一驚,反手一巴掌將如雲扇得飛了起來。「哈哈哈,打,給我打他們。」毛正毅已經勉勉強強的坐了起來。「你姥姥!」侯龍濤看到愛妻的嘴角兒有一縷鮮血流了出來,如同一頭暴怒的公牛,狠狠的揮出兩拳。

那個保鏢不愧是會點兒功夫,輕而易舉的就化解了攻擊,但其實這兩下兒只不過是虛招兒,侯龍濤的力量全部集中在腦門兒上了,「去你媽的!」他猛的向前一撞,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那個保鏢的鼻梁上,一片血霧升起,保鏢仰頭便倒,連叫都沒叫就昏過起了。

侯龍濤咬牙切齒的轉過身,他的額頭也破了,有鮮血順著鼻窪、嘴角兒一直流到下巴上,樣子很是可怖。毛正毅知道又該輪到自己了,向後蹭到牆邊,「儂…儂他媽別過來。」本來他也是在大街上拼起來的,要是在十年前,才不會嚇成這樣呢,但現在的他已經是養尊處優慣了的大老闆,以前的恨勁兒早就消磨光了,正所謂生於憂患,死于安樂。

侯龍濤當然是想再過去暴扁那個王八蛋一頓了,但他更關心的是如雲,他單膝跪地,用右臂墊起女人的腰身,微微顫抖的左手想去撫摸她腫起的臉頰。「啊!疼…」如雲扭了一下兒頭。男人都快哭出來了,輕輕的吻了一下兒她的唇,「小云云…」「傻瓜,我沒事兒的。」如雲用手輕輕拭去愛人額頭上的血迹,她說出的話有些含糊。

小二十個手持橡膠棍的保安沖入了「南德曼」,一下兒就把在走廊裏的五人制服了,然後有幾個進了屋,其中就有被侯龍濤打的那個,「都趴下!敢在這兒鬧事兒,膽兒也忒大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這麽大聲的跟我說話!」毛正毅什麽身份,上海的警察自己都不怕,怎麽能被這些北京的「二狗」吆來喝去。

「趴下,趴下,你趴不趴!?」兩個兇神惡煞的保安高高的舉起了棍子,向老毛逼了過去,一個「農民企業家」還是鎮不住他們的。「我是受害人,是那小子打我的。」一看自己的威脅還想沒起作用,毛正毅不得不邊大叫邊老老實實的趴在了地上,這種眼前虧還是不吃爲妙。

但侯龍濤卻是毫無反應,仍舊抱著如雲,「嘶…」他的身體晃了一下兒,背上挨了一棍子,他回頭看了一眼,正是勊過的那孫子。「趴下,聽見沒有?」那個保安又擡起了手。「你幹什麽!?」如雲沖保安吼了一聲,又轉向愛人,「龍濤,趴下吧。」侯龍濤這才先扶起了女人,然後趴在了地上。

「怎麽回事兒,怎麽回事兒?毛總,您怎麽樣?」吳倍穎從人叢中擠了進來,他一看屋裏的情形,也明白得差不多了,心中一沈,「完了,毛正毅啊毛正毅…」「嗨嗨嗨,你幹什麽?」他剛想過去扶主子,就被保安用棍子推回來了。「讓我看看他的傷勢,嚴重的話得送醫院啊。」「哪兒他媽也不能去,都帶回保安部,等公安局來提人。」

「你們這些保安怎麽說起話來像土匪一樣啊?都給我讓開。」一個聲音在屋外響了起來,「嗨。」幾個保安一聽這話就不幹了,一起回過頭去,「誰啊?」四個警察從外面進來了,爲首一人雙肩各配三枚金色四角星,正是朝陽公安分局的曾局長。小小的單間兒裏有趴著,有躺著,有站著,擠了十好幾個人,連轉身兒的地方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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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9:00 | 只看該作者
「都出去!」警察把保安全轟出了屋,老曾將侯龍濤扶了起來,「侯先生,您怎麽樣?」當著外人,他是不能叫得太近的。「曾局,您來的可夠及時的。」「咱們別的以後再說,先送你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兒是真的。」老曾怎麽可能聽不出侯龍濤話裏帶刺兒,趕忙轉移了話題。另一邊,毛正毅也已經被警察攙扶著站了起來。

一個警察留下處理善後,沒有人傷到需要人扶才能兒走道兒,一群人在「南德曼」經理的指引下,從向外送垃圾的特殊走廊,乘員工電梯到達了卸貨專用的地下停車場,那裏不是有一輛警車,而是有五輛在等,其中有兩輛是「依維可」,起碼有三十個人坐在上面,但其中只有五、六個是警察,剩下的竟然全是流氓打扮的人。

大胖和文龍從車上下來了,「猴子,你怎麽樣?」「四哥,沒事兒吧?」「死不了。曾局,這是怎麽回事兒?我的人怎麽都被您抓起來了?」「不是抓他們,咱們路上再說。」老曾向一個警察使了個眼色之後,和侯龍濤、如雲一起上了一輛警用「切諾基」。那個警察則陪同毛正毅、吾倍穎坐另一輛。

侯龍濤搖開了窗戶,沖大胖招了招手,在他耳邊小聲說:「大哥,今天不用了,你們走吧,明天晚上把人叫齊了,在老地方開會。」「待會兒用不用找人接你們?」「不用。」「那好,你自己小心。」兩輛「切諾基」和一輛「金杯」直奔朝陽分局的定點醫院,兩輛「依維可」則把二十幾個流氓放在了朝陽公園兒…

老曾不是侯龍濤的嫡系,自然不會像李寶丁和王剛那樣對這個毛頭小夥子言聽計從。他在接到電話後,首先是給中國大飯店的保安部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去查是什麽人在「南德曼」包的單間兒,等聽說是總統套的客人,便從登記中查到了吾倍穎的名字。

別看毛、周、吳在上海是知名人物,在外面,除了業界人士,沒幾個人知道他們是幹什麽的,可老曾卻不是第一次接觸吾倍穎的名字了。就在不久之前,老曾去中紀委辦事兒,正趕上十幾個從上海來上訪的市民,向工作人員一打聽,原來是來告上海首富毛正毅、吾倍穎勾結上海市政府,違規買賣地産的。

這次一聽說是吾倍穎要對如雲不利,老曾本能的就覺得事情絕不簡單,他是刑警出身,對這種事兒有敏感的嗅覺。他知道侯龍濤有很多大街上的朋友,弄不好要搞成群毆,他並不擔心如雲或是侯龍濤的人身安全,而是擔心他們倆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老曾立刻帶了五輛車、三名警察和二十二個便衣,直奔中國大飯店。

他們在侯龍濤到達前半個多小時就就位了,但老曾耍了個小心眼兒,他沒有直接去救如雲,而是命人分守飯店周圍的幾個路口兒,果然不一會兒就發現一群形迹可疑的人,一問之下果然是侯龍濤的人。大胖和文龍清楚侯龍濤和朝陽分局的關係,一聽是老曾在主持大局,就沒有自行沖上樓,而是跟著警察到了地下停車場。

幾分鐘後,老曾就接到報告,說是侯龍濤已經帶著四個人到了,還在大堂裏打了一個保安,這正中老曾下懷。他希望侯龍濤鬧出一些事情來,卻又不希望他把事情鬧得太大,接著就有了剛才餐廳內的一幕。老曾這麽做是有明確目的的,「楊立新事件」之後,侯龍濤不但沒有告朝陽分局,反而送重禮,這個人情他一直也沒還淨。

官商勾結,一樁算一樁,最忌諱欠情,讓楊立新降職根本就是必然的,不能算是爲侯龍濤幹活兒;在猛查網吧之後,侯龍濤卻遲遲沒有行動,也就是說他沒從大檢查中得到任何的好處。老曾今天就要把剩下的人情債還上…

警車已經行駛在回朝陽分局的路上了,坐在副駕駛座兒的老曾向後遞給侯龍濤一根煙,「除了小許和那個姓吳的,其他人都不是第一次驗傷了嘛。」「哼,」侯龍濤從鼻子裏出了一聲,「他們那邊有三個輕微腦震蕩?」如雲可就有點兒不明白了,「怎麽講?」「輕微腦震蕩是檢查不出來的,CT、X光都沒用,只需要堅稱頭暈就行了。」

「但是那邊有一個鼻梁粉碎性骨折的,需要整形手術,還有一個掉了兩顆牙,你打算怎麽解決?」「我是正當防衛,他要強姦我老…我老闆,你說該怎麽解決?」侯龍濤說話的語氣很平靜,完全沒有在飯店時的那股激動勁兒。從上了警車,如雲就注意到了這一點,她現在想要看看自己的男人到底要如何處理。

「我覺得這件事最好能到此爲止,雙方都不再追究,你只用賠償中國大飯店的損失就可以了,對方的醫藥費由他們自行承擔。」「好,就這麽辦吧。」「真的!?」老曾沒想到侯龍濤會答應得這麽痛快,「小許,你的意見呢?」「這件事上,我聽龍濤的。」「你們真的不要告他們?」「證據不足告什麽?再說,曾局,您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我也是爲了你們好啊,真要鬧起來,檢察院提起公訴的可能性不大,哪怕真的上了法庭,你們也沒有勝算。那邊最開始的意思是不論你們告不告,他們都要告你嚴重傷害,動機、人證、物證都有,對方又是花邊新聞不斷的地産大亨,現在加上你們倆之間的事兒,說你因妒生恨,大概輿論也會對你們不利。」

「那他們怎麽又改變主意了?」「我費了很大口舌才說通的。」「怎麽說的?」「基本上就是要他們給北京警方點面子。」「那還要謝謝您了。」侯龍濤心裏明白,堅持要告的是毛正毅,說服他不要告的根本不是老曾,一定是吳倍穎。

既然雙方都同意和解,也就沒必要回分居了,警車直接開到了中國大飯店外的停車場,老曾跟著侯龍濤和如雲下了車,「龍濤,你今天叫你的手下來幫忙是太不明智了,五個打三個和三十個打三個是性質上的不同。如果不是我先派人把他們攔住,一定會引起新聞界的注意的,那樣的話,這件事兒想蓋都蓋不住了。」

三個人又說了幾句廢話,就此作別,至於如何賠償「南德曼」一類事情的細節就沒必要說了。一上了SL500,侯龍濤第一件事兒就是察看愛妻的傷勢,還是稍稍有些發腫,並不怎麽明顯,但他還是心疼的要死,「王八蛋。」「好了,我沒事兒的,倒是你,像個大熊貓一樣。剛才在醫院我已經給月玲打電話了,今天不回家了,去你那兒吧。」

BENZ開上了長安街,「就這麽算了嗎?」如雲知道,如果自己不問,這個表面上平靜的男人是不知道會幹出什麽來的。「你咽得下這口氣,我還咽不下呢。」「你想怎麽樣?」「你不用管了,我會把一切辦妥的。」「有必要嗎?反正我也沒什麽事兒。」「你在逗小孩兒嗎?毛正毅那老小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會不知道?」

「我是不想把事情鬧大了,你應該清楚後果的。咱們只要多加小心,也不怕他再來找事兒,你不要再惹出麻煩來了。」「惹什麽麻煩?」「你做事太容易衝動,小混混的習氣又總也改不掉,動不動就要武力解決、要見血,還說是什麽大街上的遊戲規則。上次諾諾的事兒算你走運,這次怎麽辦?在去機場的路上伏擊他?毛正毅不是普通的小流氓,出了事兒不會沒人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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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9:00 | 只看該作者
「你這話怎麽聽著這麽彆扭啊,合著我救你倒有錯了,我要爲你報仇、爲你出氣倒有錯了?」侯龍濤有點兒生氣了。「沒說你救我有錯,只是方法欠妥。至於爲我出氣,我看更多的是爲你自己出氣吧?」「什麽意思?」

「我是你的女人,他怎麽敢起心佔有你的財産,你不是要讓他後悔他的行爲IN GENERAL,你是要讓他後悔他碰了你的女人,只有讓他付出極爲慘重的代價,你受到傷害的男性自尊心才能得到復原,實際上感到委屈的是你,不對嗎?」

「你…你…」侯龍濤組織不好反駁女人的話,她說的一部分確實是事實,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沒有什麽是比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更傷自尊的了,可自己卻又不能完全認同她的觀點,「不明白你現在到底是什麽立場,你可是主要受害人啊。」「對啊,受害人都不說什麽了,你怎麽就這麽放不下呢?」

「什麽話,你是我老婆,我要能放得下我就不是男人了。」侯龍濤的呼吸粗重了起來,他狠狠的砸了一下兒方向盤,「我真不懂你!」「我這麽明顯的爲毛正毅說話,你都沒想過在你到之前,我和他有可能是兩廂情願的?」「吱…」輪胎在長安街上托出了兩道黑印兒,跟在BENZ後面的車鳴著笛呼嘯而過。

侯龍濤慢慢的扭過頭,看了滿臉認真的女人一眼,然後又轉回頭,踩下了油門兒,「哼哼。」他笑了起來。如雲突然把身體湊了過去,用舌頭舔著男人的耳朵,「其實今天過得不算太壞,這也是我決定就這麽放過毛正毅的原因,我不希望你再搞事了。」在這兩人之間,有很多話是不用明說出來的。

「你怎麽知道我一定會再使用暴力的?可是我最先提出來接受和解的。」「太明顯了,你的情緒轉變太明顯了,自己老公的臭脾氣我還是瞭解的,你越是裝得平靜,表明你心裏就越是火大,我能看得出你眼裏的仇恨。」「算你會看人。」天倫王朝已在眼前了…

毛正毅不光是掉了兩顆後槽牙,整個臉都被打得有點兒腫,他可是十好幾年沒受過這種「款待」了,滿腔的怒火是可想而知的。但他畢竟是在商場上打了這麽多年的滾兒,經過吳倍穎的一番苦苦勸阻,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通過正常手段控告侯龍濤的打算,他明白現在什麽對自己最不利。

「倍穎,我和玉萍明天就回香港,不能讓那邊的媒體太久見不到我們,儂再在北京留一段,把關係疏通疏通,順帶聯絡一下這邊的企業,然後儂再去東南沿海的省市,還不行的話,就在內陸地區想辦法,總之儂要把錢給我找出來。侯龍濤,等我的麻煩解決了,我還會回來的。」毛正疑眯起了本來就不大的眼睛…

「好了,該你了。」如雲圍著一條毛巾,抱著自己的衣服從浴室裏出來了。「真是的,一起洗不就完了。」侯龍濤已經脫得精光了。「一起洗,你能保證不碰我嗎?」「當然不能了。」「那不就完了,別這麽多的意見。」「搞不懂你又在玩兒什麽把戲。」男人邊嘟嘟囔囔的抱怨著,邊走進了浴室。

小夥子洗澡總是快得很,五分多鍾就完事兒了,他一出來就發現坐在床邊的女人是著裝整齊的,「怎麽了?還要出去啊?」「來。」如雲放下了二郎腿兒,向男人張開了雙臂。侯龍濤走入美人的雙腿間,站在她的面前,雙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她的眼鏡兒早些時候被打壞了,已經不能戴了,但這一點兒也不影響她渾身散發出的高雅氣質。

如雲用力揉捏著愛人結實的大腿,稍稍彎腰,張口含住了下垂的陰莖,用自己豐富的唾液將它潤濕,讓它在自己溫熱、潮濕的口腔中變粗、變長、變硬。她把巨大的陽具吐了出來,用舌頭舔舐了一遍,緊接著就用臉頰將它向下壓到幾乎垂直的位置,感受那不可抗拒的強大反彈力。

女人的唇舌落在了侯龍濤的小腹上,又舔又吻,靈活的舌尖兒輪流在他的肚臍眼兒裏、乳頭兒四周打著轉兒,盡情的挑逗。「啊…」侯龍濤扶住了愛妻的後腦,兩手正好卡住她高高盤起的發暨,「寶貝兒,哼…呼…幫我再含一含吧,寶貝兒,我要你的嘴巴。」他將自己的老二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上彈動。

如雲就好像是沒聽到男人的話一樣,繼續自己的「小打小鬧兒」,唯一的變化就是開始用手指在男人的屁股溝裏滑動,揉一下兒他的會陰,按一下兒他的肛門,用柔軟的手掌在他的臀部畫圓。這簡直就火上澆油,侯龍濤的陽具都硬得發疼了,他托起了美人的臉頰,「嫦娥姐姐,好老婆,要炸了。」

「真的嗎?」「真的。」「那你聽我的話不聽?」如雲握住了陽具,臉上的表情妖媚之極,明亮的雙眸中流動著隱隱秋波。「聽,當然聽了,什麽都聽你的。」侯龍濤可受不了這個能讓釋迦牟尼還俗的美女的誘惑,而且他以爲女人說的是毛正毅的事兒,自己本來就沒打算再用暴力解決。

「老公,我要你強姦我。」如雲嬌嫩的舌頭無微不至的照料著愛人赤紅的龜頭,馬眼兒、肉溝都沒落下。「什麽意思?」侯龍濤皺起了眉頭。「今天我不要你溫柔,我要你粗暴,我要你強姦我,我要你用力的揉我,揉我的乳房,揉我的屁股,我要你拼命的幹我,幹我的小穴,幹我的後庭。」女人喘得很急,火熱的呼吸全噴在了面前搖擺的陰莖上。

「呵呵,」侯龍濤乾笑了兩聲兒,他強忍住了滿腔的欲火,「你這是怎麽了?」「我要體會你男性的力量,把你的野性都發泄在我身上吧。先從我的嘴巴開始,老公,我要你狠狠的肏我的嘴巴,肏得我無法喘息。」如雲含住了陽具頂端如雞蛋般大小的肉冠,雙眼輕合,然後就不動了,靜靜的等待著男人對自己的征伐。

女人,世界上最簡單、最複雜、最易懂、同時也是最神秘的一種生物、一個群體,任憑你再怎麽聰明,再怎麽工於心計,只要你不是她們中的一員,你就永遠無法真正的將她們弄懂,就當你自以爲瞭解了一切該瞭解的東西時,她們總有辦法讓你驚奇…






第八十一章 沖冠一怒〈下〉



侯龍濤愣了幾秒鐘,他腦子裏琢磨著女人的真實想法,屁股卻不由自主的前後搖動起來,使陰莖緩緩在濕熱的口腔中進出。如雲稍稍把舌尖兒吐出嘴外,讓男人的大肉棒磨擦自己腔壁的上部和柔軟的舌面,從生理到心理,她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但她所渴望的強大攻勢卻遲遲沒有出現。

如雲知道愛人疼惜自己,但現在她要的是愛人對自己身體最野蠻的佔有,她要以此來感覺愛人的強大,很顯然,如果不再給點兒鼓勵,愛人八成是不會讓自己如願以償的。她轉爲主動的吸吮雞巴,就當男人開始發出歡喜的鼻音時,她用長長的指甲掐起他屁股上的一層皮肉,狠狠的一錯。

「啊!」侯龍濤疼得向後一蹦,「你…你幹什麽!?」他剛剛開始享受,就被這麽莫名其妙的「虐待」,真是有點兒上火,眼睛都瞪了起來。「我才不要服侍你,你以爲你是誰?我說什麽也不會屈服的。」如雲把臉扭向一邊兒,腦袋微微的上揚,做出一副大義凜然、倔強不屈的樣子。

「這…」侯龍濤雙眉皺起,斜眼看著女人,「噢…」他終於明白了,美人是在跟自己調情,她剛才所說的都是真心話,她確實是想自己「強姦」她。「臭娘們兒,這兒輪不到你做主,」他一個箭步躥了過去,一把扳過女人的頭顱,將她的嘴巴捏開,把堅硬的肉棒捅了進去,「給老子用心的嘬。」

如雲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臉上出現認命了的表情,但她並沒有活動自己的腦袋和舌頭,毫無要開始自願口交的迹象。「媽的,不自覺是吧?看老子不把你的嘴巴幹爆。」侯龍濤做出一副淫邪的笑容,雙手箍住美女的螓首,猛的一挺腰,將整根粗大的陽具插入了她的小嘴兒裏,龜頭直抵喉嚨深處,然後就開始拼命的抽動,次次都把睾丸打在她的下頜上,真是一點兒不留情。

「唔…唔…」如雲的眼淚和口水一起流了出來,滴滴噠噠的掉落到她的腿上,男人的陰毛不斷的刺激著她的鼻腔,嗓子眼兒被陽具撞得生疼,她想打噴嚏,可嘴巴被填得滿滿的,根本閉不上;她想嘔吐,可向上反胃的力量敵不過陰莖衝擊的力量,完全被壓制了。大腦由於缺氧已是一片空白,雖然不是很好受,但這正是她想要的。

「叫你不聽話啊,現在美了吧?」侯龍濤抱著女人的頭,瘋狂的肏幹,他表面上裝成暴力強姦犯,可心裏對嬌妻的疼愛沒有一點兒減少,他知道,對於女人來說,這樣猛烈的抽插口腔是毫無快感可言的,因此雖然他是爽得不能再爽了,但卻沒有刻意的忍耐,他要讓自己儘快的到達高潮。

如雲已經被搞得白眼兒直翻,實在不行了,她雙手推住了男人的大腿,想要放棄,可後腦突然被緊緊的按住,男人發出了低沈的吼聲,身體産生輕微的顫抖,口中的肉棒也不再向外退出,而是開始間歇性的膨脹,噴射出濃稠的漿液。「咕嘟、咕嘟」,女人拼命的咽著,可量太大了,食道被灌滿了,嘴裏本來就沒有空隙,只能讓白濁的陽精順著嘴角兒淌了出去。

「呼…呼…」侯龍濤向後退了兩步,「嘿嘿嘿,味道怎麽樣,老子的雞巴好吃吧?」「咳咳…」如雲把上身扭向一邊,右手撐住床面,用左手背擦掉嘴角兒的精液,「混蛋,你的東西臭死了。」雖然她臉上挂著的是受虐後的悽楚表情,但卻絲毫掩蓋不住那股強烈的嫵媚之氣,她的眼神中分明充滿了無盡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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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9:02 | 只看該作者
「我讓你嘴硬,有你叫爺爺的時候。」侯龍濤騎上了美人的腰,將她的上身重重的推倒在床上,雙手拉住她的領口兒,猛的向兩邊一分,幾顆金色的扣子飛到了半空中,包裹在黑色性感乳罩中的雪白胸脯兒暴露了出來,緊接著就被男人用力的捏住,向相反的方向揉轉,「好一對兒大奶子,真不是一般的好玩兒。」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如雲拍打著男人的小臂,小幅扭動著腰肢,好似一個不知道如何反抗侵犯的小姑娘,她的表情也是焦急中夾雜著羞澀,絕對能激發男人的暴力傾向。因爲被旋轉的幅度太大,她的乳房已經從胸罩中蹦了出來,豔紅色的翹挺奶頭兒被搓揪得隱隱生疼,同時也産生了在全身躥動的快感電流。

做工精致的蕾絲胸圍被侯龍濤粗暴的扥了下來,他向上一蹭屁股,變成了跪騎在女人的小腹上,硬梆梆的陰莖落入了深深的乳溝中,他將兩顆豐滿白皙的大奶子向中間狠擠,死死夾住自己的老二,開始搖動臀部,「不光大,還又軟又有彈性,你老公是不是也經常這麽玩兒你的啊?他上輩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兒,才有這樣的運氣,天天都能搞月上的嫦娥。」

「死小子又往自己臉上貼金。」如雲在心中暗笑,臉上卻露出無比羞恥的神情,說話也帶了哭腔兒,「不要了,求你,我老公…我老公是個傻子,他…他不會這些… 雖然他傻,但我也不能對不起他…求你,別這樣…」她掐住男人的虎腰,好像是在用盡全力的抗拒,實際上是在自己和自己較勁。

「你老公傻,那我就更得讓你好好爽爽了,自己扶著。」侯龍濤抓住了女人的雙手,放到了她的乳房上。「不要,不要…」如雲表現的還真挺倔強,掙脫了男人的手掌。男人抓,女人躲,四隻手在空中舞動著。侯龍濤不再費勁了,突然捏住女人如同櫻桃般的豔麗乳首,惡狠狠的向上猛揪,「再不老實,我就把你的奶頭兒掐下來!」

「別,別…」如雲就好像是真的怕了,或是真的被弄疼了,眼角兒又出現了淚光,她捏住自己的乳房,將火熱的陰莖包裹住。要不是早有默契,侯龍濤可要心痛死了,但既然現在玩兒的就是暴力,他也就放開了,「小娘們兒,再讓你嘗嘗大雞巴。」他邊說邊用雙手攬住了女人的後腦,把她的頭扳起來,強迫她用嘴套住了從乳峰間探出的小半根兒肉棒。

「嗯…嗯…」這回沒有那麽強的衝擊感了,雖然如雲還是愁眉苦臉的,可在每次陰莖進入口中時,她的舌頭都會自覺的繞著龜頭打個轉兒。正在被乳交的陽具火燙無比,熱力通過皮膚傳導到女人身上,把她渾身白皙的肌膚都燒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看上去就讓人性欲大發。

侯龍濤放開了美人的螓首,兩手猛的一撐床面,身體上躥,在空中一扭腰,雙臂一送,落在了床的另一邊。「啊!」這套動作倒是出乎如雲的預料,她仰頭望著男人,睜得大大的美麗雙目中滿是驚訝,由於太突然,雙手還在不停的揉著奶子,但已沒有陰莖可磨擦了,而成了將自己的兩顆豐乳互相擠壓。

「COME HERE,BITCH!」侯龍濤一把抓住了女人的一條小臂,用力向自己拉過來。「啊!不,疼啊…不…不要…」如雲言行不一,穿著白色高跟鞋的雙腳在床面上蹬著,借力將自己的嬌軀送向小夥子。男人把美女拖下了床,在她後背推了一把,如雲便踉踉蹌蹌的沖到了牆邊。

侯龍濤將女人的上身死死的擠在巨大的窗戶前,一條腿插進她的雙腿間,向兩邊擴展著空間,一隻手隔著褲子在她的大腿上撫摸,另一隻手從前面繞入她的跨間猛摳,「賤貨,求我,求我幹你。」「不,求你不要,我說不出口。」如雲把腿繃得筆直,軟腰稍稍下塌,圓滾的屁股就撅了起來,顯得更加突出。

「不說!?不說我就把你從這兒扔下去。」侯龍濤隨便想了一句威脅的話。「別…別殺我,我…我說,求你幹我…」「是不是已經忍不住了?騷穴是不是已經癢得不行了?要不要大老二給你止止癢啊?」「要…」如雲的話好似被迫,實爲真心,她的乳房在玻璃上壓成了兩個厚厚的肉盤,硬立的奶頭兒被擠入了柔軟的乳肉中,別提多舒服了,再加上小穴正被大力的搓揉,不想被肏才怪。

「哈哈哈,你終於發騷了。」侯龍濤的八根手指擠入了美人的褲腰中,借著身子下蹲的強大力量拼命一拽,一直扒到她的腿彎處。「啪啦」、「啪啦」如雲長褲的五顆腰扣兒全部崩開了,耀眼的大白屁股微顫著展現了出來,雖然勒在深深的臀溝中的黑色蕾絲內褲起不到任何提臀作用,但她的曲線仍舊是無可比擬的圓滑。

「他媽的,你上面那張嘴硬,下面這張可在喊『要』呢,流了這麽多騷水兒。」侯龍濤蹲在女人的身後,雙手緊捏著她肥嫩的臀瓣,只見她的內褲已經濕透了,汩汩的愛液不斷湧出,一雙雪白大腿的內側有兩條溪水在向下流淌。「別說了…你騙人…不…不要看…」如雲突然從被猥褻的少女變成了初次偷吃的少婦,羞恥,卻又充滿渴望。

「這兩個大白饅頭的手感真是好,不知道味道怎麽樣。」侯龍濤張開血盆大口,開始在女人的美臀上又啃又咬,直到自己的口水塗滿了她的屁股蛋兒,雖然並沒有真的用力,但她的皮肉實在是太嬌嫩了,還是留下了排排的齒痕,「真他媽香,還有點兒甜,熱乎乎的,是不是剛出鍋啊?」

「閉嘴,閉嘴,你這個流氓…惡棍…我可是IIC中國的總經理,IIC亞太地區的首席代表,我會讓你吃苦頭的…」如雲雙手按在窗戶上,頭向後仰著,她從來沒有停止過用自己的雙乳磨蹭光滑的玻璃。「肏,我叫你囂張,看我不肏死你。」侯龍濤站了起來,「呲啦」一聲,將女人的小內褲撕成了兩片,扔到了空中。

至此,一套三千多塊的職業套裝、一套四百多塊的高級內衣,算是全讓男人毀了,但如雲一點兒也不心疼,高質量的性生活是錢買不來的。侯龍濤捋了捋自己的老二,雙腿微屈,向著斜上方,將肉棒狠狠的捅進了女人陰唇間的小肉洞裏,「謔謔謔謔,好緊,好濕,好熱。」一進入,他就開始「噗哧、噗哧」的兇猛抽插,絲毫不講技巧,這樣才像強姦嘛。

如雲的反應和預料的完全相反,她並沒有積極的回應男人的肏幹,就連原先在屁股被舔咬時輕微顫抖的身體,現在都變成了繃緊不動,除了從鼻子中發出的「嗯…嗯…」哼聲,她是一言不發,這和她平時胡亂叫床的習慣是截然相反,從窗戶上映出的是一張痛苦中帶著無助的美豔臉龐。

「真是個天生尤物。」侯龍濤心中讚美,嘴上卻是大罵,「你個賤屄,給我叫,你不出聲兒,老子就不爽!」他雙手死死掐住女人的細腰,把抽送的速度和力量再次加強,撞得美人雪白的大屁股「啪啪」做響,「你他媽叫不叫!?」雖然他的喊聲很大,但還是不足以蓋住從兩人性器結合處發出的「噗哧」、「咕嘰」聲。

如雲死撐了一會兒,也「矜持」夠了,「饒了…啊…饒了我吧…求求你…啊…放…放過我…」「現在求饒不覺得太晚了嗎?」侯龍濤騰出一隻手,將女人的翠玉發簪扥了出來,一把揪住她散開的青絲。「啊!」如雲的螓首向後仰到了極限,頭、背、臀間形成了凹陷的弧形,全身只有那對兒大奶子仍舊頂在窗戶上。

「臭娘們兒,你倒是叫啊!」「我…啊…不會…不會叫…」「臭屄,別裝傻!」侯龍濤在美女的翹臀上扇了一巴掌。雖然男人根本沒用力,如雲卻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疼…別打…求求你…啊…不要打我…我什麽…什麽都聽你的…啊…要被你的…你的大雞巴幹死了…肏死我了…啊…要被插穿了…」

「還說不會叫,騷貨,爽不爽?老子玩兒得你爽不爽?」「啊…啊…爽…爽死了…」如雲帶著哭腔兒浪叫著,開始扭動自己的腰肢,肥嫩的屁股向後拱著,她的子宮都被撞得麻痹了。男人越幹越起勁,女人也越來越配合,大量的愛液被肉棒砸得從小穴中濺出,噴灑在窗戶上,星星點點的。

「嘿嘿嘿,」侯龍濤淫笑了幾聲,突然把老二從陰道中拔了出來,兩手用力將女人的雙臀拉開,「讓我來開開你的後洞。」「不要…不要…那裏不可以…啊…不可以…」如雲感到了男人的龜頭頂住了自己一張一合的肛門,驚恐的大叫起來,但身體卻沒有試圖逃走。

「少廢話,老子就喜歡幹女人的屁眼兒。」侯龍濤說著,老二已經撐開了美人的後庭,巨大的陽具緩緩的杵進了直腸中,肛門四周的皺褶慢慢的消失了。「啊!啊!啊!來…來了…來了…」如雲叫的非常淒慘,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她的子宮頸口張開了,火燙的陰精放射了出來。

「肏,你的屁眼兒真是太緊了,夾得老子好疼,」侯龍濤並沒有因此而放慢抽插的速度,甚至比肏屄的時候更用力,「痛快,真他媽痛快。」「疼…疼死了…你的太…太大了…要裂開了…你要把…啊…把我撕裂了…啊…啊…」如雲雪白柔軟的臀肉在微微痙攣,上面沁了一層細微的汗珠兒。

侯龍濤突然覺得女人可能不是裝出來的,自己只是借著愛液,並沒有使用潤滑液,也許自己是真的弄疼愛妻了,心念至此,他已經停下了肏幹的動作,「寶貝兒,是真的難受嗎?」如雲沒有回答,只是扭頭抛給愛人一個媚眼兒。男人一笑,粗長的肉棒又開始在她緊窄的腸道中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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