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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金鱗豈是池中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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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9:15 | 只看該作者
侯龍濤邊開車邊撥通了一個存在手機裡的號碼,「喂,大佬,司徒清影搞了一個我的馬子,您說這事兒怎麼辦吧?」「真的嗎?」「這種戴綠帽子的事兒我會拿來開玩笑嗎?」「唉,你打算怎麼辦?」「一報還一報。」「可以。」「可以?您這麼就答應了?」「當然沒這麼簡單,我要你收了她。」

    「收…收了她?」侯龍濤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沒聽錯,你有這個能耐嗎?」「這…」「清影可是少見的美女,更難得的是沒被男人碰過,你要是有本事讓她跟你,你也不能算是吃虧吧?」「我需要時間考慮。」「可以,想清楚了再給我來電話。不過我先告訴你,你不要想玩兒完了就閃。」

    「我明白您的意思。」侯龍濤收起了電話,他現在已經不像以前那樣見到美女就要追了,他已經有了那麼多如花似玉的嬌妻,在北京的,不在北京的,他想的更多的是如何讓她們幸福,如何不辜負她們對自己的深情厚意,他自己並不知道自己心理上的變化,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覺中的。

    可這次不同,是司徒清影先來招惹他的,侯龍濤本來就不是只想出口氣那麼簡單,如果自己真的能收了司徒清影,最明顯的好處就是能增進和「霸王龍」的關係,但這並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他要何莉萍與那個女人成為「姐妹」,這樣愛妻的心理上就不會留下陰影,不會再有「怪怪的感覺」…

    「東來順」是北京涮羊肉出名的老字號,有很多的分店,「西來順」就只是一家規模中等飯館兒,但也有自己的特色菜,這裡的樟茶鴨是很不錯的。古全智在二樓的一間包房裡喝著茶,看到侯龍濤走了進來,馬上站起來,「哈哈哈,龍濤,這次你可是功不可沒,晚上我再在『順風』擺一桌給你和文龍壓驚。」

    侯龍濤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坐到了桌旁,點上煙,「那他媽現在這頓算什麼?」「呵呵,」古全智當然感覺的出侯龍濤現在是怨氣沖天,「怎麼了,龍濤?你好像很不開心嘛。」「我他娘的差點兒死在上海。」「我知道,報紙上都登出來了。」古全智把剛才自己看的一份報紙推了過來。

    侯龍濤看了看上面的報道,大意就是上海市市政府、公安局出面僻謠,否認有人在大橋上聚眾鬥毆,事實是上海電影製片廠在拍攝,為了不影響交通,攝影設備都在「黃海」上,墜江之人都是身連鋼絲的特技演員。報紙上還有「上影」申請佔用橋樑最外兩條車道的申請書以及公安機關批准的文件的影印。

    侯龍濤一甩手,把報紙扔到了一邊兒,不看那文章還好,看了更讓他憤怒,他猛的一拍桌子,躥了起來,雙手揪住古全智的脖領子,幾乎把他從椅子上拽了起來,「你這個王八蛋,你他媽明知道毛正毅在上海的勢力有多大,還硬要把我拉進來和他作對,在我和文龍去上海之前也不事先警告我們!」

    古全智對於侯龍濤的舉動好像並不是特別吃驚,雙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兒,「龍濤,你不要太衝動,做大事的人不能這麼輕易就喪失冷靜,放開我。」「好,好,」侯龍濤退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我冷靜,我冷靜,你他媽要不是我三哥的舅舅,哼…」「年輕人,很有頭腦,就是缺乏耐心。」「我是沒耐心,特別是等你解釋的耐心。」

    「呵呵呵,我想先聽聽你是怎麼產生懷疑的。」古全智喝了口茶,樣子很輕鬆。「哼,也好,一環纏一環,我還沒把線頭兒都解開,正需要古叔叔你指教。」侯龍濤正處於調整呼吸的階段,說出話來還有點兒咬牙切齒的味道,「開門見山的說吧,我開始只以為你在利用我搞定吳倍穎,現在看來吳倍穎只不過是額外獎,你有更大的陰謀。」

    「你說說我是怎麼利用你的。」「你想要吳倍穎跟你,但你更知道他對老毛的忠心,這也就是為什麼要用反間計,可問題是如果吳倍穎發覺自己被你算計了,很難說他那種睚呲必報的讀書人還會不會為你盡心竭力,所以你讓我做了壞人。其實你要是跟我直說,我同樣會做的,可你卻先讓我相信吳倍穎的到來對『東星』也是大有益處。」

    「這樣也叫利用你啊?就算你對倍穎有戒心,不敢讓他進『東星』的核心,他也不能說是對你毫無益處啊,『常青籐』你可是有股份的。」「沒錯,你為什麼要跟我換股兒?而且還讓我佔那麼大的便宜?別用什麼『東星』潛力巨大、你要尋找穩定的資金來源一類的借口浪費時間,那些我都算進去了,我還是賺大了。」

    「很好很好,我越來越覺得你小子有前途了,」古全智給侯龍濤倒上茶,「我想你一定有自己的理論,還是你自己說吧。」「我剛才就說了,你硬拉我進來跟老毛作對,這是你對我的補償,但你絕不是出於內疚或是其它別的什麼好心,你是怕我知道之後會跟『常青籐』過不去,不對,不對,你不是怕,你就是不想多這份兒麻煩。」

    「是毛正毅先跟你過不去的,不能叫我硬拉你吧?」「這時候還有必要說這種話嗎?你非拉三哥去和老毛吃飯,就是想要他叫我,我相信你對我這個人早就有了不少的瞭解,你料到了吳倍穎在知道我的身份後,絕對會利用我和如雲拉關係的,其實都不用拉什麼關係,你只是用我來提醒他如雲的存在罷了。」

    「但我起初並不知道你和許小姐有親密關係。」「那是你算漏了,你肯定如雲不會接受老毛的要求,你最初是想利用我對於如雲的『義氣』和『愧疚』拉我入伙兒,因為是我將她和老毛拉上關係的嘛。在你發現我和如雲的真正關係後,你就更有把握我會加入了。但如雲險些為此受了大罪,不說其它,光憑這一點,我就應該跟你拚命。」

    「我以人格保證,我沒想到毛正毅會那麼極端。」「在這點上我相信你,要不然你說我會在這兒跟你吃飯嗎?我是你外甥的結拜兄弟,你要真是六親不認到那種程度,我三哥不會不提醒我的。」「那就好,你剛才說『光憑這一點』,我還有什麼『罪證』在你手裡嗎?」「不是『罪證』,是疑問。」「我盡量回答你。」

    「你不是什麼被逼無奈,你早就想搞掉老毛了,只不過是在等待適當的機會。」「這是你瞎猜得吧?」「確實是猜的,但不是瞎猜,你要不是早有打算,也不會處心積慮的拉我進來了。為什麼是我?真的只為設計吳倍穎,用不著非找我的,而且還是冒著跟你親外甥翻臉的危險。」

    「你們兄弟七個,換成另外一個,憑良心說,你覺得他能活著離開上海嗎?」「這…」侯龍濤沉默了一陣,「為什麼一定要是我們兄弟裡的人?」「別人我信不過。」「那你為什麼不自己去?」「這…」這回輪到古全智沉默了。

    「哼,」侯龍濤看著面前這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兒,要讓他干自己在上海干的活兒,還真沒戲,「算了,我不跟你在這點上計較了,但你他媽為什麼不提醒我可能的危險?」一說到這個問題上,他的火兒又起來了,「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我不在乎你的死活?我要真是不在乎,也不會冒著掉腦袋的危險為你批火車了。」

    「對了,那火車你是怎麼弄來的?這次去上海讓我明白了一件事兒,老毛在那裡的勢力通天,黑、白兩道兒完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就連中紀委都拿他無可奈何,就算現在咱們有證據,光憑你我的能力,絕對扳不倒他,但你是不會打這種沒把握的仗的,你既然敢跟他撕破臉,就一定想好了下一步怎麼辦,我現在就要知道全部真相。」

    「Youwantthetruth?」「Yes,Iwantthetruth。」「Youcan’thandlethetruth!」(取自美國影片《FewGoodMen》)「你不用管我能不能Handle,我被你當槍用了這麼久,險些連小命兒都沒了,今天我一定要弄個明白。」「我不能告訴你。」「好,你不說沒關係,我讓我三哥來問你。」侯龍濤轉身就走。

    「等等,」古全智自己沒有孩子,一直就把劉南這個外甥當親兒子看待、寵愛,要是侯龍濤帶著這種情緒在他面前瞎說,很難說會不會影響到他和自己的感情,也許自己可以將真相簡單化,滿足侯龍濤的好奇心,其餘的部分就由他自己去想好了,「這關係到高層的權力鬥爭,你真的想弄明白的?」…

警銜說明:總警監綴釘一枚金色橄欖枝環繞的金色八角星,副總警監綴釘一枚金色小橄欖枝環繞的金色八角星。

    一級警監綴釘三枚金色八角星,二級警監綴釘二枚金色八角星,三級警監綴釘一枚金色八角星。

    一級警督綴釘三枚金色四角星,二級警督綴釘二枚金色四角星,三級警督綴釘一枚金色四角星。

    一級警司綴釘三枚金色三角星,二級警司綴釘二枚金色三角星,三級警司綴釘一枚金色三角星。

    一級警員綴釘二枚金色箭頭星,二級警員綴釘一枚金色箭頭星。

    正科級職務人員:現任縣(市)公安局和地級市下設的公安分局的局長、政委、德才表現較好,任現職滿三年、參加工作滿二十二年的,或者任現職不滿三年、參加工作滿二十六年的,可授予一級警督;其餘的可授予二級警督。

    科員(警長)職務人員:德才表現較好,參加工作滿三十年的,或者現任縣(市)公安局股、所、隊長,參加工作滿二十二年的,可授予三級警督;參加工作滿十八年的,或者現任縣(市)公安局股、所、隊長,參加工作滿十四年的可授予一級警司;參加工作滿八年的,或者現任縣(市)公司局股、所、隊長,不具備授予一級警司條件的,可授予二級警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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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歷史講座

「高層?」侯龍濤停住了腳步,說實話,他不想被捲入政治鬥爭中,一旦陷入這個泥潭,就很難拔出來了,他回到桌邊坐下,「您能告訴我多少?」「不是很多,但應該可以滿足你的好奇心。」古全智見對方沒有再逼問的意思,算是鬆了口氣,「怎麼說咱們今後還是要合作的,確實應該讓你明白個大概。」

    「好吧,古叔叔,您能說多少就說多少。」侯龍濤的口氣已經緩和了很多,他明白古全智只是個普通的商人,如果真的涉及到權力鬥爭,他很可能也是身不由己的。「你知道『常青籐』有多大規模嗎?」「中國北方最大的私人房地產公司,總資產超過十五億美金。」「你還真是作了功課啊。」「知己知彼嘛。」

    「在改革開放初期,房地產業方興未艾,那個時候沒有什麼系統的管理,造就了很多一夜富翁。但當我進入房地產業的時候,光有投機的手段、資金,已經不夠了,要想站住腳,進而不斷的發展壯大,政要的支持是必不可少的。這麼跟你說,我現在在北京的關係絕不是一天兩天、一億兩億能建立起來的,不過還是沒有毛正毅與上海官面兒的那麼強,我說話也沒有他那麼管用。」

    「那是當然了,上海雖然也是直轄市,但北京是皇城,老毛可以說是上海的土皇帝,您花再多的錢也別想在北京隻手遮天。」侯龍濤更確信自己剛才的想法了,「沒必要給我講這些,我已經猜出您是有苦衷的,您沒發現我對您的稱呼已經改變了嗎?」「很好,很好,那咱們就進入正題,你對中國的歷史有多少瞭解?」

    「歷史?瞭解不是很深,但朝代一類的倒也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你懂吧?」「這我還明白。」「老皇帝死了,儲君登基之後的第一等大事是什麼?」「整飭朝綱,排除異己。」「嗯,除了那些功高德劭又忠心耿耿的舊臣,上到封疆大吏,下到後宮太監,凡是稍有異心,必將黑榜有名。」「這和咱們有關係嗎?」

    「沒關係,我就是跟你聊聊歷史。遠了不說,說近的,清朝的光緒,登基之後發現榮祿對自己不忠心,怎麼辦呢?榮祿可是慈禧的人,不可能說抓就抓、說殺就殺的。光緒去找慈禧,跟她說明榮祿很壞,自己要除掉他。慈禧當然知道榮祿壞,但他是自己的人,要是殺了他,自己的勢力就會受到很大損失,而且她也知道光緒在某個層次上就是想要削弱自己的勢力…」

    「等等,等等,」侯龍濤打斷了古全智的話,「歷史上…」「你等等,」古全智又打斷了侯龍濤的話,「我剛才說你什麼來著,有頭腦,但沒耐心,你確定你所知道的歷史就一定是正確的嗎?你為什麼不等我說完再提出意見?」「OK,OK,您接著說,我不再插嘴了。」侯龍濤往嘴裡塞了根兒煙。

    「問題是光緒才是名正言順的皇帝,慈禧也不能太讓他下不來台,慈禧就問兒子榮祿有什麼具體罪行。光緒說是巨額受賄、勾結奸商、欺壓百姓。慈禧就讓他拿出證據來,不能光憑嘴說。可光緒手裡面並沒有真憑實據,這下兒慈禧可就有的發揮了,把兒子痛罵了一頓,要他不許再捕風捉影。」

    這個時候,服務員把鴨子送了進來,古全智並沒有停下,「光緒暗下決心,一定要把證據找出來。可談何容易,榮祿是朝中重臣,又有慈禧罩著,要是真以正常程序查他,別說什麼都查不出來,還有可能激怒了慈禧。特別是如果在調查中沒有嚴格執行大清吏律,就等於給了慈禧削弱,甚至剝奪光緒權力的口實。」

    「譚嗣同該出場了吧?」侯龍濤邊往嘴裡填著鴨子邊問。「對,不能查受賄的贓官,但可以查行賄的奸商,可如果明查,同樣需要注重程序,是不可能繞過奸商所在地的官府的,於是譚嗣同就幾經周折,找到了一個瞭解奸商底細、和奸商有潛在利益衝突的人,那個人叫袁世凱。」「袁叔叔吃鴨子。」侯龍濤把一塊兒鴨肉放進古全智的盤子裡。

    「哼哼哼,那個袁世凱是平民百姓,他可以使用一切合法、不合法的手段將證據搞到手,然後以匿名的方式交給譚嗣同,譚嗣同再上報光緒,光緒就可以對榮祿下手了,同時將自己的勢力植入原來榮祿的位置。萬一袁世凱在行事的過程中被抓住了,按照事先的約定,他不會,也不敢把自己的上家兒說出來,這樣光緒就不會被牽連進來。」

    「有點兒像電影兒裡美國CIA的間諜啊,國家將不承認你的存在。」「是有點兒像,但你不承認,人家一樣知道你的來頭兒,只不過是沒證據罷了,但袁世凱本身就想佔據奸商的財產,如果他被抓,他有足夠的動機使人相信他的行為完全是獨立的。」古全智說是不能說得太多,可真一講起來,還有點兒收不住了。

    除了幾個細節的地方,侯龍濤已經明白得差不多了,「憑袁世凱找到的證據,我看不光是榮祿要倒霉,整個榮祿一系都不會有好日子過吧?」「這也就是為什麼查奸商比直接查榮祿合算得多。」「原來自己為重要的奸商在這件事兒裡只不過是個小棋子兒。」侯龍濤有點兒自嘲的意思,因為他一直以為毛正毅就是終極標靶了。

    「也不能說是小棋子兒,是比較重要的棋子兒,如果不是他非要攘外,非要把自己的師爺整死,袁世凱是不會有機會的。」「袁世凱為光緒出了那麼大的力,他能得到什麼好處呢?」「他將以低得驚人的價格接管奸商的所有土地,同時,原來隸屬於榮祿的一百三十萬匹騾馬都將配備糞兜兒。」古全智微微一笑。

    這最後一句話可把侯龍濤給說樂了,「小姐,您出去吧,這不用您了。」剛才他全神貫注的聽古全智講課,並沒有注意到旁邊的服務員,要不然早就讓她離開了。那個小姐是個外地姑娘,初中文化水平,而且還正在自學高中的課程,她一出包間兒就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她今天可算是見識到北京人有多沒文化了。

    「古叔叔,」侯龍濤欠身握住了古全智的手,「有了您剛才那一條兒,我就不跟您追究袁世凱貪生怕死的事兒了。」「哼哼哼,坐下,袁世凱並不是貪生怕死,他是經過很周密的考慮,權衡利弊,最終才決定讓他的侄子去的。」「噢?那我可要洗耳恭聽了。」侯龍濤的屁股落回了椅子上。

    「簡單的說吧,沒人能救袁世凱,但袁世凱卻能救他的侄子。事實上,當他的侄子身處險境的時候,袁世凱騙譚嗣同說全部的證據都還在他侄子的手裡,並且願意出錢為他侄子僱用一輛馬車。因為中間隔了袁世凱這一道,譚嗣同才敢出車,如果處於險境的是袁世凱本人,譚嗣同可不敢救他。聽著有點兒繞,你仔細想想應該可以弄明白。」

    「說白了就是譚嗣同決不會和與奸商作對的一線人物拉上關係。」「你小子還真是一點就通,」古全智點了點頭,「咱們今後的合作會非常愉快的。」「別說今後,咱們還是接著聊歷史吧。」侯龍濤還沒有完全的滿意呢,「如果光緒同意出車,是不可能完全瞞住榮祿一系的,他們又怎麼會合作的呢?」

    「首先,他們並不知道那輛馬車的用途,其次,榮祿一系中並非每個人都得到了奸商的重視,比起鬱鬱不得意,他們更願意看到舊格局被打破,更願意成為建立新格局的功臣。古今中外,這種人是所有維新變法中不可缺少的力量。」「我懂了,最後一個問題,也是個老問題,袁世凱為什麼不把可能的危險告訴他侄子?」

    「一個人如果知道自己的周圍危機四伏,一定會緊張,不能很好的思考,犯低級錯誤的幾率也就大大提高了。他去的地方是龍潭虎穴,除了隨機應變,其它的準備工作都是白費,如果他帶很多人去,一旦開戰,不管奸商的家丁能不能對付,事態都將不可控制,本來不需要插手的榮祿也就不得不派兵,這樣反倒壞了大事。」

    侯龍濤聽完,半天沒出聲兒,對方說得很有道理,如果自己真的帶著幾十人去上海,且不說有沒有必要,真的打起來,雖然自己和文龍都不太可能會受傷,但上海警方就不能不出面了,「姜說什麼都是老的辣,跟您比起來,我差得太遠了,考慮問題也太不全面了,希望以後您能多多的教導我。」

    「龍濤,你真的很讓我滿意,」古全智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你還年輕,憑你的頭腦、膽識,再經過幾年的鍛煉,積累起足夠的經驗,我相信你決不會是池中之物的。『東星』和『常青籐』的未來有你和南南掌舵,我非常放心的。」「謝謝古老師的誇獎。」侯龍濤從煙盒兒裡掏出根兒煙,恭恭敬敬的給遞給古全智,又恭恭敬敬的給他點上,算是拜師了。

    「咱們之間還有沒有疙瘩?」「沒有了。」「那咱們這頓飯的目的就達到了,」古全智憑自己對於侯龍濤的瞭解,知道這個年輕人或多或少都會對事情的真相有所懷疑,所以才在正式的慶功宴之前把他單約出來,讓他有一個爆發的機會,「吃好了嗎?吃好了咱們就走吧,晚上那頓才是正餐。」

    「好,」侯龍濤站了起來,「咱們下一步該做什麼?」「咱們已經把該做的都做了,昨晚你回來之後,黃秘書才把證據送到會場,現在東西都在譚嗣同的手裡,接下來咱們靜候佳音就是了。對了,」古全智從西裝的內兜兒裡掏出一張照片兒,遞給侯龍濤,「聽倍穎說你好像對這個有特殊的興趣,我就私自把它留下了。」

    侯龍濤看了一眼,把照片兒收了起來,「哼哼,吳先生跟了毛正毅這麼多年,還真是練就了一手兒察言觀色的本事啊。」「你也是他的新老闆之一嘛,不說他對你到底有沒有不滿,他一樣是要討你的歡心的,我想他更擔心你對他不忘舊仇。」「在這點上他可以放心,現在大家是一個戰壕裡的同志,他以前並非針對我個人,即往不咎的容人之量我還是有的。」

    兩個人來到了樓下,古全智的S600一直在路邊等他,他在上車前又問了一句,「龍濤,你有沒有懷疑過南南也參與了設計你的事情?」「沒有,從來沒有。」「那我現在要是告訴你他也有份兒呢?」「那只能說明您在騙我。」侯龍濤微微一笑,向自己的SL500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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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順風」的大吃大喝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飯局結束之後,七兄弟來到劉南在雙井的複式公寓,準備大打通宵麻將。「出麼雞。」侯龍濤今天是看客,站在大胖後面觀戰,「我被人帶了綠帽子。」「什麼!?」大胖一下兒站了起來,差點兒沒把桌子都掀翻了。「四哥,你說什麼?」「綠帽子?」其他幾個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弄得有點兒發懵。

    侯龍濤沒出聲兒,撇著嘴坐到沙發上,對於他來說,在兄弟面前承認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搞了,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兒,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起頭兒,所以就像剛才那樣冷不丁的衝出一句。「你丫剛才也沒喝酒啊。」武大走過來,遞給他根兒煙。「我不是開玩笑,我和文龍在上海的時候,莉萍被人迷姦了,這也就是昨晚她一定要見我的原因。」

    「是他媽誰!?」「四哥,你說。」「快說,咱們這就去剁了砸碎的小雞雞。」「對,閹了丫那!」「敢碰我嫂子,把雜種肏的活埋了!」現在的場面大概就叫「群情激憤」吧。「好了,好了,都別吵吵了。」侯龍濤把眾人的聲音都壓了下去,「想閹都閹不了,對方是他媽個女同性戀。」

    此話一出,剩下的六兄弟面面相覷,一時整間大客廳裡只有電視裡發出的聲音了。「媽的,想樂就樂吧。」侯龍濤看出一群人都是在強忍著,特別是二德子,他臉部的肌肉都在抽動。「哈哈哈…」「呵呵呵…」幾個人大笑了起來,又開始重新碼牌,屋裡也沒有了剛才那種緊張的氣氛,「你丫不是喜歡 GirlOnGirlAction嗎?」

    「真他媽是一群王八蛋,我喜歡的是我的女人們之間有感情的同性行為,讓你們這麼一說,隨便哪個大媽跟我的女人們來一下兒,我都該很開心啊?」「嘿嘿嘿,」武大陰陽怪氣兒的笑了起來,「在我們面前還裝什麼大義凜然,事情要真像你說的那麼簡單,你早就去把那個娘們兒做了。」「就是,四哥,你就直說吧,那妞兒是誰啊?」

    「司徒清影。」「我肏。」「呵呵呵…」「噢…」「嗯嗯嗯…」又是一陣騷動。劉南也坐到侯龍濤的身邊,摟住他的肩膀兒,「那妞兒可挺正點的,她搞你的女人,你就去肏丕了她的小屄眼兒,反正咱們和『霸王龍』的『賬』還沒來得及算呢,現在上海的事情已經搞定了,也該把家裡清理一下兒了。」

    侯龍濤皺起了眉毛,奇怪的看著三哥,他沒聽明白最後那半句話是什麼意思。劉南看出四弟有點兒困惑,也不再嬉皮笑臉了,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我不管你和『霸王龍』之間的關係有多複雜,今非昔比,只要你能說服我舅舅出面,要徹底剷除他雖然不敢說是輕而易舉,但也絕談不上費勁。」

    「不要,」侯龍濤搖了搖頭,「盜亦有道,咱們要想在黑道兒上戳的住,信義一定是要講的。下星期五晚上,唯一有變動的就是撥二十人給我,其餘一切都照原計劃進行。」「既然你這麼說,我也沒意見。」劉南聳了聳肩。「那好,咱們的原則就是對物不對人。」侯龍濤又回到了桌子前,看他大哥打牌…

    接下來的幾天裡,「東星」工廠的八十名保安被分成了八組,分比負責在暗中保護侯龍濤的七個愛妻和他的父母。本以為毛正毅會狗急跳牆,就算不是派人來北京搞事,也會自己進京尋找挽回的機會,可連續幾天都沒有任何動靜,就好像什麼特別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侯龍濤幾乎每天都會給古全智打電話,詢問事態的發展。古全智的回答一直都是「還在談」,直到星期五下午,他才告訴侯龍濤「光緒和慈禧已經達成了一項協議」,雖然他並沒有透露具體的細節,但很明確的說明「奸商已經在光緒的嚴密監控之下了,對袁世凱以及袁世凱的家人形成不了任何威脅」。

    除了這件事兒,侯龍濤這幾天就是擔心齊大媽的了,他一直也沒有接到救命恩人打來的電話。到了星期三,他乾脆派了兩個人飛到上海,可碼頭上的人都不知道齊大媽一家去了哪裡。侯龍濤只能命令自己的人雇了兩個人,天天在那兒守著,一旦齊大媽回上海,自己立刻就可以知道…

    週五晚上烏雲密佈,沒有一絲月光能穿過厚厚的雲層。11:00,五路人馬從「東星初升」出發,其中四路分別前往「霸王龍」名下的四家中檔飯館兒,個中目的不言自明。最後一路是由侯龍濤親自帶領的,Lamborghini後面跟著三輛「金盃」,直奔地處朝陽區最東南角兒的福利塑料廠,那間工廠的廠長和黨委書記都是「霸王龍」的老相識…

    福利塑料廠的一間大倉庫裡,一半兒的地方堆滿了還未出廠的塑料容器。倉庫裡的燈光還不算昏暗,五輛擦得锃光瓦亮的「雅馬哈400CC」呈三、二型停在摞了幾米高的包裝箱前,再向前是一輛黑座兒、純銀色車身的Harley-DavidsonVRSCAV-ROD,這輛車基本型的出廠價是18695美金。

    在倉庫的一角兒有一張方桌兒,五個小流氓兒打扮的男人坐在桌邊打著撲克。管理員小屋的門打開了,一個叼著煙、手持純銀色摩托頭盔、身材秒曼的女子走了出來,她下身是一條黑色低腰亮薄皮褲,上身是一件黑色露臍無袖的緊身中領T-Shirt,腦後梳著一條呈拋物線狀的大辮子,一直拖到與被皮褲繃得又圓又翹的屁股的平行處,此人正是司徒清影。

    「小鳳姐。」五個小流氓兒看到女人走近,都站了起來。「今天是我第一次自己帶隊,大家把事情辦得漂亮點兒,也算給我掙面子。」「小鳳姐放心,不就是去砸兩個店嘛。」「那好,」女人看了看表,已經快到凌晨0:30了,「咱們這就出發。我乾爹交待了,只對物不對人。」「這是為什麼啊?」

    「哼,我乾爹對那個傻屄還沒死心,要逼他合作,要我說,直接把丫那做了就完了。」司徒清影從牆邊抄起一根棒球棍,「走吧。」當面對她的時候,那幾個小流氓兒都是一臉恭敬,可等女人轉身向摩托走去的時候,他們的目光就都落在她的臀部上,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要不是因為碰了她就得死,八成兒已經撲上去輪姦她了。

    司徒清影今天非常的興奮,以前出去辦事兒,都是有一、兩個哥哥帶著,兩天前她過了二十一歲生日,「霸王龍」終於同意她自己帶隊了,為了證明自己比哥哥們都強,她不顧「霸王龍」的警告,堅持把隊伍的人數減半,只帶五個人去完成十個人的任務,其實這裡也有她沒把侯龍濤放在眼裡的原因。

    根據「霸王龍」提供的情報,侯龍濤今晚很有可能會在兩個目標中的一個裡過夜。司徒清影一想到待會兒自己領人衝入網吧,把熟睡中的侯龍濤從床上揪起來,嚇得他屁滾尿流的樣子,渾身就直髮熱。女人停住了腳步,回過頭,「攝像機帶了嗎?」「帶了。」一個小子拍了拍自己身上背著的挎包兒。

    「一會兒把全過程都拍下來,特別是那個『東星太子』的樣子。」雖然「霸王龍」說過「對物不對人」,但司徒清影還是打算要揍侯龍濤一頓,最起碼也要抽他幾個響亮的大耳光,然後把錄像拿去給唯一一個讓自己真正動心的女人看,讓她知道那個男人的孬種樣,讓她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強者。

    美女胯上自己的「坐騎」,把棍子往後轱轆邊上斜掛著的皮套兒裡一插,扔掉煙頭兒,用黑色的小皮靴在地上碾滅,雙手將頭盔按在了腦袋上,她的頭盔與普通的「全盔」不同,在後腦的部位上有一條開口兒,如同一個卡槽一般,把她的辮子空了出來。五個男人也各自將棍棒掛在了後安在自己車身上的掛勾兒上,做好了出發準備。

    司徒清影將辮子在脖子上纏了兩圈兒,雖然VRSCAV-ROD是全封閉輪兒,但還是這樣更安全,她把頭盔的面罩兒「啪」的一聲放了下來,舉起右手,兩根手指向前彎了彎。倉庫裡立刻是「轟隆、轟隆」的引擎聲大做,一個男人按了一下兒從房頂垂下的遙控器,倉庫的金屬捲簾大門緩緩的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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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9:16 | 只看該作者
第九十八章 真龍戲鳳(一)

福利塑料廠是朝陽區的重點單位,廠區還算比較大,在靠近後門兒的地方有三座六層的家屬樓呈品字形排列,但因為要推倒了蓋新樓,裡面的居民都搬空了,原來樓中間的小花園兒也已經被夷為了平地。如果從倉庫出發,從後門兒出去,穿過這片空地是比較節省時間的。

    司徒清影在廠區裡行駛的並不快,畢竟已是夜深人靜,連個鬼影兒都沒有,他們沒必要在這兒沖什麼牛屄。六輛摩托排著整齊的隊列從樓後拐進了空地,這裡連路燈都已經沒有了,藉著車頭燈,能看到有三輛麵包車停在空地的另一邊,一個人靠在中間那輛的車頭上,因為離得遠,都分不出是男是女。

    快要凌晨0:30了,是人就會對於現在的環境感到不適,司徒清影也不例外,但她並沒打算做過多的理會,就算靠在車上的是一具殭屍,那也與自己無關。突然見,三輛麵包車的六盞大燈一起亮了,晃得人掙不開眼睛,其實總共有九個發光點,每輛車的車箱裡還都有一盞強光燈,頂著風擋向外照射。

    幾個摩托騎士一時適應不了,都出現了短暫的失明,不得不停了下來。如果是經驗豐富的老江湖,碰到這種情況,就算是什麼都看不到,也要憑對道路的記憶加速衝出去,絕不能原地不動。「霸王龍」對他的乾女兒有比較全面的瞭解,如果不是今天有特殊情況,真是不會讓她這只雛鳥兒出來領頭兒的。

    對於中埋伏,司徒清影倒也不是大姑娘上轎,車一停下,她就一把抽出了兵器,心中暗暗叫苦,今天是去砸店,只帶了這麼根破木棒。隨著強光燈的熄滅,大燈也調節成了正常的亮度,幾個人的視力慢慢的恢復了,等能完全看清周圍的情況了,也已經身陷重圍了,二十個手持黑色棍子的男人在四周形成了一個圓圈兒。

    「司徒小姐,還不捨得下車嗎?」一個男人的聲音從人牆外傳了近來。「你是什麼人?」司徒清影能看清那人的穿著,黑色挎藍背心、黑色牛仔褲和黑色圓頭兒皮鞋,但還是看不清他的長相。「哼哼,」男人走進了包圍圈,「下來吧,跑不了的。」「侯,龍,濤。」女人摘下了頭盔,恨恨的從牙縫兒裡擠出三個字。

    侯龍濤也不說話,站在那兒掏出Zippo,大拇指一彈,「叮」的一聲打開了蓋子,在自己的褲腿兒上一劃,把煙點上了。司徒清影知道要衝出去可能夠嗆,車子提不起速來,很容易就會被人揪下來,如果提起了速度,那更是危險,不管是撞上人還是被人揪住,自己不死也留不下半條命。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沒的逃。」侯龍濤的臉上出現了陰沉的笑容。司徒清影討厭這個男人那種貌似斯文,實為陰險的樣子,還他媽帶副眼鏡兒楞裝有文化,她倒是沒想到自己的乾爹也帶眼鏡兒,這是因為當人在心理上對另外一個人有了先入為主的印象後,他所有的特點就都成了缺點,「你媽了屄的,你他媽到底想怎麼樣?」

    「嗯嗯嗯,」侯龍濤搖了搖手指,「這麼漂亮的大姑娘怎麼說出這麼難聽的話啊。」「去你媽的。」司徒清影從車上蹦了下來,舉著棍子就要向男人衝過去,她知道打是真的沒戲,但更不能束手就擒,落到對方手裡八成兒是沒有好下場,況且她對於這個男人實在是恨之入骨,萬一能撩上他一下兒,也算是沒虧到家。

    立刻有兩個人擋在了侯龍濤身前,其實這都是多餘的,司徒清影已經被她自己的人拉住了,「小鳳姐,您別衝動。」「小鳳姐,打是沒戲的。」這幾個小流氓兒可沒把關於侯龍濤的黑道兒傳奇當傳奇,何況自己只是小足子,估計降了就不會受虐待,打起來可就跟作死沒什麼區別了。

    「你們幹什麼!?」司徒清影掙扎著,美麗的眼睛瞪得圓圓的,「放開我,都他媽活得不耐煩了!?」「小鳳姐,硬拚是不行的。」幾個小流氓兒倒也不敢把這個女人怎麼樣,只是拉著她的胳膊,別著她的腿,抱著她的腰,搶奪她的武器,不讓她再向前衝。

    侯龍濤微笑的看著這群人「窩裡反」,由於他們的「搏鬥」,司徒清影已經漸漸的不再是面對著自己了,可以看到她的側面兒,突然發現在身後抱著她腰的那個小子不斷的向前拱著屁股,好像是在用自己的襠跨感受女人圓臀的彈性,真沒想到在這種時候,那小子還有膽子佔便宜。

    這侯龍濤可就不幹了,伸手拿過一個手下手中的棍子,推了一個按鈕兒,棍子的頭兒上「噼哩啪啦」的打起了電花兒,原來是一根電棍。他一步躥到了那小子身後,抓住他的後脖領子,一把將他拖離了司徒清影,緊接著用電棍在他的背後一撩,「啪」的一聲,小崽子的雙腳離地,身子猛的撞到了女人的背上,驚叫聲中,兩人都撲倒在地。

    剩下的四個小流氓兒退開好幾步,看著同夥兒躺在地上直抽抽兒,嚇的連求饒都忘了。司徒清影爬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侯龍濤,見識了敵人手裡的傢伙,她還真不打算輕舉妄動了,而且她剛才也感覺到了身後那個王八蛋的不軌行為,但她並不感激侯龍濤,就算他不插手,自己一樣不會讓那小子好過的,「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你問我?」侯龍濤低下頭,抬眼從眼鏡兒的上方看著女人,「你們是要去砸我的店吧?不過今晚是『東星』反擊的日子,我早有預約,只有我們可以砸店,你們不可以。」「你他媽會不會說人話!?」司徒清影沒有完全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姑奶奶落在你手裡了,要殺要剮你就痛快點兒,別像個小娘兒們一樣。」

    「哼哼,」侯龍濤冷笑了兩聲,「就你這樣動不動就要打要殺、要死要活的,怎麼出來掌大局啊?你的這些小弟跟了你也真是倒霉。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懂得量力而為,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不叫有勇氣,叫愚蠢,無論是比頭腦,還是比力量,」男人把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你都鬥不過我,你憑什麼跟我搶女人啊?」

    「你…」這下兒司徒清影知道侯龍濤今晚不光是「因公」,看來解決私人恩怨才是正題,看他的樣子好像並不是想置自己於死地,女人現在已經冷靜了不少,雖然搞不懂對方的真正目的,但他既然這麼自信,就應該利用這點脫身,「你狂什麼?仗著人多、傢伙好,居然還有臉說比我強?真是笑話。」

    「你是不是武俠小說兒看多了?人多、傢伙好就是我比你強的證據。不過我這個人還是很有俠義心腸的,我講道理,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和我,咱們來比點兒什麼,你贏了,我就放你們走路,我贏了,我就在這兒廢了你們。」「好。」司徒清影立刻就答應了,當前的形勢下,這是最好的出路,「我跟你單挑,爬不起來的那個就算輸。」

    「哈哈哈。」侯龍濤看到女人的眼睛直放光,看來她還真是特別特別的想克自己一頓,不禁覺得很有意思。「你笑什麼?」「我只偶爾打打我女人的屁股,不過那是調情,我從來不毆打女人,特別是你這種漂亮姑娘,打壞了我會心疼的。你要是想打炮兒,我奉陪,打架就免了吧。」「哈哈哈…」「哈哈哈…」他的手下也都笑了起來。

    「你嘴放乾淨點兒!」司徒清影俏麗的面龐被氣得通紅。「我可沒說過一個髒字兒,罵人的話都是你說的。」「少他媽廢話!怕了就直說,沒種就別出來當大哥。」「別激我,我最不吃的就是這一套。」侯龍濤走到了女人的摩托旁邊,好像很愛惜似的,輕輕摸了摸它的油箱,「VRSCAV-ROD,好車啊,一百八十毫米的後胎,性能超過了大部分的公路賽。」「你怎麼知道的?」

    「我對汽車和摩托都很感興趣的,」侯龍濤圍著車子轉了好幾圈兒,「我在美國上學的時候,我的一個同學就有一輛VRSCA,喜歡啊,可惜當時買不起。從車標上可以看出來,你這輛是今年才出廠的,哈雷百年慶的極品啊。」「那當然了,我乾爹送我的生日禮物。」司徒清影一聽人談起自己的愛好,居然忘了身處險境了。

    「經典,真是經典,飆一圈兒吧。」「你跟我?」「對,你騎你的VRSCA。」「哼,四百CC還真沒戲。」「那是我的問題。」「你必輸無疑。」司徒清影這麼有信心不僅是因為自己的車好,更由於自己有五年多的飆車經驗。「好囂張啊?敢玩兒大點兒嗎?」侯龍濤遞給女人一根兒煙,為她點上。

    「你說。」司徒清影在發現這個男人竟然和自己有相同的愛好之後,雖然還是很恨他,但卻不是恨之入骨了。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那幾個一直沒敢動地方的小流氓兒,幾個手下立刻會意的把他們押到更遠的地方,但並沒有離開女人的視線。侯龍濤壓低了聲音,「規則由我定,我贏了,在我任選的十個小時內,你是我的,就算我要你給狗肏,你也不能拒絕…」

    「你媽屄!」「我還沒說完呢,」侯龍濤重重的推開了女人的手腕兒,避免了一個響亮的大耳光,「如果你贏了,我不光會放了你的手下,你還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一件事,哪怕是你要我抹脖子,我也會照辦。」「我憑什麼相信你?」勝出後的獎勵實在是太誘人了,司徒清影在眨眼間就想好了自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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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的選擇嗎?你知道你自己長什麼樣子,我這二十個手下都是軍人出身,體格兒好的很,大概連續兩、三次是不會成問題的,真的在這兒動手,你絕對不會是被打死的。」「你就不怕我乾爹找你算賬?」「我要是怕他,你還用去砸我的店嗎?」「嗯…」司徒清影盯著男人,她都沒考慮過自己會輸,「你為什麼要賭?」

    「我不要強姦你,我要你心甘情願的和我做愛。」「如果你輸了,你真的會守諾言?」「我的話就是你的保證,咱們都是有根兒有底兒的人,不是做完一樁就跑路的毛賊,信譽對咱們來說是很重要的。其實我提出跟你飆,就等於是放你走,你跑了我也沒地兒找你,如果我不是相信你是守信之人…」

    「好!」司徒清影打斷了男人的話,伸出右手,「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侯龍濤用力的握了女人的手一下兒。「怎麼飆法兒?」「目的地已經選好了,」侯龍濤招了招手,一個手下取來一張北京市交通圖,「這個紅點兒,『五環翡翠園兒』,我給你五分鐘看地圖。」「不用,我知道怎麼走,我和乾爹去過兩次,不過那裡還沒建好呢。」

    「對,不用擔心,我有『翡翠園兒』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我已經打好招呼了,大門處的保安不會攔你,路線不限,找你認為最近、最好走的,從西門兒進,先到中心樓正門兒的算贏。因為是我選的目的地,我讓你先出發一分鐘。」「用不著。」司徒清影是信心十足。「你也不用客氣,這麼晚了,在小路上有很多臨檢,你要是因為超速被抓了,可算我贏。」

    「你也面臨著同樣的問題,除非…」「我沒有特意安排警察,你乾爹在警方也有人,日後總會查出來的。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從『五環』下來之後,第二個路口兒會有臨檢。」「不管怎麼樣,既然是飆車,就是兩車一起出發。」「你忘了咱們的協定了?規矩是我定,你要是現在就認輸,我很樂意帶你去開房。」

    「哼,那你就開始計時把。」司徒清影跨上車,帶上了頭盔,把辮子一纏,踢開支架,VRSCA轟鳴著衝了出去。侯龍濤不慌不忙的走到中間那輛「金盃」的後面,把自己的Lamborghini開了出來,「還有多長時間?」「十二秒。」「好。」侯龍濤關上窗戶,狠狠的踩下了油門兒…

    在沒上主路之前,司徒清影還真是不敢開得太快,如果超速太多,萬一被臨檢的攔住,雖然不會被抓起來,怎麼也的被扣十分鐘、二十分鐘的,那就完了。就算有了這種「欲速則不達」的信念,她還是開到了80公里,等上了五環路,她更是加大油門兒,直到速度表的指針幾乎超越了極限。

    司徒清影總覺得實際的速度要比時速表上顯示的慢,但她並沒有太在意,以為是心理作用,也許是因為太想贏了吧。駛下「五環」,她不得不減速,過了第二個路口兒的臨檢才再次猛擰油門兒。到了翡翠園兒,大門兒是開著的,果然沒有保安出來攔她,歐式的大鐵柵欄門在她進入後才關上。如果女人背後長眼的話,她就會意識到自己已經輸了。

    翡翠園兒是「常青籐」正在開發中的住宅小區,外面一圈兒是六座十四層的中檔公寓,呈正六邊形排列,都還沒有封頂,中間是一座二十一層的「工」形高檔公寓,已經基本建成了,已出售的房間和大堂的內飾都裝潢好了。這個星期,司徒清影曾經陪「霸王龍」來看過兩次房,這也就是侯龍濤所說的中心樓了。

    司徒清影將車停在了樓前,並沒有看到侯龍濤的身影,她鬆開辮子,摘下了頭盔,嘴角兒開始向上翹。可還沒等女人甜美的笑容完全舒展開,身邊的路燈和樓裡大廳的燈突然亮了,大廳的磨砂玻璃大門被向兩邊打開了,一個男人站在光輝中,「司徒小姐很快嘛,我才洗了個澡,都沒來的及把頭髮吹乾呢。」

    「…」司徒清影睜大了眼睛,她的心裡一個勁兒的大喊「這不可能」,嘴裡卻說不出一個字兒。「按照協議,現在是一點過幾分,便宜你,就算是一點整,從現在開始的十個小時裡,你是我的女奴,把車開上來。」侯龍濤站在高高的台階上,指了指供殘疾人使用的無障礙通道,很嚴厲的命令道,他看著女人瞠目結舌的樣子,心裡都樂開花了,但表面上卻毫無表現。

    司徒清影又上了車,緩緩的開到了大廳門口兒,她根本沒想過要逃走,她還在震驚之中,並沒有考慮好自己應該如何應付。侯龍濤走到女人身邊,雙手猛的掐住了她的細腰,歪頭就要吻她。「你媽…」司徒清影本能的舉拳就打,但她的雙腕立刻就被男人的兩手鉗住了,女孩兒只顧了和他較勁,都沒接著往下罵。

    無論司徒清影平時怎麼堅持鍛煉,她也不可能能和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抗衡的,她唯一能感到的就是這個小伙子的強大力量。侯龍濤也不急於制服美人,慢慢的將她的雙臂扭到背後,一縱身就坐上了後座兒,把嘴湊到女人的耳邊,「你想反悔嗎?你說出來,我這就讓你走,不過小鳳姐的名聲可就不再值錢了。」

    「我…」司徒清影狠狠的咬了自己的嘴唇兒一下兒,「侯龍濤,十小時之後,我一定會殺了你的。」她的聲音有點兒顫抖,但卻十分堅決。「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侯龍濤放開了女人,左手放到她的大腿上,右手按住她平平的小腹,食指壓著她的小肚臍兒輕輕旋轉,「把車開進去。」

    大廳裡本來應該放保安台的地方擺了一張黑色的真皮大沙發,前面是一張六米見方的白色羊毛地毯。侯龍濤命令女人把車停在了大廳的正中央,車頭正對地毯,他蹦下來把磨砂玻璃的大門關了起來,從沙發後取出一個提包,從裡面掏出兩條白綾子,「熄了火兒,雙手抓住車把的中間,上身壓平,兩腳蹬地。」

    「你要幹什麼?」「司徒小姐,我到現在為止都對你很客氣,就我本身而言,我不喜歡暴力,你想知道我要幹什麼,照我的話做,自然很快就會知道了,你要老是問這問那的,再時不時吆喝我兩句,讓我失去了耐心,吃苦的是你自己。」侯龍濤的語氣突然變得很陰沉,臉上也換上一副冷酷無比的表情。

    「哼!」司徒清影並非不知道男人要幹什麼,剛才一問只是出於本能,不是想要反抗,「願賭服輸」是她從小兒就接受的理念,哪怕賭注是自己的身體。女人把車架子撐好,按照男人的要求擺好了姿勢,雙腿蹬直,屁股高高的撅起,胸脯懸空兒。VRSCA的車身比較矮,比前座兒高出一塊的後座兒也沒對女孩兒造成任何阻礙。

    「只要你一直這麼乖乖的聽話,對大家都有好處。」侯龍濤將美人的雙手和車把緊緊的捆在了一起,「你不掙扎就不會疼的。」「你到底是怎麼贏的我?」司徒清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無論如何也得不出一個答案。「好的魔術師從來不把自己的把戲告訴觀眾。」「你讓我輸個明白。」

    「急什麼?天亮了再告訴你。」侯龍濤又從包兒裡取出了一把剪刀,走到車頭邊蹲下,盯著美女的眼睛,伸出左手,在她的臉蛋兒上輕輕的撫摸,「那天在山上沒仔細看你,還真是挺出眾的。」「天亮之後,你一定要告訴我。」「喳喳」,侯龍濤把剪刀在女人面前開合了兩次,「我剛才跟你說什麼來著?你好像並不在意我的警告嘛。」

    「你別亂來。」先說長相兒,再說剪刀,是個女人就得害怕,司徒清影嘴上硬撐,心裡卻直發毛,臉上也露出了緊張的表情。「哼哼。」侯龍濤沉著臉,圍著摩托轉了兩圈兒,他是在鑒賞姑娘的身材,這個女人還真是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特別是被皮褲緊繃的屁股,又圓又挺,被燈照得直閃光,「怕了就直說,沒種就別出來當大姐。」

    「學我說話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司徒清影盡量說得鎮靜,「有種你就在我身上戳兩下兒。」「呵呵呵,」侯龍濤笑得這叫一個開心,「在你身上扎兩刀就不會再傷你的臉了?這種算盤你也打得出來?但我還真是會在你身上戳上幾千下兒的,只不過不是用剪子罷了。」

    「你要怎麼樣就快來,牛屄你就肏得我走不動道兒,我他媽忍得住。」司徒清影不想再跟敵人廢話了,這種受制於人的感覺越早結束越好。「說你沒腦子吧,咱們約定的是十個小時,十小時之內我不肏你,你可以全身而退,我少肏你一分鐘,你同性戀的自尊就少受一分鐘的打擊,你應該盡量的分散我的注意力,怎麼反到那樣激我呢?」

    「你…」司徒清影覺得對方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可又一琢磨,他既然能說出這種話,能想到這一點,那他一定是早就想好了要怎麼對付自己,無論自己怎麼做,他都不會改變既定戰略的。女孩兒突然有了一種被這個男人玩於股掌之中的感覺,不管怎樣,自己在嘴上決不能輸給他,「你能堅持十小時嗎?你以為你是什麼?」

    「十小時?二十小時我也能行。」「還是那句話,你以為你是什麼。」「你相信有神嗎?我信,我就是神,哈哈哈。」侯龍濤正好兒轉到女人的左腿旁,突然蹲了下去。「啊!」司徒清影驚叫一聲,只覺小腿上一涼,知道是剪刀碰到了自己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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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真龍戲鳳(二)

「別亂動,」侯龍濤左手隔著小靴子抓住女人的腳踝,「碰傷了你我可要心疼的。」「混蛋!」罵歸罵,司徒清影並沒有反抗的行動,因為皮褲是喇叭口兒的,最開始的時候她還不知道男人在幹什麼,幾秒鐘之後她就明白了,剪刀貼著她的皮膚,慢慢將左腿的下半截兒褲腿兒剪開了。

    侯龍濤的左手開始順著女人筆直的迎面骨向上撫摸,舌頭則跟著剪刀,舔上了美人白嫩的大腿。「哼…哼…」司徒清影的呼吸和長腿一起輕顫了起來,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碰,舒不舒服她不知道,她的心房已經完全被恐懼、羞忿所佔據了,根據自己以前的所見所聞,她確信自己的身體將受到慘無人道的虐待。

    一直到把美人的褲腰剪斷,侯龍濤才停住,他站起身,把剪刀扔在地上,抓住女人的褲子一撩,被白色小內褲緊包的圓臀就暴露了出來,破碎的褲子掛在右腿上。司徒清影閉上了眼睛,兩顆珍珠般的眼淚順著白淨的面頰無聲的滑落,她心中只希望十個小時快快的過去,讓這個男人發洩完獸慾,自己好殺他報仇。

    侯龍濤真沒想到這顆成熟的水蜜桃兒竟然會穿這種清純學生妹的內褲,不過褲襠的地方被頂得高高得,就像是包了一個小饅頭一樣,「哼哼哼。」「你笑什麼?」司徒清影轉過頭,咬著嘴唇兒,就算是眼中充滿淚水,也一樣能讓人感受到那裡面放射出的仇恨。侯龍濤沒有回答女人,他一邊兒的嘴角兒上翹,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司徒清影把頭扭了回去,「來吧,姑奶奶倒要看你有什麼樣的手段。」她在心中反覆念著這句話,再次閉起了眼睛。「啪」!女人的兩條柳葉兒眉擰到了一起,牙關咬得「咯咯」直響。原來她左邊兒的屁股蛋兒上狠狠的挨了一皮帶,臀肉被震得直顫,上面立刻就生出了一道兒紫紅色的血印兒。

    「疼不疼?」侯龍濤攥住被折成兩折兒的皮帶,向兩邊拽得「啪啪」做響。「…」哪兒能不疼啊,但是司徒清影楞是連哼都沒哼,雖然事先並沒預料到男人的具體行動,可她是有思想準備的,反正是認定要受虐,但絕不能在仇敵面前表現出絲毫的軟弱,「疼不疼都不用你操心,有能耐你就打得我求饒。」

    「好,有骨氣。」侯龍濤把皮帶也扔了,「不過打到你求饒算什麼本事,別說你不還手,就算你還手,我臉上也一樣無光,女人是用來疼的。」「放屁,放屁,口口聲聲說疼女人,可還是要把那根髒東西插到女人的身體裡,讓她們受苦,有些女人也是賤,還要裝出很舒服的樣子來討好你們這些野獸。」

    「說得好,很有個性,只可惜是謬論,你可以說別的女人是裝的,是她們賤,不過這只是你在騙自己罷了,你手淫的時候有沒有把手指插進自己的小穴裡,又摳又攪呢?」侯龍濤說著這話,只覺一陣衝動,伸手將女人的內褲勒進了她的屁股縫中,捏住她的右臀,入手滑膩,柔軟的白肉充滿彈性,實屬上品。「呼…呼…」司徒清影的呼吸立刻加重了,「你說你疼女人,那剛才為什麼還打我?」

    她突然轉移話題是有原因的,「女人在性交過程中只有痛苦」是她從小就相信的「真理」,等長大後「學」會了自慰,但由於潛意識作怪,她從未想過既然手指能給自己帶來快感,那女人的陰道只要經過充分的準備,在容納異物時就會有快感。今天侯龍濤明擺著把這個問題提了出來,對她還真是造成了一定的衝擊。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不可想像的事兒,人類的一個天性就是不承認自己的錯誤,哪怕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哪怕是在別人看來順理成章的事情,哪怕是有很明顯的證據擺在面前,只不過有些人的這種行為是無意識的,有些人就是簡單的自欺欺人。司徒清影在一分鐘前還是第一種,現在她已經屬於第二種了。

    侯龍濤對於女孩兒這種微妙的心理轉變只有很模糊的那麼一點兒感覺,現在也不是深究的時候,「剛才那下兒是替我老婆抽的,你趁我不在的時候欺負莉萍,你要是個男人,我剮了你都不解氣。」「萍…萍姐,她還生我氣嗎?」司徒清影才不管男人是怎麼想呢,她只在乎何莉萍。

    「哼哼,」侯龍濤的右手從揉搓變為了捏擠,五根手指都陷進了女人的臀肉中,「被我摸也不是很不舒服吧?」「萍姐是不是還在生…」「先回答我。」「不舒服,不舒服。」司徒清影又沒說實話,男人的手掌很熱,動作也很溫柔,就算不能說有多強的快感,但也決不是她所企盼的那麼難受。

    「光嘴硬是沒用的,」侯龍濤來到女人身後,彎下腰,在她飽滿的臀峰上緩緩的舔了起來,「等你因為太強的高潮而精神恍惚的時候,你就該說實話了。」他一手著肉、一手隔著皮褲,在美人的大腿上撫摸著。「呵…呵…呼…」司徒清影開始有感覺了,「少…少廢話,回答我,萍姐…萍姐她…」

    「你自己問她好了。」侯龍濤舔到了勒入臀溝中的內褲邊緣,但卻沒向凹陷的地方進攻,而是把舌頭移到了左邊的屁股蛋兒上,他忽然高聲叫了起來,「出來吧,司徒小妹妹有事兒要問你們。」這句話可把司徒清影說傻了,「萍姐在…」大廳左邊的長廊裡傳出了「嗒嗒」的聲音,那是高跟鞋與大理石地面相交發出的,女孩兒睜大了眼睛,看著兩個女人出現在大廳裡。

    其中一個穿著一條銀灰色的緊身低胸露肩洋裝,胸部高高突起,三分之一的乳房露在外面,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還在洋裝外頂出了兩顆小「黃豆」。接近於透明的肉色絲光長襪包裹著幾乎完全暴露在外的雙腿,超短的裙擺連絲襪頂端的寬花邊兒都不能完全遮住,腳上是一雙銀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這個女人的一隻眼睛被披散著的帶波浪的長髮擋著,給人一種神秘的美感,正是何莉萍。

    另外一個女人穿得更性感,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繡花兒的歐式束腰,兩顆比何莉萍還要豐滿的乳房完全沒有遮擋,乳肉白皙,乳首嫣紅,雖然碩大卻毫不下垂,反而是驕傲的上挺。從束腰的下擺處伸出四根兒吊帶兒,連著純黑的超薄長絲襪,黑色的漆皮Pump高跟鞋閃閃發光。她的長髮盤在腦後,高高的鼻樑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兒,渾身散發著一股高貴的氣息,不說也知道是誰。

    司徒清影都看傻了,她的眼光完全集中在何莉萍的身上,倒不是說如雲不美,而是因為如雲實在是太美了,雖然何莉萍已是人間絕色了,但她還是給人一種很平實,很容易接近的感覺,可如雲卻擁有著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氣質,司徒清影看著她只能是自慚形穢,哪還敢打她的主意,「萍…萍姐…」

    如雲和何莉萍都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被綁在摩托車上的女孩兒,然後就把視線移到了男人的臉上,她們的臉上出現了迷人的笑容,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老公。」侯龍濤一邊伸長了舌頭舔司徒清影的屁股,一邊抬眼看了看二女,「來。」「萍姐…萍姐…」司徒清影目送著何莉萍從自己的身邊走過,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這比被男人把玩兒屁股更令她難過。

    侯龍濤真起身,後退兩步,手臂攬住兩個成熟美婦的細腰,先是把何莉萍的舌頭引到嘴外,輕輕的吸吮,然後又扭頭吻了吻如雲的臉蛋兒,右手捏住了她的屁股蛋兒,「不戴乳罩就算了,怎麼連內褲都不穿啊?這妞兒可是個同性戀,她要是再背著我去找你,我可就虧大了。」「這個小姑娘也不錯嘛,你收了她不就萬事大吉了?」

    司徒清影雖然不知道如雲的名字,但能受到這樣的美人誇獎,怎麼都會有那麼一點點的開心,可她的後半句話自己可就接收不了了,「做夢,做夢,我怎麼可能會跟他!我討厭男人!」「呵呵,小姑娘說話就像她的屁股一樣,『又倔又怨』,臀溝也很深嘛。」如雲用手指彈了彈女孩兒的臀峰,帶動嫩肉一陣輕抖。

    「呵呵呵,」這話把何莉萍也逗樂了,「龍濤,這是你打的吧?」她指了指女孩兒左臀上的血印,「你真是的,多漂亮的屁股啊,你也真狠得下心,一會兒你可小心點兒,別再碰疼了她。」「她欺負你,再漂亮的屁股也一樣得打,不過我還算挺有技術的,一會兒撞不到傷口的。」侯龍濤比劃了一個從後面肏女人的動作。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啊!?你們有病嗎!?」三個人在背後對自己的屁股品頭論足,不論司徒清影對自己美臀多有信心,一樣會覺得怪怪的,「侯龍濤,我肏你媽。」她在很嚴格的遵守自己的諾言,雖然向後一抬腿就能踢到男人,她仍舊只是動嘴,「你媽了屄,你不幹我就讓我走,又他媽不是開展覽會!」

    侯龍濤任憑女孩兒罵,他也不說話,只是伸著雙臂,左手隔著洋裝揉何莉萍的屁股,右手捏如雲的臀肉,美人在懷,時間充裕,他才不急呢。其實他對自己的計劃並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因為這個計劃並不是他自己想出來的,但有一點很明確,前戲不做足,就沒有成功的可能。

    如雲摟著男人的腰,稍稍墊著腳尖兒,親吻愛人的臉頰,如果不是因為今天的事情成功與否不僅關係到侯龍濤作為男人的尊嚴,而且關係到姐妹們以後的安全,憑她的身份,她還真不會來,不過既然來了,那就要HaveFun,也算是在緊張工作之餘的一個放鬆吧,特別是自己手下的這個投資部經理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靠得住。

    「小丫那…」司徒清影還想接著罵,忽然從後視鏡裡看到了何莉萍的臉上出現了鄙夷的神情,「啊!萍…萍姐,我不是罵你,我真的不是罵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這麼沒有教養,你要是我女兒…唉,真不知道你家裡人是怎麼教育你的。」何莉萍說完就不再理女孩兒了,轉身抱住男人,和如雲一起,用口舌為愛人「淨面」。

    司徒清影突然變得安靜了,本來一直很高傲的仰起的頭顱也無力的低垂了下去,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剛才美婦人的兩句話觸動了她最脆弱的那根神經,她會找上何莉萍,除了肉體慾望,更有對母愛渴求的因素,為人兒女最大的罪過莫過於讓母親失望,她現在就有一種讓幻想中的母親失望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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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雲的右手按在男人的褲襠上揉摸,何莉萍用左手解開了男人牛仔褲的腰扣兒和拉鏈兒,把那根已經硬挺的大肉棒放了出來,兩個女人兩條靠內側的長腿都是稍稍抬起,插在侯龍濤的雙腿間,輕輕磨擦他的兩腿內側。同時,兩條包裹在不同顏色的高級絲襪中的玉腿也是在互相磨擦。

    侯龍濤用力在兩個女人的屁股上捏了捏,使那種彈性十足的感覺留在掌心,然後把手放在愛妻們的頭頂,輕輕向下按。兩個美婦人順著他的力量蹲了下去,如雲反手攥住了陰莖的根部,開始左右捋動,左手伸到自己跨間,找到了肉唇間的小肉芽兒,然後微微探頭,用舌頭托在大龜頭下面,上唇壓住龜頭的右半邊。

    何莉萍的右手伸入愛人的胯下,揉弄他的睪丸,左手按在他的小腹上,隔著純棉的背心兒感受他硬梆梆的腹肌。女人的螓首盡量前探,把舌頭墊到如雲的舌頭下,與上唇一起夾住了左半個龜頭。兩個美人相接的唇舌開始蠕動,但卻是向著相反的方向,如雲把整個龜頭都含住了,何莉萍則朝根部舔去。

    侯龍濤稍稍彎腰,愛戀的撫摸兩個美婦人柔順的秀髮、紅霞微罩的面孔,白嫩光滑的脖頸。他把如雲拉了起來,兩手捧住她的雙乳,將口鼻埋進深深的乳溝中,用兩顆大奶子擠壓自己的臉頰,「香,真香…」他叼住如雲一粒俏麗的乳頭兒,吸吮了起來,他邊吸邊抬眼看著愛妻,欣賞她的表情。

    如雲雙手扶在男人的腦側,檀口微張,眼神已經有點兒朦朧了,「老公…」侯龍濤拉住女人的右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去吧。」「嗯。」如雲慢慢把身體離開愛人,直到兩人的胳膊都伸直了,才放開他的手,扭腰擺臀,以貓步走到了那張地毯中間,歪著頭,用挑逗的眼神看著男人,還把自己的一根手指放進嘴裡吸吮。

    與此同時,侯龍濤將身體向左扭轉,何莉萍把自己的身體調整到正位,雙手扶住他的兩腿,將大雞巴的七分之五都塞進了嘴裡,用自己蠕動的喉嚨擠壓龜頭,清澈的口水順著她的嘴角兒流淌而出。

    司徒清影從反光鏡裡把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她能瞧見何莉萍臉頰的側面,能瞧見美婦人皺起的眉頭、緊閉的眼睛,那種表情分明是痛苦。女孩兒的心裡一陣氣苦,「媽媽,你為什麼要用自己的痛苦來換取男人的快樂呢?媽媽,你不需要男人的,女兒一樣能讓你享受到性高潮。媽媽,你這是何苦呢?」

    何莉萍是沒有辦法知道司徒清影在想什麼,就算知道,也只會對她對自己的稱呼吃驚,並不會同意她的其它想法。侯龍濤把這個美婦人也拉了起來,抱著她的腰,和她吻了起來,右手將她的洋裝裙擺向上拉,把她的大屁股暴露出一小半兒,用一根手指在她的沒有內褲遮攔的臀縫中搓動。

    「老公…重一點兒」何莉萍舔了舔嘴唇兒。「哼哼,別求我,小云云在等你呢。」侯龍濤放開女人,「去讓司徒小妹妹見識一下兒什麼是真正的『女肏女』。」「謹遵夫命。」何莉萍伸手在愛人筆直、粗壯的男根上用力捏了一把,昨晚就是被這個傢伙搞得爽死了,想到一會兒又能再好兒好兒享用它,陰道都不禁有點發癢了。

    司徒清影聽到兩人的對話,有點兒吃驚,她一直以為何莉萍之所以會對自己有敵意主要是因為不喜歡同性遊戲,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只見何莉萍走上了白色的羊毛地毯,如雲立刻張開雙臂,兩個美艷絕倫的中年女人抱在了一起,兩條粉嫩的舌頭互相交纏,此進彼退,此退彼進,不停在兩人的檀口中交換戰場。

    雖然兩女的手上還都沒有什麼動作,但光是這火熱的接吻就已經讓司徒清影看的口乾舌燥了,她幻想著自己能替代如雲的地位,在她的潛意識裡,對如雲的身體是不敢奢望的。突然間,女孩兒只覺的臀溝中一熱,原來身後的那個男人已經開始在自己的屁股縫裡舔舐了,雖然隔著幾層勒在裡面的內褲,還是能感到他溫暖的呼吸。

    侯龍濤的雙手在司徒清影赤裸的腰背間很輕的撫摸,光滑的肌膚手感極佳,芳香的臀縫更是男性天堂,他用舌面壓住女孩兒的內褲,從小穴的部位一直向上舔到內褲的褲腰下,再用鼻尖兒頂著向下劃,如此反覆,口水很快就把幾層薄薄的棉布浸透了,圓巧的菊花門、飽滿的小穴的輪廓都清晰可見。他又將身體側移了一點兒,開始很細緻的舔舐女孩兒短背心兒下露出的雪肌嫩膚。

    司徒清影現在可沒心思感受侯龍濤的溫柔,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面前淫美的真人秀上。如雲已經把何莉萍洋裝的拉鏈兒打開了一些,將布料拉到她的胸部以下,使她的雙乳也暴露了出來,但洋裝並沒有因此而滑落,而是堆積在她的腰際,被她圓大的臀部擋住了。二女彼此將雙臂穿過對方的腋下,攬住後背,拚命的搖擠上身。

    這兩個都是波霸型的女人,四顆柔軟的大奶子頂在一起,硬立的乳頭兒完全陷入了肉中,白嫩的乳肉互相擠壓,從側面看就是兩個厚厚的肉圓盤,頗為壯觀。「嗯嗯…」二女都是鼻音連連,時不時的堵住對方的嘴巴以交換津液。

    「萍姐…啊…」如雲鬆開雙手,左手抓住何莉萍的一顆乳房揉了起來,右手的中指放進嘴裡舔濕,然後伸進了對方的裙子裡,找準了部位,小臂一抬,整根手指就沒入了她胯間的小開口兒。「啊…」何莉萍張大了嘴巴,緊合雙眼,腳尖兒微墊,上身稍傾,雙手扶住如雲的肩膀,把舌頭插進了她的耳孔裡,狂亂的攪動。

    「呀…」如雲舒服的咬緊了銀牙,雙手都更加用力了,開始不斷用自己的恥丘去蹭何莉萍的大腿。何莉萍覺出一個濕乎乎、毛茸茸的東西在蹭自己,她當然不能只顧自己爽了,左臂緊摟如雲的細腰,右手使上了兩根青蔥玉指,用盡全力的去挖她的屄縫兒。兩個中年艷婦就這樣摟抱著對方顫抖的身體,互相指奸小穴。

    顫抖的不光是她們,還有司徒清影,女孩兒的呼吸甚至比她們的還急促,連眨眼都捨不得,渾身是又躁又熱。眼前是心中女神的淫亂表演,腦海中是自己加入兩位大姐姐的戰團、盡抒情慾的畫面,身上受的是男人溫柔的把玩兒,由於受著這三重刺激,她現在所得到的快感可能還要強於何莉萍和如雲。

    侯龍濤的上身就壓在美麗姑娘的後背上,雙手在下面隔著小T-Shirt大力揉抓她的奶子,如同蛇信般的舌頭在女孩兒的脖子、臉頰、耳後「唏溜唏溜」的舔著,手中的乳房雖然沒有那兩個美婦的大,但也是非常圓滾,柔軟與彈性兼備,「連罩子都沒戴,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跟我魚水交歡啊?」

    「啊…哈…沒…沒有…」雖然司徒清影因為自己腦中的幻覺,對於男人的愛撫並不感到反感,但還是知道反駁他的淫言浪語的。「哼哼,不是也沒關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侯龍濤捏住了女孩兒已然勃起的兩顆乳頭兒,輕輕的向下揪了揪,「寶貝兒,奶子都硬了,現在想不想和情哥哥做愛啊?」

    「去你…啊…去你…」司徒清影剛想罵,突然想起了何莉萍剛才的話,硬是把即將出口的髒話又嚥了回去,「我…我不是你的…嗯…你的寶貝兒…更…啊…更不會想跟你…跟你做愛的…」「早跟你說過,光嘴硬是沒用的。」侯龍濤來到了女孩兒的身後,雙手抓住她內褲的褲腰,「你早就愛液橫流了,對不對?」

    「胡說!」司徒清影說得很堅決。「是嗎?那要不要再賭點兒什麼?」侯龍濤像是在戲耍女孩兒一樣,把小內褲稍稍向下拉了一點兒,把最上面被臀瓣擠出的小三角兒露了出來,他彎腰在那個三角兒地帶舔了舔,還用力的抽了抽鼻子,「嗯,我都能聞到你愛液的香味兒了,還說沒有?」

    司徒清影不說話了,她當然知道自己身體的反應,真要打賭那是必輸無疑的。侯龍濤看女孩兒不回答,也不強求,緩緩的把純白色的小內褲拉了下來,棉布離開飽滿的「蜜桃兒」時,拖出了兩條晶瑩剔透的絲線,小穴中果然已是充滿了淫水兒,而且傳聞不假,她確實是只「小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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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真龍戲鳳(三)

「嘿嘿嘿。」侯龍濤挑斷了兩條銀絲,把手指放到嘴裡,味道不是很濃,清清淡淡的最適合給自己解渴。司徒清影聽著男人的笑聲就不舒服,老是覺得他是在嘲弄自己,乾脆不理他,只管欣賞眼前的美景,剛被扒掉褲子時的那種恐懼和羞恥只剩下了一點點。

    侯龍濤從地上撿起剪刀,把女孩兒內褲的褲腰剪斷,猛的往她身上一壓,胯間的「鑌鐵棒」就鑲進了她的臀縫中,左手一揪她的辮子根兒,強迫她把臉向右扭了一些,右手托著她的小內褲送到她面前,「小白虎,看看,這是什麼?那片亮晶晶的體液該不會是你的尿吧?」

    「你…你…」司徒清影聽到男人對自己的稱呼,又聞著棉布上散發出的香氣和淡淡的臊味兒,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她想把頭扭開,可男人卻不容許。侯龍濤在女孩兒的臉頰上輕輕親吻,「別掙扎,好嗎?我不想再弄疼你了。」他把小內褲拿得更近了,伸著舌頭把褲襠上的淫液舔進口中,「味道很好,又這麼多,是不是因為我弄得你很舒服呀?」

    「不是!」「真的嗎?」侯龍濤開始上下左右的小幅搖動臀部,使自己的大肉棒在女孩兒的屁股溝中磨擦,搓蹭她緊閉的小屁眼兒和無毛兒的大陰唇,「唉呀!」他故作驚訝的叫了起來,「我的老二都濕了,你的愛液突然又增多了啊,是我的功勞吧?」

    「啊…自作多情,我完全…嗯…是因為萍姐和…」「許如雲。」「完全是因為萍姐和雲姐…啊…啊…才會有感覺的…」司徒清影只說出了部分事實,剛才侯龍濤停頓的那一小會兒,她所得到的快感起碼減少了一半兒有餘,那個時候,她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渴求男人的愛撫的,但出於多種原因,她不可能承認。

    其實要是光從身體上說,司徒清影並沒必要否認侯龍濤帶給了自己快樂,到現在為止,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女人可以做到的,女孩兒有反應並不代表接受他,更何況確實是有何莉萍和如雲的因素,她所不願意承認的是男人動作的溫柔,這和她打小兒的「信仰」是格格不入的。

    「小白虎,作為一個男人,我一定會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得到性滿足的,既然我還沒有做到這一點,那只好繼續了。」侯龍濤說著就把小內褲扔開了,雙手卡住短背心兒的下端向上一推,直接捏住了女孩兒挺拔的乳峰,兩根手指輕輕的撥動奶頭兒,「很棒的奶子,讓人愛不釋手啊。」

    「呵…呵…」司徒清影的呼吸打著顫,她不理會侯龍濤言語上的挑逗,自己越是答理他,他就越會來勁,可真要完全把他從腦海裡趕出去也沒那麼容易,光是乳房被揉得發酥這一點,就無法忽視他的存在,再加上那根別在臀溝中的「燒火棒」時刻提醒著自己正被一個男人玩弄,就連把他想像成一個女人都不行。

    侯龍濤開始向後挪動身體,舌頭順著她的後背往下舔,右手離開了她可人的乳房,中指壓住她的脊椎,緩緩向下滑,當舔到美人的柳腰時,左手移到了她的小肚子上,輕輕的擠按,都能感覺出她在自覺的收縮小腹,這是一種身體獲得歡愉的表現,「我還從來沒給小白虎口交過呢,希望能讓你滿意。」

    司徒清影並沒有聽清楚這句話,一是因為男人的舌頭正在她的尾巴骨一帶舔舐,說得有點兒不清不楚,二是因為她被弄得渾身發麻,自己也有點兒犯迷糊,三就是面前的好戲一幕連一幕,而且開始進入第二階段了,她大部分的注意力全在那上面。

    兩個美婦人互相摳了半天屄,都是快感如潮,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如雲…啊…我…我沒…啊…沒力氣了…嗯…站不住了…啊…」「萍姐…萍姐…我…啊…啊… 我也不…不行了…啊…再…再用力…啊!」何莉萍和如雲猛的吻在一起,二美插在對方小穴中的手指都不再活動,身體也變得僵硬。

    幾秒鐘後,兩個天仙般的艷婦緩緩向邊上倒去,側身歪倒在真皮大沙發上,都是「呼呼」的喘著氣。如雲歲數稍小,跟侯龍濤好的時間也長,受含有金鱗草成分的精液滋潤的次數也就多,現在體力恢復的也就快,她把身體挪到何莉萍身邊,讓何莉萍坐正,頭靠沙發背兒,自己則把右腿蜷在沙發上,側過身,探頭和她接吻。

    這次的吻很柔和,嘴唇兒互相磨擦,只是偶爾才讓舌頭輕輕碰觸。如雲把何莉萍的洋裝裙擺拉到了腰上,右臂輕壓在她的頭頂,四指若有若無的撩撥她的青絲,左手在她沒被絲襪包裹住的臀腿間撫摸、揉捏,「萍姐,你保養的真好,皮膚跟諾諾的一樣滑嫩,簡直就是天仙下凡。」

    「呼…你就會取笑姐姐,你才是真正的人間極品、仙女下凡呢,要不然龍濤也不會叫你『嫦娥姐姐』了。」何莉萍的右手扶在如雲的一顆豪乳上,左手繞過她的細腰,捏住她的屁股。兩個女人都明白,對方並非在吹捧自己,那些讚美都是建立在事實基礎上的。

    司徒清影又把銀牙咬得「咯咯」直響了,不過這次是急的,她多想跟何莉萍、如雲一起高潮啊,可自己得到的快感並不夠,只能讓自己的性慾狂增,看著何莉萍在如雲的右臀上捏弄,自己也好想去摸一摸,不用力,只是輕輕的摸摸也好啊。

    女孩兒早已看到了如雲左臀上鮮紅色的紋身,只是如雲剛才一直在移動,她並沒有機會瞧個清楚,也沒有特意要去瞧,因為她一直以為是一塊胎記,但現在美婦人左邊的屁股蛋是靜止的,完全都在她的視線之內,她終於發現那是兩個隸書的漢字-「愛奴」。

    司徒清影簡直要嫉妒死侯龍濤了,看得出如雲絕不是一個身份一般的女人,但她竟然會願意為了那個死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永久的烙印,可見她已經被完全的征服了,想到身後的無賴可以天天對這兩個世所罕見的美人為所欲為,她的腦袋都快炸了。

    但是與此同時,她又覺得那兩個含義明顯的字是超出想像的淫美,當然這主要是因為如雲的屁股本身就是極品,又白又大,又圓又翹,真想在上面咬上一口,不、不、不是咬一口,是極溫柔的舔一舔,是離近了聞一聞它所散發出的沁人心肺的肉香。

    司徒清影都快要哭出來了,她的雙腿抖得厲害,就連臀肉都在發顫,小腹也是一下兒一下兒的用力縮緊,她身上是躁、熱、酥、麻、癢五感俱全,簡直能讓人瘋掉,可她的雙手被捆著,不可能自己解決,但要她開口求男人,那更是萬萬做不到的,萬幸的是她的心情完全從肢體語言上表達了出來。

    侯龍濤自然不會讓漂亮姑娘受這份兒罪的,他剛才說是要為美人口交,實際上卻沒有立即執行。他雙手把女孩兒的兩瓣屁股蛋兒向外掰開,舌頭滑過了女孩兒臀溝的頂端,到了那淺褐色的菊花門的地方就停住了,有點兒流連忘返,舌尖兒在密密的皺褶兒上打著轉兒,還盡力的撞擊「花心」。

    「啊…嗯…」司徒清影以前從來沒有玩兒過別人的後庭,更別提是自己的被玩兒了,因為她一直認為那個地方只是用於排泄的,沒有其它用處,不過現在真的被人舔舐了,除了心理上有種自己全身上下都能引起男人興趣的奇特感覺外,沒有什麼別的特殊的,既不難受也談不上舒服。

    光是這樣被淺淺的疼愛肛門,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司徒清影只覺自己的肌膚越來越熱,體內的瘙癢也越來越強烈,幾乎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她在不自覺的情況下,用小靴子在地面上狠狠的跺了兩下兒,還小幅的曲下雙腿,然後再猛的蹬直,致使屁股向後拱。

    侯龍濤仍舊孜孜不倦的舔舐司徒清影的小屁眼兒,力求讓自己的唾液滲進去,使才微微張開了一點點的菊花門內乾澀的腸道能稍稍濕潤一些。他自然發覺了女孩兒那些反常的行為,微微一笑,也確實是該讓美人嘗點兒甜頭兒的時候了。

    侯龍濤的右手繼續揉捏司徒清影的右臀瓣,左手只在她的小穴外摸了一把,緊接著就豎起了中指,小心翼翼的撥開「蜜壺的門戶」,緩緩的插進了她早就濕潤非常的紅嫩小肉孔裡。這個嫩屄大概真是只容納過一、兩根手指,雖然處女膜兒已不復存在,但緊湊的程度決不輸給還未被開苞兒的處女。

    性慾高漲的女人總是很貪婪的,司徒清影對於自己下體的兩個體腔開口兒同時被溫柔的照顧還是不滿足,她的小腹不停的在車座兒上碾轉,美臀輕微搖擺。她能覺出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陰道裡抽插、攪動,她知道自己小穴裡不爭氣的嫩肉正在下賤的拚命裹住入侵者,「堵…啊…堵住我的嘴…」

    「什麼?」「嗯…快…快…堵住…堵住我的嘴…啊…」司徒清影體內的快感在加劇,但在沒爆發之前,總是有如梗在喉的感覺,她太想大聲把那種鬱悶喊叫出來了,但又不想叫給臭男人聽。女孩兒的子宮都開始收縮了,已經很難再堅持住,這個時候也只有主動開口「求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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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叫就叫吧,堵著多難受啊。」侯龍濤不打算滿足美人,不過通過她的這個要求,已經能大致的瞭解到她目前的心理、生理情況了。他把左手的中指抽了出來,又迅速的把右手的中、食二指插入了美女的屄縫兒裡,舌頭也從她的肛門移到了蜜壺頂端的那粒小肉芽兒上,飛快的挑撥。

    「嗯…」司徒清影又跺了兩下兒腳,看來要想不「出醜」就只有靠自己了,她狠咬住下唇,低下頭,緊閉雙眼,她很不情願的放棄了觀看何莉萍與如雲互相愛扶對方豐滿玉體的淫戲,但她的這個犧牲只能暫時的、很有限的減輕自身受到的性刺激,也許只能將她高潮的到來推遲一、兩分鐘。

    兩個美艷婦人的體力都已恢復的差不多了,動作也就逐漸大了起來,揉捏乳房和屁股的四隻玉手都用上了力氣,口舌交鋒變得激烈。「如…嗯…如雲…我又想…又想要了…」何莉萍把手伸到如雲的胯下,輕揪她軟綿綿的陰毛。

    「萍姐,我…我…啊…我也想…」如雲把本來懶散的依在靠背兒上的何莉萍輕輕推倒在沙發上,將她的左腿架到靠背兒上,自己左腳踩在沙發下的地毯上,另一條腿跨過何莉萍的右腿,跪在沙發上,左手抓住她只比自己的小那麼一點兒的大奶子,右手掌按住她毛髮稀疏的陰戶,使勁壓揉。

    「啊…嗯…如雲…用…用嘴…」「好…」如雲聽話的撤開手掌,發現上面沾了一片從對方小穴中擠出的淫水兒,她邊把身體向後挪了挪,調整自己的位置,邊把愛液舔進了嘴裡,然後雙手扶住何莉萍的臀側,螓首探入她的兩腿間,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

    何莉萍感到一條柔軟的舌頭撥開了自己的陰唇,開始在自己的屄縫兒裡上下舔舐,不光是陰道口兒,連尿道口兒也在被口交的範圍呢,她閉上眼睛,開始揉搓自己的乳房,現在真是非常慶幸在進大廳前上過一次洗手間,把膀胱裡的存貨都排淨了,要不然剛剛第一次高潮之後很可能就要「洩漏」了。

    如雲吸吮著何莉萍小穴中不斷湧出的愛液,忽然覺得有硬硬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陰唇,還在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上頂,原來是何莉萍稍稍曲起了右腿,正用高跟鞋的鞋尖兒在為自己「腳交」。本來如雲就對為侯龍濤、薛諾之外的人口交不太有興趣,既然雙方都已經準備好了,也沒必要再繼續這樣的前戲了。

    何莉萍正在享受,突然發覺如雲停了下來,趕忙睜開雙眸,「如雲,怎麼…」如雲上來壓住她的身子,吻了吻她的嘴唇兒,「咱們開始吧。」「啊…好,好,聽你的。」「萍姐真是個可人兒。」如雲下了地,從沙發後取出另一個皮包,從裡面拿出一條半米長的肉色軟橡膠棒,棒子的兩頭兒都是做成龜頭樣子的,她坐到何莉萍的對面,劈開雙腿,「啊…」緩緩的將一頭兒深深的捅進了自己的陰道內。

    侯龍濤沾滿了女性花蜜的左手中指按住了司徒清影的肛門,手指可就比舌頭堅硬的多了,他一用力,指尖就突破了括約肌的防守,慢慢的擠入了美人的小屁眼兒,當兩個指節都被嬌嫩的大腸壁死死的夾住後,他便不繼續向裡深入,開始向外抽,如此反覆了幾次,確定女孩兒的後庭已經適應了,就改成緩緩的旋轉。

    「哎呀…嗯…」司徒清影原本就皺著的雙眉擰得更緊了,由於有比較充分的潤滑,除了身體好像被塞住了一樣之外,並沒有任何的疼痛,緊脹感從肛門向全身擴散,那種感覺是從未有過的奇特,甚至可以說是舒適。但女孩兒是決不會承認男人給自己帶來了樂趣的,「變…啊…你這個變…啊…變態…」

    侯龍濤完全沒把美女的侮辱放在心上,「舒不舒服心裡明白,看你還能扛多久。」他加快了陰道中的手指進出的速度,還以很大的力量摳住子宮打轉兒,他的舌頭也越舔越重,有時乾脆就把陰唇的整個上半部納入嘴裡,狂嘬猛吸,但左手對女孩兒屁眼兒的攻勢並沒有隨著加強,插在裡面的手指的動作還是很柔和。

    「嗯…嗯…嗯…」就算司徒清影緊咬著嘴唇兒,可還是從嗓子眼兒裡發出了表示喜悅的哼聲,她現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經超過了平時手淫時所能達到的,但高潮即將來臨的感覺並不讓她特別的高興,可洩身的衝動已到了幾乎無法阻擋的地步。

    司徒清影都有點兒神志不清了,雪白的牙齒在慢慢的放鬆,突然,她聽到了一聲很高亢的歡叫,是何莉萍發出的,與剛才那種輕聲的呻吟、私語有了天差地別,女孩兒受到無法抵抗的力量的驅使,抬起了頭,睜開朦朦朧朧的雙眼,眼前的情景是她做夢都沒夢見過的淫亂、香艷。

    何莉萍正在將一根長長的橡膠棒往自己的穴眼兒裡捅,棍棒的另一頭兒連在如雲的體內,兩個美婦人都是仰躺在沙發上,螓首枕著寬大的扶手兒,看不太清她們的表情,她們的右手同時抓住橡膠棒的中段,開始大幅度的搖動。

    何莉萍蹬在地上的右腳、如雲蹬在地上的左腳都是繃著的,圓潤的腳根兒脫離了高跟鞋,她們空閒的兩隻左手則在自己的身上到處流竄,揉捏乳房,搓按陰蒂,撫摸大腿、小腹,或是把手指放進嘴裡吸吮,兩女「啊…啊…」的淫叫更是懾人心魂。

    看了幾秒鐘,司徒清影再也無力抗拒生理上的誘惑了,檀口大張,淫聲頓出,「啊…來了…爽啊…洩…洩了…啊啊啊啊…」她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帶動沉重的VRSCA跟著一起巔了起來,她拚命將螓首後仰,好像要把自己細嫩的脖頸折斷一般。

    侯龍濤只覺一陣強大的吸力把右手的兩個手指牢牢地嘬在女孩兒的陰道中,就連美人的肛門都在極度收縮,力量大到了難以想像的程度,左手中指的骨節被括約肌勒得如同要斷裂一樣的疼。直到司徒清影的高潮過後,渾身的肌肉都放鬆了,他才算是把手從兩個小肉孔裡解放了出來。

    一旦失去了堵塞之物,大量的淫汁就從司徒清影的小穴裡汩汩的湧了出來,順著雪白的大腿向下流淌,她的小屁眼兒也在一張一合的,就像是在祈求填充物一般。女孩兒的粉面潮紅,香汗滿身,氣息極不均勻。

    美女因為剛才有意識的強制忍耐,快感累積的太多,這次爆發的程度是前所未有過的,體力消耗也很大,她現在把剩餘的全部力量都用於抬頭、睜眼了。看著何莉萍和如雲把橡膠棒越搖越快,點點的愛液從兩人的陰門中不斷濺出,司徒清影因為性高潮而變成粉紅色的肌膚又開始升溫。

    侯龍濤把自己的凌亂不堪的褲子脫了下來,在這個過程中,特別注意沒把右手兩根手指上的體液蹭掉。他走到了車頭的右邊,彎腰望著女孩兒。司徒清影本來是想假裝沒注意到他,這樣就不用理他了,結果發現他非常執著,自己不理他,他就一直這麼盯著,其實總共也不到四十秒,但男人的目光中充滿情慾,讓女孩兒很難忍受,「你想幹什麼?」

    「和我接吻吧,我讓你爽了一次,你也該有所回報吧?」「我又沒求過你。」司徒清影連看都沒看男人一眼。「哼哼。」侯龍濤知道女孩兒用餘光能看清自己的動作,他把右手的食、中二指豎了起來,張大嘴巴,含住手指,慢慢把頭往後撤,等指頭完全出口之後,原本粘在上面的粘液都不見了,「真是難得的美味佳餚。」

    「有病。」司徒清影冷冷的說了一句。侯龍濤發覺到了現在,這個女人還是對自己沒有一丁點兒的好感,沒關係,長夜漫漫,不信搞不定她,「你要是敢咬我,就算是企圖咬我,我會讓你哭的。」他一把捏住了女孩兒的臉頰,把她的俏臉扭向自己,把自己的雙唇狠狠的印在了她的櫻桃小口上。

    「唔…唔…」司徒清影柔軟香甜的舌頭被侯龍濤伸入她口腔中舌頭纏住了,女孩兒拚命想把頭扭開,甚至想不顧警告的咬斷敵人的舌頭,可他不光是掐著自己的臉,右手還攬著自己的後腦,別說合緊牙關了,腦袋連一動都不能動,現在她才真正的相信單從力量上講,自己是無法與敵抗衡的。

    侯龍濤最開始的時候進攻很猛烈,直接就去挑逗女孩兒的舌頭,但十秒之後,他就變成了很溫柔的磨擦美人的嘴唇兒,輕舔她的口腔壁和牙齒。在此過程中,司徒清影起初是怒目圓睜,吻到一半兒時,她的表情略微柔和了一些,畢竟這是她的「初吻」,當男人變的溫柔,她竟然沒有那麼大的反感了,但她及時發現了自己軟弱的表現。

    當侯龍濤撤出了舌頭,放開捏在女孩兒臉上的手的一瞬,立刻就聽到了「咳嗒」一聲,那是由上牙與下牙重重相撞所發出的。司徒清影一臉憎恨的看著男人臉上略顯失望的表情,扭回了頭,繼續「看戲」,被他這麼一攪和,剛才建立起來的感覺都得從頭再來。

    侯龍濤也不說話,沉著臉回到車後蹲下,從包兒裡取出了四樣東西,一個小口袋、一瓶兒潤滑液、一根小號兒電動假陽具和一條穿著八個鋼珠兒的鏈子,珠子是由大到小排列的,最小的直徑一點五厘米,最大的有三厘米。他先把潤滑油塗滿了鏈珠,起身走到女人的身後。

    司徒清影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在觀看何莉萍與如雲越來越激烈的與假陽具交媾的同時,時不時的會去瞧瞧反光鏡,雖然自己告訴自己是要監視男人的行動,可眼光卻老是集中在他胯下那根巨大、醜陋的東西上。侯龍濤剛才做了些什麼,女孩兒都看得一清二楚,她知道那個假陽具是幹什麼用的,卻不知道另外一件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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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9:20 |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零一章 真龍戲鳳(四)

侯龍濤左手向外拉著司徒清影的左臀瓣,右手捏著鏈珠的第二顆鋼珠兒,把第一顆放在她的肛門口兒上,向下一壓。雖然阻力不小,但鋼珠兒本身就很光滑,又塗滿了潤滑液,再加上男人的助力,一顆接一顆,七顆從小到大的鋼珠兒全都被女孩兒的屁眼兒「吃」了進去,只留下最大的那顆卡在後庭外。

    「嗯…嗯…」司徒清影難受得直跺腳,「你…你這個變態,變態!」其實當前兩顆鋼珠兒進入體內之時,她並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可後面的越來越大,剛才被男人開發的「資源」早就用光了,雖然因為潤滑充分,一點兒不疼,但鋼珠兒不像手指那樣會活動,等於是把她的屁眼兒給死死的塞住了,極度的撐脹感得不到一絲緩解。

    侯龍濤這完全是歪用鏈珠,應該是塞入後再慢慢的拉出來,利用球體間的空隙來刺激女性的腸壁與肛門,現在這樣跟直接往美人的屁眼兒裡杵進一根超長的肛門塞沒有太大的區別。「哼哼哼,舒服吧?」他拉過女孩兒長長的大辮子,用辮子頭兒在她的陰道口兒輕輕抽打了兩下兒。

    「取…取出來…啊…」司徒清影咧著嘴,看得出是真的很痛苦。「唉…」侯龍濤歎了口氣,揉了揉美人的屁股,「我這人就是憐香惜玉,看不得愛妻受苦…」「我…啊…我不是你的愛妻!」「你會是的。」他又捏了捏女孩兒的乳房,搓了搓她的大陰唇。

    與此同時,何莉萍與如雲拚命搖動橡膠棒的右手突然停住了,一直在不斷抬落的屁股停留在了半空中,四瓣雪白巨臀、四顆耀眼豪乳上的嫩肉在身體僵硬的情況下抖動了起來,雖然兩人原本叫床的聲量也不算大,但卻足以讓屋裡的另外兩個人聽到,可在這一刻,她們都只是張著檀口,卻發不出聲音來。

    兩個天仙美女就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樣,一起到達高潮,一起結束高潮,她們的香臀同時跌落回沙發上,同時開始「呼呼」的輕喘。她們紅暈的臉頰上儘是喜悅,也寫著倦意,畢竟已經快要凌晨3:00了,但她們知道真正的快樂就要來了,憑著這一點,再累也能堅持的住。

    侯龍濤回身把剩下的三樣東西都拿了過來,在和兩根手指差不多粗細的假陽具上塗上潤滑液,再將假龜頭的尖端輕輕插進司徒清影的兩片小陰唇間,一推開關,假陽具的前半段就開始「嗡嗡」的扭動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美女的私處在把淫具往裡吸還是淫具在往美女的私處裡鑽,也許兩者皆是,總之當侯龍濤把假陽具平托在手掌上之後,它就被女孩兒如同小嘴兒一樣的蜜穴一點兒一點兒的「吞」了進去,整個過程只用了十幾秒。

    今晚有很多事兒都是司徒清影有生以來的頭一回,她雖然是同性戀,卻從來沒用過假陽具,因為她覺得被一根人造的雞巴「肏」和被一根真正的雞巴肏沒什麼區別,她從心理上就接受不了。可在過去的一分鐘裡,她卻沒有絲毫的反抗,她不是不能反抗,就算雙手被束,只要擺腿搖臀,一樣能把假陽具甩出去的。

    起初,「願賭服輸」真的是司徒清影不抗拒侯龍濤侵犯的原因,但現在那四個字卻成了她接受假陽具的借口,成了她「心安理得」的「享受」強姦的借口。但這個變化是發生在司徒清影的潛意識裡的,表面上她仍舊堅持著「口是心非」的原則,「拔出去啊…啊…我不要…不要…啊…」

    單從感覺上講,女人的性快感和痛苦是沒有什麼區別的。如果一個女人的心中只有憎恨、厭惡、屈辱和恐懼,單純的肉體刺激就是痛苦,侯龍濤明白這一點,這也就是為什麼他會讓自己的兩個最有韻味兒的愛妻在與這個女同性戀近在咫尺的地方大肆淫樂。現在看來,他的這步棋是相當成功的。

    侯龍濤在女孩兒的屁股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兒,打開了自己最後一件「法寶」,「小白虎,好戲還沒結束呢。」他從小包兒裡取出了一套乳頭兒夾,一對兒由黑色軟橡膠包頭兒、帶馬達的小電鉗子被電線連在一個淺綠色的長方形電源上。

    電線很長,完全可以放在地上或是車座兒上,但侯龍濤卻惡作劇般的用兩根兒皮筋兒把電源拴在了女孩兒的辮子頭兒上。「啊…你…你…幹什麼…那是…嗯…那是什麼…你要干…干…幹什麼…」司徒清影緊張啊,第一件東西搞得自己的肛門奇堵,第二件搞得自己的小穴奇癢,真不知道這第三件會把自己搞成什麼樣兒。

    「傻妞兒,當然是讓你爽了。」侯龍濤蹲到美人的身邊,把一個電鉗子夾在了她硬硬的左奶頭兒上,還把鉗子上自帶的鬆緊螺絲向順時針的方向擰了兩圈兒。「啊… 疼…」乳頭兒是女人身上很敏感,也很嬌弱的地方,剛被夾住的時候,司徒清影感到一陣刺痛,不禁叫了出來,但這只是一瞬間的事兒,很快就變成了奇特的快感。

    空餘的那個小電鉗是用於夾女人另一個乳頭兒的,侯龍濤卻賦予了它新的使命,把它夾在了女孩兒的陰蒂懸垂部上,「開始吧。」他把電源的開關打開了,兩個小馬達開始工作,像插在美女屄縫兒裡的假陽具一樣「嗡嗡」做響。

    乳頭兒夾的功效立現,司徒清影的雙腿抖得更厲害了,左乳上粉白的嫩肉也跟著顫了起來,聲音都變了調兒,「嗯嗯嗯嗯嗯嗯…」她的聲帶就像是和馬達振動的頻率產生了共鳴了一樣。侯龍濤看著美女嬌嫩肉體產生的自然淇漣,真是後悔沒多帶一副,用來夾她的另一個乳頭兒和舌頭。

    「小白虎,你自己一個人享受吧,為了你我已經冷落我的愛妻們很久了。」侯龍濤在女孩兒的臉上親了一口,起身走向長沙發。「不…不許走…嗯嗯嗯嗯…你…你回來…」司徒清影這麼說就好像是想讓男人回來肏自己一樣,其實她都沒想到這一點,她只是不想看他肏自己心中最美的兩個女人。

    侯龍濤回頭沖女孩兒微微一笑,「放心,不會扔下你的,等會兒再回來讓你爽。」他走到了沙發上的兩個美婦人身邊,只見她們都是桃腮粉面、眼含秋波,「老婆大人,久等了。」他站在何莉萍的螓首旁,左手托住她的後腦,向自己一扭,右手抓住了她的乳房,連同小煙囪般的奶頭兒一起揉搓。

    「啊…老公。」何莉萍立刻閉上眼睛,伸出舌頭,一臉陶醉的在男人高挺的陰莖上舔來起來,右臂攬住他的臀部,右手在他的屁股蛋兒上捏來捏去,左手則伸到自己的胯間按壓陰蒂。侯龍濤美的直深呼吸,左手溫柔的把美人鬢角邊散亂的長髮撥到她的耳後別好,「萍姐真是世間難得的賢妻啊。」

    「波」,如雲把自己陰道中的橡膠棒拔了出來,愛人就在眼前,她當然不會甘於寂寞了,她翻身而起,右腿再次跨跪過何莉萍的右腿,直起上身,右手把剛才插在自己體內的那頭兒橡膠棒抉了過來,一個勁兒的搖動,左臂摟住男人的腰,用自己的雙乳在他的胳膊上磨擦,「老公,不要不理人家嘛。」

    「怎麼可能忘了嫦娥姐姐呢?」侯龍濤的右手放開何莉萍的奶子,改成揉捏如雲的屁股,上身微扭,右臂向自己一緊,她的上身就和自己的貼在了一起。如雲趕忙用左手扶住愛人的後腦,把自己的俏臉湊過去,吻住他的雙唇,自己的香舌任他品嚐,自己的香津任他索飲,「老公…」

    何莉萍在大雞巴上舔得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因為她自身的快感在不斷加強,小穴中的那根橡膠棒動的很厲害,加上自己還在揉陰蒂,身體又變得酥麻了。如雲和男人吻得火熱之極,她不光是雪臀被揉,屄縫兒和肛門都被淺淺的摳了一遍,當男人的手離開她的股間時,美人加重了「嗯嗯」的鼻音,以示抗議。

    侯龍濤順著「嫦娥姐姐」的大腿向下摸,那種隔著薄薄的絲襪感受女體溫熱的感覺真是不一般的美妙。他的手停在了美人的腿彎上方,突然向上一抄,如雲用於支撐身體的左腿被抬了起來,她的身體也就失去了平衡,一下兒跌坐在沙發的另一頭兒。

    手裡托著仙女的小腿,侯龍濤在露在高跟鞋外的腳面上舔了一口,眼睛一直盯著美婦人的俏臉,揚了揚眉毛。如雲會意的一笑,從眼神到表情都是超出想像的嫵媚、充滿誘惑,她抽回性感的長腿,翻身下了沙發。

    侯龍濤跪了下去,左臂摟住何莉萍的肩膀,和她狂吻了起來,右手一把揪出了鑲在她雙腿間的橡膠棒,緊跟著就把兩根手指杵進了她的小穴裡,玩兒命的摳挖了起來,使她陰道中的愛液「咕嘰咕嘰」直響,由於長期磨擦,從手指和體腔的空隙間流出來的淫水兒都已經帶了乳白色的泡沫兒。

    「啊…啊…啊…」何莉萍一歪頭,躲開了男人的熱吻,把自己的口鼻露出來,開始大叫,她緊緊的抱著男人的脖子,後腰拱起,小腹痙攣。「寶貝兒,寶貝兒…」侯龍濤直到美女的小穴不再吸緊,才把兩根手指拔了出來,放到兩人之間,和她一起伸出舌頭,把粘在上面的體液舔淨,「好老婆。」

    「咳咳。」有人在身邊乾咳了兩聲。男人回過頭,如雲已經準備好了,穿上了一條帶假陽具的皮褲衩兒。侯龍濤站起來,一把將美人攬到身前,伸出舌頭舔她的臉頰,右手抓住假陽具扭動。「嗯…啊…」如雲的屁股也跟著扭了起來,因為自己的陰道裡也插著根兒假陽具,男人在外面一動,她就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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