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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hkh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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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金鱗豈是池中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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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9:20 | 只看該作者
侯龍濤邊吻邊慢慢將女人的身體轉向了沙發,把她推倒在上面,然後就過去拉起了還沒緩過勁兒來的何莉萍,讓她跨騎在如雲的腰上,調整好她屁股的位置,往下一按,如雲胯間直立的假陽具就輕而易舉的進入了她的屄縫兒裡。「啊啊…啊…」兩個美婦人立刻開始搖擺身體,互相「肏」了起來。

    侯龍濤雙手扶著何莉萍的大屁股,在她香汗淋漓的背脊上吻了吻,然後就把身子撤到了左邊,向被綁在摩托車上的美女亮出了她的雪股豐臀。「啊!」不出所料,從司徒清影口中發出的小聲兒哼哼嘎然而止,接著就是由於極度驚訝、悲傷而產生的叫喊。男人好像是成心氣她,蹲在地毯上,細細的舔起何莉萍左臀上的兩個字。

    「為什麼…嗚嗚嗚…啊…為…為什麼…嗯…嗚嗚…」司徒清影並非完全沒有想到何莉萍也會有和如雲同樣的紋身,但她只要一秒鐘沒親眼看到,就有一秒鐘的希望,現在好了,她終於明白侯龍濤在何莉萍的心裡是個什麼地位,失望、嫉妒、自憐自艾,甚至是絕望,讓她在極度的肉體快感中痛哭失聲。

    對於女孩兒會有如此「過分」的反應,侯龍濤並不奇怪,如果自己突然發現心愛的女人永遠都將是別人的胯下之臣,自己會怎樣?他突然覺得今晚的計劃說什麼也不會取得完全的成功的,可事到如今,也沒道理就此罷手,至少繼續下去,還有一絲出現奇跡的可能。

    侯龍濤從包兒裡取出另一瓶兒潤滑液,塗在自己右手的兩根手指上,先用中指開路,慢慢的插入何莉萍本來就微微張開的肛門裡,等一根手指的抽插不再費勁,就把食指也加上,一起摳她的屁眼兒。男人的左手也不閒著,伸到前面,輪流抓揉兩個艷婦的乳房,摸捏她們的香舌。

    如雲爽,何莉萍更爽,她不僅是下身的兩個小肉洞一起被玩弄,乳頭兒也被如雲吸住了不放,當侯龍濤把塗滿潤滑液的巨大肉棒擠入她的直腸,開始抽插之時,她就完全瘋狂了,大喊大叫之餘還狂亂的甩著頭髮,從一個賢妻良母徹底轉變成淫娃蕩婦,「啊…老公…啊…肏我的屁眼兒…啊…老公…如雲…如雲…用力啊…」

    如雲被何莉萍的性感模樣感染了,雖然自己有點兒累,但還是開始更努力的向上挺著屁股,「萍姐…萍姐…啊…你好…啊…好美…肏死你…啊…啊…啊…肏死你…」侯龍濤並沒打算把肛交持續太久,他在何莉萍的屁股裡干了五十來下兒就把大雞巴抽了出來,轉為跪在地上舔吻兩個女人的絲襪美腿、美腳和性感高跟鞋。

    何莉萍和如雲一起面對著司徒清影,跪趴到地毯上,把屁股撅得老高,還不斷的搖擺,「老公…來啊…」侯龍濤先跪到如雲的背後,把皮內褲扒到她的腿彎上,用大龜頭磨了磨濕淋淋的陰唇,一挺腰,整根捅進了她的小穴裡。「啊…」如雲已經等了一晚上了,終於嘗到真正的男人,她自覺的以屁股後撞的動作來迎合肏干。

    侯龍濤「獸性大發」,抓著仙女兒柔軟的臀肉,上來就是一輪兒三百多下兒的急攻。如雲雙手死死的抓著地毯,上身扭著,以右肩著地,她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緊閉雙眸,「啊啊啊啊」的小聲但迅速的急喘,單聽聲音,完全就是女人痛苦的哭泣。何莉萍並沒有過來「搗亂」,她知道總會輪到自己的,而且這也是難得的休息。

    「老公…呼呼呼…別停…」如雲的左手伸到後面,拍了拍男人的大腿。「好老婆,天生尤物。」侯龍濤把右手的大拇指捅進了女人的屁眼兒裡,又開始狂猛的抽插,就算在美人陰精大洩的時候,他也沒有停下,直到自己把精液全都射到了愛妻的陰道深處,才把她放開。

    如雲因為連續的高潮,身子酸軟到了極點,往地毯上一趴,她已經是迷迷糊糊的了,跟睡著了沒什麼區別。侯龍濤從「聚寶盆」裡取出一條薄被單兒,蓋在如雲的身上,吻了吻她的臉頰,「嫦娥姐姐,你好兒好兒歇歇,一會兒有力氣再玩兒。」

    何莉萍知道該自己了,把屁股抬得更高了。但侯龍濤另有打算,他把美婦人的身體推倒了,從正面抬起她的雙腿,用雙肩扛住她的腿彎,大雞巴杵進她恥毛兒稀疏的艷紅屄縫兒,附下上身,「寶貝兒,抱住我的脖子。」

    在愛妻照做後,侯龍濤吻住了她的紅唇,兩手插入她的屁股下面,捏住她的臀肉,雙臂、雙腿一用力,緩緩的站了起來。「啊…啊…老公…爽…好爽…」何莉萍的身體幾乎形成對折之勢,雙手攬著男人的後脖梗,隨著侯龍濤的走動,她的身體就上下顛簸,嫩穴自然的套動起鑲入體內的肉棒。

    侯龍濤抱著何莉萍香嫩迷人的玉體走到了司徒清影的面前,將愛妻的絲襪美腿從肩上放下來,讓她箍住自己的腰。這樣一來,何莉萍就可以緊抱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臉上又親又吻、又舔又咬,還能在他的耳邊又嬌又膩的說情話,「老…老公…插到人家心裡了…啊…老公…」

    「怎麼樣,小白虎?要不要也幫你疏通疏通啊?」侯龍濤一邊拋動著何莉萍的身子,一邊邪邪的看著自己美麗的女囚。「不…啊…不要…」司徒清影低著頭,她剛才看見了如雲被肏時的痛苦表情,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理論,當然不敢去試那根大雞巴了,更何況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仇敵。

    「怎麼?你不想像你的萍姐和雲姐這麼舒服嗎?」「呸呸呸,她們…她們都是在受苦,啊…怎麼…舒服…」司徒清影一直低著頭是不忍心看何莉萍痛苦的樣子,現在一時激動,抬起了螓首,只見「女神」雪白的豐臀就在自己的面前,被扒開的臀瓣間是一條深深的溝壑,淺棕色的肛門一張一合,一根大肉棒將小穴中的嫩肉頂得翻進翻出,淫美之極,一看之下就挪不開眼了。

    「哼哼,我現在不想跟你辯論什麼,不要我肏我就不肏,不過莉萍呢?你要不要莉萍肏你啊?」「死老公…」還沒等司徒清影有反應,何莉萍先出聲了。「自己的仇自己報嘛。」侯龍濤吻了她一下兒,「小白虎意下如何啊?」

    「啊…啊…」司徒清影沒有回答,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剛才看了何莉萍和如雲的好戲,明白「被女人肏」是什麼意思,雖然和她理想中的形式有很大出入,但總算是和何莉萍做愛,她還真不想拒絕,問題是這是死敵提出來的,同意的話可說不出口。

    侯龍濤本來也沒想得到女孩兒的口頭兒許可,他把何莉萍抱到了摩托車後,這才發現本來插在司徒清影陰道中的假陽具已經掉在了地上,不過光是那兩個乳頭兒夾就一直使她保持著很高的性敏感度,清澈的「泉水」還是不斷的從「泉眼」中向外流淌。

    何莉萍剛到了一次高潮,被男人一放,雙腿發軟,鞋根兒又很高,她差點兒摔倒,手向後一伸,撐在了司徒清影的屁股上,這才算站穩。「啊!」司徒清影疼得大叫了一聲,原來何莉萍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她被皮帶抽到的地方,被這麼用力的一壓,本來已經沒什麼感覺了的傷口又開始火辣辣的疼。

    「啊!」何莉萍被嚇了一跳,趕忙回身,「對不…」她突然又住了嘴,她想道歉,卻又不想道歉。「不用給她好臉的,你就是太心軟了。」侯龍濤從背後抱住美婦人,雙手揉了揉她的奶子,「你好兒好兒肏她一頓,把怨氣都發洩出來吧。」他邊說邊往下蹲,順著美人的背脊向下吻,掰開臀瓣,舔她的屁眼兒和小穴。

    何莉萍的身體本來就處於極度敏感的狀態,被男人這麼一弄,快感立生,只覺頭重腳輕,不得不用雙手捏住了司徒清影的圓臀,以保持身體的平衡。她看到了女孩兒肛門裡塞著的東西,畢竟都是女人,她有點兒暗怪愛人不該拿別人的肉體惡作劇,但自己又不能「違抗夫命」,不禁把上身壓到了女孩兒的後背上,輕舔著她細嫩的肩膀。

    司徒清影都快感動死了,她當然不知道何莉萍是什麼想法,但她自願的把柔軟的大奶子壓在自己背上,自願的用滑膩的舌頭舔自己,這可是在夢中才出現過的情形啊,「媽媽…媽媽…」女孩兒喃喃自語了起來,如同夢囈一般,雖說她的乳房和陰蒂都已經被乳頭夾振得又酥又麻,但這一刻,她所獲得的快感又上升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高度。

    何莉萍對於女孩兒對自己的稱呼可一點兒都不感冒,她馬上就停住了自己的親暱行為,「我不是你媽媽,你為什麼這麼叫我啊?」「媽媽,別…別停啊…」司徒清影回過頭來,已經是眼淚汪汪的了。何莉萍突然開始沒來由的同情這個女孩兒,覺得她的身世一定很可憐,也許這只是因為女人的第六感比較強,或是作為母親的特有直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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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真龍戲鳳(五)

侯龍濤邊為愛妻口交,邊用手在身邊摸索著,費了點兒勁兒才算夠到了皮包,從裡面套出一條和如雲剛才穿的一樣的皮內褲。他輪流將何莉萍的雙腳抬離地面幾毫米,套進內褲裡,然後就開始把內褲向上拉,將朝裡的那段假陽具插入她的小穴中,又把外面的假陽具的龜頭兒淺淺的搭在司徒清影的陰道口兒。

    「嗯…」何莉萍直起上身,扶住女孩兒的細腰,屁股向前一挺。「啊…」司徒清影的螓首向後仰了起來,這根兒假陽具插得深得多,又有力量,快感自然就比剛才那根兒要強,而且自己是在被「媽媽」肏,從心理上的感覺就不一樣,沒有一星半點兒的排斥。

    其實這也是何莉萍第一次扮演肏人的角色,以她賢淑的性格,平時都是被小妹妹們「欺負」的,不過「久病成醫」,被女人肏多了,也就知道怎麼肏女人了。美婦人的動作雖然不怎麼熟練,但好歹是開始在司徒清影的小穴裡抽插了,同時,內褲裡的假陽具也會小幅的在她的陰道裡進出,讓她也有一定的快感。

    二美「嗯嗯啊啊」的嬌喘聲響了起來,這回司徒清影可是完全沒有保留的,她把自己獲得的性快感全部歸功於何莉萍,這才是真正的做愛啊,「好爽…啊…啊…媽媽…爽…啊…乾女兒啊…媽媽…肏女兒…啊…讓女兒高潮吧…」「啊…你不許…不許再叫…啊…叫我媽媽…我不是…嗯…不是你媽媽…」

    「不不不…媽媽…你就是我媽媽…」司徒清影突然像是一個被慣壞了的小姑娘在跟大人撒嬌一樣,左右扭動著身體,螓首亂晃。本來何莉萍是想停住的,問清楚為什麼自己會被那樣稱呼,可女孩兒這一亂動,連接兩人身體的假陽具也就跟著亂動,弄得她欲罷不能,「哎呀…你這個女孩兒怎麼…啊…啊…」

    雖然何莉萍身上的「受力點」比司徒清影的少,但由於剛才被男人搞過,她的性敏感程度一點兒也不差,在女孩兒出現高潮的跡象時,她感到自己也快到了,可是渾身酸軟,好像連再挺挺屁股的力氣都沒有了,「老公…啊…堅持不住了…老公…救我…」

    侯龍濤早就做好準備了,一聽到愛妻的呼喚,立刻在她身後調整好體位,在何莉萍的皮內褲的被面有一個三角形的開口兒,把大半截臀溝露了出來,男人重新塗滿潤滑液的大雞巴就是從此進入,撐開了她的後庭花。何莉萍就像是被打了一針興奮劑一樣,狠狠的向前一拱屁股。

    「啊啊啊…」這一下兒就把司徒清影送上了巔峰,僵硬的身體逐漸軟化,兩條長腿已無力再支撐身體的重量,向兩邊劈開,如果不是她的手被綁著,如果沒有摩托的後座兒墊住她平坦的小腹,她可能就要趴到地上了。

    侯龍濤是不會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的,他用下巴把何莉萍上身壓倒在司徒清影的背上,雙手抓住她的白屁股,開始搞她的屁眼兒,陰莖進出的很暢快,大腿「啪啪」的撞擊她的嫩臀,震得細滑的肉峰又抖又顫,煞是好看。

    何莉萍又變成了雙洞皆滿,又是一通兒「好老公、帥老公、大雞巴老公」的亂叫,同時,她都沒費什麼勁就能以很快的速度肏干司徒清影的小嫩穴。女孩兒的屁股也被撞得「啪啪」做響,不過聽起來還是沒有美婦人臀部的聲音那麼脆,畢竟她的豐滿程度跟何莉萍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侯龍濤等於是在同時干兩個美人兒,何等開心,何等過癮啊,真是越插越有勁、越插越精神、越插越上癮,很快就把何莉萍搞得直哆嗦了,司徒清影的樣子就更別提了,她現在是完全放開了,一個勁兒的喊爽,當然了,雖說她受的是男人的力,但在心裡她可是在和自己心愛的「媽媽」做愛。

    「小白虎,現在有沒有興趣跟我做愛了?」「爽…啊…沒有…啊…太舒服了…媽媽…啊…」「哼哼,我記得你說過愛莉萍的,你就這麼任我欺負她?」侯龍濤加快了進出何莉萍肛門的速度,使她帶著哭腔兒的嬌叫更響亮了,「肏死了…啊…啊…老公…要被肏死了…」

    這話可就能從兩個方面理解了,在侯龍濤的耳中是歡樂的浪叫,在司徒清影的耳中就是掙扎與求饒,她這才發覺自己只顧了享受,居然忘記了「媽媽」的直腸正在被臭男人慘無人道的蹂躪,心中不禁一陣悲哀,更是自責的要命。

    「你…你來肏我…不許…不許再折磨媽媽了…」司徒清影說完就把頭甩到了一邊,眼中又有淚水在滾動,但卻不是因為男人即將用自己的身體發洩獸慾,而是由於她知道自己的行為是得不到回報的,「媽媽,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你瞭解我的心情嗎?媽媽,我只想你愛我啊。」可這些話是說不出口的。

    「你這是什麼態度?求人還這麼囂張?」侯龍濤故意狠狠的捅了愛妻的後庭兩下兒,「迫使」她又「啊啊」的「哀叫」了兩聲兒。「嗯…啊…」司徒清影也被這兩下兒杵得不輕,她知道男人要的是什麼,但實在是難以啟齒,「求…求你了…」她的聲音小得可憐,還說得不清不楚。

    「嘴裡含著雞蛋呢?虧你也是出來混的,跟那些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也沒什麼區別。」「侯龍濤!求你肏我吧!」司徒清影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這才像樣嘛。」侯龍濤加緊肏干何莉萍的後庭,雙手用盡全力捏住她柔軟的屁股蛋兒,挺胸仰頭,把火熱的精液射進她狹窄直腸的深處。

    何莉萍早就筋疲力盡了,因為被倆人夾在中間才能站得住,大雞巴一旦從她的屁股裡拔了出來,她軟綿綿的身體立刻就向旁邊倒了下去。侯龍濤趕忙抱住愛妻,幫她把皮內褲脫下來,把她放到昏睡著的如雲身邊,從頭到腳吻了她一遍,用被單兒蓋住她,「寶貝兒,該我幫你報仇了。」

    「老公,」何莉萍拉住愛人的手,「你別對她太過分了,她還是個小姑娘呢。」「你瞧你,她叫你幾聲兒媽,你就心疼她了?放心吧,你老公最知道憐香惜玉了。」兩人的這段對話,司徒清影都聽到了,在更恨侯龍濤的同時也更愛何莉萍了。

    「算你走運,我的這個老婆是菩薩心腸,不讓我再懲罰你。」侯龍濤這可不是在說假話,要是受害的人換成是如雲…他回到了摩托車的旁邊,把女孩兒身上的乳頭兒夾取了下來,然後又轉到她身後,中指勾住露在她屁股外的一個鋼環兒,慢慢把鏈珠兒從她的屁眼兒中拽了出來。

    「呼…」司徒清影頓時覺得身體輕鬆了百倍,長長出了口氣,身子如同打冷顫般的一抖,漂亮的肛門像是軟體動物一樣,緩緩的合上了。一旦肉體上沒了壓力,她的精力就又可以轉移到對付男人上了,「還什麼…呼…呼…十小時、二十小時,呼…你總共也沒…呼…沒幹過什麼…呼…呼…呼…」

    「哈哈哈,」侯龍濤對於美女對自己的譏諷毫不在意,他彎腰壓住女孩兒光滑的後背,雙手在她小蠻腰以上的部位大範圍的溫柔撫摸,吻著她的脖子,「你在擔心我的能力嗎?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說實話,你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吧?」他說著就扭了扭腰,用再度勃起的陰莖蹭了蹭美人的屁股。

    從表面上看,這一切好像都是以前的重複,但實際上司徒清影不論在生理,還是心理上的情形都已是大不相同了,現在,她的肉體已經變得極端敏感,而且這兩個多小時的親身經歷、所見所聞,對她的思想有著潛移默化的改變,雖然她仍舊對侯龍濤恨之入骨,但他的那張臉好像並沒有以前那麼討厭了。

    侯龍濤的左手繼續把玩兒女孩兒圓圓的乳房,右手從她的小腹下插到她的胯間,先在充血的陰核上稍稍用力的捏了捏,把她弄得一陣顫抖,然後再從下面托住自己的龜頭兒,「小白虎,有什麼話要對即將成為你第一個男人的人說嗎?」「去…去死吧…」

    「啵」,龜頭兒的前端被女孩兒的陰道口兒嘬住了,雖然因為太大,沒有一下兒就完全進去,但男人能清楚的感到一股很強的力量在吸自己的馬眼兒,好像就要這樣憑空把自己的精液吸出去一樣。侯龍濤倒吸了一口冷氣,摒住精關,會自己把肉棒往裡嘬的陰道他遇見的多了,但卻從沒有過這種感覺。

    司徒清影只覺胯間一緊,一個雞蛋大小的東西擠開了自己嬌嫩的陰唇,接著就是更加粗壯的、冒著熱氣的「棍子」,自己的腔肉像是被燙到了一樣,開始向四周擴張,但陰道壁「逃跑」的速度比不上陽具「追擊」的速度,等於還是被「撕開」的,一陣劇痛讓她眼淚都快出來了,「停…停啊…啊…疼…停下來…」

    這次侯龍濤可真是被冤枉的,他不光沒有向裡頂,反而還在有意的抗拒女孩兒陰道深處的那股力量,雖然用的勁兒並不大,但如果以同樣的力量對付別的女人,應該是可以拔出來的,可事實上他的大雞巴仍舊在被向裡吸,直到龜頭兒頂到了子宮頸口,「呼…是你…是你自己在把我往裡吸。」

    「騙人…啊…騙人…啊…裂開了…嗚嗚…」司徒清影哭了出來,她的陰道很濕潤,但男人的尺寸太大了,一時之間根本無法適應,很自然的就出現了嫩肉被撐裂了的感覺。

    侯龍濤就像對待處女一樣的對待司徒清影,自己的屁股停住不動,只用肉棒的自然搏動來刺激女孩兒的陰道,雙手在她的身上溫柔撫弄,舌頭在她的肩上、脖子上輕輕舔舐,「寶貝兒,小白虎,別怕,別哭,哥哥心疼你,忍著點兒,一會兒就會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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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9:21 | 只看該作者
「侯…侯龍濤…啊…我…啊…我要殺了你…啊…啊…」司徒清影思想中對於男人的憎恨影響了她肉體上的適應程度,她心理上對於男人的排斥誇大了肉體上的痛苦,她從骨子裡就不想被男人肏得舒服了,從骨子裡就認為被男人肏不會舒服。雖然如此,她的痛苦還是在一點兒一點兒的減少,儘管速度比正常的女人要慢很多。

    如雲已經睡得很熟了,兩人的吵吵鬧鬧對她沒什麼影響,何莉萍可就不同了,因為對司徒清影那種沒由來的同情,她一直都是強打精神沒有睡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女孩兒臉上的痛苦表情會長久不退,而男人卻是一副很衝動的樣子,還真有點兒擔心。美婦人從被單兒下爬了出來,兩步就走到了摩托車旁,「龍濤,你別太急了。」

    侯龍濤可有點兒啞巴吃黃連,他能覺出女孩兒的陰道在漸漸的放鬆,與此同時,女孩兒子宮裡產生的吸力不僅一直未減,還有不斷加強的趨勢,他還真是費了點兒力氣才忍住沒一瀉千里,「是她自己…嗯,她自己放不開。」

    何莉萍蹲了下去,伸手輕輕的撫摸女孩兒的肩膀,「清影,你放鬆一點兒,龍濤真的會讓你舒服的,他是個好男人,他會對你負責任的。」「媽媽…啊…媽媽,你不用…嗯…不用替他說好話,我才不要他負什麼責任…啊…我…我要殺了他…」

    「你為什麼這麼恨龍濤啊,要不是你先惹他,他今天也不會這樣對你的。」何莉萍搖了搖頭,她懶得再跟女孩兒爭執對於自己的稱呼了。「他…他欺負你…」「他沒欺負我啊。」「他…呼…他…他…他…他肏你…」「我…我…我愛他,我們是兩情相悅,我很舒服的。」何莉萍的臉都紅了,她從來也沒跟人這麼談論過自己與愛人的肉體行為。

    「騙人,你騙我!」司徒清影看著何莉萍的表情就知道她在說實話,但這個女孩兒是出奇的倔,她認準了的事兒,別人說什麼也沒用,她把頭扭向了一邊。「你這個孩子…」何莉萍雙手扶住女孩兒的臉頰,把她的頭扭了回來,一下兒吻住了她的嘴唇兒。

    「唔…」司徒清影對「媽媽」突如其來的關愛大吃一驚,但這正是她夢寐以求的,很快就把眼睛閉上了,香嫩的舌頭也渡到了美婦人的嘴裡,讓兩人的舌頭絞在一起,這個吻是她以前所經歷過的裡面最動人、最甜美的一個,她不再在意自己陰道內插的是什麼了,那只是一根火熱的按摩棒。

    當初何莉萍是不想參與「強姦」司徒清影的,但架不住侯龍濤的軟磨硬泡,現在看到女孩兒在受苦,而且在某些層次上還是為了自己,她是真正的慈母,如果自己這種親暱的表示能對女孩兒扭曲的心靈有一定好處,她願意一試。

    侯龍濤立刻就覺出司徒清影的變化了,手中捏著的屁股不再是繃緊的了,可愛的小屁眼兒也從極度縮緊恢復到了正常狀態。男人開始試著緩慢的抽動肉棒,等確定了女孩兒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之後,他就逐漸的加快速度和力量。美人的屁股很漂亮,白嫩圓潤,居高臨下的觀賞更是一種享受。

    司徒清影吸吮著何莉萍香甜的舌頭,臉頰被她溫柔的撫摸,心情完全放開了,肉體上的痛苦也突然消失了。這樣一來,她可就體會到了身後男人的力量了,不管是陰莖對膣肉的磨擦,還是龜頭兒對子宮的撞擊,不僅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反而有陣陣的電流兒從小腹的下面產生,向身體的各個部位蔓延。

    這次司徒清影沒有刻意的去對抗那種快感,只是任由身體作出自然的反應,她的細腰下塌,圓臀後拱,真真正正的迎合起男人的姦淫,陰道裡由癢變酥的過程真是奇妙,她現在只想男人能幹得的再用點兒力,能幹得再快一點兒,她已經很難保持只用鼻子呼吸的狀態了,不得以吐出了何莉萍的舌頭,「呼呼」的大口喘氣。

    何莉萍和司徒清影吻了這麼半天,自己也有點兒喘,但她已經發覺了自己的行為有很大「幫助」,她站了起來,彎腰親吻女孩兒的背脊,一手伸到她雙臀間,輕輕的摳弄她的小屁眼兒,另一手揉搓探入她身下,揉捏她前後晃動的乳房。

    侯龍濤的腦門兒都見汗了,他在抽插時除了要抗拒女孩兒子宮的強大吸力,還要「掙脫」將自己的肉棒死死裹住的陰道壁。不過他也爽得不得了,這是他所經歷過的性交中摻雜感情最少的一次,不論是正面的感情還是負面的感情。

    並不是說侯龍濤看不到將來自己疼愛這個女人的可能,只是他現在被籠罩在一種很奇怪的氣氛中,他的大腦好像不能很正常的工作,好像有一股外力在強迫他把注意力集中在最原始的野獸本能上,所幸那股外力並不強,他還能控制得住自己,不至於狂插亂杵,「現在怎麼樣,小白虎?哥哥幹得你美吧?」

    「啊…啊…用力…嗯…用力啊…」司徒清影沒有從正面回答男人的話,但她確實已經爽到無暇顧及兩人之間矛盾的地步了。侯龍濤輕輕推了推何莉萍的肩頭,「老婆,把她解開,讓她也幹點兒活兒。」接著又對女孩兒說:「別光顧著享受,幫我老婆舔舔。」

    何莉萍站到了女孩兒的腦袋邊,將她綁在車把上雙手解開,然後胯坐到油箱上,雙臂在車把上一撐,把小腹壓在了儀表盤上,兩手向下抓住前輪兒的金屬架,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著,形成一個掛在車把上的樣子。侯龍濤狠狠的向前一拱,「還等什麼?你不是做夢都想舔我老婆的屄嗎?」

    「肏我…啊…你快肏我啊…不許…啊…啊…不許停…」司徒清影喊了兩聲兒,雙手就開始揉捏何莉萍的臀肉,口鼻也都埋進她深深的屁股溝中,「唔唔」的吻起她的小穴和屁眼兒。那裡除了美婦人本身的香甜氣息還有男人精液的味道,女孩兒都不知道是哪種味道更吸引自己,反正她是把何莉萍肛門處殘留的乳白色體液都舔到了嘴裡。

    侯龍濤一下兒把女孩兒的左腿抬了起來,左手順著光滑的肌膚捋到她的小腿上,托著她的迎面骨,向前一折,她的小靴子就到了面前。男人先在司徒清影的小腿上吻了一下兒,然後用右手脫下了她的鞋襪,把她勾著的纖巧腳趾含進嘴裡吸吮。

    同時,侯龍濤絲毫沒有減緩自己臀部前後移動的速度與力量,粗長的肉棒還是瘋狂的「蹂躪」美人的嬌嫩陰道。他在司徒清影的腳面上舔了一遍,想要再舔她的腳心,忽然發現她的腳心上紋著一朵花兒,粉色的五片花瓣兒,黃色的花芯,但可能因為是在很小的時候紋的,花朵的形狀已經走樣兒了。

    侯龍濤對花兒可沒什麼研究,除了玫瑰、牡丹、菊花兒、牽牛花兒之外,他一概不認得,要是在平時,他一定會問清楚的,但他現在被那種奇怪的氣氛感染,可沒心情研究,其實是連想都沒想,直接把舌頭頂在了女孩兒柔軟香嫩的腳心上。

    司徒清影其實已經沒有辦法為何莉萍口交了,她只是向美婦人的臀縫中吹著熱氣,她只覺自己的身體如同浮在雲端,而且還在不斷的上升,可越是升的高,受到的壓力就越大,一上一下兩股巨力將自己越擠越小,同時也使自己的力量在緩緩集中,身體的其它部位的感覺跟著消失了,最後收縮到只剩下了子宮那一點。

    侯龍濤進入了最後的衝刺階段,腰臀間用上了全力,使陰莖以超出想像的速度肏干女孩兒的肉穴,「噗哧、噗哧」的抽插聲和「啪啪」的撞擊聲幾乎已經沒有間隔了。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就好像要把美麗的姑娘插穿似的。

    「啊…………」司徒清影如同被人捅了一刀般的嚎叫了一聲,凝聚在子宮中的力量開始爆發,洪水般的快感湧遍了渾身上下的每一條血管兒,就連汗毛都炸立了起來,眼前有五顏六色的綵球兒在飛舞,如果把她以前高潮的程度比做鞭炮爆炸的話,這次的高潮可以說是核爆了。

    「啊!」侯龍濤也是虎吼一聲,膿精噴湧而出,在極度舒爽的同時,他只覺膽戰心驚,女孩兒的子宮產生的吸力劇增,不僅是無法停止射精,自己身上的力量也好像是在被它向外抽一樣,迅速的消失。他拚命想把陰莖拔出來,可卻使不上勁,司徒清影陰道裡的嫩肉還在不住的蠕動,也在幫忙「搾取」著「汁液」。

    侯龍濤的雙手推住女孩兒的屁股,連大雞巴的根部都因為拉揪而發疼了,可還是無法脫身,他是真的有點兒害怕了。突然,他覺得一股強勁的暖流從自己的馬眼衝入了體內,迅速在四肢百骸流竄,上到髮梢兒,下到趾尖,一下兒又都充滿了力量,射精停止了,肉棒也能從陰道中抽出了。

    由於剛才用力過猛,男人向後退了兩、三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的大口大口喘著氣,他倒不是累,他現在比打炮之前還有精神,他只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了?」何莉萍從車上翻下來,跑到男人的身邊。「我是不是武俠小說兒看多了?」侯龍濤盯著司徒清影美麗的屁股,自言自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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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真龍戲鳳(六)

侯龍濤伸手撓了撓頭,自己可沒練過什麼採陰補陽的神功,對方也不可能是會采陽補陰,因為自己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一定是自己在胡思亂想,想來自己這麼多的嬌妻,她們每個人的陰道帶給自己的快感都是不同的,大概司徒清影也只是屬於這種情況罷了。

    「老公,快起來吧,地上涼。」何莉萍把男人拉了起來。侯龍濤把美人攬到身前,右手托起她的下把,和她接了一個長吻,又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兒,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鐘,已經4:00多了,「把小云云叫起來,你們去收拾一下兒,咱們回她那兒接著玩兒。」「還玩兒?」「你還沒求饒呢。」

    「討厭。」何莉萍打了愛人一下兒,過去把如雲喚醒了。侯龍濤也湊了過去,抱住睡眼惺忪的「嫦娥姐姐」。「要走了嗎?」如雲雙臂攬住男人的脖子,又把眼睛閉上了,懶洋洋的把臉埋進他的頭頸間。「嗯,回家再好兒好兒睡。」侯龍濤說完就低下頭,把舌頭捅進了她的耳孔裡。

    「嗯…」如雲一咬嘴唇兒,「好了,好了,我這就去換衣服。」她雖這麼說,卻還是讓男人的舌頭在自己的耳朵裡攪動了一分多鐘才離開。侯龍濤看著兩個無比成熟豐滿的婦人走動時搖擺的圓臀、性感的絲襪美腿和高跟鞋,真是愛啊,直到她們消失在了左邊的長廊裡,男人才回頭察看一直沒有動靜的司徒清影。

    司徒清影趴在車上一動也不動,她的身體很好,並不是因為太強的高潮而體力全無,只是現在她的大腦完全不能正常的工作,想的只有男人剛才為自己帶來的那種從來未有過的享受,那種肉體的極度歡愉,她還沒吃飽呢,她還想要。

    侯龍濤把女孩兒的軟綿綿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從車上卸下來,向後退了幾步,讓她雙腳能踩在柔軟的地毯上,雙臂虛虛的箍著她的玉體,就像對如雲那樣,把舌頭插進了她的耳孔攪動了一陣,然後就轉為舔她的耳朵,「小白虎,跟我吧,咱們是天生的一對兒,我從來沒有過那麼強的高潮,相信你也是第一次,我會好兒好兒對你的。」

    男人的聲音中充滿誘惑,司徒清影卻沒有回答,她暗暗把身上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了雙臂上,兩手猛的按住男人的前胸,向外一發力。侯龍濤可是沒料到顯得贏弱不堪的女孩兒會突施狠招兒,一個應對不及,「噔噔噔」急退了三步,小腿肚子撞到沙發的邊緣,站立不穩,跌坐了下去。

    司徒清影都沒給男人驚訝的時間,她一縱身就撲了上去,雙腿正好胯跪在侯龍濤的腰上,雙手扶住他的頭,狠狠的吻住了他的雙唇兒,香嫩的舌頭拚命往他的嘴裡頂,狂亂的攪動他的舌頭。侯龍濤對女孩兒突發的激情大喜過望,趕忙熱烈的回應她,左手捏住了她的屁股,右手在她的背脊上用力的撫摸。

    兩人吻得都是「呼呼」直喘,四唇相分之後,他們互相在對方的臉頰上繼續親吻、舔舐。司徒清影早就知道侯龍濤的身體很強壯,由於那件黑色的挎籃兒背心兒,她卻一直只能看到一部分,現在她要見見廬山真面,她一邊在男人的耳後狂舔,一邊把背心兒向上拉,可一時卻不能得逞,急得她雙手拽住了領口兒就向兩邊撕。

    侯龍濤自己把背心兒脫了下來,女孩兒立刻開始撫摸他的胸肌、腹肌,男人能從她的眼中看到一種光彩,好像是在讚賞自己,「漂亮嗎?我練了很久才練成這樣的。」司徒清影又是沒有回答,一低頭就在男人的胸口上舔了起來,柔嫩的舌頭胡亂的滑動著,留下一條條晶瑩的口水印兒。

    侯龍濤特意把胸肌繃了起來,要讓司徒清影感受那種男人才特有的力量,「嘶嘶…」他吸了一口涼氣,感到自己的乳頭兒被美人含住了用力吸吮,他把雙手插進女孩兒的兩個腋下,將她的上身一下兒抬了起來,使她那兩顆雪白豐滿的乳房在自己面前一陣晃動,兩手各捏住一顆,然後就用門牙輕輕咬住了一粒硬挺的淺棕色奶頭兒,舌尖兒挑動著細小的乳孔。

    「哈…」司徒清影挺直了上身,雙手掐住男人的肩膀,自己細嫩的乳肉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的又啃又咬,他敢用力,卻不至於把自己弄疼,這種感覺可比那些小太妹們戰戰兢兢的唇舌輕觸要過癮的多了。侯龍濤正大口大口的吸吮著女孩兒的奶子,由於身體的蠕動,直立的大雞巴突然被她的小穴嘬住了。

    司徒清影也覺出了男人的性器在往自己的身子裡鑽,她猛的一沉屁股,把整根巨大的肉棒都坐進了小穴內。「啊…」兩個人同時歡叫了起來,陰道裡的嫩肉和陽具接合的天衣無縫。女孩兒的細腰開始狂扭,圓滾的屁股前後左右的搖動起來,「啊…啊…又酥又麻…好棒…好棒…」

    侯龍濤又感到了與剛才相同的巨大吸力和奇怪的氣氛,他把女孩兒的手從肩上拉下來,讓她撐在沙發的靠背兒上,嘴巴吻住她甜甜的脖頸,兩手緊捏在她雙臀上,用盡全力的把她的身子一次次提起再放下,用她屄縫兒裡無比緊湊的嫩肉套動自己青筋暴突的大雞巴,「啊…真是好穴…吸的哥哥爽死了…」

    司徒清影的屁股被捏得生疼,侯龍濤甚至抓到了她的傷口,但她卻一點兒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雖然她對於跟男人做沒有經驗,但女孩兒還是很快就掌握了要領,以沙發背兒為借力點,再憑著沙發面兒的彈力,自覺的上下顛動了起來,「啊…肏…肏我啊…」

    本來男人只靠自身的力量就已經把女孩兒的身體拉動的很快了,現在有了她充分的配合,肉棒在小穴中的進出就更加的迅猛了,把她陰道中充足的淫液搗得向外飛濺,「爽死爺爺了…」侯龍濤猛的翻身,雙手卻沒有放開美人的豐臀,一旦站穩了,立刻又開始飛快的挺腰,狂肏她的小肉孔。

    「啊啊啊…」司徒清影反手撐著沙發背兒,大腿向外伸直,小腿向回彎,雙腳蹬住沙發座兒的邊緣,背臀都懸了空,她的螓首拚命的後仰,把白嫩的奶子高高挺起,隨著男人的抽插在空中劃出美妙的乳波,「哈…啊…啊…」她的聲音又像哭又像笑,卻又非常的動聽,她知道自己快丟了,因為那種被上下壓迫的感覺又出現了。

    侯龍濤雙手托著女孩兒的屁股,渾身的肌肉都繃得硬梆梆的,就算是對任婧瑤他都沒肏得這麼狠過,真是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精門大開之後又是一發不可收拾,直到那股提神醒腦的熱流衝入體內。不過這次他沒有再驚慌失措,也沒有再往後坐,而是向前壓在了女孩兒已經癱軟在沙發上的、因為高潮餘韻而微微發抖的玉體上。

    「小白虎,小寶貝兒,」侯龍濤休息了兩分鐘,開始在司徒清影的臉頰上吻舐,將上面微沁的香汗舔進嘴裡,「舒服吧?以後就跟著哥哥吧。」他說了兩句,卻沒得到任何的回答,男人撐起身子,這才發覺美麗的姑娘已經昏過去了…

    「嗯…嗯…」司徒清影感到有熱熱的陽光照在自己的臉上,她本能的抬起右手擋住了眼睛,只覺渾身酸疼,好像骨頭架子都散了一樣,她的腦子還處於半休眠的狀態,只知道自己的眼皮發沉,說什麼也不想睜開。女孩兒翻了個身,把臉轉向陰面兒,想要繼續睡,她突然聞到了一股香煙味兒。

    「我這是在哪兒啊?」昨晚的事情一下兒都出現在腦海中,司徒清影猛的坐起身來,明亮的雙眸睜得大大的,出於女人的本能,她一把將由於坐起而堆在小腹上的被單兒拉了起來,遮住自己的胸口,只見一個穿著灰色西褲、黑色綢子襯衫的男人坐在屋角兒的沙發上,他翹著二郎腿兒,臉上帶著微笑,正用很柔和的目光望著自己。

    侯龍濤看到美人已醒,不緊不慢的把香煙捻滅在小桌上的煙缸兒裡,然後起身走過去,往床邊一坐,開始在女孩兒的大臂和肩頭上親吻,「小白虎,你還真夠能睡的啊,昨晚累壞了。」「幾…幾點了?」「餓了?我陪你去吃飯。」「幾點了?」女孩兒又把力量都集中到了雙臂上。

    「三點多了,」侯龍濤探頭想要和美人接吻,從她昏迷前的激情表現來看,自己已經達到了目的,「你都睡了十多個鐘頭…誒…」他還沒說完呢,脖子就被用力掐住了。司徒清影的爆發力還真強,一下兒就把男人按倒在床上,騎上他的腰,雙手拚命的箍緊,「王八蛋,去死吧!」

    這是侯龍濤第二次中這個女人的「埋伏」,他都有點兒生自己的氣了,怎麼老是沒有警惕性呢,他抓住了女孩兒的雙腕,雖然身體處於不太好使勁兒的不利位置,卻還是把美女的胳膊慢慢向兩邊拉開了,他臉上的笑容一直也沒消失過,就好像是在和愛妻開玩笑一樣,「你瘋了?」

    司徒清影很明顯的感到男人根本就沒用多大的力量,自己的雙臂都已經被掰成了負角兒,上身失去了支撐,腦袋一下兒就栽到了他的脖頸間,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只覺子宮一顫,趕忙收斂心神,集中仇恨,「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侯龍濤這回提高了警惕,用餘光掃著美人的櫻桃小口,不過沒發現她有要咬自己的企圖,也許是她不屑使用那種只有女人才會用的招數,「為什麼啊?」「我恨你!我要殺了你!」「你叫什麼?不會細聲細氣的說嗎?」侯龍濤把女孩兒扔回了床上,翻身下地。「王八蛋!」司徒清影又撲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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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龍濤突然換上了一幅兇惡的表情,抬起右胳膊,大臂後撤,右手握拳。司徒清影對於打架可就有點兒經驗了,她一看男人的肩膀晃動,就知道自己如果繼續前衝之勢,不僅沒法兒還手,還等於是把臉往拳頭上迎,二力合一豈不更慘,她立刻改變了策略,雙腳一換位,使身體在空中一擰,加快了下落的速度,在身子還沒完全展開的時候,就又落回了床上。

    侯龍濤本來就沒想揮拳,左手一把揪住女孩兒的辮子根兒,將她的臉轉向自己,右手還是做勢要打,「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嗎?」「來啊,我怕你嗎?」司徒清影的俏臉上沒有一絲的懼意,兩顆明亮的眸子中儘是怒火。

    「哼。」男人這回沒用「眼神戰術」,對於這個女人,溫柔好像並不是很管用,他稍稍用力,左手一甩,把女孩兒抬起的螓首推回床上,自己則坐回沙發上,點上一顆煙,「你既然不想跟我,幹嘛昨晚最後那會兒又那麼熱情?」

    「我…」司徒清影的臉「唰」的一下兒就紅了,暗怪自己昨晚被慾望沖昏了頭腦,才會弄到現在如此的尷尬,「不管怎麼樣,我不殺了你誓不為人。」她雖然這麼說,卻沒有再向男人衝過去,只是跪坐在床上,用被單兒遮體,她知道從正面硬拚,自己還真不是仇人的對手。

    「你為什麼這麼恨我啊?」侯龍濤皺起了眉頭,「要說以前是因為你覺得我虐待莉萍,也還勉勉強強的說得過去,現在你也知道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了,怎麼對我的敵意不減反增啊?難道是因為我把你肏爽了,你就要我死?」

    「別這麼多廢話,要麼你就殺了我,要麼就放我走,不過你放我走,我遲早會回來找你的。」司徒清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恨這個男人,確實,原本恨他的理由已經消失了,現在完全是沒來由的恨,但往往沒有原因的憎恨更是刻骨銘心。

    「你走吧!」侯龍濤有點兒不耐煩了,簡直是不可理喻,「床頭上有衣服,真是辜負你乾爹的一片苦心。」「你什麼意思?」司徒清影邊問邊把床頭上的一疊衣服拉了過來,一條天藍色低腰牛仔褲,一件白色的緊身T-Shirt,還有一套很規矩的白色內衣褲,她趕忙穿上了,還挺合身,又把放在床下的小靴子蹬上,「什麼叫辜負了我乾爹?」

    「你想知道我是怎麼贏的你嗎?」侯龍濤走到窗前,背對著女孩兒,他不怕被偷襲,自己抖出這個包袱,甭管對方有多想殺自己,也都得滲滲。「對了,你答應過要告訴我的,我差點兒都忘了。」司徒清影把捏緊的拳頭鬆開了。「過來,」男人勾了勾手指,然後又指著窗外,「看看,認得嗎?」

    司徒清影走了過來,這才發現這是一座小洋樓兒的二層,窗戶的斜下方就是車庫門前的Driveway,上面趴著一輛純黃色、曲線完美的低底盤雙門兒跑車,在太陽的照射下閃著耀眼的光芒,「蘭…蘭伯基尼!」女孩兒雙手按在窗戶上,臉幾乎都貼上去了,又仔細的看了看,「DiabloVT6。0!?」

    「獨一無二的,三百三十五的最高時速,等天黑了,要不要試試?」侯龍濤伸手摟住了女孩兒。「真的?讓我開?」司徒清影扭過頭來,眼睛裡都在放光,能駕駛這種世界頂級跑車,連做夢都沒夢到過,不過她突然感到了男人的手臂環住了自己肩膀,她一下兒就從喜悅中回到了現實,猛的一推仇人,自己退後了兩步。

    侯龍濤看著美人的表情恢復到了憤怒,暗暗歎口氣,「媽的,投其所好都不行。」他坐回沙發上,「怎麼了?」「你就是靠那輛車贏的我?」「有什麼好奇怪的嗎?飆車飆車,是車就行,我可沒說一定會騎400CC。」「你從不同的路線超到我前面去了?」「條條大道通羅馬嘛。」

    「放…胡說!」司徒清影下定決心以後不再說髒話了,「北京的路況,就算沒有別的車,你撐死了也就能開二百,最多不過贏我幾分鐘,哪兒來的時間洗澡。」「哼哼哼,還記得你問我為什麼會說你辜負了你乾爹嗎?」「你別左一搭右一搭的。」「你昨晚有沒有覺出時速表顯示的好像要比實際速度快呢?」

    「有。」「你的車可不是我送的,」侯龍濤微微一笑,「我把你的兩個問題都回答了。」「你…你是說…」司徒清影慢慢退到了床邊,頹然坐下,「我乾爹出賣我?」「不叫出賣,你乾爹是幫你選夫。」「我不信!我不信!」女孩兒一下兒蹦了起來,兩顆圓睜的美目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了。

    「為什麼你乾爹要兩次帶你去『翡翠園兒』?我怎麼知道的你昨晚會有行動?我怎麼知道的到哪兒去抓你?我怎麼知道的你對自己飆車的水平極為自信?我怎麼知道的你把『願賭服輸』當成金科玉律?我怎麼知道的你從來都沒被男人幹過?」侯龍濤每問一個問題就揚揚眉毛,「有些事情是可以打聽出來的,有些就只有你最親的人才會知道。」

    「為什麼?我不明白,乾爹為什麼要害我?」司徒清影臉上的憤怒都消失了,只剩下了無限的迷茫,「為什麼…為什麼…」她又坐了下去,「我們跟你可是有仇兒的啊。」「有什麼仇兒?」「那天在山上…啊,乾爹是拿我收買你,要你跟他合作?」「你乾爹最怕的就是你會這麼想。」

    「他想讓我怎麼想?你一定什麼都知道的,你告訴我!」司徒清影又撲了過來。侯龍濤這次既不還手兒,也沒躲避,任女孩兒抓住自己的領口兒,又順著她向上拉的趨勢站了起來,「哼哼哼,這就是你虛心請教的態度嗎?你老是這麼野蠻,看來也真是只有我才能受得了你。」

    「你到底告不告訴我!?」「本來我是想告訴你的,可是你太囂張了,我還就不告訴你,」侯龍濤突然一抖雙臂,把美女的手打開了,然後拉住她的右手腕兒,就往門口兒拽,「回家問你乾爹去吧。」「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司徒清影現在突然不想走了,一是沒把事情搞清楚,二就是不滿男人「送客」的形式。

    「你冥頑不靈,我沒什麼好說的了。」侯龍濤打開門,把女孩兒拉了出去,「你不會是想留在這兒跟我親熱吧?」「放開我,我自己會走。」「好。」男人放開了手。兩人走到樓梯口兒,只見樓下七個天仙般的女子都在往樓上看,有站有坐,大概是聽到了吵鬧聲。司徒清影只認識其中的兩個,何莉萍和許如雲。

    侯龍濤走到了通往車庫的小門兒邊,「來吧,你的摩托就在裡面。」司徒清影在出門前看了一眼何莉萍,她驚奇的發覺自己對這個美婦人已經沒有一點兒肉體上的慾望了。男人跟著女孩兒進了車庫,按下電鈕兒,把大門兒升了起來,「有一句忠告,為了你乾爹的人身安全,你最好能跟他單獨談,不要讓人看出你的情緒很衝動。」

    「什麼意思?」司徒清影跨上了摩托。「你照我的話做就是了,切記,」侯龍濤用力的捏住女孩兒握著車把的玉手,緊盯著她的雙眼,臉上出現了一天以來最嚴肅的表情,「切記。」「侯龍濤,你不怕我再找你女人的麻煩?你不怕我在暗地裡捅你一刀?」「哼哼。」男人沒有回答…

    司徒清影把摩托車開到了崇文區的一家三層娛樂城前。「小鳳姐。」門前的一個保安跟她打招呼。「我乾爹在嗎?」「沈總在會議室開會呢。」「好。」女孩兒直奔頂樓,連門都沒敲就衝進了會議室。屋裡坐了十一個人,「霸王龍」坐在主位,其他的就是沈義和「九龍」了。

    「你他媽上哪兒去了?」「到處都找不著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昨天晚上侯龍濤砸了咱們三家飯館兒。」幾個男人看著司徒清影。「啊,噢,我手機丟了。」司徒清影發現這群人怎麼好像都不知道自己昨晚的行動似的,「乾爹,我有事兒想跟您說。」她可等不到會議結束。

    「今天的會就到這兒吧,明天再繼續。」「霸王龍」發話了。「哥,那侯龍濤…咱們還沒商量出了對策呢。」「沒聽見我說明天再繼續嗎?」「霸王龍」把臉一沉,他從來不容許手下質疑自己的決定的,自己的弟弟也不行。十個男人陸陸續續的走了出去,屋裡只剩下了父女兩人。

    「乾爹,為什麼?」「把門鎖上。」男人豎起一根手指,擋在自己的嘴前。司徒清影照做了,然後坐到她乾爹旁邊的椅子上。「清影,十八年了,我從來都把你當成親生女兒,是不是?」「霸王龍」是壓低了聲音說的。

    「是。」「我還記得剛把你接回家,你認生的樣子呢,一直哭啊哭的。」中年人的臉上出現了笑容。「乾爹…」女孩兒第一次看到這個叱吒風雲的黑道兒大佬露出如此祥和的表情,她一下兒就確定了自己並不是因為利益而被出賣的…

    晚上8:00多的時候,侯龍濤的手機響了,「喂。」「侯龍濤,我…我讓你再多活幾個月,等…等事情解決了,我…我還是會親手宰了你的。」對方的聲音有點兒哽咽,聽上去就像是剛哭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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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朋友之妻

來而不往非禮也,十天時間裡,侯龍濤又砸了「霸王龍」的兩家飯館兒,「霸王龍」則以把「東星」名下的兩家新檯球廳和一家網吧弄得不成樣子作為回報。不過無論財物損失有多嚴重,人員最多就是擦破皮兒的輕傷。道兒上的明眼人都瞧得出來,雙方都不想把矛盾上升到不可調和的地步,只是在逼對方讓步。

    如果一直按這個趨勢發展下去,這就是一場「消耗戰」,也就是在比財力,哪方最終在物質上撐不住了,哪方就得俯首稱臣。雖然從表面上看,「東星」好像是必勝無疑,但大部分的人還是比較看好「霸王龍」,如果「霸王龍」真的支持不住了,他一定會升級暴力行動的,到時候侯龍濤可就有的受了…

    這幾天有一件事兒讓侯龍濤很擔心,香奈小護士已經走了小一個月了,卻沒有像約定好的那樣打電話來連絡,更別提再辦工作簽證來中國的事兒了。他星期一的時候給東京的勝天堂醫院打了個電話,用自己極不熟練的日語打聽香奈。

    對方費了很大的勁都沒聽明白他在說什麼,他最終還是用英文才把事情講清楚,卻被告知小護士在三天前請假回北海道了,走的時候很急,並沒留下聯繫方法,這下兒連一點兒線索都沒了。侯龍濤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記得上個禮拜新聞裡報道有颱風在北海道登陸,損失慘重,有多人失蹤和死亡…

    星期二,又是月底了,侯龍濤在公司做例行的檢查,下午的時候接到了寶丁打來的電話,說晚上要一起吃飯。下了班兒,他直奔「天倫閣」,如果在正常時期,和寶丁他們吃飯是不會找這種高級地方的,但現在「非典」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就算那些小餐館兒都打著「本店已消毒」的旗號,還是不去冒險的好。

    「肏,還以為你丫在路上被撞死了呢,真他媽夠能磨蹭的。」「真他媽臭嘴。」侯龍濤一進包間兒就被罵了,屋裡已經有四個人了,寶丁、一休、李昂揚,另外一個竟然是此時此刻應該還在美國的左魏,「左屁?你丫怎麼回來了?」

    「怎麼了?人家在外面給你幹了快一年了,還不許人家回來過『五、一』啊?」寶丁見面兒就抬槓。「閉上你丫那張鳥嘴。」侯龍濤並不是那個意思,但他知道自己沒必要跟這幫人解釋什麼,他只是奇怪左魏為什麼沒通知自己一聲兒,「你丫不是在那邊兒犯了事兒,潛逃回來的吧?」

    「沒有,沒有。」「我要你在美國辦的事兒出毛病了?」「沒有,沒有。」「你家有人生病了?」「沒有,沒有。」「那你丫幹嘛在這時候回來啊?」侯龍濤覺得左魏今天回答自己問題的方式很反常,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非典』弄得人心惶惶,跑都來不及,你還往回鑽?」

    「你丫從資本家變預審了?」「你他媽的,」侯龍濤抄起一個煙缸兒,假裝要砸寶丁,「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肏,怎麼招?怎麼招?想襲警?」寶丁伸手就往腰間摸。「摸個屁啊,你他媽又沒槍。」「摸摸不行啊?你大爺的。」「行了,行了,趕緊點菜吧,」李昂揚叫了起來,「我他媽都快餓死了,中午都沒吃飯,就等這頓呢。」

    「王八蛋,合著早就商量好了要吃我啊。」侯龍濤的思路好像是被打亂了,沒有再追問左魏。經一休帶頭兒,幾個小伙子一邊吃一邊聊起了上高中那會兒的事兒,「還記得高三下半學期,咱們四個一起曠課去首師大打球兒嗎?那會兒還叫師院兒呢。」

    「肏,當然記得了,被人滿大街追著打,還能不記得?」寶丁說得很氣憤,可眼角兒上翹,明顯是快要笑出來了。「都賴丫那死猴子,愣說看人家不順眼。」「本來就是,那小子的眼睛特他媽賊,看著就像找克。」「切,還小子呢,人家那會兒就上大學了,肯定比咱們大。你丫就是對將來要當老師的人有偏見。」

    「狗屁,我尊師重教著呢,再說我當時又不知道丫那是首師的學生。」「從頭兒說,從頭兒說,我怎麼都沒聽過這檔子事兒啊?」李昂揚有點兒急了。「是啊,那天丫那怎麼沒去啊?」一休看著侯龍濤。「丫那天在家裝病來著。」「我沒去,你們回來之後也沒告訴我啊。」「丟人,沒好意思說。」「那就現在說吧。」

    「說來也不能全怪猴子,首師籃球兒場上有一個架子矮一塊,籃筐兒大概也就三米,咱們猴兒哥試了一下兒,差不多能過一個手,這誘惑誰受得了啊,從五六米外助跑,到了跟前兒騰空而起,牛屄,AirJordon,胳膊從後往前掄了半圈兒。」寶丁站了起來,呲牙咧嘴的做了一個扣籃兒的動作。

    「我當時有那麼誇張嗎?」「你丫那當時就是這操行,就跟跟籃圈兒有仇兒一樣。」一休靠近李昂揚,把眼睛睜大,「跟籃圈兒有仇兒。」「啊?啊…哈哈哈。」李昂揚大笑了起來,「你…你他媽扣在籃圈兒上了?」「籃圈兒的前沿兒,呵呵呵,」寶丁壞笑著坐下了,「丫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你想想得有多慘吧。」

    「丫當時慘叫一聲,『砰』的後背著地,愣是半天沒爬起來,哈哈哈。」一休大概是想起了當時的樣子,都快樂瘋了。「哼,要不是小爺反應快,先把手墊在了腦袋下面,老子非給摔傻了不可。」侯龍濤的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兒。「那後來怎麼又打起來的?」李昂揚點上顆煙,繼續「聽書」。

    「旁邊兒有一主兒看見猴子的英姿了,在那兒樂,還跟邊兒上一女的對猴子指手劃腳,他就有點兒磨不開面子了,蹦起來過去就給了丫那一大嘴巴。」「你們幾個沒樂?」「當然樂了,我們都快被逗死了。」「那他怎麼不跟你們急啊?」「當然不能了,咱們什麼關係,天大的事兒也不能跟我們急啊。」「對對,接著說,打了那雜種之後呢?」

    「那孫子他們班就在邊兒上上體育課呢,呼啦一下兒就圍上來二十多號。」寶丁一撇嘴,「咱們可沒義務吃那眼前虧,我們四個拔腿就跑,那幫孫子還就真追。肏,猴子大概是給摔的腿軟了,跑了十幾步就又摔了個狗吃屎…」「你大爺,不能說得好聽一點兒啊?」侯龍濤不幹了。

    「好好好,大馬趴,丫那爬起來,沒跑兩步,又趴那兒了,呵呵呵,你就別提多有意思了。就這麼一耽誤,那幫人就追上來了,要不是左屁回頭一拳把那個追在最前面的人打趴下了,給了猴子爬起來的時間,我們還真免不了一頓打呢。」「後來呢?」「後來?媽的,我們一口兒氣兒瘋跑了三站地才算是把那幫牲口甩了。」

    「好了!」侯龍濤突然一拍桌子,他剛才可不是真的因為李昂揚一打岔就把左魏的事兒忘了,只是不想逼得太緊,在聊天兒的過程中,他一直在注意左魏的表現,左魏不僅沒像平時那樣加入說笑的行列,而且還在有意的逃避自己的目光,特別是當寶丁說到他救了自己的時候,他臉上的內疚就更明顯了,「你們他媽是串聯好了來對付我的?」

    「嗯?」「什…什麼意思?」「這…」「左屁,你丫到底幹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了?要把這幾個孫子都拉來擋箭。」侯龍濤的臉色陰沉,「你把政治獻金都拿到拉斯維加斯輸光了?」他感到問題一定是很嚴重的,「你們不瞭解我嗎?居然還來提醒我咱們之間的關係,真他媽讓我失望。」

    「和錢無關的。」左魏沒有抬頭,「我…我愛上愛琳了。」「嗯?愛琳?我的愛琳!?」「是。」「你他媽腦子壞掉了!?」侯龍濤猛的站了起來,「我以前跟你丫那說過什麼來著!?」「猴子,你冷靜點兒,」寶丁趕緊起身拉住他的胳膊,「你先別急,聽他解…」「丁兒,」侯龍濤打斷了寶丁的話,扭頭瞪著他,「你他媽,閉,嘴。」

    這群人是第一次看侯龍濤對自己人發火兒,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包間兒裡一下兒就安靜下來了。侯龍濤慢慢坐了下去,點上一顆煙,狠狠的吸了一口,「她也愛你嗎?」「是。」「你們睡過了?」「沒有,」左魏猛的抬起頭,「我們連吻都沒接過,真的,猴子,你相信我,我們一直很規矩的,沒有過任何身體接觸。」

    「你們他媽玩兒上伯拉圖了?」侯龍濤扔給左魏一根兒煙,「怪不得愛琳最開始的時候是兩天一個電話,然後就變成四、五天一個,再往後就改成發E-mail,現在是半個月才來一封,而且還只談公事兒,不像以前那樣情話連篇了,我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原來她全說給你丫聽了。」

    「我…猴子,我…」左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那你丫這次回來是跟我攤牌的?」「我…我是想求得你的諒解。」「『朋友妻不可戲』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我懂,可我不是想和愛琳玩兒玩兒就算了的,我是真的愛上她了。」

    「哼,你願意冒跟我鬧翻的危險?」侯龍濤的眼神中沒有一點兒感情,顯得很冷酷。「猴子,我知道是我不對,希望你能明白,我決不願意失去你這個朋友的,可…可…我試過強壓自己的感情,太難了。」

    「你沒什麼不對的,感情的問題上沒有對錯可言,你和愛琳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卻硬是把持得住,足見對我的重視,既然你們是相愛的,成全你們是我唯一正確的選擇。」「真的!?」左魏的眼睛都睜大了,其他三個人也都是目瞪口呆。

    「哼哼,」侯龍濤微微一笑,他現在才發現自己對於吳愛琳的真正感情,四成兒感謝,六成兒同情,沒有一絲愛情,既然她能找到真愛,自己沒必要破壞,如果要是換成了北京的這幾個女人,就算因為左魏「很男人」的行為,自己最終會原諒他們,但決不會這麼快就原諒的,「最重要的是你沒在我背後搞我的女人,你沒有背叛我對你的信任,沒有背叛咱們的友情。」

    「猴子…」左魏嘴一咧,竟然哭了起來,離開座位,過來拉住了侯龍濤的手,「猴子…」「你大爺,你大爺,」侯龍濤把手甩開了,直往邊兒上躲,「突然變成老娘們兒了?咱們之間別搞老外的那一套,我可沒打算擁抱你。愛琳呢?怎麼沒跟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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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9:22 | 只看該作者
左魏把寶丁從椅子上擠了下去,挨著侯龍濤坐下,「美國那邊的事情離了她不行,其實大部分的工作都是她做的,我就是打打下手兒,她為你的事兒真的是盡心竭力的。」「左屁啊,左屁啊,我都已經說了不跟你們計較了,你就不用往她臉上貼金了。」「不是貼金,是實話,不過她是覺得對不起你,沒臉來見你。」

    「那你怎麼回來了?你丫的臉可夠大的。」「我…我…我不能讓你蒙在鼓…」「行行行,」侯龍濤推了左魏一把,「連玩笑都不能開了?這麼說吧,我就當自己從來也沒和愛琳好過,你沒有任何地方對不起我,OK?」「OK。」「我記得你走之前跟我說過你在北京有個女朋友的,她怎麼辦?」

    「哼,」左魏苦笑了一下兒,「本來就有一個主兒在跟我搶,我這一去美國又是這麼久,三個多月前就吹了。」「這樣啊,」侯龍濤突然想起了自己剛跟愛琳搞上時的情況,「你肯定你是愛上愛琳了?不是拿她當寄托感情的工具?」「不是,絕對不是,愛琳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好好,那我更沒理由生你的氣了。」侯龍濤知道左魏以前至少有兩個女朋友要比愛琳漂亮,聽了他這話,算是對他跟愛琳的感情沒懷疑了,「但我要先警告你,我成全了你們,你丫回了美國別他媽整天只顧了兒女情長,『東星』未來能發展到多大規模,就全看你們現在能打下怎麼樣的基礎了。」

    「你放心,我就算不眠不休也會把你的事兒搞定的。」「不光是我的事兒,你是『EasternStarU。S。A』的創始人之一,將來你會有股份的。愛琳可是個對物質要求很高的女人,現在這個階段,她可能只在跟你講感情,但現實殘酷,光有愛情是不夠的,你想長久的拴住她,就一定要幹出一番事業來。」「我會的,猴子,謝謝你。」

    「別他媽老跟欠我的似的,你要是因為這事兒就跟我疏遠了,那我還是不答應的好。」「我肏你大爺,你丫可不能反悔。」左魏把眼睛瞪了起來。「呵呵呵,」侯龍濤笑了起來,指了指另外三個人,「你叫這仨東西來幹什麼?就為了提醒我你是我好哥們兒?」「不是,是他們非要陪我來的。」

    「你們丫那為什麼比我還早知道啊。」「廢話,左屁當然得先找幾個信得過的人交交心了,他下不了決心來對你坦白,我們就得幫他下決心。」「那你們還要跟他來?你們就不怕我下不來台?」「我們更怕你當場就動手,雖然知道你從來不跟自己人動手,但這次情況特殊嘛,沒法兒預料你的行動。」

    五個人又瞎聊了一陣兒,飯局就結束了。「猴子,送我回家。」寶丁叼著根兒牙籤兒,拍了拍肚子。「你他媽沒開車啊?」「沒有。」「那我跟你也不順路啊,讓一休送你。」「少他媽廢話,警方徵用你的車。」「雜種。」侯龍濤沒再推辭,他知道寶丁非要坐自己的車一定是有目的的…

    「丁兒,現在就咱們倆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侯龍濤邊開車邊點上顆煙。「應該是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是你硬拉我的,怎麼讓我說?」「你真的沒事兒嗎?我是說左屁的事兒。」「哼哼,有什麼事兒?沒事兒。感情不是想不產生就能不產生的,日久生情是很正常的,我沒有理由怪他們。」

    「真是服了你丫了,這種事兒都能這麼大度。」寶丁這句話沒有一點兒諷刺的意思。「不是我大度,左屁做了一個真正的男人應該做的事兒,作為他真正的朋友,我也應該做出一個真正的男人應有的回應,不是嗎?再說了,我並不愛愛琳。」「哈哈哈,最後這句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是我這麼快就諒解他的原因,不是我諒解他的原因。如果左屁背著我先把愛琳上了,他就沒資格做我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就是我的敵人,你知道我對敵人的態度的。」「照你這麼說,就算是茹嫣愛上了別人,你也會如此處理?」

    「嘿嘿嘿,茹嫣不會愛上你的,你他媽就別做夢了。」「去你大爺的,我沒那意思。」寶丁狠狠的推了侯龍濤一把。「嗯,我知道,茹嫣不會愛上別人的,在北京的這幾個,除了任婧瑤,都不會愛上別人的,不過任婧瑤也不敢愛上別人。」侯龍濤微微一笑,他對自己有這樣的自信,對愛妻們有這樣的信心…

    「五、一」假期過後的第一個工作日,侯龍濤來到辦公室,曲艷告訴他茹嫣的母親剛才打電話來替女兒請了假,說茹嫣生病了。這倒楣年頭兒,一說生病,還嚴重到了電話都沒法兒自己打的地步,先想到的就是「非典」。

    侯龍濤可是擔心死了,一邊往外跑一邊給愛妻家打了個電話,原來茹嫣只是急性腸炎,他這才算是長長的出了口氣,但還是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剛才他都已經想好了,哪怕茹嫣真的是高燒不退,自己也決不送她去醫院,去了也就是隔離起來打抗生素,這些自己也一樣能做。

    茹嫣的母親已經去醫院上班兒了,來開門的是她的父親。「柳老師,茹嫣怎麼樣了?」雖然茹嫣的父親已經病退了,但認識他的人還都是這麼稱呼他。「她還沒醒呢。」「我看看她?」「好。」老柳對於自己這個救命恩人,外加未來女婿,自是「有求必應」。

    兩個男人來到茹嫣的房間外,把門輕輕打開一條兒縫兒,只見茹嫣修長的身體在被窩兒裡蜷成了一團兒,長髮有點兒散亂的披在蒼白的臉頰上,連嘴唇兒上都沒有什麼血色。用「心如刀絞」來形容侯龍濤現在的感受真是再貼切不過了,「怎麼回事兒啊?前天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還什麼事兒都沒有呢。」

    「不知道這孩子哪兒不合適了,昨天晚上十點多開始上吐下瀉,她媽說可能是腸炎,雖然這種時候不想去醫院,但又怕她是食物中毒,還是帶她去化驗了一下兒,結果就是急性腸炎,打了兩個吊瓶才止住。一直折騰到今天早上快三點了,她才睡下,早上她媽看她是沒法兒上班兒了,才給你們辦公室打的電話。」

    「我進去陪她。」「你去吧,我也出去買買菜。」「啊,那我去買吧。」侯龍濤對於老丈桿子的身體還是很關心的。「不用不用,我每天就是借買菜出去遛躂遛躂,你去陪茹嫣吧。」「那好。」侯龍濤轉身進了愛妻的臥室,把門關上了。

    來到床前,侯龍濤把梳妝台旁的椅子拉過來坐下,幫茹嫣把薄被掖了掖,又把她額頭上的散發捋好,探身在她腦門兒上輕輕吻了一下兒。這個姑娘真是天上掉下來的,就算因為生病,臉色不好,但仍舊掩蓋不住她的花容月貌。男人把手從邊兒上伸進她的被窩兒裡,握住了她的一隻玉手。

    侯龍濤就一直這麼坐在愛妻的身邊,看著她清秀的容顏,聽著她平穩的呼吸,時不時在她臉上、額頭上小心翼翼的吻一下兒。快要中午11:30的時候,茹嫣醒過來了,她還沒睜眼就覺出自己的小手兒正被一隻溫暖的大手握著,「嗯…爸?」

    「不是爸爸,是哥哥。」侯龍濤坐上床,把她的手從被子里拉了出來,放到自己嘴邊親了一口。「哥哥…」茹嫣一下兒把雙眸睜開了,一扭頭就看到一雙充滿愛憐、充滿情意的眼睛在望著自己,目光溫柔之極,她都沒必要看清男人的長相,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會這麼看自己,她把上身也扭了過去,一下兒撲進了愛人的懷裡,「哥哥…」

    「寶寶,」侯龍濤把愛妻的身體向上提了提,用力的抱住,在她頭頂吻了吻,「生病了為什麼不告訴我?」「我怕你擔心,又那麼晚了,怕你第二天上班兒沒精神,哥哥…」茹嫣把螓首埋在男人的脖頸間,用額頭左右的磨擦。

    侯龍濤聽出女人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兒,趕忙托起她的下巴,果然看到她眼裡有亮晶晶的東西在打轉兒,「怎麼了,寶寶?還難受嗎?」「現在不難受了,可是昨天晚上好難受…」茹嫣說著說著,小嘴兒一噘,眼淚就滾了下來,有了可以撒嬌的對象,她也不用再堅強了。

    「好寶寶,乖寶寶,我的小親親,別哭了,」侯龍濤都要心疼死了,他捧住愛妻的臉頰,胡亂的親吻著,「哥哥在這兒陪你,好寶寶,別哭了,再哭我的心就要碎了。」他把美人緊緊的擁在懷裡,暗怪自己沒有照顧好心愛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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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崇洋媚外

茹嫣的身子雖然還很虛,但下地刷牙洗臉倒還不成問題,可她一幹完這些事兒,就立刻又被愛人趕回了床上,「我沒什麼事兒了。」「臉色這麼差,剛才還哭哭啼啼的呢,你就老老實實的在家躺兩天吧。」侯龍濤伸手刮了一下兒美人高高的鼻樑兒,「餓不餓?」「有點兒。」「爸爸做了一大鍋粥,我去給你盛一碗。」

    「嗯嗯,嗯嗯,」茹嫣拉著男人的手晃了晃,「我不要喝粥。」「生病了還想吃什麼?大魚大肉?哼哼。」侯龍濤笑著出去了,不一會兒就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大米粥和一碟兒鹹菜回來了,他把鹹菜放在床頭櫃上,自己坐到女人的腿邊,扭過上身,崴了一勺粥,放在嘴邊吹了又吹,然後把勺子在自己的下巴上碰了碰,確定不燙了,才慢慢送到愛妻面前,「啊…」

    茹嫣張開了櫻桃小口,兩排整齊的雪白銀牙可愛之極,她把粥嚥了下去,「沒味兒。」「哼哼。」男人夾了一塊兒大頭菜,在嘴裡咬成兩半兒,用舌尖兒挑著。美人探過頭來,雙唇夾住愛人的舌頭,向後一捋。侯龍濤就這樣喂愛妻吃完了午飯,在此之間,一共出去盛了兩次,他自己也吃了不少。

    整整一下午,侯龍濤坐在愛妻的身旁,在她耳邊說發自內心的甜言蜜語,給她講笑話兒,逗得美人不停的「咯咯」直笑。茹嫣有了愛人的陪伴,心情極佳,再加上本來就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病,她的臉色很快就恢復成了原有的紅潤。晚上吃過晚飯,兩人分別洗了澡,就一起縮在茹嫣的床上看電視。

    在徵求了岳父岳母的同意後,侯龍濤今晚是不打算走了。茹嫣緊緊依偎在愛人的懷裡,今晚的電視節目好像都比平時有意思得多。侯龍濤可就沒心思看電視了,他一直在用心聞著美人長髮上散發出的清香,一個小時之後,開始很仔細的在愛妻的額頭上親吻,好久好久,他碰都沒碰美人的嘴唇,光是她甜甜的臉蛋兒就已經讓他很心醉了。

    「寶寶,咱們睡吧。」「嗯。」茹嫣把電視和燈都關上了,回來躺到愛人的右邊。侯龍濤翻過身,終於吻住了美人的雙唇,兩人的舌頭緩緩繞著對方的打轉兒,男人的右手摟著愛妻的肩膀,左手從她嫩綠色的綢子睡褲的腰口兒伸了進去,隔著光滑的小內褲,在她圓圓的屁股上輕揉。

    「嗯…嗯…」茹嫣嬌喘了起來,她的眼簾輕合,雙手胡擼著愛人的頭髮,雖然她沒和別的男人唇舌相交過,但她確信,這個男人的吻就是世界上最甜蜜、最溫柔的。侯龍濤開始舔舐愛妻的臉頰和下巴,左手的三根手指從腰際淺淺的插進小內褲裡,指背貼著嬌柔的嫩肉,順著外延慢慢向她的雙腿間滑。

    茹嫣感到自己蓬鬆的陰毛被很輕柔的揪了揪,然後陰唇頂端的小肉芽兒又被按了按,「啊…哥哥…」身體中產生了快樂的電流,但她極力忍住了自己對於被摯愛的男人愛撫的渴求,忍住了對於被摯愛的男人壓在身下婉轉承歡的渴求,輕輕推了推愛人的肩膀,「別…別這樣,哥哥,爸媽會聽到的…嗯…」

    侯龍濤知道只要不大叫出來,是不會被隔壁的人聽見的,但他也明白,自己的愛妻臉皮兒薄,和父母只有一牆之隔,她是真的不好意思跟自己做愛,況且她剛剛病好,也不一定有足夠的精力應付自己。他從美人的身上翻了下來,側臥在她身邊,左手也抽出了她的睡褲,放在的她的大腿上。

    茹嫣也轉過身來,面對著愛人,伸手摸著他的臉頰,「哥哥,你不怪我吧?我改天一定好兒好兒的…好兒好兒的伺候你,好不好?」「傻寶寶,該是我伺候你。」侯龍濤一把將美人攬進了懷裡,她可真是太惹人憐愛了,「把你胸前那兩個漂亮的小妹妹給我親一親,我就不怪你。」

    「嗯。」茹嫣把上身向後挪了挪,眼簾低垂著,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上牙咬住下唇,一幅羞達達的神情,雖然在黑暗中看不出她的臉色變化,想來也一定是紅撲撲的。她右手的纖纖五指移到了胸前,緩緩將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了,被豐滿的乳房撐得高高的綢子睡衣自動向兩邊分開了一些,深深的乳溝露了出來。

    「寶寶…」侯龍濤的右臂插到了美人的身下,環住愛妻的楊柳細腰,向自己一拉,左手撥開了睡衣的右擺,從下面輕柔的握住了右乳,他一低頭,把臉埋進了茹嫣的雙乳間,左右晃動著腦袋,用臉磨擦她的奶子,舌頭伸在口外,把柔軟細滑的乳肉頂壓得不斷變換形狀。終於,男人叼住了一顆嫩嫩的奶頭兒,又舔又吸。

    「呵…呵…呵…」茹嫣的嬌喘聲發著顫,她緊緊抱著男人的頭,用臉頰蹭他的頭髮,右腿勾住了他的左腿,上下的磨擦起來。雖然美人獲得的性快感的程度並不輕,但讓她感覺更強烈的是心上人對自己的無比疼愛,她只想就這麼一直下去,永永遠遠的體會愛人的溫柔、體會兩人之間的真摯感情。

    侯龍濤的手離開了愛妻的乳房,在她的配合下,把她的睡褲脫了下來,使兩人的腿可以貼肉的磨擦。在這之後,侯龍濤也沒有什麼過多的動作了,就好像和茹嫣有心靈感應一樣,他也希望能這樣永永遠遠的下去…

    第二天一早,茹嫣想要去上班兒,侯龍濤是說什麼也不同意,一定要她再休養一天,自己也留下來陪她。又是一上午的親親我我,時間過得飛快。吃過午飯之後,侯龍濤從冰箱裡拿來一個大蘋果,坐在愛妻身邊,「我已經有好幾年吃蘋果不削皮了,說不定削完了就只剩下半個了。」

    「那我來削吧。」茹嫣伸出了手。「不用,你是病號兒,當然是我照顧你了。」「病都好了,小小的鬧肚子,你那麼緊張幹什麼嘛。」「呵呵。」侯龍濤只是一笑,並沒有回答,繼續削著蘋果,突然他「啊!」的叫了一聲,左手裡的蘋果掉進了盤子裡,他把食指一下兒塞進嘴裡,臉上出現了那麼一點兒痛苦的神情。

    茹嫣一看愛人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割到了手,趕忙跪到他身邊,拉住他的手腕兒,「快讓我看看。」侯龍濤瞧著美人焦急的樣子,真是愛死了,笑著把手指吐了出來。「在哪兒啊?」茹嫣找了半天也沒發現傷口,這才意識到愛人是在逗自己,狠狠的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拳,「你壞死了。」說完就往床頭一靠,抱著胳膊,噘起了小嘴兒。

    「怎麼了?」侯龍濤捅了美人一下兒。「哼!」茹嫣沒理她,還把頭扭向了一邊兒,看都不看他了。「生氣了?」「哼!」「就是逗你玩兒嘛。」「哼!」「別生我起了。」這次侯龍濤都沒再等愛妻「哼」出來,直接一探身子,吻住了她的小嘴兒,舌頭沒受任何的阻擋,就探進了她溫熱的口腔中。

    「嗯…」茹嫣的小舌頭立刻就開始回應愛人的挑逗,雙手也扶住了他的臉頰。當兩人分開時,她的櫻唇兒還在微微的蠕動,就像捨不得愛人離開似的。侯龍濤又在愛妻的鼻尖兒上親了一下兒,用一種小孩兒撒嬌的聲音央求了起來,「別生哥哥的氣了?再生氣哥哥可就要哭了,哇…哇…」

    「討厭。」茹嫣笑了起來,在愛人臉上一吻,「以後不許這麼嚇唬人家。」「是是,老婆發話了,我怎麼敢不聽?」侯龍濤拿起了蘋果,等削完了皮,又把它切成一小塊兒一小塊兒的,用牙籤兒挑了一塊兒送到長腿美女口邊。

    茹嫣兩天都喝的是沒味兒的白粥,吃完了一個蘋果,還想再吃。侯龍濤就又給她削了一個,還是照樣切成小塊兒。「哥哥,我會被你寵壞的。」「我就是要寵你、慣你,」侯龍濤抬起頭,眼中充滿無限的深情,「你是我的公主。」

    「哥哥…」茹嫣的心裡一熱,探身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讓兩人的臉頰互相磨擦,「我愛你。」「我也愛你。」侯龍濤輕輕的愛撫著美女的背脊。「哥哥,我…我好喜歡生病。」「嗯?什麼意思?」「我生了病,你就整天在這兒陪我,我好開心,我好想天天都能見到你,讓你摟著看電視,哥哥,我好想你。」

    「寶寶…」侯龍濤知道愛妻是什麼意思,除了因為公事兒之外,自己經常要穿梭於眾女之間,今天陪這個,明天陪那個,有的時候要三、四天才能真正的把茹嫣抱在懷裡親密一下兒,不光是她,其他幾個女人又何嘗不是呢,這種情況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寶寶,我現在就去買一幢大房子好不好?大家都搬進去,那樣的話,你以後就可以天天都在我懷裡看電視了,好不好?」「啊,哥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嫌你陪我少,我就是隨口一說。」「寶寶,寶寶,」侯龍濤捧著愛妻的臉蛋兒吻了又吻,「我會天天陪著你的。」他說完就轉身抄起了自己的西服,衝了出去…

    侯龍濤跑下樓,開上SL500直奔東方廣場,記得幾天前陪陳倩、陳曦去銀街買東西的時候看見一個大廣告牌兒,說是東方廣場從五月七日起將開始出售最後一批高檔公寓,他倒不是非要在那兒買房,不過一時之間也就只能想起那裡了。

    到了售樓處,東方廣場的售樓小姐可就不像別的地方的那麼滿臉媚笑了,她們怎麼說也是「大門口兒」的人,要注意形象。侯龍濤連看了幾個戶型都不滿意,「小姐,您這兒最大的戶型是多少的?」「最大的使用面積一百三十八平米。」「這麼小?怎麼堂堂的東方廣場連間大屋子都沒有啊?」

    侯龍濤說這話倒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他從小兒就不愛貨比三家,總想到了一個地方就能找到目標,現在一聽這裡沒有自己的想要的,極度失望之餘就多說了一句。「先生幾個人住啊?」其實售樓小姐已經對這個男人有點兒不滿了,但看他穿著講究,長相也不討厭,還是耐著性子招呼他。

    「一百四是肯定不夠的,」侯龍濤沒從正面回答,「如果我把上下左右六套都買下來,你們能不能准許我把它們打通?」「你在開玩笑吧?這裡可是東方廣場。」「東方廣場怎麼了?」侯龍濤從對方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囂張的氣焰,「你們不是買樓嗎?我買你賣,跟這裡是什麼地方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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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9:23 | 只看該作者
售樓小姐立刻覺出了男人話中有挑釁的意思,還真沒見過不把東方廣場放在眼裡的人呢,「先不說東方廣場有特定的建築結構,不能隨便修改。在這裡買房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國公司駐京的大老闆,甚至還有外交官員,你在這兒敲敲打打的,影響了他們的工作、生活怎麼辦?誰知道你找的裝修工都是些什麼背景,出了意外誰負責?」

    「呵呵呵,」侯龍濤不怒反笑,「我問了一個簡單的問題,您直接回答我做不到也就是了,居然不辭辛勞的抬出一群老外來砸我,您的工作態度還真是好得很啊。不過我可不敢再勞您大駕了,去把你們經理給我找來。」「你要見經理?好啊。」小姐一翻白眼兒,轉身進入了辦公室。

    過了一會兒,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跟著售樓小姐出來了,「這是售樓部的港方經理易先生。」「您好。」侯龍濤站了起來,伸出手,他正在生氣呢,口氣不是很正,但也不算失禮。「先生請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這位小姐沒告訴您嗎?」「我想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沒什麼誤會的,她的服務態度太差。」

    「我聽說您想購買六套最大戶型,還要把它們打通?」「是。」「可是每套要差不多三十萬。」「錢不是問題。」「我說的是美金。」「三十萬美金?」侯龍濤自己並沒有買過房,平時也沒注意過房價,雖然二百萬對他來說還不是負擔不起,但他還是稍稍有點兒吃驚,「牆是金子做的?」

    「先生,您不是來搗亂的吧?」易經理剛才在辦公室裡聽了售樓小姐填油加醋的講述,就覺得有點兒蹊蹺,但也沒準兒就真是一個大款,一下兒要買六套,那就真是大客戶了,雖然不可能讓他把牆打通,但也還是不得罪的好,現在看了侯龍濤的表現,認定了他是在無理取鬧,「哪有人連價錢都不打聽就直接跑來買房的?」

    「搗亂?」侯龍濤皺起了眉,口氣也很不友好了,「就算我買不起,問問也不能算是搗亂吧?哪條兒法律規定我不能到現場問價兒了?」他從錢包裡掏出了一張美國的銀行卡,往桌上一扔,「湊個整兒,你讓我打通,我給兩百萬。」

    「好,把您的證件給我,我幫您辦手續。」易經理認為對方是因為知道自己不可能同意打通,才敢說大話的,那自己就陪他玩兒玩兒,等簽了合同,他拿不出錢,看自己到時候怎麼損他。侯龍濤從錢包兒裡取出護照的複印件,他是綠卡,身份證兒在出國前就被註銷了,現在在國內就一直用的是護照複印件。

    姓易的接過來看了看,臉上突然出現了傲慢的神情,他把銀行卡和複印件扔了回去,「中國人?」這三個字兒再加上那種輕蔑的語氣,侯龍濤的火兒「騰」的一下兒就被拱了起來,「中國人怎麼了?」「哼哼,在這裡,只要用的是中國護照,再有錢也沒用,這裡的公寓不賣給中國人,港澳台的都行,中國的不行。」

    「你他媽什麼意思!?」侯龍濤身體裡最敏感的那根神經被觸痛了,他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你他媽再說一遍?」「你…你要幹什麼?」姓易的看到對方突然變得殺氣騰騰的了,不禁也有點兒害怕,「你對我發火也沒用,規矩是總公司定的,這一期的公寓只銷售給外籍人士。」「經理,沒事兒吧?」兩男兩女四個售樓業務員圍了過來。

    「什麼狗屁規矩,在中國的土地上怎麼能有只許外國人買,不許中國人買的東西。」侯龍濤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別在這兒胡攪蠻纏的,趕緊離開,」一個男職員替他們經理出頭了,「再賴著不走,我可要叫保安了?」「最好把警察也叫來,是哪級的政府部門批准的這條漢奸規矩?」

    「嗨,你嘴放乾淨點兒,知不知道我們總公司是誰,說話小心點兒,我們的經營策略用不著任何政府部門的批准。」「不就是『黃河實業』的霍嘉誠嘛,」侯龍濤都快被氣瘋了,他把身子傾向對面那五個「中國人」,「整個東方廣場不也就值二十幾億美子嘛,你們記住我這張臉,總有一天,我會讓這裡改名兒換姓兒的。」

    侯龍濤在一群人的嘲笑中離開了東方廣場,這個北京現代化的代表性建築群,這個當代的「中國人與狗」的故事的發源地,他知道自己剛才一時衝動之下所立的「誓言」是沒有多大實現的可能的,但他一定會朝那個方向努力的,生命不息,奮鬥不止…

    「喂?」「三哥?」侯龍濤記得自己撥的是古全智的手機。「我在我舅舅的辦公室呢,怎麼招?」「我現在就過去,讓古叔叔等我。」「什麼事兒啊?」「我要買房。」「買什麼房?看上哪兒的了?」「費什麼話啊,見了面兒再細說。」

    到了「長青籐」的總部,侯龍濤一進總裁辦公室,就把剛才在東方廣場受的氣說了一遍,「這他媽還有沒有王法了?」「呵呵呵,當然有王法了,只是王法管不到就是了。」古全智遞給小伙子一根兒煙,「買賣是人家的,怎麼做是人家的自由,做什麼人的,不做什麼人的也是人家的自由。」

    「那他媽是種族歧視。」「人家不認種族,只認國籍,不能算是種族歧視。」「那也是歧視啊,任何類型的歧視都屬於非法行為。」「你放心,告不倒的。」「我也沒想告,霍嘉誠啊,我還沒牛屄到跟他磕的地步。」「其實就算不是霍嘉誠,要強行中止他們的商業行為,一樣沒有法律依據。」

    「怎麼講?」「你看沒看過那篇關於廣州的一家酒吧掛出『日本人免進』的牌子的報道?」「看了,挺解氣的。」「那家的老闆最後是在『有關單位的勸說下摘下了那塊牌子』,如果真有相關的法律條文,決不會是『勸說』了。」「肏。」侯龍濤搖了搖頭,他知道不管怎麼說,自己的這口氣就只能往肚裡嚥了。

    「好了,別在這件事兒上傷神了。六套房,還要打通,你要幹什麼使啊?」「金屋藏嬌。」「呵呵,那就買幢別墅好了。」「最少八個人住,那些小屁別墅根本就不夠地兒。」「那就現蓋,易莊兒那兒不是有的是空地嘛,買個幾十畝,蓋一棟美國式的豪宅。」劉南也過來插了一嘴。

    「主要什麼啊,我想在市裡頭,不想弄到郊區去,我討厭人煙稀少的地方,所以我才想買幾套普通的公寓,然後自己一改。」侯龍濤並沒有說出另一層更深的原因,他謹記古全智對自己的「教誨」,真要向劉南說的那樣弄出個佔地幾十畝的大宅子,無異於自己給政府機構發請帖來查自己。

    「那也好辦,這點兒事兒要是都能把你難住,你這個『長青籐』的大股東可就算是白當了。」「古叔叔有好辦法就直說吧,我這個股東只管領錢,您知道我對房地產一竅兒不通的。」侯龍濤對於古全智這種拐彎兒抹角兒的說話方式不太滿意,不過他自己有的時候也犯這種毛病。

    「大北窯怎麼樣?」「那不就是國貿大廈那兒嘛,當然好了。」「『長青籐』剛剛在那兒接了個工程,高檔的住宅小區,地基已經打好了,你要是願意,我把其中一棟樓最頂兒上的三層留給你。」「三層?太大了吧?」

    「還有嫌大的?左邊兒是帶假山的游泳池,右邊兒是網球場,然後用鋼化玻璃一封,內部完全照別墅建,我立刻讓人設計,大概半個月圖紙就能出來,然後送建委批一下兒,一點兒不影響工期,一年之內建成,怎麼樣?」

    「那當然好了,在技術上可能嗎?」「沒什麼不可能的。」「價錢方面?」「嗯…」古全智在計算器上按了一會兒,「不超過八千萬,萬一多了,那部分算我的,分十五年付款。」「就這麼定了。」「好,那我過兩天讓人把合同給你送過去。」「行。」侯龍濤這回高興了,明年的這個時候就可以把自己的愛妻們接到一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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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9:24 |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零六章 情愛列車

在侯龍濤從上海回北京後的一個月裡,上海市的領導層出現了大面積的調整,先後觸及了幾十名中高級幹部,一小部分因身體原因病退,另一小部分因年齡問題退休,大多數則是被調到了其它的省市、自治區擔任與原來在上海時同級的職務,從表面看,這是一次再正常不過的人事調動,國內媒體也「不約而同」的沒有對此事大肆宣揚。

    與此同時,北京的「非典」疫情越來越嚴重,工廠停工、學校停學,就算在大白天,平日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都見不到幾個人了。

    雖然大部分人都在「帶薪放假」,可侯龍濤並沒閒著,除了和「霸王龍」繼續不緊不慢的進行「拉鋸戰」外,他又連絡了德國的廠家,定做另一條淨化器的生產線,開始籌劃在上海建廠,那裡有每三年一百三十萬套的需求,外加年年都有大量新機動車上路,光北京的這一家是承受不了的,而且在上海建廠還能省去大量長途運輸費用。

    侯龍濤當然不會忘記自己的救命恩人了,只是齊大媽一直也沒有回上海,但他還是讓人在那裡的一個中檔小區裡買了一套三室一廳的單元房,精心裝修了一番,只要恩人返滬,就立刻可以享受喬遷之喜了。侯龍濤不忘恩人,也不會忘了仇人的,從心理上講,和毛正毅的賬還沒算完呢,僅僅把他的勢力搞垮好像還是不夠解氣。

    終於,五月中的一天,侯龍濤佈置在碼頭的兩個人傳來了好消息,失蹤多日的齊大媽再次現身上海灘了。侯龍濤第一個電話是打給吳倍穎的,要他照兩人早就說好的那樣去幫自己處理一些事情。之後他就通知了文龍,這次他本想做飛機去上海,沒想到文龍那小子非要坐火車,說什麼飛機上容易傳染「非典」。

    侯龍濤對於七弟的這個說法真是哭笑不得,跟他解釋了半天機艙中的空氣過濾裝置是怎麼一回事兒,可那傢伙就像是王八吃了秤砣一樣,說死了也不幹。侯龍濤也不堅持了,他也知道坐火車要比坐飛機有意思的多。這次上海之行,他叫上了心愛的小秘書。五月十六號晚上,侯龍濤、茹嫣、文龍、文龍的女朋友孫燕兒和「東星」的六個保安一起登上了開往上海的列車。

    茹嫣穿著一條緊胸露背的白色洋裝,從腰上的位置一致到膝上的短裙擺,都採用的是流行的「抓褶」,外罩了一件不系扣兒的白紗半透明短上衣,腳蹬帶踝扣兒的黑色高跟鞋。冷艷的絕色容顏,前凸後撅的勻稱身材,加上那兩條被無色的絲光褲襪包裹著的長腿,走到哪兒都是百分之百的回頭兒率。

    火車啟動後,兩對兒男女都待在侯龍濤的包廂裡聊天兒。「四哥,聽說了嗎?有一快四張兒的大款登報選妃,丫那離過婚,有孩子,非要找個處女,要漂亮,還得是那種相夫教子、孝順父母型的。」「你什麼時候變得喜歡管別人的閒事兒了?愛選就選吧。」侯龍濤坐在車窗邊兒,讓茹嫣橫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邊說話一邊輕輕的撫摸她的膝頭。

    「肏,說是什麼南方知名民營企業的老總兒,歲入千萬。」「這些都寫在自我描述裡的?」「是啊。」「哼,八成兒是個騙子。」「也不能這麼說,登報就花了幾百萬,就算不是說的那麼有錢,叫大款也不過分啊。」「沒說他沒錢,是說他騙色。」「用得著騙嗎?像三哥那樣拿錢買不就完了。」

    「純潔美麗的處女是錢買不來的。」侯龍濤扭頭深情的看了一眼身上的美人。「哼…」茹嫣輕輕一笑,臉都羞紅了,在愛人的額頭上一吻。「你們倆都好了多長時間了?別沒事兒就這麼膩膩歪歪的,沒人愛看。」「嫉妒啊?也沒人逼你看啊。」「別說別人,」孫燕兒掐了文龍一下兒,「你怎麼不會跟我說這種好聽的啊?」

    「別別別,受不了你們女人的這種需要。」文龍點上煙,「四哥,接著說,既然是好姑娘,就沒那麼好騙。」「切,比如說他見一個女的,先很紳士的互相瞭解幾天,然後就說『啊!你就是我苦苦尋找的女人,我願意跟你結婚』,諸如此類的話,這不就完了嘛。」「什麼他媽就完了?」

    「不是非得是處女才行嗎?不上床怎麼知道是不是處女?找人來檢查?那要真是特單純的姑娘,寧可就這麼獻身給未來的夫婿,也不會讓別人碰自己的。等他 Happy完了,一句『咱們性格不合』就甩了,萬一那個女孩兒的處女膜早就自然破裂了,那就更有借口了,其實什麼借口都不用,直接甩,再接著見下一個。」「你剛才不是還說錢是買不來好女人的嗎?怎麼又有好姑娘會找他啊?」

    「哼,光用錢當然不行了,你忘了他的徵婚條件了,他表面上是在要求女方,實際上是在說自己是個好爸爸、好兒子,又有事業心,那『歲入千萬』只是起到了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一個好男人外加大富翁,越是純情的女孩兒,越是對愛情充滿幻想的女孩兒越容易動心。而且啊,她根本就不是要好姑娘,他只是要處女,漂亮的處女並不一定都是好姑娘,只不過沒壞到賣身的地步。」

    「肏,真他媽夠陰的。」「彫蟲小技,不過我跟你說,上當的肯定不在少數兒。」「大概是,前兩天還報了說海南的一女的給報社打電話,說是看了徵婚啟事之後,立刻就覺得那男的要找的就是她。」「嗨,願者上鉤兒。」「呵呵,讓你這麼一說,我倒覺得那孫子跟你挺像的嘛。」「狗屁,有本質區別。」

    「你們真是的,」茹嫣說話了,「別把人都想的那麼壞,人家沒準兒就是真心實意的呢。」「是啊,有可能,所以我才說八成兒是個騙子,給他留了兩成兒餘地,不過在徵婚啟事裡登出個『歲入千萬』、『歲入百萬』什麼的,擺明了就是想利用有些女人的虛榮心。」侯龍濤對於愛妻的話不以為然。

    「四哥,你也登一個啊。」「登什麼?徵婚啟事?」「別啊,就是徵友,你這一登,就是『歲入上億』,肯定把那孫子的『買賣』都搶了。」「我有毛病啊?」「不為你自己,為了救人啊。」「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救得過來嗎?再說真的去參加『選妃』的女人也不值得我救。」「真他媽鐵石心腸,沒準還真能發現幾個好女孩兒呢。」

    「切,那你自己登不就完了,你小子現在也是『歲入千萬』啊。至於好姑娘,」侯龍濤緊了緊摟著茹嫣細腰的胳膊,「我已經有世界上最好的姑娘了,金山銀山也買不到的好姑娘。」「哥哥…」茹嫣把頭低了下來,左手繞過男人的脖子,托起他的下巴,右手扶住她的左肩,用櫻唇堵住了他的嘴。

    「怎麼又來了!?沒完沒了?」文龍陰陽怪氣兒的叫了起來。結果這次侯龍濤根本沒理他,只顧一心一意的品嚐愛妻甜美的香津嫩舌了。「走走走。」文龍一拉孫燕兒。「幹什麼去啊?」「幹什麼?你喜歡看啊?」文龍笑著把女朋友拖了出去。

    「寶寶…」侯龍濤將舌頭從美人的檀口中抽了出來,用眼角兒的餘光往邊兒上一掃,「嗯?那倆東西什麼時候走的?」「不知道,我也沒注意。」茹嫣還沒和愛人吻夠呢,又把嘴湊到了他唇邊,「哥哥…」「喂!完沒完?」文龍的腦袋從門邊探了出來,「先去吃飯吧,空著肚子打炮兒也沒勁啊。」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真是拿這個弟弟沒辦法,除了在如雲面前,不管跟自己在一起的是清純可愛的薛諾,還是活潑美麗的陳曦,這小子說話從來沒一點兒收斂。他把茹嫣從身上放了下了,拉著她的手,跟文龍和孫燕兒一起去餐車。

    吃完了飯,天已經黑了,一回包廂,茹嫣連鞋也沒脫,直接跪到了床上,張開雙臂,「哥哥。」侯龍濤微微一笑,把門鎖上了,轉身走到愛妻身前,雙手扶住她的腰,在她的身側上下輕撫,「寶寶,今天怎麼這麼Horny啊?」「人家…」茹嫣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臉和他貼在一起,「人家的那個快來了。」

    「哼哼,那我一定好兒好兒滿足我的小公主。」侯龍濤直接吻上了美人白玉般的脖頸,舌尖兒頂著嬌嫩的肌膚上下滑動,雙手伸進她的裙擺下,隔著薄薄的光滑褲襪,左手的五指用力,捏住了彈性十足的右臀瓣,右手的手掌在圓滾結實左臀峰上揉撫,「寶寶,你真讓人發瘋…」

    「哥哥…」茹嫣閉上眼睛,歪著螓首,左手將自己筆直的長髮撥到背後,以方便愛人吻自己,雙手無力的插入他的頭髮中。侯龍濤親到了愛妻肩胛骨的小溝兒中,右手從她的裙子裡抽出來,幫她把白紗的短衣脫了下來,在她嬌嫩的肩頭舔舐,舌頭順著她的胳膊一直滑到柔弱無骨的小手上,把每根青蔥玉指都吸吮了一遍,然後又順著胳膊一直吻了上去,在她香氣宜人的腋窩兒裡舔舐。

    「哎呀…啊…哥哥,嗯…癢…癢,哥哥…」茹嫣把胳膊撤了回去,開始為男人解襯衫的扣子,慢慢的彎腰,親吻起那結實的胸膛,柔軟的小舌頭仔細舔過他每一寸硬梆梆的肌肉。侯龍濤已經不能再揉捏愛妻的翹臀了,收回的雙手托著她的臉頰,兩根食指在她的耳朵外輕輕的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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