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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hkh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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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金鱗豈是池中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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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9:36 | 只看該作者
「咯咯咯…」玉倩銀鈴兒般的笑聲響了起來,在寂靜的夜空中顯得格外動聽,她身體的扭動比只被親嘴、揉臀的時候要劇烈了一些,雙手扶著男人的腦袋,也不知道是在向自己的乳房上壓,還是在向外推,「癢癢,討厭,癢死了,咯咯咯…」

    侯龍濤不管女孩兒怎麼扭動,只是把她抱的緊緊的,濕膩的舌頭不斷的向上移動,舔過了她香嫩的脖頸、細滑的臉蛋兒,直到又把她的檀口堵住了。

    玉倩不光是不能再出聲兒了,她也不想再出聲兒了,她要把自己可口的小舌頭送給心上人盡情的品嚐。

    「嘀嘀嘀嘀…」一陣尖銳的汽車喇叭聲傳來,把陶醉在熱吻中的一對兒情人驚醒了。

    一輛頭對頭的停在Benz前面的銀灰色「大宇」左邊的車窗打開了,二德子的大腦袋探了出來,「你們沒完了還是怎麼招?我都在這兒看了半天了。」

    「行了,行了。」侯龍濤又在嬌喘噓噓的美人的額頭上親了親,摟著她回了車,跟著「大宇」開走了…

    到了「記者之家」,三個人先直接來到了棋牌室,大胖他們下午就到了,已經游了泳,蒸了桑拿,打了保齡,晚飯後就一直在打麻將。

    「怎麼這麼半天啊?」劉南瞟了一眼進來的人,「還以為你們翻溝裡去了呢。」

    「倆人兒在那兒沒完沒了的打喯兒,我也沒折啊。」二德子把馬臉從桌邊兒轟開了,「肏,你丫把我贏的那點兒全輸回去了!」

    「啪」,二德子被重重的扇了一瓢兒,但打他的並不是馬臉,而是玉倩,「你自己看見了就完了,幹嘛非得說出來啊?」她倒真是一點兒都不認生。

    「哼哼,」侯龍濤把女孩兒拉回了身前,抱著她的腰,「隨他說吧,再說也是事實嘛。」

    「討厭。」美女在男人的腰上掐了一下兒,「喂,你老盯著我幹嘛?」她這話是對文龍說的。

    「你漂亮唄,」文龍瞪了瞪眼,「你這樣跟沒穿有什麼區別啊?」

    「當然有區別了,你能看到什麼啊?該遮的地方都遮住了。」

    「你跟他們貧起來那可就沒完了,走吧,」侯龍濤拉著女孩兒出了門兒,「你餓不餓?」

    「嗯。」

    「那就吃飯去吧。」

    「記者之家」的廚師平時在9:00就下班兒走人了,但今天整個兒賓館都被「東星」包了下來,他們也被要求留在這裡過夜,所以雖然現在已經過了9:00,餐廳還是開放著的。

    侯龍濤本以為經過了剛才在路邊的一陣親熱,自己的任何要求女孩兒都不會拒絕的,於是就想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結果卻是被掐的「哇哇」直叫。

    「你要幹什麼啊?」玉倩板著臉,可眼睛裡卻儘是笑意。

    「哎喲,哎喲,」侯龍濤揉著自己胳膊上被掐青的地方,「我就是想抱抱你嘛,你也不用這麼狠吧?」

    「哼,色狼,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你想抱就讓你抱啊?」

    「那下次你想讓我抱的時候,記得事先告訴我一聲兒。」

    「還要人告訴?你自己看不出來的話,就再也不用抱了。」

    「對對。」侯龍濤笑著點了點頭,他內心深處隱隱的產生了一種似曾相識的不安,這個女孩兒雖然美麗超凡,卻驕蠻任性、喜怒無常,但更重要的是有著顯赫的家世,最終能不能和眾女和睦相處是一個極大的問號兒,但這些問題只是在他的心中一閃即是,並沒有引起他足夠的重視…

    一吃完晚飯,玉倩就吵著要去游泳。

    侯龍濤本來是想把女孩兒帶回屋兒做愛的,可有了剛才的經歷,他知道了這個小姑娘喜歡順其自然,就像在路邊親熱那樣,而且還要視她的心情而定,自己要是硬拉她回房,反而會使兩人的關係倒退,「剛吃完飯就游泳,你不怕得盲腸炎啊?」

    「又不是真的要游,就是在水裡泡泡嘛。」

    「呵呵,那就回屋到浴缸裡泡不就行了。」

    「哼,你不去就算了,」玉倩甩開了男人的手,「我自己也不是不能游。」

    「好了,好了,」侯龍濤追上去拉住女孩兒,「我能不陪你嘛,你不用這麼動不動就給我臉色看吧?」

    玉倩什麼也沒說,笑嘻嘻的在男人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到了地下的泳池,因為已經過了10:00,救生員都下班兒了,只有三個「東星」的保安還在游。

    玉倩在心上人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

    「為什麼啊?」侯龍濤不解的看著女孩兒。

    「哪兒來的這麼多為什麼,你就不能痛痛快快的照辦一回啊?」

    「OK,OK。」侯龍濤走過去把三人叫了上來,「你們怎麼這麼晚還在這兒呢?」

    「正要走呢,剛才會計科的小王在這兒來著,我們逗她玩兒,趁機卡點兒油爾。」

    「哼哼,卡著什麼了?」

    「就是摸了兩把屁股。」

    「你們仨走人吧,該我了。」

    「哈哈哈,」幾個人偷眼看看不遠處的女孩兒,「上等貨色啊。」

    「別那麼多廢話,這麼招,你們上去,在門口兒那兒幫我守著,誰也別讓進來。」人是玉倩讓轟的,但並沒有指示不許人再進來,這是侯龍濤自己加的,倒不是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他覺得女孩兒可能是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穿泳裝的樣子,雖然這個要求和她的性格以及經歷都很不相符,但還是照著她的意思做了。

    等人都走光了,玉倩向男人男人揚了揚手裡的小包兒,「我去換衣服。」她進入了女子更衣室,右邊是存衣的兩排鐵櫃,因為已經沒人了,所有格子都沒上鎖,中間是不帶隔段的淋浴間,有十幾個噴頭,左邊是桑拿室。

    女孩兒走到鐵櫃前,拉開了裙子左邊的拉鏈兒,把白裙脫了下來,接著是淺紅色的T-Back小內褲,她把遮擋陰戶的部位翻過來看了一眼,不禁臉上一紅,剛才在路邊被心上人撩撥的情慾高漲,陰道中分泌了不少愛液,一部分流到了內褲上,留下了一小片淡淡的痕跡。

    「壞蛋…」玉倩噘著小嘴兒,把內褲扔進了包兒裡…

    侯龍濤並沒有換衣服,他根本就沒想游,連泳褲也沒帶下來,他抱著胳膊站在泳池邊,思考著和「霸王龍」的事情,合作已經有半個多月了,雖然離預定好的日子還有一個半月左右,但他心裡怎麼也放不下,他希望這次的行動就能夠一次奏效,自己在這件事兒上投入了過多的精力,如果不是意外的「騎」上了美麗的司徒請影,那可就真不值了。

    「咳咳」,背後傳來了兩聲輕輕的咳嗽,侯龍濤轉過身去,這是他今天第二次「瞠目結舌」了。

    玉倩穿了一套正經的粉紅色三點式,上半截兒的泳衣只管遮住乳頭兒四週一小片的地方,大半的光滑乳肉都露在外面,小內褲兒從正面看是比基尼式的,細繩兒在纖腰右側系成一個蝴蝶結,只要在上面一拉,她的粉紅色性器就會暴露出來。

    玉倩在快走到男人的面前時,在原地轉了個圈兒,沒想到泳褲是T-Back的,一根兒細繩兒勒在兩瓣臀丘間,圓圓的屁股蛋兒盡現,她大概也是第一次穿這條泳褲,臀瓣上比較明顯的分成一深一淺兩種顏色,較深的是穿普通泳衣時曬出來的,同時在靠近屁股溝處的地方保留了雪白的肉色,這種顏色的分界對視覺有很大的刺激,相當的性感。

    「喜歡嗎?」玉倩來到了心上人身前,稍稍低著頭,眼睛隔過他望著水面,一幅不勝嬌羞的樣子,雙手扶住他的胸口,緩緩的搓動著,「人家特意為你買的,從來都沒穿過。」

    「倩妹妹…」侯龍濤明白了女孩兒為什麼要把旁人都轟走,心裡一陣激動,左手握住了女孩兒圓潤的肩膀,右手又要去托她的下巴。

    玉倩明亮的黑眼珠兒忽然又旋轉了起來,美麗的嘴角兒向上翹了起來,換上了一幅狡黠的神情,雙手猛的向外一送,「撲通」一聲,男人已經落入了水中。

    「哈哈哈,」女孩兒邊拍手邊開心的笑了起來,「落水狗,哈哈哈。」

    「你幹什麼!?」侯龍濤把頭鑽出了水面,摘下眼鏡兒,抹了一把臉,他是真的有點兒生氣了,剛才自己滿胸的柔情,一心想把美人擁在懷裡疼愛一番,結果卻變成了一個落湯雞,他對於女孩兒這種一貫的不顧自己感情的做法十分的不滿,其實他也是被茹嫣、陳倩她們慣壞了,現在一時沒控制住,就呵斥了出來,「老是這麼沒輕沒重的,我要是不會游泳怎麼辦?」

    「人家就是開個玩笑嘛,你幹嘛沖人家吼嘛。」玉倩眼圈兒一紅,小嘴兒也噘起來了,眼看淚珠兒就要往下掉了。

    其實侯龍濤剛才一張嘴就有點兒後悔了,現在看到女孩兒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禁又心疼起來了,「唉,我不是衝你吼,我的手機和錢包都在兜兒裡呢。」

    「小氣鬼,我賠給你就是了。」

    侯龍濤游了過來,伸手拉住池子邊兒,向上一撐,右腿搭上了岸邊,「好了,是我不好,對不…」女孩兒都沒讓他說完,彎腰推住了他的頭頂,又把他扔回了水裡。

    「你…你…你…」男人有點兒咬牙切齒了。

    「哼,誰讓你衝我吼的,我家裡人都不敢對我叫喚。」玉倩露出了驕蠻的本來面目。

    「死丫頭,你看我怎麼收拾你。」侯龍濤可算是開竅兒了,跟這個大小姐是沒道理可講的,她要鬧就得陪她鬧,只有她要正經的時侯才能正經。

    問題是他根本就沒法兒上岸,女孩兒就在岸邊等著他,每次都是又被推回水裡,「你等著,等我抓住你,非把你的屁股打開花不可。」

    「光說不練算什麼本事兒,有能耐你就上來啊。」玉倩花朵般的笑容完全都綻開了。

    「好好,你以為我沒折了?」侯龍濤在水裡一轉身,向對岸游了過去。

    「呀!你耍賴啊。」女孩兒急忙想去攔,可是池子邊兒是很滑的,她光著小腳丫兒,根本跑不起來,又要繞大圈兒,眼看男人已經開始往岸上爬了,乾脆縱身一躍,蹦進了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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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泳池嬉春

侯龍濤剛一上岸,就聽到背後「撲通」一聲,知道女孩兒下水了,回身一看,只見她正把腦袋鑽出水面,浸濕了的黑髮貼在臉上,有亮晶晶的水珠兒順著面頰滑落,如同曉露芙蓉般的明艷照人,「你這可是自投羅網了,該輪到我不讓你上來了。」

    「哼,」玉倩衝著男人一吐舌頭,「下來抓我啊。」

    「你還來勁了?」侯龍濤把眼鏡兒放到一邊兒,脫下了T-Shirt,然後又把短褲兒也脫了,只穿著濕透的內褲跳進了池子裡,朝女孩兒快速的游過去。

    「啊!」男人都快到跟前了,玉倩才開始逃跑,她倒不是有意要被抓,只是剛才有點兒發愣,她不是沒見過市面的小家碧玉,但也沒想到心上人會有一身見稜兒見角兒的肌肉,更沒想到他會就這麼當著自己的面兒脫褲子。

    泳池低兒是個斜坡兒,兩個人一前一後,是向較淺的那邊兒游的,玉倩已經能夠到底了。

    侯龍濤注意到自己離女孩兒已經非常近了,他的左手向後用力一撥水,右臂伸了出去,但這一下兒並沒有抓牢,只是拽到了美女腰際的蝴蝶結。

    玉倩突然覺得下身一緊,緊接著又是一鬆,她立刻就意識到自己的小泳褲被拉掉了,不禁「呀」的驚叫一聲,轉過身來,雙手在水中摀住了自己的三角區。

    侯龍濤也站了起來,手裡抓著粉紅色的布片兒,也有些不知所措,但有一部分原因是由於被女孩兒嬌羞無限的表情所吸引了。

    「你轉過身去啊,大流氓,」玉倩這回是真的有點兒急了,騰出一隻手,拚命的向男人撩著水,「壞蛋,色狼!」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侯龍濤聽話的轉過了身。

    「還說不是故意的,先脫自己的,又來脫我的,你就是想耍流氓的,還給我。」

    「呵呵呵。」侯龍濤被女孩兒說的笑了起來,還把身子轉了回來,一攤雙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玉倩的嘴角兒開始稍稍的上翹了,她也知道對方其實是什麼都看不到的,「你討厭死了,快還給我。」

    侯龍濤把手都舉到了半空,突然有了一種「調戲」美女的衝動,也該是自己治治她的時候了,「不給。」

    「什麼?」女孩兒對這個回答顯然是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不給就是不給唄。」

    「喂,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玉倩的小臉兒沉了下來,威脅的語氣中還帶著一點兒官腔兒,「還給我。」

    「不,」侯龍濤換上了一副無賴樣兒,把小泳褲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下,用力的吸著氣,「這是我的戰利品,我還從來沒有過這麼香的戰利品呢。」

    「你…你再這樣,我可真的要生氣了。」

    「我都沒生氣,你還敢生氣?」侯龍濤開始一點兒一點兒的向女孩兒逼近,「我這人一定說到做到。」

    「你要幹什麼?」玉倩看到男人一臉的壞笑,不自禁的向後退著。

    「幹什麼?打你的屁股!」侯龍濤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

    「啊!救命啊!」玉倩笑著躲開了,她可沒把男人的威脅當真,見他的動作和表情都很誇張,更是不怕了。

    這要是換成一個傳統的中國姑娘,一定會覺得侯龍濤很過分,但玉倩天生性格外向,又受了好幾年美國文化的影響,再加上本身就對這個男人有情,也有過了很親密的接觸,還真沒對他的行為產生反感,只是以為他在和自己胡鬧、調情。

    四濺的水花兒中,男的如同一隻又大又笨的獅子,撲來撲去;女的就像一隻靈巧的玉兔,左躲右閃。

    兩人很快就到了岸邊,玉倩鬧得高興,一時之間竟忘了自己是光著屁股的,抓住了池子邊兒的梯子就往上爬,只要先上了岸,就又可以「欺負」男人了,但當她的臀部一露出水面,她就意識到了自己所處的尷尬境況了,又是「啊」的驚叫一聲,弄了個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就這麼僵在那兒了。

    男人的身手不再「笨拙」了,他好不容易把美人騙到了預定的地點、姿勢,是不會給她考慮對策的時間的,侯龍濤左手抓住梯子,右臂箍住了女孩兒的一雙大腿,認準那在夢中出現多次的純粉色陰唇,伸長舌頭就舔了上去,嫩的出奇,都讓人懷疑再加點兒力量就會使她美好的性器溶化。

    「啊!」玉倩只覺自己身體上最柔弱、最敏感,同時也是最羞恥的部位一熱,一條滑膩的東西開始在上面磨擦,磨得自己面紅耳赤、心跳加速,不論她再怎麼開放,再怎麼外向,畢竟是個中國女孩兒,是個守身如玉的「處女」,是不會放任這種輕薄行為的,「不要啊!你…你…別這樣,放開我,嗯…嗯…別這樣…」

    侯龍濤絲毫沒有放鬆女孩兒劇烈抖動的身體,雙臂繞過梯子的扶手兒,分別圈住她的兩腿,等於是強迫她把雙腿稍稍劈開,仰起臉,把她的兩片花瓣兒般的陰唇含進了嘴裡,輕輕的吸著、吮著,舌頭還不斷往火熱的小肉孔裡擠壓。

    「你快放開我,不許這樣啊,別這樣…」表面上看,玉倩好像並沒有很大的反應,實際上她確實是在拚命的掙扎,但由於兩人位置的關係,她的抗拒毫無效果,更讓她害怕的是,自己的身體產生了很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卻又不真切,雖然不難受,卻讓自己煩躁不安。

    侯龍濤聽得出女孩兒是真的急了,語氣中都帶了哭腔兒了,他也知道自己很過分,甚至是在冒險,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可又不能把她逼得太厲害,於是便放棄了她美妙的小穴,張開大嘴,在她香氣襲人的臀丘上舔了起來,沒有受過陽光直接照射的白嫩屁股蛋兒特別的清新可口。

    雖然在男人的心裡,自己已經是把「攻擊力」降低了很多,但對於玉倩來說,卻是沒什麼區別的,她仍舊是竭力的想要逃脫對方的糾纏,雙臂也伸到了後面,左手推他的腦門兒,右手揪他的頭髮,「不可以…啊…濤哥哥…別這樣…快放開我啊,壞蛋…大壞蛋…你…你不能這樣…」

    侯龍濤早就領教過這個美人的清純了,要不然也決不會對她的任性那麼容忍了,現在聽她這麼不斷的悲聲相求,還真是不捨得再欺負她了。

    男人放開女孩兒的雙腿,掐住了她的纖腰,把她從梯子上舉了下來,放回水裡,轉過她的身體,扶住她嬌艷的面龐,探頭就想去吻她的香唇,「倩妹妹…」

    「大流氓!」玉倩終於恢復了自由,拼盡了全力,抽了男人一個大耳光。

    這一下兒來得出其不意,侯龍濤算是挨實了,可因為空間狹小,女孩兒的胳膊掄不開,力量並不是很大,但他的牙齒在嘴唇兒上鉻了一下兒,不光出血了,還真挺疼的,他用手托住了下巴,吸了一口涼氣,「嘶…」

    玉倩抬手還要打,突然看到了男人嘴唇兒上的血跡,又有點兒不忍心了,她本來就不反對心上人對自己的親密舉動,而是怪他所採用的方式,怎麼招也應該循序漸進,哪有這麼一上來就直搗黃龍的。

    女孩兒的手舉在空中,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但以她的性格,嘴上是決不會放鬆的,「你活該,再敢惹我,連你的牙也一起敲下來。」

    侯龍濤換上了一副笑臉,他一下兒就明白的美女的心理活動,她要不是本身就願意和自己親熱,一個女孩子家是不可能就這樣善罷甘休的,「倩妹妹,再讓我親親吧。」

    「你還不長記性嗎?」玉倩一把搶過自己的小泳褲,「轉過身去,流氓。」

    侯龍濤把臉部的肌肉充分的放鬆了,兩手握緊女孩兒的雙肩一正,這次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用滿含柔情的眼睛盯住美人濕潤的雙眸,好像要通過這種手段把自己的愛戀注入她的體內一樣。

    玉倩沒有再吵鬧,像是被催眠了一般,伸手攬住了男人的脖子,合上美目,歪頭獻上了柔唇,和他吻在了一起。

    侯龍濤大喜,自己的「眼神戰術」從來沒讓自己失望過,他的色膽兒也就更大了,左手摟著女孩兒的香肩,右手在她背後一陣摩挲,輕輕巧巧的就把小得不能再小的比基尼後面的繫帶拉開了,但因為兩個人貼得緊緊的,罩子被夾住了,她的酥胸並沒有暴露出來,男人的手一刻不停,又滑到了她的屁股上。

    「嗯…」玉倩深深的陶醉在與愛人濕膩的FrenchKiss中,只顧不斷的吸吮他的舌頭,不斷的把自己的舌頭送給他吸吮,完全放任他在自己的高翹的臀峰上又柔又捏。

    「你討厭…」女孩兒實在喘不過起來了,小臉兒通紅,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把火熱的香氣噴在心上人的面頰上,「你是流氓…」

    侯龍濤微微一笑,也不回答,又叼住了女孩兒的小嘴兒,汲取她的津液,右手順著她的大腿滑了半圈兒,從圓滾的臀丘上移到了平坦的小腹上,再向下一伸,用五指緩緩撥弄她在水中飄動的柔軟陰毛兒,然後又把手掌探進了她的雙腿間,輕輕往上一抬,托住了她的陰戶,那裡刮得很乾淨,肉唇旁沒有一根兒毛髮,軟軟的,細嫩之極。

    「不…不…」玉倩一手扶著男人的胸膛,一手推著他的右臂,委委屈屈的望著他,「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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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樣一來,兩人之間產生了一小段距離,失去了阻力,剛才就因為互相磨擦、扭動而錯位了的比基尼,更是漂浮到了水面上,女孩兒胸前兩顆微微硬挺的粉紅色小奶頭兒和漂亮的純粉色乳暈都露了出來。

    既然不讓摳屄,嘬乳也是不錯的,反正現在是在試探女孩兒所能接受的尺度。

    侯龍濤把左手挪到了美人的後腰上,自己的身體向下稍沉,右小臂橫到了她的圓督督的屁股蛋兒下面,往上一提,將她上身的大半部都舉出了水面,用舌尖兒托住她誘人的小乳頭兒,上下輕輕佻動了兩下兒。

    「呀!啊…」玉倩雙手撐著男人的肩膀,她的身體像被針刺了一下兒,微微的一顫,只不過是美妙的快感頂替了疼痛。

    乳香撲鼻,乳肉嫩白,乳首粉紅,侯龍濤根本沒法兒抗拒,他含住了女孩兒櫻桃般的奶頭兒,開始吸吮起來,舌頭不住的擠壓著她顏色純正的乳暈,繞著乳尖兒直打轉兒。

    「嗯嗯…」玉倩緊緊的抱住了對方的頭,一點兒沒有不高興的意思,這也難怪,心愛的男人把自己弄得很舒服,自己又想和他親熱,是沒有反抗的理由的。

    得到了這樣的默許,侯龍濤也就更加放肆了,他把女孩兒頂到梯子上,使她的雙腳可以踩在上面,騰出雙手,從兩邊捏住了她的酥乳,把她細嫩的奶子往自己嘴裡塞。

    玉倩把臉埋在了男人的頭頂,在他濕漉漉的頭髮上磨擦,胸脯兒上傳來的股股快感很怡人,卻也使那種煩躁的感覺又回來了,特別是小腹中,好像有一團火逐漸的燃燒了起來,弄得她總是覺得有點兒憋悶,雖然「嗯嗯」的輕喘可以使這種「不適」得到一點點的緩解,但遠遠不能完全解決問題。

    侯龍濤能感覺到女孩兒的身體在漸漸的升溫,口中的香乳也在膨脹,奶頭兒硬得像木頭柩兒一樣,他認為進行第二次嘗試的時機已到了,右手離開嫩滑的圓乳,順著美女的小腹滑進了水裡,再次探入了她的雙腿間,中指淺淺的壓進她的陰唇間,由於是在水下,最初覺得小穴有點兒澀,但當半根指節輕輕的捅進了小肉孔裡之後,就發現其實陰道內已是潤滑的很了。

    玉倩的身子僵了一下兒,改成用下巴壓住男人的頭頂,雙眼閉的更緊了,兩條秀眉擰到了一起,下身被摸,她還是有些疑慮的,但一下兒就被對愛人的渴望、對男女間親密無間的境界的渴望所壓倒了,「濤哥哥…嗯…輕一點兒…」

    侯龍濤被女孩兒死死的抱著,已經很難繼續吸吮她的乳頭兒了,乾脆把臉頂在她的奶子上,左右擠壓,突然聽到她哀怨的告求,不禁把右手中指推進的速度放的更慢了,「她的處女膜兒不會又長回來了吧?」

    男人對於自己的這個想法都覺得可笑,雖然狹窄陰道中的嫩肉把自己的手指夾得很緊,但因為愛液的充分潤滑,摳起來並不費勁。

    侯龍濤的整根中指都被火熱的媚肉包裹住了,指尖兒刮到了一個有彈性的肉球兒,那就是人類用於孕育生命的地方了。

    「流氓…啊…討厭…流氓…色狼…嗯…啊…」玉倩嘴裡罵著,身子卻因為舒爽的感覺而隨著男人手指的摳挖扭動了起來,她現在的心理防線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在她心裡,幾乎可以允許愛人對自己做任何事。

    「倩妹妹…」侯龍濤實在是忍不住了,左手把自己的內褲拉了下來,幾乎要炸裂開的大肉棒克服了水的阻力,彈到了女孩兒的大腿上,「倩妹妹,你太美了,咱們做愛吧。」

    「啊!不…」玉倩只覺自己大腿四周的池水像是在被加熱一般,烤得自己渾身發燙,但她還沒有喪失原則,「不…不可以…」

    「給我吧,」侯龍濤認為女孩兒只是不好意思出言應承,可沒想到她在這麼激情的前戲後還能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於是便用手把大雞巴往她的雙腿間送去,「倩妹妹,我要你…」

    「不…」玉倩把腿向前跪,右手伸到水裡,摀住了堅硬的陰莖,這一下兒,那種男性的雄偉就給了她強烈的震撼,但她還是強斂住了心神,「濤哥哥…絕對不可以…」

    侯龍濤看得出女孩兒並非半推半就,而是真的不願跨過那最後的界限,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帶著一股霧氣,顯得無比朦朧,但從其中卻也能看到她幾乎不可動搖的決心。

    男人在失望的同時,也有一絲的欣喜,這是一個有原則的女人。

    「我不會逼你的…」侯龍濤把雙手舉了起來,一手扶在美麗姑娘的腰側,一手托住她的俏臉。

    玉倩很感激愛人對自己的理解,又把雙唇獻了上去,但她可能是還有點兒不放心,在雙臂抱住男人的脖子時,雙腿也盤上了他的腰,但卻把屁股向下沉,把上翹的大雞巴夾在了自己的陰戶和他的小腹之間,可這樣一來,不光成了在用自己最嬌嫩的恥丘為他按摩,自己的身體也產生了意料不到的反應,從腳尖兒到髮梢兒都發酥了。

    這可就差點兒要了男人的命了,因為和這個女孩兒的第一次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這次一定要完全尊重她的意思,可現在的這個樣子,可讓侯龍濤怎麼忍,要說就這麼結束,不是不可以,但他實在是捨不得,整個世界上八成兒是不會有男人能捨得放開這麼一個赤身裸體的小甜心兒的。

    兩個人接了一陣吻之後,緊緊的擁在一起,用自己的身體磨擦著對方,就在侯龍濤即將忍無可忍之際,他突然有了主意,「倩妹妹,咱們去蒸桑拿吧。」他想好兒好兒的出出汗,也許能把自己熊熊燃燒的慾火壓下去。

    「嗯…」玉倩現在是渾身無力,她都能覺出自己柔軟的陰唇在不受控制的張開,拚命的吸住燙人的肉棒,弄得她頭昏腦脹,又加上有點兒胸悶,男人說什麼她都不會拒絕的。

    侯龍濤趕緊一手托住女孩兒的屁股,費勁的把自己的內褲脫掉,扔在池子裡,一手拉著梯子的扶手爬上了岸,他要是知道美女現在的情況,一定會把雞巴插進她的小嫩穴的。

    相擁在一起的男女互相吮咬著對方的耳垂兒、臉蛋兒,玉倩現在的姿勢已經不可能再把肉棒夾住了,但屁股也抬高了,只要男人不使壞,她被插的「危險」反而更小了。

    侯龍濤抱著女孩兒,用眼角兒的餘光看著路,向女更衣室慢慢走去,他這樣做也是有目的的,萬一有女人闖進來,自己心愛的姑娘也不能算是春光外瀉了。

    玉倩把自己的小舌頭捅進男人的耳孔裡攪動著,光從她的這一行為上來看,她已經對自己失去了控制,她以前從來沒和任何人這麼親熱過,學習這種親密的手段更是無從說起,可以說完全是她出於本能的表現,這種「舌頭入耳」和「舌頭進嘴」一樣,都是人類出於本能,對性交的模仿(不是我發明的理論)。

    侯龍濤把女孩兒抱進了桑拿室,騰出手往碳石箱裡澆了一大瓢水,白色的霧氣瀰漫了開來,他坐在了雙層竹凳的下層,把美女橫放在自己劈開的雙腿中間露出的竹凳上,把她那件一直掛在脖子上的小比基尼取了下來,直立的陽具從自己的小腹和她的大腿間冒了出來,圓大的龜頭脹得通紅。

    玉倩抱著心上人的脖子,盡情的和他「鎖唇絞舌」,兩個人的身上都佈滿了細細的水珠兒,也不知道是剛才從泳池裡帶出來的,還是因為蒸桑拿而出的汗。

    男人不明白剛才自己是怎麼想的,這樣懷抱一個赤裸嬌娃,在哪兒也不可能冷靜下來的,更別提是在霧氣騰騰、燥熱難耐的小屋兒裡了。

    侯龍濤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他的野性正在被漸漸的喚醒,左手從後面掐住女孩兒的脖子,雙唇堵住她的小嘴兒,用舌頭拚命的在她的口腔中攪動,右手從她的右腿上伸入她的跨間,先在充血的粉紅色小肉芽兒上按揉了幾下兒,緊接著就把食指插進了微張的濕潤小穴裡,一上來就是快速、大力的摳動。

    玉倩柔軟的小舌頭被男人緊緊的吸著,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唔唔唔」的嬌喘,但她不僅沒有一點兒反抗的行動,摟著男人的雙臂還箍得更死了,雙腳撐著竹凳,圓圓的屁股都懸了空兒,一下兒一下兒的迎著愛人的手指擺動,胸前白嫩的乳房跟著搖晃,由於速度不慢,兩對兒奶頭兒和乳暈在空中劃出了一雙粉艷艷的弧線。

    整間桑拿室裡就只能聽到男女的喘息和手指挖弄陰道時的「咕嘰、咕嘰」聲。

    侯龍濤越摳越快,越摳越帶勁,指腹攪纏著女孩兒體腔內鮮活的膣肉,指尖兒撥弄著嬌嫩的子宮。

    玉倩已無法再忍受接吻時的窒息感覺,很「堅決」的把頭扭開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同時發出了「啊啊」的歡叫。

    侯龍濤把手指加到了兩根,他的嘴也閒不住,低頭含住了女孩兒的一顆乳頭兒,「啾啾」的吸吮了起來。玉倩終於到了極限,本來凹凸有致的柔軟嬌軀猛的僵硬了,可愛的小肚子快速的反覆縮放,屁股蛋兒上的嫩肉收緊,兩腿抖得厲害,一張小嘴兒張開就沒再合上,一聲「啊」就卡在了嗓子眼兒裡。

    這種情況持續了的有快十秒鐘,玉倩的翹臀才重重的落回了竹椅上,緊皺的雙眉舒展開了,俏麗的面龐上浮現出了絕色的笑容。

    曾經有人說「蒙娜麗莎」之所以能傾倒眾生,一方面是由於達芬齊的鬼斧神工,另一方面是由於他所找的那個模特兒剛剛到達過性高潮,世界上沒有什麼比女人在性高潮後的微笑更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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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以身相許

侯龍濤的體格可以說是非常強健了,如果連他都有點兒犯迷糊的話,又嬌又嫩的女孩兒沒昏過去就算不錯了。

    其實玉倩已經是完全的神智不清了,是非對錯、原則立場在她頭腦裡消失了,女性特有的矜持也沒有了,她現在心中只有剛才高潮時動人的快感,一直在體內將她燒得燥熱難耐的火焰在那陣美妙的眩暈中得到了一定的釋放。

    玉倩剛剛輕鬆了兩秒鐘,就又開始發悶,男人的手指還在她的陰道中活動著,雖然速度和力量都有所減弱,但她的小嫩穴也比剛才要更敏感了,同樣是摳得她渾身發顫,虛汗越出越多。

    她再也忍耐不住了,她的身體需要交媾,她的身體渴求男性粗壯陽具的安慰,反正面對的是自己心愛的男人,有什麼關係呢?

    玉倩雙手杓住心上人的後脖梗兒,把自己的上身拽了起來,屁股一抬,使陰道擺脫了手指的糾纏,跨跪到他的大腿上,伸手扶住直挺挺的肉棒就往自己下身粉紅色的小裂縫兒裡捅。

    心愛的俏姑娘上身,就算是在清醒的時候,侯龍濤都不會有絲毫拒絕之意的,更別提是在情慾高漲又被蒸得發悶的時候了。

    他緊摟住女孩兒的楊柳細腰,右手用力的攢著她的細嫩臀肉,嘴裡咬著佈滿香汗的乳房,任她「擺弄」自己的大雞巴。

    但這怎麼說也是玉倩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她對於如何對付這根巨大的肉棒一竅兒不通,那個圓大的蘑菇狀肉冠一點兒也不聽話,每每在自己柔膩的粉紅色陰唇上一碰,就調皮的滑開了。

    她快要急出火了,狠狠用指甲掐了一下兒包皮,體腔內空虛,胸中憋悶,那種感覺可真是比死還難受。

    「哎呦!」侯龍濤疼得大叫了一聲,一股怨氣勃然而發,平時打打罵罵的也還說得過去,這種時候怎麼還是沒輕沒重的呢,「你干什…」他剛吼了半句就說不下去了,因為看到了女孩兒水汪汪的雙眸中有亮晶晶的淚花在滾動,「怎麼了?」

    「它…它不聽話…」玉倩的樣子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淒淒楚楚的,讓人看了就心疼的要命。

    侯龍濤是不會推卸自己的「責任」的,他把臀部向前挪了一點兒,扶住自己的陰莖,用龜頭兒在女孩兒的屄縫兒中前後滑了兩下兒,一旦感覺到了小穴的隱隱吸力,立刻把她的身子向下壓,先讓龜頭兒慢慢的擠進了她的體內,然後雙手掐住她的纖腰,用力往下一按,同時自己的屁股猛的向上一挺,如同燒紅了的鐵棍一般的陽具撐開了緊密的膣肉,直抵子宮頸口兒,發出一聲「慘烈」的「噗哧」聲。

    「啊!」玉倩淒利的尖叫了起來,其中也夾雜著無比的充實、快樂和期望,雖然她就是被這根兒大雞巴開的苞兒,可那已經是一年多以前的事兒了,而且那時候它也沒現在這麼粗長,突然的這麼一下兒,還是有點兒挺難消受的。

    但比起疼痛,玉倩得到了更多的快感,身體被完全充滿的感覺真是奇妙,她「第一次」嘗到就深深愛上了這種淫行。

    她雙手勾著男人的頸項,上身挺的筆直,也顧不得什麼害羞了,隨著自己原始本能的召喚,開始上下顛蕩,使陰道內的蜜肉套弄著陽具,汩汩的愛之汁液從兩人結合的地方不斷濺出,化做蒸氣。

    侯龍濤在美人光滑的背脊上撫摸,把臉緊緊的壓進她的雙乳間,不停左右晃著腦袋,使兩邊的面頰都能享受到柔嫩酥胸的磨擦。

    玉倩仰著的螓首胡亂的搖晃,垂下的縷縷青絲跟著狂亂的飄舞著,檀口中發出一陣緊過一陣的「咿咿呀呀」的歡吟。

    令人發狂的快感從小腹中向四肢百骸亂躥著,把憋悶的感覺一掃而空,子宮被圓大的龜頭兒撞得陣陣顫抖,彷彿要被擊碎了一般。狹窄的陰道並沒能一下兒就適應超大號兒的陽物,快速磨擦時還有些隱隱作痛,但比起那一浪高過一浪的性快感,這根本不算什麼。

    雖然玉倩瞇著眼睛,卻什麼也看不到;雖然她不是聾子,卻什麼也聽不到。她不知道自己的秀足踩在哪裡;她不知道自己的玉手扶在哪裡;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有一點是很明確的,心愛的男人正在將自己快速的推向美妙的顛峰。

    侯龍濤抱著美人柔滑白晰的嬌嫩軀體,一雙色手自是不自禁的上下遊走,一會兒撫撫香背,一會兒揉揉酥乳,一會兒又捏捏翹臀,還不顧對方的清純背景,把自己的手指塞進她的小嘴兒裡,讓她又吸又吮。

    將美女猥褻了一陣子,侯龍濤突然想起了她美輪美奐的純粉色菊花門,於是就用右手將她的左屁蛋兒像掰盧柑那樣向外掰開,左手的食指按在了她的小肛門上,在它微微張開的時候,一用力,半根手指一下兒突破了擴約肌的阻攔,捅進了緊緊的直腸中。

    玉倩在男人身上起落的動作並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但當手指開始在她的屁眼兒中攪動之後,她不斷的喊了幾聲兒疼,本來很陶醉的面部表表情中出現了一絲絲的痛苦。

    侯龍濤也明白,自己的手指沒經過任何的潤滑,也許真的是把女孩兒嬌嫩的腸道弄得不舒服了。

    他想著就要把手指往外抽,可才撤了不到一厘米,手腕兒就被玉倩伸到屁股後面的玉掌握住了,「不…不…膝…膝蓋…是…是膝蓋疼…」

    侯龍濤立刻就領會了女孩兒的精神,她並不是不喜歡被摳後庭,正相反,她還十分受用,喊疼不過是因為膝蓋被竹凳鉻著了。

    侯龍濤的小臂架在女孩兒的腿彎下,右手捏著她的臀丘站了起來。

    「嗯…嗯…」玉倩感激的把舌頭送進愛人的口中,隨著男人手臂的顛動,她仍舊可以清晰的感到火燒火燎的熱力從自己下身的小穴眼突入體內,令人神魂顛倒。

    侯龍濤轉身把女孩兒放到了上層的竹凳上,將她兩條順滑的小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幾乎把她的身體窩成了對折狀,自己蹲在第一層,雙腿差不多劈成了「一」字形,用兩個腳尖兒支撐著,左手的手指還是插在她的肛門中,右手揉著她的一顆奶子,繃緊的屁股開始快速的前後移動。

    玉前的小嘴兒拚命的張著,但卻發不出聲音來,她的身體又產生了美妙的顫動,子宮頸口被撞開了,一對兒微合的美目中又有晶瑩的水光在閃爍。

    男人要是在高潮的時候哭,那叫噁心,美女要是在高潮的時候哭,那可就更是惹人疼愛了。

    侯龍濤停住了抽插,只用雞巴在女孩兒的陰道中輕輕佻動,探頭吻著她的香唇,「倩妹妹,你怎麼這麼可愛啊?」

    「濤…濤哥哥…嗯…我…我喘…喘不過氣…氣了…」玉倩抬起身,抱著男人的脖子,檀口頂住他的耳朵,聲音嬌媚的要命,但一點兒也不做作,「太…太熱了…救我,救我,濤哥哥…」

    「好,好,寶貝兒,什麼都聽我的小寶貝兒的。」侯龍濤把女孩兒抱了起來,出了桑拿室,直接來到了女子淋浴室,一腳踩在出水的踏板上。

    玉倩本來一直把雙腿盤在男人的屁股上,被溫熱的淋浴一衝,她好像清醒了一點兒,從心上人的身上滑了下來,剛才還由於走路而在她體腔內活動的大肉棒脫了出來,但她並沒有離開,也什麼都沒說,只是抱緊了愛人的身體,閉著眼睛,把臉貼在他的胸口上,輕輕的磨擦,任水流沖刷自己桃紅色的玉肌。

    侯龍濤雙膝微微彎曲著,左手還「鑲」在女孩兒的臀瓣間,右手從她的頭頂往下,愛撫著她濕透的秀髮。

    赤裸的戀人無聲的擁抱了一陣,就又開始很激烈的接吻,唇舌相磨的「啾啾」聲連續不斷的響起。

    「濤哥哥…唔…你欺負…欺負人…嗯…」玉倩優雅的墊著小腳丫兒,邊吮著心上人的舌頭,邊支支吾吾的罵著,她已經得到了那種夢寐以求的親密無間的感覺,而且是比想像中的還要美妙千萬倍,但光是這樣還不夠,她還在想念那根會「跳」的「巨炮」。

    「我還要再欺負你,要從後面來,好不好?」侯龍濤把被女孩兒肛門內括約肌死死鉗住的指頭拔了出來,雙手溫柔的拍著她圓滑的屁股蛋兒,讓它們在顫抖中產生一波波絕美的漣漪。

    玉倩慢慢把身子轉了過去,雙手扶著瓷磚牆面,紅撲撲的臉蛋兒也貼了上去,柳腰壓得低低的,小屁股卻高高的撅了起來,把一套世間難求的完美性器露給了愛人。

    她把雙眸緊緊的合上了,長長的睫毛在輕微的顫動,面頰紅得如同初升的朝陽一般,但這並不全是因為性興奮造成的,「第一次」就要用小狗兒交配的姿勢,她難為情的程度可不是旁人能想像得到的。

    侯龍濤把手伸到前面,揉動女孩兒軟乎乎的奶子,還彎腰在她牛奶般細膩的背脊上舔了起來,一直向下,馬上就可以親到她的臀峰了。

    「濤哥哥…濤哥哥…」玉倩難耐的晃動著腰身,她急需心愛男人的陽根將自己填滿,可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只能盡量用肢體語言表達自己的心情。

    侯龍濤已經和這個美姑娘進行過了最親密的接觸,立即就明白了她的心思,趕忙直起身子,兩手抓住她的臀肉,挺直的肉棒撐開了粉嫩嫩的陰唇,長驅直入,直到兩顆下垂的大睪丸「啪」的一聲打在了她的陰戶上。

    「啊…啊…」玉倩立馬兒就嬌聲叫了出來,她的腰腿都在發酸發軟,但她卻感覺不到,她只知道自己的子宮在不停的跳動,那是一種能讓全身神經都迷醉的跳動。

    侯龍濤捏著女孩兒美麗的小屁股,將柔軟的臀肉都揪了起來,他低頭看著臀瓣間微張的小巧屁眼兒、被肏得如同小火山口一樣的陰穴,只覺美不勝收,養眼之極,抽插的更加大力了,粗長的大雞巴時深時淺、時快時慢的進出。

    玉倩的眼前發花,腦袋裡嗡嗡作響,淚珠兒又不受控制的「吧噠吧噠」的掉了下來…

    就在新人笑時,也有舊人在哭。

    月玲本想今晚和如雲來一出兒「雙鳳戲」的,不承想如雲卻毫無興致,胡亂的摳摸了兩下兒就說身體不舒服,想要休息了。

    月玲身為女孩子,本來就比較細心,又加上已經跟了如雲好幾年了,立刻就感覺到了大姐姐的反常。

    「雲姐,怎麼了?」她穿上睡衣,拉住如雲的纖纖玉指,「你有什麼心事兒嗎?」

    「他來找過我。」如雲坐了起來,光溜溜的上身露出毛巾被外,白嫩的豪乳秀麗挺拔,她低著頭,神色黯然。

    「他?誰啊?」月玲有點兒發懵,她從沒見過這個吒叱風雲的女強人這樣語無倫次的。

    「方傑。」

    「方…你的前夫!?」

    「嗯。」

    「什麼時候?」

    「今天下午,在辦公室。」

    「我去加油的那會兒?」

    「不是,他來的時候你也在。」

    「嗯?我怎麼不記…啊,那個日本人,那個長得挺像龍濤的日本人。」月玲這才恍然大悟。

    「不是日本人,就是中國人改了個日本名字。」

    「他要幹什麼?」

    「想請我吃頓飯,敘敘舊。」

    「你沒答應吧?」月玲跪了起來,離如雲更近了,表情也稍稍嚴肅了一些。

    「幹嘛這麼緊張?」

    「你可不能應下來,要是讓龍濤知道了,他會生氣的。」

    「哼哼,」如雲苦笑了兩聲兒,「龍濤沒那麼小氣的,而且我也沒答應。」

    「呼,」月玲鬆了口氣,「再見他有什麼感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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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感覺?」見如雲沒有回答,月玲開始瞎猜了,「本來也是,那傢伙是個混蛋,沒感覺是正常的。雲姐?雲姐,怎麼了?」雖然臥室裡沒有開燈,但從窗口照進來的月光還是挺明亮的,能清楚的看到有兩顆淚珠兒從如雲低垂的眼簾下滾了出來。

    「我…我沒能忘記他。」如雲抹了一下兒臉,把淚水拭去了,「我以為我早就把他拋到九霄雲外了,可我終歸還是不像自己想的那樣灑脫,我還是放不下,今天一見,過去一切的感情又都回來了。」

    「Whatdoyoumeanbyit’sallcomingback?」月玲有點兒急了,「是不是恨他的感情?」

    「哎,」如雲輕歎一聲,扭頭望著窗外的月亮,「我不知道。」

    「你在說什麼啊?雲姐,你開玩笑的吧?」

    「不知道,看到他突然有一種隱隱約約的親切感,只是那麼一點點,但足以讓我困惑的了。」

    「有什麼好困惑的?」

    「我突然不能確定我和龍濤…是不是是因為我對方傑還不能忘懷。」

    「雲姐,你胡說什麼呀!?」月玲一下兒竄了起來,雙手握住如雲的香肩,用力的搖動了幾下兒,「你瘋了嗎?龍濤溫柔體貼,他簡直把你當成天上的仙子一樣的愛護崇敬,他為了你,敢跟毛正毅拚命,他為了你,他敢把皇帝拉下馬。那個姓方的算什麼東西?負心薄倖,他怎麼配和龍濤相提並論,你還被他傷的不夠嗎?」

    「你今晚去客房睡吧,我想一個人靜靜,好兒好兒想一想。」

    「雲姐,你…」月玲噘著嘴蹦下了床,這可是自己第一次被如雲從屋裡轟出去,不禁就有點兒賭氣。

    她還年輕,沒有經歷過任何的感情波折,是不可能理解如雲現在複雜錯亂的心情的…

    「濤哥哥…」玉倩抱著戀人的虎腰,把臉貼在他的背上,小舌頭還伸在外面,輕輕的舔著。

    侯龍濤側身躺在床上,一臉的苦相兒,「讓我轉過身來吧。」

    「不行,不許啊。」玉倩伸手在男人的腹肌和胸肌上撫摸著,「哼,你怎麼這麼粗壯啊?本來看臉上還斯斯文文的,是個讀書人,誰知道一脫衣服卻像個打手一樣。」

    「什麼意思?」侯龍濤身子沒動,只把頭向後扭,「不滿意啊?」

    「嗯嗯…」玉倩一推男人的臉,「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真的後悔了!?」侯龍濤猛的翻過身,左小臂撐在女孩兒頭下的枕頭上,右手按在她左邊的床面上,兩條眉毛都擰死了,「惡狠狠」的盯著她。

    「有的換嗎?」玉倩平躺著,垂著眼簾,噘著小嘴兒,用一根手指在愛人厚實的胸膛上劃著「心」。

    「貨一出門,概無退還。」

    「你這是強買強賣啊?」

    「是又怎麼樣?」

    「那就沒辦法了,只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你就認命吧。」

    「哼,」玉倩在男人身上打了一下兒,「誰讓你轉過身來的?」

    「我想看看你的花容月貌嘛。」

    「德行,就是不願意讓你看。」

    「為什麼啊?哪兒有媳婦兒不讓相公看的?」

    「討厭,人家不好意思嘛。」玉倩說著話,臉上還就真的升起了兩朵紅霞,還把身子偎進了男人的懷裡。

    「哈哈哈,不好意思?剛才在公共場所都那麼有激情,現在回了屋兒倒害羞上了?」

    「壞死了,大色狼,」女孩兒不依的扭動著身體,「你還敢說,人家把第一次給了你,你也不心疼人家,用那麼大的力氣,一點兒也不溫柔,弄的人家現在還在疼呢,你不懂得憐香惜玉啊?」

    「…」侯龍濤沒回答,把美人嬌嫩的身子放平了,俯下上身,輕柔的吸吮起她的香唇,右手慢慢的愛撫著她的身側。

    「嗯…」玉倩的星眸合了起來,這樣接吻對她有絕對的吸引力…

    第二天一早,「東星」的一行人在「記者之家」工作人員的帶路下,向有十多分鐘車程的懷柔湖景水上樂園進發。

    「濤哥哥,你想不想當警察?」玉倩坐在Benz裡,笑嘻嘻的看著昨晚佔有了自己身體的心上人。

    「警察?有三個職業不適合我,第一是教師,我會誤人子弟;第二個是醫生,沒病都會被我治出病;第三個就是警察了,會黑白顛倒的。」

    「這麼多的廢話,」玉倩白了男人一眼,「不想幹就直說好了,拐彎耳抹角兒的,又不是求你做。」

    「什麼職務啊?不會讓我從片兒警開始干吧?」

    「那當然不能了,你可是半個張家人,那天聽我爸跟我哥說,現在有兩個空缺,十一處的處長和十三處的副處長,你想幹哪個?」

    「行嗎?沒有什麼工齡、級別的限制嗎?」

    「對一般人當然有了,你不一樣嘛,」玉倩伸手挽住男人扶著方向盤的胳膊,很甜蜜的把頭靠了過去,「你是我未來的老公啊。」

    「嗯,」侯龍濤的心裡「咯噔」一下兒,但現在不是考慮的時候,「不要了,我還是繼續做我的生意吧。」

    「哼,沒前途。嗨,我剛琢磨過味兒來,你不幹還問那麼多幹什麼,耍我啊?」

    「我給你推薦倆人啊。」

    「什麼人,又是你的朋友?」

    「嗯,兩個派出所兒的所長,你幫他們一把。」

    「不管,」玉倩坐正了,噘嘴看著窗外,「那麼不給我面子,還指望我幫你?」

    侯龍濤微微一笑,把車停在了路邊,探身抱住女孩兒,對著她就是深深一吻,吻得她香甜的津液都順著嘴角兒流出來了。

    「呼…呼…」玉倩一雙媚眼中儘是情意,她把自己口邊的口水抹掉了,在男人的胸口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壞蛋,回家之後,你把他們的名字和職務都寫給我吧。」

    有了女孩兒這句話,侯龍濤知道寶丁和王剛的陞遷之日指日可待了…

    到了樂園,玉倩和幾個「東星」的女職員一起去換衣服,出來時,穿了一件嫩綠色帶白花兒的連身泳裝,雖然沒有昨晚的那套暴露,但因為她本身身材出眾,要前有前,要後有後,仍舊是靚麗非常,而且由於她的長相兒更適合這種清秀的裝束,在某種程度上反而更加誘人了。

    侯龍濤湊了上去,咬著女孩兒的耳朵,「我還擔心你會穿那套三點呢。」

    「那種東西只穿給你一個人看。」

    「真乖,」侯龍濤在美人露出泳衣外的小半個屁股蛋兒上捏了捏,「這件也漂亮的沒話說啊,還裹得這麼緊,下次咱們做愛的時候,你就穿這件,好不好?」

    「去你的,」玉倩推開了死皮賴臉的男人,害羞的躲開兩步,「討厭。」

    女人一旦被心愛的人幹過了,以前再怎麼嬌蠻,也會變得粘粘乎乎的,這種情況多多少少在玉倩身上得到了體現。

    在樂園的三個多小時裡,女孩兒一直拉著愛人的手,還經常把自己凹凸有致的身體和他緊緊的貼在一起。

    侯龍濤自是毫無怨言,樂得和美女親近,抱著她的滋味兒,就像是抱著薛諾、陳曦她們一樣,感覺好極了…

    從樂園回來,已經快下午4:00了,侯龍濤把必要的資料留給玉倩後,就要她好兒好兒歇歇。

    女孩兒昨晚被上了好幾次,今天又玩兒了很久,還真是累了,再加上一會兒母親會來看自己,也就沒強留愛人,但說好了要他星期一來給自己做晚飯吃。

    侯龍濤離開後就直奔如雲家,玩兒過了嬌滴滴、水靈靈的小妹妹,是該輪到豐滿性感、成熟圓潤的大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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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胸有成竹

「龍濤,你怎麼回事兒啊?」月玲一把拉住了剛進屋兒的侯龍濤,「你的手機打了這麼久都打不通。」

    「昨晚進了水,沒法兒用了。要找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他們的電話。」

    「唉,一時著急就忘了。」

    「著什麼急啊?房子著火了?這不是還在呢嘛。」

    「你呀,」月玲恨恨的揪住了男人的耳朵,「你跟沒事兒人一樣,還有功夫跟我逗貧,老婆都要跟人跑了。」

    「什麼意思?」

    「雲姐啊…」月玲把昨天晚上的事兒都跟愛人說了,「她一天都把自己關在房裡,連飯都沒出來吃,我從來沒見過她這樣子,我都沒敢進去。」

    「這樣,」侯龍濤把月玲拉過來,親了又親,「我上去看看,你去準備一下兒吃的,一會兒脫光了陪我吃飯。」

    「你這麼自信?你就不怕雲姐愛的人不是你啊?」

    「哼哼,」侯龍濤已經上了一半兒樓梯,他停住了腳步,回過頭,「她是我老婆,她愛不愛我,我心裡有數兒。就像你是我老婆,你愛不愛我,我最清楚。」

    看了男人堅定的表情,月玲一下兒就放心了,轉身走向廚房。

    來到主臥室門外,侯龍濤輕輕一擰把手兒,門就開了一條縫兒,原來根本就沒鎖。

    大床上側躺著一個體態豐盈的女子,背對著門,身穿一條吊帶兒的白色綢子長睡袍,可能是因為屋裡開著空調,又沒蓋東西,有點兒涼的緣故,她的雙腿是蜷著的,肥美的大屁股被睡袍繃得很緊,看得出裡面沒有內褲,樣子何止是誘人啊。

    侯龍濤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反身坐到「許仙姑」的身後,探頭看了看。

    如雲的睡相很美,能看出眼皮下的眼珠兒在轉動,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在她的玉頰上還留著淡淡的淚痕。

    侯龍濤伸出舌頭,在愛妻的臉上輕輕舔了起來,凝脂玉膚的香氣能讓惡魔變為天使。

    「嗯…」如雲揉了揉眼睛,她昨晚沒睡好,想的又多,剛才迷迷糊糊的就打了個盹兒,睡的並不死,被滑膩的舌頭一碰,也就醒過來了。

    「小云云,吵到你了?」侯龍濤在美女的鼻尖兒上一吻。

    「嗯?」如雲把身子放平了,才看清在自己耳邊輕語的人是誰,「龍濤,你回來了,玩得開心嗎?」

    「叫老公,我是你老公。」侯龍濤伸手把女人額頭上的幾根散發撥開。

    「老公…」如雲猛的坐了起來,用力抱住愛人的脖子,把臉枕在他的肩上,聲音略帶哽咽,她一整夜外加半天都在想這個男人,突然一見,一時激動,不禁忘了戴上商場女強人的面具,盡顯嬌妻弱婦的柔嫩本色。

    侯龍濤左手扶在愛妻的腰上,右手溫柔的撫摸她白皙的脖頸和細滑的背脊,「做出決定了?」

    「月玲告訴你了?」

    「玲兒把我當主心骨兒、一家之主,什麼都跟我說,不像你,把事兒都藏在心裡。我是你的男人,我需要你依賴我,也有能力讓你依賴。」侯龍濤說的語重心長,又滿含柔情。

    「你怎麼知道我已經有了決定?」如雲抱著愛人沒動,也沒有從正面解釋自己,她曾經全身心的依賴過一個男人,她不願再犯同樣的「錯誤」,更準確的說,她害怕再犯同樣的「錯誤」。

    「正事兒不辦完,你是不會睡的。」

    「你不怕?」

    「你不是還叫我老公嗎?」

    「就憑這一點?」

    「你第一次見我照片兒的時候,是不是也把過去的傷心事兒都想起來了?」

    「是。」

    「那你當時對我沒有親切感?」

    「沒有,我只想整你,讓你沒有安生兒日子。」

    「你當初謝絕了總公司的CEO提名,也是為了這個吧?」

    「別那麼看得起你自己,我是因為在這裡的業績好才被提名的,之所以在這裡能這麼成功,主要是因為國內,甚至亞洲還在大力發展基礎建設,這些是最保險的投資項目,離開了中國,我不一定會有這麼好的成績。再說,做了CEO,我還可以直接Fire你。」

    「哼,前後矛盾,直接炒了我,那你就失去了整我的樂趣了。」

    「說了這麼半天,你進沒進正題啊?」如雲抬起頭,微笑著看著年輕的愛人。

    侯龍濤盯著那雙如泉水般清澈的明眸,自己的眼中也儘是讓人為之心動的堅定愛戀,「你見到那個假洋鬼子時產生的親切感,不是因為你還對他有感情,是因為他令你想起了我,你愛的是我。」

    「你來了多久了?」如雲的笑容更燦爛了。

    「不到一小時吧。」

    「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我心裡明明白白的,但愛情是不能以此決定的,感性是不講邏輯的…」如雲說到這兒,來了個大喘氣,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你不用這麼嚇唬我,你是我的。」

    「我自己花了一整天才想明白的事情,你半個小時就弄懂了,難道你比我自己還瞭解我?」如雲的臉色恢復了柔和。

    「當局者迷啊。」

    「你呀,真是女人的剋星,」如雲伸出一隻玉手,無限深情的在男人的臉上輕撫了一陣,又把他的眼鏡兒摘了下來,送上香唇,「老公,你不要負我…」

    侯龍濤上身一用力,把女人壓在了枕頭上,激烈的吻了起來,光是那經過一夜還十分清新的口氣,就足以讓人熱血沸騰了。

    因為兩人身體的扭動,如雲豪碩的左乳已經從睡袍中跳了出來,被男人的胸膛壓擠磨轉,本來就處於半勃起狀態的小奶頭兒立刻就完全的挺了起來。

    侯龍濤上身只穿這一件薄薄的T-Shirt,對身下女子身體情況的變化能很清楚的感覺到,「小云云,嫦娥姐姐,」她舔著愛妻的粉面,越舔越覺得香嫩,決不像是一個年近四十的人應有的膚質,「老婆,等咱們七老八十了,咱們天天一起出去散步。」

    「老公…」如雲明白,這是男人對要和自己白頭偕老的宣言,她握住愛侶的一隻大手,拉到了自己那顆外露的乳房上。

    軟乎乎的大奶子,一手都攥不過來,揉起來何其過癮,光把玩兒一隻又怎麼能夠呢?

    侯龍濤邊親吻愛妻,邊用另一隻手把她的肩帶拉開,抓住了另外那顆巨乳。

    「啊…」如雲被男人揉得渾身酥麻,那股慵懶的勁兒別提有多舒服了,腳尖兒繃直了,雙腿直顫。

    「媳婦兒,跪起來,」侯龍濤幫著美女翻過了身,「讓我看看後面。」如雲兩腿一蜷,把大白屁股撅了起來,讓男人將睡袍的下擺撩到了腰上,這對兒雪臀玉股,又圓又肥,光從後面看,就能感到巨大的壓迫感,那種性感的境界絕不是年輕姑娘的小翹臀所能企及的。

    把兩瓣肥嫩的光滑屁股蛋兒稍稍拉開,幽深的臀溝、被整齊皺褶包圍的圓巧肛門、蜜壺似的陰戶、艷麗的肉縫兒,把侯龍濤看了個口乾舌燥,「一年半以前,要是有人說我今生能有幸把雞巴塞進這麼美的屁股裡,能和你這樣的天仙美人兒共赴巫山,我是說什麼也不會相信的。」

    「老公…」如雲埋首在枕頭中,扭過臉,用眼角兒嫵媚的餘光瞟著身後一臉崇拜的男人,「一年半以前,如果有人告訴我有一個男人能讓我嘗盡做女人的快樂,我死也不會信的。」

    「小云云…」侯龍濤心中一陣感激,一陣愧疚,自己並沒有真的讓愛妻享受到所有的快樂,以自己的人力是無法滿足她最大的心願的,難道天意真的不可違嗎…

    月玲在廚房裡忙了小一個鐘頭,飯菜都準備好了,接著去洗了個澡,然後就沒再穿衣服,光著屁股跑到了主臥室外面。

    因為不知道裡面談得怎麼樣了,她只是小心翼翼的把門推開了一條縫兒。

    由於臥室是隔音的,剛才在外面什麼也聽不到,可這一開門,女人極具挑逗性的叫床聲就飄了出來。再往裡一看,如雲跪在床上,雪臀高舉,細腰低壓,上身後仰,原本盤起的長髮已經散開了,隨著螓首的搖擺而「翩翩起舞」,她右手扶在前面的床頭上,左臂伸在後面。

    侯龍濤也是跪著,右手托著女人沉甸甸的右乳,左手拉著她的左手腕兒,臀部一下兒一下兒的往她的屁股上拱著,使她的左乳以同樣的節奏晃動,大雞巴把水汪汪的屄縫兒插得「噗噗」做響。

    除了侯龍濤不斷變換著兩手猥褻的女體敏感部位外,他們一直用的就是這一個「女前男後」的姿勢,男人已經射過一次了,如雲自己也都數不清自己到過幾回高潮了。

    雖然月玲並不清楚這個情況,但看著如雲的螓首被侯龍濤扭過去接吻時,臉上那種欲仙欲死的如癡神情,也就能猜到已是雨過天晴了…

    星期一下午,侯龍濤如約來到玉倩家,四室兩廳的巨大單元,裝修還很高檔典雅,這絕不是兩個年紀輕輕的女警可以負擔的起的。

    玉倩今天穿的到是挺正統,一件白色的短袖兒衫塞在天藍色的牛仔褲裡,領口兒處的三顆扣子也有兩顆是繫上的。

    侯龍濤一進屋兒,女孩兒就「飛」過來給了他一個香吻,攬著她的脖子,在他臉上親個不停,「壞蛋,來的這麼晚,上哪兒野去了?」

    「小姐,我要上班兒的。」侯龍濤抱著這塊溫香軟玉,也是開心的很。

    「切,誰讓你非得做那個什麼破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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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這個了,」侯龍濤雙臂一用力,把女孩兒的腳抱離了地面,臉埋進她的頸項間,邊舔邊向一間臥室走去,「今天幹嘛穿這麼嚴實?」

    「哎呀!癢死了,壞蛋,快放我下來,」玉倩「嘻嘻」的笑著,拍打著男人的肩膀,「不行的,現在不行。」

    「怎麼了?」侯龍濤把美人放下,撫摸著她花瓣兒般的臉蛋兒,「來例假了?」

    「呸,」玉倩羞羞的啐了一聲,「哪兒有這麼問女孩子的,我怕你耽誤了做飯,你可是有任務在身。」

    「嗨,做飯著什麼急啊?餓不著你的。」

    「不是做給我,是我小表姨,她一會兒就回來了。」

    「啊!?」侯龍濤差點兒沒把眼珠兒瞪出來,「你不是說她今天值夜班兒嗎?」

    「騙你的,」玉倩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知道你怕她,我怕跟你說了你不敢來。」

    「我怕她?我就是懶的理她。得了,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我這就走。」侯龍濤說著就轉身要撤。

    「哎哎哎,」玉倩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她是我小表姨,我跟你好,你們老是這麼不對付怎麼行?我這可是給你們機會慢兒慢兒搞好關係啊。」女孩兒說完,也不給戀人回答的機會,一甩他的手,背過身去,小嘴兒高高的噘了起來,雙臂在胸前一抱,「算了,你走吧走吧,都不用理我,你們全都不在乎我,你們心裡…心裡就沒我…」她說到最後,居然帶了哭腔兒了。

    這種情況下,侯龍濤就算再怎麼傻也不會真走的,他趕緊過去從背後抱住女孩兒,「好了,好了,我不對,行了吧?我這就去給兩位小姐做飯。」

    「這還差不多。」玉倩下垂的嘴角兒立馬兒又翹了起來,扭頭在男人臉上一吻。

    「你個小妖精,老是被你玩兒,你臉怎麼能變的這麼快啊?」

    「這也叫本事,怎麼,不願意啊?」

    「願意。」侯龍濤笑著在女孩兒圓圓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兒,然後向廚房走去…

    馮雲回家的時候,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菜餚,玉倩從廚房蹦了出來,「小表姨,回來的正是時候,最後一道菜馬上就得。」

    「哇!你做的?」女警在門邊的鞋架那兒換著拖鞋,臉上路出疑惑的表情,「這麼香,你什麼時候學會的?」

    「我做的。」侯龍濤面無表情的托著一盤兒糖醋鯉魚出了廚房,話音兒也是冷冰冰的,要他主動向這個母老虎示好,一時之間還真挺難做到的。

    「你幹什麼來了?」馮雲也不含糊,臉都拉長了。

    「哼,人家都是吃飽了才罵廚子,你倒好,上來就不給好臉啊。」

    「不滿意?沒有求你在這兒待著,大門兒也沒反鎖。」

    「你們幹什麼啊?」玉倩秀眉緊蹙,好像真有點兒生氣了,「幹嘛一見面兒就跟有殺父之仇似的?夾板兒氣也不是這麼個受法兒啊。」

    「得,我出去吃就是了,大家都舒服。」馮雲彎腰就要換鞋。

    「別別,」玉倩竄過去拉住了女警的手,急的直蹦,「小表姨,人家做了好長時間呢,就是為了你,別這麼不給面子嘛。」她死拖活拖,算是把馮雲按在了桌邊的一把椅子上。

    侯龍濤坐在對面兒,抱著胳膊,和女警兩個人都是陰沉著臉,大眼兒對小眼兒,誰也不動筷子。

    「來來來,吃菜啊。」玉倩先幫小表姨夾了一點兒,又幫戀人夾,看著兩人的樣子,用腳在桌子下面碰了碰男人,意思是讓他主動。

    侯龍濤就愣裝沒感覺到,還是一言不發,他平時並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特別是對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可這次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見著這個警妞兒就有氣,一點兒想要和她搞好關係的慾望都沒有。

    玉倩又給了男人一腳,這次用上了力氣。

    侯龍濤一皺眉,剛想瞪女孩兒一眼,突然看到她眼裡有淚珠兒在轉,一下兒心就軟了,唉,誰讓自己喜歡她呢。

    男人轉向馮雲,把臉部的肌肉放鬆了,「馮姐,你說其實咱倆也不是真有深仇大恨,一切都是誤會,都是我的錯兒,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一次,行嗎?咱倆老這麼鬧下去,不開心的是玉倩,咱們不都得為她著想嘛。」

    侯龍濤認鬆了,態度還比較誠懇,馮雲也就鬆口兒了,表情也沒有開始時那麼難看了,「好了,以前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本來也確實沒必要較這個勁。」

    「就是,就是,」這下兒玉倩可高興了,笑的比花兒還美,「都是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多好,快吃吧,涼了就不好了。」

    「嗯…」馮雲吃了口菜,「味道還挺不錯,真的是你做的?」

    「我做的,練過一陣兒呢,我還不是你想的那麼一無是處吧?」

    「哼,現在的小男人,能給女朋友做飯吃的已經不多了。」

    「這話可能兩頭兒說,現在會做飯的女孩兒也沒幾個了吧?」

    「小表姨,」玉倩一看兩人剛和平相處了兩分鐘,這才沒說兩句話,怎麼好像又要茬起來一樣,趕緊轉移了話題,「你要不要先換一下兒衣服?」

    「換什麼衣服?」

    「你這樣不難受啊?」

    「不難受,別管我了。」

    這頓飯吃的,雖說不是特別和睦吧,但好歹是沒發生衝突,就算是比較的成功了…

    飯後沒多久,侯龍濤就提出要走了,他原先想要借察看兩個女人的照片兒而探知她們家世的企圖也沒有達到。

    玉倩知道今天這對兒冤家已經在一起待的夠長了,什麼事兒都得循序漸進,就很痛快的放他走了。

    「怎麼樣,他也不是特別不能接受吧?」女孩兒從沙發後面抱住了正在看電視的馮雲的脖子。

    「就算不是吧,但我對他的印象只改變了萬分之一。」

    「你幹什麼老對他不依不饒的?你平常不是這樣啊。」

    「不知道,反正看著他我就來氣,也許是我的偏見,不過我還是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要不要我幫你查查他?」

    「不用,他的底我一清二楚。」玉倩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電視裡演的連續劇,有一個男人正在「二奶」家過夜。

    「對了,」馮雲站起身,開始解自己警服的扣子,「以後當著外人的面兒不要跟我提換衣服。」

    「有什麼關係?又不是見不得人。」

    「不是見不得人,是不想讓人見,總之以後不要了。」

    「小表姨,你可真是奇怪,」玉倩突然跑過去,猛的從背後抱住女警,雙手在她比較平坦的胸脯上用力按了按,「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你這樣的女人。」

    「哎呀!死丫頭,連我的便宜你也敢占,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撕下來的。」兩個美麗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打鬧了起來…

    晚上都快1:00了,馮雲和玉倩都已經睡了,沒想到家裡的門鈴兒又被人從樓下按響了,一對兒美女揉著星松的睡眼從各自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誰啊!?」馮雲取下門邊的對講器,沒好氣兒的問了一句,她穿著一套很普通的睡衣褲,但胸口處的衣服卻被高高頂起,大概是戴了副魔術奶罩兒或是睡眠豐乳器一類的東西。

    「我…是我啊…」一個女人微醉的聲音傳了出來。

    「姐?」

    「媽!?」玉倩聽小表姨這麼一叫,立刻就又醒了三分,

    「又喝多了?」兩個女孩兒把門鎖打開,也顧不得換衣服了,開門衝下了樓,幾分鐘後,她們攙扶著一個身著大校軍銜制服的中年美婦回來了。

    這個女人的高矮胖瘦和玉倩是一模一樣,就連長相都有幾分相似,此人正是她的母親,馮雲的堂姐,今年四十六歲的馮潔。

    從樣貌和身材上來說,她比如雲、莉萍稍差一些,卻比小她三歲的施雅還要多上些許顏色,也許因為養尊處優,又天生麗質,跟三十出頭兒的少婦比較,也不承多讓。

    俗話說兒子像媽,女兒像爹,但薛諾和玉倩都是例外。

    「媽,我爸又出去胡鬧了?」玉倩把母親扶到了客廳的大沙發上,自己坐在她身邊,幫她把領帶鬆開,又把軍用襯衫領口兒和胸前系得緊緊的幾顆扣子解開,露出了裡面黑色蕾絲胸罩兒的邊緣,一條雪白的深深乳溝隱約可見。

    「沒有,沒有,是有人請他出去吃飯了。」馮潔懶洋洋的斜靠著,伸手在女兒的臉蛋兒上摸了摸,「丫頭,你長的可是越來越可人兒了。」

    「哎,媽,您又喝多了。」

    「沒有,我就喝了一點點。」

    「既然爸爸就是去吃個飯,您幹嘛又喝啊?」

    「哼,說不是胡鬧,他們男人的那種應酬,最後還不是以找個小姐開房而告終。」馮雲給堂姐倒來一杯茶。

    「小表姨。」玉倩用埋怨的目光瞪了她一眼。

    「沒錯兒,小雲說的沒錯兒,男人就像貓一樣,沒有一個不偷腥的。哼,男人可以花,女人也一樣可以花,我剛才就是去酒吧吊靚仔了,只不過沒找到看得上眼的罷了。」

    「好了,媽,我們扶你進屋去睡吧。」玉倩和馮雲一起把馮潔弄進了玉倩的閨房,安置她在大床上睡下。

    「小表姨,你說我媽剛才不會是認真的吧?」回到客廳,玉倩不無擔心的問,她雖然知道是父親不對,但也不希望看到父母反目,更不希望母親被別的男人碰。

    「不會的,她要真是想紅杏出牆,肯定不會穿著軍服去的。」

    「那倒也是,我爸可真夠可以的。」

    「哼,要不是有你和姐攔著,我早就和他翻臉了,你還有情可原,真不知道姐是怎麼想的。」

    「他們是夫妻啊,一夜夫妻還百日恩呢,何況他們都二十多年了。」

    「對,對,行了,別多琢磨了,趕緊睡吧,明天別又遲到了。」馮雲把玉倩推回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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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短兵相接(上)

馮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卻發現女兒並沒有去上班,「玉倩,你怎麼還在這兒啊?」

    「照顧你呀,那個班兒還不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了。」

    「那怎麼行,就算是給你爺爺做秘書,也不能全不當回事兒,怎麼也得注意點兒影響啊。」

    「還注意影響呢,昨晚您穿著這身兒衣服在酒吧裡喝的醉醺醺的,」玉倩把沖好的咖啡遞給母親,「咱倆誰的影響不好啊?」

    「嗨,你這孩子說話這麼沒大沒小的。」馮潔輕輕打了一下兒已經被自己慣壞了的女兒。

    「媽,您昨晚最後跟我說的那些話不是當真的吧?」

    「什麼話?」

    「就是那些要出去找男人的話,你說…」玉倩把母親的「淫賤宣言」一字不差的重複了一邊。

    「那…那當然不是真的了,」馮潔被這麼直截了當的一問,臉都紅了,「那是喝醉後的氣話,不能算數兒的。再說,你爸爸雖然有錯兒,但總體上來說,還是很顧我的,而且也不能全怪他,他那種身份的男人,偶爾的逢場作戲是不可避免的。」

    「媽,」玉倩拉住了母親的手,「您說以後我的丈夫會不會也像爸爸這樣呢?」

    「呵呵,我的小丫頭長大了,開始想男人了。」

    「這叫什麼話啊?」女孩兒羞怯的推了母親一把。

    「唉,說真的,咱們這種家庭的女人,看似金枝玉葉兒高高在上,誰又能瞭解咱們的苦衷呢。找個普普通通的男人,他能老老實實的守你一輩子,他也不敢胡鬧,可咱們又覺得虧;一旦找了個門當戶對,再有點兒本事的,只要他最看重的是你,有些事兒該裝糊塗就要裝糊塗。你爸他以前還不錯,從來不再外面過夜,多晚都回家,最近有點兒過分了。」

    「要不要我找爸爸談談?」女兒是媽媽的小棉襖兒,不管怎麼說,玉倩都還是站在母親一邊的。

    「不用不用,我們的事兒我會處理的。你看,說著說著就又轉回到我身上了,前兩天你跟我說過的那個男孩兒…」

    「什麼男孩兒,是男人,正經的男人。」

    「好好好,男人,怎麼樣,是認真的嗎?」

    「是。」一提起侯龍濤,玉倩立馬兒想起了和他雨水交歡時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不禁羞答答的底下了頭。

    「呦呦呦,幹嘛啊?」馮潔快被女兒的樣子逗死了,「臉都紅了,有多認真啊?」

    「特別認真,最認真的那種。」

    「是嗎?那好,改天請他到家裡吃飯吧,叫上你舅爺,讓他和你爺爺奶奶幫你把把關,我也得見見是什麼樣兒的靚仔能把我的寶貝女兒勾住。」

    「不要了吧,我怕會嚇著他。」

    「什麼呀,這就被嚇住,這麼點兒膽子,怎麼做我女婿?」

    「好吧好吧,我來安排就是了。」玉倩不再反對了,反正遲早是要過這關的,而且她對自己選中的男人還是有一定的信心…

    一個星期之後,王剛和寶丁的任命就下來了,雖說是有「最高指示」,但也不能太明顯,兩個人的升職理由還是比較充分的。

    王剛已經幹了幾十年警察,多多少少立過點兒功,再加上剷除「德外四虎」時的優異表現,被任命為北京市公安局十一處,也就是技術偵察處的處長。

    寶丁資歷雖淺,但有突出的立功表現,被破格兒提拔成北京市公安局十三處,也就是治安處的副處長。

    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他們也是不會放棄苦心經營的「根據地」的,他們原先任職的派出所兒的所長都是由他們推薦的人來擔任的。

    由於寶丁和王剛都是「上面」派來的人,他們在新的崗位上很快就和上下級的同事們搞好了關係…

    「東星」跟「霸王龍」的合作關係已經保持了一個月,該是清點的時候了,「東星」這邊的帳都是侯龍濤讓任婧瑤做的,總共隱瞞了四成兒的盈利,根據雙方最初的協定,本著利潤均分的原則,他得到了「霸王龍」盈利的百分之五十,而「霸王龍」實際上卻只得到了「東星」名下服務性行業盈利的三成兒。

    問題在於,在侯龍濤的授意下,任婧瑤並沒有把假賬做的無懈可擊,相反的,還故意留下了幾處比較明顯的破綻,當然了,「明顯」也是相對而言的,如果不是專業人員,是瞧不出什麼問題的…

    方傑回到日本後,立刻給如雲來了一封信,說是因為行程倉促,上次回國並沒有把大伯的身後事都辦妥當,自己的其他家人又都已經移民日本了,為一些小事兒回北京一趟也不值檔的,希望她能幫幫忙。

    在這件事上,雖然如雲從方傑經不起推敲的借口上就能看出對方是另有目的,但她還是不能袖手旁觀,她確實也想為方伯伯做點兒事兒,而且她也想弄清楚前夫葫蘆裡買的是什麼藥,如果光是想再追求自己,不僅不合情不合理,也絕沒有理由等到現在。

    如雲現在對自己的感情是很明瞭的,她早就不愛方傑了,連恨都已經不恨他了,自己心裡沒鬼,在告訴了侯龍濤之後,她在回信中除了答應對方的請求外,還附上了自己的電子郵件地址,這樣聯絡會方便很多。

    最初的幾封郵件,方傑還都是在說關於老人的事兒,如雲也很有禮貌的回了,後來有一次,他再提想要破鏡重圓,被如雲很堅定的否決了。

    自那以後,方傑只在郵件中說一些自己這些年是如何在日本奮鬥的事情,問一問還有沒有以前同窗的消息一類的瑣事,兩人算是基本上恢復到了沒有深交的普通朋友關係…

    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這一段兒,雖然侯龍濤和玉倩打得火熱,但一直也沒有提見家長的事兒,女孩兒還是覺得有點兒太快了,怕把如意郎君嚇到。

    因為馮雲的存在,兩人經常是在飯店幽會,但還是無法避免和那隻母老虎碰面,每次雙方在表面上還都過得去,實際上各自心裡也明白,還是打骨子裡不對付,偶爾趁玉倩不注意,他們還是會冷言冷語的對上兩句…

    這天晚上,侯龍濤和他的兄弟們聚在了「東星初升」,他前兩天剛剛讓人把上個月的賬給「霸王龍」送去了,「都準備好了嗎?」

    「三十人,我已經讓他們去JJ了,五十個保安也已經進城了,只要需要,十分鐘之內就能趕到,王剛和丁哥那頭兒我也打了招呼。」

    「好,咱們就做齣好戲給他們看看。」侯龍濤抬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哼哼,好一個月黑之夜。」

    一群人驅車來到位於新街口兒的JJ迪廳,這裡可是北京最早、規模最大的幾家迪廳之一,五彩的燈光閃爍,俊男靚女,人頭攢動。

    舞池正中央有個領舞台,三個身著亮銀色小胸衣、亮銀色超短裙、亮銀色小內褲、亮銀色高跟長筒靴的長髮美女正在上面扭來扭去,引得台下發出陣陣高聲尖叫和口哨兒聲。

    侯龍濤平時是不進迪廳的,震耳欲聾的「噪音」不光鬧心,還讓他頭疼,在他眼裡,那些蹦迪的就跟群魔亂舞沒什麼本質區別。

    七兄弟外加麻子和罈子,在舞池邊找了半圈兒沙發坐下,還沒來得及要東西,一個一身皮裝的高個兒女郎就帶著兩個看場子的大漢走了過來,「怎麼今天東星的幾位大哥這麼有空兒,到我們的小場子來照顧生意?」

    「哼哼,」侯龍濤斜眼兒看了看美麗的小太妹,「鳳姐的話太見外了吧,咱們現在是一家人,賬都一起算的,還分什麼彼此,捧你的場,不就是捧我們自己的場了。」

    「那好啊,太子哥隨便了。」

    「別走啊,」侯龍濤一把拉住了想要離開的司徒清影,「不陪陪我嗎?」

    「怎麼陪法兒?」

    「你要是願意在床上陪,那最好不過了。」

    「好啊,」美嬌娃一揚秀眉,「讓我上床也不難,跟我拼酒,喝趴下了我,今晚就任你為所欲為。」

    「小鳳姐。」

    「小鳳姐。」司徒清影的兩個手下都有意上來勸阻。

    「幹什麼啊?」麻子和罈子往兩人面前一戳,「大哥們打賭喝酒,聯絡感情,論不到咱們說話。」

    「去吧,」司徒清影坐了下來,揮了揮手,「你們兩個去拿酒,我陪太子哥玩兒玩兒。」

    在那兩個人離去後,侯龍濤偷偷拉住了美人的玉手,用力握了握。

    司徒清影還給他嬌媚的一笑,「包房裡有攝像機,就藏在那幅油畫兒後面。」

    「那可要委屈你了。」

    「沒關係,你上次說的那個東西帶來了嗎?」

    「在我這兒呢。」文龍從兜兒裡的一個小紅盒子裡取出一片兒綠葉子,這和他上次去秦皇島前,侯龍濤給他的葉子是一樣的。

    「怎麼用?」

    「往舌頭上一放就行。」

    「嗯。」司徒清影張開小嘴兒,把葉子按在了嬌嫩的舌面上,葉子邊緣上有分叉兒,一碰到舌頭,那些分叉兒就像爪子一樣,把嫩肉摳住了,不用力拉是掉不下來的。

    「清影,咱們也不能顯得太寒磣了,」回來的不是剛才那兩個手下,而是「九龍一鳳」中的兩個,可能是看場子的人向他們報信兒了,「東星的兄弟們想喝,怎麼也得去包房啊。」

    「三哥,七哥。」司徒清影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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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那咱們也就別客氣了。」大胖帶頭兒走了出去。到了包房,中間的矮桌兒上已經擺了五瓶兒HennessyV。S。O。P,還有五瓶兒精裝二鍋頭。

    「想怎麼拼啊?」「龍七」往沙發上一坐,取出好幾個空的寬肚兒酒杯。

    「拿這麼多杯子幹什麼?只有我和這小騷屄喝。」

    「太子,你丫鼻子底下長的是個屁眼兒啊?這麼臭。」

    「沒事兒,三哥,讓他過過嘴癮。」司徒清影一掄胳膊,「叮嘞噹啷」一陣亂響,多餘的酒杯都被她掃落到地上了,她盯著侯龍濤,「姓侯的,一會兒要是你先趴下,我要把你扒光了,扔到那個領舞台上。」

    「肏,」侯龍濤一撇嘴,「那就看咱們誰先動不了吧。」

    「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好,喝土的,還是喝洋的?」

    「哼,」侯龍濤拿過杯子,先倒了半杯V。S。O。P,又兌了半杯二鍋頭,「咱們土的洋的一起來。」

    「龍三」向弟弟使了個眼色,「龍七」會意的走了出去,他回到辦公室,立刻給「霸王龍」撥了個電話,把情況說了說,「乾爹,我看東星的這幫小子今天就是來找碴兒的,咱們還沒找他們,他們倒先來了,您要不要過來一下兒?」

    「我現在正在見幾位重要的客人,一時半會兒還抽不出身,你先召集人吧,隨機應變,我完了事兒就會過去的。」

    「要是動起手兒來怎麼掌握尺度?」

    「那群小子不是街邊兒的小痞子,隨隨便便的就打發了是不行的,而且是在咱們的場子裡,出了大事兒很麻煩的,如果他們不動傢伙,你們也不要。」

    「我明白了。」「龍七」放下這頭兒的電話,又給他的幾個兄弟打了,讓他們招集手下過來。

    他辦妥這些事兒之後就回到了包房,一進屋兒就嚇一跳,十瓶兒酒已經下去了六瓶兒,正在死拼的兩個人都是醉眼星松,還要互相狂照,女的滿面通紅,男的卻是臉色煞白,邊兒上的人都看傻了。

    侯龍濤一揚脖兒,又把一杯酒灌進了嘴裡,在口中含了幾秒,「咕咚」一聲嚥了下去。

    他把酒杯「砰」的砸在桌兒上,「該…該你了。」

    「呼…呼…」司徒清影喘著粗氣,抄起個杯子,不過只喝下了半杯,喉嚨處開始向上一返一返的,還用手摀住了嘴巴。

    「哈哈哈…」侯龍濤一陣大笑,「臭娘們兒,去吐啊,咱們沒說不許吐,我讓你去吐,吐完再來!」

    「去你…」女人還沒罵完就猛的站了起來,向門口兒衝去,結果腳下一個踉蹌,單膝跪在了地上。

    她的兩個哥哥趕忙上去把她扶了起來,攙著她離開了包房,「你丫…你丫等我回來!」她出門兒之前還不忘叫陣。

    過了一分多鐘,侯龍濤和兄弟們出來抽根兒煙兒、透透氣,他的腳下也是打晃兒的厲害。

    剛一出包房,正好兒看到剛才領舞台上的一個小妞兒迎面走來,她瞧了這群人一眼,一揚頭兒,好像很傲氣的樣子。

    「喂,」侯龍濤一把揪住了那妞兒的胳膊,「去哪兒啊?這麼急。」

    「你幹什麼?」女人一甩手,卻沒有甩開,但臉上沒有一點兒害怕的表情,大概是知道大場子有人罩,有恃無恐。

    「陪我進房喝兩杯,再讓老子用你解解酒。」

    「你有病吧?敢在這兒鬧事兒,你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放開我!」

    「你媽的!」侯龍濤突然揪住了女孩兒的長髮,向著屋裡就拽。

    文龍也搭了把手兒,兩秒鐘就把小妞兒弄進了包房,然後他就轉身出去了,卻沒撞門,只是輕輕的帶上了。

    「你瘋了!?幹什麼!?」女孩兒抓著男人的手腕兒,想要掙脫。

    「我干你個老祖母!」侯龍濤照著領舞小姐的小腹上就是一拳,緊接著一揚手,把她摜到了沙發上,走過去一腳踩在她的頭側,「出來做就得被人玩兒,裝他媽什麼純?」

    「不…不…」女孩兒雙手捂著小肚子,蜷身側躺在沙發上,一臉痛苦,「我…我不是…不是出來做的,你別亂來,我…我是小鳳姐的人…」

    「小鳳姐?小鳳姐,你奶奶的,」侯龍濤用左手揪住女孩兒的頭髮,把她的頭拉了起來,「還你媽敢用那個臭屄來壓我!?我還就喜歡搞女同性戀,老子今兒是玩兒定你了。」他說著話,就已經把右手伸進了女人的超短裙裡,先是在她的屁股上揉捏了幾下兒,又用手指隔著內褲按在她的陰戶上,用力的摳抓。

    「啊!不…不要…救命啊…」女孩兒看樣子是真的怕了,臉上出現了驚恐的神情,兩條白嫩嫩的長腿狂蹬著,雙臂胡亂的揮舞,想要用指甲去撓正在施暴的「野獸」。

    「你媽了屄的!」侯龍討掄圓了胳膊,照著女孩兒嬌美的右臉頰上就是一個大嘴巴,然後又把手掌舉回空中不動了。

    小姑娘被打的趴在了沙發上,但她不打算就此放棄抗爭,又把上身抬了起來,準備「接戰拒敵」,可立刻又被一巴掌扇倒了。

    如此反覆了四、五次,小美人兒的臉頰已經麻木了,高高的腫了起來,她只覺得頭暈腦脹,眼前金星兒亂冒,就好像要死了一樣,眼淚好似開了閘門般,一流起來就停不住了,「別…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隨便…隨便你怎…怎麼樣…」

    侯龍濤又把她揪起來抽了兩下兒,「哼,賤貨,我東星太子肯玩兒你,是你的榮幸。」

    他的雙膝都跪到了沙發上,屁股撅了起來,兩手捏住女孩兒的奶子,大力的揉動,嘴巴壓住了她的檀口。

    就在包房裡「Happy」的時候,外面卻來了個殺風景的。

    司徒清影「吐」完之後,和兩個哥哥回來了,卻看到一幫人都站在外面抽煙,「你們……你們幹嘛都在外面?」

    「嘿嘿,」劉南一臉淫笑的看著對方,「老四在裡面玩兒姑娘,我們當然是在這兒幫他把門兒了。」

    「玩兒姑娘?玩兒什麼姑娘?」

    「你著急了?不用,只要那個領舞的小妞兒沒什麼少女十八招兒的絕活兒,一會兒就能輪到你。」

    出乎意料,司徒清影並沒有對劉南侮辱自己的話進行反擊,而是猛的衝進了包房,其他人都沒來得及攔。

    司徒清影一進屋兒,一眼就看到侯龍濤撅在沙發上,正把領舞女孩兒的內褲往下扒呢,「侯龍濤,我宰了你!」她一腳就踹在了男人的屁股上,把他從女孩兒身上踢了下來,然後就朝他撲了過去。

    「你媽的!」侯龍濤轉過身來,反手扇在了女人的臉上。

    司徒清影本來就醉的差不多了,下盤不穩,挨了這一下兒,向後退了兩步,一頭栽倒在沙發上,這一躺下,身體就此變得軟綿綿的,爬也爬不起來了。

    剩下的人也衝了進來,叫罵著互相推搡,那個險些被強姦的領舞小姐也就趁亂逃了出去。

    「媽的,把這倆傻屄弄出去,別他媽在這兒礙我事兒。」侯龍濤站了起來,晃晃蕩蕩的走到司徒清影的身前,壓上去就親。

    「東星」的八個人很快就把「霸王龍」的兩個乾兒子給擷趴下了,將他們從屋兒裡提拉了出去。

    侯龍濤這邊兒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享用那個醉美人兒了,他一拉司徒清影的胳膊,將她拽到了沙發的正中央,給她擺了個跪姿,讓她的腦袋紮在靠背兒與坐墊兒的交叉處,屁股高高撅著,正對掛在牆上的一幅西方人物畫兒。

    侯龍濤把美女的雙臂倒剪到背後,取下掛在自己後腰處的一副手銬,「卡嚓」一聲,把她的手腕兒銬住了。

    司徒清影除了扭了扭腰,「唔唔」的哼了兩聲兒之外,就好像對所發生的一切全無知覺一般,明顯是酒勁兒上來了。

    侯龍濤來到女人的身後,腳下輕飄飄的,幾乎到了占不穩的地步,一個趔趄,雙手就撐在了美女被皮褲緊裹,像大蘋果一樣的屁股上了。

    這一撐上可就拿不開了,兩隻色手在美臀上一個勁兒的胡擼、抓捏,還乾脆把一隻手插到了她的雙腿間,用掌心托住陰門的部位搓啊搓。

    司徒清影不僅毫不反抗,反而把腿分的更開了,可能是由於酒醉之中,主觀意識發揮不了作用,一切就都由身體和感覺做主了…

    包房外已經打開了鍋了,逃跑的那個領舞小姐通知了看場子的人,他們立刻開始清場,除了「東星」事先埋伏好的三十人外,其餘的客人還是很配合的,也不敢不配合,偌大的迪廳很快就顯得空空蕩蕩的了。

    本來看場子的就只有二十多人,還分出了差不多一半兒去救司徒清影,這跟「東星」一開打,剩下的十來個怎麼跟超出兩倍的敵人作戰啊。

    通往包房的必經之路並不寬敞,被大胖他們一堵,救人的也衝不進去,等於是兩頭兒都沒佔著便宜,西瓜芝麻一樣兒沒撿到。

    就在「東星」完全掌握局勢的時候,「霸王龍」其餘的幾個乾兒子都帶著人趕到了,足有六十多人,其中還有在外面雇的打手,這些打手大部分都是體育大學練散打的,招之即來,打完就撤,不留真名兒,不負責任,他們主要負責營救小鳳姐。

    剛以為「霸王龍」這邊兒要把上風佔盡之時,「東星」的五十個退伍軍人出現了,還有兩個「霸王龍」的散打手是岑二德子上學時的師弟,幫「東星」幹活兒也決不比給「霸王龍」幹活兒差啊。

    結果雖然「東星」在人數兒上處於劣勢,卻能在質量上找齊,雙方是勢均力敵、不分伯仲。

    打了沒幾分鐘,受傷的人就已經不少了,雙方都漸漸的停了手,一百多號分成了兩個很明顯的陣營,中間隔著五米左右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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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9:40 |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二十六章 短兵相接(下)

「東星」的人守著去包房的通道,只要對面兒的不攻,他們就也不動,對面兒的一攻,打回去就是了。

    二十來分鐘,「九龍」知道那「一鳳」大概是保不住了,可就是乾著急,怎麼也衝不進去。

    「都幹什麼呢!?全趴下!」一隊警察和一群戴鋼盔的「京保」從大門進來了。

    「尤所兒,」「龍大」趕緊走了過去,「那些流氓到我乾爹的場子來搗亂,還把我妹妹扣在裡面的包房裡了。」

    「是嗎,這麼大膽兒?快去看看。」這人就是新街口兒派出所兒的所長尤利,剛才清場後,不知道誰手閒的,打了個110,總台把報警電話轉到了「新派」,他就帶上兩輛緊急警務過來了。

    尤利知道JJ是「霸王龍」的場子,過來的時候就多長了個心眼兒,沒讓開警燈、警笛,一是因為知道「霸王龍」在上面有人,二是因為自己這些年也吃了他不少,只要不是太大的事兒,自己能蓋就給他蓋了。

    「都給我趴下!」尤利走到了「東星」的「人牆」前,發起了官威。

    「幹什麼啊?你狂吠個屁啊?」劉南站了出來,「那幫人比我們還橫,你怎麼不讓他們趴下啊?不會是收了他們的黑錢吧?」

    「你胡說什麼!好啊,想襲警!」尤利一揮手,幾個警察手中黑洞洞的槍口就指向了「東星」的人…

    「啊…」侯龍濤的屁股縮緊了,十指如鷹爪般陷入了司徒清影白白嫩嫩的臀肉中,他的頭顱向後猛仰,面孔朝天,充滿舒爽無比的表情,他的全身都在輕微的顫抖。

    良久,侯龍濤的腰一彎,上身壓在了女人的背脊上,雙手伸到前面,在早已被推起的黑色小背心兒下捏住了她的奶子。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四哥,快出來,還沒完事兒呢?」

    「這就來。」侯龍濤喊了一句,可能是因為奸過了司徒清影,酒勁兒也跟著減了一分,語氣雖然還有點兒彆扭,但也沒有早些時候那麼大舌頭了。

    他聽出叫門的是文龍,知道如果不是到了萬不得已,是不會打擾自己的,說實話,他也在等這個打擾。

    侯龍濤向後退了半步,撅了撅屁股,大雞巴退出了女體,耷拉在雙腿間,還把幾滴精液甩到了地上。

    他站在原地提上了褲子,又把勒在女人丰韻大腿上的小內褲和皮褲給她穿好,再把她的乳房遮上,然後便把她揪了起來。

    司徒清影似乎是處於休眠狀態,兩條長腿中沒有注入一丁點兒的力氣,剛一站起來,立刻就要往下跪。

    侯龍濤一伸胳膊,壓著美女的左臂,插到了她的右臂下,往上一架,就像十字架架耶穌一樣。

    司徒清影耷拉著腦袋,斜身靠在男人的身上,嬌艷艷的臉蛋兒動人的恨,因性快感而產生的雲霞融入了酒後的潮紅中,顯得粉嫩欲滴。

    侯龍濤把女人架出了包房,左手插進她嘴裡,把那片兒「抓」著她舌面兒、已經變成了純白色的小葉子掏了出來,甩在地上。

    如果有外人看到他的這個動作,只會以為這個「禽獸」這時還不忘輕薄受過「凌辱」的弱女子。

    「四哥,」文龍湊了上來,「那姓尤的來了,還他媽挺橫。」

    「哼,沒事兒,讓丫那再囂張一會兒。給丁兒他們打電話了嗎?」

    「打了,姓尤的一進來我就打了。」

    「那就成了。來,搭把手兒。」兩個小伙子拖著酒醉不醒的美女回到了已經燈火通明的大廳裡。

    此時此刻,尤利正處在一種進退維谷的境地,「東星」的人好像一點兒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拒不讓路,如果自己不動手,不光是沒面子,「霸王龍」的銀子也算是白收了;可另一方面,有一個不能將事情弄大的前提壓在頭上,既不可以開槍,也不可以招來大批增援,那動起手來豈不是很危險。

    「你媽的,是誰打擾老子干炮兒啊!?」侯龍濤排眾而出,從邊兒上拉過一把打翻了的椅子,往地上一杵,劈著腿坐了上去,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歪頭兒斜眼兒的看著對方,「你媽了個屁眼兒的,老子玩兒個妞兒也不安生。」

    「就是丫那!」「龍三」一指侯龍濤,「把我妹妹放了!」

    「把他銬起來!」尤利立刻明白了,此人不是「東星」的老大也是個精神領袖,擒賊自然先擒王。

    「是!」幾個警察答應一聲就往上衝。「呼啦」一聲,「東星」的人擋在了侯龍濤的身前,「你們丫那要銬誰!?」

    「嗨,不要命了!?再不讓開就開槍!」尤利幹了這麼多年條子,還真沒見過在北京敢這麼牛屄的流氓呢,不禁大為光火,就算不能真的開火兒,也要威脅一下兒,而且他能從人頭的縫隙中看到侯龍濤把昏迷的司徒清應抱在了腿上,正在捏她的屁股,自己要再無所作為,就有點兒太說不過去了。

    「好大的官威啊。」門外又走進來幾個警察,把幾個擋路的「霸王龍」的手下撥攏得東倒西歪。

    「你是…?」尤里看了看來人,從警銜上判斷,那個領頭兒的是個處級幹部,可年齡倒不大,雖然他現在是在暴怒之中,可還真是沒敢太不客氣。

    「我們是十三處的,這是我們副處,李寶丁。」一個剛來的警察搭碴兒了。

    「李處長是為誰來的?」尤利也不是什麼都沒見過的人,一瞅這架勢,不管是敵是友,肯定不是為公事兒,也就別弄什麼假招子了,開門見山擺明完事兒。

    「你是新派的所長?直說吧,今天咱倆不是一家人,」寶丁一點兒也不避諱,指了指人群後、還在對司徒清影大摸大揉的侯龍濤,「這些人我要帶走。」

    「李處,事兒是在我的地面兒上出的,110也是轉到我所兒裡的,你硬要帶人走,不太合適吧?」

    「哼哼,你的地面兒上?我管的是全市,這也是我的地面兒吧?」

    「李處,你是上級領導,按說我不該也不敢不給你面子,可今兒的事兒挺大,這些人涉嫌聚眾鬧事、打砸公私財物、傷人、強姦未遂和強姦婦女,還暴力拒捕,我沒那個膽子把事情壓下來,我看咱們最好還是公事公辦,你說呢?」尤利並不是不懼這個處長,但他知道「霸王龍」的後台也夠硬,現在還不能鬆口兒,總知能撐多久撐多久。

    「哇!連李處的面子都不給,那我來大概也無濟於事吧?」又有一撥兒警察走了進來,為首一人就是剛剛升職的王剛,「尤所兒,有一段兒沒見了。」

    這下兒一來,JJ的場子雖大,也顯得略微有點兒擁擠了。

    「王所兒,哦…錯了,現在得叫王處了。」尤利見到王剛,那可就是氣兒不打一處來了,他原本是「德外派」的處長,不論是從管界的大小、經濟價值,還是受重視程度上來說,都和自己不在一個檔次上,雖然他比自己年紀大、資歷深,也知道他心裡看自己不順眼,可他以前見到自己都還得客客氣氣的,沒想到老東西交了狗屎運,一下兒就爬到自己頭上去了。

    「呵呵,叫什麼都無所謂啊。你現在怎麼樣?看樣子還在為『霸王龍』干啊,靠錯人了吧?有沒有前途啊?」

    「王處,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是為人民、為政府干的。看來你也是為了那個侯龍濤來的,他可是有了名兒的流氓,我今天要公事公辦,兩位上級領導不會給我製造壓力吧?」

    兩位市局的處長在這兒,尤利都敢說出這樣的話,也算有些膽識了,他非說要公事公辦,寶丁和王剛明知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大,這麼有原則只是在將自己的軍,除了說幾句陰陽怪氣兒的威脅話,一時卻也拿他沒折,「尤所兒,後果考慮清楚了嗎?」

    「什麼後果?眼前的事兒還顧不過來呢。」

    「誰是業主!?」寶丁突然有了別的招兒。

    「一會兒就來。」

    「行,關門兒停業。」

    「憑什麼啊?」這下兒「龍大」可不幹了。

    「憑什麼?我們十三處管的就是治安,你這兒出了嚴重的治安案件,停業整頓三個月、罰款五萬,有什麼問題啊?等業主回來,讓他上十三處報道,接受處罰。」

    「狗屁!我妹妹在那兒被人綁了,你他媽在眼前都不管,是他媽什麼警察?」

    「龍大」他們不是不想自己救人,要照著平常的脾氣,有警察在邊兒上也肯定接著開打,但「龍三」傳了乾爹的話,不准把事情弄大,從小兒養成的習慣,他們對於「霸王龍」的命令是絕不敢違抗的。

    「也有人敢在我的場子裡造反了。」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霸王龍」終於現身了。

    跟著他來的還有另外十幾個人,不過他們可是不會動手兒的,除了他弟弟沈義,還有他的一些夠份量的合夥兒人,其餘都是有點兒名望的黑道兒大哥。

    「霸王龍」確實是老江湖了,根本沒搭理邊兒上那一百多號張牙舞爪的小嘍囉,先跟寶丁和王剛互通了身份,然後很陰沉的向大家說了一句,「這兒的地方太小,真想打痛快了,改天單約,現在不夠級別的人都給我外邊兒待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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