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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金鱗豈是池中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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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9:41 | 只看該作者
龍頭大哥的話就是管用,大胖示意「東星」的人不要再動手兒,跟著「霸王龍」的手下們一起出去等著,轉瞬之間,迪廳中又變得寬敞了。

    侯龍濤就算在七分醉意中,好像還是很忌憚這個剛來的中年人,已經停止了對司徒清影的猥褻,只是很老實的把她抱在腿上。

    「乾爹,清影還在那個雜種的手上呢。」

    「王處,李處,你們看怎麼辦啊?」「霸王龍」瞧著寶丁,「我給兩位處長面子,不再動武了,你們叫侯龍濤把我女兒放了,我保證讓他今天活著出去。」

    「你的話大了點兒吧?我十三處的人在這兒,你敢怎麼招?」

    「要試試嗎?」

    「不必了。」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王剛似乎是相信「霸王龍」有兌現承諾的能力,他拉著寶丁來到侯龍濤身邊,跟他耳語了幾句。

    侯龍濤自然是不答應放人了,還叫囂著要「干票大的」,就連王剛說的「算是給我面子,真鬧大了不好收場」等等的話他都不聽。

    侯龍濤醉了,他是渾不吝,他的兄弟們可沒喝,幾個人一起把司徒清影從他手上「搶」回來,交給「霸王龍」,醉美人兒終於可以在長沙發上安穩的睡一會兒了。

    店也砸了,架也打了,是該談談怎麼善後了,已經有人擺好了八張桌子,雙方的人也按各自的陣營就了坐…

    今天喝多的不只侯龍濤和司徒清影,還有一個人,就是玉倩的母親馮潔。

    今晚又有人請她老公出去消費,晚上也不會回家了,她現在已經看開了,老公去花天酒地,她也就出去泡一夜的吧,算是在心理上對玉倩父親的一點兒報復,因為要她真的隨便找個男人上床,她還真不願意,那是自低身份。

    馮潔平時的酒量是不錯的,但今天在一個經常去的酒吧裡,喝了兩杯酒保推薦的、不知名的洋酒,一下兒就有了六分醉意。

    這可讓她害怕了,生怕是喝了什麼不該喝的東西,趕忙給女兒打了個電話,要她來接自己。

    當玉倩把母親接回家的時候,馮潔的酒勁兒已經上頭了,說出話來都邏輯不清了,「我…我妹妹呢?小雲在哪兒?」

    「小表姨去交通隊值夜班兒,今晚不回來了。」

    「值…值什麼班兒?大過年的值什麼班兒?別躲著,讓…讓她…讓她出來,咱…咱們姐兒…姐兒仨喝兩杯…」

    「媽,你胡說什麼啊?」玉倩看著母親的樣子,氣的直跺腳,雖說酒增麗人色,但母親這也能算是爛醉了,堂堂公安部紀委書記、督察長的兒媳婦兒,北京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局局長的妻子,中國人民解放軍藝術學院教務處的處長、代理副校長,這麼丟人現眼,成何體統,簡直荒唐死了。

    「沒…沒事兒,小雲不在,玉倩你來陪姐姐喝。」馮潔雖已年過四十,但因為身材仍舊出眾,臉蛋兒又長的年輕漂亮,經常有人說她和玉倩看起來就像是兩姐妹一樣,雖然其中有溜鬚拍馬、阿諛奉承的成分,可也不全是毫無根據的亂說,她這一醉,還就把這茬兒給撿起來了。

    「喝,喝什麼喝啊!」玉倩臉都氣紅了,生拖活拽的把母親拉進了自己的臥室,扔在了床上,幫她把外面的軍裝和襯衫都脫了,只剩下一套大紅色的蕾絲性感內衣褲,跟白嫩嫩的肌膚一配,再加上美貌豐乳、細腰肥臀,簡直比盛開的花朵還要艷麗。

    「死丫頭,你…你脫我的衣服幹什麼?你還不知道…不知道我的酒量嗎?我不會醉…醉的,不用管我,來…來…來…把衣服給我,咱們出去…出去逛逛…」馮潔雖然嘴裡叫的歡,身上倒挺老實,沒有掙扎,她實在也是手腳發軟,想鬧也沒那個力氣了。

    「我爸去哪兒了?」

    「誰…誰知道,不知道,管他…管他去哪兒了…我不…不管…誰愛管他…」

    「哼!該死的老爸!」玉倩在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給母親蓋上被單兒,轉身從梳妝台鎖著的抽屜裡取出了一包兒白色的粉末兒,和解酒茶一起溶在杯子裡,給馮潔餵了下去。

    當年玉倩沒出國之前,經常跟著哥哥,還有一群紈褲子弟一起去高檔的酒吧、歌舞廳玩兒,看他們給那些不願意就範的漂亮姑娘用過這種藥,這藥吃過之後,雖然對人體無害,可身子卻動彈不了,也說不出話,只能從嗓子眼兒裡發音哼哼,偏偏又神志清醒,對發生的事兒心知肚明,那些混蛋說喜歡看女人在那時那種恐懼加求饒的眼神。

    玉倩也不知道自己要這種藥有什麼用,反正那會兒是小孩兒心境,趁哥哥不注意,偷拿了兩包兒,沒想到今天因為怕母親稍微清醒一點兒之後會再亂跑,竟然把它派上了用場。

    玉倩拉上臥室的窗簾兒,把燈也關上了,然後氣哼哼的出了門兒,開上她那輛掛著「京OA」牌子的切諾基,直奔爺爺家,她要去告狀,順帶問出父親的去向,然後殺去大鬧一場,為母親出口氣…

    「侯龍濤,真沒想到,我還沒去找你,你卻先來找我了。」「霸王龍」那張陰沉沉的臉上真的是一幅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就好像對方的行動他是絕對沒有預料到的,「為什麼啊?你為什麼啊?你小子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啊?」

    「我他媽就是來奸她的!」侯龍濤四仰八叉的坐在長桌兒對面兒的一張椅子上,嘴裡歪叼著根兒煙,伸手指了指還在沙發上睡大覺的司徒清影。

    「奸到了嗎?」

    「還算不虛此行。」

    「你知道她是我的寶貝女兒吧?」

    「肏,你他媽老糊塗了?我跟你合夥兒做生意,當然知道她是誰,我奸的就是你女兒。女同性戀還他媽挺好玩兒的,趕明兒你也找你一個試試,哈哈哈。」侯龍濤淫笑著拍了拍坐在身邊的文龍的胸口,他一看就是喝多了,說話不光大舌頭,還絲毫不留餘地。

    「霸王龍」在帶來的一群老炮兒發作之前就用手勢制止了他們,不過他自己的臉色也已經難看極了,卻還是從嘴角兒擠出了一絲冷笑,「李處,王處,『東星』的各位管事兒的,你們都聽見他的話了,不是我不給你們面子,清影是我的掌上明珠,誰護著這小子,誰就是挑明了跟我姓沈的過不去。」

    「你女兒是掌上明珠,我兩位四嫂就是泥土瓦礫了?」文龍明著是在為侯龍濤據理力爭,語氣也挺狠,實際上卻是在示弱,因為人人都知道,今天不說出個道兒道兒來,「東星」的人以後都不會有安生日子過,「那娘們兒跟我兩位四嫂搞在一起,我四哥戴了半頂綠帽子,要是不肏爛這妞兒的屄,那以後也不用混了!」

    「哼,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卻來怪別人。小子,沒這麼便宜的事兒,不光這樣,你們還砸了我的場子,我當了這麼多年的龍頭,今天可真是丟了大臉了。」「霸王龍」揚了揚眉毛,「王處,李處,我答應的就做到,現在我讓你們把人帶走。」言外之意就無需多說了。

    「龍哥,這猴子是我的發小兒,跟親兄弟沒區別,他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咱們可就要多見面了。」

    「丁兒,你跟丫那廢什麼話?」侯龍濤晃了晃蕩的站了起來,「你媽了鳥的,我今天還就是來砸你的場子的,怎麼樣吧?」

    「龍濤,少說兩句。」

    「別他媽攔我,」侯龍濤把王剛推開了,接著指著「霸王龍」的鼻子罵,「你丫那明著說跟我合作,背地裡捅刀子,你他媽當我是傻屄嗎?賬本兒我還是看的明白的,我自己看不明白,就不會請人看了?雜種肏的,坑我!?」原來「霸王龍」也在賬目上作了手腳,侯龍濤看似越說越有氣,順手抄起身後的椅子就要砸。

    「呼啦」一聲,除了「霸王龍」,桌邊兒的人都站了起來,大胖把侯龍濤的椅子搶了下來。

    「作死啊!?」

    「小丫那太囂張了!」

    「忒拽了吧!?」那群老炮兒都炸了鍋了,特別是沈義吵吵的最歡,他們從來都沒見過有人敢這麼和「霸王龍」叫板。

    「叫你媽了屄!?」侯龍濤還沒撒夠酒瘋兒呢,「全他媽是老不死的,早該讓道兒了,擋著老子的財路。你媽的,玩兒真的嗎?那咱們就開戰!我還怕你們是怎麼…」他都沒說完,腳下一發軟,往後退了一步,一屁股又坐在了椅子上,直喘粗氣。

    「霸王龍」半天都沒出聲兒了,他臉上的肌肉微微的顫動了幾下兒,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兒,看著「東星」的一眾人把侯龍濤連攙帶扶的弄走了。

    只要他不吭氣兒,其他的人也就沒有阻止,而且也不敢先發話,只能面面相覷。

    一群人默默無語的坐了好久,沈義終於沉不住氣了,「哥…」

    「讓人把這兒收拾好,明天正常營業。那小子為什麼會說我給他的賬裡有假?」

    「不知道。」

    「是你們誰做的?」

    「不是我。」

    「沒有。」一群人都否認了。

    「哥,你還管這些幹什麼?那小子都踩到咱們的頭上了,還把清影給…怎麼處理啊?」

    「你說呢?」「霸王龍」很不高興的瞟了一眼不識趣兒的弟弟,然後站了起來,「他砸我的場子,強姦我的女兒,而且他給我報的賬也有很大水分,哼哼,我這張老臉可真是沒地兒擱了。媽的,現在的小孩兒真是厲害啊。我的手也有好幾年沒沾血了,哼哼。」

    誰都能從他的笑臉下看出隱隱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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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美麗錯誤(上)

「四哥,你丫這樣兒怎麼還像是高了啊?」文龍開著車,瞅了瞅歪在副座兒上的侯龍濤,「我上次去秦皇島用那葉子挺管用的啊,這次不靈了?」

    「肏,靈,當然靈了,要是不靈,那些酒就能要我的小命兒。」侯龍濤把自己舌頭上的那片兒變白了的葉子摳了出來,「不過這玩意兒,效力也是有限,時間長了也就吸收不了酒精了,再說本來我量就不行,剛才還成,現在開始有點兒上頭了。」

    「你一直也沒告訴我你從哪兒找著這寶貝的。」坐在後面的武大問。

    「我收拾鄒老的遺物時找到的,一大盒子都是沒聽說過的中藥,全是好玩意兒,就這一個是天然的葉子,其它都是配藥,可惜沒留下藥方兒,用一點兒少一點兒了。」

    「其實用不著這葉子,買點兒RU-21就行了,吃了之後,酎兩瓶兒二鍋頭,跟假的一樣。」文龍搭碴兒了。

    「哼,那東西能讓你舌頭發麻嗎?你以為大舌頭好裝?」

    「那倒也是,在秦皇島的時候,那群人都以為我醉的不成了。現在怎麼招?」

    「咱們的事兒都完了,剩下的功夫就由那邊兒做吧。」

    「我知道,我問的是現在去哪兒。」

    「噢,」侯龍濤「丁丁當當」的搖了搖自己手裡的一串兒鑰匙,「去玉倩那兒,剛給我配的,今天那隻母老虎不在,說好了去Happy一下兒。」

    「你行不行啊?」武大從後面拍了侯龍濤一下兒,「別他媽跟上次在『福、祿、壽』似的,一喝酒就站不起來。」

    「別他媽老拿那件事兒戳我脊樑骨,早就沒那毛病了,老子現在是金槍不倒。」

    「沒事兒,你不行就給我打個電話,我立馬兒就過去替你,」文龍裝出一幅神往的樣子,還伸舌頭舔了舔嘴唇兒,「玉倩那丫頭還真他媽是個不可多得的貨色。」

    「說他媽什麼呢?你丫這嘴越來越沒把門兒的了?我現在可不清醒,小心我當真。」

    「別別別,再多給我一萬個膽兒、一千條命,我也不敢打嫂子的壞主意啊。」

    車到玉倩家樓下,侯龍濤一下車,被一陣小風兒一吹,立刻就感到酒意上來了,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哎呦」了一聲兒,差點兒沒坐在地上,趕忙撐住了車頂。

    「怎麼了?怎麼了?」武大從車裡探出腦袋來,「真的,你行不行啊?要不然送你上去?」

    「不用,不用,我沒事兒。」侯龍濤甩了甩手,往嘴裡扔了兩塊兒口香糖,三步一趔趄的向樓門兒走去。

    今天是個大陰天,有厚厚的雲層遮擋,一絲月光也透不出來,看來快要下雨了。

    光是開門,侯龍濤就用了小五分鐘,鑰匙怎麼也插不到鑰匙孔裡。

    終於開了門,屋裡是一片漆黑,他跌跌撞撞的走了兩步就撞在了客廳的餐桌兒上,差點兒就來個狗吃屎。

    「我就肏。」侯龍濤揉著腿,摸黑兒向玉倩的臥室走去,他是真的有點兒醉,連燈都沒去開。

    進了臥室,一樣是黑漆漆的,只能看到大床上有一個隱隱約約的人形。

    「寶貝兒,不等我就睡了?」侯龍濤拉鬆了領帶,慢條斯理兒的把衣服都脫了,其實是胳膊腿兒發軟,心裡急,手上卻沒有力氣快扒。

    酒壯松人膽兒,更何況本來就是既有色心又有色膽兒呢,他摘了眼鏡兒,彎腰抓住了薄薄的被單兒,「呼啦」一聲把它撩到了床下,緊接著就把自己赤裸的身體壓向了床上的那個人形。

    侯龍濤馬上就發覺身下的女人只穿了內衣褲,剩下的地方都是和自己肌膚相接的,男人這下兒可樂了,雙手立刻開始在那滑溜溜的大腿和腰肢上撫摸了起來,又去吻她的臉蛋兒、嘴唇兒,「也不等我就把衣服脫了,這麼急?」

    玉倩沒對男人的話做出明確的回答,只是在喉嚨的深處發出了輕微的「哼哼」聲,從肢體上來說,可沒有一點兒反對的意思。

    「怎麼了,倩妹妹?生哥哥的氣了?嫌我來得晚了?我真的有正事兒來著。」侯龍濤邊解釋邊把身體向邊兒上挪了挪,騰出右手,伸進女人的雙腿間,隔著蕾絲的小內褲,在她的陰戶上輕輕的搓動。

    玉倩大腿和小腹處的美肉產生了很自然的微微顫動,但她卻仍舊是不做語言上的表示。

    這侯龍濤懂,嬌妻在這種時候耍點兒小性兒,不用跟她較勁,只要把她「伺候」舒服了,自然什麼事兒都沒有了,自己正在摸陰的手指上都已經傳來了濕濕的感覺。

    「倩妹妹,說話啊,叫我聲兒好哥哥…」侯龍濤在美人的面龐上舔著,咬著她的耳垂兒,中指從蕾絲內褲的邊緣滑進去,先把她陰唇交接處的那顆小肉芽兒搓得硬硬的,然後就捅進了已然玉門微啟的「水簾洞」。

    「倩妹妹,還不理我?」侯龍濤都能覺出女人陰道深處那顆小肉球兒的跳動,沒想到她到了現在居然還能對自己不假顏色,看來自己必須得盡心竭力的服侍才行,還不能偷工減料。

    他摸著黑兒,用力在女人的脖子上親吻、吸吮,不摳屄的那隻手推開身下的乳罩兒,捏住一顆奶子就揉,從手感上判斷,比上次摸到的時候要略微柔軟豐滿了一點兒,但彈性卻有些許的減弱,可他現在色慾、酒勁兒都上了頭,哪兒還管得了這麼多,只顧用指頭挑撥那團嫩肉正中的一小粒硬硬的突起。

    玉倩喉嚨中的「嗯嗯」聲更加急促了,胸口起伏和呼吸的速度都加快了很多,明顯是男人的努力起了作用。

    侯龍濤受了鼓勵,自是十二分的用心,嘴巴叼著女人甜甜的左乳頭兒,津津有味兒的吸吮,手指退出充滿了愛液和陰精的小穴,將它「強硬」的塞進她的小嘴兒裡,把上面粘著的「花蜜」抹在她的舌頭上。

    玉倩吭吭唧唧的哼著,根本不知在說些什麼,不過她的身體除了自然的顫抖外,終於有了輕微的扭動。

    侯龍濤在美人平滑的小腹上舔著,把舌頭壓入她圓圓的肚臍兒裡,雙手插入她的腋下,慢慢的向下滑,直到膝蓋處,盡情撫摸成熟女子才特有的雙S曲線。

    如此上下好幾次,玉倩的香肌上已經微微的沁出了汗珠兒。小肚子也在強烈的性挑逗下不住收縮,每次放鬆後,都會有微量的愛液從陰道口兒被擠出來。

    侯龍濤抓著嬌妻內褲的褲腰,緩慢的向下拉,壓在她小腹上的臉也跟著向下移,伸在外面的舌頭很快就舔到了她濃密的陰毛,那滑滑的毛髮柔軟之極,一股香香的熟女氣息直往鼻孔裡鑽。

    玉倩既沒有把雙腿劈開,也沒有抬起屁股,擺明了是對男人為自己口交的企圖不予配合。

    這侯龍濤可就有點兒不樂意了,小丫頭還真跟自己拿上堂了,那還能饒了她?

    男人雙腿向前一收,滑成了跪姿,拉起玉倩的兩腿,往肩上一扛,雙手抓住她圓鼓鼓的臀瓣,用力托了起來,一口將兩片濕膩的大陰唇含進了嘴裡,連吸帶吮、連嘬帶咬自是不在話下,還用舌頭劃開了嬌嫩的小陰唇,插進了她的小穴裡攪動,把汩汩的愛液都嚥下了肚。

    玉倩原本軟綿綿的大腿有了繃緊的跡象,雖然還是很沒有力量,但好歹是表現出了想要把男人的頭夾住的意願。

    「哼,到底還是不行了吧。」侯龍濤把女人的美腿架在了自己跪著的大腿上,上身猛的一撲,拚命的壓著她吻了起來,右手伸到自己跨間,扶住了老二,屁股一送。

    兩人是在幾近瘋狂的接吻,玉倩的胳膊卻沒有很激情的擁抱男人,或是在他背脊上撫弄、抓撓,而是仍舊平放在身體的兩側。

    侯龍濤飛快的聳動著臀部,大雞巴嚴絲合縫的塞在女人的屄縫兒中,她陰道裡的嫩肉「癡情」的死纏著心愛的大肉棒。

    他竭盡全力,辛勤的「耕耘」著,額頭都見了汗,自己的恥丘和愛妻的恥丘不斷的大力相撞,在讓人心曠神怡的性快感中夾雜著隱隱的疼痛。

    玉倩已經到了好幾次高潮,雖然身體的反應仍不激烈,可就算是在黑暗中,男人一樣能看到在她那雙濕潤的美目中有亮晶晶的液體在流轉,簡直可愛到了極點。

    美女的身體被翻了過來,侯龍濤向兩邊掰開她的屁股蛋兒,先是在肛門和小穴上吻了一陣,然後就用雙手撐著床面,下身壓住了她的臀部,雞巴從後面捅入了她的陰道內。

    一陣長達幾分鐘,狂風驟雨般的抽插過後,男人只覺背上一麻,全身的力氣都從小腹下放了出去,他的胳膊一軟,上身砸在了玉倩香汗涔涔的背脊上。

    累了,筋疲力盡了,就算在此時,侯龍濤仍然沒忘給予女方事後的溫存,他在玉倩的臉上溫柔的親吻著,兩手順著她的雙臂向下輕輕的愛撫,當摸到她的玉手時,能感到她主動的握住了自己,雖然仍是無力,但意圖很明顯。

    「倩妹妹,你好奇怪,但是我還是好愛你…」侯龍濤不明白今晚玉倩有什麼不對,他也沒精力去琢磨,而且他的神志還不是特別清醒,沒過幾分鐘,他就壓著美人溫香軟玉般的身體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當侯龍濤醒過來的時候,床上只剩下他一個人,玉倩大概已經去上班兒了。

    他還是有點兒頭暈,連昨晚巫山雲雨的過程都記不太清了,只得拖著酸疼的身體下了樓,打了輛車回家接著睡,今天是不能去公司了。

    出租車到了自家的大院兒門口兒,侯龍濤剛一下車,有一個看樣子不到二十的小伙子走了過來,「您是太子哥吧?」他們身後還有五、六個十八、九的孩子。

    「什麼事兒?」侯龍濤打了個哈欠,他剛才在車上就瞧見這幫人了,雖然以前沒見過,但想來也就是這片兒的,根本沒放在心上。

    「小鳳姐問您好!」那小子突然大叫了一聲,其他幾個人都從牆角兒把傢伙抄了出來,其中一個拿的是把西瓜刀,照著目標兒就砍。

    侯龍濤用眼角兒的餘光能看到一片血霧升起,緊接著右胳膊就是一疼,想必是自己大臂上的肌肉被劃開了。

    他也算是身經百戰了,隨機應變的本事還是有的,他連喊都沒喊,左手一把揪住身前那小子的脖領子,猛的一甩,把他推到了其餘襲擊者的身上,減緩了他們進攻的速度,然後撒腿就跑,傻屄才硬拚呢。

    侯龍濤不傻,當然不會往家逃了,他是向西便門兒的方向跑,那裡有酒吧、有遊戲廳,肯定會有「東星」的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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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兒,見義勇為的就是少,一個受了傷的戴眼鏡兒的斯文男人在前面跑,幾個舞刀弄槍的小流氓兒在後面叫罵著追趕,居然無人插手,雖說是在上班兒時間,路上沒幾個人,還是太不像話了。

    因為胳膊疼痛,甩不太開,侯龍濤奔跑的速度不快,只能不斷的把路邊停著的自行車推倒,以此來延緩追兵,拐了兩個彎兒,他眼看就要被追上了。

    就在這時,從前面的樓洞兒裡走出了七、八個半大小子,領頭兒的兩個正在罵罵咧咧的開玩笑,正是匡飛和趙振宇,他們聽到「站住!」「砍死丫那!」的叫喊聲,停步一看,被追的居然是自己的老大。

    侯龍濤也看見他們了,這叫一個氣,「你奶奶的,還他媽在那兒傻站著!?過來救人啊!給我扣下一、兩個。」

    一群人這才反應過來,從地上撿起板兒磚、石頭一類的東西衝了過去。

    追趕的人大概也看出今天要想弄死目標兒是不太可能了,干打一架毫無意義,要是萬一再失手被抓,耽誤了老大的事兒,那可就死定了。

    他們乾脆即不追了,也不接戰,轉身跑到路口兒,截了兩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侯龍濤受的只是皮外傷,雖然流了不少血,其實並不嚴重,本來是不想去醫院的,沒想到在還沒離開現場的時候,「月派」的警察就已經到了,把一幫人都帶回了派出所兒問話,自然也就送他去復興醫院驗傷了。

    後來寶丁和文龍聞訊到「月派」要人,一個是主管治安的上級領導,一個是平日的酒肉朋友,「月派」的所長很痛快的就把人放了,再說他帶來的本來就都是受害人。

    「是『霸王龍』的人嗎?」寶丁開著他那輛「大切諾基」警車帶兩人去吃飯。

    「是啊,還能有誰。」

    「太狠了點兒吧?」文龍看了看侯龍濤胳膊上纏著的繃帶,「用得著嗎?」

    「他說用得著就用得著,這種事情他比咱們有經驗。」侯龍濤說著話,把兜兒裡的手機掏了出來,剛才一直只是掛著振,所以別人都沒聽見響,是玉倩打來的,「喂,倩妹妹,你跑到哪兒去了?」

    「我去找我爸爸吵架啊,吵的我都忘了昨晚約了你,好在你也沒去。」

    「嗯?什麼意思?你說話怎麼一點兒都沒邏輯性的?」

    「什麼什麼意思,我家的家務事兒,不用你操心。」

    「那你早上也不先跟我說一聲兒,還以為你上班兒去了呢。」

    「上什麼班兒?好了好了,」玉倩又換上一腔刁蠻的大小姐語氣,「我正在和我爸爸媽媽吃午飯呢,我媽說讓你星期六晚上來家裡吃飯,你後天就別安排事兒了。」

    「後天,後天,行,這就讓我見公婆啊?」

    「你是我媳婦兒嗎?還公婆,傻乎乎的。」

    「哼哼哼。」侯龍濤笑著收起了電話,也該是探探張家的虛實的時候了…

    「真是一群廢物!」司徒清影罵著走進了一家餐館兒的大包間兒裡,「乾爹,他們沒得手。」

    兩張圓桌兒邊坐著十多個人,是「霸王龍」、沈義、「九龍」和其餘的幾個首領。

    「哥,要不要我去處理一下兒?」

    「不用,二叔,」司徒清影搶著說,「我會搞定的。」

    「是啊,她自己的仇讓她自己報。」「霸王龍」把煙扔給弟弟,「你是什麼級別的人物,這種事兒你不要出面,很麻煩的。」

    「我知道了。」沈義點了點頭…

    星期六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侯龍濤就在玉倩的帶領下來到了她爺爺家,那是一個全由三層磚房組成的大院兒。

    他們的「克萊斯勒」開到大門的時候,正好有一輛AudiA6從院兒裡駛出來。

    「停車,停車,」玉倩拍了拍男人的胳膊,「是我舅爺的車。」

    「是嗎?我不用下去了吧?」

    「瞧你,害怕見人啊?得了,你等我吧。」女孩兒下了車,向那輛已經開過去了的Audi走去。

    那輛車的司機大概看到了玉倩,也停了下來,一個身穿灰色中山裝的老者下了車,六十出頭兒的樣子,梳著偏分,全身卻散發出一股英武之氣,他和女孩兒很親切的說了一陣話。

    老者走後,玉倩回到了侯龍濤的車上,「我舅爺有事兒,先走了,他剛才還說要過來看看你呢,讓我攔下了。」

    「呵呵,我又不是真的怕見人。他是總參的首長?」

    「你怎麼知道?」

    「甲A025的車牌兒嘛。」

    「下次你自己問他好了。」

    「那多不合適啊。」侯龍濤把車停在了一座兒灰磚小樓兒前,這種樓從外面看很不起眼兒,其實比現在的高檔公寓、別墅都要合住,單層的房高超過三米,沒有點兒級別的人還真住不進去。

    來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女人,看樣子就是個老媽子。

    「吳姐,」玉倩和男朋友進了屋兒,「家裡人呢?」

    「爺爺、奶奶去鄰居家打牌了,一會兒就回來,你爸爸和你哥哥還沒下班兒,只有你媽媽一人在。」

    「好。」女孩兒轉向侯龍濤,「你在這兒等會兒吧,我去把我媽叫下來。」

    玉倩走後,男人開始在屋裡兒踱步,看著牆上掛著的一幅幅字畫兒,還有上面那些顯赫的落款兒,突然發現旁邊的一張桌子上放了好多的像框兒,他禁不住好奇心,走了過去。

    照片兒裡除了警察就是當兵的,只要是上了年紀的男警察,都是橄欖葉鑲邊兒的肩章,上了年紀的男軍人都是將級的,其中一個就是剛才在門口兒見過的那個老人,居然是上將軍銜,他臂彎中摟著的就是面無表情的馮雲。

    「好傢伙!」侯龍濤腦子裡「嗡」的一聲,倒吸一口涼氣,姓馮的上將,還是「總參」的,那只有馮光烈將軍了。

    這個馮光烈的來頭可就大了,常年出任主管對台作戰的南京軍區司令員,大概是兩、三年前,因為他在台灣問題上的穩健思想,深受中央領導的賞識,被調到位列「四總部」之首的「總參」,出任中國人民解放軍中央軍事委員會委員委員、總參謀長。

    「這下兒可是在天上捅了個窟窿,」侯龍濤左手托著右肘,右手扶在腦門兒上,閉著眼睛,「不好收場了…」他這可不是指自己和馮雲關係不好。

    兩個女人一陣銀鈴兒般的說笑聲打斷了他的思緒,玉倩拉著一個身著便裝的中年美婦從樓上下來了,「濤哥,這是我媽媽。」

    「噢,阿姨。」侯龍濤趕忙上前了兩步,眼光是從下向上掃的,先看到的是女人脖子上繫著一條絲巾,然後才是那張美麗的面龐,「你…你…」他突然有點兒發愣,自己為什麼會覺得這個女人如此熟悉呢,她的氣息也是如此的熟悉。

    「你好,你好,快坐吧,」馮潔微笑著迎了上來,把男人讓到沙發上,「這可是我家丫頭第一次帶男孩兒回來呢,讓我好兒好兒看看。」

    「媽,」玉倩臉上微紅,坐到母親身邊的沙發扶手兒上,嗲嗲的推了她一把,「您胡說什麼啊?」

    「怎麼了,有什麼關係?」馮潔笑著摟住女兒,「這是他第一次見我,不免緊張嘛,我得給他創造個好環境,要是特嚴肅,他以後豈不是不敢再來了。」

    玉倩沒聽出什麼,侯龍濤卻覺得女人的這些話裡有深意,但又不能肯定,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向自己說,特別是她不說「第一次來咱家」,不說「第一次見你家裡人」,卻說「這是他第一次見我」,可自己敢對天發誓,這決不是第一次,自己以前肯定見過她,因為她實在是太讓自己感到熟悉、親切了。

    三個人聊了一會兒天兒,玉倩的其他家人也就都回來,連馮雲也來了。

    大部分人都挺親切的,特別是玉倩的爺爺、奶奶,也難怪,老人家對未來的孫女婿,在一般情況下,都是不會不認同的。

    可玉倩的哥哥,那個叫張玉強的傢伙就不一樣了,一直也沒把他那套二級警督的制服脫下來,還特別強調自己是市局刑偵處的,看侯龍濤的眼神老像是在審賊,簡直和馮雲一模一樣。

    吃過晚飯,一家人在一起說了會兒話,玉倩的爺爺奶奶就去休息了,侯龍濤也覺得今天呆夠了,剛想起身告辭,就被張玉強攔住了,「來吧,到我屋兒裡,咱們哥倆單獨聊聊。」

    「哥…」玉倩抓住了哥哥的手腕兒,眼神中充滿詢問的意味。

    「放心吧,我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

    侯龍濤進了張玉強在二樓的臥室,書桌兒上放著一張他和田東華的合影,牆上掛了很多做工精細的仿真槍,「喲,你的這些收藏真不錯啊。」

    「行了!侯龍濤,你膽子不小啊!?你是不是以為我們當警察的都是弱智啊!?」張玉強突然橫眉立目的喉了起來,真的變成提審罪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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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美麗錯誤(下)

「嗯?」侯龍濤一下兒都沒明白過來,直在那兒發懵,「你說什麼?」

    「裝什麼傻啊?」張玉強往大椅子上一坐,點上煙,「你他媽殺人越貨、綁架人質、強姦婦女、行賄、買官兒、強買強賣、到處指示或親自帶人打架鬥毆,你整一個黑社會老大啊。」

    「我沒…」

    「你否認啊?」

    「不否認。」侯龍濤知道自己是無法絞辯的。

    「算你識向,你跟我妹妹好,我和我爸能不查你嗎?你以前幹的那點兒好事兒,我門兒清。最嚴重的那次,你他媽串通李寶丁和王剛,給我們警方演戲是不是?」

    「是。」

    「你丫是不是傻屄啊?你和李寶丁認識那麼多年了,你就以為沒人會知道?你他媽既然要宰人,還放走了一幫學生,你他媽腦子裡都是大便啊?斬草要除根不懂啊?咱們是看什麼長大的?《英雄本色》,《英雄好漢江湖情》。他們是看什麼長大的?《古惑仔》。你跟他們玩兒仗義,你玩兒的起嗎?說賣就把你賣了。」

    「你知道的這麼清楚?」侯龍濤的腦門兒上都見了汗了。

    「廢話,這種刑事大案,我們市局都要進行覆核的,也就是這案子落到我手裡了,我他媽給你壓下來,要不然你小子早被崩了。」

    「為什麼?我一直以為你挺討厭我的。」

    「坐吧,」張玉強的表情稍稍緩和了一點兒,指了指牆邊兒的沙發,還扔過去根兒煙,「我是討厭你,沒有當哥哥的不討厭妹妹的男朋友的,可是玉倩她喜歡你,我也不能看著你死。」

    「謝謝。」侯龍濤這句話倒是真心的。

    「甭他媽謝我,我現在更討厭你了,你一天沒正式成為我妹夫,我就討厭你一天。還有,你小子也太囂張了,剛才我給你列的那些罪名你也認了,你他媽就沒幹過好事兒是吧?」

    「那些不都不是什麼大事兒嘛。」

    「還不是大事兒?這是北京城,就沒有小事兒。你現在在黑道兒上的名聲還挺響的,你就不怕被打了黑啊?」

    「這不是有大舅子罩著我嘛。」侯龍濤看到張玉強的煙抽完了,趕緊從兜兒裡掏出自己的,又給他點上了。

    「你還別跟我貧,我能不能罩的住你,也得看你自己,知道共產黨的江山怎麼來的嗎?人民給的,民憤大了,天皇老子也不靈。」

    「是是是,強哥教訓的是。」

    「瞧你丫那個操行,你這點上做的還算湊合,倒沒弄得四鄰不安,不過你他媽撈那麼多錢打算帶進棺材裡啊?你就不會做點兒社會公益事業,為自己掙點兒好名聲?有了社會影響力,真要查你都得先琢磨琢磨,懂不懂啊?」

    「我怕槍打出頭兒鳥啊,我是想擺個低調,所以我給希望工程、春蕾工程捐款都是匿名的。」

    「什麼叫低調啊?把你那輛好車藏起來不開就叫低調?沖牛屄要低調,做好事兒就要高調。怕人眼紅是沒錯兒,可你上次上海那件事兒干的那麼漂亮,你已經掛了號了,至少十幾年內,你不去招,就沒人敢碰你,你還不借此機會為以後打下堅實的基礎,你傻啊?」

    「你媽了屄的,你丫張口兒閉口兒就罵我,我都不信你自己能說出這套話,指不定是誰教你的呢。」侯龍濤心裡暗罵,嘴上還是得恭恭敬敬的,「你也知道上海的事兒?」

    「哼,」張玉強沒有回答,「告訴你,回去之後找份兒入黨申請,趕緊交了。」

    這時房門推開了,玉倩的父親走了進來,侯龍濤趕忙站了起來,「叔叔。」

    「都說完了嗎?」

    「說完了。」張玉強回答道。

    「你趕緊下去吧,那小丫頭快炸貓了。」

    「好。」侯龍濤巴不得趕緊撤呢。

    「爸,我聽說那天玉倩去跟你鬧來著?」

    「沒事兒,第二天早上你媽就沒事兒了,她不鬧,小丫頭也就鬧不起來了。」

    侯龍濤來到樓下,正在來回踱步的玉倩立刻跑過來拉住他的胳膊,「你沒事兒吧?他們沒把你吃了吧?」

    「他能有什麼事兒,你該為你爸爸和哥哥擔心才對。」馮雲在一旁陰陽怪氣兒的說了一句。

    「小雲,」馮潔捅了妹妹一下兒,站起來把一個剛削好的蘋果遞給男人,「那兩個傢伙就是喜歡鬧,你和玉倩好,他們說什麼也要嚇唬你一下兒的。」

    「理解,理解。」侯龍濤接過了蘋果,他發覺玉倩的母親看自己的時候,表情是很平和的,可雙眸中卻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神采,是感激,是哀怨,是企盼,是責怪,是害羞,是激情,是厭惡,是癡迷,這麼多種感情夾雜在一起,任他深諳女人的心理,也一樣無法解讀…

    三個年輕人離去之後,馮潔來到了浴室,講門鎖上,站在鏡子前,稍稍把絲巾拉開一點兒,露出了脖子上三片淡紅色的印記,那是被人大力吸吮所留下的吻痕,可能已經有幾天的時間了,所以顏色也消去了不少。

    女人輕輕摸了摸那些唇印,「小冤家,你們這是要我的命啊。」她的眼神有點兒朦朧,思緒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

    剛剛睡著,忽然被一陣開門聲驚醒了,緊接著從客廳裡傳來了「乒乒乓乓」的桌椅相撞聲。

    頭又暈又疼,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眼睛睜看,屋裡卻是漆黑一片,除了物品大致的輪廓外,幾乎什麼都看不到。

    臥室的門被打開了,有人走進來了,那人好像是在脫衣服,怎麼會是短頭髮呢,身材又這麼高大,難道不是玉倩嗎!?

    嗯?我怎麼說不出話來!?怎麼不能出聲兒啊!?只能從嗓子眼兒哼哼!

    嗯?我怎麼一動都不能動啊!?可身上明明是有感覺的啊!

    哎喲!蓋在身上的被單兒被掀起來了,他壓上來了!是個男人!天啊!他沒穿衣服!他在吻我,在撫摸我的大腿!

    什麼叫不等他?他是來赴約的嗎?

    啊!他是玉倩的男朋友,那個叫侯龍濤的,那個長相斯斯文文的小伙子!

    我為什麼動不了呢?是玉倩給我吃了藥!?那種我從玉強那兒沒收的藥!

    死丫頭,你想把媽媽送人嗎?不可能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他叫我「玉倩」?他以為是玉倩?好大的酒味,噢,他喝多了,我又和玉倩長的像,他分辨不出來!

    不好!他開始摸那裡了!這怎麼行!?不可以啊!哎呀!他很輕柔啊,怎麼可以,我怎麼會有感覺的,我不想的啊,我的愛液流出來了!

    他的舌頭在我的耳朵裡!不好,不好,陰蒂最敏感了!不要按在上面揉!

    啊!不要摳我!太久沒做愛了,我會受不了的!不可以啊,摳得這麼深,摸到子宮了,我要洩了,不能再來了!

    太狠了!不要親的這麼用力!不要親了!會在脖子上留下印記的!

    求求你了,不要在我的乳房上又揉又吸的!真的受不了!洩了!洩了啊!高潮!高潮!太舒服了!

    終於抽出去了。什麼啊!?他在把什麼往我嘴裡塞啊!?是我的手指,粘著我的…的手指!呸,鹹鹹的。

    怎麼了!?怎麼了!?為什麼我會這麼空虛啊!?我怎麼會想要呢!?我想要!天啊!我想跟女兒的男朋友做愛!

    不行!這不是我!可我真的好想要!我的身體在扭?怎麼能稍稍的動一點兒了?放了這麼多年,那藥的效果不好了?

    流氓!他在往哪兒親啊!?別,別,那裡不可以親的!怎麼會有人要親那裡!?不好聞的!我在胡想些什麼啊!?總之不可以親那裡!

    完了,完了!根本沒辦法制止他!他把我的屁股舉起來了!他吻的好用力啊!要被吸出來了!

    他把舌頭擠到小穴裡了!好爽!怎麼會舒服呢?太淫蕩了!

    不要!別離開,繼續舔我啊!好舒服的!不,不,還是停下好,但願他這樣就滿足了吧,不要再錯下去了。

    他怎麼又來吻我了!?哎喲!插進來了!媽啊!天啊!神啊!太大了!太粗了!太長了!都碰到我的心尖兒了!怎麼會這麼巨大呢!?比玉倩的爸爸大了一倍都不止!我在想什麼!?我好賤啊!把我塞滿了!

    他吻的好瘋狂,從來沒人這麼瘋狂的吻我,這種感覺好棒,就像他要把我完全佔有一樣!嗚嗚嗚,我是個蕩婦!

    好有力,他好有力!陰道都被干麻了!好持久,好棒,要被插穿了!高潮,高潮,一次接一次的,怎麼好像一輩子都沒有過這麼多次的高潮呢?實在是沒力氣,實在是沒法兒抗拒。

    什麼東西?什麼東西掉到我臉上了?是汗水,是他流出來的汗水。一個男人為了取悅心愛的女人,會這樣的不惜體力,會這樣的拼盡全力,我以前為什麼不知道?

    把我翻過來了,要幹什麼!?要從後面來嗎!?太過分了!絕對不可以!屁眼兒!?他怎麼連屁眼兒都舔啊!?他真的什麼都不在乎啊!只要是我身上的,他都喜歡。

    又進來了,他又進來了!還是那麼大,還是那麼熱!哇!幹得好快啊!又要不行了!洩的太多了,再洩會死的!死也無所謂了,死了倒痛快了,就讓他肏死我好了。

    好燙!要把我燒化了!他把精液射在我身子裡了!陰道都要被注滿了,如果還年輕,我一定會為他生孩子的。

    他的身子好重,可為什麼被他這樣壓著會有安全感呢?他很累了?好溫柔,他還在吻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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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兒絕不能讓別人知道,殺了他嗎?不行,我捨不得,不,不,不對,不是我捨不得,是我的女兒會傷心的。

    怎麼辦呢?他會跟玉倩說的,不,他不會跟玉倩說的,他愛玉倩,可他不知道是我,會說漏的,怎麼辦?

    可他如果知道是我呢?以後他會不會還要和我…那絕對不可以,這次是誤會,還算說得過去,不能再有下次。

    他睡著了?萬一他在我完全恢復之前就醒過來怎麼辦?怎麼辦?不知道,我不知道,頭好暈,太累了,我要昏過去了…

    天濛濛亮的時候,終於能起床了,穿好軍裝,年輕的小伙子還在熟睡,他的樣子怎麼比照片兒上的還要順眼的多呢?

    把他弄走嗎?太沉了,再說萬一吵醒了他,那就不是簡單的尷尬了。

    要不要親他一下兒呢?不行,就再親一下兒,決不行,親一下兒吧,就再親一下兒,這輩子就只再親他這一下兒。

    怎麼回事兒?我都做了些什麼啊?為什麼要再親他這一下兒啊?

    小雲是不是快回來了?玉倩也快回來了吧?對了,玉倩昨晚去找她爸爸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太難了,到底該怎麼收場呢?這樣,這樣,去找玉倩,叫她一起吃飯,然後讓她去上班兒,只能做這些了。

    一切都聽天由命吧,如果上天注定昨晚的事兒要被人知道,大不了跟他一起死了就是了…

    馮潔簡單的洗了洗,開始往臉上塗面膜,一直抹到把脖子都糊住了,她這幾天都是這樣睡覺的…

    「我媽好像對你的印象很不錯嘛。」玉倩覺得今天的「見面會」還挺成功的。

    「嘿嘿,我招人喜歡唄。」侯龍濤邊開車邊點上煙。

    「哼。」後座兒上的馮雲不屑的從鼻子裡擠出一聲兒。

    「你有什麼話就說,別老這麼陰陽怪氣兒的,弄的人都不敢說話了。」侯龍濤從後視鏡裡瞟了她一眼。

    「你們不用理我,該說什麼說什麼,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你那麼大一人,說不存在就不存在啊?你不長眼、不長耳朵啊?」

    「你怎麼說話呢?想動手啊?」

    「行了,行了,」玉倩打斷了兩人,「你們倆老這樣,一說你們,你們就好兩天,一不說,就又變得要吃人一樣,討厭。」

    「好好好,不吵了,不吵了。」每次都得是侯龍濤先讓步,「想知道今天你哥跟我說什麼嗎?」

    「切,還用你告訴我?我都知道,他說的話全是經過我和我爸審查的。」

    「你都知道?那些事兒你都知道?」

    「當然了,我爸和我哥查到了,能不跟我說嗎?」

    「哼,以為自己做得多隱蔽,整個就是一自以為是的地痞流氓。」

    這次侯龍濤沒反駁馮雲的譏損,人家說得一點兒錯兒也沒有,乾脆就裝沒聽見好了,「玉倩,你不在乎?」

    「不在乎,我要是不喜歡你,你是好人,我也當你是壞蛋;我喜歡你,你是好人,我就跟你做好人,你是壞蛋,我就跟你做壞蛋,就這麼簡單。再說,在我看來,你也沒做什麼特別沒人性的事兒啊。」

    說者輕描淡寫,滿不在乎,聽者可就不一樣了,侯龍濤只覺身上一陣熱,一陣冷的,不過還是熱的多些,他一下兒把車連並了兩道,在路邊停了下來,側身抱住了女孩兒,和她深深的吻在一起。

    「哼,你們倆噁心不噁心啊?都是神經病。」馮雲撇著嘴把頭扭開了,不看兩個人纏綿的樣子。

    「濤哥哥…」玉倩的臉蛋兒紅撲撲的,噘著小嘴兒,輕輕的摸著男人的臉,向他吹著如蘭之息,「我對你的好,你可別忘了。」

    「不會的。」

    「開車吧,這裡是禁停區,小心我小表姨又要找你的麻煩了。」

    「好。」侯龍濤微微一笑,轉身踩下了油門兒,「對了,我今天在你哥哥房裡看到他和田東華的合影,他跟你家裡人都挺熟的嗎?」

    「你想問他到底跟我是什麼關係,你就直說好了,何必拐彎兒抹角兒的。」

    「哼哼,你不是不讓我問嗎?」

    「那會兒還沒有現在這麼喜歡你呢。」玉倩笑嘻嘻的揚起了頭,「告訴你吧,其實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他就是我哥的同學,沒別的,他是追過我,被我拒絕了,然後就變得對我特橫。」

    「那你還老找他?」

    「朋友唄,也那麼多年了,他對我橫,我也對他橫,挺有意思的。」

    「上回在公司,我可沒看見你橫啊。」

    「當著你的面兒嘛,我還是略有收斂的,要不然早扇他了。而且那是給你替我出頭的機會,你都不珍惜,傻乎乎的,我那次生氣,有九成半是氣你。要不是你後來追上我,還親我,我後來才不會再理你呢。」

    「呵呵,我看田東華不是放棄你了,只是換了種戰略。」侯龍濤發覺玉倩的性格是越來越難捉摸了,她肯定不是鄰家女孩兒,雖然外表是那種典型的大小姐,內心卻又和普通的大小姐有些許的不同。

    「管他呢,反正我有你了。」玉倩可愛的臉龐上現出幸福甜蜜的笑容。

    「哼,我看那個姓田的就比這個姓侯的好,不知道你怎麼琢磨的。」馮雲又出聲兒了。

    「你不能不跟我作對啊?他那麼好,正好兒,我老能見著他,幫你們倆撮合一下兒吧?」

    「你找死啊!?」

    「就是,就是,你找死啊?他怎麼配的上我小表姨。」玉倩縮著頭向男人一皺鼻子,又吐了吐舌頭…

    把兩位美女送回了家,侯龍濤今天的正事兒也就算幹完了,剩下的就是回家睡覺了。

    快到院兒門口兒的時候,發現前面不寬的路上斜插著一輛桑塔納、一輛桑塔納2000,也就是前兩天自己被人砍的地方,好像是發生了刮蹭,三男一女正在那兒臉紅脖子粗的唧唧歪歪。

    「你媽屄,這不有病嘛,找保險公司賠就完了。」侯龍濤罵著開到近前,把車窗按了下來,探出腦袋,「嗨,哥兒幾個,讓一下兒成嗎?我車得進院兒。」

    四個人轉過身來,還就真的不再吵了,其中一個突然一個健步竄了上來,一把就抓住了侯龍濤的頭髮,剩下三個有拉車門兒的、有拽衣服的,是要把他從車裡弄出來。

    「我肏!」侯龍濤真的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可現在也不是想的時候,他腳下猛給油兒,一頭撞到了前面的車上,算是把幾個人都甩開了,趕忙換檔,向後就倒。

    「砰」的一聲,一輛剛剛拐出來的賽福從後面頂在了克萊斯勒的屁股上,從上面又蹦下來五個人。

    侯龍濤的腦袋撞在了方向盤上,一陣眩暈,血也出來了,就是這麼一秒鐘的耽擱,車門就被拉開了,他也被揪了出去,又被按在地上,狠狠的挨了幾腳。

    又有一輛捷達開了過來,幾個人都沒說話,直接就把侯龍濤扔進了後座兒,一邊兒一個人把他夾在中間,不光把他的眼睛蒙上了,還在他腦袋上頂了把槍。

    侯龍濤既不掙扎,也沒出聲兒,什麼都不用問,問也白問,既然沒當場就把自己幹掉,到地方也就知道了,既然給自己蒙了眼,八成兒有生還的可能。

    車子開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眼睛已經感覺不到路燈一明一暗的交替了,路面也開始變得顛簸,好像是進了什麼偏僻地區。

    「出來吧。」車停下之後,有人把侯龍濤拽了出來,眼前很亮,極有可能這裡被很強的光照著,因為看不到東西,他下腳很謹慎。

    他謹慎,抓他來的人可不謹慎,他的背上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向前一衝,腳下就踩空了。

    「啊!」侯龍濤驚叫了一聲,也可以說是慘叫,這下兒摔的他七葷八素,起碼是從三、四米高的地方掉下來的。

    一群人上來把他的雙手用膠帶綁在了背後,又把他架了起來,最後才給他去了蒙眼布。

    侯龍濤眨了半天眼,才算是能看清東西,自己是在一個小地基裡,大該用來蓋別墅的,可能這一片全是這種地基,不遠的地方有探照燈照明,在這個地基的一角兒,還有一個一米乘兩米的深坑,估計剛挖好了不久,幾把鐵鍬還插在挖出來的土堆上。

    「太子哥,總算還是把你請來了。」一個人順著兩片兒竹板兒走了下來,是「霸王龍」的第二個乾兒子。

    「肏,我說是誰這麼興師動眾的找我呢。」侯龍濤冷冷的答了一句,腦子卻在瘋狂的轉動著。

    「太子哥,本來你也算是北京黑道兒上少見的後起之秀了,我乾爹也挺看重你,可你強姦我妹妹,讓我乾爹丟了大臉,你這是找死啊?」

    「是你乾爹讓你來的?」

    「有什麼區別嗎?我妹妹玩兒玩兒你的馬子,你就讓她玩兒好了,現在怎麼樣?你一死,我們還不是隨便玩兒你的馬子?你後不後悔啊?」

    「你媽了屄的,我現在說後悔有用嗎?我一失蹤,我的兄弟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哈哈哈,你的兄弟?沒了你,『東星』也就散架了。」「龍二」陰笑著把一顆煙塞進侯龍濤的嘴裡,又給他點上,「抽吧,最後一顆了。」

    侯龍濤狠狠的吸了一口,又把煙從嘴裡吐到了地上,「你太小看我的兄弟們了,他們任何一個都能為我報仇!」

    「行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沒有?沒有了?真的沒有了?你看這裡,現在瞧不出什麼,將來會變成別墅區的,住進來的都是有錢人,環境也會很好,你也該知足了。動手!」

    「是!」幾個人把侯龍濤扔進了那個小土坑裡,開始一鍬一鍬的往裡填土,居然是要把他活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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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魔高一尺

太誇張了,這下兒侯龍濤可急了,他想站起來,可雙手本來就綁著,又有一鍬一鍬的土在往身上砸,根本做不到,「我…我肏你媽!我可是有後台的,你們丫那會被滅門抄家的!」

    「停,停。」「龍二」蹲到了土坑邊兒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臉色煞白的男人,「呵呵,瞧你那操行,你也有今天啊?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嗯?誰罩著你呢?我聽聽。」

    「不…不能告訴你,總之是很高層的人,通天的人物!」

    「你傻屄吧?這時候不跪地求饒,還他媽威脅我?告訴你,只要你的後台不是我乾爹,我今兒就要埋了你。繼續。」

    泥土又鋪頭蓋臉的飛了下來,侯龍濤可不是什麼有堅定信仰的英雄志士,決不會視死如歸的,跳橋是一會兒事兒,被活埋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兒,更何況這個世界有太多值得他留戀的人了,「別埋了!別埋了!你們到底要我怎麼樣!?我照辦就是了!」

    「停。嘿嘿,我乾爹說讓你死,我可不敢放你走,再說放了你,你轉頭兒不就得報復我們嗎?」

    「呸,呸,」侯龍濤把嘴裡的土吐了出來,「不敢,不敢,我鬥不過龍爺的,我認鬆了,我認鬆了。」

    「哈哈哈,認松?太晚了!」「龍二」轉身就走,手下人又開始填土,坑裡傳來了侯龍濤聲嘶力竭的詛咒聲…

    三個多小時之後,侯龍濤開著一輛破奇瑞回到了家裡,剛才發生的事兒確實是有生以來最險的一次了。

    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他可就忙了。

    先是以東興集團的名義向希望工程捐款600萬人民幣,這是自希望工程設立以來,所受到的最大一筆社會捐助;然後又向全國婦女聯合會和全國殘疾人協會各捐款300萬元;北京市好幾個中學的宏志班也同時得到了他的捐贈。

    除了捐錢之外,侯龍濤還設立了「東星獎學金」,每年資助300名貧困的高中畢業生上大學。

    與此同時,「東星高中」也在籌建中,每年招收100名家境困難的初中畢業生,能考上大學的,只要他們願意簽訂學成後先供「東星」挑選的協議,大學期間的費用也由「東星」負擔;考不上大學的,願意返鄉的可以返鄉,不願意的,可以直接進入「東星」的工廠接受技術培訓,然後上崗工作。

    先進典型,各大報紙自然都要以較大的篇幅報道了,把侯龍濤的「奮鬥」過程好兒好兒的歌頌了歌頌,說他是學成歸來報效祖國的有志青年,現在就時興這個。

    北京電視台的一個訪談節目還把他請去做了個特輯。

    侯龍濤倒是也挺會說話的,「我沒什麼好讚揚的,捐了一千萬、兩千萬,我還是開奔馳、吃海鮮。有些下崗工人、低保戶兒,他們勒緊褲腰帶,自己吃糠咽菜,每年節省下三百塊資助失學兒童。我跟他們一比,那就是量和質的區別了,他們才是真正值得大力讚揚的。有錢人捐款回報社會,那是責任,不捐,是應該受到來自各方面的譴責的。」

    上次侯龍濤的克萊斯勒被撞之後,就此就找不到了,估計是被處理掉了,他乾脆訂了二十五兩H2,一輛自己開,四輛作為工廠用車,餘下的二十輛,一半兒送給了交管局,另一半兒送給了北京市公安局,全部車輛到位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在京郊某地的一間平房裡,正有一男一女在看電視,那個女人突然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指著電視中正在重播的節目,「這個人,這人我認識。」

    「你認識?」那個男的長的還行,就是從精氣神兒上說略微有點兒萎瑣,「這個捐錢的?」

    「不,不是認識,我見過。」

    「肏,我說呢,你要真認識這種大款,你也就不用上班兒了,光見過一面兒就這個那個的。」

    「你怎麼那麼多話啊?不光見過,我還跟他吵過架呢,對著罵。」

    「逗,人家是去過美國的留學生兒、大老闆,有身份,有文化,能跟你這樣兒的吵?認錯了吧?」那男的一幅不屑一顧的樣子。

    「什麼有文化,就是一流氓,上次他在收費站交費的時候碰見的,開車還不好兒好兒開,一個女人正給他嘬呢。」

    「是嗎?你沒看錯?肯定是他?」男人突然來了興趣。

    「我看看,肯定是他,外表斯文,內心齷齪,這叫什麼來著,斯文敗類吧?我忘不了當時他把那東西露給我看的時候,那德行大了去了。」

    「是嗎?」男人摸著自己的下巴,好像在思考什麼,「你說他一捐就捐了一千多萬,這丫那得多有錢啊,我要是有一千萬,肏,一百萬就夠,那不爽死了…」不論他和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這也不是他此時此刻該有的反應。

    「你在那兒嘟囔什麼呢?」女人瞟了他一眼,「哼,你看他那樣,真夠虛偽的,收費站的攝像機把他那醜樣兒都拍下來了,真應該給他寄到電視台去。」

    「真的!?攝下來了!?你有嗎?有嗎?」男的蹦到女人的椅子前,單腿兒跪地,扶著她的腿直搖,臉上充滿了喜悅、興奮,外加企盼的神情,「快說啊,到底有沒有?」

    「你幹什麼啊?瘋了?有病啊?你怎麼了?怎麼眼裡直放光兒啊?」

    「到底有沒有?」

    「可能還有吧,本來帶子應該只保存五天,然後就再使用的,可是那天他不是跟我對罵來著嘛,我一生氣就把帶子留下了,想下了班兒就寄到公安局去,臭臭他,反正弄他個不爽,結果真等下了班兒,我又給忘了,一直就鎖在辦公室的抽屜裡了,要不是你今天問,我還想不起來呢。」

    「太好了!明天你就把它拿回來。」男人開始像一個小孩兒一樣,在屋裡跳來蹦去。

    「你發什麼疫症啊?」

    「咱們發財了,發財了!你懂不懂啊!?」

    「發什麼財?」

    「我估計他會很樂意把那帶子從咱們這兒買回去的,一、二百萬,我想他還是不會在乎的。」

    「你…你想敲詐他?」

    「別說的這麼難聽啊,他不是生意人嘛,我就是和他做筆買賣。」

    「萬一他要是報警,咱們會坐牢的。」女人有點兒猶豫不決。

    「傻瓜,做什麼牢?他是有錢人,現在又是出了名兒的好人、善人,他報了警,不就等於自己把自己的醜事兒曝光,他不會那麼傻的。」

    「這…這樣好嗎?」

    「有什麼不好?你想想,我現在沒工作,你又不喜歡你的,咱們從他那兒拿一百萬來用用,你也不用上班兒了,天天在家享受就行了。他富的流油兒,一百萬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而且你自己不也說了,他就是個斯文敗類,是時候有人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了。」

    「有把握嗎?你打算怎麼幹啊?」

    「放心,你把帶子交給我,剩下的就不用你操心了,這幾天你就上商場去逛逛,看好了想買什麼吧。」

    「切,就好像錢已經到手了似的。」

    「哈哈哈,」男人很邪的笑了起來,「對了,再說一遍,你看見一個女的正給他怎麼招呢?」

    「正給他嘬呢。」

    「嘿嘿,咱倆好了小兩年了,你還沒給我嘬過呢,今天來一下兒吧?」

    「滾,想什麼呢你?」女人氣哼哼的把提案否決了…

    香山滑雪場是北京第一家旱地滑雪場,也是全中國唯一的一家,「霸王龍」在其中擁有很大股份,每年九月初,他都會帶著兒女們還有十幾個手下來玩兒玩兒,這一天,那裡也就不再對外營業了。

    這次他們來的比較晚,已經接近了午飯時間,乾脆就直接到了西式快餐廳,卻發現裡面已經坐了四十多個人,個個都是橫眉立目的,除了坐在正中間一張圓桌兒旁的七個人,也就是「東星」的七個首腦了。

    「龍哥,來的夠晚的,」侯龍濤拿起桌兒上裝著可樂的紙杯,邊吸邊說,「我們可都跟這兒坐了很久了。」

    「侯龍濤,」「霸王龍」笑了起來,「你小子真是有種,明知我要你死,你還敢送上門兒來,你要是我的人就好了。」

    「龍哥太抬舉我了,」侯龍濤攤開雙臂,「我這麼多兄弟跟我一起來,我怕什麼?龍哥不怕嗎?」

    「好奇怪的問題,人多就能把我嚇到?這兒又不是人煙稀少的地方,你要跟我打大仗,也不會找這地兒的。」

    「龍哥,實話實說,你現在是殺不了我了,光為保我這條命,我已經扔出去三千多萬了,社會影響有了,我是個不能失蹤的人,你說呢?」

    「有這麼保險嗎?」「霸王龍」摘下金邊兒眼睛兒吹了吹。

    「不是百分之百,我也覺得我這條命不只值三千萬,但是對你來說,還是太冒險了,對吧?」

    「想怎麼樣,直說吧。」

    「找安靜的地兒談,上回你去初升的時候我怎麼招待你,今天就怎麼招待我吧。」侯龍濤、大胖和武大站了起來,意思很明確。

    「清影,常青,跟我來。」

    「好。」司徒清影和「龍大」同時答應了一聲兒。

    「都回車上等我們吧。」大胖回頭向「東星」剩下的人交代了一聲兒,然後就要跟上主人。

    「慢著!」沈義突然喊了一句,擋在了侯龍濤身前,伸手就往他身上摸。

    「幹什麼!?」侯龍濤把男人的胳膊糊擼開了,「你瞎摸什麼?」

    「你說我摸什麼。」

    「我他媽又不是Gay,讓那小妞兒過來摸,順帶我也摸摸她。」

    「肏你媽!」司徒清影自從剛才一看到侯龍濤,眼睛就沒離開過他,那眼神,就好像是要扒了他的皮一樣,現在被他一激,終於是忍不住了,要不是走動的人太多,她就要撲過去了。

    沈義還是堅持把侯龍濤搜了一遍,然後又去搜另外兩個人,最後從大胖的口袋裡摸出了一把折疊刀,「這是什麼!?」

    「你他媽傻啊?你說這是什麼?」

    「哥,太不小心了,跟這幫小王八蛋打交道,不能放鬆的,他們不會講什麼江湖道義的。」沈義把刀子扔到了一邊兒。

    「霸王龍」讚許的沖弟弟點了點頭,「常青,你留下,老二跟我走。」

    「慢著,慢著,」文龍喊了起來,「搜過了我哥哥,你們是不是也自覺點兒啊?」

    「這是我的地方,我要藏傢伙,你防的了嗎?」「霸王龍」陰沉沉的瞥了沒大沒小的小孩兒一眼,「我說沒有,你不信嗎?」

    「龍哥說沒有就沒有,他是長輩,真要是這麼陰咱們,說出去也不好聽啊。」侯龍濤倒好像挺放心的,率先跟著對方走出了餐廳。

    六個人來到了空無一人的酒吧檯球廳,一進屋兒,侯龍濤都沒等「霸王龍」轉過身來,就從西服裡掏出了一把手槍,一抬手,「啪」的一聲,一股血箭就從面前男人的後心處噴了出來。

    「啊!」中年人被子彈撞的向前衝了兩步,雙手撐住吧台,艱難的轉過身來,嘴裡也全是血,「你…你…」

    侯龍濤一臉微笑的走上去,左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右手的槍頂住了他的心臟部位,「龍哥,後會有期啊。」

    又是兩聲槍響,「霸王龍」的眼睛瞪的圓圓的,身體順著吧台慢慢的往下出遛,癱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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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侯龍濤開第一槍的時候,大胖就已經一掌把驚呆了的司徒清影敲暈了,然後像夾包袱一樣的把她夾在了腋下。

    侯龍濤把沾著血的西服脫了下來,連槍一起扔給了沈義,「義哥,剩下的事兒你來處理吧。」他說完就跟著兩個哥哥向酒吧的後門兒走去。

    「太子哥,你還是別走了。」沈義衝著三個年輕人舉起了槍。

    「媽的,」侯龍濤回過頭來,臉上沒有一點兒驚訝的神情,「你丫真是個王八蛋。」

    「嘿嘿,只能說你沒腦子,不為我哥報仇,我怎麼能服眾呢?」

    「沒有人會相信你能毫無損傷的幹掉我們三個人的。」

    「你忘了你是怎麼對付德外四虎的了?你能給自己一槍,我也可以。」

    「你…你怎麼知道的?」

    「你都怕死,更別提你的手下了。不知道在咱倆的這筆交易中,你有沒有爭取到最大的利潤呢?他們聽到槍聲,很快就會衝上來了,咱們還是別耽誤時間了。」沈義又用餘光掃了一眼保險,然後把槍舉的更高了…

    原來那天「龍二」離開地基之後,並沒有走遠,而是進了附近的一片小樹林兒,那兒停著一輛凌志300。

    後車窗開了一條縫兒,「怎麼樣?」

    「我看不像。」

    「有把握嗎?」

    「照我看,丫那不是不怕死的人。」

    「嗯…」車裡的人沉吟了幾秒鐘,「跟他談談條件吧。」

    「龍二」回到地基裡的時候,側身躺在坑裡的人的雙腿已經全被埋住了,只剩下半個身子和大半個頭露在外面,他高聲的叫罵也變成了小聲的嘟囔。

    「拉他上來。」

    「是。」幾個人跳下了坑裡,把男人挖了出來。

    侯龍濤平時那種瀟灑自如的樣子可是不復存在了,一臉都是沙子、鼻涕和眼淚,褲襠的地方還濕了一片,他渾身直打哆嗦,一上來就腳下發軟,跪在了地上。

    「好英雄!」「龍二」豎起了大拇指,「哈哈哈,你現在的樣兒可大了。」

    「你…你他媽耍我嗎?」

    「嘿嘿嘿,先別說別的,快快快,帶太子哥去換洗換洗。」

    侯龍濤被扶進了一棟已經建好了的別墅,裡面的裝修也完成了,可能是樣板房。

    當他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時候,他換上了嶄新的西裝,又恢復了精明幹練的形象,只是臉色還有點兒難看。

    有人指引他來到客廳,「龍二」坐在大沙發上抽著煙,「太子哥,坐吧,咱們好兒好兒聊聊。都出去。」

    「二哥跟我演的到底是哪出兒啊?」

    「來來來,喝一杯,」「龍二」起身給侯龍濤倒了一杯洋酒,「太子哥,你給我交個底,你覺的你有戲跟我乾爹做對嗎?」

    「有什麼沒戲的?」

    「哼哼,你有他狠嗎?說這種大話?你想想,今天你就沒法兒活著回城了。」

    「啪」的一聲,侯龍濤把酒杯在木製的沙發扶手兒上拍碎了,連自己的手都劃破了,他攥著一塊兒碎玻璃一躍而起,騎到了「龍二」的身上,玻璃的尖端淺淺的插進了他的脖子裡,「別動,這就送我走,我都已經死過一次了,大不了跟你同歸於盡。」

    事出突然,「龍二」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其實他都沒反應過來,再加上脖子上一疼,又是一熱,知道是出血了,更是不敢輕舉妄動了,「太子哥,別亂來,有話好兒好兒說,我今天是來跟你談生意的。」

    「什麼生意?」

    「你快放開我,這樣太危險了。」

    「去你媽的,說,不說就弄斷了你的氣管兒。」

    「別別,」「龍二」看著對方眼裡的殺氣,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我乾爹心狠手辣,你大大的得罪了他,他一定會殺你全家的,你的親戚還有老婆們,一個也跑不了。」

    「還他媽威脅我?我先宰了你,然後再殺他全家。」

    「不不,我不是威脅你,咱們可以合作,共謀大事。」

    「合作?」

    「對,你想想,我要是真想殺你,剛才你就真的死了。要不是真的找你合作,我也不會讓手下都出去了。」

    「哼,」侯龍濤好像是被「龍二」的話說動了,把碎玻璃從他脖子裡拔了出來,但卻沒有遠離,明顯還是戒心未除,「說。」

    「憑良心說話,我相信你也知道自己不是我乾爹的對手,就算真的拚死一搏有極微小的可能會贏,那也必將付出慘重代價,八成兒也會一蹶不振的,對不對?」

    「是又怎麼樣?」

    「有了我的幫助,你就可以毫髮不損的把事情解決。」

    「他是你乾爹,對你有養育之恩,你要反他?對你有什麼好處?」

    「什麼乾爹不乾爹的,這年頭兒,錢是親爹,誰擋我的財路,我就要誰死。」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似乎很贊成「龍二」的這種說法,他退回了原來坐著的沙發,扔掉了手裡的碎玻璃,「什麼財路,這麼有吸引力,能讓你鋌而走險?」

    「嘿嘿,我就知道太子哥是聰明人,不會放過發大財的機會,還能是什麼,當然是這個了。」「龍二」用右手的大拇指推住自己的一個鼻孔,另一個鼻孔用力的一吸。

    「那些雲南人?」

    「你知道?」

    「道兒上的人有不知道的嗎?」

    「說的也是。」

    「霸王龍不動心?」

    「他是老思想,現在要想玩兒大的,就得玩兒這個東西。」

    「弄不好要掉腦袋的。」

    「呵呵呵呵,怎麼會弄不好?貨源和運輸都不用咱們操心,咱們只管分銷,在北京,沒人管。」

    「那你還要我幹什麼?」侯龍濤不客氣的拿起桌兒上的煙,點了一顆。

    「我想搞這個,就得把礙事兒的人除掉,但他天生小心,出出入入都帶著一群人,根本沒機會下手,而且他的其他手下都很衷心,我是拉不動他們的;他現在要做了你,你必須先下手為強,可你又實力不足。他是咱們共同的敵人,又都是單獨對付不了的敵人,但如果咱們兩個來個裡應外合,必定一擊成功。我乾爹一直覺得你是個講江湖道義的人,照上次在『東星初升』那樣兒再來一次,怎麼樣?」

    「怎麼樣?不怎麼樣,你說話又做不得數兒。」

    「什麼意思?」

    「哼,」侯龍濤的臉上出現了不屑的神情,「你算老幾啊?也配跟我談這種事情?」

    「你丫怎麼說話呢?剛才還他媽嚇的尿褲子,現在就跩上了?」「龍二」拍案而起,「我他媽一句話,就再把你埋了!」

    「嘿,沒有我,你們也就只能做做發財夢。我還告訴你,要麼現在就送我走,要麼就去把你老大找來見我。」

    「你…你…你…」「龍二」站在那兒有點兒不知所措。

    就這麼乾耗了二十多秒,樓梯的拐角處突然傳來了「啪啪」的拍手聲,「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東星』的太子哥,確實有見識。」

    「沈義?沒想到,沒想到。」侯龍濤看著從樓上下來的那個矮胖子,略顯驚訝的搖了搖頭。

    「沒想到是我?」

    「我以為就是個元老,沒想到是他的親弟弟。」

    「你怎麼看出小二不是管事兒的啊?」

    「太簡單了,他上面還有一個哥哥,連二代人物的首席都算不上,他有沒有膽子幹這種大事兒姑且不論,就算真的掃除了障礙,怎麼招也輪不到他主事兒的。」

    「透徹,我一直在樓上通過攝像頭看著你的表現,本來我是不想出來見你的,但你還真不是白給的。」

    「咱們不相干的話就別說了,直接進正題吧,事成之後怎麼分成兒?」

    「你不想先知道怎麼動手?」

    「你這麼處心積慮的,相信已經有了計劃,我不著急知道。」

    「好,很好,怪不得我哥會很看重你呢。事成之後,利潤我和雲南方面五五開。」

    「那我呢?」

    「你?我幫你除了心腹大患,還不算是報酬嗎?」

    「哈哈哈哈,」侯龍濤突然仰天大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哎呀,義哥,你還當我是穿開襠褲的娃娃嗎?你把底牌都給我亮了吧。」

    「嘿嘿,我借你的場子發財,不讓你收點兒是說不過去啊,我哥以前的場子,一個不留,我全給你。」

    侯龍濤也沒說話,站起來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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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道高一丈

「你去哪兒!?」沈義把侯龍濤吼住了。

    「義哥知道我的正當生意一年有多少收入嗎?你既然要打發要飯的,那我自然要識趣兒點兒了。」

    「半成兒。」

    「一成兒。」

    「你他媽可夠貪的!這回輪到我問你了,你知道一成兒是多少嗎?」

    「一口價兒,你給,咱們就合作,你不給,一拍兩散。」

    「好好好,回來坐。」沈義對於侯龍濤的貪心很滿意,越貪心,他就越放心,「你平時對手下管束的很嚴,好像從來不沾這些東西的啊。」

    「貪小則不能做大,為了一點兒小利,就讓自己在外面掛號,那種得不償失的事兒為什麼要做?」

    「有道理,果然不是一般的小混混。」

    「你為什麼啊?」侯龍濤笑咪咪的看著沈義。

    「為什麼?你知道的,小二不是已經跟你說了?」

    「義哥,我當著真人,就不說暗話了,咱們這種身份、地位的人,幹什麼都不會只是為了錢的,我說得對嗎?」

    「那你小子為什麼?」

    「我?除掉霸王龍是主要目的,但作為一個生意人,我必須在每一樁交易中都盡量爭取最大利潤,否則就是我的失敗。」

    「夠坦白,我也明告訴你,我是要向沈仁證明我的能力。」

    「他可是你親大哥。」

    「那又怎麼樣?他從來沒瞧得起我,只不過把我當成他的小跟班兒,動不動就對我呼來喝去,每次教訓我都把我說的一無是處,這次我就讓他看看,讓他瞧扁了的弟弟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說說細節吧。」

    「這是撤退的路線…」沈義掏出一張紙,給侯龍濤講了自己的計劃。

    「人人都知道是我做了霸王龍,他的那些朋友怎麼會放過我?他們又怎麼會放任你和仇人合作?」

    「有好幾個老傢伙跟我哥是一條心,我想開展新業務,他們也是我的障礙,等我長了舵,他們聽話,自然沒的說,如果敢髭毛兒,一個一個的幹掉就是了,大筆的銀子一進來,還有誰會反對我?」

    「剩下的那幾個兒子呢?」

    「他們都是年輕人,思想活絡,不會認死理兒的,不然的話,一樣做掉。」

    「你真是六親不認啊?」

    「什麼親?除了這個小二,他們誰也沒把我當過親?」

    「司徒清影呢?」侯龍濤想要聽聽他們打算怎麼處置自己的小白虎。

    「那個小娘們歸你,你是想當時幹掉,還是帶走弄死,都隨你,總之你不能讓她活著。」

    「呵呵,義哥,怎麼一說起她來,你的眼睛都直冒綠光兒啊?」

    「我乾爹最疼那個小婊子,」「龍二」突然搭茬兒了,可能是半天沒人理他,憋的難受,「她是內定的接班人。」

    「小二!」沈義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來是沒打算讓侯龍濤知道這件事兒。

    「嘿嘿嘿,我看這才是義哥決定自己幹的根本原因吧?」

    「太子哥的腦子這麼好使,咱們的合作是沒問題的。」

    「最後一件事兒,剛才把我扔到坑裡是怎麼個意思啊?」

    「呵呵,委屈你了,我不可能直接去找你的,萬一被人發現,我也活不了,所以才把你綁來。而且我一直也不信任你,必須得先試試你。」

    「試我什麼?」

    「你和我哥的關係太密切、太不尋常了。」

    「什麼?我和那老丫那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是敵對關係啊。」

    「總之我不放心,這種大事兒,小心為妙,你不會怪老哥哥吧?」

    「怪是自然要怪的了,我打記事兒以來就沒尿過褲子了,不過,算了,今後咱們有共同的利益。」

    在離開之前,「龍二」把侯龍濤拉到了一邊兒,「太子哥,跟你商量個事兒。」

    「你說。」

    「別當時就做了司徒,把她交給我行嗎?」

    「交給你?噢,我明白了,不行,我怕你留活口。」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這樣,咱倆一起來,弄她三天三夜,然後你就做了她。」

    「你…」

    「我看了你搞丫的錄像,我已經想了她好幾年了,不能就這麼讓她死了。如果你答應我,今晚你出醜兒的事兒決不會傳出去。」

    「你又威脅我?」

    「不是,那臭屄耍了我好幾次,我嚥不下這口氣。」

    「我考慮考慮吧。」侯龍濤鑽進了一輛奇瑞裡,把車開走了,沈義已經告訴他該如何開回城了。

    「你媽的。」「龍二」嘟囔了一句,上了凌志300。

    「你跟他說了?」

    「說了。二叔,您可答應我了,事成之後不會傷害清影,把她交給我。」

    「婆婆媽媽的,世界上那麼多女人,你為什麼非得要個女同性戀?你這樣怎麼幹大事。」

    「您可答應過我了。」

    「行了,行了,她是你的。」沈義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這也就是為什麼那天晚上侯龍濤能活著回家了。

    「砰砰砰」三聲槍響之後,大胖他們還是站在原地,並沒有出現沈義預料中的那種血肉模糊的場景。

    「龍哥,現在相信我了吧?你要的證明都有了。」

    「老二,你太讓我失望了。」已經「死」了的「霸王龍」又「活」了過來,他站起身來,從自己的西裝裡掏出了一把槍,對準了親弟弟,「你那把裡面都是空彈,我這裡就不同了。」

    「還不放我下來!?」

    「噢,噢。」大胖趕忙把胳膊鬆開了。

    司徒清影下了地,揉了揉脖子,在大胖的胳膊上捶了一拳,「你也太用勁兒了。」

    「行了。」侯龍濤一把將美人兒拉到了自己身邊,摟著她吻了吻,「龍哥,趕緊把事情解決了吧,我要帶我的小白虎回家了。」

    沈義就一直在那兒站著,既不動,也不說話,只是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這個帶眼鏡兒的小子,好像他是什麼珍稀動物,百年難得一見。

    「哐當」一聲,酒吧的大門被撞開了,「九龍」和十幾個保鏢一起衝了進來,他們都被眼前的情景弄得不知所措,太多的不合理了,侯龍濤摟著司徒清影,司徒清影不反抗,還挺開心的;「霸王龍」身上全是血,臉上卻沒有一點兒痛苦的表情,還用槍對著「二老闆」;沈義也提拉著槍,看起來精神有點兒恍惚。

    「侯龍濤,放開她!」「龍二」突然竄了出來,手裡攥著把攮子。

    「砰」,「霸王龍」的槍口一斜,先往自己乾兒子的腿上賞了一顆子彈,「按住他!」

    「是。」「龍大」和「龍三」立刻照辦了,他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卻沒有意思要問,乾爹的命令就是聖旨,從小兒就不敢違抗。

    「侯龍濤,你有多少錢?」沈義終於開口了。

    「很多。」

    「你有多少女人?」

    「也很多。」

    「那你這種人怎麼會不怕死呢?」

    「誰說我不怕死?」

    「你和我哥早就串通好了?」

    「是。」

    「你要是怕死,那天晚上你為什麼沒說出來?小二以我哥的名義活埋你,你怎麼會不說明你是我哥的人?」

    「咱們交換吧,你先把對我的懷疑解釋一下兒,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訴你。」侯龍濤這叫一個美啊,「你知道的,我是個生意人,沒有利潤的賣買,我不做。」

    「那群傻屄雲南人,如果不是他們自作聰明,我哥是決不會懷疑身邊有內鬼的,」沈義咬牙切齒的說,「雖然我哥不說,我也能看得出來,他出入更謹慎了,對我們也加了小心。就在那個時候,你出現了。」

    「我可是以敵人的身份出現的。」

    「沒人知道你們在鳳凰山的辦公室裡談的是什麼,而且你又是在我最需要外援的時候出現,在北京黑道兒上,已經多少年沒人敢跟我哥做對了,多少成名的大哥都得對他點頭兒哈腰,你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憑什麼那麼囂張?所以我從一開始就對你們的矛盾存有懷疑,但我也沒有排除你真是初生牛犢兒,我就採取了觀望的態度。」

    「我們互相砸場子的事兒你應該知道啊?你也有參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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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麼樣?不過是財物損失罷了,在我看來,你們的仇兒還沒深到一決生死的地步。後來你們就合作了,讓我很慶幸沒輕舉妄動。算你狠,侯龍濤,居然想出在賬上做手腳這一手兒,還不顧自己的臉面,把清影給你戴了綠帽子的消息放出來,真有你的。」

    「這都是小意思。」

    「是啊,比起你們在JJ裡演的那出兒,真是不算什麼。我看了包房裡的錄像,毫無破綻,現在想來,怪不得你會用自己的身子把清影的重要部位都擋住呢。我知道這次我哥一定會下決心搞掉你的。可我還是不放心,我想把那個領舞的小妞兒抓來審審,卻聽說清影已經把她送回老家休養,我又他媽打聽不出她的老家在哪兒,我的本能就告訴我,還是不保險。」

    「那小丫頭根本就沒離開北京,我把她藏起來了。」侯龍濤很得意的笑了笑。

    「你聰明,可我也不傻,就算在清影找人砍你之後,我還是決定再考驗你一次,也就是那天晚上了,如果你的表現還不能讓我放心,我就真的宰了你,反正我哥沒讓我們知道你和他的關係,他生氣也不能真的把我怎麼樣。我就是不明白,你既然怕死,又確實是跟他串通的,你怎麼會通過了考驗呢?」

    「哈哈哈,」侯龍濤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與生俱來的邏輯思維能力,我的腦子就是我最好的防身武器。」

    「你他媽的說明白點兒!」沈義知道自己今天是九死一生,死也要死個明白,「我到底在什麼地方疏忽了!?」

    「說實話,你算是老奸巨滑了,也沒有什麼疏忽的地方,你唯一的錯誤是選錯了對手,從一開始,你的失敗就已經是注定的了。」

    「怎麼講?」

    「龍哥是不會指示人真的做掉我的,至少在把內奸挖出來之前是不會的,那麼這個傢伙…」侯龍濤指了一下兒趴在地上的「龍二」,「…就一定是在自作主張的行動。」

    「他可能是出於為乾爹出氣的心理啊。」

    「別急,龍哥最疼清影,就連她都不敢真的違抗龍哥的命令,別人就更別說了,龍哥不是說過,清影的仇由清影自己報嗎?我當時就想了,這世上大概只有兩種力量能驅使『龍二』把他幹爹的話當耳旁風,一種是愛情的力量,另一種是金錢的力量。」

    「愛情?」

    「是啊,如果他愛清影,而我又把他愛的女人強姦了,那他就是在做一個男人必須做的事情,可是清影並不愛他啊,所以他這樣做的時候,就一定會把清影一起叫來,一是取悅她,二是出氣,但她不在,於是我斷定,肯定不是為了愛情。」

    「你錯了!姓侯的,枉你自命不凡,哈哈哈,」「龍二」突然高聲叫了起來,「不是為了清影,我怎麼可能背叛乾爹呢?」

    「我知道,後來你一說要我把她交給你,我就知道我估計錯了,可當時就因為我錯了,我才能活下來,要是我判斷對了,告訴你一切都是假的,我早死了。」

    「清影,」「龍二」根本沒答理侯龍濤,只是癡癡的看著美女,「你知道嗎,從小兒我就對你一往情深,可你連看都不多看我一眼,為什麼!?」

    「二哥,你…」司徒清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咱們是兄妹啊,你這是何苦呢?」

    「都他媽閉嘴!」沈義現在哪兒有心情理別人的兒女情長啊,「侯龍濤,你接著說。」

    「還用說什麼?我既然猜他就是雲南人的合夥兒人,就認定了他肯定不會真的殺我,不過是在試我,想看看我和龍哥到底有沒有關係,如果有,那就埋了我,如果沒有,八成兒是要我當槍,那我自然就要演的像點兒了。」

    「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你怎麼可能這麼鎮定的思考?難道你害怕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我當時可沒你想像的那麼鎮靜,害怕這種感情不是想裝就能裝出來的,一鏟子一鏟子的土都蓋到我身上了,我怎麼可能不怕?怕並不等於發傻,但不思考就等於死,等我想清楚了,打算冒那個險了,我就把憋了很久的尿撒出來了,特像嚇的尿褲子吧?哈哈哈。」

    「你…你說過,沒有利潤的買賣你不做,你給我哥賣命,你得到什麼好處了?會比跟我合作的利潤大?」

    「這個嘛…」侯龍濤看了一眼司徒清影,「我得到的獎賞可不是錢能買得到的。」

    「滿意了嗎?」「霸王龍」已經坐下了,槍也收起來了。

    「不滿意!既然我已經暴露了,為什麼要等到今天?」

    「義哥,你說龍哥老是看不起你,其實只不過是因為你是他弟弟,他對你的希望比對別人的都高罷了,我跟他說你是內奸,他還不大相信我,他要親耳聽到你說出來,他才會相信。」

    「老二,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我沈仁縱橫江湖幾十年,見過不少手足相殘的,沒想到今天居然發生在自己身上。」

    「哥,我可是你親弟弟,是那些雲南人逼我的,我也不想的。」沈義突然跪下了,他想保命,也只能這樣了。

    「龍濤,你走吧,」「霸王龍」面無表情,「我要解決點兒家務事兒。」

    司徒清影輕輕推了推男人,「你先走,回頭我給你打電話。」

    「好吧。」侯龍濤用手指挑了美人兒的下巴一下兒,轉身和兩個哥哥一起離開了。

    雖然他不知道「霸王龍」最終是怎麼處理的,但從那以後他都沒再見過沈義和「龍二」,他也沒問過司徒清影,別人家的事兒,既然人家不想讓自己知道,就沒必要打聽,而且又不是好事兒,也許不知道還好些呢。

    侯龍濤和「霸王龍」的合作關係已經不是秘密了,他受到龍頭大哥的器重,龍頭大哥的掌上明珠又跟他好,他儼然已經成了北京黑道兒公認的下一代領軍人物。

    也就是在這一天的晚上,侯龍濤接到了他在東京僱傭的私人偵探的電話,經過長時間的調查,香奈最後一次出現是在她的家鄉北海道,時間大約就是在颶風之後的幾天,從那之後就沒人再見過她了,唯一一點肯定的是,她的父母都在颶風引起的海嘯中喪生了。

    侯龍濤聽了這種報告,真是大發雷霆,什麼他媽私人偵探,錢不少收,人卻找不到,如果不是這一段兒事情比較多,自己真的就要飛到日本去了,倒不是因為他對香奈有什麼特別難以割捨的感情,只是他有一個信條,男人對女人做出的承諾,就一定要實現,欺騙女人是懦夫的行為…

    星期六下午,司徒清影來到了何莉萍家,從今天起,這裡也是她的家了,她名正言順的搬了進來,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媽,我回來了,媽?」她一進門兒就開始叫,卻沒有人回答,「諾諾?」

    女孩兒換上拖鞋,開始向裡屋走,一路上散落了好多衣物,一件白色T-Shirt,一條藍色仔褲,一件白色女式襯衫,一條黑色西裝裙,她的臉上出現了笑容,「哼,不等我。」

    司徒清影推開了臥室的門,床下扔著男人的衣服和兩幅乳罩兒、內褲,一套性感,一套可愛,寬大的薄被下躺著三個人,侯龍濤在中間,一左一右的摟著何莉萍、薛諾兩母女,三人正在小聲兒的說笑,明顯是已經進行完了一輪兒,怪不得進來時沒聽到女人的叫床聲呢。

    「別傻站著了,」侯龍濤衝門口兒的女人勾了勾手指,「還搞不清狀況嗎?」

    「哼,」司徒清影向前走了兩步,卻沒有開始脫衣服,「沒有我,你好像也挺自在的啊。」

    「哈哈,」侯龍濤突然蹦了起來,一把拽住了美女的胳膊,將她拉彎了腰,左手在她的小肚子上一托,愣是把她舉過了何莉萍和自己的身體,平平的扔到了自己的右邊,然後轉過身,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我不先搞定了她們倆,怎麼專心擺平你啊?」

    「臭姐姐,」薛諾從側後方抱住了壓住自己一條胳膊的乾姐姐,「你吃什麼乾醋啊?這可是我和媽媽,當心晚上不給你飯吃。」

    「哼哼。」司徒清影一推身上的男人,稍稍扭身,回過頭,一下兒就吻住了女孩兒的櫻唇,兩條紅嫩嫩的小信子絞在了一起,她喜歡那個美麗的新媽媽,同樣喜歡這個可愛的新妹妹,這是她第一次真心疼愛一個洋娃娃般的小姑娘。

    「嗨!」侯龍濤發現自己居然被冷落了,雖說都是自己的女人吧,但還真有點兒酸溜溜的感覺,他回過身,拉開了一直在邊兒上微笑著觀看的何莉萍身上的薄被,又把她擁進了懷裡,右手抓住她一顆飽脹的奶子揉了起來,「兩個小丫頭敢不給我面子,女債自然母來償了。」

    「嗯…嗯…」何莉萍的身子還就真的跟著男人手掌的移動而扭了起來,「你這個傢伙,啊…說話老是不清不楚的…」她伸起白藕般的手臂,環住了愛人的脖子,把紅唇送上去和他接吻。

    侯龍濤的手在成熟美婦的赤裸玉體上撫弄著,她熱烘烘的身子凹凸有致、順滑無比,乳房柔軟,奶頭兒高挺,小腹平坦,腰肢纖細,屁股肥嫩,大腿圓潤,恥毛兒稀疏,陰唇膩滑,陰蒂硬立,陰道濕熱,讓人愛不釋手。

    當男人的手從何莉萍的雙腿中間抽出來的時候,指頭上裹了一層亮晶晶的淫汁,雖然她剛才已經清理過了自己,但還是帶出了少量殘存的精液,她把愛人堅實有力的手掌拉到了面前,抬眼望著他,將那根手指含進了嘴裡,輕輕的吮著。

    侯龍濤的呼吸稍稍粗重了一些,他在愛妻的臉上重重的吻了一口,「我帶來的東西呢?」

    「還在客廳裡放著呢。」

    「去幫我拿來好嗎?趕快把正事兒辦完,我要再好兒好兒讓你昏迷一次。」侯龍濤沒有說再讓她尿急一次,因為在跟自己好了之後,這個女人的那種毛病已經慢慢的消失了,這是她腎功能得到加強的表現,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精液有什麼奇效,也許應該說不知道是不是鄒老的藥除了壯陽之外,還有什麼奇效。

    「什麼正事兒?你就壞吧。」何莉萍親了親男人,起身下了床,因為客廳的窗簾兒並沒有拉,她披了一件長睡袍,優雅的向外面走去。

    侯龍濤看著愛妻的大屁股在半透明的莎絲中小幅的左右搖擺,只覺她越來越有風情了,簡直是直追如雲啊。

    男人胸中的慾火燒的更旺了,回頭一瞧,衣衫凌亂的司徒清影已經把薛諾制服了,正把她壓在身下,吻她白嫩嫩的脖頸,兩手都在捏她細嫩嬌美卻不平小的乳房。

    「欺負我的小老婆!我看你是皮癢癢了。」侯龍濤喊完就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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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9:45 |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三十一章 「授勳」儀式

侯龍濤把司徒清影從薛諾的身上拉了下來,跪坐在她併攏的小腿上,開始解她仔褲的扣子和拉鏈兒,「小白虎,自己脫上衣。」

    「就不。」女孩兒很倔強的看著身上的男人,把雙臂一攤,一幅「你要怎麼樣隨你,反正我不配合」的樣子,可她的眼裡卻全是調皮的神采和深深的依戀。

    「我來幫她脫。」薛諾跪倒在姐姐身邊,開始把她的緊身T-Shirt往上拉。

    「不用管她,不聽話就讓她在邊兒上看著。」侯龍濤往前一蹭,抱住了薛諾雪白的身子,伸在口外的舌頭插進了她的小嘴兒裡,右手從她的背後伸入她的雙臀間,手指在她的屄縫兒末端和緊閉的小屁眼兒上按壓。

    任何事情都有個輕重緩急,薛諾得到了戀人的疼愛,也就不管姐姐了,她合上美目,臉蛋兒上出現了嬌艷的暈紅,雙手全都轉移到了身前,在他結實的肌肉上深情的撫摸著,「濤哥…」

    侯龍濤轉為彎腰吸吮女孩兒的小乳頭兒,手也順著她光滑的屁股和大腿,移到了她平平的小肚子下,食指一用力,雖然因為愛液的緣故,插入很輕鬆,可一旦進入了她的身體裡,陰道內的嫩肉立刻就把手指有力的纏繞住了,非得用點兒力氣才能摳挖、抽插。

    薛諾抱著男人的頭,口鼻中發出輕微的「啊啊」聲,雙腿產生了美麗的顫抖,分的更開了,一道兒清澈的淫水兒順著她的大腿緩緩的流到了床上。

    「臭男人。」司徒清影罵了一句,從男人的腿間退了出來,但還是自覺的把上衣、乳罩兒和仔褲脫了下來,只留下一條白色的T-Back小內褲,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她到底還是忍不住了。

    女孩兒跪到侯龍濤背後,抱住他的身體,探頭舔著他的臉頰、後脖梗兒和肩膀,還把兩顆圓滾滾的乳房頂在他厚實的背脊上,用力的擠壓、搓動,已然勃起的奶頭兒都被頂回了柔軟的乳肉中。

    侯龍濤騰出左手,伸到後面,抓住了身後美女的左臀瓣,那種彈性十足的屁股就是需要大力的揉捏。

    何莉萍回到臥室裡,把手裡的黑色公文包兒往床上一扔,坐到男人的身邊,摸了摸他的手臂,「還說要辦正事兒呢,你呀,色心高於一切。」

    「誰說的?」侯龍濤抽出薛諾陰道中的手指,舔乾淨上面的粘液,一抖身子,把背後的司徒清影甩到了旁邊,翻身壓上去,「我現在就辦。」

    「幹什麼?」司徒清影被男人這麼扔來扔去的「玩兒」了兩次,有點兒不高興了,「你把我當麻袋了?」

    「我答應你的事兒都辦到了,該是你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什麼承諾?」

    「這個,」侯龍濤從包兒裡掏出一把文身槍,在女孩兒的面前晃了晃,「給你授勳。」

    「去你的,我才不要呢。」

    「為什麼?說好了的,你不認帳啊?」

    「就是啊,為什麼不要啊?你看,我都有,」薛諾轉過身,把自己的臀峰對著司徒清影,回過頭,指著自己圓圓的小屁股,「不好看嗎?媽媽也有,茹嫣姐姐她們都有。」

    「不是不好看,我…我就是不想要。」

    「算了,算了,」侯龍濤從床頭櫃上的煙盒兒裡掏出根兒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有了這種文身,以後要想再跟別的男人就難了。」

    「什麼!?」薛諾一聽就急了,拉住司徒清影的手直搖,「姐,你…你真的還想再找別的…」

    「別胡說了,」司徒清影坐了起來,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然後才安慰起妹妹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我怕疼。」

    「撲,」侯龍濤差點兒沒把嘴裡的煙頭兒吐在床上,「你…你怕什麼?」

    「怕疼,怕疼,你耳朵有毛病啊?」

    「開玩笑吧?你跟人打…」男人沒再說下去,他知道何莉萍不喜歡這個乾女兒的那段歷史。

    「那能一樣嗎?我從小兒就怕打針什麼的,想起來就起雞皮疙瘩。」

    「你又不是沒文過,」薛諾把姐姐的小腿抬了起來,看著她的腳心,「你這朵櫻花兒…」

    「那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估計我還不知道什麼叫疼呢。」

    「不是特別疼,跟打針不一樣,我都能忍住,我才不信你忍不住呢。」

    兩個女兒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個沒完,何莉萍本來是不想掌控大局的,可一瞧侯龍濤,在一邊兒看的還挺津津有味兒,根本就沒有要「出頭」的意思,自己要是再不說話,也不知道得耗到什麼時候了。

    「好了,」女人蜷腿坐上了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來,清影,我抱著你,一會兒就完了。」

    「還不過去?」侯龍濤又把文身槍拿了起來,「你不著急,你媽媽可想我了。」

    「你死不死啊?」司徒清影瞧了瞧男人,翻身投入了熟婦的懷裡,雙臂環住她的腰身,把臉緊貼在她的小肚子上,雙腿跪著,圓鼓的臀部高高的翹在半空中,飽滿的臀瓣間夾著一條細細的白色布帶,遮住了女體上最重要的部位,看上去卻比全裸還要性感,「猴子,你要是敢弄疼了我,你等著。」

    「嘿嘿,你老是這樣兒,明明心裡愛我愛的不得了,嘴上卻還是要打要殺的,典型兒的北京女孩兒,刀子嘴,豆腐心。」

    「濤哥,別說了,」薛諾笑嘻嘻的捅了捅男人,「小心我姐又改變主意。」

    侯龍濤來到司徒清影的身後,伸手在在她白皙光滑的屁股蛋兒上愛惜的撫摸了一遍又一遍,還低頭在上面小心的親吻,用鼻子拚命的吸取她臀縫中散發出的誘人香氣。

    「什麼那麼好聞啊?」薛諾也湊了過來,她當然知道愛人在聞什麼,但還是伸出小舌頭,在姐姐白淨的屁股上舔了舔,「真甜,像奶油一樣。」

    侯龍濤的左手在司徒清影的臀溝中搓來搓去,右手掐住薛諾的後脖梗,把她的頭扭過來吻了又吻,「我的小寶貝兒。」

    「快點兒吧,再不弄我可不幹了。」司徒清影聽到身後男女啾啾有聲的接吻,自己的身體還在受到「侵襲」,真的很難耐,她知道自己陰道中分泌出的愛液已經把內褲浸透了,不由得回頭催促了起來。

    「別鬧了,你們這不是成心讓人著急嘛。」何莉萍輕輕推了男人的額頭一下兒,她的小穴也在思念愛人的大雞巴了。

    侯龍濤微微一笑,放開被吻得面紅耳赤的薛諾,左手扶住司徒清影的屁股,右手舉起了文身槍,「小白虎,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人了。」

    「嗡嗡」的文身槍聲持續了小一個鐘頭,男人直起上身,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兒,看著自己的傑作,他的臉上出現了會心的微笑,司徒清影的左臀丘上永久的留下了兩個桔黃色的隸書漢字--愛奴。

    何莉萍憐惜的撫摸著女孩兒已經能蓋住一半兒脖子的烏髮,剛開始的時候,她抱的自己好緊,可能真是疼壞了,「乖女兒,好了,沒事兒了。」

    「疼死我了…」司徒清影抬起頭來,可憐兮兮的看著母親,眼眶紅紅的,看來是拚命忍住才沒哭出來。

    侯龍濤扔下了手裡的工具,爬到美人的身邊,扭過她的螓首,邊吻她的香唇邊輕聲安慰她,一隻手則伸到她的胸前,托住一顆從她身前垂下的圓乳把玩兒。

    薛諾拿來了兩面小鏡子,她跪在白虎妹的身後,「姐姐,你看看,挺漂亮的。」

    司徒清影回過頭,看著鏡子裡的景象,自己原來白玉般的臀峰上出現了兩個字,她的臉不禁一紅,那是幸福的紅暈,她知道自己一生一世都屬於那個給自己文身的男人了。

    侯龍濤又回到了女孩兒的身後,把她的小內褲拉到了她的屁股蛋兒下,動作很小心,完全沒有碰到她剛剛受過「虐待」的部位。

    男人伸手把邊兒上的小姑娘拉了過來,指了指面前的無毛的臀溝,「諾諾,這裡太干了,幫我弄濕吧。」

    薛諾都能看到姐姐微張的陰唇間有亮晶晶的液體,分明是很濕潤的,但既然愛人說干,那就一定是想看自己為姐姐做口舌服務,倒是也沒什麼不樂意的。

    女孩兒擺好了姿勢,左手扶住姐姐的大腿外側,把右手的中指放進嘴裡潤濕,然後頂住姐姐圓巧的菊花門,向前一用力,把一個多指節都捅進了姐姐的肛門中,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她花朵般的面龐也埋進了姐姐圓滾的屁股中。

    「啊!」司徒清影哀叫了一聲,但括約肌被突破的那一下兒疼痛立刻就被直腸中的滿脹感和小穴處傳來的酥癢快感所取代了。

    女孩兒的這一下兒前衝,把何莉萍也撞得倒在了床上,她想再起身卻做不到,因為司徒清影想要母親和自己一起享受,雙手已經開始揉她的大奶子,還隔著薄薄的睡衣含住了她小煙囪般的乳頭兒。

    侯龍濤的大雞巴已經開始在薛諾撅起的圓翹小屁股裡進出了,他要好兒好兒疼疼這三母女…

    「姐,我知道那件事兒了。」

    「什麼事兒?」

    「那天晚上的事兒。」

    「晚上…」

    「你心裡清楚。」

    「你怎麼會…」

    「總之我知道了。」

    「…」

    「你打算怎麼辦?」

    「…」

    「姐?」

    「別在電話裡說了,你什麼時候下班兒?」

    「六點。」

    「一起吃晚飯,到時候再談吧。」…

    一個男人主人,一個女主人,兩個美麗的大姑娘,雖然在年齡的組成結構上有點兒問題,但往飯桌兒邊一坐,絕對是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諾諾,還有不到一年了,」侯龍濤把手伸進女孩兒的短裙裡,輕撫著她滑嫩的大腿,「到底想沒想好要報哪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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