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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金鱗豈是池中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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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9:53 | 只看該作者
馮雲左手抓著自己的左腳腕兒,右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就算是在極度的眩暈中,她仍然沒有停止大聲的喊叫,她要把內心的快樂和肉體上的愉悅毫不保留的宣洩出來。

    「跪起來。」侯龍濤要用自己最喜歡的體位,他的口吻完全是在命令女人,一點兒不像平時對其他幾個愛妻那樣溫柔。

    「是…嗯…是…老公…」馮雲出奇的順從,她美麗的臉龐上儘是迷離的表情,緩緩的翻過香汗淋漓的嬌軀,撅起了豐滿的屁股,但雙臂卻無力支撐身體,彎曲著攤在螓首兩側,兩手抓著床單兒。

    侯龍濤雙手死死的捏住女人圓滾的臀峰,往兩邊用力的「撕」開,粗長的陽具緩慢的、一寸一寸的頂進了她粉嫩的陰穴裡,眼看著汩汩的淫汁被壓迫而出。

    馮雲的身材絕對是屬於健美型的,但她的屁股跟乾癟完全不沾邊兒,不僅形狀圓潤,彈性更是出眾,男人每在上面撞一下兒都會產生和肥美的大屁股一般的漣漪。

    侯龍濤只慢慢的抽插了不到二十秒,就發現自己從女人那裡得到的反應遠不如以前,既然對方對粗野有著這麼執著的追求,他就又恢復到了飛快的在女體裡進出,同時又加了點兒料,左手的大拇指找準時機,在她粉紅色的小屁眼兒微微張開的時候,堅決的擠了進去,右手高高的舉起,又重重的落下,在她的屁股蛋兒上留下了一個掌印。

    「啊!」馮雲尖尖的叫了一聲,臀峰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與此同時,強大的電流兒從小腹向四肢百骸急速的擴散,從髮梢兒到腳趾尖兒都是又酥又麻,她心裡不僅一點兒都不埋怨男人的暴行,還把屁股撅的更高了。

    侯龍濤連續不斷的拍打著女人的美臀,每打一下兒,都能感覺到陰道產生更強的收縮,膣肉的這種一縮一放的蠕動帶給他強烈的快感,致使他越來越用力,以至於都超過了「揍」任婧瑤時的力度。

    「要…要死了…要死了…」馮雲的叫聲漸漸的從聲嘶力竭變為了現在的輕輕嗚咽,她的臉埋在床上,雖然快感仍舊如潮,但卻已無法做出激烈的回應了。

    「嗯…」侯龍濤的精液毫無保留的注入了女人的體內,然後就俯身壓在了她的後背上,閉著眼睛溫柔的舔吻她的肩頭。

    馮雲只覺一股火流竄進了自己的子宮裡,燙得自己渾身都暖洋洋的,就好像泡在溫水裡似的,別提有多舒服了。

    兩個重疊在一起的人靜靜的待了有好幾分鐘,馮雲還在盡量的調整著呼吸,但體力已經有了些許的恢復,「老公,呼…我還想…呼,還想要,你…你還行嗎?」

    「還行嗎?」侯龍濤一下兒蹦了起來,把女人翻過來,在她面前晃著再次勃起的陰莖,「我的寶貝兒什麼時候想要,我都行。」

    馮雲真是喜出望外,一下兒把男人撲倒在床上,壓著他吻了起來,「老公…」

    侯龍濤伸手在女人光滑的背脊和大腿上撫摸著,把她的香舌納入口中吸吮,「沒想到你還真騷的可以啊。」

    「不許這麼說我,」馮雲抬起了上身,跨跪在男人的腰上,一手按在床上,一手伸到雙腿間,扶住直立的陽具,慢慢的坐了下去,「啊…」她合上雙眸,輕咬銀牙,螓首後仰,發出了一聲舒爽的歎息。

    侯龍濤狠狠的抓住了女人的美乳,屁股猛的向上一拱,這是下一輪兒急攻的前奏。

    「別…啊…別…」馮雲雙手按住了男人寬厚的胸膛,「溫柔點兒,這次我要你溫柔一點兒…嗯…」

    「沒問題,溫柔我最拿手兒。」侯龍濤在坐起來的同時,把女人的雙手拉到了自己的脖子後面,然後捏住她的屁股,一邊舔吻的她脖子,一邊輕輕的拋動她的身體。

    「嗯…嗯…」馮雲緊抱著男人的頸項,歪頭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小聲的呻吟著,比起疾風暴雨般的肏干,巨大肉棒對陰道緩慢而細緻的磨擦也別有一番情趣。

    兩個人連午飯都沒吃,一直在不停的做愛,直到快三點的時候才偃旗息鼓。

    侯龍濤一次又一次的把滾燙的濃精噴灑進女人體腔的深處,對手只有一個人,沒有人能在床上跟他單挑的。

    馮雲可算是過了癮了,上次高潮的餘韻還沒過去,下一次的高潮就又來了,雖然那種感覺比做神仙還美,但她的體力最終還是支撐不住了,但她並沒有軟語告饒,而是以是時候該去機場了為借口,結束了讓她心神蕩漾的性戰。

    當他們走出病房的時候,正在走廊上的幾個護士都紅著臉向他們投來異樣的目光,馮雲剛才的叫床聲那麼響,就算牆壁有點兒隔音的效果,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外面的人聽到了。

    侯龍濤這麼不要臉的流氓都被瞧得有點兒不好意思了,想要加快腳步回自己的房間,可馮雲卻好像全不在意別人的眼光,把男人的胳膊挽的更緊了,臉上充滿了自豪,好像是在炫耀自己千挑萬選的結果。

    從穿好衣服到在去機場的路上,馮雲在性情上的極度轉變再次表現無疑,她沒有一分鐘不偎在男人的身邊的,每兩、三分鐘就要跟他蹭蹭臉,每四、五分鐘就要和他接個吻,那個粘糊勁兒簡直比薛諾還要厲害。

    其實這種轉變並不難解釋,出於對這個男權社會的厭惡,又加上她自身優越的條件、堅強的性格,心高氣傲的馮雲對任何男人所產生的第一種感情就是競爭,在侯龍濤之前,她從未遇到過真正的對手。

    可在另一方面,馮雲不能阻止自己的身體走向成熟,無法阻止自己產生正常的生理需要,她並不是不想男人,只是能讓她動心的人遲遲沒有出現,一套網上訂購的性具和幾張西洋的淫穢DVD成了她的閨中密友,白天她對男人不加顏色,夜晚卻一邊用橡膠棒抽插自己顏色純正的小穴,一邊幻想自己未來愛侶的強壯身軀。

    馮雲一直覺得自己對男人的要求並不高,鋼鐵般的意志、鋼鐵般的身體,外加不會因為自己的身世就對自己唯唯諾諾就足夠了,其餘的一切,什麼長相兒、學歷、身份都不重要。

    問題是那樣的男人就算有,馮雲也從來沒碰到過,看著身邊的人都是成雙成對兒的,她羨慕,她嫉妒,她覺得不公平,久而久之,心理上的不平衡和生理的不滿足造成了她的性格越來越偏激,甚至都到了變態的地步,她表面憎恨男人,內心卻渴望男人,「你們不是不識我這顆珍珠嘛,作為獎勵,誰能讓我動心,我就對誰百依百順。」這就是她對自己發的誓。

    侯龍濤這個便宜算是撿著了,馮雲現在愛他愛得要死,他說什麼馮雲都會當聖旨一樣去辦的。

    兩個人乘座的是一架軍方的小型客機,從解開安全帶開始,馮雲一直是坐在男人的腿上的,咬著他的耳根兒不停的說這說那,從物價到失業率,從教育到城市建設,從購物到科技,天南海北一通瞎侃,她就好像以前從來沒說過話似的。

    侯龍濤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耐心,也隨著女人在那兒聊,「你以後都不會再用那個什麼碳納米管織的布了吧?」

    馮雲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把衣服撐得高高的胸脯兒,「你不要我用嗎?那我就不用了。」

    「當然不要你用了,」侯龍濤伸手在女人的乳房上輕輕的捏了捏,「她們現在是我的了,有我罩著,堅決不允許你再壓迫她們。」

    「都說了聽你的了。」馮雲以前最討厭男人用這種物主的口氣說話,現在卻特別喜歡聽愛人說這些意似佔有的言語。

    飛機是在北京西郊機場降落的,有一輛「甲A02」直接開上了停機坪,在不遠的地方等候著。

    侯龍濤和馮雲一前一後的下了機,完全沒有了親密的舉動。

    「你等我的好消息。」馮雲扭頭看了一眼男人。

    雖然侯龍濤沒有眼鏡兒,一樣能感覺到女人雙眸中蘊含的情意和不捨,說實話,還是有點兒不太習慣,「我等你的電話,不是要你的好消息,是要聽你的聲音。」

    馮雲笑著轉身向「甲A02」走了過去,有男朋友的感覺真好,但她上車的時候又恢復到了面無表情。

    「開車吧。」坐在後座兒上的一個便衣老者向司機吩咐了一句,「小雲,你真是太胡鬧了。」

    「胡鬧?我走之前已經跟你說過我要幹什麼了。」

    「你生病了還爬什麼山?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兒,你讓我怎麼…」

    「你會在乎嗎?我小時候發燒都快燒死了,你也沒到醫院看過一眼啊。」

    「我答應過你媽媽好兒好兒照顧你的。」

    馮雲望著窗外,沒有再回嘴。

    侯龍濤是一直目送著轎車駛出了視線之外,才自行離開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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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家庭糾紛

「小表姨!」玉倩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立刻歡天喜地的從裡屋「飛」了出來,拉住立足未穩的馮雲,「怎麼樣?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啊?」

    「當然是侯龍濤的事兒了,快給我講講,你又怎麼教訓他了。」雖然玉倩知道對那個「負心漢」肉體上的傷害是不能解決根本問題的,但至少會讓自己心裡好受一點點,而且她確實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也許神奇的小表姨能創造「奇跡」呢。

    「你先讓我洗把臉行不行?」馮雲走進了浴室,她在男人面前說得輕巧,可真到了面對自己的外甥女兒的時候,還是很難直截了當的就把問題挑明的。

    「喝水,喝水。」玉倩給回到客廳裡,坐在沙發上的馮雲拿來一瓶兒飲料,然後緊挨著她坐下,摟住她的肩膀,突然稍稍皺起了眉頭,身體往後一仰,上下打量起她來。

    「你…你幹什麼?」馮雲逃避著女孩兒的目光,畢竟她心裡「有愧」。

    「你怎麼好像和走之前不一樣了?你的氣色好像特別的好啊。」

    「哪兒…哪兒有啊,沒有的事兒。」

    「啊!」玉倩歡叫了起來,「你是不是把我的事情搞定了?他讓步了?」

    「玉倩,我…」馮雲拉住了女孩兒的手,可又說不出話了。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玉倩本能的感到事情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麼美妙。

    「我…我有一件事兒需要你幫忙兒。」馮雲左想右想,除了直說,也沒有其它更好的法子了。

    「你說吧,要我做什麼?」

    「你別再找他的麻煩了。」

    「什麼?」玉倩站了起來,向後退了兩步,瞇著眼睛望著小表姨,「你什麼意思?」

    馮雲低著頭,「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要你通知那些公安、工商的人,不要再找他的麻煩。」

    「為什麼?為什麼!?」

    「我輸了,你知道我和他的約定的。」

    「不可能!」玉倩當初在馮雲告訴自己賭注的時候,根本就沒想過她會輸,也就沒表示異議,「你怎麼可能輸?十個、一百個男人也不是你的對手啊!」

    「我們比的又不是打架,勝負是很難說的。」

    「那你以前還那麼的自…」玉倩突然間好像是恍然大悟了,臉上出現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你…你…你愛上他了?」

    馮雲沒有回答,兩抹紅暈不自覺的爬上了面龐,她現在扭扭捏捏的樣子好似一個正經歷初戀的小姑娘兒,等於是承認了外甥女兒的「指控」。

    「你怎麼可以!?」玉倩根本就不給小表姨解釋的機會,她也不在乎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她只知道自己被背叛了,她轉身衝進自己的房間,「哐」的一聲摔了一下兒門。

    馮雲早就料到女孩兒會有這樣的反應,她走過去敲了敲門,「玉倩,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兒的,我真的盡力了,你聽我說好不好?」

    玉倩沒有應聲兒,一會兒之後她才把門打開,手裡提拉著一個小箱子,看也不看門外的女人,快步向大門走去。

    「你去哪兒?」馮雲追過去拉住了箱子的提手兒。

    「我搬回家住。」

    「為什麼?」

    「你說為什麼!?你偷我的男朋友,我當然不能再和你住在一起了!」玉倩回過頭來,大聲的叫著,她的眼裡充滿了淚水,緊接著就開始往回奪箱子,「你放開!放開啊!」

    馮雲的力氣可比女孩兒大多了,向後一扯就把箱子搶了過來,甩在一邊兒,「我沒偷你的男朋友,你聽我說行不行?」

    「去你的!」玉倩用力把小表姨推了個趔趄,轉身又要往外走,箱子也不要了。

    「你發生麼瘋!?」馮雲有點兒生氣了,一下兒竄到女孩兒的身前,把她推倒在門邊的長沙發上,她現在在侯龍濤面前是服服帖帖的,對別人可還是老脾氣,「咱們得談談。」

    玉倩正在氣頭兒上,怎麼可能心平氣和的談話呢,她想起身,卻被對方按著,心裡一急一氣,揮拳就向她臉上打去。

    「你要死了?」馮雲左手一揮就把女孩兒的攻擊擋開了,同時舉起了右手,做勢要扇她的耳光。

    「你打,你打,我讓你打,」玉倩不但沒躲,還把臉湊了過去,「你打啊!」

    馮雲本來就是一時火起才抬的手,現在看到外甥女兒眼淚汪汪的盯著自己,一臉的委屈、心酸,哪兒還下得了手,「玉倩,你冷靜點兒。」

    「呸呸,你真不要臉!」玉倩發起脾氣來,可不管長輩晚輩、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騙我幫我去出氣,實際上是去偷漢子,你是個不要臉的賤貨!婊子!」

    「你說什麼!?」這馮雲可就沒法兒忍了,自己分明是守身如玉了小三十年,哪兒能被人說什麼又是偷漢子,又是賤貨、婊子的,「你罵誰呢!?」

    「罵你呢,就是罵你呢!賤貨!婊子!」

    「死丫頭,這麼沒大沒小的!?真是沒家教!」馮雲從女孩兒的身上蹦了下來,強迫她跪在地上,將她的一條胳膊擰到背後,往上稍稍一提就迫使她把上身壓在了沙發上,既然不捨得打上面這張臉,那就照老規矩,打下面的那張。

    「不行!不行!別碰我!」玉倩立刻就明白小表姨想要幹什麼了,雖然上次被揍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兒了,但還是心有餘悸,她想掙扎,可本來對方就比自己有勁兒,胳膊又被扭著,一動就疼,根本就沒法兒反抗。

    馮雲一把就將女孩兒寬鬆的白色休閒褲拉到了她的屁股下,「啪」的一聲抽在了她白嫩的臀峰上,一下兒接一下兒,把兩瓣美麗的肉丘都打紅了,「還罵不罵了!?罵不罵了!?」

    「啊…啊…啊…」玉倩放聲大哭了起來,眼淚花花的往下流,疼倒不是特別疼,只是挺嚇人的,從小兒到大,除了這個小表姨,別人連罵都沒罵過她,更別提打了,越是稀有,她就記得越牢,這是人的天性。

    「還罵不罵了!?說話!」

    「不…不罵了…饒了我吧…啊…我不…不敢罵了…」

    「呼…」馮雲的呼息也有點兒不均勻,她可不是累了,打在屁股蛋兒上的「啪啪」聲和女孩兒呻吟的語調兒都是那麼的熟悉,跟侯龍濤在玩弄自己時候,自己發出的聲音一模一樣,她有點兒走神兒了,手掌下落的速度和力度一下兒就減弱了,而且落下去就沒再抬起來,而是把手指壓進了她深深的臀溝裡,按在勒在裡面的嫩黃色 T-Back小內褲上搓動了起來。

    根據科學統計,一個正常的異性戀女人產生同性戀傾向的機率要大大大大的高於一個正常的異性戀男人,也許是因為女人身體的氣味兒和曲線更具誘惑力吧。

    玉倩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等小表姨的手指已經開始隔著內褲在自己的小屁眼兒上輕輕的揉動,她才發覺有點兒不對了,立刻收起了眼淚,用力扭了扭屁股,「幹什麼!?你在幹什麼!?」

    「啊!」馮雲被女孩兒叫「醒」了,猛的蹦起來,向後退了好幾步,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一樣,「我…我…」

    玉倩站起身,把褲子提了起來,「在寬甸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對方的轉變讓她起了好奇心,小表姨以前是從來不會臉紅的,更不可能「輕薄」自己的。

    「你願意聽我說了?」馮雲強迫自己收起了羞赧的表情。

    「我聽你說,但可沒答應你任何事兒。」

    馮雲回到沙發上坐下,把和侯龍濤一起出生入死的經過講了一遍,一直到兩個人在醫院裡共赴巫山之前,「我…我現在是他的人了。」

    「什麼叫你是他的人了?你跟他上過床了就算是他的人了?你不是最討厭那種大男子主義了嗎?你不是最看不起那種依附於男人的女人了嗎?」

    「是,我是,但我愛上他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他的一切缺點我都可以容忍。」

    「你願意和別的女人分享他?」

    「願意,不是願意,我不在乎,我從小兒就自強、自立,我不依靠任何人,除了你媽媽和你,我對任何人都沒有感情,那麼多年了,玉倩,我累了。你知道嗎,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突然覺得特別輕鬆,從來沒有過的輕鬆,就好像壓在我身上的千斤重擔都被卸了下來一樣。」

    「你是要我可憐你嗎?你美了,我怎麼辦?你既然不為我著想,我為什麼要為你著想?」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我跟你說這些,只是要你明白我的感受,如果不是因為咱倆的關係,我才不會跟你費話呢。」

    「我早就說了不想聽你廢話,你就直說吧,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你有沒有可能接受他。」馮雲說什麼也是很疼愛這個外甥女兒的,她又已經瞭解到了侯龍濤的好處,也知道玉倩還是愛他的,雖然可能性不大,但還是要試一試。

    「不可能,你能跟別的女人分,我可不能,我的男人就只許愛我一個。」玉倩自打記事兒已來,就知道自己的母親生活的不快樂,甚至是很痛苦,她一直以為那是由於父親的不忠所造成的,為了避免自己走上母親的老路,她絕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花心,這是出於內心深處的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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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倩所不知道的是,實際上馮潔的痛苦完全是無愛婚姻的結果。

    「那好,既然你不能接受他,那就離開他好了,英語怎麼說來著,LeaveHimAlone?」

    「他是我男朋友,我怎麼能LeaveHimAlone?」

    「男朋友?你們都已經分手了,還男什麼朋友?」

    「怎麼分手了?我們從來也沒正式說過分手,我們不過是在打架罷了。」

    「你有過多少個男朋友?有一百個了吧?你在北京上學的時候,半個月就換個男朋友,你跟哪個正式分過手?這次幹嘛非要較這個真兒?」

    「切,那些不過是小孩兒的胡鬧,怎麼能算數兒?」

    「你現在也不過是在胡鬧。」

    「怎麼是胡鬧?我把什麼都給他了,」玉倩可能是想起了和侯龍濤在一起時的開心感覺,臉蛋兒微紅,表情略顯溫柔,「他是我第一個男人…」

    「那改天我讓他來跟你正式分手好了,」馮雲的耐心在漸漸的消逝,「咱們別扯遠了,你就說你能不能放過他吧。」

    「能又怎麼樣?不能又怎麼樣?」

    「玉倩,你也該懂得適當的為別人著想了,」馮雲還是盡量不把措詞過分激烈,「既然你們感情不和,就各走各路好了,何必死死的揪著他不放。按說咱們是一家人,不該為了一個男人產生矛盾的,可我這輩子就只會跟他一個人好,你願意我永遠孤孤單單的嗎?」

    玉倩站起來,慢慢的走到窗前,抱著胳膊陷入了沉思,她對自己家裡的「勢力格局」是有深刻瞭解的,如果小表姨真的認準了要幫侯龍濤,聽她的意思,她還確實就是認準了,其實都不用自己點頭,她一句話,就可以直接把自己給男人設置的障礙一筆勾銷,總之自己是很難再明著欺負人了。

    「玉倩,」馮雲走到女孩兒的身後,「我知道你對他還有感情,讓你做這樣的決定挺難的,可是…」

    「嘻嘻,」玉倩笑著轉過身來,「我哪兒還對他有感情啊?跟他過不去就是要教訓教訓他,他敢騙我,當然不能讓他那麼容易的就脫身了,不過現在治也治了這麼久了,你也幫我揍過他了,既然你想要他,那我不再找他的麻煩就是了。」

    「真…真的?」馮雲知道外甥女兒的性格就是喜怒無常,但像今天這種巨大的轉變還是第一次,一時讓人難以相信。

    「怎麼了?這我還能騙你?」玉倩拉住仍舊處於驚訝狀態的小表姨,「來吧,咱們去外面兒找個飯館兒,為了等你一起,我也沒吃飯呢。」

    「嗯?」馮雲傻乎乎的就被女孩兒拉了出去…

    「小倩那麼容易就答應了?」第二天下午,馮潔和堂妹在一家飯店的咖啡廳裡碰面了。

    「是啊,我也覺得挺奇怪的,不過既然她答應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看情況吧。」馮潔用手指沿著咖啡杯的邊緣劃著圈兒,「跟我說說吧。」

    「我和他的事兒?」

    「嗯。」

    「哼哼。」馮雲把跟侯龍濤化敵為友的過程又跟姐姐說了一遍。

    「你…你跟他好了?」馮潔低著頭,臉上的表情和那天約未來女婿,現在是未來妹夫,出來喝早茶時的一樣。

    「你想聽具體過程嗎?」馮雲把雙臂架在桌兒上,兩手托住下把,笑咪咪的望著對方,一臉的調皮,她也就是在這個對待自己像對待女兒的姐姐面前才會顯出這種純真的表情。

    「我沒逼你,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

    「我告訴你吧。」馮雲從堂姐對面的位置移到了她的側面,探身在離她很近的地方,小聲兒的把自己和侯龍濤巫山雲雨的過程很詳細的講了一遍。

    在那期間,馮潔的眼光游移不定,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呼吸也不均勻了。

    「姐,他知道那天晚上是你了。」

    「什麼!?」馮潔被這句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跳,猛的站了起來,把桌兒上的咖啡具撞得「叮噹叮噹」直響,「他…他知道了!?」

    「坐下,坐下,」馮雲拉了拉堂姐的胳膊,「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他…他…」馮潔慢慢的坐了下來,「他怎麼知道的?」

    「我告訴他的。」

    「你!」馮潔的臉色煞白,「你怎麼能…?」

    「有什麼關係?你有情,他有意,我來牽線,你也能開心點兒嘛。」一切男性社會的世俗陳規在馮雲的思想裡沒有任何的地位,她的行為是以自己的道德標準為準則的。

    「你…你胡說什麼?我對他可沒情,你別胡說,胡說…」馮潔的頭已經低的不能再低了。

    「你對他沒情?我胡說?」馮雲詭秘的看著姐姐,「剛才我說到他受傷的時候,瞧你那個擔心的樣子,你老公出車禍住院你都沒那麼坐立不安吧?」

    「哪兒有。」馮潔的否認完全是蒼白無力的,是人就能看得出她心裡到底有沒有侯龍濤。

    「我說姐啊,人生在世也就幾十年的事兒,既然碰見了喜歡的人,沒必要躲躲閃閃的,你不願意讓玉倩知道,我能理解,偷兒偷兒的約幾次會還是可以的吧?」

    「你越說越離譜兒了。」

    「有什麼離譜兒的?你入張家的門兒都二十多年了,得到什麼好處了?你那個老公根本就是個無情無義的王八蛋,你不開心了這麼多年,也該解放一下兒了。我已經跟龍濤說過了,他對你又不是沒有感覺,男歡女愛,兩廂情願,你不要再傻下去了。」其實馮雲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說明什麼,她只知道姐姐現在這種空閨怨婦的生活不能再繼續了。

    「好了!」馮潔猛的把頭抬了起來,「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這件事兒了!」

    「好吧好吧,不說就不說了,發什麼脾氣啊。」馮雲一看姐姐真的有點兒生氣了,也只好暫時作罷,但她可沒打算就這麼算了,對方的口不應心再明顯不過了…

    已經是凌晨1:00多了,躺在空蕩蕩的大床上,馮潔仍舊是無法入睡,妹妹的話還是在耳邊不斷的重複著。

    一次,只有一次,那一次就足以讓馮潔對侯龍濤不可忘懷了,他給自己的吻裡充滿了無盡的愛戀,那雙在自己身上撫摸的大手是那麼的情意綿綿,那是自己生命中第一次感到被愛,雖然知道他當時所愛的對象並非真的是自己,可是那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每次回想起來,還是不禁會怦然心動。

    但是說跟侯龍濤再重溫鴛夢,馮潔是想都不敢想的,除了上次的意外,她已經有六年多沒做過愛了,她是個很傳統的女人,別說背夫偷漢子了,她甚至一直認為性是年輕人的專利,女人一旦超過四十,就步入了「老太婆」的行列,不應該也沒權利再想那事兒了。

    馮潔的老公的心思本來就不在妻子身上,她不要求,正合心意,也就不答理她。

    雖然馮潔的身體時不時會向她抗議,但好歹沒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偶爾的自慰也就混過去了。

    但是自打那晚之後,馮潔再也不可能心如止水了,每當一想起那個男人,就渾身不自在,好像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呼喊他的名字。

    馮潔也極力的想要強迫自己不去想侯龍濤,可身邊總有人提醒自己,不是兒子就是老公,要麼就是女兒。

    更可怕的是,兒子和老公越是罵侯龍濤不是東西,馮潔就反而覺得侯龍濤越是個好人,因為她內心深處最明白,自己的丈夫和兒子不是好人;女兒越是說侯龍濤無情無義,她就反而覺得侯龍濤越有情有意,因為她知道侯龍濤是真的愛玉倩。

    今天下午馮雲的話更是讓馮潔心潮澎湃,她完全不覺得侯龍濤會對前女友的母親、現任女友的堂姐產生興趣是大逆不道、不合人倫的,她只覺得很高興,哪怕是自己並不會做出任何的回應。

    馮潔坐了起來,今晚的天氣很好,她盯著明亮的月亮,癡癡的發著愣,孤枕何止是難眠啊。

    「啊…」馮潔的右手不自覺的伸進了自己的睡褲裡,在蕾絲的內褲上搓揉著,那裡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是濕漉漉的了。

    女人閉著眼睛,雙眉鎖在一起,左手緩慢的解開了三顆睡衣上的扣子,「不能…不能想他,我這是怎麼了…怎麼了…」腦子裡想著不可以,嘴裡卻仍舊輕聲的呻吟著,手上的動作也絲毫沒有遲疑。

    馮潔把左手的食指放進嘴裡潤濕,然後用指腹壓住了純粉色的奶頭碾轉了起來。

    慢慢的,手指上的唾液干了,她乾脆用手捧著自己豐滿的右乳,使得勃起的乳頭指向正上方。

    馮潔低下螓首,一條晶瑩剔透的銀絲從她的檀口中垂了下來,落在了粉紅色的乳暈上,她把口水均勻的塗抹在奶頭上,也許有了這樣濕潤的感覺,會有在被男人的口舌挑撥的錯覺吧。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來招惹我?」兩顆亮晶晶的淚水從女人緊閉的雙眸中滾動而出,在她美艷的臉頰上留下兩道濕痕。

    馮潔的身子向後一倒,躺在了床上,雙腿繃直了,手指撥開自己內褲的褲襠,插進了愛液氾濫的屄縫兒裡,「啊…龍濤…」

    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幸的,在沒有愛情的婚姻中找到了心儀的對象是不幸中的萬幸,可不能與心儀的對象比翼雙飛,甚至是連互訴衷腸都不可以,那就是不幸中的不幸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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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週年紀念

星期三下午,侯龍濤剛剛在辦公室裡疼愛完了茹嫣,正把她抱在懷裡溫存,桌上的電話響了,是左魏從美國打來的,「有結果了?」

    「咱們的對象選對了,阿諾以絕對優勢勝出。」

    「哼哼哼,那你可以開香檳慶祝了。」

    「你什麼時候過來?」

    「還不好說,看國內的事情怎麼樣吧,你照咱們定好的計劃辦就是了。」

    EasternStar,USA在加州歷史性的州長Recall中,向候選人之一的阿諾提供了大量的政治獻金,這倒不是因為侯龍濤或者左魏有什麼長遠的政治眼光,不過是一場賭博,選擇阿諾,輸了不會有獻金之外的損失,贏了卻會有很高的回報…

    下了班兒,如雲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小洋樓兒,月玲把她送到大門口兒後就回家陪父母去了,侯龍濤從下午開始就不知去向,看來她今晚要一個人過了。

    女人疲倦的打開大門,習慣性的去摸牆上的開關,但手卻停在了半空中,廚房外的小方桌上有三隻點燃的蠟燭,微微跳動的燭光將屋子的一角兒映成了暖洋洋的、淡淡的橙黃色。

    侯龍濤一身筆挺的西裝,皮鞋擦的锃光瓦亮,微笑著從桌邊走到有點兒發愣的愛妻身前,在她唇上輕輕一吻,拉住她的一隻玉手,「入席吧。」

    「你又搞什麼?」如雲扔下皮包,讓男人領著自己來到桌前,等他為自己拉出了椅子之後才優雅的坐下,「我還以為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呢。」

    「忘了自己的生日也不會忘了今天的。」侯龍濤並沒有入座,而是仍舊站在女人的身後,在她的肩膀上溫柔的捏揉著,「累了嗎?」

    「不累。」如雲歪過頭,壓住男人的手,「不知不覺的就一年了。」

    「是啊,都一年了,」侯龍濤彎下腰,抱住女人的雙肩,在她香噴噴的脖頸上舔著,「我的小云云一天比一天更漂亮,更讓我心動。」

    「你呀,」如雲用一條手臂攬住男人頭,用臉在他的頭髮上磨蹭,「你可真是膩人。」

    「哼哼,你是我的嫦娥姐姐嘛,弟弟當然要膩著姐姐了,你不喜歡我膩著你?」

    「喜歡。」

    「這一年來我還讓你滿意嗎?」

    「只要你有上進心,肯努力,我就滿意。」

    如果要是在普通人眼裡,侯龍濤這一年來可算是成績斐然了,但如雲每天都在和幾億、幾十億,甚至上百億的美金打交道,雖說不是她自己的,可時間一長,對於小數目也確實就沒什麼感覺了。

    「你放心吧,我生命不息,奮鬥不止。」

    「我相信。」如雲拍了拍男人的臉頰,「我都餓了,你給我做什麼好吃的了?」

    「等等,等等,就想著吃,」侯龍濤站了起來,從西裝的內兜兒裡掏出一個長條兒的藍色盒子,把它衝著女人打開,「週年快樂。」

    盒子裡躺著一條差不多有半指寬的白金鑲鑽手鏈兒,正中間有一顆紅寶石。

    「幫我戴上吧。」如雲笑著伸出了手,這件禮物雖然不是價值連城,但重要的是愛人的心意,其實她早已知道自己會得到這條手鏈兒,因為薛諾、茹嫣和月玲都已經有了,只不過寶石的顏色不同罷了,她們的分別是綠、黃和橙,是與她們的文身相對應的。

    侯龍濤單膝跪地,把手鏈兒戴在了嬌妻的腕上,然後就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吻著,「等我再強大一點兒,我就把手鏈兒換成全鑽的項圈兒。」

    「你還有一年的時間。」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侯龍濤站起來,為愛妻倒上半杯紅酒,然後把她面前的圓蓋揭開了,裡面是一份牛排餐。

    「你連牛排都會做?」

    「不是我做的,」侯龍濤在對面坐下,抄起了刀叉,「從馬克西姆定的。」

    「他們管送外賣嗎?」

    「哼哼。」侯龍濤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只要價錢合適,任何服務都可以買得到的。

    兩個人邊輕聲細語的聊著天兒,邊享用著美味的法式蘑菇牛排和上好的紅酒,男人最終還是忍耐不住了,「你沒給我準備禮物嗎?」

    「唉,」如雲放下餐具,用雪白的餐巾擦了擦嘴,「我就怕你問這個。」

    「你給忘了?」

    「不是,其實已經準備好了,只不過還沒入關呢,賣方把發貨的日子弄錯了。」如雲把餐巾往桌上一甩,「哼,一提起來我就生氣,我正考慮要不要告他們呢。」

    「別生氣,別生氣,」侯龍濤起身來到女人跟前,把她拉了起來,緊緊抱住她豐滿的身體,吻著她的紅唇,「氣壞了我的小云云,我可要心疼死了。」

    因為喝了點兒酒,如雲的臉頰已經微微的泛紅了,在燭光的映照下,更是美艷得不可方物,她伸臂摽住男人的脖子,嫵媚的一笑,「我的牙都要倒了。」

    「哼哼,你給我準備了什麼?還要進口?」

    「現在告訴你還有什麼意思?等你見到東西不就知道了。」

    「不嘛,我等不及了,」侯龍濤把臉埋在女人的頸項間,用嘴唇兒磨擦著她敏感的脖子,「告訴我吧,告訴我吧,求求你了。」

    「哈哈哈哈,」如雲放浪的笑了起來,「癢癢死了,好了好了,告訴你就告訴你吧,一輛MclarenF1。」

    「啊!」侯龍濤上身向後一撤,驚訝的看著女人,嘴張的比井口兒還大。

    「怎麼了?犯什麼傻啊?」如雲把一根手指伸進男人的嘴裡,撥弄著他的舌頭。

    「Mc…MclarenF1?」

    「嗯,喜歡嗎?」

    「喜歡嗎?」侯龍濤合上了嘴,吮了吮女人香甜的玉指,「我叫你媽得了。」

    如雲扶住男人的臉,給了他一個濕吻,「你願意怎麼叫我都行。」

    「你這個禮物也太貴重了。」侯龍濤當然知道MclarenF1的價值,那是世界上最昂貴,速度最快的跑車,跟它一比,自己的那輛LamborghiniDiabloVT6。0就有點兒相形見絀了。

    「你喜歡就好,反正我這輩子就只買兩輛車,一輛是我在美國時的小Ford,一輛是給我老公的禮物。」

    「呼…」侯龍濤快要感動死了,他死死的抱著女人,聞著她身上花朵般的體香,好像要把她擠進自己的身體裡一樣。

    「啊…」如雲被勒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了,她一把揪掉自己的髮簪,甩開一頭烏黑的捲曲長髮,然後抱住男人的腦袋,拚命把舌頭往他的耳孔裡插著,「老公,我…我好累,想去洗個澡。」

    侯龍濤雙手把女人的窄裙揪到了腰上,捏住了被黑色褲襪包裹著圓大臀丘,雙臂一用力,把她的雙腳提離了地面。

    如雲一挺上身,抬起雙腿,盤住男人的腰,把他的頭按在自己高聳的胸前,讓他抱著自己來到了二樓的主臥室。

    四腳一站定,兩個人就開始氣喘吁吁的脫對方的衣服,同時也在彼此身上的敏感部位碰觸。

    上身只剩下乳罩兒的如云「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解開男人的皮帶和褲子,一把將它連同內褲一起拉了下來,握住充血的大肉棒,用力的吸吮了兩下兒。

    「嗯…」侯龍濤按住女人的頭,準備好兒好兒的享受一下兒。

    如雲突然又站了起來,「你去裡面等我。」

    「不。」

    「去嘛,我馬上就來。」

    「好吧,好吧,你快點兒。」侯龍濤在女人的屁股上又揉了揉,不情願的走進了浴室。

    侯龍濤把按摩浴池放好水,脫光了衣服,腳踝上幾天前還傷及見骨,現在只剩下了兩條傷疤,胸口上的傷口是三道白色的印跡。

    男人爬進池子裡,讓泛著泡沫的滾動水流沖刷自己的身體,他生活中的一切都是那麼美滿,除了玉倩,自從馮雲通知他玉倩不會再找麻煩之後,雖然生意上沒有了障礙,但他對女孩兒的思念絲毫沒有減弱,他不相信對方會對自己餘情已了。

    侯龍濤琢磨著自己的心事兒,完全沒注意到如雲已經來到了浴室。

    如雲站在池子外,從後面蒙住了男人的眼睛,在他的後脖梗上親了一下兒,「想什麼呢?」

    侯龍濤拉住女人的一隻手,扭回頭,只見她穿了一件純白色的連體泳衣,這件泳衣大概是月玲的,穿在她身上明顯是小一號兒,但也正因為如此,顯得無比的性感。

    泳衣根本罩不住如雲的大奶子,美麗的嫩肉擠在外面,乳溝深不見底,奶頭兒在布料上頂出兩粒凸起,襠部緊繃著她的陰戶,印出了肥美陰唇的輪廓,兩條誘人的大腿溝都露在外面。

    「快進來。」侯龍濤把女人的右手在腦後從右手交到左手,目送她走上池子外的幾階台階,泳衣勒在她的臀縫中,兩瓣雪白的大屁股完全裸露著。

    如雲故意走著貓步,讓肥美的豐臀左右的搖擺,鮮紅的文身份外妖艷。

    侯龍濤用力的嚥著口水,他現在就下決心一會兒一定要把大雞巴塞進女人的菊花門裡爽爽。

    如雲進入浴池後並沒有直接就靠到男人的身邊,她面對著愛人站好,蹲進水裡,讓水沒過自己的肩頭,然後又慢慢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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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龍濤的老二都快炸開了,女人身上的純白泳衣變成了透明的,紅艷艷的乳頭兒和乳暈清晰可見,股間是一片黑乎乎的陰影,原來她早已把三點的護墊拆下來了。

    如雲抬起雙手,插進自己的秀髮裡,向後推到腦後,十指交叉在一起,手心托住後腦,螓首後仰,雙眼閉起,檀口微張,簡直是千般嫵媚、萬種風情。

    「你給我過來吧。」侯龍濤探身掐住了女人的細腰,將她拉到身前,兩手捏著她的屁股,埋首於她的雙乳間,拚命用臉頰隔著泳衣擠蹭她的大奶子,「你也太會勾引男人了。」

    「哈哈哈,」如雲一扭腰,坐到了男人的左側,右手摟住他的脖子,左手伸進水裡,握住他巨大的陰莖,上下套動,又探頭去舔他的脖子,「不是勾引男人,是勾引你,是不是已經勾得你熱血沸騰了?」

    侯龍濤被逗得慾火中燒,一把攬住女人的腰身,張嘴叼住了她的乳房,連同光滑的泳衣一起吸吮,右手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揉捏了幾下兒,然後就伸進了她的雙腿間,上下搓弄著她的陰唇。

    如雲的身體放鬆了,為了讓男人更方便的玩弄自己的下體,她將右腿搭上愛人的雙腿,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衝他的脖子吹著氣,把他的陰莖從左手交到右手,繼續為他手淫,「老公…我身上好熱…」

    「小云云…」侯龍濤聞見了從愛妻檀口中噴出的陣陣香風,一扭頭就吻住了那對兒柔唇,兩人的舌頭熱烈的交纏著,他將泳衣的襠部別進女人的大腿溝兒裡,但他並沒有著急把手指插進小穴裡,而是用食指和無名指一起把美人肥嫩的大陰唇盡力向兩邊分開,中指小心翼翼的往她的陰道深處挺進,這麼做完全是因為怕由於嫩肉在水中產生的摩擦力會把嬌妻弄疼。

    「嚯…嚯…」如雲閉上勾魂的雙眼,緩緩的扭動著妙幔的身軀,仰起頭顱,臉上充滿了淫蕩的笑容,「老公…老公…再加一…一根兒…」

    侯龍濤邊舔著女人的乳溝,邊晃了晃中指,然後才把食指輕輕的擠進了緊湊的屄縫兒裡,用兩根手指的指尖在她觔斗的子宮上摳揉。

    如雲渾身的美肉都被男人逗得一顫一顫的,屁股蛋兒一下兒一下兒的縮緊,身體在慢慢的往下出遛兒,水面幾乎都要沒到脖子了,「啊…啊…老公…救命啊…救命啊…我要淹…淹死了…啊…」

    「小云云,讓我搞你的屁股吧,我要把你的屁股玩兒爆。」

    如雲背對著男人站好,左手捏在自己的右乳上,右手碾著自己的陰核,慢慢的把腰彎了下去。

    女人肥大的臀部就在眼前,侯龍濤彷彿都能感覺到巨大屁股的壓迫感,他的呼吸隨著自己的手指陷入柔軟的臀肉中而不斷加快,猛的把臉貼在雪白的臀丘上磨蹭、舔舐,細滑的肌膚香甜無比。

    「嗯…嗯…」如雲左右的扭著胯,雙手伸到後面扶住自己的臀峰,向兩邊分開,把中間的裂縫兒暴露給愛人,「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侯龍濤的左手在水中撫摸著愛妻圓潤的小腿肚兒,右手的手指插進她的小穴裡扣挖,舌頭頂在她的屁眼兒上,用唾液塗在周圍的肉褶兒上,然後抽出陰道中的手指,捅入緊閉的菊花門裡,嘴巴則移到蜜壺般的女陰上吸吮,「嫦娥姐姐,用什麼?潤滑液還是浴液?」

    「你要…你…啊…你要弄那裡嗎?」如雲現在才意識到男人是要跟自己肛交,剛才還以為他只是要從自己的後面插入呢。

    「我要用大雞巴把你的大屁股填滿。」侯龍濤已經憋得不行了,都有點兒喘不過氣了,他站起身,手握陰莖,用龜頭兒在女人的臀溝裡上下滑動,他也不再給愛妻選擇的權利,伸手從浴池外緣上的儲物盒裡掏出一瓶兒浴液。

    「老公,溫柔一點兒。」這次如雲是在和心上人做愛,不是在玩兒強姦遊戲,當然不希望有強烈的痛感。

    侯龍濤把浴液在雙手上磨擦到產生泡沫,然後塗抹在女人的屁股縫兒裡和自己的肉棒上,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將粗長的陽具一點兒一點兒的推擠進了愛妻的屁股洞裡,「啊…」他用力的閉上眼睛,緊箍的括約肌和炙熱的腸壁幾乎讓他發狂。

    「嗯…」如雲能感到自己的肛門被柱狀的東西撐開,然後火把就開始磨擦自己嫩嫩的腸道,自己的屁股被充滿了,在向外膨脹,就像要把皮膚撐破一樣。

    侯龍濤按著女人豐滿的臀丘,使勁兒向中間擠壓,雪白的臀肉從指縫兒中擠了出來,青筋暴凸的大雞巴把菊花蕾四周的嫩肉帶得一次一次的翻出,又一次一次陷入。

    如雲的身體產生了輕微的顫抖,雙腿在慢慢的彎曲,屁眼兒被肏是很消耗體力的,很快就頭暈目眩了,但那種虛脫是伴隨著快感而來的,「老…老公…啊…啊…屁股要被…被你插壞了…啊…坐…坐下…」

    侯龍濤彎下腰,雙手捏住美女的巨乳,往後一坐,把她整個兒挑了起來,然後抓住女人的兩手,雙臂像椅子的扶手那樣抬著。

    如雲撐住男人有力的雙手,抬起兩腳,踩在他的大腿上,開始上下的坐抬屁股,用肛門套動直立的陰莖,一對兒豪乳自由的振蕩。

    「啊…啊…啊…」侯龍濤可是爽壞了,「快…小云云…好老婆…再快點兒…」

    「啊…啊…啊…」如雲跟著男人一起叫了起來,好像在跟他比賽似的,她的屁股每向下砸一下兒,就把浴池中的水濺起老高,像下雨一樣的澆在兩人身上,他們的頭髮已經全濕了。

    「來了!」侯龍濤突然撤開雙手,抓住女人的細腰,猛的向下一按,不再讓她移動,整根陽具都捅進了她的屁眼兒裡,大量的火熱精液狂猛的噴湧進她的直腸深處。

    「啊!」如雲發瘋似的大叫一聲兒,只覺渾身的骨頭都被陽精燒化了,她的雙腿從男人的腿兩側無力的耷拉了下來,上身向後一躺,癱軟在他的胸前,「老公,你把我填滿了…」

    侯龍濤從後面捏住女人的下頜,轉過她的螓首,把舌頭插進了她的嘴裡,另外一隻手把泳衣的肩帶從她的胳膊上拉了下來,著肉的揉捏她的奶子。

    如雲用左手壓住乳房上的那隻大手,跟它一起把玩兒自己的奶子,右手在下面摳著自己的小穴,她已經覺出自己後洞裡那根剛剛變軟的棍子又脹大了,她開始用自己的屁股在愛人的跨間劃圓,「老公,咱們去床上好嗎?」

    侯龍濤把女人抱了起來,從後庭裡抽出大雞巴,稍稍的向前一挺,就又塞進了她的屄縫兒中,大量的濃精從她的肛門中流了出來,滴落在水面上…

    侯龍濤從被窩兒裡伸出胳膊,上身稍稍的直起來一點兒,靠在床頭上,點上顆煙,右手摟住愛妻的肩膀。

    「嗯…」如雲滿足的出了口氣,偎到男人的胸前,螓首枕在他的肩頭上,用乳房在他的胸口上擠蹭,「老公,真是被你弄死了。」

    「哼哼,」侯龍濤吻了吻美人的額頭,叼住煙,騰出左手,伸進被子裡,捏了捏她豐滿的屁股蛋兒,「這就是勾引我的下場。還要不要了?哪個洞想要?還要還有。」

    「別別別,實在是不行了,我認輸了。」

    「哈哈哈。」侯龍濤志得意滿的笑了起來。

    「老公,」如雲伸舌頭舔著男人的下頜,「你想不想去日本轉轉?」

    「日本?」侯龍濤已經很瞭解這個天仙了,知道她這麼問絕不會是因為她想去,或是單純的想知道自己有沒有旅遊的意向,「跟對門兒那個傻屄有關係嗎?」

    「你怎麼回事兒?」如雲輕輕咬了男人一口。

    「好好好,不說髒話。跟對門兒那個日本狗有關係嗎?」

    「你呀,」如雲把男人抱得更緊了,「有一些關係,但主要是因為你。」

    「我聽著呢。」

    「六號的時候,方傑已經以Honda公司投資部副部長的身份正式向我遞交了投資要求,七十億美元。」

    「看來Honda的問題不久就會公開了。」

    「嗯,」如雲讚許的親了愛人一口,「他代表Honda邀請IIC的代表去日本進行考察、談判,也就是邀請我了。」

    「我當然要陪你去了。」侯龍濤對日本充滿了敵意,更認為日本男人都是淫猥的雜種,就算沒有姓方的那層關係,他也決不會放心嬌妻「只身前往」的。

    「不,我不去,我是要你代表IIC去。」如雲很顧大局,雖然愛人的眾妻之間的關係都還不錯,但這次日本之行不是十天、半月就能結束的,她不想因為自己長時間獨佔情郎而引起什麼醋海風波。

    「我一個人去?」

    「對,全權代表。」

    「我的級別不夠吧?」

    「我手頭兒上有別的事情,走不開,你是公司的二把手兒,除非我再從總公司調人來,你就是最適當的人選。再說亞洲區的事務由我作主,我說是你就是你。」

    「行嗎?」侯龍濤是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一筆七十億美金的生意,而且又不是自己的買賣,如果做不好,是會連累到愛妻的。

    「沒有信心嗎?」

    「不是沒有信心,是有自知之明,我跟你在投資的眼光兒上差得遠了,你也說過,我在投資上是沒有什麼經驗的。可能七十億在你看來並不是什麼天文數字,但對我就不同了,幾十萬、幾百萬的小打小鬧兒我能應付,這麼大項目,你覺得我的能力達到了嗎?」

    「能擺正自己的位置是你的一大優點,我也知道你還不能完全勝任,但有我指導你,加上你自身的聰明才智,應付那些日本人是綽綽有餘的了。」從如雲的臉上無比自信的表情來看,她是胸有成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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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錦囊妙計

「你就別有所保留了,有什麼高招兒,這就都教給我吧。」這個世界上能讓侯龍濤虛心請教,而他又沒有一點兒不爽感覺的女人,也就只有如雲了。

    「很簡單,無論你的決定是投資還是不投資,都沒錯兒。」

    「怎麼會?」

    「Honda的醜聞一爆,它就成了燙手的山芋,稍微保守一點兒的投資者都不會碰它的。IIC為了防止在投資上的冒進,首先在管理層的組成上做到了平衡,保守派和激進派各佔了一半兒,我相信所有的保守派都不會認同對Honda進行投資的。所以如果你拒絕,至少有一半兒的人沒意見,而且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你的決定到底是對是錯,因為沒有這筆投資,Honda就完蛋了。」如雲坐起來靠在床頭上,上身挺得很直,表情嚴肅,如果不是那兩顆裸露的絕美大乳房,還真是像在正式的向下屬交代工作。

    「這麼嚴重?」

    「對,我認為Honda要求IIC投資,是一步險棋,而且是一步不太聰明的棋。」

    侯龍濤沒有搭話,他喜歡聽這個老婆侃侃而談,不光是能增長自己的見識,更是對自己能獲得她的芳心而無比自豪。

    「我說了不投資的理由,該是投資的理由了,這點一清楚,你也就該能明白我為什麼說是險棋了…」

    「死而不僵。」侯龍濤打斷了女人的話。

    「什麼?」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Honda的根基牢固非常,如果光從它本身實力的角度來看,美國分公司的醜聞並不會對它造成傷筋動骨的影響,所以如果能排除醜聞對廣大投資者心理造成的負面影響,咱們的投資是會有很大利潤的。」

    「繼續。」

    「咱們上次就已經說了,Honda並不是真的需要IIC的錢,它要的是IIC的名兒,一旦世界上最大的投資公司對它顯示出了信心,不僅可以抵消醜聞的負面影響,說不定還可以帶動更多的投資者。這麼看的話,不論是對IIC,還是對Honda,投資都是一件好事兒,是雙贏啊,為什麼你說不太聰明呢?我有很多的地方不明白。」

    雖然侯龍濤沒能看得更深,但如雲已經對愛人相當的滿意了,「很多地方?你一個一個的問。」

    「Honda為什麼不找銀行?咱們要求的回報率要高很多的,世界上有名氣、有實力的大銀行同樣可以幫助它重塑投資者的信心啊。」

    「你告訴我,咱們投資和銀行貸款有什麼實質性的不同。」

    「投資不成功就血本兒無歸,如果貸款不成功,還有可能從貸款方的資產中收回部分甚至是全部的成本,對比起來,投資的風險要大得多。」

    「有沒有其它的因素我不能肯定,但我認為Honda這次是想一擊致命,」如雲向前猛的揮了一拳,「投資公司擔的風險大,在別人眼裡,顯示出的信心也就比銀行的要強,而且數目越大,信心越強。」

    「你一下兒就回答了我兩個問題,那為什麼是暈招兒呢?」

    「置之死地而後生在大多數的情況下並不是很明智的選擇,如果能留有後路就應該留後路,如果咱們決定不投資,對於Honda的影響可就不是雪上加霜可以形容得了的了。」

    「大的投資公司又不止IIC一家,咱們不投資,它還可以找別人啊。」

    「錯,別人不投資,它還可以找咱們,可如果咱們不投資,它就無人可找了。IIC是投資業的龍頭,有世界上最高的成功比率,除了因為利潤過小而被淘汰的項目,其它被咱們放棄的項目十有八九別人是不敢碰的,不是說怕得罪咱們什麼的,而是出於對咱們強而有效的AnalyticTools的信任。」

    「本田汽車公司,在『世界五百強』裡排名第三十八,想必不會是徒有虛名的,人才濟濟自應該是不在話下,怎麼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呢?」侯龍濤並非不相信愛妻的推斷,但自己的惑還是一定要解的。

    「以Honda現在的處境,無論向誰請求投資,被接受的幾率都是百分之五十,除了IIC。」

    「為什麼?」

    「我覺得有他們是從四方面考慮的,第一,IIC是世界上唯一一家將亞太地區總部放在中國的大型投資公司,而且還任命了一名中國人擔任總代理,我接下來的話,你可能要不愛聽了,中國人在一些老外的眼裡是最容易收買的,特別是六十多年前,日本人在這方面有過太多的成功經驗。」

    「嗯。」侯龍濤坐在那兒直運氣,牙根兒都咬得發癢了,敵人固然可恨,但更可恨的是不爭氣的「中國人」。

    「第二,我看方傑在Honda的這項決策中起了不少作用,他大概向Honda的高層講明了我和他的特殊關係,說不定還誇口說和我破鏡重圓是十拿九穩的事兒,有了這層私人關係,投資的可能性最少提高了二十五個百分點,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們不以HondaUSA的名義向美國的IIC總公司提出申請,而是來找咱們。」

    「我說他是個傻屄吧,你還不讓我說,他也太小瞧你了。」

    「那倒也不是,我不是一樣沒對你公事公辦嗎?」

    「我那才幾毛錢啊,我知道,我知道,不在多少,是原則問題,」侯龍濤看如雲想反駁自己,趕緊搶著說了出來,「不過我說的是他以為能再得到你。」

    「並非不可能啊,」如雲伸出手,用手背蹭著男人的臉頰,「我還不是被你這個小混蛋得到了。」

    「你這不是罵人嘛,」侯龍濤把愛妻的玉手拉到嘴邊,輕輕的吻著,但他的表情挺嚴肅的,「咱倆是人中龍鳳,是天賜良緣,別拿我跟那隻老鼠比。」

    「呵呵,對對,你是龍種,別生氣。」

    「怎麼可能生氣呢?」侯龍濤把女人修長的手指含進嘴裡,仔細的吸吮著,「你接著說,第三是什麼。」

    「第三就是剛才說的對投資者信心影響程度的問題,IIC在這方面最有效。第四是時間問題,也許Honda確實是拖不起,七十億,任何一家投資公司都需要做周詳的考察工作,時間只允許他們拼一把。」

    「不能同時向多家公司提出申請嗎?」

    「不是不可以,但怎麼保證不被投資公司知道呢?Honda的項目並不是什麼香餑餑,不是讓人競標,『一保多投』不光是顯得誠意不夠,還有可能被認為是對投資公司能力的不信任,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照你這麼一解釋,我怎麼覺得Honda的決定並不是什麼暈招兒,其實是他們唯一的選擇。」侯龍濤好像更糊塗了。

    「首先,依我看,頭兩個方面是促成Honda決定的主要因素,他們用『共性』代替了『個性』;其次,他們把中日之間的歷史因素看得太輕了,既然投資與不投資都是正確的決定,讓一個中國人作主,我想大部分人是抵擋不住親手毀掉一個頂級日本公司的誘惑的。」

    「唉,」侯龍濤搖了搖頭,「你大概是跟我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不是所有中國人對敵視日本的,你沒見那麼多成名的學者在大聲疾呼,要中國人拋開狹隘的民族主義?你沒見那麼多知識分子在宣揚理智愛國?你沒見那麼多青年男女恨不得自己的媽是因為被日本人搞了才懷的孕?」

    「放鬆,放鬆,」如雲用手掌在男人的胸口上溫柔的搓弄著,「別這麼激動。」

    「呼…」侯龍濤吻了吻愛妻的額頭,「你知道我這個人的,國仇家恨,不共戴天。」

    「那香奈呢?」

    「我給人棄暗投明的機會。」

    「哼哼哼,言歸正轉吧,如果我把這個Case交給你,你的決定是什麼呢?」

    「當然是…」

    「等等,」如雲用一根手指壓住了男人的嘴唇兒,制止他繼續往下說,「不需要時間考慮?你現在就有決定了?」

    「有了。」

    「在你說出來之前,我要你知道幾個事實,說是事實,其實是我的幾個推斷和想法,你要聽嗎?」

    「你說。」

    「Honda的問題曝光後,它的股票會在短期內出現爆跌,然後IIC在考慮向它投資的消息一出,股票立刻會止跌,但不會反彈,投資者會持一種觀望的態度,靜待下一步發展,IIC投資,股票就漲,不投資,股票就再跌,跌倒被摘牌,往後就是破產。」

    「這不難理解。」

    「Honda破產了,對誰有好處?它的廠房、設備、技術在那兒擺著呢,不會消失的,它的工人、技術人員、中層管理人員、一部分高層管理人員不會失業的。 Honda第一天倒台,第二天就會被其它的日本大型汽車企業接收,豐田、三菱兒、馬自達、鈴木,等等等等都是最直接的受益人,它們不光能充實自己的實力,由於少了一個強有力的對手,他們的競爭力也相對的提高了,它們對世界汽車市場份額的佔有率會顯著的增加。Honda的消亡對日本經濟不光沒有負面影響,極有可能起到促進的作用。」

    「那抵制日貨…」

    「這和抵制日貨是兩碼事兒,抵制日貨是針對所有的日本產品,你不買Fuji的數碼相機,同時也不會買Olympus的,對不對?視日本產品為一個整體,從整體上削弱它們在中國的經濟利益。但這次對Honda是針對個體,就像你只喝可口可樂,不喝百事,如果人人都和你一樣,那Pepsi就慘了,可美國的經濟是不會遭受任何損失的。」

    「你的意思是同意…」

    「我還沒說完呢,」如雲點了點男人的鼻尖兒,「做生意的時候要不要講道德?」

    「道德?」侯龍濤覺得女人用的這個詞兒不太好理解。

    「BusinessEth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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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場如戰場,利潤代表著一切,但我有我自己的標準,不論合不合法,只要不傷天害理,我什麼都做。像毛正毅那樣,他已經超出了道德不道德的界限,我不會做;像IBM那樣,賣機器給納粹德國,用於對猶太人進行種族滅絕,即使合法,我也不會做。」

    「那鑽法律的漏洞呢?」

    「既然是漏洞,那就不違法,還是那句話,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兒,那就符合我的BusinessEthnicalStandard。」

    「有的時候,一些協議對於交易的雙方都是有利的,對其他人也是利大於弊,甚至能造福子孫後代,但因為特定的條件,因為當事人的身份,這些協定是不合法的,如果這時候有法律的漏洞可鑽,你覺得應不應該鑽呢?」

    「為什麼不鑽?這種漏洞越多越好。」侯龍濤敢肯定愛妻是在指導自己,但一時還有點兒不太明瞭。

    「除了你的親戚,有多少人是能讓你完全信任的?」

    「六個兄弟,四個死黨,十個老婆,那就是二十個了。」侯龍濤自認為自己至今最大的成就就在於此了。

    「有一點我希望你能明白,人心是最不可預測的,完全的信任並不能取代自我保護意識。」

    「你到底要跟我說明一個什麼問題呢?」

    「這個我要你自己想出來,十月二十七號去東京,具體的細節方傑會跟你詳談的。」

    「那好,」侯龍濤知道這是愛妻對自己的一個測驗,現在可以暫時放下,「我會盡快給你一份正式的計劃書。」

    「其實我要你去日本,還有玉倩的原故。」一旦說完了公事兒,如雲嚴肅的表情立刻就不見了。

    「玉倩?」侯龍濤本來都已經側身準備把女人壓住了,聽了她的話,硬生生的把動作收住了。

    「雖然馮雲在表面上把她壓制住了,但她的反應太不正常了。」

    「玉倩的性子很怪的,她也許是真的getoverme了。」侯龍濤自己都不願意這是事實,他仍舊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和玉倩的事情。

    「我希望如此,可是…」如雲搖了搖頭,「我總覺得她這次是過分的好說話。不管怎麼樣,你離開北京一段時間是沒壞處的,萬一她是想狠狠的報復你,稍微給她點兒時間,說不定她就能cooldownalittlebit。」

    「不管怎麼樣,你都是為我好,」侯龍濤摟著愛妻的肩膀,左手撫著她的臉頰,從她的額頭慢慢的向下吻,經過高高的鼻樑,含住了她嬌柔的香唇,「嫦娥姐姐,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為我自豪的。」

    如雲一下兒一下兒向外嚼著嘴,和愛人的雙唇不斷碰觸,偶爾吐出舌頭和他的舌頭在口外纏繞幾秒鐘,右手扶著他的肩頭,左手插在他的頭髮裡,「你已經讓我很自豪了,老公…」

    侯龍濤把上身壓了下去,和女人的吻逐漸激烈了起來,左手伸進被窩裡,輕輕搓著她柔軟的陰毛兒。

    「嗯…」如雲扭開頭,雙臂勒住了男人的脖子,和他耳鬢廝磨,右腿抬起來跨上他的大腿,把他向自己的雙腿間勾著,「老公,老公…我要…」

    「你還行嗎?」

    「死也值得…」

    「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侯龍濤抓住美人的雙乳,翻入她的跨間,跪著的雙腿把她的兩腿向外劈開。

    如雲伸手把被子拉了上來,把兩人死死的罩住了。

    大床開始劇烈的晃動,男女合歡時發出的「嗯嗯啊啊」的淫聲從鼓起的「棚子」裡傳了出來,但因為隔著層被子,顯得有些沉悶。

    被子裡是完全的黑暗,侯龍濤和如雲只能用身體去感覺對方,由於空氣不能自由的流通,有一點兒憋悶,但正是為了驅除這種憋悶,他們相互的交合更加的狂猛了…

    與此同時,在旁邊的一幢小樓兒裡,方傑正在和日本方面通電話,「社長,前天在我向IIC正式提出申請之後,他們已經給了我回復,許如雲將不會前往日本,她的一個副手會作為她的全權代表,負責與我們的談判。」

    「什麼!?許如雲不來!?你為什麼不馬上匯報!?你可是向我保證過的!八嘎!」電話的另一頭兒響起了狂暴聲音。

    「社長請息怒,許如雲並不好對付,但我卻掌握著那個副手的重大弱點,由他負責,咱們獲得投資的可能性大大的增加了,甚至可以說是十拿九穩。我整整一日一夜不眠不休,制定出了一個比較成熟的計劃,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到現在才向您匯報。」

    「好,你現在就說。」

    「不會影響到社長的休息吧?」

    「八嘎!現在都什麼時候了!」

    「嗨!嗨!」方傑講出了自己的想法…

    星期五下午,侯龍濤在自己的辦公室和方傑進行了一次會談。

    「方先生,我想你已經知道了,這次Honda能不能得到投資,完全掌握在我手裡,說說你的想法吧。」侯龍濤洋洋自得的坐在真皮的大轉椅上,他平時在生意場合是不會說出這種話,或者做出這種表情的,但對著這個男人,就忍不住想「踩」他兩腳。

    「恭喜侯經理能獲得這樣的信任,我也相信侯經理有能力勝任,有能力做出正確的決定。」

    「哼。」侯龍濤討了個沒趣兒,對方不跟自己「鬧」,他也就不再在私人恩怨上糾纏了,「方先生介紹一下兒吧。」

    「我已經把所有相關的文件、財務報表、項目計劃書都提交給IIC了。」

    「這些我不關心,自然會有下面的分析人員研究的,我想知道到了日本後的行程。」侯龍濤點上根兒煙,但卻沒有問對方要不要。

    「十月二十七號,我陪同您乘坐一架日航的小型包機去東京,您的隨行人員於當天乘坐普通的日航班機。」方傑說到這兒就停住了,等著對方發問。

    沒想到侯龍濤並沒有覺得這樣的安排有什麼不妥,自己的決定關係著Honda的生死存亡,受重視是應該的,「接著說啊。」

    「噢噢,」方傑暗暗的一撇嘴,「我會從機場直接送您去飯店休息,第二天是和我公司的社長、股東見面,參觀Honda總部。以後還有一些活動,參觀工廠、實驗室、Honda車隊,然後是連續幾天的Presentation,我公司的CFO和技術設計人員會先後介紹我公司的財政情況、投資項目和市場前景。最後進入實質性的談判階段,一切日程和材料都準備好了,」他將自己帶來的一個公文箱放在了辦公桌兒上,「都在這裡,請侯經理提前審閱。」

    侯龍濤把公文箱打開一看,並排整整齊齊的放著滿滿兩摞8。5X11英吋的複印紙,還有好幾張光盤,面對著這麼多的文件,他的頭都大了,幸好有如雲運籌帷幄,要不然這得看到哪輩子去啊…

    侯龍濤是一個有頭腦的人,而且從來都不循規蹈矩,經過一個週末,他終於想通了如雲的題目。

    東星集團並沒有上市,所有的股份都掌握在幾個人手中,屬於CloselyHeldCorporation,侯龍濤的六個兄弟分別擁有百分之五的股權,劉南的舅舅古全智有百分之五,田東華用脅迫的手段佔有了百分之一,剩下的百分之六十四全都在他自己手裡。

    星期一一上班兒,侯龍濤就通知律師事務所起草一份協議書,把自己手裡百分之八的「東星」股權轉讓到何莉萍名下,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六平均分配給薛諾、陳倩、陳曦、司徒清影、任婧瑤、項念修、李昂揚和左魏八個人,這樣一來,在協議生效後,何莉萍就成了「東星」的董事長,而他自己從法律的角度考慮,就和「東星」沒有一點兒關係了。

    整整一下午,侯龍濤都和田東華一起關在光大大廈的會議室裡,討論「東星」下一步的發展計劃,直到五點多的時侯還沒有談完,但因為晚上還有比較重要的事兒,他只得暫停會議,明天再繼續了。

    等候龍濤一離開,田東華就接了一個電話,是玉倩打來的。

    「你剛才開什麼會啊?手機不開,也不讓秘書轉電話?」女孩兒一上來就嬌蠻的抱怨上了。

    「和侯總開會來著。玉倩,你前幾天跟我說的事兒…你確定嗎?」

    「有什麼確定不確定的?」

    「是不是有點兒過分啊?」

    「過分?他從來沒愛過我,他欺騙我的感情,我就要狠狠的報復他!」

    「那馮雲呢?她能答應嗎?」

    「等木已成舟,她能怎麼樣?我是她外甥女兒,她還能宰了我是怎麼招?」

    「可你們畢竟是…」

    「別那麼多廢話,你願意幫我就幫,不願意幫我就拉倒!」

    「我當然是幫你了。」

    「那不就行了,」玉倩的語氣一下兒就恢復成了又嬌又嗲,「一起吃飯吧,七點,老地方兒。」

    「好。」田東華放下了電話,來回在屋裡踱著步,然後又在窗前站了一會兒,咬著自己右手食指的末節,沉思了一陣,抓起電話撥通了文龍的手機,「喂,文龍,我田東華啊。」

    「華哥?有事兒嗎?」

    「你今兒晚上有沒有節目?」

    「沒有。」

    「出來一起吃飯吧。」

    「都誰啊?」

    「就我和玉倩。」

    「玉倩?」

    「嗯,吃完飯咱們找個酒吧或者歌廳什麼的樂樂。」

    「行,哪兒啊?」

    「六點半,『光大』下面,你來接我吧,我今天沒開車。」田東華說著就把自己的車鑰匙扔在了辦公桌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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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春暖花開(上)

馮潔從下午四點鐘就開始一遍又一遍的看表,離下班兒還有兩個小時呢,軍人的自覺性、自律性使她不能早退,可是就算真的下了班兒又能幹什麼呢?

    女兒長大了,不再像小時候那樣粘著她了,回了那個沒有溫暖的「家」也是毫無樂趣,無聊的工作、無聊的生活,馮潔真的覺得好憋屈,好似老有塊兒千斤巨石壓在她的胸口,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想要大叫卻發不出聲音,她就像一頭被困住的野獸,只能在原地打轉兒,唯一不同的是困住她的不是鋼鐵的牢籠,而是生活的牢籠。

    馮潔在「軍藝」的校園裡來回來去的遛躂著,用以消磨熬人的時間,看著一個個年輕的女學員,有的才不過十三、四歲,配上那一身身筆挺的軍服,何止是如花似玉啊。

    花樣年華,自己的花樣年華到哪兒去了?馮潔反覆的問著自己,她的青春已一去不復返了,最讓她難過的是在自己的花季中幾乎沒有笑語歡聲。

    終於耗到了六點,馮潔無精打采的向校門口兒走去,馮雲今天中午的時候來把她的車借走了,她正在考慮是要打車回家還是去擠公共汽車。

    學校的門口兒是軍事禁停區,馮潔剛沿著路邊走四、五米,一輛黑色的BenzSL500高級跑車停在了她的身邊,副駕駛一邊的車窗降了下來,開車的是一個衣著整齊、戴著黑邊兒眼鏡兒的年輕男人,他臉上掛著善意的笑容,更顯得斯文了,「馮阿姨。」

    「龍濤?」馮潔除了吃驚之外,突然感到自己的腿有點兒發軟,「你怎麼會來這兒?」

    「剛去談完生意,路過這兒,您去哪兒?我送您吧。」侯龍濤說著話就探身把車門兒從裡面打開了。

    「不…不用了,」馮潔漫無目的的左顧右盼著,總之是不敢和男人對視,「我打輛車就行了。」

    「那何必呢,上車吧,我送您又不麻煩,」侯龍濤略顯焦急的招了招手,「這兒可是軍事禁停區,您就快上來吧。」

    「唉…」馮潔歎了口氣,好像有點兒被逼無奈的意思,可拉門兒、上車的動作卻很輕快。

    SL500開始在車流中穿梭,車裡的氣氛明顯的不太對勁兒,兩個人都沒說話,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雙方都已是心知肚明,只是沒有面對面的挑明罷了。

    馮潔知道現在自己的臉一定有點兒紅,她盡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不想讓對方察覺到自己的緊張,為了緩解情緒,她把軍帽摘下來拿在胸前擺弄著。

    六點多鐘正是下班兒高峰,又是在中關村地區,上了主路的Benz已經開始走走停停,陷入了北京擁堵的交通中。

    「馮阿姨,」侯龍濤率先打破了沉默,「那天晚上…」

    「別…別說了,」馮潔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恐懼,更多的是羞愧,「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不要再提了。」

    「對,您說得對,一切都從零開始,」侯龍濤斜眼兒看了看女人,她的頭是扭向窗外的,玻璃上映出她充滿尷尬神情的美麗臉龐,「我以後管您叫姐姐好不好?」

    「什麼?」

    「我現在已經和玉倩沒有那種關係了,」侯龍濤在說這話的時候還是顯出了有點兒傷心,「雖然從年齡上講,我叫您阿姨一點兒也不吃虧,可從視覺效果上說,每次那麼叫我都覺得彆扭。」

    「隨便你怎麼叫吧。」馮潔現在哪兒有心情跟男人討論什麼稱呼啊,她腦子裡幾乎就是空白的,手心裡全是汗,好像第一次在家里長輩的安排下和玉倩的父親見面時也沒這麼緊張過。

    「姐,今晚跟我在外面吃飯吧。」

    女人的身體猛的一震,侯龍濤的右手伸過來放在了她的左大腿上,其實是插進了她微分的雙腿間,手掌按在她的大腿內側,小拇指都碰到她的陰戶了。

    「他怎麼能這樣呢?太不像話了。」馮潔雖然沒有把男人的手推開,但心裡卻暗怪他的無理行為,可從來沒想過要反抗,只是軟弱無力的說了一句,「別這樣。」

    「一起吃飯吧。」

    「別…別這樣。」

    「你答應了?」侯龍濤活動著小拇指,若無其事的隔著軍褲在女人的陰戶上刮著。

    「好,好,我跟你去。」馮潔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調戲,她就像是還在上中學的小女孩兒似的,根本不知道如何對付來自校外無賴的糾纏,何況她是發自內心的不想拒絕這個小流氓兒。

    「中餐還是西餐?」

    「別這樣。」馮潔的帽子掉在了地上,雙手重疊著捂在自己的跨間,螓首扭向一邊,緊緊的閉著眼睛,一幅逆來順受的樣子。

    這種淒美的表情對侯龍濤很有吸引力,他的右手不住在女人的腿上緩緩撫摸,從膝蓋內側到大腿內側,再從大腿內側到膝蓋內側,他一點兒也不怕對方會生氣,自己對她的性格、心意已經有了足夠的瞭解,只要不用太強的暴力,她肯定半推半就的就從了,「你沒特別的要求,可就由我定地兒了。」

    「隨你…」馮潔基本上是沒出聲兒,她不斷的告訴自己實際上什麼也沒發生,男人的行為不過是友好的表示,自己不能想歪了,雖然她的想法和做出的防護動作並不一致,但在她的腦子裡,一切都很正常。

    侯龍濤把Benz駛下了三環路,停在了電視塔下面的停車場裡,「聽說這兒頂兒上的餐廳還算不錯,咱們上去看看北京的萬家燈火吧。」

    馮潔不光沒回答,連動都沒動,她的思緒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或者她根本就沒有思緒,總之還是目光略顯呆滯的望著窗外。

    「姐。」侯龍濤按開安全帶,探身在女人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

    「啊!」馮潔又是一抖,扭回頭來,惶恐的看著男人,「怎麼了?」

    「到了。」侯龍濤說著就下了車,過去幫女人拉開了車門兒。

    馮潔一下車才發覺自己的腿上毫無力氣,右腿一軟,一個沒站穩,向前一衝,正好兒撞進了男人的懷裡。

    侯龍濤一下兒就把這團溫香軟玉摟住了,在她的頭頂一吻,「姐,沒事兒吧?扭到腳了?要不要我抱著你走?」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馮潔掙脫了男人的懷抱,向後退了兩步,緊張、尷尬、羞赧、膽怯、埋怨,什麼樣的感情都有了,就是沒有氣怒。

    「好,那就來吧。」侯龍濤不即不離的和女人一起走向電視塔,「姐,我聽說你以前是跳芭蕾的啊,怎麼會跑到軍藝的教務處去了?」

    「這…這你也知道?」一旦沒有了身體接觸,馮潔的心情立刻就平靜了一點兒。

    「馮雲告訴我的,她也就說了一句。」

    兩個人邊說邊和好幾個人一起上了電梯,侯龍濤特意拉著女人站在了最裡面,這樣所有的人都是背對著他們。

    馮潔並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這是很正常的,因為身邊有外人,但當電梯一啟動,她剛剛放鬆的表情又變得不正常了,一隻大手從後面捂在了她的屁股上,來回來去在她的兩個臀峰上又捏又揉,還把她的褲子壓進她的屁股溝兒,用手指在裡面上下搓動,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好女婿、好妹夫、一夜情人、好弟弟,隨便怎麼叫吧,反正只有他一個人站在自己的側後方。

    侯龍濤也是心潮澎湃,可他的表情倒是很平和,雖然就算隔著一層軍褲,他仍舊能「探測」出女人擁有著自己最喜歡的那種既肉感又有彈性的大屁股,想必肏起來肯定是過癮無比,但他經過無數「戰火洗禮」,現在已經能做到「遇美不驚」了。

    「我的幻覺,是我的幻覺,我的幻覺。」馮潔為了不讓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幾乎是在憋氣。

    侯龍濤從後面就能看出女人的反應,惡作劇般的輕輕向她的後脖梗兒上吹著氣。

    馮潔忍的好難過,自己的脖子很敏感,被男人吹的一陣兒一陣兒的發癢,可又不能做出太大的反應,真是難受的連汗毛兒都豎起來了,短短的一段行程,在她心裡卻好像是過了好幾年一樣。

    電梯的門終於打開了,侯龍濤用力在還在發呆的女人的屁股蛋兒上捏了一把,拉著她進入了餐廳。

    兩個人找了一張靠著窗戶的小桌兒,從這裡可以看到三環路上由車輛車頭燈匯成的河流,絲毫不比洛杉磯的夜景差。

    這個餐廳提供的是自助餐,取完菜之後就不會有服務員來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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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隔著張桌子,馮潔才算是完全的放心了,「我父親一直在總政文工團工作,我受他的影響比較大,對歌舞都很感興趣,就選了芭蕾舞。」

    「我聽說您跳的特別好啊,只差一步就到國家特級演員了。」侯龍濤對於對面女人的過去是一清二楚,但還是要她自己說出來。

    「唉…」馮潔歎了口氣,她這種對於現實很不滿的人很容易就會被人勾起訴說自己往事的慾望,「78年,我二十歲的時候,中央芭蕾舞團要調我進去,只要我在那兒待上幾年,特級演員絕對沒問題,可正好兒在那年,軍藝恢復了建制,其實當時我的年齡已經有點兒大了,可因為人才比較緊缺,要是有什麼演出的任務,沒人能挑大樑,我就還是被招進去了,以學員的身份帶帶小孩兒。」

    「太不公平了,這不是把你毀了嘛。」

    馮潔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那倒也不是,當時也沒覺得吃虧了,我家本來就是軍隊的,我又是個軍人,服從組織的分配,為軍隊建設做點兒貢獻是應該的,況且在軍藝待個幾年,我還能再進中央,芭蕾舞對年齡的要求並不嚴格。」

    「後來怎麼出事兒了?」

    「你聽說過紅色小天鵝嗎?」

    「沒聽說過。」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時候,軍藝的芭蕾舞系經常會有出國演出的任務,很多老外富商、富商的公子都會去觀看,因為軍藝的『小天鵝』們早就艷名遠播了。演出一結束,在演員出口兒的地方就像是名車展覽會一樣,大部分演員都會被請走吃飯,你猜怎麼招,十有七、八禁不住奢華生活的誘惑,就遠嫁他鄉了,剩下的那些執著的堅持自己藝術信仰、軍隊尊嚴的,就被稱為紅色小天鵝。」

    這些事情侯龍濤原先並不知道,倒也引起了他不小的興趣,「那會兒您不是已經不再跳舞了嗎?」

    「是啊。」

    「那跟您有什麼關係?」

    「雖然她們比我小了不止一、兩代,但我真的羨慕那些紅色小天鵝,我放棄了我的藝術信仰,放棄了我的藝術生涯。」馮潔望著窗外的夜空,表情中顯露出無限的神往,彷彿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我剛到軍藝沒有兩個月,我們就被邀請參加一場軍警聯歡會的演出,有很警官、軍官出席,本地的、外地的都有。」

    「你的公婆就在其中?」

    「我公公還有他兒子,」馮潔無奈的搖搖頭,「一切都是天注定的。沒過兩天,我二叔就親自從武漢來北京說親了,最開始我沒當回事兒,就跟張國勳,就是我丈夫見了一面,其實我能覺出他不是特別中意我…」

    「那是他腦子不正常。」

    「哼哼,」馮潔苦笑了兩聲兒,她對對方貶低自己的丈夫絲毫不以為意,「我們倆的性格根本不合適,但那個年代,沒有你們現在的年輕人那麼多的追求,那麼開放的思想,我雖然不愛他,但也不討厭他,加上兩家人的盡力促成,不到半年我們就結婚了。那完全是一場政治投資,當時兩家的資本還都不豐厚,但都有上升的趨勢。呵呵,你聽煩了吧?」

    「沒有,我喜歡聽您說話,您的聲音很好聽。」侯龍濤伸手按住了女的手,「就算結婚了,也不一定要停止跳舞啊。」

    馮潔的臉一紅,把被男人抓著的手撤了回去,「芭蕾好看嗎?」

    「嗯?好…好看。」侯龍濤被茹嫣她們拉著去看了好幾場芭蕾舞,雖然並不特別合他的口味,但因為演員漂亮,裙子又短,他也都堅持下來了。

    「什麼好看?舞蹈本身還是大腿?」

    「嗯…」侯龍濤沒想到女人會把自己剛才在想什麼都說出來。

    「芭蕾是為了讓男人欣賞女人的大腿而發明的,這種說法我聽過不止十遍八遍了,可那是藝術,他們張家的人根本不懂藝術,只知道他家的媳婦兒不能再那樣拋頭露面了,我結婚了,懷孕了,我進了張家,就得按張家的規矩行事,我放棄了我的藝術生涯,開始在軍藝做無聊的行政工作。」兩顆淚珠兒在馮潔的眼眶中打著轉兒。

    侯龍濤雖然心裡有數兒,但聽美人這樣的娓娓道來,還真是挺替她難過的,「您歲數也還不算大啊,可以從現在開始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兒。」

    「我都快四十六了,是老太婆了,還能做什麼?」

    「現在三、四十歲還算青壯年呢,五、六十才是中年。」

    「呵呵呵,」馮潔被男人說得一笑,「哪兒有這種事兒。」

    「我是說真的,」侯龍濤說著話,故意把手裡的勺子掉在了地上,然後彎腰去撿,他撩開桌布,一把抄起了女人靠牆的右腳,把她的黑色高跟兒鞋脫了下去,把她套著肉色短絲襪的玉腳拉到了自己的跨間,放在自己的椅子上,左手輕輕的在上面揉捏,「你把自己的青春年華都交給了張家,該是為自己尋找點兒快樂的時候了。」

    男人的動作既突然又是一氣呵成,馮潔絲毫沒有抗拒的機會,好在這裡的桌布特別的長,桌子又小,別人是看不到桌子下面的情景的,「你幹什麼,別這樣…」她小聲的抗議了一下兒,但卻沒有切實的行動。

    侯龍濤溫柔的搓著女人柔軟的腳丫兒,「你喜歡跳舞,那就跳,不能演出了,還可以教學生,也許你的動作已經生疏了,但我知道你的眼光、你的意識是永遠不會消退的。我願意做你的觀眾,哪怕是唯一的觀眾。」

    「我…」

    「你喜歡我,那就和我做愛,」侯龍濤把右手也伸到了桌布下,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兒,把陽具套了出來,用龜頭兒在女人的腳心上頂蹭,「也許你自認為年齡大了,但我覺得你既成熟又性感,雖然上次我喝多了,但如果你的身體不迷人,我相信我當時還是會發覺你不是玉倩的。姐,我不像你丈夫那樣有眼不識金香玉,我知道誰是好女人。姐,讓我把你抱在懷裡疼愛你吧,我要讓你今後的日子充滿快樂。」

    馮潔都聽傻了,她說什麼也沒想到男人會這麼直白的把對自己的慾望說出來,她從來沒聽過這樣的情話,她更沒想到對方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把生殖器官掏出來,在她的身體上磨擦,一股熱氣透過絲襪從她的腳心傳到腦頂兒,使她幾乎要虛脫了,她現在是啞口無言。

    「姐,我要把這個從後面插進你的身子裡,」侯龍濤用指甲將女人腳心部位的絲襪撕開了一個口子,把大雞巴從那裡插了進去,感受她柔軟腳底的熱度,「姐姐,跟我做愛吧,我要你。」

    馮潔渾身一機靈,只覺自己的小穴正在急速的分泌著愛液,自己已經幾乎無法再控制身體產生的原始召喚,她喜歡這個男人,這個毫無廉恥的男人,但傳統意識極強的她還是無法接受婚外情,她猛的把腳撤了回來,穿上鞋子,起身就走,「龍濤,我…我不能。」

    侯龍濤沒料到事情會轉變的這麼突然,他趕忙把陰莖收了起來,雖然他想去追女人,但老二還處於勃起狀態,實在是沒法兒這麼走,他花了兩分多鐘才使自己的身體恢復「正常」,又等了一班電梯,「媽的,看來得改天了。」

    可當男人來到停車場的時候,馮潔卻在SL500的旁邊等著呢。

    「姐,你…?」

    「我…我的帽子還在你車裡呢。」馮潔並沒有別的想法,她只知道沒有帽子是不能回家的,這個理由可是太充分了,充分到她自己能相信「我不是不想走,我是不能走」。

    侯龍濤打開車門兒,取出了軍帽,他心裡這叫一個樂啊,這個女人明顯是想要,卻又不敢、不好意思、不能說服自己,她在潛意識裡為自己製造著機會,「姐,上車吧,我送你。」

    「你不許再提那些事兒了。」

    「我不提了。」

    「他答應不提了,我也沒什麼理由兒不讓他送我。」馮潔這樣告訴著自己,彎腰鑽進了車裡。

    「姐,您兒子今年多大啊?」侯龍濤今天是第二次聽馮潔的歷史,但因為第一次馮雲說的時候,自己並沒有太留意,這次突然發覺有點兒不對勁兒的地方。

    「小強?該二十四了。」

    「二十四!?」侯龍濤差點兒沒氣死,自己一口一個「強哥」的叫了那麼多次,真是他媽吃了大虧了,「那他怎麼會和田東華是同學呢?田東華可都二十七了。」

    「噢,東華最開始是在農村,八歲才上的小學,後來辦轉學又耽誤了一年,」馮潔願意說這些不敏感的話題,既是和心上人聊天兒,又不會讓自己緊張,「小強六歲就上學了,初中的時候…他上初中的時候留過級。」

    「這樣啊。」侯龍濤還是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如果在條件比較好的農村,田東華也不會等到八歲才上學的,既然他是賈市長的「干侄子」,就算是為了要避嫌,為什麼會被送到偏遠山區去呢,但這些問題現在並不適合問。

    Benz從公主墳兒橋拐上了長安街,向東開了下去,這可不是送馮潔回家的路,雖然她已經發覺了,但卻沒做任何的表示,因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要先去什麼地方取點兒東西吧。」

    侯龍濤一直把車開到了「天倫王朝」的停車場,「姐,上去喝杯茶吧。」

    「好吧,但只能坐一會兒。」

    「行。」

    馮潔跟著男人走進了酒店,因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把東西留在酒店的房間了,取了之後就送我回家,但既然都到這兒了,他當然會禮貌性的要請我上去喝杯水什麼的,我當然也得禮貌性的上去坐坐了。」

    電梯裡只有這一對男女,侯龍濤從後面扶住了女人的腰,把身體緊貼在她的背上,用跨部在她的豐滿的屁股上拚命的蹭著。

    隔著兩條內褲、兩條長褲,馮潔都能覺出男人硬硬的肉棒戳在自己的臀部上,但她沒有制止這種行為,因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從小兒就怕坐電梯,一定要和別人貼在一起才會有安全感,有誰不怕坐電梯呢?幾根兒鋼絲吊著個鐵箱子,說掉下去就掉下去了。他大概是想女朋友了,唉,年輕人,說硬就硬了。」

    來到套房裡,侯龍濤並沒有給女人倒什麼水,直接把她引進了臥室,自己緊貼著她坐在了床邊。

    「他大概是獨生子,一直渴望有個大姐姐,今天我做了他姐姐,他對我當然會表現的親密一些了,這也是無可厚非的。」馮潔任男人用左臂摟著自己的肩膀,沒有絲毫的反抗,因為她仍舊很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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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9:57 |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四十六章 春暖花開(中)

文龍開車接了田東華,一起來到車公莊附近的那家「金山城」,玉倩還沒有到。

    「幹嘛來這兒啊?要吃火鍋兒有的是好地兒,金山城現在已經不行了。」

    「就是吃慣了這兒了,以前經常和玉倩來這兒。」田東華遞給文龍根兒煙,「怎麼樣,最近也沒怎麼見你,過得怎麼樣?」

    「咳,還能怎麼樣啊,混唄。」文龍的樣子很慵懶。

    「不是吧?侯總可是忙的一塌糊塗的。」

    「哼,他幹的是大事業,我哪兒幫的上忙兒啊?」文龍用的是一種略帶譏諷的語氣。

    「也不能這麼說啊,養兵千日,用在一時嘛。」

    「哼。」文龍用鼻子出了一聲兒,都懶得回答了。

    「你也別太計較這些,侯總最近就有大舉動,對咱們大家來說都是機會。」田東華說的很不經意。

    「什麼大舉動?」

    「你…你不知道?」田東華現出極度出乎意料的表情,「你不知道公司重組的事兒?侯總沒跟你說?」

    「什麼重組的事兒?重組什麼?」文龍可有點兒著急了。

    「這…你最好還是直接去問侯總吧。」

    「你告訴我又怎麼了?」

    「嗯…」田東華看上去真的很為難,「文龍,咱們實話實說,你和侯總是兄弟,我就是一打工的,說白了,我是外人,你們倆有什麼都好商量,如果他要真是沒想告訴你,當然了,他一定有很充分的理由的,可我卻跟你說了,你一去找他,他跟定是不能跟你怎麼招,你覺得我會有什麼下場?兄弟間的事兒,我還是不插手的好。」

    「華哥,你放心,你跟我說,我絕不會把你賣了的。」

    「文龍,文龍,你別逼我,你還是自己去問他具體是關於什麼的吧,我可能已經說得太多了,你最好是能把我剛才說的話也保密。」

    「華哥,你這可就沒勁了,從上次去秦皇島開始,我可就一直把你當自己人,我四哥他看不起我,是不是你也看不起我啊?」

    「怎麼可能,你別想歪了。」

    「那好,你要是當我是朋友,你就跟我說,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賭咒發誓,絕不去跟我四哥挑明。」

    「嘶…」田東華用力的搓了搓手,「你答應了不去找侯總?」

    「我答應了。」

    「侯總把他名下的東星股份轉讓了…」田東華把侯龍濤找律師定協議等一系列的事情都說了,他這次是真的冒了很大的風險,但只有這樣才可能獲得高回報。

    「啪」,文龍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兒,然後也沒說話,只是坐在那兒運氣,很明顯的是在強忍怒火。

    「侯總肯定是有他的考慮的。」

    「呵呵,這麼重要的事情他都不知會我一聲兒,這他媽兄弟當的。」文龍心灰意懶的搖了搖頭,「唉,人是會變的啊,我們是越走越遠了。」

    「現在是咱們自己的時間,別談公事兒了。」田東華為了不再使對方的情緒低落,趕忙轉移話題,顯然是為了文龍著想,「你好像一直都沒有正式的女朋友吧?」

    「有啊,不過已經分手了。」

    「為什麼?」

    「還他媽說呢,肏,全是我四哥的錯兒。我本來跟那姑娘挺好的,丫非教我干人家的屁眼兒,沒幾次人家就受不了了,說要再那樣就跟我分手。」

    「那你就別在走後門兒了唄。」

    「肏,那哪兒成啊,這世界是咱們老爺們兒說了算,我其實還真不是非從後面來不可,但不能慣這毛病,分就分了。」

    「哼哼哼哼,」田東華事先可不知道還有這麼一檔子事兒呢,看來文龍把這也賴在侯龍濤頭上了,「你還不是真的喜歡人家。」

    「你們聊什麼呢?這麼投入?」玉倩終於出現了,一條藍色的牛仔褲,一件長袖兒的緊身絨衣,腦後梳著馬尾辮兒,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充滿了青春活力,別提有多可愛了。

    兩個男人都暗暗的嚥了口吐沫…

    侯龍濤左手摟著馮潔的肩膀,側過身,探頭到她脖子右側,伸出舌頭,在她香氣襲人的皮膚上輕輕的碰觸,右手開始解她軍裝的扣子,「姐姐,屋裡熱,把外衣脫了吧…」

    「啊…啊…別這樣,龍濤,別這樣…」馮潔可沒法兒再坦然下去了,雖然這次男人幫她找了借口,但她說什麼也不可能再坦然了,她被吻得渾身發癢,只好縮著脖子,伸手去制止對方的行為。

    「姐,你好美,讓我好兒好兒疼疼你吧。」侯龍濤感到女人的手上根本沒有力量,便毫不顧忌的繼續脫她的衣服,同時右臂向下壓,試圖將她推倒在床上。

    「不可以…不可以,」馮潔發覺了男人的意圖,為了不躺下,只得將雙手撐在背後,可這樣一來,身前立刻失守了,而且她的胳膊發軟,完全抗拒不了對方,一下兒就變成了用雙肘支床的半臥姿勢,「別這樣…好弟弟,我是結了婚的人,我…我有老公的,別這樣…」

    「你真是個賢妻,可你的老公現在在幹什麼呢?」侯龍濤已經把軍服的扣子全解開了,隔著襯衫,一把抓住了女人的乳房,慢慢的捏著,嘴巴在她的臉上尋找著她的香唇,「他喜歡就可以在外面亂搞,你喜歡就只能憋在心裡?咱們不是只為了肉體的慾望,咱們之間是有真感情的。」

    馮潔本來一直在左右的扭動螓首,聽了這話,本來就已經鬆動了的信念更加不堅定了,她不再躲避男人的親吻,讓他叼住了自己的雙唇,讓他把舌頭頂入了自己的檀口中。

    侯龍濤沒有在女人口中激烈的攪動,只是很溫柔的挑逗她的舌尖兒,不能上來就給她太大的刺激。

    馮潔本來已經認命似的閉上了眼睛,突然覺出男人在試圖解自己的皮帶,一種極強的罪惡感猛的衝上了腦頂兒,但更令她害怕的是從沒有過的興奮也隨著這種罪惡感產生了,興奮得她直想大喊大叫,「我終於要偷情了!終於要跟心愛的男人做愛了!」她用力的推開對方,跑向了大門。

    「姐姐!你別走!留下來陪我吧。」侯龍濤的聲音裡充滿了依戀、誘惑。

    馮潔停頓了一下兒,轉而向浴室走去,「我…我今天出了好多汗,先…先讓我沖一下兒吧。」她雖然用的是徵求意見的口氣,但並沒有等男人批准,就把自己關進了洗手間。

    侯龍濤開始笑著脫衣服,又把屋裡的燈光調得略微昏暗了一點兒,雖然自己不可能改變馮潔在過去二十幾年中受過的委屈,但至少能用自己知道的方法讓她今後的生活多一點兒快樂時光。

    馮潔並沒有立刻就洗澡,而是靠著門慢慢的坐在了地上,她的身子在不由自主的顫抖,她不明白自己剛才為什麼沒有一鼓作氣的離開,「難道我真的要背夫偷情嗎?難道我真的要跟妹妹的男朋友上床嗎?是又怎麼樣?丈夫根本就不在乎我,妹妹挑明了說要跟我分享的,沒人能說我的不是。」

    最無聊的就是等待了,但為了表明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女人身上,又不能開電視,侯龍濤干躺在床上都快睡著了,他都有點兒懷疑是不是自己逼得太緊了,對方又有不為人知的烈性一面,不會是在裡面自殺吧?

    浴室的門終於緩緩的打開了,馮潔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衣走了出來,腰間緊紮著浴帶,領口兒也捂得很嚴實,但從下面露出的小腿和玉足都是赤裸著的。

    侯龍濤一翻身就從床上跳了下來,兩步竄到了女人的身前,扶住了她的雙肩,「姐姐,你想等死我啊?」

    「啊!」馮潔驚叫了一聲,她本來因為不敢看男人,一直是低著頭,連眼簾都是低垂著的,可現在他一到了自己身前,他胯下的巨大陽具正好兒就落入眼裡,只得趕緊抬頭,卻又變成直視他那雙充滿柔情的眸子,真是左右為難,只好把眼睛閉上了。

    侯龍濤歪著腦袋,伸出舌頭在女人的紅唇上舔著,雙手在她的腰間搓動了兩下兒,就去把浴衣的腰帶拉開了。

    「啊!」馮潔又是一聲驚叫,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兒,可一點兒力氣也用不上,完全就是跟著他活動。

    侯龍濤趁女人張嘴的時候,把舌頭放進了她的口中。

    馮潔一閉嘴,就把男人的舌頭夾在了雙唇間,但她永遠也不會主動「進攻」的,只是這樣含著,她永遠都是默默的承受,她是汪洋大海中的一葉孤舟,只能隨波逐流,任何的抗爭都是無濟於事的。

    真的嗎?她現在就是在和生活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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