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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金鱗豈是池中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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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19:57 | 只看該作者
侯龍濤的雙手探進了敞開的浴衣,卻沒有直接碰觸到肌膚,而是摸到了一層薄薄的柔滑面料,女人在裡面穿了一件連體的內衣。

    男人向後退了兩步,馮潔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兒,只見對方正用一種欣賞的眼光上下的打量自己,這一羞可是非同小可,她簡直覺得自己的面龐比新婚之夜的時候還要熱,難為情的用雙手蒙住了自己的臉。

    女人穿的是一件肉色的牡丹蕾絲花邊兒小可愛連體內衣,兩條細細的彈性肩帶,面料微透,胸前是鏤空的花紋兒,加上從腰間延伸到大腿溝和臀縫兒中的荷葉花邊兒,盡顯成熟身體的性感美艷。

    侯龍濤把美人的雙手拉開,輕輕將潔白的浴衣從她雙臂上褪了下去,兩手伸到她身後,捏住了翹挺的屁股,低頭在她的肩膀上慢慢的吻了起來,樣子是無比的愛惜,好像稍稍用力就會碰傷她嬌嫩的肌膚似的。

    「嗯…」馮潔又把臉摀住了,她現在處於一種很微妙的心裡狀態,雖然從外界來得到的感覺是自己的,但獲得這感覺的身體卻不是自己的,就好像自己是在從遠處兒看著另外兩個人纏綿,但卻能知道其中女方的感受一樣。

    侯龍濤不可能知道女人是怎麼琢磨的,但既然對方沒顯出任何抗拒的意圖,自然就要進行下去了,他的雙膝緩緩的彎曲了,腦袋也就不斷的下沉,口舌滑過了美人的脖頸、胸口、乳肉,停在了在鏤空蕾絲下若隱若現的奶頭上。

    「嗯…嗯…」自己的翹臀被心愛的男人把玩兒著,自己的乳尖被小情人吸吮著,馮潔別提有多高興了,除了肉體本身的快感,還有犯罪的興奮,確切的說是經過長久的掙扎,終於掙脫了枷鎖的興奮。

    侯龍濤也很興奮,女人的奶頭兒不僅香甜,而且還是純粉色的,跟馮雲、玉倩的一模一樣,他吸完了左邊又去吸右邊,吮完了右邊又去吮左邊,乳首處的內衣被他的唾液潤出了兩片圓形的濕跡。

    馮潔用力的咬著嘴唇兒,她知道自己如果有一點點放鬆,一定會大叫出來的,她不知道自己會叫什麼,說不定會是極為淫亂的話呢。

    侯龍濤跪在了地上,抬起頭,雖然瞧不見女人的表情,卻能看到她臉上紅潤潤的顏色,立刻就知道她已經動情了,於是就開始在她白嫩的大腿上舔舐,右手放開她的屁股,兩根手指從正面進入她的雙腿間,向上一抬,托住了她的小穴。

    馮潔全身一震,男人要開始玩弄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了,光是這種想法就讓她一陣陣的眩暈。

    侯龍濤意外的發現在兩條荷葉邊兒中間藏著一條小拉鏈兒,不僅如此,那裡已經被女人分泌的體液潤濕了,他為了避免夾到美人的陰毛兒,小心翼翼的把拉鏈兒拉開了,一股成熟女人的濃烈性味兒猛衝出來,迷得他頭暈目眩,猛的把兩根手指垂直的插進了屄縫兒中,嘴巴也湊了過去,拚命的舔著露出來的恥毛兒、勃起的粉紅色陰核。

    「啊…」馮潔拚命的仰起頭,猛的踮起腳尖兒,身子向上一竄,但這是逃不過男人的淫口的,她再也無法捂著臉了,只能用雙手按住了對方的頭,因為她已經站不住了。

    侯龍濤用手指在女人的陰道裡飛快的進出,每次插入,都會把第一個指節稍稍的彎曲,在她體腔柔膩的內壁上狠狠的一刮,舌頭用力的挑動著她的陰蒂,任憑她香甜的淫液飛濺在自己的臉上。

    男人以最「卑微」的姿勢,跪在自己的身前,用口舌為自己服務,這種優待是馮潔做夢都想像不到的,她的身體產生了劇烈的抖動。

    侯龍濤立刻站了起來,左手一把捏住了女人的後脖梗,死死的吻住了她的櫻口,舌頭頂進她的口腔中,狂猛的攪動,右手更加賣力的在她的小穴內摳挖。

    「唔…唔…」馮潔緊皺著雙眉,痛苦的閉著眼睛,身子產生了無規律的抽搐,大量的蜜汁從她的下體狂湧而出,兩顆晶瑩的淚珠兒順著她的眼角兒流了出來,就像她女兒那樣,在高潮的同時便開始哭泣。

    侯龍濤一直等到女人在表面上恢復了平靜,才把手指從仍在蠕動的陰道中抽了出來,將上面粘著的粘液緩緩的塗抹在她肥嫩的屁股蛋兒上。

    馮潔自己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自己已經抱住了男人的虎腰,胸前的兩團柔軟的肉球兒擠壓在他的身上,舌頭開始有了回應他挑逗的跡象。

    「姐姐,咱們到床上去好不好?」

    「嗯…」馮潔都不清楚自己是在應允還是在拒絕。

    侯龍濤想把女人橫抱起來,所以必須先跟她分開一小段距離,可剛一把她的雙手從自己的腰上拉開,她就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原來馮潔的腿早就軟了,剛才一直是靠男人的身體在支撐,現在他一撤力,自己又是頭暈眼花的,不由自主的雙膝著地了。

    雖然不像自己計劃的那樣,但侯龍濤也就「將計就計」了,輕輕用大龜頭兒在女人的腦門兒上點了點。

    馮潔抬起淚光瑩瑩的雙眼,看著面前不住晃動的巨大陰莖,立刻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可是在此之前,她從未為任何人口交過,以後也不打算為任何人口交,但在這一刻,她確實有了把對方的大雞巴含進嘴裡的衝動。

    侯龍濤已經估計到女人大概是從來沒用過嘴,瞧著她楚楚可憐的表情,也不太忍心強逼她,正想彎腰把她攙起來,她突然伸手握住了陽具,用雙唇裹住了龜頭兒。

    馮潔是一點兒都不會,跟薛諾第一次的時候沒有一點兒區別,雖然決心為心愛的男人口交了,可一旦陰莖入口,就完全的不知所措了。

    「像嘬冰棍兒那樣,小心牙齒。」侯龍濤溫柔的扶住女人的螓首。

    「嗯…」馮潔照著男人的指示,慢慢的前後移動起頭部,用口腔體會他的強大,別有一番情趣。

    「把舌頭伸出來,托住龜頭兒。」

    「嗯…」

    「繞著它轉圈兒,舔肉冠後那圈兒溝兒。」

    「嗯…」

    「用舌尖兒舔馬眼兒。」

    「嗯…」

    侯龍濤不再說話了,一把拉起還在等待命令的女人,又開始和她接吻,倒不是因為不喜歡指導她的口技,更不是因為在她溫暖的口腔中得不到快感,只是實在等不急要疼愛她那剛剛恢復了一絲生氣的心靈。

    馮潔緊抱著男人的脖子,這次是極為主動的和他互相吸吮對方的舌頭。

    一個真正熱愛舞蹈的人,除非在身體條件不允許的情況下,是不會完全的不練功的,侯龍濤從懷中女人保持的這麼好的身材判斷,她八成兒還是時不時的做做功課,身體的柔韌性應該並沒有太多的退化,於是稍稍的蹲下去一點兒,把右手從她左腿的外側繞過去,從後面插進她的雙腿間,左手從正面插入,逆時針旋轉差不多一百三十五度,手章貼在她的右大腿內側。

    「干…你…你幹什麼?」馮潔把頭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又是羞赧又是無力,問出話來的語氣就像是撒嬌一樣。

    「劈個叉給我看看。」侯龍濤說著就開始右手上抬、左手托起,整個兒是以端槍的姿勢在把女人的雙腿漸漸的劈開。

    馮潔的兩條玉腿都快分成一條直線了,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這絕不是由於這個動作對她來說有什麼難度,只是既然男人要自己這樣,雖然自己並不覺得什麼,但在他眼裡一定是很性感的,說不定還是很淫蕩的呢,這叫這個良家婦女怎能不羞呢。

    侯龍濤調整著女人身體的位置,輕輕把她往下放了一點兒,向斜上方挺起的大雞巴撐開了她下體的兩片柔唇,深深的進入了她的陰道中。

    這已經不是馮潔第一次嘗試年輕情人的大雞巴了,但上次多多少少受了點兒酒精的影響,現在才算是真真切切、完完全全的體會到了那一直延伸到小腹的充實感,他不光是把自己身體上的洞穴填滿了,也把自己心靈上空洞填補上了。

    這個姿勢雖然奇特,但並不太好用力,侯龍濤只上下抬放了幾下兒就已經失去興趣了,便轉了個身,面對著大床,舉著女人往上一撲,結結實實的把她珠圓玉潤的美妙身體壓住了,自身的衝擊力使得巨大的肉棒以千鈞之勢狠鑿進了她的屄縫兒裡。

    「嗯…」馮潔悶哼了一聲兒,這一下兒就肏得她白眼兒都翻起來了,只覺自己的心臟差點兒就被從嗓子眼兒裡頂出來了,胸口憋得要死。

    侯龍濤把美人的雙腿扛在了肩上,以最普通的性交姿勢,慢慢在她的小穴裡抽插,他並不想把「第一次」搞得太過分,今天的主要目標是讓這個沒愛過的女人體會到自己對她的感情,只要得到了她的心,以後有的是時間跟她玩兒變態遊戲。

    「嗯…嗯…」馮潔很快就不再感到憋悶了,睜開淚水迷濛的雙眼,含情脈脈的望著正在「辛勤耕耘」的男人,輕咬著自己的下唇,伸手把他被汗水粘在額頭上的一縷頭髮撥開,靜靜的讓自己陰道中產生的快感慢慢的積累,「龍濤…」

    侯龍濤壓下上身,在女人的唇上重重一吻,「好姐姐,你盡情的享受吧。」說完就把她的雙腿放下來,頂在自己的大腿上,雙臂插入她的腋窩下,兩肘撐在她的頭兩側,開始在她的臉上、脖子側面舔舐。

    「龍…龍濤…我…嗯…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馮潔拚命抱緊男人的脖子,蹭著他的臉頰。

    「姐姐…姐姐…」侯龍濤逐漸加快了屁股搖動的速度,還故意把呼吸放的很急促,用無比陶醉的聲音不住叫著女人的暱稱,爽是真的特別爽,她的肉穴又熱又緊,不可能不爽,但也確實有那麼一點兒討好兒的成分。

    馮潔知道自己「衰老」的身體讓年輕的情人很滿意,心裡最後一點兒的緊張、不自在、不自信都消失了,「龍濤…啊…龍濤…我愛你…」在她身體劇烈顫抖的同時,美麗的雙眼中也再次充滿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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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春暖花開(下)

文龍、田東華一左一右的伴著玉倩走出了「金山城」,在侯龍濤的幾個兄弟裡,文龍算是跟玉倩交往最多的一個,他跟田東華又有過幾次掏心窩子的談話,可以說是不錯的朋友了,所以剛才一起吃飯時倒也都能放得開,山南海北的胡侃了一通兒。

    「找個地方打保齡吧。」玉倩挽住了兩個男人的胳膊。

    「我沒問題,文龍,你怎麼樣?」田東華看了看表,「這丫頭玩兒起來可瘋了,不見太陽不回家,你要是明天有事兒的話,還是先撤吧。」

    「沒事兒,哼哼,我能有什麼事兒,你還不知道,我是大閒人一個。」文龍把自己那輛BMW745i的車門兒按開了。

    「你開我的車吧。」玉倩把鑰匙扔給了田東華。

    「你…你的車可是警牌兒。」

    「那又怎麼了?」玉倩滿不在乎的扔下一句,鑽進了「寶馬」,「就去月壇大廈的那個吧。」

    「行。嘿,你一進來,車裡都變得香噴噴的了。」

    「嘻嘻,你也是個花匠兒吧?你這車不錯嘛,」玉倩摸了摸真皮座椅,「多少錢?」

    「一百五。」

    「呵呵,你們這幫人現在都富的流油兒了。」

    「哼,還不都是托了你張二小姐的福。」

    玉倩的臉上出現一絲驚訝、一絲感激,「也就只有你記得。」

    「怎麼會呢?我們都記著你的好兒呢。」

    「切,」玉倩撇了撇嘴,從表情上看,她現在心裡一定很苦,顯然是受了很深的傷害,「全都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和我四哥,明明還都想著對方…」

    「誰還想著他啊?」玉倩在男人的肩膀上推了一把,「你別討厭啊,我現在跟他一點兒關係也沒有,形同陌路,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哼哼。」文龍笑著搖了搖頭。

    「你笑什麼啊?你搖什麼頭?」玉倩掐住男人的脖子晃著,這完全是一對兒單身青年男女的打鬧…

    「嗯…」馮潔閉著眼睛,舒適的把螓首枕在男人健壯的胸口上,連續五次的高潮,子宮三次被炙熱的陽精衝擊,她已經滿足的不得了了,「把燈關上好不好?」

    「怎麼了?太亮了?」侯龍濤摟著女人的肩膀,把右臂伸到被窩兒外,把床頭燈調得更昏暗了。

    「全關上嘛。」

    「不,我還想看你紅撲撲的臉蛋兒呢。」

    「你…」馮潔要關燈就是因為知道自己臉上還掛著高潮後產生的潮紅,多多少少有點兒害羞。

    「不是還不好意思吧?」侯龍濤也算是經驗豐富了,他對這種反應已經習以為常了,「那我要是這樣呢?」他用摟著女人的左手把被子撐開了一個口子,皺著眉看了看,右手伸進去捏住了一顆飽滿的奶子,一根手指左右的撥著還處於半勃起狀態的乳頭兒。

    「哎呀!你…你…小流氓兒。」馮潔都快被這個臭小子給逗死了,可他越逗自己,自己就越高興。

    「呵呵呵。」侯龍濤把女人往懷裡緊了緊,先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兒,然後就很溫柔的和她接吻。

    馮潔向上探著頭,把自己的兩片柔唇輪流給男人吸吮,她雖身為名門之後,卻從沒得到過丈夫的真正寵愛,今天她終於體會到了被愛人疼的美好滋味兒,這種滋味是會讓人上癮的,效果絕不次於海洛因…

    「沒戲!沒戲!你完蛋了!肯定下道!下道!下道!下道!」玉倩在文龍身邊跳著腳兒的叫。

    田東華他們三個人在月壇大廈地下三層的保齡球館裡正玩兒得高興,這已經是第五局了,前四局玉倩和文龍平分秋色,田東華打得臭,一直就是個充數兒的。

    文龍正準備打第五輪第十局的第三球兒,前兩球弄了個補中,這樣就和已經打完這一局的女孩兒只差五分兒而已,基本上是勝券在握了。

    如果是正式的保齡球比賽,當然是不能故意影響選手的,但這只是朋友間的玩耍,玉倩竭盡所能的分散對手的注意力也就沒什麼不可以的。

    文龍吸了口氣,向前走了三步,持球兒的右手向後擺了起來。

    就在球和男人的手分離的一瞬間,玉倩猛的蹦了過去,五根修長的手指在他的肩膀上一推,結果就是只有七號兒瓶被擊倒了。

    正在左邊那條球道上玩兒的是三個三十多歲的「老炮兒」,並不是說一眼就能看出他們不是好人,可肯定也不是什麼斯文人。

    雖然女孩兒根本沒用力,但因為文龍的重心很低,又是單腿兒撐地,為了不摔倒,只好向左蹦了好幾下兒,一頭撞在了其中一個「老炮兒」身上。

    「老炮兒」一把推開了文龍,「你他媽瞎雞巴鬧騰什麼!?」

    「你丫嘴放乾淨點兒!」文龍在哪兒都不會示弱的,更何況這裡是「東星」勢力最集中的幾個區域之一。

    「唉唉唉,」田東華趕忙過來把兩個梗著脖子的人分開,一邊沖「老炮兒」道歉,一邊把文龍往回推,「對不起,對不起,大家都是出來的消遣的,算了,算了,對不起。」

    「肏你媽,」「老炮兒」罵罵咧咧的回過身,朝另外那兩個已經拉好架勢要過來動手兒的夥伴走了過去,「現在的小崽子,真他媽不知死活。」

    文龍扭頭看了一眼剛才還在興高采烈的大叫的女孩兒,這架是說什麼也要打的,只是不想把她捲進來。

    玉倩發覺男人在看自己,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文龍沒費什麼勁兒就把田都華撥拉到一邊兒去了,回手兒抄起自己放在小桌兒上的NOKIA8910i,兩步就竄到了「老炮兒」的背後,「啪」的一聲把手機在他後腦勺兒上砸開了花。

    「老炮兒」悶哼了一聲兒就趴在地上不動了,剩下的倆人一邊「問候」著文龍的母親,一邊衝了過來。

    「別動手啊。」玉倩蹦了過來,嗲聲嗲氣的喊了一句,手裡抓著自己的警徽在對方面前一晃。

    本來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兒敢出來「擋橫兒」,就已經夠讓人驚訝的了,居然還是個警妞兒,兩條大漢一時都有點兒發愣。

    就趁這個機會,玉倩的俏臉上閃過了一絲狡黠的笑容,一腳撩在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褲襠上,另外一個也被文龍狠狠的踹中了小腹。

    「肏他媽!小屄的!」幾個在最裡面一跳球道打的男人朝這邊衝了過來,原來他們和地上的三個「老炮兒」是一夥兒的。

    玉倩和文龍對視了一眼,轉身就跑,不過還是沒忘了拉上已經看傻了的田東華。

    三個人一路狂奔到了月壇體育場的停車場,剛才來的時候月壇大廈下面根本沒有空位。

    「你…你們倆先走…先走…」田東華氣喘吁吁的彎下腰,「我給強子打個電話,讓他來處理就行了。」

    「處理什麼啊?上車吧。」文龍招了招手,這種普普通通的打架在他眼裡連個屁都不算。

    「萬一出事兒…」

    「行了,行了,他願意在這待著就讓他待著吧,」玉倩拉開車門兒就往裡鑽,「Let’sGo!Go,Go,Go!」

    「得,華哥,那你自己小心點兒。」文龍踩下了油門兒。

    「哈哈哈哈…」玉倩突然開心的笑了起來。

    「怎麼了?」

    「你一點兒都不緊張啊?」

    「緊張什麼?這種場面我見多了。」文龍擺出了一副小兒科的表情。

    「是嗎?」玉倩把腿抬了起來,右腳在空中晃了晃。

    「呵呵呵。」文龍也笑了,這才想起來還穿著球館的保齡鞋呢。

    田東華等到BMW駛出的視線才往回走,在月壇大廈的門口兒碰上了剛才那一群「老炮兒」。

    「肏,用不用這麼狠啊?」那個挨手機的用一堆紙巾捂著後腦,顯然是見血了。

    「你丫還抱怨?差點兒就把我老二踢爆了。」

    「別那麼多的廢話,去醫院吧。」田東華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冷冷的扔下一句…

    侯龍濤從背後抱著女人的玉體,輕輕咬著她的耳朵,小聲兒嘀咕了了幾句。

    馮潔本來是半躺在男人的胸口的,聽了他的話,一下兒坐了起來,臉上又紅了一片,扭頭羞澀的看著他,「什…什麼意思?」

    侯龍濤也跟著坐了起來,左臂摟住徐娘的蜂腰,一邊吻她的臉蛋兒一邊用右手揉捏她的奶子,「還能有什麼意思?就是字面兒的本意唄。我一直都沒好兒好兒的從後面欣賞你的屁股呢,讓我看看吧,我喜歡把口鼻都埋進女人的屁股溝兒裡,我喜歡把女人肥美的屁股蛋兒舔濕。」

    「你…你…」馮潔把男人撲倒在床上,狂吻了他一陣,「你這個不要臉的小流氓兒,那種話你都說得出來,還一點兒都不害臊,流氓。」

    「姐姐,照我的話做吧,好不好?」侯龍濤愛戀的撫摸著女人的秀髮,何莉萍和薛諾是神似,馮潔和玉倩是形似,當初玉倩也老總是叫自己流氓,如果有一天能把這兩對兒母女叫到一起,疊成兩落兒,並排放在一張大床上,那可就太美了。

    馮潔從男人的身上翻了下來,又轉換成俯臥的姿勢,把羞紅的臉龐埋進了蓬鬆的枕頭裡。

    侯龍濤不慌不忙的爬了起來,跨跪在女人的大腿上,雙手慢慢的撫摸著她的背脊,四十六歲還能有這麼柔滑的肌膚,也實在是難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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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一碰到自己,馮潔的呼吸就變得不均勻了,雖然今晚已經跟他親熱過好幾次了,但只有這一次是知道他要對自己身上的性感部位進行認真的「檢測」。

    侯龍濤往後退了一點兒,雙手從兩側把女人的兩瓣臀丘向中間輕輕的推起,然後再很快的放開,如此反覆了好幾次,欣賞著光滑臀肉產生的抖動。

    「你好…好討厭…」馮潔以前對性交的認識就是簡單的插入、射精,今天她才算明白,做愛其實是男女間最親密的、沒有規則的遊戲,是需要雙方發揮想像力的,從頭兒到尾都應該充滿了快樂。

    侯龍濤猛的低下頭,張開血盆大口,狠狠的嘬住了女人的屁股蛋兒,拚命的吸著,他知道自己是沒有機會在這個豐臀上文上永久的標記的,只好先來個暫時的。

    「啊…啊…」馮潔疼得直叫,但這種疼痛只持續了十幾秒,男人的嘴巴一離開,立刻產生了一種拔火罐兒之後的舒暢。

    「起。」侯龍濤把手插到了女人的小腹下,把她的腰拉了起來。

    馮潔把美臀高高的撅了起來,好像都能感覺到男人火辣辣的眼神射入自己的屁股溝裡,不由得就把臀部縮緊了,企圖用臀肉把美麗的溝壑掩蓋住,「可惜」的是並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縮緊的只是嬌艷的粉紅色肛門,等她一放鬆,小屁眼兒四周的肉褶兒就如同花朵般的綻開了。

    侯龍濤的左手伸到前面,大拇指托住女人的左乳尖,中指頂住右乳頭兒,上下顛動兩顆沉甸甸的大奶子,右臂圈住了她的大腿,把臉緊貼在溫熱的臀瓣上,全力的磨擦,這個屁股無論從形狀、色澤、滑嫩程度和彈性質感上來說,絕對是位列如雲之後的第二美臀,豐滿度甚至超過了何莉萍。

    「嗯…龍濤…」整晚馮潔身體的敏感度就沒降下來過,被男人這麼一逗,立刻就又進入角色了,乳頭兒發硬,陰蒂勃起,汩汩的愛液止不住的分泌了出來。

    侯龍濤把女人雪白的大屁股都蹭紅了,然後才開始一邊摳她的屄縫兒一邊舔她的菊花門。

    這是馮潔的後庭花第二次被人吻,那種奇怪的快感又回來了,帶著那麼一點點緊張、一點點的揪心、一點點麻癢,還有一點點排泄的慾望。

    「姐,舒服嗎?」

    「嗯…」馮潔死死的抓著床單兒,她為自己產生了變態的快感而感到羞愧,但卻沒有出聲兒制止男人,今晚是屬於那個被自己壓制在心靈深處的小姑娘兒的,自己無權干涉她從心愛的男人那裡獲得何種的安慰,自己欠她的實在太多了。

    侯龍濤的左手放開了被自己把玩兒了半天的豐乳,把中指放進嘴裡,沾滿自己的唾液,按在了女人的肛門上,輕緩的向下壓,直到整根手指都沒入了她的屁股洞裡,「姐,疼就說話。」

    「不…不疼…」馮潔是真的沒覺得疼,只是有點兒漲罷了。

    侯龍濤雙手的手指開始一起活動,在美人的兩個肉穴裡同出同入,都能感到彼此的存在。

    「龍濤…給我…」馮潔鼓起了全部的勇氣,才算把這兩個字兒說出口。

    侯龍濤立刻就興奮的提槍上馬了,將大雞巴兇猛的肏入女人的陰道裡,但卻沒有馬上就開始抽插,而是藉著掐著她細腰的力量,就像抽了筋兒一樣的瘋狂振動自己的屁股,使得頂在她體腔深處的龜頭兒無規律的點砸她的子宮。

    「啊啊啊啊啊啊…」除了不得不呼吸的時候,馮潔一直在連續不斷的歡叫,花芯麻癢的不得了,真想把它從身子裡掏出來用力的撓一撓,這種越來越強烈的慾望使她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想什麼呢?」侯龍濤看到懷裡的女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沒…沒什麼。」馮潔在極度的滿足之後,突然想起了玉倩,想必女兒偎在這個男人身邊時也一定是像自己現在這樣的快樂,這樣的有幸福感吧。

    「不用騙我,」侯龍濤在女人的額頭上吻了吻,「有什麼就跟我說吧。」

    「小倩…」

    「唉,」侯龍濤靠著床頭坐了起來,點上煙,「我想她,我想她回到我身邊,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自私,很幼稚,也不大可能會實…」

    「我會盡全力幫你的。」

    「嗯?為…為什麼?」侯龍濤雖然有這種想法,但並沒有想到會這麼順利,更沒想到女人會自己提出來。

    「我的女兒我還能不瞭解嗎?以小倩的性格,得不到你,她一輩子都不會開心的,喝過了最好的紅酒,普通的紅酒就變得和醋一樣了。」

    「可是我是不可能答應她的條件的。」

    「所以我會盡力讓她接受你的條件。」

    「有可能嗎?」

    「難,但不是沒可能,」馮潔離開男人的懷抱,下了床,撿起地上的內衣,開始穿衣服,「你也別想一蹴而就,估計就算我能說得她回心轉意,也得有一段時間。」

    「你要去哪兒啊?」

    「回家。」

    「姐,」侯龍濤也從床上蹦下來了,過去擁住女人的腰身,「別走了,讓我抱著你睡吧。」

    馮潔搖了搖頭,伸手溫柔的撫摸著男人的臉頰,「今晚不可以,你知道的。」

    「嗯,那我送你。」

    「不要,一下樓就能叫到出租的。」

    「那怎麼行?」

    「龍濤,我不覺得咱倆兒的事兒見不得人,但被人知道了並沒有好處,咱們最好還是小心點兒好,你說呢?」

    成熟的女人考慮的就是多,既然她這麼說了,侯龍濤也就不再堅持。

    當馮潔走出了「天倫王朝」的大堂時,突然覺得今晚的空氣是出奇的好,自己的腳步是出奇的輕鬆,自己的心裡有了一種對於明天的嚮往,上次有這種嚮往大概是在十幾、二十年前了…

    文龍帶著玉倩在一家叫「蜜克斯」的迪吧玩兒到凌晨2:00多,震耳欲聾的音樂、閃爍不定的燈光、鬧鬧哄哄的青年男女,都很合這兩個人的胃口。

    說實話,對於一個愛瘋的女孩兒來說,文龍是比較理想的玩伴,絕對要比略顯深沉的侯龍濤強。

    除了跳舞、玩兒骰子,玉倩一直在喝啤酒,等到了該走的時候,她已經是半醉了。

    文龍因為要開車,喝得並不多,而且他的酒量很不錯,所以還是很清醒的,在送女孩兒回家的路上,講了不少自己以前的「英雄事跡」,逗得她不停的「咯咯」嬌笑。

    到了玉倩家樓下,她並沒有立刻就走,而是繼續留在車裡聊上天兒了,「龍哥,要是你女朋友知道你陪我瘋到這麼晚,她罰不罰你跪搓板兒我不管,你可別讓她來找我鬧。」

    「哼,」文龍笑了笑,「放心吧,我沒女朋友,就算有,我陪你玩兒,誰他媽敢管?」

    「嗯…」玉倩慵懶的椅子上扭了扭身子,伸開雙臂抻了抻,放下的時候就把左臂搭在了男人的椅背兒頂上了,「我今天玩兒得特開心,好久沒這麼痛快過了。」

    「那好辦啊,什麼時候你想玩兒了,就給我打電話,」文龍拍了拍胸脯兒,「別的我不行,要說瘋玩兒,我還真不比任何人差。」

    「龍哥,」玉倩把纖細的手指從後面插進了男人的頭髮裡,輕輕的捋著,「你說我漂亮嗎?」

    「啊!?」文龍受驚般的往前一彎腰,脫離了女孩兒的玉掌,扭頭驚訝的望著她,只見她面帶桃紅,杏眼如絲,被緊身衣包裹的乳房隨著呼吸不住的起伏,差點兒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你…你…」

    「緊張什麼啊?」玉倩嫣然一笑,「我就是問你我漂不漂亮。」

    「漂…當然漂亮了,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了。」文龍用力的嚥了口吐沫,嘴裡直髮干。

    「你喜歡我嗎?」

    「…」

    「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啊…啊…」文龍突然打開車門兒,蹦了出去,仰頭拚命的吸著夜晚冰冷的空氣,「呼…呼…呼…」

    「好不好啊?」玉倩也下了車,繞到對面兒,靠住車頭,站在男人的身邊,伸手撫摸著他的胳膊。

    「絕對不可以。」文龍又一次躲開了,但他的語氣並不堅決。

    「為什麼?」

    「你知道的,你是我嫂子,我不能不顧江湖道義的。」

    「我不是你嫂子,你討厭我就直說,用不著找借口!」玉倩的小嘴一遍,眼淚奪眶而出。

    「我…我…我哪兒有這個意思。」

    「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疼我…」玉倩「嗚嗚」的哭著,雙手捂著臉,轉身向樓洞裡跑去。

    「玉…」文龍可真還沒碰見過這種事兒,站在那兒直發楞。

    女孩兒急衝了一層樓,發覺男人並沒有追來,腳步也就放慢了,輕輕把雙頰上的淚水抹去,臉上是一幅很正常的表情,若無其事的繼續上樓。

    玉倩回到自己的屋裡,也沒開燈,來到窗戶邊兒上,把窗簾兒拉開了一條縫兒,只見文龍並沒有離開,正靠在車門兒上抽煙呢。

    女孩兒開始抹黑換衣服,澡也不洗了,實在是困了,一切搞定已是十分鐘後了,她又一次挑開窗簾兒,男人還在那兒抽煙,只不過腳邊多了一點火光。

    玉倩滿意的笑了笑,上床睡了。

    「肏,老子真是慘啊。」可憐的文龍在寒風中直哆嗦,鼻涕都快流出來了,他看了一眼表,已經待了快三刻鐘了,應該足夠了,他也累了,該回家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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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生死存亡

馮潔一覺睡到了快11:00,好像有十幾年沒睡的這麼好了,很明顯,昨晚丈夫又沒回來,不過今天她一點兒也沒像平時那樣感覺到不滿和委屈。

    女人剛剛梳洗完畢就接到了侯龍濤打來的電話,兩個人說了得有差不多一個小時。

    結束通話之後,馮潔坐在那兒想了很長時間,然後給馮雲打了個電話,約她出來一起吃午飯。

    姐妹倆這頓飯吃到下午3:00才算結束,因為現在的形勢有點兒複雜了…

    玉倩晚上又把文龍約了出來,吃完飯又去蹦了會兒迪,她能明顯的覺出男人一直都很不自然,經常會偷眼看自己。

    今天的「約會」結束的比較早,第二天要上班兒,連著瘋誰也受不了。

    玉倩一進家門兒,發現母親和小表姨都在客廳裡,看樣子是在等自己,「媽,有事兒嗎?」

    「來,小倩,」馮潔拍了拍身邊的沙發,「咱們聊聊。」

    直到天光放亮,三個美麗的女人才結束了這次長談,開始的時候,玉倩幾次想要離開,都被馮雲以暴力制止了…

    星期五中午午飯的時候,侯龍濤從國貿大廈走了出來,深吸了一口氣,身後跟著眼含秋水卻面色冷傲的茹嫣。

    「去哪兒吃飯啊?」

    「是來找你的吧?」

    「嗯?」侯龍濤順著愛妻眼光看過去,是一輛黑色的AudiA6,一個女警剛剛從車上下來,正往這邊看呢,正是馮雲。

    「龍濤,」馮雲走過來拉住了男人的手,「我爸找你。」

    「啊?」

    「去吧,沒事兒的,跟他聊聊。」

    侯龍濤看了一眼茹嫣。

    茹嫣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轉向了女警,「你就是馮雲?」

    「是。」馮雲上下打量著面前的絕世美女,雖然她穿了條女裝褲,但還是能看出那一雙腿是何等的修長。

    「我叫柳茹嫣。」

    「我知道。」

    「一起吃飯吧。」

    「好…好吧。」雖然馮雲曾經跟侯龍濤說過不跟他的女人的摻合,但對方真的面對面發出邀請,也不能太不給面子,而且她剛才第一眼看茹嫣就很有好感,交個朋友倒也未嘗不可。

    「你們兩個…」

    「別讓我爸等。」馮雲推了男人一把,從過去的對話中,她多多少少對自己未曾見面的「姐妹」們有所瞭解,她覺得茹嫣是最有骨氣的一個,甚至和自己有那麼一點兒相像,「我和茹嫣會相處的很好的。」

    「好。」侯龍濤過去鑽進了轎車,裡面有一位穿著軍裝的老者,肩章上是三顆閃亮的五角星,一扇單面玻璃把車子隔成了兩段,司機不僅看不到後面,大概也聽不到,「馮叔叔。」

    馮將軍先按下車內的通話器,吩咐司機開車,然後才扭過頭來,很嚴峻的盯著年輕人,「侯龍濤,我今天只有一個目的,我要你記住我的話。」

    「您說。」侯龍濤不自覺得有點兒唯唯諾諾。

    「我不干涉你跟我女兒在一起,不代表我認同你們的關係,更不代表我認同你這個人,現在雲兒喜歡你,我不光不會為難你,也不會讓別人為難你。不過我告訴你,雲兒對什麼事兒都是三分鐘的熱乎氣兒,等他對你失去了興趣,我會親自、好好的教訓你。」

    「為…為什麼啊?」侯龍濤有點兒難以理解了,聽老人前半段兒的話,是不願意他女兒和自己在一起,可後半段兒明明是說只要自己被馮雲蹬了,就得受到軍方的打壓。

    「還用問嗎?為了我的侄孫女。」

    「呵。」侯龍濤無奈的一笑,張、馮兩家的女人都對自己鍾愛有加,可自己在他們兩家的男人眼裡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時隨地處理掉的小棋子兒,在這位大將軍的眼裡,自己根本就是他女兒的一件玩具,這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怎麼,你好像非常的不滿意啊。」

    「當然了,但不是因為您沒把我當人,」侯龍濤把腰桿兒挺直了,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和軍政大員面對面的,一旦這種機會出現,如果錯過了,可能就沒有下一次了,他就要借這個機會問問自己想問的問題,「我是對其它的事情不滿。」

    「噢?說出來聽聽。」馮將軍對這個年輕人的說話方式產生了一定的興趣,況且他真的不能確定自己扎手的寶貝女兒會不會被這小子「拐騙」一輩子,所以也沒想跟他把關係搞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馮將軍,您能告訴我作為一名軍人,最基本的職責是什麼嗎?」

    「嗯?守疆衛土,捍衛國家尊嚴,保護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

    「就像抗美援朝、對印、對越自衛反擊戰那樣嗎?」

    「對。」

    「那些都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

    「什麼意思?」馮將軍發覺侯龍濤說的每句話好像都不是光有字面兒的一層意思。

    「您覺得現在的軍人盡到了做軍人的職責嗎?」

    「這麼說,你一定是覺得沒盡到了。」

    「這麼說,您一定是覺得盡到了。」侯龍濤在語氣上沒有些許不尊重的意思。

    「哈哈哈,」馮將軍大笑了起來,真沒想到這小子在明知自己不得意他的情況下還敢跟自己這麼頂,稍微能看出點兒為什麼女兒會對他動心了,「你指控的這項罪名可不小啊,得給我說出個道道來。」

    「我能抽煙嗎?」侯龍濤一上車就已經聞見煙味兒了。

    馮將軍掏出盒兒「大熊貓」,遞給年輕人一根兒。

    「印尼對華人的大屠殺,多少華人慘死?強烈抗議。美國對台灣問題的干涉,多少武器運進了去了?強烈抗議。美國對我國駐前南大使館轟炸,多少工作人員殉職?強烈抗議。美國軍機進行間諜偵察,撞毀我戰機,入侵我領空,王偉烈士的遺體還沒有找到吧?強烈抗議。台灣一個姓李的、一個姓陳的,還有一個姓呂的,他們甘願做日本人、做美國人的狗,那是他們自己賤,卻要千千萬萬的中國人忍受骨肉離別之苦。警告、警告、再警告。印尼、越南的海軍撞我漁船,打我漁民,一次又一次的進犯我南沙群島。強烈抗議。日本政府年年參拜靖國神社,拒不承認對我國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強烈抗議。日本佔我釣魚島,用軍艦撞擊我國公民沒有武裝的船隻。連抗議都沒有。」侯龍濤把話說到這個地步,是不能不激動的,他的手都開始有點兒抖了,「我們的軍隊在哪兒?」

    「印尼發生暴亂,是印尼的內部事務,我國一貫的政策就是不干涉他國內政。印尼的華人不是中國公民,我們除了表示關心和憤慨之外,什麼也不能做。至於其它的,為了能有一個相對穩定的國際環境,一定的忍讓是必要的,這些國家大事你是不會懂的。」

    「對,我不懂國家大事,但我懂過分的忍讓就會被人視為軟弱,咱們的忍讓換來的是什麼?是又一次的忍讓。忍讓到連菲律賓都騎到咱們的頭上來作威作福了。人人都知道中國好欺負,中國不反抗,中國只會在嘴上喊兩句,中國只會仇將恩報,一方面日本人想花五百億阻撓安大線,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另一方面,咱們卻把兩千億的京滬高速鐵路工程交給日本人。朋友來了,咱們用美酒招待,豺狼來了,咱們拿出的不是獵槍,而是更好的美酒。這樣的國家大事,您讓我怎麼懂?」侯龍濤的語氣已經從恭敬變成了辯論,雖然他並不真的認為自己的話能改變什麼,但有的時候就是不吐不快。

    「你覺得我不知道這些嗎?」馮將軍望著窗外,臉上有一種神往的表情,「哪個軍人不想馳騁沙場?哪個軍人不想為國盡忠?但是戰爭是殘酷的,現在咱們國家的首要目標是經濟建設,是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咱們千辛萬苦才換來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一旦打起仗來,就全都付諸東流了。」

    「只要經濟發展,不要尊嚴,這要是放在一個女人身上,不是妓女也是被包的小蜜啊。」侯龍濤這話並不是對馮將軍說的,只是自己有感而發,「唉…」他長歎了一聲,「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啊。」

    「想不到你還是個『糞青』啊。」

    「我是,」侯龍濤從馮將軍的口氣就能知道對方用的是哪個「Fen」,「幾十年前,有一個叫毛澤東的糞青,帶領著一群糞青,引導中國走出了受洋人奴役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我為我是糞青中的一員感到驕傲。」

    「你這是在侮辱革命先輩啊,他們是為整個國家的前途,為整個民族的振興而鬥爭,他們的指導思想是共產主義。你們整天喊著打打殺殺,為的是宣洩個人的不滿情緒,你們的指導思想是狹隘的民族主義,不配相提並論。」

    「民族主義是一個民族生存的根本,是一個民族憤怒的來源,沒有了憤怒,一個民族的根也就斷了。我們叫囂,是為了讓自己記住那種憤怒,是為了讓更多的人憤怒,如果真的像那些所謂的精英那樣,拋棄憤怒,用『老外』也有好人來麻醉自己,幾十年後,當九成兒的中國人都埋怨自己的父母是中國人的時候,再想宣揚民族主義,您不覺得太晚了嗎?」

    「危言聳聽最能形容你這些話了。」

    「危言聳聽?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中國的未來,君不見日流兒、韓流兒席捲神州大地?君不見金錢至上大行其道?君不見崇洋媚外之風愈演愈烈?」侯龍濤已然顧不得對方的身份了,「咱們的主流媒體在做什麼?咱們的文人墨客在做什麼?在一遍又一遍的『教育』糞青們,有力氣瞎吵吵,不如做好本職工作。」

    「這有什麼不對嗎?」馮將軍絲毫沒有因為年輕人的語氣中已經沒有了起初的尊重而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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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假設我們沒有做好本職工作,其次是要我們閉嘴,不要我們的憤怒影響別人做洋奴才的心情,再次就是別得罪了洋人。我們國家的政府對老外比對自己的人民好得多,從上到下都在獻媚討好兒,多少女孩子以跟老外上過床為榮。日本的立邦漆在進軍中國之前,在日本都名不見經傳,現在卻一舉竄升為世界十大塗料企業之一,立邦漆質量差、價格高,卻能佔領中國的中高端市場,為什麼?因為有人從骨子裡就媚日,什麼產品都是日本的好,連抵制日貨都被視為激進的民族主義行為,被視為對優秀的大和民族的嫉妒,亡國滅種啊!這還是危言聳聽嗎?」

    「你說的不過是個別行為。」

    「是普遍存在的個別行為,珠海那件事兒,無數的人說那是日本朋友在為中國的經濟建設做貢獻;去年兩個中國留學生在日本製造了滅門血案,之後最受歡迎的一條網絡BBS發言是由另一個中國留學生寫的,他說當鄰居的日本老太太問他為什麼中國人這麼殘忍的時候,他無言以對,只為自己是個中國人而感到可恥,我不是說我認同搶劫殺人,這個世界上最沒資格跟中國人談殘忍的就是日本人了,可我們的留學生居然無言以對,他不覺得殺人犯可恥,他覺得自己是中國人可恥。」

    「還是那句話,都是個別行為。」

    「多少外國人在咱們的土地上為非作歹,日本人調戲中國女孩兒,女孩兒只敢哭,不敢反抗,中國男人在旁邊陪著笑;外國人毆打國人,多少人圍觀,卻沒人制止,而警方最先想到的就是保護外國友人的人身安全;二十多個韓國小崽子在北京一所重點中學裡當著滿操場的中國學生圍毆三個中國學生,這種事兒在一所三類校裡是絕不可能發生的,我們未來的高級人才從小兒就學會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老外逞兇不關他們的事兒。」

    「個別行為。」

    「什麼才不是個別行為?什麼樣的大眾行為才會引起領導層的重視?難道非要等人人都怪毛主席破壞了他們被日本人大東亞共榮之後的美好生活時嗎?」

    「侯龍濤,你的言行不一啊。你當初好像是削尖了腦袋往美國鑽的吧?」

    「我不否認,但我不是因為嚮往美國的『民主自由』,更不是嚮往美國的物質生活,我是去上學,學習美國的先進技術,我在美國的時候從來沒丟過中國人的臉。雖然我是自費出國,但一畢業,立刻就回來報效祖國,不像某些人,用國家的錢學了本事,然後就一腳把祖國踢開。」

    「如果你不是中了六合彩,也不會立刻就回國吧?」馮將軍顯然是對年輕人的背景很清楚。

    「我會一邊工作積累經驗,一邊讀碩士。」

    「為什麼?」

    「現在國內在大本這個程度上的教育水平並不比國外的差多少,光有個一個美國大學的學士學位,沒有任何的經驗,回來也不會有什麼優勢。」

    「這麼說你是為了自己的前途著想嘍?是為了得到更好的工作,得到更高的工資,過更好的生活?」

    「是。」

    「那你又有什麼權力對於別人追求更好的生活進行指責呢?」

    「馮將軍,這種問題我還需要回答嗎?

    「我需要你回答。」

    「我不把個人利益置於國家利益、民族利益之上,我明白有國才有家。」

    「你為國家做什麼貢獻了?你為人民做什麼貢獻了?你的身家現在有多少?是怎麼來的?從淨化器上掙的錢不是從老百姓的口袋裡硬掏出來的?」

    「上高中的政治課的時候,老師說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主觀為自己,客觀為別人的事兒的。我是發財了,但同時也解決了大量的下崗職工、退伍軍人、社會治安問題;我多次向社會公益事業、慈善機構、教育系統捐款,資助貧困學生,『東星高中』是完全免費的學校;我的企業、生意全都依法納稅,是地方政府的稅源大戶;我的產品不僅出口,為國創匯,而且緩解了大氣污染問題,如果全面的普及,還能改善空氣質量,也許現在的人受益不大,卻能造福子孫後代。我侯龍濤,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哈哈哈哈,好,好,好一個『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馮將軍用力的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跟你談話很有意思,可沒什麼實質性意義。你不要忘了我找你的主要目的,下車吧。」

    「嗯?」侯龍濤這才發現Audi在兜了一大圈兒之後,又回到了出發的地方,既然對方已經無意再跟自己談下去,多說也無益,他下了車之後,只覺自己胸中的怒火不僅沒有因為痛痛快快的說了一通兒而有絲毫的疏解,反而燃燒的更旺盛了。

    馮將軍拿起了車裡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兒,「我和那個小伙子談了談。」

    「你覺得他有培養的價值嗎?」

    「他的稜角太尖,而且有一些比較激進的想法,不過他還年輕,過個十年、二十年,等他身上的刺都被磨平了,我相信那時侯他才能擔大任。」

    「那好,你就負責教導他吧。」從電話對面的人語氣判斷,他和馮將軍最少是平級…

    侯龍濤的肚子餓得直叫喚,打電話一問,茹嫣還和馮雲在一起呢,他就也來到了金湖茶餐廳,一進門兒就看到兩位美女正有說有笑的坐在一個敞開的小間裡(Booth)。

    「怎麼樣,也不是特別恐怖吧?」馮雲向裡挪了挪,給男人讓出了地方。

    「呵呵,」侯龍濤苦笑了兩聲兒,要了一份午餐,然後坐在了女警身邊,雖然談話的氣氛和內容是不太嚇人,但馮將軍的反應卻讓他害怕,如果國家領導人真的都很不重視百姓中崇洋媚外的風氣,沒有什麼比那更恐怖的了,「你們兩個聊得怎麼樣?」

    「挺好的。」茹嫣淡淡的答了一句。

    「我很喜歡茹嫣,」馮雲可就沒那麼靦腆了,從來都是心直口快,有什麼說什麼,她側過身,捏住了男人的臉,用力的揪了揪,「你小子可夠有福氣的。」

    「唉唉唉,撕下來了。」侯龍濤愁眉苦臉的望著茹嫣。

    「姐,」茹嫣對馮雲的稱呼已經變了,顯然兩個人確實是建立了不錯的關係,「別…別太用力了。」

    「這就心疼了?那你要是看見我在臥室裡怎麼凶他,你大概都得哭出來了吧?」

    「行行行,」侯龍濤伸手捏住了馮雲的大腿,「這種事兒別在這兒說,你要真想知道她什麼反應,等我填飽了肚子,咱們就找個地方驗證一下兒。」

    「哼哼,那你不就美了,」馮雲看了一眼表,「可惜,我該回隊裡上班兒了,你別忘了下禮拜四的事兒。」

    侯龍濤對於女人的回答十分的滿意,雖然她沒有明說,更沒有表示對同性戀的玩藝兒有興趣,但也沒有對和茹嫣同床的想法顯出任何的牴觸情緒,這肯定是因為她已經在心理上接受了茹嫣,這是相當成功的第一步…

    十幾天以來以來,方傑一直在籌辦IIC一行人赴日的事情,HondaUSA的AccountingFraud醜聞終於面世了,美國的 JusticeDepartment正式逮捕了HondaUSA的幾個高層主管,在美、日兩個股市上,Honda的股價都在短期內一落千丈,直到IIC正在考慮對Honda投資的利好消息被拋出後,股價才穩定了下來,連續好幾天出現了平盤。

    星期四上午,方傑正在自己的書房裡指示Honda北京辦事處對IIC人員的機票進行確認,剛把電話放下,身邊的手機就響了,來電顯示一排「0」,是個國際長途,「喂?」

    「方君?」

    「嘿,社長有什麼指示?」

    「傳真收到了沒有?」

    「那份關於東星集團徵詢合作談判的傳真?」

    「是的。」

    「我已經看過了,正在給您寫書面的報告。」

    「那上面特別指出在我方做出談判與否的決定前應先徵求你的意見,這是什麼意思?東星集團到底是個什麼背景?」

    「東星集團的董事長是侯龍濤,那個將負責IIC與我方談判的人。」

    「原來是這樣,他也太愚蠢了。」

    「並非如此,」方傑笑了笑,「侯龍濤前一段時間剛剛把自己手裡的東星股權分散了出去,從法律上講,他現在和東星沒有任何的關係,就是說IIC與東星沒有任何的關係,不過接受他股份的人都是他的秘密情婦。」

    「哼,這還不叫愚蠢嗎?沒有法庭會忽視這一點的。」

    「他的行為不是為了應付咱們,而是為了應付IIC,他認為我方是不會有意給他製造麻煩的,那樣對我方絕對弊大於利,所以以我的推斷,許如雲已經對是否投資有了明確的指示,否則她也不會派一個毛頭小伙子擔此重任了。」雖然方傑把侯龍濤的意圖摸的很透,但他認為那一切都是如雲策劃的,其實也難怪,任何人守著如雲那樣一個商業奇才,也不會自己再費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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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禍根深埋(上)

星期四晚上,玉倩又是跟文龍和田東華一起吃的晚飯,這一段時間,他們三天兩頭兒會碰面,不過女孩兒再也沒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飯後,玉倩提出要去「東星初升」玩兒玩兒。

    「去那兒幹什麼?」文龍並不贊成女孩兒的意見,「魚龍混雜的,不適合你。華哥也不適合去那種地方。」

    「我無所謂的,全看你們。」田東華把文龍的台階兒給撤了。

    「有什麼關係,你不是大哥嘛,有你在,不會有人敢欺負我吧?」玉倩用一種很崇拜的眼神望著文龍。

    「這…這…我四哥可能在。」

    「那怎麼了?」玉倩換上一副不解的神情,「你心虛啊?」

    「我…我有什麼可心虛的?去就去唄。」文龍硬著頭皮上了車,但還是給「初升」打了個電話,問清了侯龍濤並沒有過去,他才算是稍稍放心了…

    今天晚上七兄弟中只有老大大胖和老二武大在,兩人剛在外面吃完飯,在門口兒看到了文龍的BMW,在一間歌房裡找到了那兩男一女。

    「那女的是張玉倩吧?」大胖還沒推門兒就從小窗口看到了女孩兒。

    「我看看,」武大瞧了一眼,「沒錯,是。」

    玉倩正在聽田東華唱歌兒,突然發現了屋子外的人,她拿起了矮桌上一聽兒沒開的飲料,朝正背對著自己選歌兒的文龍拋了過去,「龍哥,給你。」

    「嗯?」文龍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呢,剛一回頭,飲料已經到了眼前,連反應都沒有,「彭」的一聲,腦門兒上就結結實實的被砸了一下兒。

    「哎呀!I'msorry。I'msorry。哈哈哈。」玉倩趕忙竄到了男人身邊,摟住了他的頭,邊笑著道歉邊輕輕揉著他的額頭。

    「你可真夠可以的,呵呵。」田東華也不唱了,扭頭看著兩人。

    文龍還有點兒發愣,女孩兒的身體緊緊的貼著自己,陣陣的清香直往自己的鼻子裡鑽,她可真香,真的是好香。

    房門被猛的推開了,大胖站在門口兒,衝著一臉迷醉的文龍勾了勾手指,「出來一下兒。」

    「啊?噢。」文龍這才緩過神兒來,「你們倆先唱著,我這就回來。」他說著就走了出去,把門帶上了。

    「你看見他們了?」田東華在點煙的時候,含含糊糊的念叨了一句。

    玉倩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

    「你丫瘋了?」大胖把文龍拉到了一邊兒,雖然聲音壓的很低,但語氣卻很重。

    「我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那他媽是猴子的妞兒。」

    「我跟她什麼也沒有,就…就是最普通的朋友。她跟你們也是朋友啊,四哥又沒說要把她當仇人,她找到你們頭上,你們能不陪她啊?是不是二哥?」

    「避嫌,你丫懂不懂啊?」大胖兒用手指杵了杵文龍的腦門兒,「你知道咱們出來混最忌諱的什麼,你丫還跟她單獨在一起?避嫌啊。」

    「不是單獨啊,華哥不是也在嘛。再說四哥有好幾次都要我跟她單獨接觸,你們也知道的。」

    「什麼好幾次,就他媽一次,總之你小子還是注意點兒好。」

    「達哥,兵哥,不歡迎我來這兒玩兒啊?」玉倩拉門兒走了出來,很委屈的看著三個男人,「我不跟他好了,你們也就不把我當朋友了?」

    「當然不是了,」剛才一直在對兄弟倆談話冷眼旁觀的武大終於開腔兒了,「只不過這裡是會員制的,我們要是連自己定的規矩都不遵守,很難對手下人交代的,我大哥就是讓文龍先帶你們去辦張卡。」

    「沒錯兒,沒錯兒。」大胖被武大捅了一下兒後背,趕忙附和,然後推了文龍一把,「還不快去。」

    「來吧,來吧,華哥,你也來吧。」文龍沖屋裡的田東華招了招手,跟兩個人去前台辦手續。

    等玉倩他們消失在走廊盡頭之後,大胖才又開口,「老二,這事兒要不要告訴猴子啊?」

    「呵呵,問我幹嘛?你願意跟他說就跟他說,我覺得是無所謂。」

    「怎麼叫無所謂啊?這要是出事兒可就麻煩了。」

    「走吧,我再跟你喝兩杯去。」武大像推大石頭一樣推著大胖往前走去,「你跟他說不說應該都沒什麼區別。」

    「沒心情玩兒了,」玉倩無精打采的在會員證兒上簽上自己的名字,「你們倆上我家坐會兒吧。」

    「好,好。」文龍正想趕緊離開這裡呢,就算女孩兒提議去上刀山、下油鍋,他也會答應的,但他也不是完全沒有顧慮,「對了,你表姨在吧?會不會不方便?」

    「她不在,今晚值夜班兒。」玉倩的語氣很肯定…

    「你…你要去多久啊?」馮雲赤裸著除了屁股和乳房之外都是古銅色的勻稱身體,面對面的坐在侯龍濤的大腿上,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緩慢的搖動著自己的豐臀,男人粗長的陽具從粉紅色的屄縫兒進入,深深的插在她的身子裡。

    「差不多要一個月吧。」侯龍濤歪頭輕舔著女人的脖子,雙手托著她圓滾的屁股蛋兒,靜靜的享受她陰道內壁產生的自然蠕動對自己肉棒進行的擠壓,以前都是趁她不在的時候來這兒搞玉倩,最近變成了趁玉倩不在的時候來這兒幹她。

    「要那麼久啊?」馮雲把上身稍稍向後傾,很捨不得的望著男人,「我會想你的。」

    「是想我嗎?」侯龍濤含住了女人的一粒乳尖兒,猛的向上一拱屁股,「還是想它啊?」

    「啊…」馮雲歡叫了一聲,緊接著就狠狠的在男人的肩頭鑿了一拳,「你混蛋!當然是想你了。」

    「哎喲!」侯龍濤被打得直咧嘴,趕忙抱緊美人的身子,在她胸口一陣狂吻,她還算是新妻呢,剛剛好上就離開她那麼長時間,也確實挺難為她的,「我也會想你的,要不然…要不然你請個假,去日本旅趟游吧。」

    「我…我也想啊,嗯…嗯…快到年底了,隊裡本來…本來人手兒就不夠,年底又是最緊張的時候,我走不開的。」馮雲閉上杏眼,咬住了銀牙,開始很有力的用屁股劃著圓。

    侯龍濤單臂箍住女人的細腰,另一隻手揉捏著她白嫩的大奶子,看著她舒爽的神情,「我一定盡快回來。」

    「嗯…好,你一定要盡快…」馮雲扶住男人的肩膀,把本來放在他腰兩側的雙腿換成了跪姿,一次又一次的把豐臀抬得老高,只把大龜頭兒留在體腔內,然後再重重的砸在他的大腿上,發出「啪啪」的輕脆響聲。

    侯龍濤在女人的大腿、屁股、乳房上一通亂捏亂揉,「讓我看看你手淫吧。」

    「啊…什麼…啊…」馮雲正舒服呢,突然聽到男人沒頭沒腦的要求,張開了迷濛的雙眸,停止了上下的坐動,不解的看著他,「什麼?」

    「讓我看看你是怎麼自慰的。」

    「你好變態。」

    「不是,我想看看我走了之後你怎麼滿足自己。」

    「好…好吧。」馮雲從男人的身下來,爬到床頭櫃邊,從最下面的抽屜裡取出一個大盒子放到床上,打開後,裡面放著一根又粗又長的紅色假陽具,潤滑液、清潔液、電池和遙控器也一應俱全,還有一盒沒開過封的避孕套兒。

    侯龍濤迫不及待的把電池裝上了,「快開始吧。」

    「你可真夠討厭的。」馮雲接過假陽具,仰靠在床頭上,推開了開關,劈開雙腿,把「嗡嗡」旋轉的假雞巴推進了自己的陰道裡,沒做任何的準備工作,因為她的小穴裡一直都是愛液滿溢的。

    侯龍濤看著女人一邊把假陽具在陰門裡抽插一邊捏弄乳頭兒,也開始自己捋動陰莖。

    「啊…啊…啊…」馮雲用右手推起自己的左乳,低下頭,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奶子,屁股顫抖著往上挺動,左手飛快的活動著假陽具,「啊…龍濤…」

    侯龍濤縱身撲了上去,從女人的腳面開始,一直往上吻去,親過大腿後,他就起身跪在美女旁邊,右手伸到她雙腿間,接過假陽具繼續抽插,左手攥著堅硬的大雞巴,往她柔軟的嫩乳上戳擠。

    馮雲用騰出的手抓住了男人的陰莖,張口就將龜頭兒含了起來,拚命的吸吮。

    侯龍濤單手攬住女人的螓首,由於是從側面插入,龜頭兒一直是緊緊的頂在她口腔的內側磨擦。

    馮雲很快就喘不過氣來了,掙扎著吐出了嘴裡的異物。

    侯龍濤側身躺倒在女人旁邊,吻住她的雙唇,狂嘬著她的香舌,「寶貝兒,用手,用手。」

    馮雲立刻聽話的用一隻玉手握住了男人的性器。

    兩人就這樣一邊接吻一邊為對方手淫。

    「受…受不了了…龍濤…啊…」馮雲抓著肉棒的手漸顯無力,身體抖動的程度也在不斷加大。

    侯龍濤也差不多了,他猛的拔出女人下體的假陽具,翻身壓住了她,把真傢伙頂進了她的小穴裡,激烈的肏幹了起來,在她熱淚迸流的同時也就一瀉千里了。

    「其實你還有另外一個辦法可以解決的。」侯龍濤把馮雲抱在懷裡,撫摸著她剛為自己留起的長髮。

    「什麼辦法?」

    「…」侯龍濤在美人耳邊低語了兩句。

    「你要死了?」馮雲掄起一拳,停在了離男人鼻尖兒不到一厘米的地方。

    「喔,」侯龍濤連眼都沒眨,可見女人的動作有多快了,「沒關係,沒關係,不願意跟你姐姐,茹嫣也可以啊,順道兒讓她教教你。」

    「哼。」馮雲瞟了男人一眼,又偎回了他懷裡,他的話就是自己的聖旨…

    「進來吧。」玉倩打開了大門,把田東華和文龍讓進了寬敞的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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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你這客廳裡都是香的,還這麼乾淨。」只有女孩兒住的地方絕對的和只有男孩兒住的地方不一樣,文龍站在門廳裡不動了,「用不用換鞋啊?」

    「是啊,用不用?」田東華聽文龍這麼一問,也停住了。

    「換什麼鞋啊?真夠逗的,就跟到自己家一樣。」玉倩過來拉住了文龍的手。

    本來關著的浴室門突然從裡面打開了,身穿一件乳白色繡花兒長睡袍的馮雲走了出來,和客廳裡的人一照面兒,都是一愣。

    「小…小表姨?你怎麼在家?」

    「你怎麼回來了?」

    「你不是說今晚值夜班兒嗎?」

    「我說的是明晚,你不是說你今晚去同學家住嗎?」

    「我…我…取…取消了。」玉倩從來就沒有去同學家住的計劃。

    「這麼半天,你…」馮雲臥室的門一開,侯龍濤的聲音先傳出來了,緊接著只穿著一條四角兒短褲的男人走了出來,一扭頭,看到了剛到的三人,他的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但好像是大腦裡一時沒能處理過來,他行走的動作是逐漸減緩的,嘴上也沒停止說話,「干…嘛…呢?」

    客廳中的空氣好似凝固了一般,好幾秒鐘的時間裡,五個人中連喘氣的都沒有。

    文龍突然發覺侯龍濤的眼神裡現出了憤怒的火焰,但卻不是看著自己的,而是稍稍向左偏,順著他的眼神一瞧,他盯著的是自己和玉倩握在一起的手,趕忙一撤胳膊,甩開了女孩兒,還向右挪了兩步,使兩人間的距離又拉開了一點兒,「四…四哥,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兒。」

    「不是我想的那樣兒?」侯龍濤歪著頭,用眼角兒盯著文龍,慢慢的朝他走過去,「我想的是什麼樣兒?你知道?說說看,我是怎麼想的?」他的雙手捏成了拳頭,然後又鬆開了,然後又再次捏緊,然後又再次鬆開了。

    「四哥,你…你聽我說…」文龍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

    「你幹什麼!?」玉倩一步竄過去,擋在了侯龍濤身前,「這兒是我家,我帶朋友回來,關你什麼事兒?想撒野就給我滾出去!」

    「倩妹…」

    「小倩!你怎麼說話呢!?」馮雲過來一把將女孩兒拉開了,「太不像話了!」

    「怎麼了!?許你的男朋友來這兒Happy,不許我的朋友來啊!?你也太不講理了!就算是說到舅爺那裡,他也不能幫你!」

    「別吵,別吵,」田東華算著最接近於局外人的一個了,也只有他能打圓場兒了,「大家都是朋友嘛,沒必要搞的這麼不愉快。」

    「沒必要?」侯龍濤扭過了頭,「我他…」

    「是啊,沒必要,」馮雲搶到了男人前面,不讓他再繼續說下去,「玉倩,你的朋友當然歡迎來這兒。」

    「我…我還有點兒事兒,我先走了。」文龍可不想再讓事態惡化下去了。

    「幹嘛走啊?」玉倩趕忙過來把文龍推到了方桌兒旁邊,「剛才你不還說可惜是三缺一嘛,現在好了,人手兒夠了,打麻將啊。」

    「啊…我真的…」

    「你沒事兒,」侯龍濤拉開文龍對面的椅子坐下了,「打麻將嗎?好啊,咱們就玩兒幾鍋兒。華哥,過來坐。」

    「小表姨,你去拿牌吧。」玉倩取出專用的麻將墊兒,坐在了侯龍濤的上家兒。

    馮雲從裡屋兒拿來一盒大麻將牌,「噼哩啪啦」的倒在桌上,然後又回去把侯龍濤的煙和外衣取了出來,煙放在桌上,外衣披在了他的肩上,「別著涼了。」

    侯龍濤拍了拍女人按在自己肩膀上的玉手,但眼睛一直是盯著對面的男人。

    「龍哥,抽煙吧。」玉倩笑嘻嘻的從侯龍濤的煙盒兒裡扥出一顆,插進了文龍的嘴裡,然後又用侯龍濤的打火機把煙點著了。

    「肏,」侯龍濤一探身,把文龍嘴裡的煙搶了過來,舉著那根兒煙在空中晃了晃,「我的煙,只有我能抽。」然後就放進了自己嘴裡。

    「小器德行。」玉倩顯然是沒能完全理解男人的意思,「龍哥,抽自己的,我再幫你點。」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文龍的目光游移不定,總之是不敢抬頭看自己的「親哥哥」。

    已經打了兩圈兒了,侯龍濤一直是抓什麼出什麼,就從來沒看過自己的牌,更別提和牌了,還打了好幾次卉兒,像鷹一樣銳利的雙眼從未離開過文龍的臉。

    文龍卻正相反,一直是低著頭,但為了逃避緊張空氣對自己造成的巨大心理壓力,他把精神全集中在牌上了,和了不少把,但每次都只敢用特別輕微的聲音宣佈,完全沒有贏家兒應有的氣勢。

    玉倩倒是很自如,時不時的捧文龍一句、損侯龍濤一句。

    每次侯龍濤一被損,馮雲就會為他說話,這和過去又是完全相反的。

    田東華除了時不時的打圓場兒之外,就沒說過別的,他臉上假惺惺的微笑並不能完全掩飾住內心的不自在。

    「小鳥兒。」玉倩扔出來一張么雞。

    「門清。」文龍「靦腆」的說了一聲兒,在侯龍濤伸手抓牌的時候把自己的牌放倒了。

    「你他媽有沒有追求啊?屁和你也和?瞧你丫那沒起子操行。」侯龍濤沒好氣兒扔過去一張十圓的鈔票,要是哥兒幾個玩兒牌,這種罵罵咧咧的互相譏諷是必不可少的,更是樂趣之一,但在今天的情況下,再加上他的語氣,明顯是在宣洩對文龍的不滿。

    「打牌就打牌,嘴裡乾淨點兒。」玉倩冷冷的扔下一句。

    「他說話就這樣兒,聽不慣就別玩兒。」馮雲絲毫不讓外甥女兒。

    「打牌,接著打牌,就是玩兒嘛。」田東華扔了張東風。

    「碰。」

    「碰你大爺啊!?『門前碰兒』你也碰?這可是『吃碰提』。」

    「我…我有槓。」

    「有槓你他媽就說槓,說什麼碰啊?」

    「我沒『上挺』呢,挺了才開。」

    「你丫…」侯龍濤也沒詞兒了,本來文龍就沒打錯,空了卉兒還必茲呢。

    「人家怎麼打牌,關你什麼事兒?吃飽了撐的?」

    「他把牌都攪了,還讓不讓別人和了?」

    「切,」玉倩瞥了侯龍濤一眼,「就跟你和過似的。」

    終於算是打完了一鍋兒,在文龍來說,四圈兒牌好像玩兒了一年,他迫不及待的起身告辭,不顧玉倩的阻止就落荒而逃了。

    女孩兒把兩個男人送到樓下,一把拉住文龍的袖子,「你怕他還是怎麼招啊?瞧你剛才那松樣兒,我本來還以為你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真男人呢。」

    「他是我四哥。」

    「哼,我怎麼覺得他沒把你當兄弟啊?他要真是你哥哥,會不問青紅皂白就…哼。」

    「你們女人不會明白的。」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真正的兄弟感情是不需要用放棄愛情來證明的,只有放棄愛情才能保住的兄弟情絕不是真正的兄弟情。」玉倩輕蔑的看了文龍一眼,轉身就走,「你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再來找我。」

    「玉倩,玉倩…」

    「算了,」田東華拍了拍文龍的肩膀,「不用追她,她就這樣兒,過兩天就沒事兒了。」

    「華哥,怎麼辦?現在怎麼辦?我四哥對我的誤會算是造成了,怎麼挽回?我可真的是沒想跟他搶玉倩。」

    「這種事兒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田東華一副過來人的口氣,「再說也沒你想的那麼嚴重,明天等候總的氣兒消了,跟他好兒好兒解釋一下兒,你要是覺得不方便,我去幫你解釋,從頭到尾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也許以我局外人的身份,更容易讓他理解呢。」

    「真的!?那太好了,你能出面最好。」逃避是人正常的反應,文龍也顧不得對方話裡前後矛盾的地方了,只要能有不需要自己面對侯龍濤,又有可能解決問題的辦法,他什麼都能接受,「總之你得跟我四哥說清楚,我和玉倩就是朋友,什麼別的都沒有。」

    「你要我往這方面說?」

    「不是我要你往這方面說,這是事實。」

    「行,放心吧,我會幫你的。」田東華在走向車子的另一邊時,臉上閃過一絲笑容。

    「Sucker。」玉倩邊上樓邊笑嘻嘻的念叨著,回到客廳裡的時候,只見侯龍濤正坐在大沙發上,把馮雲抱在腿上說話呢,「YouSuck!」她衝著男人喊了一句,走進自己的臥室,「砰」的一聲把門摔上了。

    「你剛才是不是真的過火兒了?」馮雲笑著推了侯龍濤的腦門兒一下兒。

    「不會的,我自有分寸。」

    「德行,你就自以為是吧,還不去?」馮雲從男人的身上蹦了下來。

    玉倩脫下了自己的警服外衣,拉開領帶,坐到化妝桌前,在自己的雙唇上塗上閃亮的粉紅色防水口紅。

    房門被人從外面用力的推開了,赤身裸體的侯龍濤走了進來,又反手把門關上了,他跨間的大肉棒呈三十度向斜上方挺立著。

    「幹什麼,流氓。」玉倩警覺的站起來,面對著男人擺出一副自我防護的架式,盯著他健壯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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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禍根深埋(下)

眼看男人一點兒一點兒的向自己逼近,玉倩往後退了一步,雙手撐在了梳妝台上,「誰讓你進來了?滾出去,流氓。」

    「你都說我是個流氓了,當然不會徵求主人的同意。」侯龍濤突然加快了行進的速度,一晃就到了女孩兒面前,雙臂緊緊的箍住了她的身體,張口含住了她誘人的粉紅色香唇。

    玉倩不是完全沒有準備,但也正因為如此,使她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她的雙手按在男人的胸口上,想把他推開,可他太有力量了,形成了自己的雙臂被自己的胸脯兒和他的身體死死的夾住的形勢,失去了活動的自由,而且他的上身是向下壓的,自己的雙腿被迫彎曲,還有他的雙腿卡在中間,想要使出「踢屌」的絕技都不行,除了「唔唔」的低吟,根本是無計可施。

    侯龍濤吮了一陣女孩兒柔軟的雙唇,最終還是由於她螓首的左右搖動而被掙脫了,只好去舔吻她香氣襲人的勃頸。

    「流氓,流氓,你這個臭流氓…」玉倩張開小嘴兒,狠狠的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啊!」侯龍濤痛叫了一聲,向後撤了半步,雙手抓住小美人兒警服襯衫的衣領,兇猛的向兩邊一分,一陣「噼哩啪啦」、「呲啦」聲過後,女孩兒雪白的前身和粉紅色的乳罩兒就袒露出來了,他並沒有就此停止,緊接著就一把拽開了奶罩兒,造成兩顆美乳一陣抖動。

    「呀!」玉倩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雙手抱肩,用兩條胳膊擋住自己的酥胸。

    侯龍濤很堅決的把女孩兒的雙手拉開了,兩臂圈住了她的細腰,往上一提,把她的雙腳抱離了地面,瘋狂的舔舐那對兒細嫩柔滑的圓乳,吸吮半挺的純粉色奶頭兒,散發著香氣的凝脂玉膚讓人愛不釋口。

    「啊…嗯…流氓,流氓,流氓…」玉倩拍打著男人的頭顱、後背,還在他的背脊上留下了一條條淺淺的抓痕,但卻絲毫不能動搖他對自己的雙乳的溫柔侵犯。

    侯龍濤把女孩兒舉到了牆邊,一放下她就開始解她的警褲,同時又在她的脖子上吻了起來。

    「流氓…啊…你弄疼我了,流氓…」玉倩拚命拽著自己的褲腰,卻怎麼也敵不過男人強大的力量,褲子很快就被扒到了膝蓋上方,露出了又白又嫩的大腿、被粉紅色小內褲包裹的圓弧形陰戶。

    侯龍濤抓住美人的雙肩,一下兒把她轉了個身,拉著她的雙手舉起來按在牆壁上,把硬挺的陽具插進她的雙腿間,向上挑住她的私處,前後的磨擦。

    「混蛋…流氓…嗯…」隔著一層布料,玉倩都能感覺到從男人性器上傳來的熱氣直往自己的體內鑽,從體腔深處開始,漸漸的,整條陰道都濕潤了,自己的內褲一定已經被浸透了。

    侯龍濤用前胸緊緊的擠住女孩兒,騰出右手抓在她的屁股蛋兒上,把頭探到她耳邊,一邊向她的耳孔裡吹著熱氣一邊用一種渴望的語氣輕訴,「倩妹妹,我好想你。」

    「流氓…嗯…流氓…」玉倩只是不停的罵著,但已然不再受男人控制的右手仍舊按在牆上。

    侯龍濤的雙手拉住了美人T-Back小內褲細細的褲腰,慢慢的往下扒著。

    玉倩停止了叫罵,呼吸突然間加快了,美麗的大眼睛合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她大概是已經意識到了不可逆轉的結局。

    侯龍濤的龜頭兒「波」的一聲被被嬌柔的陰唇含住了,那種火熱的舒暢使他用力的向上一挺,把整根陽具都推進了女孩兒筆管般粗細的陰道裡。

    「啊…」玉倩的歡叫帶著顫音兒,自己的身體是被這個男人開發的,他曾經帶給自己無上的快感,和他結合在一起的感覺是那麼的熟悉、舒適,是那麼的讓自己感到溫暖和安全。

    侯龍濤人高馬大,站立著從背後肏干一個一米六六、六七的女孩兒,雙腿必然的要彎曲,兩個膝蓋都頂在牆上。

    玉倩的大腿架在男人的大腿上,就像坐在軟椅上一樣,雙乳被他從背後捏住,自己撐牆的雙手還有摩擦力,絲毫不用擔心會摔倒。

    侯龍濤很迅猛的做著蹲起,女孩兒零亂的衣衫更增淫糜性感的氣氛,她潔白的身體漸漸的罩上了一層粉紅色的光彩。

    「啊…啊…啊…流氓…啊…」玉倩清純的叫聲中還夾雜著一兩句咒罵,她把小腿翹了起來,兩隻拖鞋全掉在了地上,短絲襪裡的十根白嫩玉趾拚命的蜷起,她的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插而起伏顛動,子宮被撞擊到酥麻難耐的地步,「難受」得她直想哭。

    「倩妹妹…」侯龍濤突然不再大開大闊,腹股溝緊壓著女孩兒圓乎乎的臀丘,屁股緩緩的搖動,雙手離開了已經被自己揉捏得發脹的乳房,順著她的大臂向上撫摸,直到十根手指都插進了她的指縫中,「我愛你…」

    「啊…」玉倩扭回頭來,把小舌頭送入男人口中,「濤哥哥…」與此同時,兩顆珍珠般的眼淚滑過了她的花容…

    第二天早上,侯龍濤到達國貿大廈的時候,田東華已經在他的辦公室外恭候多時了。

    侯龍濤往大轉椅裡一坐,也不說話,只是陰沉著臉看著對方。

    「侯總,雖然玉倩對文龍很有好感,但文龍絕對沒背著您干對不起您的事兒。您也知道的,玉倩那丫頭有的時候對人是很熱情的,」田東華看侯龍濤還是沒有要接茬兒的意思,只好繼續下去,「她心裡也沒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律條,您是真的誤會文龍了。」

    「他們每次見面,都有你在場嗎?」

    「是啊,每次文龍都叫我,他不好拒絕玉倩,又怕單獨在一起,玉倩會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從這點也能看出文龍沒有要跟玉倩好的企圖,他們確實只是很要好的朋友。」

    「我看那小子是怕自己忍不住吧?」

    「不,不,不,不是,文龍在玉倩面前規矩的不得了,從沒越雷池半步。」

    「是他讓你來找我的?」侯龍濤的臉色略微好看了一點兒。

    「不是,文龍現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怕您還在生他的氣,所以也不敢來見您,我是不想你們之間的誤會越鬧越深,你們這麼多年的兄弟,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

    「不值得?我侯龍濤的女人就是不許別人碰。」

    「我想文龍明白這一點。」

    「他明白最好。」

    「侯總,我有個關於您私人的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問問看,該問的,我就回答你,不該問的,我就不回答你。」

    「嗯…」田東華顯得很謹慎的樣子,「您是不是還愛玉倩啊?」

    「哈哈哈,」侯龍濤把一直叼在嘴裡的煙點著了,「愛與不愛有什麼區別?」

    「您要是還對她有感情,那自是沒什麼說的了,如果您已經不愛她了,您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應該給她和文龍一個機會,從性格和愛好來說,我覺得他們倆其實挺合適的。」

    「啪」,侯龍濤用力的拍了一下兒桌子,「不要再說這件事兒了!」他站起來來回走了幾圈兒,「我要你帶文龍去日本。」

    「帶文龍去日本?」田東華已經意識到了對方在本質上的轉變,如果把這次的日本之行比作西瓜,秦皇島那次不過是顆芝麻,但上次侯龍濤都不放心文龍去撿芝麻,這次卻要他去摘西瓜。

    「對,讓他參與談判。」

    「咱們的談判策略不是都已經定好了嗎?現在再讓他參與,還有什麼意義?」田東華要進一步、更明確的領會上級領導的意圖。

    「你覺得有什麼意義?照辦就是了。」侯龍濤沒有從正面回答,他面朝窗外,乾淨的玻璃上映出一張扭曲的臉孔…

    下午2:00多的時候,田東華把文龍找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你準備準備,一個星期之後一起去東京。」

    「東京!?」文龍一下兒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一臉的喜出望外,「你是說…」

    「呵呵,對,侯總說讓你參加談判。」

    「呼…」文龍跌坐回沙發裡,「哈哈哈,終於輪到我見大世面了,華哥,你放心,我絕對盡我最大的能力。」

    「我信得過你。」

    「對了,」文龍突然把上身直了起來,「你跟我四哥談過了?」

    「我上午去找了他一趟。」

    「怎麼樣?怎麼樣?」文龍顯得很急切。

    「你也別太急了,這種事兒是男人就會有想法的,慢兒慢兒來。」

    「這麼說,他還是覺得我和玉倩有一腿?」

    「那倒也不是,他沒直說,不過我看他心裡的疙瘩還沒完全解開,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他遲早會明白的。」

    「肏,」文龍蹦起來快速踱著步,回到田東華的桌前,雙手狠狠的拍在寫字檯上,「有時候我真覺得他就是他媽針對我!」

    「這話怎麼講啊?」

    「我四哥有個朋友叫左魏,你見過嗎?」

    「沒有,不過聽說過,是不是咱們在美國分公司的總裁啊?」

    「對,就是丫那,丫背著我四哥,把他的一個妞兒給上了,倆人兒現在都快結婚了,丫跟我四哥說了一聲兒,我四哥一點兒沒反對。我就肏,那個真上了的,他二話都沒有,我他媽傻屄似的幫他看著媳婦兒,連一個小指頭都沒碰過,他到跟我耍起脾氣來了。」

    「Wow,Wow,Wow,」田東華又發現了新大陸,「你別著急,說的仔細點兒。」

    文龍把侯龍濤、吳愛琳和左魏三個人的事兒從頭兒到尾講了一遍,「你說是不是針對我?」

    田東華臉上帶著笑容,腦子卻在飛快的思考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從對方的敘述來看,侯龍濤給與文龍和左魏不同待遇,最明顯的原因就是他並不愛吳愛琳,但這個原因好像又有點兒太簡單了。

    「嘿!」

    「啊!嗯?」田東華打了個機靈,「怎麼了?」

    「你怎麼了?跟靈魂出竅兒了一樣,眼兒都直了。」

    「噢,沒什麼,大概是昨晚沒睡好。」田東華捏了捏鼻樑兒,他已經把十幾種可能都考慮過了,「侯總也就是對你嚴厲一點兒罷了。」

    「嚴厲一點兒?」文龍搖了搖頭,懶散的坐下,「唉,當小兄弟真難啊。」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身著警服的玉倩一陣風兒似的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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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一個女秘書緊跟其後,「田總,我…」

    「沒事兒,張小姐你不認識啊?出去吧。」田東華揮了揮手,把秘書小姐打發走了。

    玉倩坐在沙發上,雙臂抱在胸前,扁著小嘴,一臉憤恨加委屈,眼光不住在兩個男人的臉上游移。

    「怎麼了?」文龍過去輕輕推了女孩兒的肩膀一下兒,「被秘書攔也不用氣成這樣兒吧。」

    「回頭我說她,幫你出氣。」田東華可是對小美人兒的大小姐脾氣有著深刻的瞭解。

    玉倩向上翹起的睫毛呼扇了一下兒,雙眸中已經有了淚光,「我…我被他…被他強姦了!」

    「誰!?」文龍一個箭步跨到女孩兒跟前,他的眼珠兒都快瞪出來了。

    「還能有誰!?你的好四哥!」玉倩雙手捂著臉,「嗚嗚」的痛哭了起來。

    文龍轉過身,慢慢的坐在了女孩兒的身邊,腦袋幾乎壓進了雙膝間,雙手痛苦的抱在腦後。

    田東華只站起來一半兒,一聽到「四哥」兩個字,就坐了回去。

    「怎麼了!?你們都啞了!?」在一陣很長的沉默之後,玉倩停止了哭泣,不可置信的沖男人們喊了起來,「你們說話啊!我被他強姦了!」

    「什…什麼時候?」文龍的聲音小的可憐。

    「你傻啊!?你說是什麼時候!?」

    「…」

    「哼哼哼…」玉倩突然冷笑了起來,但聽著卻是那麼的淒楚,「你們還算是男人嗎?」她鄙夷的扔下這句話,快步衝出了辦公室。

    「玉倩!」文龍緊跟著追了出去。

    田東華好像對這一切都視而不見,他緩緩的從煙盒兒裡抽出一支煙,又從兜兒裡掏出打火機,可他的手抖得厲害,怎麼也打不著。

    「啊!」男人猛的站了起來,把打火機狠狠的摔了牆上,又甩開雙臂,左右的一掄,把辦公桌兒上的文具、文件全都打到了地上,然後就像是全身脫力一樣,「撲通」一聲摔回轉椅裡。

    太突然了,這是在預料之外的,是上天的賞賜,也是上天的懲罰。

    「田總,您沒事兒吧?」女秘書把門推開了一條兒縫兒,可能是電話掉到地上的時候撞到了內部通話的按鈕兒。

    「沒事兒,沒事兒,你去忙你的吧。」男人的表情在一瞬間從狂怒轉為了和善。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田東華想起了當文龍聽到那個消息時緊握的雙拳,他的雙手也死死的捏住了轉椅的扶手兒…

    星期天晚上,侯龍濤是在如雲的小洋樓兒過的夜,第二天早上,他會從這裡直接去機場。

    薛諾、陳曦和任婧瑤因為要去各自的學校,在7:00的時候就在床上跟愛人告了別,哭哭啼啼自是免不了的。

    司徒清影在眾姐妹中一直保持著「驃悍」的形象,她怕自己會在和侯龍濤分離的時候掉眼淚,便主動承擔了送薛諾他們的任務,甚至都沒跟心上人道別。

    馬上就要到9:00了,何莉萍、如雲、月玲、陳倩和茹嫣坐在客廳裡,都是一言不發,客廳中央放著一個拖拉式的公務旅行箱。

    「時間也差不多了。」侯龍濤邊打著領帶邊從二樓走了下來。

    五個美女中的四個站了起來,陳倩離樓梯口兒最近,一起身就擋在了男人身前,很仔細的幫他把領帶拉好。

    侯龍濤微笑著在初戀情人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兒。

    「…」陳倩的小嘴兒張開了一點兒,喉嚨微微的蠕動著,明顯是想說話,卻因為哽咽而無法出聲兒。

    「怎麼了?」侯龍濤輕輕佻起美人的下巴,望著她濕潤的雙眸。

    「濤哥…」陳倩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頭側,雙肩微微的顫動著。

    侯龍濤扭頭吻住了女人甜美的櫻唇,溫柔的吮了又吮,在這五位嬌妻中,她可以說是對自己最為依賴的一個,這大概是由她的性格決定的。

    「濤哥,你…你保重啊…」

    「沒必要這樣,」侯龍濤輕輕把美人臉上的淚珠兒抹掉,「就是一個月嘛。」

    「嗯。」陳倩點了點頭,摟著男人的脖子,在他臉上用力吻了又吻,然後就轉身快步走進了洗手間。

    「你放心去吧。」何莉萍走過來,幫男人把西裝穿上。

    侯龍濤捏了捏大老婆豐滿的屁股,給了她會心的一笑。

    茹嫣彎腰把一雙擦得锃光瓦亮的「船兒鞋」放在了男人腳下。

    侯龍濤捧著長腿美女的臉蛋兒,在她前額上深深的親了一口,跟她的感情交流是不需要語言的。

    這麼半天,月玲不僅沒站起了,連看都沒看過男人,她的頭扭向一邊兒,眼圈兒紅紅的。

    侯龍濤穿好鞋,走過去單膝跪在女人身邊,雙手捏在她穿著褲襪的大腿上,慢慢的推進了她的職業女裙裡,直到摟住了她的屁股,「玲兒,不跟我說再見啊?」

    月玲把頭扭得更開了,下頜微微的顫抖。

    侯龍濤一探腦袋,把臉壓進了美人的乳房中間,左右的拱著,發出「哼哼」的聲音。

    「哎呀!你真討厭,像隻豬一樣,」月玲破涕為笑,在男人的肩頭捶了一拳,緊接著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兒,「你辦完了正事兒就趕緊回來,別在那兒瞎玩兒。」

    「我知道。」侯龍濤親了親女人的嘴唇兒,起身來到門口兒,接過如雲手裡的行李箱拉手兒。

    如雲陪著男人來到屋外,一輛黑色的頂級雅閣已經在等了,方傑從後座上下來了。

    「我沒晚吧?」侯龍濤把箱子交給了司機。

    「沒有,」方傑敲了敲自己的表蒙子,「剛好九點。」

    侯龍濤回身把如雲拉到一邊,「幫我照顧她們,更別忘了照顧自己。」

    「我會的,你自己要小心,畢竟不是自己的地方,做什麼事兒都先動動腦子。」

    「這你不用擔心。」侯龍濤自信的一笑,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鑽進了轎車。

    「侯先生沒去過東京吧?」方傑將一根兒「七星」遞到侯龍濤面前,「那裡可比北京要繁華得多,亞洲的購物天堂啊。」

    侯龍濤不屑的「哼」了一聲兒,掏出自己的「中南海」,他沒耐心跟對方談自己沒興趣的問題,「這車是新的吧?」

    「嗯?2003新款。」

    「從日本進口的?」

    「對,中國造不出這麼好的車來。」

    「這麼好的車?大概沒有奔馳、寶馬好吧?」

    「我們自己就造汽車,怎麼能用別的公司的車呢?」

    「不是說日本公司都很節儉的嗎?『廣本』也是你們公司的啊。」

    「嘿嘿,『廣本』?要便宜也得要質量啊,這輛車都不在出口中國的產品之列。」

    「哼,你倒是直言不諱啊?」

    「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是人就知道最好的日本貨是供應歐美的,中檔的留給自己,中國人嘛…本來就沒那麼講究,只要貼著日本的商標,肯定好賣啊,再次的日本貨也比國產的強。」

    侯龍濤差一點兒就忍不住要在把這王八蛋的臉鑿平了,「方先生也是北大的高材生啊,這個又窮又破的國家好歹培養了你那麼多年,狗還不嫌家貧呢。」

    「呵呵,侯先生太敏感了,我不過是比較現實,不說這些了。」方傑發覺自己在不經意間觸到了對方的敏感神經,迫不及待的要轉移話題,這種時候一定得投其所好,「東京除了是出名兒購物天堂外,還有一種行業是很發達的。」

    「什麼?」

    「哼哼哼,」方傑淫笑著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等談判的間歇,我帶你到處轉轉,日本浴、泰國浴,什麼都有,SM俱樂部、人妻俱樂部,我請,運氣好了,還能碰見歐美女人呢,不包括俄羅斯的,那些貨色遍地都是。」

    「哈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沒做任何評語。

    到了幾場之後,兩人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從貴賓通道直接上了停機坪。

    兩男一女站在一架小型的日本航空公司的私人包機放下的懸梯前,他們穿著日航的制服,男的是正副機長,女的是空中小姐,三個人看到方傑和侯龍濤,都是深深的一躬。

    登機之後,離起飛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那個空姐兒在侯龍濤的要求下,帶著他參觀了飛機,這個空姐兒大概是從中國航線上抽調過來的,中文還算不錯。

    難怪私人客機是財富的象徵,除了普通的兩排六個座位、洗手間外,還有一間圓桌兒會議室,一間八人兩桌兒的餐廳,一間被沙發環繞的休息間。

    「這裡是什麼?」侯龍濤指著最裡面關著的木門問。

    「方先生會親自解釋的。」

    「來來來,先坐,不要著急嘛,起飛後再說。」方傑拍了拍沙發的靠背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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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20:01 |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五十一章 稱雄長空

  「侯先生在美國上學的時候有女朋友嗎?」飛機起飛後,方傑吩咐了空中小
姐去準備飲料,就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侯龍濤身上。

  「你對這個感興趣?」

  「呵呵,侯先生還不好意思啊?沒關係,有沒有都沒關係,男人嘛,有沒有
女朋友不是愛看什麼片子的決定因素。」

  「什麼意思?」侯龍濤完全推測不出對方的意圖。

  「嘿嘿,你對AV女優一定很熟吧?」

  「知道幾個。」

  「不論你是從付費網站下載還是購買光盤,你也是在買日本貨吧?」方傑原
先並沒有設計這一問的,但在來機場的路上被對面兒的小崽子損了一通兒,雖然
現在不是惹他的時候,但怎麼也要找回一點兒來。

  「雖然我對日貨的抵制是從三年半以前才開始的,但我是破解站的常客。」

  「什麼是破解站?」

  「你不知道?」侯龍濤很無奈的一攤雙臂,「你的損失。」

  方傑討了個沒趣兒,急忙回歸正題,「光月夜也,朝河蘭,竹下菜奈子這些
名字你都知道吧?」

  這個時候,那個空姐端著一壺茶和兩個茶杯回到了休息間,蹲下把茶具放在
矮桌兒上,然後又蹲著給方傑倒了茶,然後站起身來,彎腰給侯龍濤倒。

  「跪下!」侯龍濤突然很嚴厲的喉了一句。

  那個空姐兒毫無準備,被嚇了一跳,手一抖,把一部分茶水倒在了桌兒上,
有幾滴就濺到了侯龍濤的身上。

  「八嘎!」侯龍濤惡狠狠的盯著空姐兒,如果不是前幾天看到了一篇文章,
還真不知道日本人用何種姿勢服務是大有學問的,相當一部分的日本人從骨子裡
瞧不起其它亞洲國家,他們把自己和歐美列強歸於一等,屬於優等民族,而其它
亞洲民族都是劣等的,日本的空服人員以跪姿和蹲姿為歐美和本國旅客服務,其
余的亞洲人就只能「享受」站姿。

  「這是怎麼了?」方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站起來之後還是手足無
措。

  「Onyourknees.」侯龍濤先用英語,又用日語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要求,他把
茶水潑在了地毯上,然後把茶杯放到矮桌兒的邊緣,他的臉上仍是陰雲密佈,眼
中充滿仇恨,好像隨時都會竄起來咬人似的。

  「還不快跪下?」方傑只有順著侯龍濤一條路。

  「嗨。」空姐兒可不敢招惹這個Honda 公司的高級主管,她慢慢的跪在了地
上,給侯龍濤重新倒了茶,樣子就別提多不情願了,好像受了很大屈辱。

  「Bitch ,getthehellout !」侯龍濤怒氣沖沖的把空姐兒轟了出去,轉頭
又跟方傑繼續剛才的話題,指了指關著的木門,「那三個女人就在那間房裡吧?」

  「哈哈哈,你猜到了?要不要去開開心?」

  「我不跟男人一起。」

  「嗯?誤會了,誤會了,」方傑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我不跟你進去,她們
是福井社長為你一個人準備的。」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侯龍濤起身走到門前,又回過頭,「什麼價錢?」

  「竹下菜奈子兩千五美金,剩下的一千五一位。」

  「高級婊子。」侯龍濤輕蔑的說了一句,推門進了屋兒。

  這是一架商務飛機,可門後卻別有洞天,是一間寬敞的、自帶浴室的臥室,
完全像是高級酒店的套房一樣,大床對面是放著音響和大屏幕電視的矮櫃,屋角
兒有小型的吧台。

  三個身著日航制服的長髮女人正聚在大床的周圍「嘰哩呱啦」的用日語聊著
天兒,一見有人進來,立刻起身站成了一排,用好奇的眼光打量戴著黑邊兒眼鏡
兒年輕男子。

  這三個妞兒在日本的色情業裡都是有一定名頭的,最高的那個叫竹下菜奈子,
七七年生人,身高有一米七一,103 ,59,88的三圍也算比較出眾的,雖然她有
「美腿女王」的稱號,但跟茹嫣一比,可就差著檔次呢;站在中間的是光月夜也,
二十八歲,一米六四,長得細眉細眼兒,有那麼一點兒東方美女的意思;最後一
個只有一米五八,歲數兒也最小,八零年出生,但名氣可是最大的,「淫蕩女王」

  朝河蘭。

  「你,」侯龍濤指了指竹下菜奈子,「到床上撅著去。」他的日語很生硬,
雖然從香奈離開之後,他就一直在堅持學習,特別是與兩性歡愛有關的用詞,但
任何語言,聽、讀都相對的簡單,可要想講好,就十分不容易了,他又沒有日語
的環境,能說成這樣已經相當不錯的。

  儘管如此,三個AV女優還是被男人的口音逗得笑出了聲兒,顯然她們跟說日
語的其他亞洲人沒有什麼接觸。

  「Shutthefuckup ,anddowhatyoutold. 」侯龍濤的聲音並不大,也沒什麼
語氣,幾乎像是機器發出的。

  竹下菜奈子轉身爬上了床,跪在那兒撅起了屁股,剩下的兩個人也都閉了嘴,
她們之所以會這麼聽話,一是受了僱主的指示,二是這個中國人的眼神,躲在眼
鏡兒後的那雙眼睛裡閃現著冷酷的光茫,就好像他看到的不是三個活生生的人,
而是三件物品,三件不值錢的物品,三件可以隨時隨地丟棄的物品,足以讓人不
寒而慄。

  「等什麼呢?」

  光月夜也和朝河蘭的臉上同時露出了淫蕩的表情,扭乳擺臀的向男人走過來,
依在他身邊,一邊在他身上亂摸,一邊就想要親他。

  侯龍濤厭惡的按住了兩個人的頭頂,用力向下一壓。

  光月夜也和朝河蘭不由自主的就跪了下去,她們倒也不傻,立刻就領會了男
人的意圖,解開他的褲子,把他的陽具掏了出來。

  這兩個AV女星可都是「久經戰陣」了,她們在一天裡見過的男性生殖器比大
部分女人一輩子見過的都多,能讓她們產生如見天神般的驚訝,足見面前陰莖的
「威風」了。

  侯龍濤看到兩個女人都是張嘴就想嘬,趕忙把她們的小帽子都打掉了,揪住
她們的頭髮,把她們的頭拉開了,「先給我帶套兒。」

  朝河蘭立刻從兜兒裡掏出一盒兒避孕套兒,取出一個,把剩下的扔到了床上。

  光月夜也把套子豎起來卡在嘴唇兒和牙齒之間,抬頭浪蕩的望著男人。

  侯龍濤在把大雞巴捅進女人嘴裡的同時也就把避孕套兒戴上了。

  朝河蘭和光月夜也像是見了血的鯊魚似的,開始搶著吸吮、舔舐男人的陰莖
和睪丸,她們兩個都是「唾液派」的,沒幾下兒就有口水嘀嘀嗒嗒的從客人雙腿
間落了下來。

  這要是自己的任何一個老婆,侯龍濤非興奮死不可,但他現在只覺得噁心,
雙手一分,就把一對兒AV女星推倒在地。

  兩個女人不明所以的互望了一眼,她們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有男人能拒絕自
己的服務。

  侯龍濤走到了床邊,衝著正扭回頭睜大了眼睛盯著自己胯下之物的竹下菜奈
子勾了勾手指,「往後退。」

  竹下菜奈子在向後爬的時候,圓大的屁股不住的搖動,直到男人伸手推住了
她的肥臀。

  侯龍濤最喜歡玩兒穿著褲襪或是長筒絲襪的女人,光是隔著褲襪的前戲就能
搞十幾分鐘,但今天他一點兒愛撫也沒用,在把竹下菜奈子的窄裙推倒她的腰上
之後,直接就將她的褲襪和內褲扒到了她的膝蓋上方,陽具狠狠的戳進了她的屄
縫兒裡。

  「啊!」竹下菜奈子悲慘的大叫了一聲,這可是第一次有這麼粗這麼長的東
西插在她體內,就算是一條充分濕潤的陰道也不一定能吃得消,何況現在是毫無
準備工作的情況下,小穴還處於比較乾澀的狀態,橡膠的避孕套兒也增加了摩擦
力,真就像生生的把肉皮撕開一樣。

  侯龍濤死死的捏住女人的屁股,強行制止了她身體逃脫的趨勢,粗長的大雞
巴開始像被機械牽引的活塞一樣,反反覆覆的進出她的陰道。

  「啊啊啊…」竹下菜奈子殺豬般的叫喊著,雙手緊抓著床單兒,她想逃,卻
鬥不過男人的力量,這樣的姦淫毫無快感可言,但自己痛苦的呻吟反而使對方操
干的更快、更有力了。

  侯龍濤根本就不顧女人的感受,只是不顧一切的拚命抽插,把她的陰唇搞得
翻進翻出。

  光月夜也和朝河蘭都快看傻了,以前從來不知道男人能幹得這麼快、這麼狠,
兩人已經開始隔著褲襪和內褲在自己的陰戶上搓動,盡量讓自己分泌淫液,看到
竹下菜奈子要死要活的表情,她們可不想落得跟她一個下場。

  一般的男人在打炮兒的時候都會盡量推遲自己的射精,這不光是因為男性自
尊,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要讓女方獲得更多的快感。

  侯龍濤在射精後可以馬上恢復勃起,但他在和愛妻們做愛的時候還是會忍耐,
這是為了讓她們能體會到自己在盡最大的努力使她們快樂。

  今天的情況不同以往,他一點兒都不忍著,三、四分鐘就射了第一次,換上
一個新的避孕套兒之後,又繼續狂操大屁股的日本妞兒。

  在男人無休無止的抽插下,竹下菜奈子的陰道終於流出了淫水兒,開始時的
劇痛逐漸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瘋狂襲來的性快感,她用日語大聲的浪叫著,
基本上就是來回來去的說自己的屄縫兒要被操開花了。

  侯龍濤每幾分鐘就射一次,射完就換套兒,換完套兒就再接著干,如此反覆
了不知道多少次,女人本來白花花的大屁股已經被撞得通紅了,陰唇也腫脹得變
了形。

  高潮了太多次,竹下菜奈子已經被操得渾身脫力、奄奄一息了,冷汗不斷的
往外冒,白眼兒直翻。

  就算是在強勁的空調下,不停的身體活動還是讓侯龍濤出汗了,他邊奸著女
人的屄縫兒,邊把自己的西裝和襯衫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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