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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金鱗豈是池中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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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月夜也和朝河蘭的眼睛都瞪大了,數不過來的日本男優中,沒有一個的身
材能和這個中國男人媲美,那繃緊的肌肉看上去就充滿了力量,簡直太誘人了,
她們倆搓了不少時候了,把自己的火也摸出來了,既然同伴已經不行了,也該自
己享受了。

  朝河蘭不愧是「淫蕩女王」,動作比光月夜也快了很多,一下兒就竄到了床
邊,抱緊了男人,在他堅硬的大臂上舔著,「愛人,讓我也嘗嘗你的大雞巴吧。」

  侯龍濤的左手按在了朝河蘭的胸口,向外猛的一發力,愣是把她給推的飛了
起來,「滾開!」

  光月夜也本來都已經要去湊熱鬧了,一看到朝河蘭被摔得半天爬不起來,驚
恐的向一旁退了兩步,然後就楞在那兒不動了。

  「真他媽是一群母狗。」侯龍濤瞥了另外兩個女優一眼,又一把揪住竹下菜
奈子的頭髮,拽起她的頭,在她臉上用力拍了拍,「爽不爽啊?」

  「爽…」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竹下菜奈子含含糊糊的答了一句,她不是真正的
AV女優,除了露點的寫真集,並沒有拍過A 片,這也就是她今天受到「優待」的
原因。

  「操。」侯龍濤推開女人的身體,把陰莖在她的褲襪上清理乾淨,提上褲子,
把衣服搭在肩上,開門回到了休息間。

  方傑正拿著一杯紅酒悠閒自在的看電視,「這麼快?還有半個多小時才降落
呢,不再玩兒會兒了?」

  「沒必要。」侯龍濤往沙發上一坐,叼上根兒煙。

  一直站在門邊的空姐兒立刻走了過來,掏出打火機,這次她長記性了,恭恭
敬敬的跪下給男人點煙,她的眼睛從來沒離開過那兩塊兒厚實的胸肌。

  「怎麼樣,小老弟,過不過癮啊?」方傑湊到了侯龍濤的身邊,稱呼變得異
常的親熱,請哥們兒打過炮兒了,關係自然不能同日而語了。

  侯龍濤並沒有回答方傑,只是斜眼看了看他。

  「嘿嘿,咱們談談正事兒吧。」

  「正事兒?現在談?」

  「對啊。」

  「好,」侯龍濤開始整理自己的衣物,「你說。」

  「你覺得這次投資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談判還都沒有開始呢,我怎麼推測?」

  「當然是以你現在所掌握的資料了,」方傑停頓了一下兒,換上一種稍微低
沉的語調兒,「至今為止,所掌握的資料。」

  「一成兒的可能性吧。」

  「一…一成兒?怎麼會?就算光看我提供給你的資料,也決不會只有一成兒
的可能性啊。」

  「在美國上學的時候,跟我分在一組的美國人,有很多是全A 生,等一真的
幹起活兒來,只有我一個管用的。紙上的東西看不見摸不著,我要看到Honda 實
質性的東西才會做決定。」

  「實質性…」方傑扭頭看了一眼大臥室的門,「這還不算實質性的東西呀?」

  他認為對方是在暗指賄賂。

  「哈哈哈哈…」侯龍濤樂得前仰後合,眼淚幾乎都要冒出來了。

  「有什麼好笑的?」方傑顯出了些許的不快,他從對方的笑聲中聽出了明顯
的嘲弄意味。

  「哼哼,首先,你以為我在索要賄賂嗎?我還真不是。其次,」侯龍濤翹起
了二郎腿兒,傲慢的看著方傑,大拇指朝木門晃了晃,「你那就算是賄賂了?稍
微上點兒檔次的妓女都不會讓人拍攝性交的過程的,你用三個連妓女都不如的日
本婊子就想收買我?是Honda 就這麼小家子器啊,還是你們根本就沒把我這個土
地爺當神仙啊?不會是你們覺得中國人都特賤,隨便來點兒什麼就能打發了吧?」

  「這…當…當然不是了。」方傑真是沒料到自己馬屁沒拍好,拍在了馬腿兒
上,這個小崽子還真不是好相與的,「本來今天的時間就緊張,這不過是小小的
前奏罷了,好戲才剛剛上演啊。」

  「那最好不過。」侯龍濤從窗口已經可以看到地面上的建築物了,想必這次
旅行不會只有糖衣而沒有炮彈的。

  飛機降落在東京橫田機場,Honda 公司的公關部經理親自來迎接,把侯龍濤
送到威斯汀大飯店下榻,裡中外三間的雙門大套房,絕對超出了談判代表的標準,
但在電腦的記錄裡和登記簿上都是普通的商務單間兒。

  當天晚些時候,IIC 的其他人員也入住到了同一家酒店,曲艷在休婚假,這
次代表投資部的是在侯龍濤「追」何莉萍時出了大力的張力,剩下的都是別的部
門的…

  方傑離開飯店後,馬不停蹄的回到位於中央橫汀附近的Honda 總部,在一間
巨大的辦公室裡見到了他的主子,福井威夫,「社長。」

  「方君辛苦了,坐吧,一路上還順利嗎?」

  「還好,不過…」方傑把侯龍濤在飛機上說的話重複了一遍,「我看您需要
使用您的寶貝才能保證得到投資。」

  「有這個必要嗎?東星集團的代表過幾天就會到了。」

  「我的意思是上雙保險,侯龍濤這個人,如果咱們不能滿足他的私人慾望,
很難說他會做出什麼來。」

  「嗯…」福井威夫背著手走到窗戶前,思考了兩分鐘,「好,中國人不是有
一句話' 好鋼用在刀刃上' 嘛,就讓他試試咱們的好鋼。」

  方傑離開本田總部之後,叫了一輛出租車,在市區內的一家大型商場前下車,
從一樓上到五樓,又從五樓回到一樓,然後從商場另一側離開,乘出租車到達市
區另一側的一家商場,再次上樓下樓,重新叫車,兜了一大圈兒,確定沒有人跟
蹤自己之後,最終在一個公用停車場裡取出了一輛轎車。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駕駛,方傑來到了東京東部二百五十公里處的愛知縣,直
接開進了一家辦公大樓的地下停車場。

  在一間和Honda 社長辦公室規模相當的辦公室裡,方傑見到了他的另一個主
子,「社長。」

  辦公桌後坐著一個頭髮灰白,戴四方眼鏡兒的矮胖日本男人,他臉上的笑容
讓人看了別提有多不舒服了,「方君一路辛苦。」

  「為了社長,小小勞苦算不了什麼。」方傑一副獻媚的奴才相兒。

  「很好,很好,你對當前的形勢有什麼見解嗎?」

  「該是華狼出手的時候了。」

  「為什麼呢?」

  「侯龍濤的安全是由Honda 負責的,一旦他有個三長兩短,許如雲很有可能
會遷怒於Honda 的,投資也就差不多泡湯了。就算許如雲不追究,侯龍濤是IIC
的高級行政人員,IIC 總部也不會沒有一點兒表示的。如果有媒體能及時的暴出
兩家談判的並不愉快的消息,哼哼…」

  「哈哈哈,方君想的很周到嘛。」

  「謝謝社長誇獎。」

  「華狼已經到了東京,今晚你就把資料送過去。」

  「好的。」

  「方君這一段時間寂不寂寞啊?」一股淫慾突然爬上了日本老頭兒佈滿皺紋
的醜臉,他從抽屜裡取出一瓶藥,倒了兩粒放進嘴裡。

  「啊…」方傑立刻顯出有點兒緊張,雙手用力的捏住了椅子的扶手頭兒,「
屬下無時不刻不在想念社長。」

  「那你還等什麼?」

  「我…我…剛剛去過洗手間。」

  「呵呵,沒關係,我喜歡加了料的。」

  「是…是…」方傑哆哆嗦嗦的起身趴到了辦公桌兒上,把褲子脫了下來…

  晚上8 :30的時候,方傑來到了湯島教堂,湯島教堂和ニコライ堂之間有一
座很出名的「聖橋」,是東京著名的旅遊景點之一,白天的時候會有大量的遊人,
就算到了晚上,還是有零零星星的散客。

  又過了半小時,方傑左顧右盼的進入了一間懺悔室。

  「你遲到了。」一個很機械的聲音從隔壁的神甫間傳了過來,沒有絲毫的抑
揚頓挫,肯定不是由真人的聲帶發出的。

  方傑急忙拉開遮住隔斷的小木板兒,雖然有一層很密的鐵絲網擋在中間,看
不清對方的模樣,但肯定是一個穿著修女服的人,還能聞見一股很奇特的香味兒,
不像他所聞到過的任何一種香水兒,「對不起。」

  對話窗下有一個如同銀行櫃檯那樣的傳物口兒,半張一千日元的鈔票被遞了
過來。

  方傑也把半張五百元的鈔票遞了過去,然後把剛得到的半張跟自己手裡的另
一半兒對了起來,嚴絲合縫兒,「華狼先生?」

  「資料。」

  「是是。」方傑把一個牛皮紙信封兒塞進了傳物口兒,「老闆說如果您能在
五天內完成工作,除了剩下的五十萬美金,還會有多餘的五萬匯進您指定的賬戶。」

  「你過三分鐘之後才可以離開。」「華狼」並沒有對對方的新要求做出反應。

  一陣開關門的聲音之後,方傑開始看表,老老實實的等了三分鐘,然後才胡
亂的在胸前劃了個十字,走出了懺悔室,外面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只有那股淡
淡的奇特香味兒還留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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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踏破鐵鞋


第二天上午,侯龍濤一行人被接到了Honda的總部,先是在巨大的會議室裡和社長福井威夫,還有另外幾個大股東見面。

其中有一個女人,不會超過三十五,長得很漂亮,胸大屁股大,腿也不短,又是職業女裝又是高跟兒鞋的,還戴了副橢圓形的小眼鏡兒,以她的年紀,能成為Honda的重要股東之一,外形又是這樣,整一個東京的許如雲。

雖然出於商業場合的禮節,侯龍濤在極力的控制自己,但還是忍不住對她投去了最多的關注目光。

在介紹完社長之後,方傑第二個引見的就是那個女人,「這位是誠田裕美夫人。」

「誠田裕美…」侯龍濤在心裡嘀咕了一遍,他突然感覺到這個名字非常的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聽過了,一時間就有點兒發愣,也沒去接女人遞過來的手。

一屋子的人的表情在一瞬間都有點兒變化,他們以為這個小伙子是被對方的美貌給迷住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誠田裕美的表情倒是沒怎麼變化,眼中反而還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她主動探身拉住男人的手握了握,「侯先生真是年輕有為,二十多歲就做到了IIC這麼高的職位。」

「誠田夫人見笑了,」侯龍濤恢復了常態,他終於想起對方是誰了,「您不也是一樣。夫人的娘家姓島本吧?」

「是。」被人說出自己的本家姓氏,誠田裕美絲毫沒有感到吃驚,一來這本就不是什麼秘密,二來既然對方是來談判的,當然會對對手進行瞭解,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侯龍濤的「功課」做的並不到家。

「我記得Honda姓島本的董事應該是島本榮泰吧?」

「那是先父。」

IIC公關部的代表在後面輕輕捅了侯龍濤一下兒,大概是怪他太不小心,這種事兒想也能想出來,何必還要問出口。

侯龍濤才不理這些呢,但還是說了一句「對不起」,不過可不是真的抱歉,他當然能想到其中的原因,這麼小小的一點兒「懲戒」,可離為香奈出氣差得太遠了。

見面會持續的時間雖然不長,但確實很正式、隆重,還舉行了記者招待會,這也是Honda為自己挽回損失的一種手段。

會後是工作午餐,並非所有的股東都去參加,島本裕美和另外幾個都告了辭,不過還是一起離開Honda大廈的。

來接島本裕美的是一輛豪華的黑色本特利轎車,就在司機為她開門和她上車的一瞬間,侯龍濤隱隱約約的看到車裡還有一個人,雖然並不真切,但他的身子還是突然的發了一下兒冷,那人實在是很像自己花了大力氣卻百覓不到小護士香奈。

「力哥,」侯龍濤把張力拉了過來,放低聲音,「你跟著那輛車,盯住了車上的女人。」

「幹什麼?」張力有點兒不明所以。

「你別管了,幫我這個忙兒。」

「好。」張力答應一聲,攔了一輛出租車,尾隨本特利而去,共事這麼久了,他對侯龍濤多少有點兒認識了,沒必要瞭解他的意圖,他從來都是收「滴水」還「湧泉」的。

午飯過後就是對Honda總部的參觀,很費時間,除了日本公司OL的統一制服看了還比較起興之外,也就沒什麼大意思了。

並不非常隆重的「歡迎晚宴」結束時,已經是9:00了,侯龍濤回到酒店後才跟張力進行了聯絡,他沒有叫IIC東京辦事處配給他的司機,隻身乘出租車來到了六本木。

這東京的三里屯兒到了夜裡,還真是熱鬧非凡,侯龍濤在一家很高檔的酒吧外會合了張力。

「情況怎麼樣?」

「島本家在郊外,那大宅子可真不是蓋的,得有四、五層,本特利進了大門兒就沒再出來,八點多的時候,那女人自己開了一輛CR-V出來了,」張力指了指不遠處停著的一輛墨綠色吉普兒,「我一直跟到這兒,她進酒吧了。」

「就她一人兒?」

「沒看見別人跟著,可能是在這兒等人呢,我進去過幾次,她都是一人兒坐在吧台邊兒上。」

「行,力哥沒吃飯呢吧?趕緊回酒店歇著吧。」

「不用我了?得,那我先走了。」

侯龍濤叼上顆煙,走進了酒吧,裡面的燈光很暗,客人大部分是歐美人,果然像張力匯報的那樣,島本裕美一個人坐在吧台前喝雞尾酒,但她並沒有大多數人等人時不經意就出現的左顧右盼,更像是在琢磨自己的心事兒。

侯龍濤找了張離吧台距離適中的桌子坐下,要了杯可樂,他還沒想出特別好的辦法接近這個女人,如果上來就打聽香奈的事兒,很可能打草驚蛇,根據香奈對兩人關係的敘述,她們可不應該同乘一車。

裕美穿的已經不是職業女裝了,換了一條全露肩的黑色低胸緊身連體短裙,坐在高高的吧椅上,還翹著二郎腿兒,無色長絲襪的蕾絲寬花邊兒都露出來了,圓潤的腳後跟兒露在高跟兒皮托兒的外面,整體一看,非常的性感,有誘惑力。

一個黃頭髮的老外走到了女人身邊,裕美上下打量著他,兩人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

老外坐在了女人身邊的椅子上,一隻大毛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慢慢的摸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著她深深的乳溝。

兩個人又是一陣對話,那個老外站起身,突然把自己的T-Shirt撩了起來,露出胸前毛茸茸的「黃草」,好像還在盡力的繃緊肌肉,不過怎麼看都是囊肉。

裕美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別提多失望了,還有一絲的鄙夷,扭過頭兒不再理對方。

老外倒也沒再多廢話,興趣索然的離開了。

「這娘們兒是在找炮友兒呢?」侯龍濤總算是看出了些端倪,「如果跟她搞上,大概也不會帶回家,離香奈還是很遠,但至少是近了一層,也許能打聽到有用的東西呢。」

侯龍濤慢慢的靠了過去,站在了女人的身後,頭探到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脖子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兒,雙手從兩邊扶住她寬寬的臀胯,從剛才的觀察來看,這種小小的肉體接觸,她並不會翻臉的,「誠田夫人在等人嗎?」

「哼,」酒櫃上的玻璃裡映出了裕美略顯淫蕩的笑容,「侯先生也等了很久了吧?」

「嗯?」侯龍濤微微一驚,坐了下來,右臂還摟著女人的細腰,「夫人看見我了?」

「你讓人一直跟著我,我還以為你會早點兒出現呢。」

「哈哈哈。」侯龍濤的身子前探,眼看是要再去親女人的脖子。

「你幹什麼?」裕美擋住了男人的嘴,還是帶著挑逗般的笑容,看樣子完全是在調情。

「你不是已經等了我很久嗎?」

「是啊,我等了你很久,」裕美的表情在慢慢的轉變,逐漸成了鄙視,「我是在等著告訴你,我不和支那人上床。」

侯龍濤的臉色立刻變得無比的陰沉,「你是在等著侮辱我了?」

「你以為呢?我要的是強壯的男人,不是東亞病夫。」

侯龍濤沒有再說話,但他盯著女人的目光好像能把目標凍結起來一樣,他不太明白,自己掌握著Honda生死存亡的關鍵,她怎麼還敢這麼得罪自己。

「主…主要是因為中國人不夠強壯。」裕美不自覺的又補了一句,不過這次就算客氣了不少,她從來沒見過如同對面男人那麼冷酷的眼神,就好像看到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物品,一件毫無價值的物品,一件可以隨時丟棄的物品,但她並沒有感到害怕,相反的,產生了一股莫名的興奮。

侯龍濤的拳頭都已經攥緊了,但為了香奈的事情,就又把手鬆開了,他一把拉住女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強不強壯不是由人種兒決定的。上屆奧運會,中國代表團金牌總數第三,近幾屆的亞運會,也都是中國人的天下,如果非要說東亞有個病夫,那他叫日本,不叫中國。」

裕美都顧不得男人話中的嘲諷了,手下的那塊胸肌就如同鋼鐵般的堅硬,她的呼吸立刻就急促了,雙手顫顫巍巍的把小腹處的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那幾塊兒漂亮的腹肌簡直讓她的美目都放光了。

「既然誠田夫人沒有發展私交的誠意,我也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咱們明天公司見。」侯龍濤起身就要走,他已經看出了女人的花癡本性,自己也沒必要表現的太積極了。

「別,」裕美兩手一起拉住了男人的手腕兒,雙臂向中間夾,微微彎腰,故意把自己雪白的乳溝擠壓得更深更性感,「侯先生不要走,我是很有誠意的,讓我請你喝一杯吧。」

「還喝個屁啊,八成兒你丫都淫水兒氾濫了。」侯龍濤心裡暗罵一句,但還是坐了回去,「我喝可樂就行了。」

「酒保,」裕美叫了一聲服務員,「一杯可樂。」

侯龍濤接過酒保遞過來的杯子,喝了一口,可就是這一口,他已經沒法兒說想說的話了,只覺得一陣強烈的眩暈,坐也坐不住了,身上也沒勁兒了,「撲通」一聲兒就栽在了地上,失去知覺之前,他聽到了女人驚慌的呼叫聲,但在她的臉上,除了淫蕩的笑容,卻看不到一絲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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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侯龍濤的眼皮終於又可以抬起來了,視線還有點兒朦朧,就算看不清楚,他也知道自己是懸空兒的,衣服被扒光了,雙臂反捆在背後,被繩子吊著,兩腿是向外分開的,也被從屋頂垂下的麻繩兒捆著,他不由得就掙扎了一下兒。

「醒了!?」一個女人很驚訝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就是高跟兒鞋撞擊石面的跑動聲,身後的門開啟又關閉。

侯龍濤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一扭頭兒,才發覺自己的脖子也是被拴著的,自己是被吊在房間正中的,離地有一米左右的距離,四周架著四幾台攝像機,屋子的牆都包著隔音的木板,正對著自己的地方是真皮沙發,上面掛著四台超薄的大屏幕電視機,右側有扇木門,左側的牆上有幾個木櫃子,暖色的燈光從屋頂的四周打下來,靠近屋頂兒的地方有一扇小窗子,玻璃裡面是豎著排列的鋼條,應該是一件地下室。

身後的門又打開了,有兩雙高跟兒鞋踏在地上的聲音,還有「叮噹、叮噹」的鈴鐺響。

侯龍濤現在是一頭霧水,繩子也掙扎不開,不過他倒還算鎮靜,什麼場面沒見過,該明白的時候就都明白了,慌也無濟於事。

最先進入視線的就是換了裝的島本裕美,她的長髮緊貼頭皮向後梳,繫了個大辮子,臉上化著濃妝,口紅是黑紫色的,上身是一件無袖兒的黑色亮皮束身衣,上半部的乳房都露在外面,下面是一條黑色的皮內褲,還帶吊襪帶兒,只能看到膝蓋以上的黑色絲襪,剩下的都被亮皮的黑色高統靴擋住了,完全是一身玩兒SM的打扮。

另外一個人也是女的,一身女傭裝束,戴著白色女傭帽兒,圍著連體的白圍裙,裙子短得離譜兒,能看到包裹住陰戶的白色內褲。

女傭的手裡牽著一根皮帶,皮帶的盡頭拴在另一個女人的脖子上,那個女人臉上有面具,只露出雙眼,看不清相貌,她跪在地上,套著白色毛絨假貓爪兒的雙手也撐著地,剛才大概是爬進來的,她頭上繫著兩隻尖尖的白色三角兒毛絨耳朵,身上是一件帶白色毛絨領口兒的白色的連體內衣,勒入臀縫兒的地方還有一條很長的白色毛絨尾巴,能讓尾巴出現上翹的效果,極有可能是有東西插在她的屁眼兒裡用於固定,她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高跟兒鞋。

其實侯龍濤和「貓女」的對視可能連兩秒鐘都沒有,但他可以肯定,在那雙本來空洞無物的雙眸中有一絲精光閃過,他的心裡立刻就「咯噔」的一下兒。

「侯先生這麼快就醒了,真是沒想到,」裕美坐進了真皮沙發裡,翹起二郎腿兒,雪白的大腿泛著耀眼的光芒,「你現在的姿勢還不算難過吧?」

那個女傭先為主子點上支煙,然後把四台攝像機全都打開了,牆上的電視裡出現了從不同角度拍攝的男人健美的裸體。

「廢話別說,你想幹什麼?」侯龍濤心裡沒底,他確實想不出對方的企圖,說話也就不是特別的硬氣。

「看來你對我的瞭解還不是很深啊,」裕美淫邪的一笑,「我喜歡男人,喜歡強壯的男人,但我不喜歡跟男人性交,我喜歡干男人的肛門,我還不喜歡用潤滑液,我喜歡看男人的臀部肌肉因為疼痛而扭曲,我喜歡看男人的屁股因為乾澀而劇烈的磨擦而流血,你知道我想幹什麼了吧?」她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已經由於興奮產生的暈紅,顯然是個變態的虐待狂。

侯龍濤聽得連汗毛都立起來了,額頭也見了冷汗,「我可是Honda的貴賓,沒有了我,Honda就得垮臺,你敢傷害我!?」

「哼哼,」裕美指了指電視,「有了這些,你能不就範?是你自己送上門兒來的,一箭雙鵰,我何樂而不為?」

「你他媽…」侯龍濤都不知道應該罵什麼了,對方的計劃雖然很簡單,但自己就是沒有反抗的餘地。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就來樂樂吧。」裕美站了起來,一伸手。

女傭打開了牆上的一個櫃子,從各式各樣的鞭子中取出一條歐式馬鞭,交到主人手裡。

裕美用鞭子頭兒托住了男人的下巴,往上一挑,傲慢的看著他,「沒用的男人,叫我Master。」

「你這只變態的母狗!」

「嘴硬?」裕美踱了兩步,繞到了男人的身側,突然高高的舉起馬鞭,「嗖」的破空之聲過後,「啪」的砸在了他的腰上。

「嗯…」侯龍濤只覺得自己的皮肉裂開了,像是有火在自己的腰上燃燒,眼淚差點兒就流出來了。

「叫我Master。」

「母狗!」

「哈哈哈,」裕美大笑起來,馬鞭接連不斷的落在了男人的腰上,她緊咬著牙根兒,眼中充滿了變態的光芒,大聲的嘶叫著,「叫不叫!?叫不叫!?你這頭支那豬!叫不叫!?不叫就打死你!」

每挨一下兒打,侯龍濤低垂的頭顱就猛的向後一仰,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鮮血濺落在地上,他畢竟不是孫猴子,二十幾下兒之後,還是昏了過去。

「還真硬氣。」對於裕美這種虐待狂而言,獵物越是頑強,得到的滿足也越大,她以前抓回來的歐美大壯沒有三十也有兩打了,沒一個這麼能扛的,基本上都是一鞭子就叫疼,不出五鞭也就都屈服了,今天可是從來沒有得過的過癮、興奮。

要說侯龍濤也真是可以叫「鋼鐵之軀」,被這麼打,傷口都不是很深,要是換了別人,說不定骨頭都得露出來了。

裕美的呼吸比平時急促了好幾倍,左手揉著自己的乳房,右手隔著皮內褲用馬鞭搓著陰戶,蹲下身去,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傷口,猛的吸起血來。

「啊!」侯龍濤的身子猛的一抖,疼醒了,他可不知道女人在幹什麼。

「啊…」裕美站了起來,舔了舔粘在口邊的熱血,「你的血真夠香的,不像那些歐美人的,又腥又臭,呼…呼…」

「你…你…」侯龍濤可真是怕了,「你他媽不是人…」

「好玩兒的還在後面呢。」

聽主人這麼一說,女傭又取出了一個皮頭套兒,把男人的眼鏡兒摘下來,再把頭套兒戴上,「奴隸就該有奴隸的樣子。」

「多嘴!誰讓你說話了!」

「啊!」女傭立刻跪在了地上,身體都在發抖,她大概也沒見過主人玩兒的這麼開心,一時忘形,「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主人,我…我…」

「滾出去!」

「是…是…」女傭誠惶誠恐的爬了起來,哆哆嗦嗦的出了屋兒,從她恐懼的樣子,足能看出裕美平日用的什麼手段管教下人。

「誠田…誠田夫人,咱們做筆交易吧,」侯龍濤今天的眼前虧已經吃大了,就算對敵鬥爭也要講究策略,不能一味的逞強蠻幹,「你…你放了我,我什麼都不追究,還一定對Honda投資。」

「哼哼哼,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嗎?」裕美親自打開另一扇櫃門兒,掏出一條兩面兒都帶假陽具的皮內褲,其中的一根粗大的很,簡直快能跟侯龍濤充分勃起後的雞巴媲美了,「實話告訴你,你是最讓我滿意的一個奴隸,我正在考慮是不是要長期把你留在身邊,你給不給Honda投資,我是一點兒也不在乎。」

「你…你不在乎?」

「我又不止只有Honda這一條財源,錢夠花了就行,多了也沒用,不過是數字遊戲罷了,你這樣的男人,放走了可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找到了。」裕美邊說邊把自己的內褲脫了下來,她的陰毛兒修的很整齊,只在陰戶的上方有一小撮兒,其它地方都刮乾淨了,兩片暗紅色的大陰唇很飽滿,她「哼哼唧唧」的把較短的假陽具慢慢插進了小穴裡,繫好內褲帶兒,挺著黑乎乎的另一頭兒來到男人的身後,雙手用力的捏住他堅實的臀部,「我本來還為你準備了很多把戲呢,但實在是忍不住了,咱們先爽一次,然後再讓你見識見識。」

女人從動作到說話,都是那麼的平靜,那麼的順理成章,讓侯龍濤的緊張的心情都有了那麼一點兒的放鬆,但他明知道對方是要雞姦自己,肉體上的痛苦和屈辱還是次要的,這對於一個自己這種身份、實力的男人來說,心理上的傷害可就太大了,如果真的讓她得逞了,自己還有什麼面目回北京見自己的嬌妻美妾們啊,「什麼… 什麼把戲,你先跟我說說。」

「呵呵,你想跟我拖延時間嗎?」裕美一眼就瞧出男人的意圖了,「有什麼用啊?就跟你能跑了似的。告訴你也無妨,滴蠟、蛇縛、灌腸兒、導尿,凡是男人能用在女人身上的,我都會用在你身上。」

「先…先來這些吧。」侯龍濤也真是沒折了,只能是什麼輕揀什麼。

「不。」裕美的聲音很任性,真好像是和小朋友在做遊戲一樣,她把男人的屁股向兩邊分,巨大的假龜頭兒頂在了他的肛門上,「我就要給你開苞兒。對了,是第一次吧?」

「是是,」侯龍濤都快虛脫了,看來今天這一劫是怎麼也難逃了,悔不該不重視來之前如雲對自己的叮囑,「怎麼…怎麼也得用…用點兒潤滑液吧?」

「剛才就說了不用,你可真是婆婆媽媽的,這麼多的廢話。」裕美狠狠的在男人臀上掐了一把,「你準備好吧,我就不客氣了!」

那只「貓女」一直在屋子裡爬動,發出「喵喵」的嬌聲,項圈兒上的鈴鐺也響個不停,她有時會爬到攝像機拍不到的地方,裕美並沒有太注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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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以彼之道(上)


「啊!」侯龍濤大聲的叫了起來,其實還沒有東西插入他的身體裡呢,但他
在心理上已經產生了急劇的疼痛,不由自主的就狂呼上了。

  與此同時,裕美也是「啊」的一聲驚叫,但恐懼的成分少,不可置信的程度
多。

  緊接著就是「砰」的一聲。

  侯龍濤緊張的睜開眼睛,電視屏幕中,裕美的身子一下兒栽倒了,後面站著
那只「貓女」,「香奈!」他雖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但還是大聲的叫了出來。

  「貓女」雙手還舉著一隻陶質的裝飾瓶,本來還在發愣,聽到男人的呼喚,
身子劇烈的一顫,像是從深度的休克中醒了過來,扔下瓶子,迅速把地下室的門
從裡面插住了。

  「香奈,快給我解開。」

  「大爺……」「貓女」的這句中文說得是字正腔圓,她跑過來解著男人的繩
子,從面具兩端的下緣處出現了兩條「小溪」,匯聚在尖端,晶瑩的「水珠兒」
向下滴落。

  侯龍濤恢復自由之後,別的顧不上,先在「貓女」的幫助下,把昏迷未醒的
裕美照葫蘆畫瓢的捆了個結結實實,美麗的女人被吊,可比男人被吊要更具誘惑
力。

  那個「貓女」看來也是箇中高手,打結兒的手法純熟的很。

  侯龍濤一把將「貓女」拉到了身前,揪下她的面具,一張略顯蒼白的秀美臉
龐出現在面前,不是自己時時思念的寶村香奈還能是誰。

  「大爺…」香奈猛撲進男人的懷裡,用盡全身力氣的抱著他,把臉死死的埋
在他的胸口,放聲大哭,眼淚如同黃河決口般湧了出來。

  「叫…叫我老公…」侯龍濤的雙眼也有點兒模糊了,這是始料未及的,在這
幾個月的時間裡,也不知道這個對自己一往情深的日本小姑娘受了多少苦,當然
不忍心再「羞辱」她了。

  「為…為什麼?」香奈仍舊抱著男人,她失去過一次,真的不敢再放手了。

  「因為你是我心愛的姑娘。」

  「老公…」

  侯龍濤擁著女孩兒往後退了兩步,往沙發上一坐,但立刻又像彈簧一樣蹦了
起來。

  「啊!你的傷!」香奈驚呼了一聲,急忙從櫃子裡找出紗布和藥品,為男人
處理幾乎已經結了疤的傷口。

  侯龍濤看著姑娘護理自己時專注、心疼的神情,心裡不由熱烘烘的,她一停
手,立刻就把她嬌小而豐滿的身軀抱上了沙發,放在自己腿上,狂吻她的香唇,
右手撫摸她的臀腿,絕對是把她作為久別重逢的戀人。

  香奈蒼白的臉蛋兒轉為了紅潤,依偎在愛人溫暖的懷中,本來眼神中的空洞
蕩然無存了,「濤哥,我日思夜想的就是這一刻,每天支持我活下去的就是和你
重逢的希望,我真的快絕望了,以為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她說著說著,
雙眸中又有了淚光。

  「你天天都盼著我被人這麼綁著來見你嗎?」侯龍濤把臉板了起來。

  「不…不是,對不起…」香奈也知道男人在開玩笑,但還是不自覺的就道上
了歉。

  「傻瓜,」侯龍濤疼惜的把女孩兒抱得更緊了,「我上次說會用你的母語和
你聊天兒,沒騙你吧。」

  「嗯。」香奈用力的點點頭,她這才注意到心上人一直在說日語,想到他為
自己苦讀的樣子,別提有多甜蜜了。

  「咱們在這兒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的,」香奈回頭看了看裕美,眼中居然還帶著恐懼,「只要她不叫,
沒人敢進來的。有她做人質,咱們要離開也應該不難。」

  侯龍濤還真是不著急撤,長夜漫漫,兩個美女在旁,豈可一走了之,但最主
要的還是現時報,那才是最痛快的,「好香奈,你是怎麼到這兒來的?我雇了多
少人都找不到你,這次來日本,也有要找你的緣故。」

  「老公…」香奈本來已經止住了哭泣,聽男人這麼一問,自己的那些苦難就
又被勾了起來,一下兒撲進他的懷裡,再次哭出了聲兒。

  侯龍濤也不勸女孩兒,只是輕輕在她光滑的韻律服上撫摸,親吻她的香發,
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大委屈,稍稍的發洩一下兒沒壞處。

  「我…我…」過了一會,香奈總算是止住了抽泣,「我從北京回來沒多久,
我的家鄉,北海道就鬧了災,我的父母都…都…我回去為他們料理後事。我在日
本再也沒有什麼牽掛了,就打電話回醫院辭了職,本想過一段時間就聯絡你,沒
想到…沒想到…」

  「香奈,別怕,」侯龍濤突然發現女孩兒眼中的悲傷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
極度的驚懼,當時的情景一定是很恐怖的,「告訴我,都告訴我。」

  「一…一天夜裡,我睡得很晚,我還沒完全睡死的時候,有幾個男人闖到我
住的旅店房間,什麼也沒說,一拳就把我打暈了,他們把我裝在一個大麻袋裡,
手腳都捆住了,眼睛上還蒙著黑布,他們不給我吃,不給我喝,也不讓我上洗手
間…」

  「那你…」

  「嗯,」香奈紅著臉點了點頭,就算是在最心愛的男人面前,排泄仍然是難
為情的話題,「我只要一發出聲音,或是稍稍的一動,他們就在我身上狠狠的踢
一腳。開始是汽車,後來是飛機,再後來又是汽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把
我從袋子裡放出來了,但卻還是蒙著我的眼睛。」

  侯龍濤看女孩兒的情緒有點兒過於激動了,趕忙抱著她吻了吻,使她略微恢
復點兒平靜,「就當是在講別人的故事。」

  「我也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那些男人把我吊起來,說我是一隻沾滿了…沾
滿了…的母狗,他們用帶著冰碴子的水往我身上潑…」香奈說到這兒,用力的抱
住了男人的脖子,身子開始輕微的顫抖,就好像又有冰冷的液體淋在了身上。

  侯龍濤急忙把女孩兒擁得更緊了,把手插進她已經留長了的頭髮裡,含住她
的耳朵,輕輕的吸吮。

  「他們把我的衣服扒光了,往我的…往我的身子裡插了兩個按摩器,用竹片
抽我的屁股,拚命的打我的乳房,不管我怎麼哭,他們都不可憐我。他們把我吊
了五天五夜,只在吃飯的時候才把我放下來,還不許我用手,只許我跪在地上,
把盤子裡的食物和水舔進嘴裡。他們叫我母狗,每天都往我的屁股裡注射,強迫
我…強迫我在他們面前如廁,我…我…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可我…可我…
我實在是忍不住啊…濤哥…」香奈又一次放聲大哭了起來。

  侯龍濤的鋼牙都快咬碎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責任,是自己讓女孩兒置身險
地的,想想她孤身一人,舉目無親,又遭此磨難,她當時無助、恐懼、絕望的心
情,除非身受,又怎麼可能體會得到呢,「他們…他們輪姦你了?」

  「沒…沒有,他們只是說一些很下流的話,只用按摩器捅我,後來我才知道
是主人不讓他們…」

  「主人?你沒有主人,要是非說有,只有我才配。」

  「嗯。是…是誠田裕美,她說我必須一輩子做她的家貓來償還我欠她的債,
我被那些人打怕了,不敢不聽她的,她天天都調教我,還帶我去參加每月一次的
『貓女大賽』。第一次我只得了第三名,她整整折磨了我三天,上一次我終於得
了第一,得了這個金鈴鐺…」香奈用手指撥了撥項圈兒上的鈴鐺,臉上居然還有
那麼一絲的自豪。

  雖然女孩兒說得輕描淡寫,但侯龍濤知道她所經受的是常人無法想像的,要
想讓她完全擺脫奴隸的思維方式,恢復成一個正常的女人,還得假以時日。

  「還有兩個金環。」香奈把手臂從緊身衣的兩個肩帶中褪了出來,露出胸前
一雙白嫩嫩的豐滿「雪花兒梨」,兩顆淺棕色的乳頭兒上穿著兩隻金光燦燦的小
圓環。

  「還…還算漂亮,」侯龍濤用雙手的虎口托住女人的乳峰,小心翼翼的把一
顆奶頭兒和金環兒含進嘴裡,舌尖兒柔和的挑動,「疼嗎?」

  「不…啊…不疼,老公…」香奈抱住了男人的頭,雙眸閉了起來,她太懷念
這種溫柔的感覺了,比被用力的吸吮舒服一百倍。

  侯龍濤扶住小護士的腰,引導她跨跪在自己的腰上,身體稍稍向下移,仍舊
舔舐著她的乳房,左手捏著她圓滾的屁股,右手抓住了她上翹的「尾巴」,猛的
向外一揪,「呲啦」,「撲」,勒在她臀縫中的布條兒被撕了下來,不出所料,
果然有一段兒形如小陽具的橡膠棒連在上面。

  「啊!」香奈大叫了一聲,但並沒有痛苦的意思,只是一直填充著後庭的東
西被突然拽了出去,已經由於被挑起情慾而變得敏感的身體受了很大刺激。

  侯龍濤抓住女人飽滿的臀瓣,向兩邊使勁的拉開,往下一推,本來在嬌嫩陰
唇上磨擦的筆直陰莖杵進了她熱烘烘的小穴裡,立刻就有柔膩的膣肉開始在上面
做不規則的蠕動,「啊…香奈…」

  「神啊!」香奈不算長的指甲刺進了男人肩膀上的肌肉裡,螓首拚命的向後
仰起,纖細的腰肢也極度的向後彎去,如果不是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捏著屁股,她
一定會摔下去的。

  幾個月不曾親密,小護士緊窄的陰道一下兒還無法適應愛人陽具的個頭兒,
雖然只插入了一半兒有餘,還有充分的愛液潤滑,她還是被頂得翻起了白眼兒,
清澈的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侯龍濤輕輕的攬住了美人的細腰,把她香噴噴的嬌軀拉回身前,埋首於她的
嫩乳之間,「我找了你好久,好久,終於找到你了,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傷害,
我發誓…」

  「老公…嗯…嗯…」香奈開始緩慢的上下移動身體,套動將自己填滿的巨大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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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田裕美只覺自己的頭就好像要炸開了似的,後腦上一突一突的向外發脹,
她想伸手去揉,這才發覺自己被如同一個大粽子一樣的被捆了起來,還是吊在半
空中。

  「啊…啊…啊…老公…」一陣女人只有在充分享受性快感時才會發出的嫵媚
聲音鑽進了耳朵裡,裕美稍稍的抬起頭,艱難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兒。

  有兩個幾乎全裸的人正在自己剛才坐過的那張大沙發上激烈的交媾著,男人
的臉瞧不到,但猜也能猜出是誰,從女人的背影就能看出是自己的小奴隸香奈,
一隻大手在她的白嫩的屁股蛋兒上揉捏著,還時不時的去摳挖她的小屁眼兒,一
根超出想像的粗大的陰莖把她小穴中艷紅色的嫩肉翻出帶進,兩人烏黑的陰毛兒
上都沾滿了大量的淫液,糾纏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裕美在腕上暗暗用了幾下兒力,繩子卻沒有一丁點兒鬆動的跡象,顯然這是
出自自己「高徒」之手,再掙扎也是無濟於事,雖然她還沒有想出脫身的辦法,
更不明白已經被訓練的服服帖帖的奴隸怎麼會突然背叛自己,但她認為現在最好
還是不讓對方發覺自己恢復了知覺。

  只不過是眨了一下眼的功夫,裕美突然發現男人的眼睛從香奈的肩膀上露了
出來,他的眼神就像鷹一樣銳利,死死的盯在自己臉上,就算自己把眼睛全閉起
來,還是能感覺得到,明顯他是發現自己已經醒了,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必要
再隱瞞,乾脆就把眼睛全睜開了,「香奈,你敢背叛我,知道是什麼下場嗎?」

  「啊!」香奈的身體本來都已經開始輕微的抽搐了,聽了這句話,愣是被硬
生生從高潮的邊緣拽了回來。

  侯龍濤正被女人陰道產生的收縮夾得爽得要命,立刻就覺出了她的變化,趕
忙緊緊的抱住她的身子,用力的向上拱著屁股,加快了撞擊子宮的速度,
「別理她,寶貝兒…寶貝兒,要來了…」

  「啊啊啊…」香奈張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就像兩人第一次做愛時一樣咬出
了血,子宮被火熱的精液擊中,強烈的高潮使她呼吸困難,幾乎昏厥過去。

  「寶貝兒,我可愛的小護士。」侯龍濤抱著女人香汗淋漓的嬌嫩身軀,柔聲
「安慰」著她,讓她在自己懷裡休息放鬆。

  「老公…」香奈已經完全把裕美給忘了,伸出滑嫩的舌頭,抱歉的把男人肩
上的傷口舔淨,「我…我不是故意的,老公,你知道的,我…我…太舒服了。」

  侯龍濤吻了吻女孩兒的香唇,把她汗濕的秀髮從額邊撥開,「只要你不再到
處亂跑,我願意讓你咬,天天都讓你咬也可以啊。」

  「賤,真夠賤的,」裕美本來下定決心不去招惹男人的,先讓兩個人親熱夠
了,然後再好言相求,看看能不能脫身,可對方在不經意間跟情人說的情話,在
別人耳中還沒什麼,她聽著可就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一下兒就讓她忍不住了,
「讓我調教你幾天,一定能成為一個超一流兒的奴隸,我天天都把你的屁眼干開
花。」

  「你說什麼!?」香奈突然從男人身上跳了下來,可她的腿還有點兒發軟,
差點兒沒摔倒,但還是來到了裕美的面前,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你這個淫
婦!」

  裕美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她都沒覺出疼來,只是不相信剛剛發生的事兒,自
己是主人,對方是奴隸,在任何情況下她都是不可能、不應該對自己動手的,挨
了這下兒,她才把自己頭上被砸的事兒又想了起來,連續兩次的背叛,自己的調
教手段看來是很不成功。

  香奈的性格本來就是文文靜靜的,又受了幾個月的奴隸訓練,原來的一點兒
脾氣早就被消磨光了,如果要是被罵的是自己,她大概連反應都不會有的,但挨
罵的是自己心愛的男人,還明顯是極具性侮辱性質,她自己都不知道哪兒來的一
股怒氣,可一旦打完,她又怕了,一下兒撲進已經站起來的男人懷裡,居然還有
點兒微微發抖,連精液從自己的穴裡流了出來都顧不得管了。

  「別怕,」侯龍濤托起美女的下巴,把她的舌頭勾出口外吮了吮,「她現在
就像一條待宰的母狗,除了狂吠,傷害不了任何人,咱們好兒好兒的治治她,好
不好?」

  「嗯。」男人的自信與鎮定也讓香奈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她一想到居然輪到
自己在高高在上的「主人」的豐滿性感的身體上為所欲為,也不禁有點兒興奮。

  裕美突然從奴隸的眼中隱隱的看出了一絲野性,差點兒沒被氣背過氣去,她
開始拚命的掙扎,也不顧自己一動麻繩兒就把自己身上的細嫩皮肉勒磨得生疼,
「寶村,你這個小賤種!小婊子!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
不能!」

  「去啊,」侯龍濤在小護士的屁股上推了一下兒,「沒有狗敢對主人這麼叫
的。」

  香奈咬著嘴唇兒,緩緩的走到裕美面前。

  「你想幹什麼!?小婊子,臭屄!」

  「啪啪啪啪…」香奈舉起手,左右開弓,足足打了二十幾個大嘴巴,興奮的
神情不自知的爬上了她的秀面。

  「混蛋!混蛋!混蛋!」裕美邊挨打邊叫罵,對方的力氣很小,疼倒不是特
別疼,可被下賤的奴隸毆打的那種屈辱簡直讓她眩暈,她明知道自己越罵,對方
越要打,受到的屈辱也就越大,可她就是停不下來,就好像自己的身體裡有東西
在渴望那種屈辱。

  香奈還真是嬌嫩得不得了,也有可能是剛才被肏時消耗了太多體力,沒幾下
兒就打累了,「呼呼」的喘著氣,回頭望了一眼男人。

  侯龍濤走過來,把女孩兒摟回懷裡,裕美的嘴角兒上掛著血跡,極有可能是
在牙上硌的,因為她的臉頰只是稍稍有點兒腫,絲毫沒有破壞整體的美感,「這
條老母狗這麼不老實,有沒有東西能封住她的嘴啊?」

  「有,當然有了。」香奈過去把幾個櫃子全打開了,除了剛才見過的一個掛
滿鞭子,剩下的就是玲琅滿目的各式各樣長短粗細不一的單頭兒、雙頭兒手動、
電動假陽具,手銬腳鐐,顏色大小不同的頭套兒和勒口球兒,最下面的櫃子裡,
從大到小掛著十支針管兒,底下放著如同水泵一樣的機器,好幾桶牛奶,幾瓶兒
透明的灌腸兒液,還有一台小發電機。

  「這麼多好東西啊?」侯龍濤摘下一個白色的「麻球兒」,回身盯著裕美,
「你還真是個變態的老妖婆啊。」

  「中國豬!你放了我!」裕美可從來沒給自己用過這些東西,她和大部分的
SM愛好者不同,她只虐待過別人,沒被別人虐待過,還真是有點兒害怕,「現
在放了我,我就不跟你計較,要不然…要不然我扒你的皮!寶村!給我解開!我
宰…嗚嗚嗚嗚…」

  不等女人說完,侯龍濤就強行把「麻球兒」塞進了她嘴裡,在她腦後繫好,
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罵啊,接著罵啊,老狗,我讓你罵,你再多罵幾句我就放
了你。」

  「嗚…嗚…」裕美惡狠狠的盯著男人,明亮美麗的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她
被氣昏了頭,根本就不去想自己會受到什麼凌辱,只是幻想著自己恢復自由後,
要怎麼把這對狗男女大卸八塊兒。

  「來,」侯龍濤向小護士招了招手,把她摟在身邊,「讓這隻老狗死個明白
吧,她大概還沒明白咱們是怎麼回事兒呢。」

  「你…你不會真的要殺了她吧?」

  「就是那麼一說。」

  「噢。」香奈把自己在北京時的事情說了一遍,「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回去
找我的老公了,你這個混蛋!」想起自己失去的和侯龍濤相處的美好時光,想起
自己受的苦,她越說越氣,越說越委屈,眼淚「撲嗒撲嗒」的掉了下來,又給了
裕美一個耳光,回身偎到了男人身邊,輕輕的抽泣。

  就算不被別人打,裕美都想抽自己的大嘴巴,不過這種事兒自己是不可能會
知道的,自己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才把她抓來做性奴的,怎麼好像一切都是冥
冥中自有天意似的。

  「別哭了,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侯龍濤溫柔的撫摸著女人的肩頭,「她怎
麼折磨你的,你現在就去怎麼折磨她。」

  「嗚嗚…」裕美心裡這叫一個罵啊,可就是出不來聲兒。

  香奈走到櫃子前面,一臉的為難,半天也不伸手。

  「怎麼了?」侯龍濤坐回沙發上,點上女傭留在桌上的煙,「不用客氣,她
活該的。」

  「我…這些東西我都用過,實在不知道該先用哪個。」

  「那就一樣兒一樣兒的來,咱們有的是時間。」侯龍濤淫笑著看著裕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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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以彼之道(下)

香奈把那個小發電機提拉了出來,彎腰放在「俘虜」的身邊,「就先用這個
吧。」

  「唔唔…唔唔…」裕美又開始猛烈的掙扎,口中積攢的津液從「麻球兒」上
的小孔裡湧了出來,雖然她自己從來沒試過那樣工具,但給別人使了可不是一次
兩次,對它的功效自是有比較全面的瞭解。

  侯龍濤看到裕美這麼強烈的反應,只是冷冷的一笑,一瞧就知道發電機是干
什麼用的。

  香奈鑽進了裕美身下,拉開她皮衣的上部,把那對兒雪白的大奶子露出來,
用兩把小電鉗子夾在兩顆深紅色的乳頭兒上。

  「唔…」裕美痛苦的閉起了眼睛,兩條秀眉皺到了一起,乳頭兒是女人身上
最敏感、最嬌弱的幾個部位之一,被帶尖兒的鐵傢伙夾住,不可能不難受。

  「這樣就受不了了?」香奈鑽了出來,她現在心臟狂跳不止,一種無名的興
奮傳遍了全身,她來到裕美身後,對方的屁股豐滿得很,又是被分開雙腿吊在半
空,皮內褲是扒不下來的,不得不用剪刀把它剪開,在修整過的烏黑陰毛兒下方
找到了深紅色的陰蒂,然後就把另一個電鉗子夾在了上面。

  裕美的身子猛的一顫,眼睛一下兒睜得老大,但眼神卻是渙散的。

  侯龍濤把煙滅了,蹲到裕美的腦袋前面,右手托起她的下巴,笑瞇瞇的望著
她,說出話來卻是惡狠狠的,「你這隻老母狗,還真是有幾分姿色,先讓香奈玩
兒你,然後我再玩兒你,然後我們倆再一起玩兒你,玩兒不死你的。」

  「嘻嘻。」香奈聽了愛人的話,已經變成淡紅色的肌膚上又滲出了細細的汗
珠兒,她把兩根兒連在光滑的金屬棒尾端的電線插進了發電機的接口兒裡。

  裕美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她活了三十三年了,從來都是自己拿別人的身子做
實驗,今天輪到了自己,絕對要比普通人的感受更深,眼前全是以前那些人在受
自己虐待時扭曲的面孔,耳中都是痛苦的呻吟聲和淒厲的求饒聲。

  香奈把裕美兩片肥嫩的大陰唇撐到了最開,將一根兒金屬棒插進了她略微濕
潤的陰道,另一根自然是為菊花門準備的了,但只捅了一點點就進不去了,「老
公,她的肛門太緊了。」

  「你還是太心軟了,」侯龍濤過去把小護士扶了起來,舉手在裕美的屁股後
面狠狠的一拍,「撲」的一聲就把剩下的金屬棒全部擠進了她的直腸裡,拍得她
肥美的臀肉一陣抖動,「這樣不就行了。」

  裕美的眼睛再次緊緊的合了起來,兩顆淚珠兒從眼角兒被擠了出來,白花花
的大屁股止不住的發顫,除了疼痛,不算粗長的金屬棒對括約肌的無情突破讓她
有了虛脫的感覺。

  侯龍濤伸手捏住裕美的圓臀,大力的揉搓,「哼,老屄,還蠻有彈性的嘛,
看一會兒老子不把它們撕開的。」

  「能開始了嗎?」香奈已經迫不及待了,蹲到發電機旁邊,捏在一個旋鈕兒
上的右手都產生了輕微的顫抖,躍躍欲試的望著男人。

  侯龍濤坐在了女人身邊,右手從她的屁股後面探入了她的雙腿間,搓了搓濕
漉漉的陰唇,把一根手指插進她的小穴裡,輕輕的摳挖,「至於這麼興奮嗎?」
他對SM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更不瞭解SM愛好者的心理。

  香奈扭過頭跟男人接了個吻,小幅的扭著豐臀,「嗯嗯…你就下命令吧。」

  「好了,好了,開始吧。」

  還沒等人動手,裕美的身體就開始狂抖了,不過是在掙扎,是「垂死」的掙
扎,就連她自己都知道沒有機會了。

  香奈按下了開關,在輕微的「嗡嗡」聲中,右手緩緩的擰動了旋鈕兒,她的
小嘴兒微張,也不再搖擺屁股了,專心致志的欣賞自己的「作品」。

  裕美身體的活動停止了一瞬,緊接著產生了劇烈的抽搐,是一種完全不自然
的抽搐,更像是全身都抽筋了,她的眼睛睜開了,向上翻著,大量的口水從「麻
球兒」中流出,她能覺出五股電流從自己身上最脆弱的五個地方竄入體內,把自
己的每個細胞都激活到了超負荷的狀況,難以形容的痛苦和無以比擬的快樂同時
產生,特別是心理上有一種毫無預兆的被虐待的滿足,她自覺的、不自覺的就放
鬆了,一股清泉從尿道口兒激射而出,子宮被電,大量的淫水兒充滿了小穴。

  侯龍濤看著少婦的豐乳肥臀抽搐抖動的美景,本來就處於勃起狀態的陽具更
是脹得發疼了,他一把將香奈抱到了身上,* * * * * *

  香奈不愧是心地善良,在開始「啊啊」的呻吟之前,把發電機給關上了。

  裕美好像有慣性似的又哆嗦了個幾秒鐘,然後螓首就耷拉了下去,失去了知
覺。

  侯龍濤隨著小護士起坐的頻率不斷的向上拱著臀部。

  香奈向後仰著頭,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她很快就無力再主動了,高潮越來越
近,渾身的媚骨都酥了…

  如果不是塗著紫黑色的唇彩,裕美的嘴唇兒一定像她的臉色一樣慘白,長長
的睫毛微微的顫了顫,雙眸緩緩的睜開了,「唔唔…」

  侯龍濤剛剛把射了精的雞巴從小護士的陰道裡抽出來,發現「俘虜」醒了過
來,他拍了拍香奈的屁股,「去再給她來一下兒。」

  「唔唔唔唔…」裕美瘋狂的搖著頭,一臉乞憐的表情,眼淚都出來了,自己
真要是再被電一下兒,估計就要一命嗚呼了。

  「不能再來了,」香奈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從背後抱住男人強壯的身體,
把乳房壓在他背上磨蹭,「連著兩次會出人命的。」

  「OK,那你還有什麼別的手段?」

  「有的是。」香奈取了兩根兒假陽具,走到裕美面前,一掐她的臉,用一種
很冷酷的眼神望著她,「哼哼,上次我被你這麼搞的時候,我也沒像你這麼沒用
啊。」可能她女奴作久了,形勢一轉變,很快就能進入女王的角色。

  裕美的眼中還有比較強的反抗慾望,她猛的一甩頭,脫離了對方的掌握。

  「啪」,香奈抬手就是一個嘴巴,然後也不再理她了,轉到她身後,一把揪
出了堵住她下身兩個肉洞的金屬棒,又很用力的將旋轉著的假陽具插了進去,雙
手抓著尾巴抽插起來,「老公,這母狗流了好多淫水呢,真是奴隸的好材料。」

  侯龍濤對於女孩兒會說出這種話略微有點兒驚訝,又一想,畢竟是日本人,
又受了那麼多苦,自己也真是少見多怪了,「好啊,今晚咱們就讓她把那點兒騷
水兒都流乾。」

  裕美的小腹用力的向裡收縮,她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香奈說的那樣
天生具有性奴的特質,如果是,那自己以前一切的女王行為都只是在從側面尋找
快樂,如果不是,自己現在怎麼會已經沒有什麼反抗的意願了,只覺得自己的小
穴和後庭還挺舒服的。

  侯龍濤觀察到了裕美表情變化的全過程,雖心中暗罵日本女人的騷屄本性,
但玩兒還是要玩兒的,他走到那張妖艷美麗的臉龐前,用粗長的肉棒抽了一下兒
她的臉蛋兒。

  裕美睜開朦朧的雙眼,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巨大的龜頭兒,是她見過的最大
的,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再往上看,男人正用一種無比輕視、鄙夷的眼神望
著自己,如果要在平時,如果有人敢這麼看自己,自己一定會火冒三丈的,可現
在不光沒有一點兒不悅,反而覺得很符合自己的身份。

  侯龍濤在女人的臉上杵了兩下兒,「怎麼樣,想嘬嗎?」

  裕美想都沒想就用力的點了點頭,就好像沒把男人的話過腦子一樣。

  「你媽的,你當我傻啊?」侯龍濤也抽了裕美一耳光,雖然猜到她賤了,但
也不可能知道她賤到了什麼程度,還以為她是想騙自己上鉤兒,然後再咬自己一
口,就像當初如雲那樣。

  這下兒男人可沒用全力,打成豬頭搞著也沒什麼意思,不過裕美還是眼冒金
星兒,但她心裡卻沒有一點兒的怨毒,女奴被主人打是天經地義的。

  「你們這SM的把戲也沒什麼嘛。」侯龍濤左手捏著裕美的屁股,右手掐了
掐香奈的圓臀。

  「你還沒見著好玩的呢,」香奈放開假陽具,過去摘下了一個200CC的
針管兒,抽滿了灌腸兒液,「把這個打進她屁股裡。」

  「等一下兒,這有避孕套兒嗎?」侯龍濤從裕美的屄縫兒裡拔出了假陽具,
把兩根手指插了進去,用力的摳了起來,感受美人的陰道壁和子宮的美妙觸感,
「咱們倆先一起干她幾下兒。」

  「唔唔…」裕美的牙根兒都癢癢了,光是男人的指頭就比假陽具來得舒服。

  香奈先為男人戴好了套子,然後就去穿一條帶雙頭兒橡膠棒的內褲。

  * * * * * *

  裕美的雙拳死命的攥了起來,長長的指甲都快在手心上折斷了,最開始是因
為原本細小的陰道被出奇巨大的肉棒擴張而產生的疼痛,一分多鐘之後就變成是
因為如狂潮沒頂般的性快感了,剛剛恢復正常感覺的子宮沒幾下兒就又被撞得酥
麻了,且不說她的心理狀況如何,單純的肉體上的舒爽程度就最少超過了她雞姦
男人時所獲得的幾百倍。

  香奈在裕美的面前擺好了姿勢,摘下了「麻球兒」,緊接著就一挺屁股,把
假陽具捅進了她嘴裡,除了「啊」之外,就沒再給她出聲兒的機會。

  侯龍濤向前彎腰,雙手抓住裕美的奶子揉搓,一邊和香奈接吻,一邊繼續狂
肏,她的肥臀又大又嫩,撞起來跟撞如雲的巨大屁股一樣的爽,除了「啪啪」做
響,還能起美妙的波浪,而且每次小腹都會將還插在她肛門裡的假陽具頂得更深
入。

  香奈也快速的前後的搖動圓滾的屁股,雙手扶著裕美的臉頰,固定住她的螓
首,次次都把假陽具送進她的嗓子眼兒深處,直到她的小嘴兒貼在內褲上為止。

  「唔唔…」裕美三個嬌小的體腔同時被搞,那叫一個爽啊,被人這麼凌辱,
她自己都奇怪自己竟沒有一點兒不高興,反而開心得很,她的白眼兒翻得都轉不
回來了,也喘不過氣了,嘴裡的假雞巴和陰道裡的真雞巴好像在自己的小腹中相
撞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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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龍濤在裕美的小穴裡感到了第三次的極度收縮,自己也差不多了,他從女
體中抽出肉棒,一把拉下避孕套,「香奈,快來。」

  香奈急忙撇開裕美,跪在了男人身前,含住脹大的龜頭兒,讓力道強勁的精
液衝入自己的喉嚨中,拚命的向腹中吞嚥。

  等美人為自己清理乾淨,侯龍濤再一看裕美,只見她的螓首自然的低垂,顯
然是又昏過去了。「真他媽不禁肏,護士小姐,給她打一針吧。」

  香奈甜甜的一笑,把針管拿了過來,拔出還在裕美菊花門裡旋轉的假陽具,
換入了針筒的尖端,右手慢慢的向裡推。

  「啊啊啊…」裕美一下兒就醒過來了,小腹中有東西在快速的蠕動,難受得
要死,她拚命的甩著頭,眼淚迸流,雙腿向後踢蹬,可因為被捆綁著,只形成了
小幅度的抽搐,「不要了!不…不要啊…受…受不了啊…饒…饒了我…」

  香奈臉上容光煥發,右手更用力了,直到最後一滴灌腸兒液都打進了裕美的
直腸,然後再用一個橡膠塞堵住了她圓圓的小屁眼兒。

  「哈哈哈,」侯龍濤看到裕美渾身的細嫩白肉都在微微的顫動,她有多難受
大概也能猜得出來,但卻沒有產生一點兒同情,走過去拍了拍她佈滿細小汗珠兒
的雪白屁股,「怎麼樣?我以前聽說這樣很爽的。」

  「求求…求求你…饒了我…」裕美已經徹底的屈服了,越來越強的便意讓她
頭暈眼花,但屁眼兒被堵著,無從發洩,肚子裡的腸子好像都絞到了一塊兒,而
且還是涼冰冰的。

  「你好兒好兒享受吧。」侯龍濤說完就轉向了香奈,指著那幾桶牛奶,「干
什麼用的?」

  「那是最好玩的了,一會兒就讓你開開眼。」

  「啊啊……」裕美聲嘶力竭的大叫著,她的臉色通紅,明顯是憋得不行了,
「Ma…Master,讓我釋…釋放吧,Master,饒命…」

  「嗯?這麼自覺?」侯龍濤蹲到裕美的面前,「你叫誰呢?」

  「叫…叫您…Master,Master。」

  「那我呢?」香奈又把塞子往裡按了按。

  「啊啊!我的女王,My Queen…」

  「嘿嘿,你怎麼這麼賤啊?」侯龍濤把手指頭塞進女人的檀口中。

  「我…我賤,我就是賤。」裕美拚命的吸吮著男人的手指,伸出舌頭舔舐,
她真沒覺得自己吃虧了。

  「哼,再忍會兒吧,忍得越久,得到解脫時也就越爽。」

  「是是,主人…主人讓我忍,我就忍…」

  侯龍濤把香奈往邊兒上拉了拉,「這娘們兒是怎麼回事兒?」

  「我……我也不知道啊,可聽她的意思,她是想做咱們的奴隸,好像不是裝
的。」香奈是被迫做奴隸的,自然不會理解裕美的行為,其實虐待狂和受虐狂只
有一線之差,而且一旦成為了受虐狂,說什麼也沒得挽回了。

  侯龍濤也拿不準,不管怎麼招,先玩兒了再說,他取來手銬和腳鐐給裕美戴
上,然後在香奈的幫助下把她解了下來。

  裕美根本就沒有意思要爬起來,她雙膝兩肘著地的跪著,屁股撅高,腦袋埋
在雙臂間,完全就是一幅等肏的母狗樣兒,不過她的成熟豐滿的身材在那兒擺著
呢,看上去也很性感。

  香奈又去抽了100CC的灌腸兒液,還給裕美套上一個項圈兒,用力的一
抻,「走。」

  侯龍濤從後面看著裕美爬動時搖搖擺擺的大屁股,不禁血往上撞,兩步追上
去,往她身後一跪,* * * * * * ,「香奈,你帶她上哪兒去啊?」

  香奈把那扇木門打開了,露出一個日式的浴室,指了指被肏得渾身發抖的裕
美,「我知道你愛乾淨,你想看這條母狗拉…那個嗎?」

  「噢。」侯龍濤恍然大悟,他又緊著干了二十幾下兒,把精液射進了美女緊
湊的陰道了,然後坐到沙發上,他已經覺得自己剛才戴套子是多餘的了,想必這
娘們兒是不會有病的,「把她的頭髮和臉也洗了。」

  不一會兒功夫,開著門兒的浴室中傳出了強勁水流擊打瓷磚兒的聲音和裕美
極度解脫的歡叫聲,接著是噴頭出水的聲音,水聲停止的幾分鐘之後,又是一陣
歡叫聲,緊接是噴水。

  又過了一會兒,香奈牽著已經擦乾了身子的女奴出來了,裕美的皮衣和靴子
都被脫了,除了濕透的長絲襪緊緊的裹在修長白皙的雙腿上,全身都赤裸了,巨
大的雙乳在胸前搖蕩,她的身體好像還很虛弱,爬起來仍舊是搖搖晃晃的,手銬
和腳鐐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但她的雙眼卻盯著女主人的屁股,臉上也寫滿
了淫慾。

  「哼哼,」侯龍濤把這一切看在眼裡,一下兒蹦起來,扶住小護士的雙肩,
「別走了,把雙腿分開。」

  「嗯?」香奈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還是照做了。

  「還等什麼?」侯龍濤輕輕踢了裕美的奶子一腳,「舔你的女王啊。」

  「嗨,嗨。」裕美趕忙誠惶誠恐的扶住香奈大腿外側,伸出嫩紅色的舌頭,
從後下方托住了她淺棕色的大陰唇,往她粉撲撲的小穴裡舔。

  侯龍濤繞到裕美的身後,劈開雙腿,紮了個馬步兒,把陰莖壓往斜下方,坐
到她的大屁股上,肉棒插進了她的肛門裡,經過灌腸兒之後的後庭就是好肏,不
失緊窄,但卻能一捅到底,直腸還會自覺的蠕動。

  「唔唔…」裕美渾身一顫,拚命把舌頭往香奈的屄縫兒裡頂著,吸吮她的淫
汁。

  「嗯…好…」香奈舒服的仰起頭,然後轉身坐到了沙發上,抬起一條腿。

  裕美立刻向前爬了兩步,捧住女主人白嫩的小腳丫兒又吻又舔,然後一直親
到她的大腿上,又埋首於她的小腹下狂舔。

  香奈揉著自己的乳房,瞇著杏眼,看著男人的大雞巴在女奴的屁眼裡進出,
自己也興奮得很,她的高潮很快就到了,「啊…老公…老公…給她…給她的屁股
喂…餵牛奶…」

  侯龍濤這才想起來香奈說過的最棒的把戲,他把精液射進裕美的直腸中,從
她的大屁股裡抽出肉棒,雙手捏住她裹著絲襪的大腿,低頭在她的肥臀上大口大
口的咬了起來,「你去準備吧。」

  香奈很快就搬來了裝滿牛奶的「水泵」,「老公,你起來,好好的欣賞一下
兒。」

  裕美不用人命令,很自覺的蹲了起來,雙手扶著膝蓋,就像是在如廁一般的
姿勢,這下兒她圓大的臀部更顯得扎眼了,小肛門都是微微張開的。

  香奈把一根兒從「水泵」連出來的又長又細的膠皮管子很不客氣的插進了女
奴的菊花門裡,一直往裡捅,大概得鑽進去了四、五厘米,然後一拍開關,乳白
色的液體很快充滿了管子。

  侯龍濤剛點上根兒煙,只見裕美的表情越來越痛苦,美麗的臉龐都有點兒扭
曲了,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翻著白眼兒的美目中湧了出來,清澈的口水也止不住的
往下流,但她卻強忍著沒有出聲兒。

  「不用忍著,你可以叫。」香奈輕描淡寫的命令了一句。

  「啊啊啊啊…」裕美立刻就呻吟了起來,「脹…脹死了…脹死了…主人…要
炸…要炸了…肚子…女王陛下…肚子要…要炸開了…啊…饒…不能再…再多了…
饒了我…饒了我…」

  侯龍濤嘴裡的煙頭兒都掉了出來,眼見著裕美的小腹漸漸的鼓了起來,就跟
在充氣似的,這種鏡頭只在淫穢動畫片兒裡見過,沒想到在真人身上居然也能出
這個效果。

  香奈大概是覺得灌得差不多了,關上開關,站到男人的身邊,偎進他懷裡,
「怎麼樣?」

  「什…什麼怎麼樣?」侯龍濤還有點犯傻呢。

  「她呀,你看看,就好像懷孕了一樣,」香奈很自豪的看著裕美,她一定是
很滿意自己的「作品」,「你沒跟孕婦做過愛吧?」女孩兒臉上戲謔的神情更濃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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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謀殺親夫

侯龍濤受了香奈的挑逗,再看裕美也真是有點兒蹲不住了,便在她身前躺下,雙腿伸進她的屁股下面,雙手抓住她的豪乳,「自己坐上來。」

「啊…是…Master…啊啊…是…」裕美艱難的向前蹭了蹭身子,最輕微的移動她都覺得自己鼓脹的肚皮要炸開了一樣,她用陰唇套住了男人筆直向上的陰莖,往下用力的一坐,子宮差點兒沒被從嘴裡頂出來。

侯龍濤一邊往上挺著屁股,一邊撫摸裕美的大肚子,硬梆梆的,一點兒也沒有原來的柔軟了。

「主人…主…可憐可…可憐可憐我吧…啊啊啊…真的…真的要死了…啊…要炸開了…」

香奈一把推在裕美的背上,強迫她把大肚子緊緊的壓在男人的小腹上,在她發出一聲垂死的慘叫的同時,猛的從她肛門裡揪出了皮管子。

「啊啊啊啊…」一股乳白色的水箭從裕美的屁眼兒裡激發而出,一直射到兩米遠的地方。

侯龍濤停住了抽插,睜大眼睛觀看這難得一見的奇景,他能覺出身上女人的小腹在逐漸的縮小。

「嗯…」裕美的呻吟聲越來越像是在享受,從她體內射出的牛奶也越來越沒有力道,逐漸變成了從她菊花門嫩流出的小溪,直到完全的停止。

「哼,爽得很吧?」

「爽…爽死了…」裕美的雙手伸了上來,捧住了男人的臉,壓住他的嘴唇兒就吻,「謝謝…謝謝主人。」

香奈發現女奴居然敢不分貴賤的去親吻自己的男人,醋勁兒一下兒就上來了,飛快的穿上了一條特殊內褲,雙手分開她的臀瓣,開始用力的肏干她的後庭,「親我老公,你要…你要死了,賤貨。」

「呵呵呵。」侯龍濤聽出了香奈話中酸溜溜的味道,不禁笑了起來,他雙臂箍住裕美雪白的背脊,又開始快速的挺屁股,兩個人就這麼一上一下的猛搞她的嬌嫩體腔…

「那個叫誠田亞夫的東西呢?」侯龍濤右手摟著香奈,左手在正跪在身邊為自己口交的裕美的大白屁股上揉著。

「他在樓上的病房裡呢。」香奈扭過頭,在男人的臉上舔了起來。

「病房?」侯龍濤低下頭,含住了香奈可愛的乳尖。

「嗯…他心臟病犯了。」

「心臟病?他才多大啊就有心臟病?」

「討厭,別問我了,」香奈現在只想和愛人口舌相親,懶得回答問題,「你問她好了。」

裕美趕忙吐出被自己舔得濕淋淋的大雞巴,改為用手套弄,「是遺傳的,先天性的,誠田家的男人都有這病,他大伯不到三十就死了,他父親兩個月以前也死了,他大哥誠田正夫也是三年前死的,前幾天他也犯病了。」

「哼,誰是病夫啊?」侯龍濤把手插進女人的長髮裡,一按她的頭,又把雞巴插進了她的檀口裡,「他家還有什麼人啊?」

「唔…沒…沒有了…」

「他現在情況怎麼樣啊?」

「不…不是…唔…不是很樂觀…」

「是嗎?我聽說他家是『順天堂』的大股東,他要是死了,你不成了唯一的繼承人?」

「嗯嗯…是…」

「他家佔了『順天堂』百分之九十二的股份。」香奈抱著男人的頭,把舌頭壓進他耳孔裡,補了一句。

「是嗎?」侯龍濤拍了拍裕美的後腦,「怪不得你不怕我不給Honda投資呢,原來是有恃無恐啊,你他媽的。」

裕美聽出了男人語氣中的不悅,趕忙跪到了地上,連著磕了好幾個響頭,腦門兒都見血了,「主人原諒我,主人原諒我,我以後一定對主人和女王陛下忠心耿耿,絕不敢有絲毫不敬。」

侯龍濤和香奈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裕美為什麼會突然就變得如此乖順了,心裡還都暗讚對方調交有方呢,實際上有人天生就是性奴,只需要稍稍點播,有人天生就是硬骨頭,再怎麼虐待也不會屈服。

「站起來。」侯龍濤過去把裕美拉了起來,在她後背上推了一下兒,「彎腰。」

女人雙手抓住了自己的小腿,聽話的把屁股撅了起來。

侯龍濤雙手從左右箍住了美貌女奴的纖腰,陰莖進入她的體內猛的一頂,「走,咱們去探視一下兒你老公。」他已經能確定裕美是真的臣服了,如果她要還想著逃跑,剛才一定會在為自己口交時下狠嘴的,雖然她是不可能得逞的。

香奈拉著繫在裕美的項圈兒上的皮帶,在頭前開路,裕美在中間彎著腰,在被幹得一搖三晃的同時還得艱難的前行,侯龍濤充當了趕車人的角色,有的時候會把女人的雙腳提離地面那樣的肏。

現在已經是凌晨4:00了,整座大宅子幾乎都在夢鄉之中,空曠的走郎中迴盪著女人被搞到很爽時的呻吟聲,一路上只碰到了兩個穿著性感制服的年輕女傭,大概是起來準備早餐的,她們一看到三個人的樣子,什麼也不說,只是恭恭敬敬的跪下來行禮問好。

誠田亞夫的病房是在三樓,原本是臥室,在重新改造之後就成了一間醫院的監護室,還有一扇大窗戶衝著走廊,到達門外的時候,裕美已經到了兩次高潮,雙腿拚命的打晃兒,累得都快背過氣去了。

侯龍濤把裕美按在了窗戶上,再次從後面插入,不過這次是將她的上身緊緊的壓在玻璃上,把她的兩顆大奶子都壓成扁平的了,根本就是用前胸、小腹和大腿在她光滑的背脊和圓大柔軟的屁股上擠蹭,這樣可以咬住她的耳朵問她話,「順天堂到底有多大的規模?」

「啊…啊…我…我們…啊…有自己的…自己的醫學院…啊…啊…」裕美的雙手舉在頭頂上,扒著玻璃,她都已經記不清自己這是第幾次被這個中國男人肏了,簡直是要爽瘋了。

侯龍濤一聽這話,就能大概猜到順天堂醫院的實力了,他又狠狠的向上撞了兩下兒,「有沒有在北京投資建醫院的想法啊?」

「啊啊…沒有,我什麼想法也沒有,」裕美可是聰明的女人,「一切都由主人…主人替我想就行了…啊…啊…又…又要洩了…」

「哼哼,算你會說話。」侯龍濤猛肏了十幾下兒,把女人又送上了高潮。

男人一撤身,裕美立刻就軟綿綿的滑倒在地上,乳白色的精液從她腫脹的陰唇間緩緩的流淌了出來。

侯龍濤拉住香奈,推門進入了病房,「讓我看看你的男朋友什麼個模樣。」

「你…你怎麼這麼說話?」

巨大的床上躺著一個緊閉雙目的中年男人,身上連著好幾台醫療儀器,他的臉色土灰,一幅時日無多的慘樣兒。

「其實從自私的角度講,我還應該感謝他呢,」侯龍濤把還在撅嘴生氣的香奈摟到身前,很深情的望著她明亮的眼睛,「如果不是因為他,我是不可能得到我的小護士的。」

香奈想說什麼,但嗓子眼兒好像被堵住了,她只是踮起腳尖兒,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讓自己的眼淚滴落在男人厚實的胸口上,現在她心裡只有甜蜜。

「好了,」侯龍濤托起女人的臉,吻了吻她的香唇,「去吧她也叫進來,我有事情要你們做。」

香奈抹了一把眼睛,臉上帶著笑容出去了。

裕美就規規矩矩的跪在門外,一看出來的是香奈,立刻爬了過來,埋頭在她的腳面上親吻。

侯龍濤又端詳了一下兒誠田亞夫,撐死了算是一個三流兒貨色,「你怎麼可能看上他的?」他這句話是問剛被香奈牽進來的裕美的。

「完全是利益婚姻。」

「那你還為難你的女王?」

「是…是我該死。」裕美一聽主人舊事重提,趕忙誠惶誠恐的道起歉來。

「說實話。」侯龍濤瞪了瞪眼。

「是是,那時候我覺得他是我的財產。」

「行了,跪到床上去。香奈,你也來,跪到她身邊。」

兩個美女並排跪趴在誠田亞夫的腳下,四瓣圓滾白嫩的屁股向後撅著,和大床的邊緣基本平行,兩道紅潤的裂縫兒向外散發著誘人的女人香。

「把他叫起來吧。」侯龍濤分別用雙手各兩根手指摳進了兩條縫兒裡。

「啊…」裕美搖了搖肥臀,她對自己的丈夫可就沒什麼可客氣的了,連死活都不用顧,掄起胳膊就是一大嘴巴,「不要再睡了!」

誠田亞夫其實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早就聽到有人進了屋兒,還在邊兒上不停的說話,但因為身子虛弱,根本也聽不真切,也沒力氣睜眼看,而且他還以為是看護自己的那幾個小護士呢。

被這麼狠狠的打了一下兒,而且還有「虎妻」的怒吼聲在耳邊響起,誠田亞夫病的再厲害也得拚命把眼睜開,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妻子和香奈都是赤身裸體的跪在床上,她們的身後還有一個強壯的年輕人,「你…你們,呼呼,這是幹什麼?」

「哼哼哼,誠田亞夫,」侯龍濤捋了捋陰莖,插進了香奈的小穴裡,左手捏著她的屁股,右手繼續摳著裕美的陰道,「你不認識我,也沒必要認識我,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一個中國人,我在你家裡,把你的老婆和曾經被你騙過的一個女孩兒幹得哭天搶地,你記住這些就足夠了。」他說著就把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液的右手舉了起來,然後用力的打在裕美的屁股上。

香奈和裕美同時伴著「啪啪」的拍打聲大聲的叫起了床,怎麼淫蕩怎麼叫,發揮了日語的極至,她們都知道侯龍濤是要示威,很自覺的就配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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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誠田亞夫的嗓子眼兒連續不斷的發出聲音,但卻形不成人類可以聽懂的聲音,從新婚之夜開始,從來都是裕美干自己,自己可從來沒真的做過丈夫,到了今天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妻子並不是不能被男人肏,只不過是不讓自己肏罷了,這種打擊可不小,他只覺得自己虛弱異常的心臟突然開始激烈的跳動。

幾台監控儀器發出了刺耳的警報聲,屏幕上的心率數急劇的增加,突然在一秒鐘之內降為了零,綠色的線條從瘋狂的振蕩變成了一條直線,「嘀…」

床上三個裸體的男女在一瞬間都愣住了,盯著雙眼圓睜、一動不動的誠田亞夫。

房門被推開了,一個女醫生帶著兩個護士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其中一個護士是沖一台心臟起搏器去的,等看清屋裡的情況,三個人一下兒又都愣住了。

「都滾出去!」裕美和侯龍濤異口同聲的吼了一句。

「這…這…」那個女醫生低垂著眼,不去看床上淫亂的景象,「董事長他…」

「我讓你們滾出去!」裕美用力的拍了一下兒床。

「嗨,嗨。」三個醫護人員全都低著頭慢慢的退了出去。像

侯龍濤繞到了床頭,明知道誠田亞夫已經死了,還是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確認了一下兒,自己本來並沒想要他的命的,更是沒想到會要他的命,只不過是替香奈出口氣,也是替自己出口氣,可他這分明屬於自然死亡,也不能叫自然死亡,反正氣死人、嚇死人都不犯法,他又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他死了,對於自己來說是件好事兒,輕輕鬆鬆就成了順天堂醫院的幕後老闆…


早上9:30,侯龍濤直接從裕美家出發去Honda的總部,一夜沒睡,只能在車上迷瞪一會兒了。

裕美已經打了電話,說是丈夫病逝,有很多事情要料理,就不參加今天的活動了。

接下來兩天的時間裡,侯龍濤白天由Honda的相關人員帶領,參觀了一處車間和一間實驗室,在此期間,他從來沒有透露出一絲關於是否投資的信息,到了晚上,他都是先回酒店,然後再由裕美的人接他過去…

十月最後一天的上午,侯龍濤來到了行程安排中的最後一個參觀項目場地,位於東京西南面的F1鈴木賽道,Honda車隊今天特意在這裡安排了一場試車。

別看侯龍濤喜歡車,自己還有那麼幾輛,但他卻不是一個賽車迷,尤其覺得這種跑圈兒的沒勁兒,所以今天的節目並沒有引起他太大的興趣,剛剛開始自由參觀的時候,他就跑到外面去抽煙去了。

方傑這幾天來都是寸步不離侯龍濤,這會兒自然也跟了出來,「怎麼了,對賽車沒興趣?」

「沒有,」侯龍濤雖然很討厭方傑,但現在畢竟是在工作,也沒顯出對他有什麼過分的敵意,「我只對賽車女郎感興趣,哼哼哼。」

「是嗎?那你不早說,我們和其它幾個車隊在這裡有長年的展廳,你要不要去看看?那裡有賽車女郎。」

「噢?」其實侯龍濤剛才並不是認真的,沒想到對方還真接了這個下茬兒,反正也沒什麼有意思的事兒可幹,去瞧瞧也無妨,「那你帶路吧。」

「那你等一下兒。」方傑先回去招呼了一下兒其他人,然後就領著客人們一起來到了賽道圍牆外面的一個大展廳,裡面陳列著好幾個車隊的F1賽車,每輛車邊兒上都有那麼兩三個車模兒來回走動,看她們倒也敬業,雖然參觀的人不多,但還是時不時的會搔首弄姿。

侯龍濤走馬觀花般的穿過了前面的幾個展台,那些賽車女郎長得可真是不怎麼樣,也許是因為沒有賽事,好貨色都沒出來吧。

Honda的陳列室是在最裡面,侯龍濤在接近它的時候就放慢了腳步,緩緩的移動,他的腦袋歪著,皺著眉頭,眼珠兒不轉,眼皮也不眨,好像突然被什麼不該在此處出現的東西吸引住了。

在一輛佈滿Honda廣告的紅色F1賽車旁邊站著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女人,一米七的個頭兒,瓜子兒臉,柳葉兒眉,雙眼皮兒,單鳳眼,高鼻樑兒,櫻桃小口一點點,薄施脂粉,烏黑的披肩長髮,很有中國古典美女的味道,白色緊身衣的胸口高高的隆起,形成完美的球形,深深的乳溝形成了美妙的陰影,包裹在無色絲光褲襪裡的屁股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白皙,泛著柔和的光芒,如果茹嫣是一百分兒的佳人,這兩個日本妞兒能得九十九分兒。

侯龍濤確實是有點兒失態,驚艷啊,雖然他見過的美女很多,但雙胞胎對一個好色的男人來說,是一種不同的誘惑。

「龍濤,龍濤,」方傑看到侯龍濤都快撞到玻璃上了,趕忙喊他,但卻沒一點兒作用,只好緊走兩步過來拉了拉他,「窗戶。」

「嗯?噢噢噢,」侯龍濤尷尬的笑了笑,伸手在玻璃上摸了摸,「擦得真乾淨。」

「呵呵呵,來吧。」方傑轉身走進了展室,他指了指身邊的侯龍濤,「智姬,慧姬,這位是中國來的客人,你們來介紹一下兒這兒的展品吧。」

「你…你跟他們說中文?」侯龍濤又驚奇了一把。

「我們本來就是中國人啊,」兩個女人靠了過來,臉上都掛著一模一樣的淺淺的、純潔無暇的微笑,「我們的父親是中國人。」她們說中文的音調兒就隱隱的有那麼一點點機械了,很有可能也是後學的。

「混血兒?」

「九國混血。」

「什麼意思?」

「我們的父親是純中國人,我們的母親是八國混血,我們不是九國混血了?」

「哪八國?」侯龍濤已經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同時也看清了女人的眼球兒確實不是亞洲人的黑棕色,而是湖藍色的。

「美、英、法、德、意、俄、奧、日。」

「不會你們的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都是混血吧?」

「就是啊。」

「…」侯龍濤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這樣的幾率大概是幾億分之一吧。

「說車,說車。」方傑一直在旁邊微笑著觀看三人對話,現在終於插了進來。

「您看這輛,這是…」兩個女人開始了講解,但侯龍濤可是什麼都沒聽進去,眼睛也沒離開過她們,她們真的很有吸引力。

午飯的時間最終還是到了,大家都要走了,侯龍濤也不好說什麼,但還真有點兒依依不捨。

兩個女人都是深深的一鞠躬,等到人都離開了才直起身。

在回程的車上,侯龍濤最終還是沒能忍住,「你們這些車模兒是怎麼找來的?」

「很喜歡她們?」

「就是問問。」

「嘿嘿嘿,別著急,你會知道的。」方傑很詭秘的一笑…

第二天是週六,IIC的代表團也獲得了休息的機會,正式的Presentation和談判將在下週一開始。

當天晚上,侯龍濤受福井威夫的私人邀請參加一個晚餐會,乘坐的是Honda派來的車,方傑自然也在車上。

「不是吃晚飯嗎?」侯龍濤發現開進了Honda總部的地下停車場,不由得產生了一點兒懷疑。

「呵呵,你就跟我來吧,」方傑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不會讓你失望的。」

在平時高級主管使用的電梯口兒站著兩名穿制服的保安,伸手止住了走過來的兩個人,「方部長,今晚的密碼。」看來他們是不認人只認數兒。

「二四七。」

「二四七,二四七,」一個保安用手指在自己的記錄板上往下劃著,「二四七,兩個人,」他抬頭看了一眼侯龍濤,示意另一個保安按下了電鈕兒,「請進吧。」

進入了電梯,方傑掏出了一把鑰匙,把電梯操作板下面的一個小窗口打開了,按亮了裡面一個標著「B4」的按鈕,但在門頂端的樓層顯示中最低也就到B3。

「又跟我玩兒什麼把戲?」侯龍濤在心裡念叨著,臉上卻保持著一幅天塌下來也與己無關的表情。

電梯門再次打開之後,外面不是普通大廈底層佈滿管道的陰暗隧道,而是一條燈光明亮的豪華走廊,每隔一段就是一大盆植物,牆上掛著各種流派的油畫兒,屋頂上有監控的攝像機。

侯龍濤跟著方傑拐過了一個轉角兒,走廊的盡頭是兩扇劇院裡那樣的隔音大紅門,兩個穿禮服打領結的歐美高級侍從守在那兒。

「Nine two two。」這次方傑沒等人問就說出了另一組數字。

適應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媚笑,一左一右的把門推開了,彎腰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Enjoy your stay。」

侯龍濤已經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略微吃了一驚,門後真是別有洞天,昏暗柔和的燈光中還有綵燈在閃爍,正對大門十多米的地方是一座巨大的舞台,三個已經半裸的女人在上面跳著有同性戀傾向的脫衣舞,但伴奏的音樂不是歐美那種旋律強勁的,而是慢節奏的,女人脫衣的動作也很優雅,舞台與大門之間擺放著十幾個半圓型的沙發組,其中有好幾個穿著暴露的兔兒女郎在端送酒水,還有全裸的女人在陪客人喝酒。

「這…」侯龍濤一時之間也找不到適當的詞兒形容眼前發生的一切,「這是脫衣舞會?」

「哼哼,這都是初級水平,你屬於那裡。」方傑指了指四周的一圈兒單間,他可誤會了侯龍濤的驚訝,以為他是沒見過世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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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20:05 |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五十六章   慾望之館


一個穿著黑色領班兒制服的中年女人迎到了門口兒,「方部長,好久不見,您來早了。」

「社長還沒到嗎?」方傑看了一眼表,沒到7:00,確實是早了,但他現在的表情可不像平時對日本人那麼恭敬,顯得很高傲,用的也是主子對下人的口氣。

「沒有呢,不過您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去還是先在外面看看表演呢?」

「你的意思呢?」方傑看了看身邊的男人。

「脫衣舞有什麼好看?現在就去吧。」侯龍濤不喜歡這種人影晃動的環境。

「去單間。」

「好。你來一下,」領班兒轉身叫住了一個穿著一身粉紅的兔兒女郎,「你帶兩位先生去升龍閣。」

「嗨,兩位請跟我來。」兔兒女郎又勾了勾手指,招來兩位黑衣的兔兒女郎,她們三人引著兩個男人一直朝場地深處走去,又穿過了一個安靜的走廊,打開了相隔很遠的八扇門中的一扇,門邊上鑲著一塊漢白玉,上書三個紅色的中文銘文「升龍閣」,「您請進。」

侯龍濤也不客氣,率先進了屋兒,裡面的空間足有六十幾平米,除了先進的影音設備之外,用的全是中國古典紅木傢俱,架子上擺滿古玩玉器,用於照明的是改造過的宮燈,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水墨升龍圖,足足有三米多長,小兩米寬。

兩名黑衣兔兒女郎幫男人脫下大衣,掛在衣架上,然後就恭身退了出去,粉衣兔兒女郎則留下來繼續服侍,「兩位先生請隨便坐,現在有什麼需要嗎?」

「龍濤,要喝點兒什麼嗎?啤酒?洋酒?日本酒?」方傑輕車熟路的打開一個大櫃門兒,裡面藏著一個小吧台和一台冰箱。

「不必了,」侯龍濤在正座兒的一張太師椅上坐下,「我不喝酒。」

「也有飲料,喝茶也可以,就是需要讓她去拿。」

「虎跑龍井有嗎?」一提起喝茶,侯龍濤就想起了和谷全智的那次,但他不知道日語怎麼說,只好講的中文。

方傑向兔兒女郎重複了一遍,不是問,而是直接要。

「嗨,」兔兒女郎答應了一聲,但好像並沒有要走的意思,「別的還需要嗎?」

「不用了。」

「我是說別的。」

「我知道你問的是什麼,不用了,」方傑揮了揮手,「我已經是常客了。」

侯龍濤點上根兒煙,他猜也能猜到自己今天為什麼會被請到這裡來了,八成兒是自己上次在飛機上說的話起了作用,「這裡算是個什麼地方兒啊?夜總會?」

「這裡是由歷屆Honda社長親子管理的私人會館,叫慾望之館,」方傑坐在了方桌兒另一側的太師椅上,「能夠進這裡的不是我們社長的私人朋友就是大亨財閥、政府要員,都得有很高的社會地位。」

「是嗎?」

「你不信?」方傑發現侯龍濤的表情有點兒不對,「你自己出去問問,那些在外面的初級會員,要麼身家有個幾千萬美元,要麼是東京的政要,中高級會員更不用說了,世界五百強裡的老闆,大銀行的掌櫃,國會議員,什麼都有。」

「對對,我信。」

「嘿,你為什麼不信啊?」

「有這麼多的政要、老闆做朋友,福井社長還要我幹什麼?別跟我說什麼投資者信心,你們要是能輕而易舉的從日本銀行甚至政府裡搞出錢來,一樣可以增強投資者信心,雖然可能不如IIC給的信心大,但至少沒風險,不麻煩,更不用招呼我這個毛頭小子了。」

「呵呵呵,你哪兒是毛頭…」

「咱們直截了當吧。」侯龍濤也是想在談判前先摸摸底,反正自己手裡握著王牌,有權力不打官腔兒,如果對方不能給出讓自己認為合理的答案,完全可以再威脅。

「這…這不好說啊。」方傑的表情好為難。

「你不跟我說,我在談判的時候真的會為難Honda的,你也知道,我有的時候是會耍混的。」

「嗯…你要我交底…消息決不是我放出去的。」

「放心,不是你。」

「說實話,日本人對於權力的認識和中國人沒什麼本質上的區別,」方傑也點上了煙,「在表面上可能沒有那麼明顯的官商勾結,但在暗地裡,要比咱們中國人玩兒的狠。」

「這你剛才就已經說過了。」

「對對,那你也應該明白,這麼做的肯定不會是我們一家。這次我們出了事兒,其它幾家公司算是看到徹底剷除我們的機會了,它們甚至結成了統一戰線,發動手中的一切力量,從各個渠道阻止我們翻盤,這下兒…」

粉紅色的兔兒女郎帶人把茶點和小吃端了進來,等她們離開了,方傑才又繼續,「我們一家的關係是不可能與其它所有公司對抗的,我們的關係也是不能、不願意以一敵十,沒有日本的銀行敢給我們貸款,更別提政府的直接撥款了。」

「那外面那些人還有什麼用,他們來這兒是不花錢的吧?不浪費嗎?」

「話不能這麼說,這次除了你,別人都是無能為力,不能因為這個就跟他們把關係斷了,你幫我們渡過這次難關,以後自然會還有用得著他們的地方。」

「你這麼自信我會幫你們?」

「我想你會的。」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都是各懷鬼胎。

侯龍濤並不非常懷疑方傑所給情報的真實性,因為很合情理,但卻想不太通他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說出來,他好歹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不應該犯這種低級錯誤,這分明是給了自己在談判中隨意提出苛刻條件的自由。

方傑當然不會如此沒用,他希望對方能在談判的時候提出苛刻條件,越苛刻越好,最好是苛刻到讓Honda說什麼都不能接受,他一直都沒有真正的把侯龍濤看成商場上的對手,至少不是一個與自己處在同一水平的對手。

侯龍濤看了看表,「福井社長有遲到的習慣嗎?」

「呵呵,也許是堵車了,等得無聊了?咱們自己可以先找點兒樂子嘛。」方傑站了起來,拿起遙控器,把巨大的電視打開了,頻道選定在「1」,屏幕中是一間大屋子,四周有一圈兒沙發,上面坐滿了身穿日式學生制服的女人,「有興趣玩兒玩兒女學生嗎?」他的手指一動,頻道換成了「2」,裡面的女人穿的是職業女裝,「女教師也可以搞,」他不斷的變換著頻道,「OL,空姐兒,人妻,醫生,護士,警察,女兵,個個牌子的啤酒女郎,你要什麼職業就有什麼職業,要什麼身份就有什麼身份,要浪的有浪的,要純的有純的,就看你的口味了,SM也可以啊,當然了,外面那些兔兒女郎,想要哪個叫進來就是了,領班兒也沒問題。」

被對方這麼滿懷激情的一扇動,侯龍濤還真有點兒熱了,但還沒熱到放棄原則、信仰的地步,他大大的喝了口茶,「不論妓女穿上什麼衣服,裝出什麼樣子,一樣是妓女,我對妓女沒興趣。」

「她們可不是妓女,現在穿什麼制服,平時就真是幹什麼的,那些學生,真是學生,最小的才上中學,連十三都不到,就是晚上才來這兒掙點兒外塊的,都是經過挑選的上等貨色。」

「不是妓女?她們不是用身體換金錢嗎?是?那就是妓女,總之我不感興趣。」侯龍濤又看了看表,真不知道日本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又用這些不入流兒的東西來打發自己,「福井社長到底來不來?」

「來來,當然來了。」方傑看出對方已經有點兒不耐煩了,趕忙掏出手機,說了幾句話,「社長已經到門口兒了,馬上就到。」

又過了不到五分鐘,福井威夫帶著自己的私人助理走了進來,「實在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在路上堵車了。」

侯龍濤並不滿意對方的這個解釋,擺明了他早就到了,不過是躲著不出來,想看看是不是用小恩小惠就能收買自己,「社長請我來這裡,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的目的吧?」

「怎麼會?」福井威夫坐在了方傑讓出來的太師椅上,「咱們今天只敘私人友誼,不談公事。」

有了這句話,侯龍濤更確信對方是要送禮了,倒要看看他們能拿出什麼好東西來,「這樣最好,您看這都快八點了,我還沒吃飯呢,餓著肚子可什麼都幹不了啊。」

「說的有道理,」福井威夫沖助理點了點頭,「今天為你準備了我們日本的特色菜。」

「生魚片兒?飯糰子?」侯龍濤皺了皺眉,他真是沒怎麼給主人面子,「我不太愛吃。」

「相信今天你會愛吃的。」

大門打開,四個黑衣兔兒女郎推拉著一個帶輪子的大板子走了進來,板子的四周放滿了各種食物、調料,中間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女人的身上也蓋滿了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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