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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金鱗豈是池中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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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20:10 | 只看該作者
「這可就說來話長了,」玉子開始為自己泡茶,「你可能已經猜到了,『櫻花媚忍』都是女人,你猜不到的是這些都是我的表姐妹、外甥女,我們是真正的一家人,只不過經過二十多代,血緣已經不是特別近了,但我們身上都有『媚忍』的基因,媚術不是學就能學會的,而是天生的,我家的女人天生就會媚術,至於造詣如何,那才是後天修煉的結果。」

「沒聽明白。」

「不要著急,雖然我們練的是媚術,但平時除了執行任務和延續血緣的時候,是絕對禁慾的,我們又是秘密組織…」

「碰過你們的男人都得死?」

「聰明,」玉子滿意的點點頭,「每個『媚忍』成員的成年禮就是她第一次試驗她練功成績的日子。」

「你家的男人呢?不可能每個新生兒都是女嬰。」

「早年間,男嬰都會被處死,後來就都被送到孤兒院,這些年有了B超,男嬰就打掉,萬一診斷錯了,生出來之後也是送到孤兒院去。」

「你們太沒人性了吧?」侯龍濤的冷汗都出來了。

「這是門規,沒有親情,沒有愛情,沒有感情,沒有人性,生為櫻花女就別無選擇。」玉子的情緒上出現了一絲不被人察覺的波動。

「為什麼選我?世上的男人有的是,為什麼費這麼大勁把我弄來?」侯龍濤意識到自己今天大概是在劫難逃了,對手如果是人,那怎麼也有一絲生還的希望,可如果對手是惡魔,那就真的沒法兒對付了。

「這你都想不到?主要是因為我受人之托,其次是因為你個人的成就也還算出眾,想必你的基因應該不差,我大女兒是『櫻花媚忍』下一代門主,她的女兒就是下下代的門主,當然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她的受精者。」

「受什麼人之托?」經女人一點,侯龍濤立刻就明白了,弄了半天,還是因為投資的事兒,「Toyota?」

「既然知道還問我?」玉子微微一笑,放下手裡的茶杯,拍了兩下兒手,「你的保鏢不是在十點鐘換班嗎?我們得在那之前把你的屍體送回去。」

房間右邊的一個拉門兒打開了,一個穿著白色內襯衣和襪袋的十七、八歲女孩兒走了出來,對著玉子行了一禮,「母親。」

「侯先生,這是我大女兒櫻花清影。清影,那就是為你準備的,去看看還滿意嗎?」

「是。」女孩兒站了起來,開始圍著地上的男人緩緩的踱步,用一種好奇的眼光大量著他。

「清影?」侯龍濤也盯著女孩兒,現在終於想通了為什麼會覺得玉子面熟了,她的女兒長的更像司徒清影了,只是臉上多了那麼一股媚氣,不過怎麼也沒法兒把她們和自己的清影連繫起來啊。

「我很滿意。」櫻花清影跪在了男人身邊。

「那好,開…」

「等等!等等!」侯龍濤大叫了起來,真是要讓她們開始了,八成兒自己的小命兒也就保不住了,估計是在自己射精的時候就給自己一刀,或者直接掐死一類的把戲,真他媽是一群黑寡婦,「我不懂,既然是真的要殺我,在那裡動手就是了,幹嘛還把我綁來?」

「不是說過了嗎?來參加儀式啊。」

「直接讓你女兒去我那兒不就行了?」

「我們的儀式延用了一百多年,都是在『櫻花媚忍』的本部進行。」

「那完事兒之後為什麼還要把送回去?隨便一扔就是了。」

「媚術分為三層,最低境界是媚氣的散發,讓看到我們的男人都有衝動;中等境界就是所謂的『吸精大法』了,讓男人狂射不止,直到脫精而亡,你們中國的古書中對這種死因是有記載的,這種媚術大部分天生就會,練的是如何加強和控制,這主要用於對不能留下外傷的目標進行刺殺,你今天就有幸體會一下;最高境界是對男人的精神控制,練到深處,可以隨心所欲的支配世界上的任何男人,門規中明文禁止使用這種媚術對政治、經濟進行干涉,只有在本門的生存受到威脅時才能使用,現今的『媚忍』中只有我能達到了這個層次,但也只是觸及了皮毛,最多進行短暫的控制。」

「哈哈哈,」侯龍濤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你…你逗我玩兒吧?」

「呵呵呵,你不相信?」玉子也笑了起來,「沒關係,等一下你就信了。」

「好好好,我信,」侯龍濤確實是信,沒什麼不可以相信的,自己吃了這麼長時間的金鱗草,還有什麼其它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呢,「為什麼我身上不能有外傷啊?」

「Honda不是送了你兩個美女嗎?這也就是為什麼還要把你送回去。」

「肏,哼哼,我明白了。」侯龍濤終於想明白了,他對Honda最後的一點兒懷疑也消除了,同時也清楚了Toyota實在是太惡毒了,但這不是讓他憤怒的原因,一切的詭計都是為了應付如雲,對手一樣沒把自己當成人物,這才是讓他最難以接受的,由於自尊心受到傷害而產生的憤怒都已經超過了知道自己無法逃脫死神的恐懼。

「開始吧。」玉子不再理滿面怒容的男人了,沖女兒點了點頭。

屋裡的其他女人全都低下了頭,合上眼睛,雙臂交叉在胸前,兩手放於鎖骨兩側,嘴裡唸唸有詞,卻聽不出到底在說些什麼。

櫻花清影把自己的白襯衣敞開了,理面什麼也沒有,直接就是她朱圓玉潤的裸體,大小適中的雪白乳房怯生生的向上挺著,平坦的小腹下沒有一根兒陰毛,直接就是紅嫩嫩的陰唇。

「你…你也是白虎?」侯龍濤皺起了眉,這麼多的巧合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了。

櫻花清影很嫵媚的一笑,因為對方說的是中文,她並沒有聽懂,她也不在乎男人說的是什麼,她側身躺在了侯龍濤身邊,半壓著他,奶子擠在他的胸口,左手把他額頭上的頭髮撥開,右手直接抓住了他的陰莖套弄,還伸著舌頭舔他的臉,「夫君,咱們做愛吧。」

侯龍濤知道自己要是硬了,那就離死不遠了,他本想像上次對付愛琳那樣不讓自己勃起,可無奈金鱗草已將自己的體質改變了,無論他怎麼想把精神集中到別處兒,小小的刺激還是讓他的陽具有了反應。

「夫君好好色啊。」櫻花清影都沒想到自己的身子往男人身上一靠就打了目的,那也不用再搞什麼別的把戲了,一下兒起身跨跪到他的小腹上,左手的手指點在他的胸口上,右手伸到自己的屁股後面調整著肉棒的位置,「波」的一聲,陰唇把龜頭兒的尖端吸住了。

「媽的。」侯龍濤突然向上猛的一挺屁股,用盡全力的撞進了女孩兒的縫兒裡,反正怎麼招都是要被「強姦」了,先給對方來下兒狠的,讓她也別好受了。

「啊!」櫻花清影慘叫了一聲,白眼兒直翻,差點兒沒疼昏過去,今天是她的成人禮,在此之前她從沒碰過男人,根本還是個處女,處女膜兒、超級粗壯的陰莖、初次迎人的緊窄陰道,全趕到一塊兒了,也真夠她一嗆。

侯龍濤的眼睛也睜大了,他完全是處於一種極度的震驚中,這簡直和插入司徒清影小穴時的感覺一模兒一樣,陰道內的嫩肉死纏著自己的陽具,頂在子宮頸口兒的龜頭兒被一股巨大了力量嘬住了。

正是由於震驚,男人都沒想到要摒住精關,一下兒就射了出來,這一射就有停不住的趨勢,自己身上的力量也好像是在被對方的子宮向外抽一樣,迅速的消失,他拚命想把屁股放下,將陰莖退出來,可卻做不到,櫻花清影陰道裡的嫩肉還在不住的蠕動,也在幫忙「搾取」著「汁液」。

「他射了,他這就射了!」女孩兒叫了起來,聲音裡充滿了歡喜,她壓下上身,吻著男人的嘴,「夫君,你安心的去吧,我會照顧咱們的女…」她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嬌媚的神情突然一掃而光,就好像碰到了鬼魅一樣,她只覺自己的陰精狂瀉,身體裡的力量也在被向外抽,一陣超強的快感從子宮向四肢百骸擴散,渾身都酥軟了。

與此同時,侯龍濤覺得一股強勁的暖流從自己的馬眼衝入了體內,上到髮梢兒,下到趾尖,一下兒又都充滿了力量,他的屁股也不再是被吊在半空了,一下兒就落了下來。

「啊…啊…」櫻花清影頭昏眼花,身子一斜,從男人的身上摔了下了,夾雜著血絲的大量精液從她的陰唇間流淌而出,「母親,我…」

屋裡的女人們停止了小聲的念道,全都驚訝的望著中間的一男一女。

玉子滿面怒容的站了起來,「清影,你搞什麼鬼?捨不得殺他嗎?」

「我…我沒有,」櫻花清影都快哭了,她想跪起來,腿卻發酸,是那種舒爽的酸,「他…他不是人…」

玉子不再理女兒了,皺著柳媚走了下來,站在男人劈開的雙腿間,突然跪了下去,張口含住了他的陰莖,一手撫摸著他的大腿,一手扶著陰莖,舌頭繞著龜頭兒打轉兒,把上面的精液都舔進了嘴裡。

「嘿嘿,小的不行,老的上了?」侯龍濤已經可以肯定自己的「小白虎」和這些「媚忍」肯定有關係,但現在還不能透露,萬一自己說了,給愛妻惹來殺身之禍,那豈不是更糟糕,而且他也有自信自己完全有能力對付對方的媚術了。

「哼,你別高興的太早,清影的功力不夠,我就親自伺候伺候你。」玉子吐出了再次勃起的陰莖,把自己的和服與襯衣都拉到了腰上,撥開白色小內褲的褲襠,露出了自己光溜溜的陰戶,又是一隻「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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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桃花源記(上)

肉棒被玉子的陰道包裹住的感覺比插入櫻花清影小穴時的感覺還要強烈的多,但這次侯龍濤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拚命咬牙忍住了射精的衝動。

「嗯…」玉子閉了半天眼睛,男人實在是太粗壯了,她從來都沒感到這麼充實過,那自然跳動的陰莖帶動龜頭兒,輕微的研磨著嬌嫩的子宮,產生了間斷性的快感電流。

「哈哈哈,你個老淫婦。」侯龍濤還沒脫險,但也許是性格使然,他現在最想的就是讓身上的女人見識見識自己的性能力,說實話,玉子可一點兒都不老,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年齡,可她雪白大腿上肌膚水嫩,臉上也沒有一條皺紋兒,更別提那小穴緊湊、腔避滑膩,正經的一個床上好伴。

玉子睜開了雙眸,伸出舌頭在紅潤的嘴唇兒上慢慢的舔了一圈兒,斜眼望著男人,臉上的表情嫵媚又淫蕩,充滿了誘惑,「小子,放馬過來,我讓你舒舒服服的死。」

「那我要是死不了呢?」

「我放你走路。」玉子對自己的媚術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倒不是說絕對沒人能破媚術,但她可不相信這個中國小孩兒會是古卷中記載的那個「媚忍剋星」,他決不可能會他們大和民族的御女最高心法。

「那我就讓你爽爽,想必你這虎狼之年的老妖婆都快饞死了吧?」

玉子沒理會男人的譏諷,雙手按在他屆時的胸膛上,開始抬坐屁股,「嗯…」

侯龍濤很想裝出一幅無動於衷的表情,但他臉上的肌肉都略微有點兒躊躇了,女人的子宮就像一個小抽水機一樣,強力的吸吮著他的馬眼兒,他的心思全用在忍著不射上了,即無法欣賞美人淫媚的表情,也無法享受她細嫩的陰道對肉棒的磨擦。

「啊…啊…」玉子輕聲的呻吟了起來,她一上來還真沒把侯龍濤放在眼裡,就沒用上全力,等發覺他能抵擋住之後,竟然產生了一點點的私心,自己實在是禁慾的太久了,都快忘了真正的充滿熱力的男根插在身子裡是什麼滋味兒了,所以仍舊沒有發力,本來只想這麼多坐幾下兒,沒料到對方太粗、太長、太堅硬了,自己又太久沒行過房,沒肏幾下兒居然就有點兒不能自已了。

「叫啊!你他媽再叫得浪點兒!老子就愛聽女人被搞得哇哇叫!」侯龍濤聽了美女無比嬌媚的呻吟,也跟著大喊起來,他想借此來舒緩一下兒自己肉體上受到的壓力。

「哼。」玉子咬了咬牙,在子宮上又加了三分力,她雖然沒聽懂男人說什麼,但絕對不是什麼好話,不論是罵自己還是說被自己弄得有多爽,那都是對自己的侮辱,當著這麼多的屬下,這臉可往哪兒擱?

侯龍濤立刻就感覺到了,每次女人的屁股一抬起,自己的老二都好像要被拉掉了一樣,但他並沒有打算放棄,他的五官都擠到了一起,眼淚也快出來,再用點兒力,估計就能把牙咬碎了,他現在根本就不是在打炮兒,而是在較勁。

玉子突然發現自己的屁股起落的頻率在不知不覺中加快了,身體也越來越熱,還有點兒發酥發麻,這分明是高潮即將來臨的先兆,可對方竟然還沒繳械投降,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發生的,如果自己真的先到了高潮,這個門主可就沒法兒再當了。

「爽…爽死了!」侯龍濤只覺女人的陰道越收越緊,腔肉的活動也越來越強,他知道自己快要敗下陣來了。

玉子突然用雙手緊緊的扶住了男人的臉頰,強迫他抬起頭來,死死的盯住他的雙眼。

侯龍濤一愣,他在女人的雙眸中看到了無限的慾望,看到了熊熊燃燒的情慾之火,自己的身體好像突然被拋進了那堆火焰中,渾身燥熱,他覺得自己被籠罩在了一種很奇怪的氣氛中,大腦好像不能很正常的工作,好像有一股外力在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最原始的野獸本能上,這種情況在和司徒清影做愛時也出現過,只不過感覺沒有現在這麼強烈,現在簡直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在異性的身體裡狂插亂杵。

玉子看到男人的眼中終於燃起了火焰,便放開了他的臉,把上身壓在他的胸口上,乳房隔著和服在他的身上磨蹭,雙臂抱住了他的脖子,舌頭插進了他的耳孔裡,「來吧…啊…來吧…別忍著了,快來吧…」

「啊…」侯龍濤的臉上除了性慾什麼也沒有,雙眼中放射出飢餓的野獸般的光芒,他被固定在地上的雙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拚命的向上抬,他並沒有立刻射精,而是將臀部飛快的起落,開始主動的肏干女人的屄縫兒。

「啊啊啊…」玉子做夢也想不到男人會如此的狂猛,他姦淫的速度如此之快,以至於自己都產生了他從來沒有向外抽出的動作的錯覺,自己的子宮是在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瘋狂的撞擊。

「春、夏、秋、冬」四女就跪在玉子的正後方,清清楚楚的看到男人巨大的陽具在她雪白豐滿的大屁股間飛快的進出,肏得她小穴外翻、淫水兒四濺,她們都快看傻了,特別是「秋、冬」兩人,她倆在後座兒上嘬過這根大雞巴,現在想起它的硬度,自己的陰道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就汁液氾濫了。

「好爽!」侯龍濤和女人同時達到了高潮,他現在思想不清楚,才不在乎對方是不是有什麼「吸精大法」呢,他只想把身體內儲存的能量都釋放出去,只想盡情的射精,只想滿足自己無限的性慾。

玉子可就沒這麼坦然了,她終於發覺自己不僅不能讓男人無休止的射精,自己身體裡的力量反而隨著大量陰精的洩出而快速的流失,她趴在對方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渾身舒爽得如同虛脫了一般,一動都不想動。

「放開我!放開我!」侯龍濤突然開始拚命的掙扎,身子如同出水的魚那樣狂抖瞎挺,同時還伸著舌頭在女人香香的臉上亂舔,「I want to fuck you all really,really hard!」

「啊!」玉子一下兒從男人的身上滾了下來,也顧不得精液正從自己的屄縫兒裡往外倒湧,「快,快給主人打開。」

一屋子的女人都沒動窩兒,驚訝的看著自己的首領。

「快啊!快打開!」玉子很恭敬的跪在了男人身邊。

櫻花清影趕忙按下了牆上的一個按鈕兒,將男人箍在地上的八半鋼圈兒向兩邊分開了。

侯龍濤一下兒蹦了起來,右手一把揪住玉子的頭髮,拉起她的頭,左手扶著自己的肉棒,一挺屁股,狠狠的插進了她的嘴裡,抱著她的螓首猛肏起來。

「唔唔…」玉子攬住了男人的屁股,柳眉緊鎖,圓大的龜頭兒次次都撞擊到喉嚨的深處,弄得她一陣陣的眩暈。

「助手!」一群女人眼看就要衝過來了。

玉子胡亂的擺著手,示意手下不要輕舉妄動。

侯龍濤搞了會兒女人的嘴巴,雙手一推她,使她仰倒在榻榻米上,然後一個額虎撲食壓了上去,雙腿卡住她的大腿,從這面進入了她的陰門裡,又一把將她的和服向兩邊拉開,大力揉捏她高聳的雪白乳峰,開始近乎瘋狂的和她交媾,「肏死你!肏死你!」

「啊…啊…啊…」玉子大聲的淫叫起來,她死死的抓著男人的胳膊,腳尖兒在空中繃的筆直,「都…啊…都不許…不許過來…啊…啊…都不許反…反抗…啊…啊…神啊…啊…要被干死了…啊…都準備一下兒…啊…準備…他要…啊…要怎麼樣…啊…啊…你們都…都不許反抗…他…他…他是咱…咱們的…啊…新主人…清…啊…清影…去…快去…啊…把其他人…都…啊…都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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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龍濤的眼都紅了,只是咬牙切齒的狂肏女人的屄縫兒,猛揉女人的奶子,他只知道這個女人的陰道緊窄、乳方豐滿,長的也相當不錯,自己要拿她發洩。

屋裡一陣騷動,櫻花清影跑了出去,剩下的二十四個女人全都開始寬衣解帶,各色的和服、枕袋和白色的襯衣扔了一地,又一個個赤裸身體跪了下來,難道傳說中的「媚忍之王」在百年之後又重現人間了?

玉子強忍著沒頂的性快感交代了一切,現在可是無牽無掛了,立刻就子宮頸口大開,陰精洩出,身體如篩糠般的抖了起來,「死了…死了…」

侯龍濤雙手一拍地,竄出兩步,一把拉過一個離自己最近的女人,這個女人的身材很高,足有一米七五。

男人彎腰把右臂插入她的雙腿間,把她的左腿抬了起來。

* * * * * *

從女人陰道內嫩肉蠕動的力量來判斷,她已經接近高潮了,這種蠕動讓侯龍濤非常的受用,他也接近臨界點了,衝著旁邊的另一個短頭髮的女人就喊,「站起來,過來,扶住牆,把屁股撅起來!」

「啊,是是。」

侯龍濤又死命的插了幾下兒,拔出還在射精的陽具,將女人摔在地上,橫移了兩步,雙手掐住短髮美女的細腰,開始從後面肏她的小穴。

「啊…好燙…」女人用指甲摳著木製的牆壁,細窄的陰道吃力的容納下了巨大的陽具,子宮貪婪的吸吮著龜頭兒,她還有點兒不服氣,雖然玉子已經能夠吩咐過了,但她要自己試試這個男人,就暗中運起了媚術。

侯龍濤可不在乎,他只是覺得這個妞兒的屄比前幾個都緊,玩兒起來更帶勁罷了,他彎腰攥住女人自然下垂的奶子,真像狗交配時那樣,在她的屁股上聳動了起來。

女人充滿陶醉神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冷笑,這個男人除了雞巴大點兒,身體看上去健美一點兒,也沒什麼特別的嘛,雖然他把自己弄得很爽,但自己一定有能力要他的命,而且也一定會要他的命的。

侯龍濤現在尊序的是三字原則,「快、狠、準」,他每次都把龜頭兒鑿在女人的子宮上,每次都把她的身體撞得一蹦。

短髮美女的陰道已經被磨擦的麻痺了,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兒,無論門主是有意要放這人一馬,還是真的功力不繼,自己卻把他弄死了,都會招來玉子的嫉恨,那今後自己可就沒好日子過了。

女人很想收起自己的媚術,但已經來不及了,小穴中的肉棒開始間歇性的膨脹,一陣陣強而有力的火焰包裹住了她的子宮,燒得她眼冒金星兒,不得不把自己體內的精華也丟了出來,不過剛才的擔心是白費了,她終於明白了玉子並沒有有意放水。

侯龍濤向後退了兩步,仰頭躺倒在地上,指了指「冬忍」,「你,過來!」

「冬忍」邁著貓步走了過來,跨跪在男人身上,把他筆直朝天的陰莖坐進了屄縫兒裡,她向後仰起了頭,口中發出「啊」的一聲滿足的歎息。

* * * * * *

四個多小時裡,侯龍濤把房間裡的二十五個美人兒都玩兒了個遍,對於第一輪兒過後還能動換的,又奸了第二次、第三次。

在次期間,有那麼五、六個女人像那個短髮美女一樣的不自量力,還對侯龍濤使用媚術,反而成了不斷有人為他「充電」。

直到一屋子的女人全都腿軟到爬不起來了,侯龍濤還是精神抖擻的,他幾乎破頂而出的性慾還沒得到足夠的緩解,他仍然需要異性的身體進行發洩。

問題是侯龍濤並沒有完全的是去思考能力,他不光要求被自己蹂躪的女人要長的漂亮,還得能作出激勵的反應,屋裡這群「死魚」已經讓他失去了興趣,他需要尋找新的美肉。

侯龍濤「唰」的一聲拉開了屋子的大門,外面是一片古典的日式庭院,池塘、小橋、石燈應有盡有,遠處山巒環繞,這裡明顯是在一個山谷裡。

門外的木製迴廊上規規矩矩的跪著十五個螓首低垂的女人,都只穿著純白色的和服襯衣,七人一排,分為兩排,最前面跪著的是櫻花清影。

雖然現在已經是天光大亮了,但室外的氣溫仍舊很低,可侯龍濤卻一點兒沒有感到寒冷,他渾身燥熱難當,眼中的火焰也沒有絲毫的減弱,他上前一步,喘著粗氣托起了櫻花清影的下巴。

女孩兒抬起頭,「啊」的輕叫一聲,身體就好像被男人眼中噴出的慾望之火燙了一下兒似的,猛的一抖。

「來吧!」侯龍濤認清了面前跪著是一個美清目秀的水靈姑娘,一聲虎吼,縱身把她撲倒在迴廊上,撤開她的襯衣,劈開她的玉腿,雙手把住她的大腿,向著自己一拉,堅硬的陽具嚴絲合縫兒的鑽進了她的陰唇間。

櫻花清影剛才已經領教過一次男人的厲害了,干忙盡量的放鬆身體,儘管如此,當巨大的陰莖撐開自己嬌嫩的陰道內壁時,還是感到了一陣疼痛,她雪白的上牙緊咬著紅潤的下唇,右手的手背壓在雙眼上,左手死死的攥住自己的襯衣,「啊…啊…太…太大了…啊…要裂…要裂開了…啊…」

侯龍濤才不顧女孩兒的喊叫呢,只知埋頭苦幹,她越痛苦,自己就越爽,她難過的表情對於一個獸慾熏心的男人來說是至高無上的享受。

其餘十四個女人都很自覺的退到了第一層的木階上,一字排開,上身趴在迴廊上,二十八隻纖纖玉手一起撩起了襯衣的下擺,她們都是有備而來,全是光著屁股來的。

侯龍濤撇下櫻花清影,躍下了迴廊,站在女人的身後,二十八瓣雪白圓滑的臀丘在陽光的照耀下放射著柔和的光彩。

有幾個女人看到房間裡東倒西歪的姐妹,看到她們滿足的表情、屄縫兒中流淌出的乳白色精液,自己的小穴也濕潤了。

侯龍濤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兒,竄過去抱住一個女人肥嫩的雪臀就肏了起來,沒兩下兒就騰出右手插入右邊的女人的陰戶裡摳弄,左手捅進左邊的女人的小屁股洞裡戳動。

庭院中立刻響起了群女的呻吟嬌叫聲…

與此同時,本田宗一郎的別墅裡已經鬧開了鍋了。

10:00的時候,來換班兒的保鏢發現了一群沉睡不醒的人和狗,怎麼叫都沒用,潑冷水都無濟於事,他們馬上通知了福井威夫。

「傷者」被送到了島本裕美的順天堂醫院,經過檢查,他們一切的生理功能都很正常,可任何醫療手段也無法將他們喚醒,就好像全都變成了植物人兒一樣。

福井威夫知道侯龍濤失蹤之後,雖然差點兒沒心臟病發作,但也真是沒什麼可行的辦法,要說派人去找吧,又從何處開始呢?

不過是Honda這邊緊張,Toyota也是坐立不安,過了預定的時間,張富士夫並沒有接到「櫻花媚忍」發來的消息,主動聯繫又聯繫不上,不論對方是沒殺了侯龍濤,還是說殺了之後在路上出事兒了,總之自己的計劃算是泡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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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桃花源記(下)

「呼…呼…」侯龍濤喘著氣離開了最後一個女人的身體,她們每個人的嘴邊都有一攤晶瑩剔透的口水,他現在已經有點兒累了,但生理上的慾望卻才剛剛出現減弱的跡象。

「嗯…」男人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慢慢向繞過大廳,向不遠處的幾排二層的洋房兒走了過去,他的腿雖然有點兒發軟,但步伐看起來還是挺堅實的。

侯龍濤直接闖進了第一棟別墅,可因為他光著腳,門又沒鎖,並沒有造成什麼動靜。

客廳的長沙發上放著兩件黑色的大衣和兩個黑色的書包,上面都有同樣的標誌,像是校徽。

「嗯…」侯龍濤過去抓起一件大衣,用力的聞了聞,一股女孩兒衣物上才有的芳香鑽進了他的鼻子了,胯下的「巨蟒」「騰」的一下兒就向上挑了起來。

「飛雪,姨媽也不在家啊?我媽也不在。」一個嬌嫩的女孩兒聲音從廚房傳了出來。

「誰知道她們幹嘛去了,」這是另一個女孩兒,「玲奈,給你。」

侯龍濤往廚房裡一探頭,裡面有兩個個子不高的女孩兒,上身穿著一模一樣的淺棕色校服、奶黃色毛背心兒,下面是黑色的百褶兒短校裙,雪白的堆堆襪下面是平底兒的圓頭兒小皮鞋,顯得青春可愛。

那個叫飛雪的女孩兒關上冰箱門,把一聽可樂遞給坐在廚房中間長石桌兒上的玲奈。

兩個小姑娘看上去也就是十幾歲,可能是剛剛放學回來,飛雪明顯還沒長開呢,胸口的地方只有小小的突起,玲奈就不同了,雖然臉上顯得跟飛雪一樣的雉嫩,但身體發育的很好,小胸脯兒高高的撐起了衣服。

「你看這個。」玲奈擺動著兩條垂在桌子外面的雪白玉腿,從上衣兜裡掏出一張照片兒。

「什麼啊?」飛雪接過了照片兒,「喲,這不是旁邊那所學校的那個帥哥嗎?你怎麼會有他的照片兒的?」

「當然是他給我的了,」玲奈得意的笑了笑,一把搶過照片兒親了一口,又放回了口袋裡,「他說他喜歡我,約我晚上去看電影兒呢。」

「別傻了,怎麼可能讓你晚上出去?再說也沒人送你啊,你怎麼去?」

「誰說要去了?再調調他的胃口嘛。他今天摸我的乳房來著,特舒服。」

「你…你瘋了?你這是違反門規的,讓媽媽她們知道,還不要了你的小命兒?」

「這算什麼,改天我還要和他做那事呢。」

「你…你…」飛雪一臉的驚訝,好像不敢相信小姐妹會說出這種話,「她們真的會殺了你的。」

「別大驚小怪的,你不說她們怎麼會知道?」

「我…我當然不會說的,可…可你要是做了那事,就不是處女了。」

「傻瓜,咱們又不像你那個姐姐,十八年都待在這個山溝兒裡,咱們是在城裡上學的,處女膜兒破了有什麼稀奇?要不要我讓他也幫你找一個男孩子陪你啊?」

「不不,我不要,我媽說祖先定下的規矩不能破。」

「你…」

「小騷貨!」侯龍濤已經聽夠了,凶神惡煞般的蹦了出來。

突然在眼前出現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兩個小丫頭不是驚呆了就是嚇傻了,只是睜大眼睛望著他,一點兒別的反應都沒有。

侯龍濤一步就邁到了玲奈身前,雙手伸進了她的短裙裡,拉住她小內褲的褲腰就往下扒。

「啊!你幹什麼!?」內褲都被揪到了腿彎處,玲奈才想起來反抗,邊捶打男人的肩膀邊亂蹬的腿,「你是什麼人!?幹什麼!?放開我!救命啊!」

「還等什麼過幾天,老子現在就給你開苞兒。」侯龍濤用雙肩架住了女孩兒兩條纖細的玉腿,猛的一拉她的細腰,把她的屁股拖到了桌子的邊緣處。

玲奈一下兒失去了平衡,上身仰倒在桌面兒上,她剛想撐起來,只覺從下身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而且這種疼痛還不是一瞬即逝,而是那種肉體被活生生的、慢慢的扯開的感覺,她的眼淚在瞬間噴湧而出,出了一頭的冷汗,險些就昏過起了,她還真的希望自己能昏過去。

侯龍濤用的完全是蠻力,絲毫不講技巧,更不會憐香惜玉,愣是把大號兒擀面杖般的陽具一寸一寸的擠進了女孩兒粉嫩陰唇間細小無比的肉孔裡,直到睪丸打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上。

「啊…嗚嗚…疼…疼死了…嗚嗚…求求你…放…放了我…啊…好疼…」玲奈立刻就大聲的哭叫了起來,她只能感覺到下體在被不斷的擴張,身體的其它部位都已經失去了知覺,根本談不上掙扎了。

飛雪雖然被嚇壞了,但決不會看著姐妹被人強姦不管的,她衝上來揮起小拳頭,拼盡緊全身的力氣砸在男人的肩背上,「放開她,你放開她啊。」

侯龍濤正被玲奈的處女穴箍得奇爽無比,忽然感覺到了飛雪小雞啄米一樣的拳力,一抖肩膀就把她甩出去老遠,現在可沒功夫兒答理她。

「疼啊…啊…啊…放過我…啊…」玲奈越哭越厲害,那根大傢伙就好像要把自己撕成兩半兒似的,她懷疑自己細嫩的小穴已經被撐裂了,這一害怕,就覺得下體更疼了。

侯龍濤開始緩慢的搖動屁股,從女孩兒的陰道裡一點兒一點兒的抽出來,再一點兒一點兒的插進去,倒不是他心疼這小騷屄了,只是她蓬門初開,緊湊異常,還沒經過纏綿的前戲,體腔裡基本上是幹幹的,她又處於恐懼之中,膣肉極度的收緊,想快都不行。

「去死吧!」飛雪從刀架上揀了一把最大個兒的片兒刀,照著男人的脖子就砍。

侯龍濤都沒聽清楚女孩兒喊的是什麼,只覺得眼角兒百光一閃,他想都沒想,回手就是一巴掌。

這一下兒不偏不倚掄在了飛雪的臉上,把她打得雙腳都離地了,腦袋正好兒磕在大理石的灶台邊緣上,當時她就昏過去了。

侯龍濤回頭看了一眼,繼續專心的強姦桌兒上的女孩兒。

玲奈的嗓子都已經哭啞了,但還是不住的叫疼。

「你他媽給我閉嘴吧。」侯龍濤都被哭煩了,一把扯下掛在女孩兒小腿上的粉紅色內褲,塞進了她的嘴裡。

「唔唔…」玲奈沒法兒再叫了,眼淚卻從來沒止住過,一雙大眼睛空洞的望著天花板,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插在桌面上前後滑動,她生長在「媚忍之家」,雖然沒有什麼非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心上人的想法,但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一個來歷不明的也男人開了苞兒,怎麼也是挺傷心的。

侯龍濤胡亂的把女孩兒的衣服推倒了她的脖子下面,不出所料,果然是個小波兒霸,一對兒俏麗的乳房就像兩個剛出鍋兒的大白包子一樣,小巧的奶頭兒嫣紅可愛。

對於自己胸脯兒曝光,玲奈除了猛的收縮了一下兒小腹之外,沒有任何其它掙扎的表現。

侯龍濤的理智在慢慢的恢復,眼前的這兩顆乳房長得跟薛諾的分毫不差,他伸出的雙手不再是充滿狠勁兒的了,比較溫柔的握住了女孩兒的奶子,一邊揉捏一邊壓下上身去輕輕的吸吮紅嫩的尖端。

「唔…」玲奈突然感到胸口上傳來了那麼一點兒舒適的感覺,雖然和雙腿間劇烈的疼痛無法相比,但她寧願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微不足道的快樂上。

女孩兒細微的心理變化很快就在身體上得到了體現,侯龍濤能明顯的覺出她陰道裡的嫩肉不再是一味的箍緊,產生了一點兒自然的蠕動,愛液也慢慢的多了起來。

男人的肏干逐漸變得順暢了,原先處於較勁狀態的陰莖和小穴開始相互配合,玲奈下體的疼痛在很短的時間內減輕了很多,輕到已經完全的埋沒在膣肉被磨擦、花芯被撞擊的快感中了。

侯龍濤發現女孩兒的鼻息越來越重,嘴裡發出的「唔唔」聲的間隔也越來越小,最主要的是自己的抽插越來越容易,立刻就知道她是來感覺了,趕忙把她口中的內褲拉了出來,上去就吮住了她的雙唇。

玲奈歲數兒還小,使不出咬人那種狠招兒,而且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有點兒輕飄飄的,就好像躺在雲端一樣,別提多舒服了,一雙充滿淚水的大眼睛不自覺的就合上了,當男人的舌頭鑽入她的小嘴兒中時,她只是本能的用自己的香舌去回應,吞嚥對方渡過來的津液。

侯龍濤慢慢的開足了馬力,砸夯機般的飛快的進出女孩兒,已經分不出「噗哧」、「噗哧」聲之間的間隔了。

雖然已經不再被男人強吻了,玲奈卻沒有大聲的喊叫,她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兒,嗓子眼兒發出毫不間斷的「嗯嗯」聲,她的小臉兒漲得通紅,十根青蔥玉指僵硬的摳著桌面兒,雙腿一下兒一下兒的往上蹬著。

侯龍濤抽插的速度突然放慢了,每用力向女孩兒的身體裡頂一次就「嗯」的哼一聲兒,直到最後匯聚全身力量的一擊,他不再後撤,兩人的恥骨死死的頂住,性器完全的咬合在一起。

玲奈的眼睛睜開了,但卻是翻著白眼兒的,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實在是太強烈了,一個成熟的女人都不一定受得了同等強度的高潮,更別說她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了。

侯龍濤退後兩步,看著摻雜著血絲的精液從女孩兒被肏得紅腫的陰唇間滴落,淫心又起,他撇下一動不動的玲奈,轉身把飛雪提拉了起來,將她屁股沖外的掛在了一張木椅的椅背兒上。

飛雪還處於昏迷的狀態,頭耷拉著頂在椅子上,雙臂軟綿綿的下垂,小腿彎曲著拖在地上。

侯龍濤把女孩兒的裙子掀了起來,純白色的少女內褲包裹著還有點兒發尖的小屁股,完全沒有成熟女人的美臀那種圓潤豐滿的感覺,撞上去肯定是波瀾不驚的,但也頗具青澀的美感。

脫女人的內褲是侯龍濤的拿手兒好戲之一,強行插入也不在話下。

「啊!」飛雪一下兒就疼醒了,身體最嬌嫩的地方被撕開的痛楚是什麼也比不了的,雖然她的屁股被男人的打手緊緊的捏著,但她的身子還是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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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龍濤正呲著牙享受女孩兒陰道超乎尋常的縮緊呢,下巴冷不防被小姑娘瞬間仰起的後腦勺兒狠狠的撞了一下兒,他下意識把手中的屁股向前一推,同時向後急退,他都沒意識到自己的腿已經發軟了,再加上被撞的力量,雙腳並沒有跟上上身移動的速度,仰頭便倒,後腦重重的磕在大理石的地磚上,就像他的「獵物」那樣,聲兒都沒出就暈過去了。

「啊…」飛雪摔倒在地上,哭著伸手在自己的雙腿間一摸,摸出點點的血跡,她搖搖晃晃的跪起來,撿起掉在一旁的刀子,咬牙切齒的盯著人事不知的男人,她高高的舉起了手裡的尖刀,猛的向下扎去,「死吧!」

「噹」…

智姬、慧姬姐妹和Honda的保鏢都被安置在順天堂醫院住院處的高級病房裡,整整一層樓都被站用了,為了封鎖消息,所有的通道口兒都有警衛把守,除了經過特許的醫護人員之外,任何人都不得接近這些病房。

「對不起,這層現在是禁區。」電梯口兒的幾個警衛攔住了兩個穿粉色和服的女人,她們就是「春忍」和「夏忍」。

「把你們管事兒的人叫來,我們是為了侯先生的事情來的,我們身上帶著解藥。」

「你們等等。」一個小頭目向手下人使了個眼色,快步的離開了,一群保安立刻把兩個女人圍在了中間。

不一會兒,裕美和香奈跟著那個小頭目過來了,「你們知道侯先生在哪兒?」

「那對兒雙胞胎呢?帶我們去見她們。」「春忍」並沒有回答裕美的問題。

「侯先生在哪兒?」香奈有點兒急了。

「他現在很安全,帶我們去見那兩個雙胞胎。」

「跟我來吧。」裕美是董事長,做主的卻是香奈,現在除了暫時滿足對方的要求,好像也沒有什麼其它的可行之策。

四個女人走進了一間病房,門外守了四個警衛,姐妹倆分別躺在兩張床上,從表情看,根本就是睡著了。

「春忍」和「夏忍」分別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瓶子,打開蓋兒,放在雙胞胎的鼻子下面晃了晃。

「嗯…」智姬和慧姬立刻就悠悠的醒了過來,睜開朦朧的睡眼,不知所謂的望著屋裡的人,「香奈姐?裕美?這…這是哪兒啊?濤哥呢?」

「他被人綁架了。」

「什麼!?」兩個女孩兒一下兒就從床上蹦了下來,焦急不解的神情溢於言表,「怎麼會?什麼時候?」

「不用著急,我可以帶你們去找他。」「春忍」用一根手指挑著車鑰匙轉了轉。

「那好,這就走吧。」香奈也是著急的要命。

「誰說要帶你去了?只有她們姐妹倆可以。」

「什麼意思?」

「我們又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我家主人交待了只許她們兩個人去。」

「你家主人是誰?」裕美是見多識廣的人,如果她們所說的主人是上層人物,相信自己也應該有聯繫。

「你還不配知道我家主人的名字。」

「哼,」裕美倒也有些涵養,並沒有因為對方出言不遜而動氣,「你們這要是個陷阱呢?我們怎麼能放心讓她倆去?」

「我留在這兒就是了,」「秋忍」揚了揚手裡的藥瓶兒,「你們不是還有很多人沒醒呢嗎?」

「別說廢話了,走吧。」智姬和慧姬本來就藝高人膽大,現在更是救主心切,上刀山下油鍋都不會怕的,「香奈姐,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濤哥帶回來的。」

「先換衣服吧。」

「不用了。」兩姐妹這才注意到自己穿的是病號兒服,但她們一秒鐘也不願意耽誤…

侯龍濤猛的坐了起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纏著紗布,他的記憶並沒有受影響,剛才的一切都沒有忘記。

「主人,您醒了。」「秋忍」和「冬忍」就跪在男人的身邊,一左一右的扶住了他的胳膊。

「怎麼回事兒?我怎麼成了你們的主人了?」侯龍濤的戒心雖然還在,但說話的時候已經不帶敵意了。

「玉子門主在前面的大廳等您呢,她會對您解釋的。」

「好,」侯龍濤一下兒站了起來,發現自己穿了一件兒很正式的男式和服,好在沒覺出兜襠布的存在,要不然他真要大發雷霆了,「帶路吧。」

「秋忍」陪著男人慢慢遛躂,「冬忍」則先行報信兒去了。

等到了早些時候自己「受刑」的那間大廳,玉子已經帶了五十多個女人跪了一屋子,檯子上放了一張寬大的虎頭太師椅,鑲金掛銀、珠光寶氣。

侯龍濤也不客氣,逕自坐到了太師椅上,他看到跪在最遠處的是幾個都是小女孩兒,其中就有玲奈和飛雪,最小的大概連十歲都不到,她們並沒出現在成人禮上,看來是專門兒為了「朝見」自己而來的。

「主人。」所有的女人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腦門兒貼住放在地上的雙手,深深的行了一禮。

「好了,」椅子都沒坐熱呢,侯龍濤就又站了起來,沖玉子勾了勾手指,「你來,我跟你單談。」有些事情是不能聲張的,他也不習慣這麼多人跪在自己面前。

「是。」玉子沒有一點兒意見,躬身跟在男人後面回到了樓上。

侯龍濤沒有回臥室,而是進了一間會客室,這是剛才下樓時看好的,他坐在沙發上,「把門關上。」

「是。」

「我怎麼突然就成了你的主子了?」

玉子很謙卑的站在一邊,「您是祖訓中記載的『媚忍剋星』…」

「等等,」侯龍濤打斷了女人的話,「跪到沙發上來。」

「是。」玉子跪在了男人幫邊,上身趴在他的大腿上。

侯龍濤把手伸進了女人的和服裡,很淫蕩的扶摸她撅起的豐臀,有的玩兒還能不玩兒嗎,「這才叫屁股呢,接著說吧。」

「您知道大久保利通嗎?是他一手創立的『媚忍』。」

「是那個什麼『維新三傑』之一吧?」侯龍濤的手上稍稍用了點兒力,女人的大屁股繃在高腰兒的Brief內褲裡,摸起來手感很好。

「但我家的祖上實際上姓『德川』,叫德川名美。」

「那可就奇怪了,德川家跟大久保利通、西鄉隆盛和木戶孝允應該是死敵啊。」侯龍濤把女人的內褲壓進了她的臀溝裡,在她屁股縫兒中搓弄,搓得她都流水兒了。

「名美只是德川家一個普通的女忍者,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特殊能力,也曾經在刺殺中運用過好幾次。」玉子感到男人的手指隔著內褲揉著自己的大陰唇,相當的舒服,但她盡量不讓自己的語氣發生變化,繼續講著故事。

「她被派去刺殺大久保利通了?」

「是,但是大久保利通有幾個武功很高強衛士,名美不光沒成功,還失手被擒,大久保利通垂涎她的美色,對她實施了強姦。但那正合了名美之意,她對大久保利通做了我對您做的那些事,不過當時並沒有什麼不同境界一說兒,沒想到大久保利通不光沒像普通男人那樣脫精而死,反而狂性大發,姦淫了名美四十多次,弄得她奄奄一息。」

「從那以後,她就死心塌地的歸順了?」侯龍濤挑開了女人的內褲,把中指插進了濕潤的小穴中。

「嗯…」玉子在自己的下唇上很咬了一下兒,「當初名美並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身體,和她好過的男人都是沒兩下兒就死了,作為女人,她沒的選擇。她還把自己的妹妹德川名慧也招降了。」

「哼。」侯龍濤冷笑了一聲,名美和明慧想必本身也是淫女,否則怎麼會為了肉慾就放棄信仰呢。

「您笑什麼?」

「沒什麼,接著說。」侯龍濤在女人的屄縫兒裡狠摳了幾下兒。

「啊…是,是。大久保利通收下了德川姐妹,給她們改姓櫻花,兩個月後之後成立了『櫻花媚忍』,定下了我們現在還在遵守的門規,其中有一條兒是如果有男人能身受媚術而不死,在精神控制的情況下更能性慾勃發,那他就是天降的『媚忍剋星』,是全體『媚忍』的主人,他的命令就是天之旨意。」

「為什麼這麼定?」

「我不知道,這是祖先定下的規矩,我們只能無條件的遵守。」玉子扭過頭,很嫵媚的望著男人,「您就是那個天降的『媚忍剋星』,百年之間,您是繼大久保利通之後,『媚忍』的第二個男主人。」

「那我就不推辭了。」侯龍濤笑著往女人的小穴中加了一根手指,心裡卻在暗罵日本人的狗屁不通,從一百多年前就開始狗屁不通,但他並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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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身世之謎


大久保利通這個日本明治初期的鐵血宰相跟中國有些淵源,1875年的日朝戰爭之後,他親自擔任台灣問題的談判代表,到北京迫使腐敗的清廷交付五十萬兩賠款。

當時清朝負責談判的代表為了討好兒大久保利通,送了他兩樣禮物,一件是他日後一直視為寶座的虎頭太師椅,也就是侯龍濤坐過的那個,另一件是好幾擔御用的滋補良藥。

問題也就出在御藥上了,談判時已是光緒年間,鄒康年的先人鄒正業早已不在人世了,但清宮裡還是積存了不少的由金鱗草製成的腎藥,只不過沒有人知道它們的真正用途罷了。

雖然當時清朝的朝政腐敗,但文化、醫藥等等還是很受彈丸小國日本的艷羨的,大久保利通也不例外,他一樣把那些幾代皇帝都只是偶爾服食的藥品當作寶貝,也確實是撿了個寶貝。

長期服用密藥之後,大久保利通注意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多次想要再到中國「尋寶」,只可惜公務纏身,又不放心派別人去。

早在1868年的時候,雖然德川幕府的最後一個統治者德川慶喜在江戶向日本天皇投降標誌著幕府時代的結束,但德川家並沒有就此滅絕。

到了1878年,德川家的余部已然明白不可能再奪回統治權,但有些人還是非常不甘心,對「維新三傑」的憎恨更是與日俱增,特別是一些以德川名美為代表的年輕忍者,她還自告奮勇去東京刺殺大久保利通,不為復興幕府,只為出那胸中的惡氣。

大久保利通抓住名美之後,發現了她特異的能力,後來又得了名慧,既是貪圖她們的美色,又想利用她們對付自己日後可能對付不了的敵人,但又怕她們最終脫離自己的控制,或是憑借自身的「優勢」插手政治,於是便利用忍者重視門派的傳統,成立了「櫻花媚忍」,把不得參政定入了門規裡,他還想讓「媚忍」成為大久保家世世代代都可以控制的武器,就又加入了什麼「只留女不留男」和「媚忍剋星」的規矩。

大久保利通是德國鐵血宰相俾斯麥的信徒,推崇侵略擴張的對外政策,他知道對中國再次動武只是時間問題,等再戰勝了,便可以逼迫清廷交出製藥的秘方兒,供自己的子孫使用,永遠統治「媚忍」。

這是大久保利通聰明的地方,他不直接說要「媚忍」為奴,更不告訴她們自己是吃藥吃出來的,好像真是要順應天命似的。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媚忍」成立了不到兩個月,1878年5月14日,大久保利通以四十八歲的壯年之際,被不滿立憲體制的士族刺殺於東京的曲町清水谷,連把密藥的事情交待給家人的機會都沒有,「媚忍」也走上了刺殺集團的道路…

侯龍濤自然不知道這些陳谷子爛芝麻了,所以才會覺得「媚忍」的門規很弱智,但這明顯是對自己有利,也沒必要深究了,「誰讓你們殺我?」

「您…您不是已經猜到了嗎?」玉子已經被摳得很爽了。

「真的是Toyota?哼,你們不是地下組織嗎?他們怎麼找到你的?」侯龍濤把沾滿淫液的手指捅進了女人的菊花門裡。

「我和Toyota社長張富士夫的夫人有點兒淵源,不過說來話長了。」

「那就不要說了,」侯龍濤對於有些不必要的細節也沒興趣打聽,「你們平時會接很多活兒嗎?」

「那倒不是,您是我們十年來的第一個目標兒,現在時代不同了,我們又不願意被世人所知。」

「現在還有多少『媚忍』啊?」

「不到七十人。」

「我都幹過了嗎?」侯龍濤把女人的內褲拉到了大腿上,「坐上來。」

「是,」玉子跨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把他的陰莖從和服中掏出來,納入了自己的小穴,「嗯…剛才所有人都在大廳裡了,只有十幾個歲數兒還小的沒得您的關照。」

「哈哈哈,」侯龍濤幾下就把女人的和服扒了下來,也不抽插,要的只是緊抱美麗熟婦豐滿身體的感覺,「我怎麼一個四十歲以上的都沒看到呢?」

「有…有四十多歲的,我們保養的比較好罷了,不過確實沒有四十五歲以上的。」

「不會把她們都殺了吧?」

「不是,『媚忍』到了四十五歲就會逐漸失去練成的媚術,那時她們就會脫離我們的團體,可以去過自己的生活了,找工作,嫁人,都不受限制了。」

「張富士夫的老婆…」

「她不是,就算脫離了『媚忍』,一樣不能透露我們的存在的,那是死罪。」

「那你們靠什麼生活?」侯龍濤開始使勁兒的抓捏女人肥大的屁股。

「我們有三所私立的女子學校,那些不願意嫁人或是出去找工作的前成員都在那裡教書。我們還不定期的送一些年輕的成員進演藝圈兒,讓她們利用最低層的媚術成名,山口百惠、川崎步、後籐真希都是,一共有十幾個。」

「呵呵呵,那些女人都是『媚忍』?她們可都各自有家啊,也都不姓櫻花。」

「那…那都是假身份…」男人不動,玉子可有點兒忍不住了,但主人沒有命令,她只敢小幅的扭動豐臀,「過兩天我會招她們來見您。」

「再說吧,山口百惠結婚的時候可不到四十五。」

「為了掩飾真實身份,她們需要過一些普通人的生活。」

「這樣啊,要是有『媚忍』動了凡心怎麼辦?」侯龍濤就要進人最後一個正題了。

「自己要控制住,控制不住就是死。」

「真的嗎?」侯龍濤一翻身把女人壓在了沙發上,開始肏幹她。

「啊…啊…是…」

「你有一個女兒吧?」

「兩…啊…主人…啊…兩個,您都…都見過的…啊…飛雪和清影…啊…啊…」

「真的嗎?」

「您…您怎麼這麼問?啊…」玉子已經能感到男人弦外有音,但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她快到洩身的邊緣了。

侯龍濤抓住了女人的左腳踝,一把撤下的了她雪白的襪袋,在她嬌嫩的腳心上赫然紋著一朵有點兒變形的櫻花,「你有三個女兒吧?」

「兩…」

「司徒清影。」

玉子睜大了眼睛,她本來已經因為高潮而開始顫抖的身體突然僵住了,臉上充滿了極度驚恐的表情,她的小嘴兒雖然張著,卻說不出一句話。

侯龍濤抽出了剛剛射過精的雞巴,放進女人的口中,「別傻張著嘴。」

「是…」玉子哆哆嗦嗦的把男人的肉棒清理乾淨了,對方好像並沒有要興師問罪的意思,但她還是心虛的要死,畢竟自己曾經犯了「媚忍」的大忌。

侯龍濤坐回了沙發上,「司徒清影是你的女兒吧?」

「是,」玉子一下兒翻身下地,驚慌的跪在那兒,「求主人原諒我。」

「你倒說說看,有什麼需要我原諒的。」

「二十一年前,我才十五歲,和其他幾個女孩兒一起住在我家學校的宿舍裡,雖然學校有嚴格的規定,但我們還是經常偷兒偷兒的跑出去玩兒。」玉子的雙眼有點兒出神,大概是想起了童年的美好生活。

「玩兒什麼?玩兒男人嗎?」

「不不,不是。可是有一天,我們在街上看到幾個流氓圍攻一個年輕的男人,那人一點兒都不怕,雖然已經多處受傷,但還是一直在反抗。我和幾個姐妹看不過去,就幫他把流氓打跑了。」

「你還挺見義勇為的啊。」

「我…那個男人請我們去吃飯,算是對我們的感謝,我們才知道他是中國人,叫司徒志遠,二十一歲,是東京大學的學生。那些襲擊他的人是右翼社團的成員,因為他在中文報紙上發表了譴責軍國主義的文章。」

「是嗎?」侯龍濤覺得那個人還有點兒性格,「他把你泡上了?」

「我…我當時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兒,他身上有一種英雄氣概,非常吸引我,而且他懂的也很多。」玉子的臉都紅了。

「他要你這個小丫頭?」

「我告訴他我十八,我長的比較開。」

「有你的,懷孕了?」

「是。」

「做了不就完了?」

「我愛他,當時我一心只想給他生個孩子,其它什麼都不顧,死也不怕。」

「好,是個情種。」侯龍濤雖然覺得這種女人很傻,但如果放在自己身上,又何嘗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這樣呢,「我想他不會同意你生吧?」

「他…他不知道我懷孕了。」

「怎麼會?」

「我跟他好了沒有三個月,他就回中國了,他是公派的留學生,沒的選擇的,是在他走後我才知道我懷孕了,雖然他給我留了聯繫方法,但是那時我已經明白我們不會有結果的,我的身份在那兒擺著,我不想拖累他。」玉子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

「唉,」侯龍濤突然發現跪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很好的女人,很傻,很天真,但很好,「過來坐吧。」

「是。」玉子坐到了男人身邊。

「接著說,」侯龍濤伸手把女人臉上掛著的淚珠兒抹掉了,「清影怎麼會到的中國。」

「主人,求您先告訴我,清影她…」玉子實在是忍不住了。

「她是我的眾愛妻之一,她現在很好,我很疼她的。」

「啊…」玉子把手按在了胸口,長長的出了口氣,「她真的很像我嗎?從長相兒就能看出是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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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像,但不光是長相兒,和她做愛的時候,她會不自覺的用上媚術,她的精神控制沒有你的厲害,不會讓我發狂,只讓我的原始野性有一定的爆發。」

「真的?她…她是個天才,如果好好修煉,一定能把媚術發揮到及至的。」

「我會讓她練嗎?」侯龍濤把臉沉了下來,「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

「對…對不起。最開始我還能瞞的住,可我的腰在一天天的變粗,不能再拖了,我知道如果我逃跑,那只有死路一條,其他的『媚忍』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會把我殺掉的,我只能把一切都告訴了我母親。」

「你那不是找死嗎?照你說的,『媚忍』不是只認門規不認人嗎?」

「是,但我母親除了幫我,別於選擇。自從生下我之後,她就沒有再懷孕過,我是她唯一的女兒,如果我死了,她就不得不把門主的位子傳給別人的孩子,就算我們都是有血緣關係的,一樣分親疏遠近,而且在歷史上還沒有哪個門主是傳位給『外人』的呢,她說什麼也不願意做那第一個。當時她還和我的三姨媽一夥兒人不和,如果我的事情一見光,三姨媽她們一定會借此逼我母親下台,事後也不會放過她的。」

「那你的時機找得還不錯啊。」

「不幸中的萬幸吧,我母親把我在屋裡關了六個月,直到我生下了一個小女孩兒,起初我母親要把清影送到孤兒院或是乾脆殺掉,但我怎麼捨的得,我想來想去,只有把她送到她爸爸那兒,她才有可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我威脅我母親如果不照我的意思辦,我就自己把事情捅出去,大不了就是一死,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我愛的男人了,再也見不到我們的愛情結晶了,活不活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兒了。」玉子的表情變得很堅毅。

「夠狠。」侯龍濤點了點頭,他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和自己還真有點兒像,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啊,「後來你成了門主,不可以去找他們嗎?」

「門主又怎麼樣?『媚忍』只認門規不認人,門主觸犯了門規,一樣會被群起而攻的,我怎麼下命令去找一個男人和一個小女孩兒呢?」

「沒有人可以改變門規嗎?」

「有,您可以,你不是『媚忍』,你是『媚忍』的主人,您的命令就是新的門規。」玉子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奢望自己的生活會有什麼改變,又有哪個男人會放棄霸佔幾十個美女的機會呢。

「清影腳底的櫻花是你紋的?」

「是,她是我的女兒,有權得到家族的記號兒。」

「你因為想念她,就給第二個女兒也起名兒清影?」

「我沒有一天不掛念她。」

「她怎麼到的中國?」

「我母親迫於我的壓力,不得不去想辦法,可那個年代,要想讓一個沒有身份的嬰兒進入中國,還要交到一個中國人手上,又不能向官方說明原因,談何容易。當時報紙上正好兒報道了一條消息,Toyota的一個代表團將要去中國,團長就是張富士夫。我母親就去找了他的夫人,對方答應了我們的要求,但不是無條件的,我們會定期聯繫她,二十年來,我們為她無償幹過好幾次,您這次也是免費的。」

「嘿嘿嘿,」侯龍濤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兒,「你被人耍了還在抱恩呢。」

「什麼意思?」

「那個女人答應把清影帶到北京,然後交給那個司徒志遠?」

「是啊。」

「她回來告訴你做成了?」

「是,還給我帶回了一封他的親筆信,是用中文寫的,我花了很長時間查字典才看懂的。」

「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吧,他會不知道你不懂中文?他給你寫信會不用日文?」

「這…我…我沒想到…」

侯龍濤本來還懷疑張富士夫的老婆真的遵守諾言了,是司徒志遠因為沒法兒解釋清影的存在而又把她拋棄了,但現在可以肯定她從來就沒被送到她生父的手上,「清影根本就是被扔在孤兒院了。」

「什麼!?」玉子一直以為自己的女兒是和她爸爸在一起,這會兒才知道她竟然還是成了棄嬰,「怎麼…怎麼可能會這樣!?」

「那還不簡單,不管根本就沒找,或是找了沒找到,反正張富士夫的老婆是沒見著司徒志遠,最後就把清影送到孤兒院去了唄。」

「那…那為什麼不跟我們明說?」

「殺手嘛,我也會利用一下兒的。」

「啊…」玉子突然雙手捂臉,痛哭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被耍了而羞忿,還是在為女兒悲慘的生活傷心。

「你也別太激動了,清影很快就被人收養了,沒受過什麼苦。」

「真的?是…是什麼人啊?對她很好嗎?」

「呵呵,」侯龍濤想起了「霸王龍」,「就算不錯吧。」

「您是怎麼認識她的?」

女人這一問,讓侯龍濤又想起了跟「小白虎」從仇人到戀人的過程,他臉上的笑容更濃了,「我跟她可是不打不相識…」

玉子在聽男人講述的時候,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情緒完全是跟著女兒的遭遇走的,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對司徒清影有很深的感情,完全是一個真正的母親。

「就是這樣了,」侯龍濤把經過說完了,「她現在是我心愛的『小白虎』。」

「您…您能讓我見見她嗎?」

「有那個必要嗎?」侯龍濤並不能肯定司徒清影見到這個拋棄了她二十年的生母會是個什麼反應,「你真的想打亂她現在的生活嗎?」

「只是遠遠的看她一眼也好啊。」

這時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門,侯龍濤起身把門打開了,「冬忍」恭恭敬敬的站在外面,「主人,我們把兩位星月小姐請來了,她們在樓下,您要見她們嗎?」

「好,想得挺周到的,清影的事兒以後再說吧,讓我先考慮一下兒。」侯龍濤回頭安撫了赤身裸體的玉子一句,跟著「冬忍」下了樓。

還穿著病號兒服的智姬和慧姬不停的在大廳裡踱著步,她們一分鐘沒見到侯龍濤就一分鐘放不下心…

星期一下午放學的時間,一輛黑色的加長轎車出現在了東京郊區一所中學的門口兒。

幾分鐘之後,櫻花玲奈下了車,走向一個剛剛走出校門兒的男孩子,「小泉君。」

那個男學生長得確實很精神,如果在中國,大概會成為「哈日」的女孩兒的主攻目標兒,他看見玲奈,臉上出現了得意的笑容,衝自己的幾個同學揚了揚頭,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兒來找自己,倒也是有驕傲的本錢。

「小泉君,」玲奈掏出了一張照片兒,「還給你,這個我不要了。」

「為…為什麼?」男孩兒沒有伸手,臉色一下兒就變得不太好。

「因為我不喜歡你了,還留著你的照片兒幹什麼?」

「你…怎麼會?上次見面你還說過喜歡我呢。」

「那又怎麼樣?現在不喜歡了。」

「玲奈,我非常喜歡你,是我做錯了什麼嗎?你告訴我。」

「跟你沒關係。」玲奈看對方並沒有要接照片兒的意思,也不再廢話了,滿不在乎的把照片兒往空中一扔,轉身走回了車上。

那個男孩兒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傻傻的站在那兒沒動地方兒,身體卻有點兒顫抖,說不定這是他第一次被女孩兒甩呢。

加長轎車最後面的窗戶降下了一點兒,一條胳臂從露出的孔隙中伸了出來,向還在發愣的男孩兒勾了勾手指。

小泉慢慢的走了過去,他也想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你被我外甥女兒甩了?」坐在窗子邊的是玉子,她正好兒把男孩兒的視線給擋住了。

「啊?」小泉沒想到會出現這麼一個美艷的少婦,都沒聽清楚對方問的是什麼。

「你被我外甥女兒甩了?」

「是…是啊。」

「想知道為什麼嗎?」

「想。」

「哼哼。」玉子微微一笑,把身子閃開了。

「啊!」小泉極度痛苦的低叫了一聲兒,那是男人在最心碎時才能發出的聲音。

車廂的最裡面坐著一個帶黑邊兒眼鏡兒的年輕人,斯斯文文的臉上帶著淫笑,他的雙腿上跨跪著一個身著校服的女孩兒,他的雙手伸在女孩兒的短裙裡,雖然被裙擺蓋住看不到,但明顯是在揉捏屁股。

女孩兒在「啊啊」淫叫的同時,她的身體不斷的上下起落,每次臀部抬起,就會有一段粗壯的陰莖露出來,每次落下,那段肉棒就會完全消失。

小泉雖然看不到女孩兒的正臉兒,但光從背影兒就能知道她是玲奈,是那個在附近幾所學校都出名兒的小美人兒、小波霸,那個自己引以為榮、讓同學們吃醋嫉妒的女朋友。

更讓人想不到的是在男人身邊還坐著一個半裸的女人,怎麼看怎麼像日本演藝界的萬人迷川崎步。

「明白了嗎?」玉子輕蔑的瞟了一眼呆若木雞的男孩兒,把車窗又全關上了。

加長的轎車兒慢慢的啟動了,匯入了車流中,小泉跌跌撞撞的跟著走了兩步,一下兒跪倒在地上,英俊的面龐上只有失魂落魄的表情。

侯龍濤可沒打算把玲奈留在身邊,今天來更不是為了向情敵示威的,他只不過是實在無法錯過這個羞辱日本人的機會,哪怕對方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小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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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祥雲東渡

IIC和Honda的「談判」其實已經有了最終結果,但為了給外界一個雙方都很慎重的印象,正式的合約並不急著簽,只不過是時不時的放出協商很愉快的信息,光是這樣,Honda的股價已經在小幅的上漲了。

侯龍濤這幾天一點兒都不忙,除了和一群女人鬼混,當然包括那十幾個已經成了名的「媚忍」女星,還跟裕美初步確定了一下兒到北京投資建醫院的方案,北京市政府那邊由「順天堂」出面,相信不會有什麼問題,規模還不能小了,因為現在手裡已經有幾十個日本護士了,至少是在字面兒上…

星期二下午例行公事般的開完會,侯龍濤被福井威夫單獨請進了辦公室,方傑也想跟進來卻被拒絕了。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兒的啊?」侯龍濤往大沙發上一坐,翹起了二郎腿兒,雙臂夾在沙發背兒上,還歪著頭,一幅少年得勢的流氓樣兒。

「你既然這麼問,想必已經知道我需要什麼了。」

「那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呢?咱們是純生意關係,談不上什麼幫不幫忙兒。」侯龍濤把左手的手指衝自己彎過來,吹了吹指甲。

「你就不想知道是誰出賣你?」

「你怎麼肯定有人出賣我啊?」

「你告訴我你的忍者說是有人把監視系統的弱點、保鏢巡邏的規律和空調主機所在地透露給她們的,除了我內部的人,又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嘿嘿,」侯龍濤撇了撇嘴,「是我告訴你的嗎?我都給忘了。不管怎麼樣,我這不是沒事兒嘛,好處我也沒少得,二十四號跟你一簽約,我就走人了,你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就是了,我還是不插手的好。」

「還有差不多兩個星期呢,你就不怕再出事兒?」

「我現在可是有忍者軍團保著的,而且明天祥雲就要東渡了,呵呵,怕?Toyota橫不能把軍隊搬來吧?」

福井威夫聽的是一頭霧水,但有一點是很明白的,對方不見兔子是不會撒鷹的,「『金翼』的生產線怎麼樣?」

「啪」,侯龍濤拍了一下兒手,站起身來,「一言為定。」他很清楚,對於像Honda這種大型企業來說,如果真有一個吃裡爬外的人留在高層,損失絕對是不可估量的。

「但你要做掉他。」

「你懷疑的對象是…」

「心照不宣。」

「那你直接搞掉他就是了,還找我幹嗎?」

「我要確認,我還要知道他到底都幹過些什麼。」

「OK。」侯龍濤點了點頭,其實就算福井威夫不開口,他一樣會去拜訪張富士夫的,不能讓「心愛」的小白虎這麼不明不白的當了二十一年的孤兒…

星期三下午,一輛豪華的本特利後面跟著四輛黑色的Honda大吉普,停在了東京橫田機場的到達出口兒處。

侯龍濤走下本特利,靠在車門兒上點上煙,看著一個個過往的日本人向自己投來多少帶些羨慕的眼光。

二十幾分鐘之後,戴著黑色墨鏡,身穿黑色高跟兒鞋、皮褲兒和高領兒毛衣的馮雲走了出來,被門口兒的風一吹,沒系扣兒的黑色長皮風衣和秀髮全都飛舞了起來,別提有多酷了。

美女的身後還跟了十個目光炯炯的精壯男人,都是「東星」工廠裡的保安。

侯龍濤的眼睛都亮了,急走幾步迎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女人的腰,把她的舉了起來,在原地轉了好了個圈兒,才又把她放下。

馮雲笑咪咪的望著男人,拍了拍他的臉頰,「等急了?」

「看到你才知道其實我比自己想像的更想你。」

「快帶我回你的住處吧。」馮雲的臉突然有點兒紅。

「上車!」侯龍濤衝著保安們一揮手,幾乎是拉著女人跑上本特利的。

一上車,馮雲立刻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瘋狂的吻了起來。

侯龍濤品嚐了好一陣兒女人的香舌,一下兒把她頂在椅背兒上,開始在她的臉蛋上、顴骨上猛親,雙手從她的腰際鑽進了毛衣裡去揪她的內衣。

「嗯…嗯…」馮雲喘著氣把男人推開了,衝著司機的背影兒揚了揚下巴,責怪的看了他一眼。

「怎麼了?是個女的。」

「那也不行。」

「我…我…」侯龍濤眼都瞪起來了。

「我也急啊,」馮雲親了男人的嘴唇兒一下兒,「再忍一會兒。」

「早知道我就坐加長的林肯來了。」侯龍濤洩氣的往旁邊兒一歪。

「玉倩怎麼叫你來著?」馮雲偎到了男人懷裡,「流氓,色狼。」

「呵呵呵,」侯龍濤拉過女人的玉手吻了吻,「我忍。」

「我姐讓你保重呢。」

「她挺好的吧?」

「挺好的,就是有點兒想你這個王八蛋唄。」

「嗯。」侯龍濤把馮雲摟的更緊了,想必這一段兒自己的愛妻們都挺苦的,但自己又不得不繼續在日本耗下去,有點兒煩。

「我把十個功夫最好的帶來了,是什麼人想要你的命啊?」

「噢,Toyota的人,沒事兒了,我現在有自己的忍者兵團了。」

「什麼意思?」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侯龍濤神秘兮兮的一笑。

車隊一直開到「媚忍」的駐地,停在了一片二層的小別墅之間。

馮雲什麼也沒問,任憑男人拉著自己進入了其中的一棟,直奔二樓。

一進臥室,侯龍濤一把將美女拉到身前,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吻住了她的小嘴兒。

兩個人扭轉著頭部,讓四唇緊密的磨擦,兩條舌頭盡情的纏繞,親得難捨難分,「吧嘰吧嘰」的接吻聲不斷響起。

馮雲的雙手在男人的身上摸索著,顫抖著解著他的衣服,剛剛「新婚」就小別,快要想死他了。

侯龍濤抓住愛妻風衣的領子,粗暴的把它剝了下去,又把她的內衣從褲子裡拽了出來,連同外面的毛衣一起往上推。

馮雲順從的舉起了雙臂,方便男人為自己寬衣,她的呼吸已然十分的急促了,胸前的兩團被藍白相間的半杯蕾絲胸罩兒包住的飽滿嫩肉不住的起伏。

侯龍濤用左臂攔住女人的腰身,右手用力的抓住了她高挺的奶子,連同胸罩兒一起揉了起來,嘴巴則壓在另一個乳峰上嘬舔,還把已經支起帳篷的下體抵住她的褲襠狂蹭。

「啊…啊…」馮雲閉著眼睛,大聲的呻吟起來,柔軟的身體被男人壓得向後彎了過去,她用雙手脫住自己的後腦,拚命挺著胸,讓自己的雙乳更加的突出,

侯龍濤的兩手箍住女人纖細的腰肢,向斜上方猛一發力,把她扔了起來。

馮雲背朝下摔在了大床上,顛了兩顛,她一肘支床,另一隻手「啪」的一聲打開了皮褲的腰扣兒,然後瞇眼望著男人,慢慢拉下了拉鏈兒,「老公…」

侯龍濤蹦過去把美女的兩條小腿分別夾在了自己的雙臂下,抓住她的褲腰,一口氣把它退到了她的腳腕兒處,再往下一揪,和高跟兒鞋一起拽了下來。

馮雲抬起右腿,用穿著短絲襪的玉足把男人敞開的襯衫挑的更開,又用腳底在他的胸口磨擦,「好想你…」

侯龍濤抓著女人纖細的腳踝,順時針的一擰,把她翻了個身,她藍白相間的小內褲正面是蕾絲的,反面是T字的,兩瓣圓滾挺敲的屁股蛋兒完全露在外面,一條細帶勒入深深的臀溝中。

馮雲把雙腿曲了起來,形成了跪姿,豐滿的屁股撅了起來,她輕輕的搖動著美臀,「老公,快來啊…」

侯龍濤也跪上了床,雙手扶在愛妻的臀側,彎下腰,閉著眼把臉貼在光滑的屁股蛋兒上緩緩的蹭著,等兩邊都蹭遍了,又把口鼻都頂入她的臀縫兒中,「啊…好香,好香,好想你的味道…」

「啊…」馮雲都能覺出男人口鼻中噴出的熱氣透過了勒在臀溝中的薄布條兒,直接從肛門、小穴處鑽入了自己的身體裡,她的胳膊一下兒就軟了,上身栽倒在床上,「呼呼」的急喘著。

侯龍濤像條大狗一樣,把舌頭伸得長長的,貪婪的舔舐著女人香氣宜人的圓臀,一條條的濕跡很快就連成了一片,他反覆的舔著屁股溝中那根兒布條兒,終於把用口水把它浸透了。

「嗯…嗯…老公…」馮雲用頭撐住床,把自己的乳罩推到了腰上,如同揉麵團兒般的抓捏著圓潤的奶子,「我…我要…」

侯龍濤並沒有馬上滿足愛妻的要求,只是把她的小內褲脫到了她臀部的中段,然後就向兩邊掰開她的臀瓣,開始很細緻的舔她的菊花蕾,舌尖兒劃過了小屁眼兒周圍的沒一道皺褶,手指伸到她的雙腿間,輕輕的撥弄著頂出包皮的陰蒂。

「嗯嗯,嗯嗯…」馮雲焦躁不安的晃動著豐臀,把男人淺淺的擠入自己肛門的舌尖兒甩了出來,「混蛋猴子,你想急死我啊?」

侯龍濤還是不慌不忙的,左手從下面托住了女人沉甸甸的乳方,右手的中指輕緩的往她火熱的小穴裡推擠。

馮雲一下兒蹦了起來,又轉身面對著男人跪下了,三兩下兒就把他的褲子解開了,掏出堅硬無比的陰莖,拚命的吸吮了起來。

「啊…」老二突然進入一個溫暖潮濕的洞穴,侯龍濤不禁全身一顫,他雙手扶住女人的頭顱,慢慢的站了起來。

馮雲跟著男人把身子也挺了起來,繼續大口大口的嘬舔男人的肉棒,那種熟悉雄性氣息讓她頭有點兒頭暈了。

侯龍濤彎下腰,伸手夠到女人的雙臀間,兩根手指彎曲著勾入了她的小穴裡,快速的攪動起來。

「啊…老公…」馮雲左手捋著男人發燙的陰莖,邊吮著他的睪丸,邊抬頭用乞求的眼神望著他,「給我吧…」

「我還沒吻的小洞洞呢。」

馮雲實在是沒有耐心再把前戲進行下去了,可自己的流氓愛人這時候卻非要當什麼偏偏君子,她的雙手猛的攥住了男人的右手腕兒,上身一擰,用肩膀兒扛住了他右胸的斜上方,腰部一發力,給他來了個大背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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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急啊?」侯龍濤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仰頭盯著女人雙腿間的紅潤屄縫兒,「再耗一會兒是不是水兒就該流出來了?」

「少廢話。」馮雲利索的除去了自己的小內褲,翻身跨上了男人的小腹,仰著頭,柳眉緊鎖,緩緩望下坐著,坐到一半兒,雙手開始撫摸他的臉頰,低頭深情的凝視著他,用顫抖的聲音「啊啊」的輕叫著,直到粗長的陽具完全被自己陰道裡的嫩肉包裹住了。

「好老婆。」侯龍濤把手插進了女人柔順的秀髮裡,把她的螓首攬了下來,一邊跟她接吻一邊開始飛快的挺動臀部。

「嗯嗯嗯…」馮雲既要跟男人互相吸吮舌頭,又要連續不斷的發出叫吟聲,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口中充足的津液,只能任憑它們流淌到了對方的臉頰上。

侯龍濤慢慢的坐起了上身,離開女人的香唇,整理著她散亂的長髮,凝望著她的秀目,「云云,你好美…」

「呼…呼…」馮雲緩緩的抬落著豐滿的屁股,仔細品味著青筋暴凸的巨大陰莖劃過自己陰道內壁時的美妙感覺,更主要的,她能覺出愛人是真的欣賞自己、珍惜自己,知道自己跟著他的決定是完全正確的。

侯龍濤抱著女人的腰身,把一顆翹挺的乳頭兒含進嘴裡,很仔細的吸吮。

「啊…」馮雲抱住了男人的頭顱,她臉上的表情很痛苦,就像要哭出來了一樣,但這只是身心極度歡愉的表現…

「老實交待。」馮雲趴在男人的身上,裝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

「交代什麼?」侯龍濤懶洋洋的從被窩裡伸出手,在床頭櫃上抓了顆煙塞進嘴裡點上。

「裝什麼傻,把你一個人放出來,你還不鬧翻了天,」馮雲笑了起來,「說吧,打算帶多少女人回北京啊?」

「呵呵,那姐妹倆和小護士你是知道的,其他的嘛…」侯龍濤翻著白眼兒想了想,「還有六、七十個吧。」

「開玩笑。」

「沒有。」

馮雲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換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好在沒有氣怒的成分在裡面,「你說真的?」

「這麼回事兒…」侯龍濤也覺出不應該用這種問題跟自己心愛的女人開玩笑,他乾脆就把「媚忍」的事兒說出來了,「正好兒我的新醫院裡也需要護士。」

「太邪乎了吧?」馮雲都不太相信男人講的故事。

侯龍濤聳了聳肩,「既然都已經發生了,也就沒什麼斜乎不邪乎的了。」

「你幹嘛非得帶她們回去?還讓她們留在這兒不就完了?」

「那怎麼行?她們等了一百多年,就等我這個真龍現世了,我哪兒能扔下她們不管啊。」

「切,什麼真龍,」馮雲都給逗樂了,「分明就是只大色狼,你帶她們在身邊還不就是想留給自己用。」

「還真不是,」侯龍濤撇了撇嘴,「我帶她們回去有兩個目的,她們都是有功夫的人,不一定什麼時候就能用得著兒,到時候再往國內招就來不及了。」

「有什麼事兒啊?有什麼事兒我不能幫你搞定的?」

「你是什麼身份,你是我老婆,有些事情你是不能做的,就算你願意做我都捨不得你做,既然有別人可以代勞,幹嘛讓你去冒險?」

「算你有點兒良心吧。」馮雲親了男人一口,她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一個人就能解決的,與其要愛人依靠老爹的力量,不如讓他有自己的嫡系部隊。

「而且我還要淨化她們的血統,等回了北京,我就讓她們找自己喜歡的人嫁了,不過只能嫁中國男人。」侯龍濤開玩笑似的一皺鼻子,「不是說現在國內男女比例失調嘛,我一人兒就霸佔了你們十幾個,那樣也算是變相回報社會吧。」

「哼哼,」馮雲很輕了給了男人一耳光,「你根本就是個色中之鬼,你會捨得把幾十個美女送人?」

「有什麼捨不得?我跟她們又沒什麼感情,再說也不是把她們當成物品一樣的送人,我是要她們自己去找喜歡的人。」

「那你幹嘛不讓我們去找自己喜歡的人?」

「我以為你們已經找到了。」

「算你走運。」

侯龍濤把煙掐滅了,一摟女人的肩膀兒,側身把她按倒在床上,凝望著她美麗的眼睛。

「幹什麼?」馮雲攬住了男人的脖子。

「我知道我走運,所以我更加的珍惜你們。」

馮雲把男人往下一拉,和他激烈的親吻起來,他珍惜自己,自己又何嘗不珍惜他呢…

侯龍濤拉著馮雲來到了別墅的後院裡,星月姐妹倆正在那兒聯繫空手格鬥,上竄下跳的打得不亦樂乎。

「就是她們嗎?」

「對啊。」

「個很不錯啊,比我差不了多少。」

「噢,」侯龍濤這才反應過來,女人指的是她們的功夫,「很厲害嗎?我覺得一般啊。」

「哼,懂什麼。」馮雲斜了一眼男人。

「那還被幾個小日本兒的刀客砍傷了。」

「那就是對方也很厲害,他們怎麼動的手兒?」

「那我怎麼記得,發生的那麼快,又已經有一段兒時間了。」

「外行,你也就看看熱鬧。」

侯龍濤沒再廢話,但臉上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

「濤哥。」姐妹倆早就看到來人了,但還是練到了一個段落才停下來過來「請安」,「這是馮小姐吧?」

「雲姐。」侯龍濤強著插了一句。

「不是已經有一個雲姐了嗎?」

「嗯…」侯龍濤知道她們指的如雲,「那就小雲姐好了。」

馮雲也沒耽誤時間,立刻就開始詢問侯龍濤被刺時的具體情況,三個女人聚在一起邊講邊比比劃劃的,居然還有說有笑的。

侯龍濤並不是特別明白愛妻們的每一個動作,但還是很高興,至今為止,馮雲只和茹嫣建立了一定的感情,其他的見都沒見過,她能跟智姬和慧姬一見如故,那再好不過了…

張富士夫偕同夫人麗宏參加了一個宴會,晚上10:00的時候才回到自己的宅第。

一個女傭從大房子裡迎了出來,「老爺、太太,有一位侯龍濤先生在等您。」

「什麼?」張富士夫吃了一驚,這可是不速之客啊,不過對方既然這麼光明正大的來找自己,想必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侯龍濤坐在客廳的大沙發上,看到張富士夫夫婦走了進來,便站起身來拉了拉自己的西裝,「社長很忙啊,這麼晚才回來。」

「呵呵,侯先生想見我何必親自跑來,我去拜訪就是了。」張富士夫主動伸出了手,同時觀察了一下兒周邊的狀況,跟這小子同來的還有四個女人,其中兩個長相兒一模一樣的肯定是星月姐妹了,兩外連個都不認識,一個是穿著便服的二十多歲年輕姑娘,另一個是身著和服的三十多歲的女人。

這回吃驚的人變成張富士夫的老婆麗宏了,雖然二十年沒見面,她還是認出了玉子,「你…」

「怎麼了?」張富士夫不解的看著老婆。

「她…她就是『櫻花媚忍』的門主櫻花玉子。」

張富士夫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對方不光是沒能完成自己交給的任務,好像還倒戈投敵了,有她在,自己的安全也不像剛才估計的那樣保險了。

「有沒有什麼地方方便咱們談話啊?」侯龍濤打破了僵局。

「我的書房如何?」

「好。」侯龍濤和馮雲跟著張富士夫向走廊走去。

「張夫人,咱們也應該好兒好兒談談了,」玉子低垂著眼簾,點了點手指,「坐吧。」

麗宏剛才的驚訝不過是因為玉子的突然現身,其實她一點兒也不慌亂,因為根本沒有慌亂的理由兒,自己是對對方「有恩」的。

「這位小姐是…?」張富士夫轉到自己的書桌兒後面坐下,望著坐在對面的兩個年輕人。

「她跟你沒什麼關係,就是陪我來罷了。」侯龍濤翹著二郎腿兒,環視著這間屋子,「這書房很不錯嘛,云云,我是不是也該照這個弄一間啊?」

「侯先生,你今天來不光是為了討論室內裝潢的吧?」張富士夫都沒給馮雲回答的機會,他急於探明對方的來意。

「好,那我就直截了當的說,」侯龍濤的表情不再是玩世不恭的了,他從內兜兒裡掏出一張紙,推到書桌兒中間,「這是『東星』代表的聯繫方法,我想他們會要所有Lexus的生產線,單價三百五十美金,沒有商量的餘地。」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張富士夫知道對方指的是尾氣淨化器。

「你覺得好笑嗎?涉及到生意的問題,我從來不開玩笑。」

「那你是在命令我了?你有這個資格嗎?」

「我是在命令你,至於有沒有這個資格,哼哼…」侯龍濤沒再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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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城下之盟  


你的口氣太大了吧?」張富士夫雖然知道侯龍濤肯定是有備而來,但還是覺得他缺乏如此強硬的本錢。

「想看我的底牌?可以,我就跟你交交底。」侯龍濤點上了煙,「尾氣淨化器將被納入Acura、CR-V和金翼的標準配置裡,其它的Honda車型也會把它列為選裝件,Lexus的主要競爭對手就是Acura和Nissan的Infinit,為了保持Lexus的競爭力,我相信在不遠的將來,你也至少會把淨化器列為選裝件的。」

「那就等不遠的將來再說吧,而且就算真有那一天,『選裝件』三個字是重點,Toyota不可能在基本配置裡加入淨化器。」

「也不一定是不可能,不過我不想等了,我現在就要知道將來是個什麼樣兒。」侯龍濤點了點自己的胸口,「其實我做人很有原則的,如果有人跟我公公平平的做生意,我也不會用什麼陰招兒,如果有人先給我下絆兒,我會讓他摔得更狠。如果你不能自願的接受我的要求,我就逼你接受。」

「還是那句話,口氣太大了吧?」

「玉子你看見了?知道她為什麼沒殺我嗎?因為我是她們的主子,哈哈,」侯龍濤本來想保持嚴肅的,但想起自己化解對面兒這個日本老頭兒精心策劃的刺殺的過程,還是得意的笑了出來,「你能逃得過『櫻花媚忍』的追殺嗎?」

「你敢!?」

「你看,你看,你的這種口氣就說明你沒什麼應對的辦法。」侯龍濤輕蔑的撇了撇嘴,「不過呢,雖然宰了你能讓我出口惡氣,你也他媽的是活該,但我更希望掙日本人的錢。所以呢,如果你不合作,我就讓幾個『媚忍』出來指證你買兇殺人,還有這二十年來她們幫你做過的事情都是有記錄的,我想你不會希望在監獄裡度過餘生吧?」

「哼,你想得也太簡單了,」張富士夫咬牙切齒的點上了一顆大雪茄,他現在考慮的不是如何阻止IIC向Honda貸款,那明顯已經不可逆轉了,他想的是有什麼方法幹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中國小崽子,「且不說審判會是個什麼結果,就算真的判我有罪,那些女人也跑不了,她們一樣會坐牢的。」

「你是日本人,會不知道?忍者就是奴隸的代名詞,我要她們去死,她們都不會眨一下兒眼,更別提是坐牢那種小事兒了,而且我還有其它的辦法。」

「不妨說來聽聽。」

「我們已經可以肯定Honda的高層裡有你的人,我們也有了懷疑目標兒,如果我對他施以重刑,你猜他會不會答應做證人呢?商業間諜啊,不光是你自己要承擔刑事責任,Toyota的聲譽想必也會受到很大影響吧?」

張富士夫猛抽著雪茄,權衡利弊,自己並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但如果就這麼答應對方,誰又能保證他不會再獅子大開口呢,這種事情一旦開了口兒,想再封住就沒那麼容易了,「大不了同歸於盡,收受Honda的賄賂,和上司許如雲不乾不淨,假公濟私為『東星』牟取暴利,我完蛋了也要拉你墊背。」

樓上的氣氛不輕鬆,樓下的更緊張。

星月姐妹把幾個傭人都趕出了客廳,一個站在樓梯口兒,另一個站在通往側室的走廊口兒,不許別人進入。

「二十年不見,櫻花夫人變得光彩照人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麗宏只以為對方是有機密要商量,還沒覺出有什麼不妥呢。

「你這個王八蛋!」玉子突然竄了起來,從隔開兩人的茶几兒上撲了過去,一把揪住驚呆了的女人,左右開弓,連抽了她五、六個大嘴巴,邊打邊用無比惡毒的語言詛咒她。

幾秒鐘的時間,麗宏的臉已然腫得像豬頭一樣了,口鼻都在流血,她這才想起招架,可她是一個五十多歲、養尊處優的貴婦人,玉子卻是正當壯年的練家子,她雖然擋了兩下兒,但還是連續不斷的被抽打。

「你這個賤貨!婊子養的!」玉子的銀牙都快咬碎了,眼睛也紅了,發瘋一樣的掄著胳膊。

「好了,好了!」智姬和慧姬一左一右架住了玉子的胳膊,把她往後拖,「再打就把她打死了。」

「放開我!放開我!」玉子拚命的掙扎著,一腳兜在麗宏的肚子上。

「你冷靜點兒!濤哥說了不讓你太過分的!」

「呼…呼…」玉子盡量的深呼吸著,調整著自己的情緒,「好,好,我不動手了就是了。」

麗宏捂著小腹跪倒在地上,抬起血淚橫流的臉頰,「你…你…你幹什麼?」她想喊叫,但卻提不起氣力來。

「我幹什麼?呵呵,」玉子真是氣極而笑,身子還在微微顫抖,「我女兒呢?」

「你女兒?」

「先擦擦。」智姬把幾張紙巾扔到了麗宏臉上。

「司徒清影!」玉子握著拳頭又上前了一步。

「你…你要我怎麼補償你?」麗宏聽到了那個二十年來都沒人提起的名字,一下兒就明白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並沒有履行協議,至於對方是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

「補償?哼哼,你怎麼補償?我只想知道為什麼。」

「我沒找到你要找的人,但又不想放棄利用你們的機會,就是這麼簡單。」

「這麼簡單,這麼簡單…」玉子反覆念叨著這四個字,她看到麗宏臉上居然連一點兒愧疚的表情都沒有,肺都快氣炸了,但為了主人的大事著想,今天不是自己報仇的時候,等一切都搞定了,自己要讓她嘗嘗失去兒子的痛苦。

侯龍濤站起來,踱步到窗前,雙手背在身後,他懂得恩威並施的道理,打完一個嘴巴,一定要幫人家揉揉,「你答應我的要求,玉子會把以前所有的記錄都交給你,我還可以幫你處理了那隻老鼠。沒有了你的犯罪證據,你也就不用擔心我會纏著你不放了。」

「那麼大的一筆生意不是我一個人就可以決定的,董事會通不過我也無能為力。」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有誠意跟我合作了,」侯龍濤回過身來,很嚴厲的瞪著張富士夫,「我不過是要你把一樁不可避免的生意提前進行。我不知道Honda是要自己承擔淨化器的費用,或者全部加到買家頭上,還是按比例分攤,我也不在乎,但你就要在乎了。如果Toyota只把淨化器定為選裝,那幾必然要給它單標價,你比我更清楚這意味著什麼。照我看,你能不能說服董事會根本就不是問題。」

在現代的市場環境中,一個企業的決策往往是要受到幾個正對手決策的牽制的,張富士夫又怎麼會不知道呢,「那你何必又要來跟我攤牌呢?我們最終會做出有利於你的決定的。」

「我給你的是一口兒價。」

「你什麼時候能把東西給我?」

「你和『東星』代表簽約的時候。」侯龍濤臉上又有了笑容,張富士夫明顯是同意了這筆交易,「說說那隻老鼠吧。」

「你們不是已經知道是誰了嗎?」

「咱們不要再做遊戲了,我想回去睡覺了,」侯龍濤坐回椅子上一攤雙臂,「方傑,也就是拳志朗就是安插在Honda的間諜,我現在要知道的是他到底都為Toyota做了什麼,我不要具體細節,你把事情一件件的列出來就行。」

張富士夫低頭想了一陣,什麼都不說吧,對方不會善罷甘休,說的太多又會把自己牽扯進去,只能找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搪塞一下兒,「本田博俊和廣川則男逃稅的事情是方傑查出來的,直接導致了他們被捕。」

「那兩個人是幹什麼的?」侯龍濤只不過是詐對方一下兒,他除了感覺之外,沒有任何證據說方傑就是Honda的內奸,沒想到就這麼成了。

「本田博俊是本田宗一郎的長子,他創辦的『無限』是以F1引擎的設計、開發聞名世界的的汽車部件生產商。」

「為什麼?這對Toyota有什麼好處呢?」

「對敵人的削弱就等於對自己的加強,Honda車隊的引擎就是由『無限』提供的。」

「他們跟本田的合同額已經接近他們年度報表兒裡的收入總和了?」

張富士夫開始從新打量這個已經算計了很久卻是第一次見面的對手,看來他並非只是一個「驢糞蛋兒」,「不錯。」

「Ok,還有什麼。」侯龍濤突然發現對方的眼中沒有了那種一直讓自己很不舒服的輕蔑,就算在剛才自己威脅他的時候,他好像都沒現在這麼重視自己。

「Honda美國分公司的財政醜聞是方傑透露給媒體的。」

「哈哈哈,好,好,真沒想到我這次日本之行原來是拜方傑所賜。」侯龍濤拍著手站了起來,他已經看出一邊兒的馮雲有點兒不耐煩了,反正自己也沒必要真為了Honda的事兒刨根兒問底兒,「我這次來這兒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咱們就此別過吧。」

「好,」張富士夫也站了起來,「希望咱們以後能夠合作愉快。」

「嘿嘿嘿,其實今天你並沒吃什麼虧。」侯龍濤已經拉著馮雲走到了門口兒,他又回過頭來,「方傑在Honda能不斷的往上爬是因為你故意讓給他幾單生意,但你是怎麼選中他的呢?」

「你這樣不斷的增加條件,是不是有背咱們的協議啊?」張富士夫可不想把自己當初看上了洗衣店的送衣員的醜事兒外傳。

「無所謂了,不過你可不要通知方傑啊。」侯龍濤聳了聳肩,他對此還真不是特別的有興趣…

兩天之後的下午,下班兒後,方傑和幾個同事一起乘電梯來到了Honda大廈地下二層的停車場。

幾個人下電梯的同時,一個身穿淡藍色職業套裝的女人從樓梯間裡走了出來,她長髮披肩,長相兒出眾,走路時邁著一字步,緊繃在窄裙裡的圓翹屁股一扭一扭的。

「她是哪個部門的?」

「我怎麼知道?這麼大的公司,我又不是每個都認識。」

「過去問問啊。」幾個小日本兒都看傻了。

方傑倒是沒有特別大的反應,跟如雲比起來,這個女人還遜色了一點兒,而且他還真不是那種特別好色的男人,要不然他也不會離開如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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