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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金鱗豈是池中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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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20:26 | 只看該作者
在女孩兒走到自己身邊的時候,侯龍濤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你來這
兒幹什麼?」

  「你管得著嗎?」玉倩一甩胳膊,想掙脫男人的手,卻沒能做到。

  「這裡是我的公司,你說我管得著嗎?」

  「放開我。」玉倩的怒氣沖沖的瞪著男人。

  「怎麼了?上次還沒把你這小浪蹄子馴服了啊?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

  「王八蛋!」玉倩的眼睛裡都快噴出火來了,掄起左手就向男人的臉上抽了
過來。

  「你幹什麼?」慧姬伸手抓住了女孩兒的手腕兒。

  侯龍濤注意到幾個正在等電梯的人已經開始往這邊看了,「哼,跟我鬥沒好
處。」他推開玉倩的胳膊,帶著星月姐妹向電梯走去。

  「你先去我辦公室吧。」田東華輕輕對女孩兒說了一句,追上侯龍濤他們。

  「那小娘們兒又來幹什麼?」

  「不知道,我沒約她。」

  「你要是知道她和文龍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立刻通知我。」侯龍濤在電梯門
兒關上之前又交待了一句。

  田東華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只見玉倩正坐在沙發上輕聲的抽泣,他把一張紙
巾遞了過去,「別這樣,不值得。」

  玉倩一把搶過紙巾,擦了擦眼淚,「你混蛋,他那樣對我,你連一句話都不
敢替我說!」

  「小不忍則亂大謀。」

  「什麼意思。」玉倩噘起了小嘴兒,皺著眉頭。

  「你相信我就是了。」田東華坐回自己的大轉椅裡,「你來找我幹什麼?」

  「沒事兒,我已經下班兒了,也沒什麼可幹的,找你吃晚飯,然後陪我去蹦
迪,我跟文龍說了,他現在就過來。」

  「現在?他已經過來了?」田東華突然緊張起來了。

  「是啊。」

  「唉。」田東華抓起電話就要撥文龍的手機。

  這時候有人敲了敲門,進來的就是文龍。

  「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侯龍濤剛下去。」田東華放下了電話。

  「我知道,幸虧我在樓下的時候看見他的車了,等他走了我才上來的,要不
然估計還真得碰上。」

  「事情進行得怎麼樣?」

  「放心,該跟他吃,我就吃,該跟他喝,我就喝,他讓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一切都跟以前一樣,剛才他還跟我商量整人的事兒呢。」文龍坐在了玉倩身邊,
樂呵呵的望著她,「你好像變得更漂亮了。」

  「哼,別緊揀好聽的說。」玉倩用手指頭戳了一下兒文龍的腦門兒,「你們
剛才說什麼呢?我怎麼都聽不懂啊?」

  「一切都是為了你,你會明白的。」文龍和田東華相視一笑…

  下午四點半的時候,這一天「軍藝」舞蹈系的所有課程都結束了,馮潔來到
空無一人的練功房,在專用浴室裡換好了練功服,回到大廳,把左腿架在了鏡子
牆前的練功架上,開始壓腿。

  自從她和侯龍濤有了親密關係之後,她每天下午的這個時候都會來練練功,
雖然以前也一直堅持鍛煉,但絕沒有現在這麼勤,因為現在更有必要保持良好的
身材了。

  馮潔穿著黑色的褲襪式舞襪,上面是一件長袖兒的白色專業舞蹈練功服,低
V字的敞口領兒,胸前有蝴蝶式的抽襉,大弧形低背的設計使大片的背部肌膚露
在外面,這種氨綸面料的練功服都是高彈力的,把她的胸臀包裹得緊緊的,勾勒
出了完美無暇的身體曲線,乳頭在緊身衣上頂出兩顆小突起,她的腰間還穿了一
條雪白的半透明芭蕾紗裙,別提有多性感了。

  馮潔壓完了左腿,開始壓右腿,突然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她一回頭,只見侯
龍濤正回身把練功房的門從裡面上鎖,「你怎麼來了?」她直起了上身,但並沒
有把腿放下來。

  「來看看我姐姐啊。」侯龍濤走到女人的身邊,背靠在練功架上,雙肘也向
後架在了上面。

  馮潔雙手抓著自己的右腳踝,上身壓下去,扭頭枕在右臂上,微笑著望著男
人,「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侯龍濤微微一笑,「你妹妹什麼都跟我說。」

  「哼哼,為什麼不先打個電話來?」

  「還要先預約嗎?」侯龍濤伸出左手按住了美人的小腿,右手托起了她的下
巴,探頭含住了她的櫻唇。

  馮潔閉上了眼睛,微張小口,把香舌送進了年輕情人的嘴裡。

  侯龍濤邊和美女接吻邊把左手探到了她的身下,托住了一顆飽滿的乳房揉了
起來。

  「別鬧,」馮潔扭開頭,伸手按住了男人的色手,一分責怪九分嫵媚的瞪了
他一眼,「讓別人看到怎麼辦?」

  「什麼別人?」侯龍濤誇張的四處張望了一遍,手上卻沒停了對柔軟奶子的
猥褻,帶著女人的手一起動,「我沒看見別人啊。」

  「萬…嗯…萬一有人來呢…」馮潔的呼吸有點兒不勻稱了,她自己對自己身
體的敏感度都感到驚訝。

  「放心吧,門上鎖了,星月姐妹就守在門外,沒有人能進得來。」侯龍濤嘬
住了女人的脖子,右手探到她的屁股後面,伸進芭蕾裙裡,由於她現在的姿勢,
練功服的襠部完全的勒進了深深的臀溝裡,那隻大手直接抓在了裹在舞襪裡的肉
丘上。

  「啊…啊…」馮潔不再抗拒,她把右腿從練功架上放了下來,雙腳分開,與
肩同寬,雙手抓住了練功架,螓首埋進了雙臂間,「龍濤…」

  侯龍濤站在女人的身側,把左手一下兒從她的領口兒處插了進去,食指和中
指夾住了一顆硬立的奶頭兒,手掌揉動著軟乎乎的乳肉,右手壓進了她的屁股溝
裡,上下的搓弄著,還彎下腰,在她露在練功服外的雪白肌膚上舔舐,「姐姐,
你好嫩啊。」

  「騙…騙人…」馮潔扭動著豐滿的屁股,語氣卻像一個小女孩在撒嬌一樣。

  「我說的是真心話。」侯龍濤大口大口的舔著,在女人背上留下亮晶晶的水
印兒,雖然對方的肌膚已經不可能再像十幾、二十多歲姑娘的那樣水嫩,但仍舊
是光滑白皙,絕對是上等貨色。

  「龍濤…龍濤…我想…啊…我想要…」

  「怎麼了?這麼想我?」侯龍濤在女人的背脊上輕輕吹著氣,右手撥開連功
服的襠部,兩根手指一按,連同舞襪一起壓進了她淫水兒氾濫的陰門裡。

  馮潔拚命向後展著肩,背上出現了一條可愛的溝壑,她的腳尖兒踮了起來,
縮緊圓滾的豐臀,想把男人的手指夾住,可他只是淺淺的在陰道口上敲擊,根本
不望深處去,無從夾起,「龍濤…給我…」

  熟婦求奸,何其香艷,侯龍濤轉到了女人身後,掏出堅硬的陽具,壓進她的
臀溝裡,彎下腰,雙手伸到她身下,抓住練功服的領口兒,猛的向下一拉,卡在
了跳動的一雙美乳下面,然後開始在上面猛揉,還借力在她的豐臀間擠蹭陰莖。

  「嗯…嗯…」馮潔咬著下唇,難耐的哼哼著,同時扭動蜂腰,用肥美的大屁
股劃著圓。

  侯龍濤站直了,左手的大拇指勾住練功服的襠部,雙掌固定住女人的臀瓣,
龜頭兒對準屄縫兒的位置,隔著舞襪就開始往裡捅。

  高彈力的舞襪在女人的陰道裡極度的拉伸,終於由於承受不住石頭般堅硬的
強大推進力而破裂了。

  身前的阻力突然消失了,侯龍濤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撞,「嗤」的一聲,巨大
的肉棒一下兒盡根沒入了美人毫不鬆垮的小穴。

  「啊…」兩個人同時發出了一聲歡快的呻吟。

  侯龍濤死死地捏住女人的臀肉,咬牙切齒的往前衝撞,把她的大屁股撞擊得
「啪啪」作響,眼看著從她陰戶裡濺出的愛液從裡面把大腿處的舞襪浸透了。

  「啊…啊…好舒服…舒服…」馮潔肆無忌憚的大叫了起來,偌大的練功廳裡
迴盪著她淫媚的呻吟聲,她不停的左右搖著頭,原本用髮帶紮起來的帶波浪的長
發也散開了,隨著她的動作飛舞。

  侯龍濤彎腰吻著女人香汗淋漓的背脊,左手揉捏著她的乳房,右手揪住她的
右奶頭兒,輕輕的捻著,但抽插的速度絲毫沒有減慢。

  「死了…要…要死了…啊…啊…肏死我了…」馮潔上氣不接下氣的喊叫著,
配合著男人的肏干往後拱著屁股。

  「姐,我性感豐滿的好姐姐,你好緊,你的屄縫真緊,干你真是太爽了。」

  「啊啊啊啊啊…」馮潔這個大家閨秀最喜歡一邊被年輕的愛人抽插,一邊聽
他說最淫蕩、最下流的話,她的眼淚撲嗒撲嗒的掉了下來,她現在感覺就像是發
燒的人出了一身透汗一樣,通體舒暢。

  侯龍濤覺出了女人陰道的異常收縮,趕忙直起身子,掐住她的柳腰,更加強
了抽送。

  馮潔已經淚流滿面了,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把她完全的淹沒了,那種身心都處
於極度歡愉的感覺也就只有這個心愛的小男人能帶給自己了。

  「啊…」侯龍濤的衝刺停止了,他的上身拚命往後仰,小腹死死的頂在女人
的圓臀上,雙手向上提,把她的雙腳都提離了地面。

  兩人僵持了二十幾秒,侯龍濤向後退了一步,馮潔的身體立刻軟綿綿的癱了
下去,乳白色的精液從她微微張開的陰道口兒流了出來,一部分留在了舞襪裡,
一部分從撕破的地方滴落在地板上。

  侯龍濤上前把美人橫抱了起來,吻了吻她的香唇,「姐姐,陪我洗澡啊?」

  「嗯…」馮潔攬住男人的脖子,把潮紅的面頰枕在了侯龍濤的肩上,女人有
了男人的疼愛,才能算是真正的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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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自立門戶

馮潔的螓首向後仰著,盡力向前挺著飽滿的酥胸,雙腿繃的筆直,由於過度用力,還有一點兒輕微的顫動,讓溫熱的淋浴把自己的身上的泡沫兒沖刷掉。

侯龍濤從後面緊貼著女人,在她柔軟的屁股蛋兒上擠壓,雙手伸在前面,捧著她的豐乳把玩兒,舌頭在她的肩膀兒上滑來滑去。

「龍濤…」馮潔緩緩的向外吐著氣,這樣被心愛的男人呵護讓她這個中年女性有了少女的感覺。

侯龍濤的雙手往下滑到了女人平坦的小腹上,舌頭由上到下舔過了她的背脊,開始在她嫩白的臀封上輕輕啃咬著。

「啊…龍濤…」馮潔抓住了男人的手,把屁股向後撅著。

侯龍濤把舌頭擠入女人的臀溝裡,又撤出一隻手,豎起中指,從她的臀後插入了火熱的小穴裡。

「嗯…」馮潔伸出一隻手撐住了牆壁,腦袋低垂,雙目緊合了起來。

侯龍濤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在女人的陰道裡拚命的攪動,用指尖刮蹭著嬌嫩的子宮。

馮潔又哭了出來,她只覺得自己變得迷迷糊糊的,身子好像騰空而起了,輕飄飄的,等到意識再次清醒的時候,自己已經是平躺在更衣室的長凳上了。

侯龍濤坐在女人的屁股後面,把她的雙腿扛在了肩膀兒上,堅挺一寸寸的進入了她的體內。

「啊…」馮潔翻著白眼兒把螓首落回了長凳上,下身一點兒一點兒的被填滿了,充實的感覺讓她陶醉。

* * * * * *

「啊…啊…」馮潔雙手抓住男人的胳膊,又把自己的上身稍稍拉了起來,「龍…龍濤…啊…再…再快點兒…快…啊…快點兒…」

「叫…叫老公。」

「老公…好老公…」馮潔剛一叫完就倒回了凳子上,左臂垂到了地上,右手背壓住了自己的眼睛,張嘴猛吸著氣。

侯龍濤有猛肏了十幾下兒,上身重重的壓在了美婦人的身體上。

馮潔伸手撫摸著男人汗濕的後背,舔著他的耳朵,被愛人壓著真是舒服…

玉倩和文龍在建國門外Banana迪廳的舞池裡不停的蹦了快兩個小時,田東華坐在一張桌子旁,時不時能看到他們眉來眼去,他的心情可就複雜了,又是歡喜又是憂啊。

「呼…」玉倩拉著文龍回到桌邊坐下,喝了一口飲料,衝著田東華就喊,「你不蹦蹦啊?」

「什麼?」田東華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根本就聽不清女孩兒說的是什麼。

「你不跳舞啊?」玉倩又喊了一遍。

「不了。」田東華搖了搖手。

玉倩看了眼表,已經過了10:30了,「那咱們走吧。」

「今天怎麼這麼乖啊?」三個人走出了迪廳。

玉倩並沒有穿大衣,而是扛在肩上,「明天部裡開會,我爺爺說不許我遲到。」

三人來到停車場,玉倩的大切諾基停的最遠,兩個男人都是看著她上了車才分別把自己的車開走了。

切諾基開了幾分鐘,一個男人從後座兒上坐了起來,把頭伸到前面,在女孩兒嬌嫩的臉蛋兒和勃頸上親吻了起來。

玉倩「咯咯」的嬌笑了起來,反手在男人的臉上拍了一巴掌,「流氓,癢癢死了,要撞車了啊。」

「那還不停下?」

玉倩把車停在了馬路邊兒上,也沒下車,就直接從前座兒的空隙間鑽到了後面。

一輛黑色的奔馳S600停在了切諾基後面,一個女孩兒從復駕駛那邊下了車,過來拉門兒進入了切諾基的駕駛室,兩輛車又一前一後的開了起來。

玉倩已經和男人抱在了一起,四片嘴唇兒瘋狂的磨擦著,發出「啾啾」的聲響。

男人緊摟著橫坐在自己腿上的女孩兒,「出來晚了。」

「等急了?」

「有點兒。」

「活該。」玉倩在男人的胸口重重的擂了一拳。

「我怎麼了?」

「你說呢?」

「哼哼,」男人拉住女孩兒的一隻小手兒,放在嘴邊吻了吻,「弄疼你了?」

「嗯。」玉倩一噘小嘴兒,眼圈兒也發紅了,「你就會欺負我。」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男人心疼的親著女孩兒的手腕兒。

玉倩在男人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兒,捧住他的臉,「想我嗎?」

女孩兒的雙眸就像兩泓清澈的潭水一般,放射著又哀又怨、又愛又戀的神采,男人看了真是鋼腸寸斷,伸手把椅背兒放平了,慢慢的躺了下去,讓她壓在自己的身上,雙手把她的長髮撥開,吻著她的臉蛋兒、鼻樑兒,「何止是想。」

「大色狼。」玉倩推開了男人在自己腰際摩挲的手掌,跨跪在他的腰上,居高臨下的望著他,開始解自己的警服,露出了裡面的襯衫。

男人一下兒坐了起來,抱住女孩兒的纖腰,「你怎麼連毛衣都沒穿啊?多冷啊?」

「你不是也沒穿,」玉倩把男人的西裝敞開,隔著藏藍色的襯衫愛撫著他堅實的胸膛,「幫我解開吧。」

「我五大三粗,想生病都難,你又嬌又嫩的,自己一定要注意。」男人把女孩兒的警用襯衫從她的警褲裡揪了出來,把上面的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了,粉紅色的胸罩兒包裹著白皙細嫩的翹挺乳房,小巧兒的肚臍眼兒上方有一圈兒肉色的東西,因為車裡的光線不好,看不太清楚,「這是什麼?」

玉倩把小舌頭插進了男人的耳空裡,「我不光沒穿毛衣,我也沒穿毛褲,沒穿秋褲,我連內褲都沒穿,我只穿了一條那種開襠的褲襪。」

「為什麼?」男人驚訝的看著女孩兒。

「你傻啊?還不是為了你這隻大色狼。」

男人一下兒把女孩兒翻倒在椅子上,將臉埋進了她的雙乳間,在胸罩兒外的嫩肉上舔吻,兩手在下面解著她的警褲。

玉倩又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還輕輕推著男人的頭。

「笑什麼?」男人抬起頭來。

玉倩摸了摸男人下巴上的鬍子茬子,「早上沒刮吧?癢癢死了。」

「哼哼。」男人惡作劇般的把下巴壓在了女孩兒的酥胸上,左右晃著腦袋。

「哈哈哈…」玉倩更是笑得花枝亂顫了,兩條腿抬起來胡亂的蹬著,兩隻平跟兒的小皮鞋都掉了下來。

男人就趁著這個機會,一口氣把女孩兒的褲子扒了下來,裡面果然除了一條吊帶襪型的開襠肉色褲襪之外什麼都沒有。

「你討厭…」玉倩在男人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兒,然後就緊抱住他的脖子,和他熱烈的接起吻來。

男人的左臂環在女孩兒的小腰兒上,右手探入了她的雙腿間,食指按住頂出包皮外的小肉芽兒搓動著。

玉倩「嚶嚀」的嬌叫了一聲,向後倒了下去,雙手摀住了小嘴兒,臉上一下兒泛起了嬌艷的紅霞,「流氓…」

男人的手指還在繼續活動,女孩兒羞赧的樣子實在是太可人了,他用手指小心翼翼的在粉紅色的陰唇上搓了搓,輕輕的插進了向外吐著「清泉」的小穴。

「不要…不要…」玉倩看見男人的頭低了下去,知道他要做什麼,「我…我剛剛出過汗…不要…」

男人根本不顧女孩兒的要求,一邊伸縮著手指,一邊伸出舌頭在她的陰蒂上調動,還把她柔軟的烏黑陰毛兒含進嘴裡潤濕。

「不要…嗯…哼…不要…」玉倩無力的抓著男人的頭髮。

男人變本加厲的對女孩兒進行著侵犯,左手伸上去推開了她的乳罩兒,在她挺拔的奶子上抓捏,右手改為摳挖她的後庭花,舌頭插進了她的陰戶裡,挑逗她火熱的媚肉,吸食香甜的愛液。

玉倩睜開迷迷濛濛的雙眸,本想抬頭看看男人的表情,卻從後視鏡裡看到了正在開車的那個美女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不禁大羞,趕忙咬住了自己的一根青蔥玉指,停止了「咿咿呀呀」的哼叫。

男人發覺女孩兒的聲音突然變小了,趕忙起來壓在了她的身上,拉開她的玉手,用力的吻著她的香唇,「怎麼了寶貝兒,好妹妹,接著叫啊。」

玉倩撓著男人的後背,「她…嗯…她在看呢…」

「讓她看好了,」男人愛憐的吻著女孩兒,「誰讓你這麼誘人呢?連女人都想過來咬你一口。」

「流氓…混蛋…」玉倩抬起頭,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兒上,但卻沒有用力,小舌頭還在他的肉上輕舔著。

男人的雙手在下面扶住了女孩兒光滑的大腿,微微的左右扭動臀部,調整著自然前挺的肉棒的位置,然後往前一蹭身子,將她窄小的陰道擴張到了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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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倩本來柔軟的玉體在男人進入自己身體的一刻變得僵硬異常,一隻手摳著真皮的坐椅,另一條胳膊勒住了他的後脖梗兒。

女孩兒的力氣大得出奇,男人不得不把她的胳膊掰開了,「寶貝兒,脖子要被你弄斷了。」

「大色狼…你…你要把人家…把人家撕開了…」

男人憐惜的吻著女孩兒花瓣兒般的嘴唇兒,開始小幅的聳動臀部,幅度雖小,但力量和速度都不差…

星期四上午,在國貿大廈十六層的一間辦公室裡,侯龍濤靠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兒上,茹嫣跪在他的雙腿間,兩手扶著他的大腿,螓首埋在他的跨部,不停的前後活動著,柔順的長髮把她的臉頰遮擋住了。

侯龍濤一手撐著桌面兒,另一隻手撥開女人的秀髮,露出半邊美艷的臉龐,「寶寶,你的小嘴兒好熱啊。」

茹嫣側過頭,抓住男人的陰莖,用龜頭兒在自己的口腔內壁上捅了幾下兒,然後吐出口外,伸著手頭在肉棒上舔舐,抬眼望著他,「哥哥…它發脹了…」

侯龍濤一下兒站直了,握住自己的陽具,扶正愛妻的頭,把龜頭兒壓在她的舌頭上,咬著牙一閉眼,精液猛的激射而出。

茹嫣張大了小嘴兒,等到男人噴射完了,將口中一泓粘稠的乳白色液體給他看了看,然後才咽進肚裡,又接著幫他清理。

侯龍濤把美人拉了起來,隔著短裙抓住了她的屁股,在她臉上重重的一吻,「寶寶,咱們有多少天美做愛了?」

茹嫣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兒,把腦門兒和他頂在一起,「什麼啊?只有昨天沒有,只要我沒問題,你什麼時候放過過我?」

「哼哼,」侯龍濤噘嘴在美女的唇上碰了碰,「才一天嗎?那我怎麼會這麼想你?」

茹嫣甜甜的一笑,沒有回答。

侯龍濤歪頭吻了吻女人的小嘴兒,「我跟如雲約好了,現在要過去跟她說點兒事兒,你等我回來。」

「嗯。」茹嫣拉著男人的手向門口兒走去。

「等會兒,等會兒!」侯龍濤叫了起來,把陰莖塞回了褲子裡,「你就讓我這麼出去啊?」

茹嫣臉上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開門出去了。

侯龍濤來到如雲的辦公室外面,看看左右無人,先按著月玲又親又揉了一通兒,然後才進屋兒。

如雲把手裡的文件放下了,看了看表,「你又遲到了,三分鐘。」

「別對我這麼嚴格了。」侯龍濤坐在了辦公桌兒對面兒。

「你是在要求特殊待遇嗎?」

「哈哈哈,」侯龍濤笑了起來,沒有任何的特殊待遇能比得上跟老闆上床了,「說正經的吧,」他從西裝的內兜兒裡掏出一個信封兒遞過去,「這是我的辭職信。」

如雲愣了一下兒,然後很平靜的把信封兒接了過去,雖然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但事到臨頭還是覺得有點兒突然。

侯龍濤站起來繞過辦公桌兒,把女人轉向自己,蹲在了她身前,握住她絲襪裡的小腿,輕輕的捏著,抬起頭望著她,「說實話,我捨不得這裡,可我留在這兒,不僅幫不了你,反而增加了你的工作量,我也知道那幾個老外對我挺有意見的,也難怪,我幾乎天天遲到,天天早退,還動不動就曠工。」

「你基本上沒影響到你的本職工作。」

「明年一月份我要去一趟德國,大概一個星期的時間,最近『東星』那邊的事情越來越多,田東華一個人大概很難兼顧,我也得適當的盯盯。」

「好,我接受你的辭職,你很讓我滿意。」

「茹嫣我要帶走的。」

「哼哼,你不帶她走她也得干啊。」

「我還想把你和月玲都帶走呢,只可惜我的廟太小。」

「那你就填磚加瓦啊,」如雲摸了摸男人的臉,「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我會的。」侯龍濤點了點頭,臉上突然出現了壞笑,「我辭職之後,要是天天都往這兒跑,不會有問題吧?」

「幹什麼天天都往這兒跑?」如雲斜眼看著男人,已經覺出他沒安好心了,拉住他的領帶,把他揪了起來,親了他一口,「你有什麼企圖啊?」

侯龍濤的手一直也沒離開女人的腿,雙手往上一托就把她的雙腿抬了起來,分開架在了大轉椅的扶手上。

如雲穿的是窄裙,腿一劈開,裙子就自己縮到了腰上,露出了肉色絲襪的寬花邊兒和半封閉半蕾絲的銀白色高級內褲。

侯龍濤的手伸到了女人的胯下,手掌握住了被光滑內褲包裹的熱乎乎的隱乎,伸著的舌頭在她臉上舔了一口,「當然是回來在辦公室裡和嫦娥姐姐做愛了。」

「我可不是天天都有時間招呼你。」

「今天有嗎?」

如雲沒說話,只是把雙腿舉起來放在了男人的背上,輕輕的向下壓著。

侯龍濤順從的蹲了下去,雙手在上面解著愛妻的衣服,舌頭舔著她的內褲,一股股成熟女人的肉香直往鼻孔裡鑽。

「呼…」如雲仰頭枕在轉椅的靠背兒上,閉著眼睛,雙臂自然的放在身體兩側,一幅很放鬆很舒適的樣子,但隨著男人的雙手握住了她的大奶子,在下面舔得也越來越用力,她的身體開始慢慢的便硬了,最裡發出的聲音也豐富了許多,「嘶…嗯…嗯…嗯…啊…」

有了女人的「伴奏」,侯龍濤「唏溜唏溜」的舔得就更帶勁了,連內褲一起都壓進了她的屄縫兒裡,略微有點兒發鹹的女體精華是那麼的爽口,嘗過就上癮。

「嗯…啊…」如雲直起了上身,雙手抓住男人的頭髮,基本上是把他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侯龍濤用手指把女人濕透的內褲撥開,舌頭在她濕膩的陰唇間飛快的上下、前後活動。

「老公…」如雲重重的倒回椅子裡,然後又立刻直起上身,然後又倒下去,再直起上身,還左右的扭動著屁股,一幅難耐之極的表情。

侯龍濤不再折磨愛妻了,又把她的兩條美腿劈到了轉椅的扶手兒上,起身掏出陽具,雙手扶住扶手兒,往前一壓身子,「嘶」的一聲插入了她的陰唇間的小肉孔。

「啊…」如雲發出一聲充實的呻吟,兩手托住愛人的臉頰,緊緊的嘬住了他的雙唇,「嗯…」

侯龍濤吮著美人的舌頭,開始拚命的搖動轉椅。

* * * * * *

侯龍濤低著頭吸吮著女人的奶頭兒、舔著她的乳峰,雙腿不住的撞在轉椅的邊緣上,「姐姐…嫦娥姐姐…你美死了…」

* * * * * *

侯龍濤雙腳在地上猛的一蹬,轉椅像是安了推進器一樣的衝了出去,撞在屋子旁邊的沙發上,椅子支架上粗大的彈簧都稍稍的彎了一下兒。

「啊…」兩個人同時發出了歡快的叫聲…

侯龍濤走出了如雲的辦公室,伸手在月玲的下巴上挑了一下兒,「晚上補償你。」

月玲似笑非笑的瞟了男人一眼。

侯龍濤回到自己的投資部,站在房間的中間,向坐在自己辦公室門外的茹嫣招了招手。

「有事兒嗎,侯總?」茹嫣走了過去。

侯龍濤突然一把抱住了長腿美女,壓著她的櫻唇吻了起來。

「唔…」茹嫣一點兒都沒反抗,攬住了愛人的脖子,雖然他的行動很反常,但他既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和自己親暱,一定是有他的理由兒的。

投資部裡的其他人可就有點兒目瞪口呆了,其實這麼長的時間,他們也早就覺出這倆人有一腿了,但實在想不到他們會就這麼公開的違反公司的規定。

侯龍濤在嬌妻的雙唇了哚了哚,摟著她的肩膀兒轉過身,「各位,我剛剛向許總遞了辭職信,她也已經批准了,從明年開始,我就不再是你們的頭兒了。」

一群人都傻呆呆的望著侯龍濤,偌大的辦公室裡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就連茹嫣都有了吃驚的表情。

侯龍濤左右看了看,微微一笑,「沒什麼好驚訝的,你們才是這裡的支柱,有沒有我都不重要,有什麼傷感的話等過幾天我請你們吃飯的時候再說吧。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就算天塌下來,也別打擾我。」他說完就拉著茹嫣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你真的辭職了?」一進屋兒,茹嫣就擋在了男人的面前,表情有點兒憂鬱。

「傻寶寶,」侯龍濤撫了撫愛妻的長髮,「我會把你留在這兒嗎?我現在就炒了你。」

茹嫣皺著的柳眉一下兒就舒展開了,撲到男人身前,抱住他的脖子,「哥哥,你到哪兒我都跟著。」

侯龍濤把美人橫抱了起來,將她平放在了辦公桌兒上。

「哥哥…」茹嫣抓住男人西服的領子,把他的上身揪得彎了下來,香嫩的舌頭探進了他的嘴裡。

侯龍濤扭著腰,左手撐著桌面兒,一邊和女人接吻,一邊解著她的上衣。

茹嫣也開始幫愛人解衣服。

侯龍濤制止了美女的動作,搖了搖手指,咬住她的耳朵,「讓我伺候我的小寶寶,翻個身。」

「嗯…」茹嫣跪了起來,雙肘撐著桌面兒,裹在短裙裡的美臀撅了起來。

侯龍濤把愛妻的裙子推到了她的腰上,然後向後退了兩步,盯著她圓鼓鼓的屁股,輕紗般的褲襪裹著雪白嬌嫩的臀丘,T-Back的內褲勒進深深的臀溝裡,美的無法言表,「寶寶,自己摸摸。」

「壞哥哥…」茹嫣把腦門兒壓在了左小臂上,右手從小腹下伸過雙腿間,修長的玉指按在陰戶的部位,輕輕的揉搓起來,「哥哥…嗯…哥哥…」

侯龍濤用力嚥了口吐沫,右手拉鬆了自己的領帶,左手從褲兜兒裡掏出手機按了一個號碼兒,「喂,東華,我侯龍濤,通知德國那邊,我帶三個人過去。」他說完就把手機扔到了一旁的沙發上,縱身撲向了愛妻的嬌艷美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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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北杜南金

侯龍濤雙手捏著茹嫣的屁股,閉著眼睛,用臉在她的臀丘上磨擦著,褲襪的觸感帶給他極大的享受,「寶寶,你的屁股好香,好美,好想就這樣每秒鐘都抱著它。」

「哥哥…」茹嫣的小嘴往外噴著熱氣,手指繼續在自己的跨間活動,已經能感覺到有濕氣從內褲和褲襪裡透了出來,「哥哥…我的屁股是你的…我的一切…一切都是你的…」

侯龍濤咬住了愛妻的褲襪,猛的向外一甩頭,「呲啦」一聲,在上面撕出了一個大窟窿,「寶寶,把身子直起來。」

茹嫣挺起了身子,螓首優雅的揚了起來,放慢了呼吸的速度,雙手扶在自己的後腰上,慢慢的滑到臀峰上,揉動了兩下,輕輕的把屁股蛋向兩邊掰開,她跟了侯龍濤這麼久,又有如雲的言傳身教,對於如何博取愛人的歡心,如何讓愛人為自己神魂顛倒已有了一定的心得,她並不是要玩什麼手腕,她只想讓心上人從自己身上獲得最大的快樂。

侯龍濤伸出右臂從側面攬住女人的身子,右手捏住她的右乳,左手托住她飽滿的陰戶,兩根手指插進褲襪的破孔裡,撥開小內褲,慢慢的捅入了她的小穴裡,一旦手指完全被滑膩的陰道壁裹住,就開始飛快的攪動、摳挖。

「啊…啊…啊…哥哥…」茹嫣柔軟的腰身向邊上扭轉著彎了下來,跪著的雙腿也猛抖起來,她的左臂摟住了男人的肩膀,右手捏著自己的大腿,腦門壓在他的肩上,「哥哥…哥哥…別…別摳了…別摳了…啊…」

「不舒服嗎?」侯龍濤關切的問,但手底下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頓。

「舒…舒服…啊…嗯…好…好悶…啊…癢…啊…憋不…憋不住了…哥哥…饒了我…哥哥…」

「不用忍著,寶寶。」侯龍濤摳的更用力了。

「啊啊啊…」茹嫣平坦的小腹猛的產生了劇烈的收縮。

侯龍濤的手指漸漸的停止了活動,小心翼翼的抽出了女人的陰道,手掌放平了舉到她的面前,上面有一大灘亮晶晶的透明體液,他的手指上也是嘀嘀嗒嗒的。

「壞哥哥…」茹嫣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羞赧的扭開了頭。

「很有力量呢。」

「你壞…你壞…」茹嫣咬著男人的耳朵,聲音都帶了哭腔了。

侯龍濤把手湊到了嘴邊,「嘶溜」一聲把女體的精華吸進了口中…

雖然聖誕節不是中國的節日,但在中國的美國公司一般也會在那幾放假,IIC也不例外。

聖誕節前的最後一天也就是侯龍濤和茹嫣在IIC的最後一天了,下了班之後,投資部的幾個人就請他們倆出去吃飯,飯後又一起在景山附近找了一家「東星」的歌廳唱唱歌。

這些職員是真的不希望侯龍濤走,一個好的上司比一份報酬高的工作還難找,更可怕的是,適應了一個好的上司,再去給一個不那麼好的上司幹活,那可就是折磨了。

一群人一直吼到夜裡1:00多才散伙,因為不是人人都有車,幾個人就在路邊商量著怎麼走。

曲艷把茹嫣往旁邊拉了一步,「茹嫣,你今後可要好兒好兒照顧侯總。」

「我會的。」

「我…我有點兒事兒想…想…」

「艷姐,有什麼就說吧。」茹嫣早就注意到曲艷的反常了,她一整晚都沒怎麼說話,現在又吞吞吐吐的,完全不像她的性格。

「讓侯總送我行嗎?」

茹嫣微微一笑,轉身拍了拍張力,「老張,你送我走吧。」

「啊?」張力看了侯龍濤一眼。

侯龍濤早就看到兩個女人談話了,他微微點了點頭,拉開了SL500副駕駛一邊的車門,「艷姐,我送你。」

幾輛車各自開走了,曲艷坐在男人身邊,也不說話,只是有點出神的望著他。

「剛才喝了不少吧?」侯龍濤看了看面帶桃紅的女人。

「一點點吧,比起和你們同學那次少多了。」曲艷撩了撩頭髮。

「呵呵,多久了?快有一年半了。」

「是啊,再過幾天就一年零五個月了。」曲艷突然向路邊一條挺黑暗的小路指了指,「拐進去,拐進去。」

侯龍濤一打方向盤,開進了小路裡,「這兒不是後海嗎?路不對啊。」

「停下吧,陪我走走。」

「好。」侯龍濤把車停在了路邊,跟著女人下了車。

今晚是聖誕夜,很多的年輕人都為了湊熱鬧或是趕時髦而聚在酒吧一類的地方,但侯龍濤他們所在的這邊只有一間茶樓,非常的清靜,連過往的車輛都沒有,岸邊也是又黑又靜,對岸的那片酒吧卻還是燈火通明、人影憧憧的。

曲艷走到後海邊上,彎下腰撐住白色的大理石圍欄,有點出神的凝望著對岸,「小猴子,你就真的這麼走了?」

「呵呵,什麼意思?」侯龍濤背對著湖水靠在欄杆上,仰頭望著黑壓壓的天空。

「你就這麼走了?再也不回來了?」曲艷的聲音帶著點傷感。

「什麼叫再也不回來了?我會經常回公司看看的。」

「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不能天天見到你啊。」

「哈哈哈,以前也不是天天見啊,不是我不在就是你不在,一個星期也見不了兩次。」

「還是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法兒?」

「總之是不一樣,感覺上不一樣。」

「你老是說些不明不白的話。」侯龍濤扭過頭,發現女人也正望著自己,那兩顆明亮的眼睛裡充滿了留戀,他突然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心裡不由得一熱,轉身從後面把她抱住了,「什麼都沒有改變,我一樣是你的小猴子,我不會因為不在IIC了,就把你忘了的,咱們是朋友,I will always be there for you。」

「小猴子…」曲艷把頭扭了回來,閉著眼睛,噘起了小嘴。

「你…你幹什麼?」

「吻我…」曲艷的手舉了起來,向後勾住男人的脖子,向自己拉著。

「艷姐,你…你醉了。」

「沒有,我沒有,小猴子,吻我…」

「艷姐,你的原則,你結婚了,我不想你後悔。」

「你要走了,我心裡真的不好受,我現在不要什麼原則,只要你,我要感受你,I want to feel you。」

侯龍濤撤去了脖子上的力量,由著女人把自己的頭拉了過去,嘴巴和她的雙唇印在了一起。

曲艷很熱情的回應著男人,「小猴子,Now…」

侯龍濤的雙手鑽進了女人的短大衣裡,把她的皮帶和褲扣解開,抓著她的褲腰輕輕往下拉著。

曲艷扭動著臀部,協助男人把自己的兩層長褲和內褲往下褪,直到自己溫熱的屁股蛋包露在了冰冷的空氣中。

侯龍濤抱著女人的腰一舉。

曲艷抱住了欄杆間高出的部分,雙腳蹬住了圍欄的突出,她本身並不高,但穿著一雙高跟的靴子,又蹬著高,豐臀所處的位置正合適。

侯龍濤掏出了冒著熱氣的大雞巴,雙手鉗住女人的小腰,向前一挺,肉棒捅進了她屁股間濕滑的小肉縫。

「爸爸…」

侯龍濤突然聽到女人叫出了他倆第一晚在一起時的對自己的稱呼,心裡更感激了…

新年過了沒幾天,「東星」的「七巨頭」接到了霸王龍的請帖,約他們一起出來吃晚飯。

宴會當天,侯龍濤當然是和司徒清影一起出席了,在這個老婆面前,他可以盡顯自己的小混混本色,不必文質彬彬的,就算像嘴裡跑火車一樣的說髒話也沒關係。

在霸王龍的娛樂城外面,侯龍濤碰上了也是剛到的武大,過去摟住他的肩膀,「二哥,郝志毅那事兒怎麼樣了?」

「小意思,廣東那邊兒都查小半個月了,再過兩天你就看新聞吧。」

「都辦成了?那你怎麼也沒跟我說一聲兒啊?」

「有什麼可說的?不就是整個人嘛。」

「挺順利的?」

「順利,我跟地稅的說是我自己的事兒,他們就當成東星集團的事兒了,牽連到東星集團,他們說什麼也得幫忙兒啊。」

「哈哈哈。」兩個小伙子旁若無人的大笑起來,聲音中充滿了志得意滿的狂妄。

「傻笑什麼啊?」清影一下從後面躥到了侯龍濤的背上,雙手勒住了他的脖子,「背我上去。」

「我肏,還他媽一層多樓呢。」侯龍濤雖然嘴上抱怨著,雙手還是托住了女孩的大腿。

「看咱們誰先到,一萬塊啊。」武大說著就加快了腳步。

「你丫怎麼不去搶啊?」侯龍濤也加快了腳步。

「快,快!」清影就像是騎在高頭大馬上一樣,拍著男人的肩膀,「臭猴子,你可不能輸啊。」

武大雖然沒背著人,但也只早了侯龍濤一步蹬上了三樓。

「呼,」侯龍濤把女孩從背上放了下來,誇張的甩了一把腦門上的汗,「你怎麼這麼沉啊?有一百六了吧?」

「你要死了!?」清影照著男人的屁股上就是一腳。

「打丫那!」文龍從樓梯拐角的地方追了上來,「剛才在樓下就看見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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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推推搡搡、又笑又鬧的朝宴會廳的方向走去,等他們拐彎來到宴會廳外的大廳時,同時都不出聲了。

大廳裡有坐有站,二十多號人,一水的光頭,看長相都是南方人,面相不善。

武大他們並沒有停住,只是把腳步放慢了,侯龍濤掏出手機,撥通了之後用日語說了幾句,在走入宴會廳的同時就掛了。

「乾爹。」清影緊走幾步拉住了已經起身了的霸王龍的手。

「好女兒,去跟你哥哥們坐吧。」霸王龍指了指單開出一桌的「八龍」。

「龍哥。」

「龍哥。」

「乾爹。」

三個小伙子也都叫了人,侯龍濤已經改成跟清影叫了,他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吃虧的。

武大他們是最後一批了,「東星」的人都已經到齊了,和霸王龍坐在一桌,這桌上還有一個四、五十歲的南方人。

「龍哥,」大胖捻滅了手裡的煙,「我們哥兒幾個都在了,您給介紹一下兒吧。」原來剛才霸王龍一直都沒公佈南方人的身份,說是等人都齊了再說,省得每進來一個自己都得重說一遍。

「你急什麼啊?誰讓你們不一起來的?」霸王龍瞥了大胖一眼,「我在廣東有個老朋友叫麥祖賢,這是他的二把手兒麥祖德,昂,也是省港一帶黑白兩道兒一手遮天的人物。」

「呵呵,」麥祖德擺了擺手,操著一口粵味的普通話,「老沈,你就愛拿我說笑。」

「誒,在小輩面前不用謙虛嘛,哈哈哈,今天就是讓他們來見識前輩風采的。」霸王龍沖大胖他們虛點了一圈,「德兄跟我交情不錯的,剛好來北京辦事兒,藉著今天就請他吃飯,也讓你們來,大家親近親近。別那麼不懂事兒,你們都自我介紹一下兒。」

「東星」的人都照辦了,侯龍濤也不例外,不過他敢肯定今天的這頓飯不會光是「見識前輩風采」那麼簡單的,再看座位的安排,就算霸王龍心裡再怎麼偏向自己這個「干女婿」,也不會把他的「嫡系」都安排到另一桌的,現在自己坐在他右邊,那個廣東人坐在他左邊,這完全是一幅當中間人調節矛盾的架式。

飯局剛一開始,麥祖德就先站了起來,舉著一盅白酒,「來來來,雖然今天大家初次見面,既然你們都是老沈的親信,以後大家就都是一家人,我先乾為敬,算是助大家新年快樂了。」他說完一仰勃就把酒灌進了肚裡。

「您是長輩,怎麼您敬酒啊?這不是讓我們折壽嗎?」兩桌的年輕人都邊客氣著邊把酒喝了。

「你怎麼回事?」麥祖德指了指侯龍濤手裡裝著可樂的杯子。

「我不能喝酒,白酒聞一聞我就會吐的,您見諒。」侯龍濤還是顯得很謙恭的。

「這叫什麼話?北方人不能喝酒?」

「我有一半兒的南方血統。」

「出來跑江湖的不能喝酒?」

「呵呵,我們不是跑江湖的,我們都是正經生意人。」

「做生意不用喝酒嗎?」

「我做的生意不用。」

「哎,德兄,」霸王龍把侯龍濤面前的酒盅拿了過來,「這小子是真的不能喝酒,我讓他喝他都不會喝的。他這杯我替他喝了,絕對不是不給你面子。」

「哈哈哈,不喝就不喝了,沒關係。」既然霸王龍這麼說了,麥祖德也不好再堅持。

飯桌上的氣氛還算不錯,大家都在閒聊。

「麥先生在廣東做什麼生意啊?」侯龍濤不想再這麼假惺惺的下去了,對方既然還不想把來意說明,那自己就套套看吧。

「都是小買賣,造造房,修修路,做做莊。」

「莊家?」

「是啊,盤口跟著港澳走。」

「麥先生也玩兒足球兒吧?」侯龍濤一下就明白了對方到底有什麼目的。

「哈哈哈,」麥祖德點了點侯龍濤,轉向霸王龍,「老沈,你這小伙子確實聰明。」

「哼哼,我沒說錯吧。」霸王龍也笑了起來。

「郝志毅對你們很重要嗎?」

「東星」的人一聽侯龍濤說出那個名字,都停了筷子,也不再互相打岔了。

「他是國家隊的,又是俱樂部的主力,他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左右一場比賽的勝負,想要找一個他那樣的人才是非常不容易的,可能要花上好幾年的時間,你說他重不重要?」

「乾爹,」侯龍濤看了看霸王龍,「您今天是要做和事佬兒啊?」

「對啊。」

「那就好辦了,咱們可以把什麼都明著說出來,省去那些拐彎兒抹角兒的東西吧。」

「好,」麥祖德拍了拍手,「咱們就直說。你們找北京的地稅,北京的地稅找廣東的地稅,廣東的地稅開始查郝志毅,我老大非常不高興,一個電話就讓廣東的地稅打住。郝志毅是我老大的搖錢樹,我老大不喜歡別人碰他,你們要整他就得邁過我老大。你們說這件事怎麼解決?」

侯龍濤靠在椅背上,叼上一顆煙,「您說怎麼辦?你大老遠的到北京來,一定不會什麼準備都沒有的。」

「你和郝志毅的矛盾不過是因為一個女人,他以後不再糾纏那個女人就是了。你也說了,我大老遠的到北京來,你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吧?」

「您是長輩,就沖您千里迢迢的來找我,我也不能不給您面子。」侯龍濤皺了皺眉,「不過,如果我不給您面子,外面那二十幾個禿子是不是就會衝進來把我大卸八塊兒啊?」

「龍濤,」霸王龍瞪了一下眼,「跟長輩說話,不許這麼陰陽怪氣兒的。」

「沒關係,」麥祖德擺了擺手,「現在的年輕人都是這樣的啦。龍濤啊,你有北京市政府的支持,我老大有廣東省政府的支持,大家半斤八兩,有沒有必要為了這麼點的小事大動干戈呢?」

「我不是要大動干戈,」侯龍濤一攤雙臂,「您肯定是有兩手準備的,我痛痛快快的答應自然就什麼問題都沒有,萬一我不答應,我是真的想知道,您打算怎麼處理?」

「你要是不答應,老沈會幫我勸你,要是老沈都勸不動你,我可以什麼都不做,就回廣東,你有什麼,我們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但問題是那樣代價太大,估計我老大不會喜歡;我還可以請你跟我回廣東,當面去對我老大說,不過估計老沈不會同意;最後一條路就是我自己回廣東,把手下留在北京,摸清楚你的底細,你家人的生活習慣,你女朋友的出入起居,估計這樣你不會高興。可如果你不讓我老大高興,我老大自然也不能太顧及你的感受。」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衝著已經提拉著酒瓶子站起來了的司徒清影搖了搖手,「您這是威脅我啊?您要是真那麼做,就不怕跟我乾爹翻臉?」

「老沈是最講道理的人,你和郝志毅根本就沒有值得一提的矛盾,我又仁至義盡了,擔心老沈翻臉的應該是你。」

「嗯…」侯龍濤翻著下嘴唇做了一個怪樣,他好幾分鐘前已經感到了自己兜裡的手機連續振動了三次,「威脅我?」他站起來慢慢走到宴會廳的門口,雙手把兩扇門推開了,「就憑他們?」

剛才那二十幾個凶神惡煞般的光頭現在是橫七豎八的躺的躺、趴的趴,反正都是沒了知覺。

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長髮美女坐在靠牆的方桌兩側,她們看到侯龍濤出現在門裡,立刻站了起來,「濤哥。」

一屋子人都沒有說話的,就連霸王龍都感到吃驚,更別提麥祖德了。

侯龍濤把兩個美女拉進了宴會廳,「吃飯了嗎?」

「吃過了。」

「那去喝口茶吧。」侯龍濤指了指牆邊的沙發。

「龍濤,」霸王龍一拍桌子,站起來,「你太不像話了!快向德兄道歉。」

侯龍濤走到麥祖德的背後,雙手扶住他的肩膀,「麥先生,真是對不住,我剛才並不知道您的來意,只是看外面的人那麼不友好,以為會有什麼事情,就讓我的人先動手了,我確實是不知道他們是您的手下。您放心,他們不過是昏過去了,不會有大礙的,一會兒我每人送一個禮包兒,算是道歉加壓驚。」

「啊,好,好。」麥祖德有點搞不明白這個年輕人了,剛才的一席話聽起來純出自然,並不做作。

侯龍濤坐回自己的位子,「麥先生,一切都照您的意思辦就是了。」

「好,非常好,」麥祖德畢竟是老江湖,一時的失態之後立刻就恢復了鎮靜,「你不再跟郝志毅過不去了?」

「一切都按您的意思辦。」

「這個小伙子很有前途嘛。」麥祖德這句話是沖霸王龍說的,「即答應了我的要求,又不丟自己的面子。解放之前有北杜南金,解放之後有北沈南麥,現在有了北猴,還不知道南邊會姓什麼呢,大概離咱們這些老傢伙退休的時候不遠了。」

霸王龍微微一笑,「時代在進步嘛。」

「龍濤,」麥祖德轉向侯龍濤,「今天咱們這個朋友算是交下了,以後你們東星在南邊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儘管找我。」

「我會的。」

「我那些不成器的手下…」

侯龍濤扭頭看了看在一旁優雅的品著香茶的星月姐妹。

「他們沒事,過一陣就會醒了。」

「麥先生,你在什麼地方住?一會兒我讓人把禮包兒送去。」

「哎,不必了。」

「那怎麼行?打了自家人,太過意不去了。」

「不用那麼見外,我們今晚就會離開北京。」麥祖德搖了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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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緩兵之計  


「東星」的人和霸王龍的人一起把麥祖德送到了娛樂城的外面,侯龍濤一個勁的對那些禿子道著歉,一陣虛情假意的依依惜別之後他們才又回到了宴會廳裡。

「那個郝志毅到底跟你有什麼過節兒啊?」霸王龍扔給侯龍濤一根煙,「不會只是為了一個女人吧?」

「乾爹,這次您可猜錯了,」司徒清影從面趴到了侯龍濤身上,打著手裡的打火機,給他點上煙,「他還就真是為了一個女人。」

「怎麼會?」霸王龍把臉沉了下來。

「我十七歲的時候就發了誓,」侯龍濤拉著司徒清影的手,「總有一天我要把郝志毅埋了。只不過我當時並不知道他叫郝志毅,是不是,文龍?」

「是,當時要是就知道上哪兒能找到那丫那,咱哥兒倆還不早把他的腿打折了,還輪得到他踢球兒?」

「那你是不打算就這麼放手了?」霸王龍用一雙鷹眼一樣銳利的眼睛盯著侯龍濤。

「當然不了。」

「那你剛才答應麥祖德的話都是扯淡了?」

「不是啊,」侯龍濤撇了撇嘴,「他最開始說要我放手,後來又給了我三條路選,我說照他的意思辦,不過是選了其中的一條罷了,從來沒說過會放過郝志毅。」

「哼哼,」霸王龍不屑的一笑,「玩兒這種文字遊戲管什麼用,你得真有實力搞定人家才行。」

「先不說有沒有實力,您對我跟他們對著幹有什麼看法呢?咱們自己人先得統一思想啊。」

「你還不瞭解你的對手呢。」

「我們是不瞭解,」司徒清影橫坐到了侯龍濤的腿上,「您瞭解啊,您不會對我們保密吧?」

「那就給你們講講,」霸王龍玩著手裡的打火機,「其實挺簡單的,造房修路,一旦靠上政府,那就非常好賺了,所以他們不惜血本兒,在廣東建立了很穩固的關係網,上到省委省政府,下到很多縣市的領導集體裡都有他們的保護傘,警方就更不用說了。你要想在廣東扳倒他們,不太可能,至少我是沒那個能力。」

「她要是都能愛上我,」侯龍濤摟著司徒清影的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那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了。我現在就是想知道,您會站在哪一邊。」

「你不知道吧,我是廣東人。」霸王龍沒有從正面回答,「我老家在廣州的郊區,是個不大的村子,全村只有兩個姓兒,麥和沈,那個麥祖德和他的老大麥祖賢都是我們村兒的,別看他們倆的名字挺像,其實沒有血緣關係,我跟他們是從小兒一起長大的。」

「那就是發小兒了?」大胖插了一句,「龍哥,現在咱們可是自己人,您不能胳膊肘兒往外拐。」

「你急什麼啊?」霸王龍不滿的瞥了大胖一眼,「麥是廣東的一個大姓兒,我們村兒裡姓麥的佔了七成兒。而沈是個北方姓兒,一直都被當成外來客。兩個姓兒的人互相之間非常的不友好,經常為了一點兒雞毛蒜皮兒的小事兒大打出手,大人之間是這樣,小孩兒之間自然也不例外。我十一歲那年,麥祖賢看見我和一個姓麥的小女孩兒說話,愣說我耍流氓,和另外幾個大孩子一起把我打了一頓。從那以後,他們每見我一次都要找點兒借口打我。」

「肏,看來自古流氓都是一個操行。」劉南笑了起來。

霸王龍聳了聳肩,「麥祖賢他爹是村長,麥氏又人多勢眾,我每次挨了打都瞞著家裡,要是臉上有傷也就說是普通的打架。過了一年多,我爹工傷去世,又過了一年,我媽改嫁給一個姓麥的,哼哼哼哼,是麥祖賢的叔叔。」

這回沒人搭碴了,這種事落在誰頭上估計都得被氣個半死。

霸王龍用力的吸了口煙,「我跑到北京來了,幾年之後有點兒成績了,我回廣東接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過來,那也算是衣錦還鄉了,媽的,那幾個王八蛋還敢跟我稱兄道弟,奶奶的。我可是一直想報仇的,所以時不時的跟他們還有點兒聯繫,知己知彼嘛。沒想到雙方都是越做越大,我也就越來越沒把握能搞掉他們了。」

「咱們回家吧。」侯龍濤把司徒清影放了下來,起身繫上了西裝的扣子…

麥祖德並沒有馬上就帶著人離開北京,而是回到霸王龍為他們安排在新街口飯店的住處,這個點上火車和飛機都已經沒有了,剛才那樣跟侯龍濤說不過是為了考驗對方「化敵為友」的誠意。

其實這些廣東人並不瞭解侯龍濤的底細,這也難怪,就連霸王龍都不知道侯龍濤的關係網有多大多寬,更別提他們了。

快到11:00的時候,侯龍濤帶著文龍和星月姐妹來到新街口飯店,在歌廳裡和麥祖德見了面,送上了三十萬現金的禮包。

麥祖德自然是在一陣「謝絕」之後還是把錢收下了,「小侯你太客氣了,這多不好意思。」

「咱們客氣話就別說了,我有點兒生意想和您談,」侯龍濤坐在麥祖德身邊,用手擋著嘴,好像很機密的樣子,「您的手下…」

「噢,」麥祖德揮手讓手底下的人把一群小姐都帶了出去,他並不擔心侯龍濤會在這裡做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舉動,「有什麼事就直說。」

「您知道我是做什麼生意的吧?」

「知道。呵呵,你是想我為你和廣東省政府牽線搭橋吧?」

侯龍濤往後一仰身子,拍了一下手,「不愧是前輩,您覺得怎麼樣?」

「具體說一說。」麥祖德可不會白做聯繫人的。

「簡單,省裡肯定會要一部分的,剩下從廣東得來的利潤,我給您那邊半成兒,至於您和您老大怎麼分配,」侯龍濤伸手在空中劃了一下兒,「我就不管了。」

麥祖德沒有說話,捏著下巴深思了一陣,「半成是多少啊?」

「咱們保守的說,廣東省有一千萬輛機動車,那每三年的利潤就有五十億,省裡收四成兒是我的底線,也就是說我這邊每年是十億,您每年能收五千萬,這還算合理吧?」

麥祖德聽完那個數字,愣是半天沒反應過來,幾分鐘之後才用力的嚥了口吐沫,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你小子是做大買賣的人,我早就說過你不是一般人的嘛。」

「那您是答應了?」

「沒人會拒絕。」

「那好,咱們一言為定,不過我馬上要去一趟德國,」侯龍濤站了起來,「您如果把事情搞定了,一個半月之後通知我,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麥祖德跟著站了起來,和對方握了握手,「這麼著急走?留下玩玩嘛,這裡有不少不錯的小姐呢。」

「哈哈哈,」侯龍濤扭頭瞟了瞟星月姐妹,「我看不必了吧?」

「噢噢噢,好好,那我就不留你了。」麥祖德這才明白那兩個「女煞星」是侯龍濤的姬妾。

侯龍濤他們四個人上了S600,離開了新街口飯店。

「四哥,你到底是要搞他們啊,還是要跟他們合作啊?」文龍有點不明白侯龍濤的用意。

「當然是要搞他們了。」侯龍濤的臉上帶著陰冷的笑容。

「那剛才是去幹什麼啊?」

「送那三十萬啊,雖然他認為我在吃飯的時候已經答應了不再找郝志毅的麻煩,但我估計他不會那麼輕易的就相信我,如果我不送錢去表明誠意,他很可能會留在在北京對我的一舉一動進行監視,廣東那邊大概也會加強防範。」

「但是你送錢去了,又會顯得有點兒過於慇勤,還是會引人懷疑,是不是?」文龍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樣。

「嘿嘿嘿,」侯龍濤笑著點了點頭,「你快練出來了,接著說。」

「你一下兒扔出一筆你自己每年能賺九億五的買賣,而且還需要他們牽線搭橋兒,他就沒有理由兒不信任你了,再加上那五千萬,他不把你當親兄弟都不合理了,沒人會為了一個女人小十年以前的陳谷子爛芝麻而扔掉十億元兒的。」

侯龍濤把頭仰到了後座的頭枕上,閉上眼睛,「沒有人會嗎?」

「肏,除了你。不過我看那老丫那是真的想合作,他真能把咱們進軍廣東的路鋪平了,搞掉他們,每年十億啊,你就不覺得可惜?」

「錢?光你現在掙的錢,你這輩子,你兒子,你孫子都花不完,現在咱們已經是在做數字遊戲了。他敢欺負我心愛的姑娘,我傾家蕩產也要讓他後悔。」

在前面開車的兩個女孩微笑著對視了一眼,她們知道愛人的話也同樣適用於自己身上。

文龍點了點頭,「那咱們就搞他。」

「哼哼,」侯龍濤坐了起來,「那十億應該是跑不了的。」

「怎麼講?」

「我現在是報仇心切,所以我希望連廣東的官員也一起搞掉,但這需要求人,如果我做不到這點,我就真的去和麥祖德做這筆生意,他們從郝志毅身上搾的錢會比我給的多?」侯龍濤一瞪眼,「萬一他們要是死保那小子,廣東的官員是要我還是要他們?只要他們是要我,幾個流氓就沒什麼難對付的了。」

「你要是求人成功,咱們可就有大的玩兒了。」

「我要是求人成功,根本就不用輪不到咱們玩兒。」侯龍濤聳了聳肩…

第二天一早,侯龍濤去常青籐集團拜訪了一次古全智,下午又和馮雲談了談。

一個星期之後,馮雲率先給了答覆,又過了一天,古全智也有了回信,都是讓侯龍濤不必再插手…

一月十五號的下午,侯龍濤帶著茹嫣和星月姐妹出現在了德國慕尼黑機場,隨行的還有專程到北京接他們的德國登興公司的代表。

來機場接機的是登興公司的副總裁,也足見他們對這位客人的重視程度了。

侯龍濤介紹了一下三位美女,那個副總裁早就注意到了三位天仙一樣的東方女性,現在一聽她們的身份,茹嫣是秘書也還罷了,怎麼也不能相信剩下兩個轎滴滴的雙胞胎會是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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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龍濤被安排了在慕尼黑市內最豪華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還是總統套房,除了酒店給總統套配的一輛勞斯萊斯之外,登興公司還出了兩輛S600,供他隨時調遣,外加一名叫Susan的專業導遊。

這次的旅行五天的日程的前四天都是任由侯龍濤支配,只有最後一天是和登興公司董事會的成員開會。

慕尼黑本身就是一座旅遊城市,侯龍濤他們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開始了遊覽,他倒不是非常有興趣,可他的老婆們愛玩。

一行人先去了市政廳,然後是瑪麗恩廣場,第三站是歌德式風格的聖母教堂。

在教堂外面,Susan用英語向幾個人人介紹著那兩座98和100英尺高的塔摟。

不遠的地方的人群裡突然一陣騷動,有人大聲的喊叫著,聲音由遠而近,是向這邊過來的。

「抓住他,是俄語。」智姬跟侯龍濤說了一句。

不遠處的人群向兩邊分開了,一個一身西皮裝束的光頭青年跌跌撞撞的衝了出來,他手裡抓著一個紅色的女式小肩包,皮包的挎帶是折的。

那人身後二十幾米的地方,兩男一女正在往這邊追,看他們的速度是沒什麼希望,明顯是一起當街行搶的案子。

「要不要幫忙兒?」慧姬請示了一句。

還沒等候龍濤回答,光頭青年已經跑到了他的跟前,他什麼都沒說,突然揮起一拳,從側面不偏不倚的鑿在了那人的臉上,這下也真用了力了,對方又沒有準備,再加上他本身的速度,愣是把他橫著打飛出去三、四米。

那個光頭其實非常的瘦弱,一看就是個癮君子,挨了這一拳就沒再爬起來。

後面的兩個男人趁這個機會追了上了,他們都是留著小平頭的俄羅斯大壯,長的就跟電視裡的俄羅斯黑幫一模一樣。

「走吧,」侯龍濤轉過身,指了指一坐塔摟,「咱們上去看看。」他根本就沒把剛才發生的事放在心上。

「Thank you。」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背後響了起來。

侯龍濤又轉了回來,暗暗吃了一驚,身前站著一個美麗的金髮女郎,身材勻稱,但他驚訝的不是女人的美貌,而是身高,本身就得有一米九,又穿著高跟鞋,得比他高出了小一頭,這是他第一次在不是親熱的時候,不得不仰望著一個女人說話,「My…my pleasure。」他這句轉身之前就像好的話竟然沒說流利。

「謝謝你。」女人伸出了手。

「不用客氣。」侯龍濤握了握女人的手,就要再次轉身離開。

「我叫Marry。」

「侯龍濤。」侯龍濤不得不又客氣了一句。

這時候一輛警車已經開了過來,在兩個警察把那個光頭拉上車的時候,他衝著侯龍濤大喊了幾句德文。

Marry和那兩個大壯好像並不希望跟警察有什麼糾纏,匆匆的鑽進了人群離開了。

「那個傢伙喊什麼?」侯龍濤問智姬。

「不是什麼好話。」

「說來我聽聽。」

「他說你是黃種豬,他不會放過你的。」

「哼哼,該死的新納粹。」侯龍濤撇了撇嘴。

「沒有那個叫Marry作證,他馬上就會被放出來的。」

「放馬過來。」侯龍濤一抖大衣,擺了個Pose,他還真不怕,因為知道那個傢伙沒有能力找到自己…

當天傍晚的時候,Susan開著S600,載著四位中國客人一起前往阿爾卑斯山,他們會在山腳下的一幢別墅過夜,第二天早上再上山滑雪。

晚上9:00多的時候,四女五男圍坐在一樓的大Living Room裡聊著天,屋裡沒有開燈,只是靠壁爐裡的熊熊烈火照明,寬敞的空間裡都被照成了桔紅色。

侯龍濤和茹嫣坐在正面的大沙發上,他彎腰抓住了女人的一條小腿,把它拉到自己的腿上,脫下白色的棉襪,握住她柔軟的小腳丫,輕輕的撫摸、捏弄著。

茹嫣很順從的扭過身子,歪頭望著男人。

侯龍濤把玩了愛妻的美足沒多久,就發現她的眼中出現了那種朦朦朧朧的秋波,「Susan,該睡覺了。」

「什麼?」Susan正在往壁爐前添著木頭,她看了一眼表,「這麼早?」

「你來,」侯龍濤把Susan拉到了樓梯口,「我要和我的秘書在爐火前做愛,我的保鏢也會加入,你明白我在說什麼了吧?除非你想看或是也想加入。」

「不…不必了。」Susan揚了揚左手上的結婚戒指,轉上上樓去了,在她的印象裡東方人都是比較含蓄的,沒想到今天碰上一個這麼直言不諱的。

侯龍濤回到了沙發上,摟住茹嫣的肩膀,一邊吻著她的小嘴,一邊把左手伸進了他的短毛衣裡,隔著緊身的內衣,抓住她飽滿的乳峰揉了起來。

「哥哥…」茹嫣瞇著杏眼,攬著男人的脖子,吸吮著他的舌頭,「好哥哥…快…快插進來好嗎?我…我想你在我…我身子裡…哥哥…我想和你做一個人…哥哥…」

侯龍濤知道愛妻是因為受了浪漫氣氛的感染,剛才又喝了一點紅酒,現在才會這麼的性急,不過她也一定是真的很想自己,「乖寶寶,你要什麼哥哥都答應。」他說著話就把美女的毛衣和內衣一起脫了下來。

茹嫣雙手捧著自己的酥胸,透明乳罩下的奶頭已經硬硬的挺了起來,「哥哥…她們都好想你…」

侯龍濤看著愛妻在火光映照下美得不可方物的嬌艷面龐,只覺得口乾舌燥,「寶寶,你是不是有點兒醉了?」

「哥哥…」茹嫣根本沒回答男人的話,直接開始拉扯他的衣服,探頭吻住他的嘴唇,「哥哥…我要你…哥哥…我要你…」

愛妻這麼軟語相求,侯龍濤的呼吸都有點困難了,他站了起來,一把就將自己的襯衫撕開了,露出肌肉虯結的身體。

「哥哥…」茹嫣也站了起來,抱住了男人的腰,稍稍彎著腰,把溫熱的臉頰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

侯龍濤用手指托住美人的下巴,把她的螓首抬了起來。

茹嫣閉上雙眸,長長的睫毛微微的抖動著,小嘴微微的張開,眼角掛著一顆晶瑩的淚珠,就像是少女在初吻時的表情一樣。

侯龍濤把嘴湊了過去,輕輕的吮著嬌妻的香唇,「寶寶,我愛你,我好愛你…」

「哥哥…」茹嫣緊緊的摟著男人的脖子,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光著被他這麼擁著就覺得好幸福,不知道該用什麼話形容自己對他的愛戀。

兩個人就這麼相擁著站在沙發前面,也不說話,也不動,好像光這麼緊緊的貼在一起就足夠了一樣。

星月姐妹一直坐在一旁看著這對男女親親我我,就像看電影一樣,看得她們也都動了情,突然間卻定了格,真是叫人著急。

姐妹倆對望了一眼,一起站起來,智姬走到侯龍濤身後,慧姬走到茹嫣背後,兩人同時蹲了下去,將手伸到兩人中間,開始脫他們的褲子。

如果是兩、三個月以前,星月姐妹是決不敢對侯龍濤這麼放肆的,她們本身對主人的敬畏是無條件的、絕對的,但同時她們也是女人,不管是不是被Honda「生產」的,她們是女人。

當女人被心愛的男人寵愛、驕慣一陣之後,她們在那個男人面前的表現就會變得越來越大膽。

星月姐妹就是這樣,她們對侯龍濤已經沒有畏懼,只有忠誠和愛戀,她們知道他是不會對自己發脾氣的,實際上他從沒對他的任何一個愛姬發過脾氣。

侯龍濤低頭看著智姬的玉手解著自己的皮帶,微微一笑,在茹嫣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有人等急了。」

茹嫣把腳從已經被扒到了腳踝處的褲子和內褲裡退了出來,向斜後方退了一部,嬌羞的低垂著眼簾,佈滿紅霞的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我又沒讓她們等。」

侯龍濤把手伸到後面,輕輕拍了拍智姬的臉頰,然後「走出」自己的褲子,轉身坐進沙發裡,看了一眼筆直朝天的大雞巴,又開始上下的欣賞著茹嫣完美無暇的身體,那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簡直比玉雕的還要光滑細膩。

茹嫣的飽滿的胸脯隨著她加快的呼吸而加速起伏,她來到了男人的身前,跨跪在他的腰上,捧著他的臉,在他的唇上吻了吻,「哥哥…給我…」

「你準備好了嗎?」侯龍濤張嘴含住了面前的一顆「小櫻桃」,伸手到女人嬌嫩的陰戶上摸了一把,本來還怕她因為沒有足夠的前戲而不夠濕潤,可摸在手上的卻是濕漉漉的愛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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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俄國黑幫

茹嫣感到男人硬梆梆的龜頭兒已經將自己滑膩的陰唇翻開了,她把額頭頂在愛郎的前額上,將一口香甜的氣息緩緩向他臉上吹去,雪股玉臀開始慢慢往下降落,把整根巨大的肉棒吞進了緊湊狹窄的小穴裡。

「哼…哼…」包皮被細嫩的膣肉捋開的感覺爽得侯龍濤直哼哼,他的左手扶住茹嫣的屁股,右手抬起來,伸出兩根手指,分別對著星月姐妹,然後移到壁爐兒前的地毯上,指頭合了合,接著就也移到了愛妻的翹臀上。

茹嫣緊抱著男人的脖子,把嫩嫩的舌頭插進他的耳朵裡,「好哥哥…溫柔一點兒…」

侯龍濤捏著美女彈性十足的豐臀,只是把她的身體小幅的拋動,更多的是把她的屁股在自己的大腿上搖動,讓自己的整根陽具都不離開緊熱的小穴。

星月姐妹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她倆面對面站在侯龍濤指定的地方,相擁在一起,邊親吻邊在對方晶瑩剔透的嬌軀上愛撫、揉捏。

慧姬首先向姐姐發起了進攻,左臂攬著她的細腰,右手伸入她的雙腿間,中指向上一抬,劃開了柔嫩的陰唇,毫不費力的進入了火熱濕滑的陰道裡。

「啊…啊…」智姬抱著妹妹的脖子,仰頭歡叫著,她一下兒一下兒的踮著雙腳,使自己的圓臀一起一落,迎合著小穴裡手指的進出。

慧姬把臉枕在姐姐柔軟、高聳的胸脯兒上,用臉頰感受的乳房的細嫩和彈性,她的手指修長纖細,每次向裡捅都可以碰觸到敏感的子宮。

姐妹倆時不時會向侯龍濤那邊拋媚眼兒,她們粉嫩的舌頭不是在對方的身體上舔舐就是用來濕潤自己的紅唇,樣子不止是「誘人」兩個字可以形容的。

「寶寶,轉個身,」侯龍濤幫助身上的愛妻轉了過去,讓她把雙腳架在自己的雙膝上,兩手掐著她的小蠻腰,輕輕的抬落她的身體,「看看那兩個小妖精,看看她們在幹什麼。」

慧姬從壁爐兒旁的提包兒裡揀出一根筆直的雙頭兒假陽具,伸出舌頭在其中的一個假龜頭兒上舔著,用很放浪的眼神望著姐姐。

智姬心領神會的跪倒在地毯上,雙手撐著地,把美妙的屁股撅得高高的。

慧姬邁著貓步走到姐姐身後跪下,在她深深的臀溝裡重重的舔了一口,接著就把假陽具的一端捅進了她的愛液充足的屄縫兒裡。

「啊…」智姬悠長的發出一聲呻吟,細腰拚命的向下壓著,兩排雪白的銀牙合在一起,從牙縫兒中「嘶嘶」的吸著兩氣,她把螓首轉向左邊,是瀑布般的長髮都從後腦一邊垂下,使勁用一雙朦朧的眼睛向男人放著電。

慧姬轉過身子,彎下腰,一手撐著地,另一手從自己的雙腿間伸出去,扶住露在姐姐屁股外面的半根假陽具,找準了自己陰戶的位置,把沒臀向後一撞,「啊」的發出一聲輕叫,將假陽具納入了小穴裡。

茹嫣本來是扶著自己的雙膝,只用屁股小幅的扭動,現在看著星月姐妹倆淫媚的表演,也有點兒耐不住性子了,她把雙腳從男人的放下來,踩在他兩腳間的地面上,雙手撐住自己的大腿,開始猛烈的起落自己的翹臀,用陰道套動粗大的肉棒。

侯龍濤靠到沙發背兒上,雙手放鬆的放在沙發上,一邊兒欣賞星月姐妹玩兒同性戀遊戲,一邊兒審視著愛妻完美的背臀曲線,看著她紅嫩的小穴將自己的老二吞入吐出。

星月姐妹配合得很默契,她們會同時將屁股向後頂,「啪」的一聲撞在一起之後,再接著翹臀本身極佳的彈力將身體向兩邊分開,四顆圓滾白皙的奶子在在兩人的胸前搖蕩。

慧姬最先支持不住了,她的上身跌落到地上,雙手向後伸,抓住了姐姐的腳踝,借力向後猛撞著屁股。

智姬趕忙也抓住了妹妹的腳踝,好跟上她的節奏。

很快姐妹倆就不能再保持一致了,胡亂的扭動著誘人的身體,發出沁人心肺的呻吟聲,直到她們先後趴倒在地毯上。

侯龍濤和茹嫣都已經到過高潮了,但他從沒把雞巴從肉穴中拔出來過。

侯龍濤彎下腰,托住愛妻的腿彎,一下兒把她舉了起來,走到星月姐妹倆的跟前跪了下去,「幫我一把,別漏下一滴。」

雙胞胎立刻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她們同時跪了起來。

智姬把男人的陽具從茹嫣的陰道里拉了出來,含進嘴裡吸吮,又把肉棒上的體液也舔乾淨了。

與此同時,慧姬用嘴堵住了茹嫣的屄縫兒,把她噴潮後被雞巴堵在陰戶裡的陰精和男人的精液吸進了肚裡。

侯龍濤把茹嫣從身上放了下來,平躺在地毯上,雙手枕在自己的腦後,「智姬。」

智姬早就等不及了,有了愛人的許可,立刻跨跪到他的小腹上,把他一柱擎天的陽具坐進了身體了,彎下腰和他接吻。

慧姬又從包兒裡取出一條帶雙頭兒假陽具的內褲和一瓶兒潤滑液,過來抱住茹嫣,「茹嫣姐姐,你來還是我來啊?」

「什麼啊?」

「這個嘛,」慧姬蹲到智姬身後,把一根手指放進嘴裡潤濕了,小心翼翼的捅入她微張的菊花門裡,然後沖茹嫣揚揚手裡的內褲,「你來還是我來?」

「啊,你來吧。」

「那你…」慧姬又站了起來,轉身摸了摸茹嫣的臉蛋兒,在她的紅唇上親了親,咬住她的耳垂兒,「茹嫣姐姐,那你也插我的屁股好不好?濤哥一定會喜歡的。」

「好…好吧。」

「你們兩個…嗯…在那兒嘀咕什麼呢?」侯龍濤抱著智姬香噴噴的身體,邊肏邊把臉從她的肩頭上露出來,看著還站著的兩個美貌佳人。

「沒什麼。」慧姬彎腰把內褲穿上了,又在假陽具上塗好潤滑液,伸手拍了拍茹嫣的屁股,衝她嫵媚的一笑,然後在姐姐的身後紮了個馬步兒,雙手捏住她的臀瓣向兩邊拉開,將假陽具插入了她的小屁眼兒裡。

「唔唔…」智姬被前後夾擊,爽的連心臟都快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了,她想大喊大叫,卻被身下的男人吻住了小嘴兒。

慧姬用左手揉著姐姐的乳房,扭過上身,用一種勾引的眼神瞧著茹嫣,右手的中止通過內褲背面的小窟窿捅進了自己的肛門裡,「茹嫣姐姐…啊…啊…來嘛…」

茹嫣一撩自己的長髮,過去拿了一條帶假陽具的內褲…

第二天早上,侯龍濤是被慧姬搖醒的,「嗯…幹什麼?」

「噓…」慧姬把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一個靜音的動作,「有人。」

「什麼?」侯龍濤坐了起來,只見Susan也在屋裡,大概是被叫來的,「什麼人?」

智姬推門從外面進來了,「來了十幾個人。」

「那個光頭?」侯龍濤看慧姬這麼緊張,料想來者不善,一下兒就想到了那個新納粹。

「不是,是那些俄國人,」智姬撲上床來,在男人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那天那個女的帶著兩個人在樓下,要見你。」

有了女孩兒的這個行動,侯龍濤也知道時態並不太嚴重,他等了慧姬一眼,「你剛才那麼緊張幹什麼?嚇我玩兒啊?」

「他們都帶著槍呢,」慧姬一噘嘴。

「你怎麼知道的?」

「那天在教堂外面他們就都帶著槍,我和姐姐剛才都出去查看了一圈了,他們一來就是十幾個人,我怎麼知道他們是敵是友啊?」

「哼哼,知道你厲害。」侯龍濤下床開始穿衣服。

Susan把頭扭向了一邊,不看這個健壯的中國青年的裸體,她昨晚在樓梯上偷看另外四個人淫樂,險些就忍不住要去參與,現在腦子裡還都是那些四人連為一體的鏡頭呢。

侯龍濤沒讓茹嫣下樓,只領著星月姐妹出去見客,那個叫Marry的高個兒美女和她的那兩個大壯手下就在昨晚他們做愛的地方等著呢。

「侯龍濤先生,」Marry看到男人從樓上下來,起身用英語打招呼,「昨天走的太匆忙,都沒有好兒好兒向你道謝。」

「舉手之勞,沒什麼好謝的,」侯龍濤很客氣的請客人坐下,「我還不知道小姐的姓氏呢。」

「我姓葉卡捷琳娜,侯先生叫我Marry就可以了。」

「要喝咖啡嗎?」

「不必了。」

「那好,我的姓名的不是秘密,你有很多方法可以查到,」幾句客氣話之後,侯龍濤就直奔主題了,「但多少要費點兒功夫,而且還是追到這裡來找我,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並沒有查你的姓名,最初也不是專程為了來找你,說來湊巧,我父親讓我來這兒請一位叫侯龍濤的中國客人,我一看照片兒,竟然就是昨天幫了我的人,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小。」

「你父親是?」

「我父親叫拉維.契落剋夫。」

「我好像不認識他吧?」

Marry點了點頭,「現在還不認識,他想和你談一筆生意。其實我們是來度假的,本來打算假期一結束就去北京,但有人在機場看到了你,所以…我們就住在附近。」

「跟我談生意?關於淨化器?」

「我不知道,」Marry笑了笑,「我只是負責來請你,生意上的事情我是不插手的。」

侯龍濤低頭沉思了幾秒鐘,從表面上並看出這些人有惡意,但明顯也不是特別的正經人,還是應該有所防範的,「如果有可能的話,能不能請你父親到我這裡來呢?」

「我父親的行動不方便,他的腿不太好,但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如果不是你正好兒在德國,我們一樣要去北京。可現在既然你在這兒,不如行我們一個方便。要是你現在不方便,我可以下午再來,或者明天也可以。」

從對方的話語裡,侯龍濤並找不出拒絕的理由兒,如果真的是要對自己不利,應該不會大白天來,更不用這麼邀請了,可他總是覺得有不妥的地方,也許是自己過分小心了,「我現在也是在度假,我看咱們還是在北京談吧。」

「你們中國有句話,小心駛得萬年船,侯先生的顧慮我完全可以理解,」Marry從小包兒裡掏出一本護照,放在茶几上,「這是我的護照,上面也留了我的指紋,我只請你一個人,如果你有什麼不測,你的人可以去官方尋求幫助。」

「我要兩把槍。」

Marry看了看自己的手下。

兩個俄國大壯從西服裡取出兩把銀色的4.5毫米手槍,星月姐妹把槍接了過去。

「我跟我的人交代兩句話就跟你走。」侯龍濤起身向廚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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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姐妹拿了茶几上的護照跟了過去。

「我每兩個小時會往回打一個電話,如果沒接到電話,你們知道該怎麼做。」

「濤哥,我跟你去,讓慧姬留在這兒陪茹嫣姐姐就行了。」

「不用,」侯龍濤把智姬摟過來親了一口,「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別離開茹嫣,那邊的具體情況並不清楚,我也不願意你們跟我去冒險。這些不過是以防萬一,我看他們並不是要害我。」

「那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我會的。」侯龍濤點了點頭…

四輛奔馳開了不到四公里,Marry指著不遠處一幢巨大的白色宅第,「咱們快到了。」

車子駛進了莊園,停在大屋正面,侯龍濤在Marry的陪伴下來到了三樓的一間會議室裡。

幾分鐘後,會議室的們再一次打開,一個女傭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頭兒走了近來。

「Daddy,」Marry過去在老頭兒的臉上親了一下兒,「人我請來了。」

「好,你們都先出去吧,我跟侯先生單獨談談。」

「好的,對了,侯先生還沒吃早餐呢。」

「是嗎?那推我去二樓的吧。」

「我去安排。」Marry先走了出去。

侯龍濤是客隨主便,跟著到了二樓的一間餐廳,已經有人準備了一桌兒西式的早餐。

「侯先生請坐吧。」老頭兒被女傭推到桌子另一面。

「謝謝。」

女傭在服侍侯龍濤坐下後就離開了。

侯龍濤喝了一口咖啡,「你就是契落剋夫先生?」

「就是我。」老頭兒一頭銀白色的頭髮,慈眉善目,看起來非常的和藹。

「你找我來是關於淨化器?」

「是,我需要你在俄羅斯建立十所工廠,僱用當地的工人,每三年提供兩千五百萬套淨化器。」

「兩千五百萬套?」侯龍濤差點兒被把用來往麵包上抹黃油的銀製刀子扔出去,他倒不是因為這個數字太大而驚奇,而是因為隱藏在這個數字後面的東西,這是俄羅斯全國的用量。

「對。」

「兩千五百萬套?」因為老頭兒的英語帶著濃重的俄國口音,侯龍濤怕是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是。」

「俄羅斯政府保證我的銷路嗎?」

契落剋夫微微一笑,「我是受普京總統的委託,一旦咱們達成了協議,俄羅斯杜馬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制定出新的大氣管理條例,對汽車尾氣過關的標準會大大提高,不安你的淨化器是不可能達到那個標準的。」

「普京總統為什麼會委託你?」侯龍濤有點兒不相信這個老瘸子,看得出來他很有錢,但剛才說的話兒還是有點兒離譜兒了。

「我和普京總統是很好的私人朋友,他在國家安全局的時候我們就認識,我是他的左膀右臂。去年年底,普京總統拒絕簽署《京都議定書》,在國際上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被指稱為繼英國首相布萊爾後,美國總統布什收的另一條狗。其實他的那一決定完全是以俄羅斯的國家利益為出發點的,俄羅斯是一個重工業國家,簽署了那個協定會對俄羅斯的支柱產業造成巨大衝擊。」

「既然那是一項關於控制大氣污染的協定,」侯龍濤把話茬兒接了過去,「普京總統就想借我的淨化器挽回國際聲譽。」

「你的腦子很好用啊。」契落剋夫點了點頭。

「我以為現在俄羅斯已經是民主國家了,反對黨會贊成那項法案嗎?」

「俄羅斯現在有兩個沙皇,一個叫普京,一個叫契落剋夫,前者是官方的,後者是民間的,沙皇普京有什麼為難的事情,而那事情又是正常渠道所不能夠解決的,沙皇契落剋夫就會幫他排憂解難。相反的,如果沙皇契落剋夫…你知道我要說什麼。」

「好,」侯龍濤點上煙,「握拳當你說的都是真話,這筆買賣不是你說我說就能搞定的。」

「那是當然,」契落剋夫也點上了一根大雪茄,「我今天也不想跟你談什麼細節,只是通知你會有這麼一樁生意,所有的細節都會在北京談。」

「也就是說你無論如何都會去北京,那為什麼今天又非要把我叫來呢?」

「如果我沒有親眼見過你,我就不得不去北京,但我現在已經見過你了,我的律師團就可以負責跟你的談判了。」契落剋夫還是那幅慈祥的模樣兒。

「我給你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嗎?」

「你從來沒做過兩千五百萬套這麼大的生意,但你並沒有被這個數字壓住,還能清醒的認識到沒有政府的支持,這個項目是完不成的。我我已經看出你有做大事的潛質,我不要再去北京觀察你了。」

「我能得到什麼保證呢?」侯龍濤的防人之心不減,「政治這東西說變就變的,法規能在簽約之前出台嗎?」

「你有兩樣保證,第一,簽約當天,俄羅斯政府會提前把政府用車的款項劃進你公司的帳戶,第二,就是我對你的個人友誼。」契落剋夫揚了揚白眉毛,「相信我,第二樣保證對你更有價值。」

侯龍濤現在一點兒也不緊張,也沒什麼好想的,對方對自己沒惡意,他說的是真的最好,就算全是吹牛的大話,對自己也沒什麼大影響,「好,那我就在北京等你的代表團了。我是不是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當然了,」契落剋夫皺了皺眉,「你是被逼來的?」

「現在想想,不是,不過剛才還真有點兒那種感覺,你也不能怪我有疑心。」

「不會,派那麼多人去一是為了保護我女兒,二是為了顯示對你的重視,你隨時都可以離開的,除非你想參觀參觀我的別墅。」

「那倒不必了,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請便。」

侯龍濤掏出了手機,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邊撥著自己別墅的電話邊漫不經心的向外看著。

就在這間餐廳的下面有一座巨大的玻璃屋子,裡面是一個室內游泳池,泳池的邊兒上有幾把躺椅,其中一張上躺著一個只穿著一條比基尼泳褲的金髮女郎,好像是在曬太陽,雖然她戴這墨鏡,但那張嬌美的娃娃臉還是依稀可辨,胸前的乳房挺拔。

侯龍濤停止了撥號兒,瞇起眼睛仔細的看了看,「那…那…那是安娜.庫爾尼科娃?」

契落剋夫搖著輪椅也來到了窗前看了看,「噢,是安娜。」

「她怎麼會在這兒?他是你的…」侯龍濤能想到的就是這個老頭兒是那個網壇頭號兒美女的Sugar Daddy。

契落剋夫也明白對方的意思,他搖了搖手,「我是她的教父。」

「教父?我聽說她的教父是莫斯科的一個無惡不作的黑幫頭目,2001年的時候被其他黑幫的人燒死了。」

「對,他叫把亞科夫.戈夫曼,你以為是誰把他燒死的?」

侯龍濤扭回頭來看著老頭兒,他還是一臉的慈祥。

「安娜的母親是戈夫曼的情人,戈夫曼用了幾十萬美金把安娜捧紅,我把她們兩個都搶走了,戈夫曼那個傢伙居然敢跟我要人,哼哼。」

侯龍濤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兒,眼前這個老傢伙大概可以算得上人面獸心了,「她不是一直在美國發展嗎?」

「是啊,俄羅斯黑幫可是美國最殘忍的地下組織,什麼意大利黑手黨、黑人匪幫、哥倫比亞毒梟都不上道兒。」

侯龍濤知道老頭兒沒說假話。

「這次安娜和她母親是專程從美國過來看我的,她最近和男朋友吵架,正好兒也散散心。」契落剋夫拍了拍侯龍濤的後背,「你要和她認識嗎?要的話就去自我介紹好了。」

「合適嗎?她現在在曬日光浴呢。」要說侯龍濤對那個「世界情人」沒有慾望,那可是有點兒不真。

「哈哈哈,年輕人有什麼好拘束的?」契落剋夫大笑起來,「安娜是很開放的。你下樓向左拐,第三個門兒就是通往泳池的。我會在三樓的書房裡休息,你完了事兒,如果想見我就讓女傭帶你過去,如果沒什麼事兒了,就直接到外面找司機送你回去好了。」

侯龍濤在下樓的時候給家裡的女人們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們自己沒事兒,再過一會兒就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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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20:31 |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八十一章 From Russia With Love


侯龍濤在通往泳池的門外整了整衣服,推門走了進去,屋裡的溫度起碼比別墅裡要高出五、六度,屋頂上有幾個裝置向外放射著人造陽光。

躺椅上的女人聽到有人進來,把墨鏡摘下來看了一眼,雖然並不認識,但她沒有一點驚訝的表現,更不用提害羞了,她很自然的又把眼睛閉上了,連遮擋胸部的動作都沒有。

侯龍濤走到了女人身邊,「沒想到我還有機會和安娜.庫爾尼科娃小姐離得這麼近。」

「安娜,」庫爾尼科娃糾正了一下男人對自己的稱呼,「好看嗎?」

「什麼?」

「當然是我了。」庫爾尼科外嬌美的臉上出現一絲笑容。

「還算不錯了。」侯龍濤轉到了女人的頭頂處,拿起一瓶防曬乳液,往手掌上擠了一些,塗勻,「需不需要我再幫你抹點兒防曬油兒啊?」

「你隨便。」庫爾尼科娃知道既然這個男人能走進這間室內泳池,一定是經過教父的首肯的,對方有什麼需求,她可沒膽量、沒資格、沒能力說不,更何況她剛跟她那個情歌王子男朋友因為別的女人大吵了一架,正想找個男人散散心呢。

侯龍濤可不知道這娘們為什麼會這麼合作,他也不在乎,他的雙手直接按在了美女挺拔的奶子上,在她的乳房上一通揉捏。

「嗯…嗯…」庫爾尼科娃一次又一次的做著深呼吸,兩條長腿向中間加緊,明顯是小穴裡有了感覺,越來越濃的春色趴上了她的臉頰。

侯龍濤彎下腰,含住了女人的嘴唇,雙手把她變硬的乳頭往上揪。

庫爾尼科娃很自覺的把男人的舌頭迎嘴裡攪動,「嗯…You are a good kisser。」

「Really?讓我來試試你的嘴巴。」侯龍濤從褲子裡掏出了陰莖,轉回女人的身邊,用堅硬的肉棒在她的臉上敲打了兩下。

「啊!」庫爾尼科娃用力眨了眨眼睛,她從來就沒見過這麼巨大的雞巴,以前一直以為亞洲人都是「短小精悍」型的,雖然沒沒有實施根據,但歐美人都是這麼說的,今日一見,光是看著就能感到無比的壓迫感。

侯龍濤看著女人呼吸加速、張口結舌的模樣,虛榮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一攬她的後腦,把她的歪著的頭拉向自己,龜頭杵進了她的小嘴裡。

「嗯…嗯…」庫爾尼科娃立刻用右手握住了大雞巴,拚命的嘬了起來,左手伸到自己的兩腿間,隔著比基尼的泳褲揉了起來。

侯龍濤把自己的陽具往上一抬,「啵」的一聲挑出洋妞的嘴外,然後插回去,再挑出來,再插回去,反覆幾次之後就抱住她的頭肏了起來。

庫爾尼科娃那雙湖蘭色的眼睛眨都不眨,看來她是個「吹簫」的好手,完全不用嘴巴呼吸,只用鼻子飛快的換著氣,這樣無論男人幹的有多快、多狠,她都能夠應付。

侯龍濤搞了一陣,看這個女人連白眼都不翻,也可能是因為體位的關係,反正有點無聊。

庫爾尼科娃就像看出了男人的不滿,吐出口中的巨物,用舌頭在龜頭上舔了一下,「如果你能把我下面那張嘴弄舒服了,我一定再用上面這張嘴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

「他媽的,」侯龍濤這才明白女人是怕自己中看不中用,「我會讓你哭的。」

庫爾尼科娃翻了個身,趴在躺椅上,把結實的翹臀撅了起來,用一種挑逗的眼神望著男人,「有本事就來吧。」

侯龍濤受到一個洋妞的這種挑釁,還真有點來火,他把衣服全脫了,從錢包裡掏出一個避孕套戴上,跨到躺椅上,把女人的比基尼泳褲扒了下來,把龜頭頂在了她的屄縫上,在插入前的一瞬間揪住她的金髮,探頭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I am Chinese。」

庫爾尼科娃一下感到自己嬌嫩的陰唇被極度的撐開了,一根堅硬火熱的棍子磨擦過陰道內壁的每一寸,就算頂到了子宮之後還在不斷的向深處推擠,這回她想不翻白眼都不行了,「啊…好大…太大了…」

侯龍濤也不講什麼循序漸進了,他拚命的捏著女人長滿細細絨毛的屁股,上來就狂風暴雨般的抽插。

庫爾尼科娃的十指從躺椅的縫隙中鑽到外面,死死的攥住木條,瘋狂的甩動著自己的金髮,聲嘶力竭的喊叫著,「Fuck me…Harder…Fuck me…Faster…Faster…Harder…Fuck me…Fuck me…」

侯龍濤使勁撕著女人圓圓的臀瓣,咬牙切齒的在女人的體腔裡飛快的進出,這個「世界情人」被干的樣子還挺動人的,而且不需要自己考慮她心裡的感受,只需要完全專注在肉體的行為上,「Louder,Louder,Bitch,I will fuck you so hard that you won’t even remember your mama’s name。」

「啊…啊…」庫爾奇科娃一個勁的向後撞著渾圓的屁股,真是從來沒感受過的充實,那種子宮每下都會被撞飛的感覺簡直比任何事情都美妙,她的淫叫聲更加的尖歷了,「Fuck me…You big dick motherfucker…啊…」

侯龍濤只帶了三個避孕套,加上有意讓身下的女人感受自己的強大,所以他沒像平時那麼放縱自己,而是盡力的控制著射精的衝動,兩個套子用了小兩個鐘頭,只見他還邊肏屄邊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報平安。

庫爾尼科娃都快被肏瘋了,一會被按在躺椅上干,一會把壓在地上干,一會又被頂在柱子上干,她開始的時候還淫叫連連,覺得自己碰到了對手,也就架著她體力好,一個小時之後才發覺自己碰見的是神不是人,她的臉色越來越白,最後連「嗯嗯」的嬌喘的力氣都沒有了,洩了個一塌糊塗,大概以前所有的日子都加起來都沒到過今天這麼多次高潮,「饒…饒命…」

侯龍濤把女人從柱子上放了下來,向後退了兩步。

庫爾尼科娃的雙腿軟到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她搖搖晃晃的向前衝了兩步,雙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身子慢慢的滑了下去,癱倒在一張大毛巾上,她的大陰唇已經重得不成樣子了。

侯龍濤換了一個套子,繞到女人的身後跪下,拉住她的細腰,把她的屁股抱了起來。

「Oh,my god!」庫爾尼科娃發覺男人居然還要干自己,嚇的魂魄都沒有了,雖然舒服的不得了,但她是搞體育的,知道這麼下去非得把自己搞垮了不可,「Please,don’t fuck me anymore,please…」

侯龍濤跟這個女人又沒仇,自然不是非要把她弄死不可,可干庫科爾尼科娃的屁眼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他騰出一隻手,揉了揉洋妞的乳房,「這就夠了?我還沒走你的後門兒呢。」

庫爾尼科娃都已經被玩傻了,她根本就沒考慮男人的話,只知道他說不再插自己的小穴了,那別的什麼都可以答應,「好…好…只要不再肏屄了就行…」

有了女人的認可,侯龍濤也沒什麼好顧慮的了,把她的漂亮的圓臀向兩邊盡量的拉開,巨大的龜頭突破了括約肌的阻擋,緩緩的向她的直腸深處前進。

「God!」庫爾尼科娃慘烈的大叫了一聲,男人一開始活動的時候她就已經後悔了,雖然她已不是第一次肛交了,但被這麼大的陽具杵,有沒有過經驗都沒什麼太大區別了,「求…求求你…我給你…給你口交…我…我真的要…死了…求你了…」

「想給我口交了?」侯龍濤彎腰揉著女人的奶子,仍舊在她的後庭裡緩緩的肏干,享受她腸道對自己的緊箍,「你不是怕我不行嗎?」

「你行…你行…你最行了…你就饒了我吧…」

「哈哈哈哈…」侯龍濤大笑著將陰莖從女人的屁股裡拔了出來,轉到她面前,揪掉套子,「嘬吧,嘬不爽我,我就再肏你。」

庫爾尼科娃可不敢怠慢了,拼盡了自己最後的力量,抱住男人的大雞巴就瘋狂的嘬舔了起來,如果她比賽時有現在這麼賣力,肯定不會連一個大滿貫賽的冠軍都沒拿過…

侯龍濤邊繫著袖口的扣子邊往樓上走去,他要去向契落剋夫告辭。

「要走了?」

聽見女人的聲音,侯龍濤抬起頭,只見Marry站在樓梯口處,她腳上蹬著一雙翻毛的無跟半長筒靴,穿了一條紅色的小裙子,大腿基本上都露在外面,上面是一件白色的緊身小背心,把胸脯包的圓鼓鼓的,外面罩著一件紅色的牛仔外套,金黃色的長髮辮成了兩條長長的辮子垂在耳邊,還戴了一頂紅色的牛仔帽,顯得特別的有味道。

「我去跟你父親道個別,然後就走。」

「我帶你去。」Marry轉身向二樓左翼的走廊走去。

「你父親說會在三樓的書房裡等我…」

還沒等候龍濤說完,Marry已經推門兒進入了一間房間,他也只好跟了進去。

Marry轉身面對著男人,慢慢的向後退著,直到屁股撞到了窗前的桌子邊緣上,她把夾克脫下來甩了出去,指了指窗外,「我剛才從這裡看見你們在做什麼了。」

「So?」侯龍濤聳了聳肩,猜也能猜到這個性開放的俄羅斯大妞想要幹什麼了,他倒沒什麼牴觸情緒,確實是沒玩過比自己個頭大的女人,「want me to fuck you too?」

「你怎麼敢…」Marry臉上出現震驚的表情。

「少廢話,」侯龍濤微笑著看著女人,「要就直說,不要我就走人了。」

Marry也笑了,她拉開桌子的一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盒避孕套,揚手扔給男人。

侯龍濤不急不徐的取出一個套子,「Say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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