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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金鱗豈是池中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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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20:31 | 只看該作者
Marry把身體轉了過去,彎腰撅臀,兩條長腿微分,她用左臂撐在桌子的邊緣上,向著男人扭過身來,右手把紅色的短裙向上揪起,露出兩瓣圓滾雪白的屁股,一條紅色的T-Back內褲勒在深深的臀溝裡,「Come on。」

「Say it。」侯龍濤把大雞巴從褲子裡掏了出來。

「呵…呵…呵…」Marry的呼吸明顯的粗重了,她舔著自己的嘴唇,右手抬了起來,「啪」的一聲落在自己的臀峰上,把屁股都打紅了,「Ride me hard,cowboy。」

「哈哈哈,你們還真是一群婊子。」侯龍濤上前兩步,一把將女人的小內褲扯了下來,巨大的陽具強硬的擠入了金黃色陰毛下面的紅嫩小穴裡。

「Oh,god,god!」Marry差點沒昏過去,這種身體被嚴絲合縫塞滿的感覺是以前沒有過的,雖然剛才也看到了這個男人是多勇猛,但現在體會到的性快感還是超出了想像。

Marry可不是看上侯龍濤了,她不過是在和庫爾尼科娃鬥氣,庫娃上過的男人她也得上,只有金錢關係的姐妹是很容易產生這種變態的競爭的。

侯龍濤當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佔了便宜,他只管抱著女人屁股,用自己的大雞巴一次又一次的貫穿她的陰道,雙手盡情揉弄她的豐乳。

Marry也不吃虧,被人這麼激烈、這麼持久的肏干還是有生以來頭一回呢…

「回來了,濤哥回來了。」智姬從二樓跑了下來。

客廳裡的茹嫣立刻跑過去拉開了大門,正看到侯龍濤從一輛S600上下來。

侯龍濤一抬頭就看到了衣著單薄的愛妻,趕緊向司機一揮手,然後快步跑到了別墅門前,把茹嫣抱回了屋裡,「你可真行,要出來接我也多穿點兒東西啊。」

Benz的司機可跟了進來,把留在這兒的兩把手槍取走了。

茹嫣坐在侯龍濤的腿上,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慢慢的吻著,「哥哥,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侯龍濤摟著嬌妻的身子,這叫一個開心,基本上敲定了幾十億美金的交易,玩了網壇頭號美女,回來還有仙女一般的佳人關心。

「到底是什麼人找你啊?」

「他們要幹什麼?」

星月姐妹一左一右的坐到男人身邊。

侯龍濤把剛才在契落剋夫的官邸裡發生的一切都說了,並沒有把跟兩個俄羅斯女郎交媾的事情落下,這些縫場作戲的艷遇沒必要瞞著老婆們。

「歐美的女人身材是不是都特別好啊?」

「嗯?」侯龍濤從茹嫣的話裡聽出了一點點的醋意,把她從身上方了下去,「轉過身去。」

「幹什麼?」茹嫣雖然不知道男人的用意,但還是照做了。

「你們倆也去。」侯龍濤推了推星月姐妹。

智姬和慧姬一左一右的站到了茹嫣的身旁,三個女人都是一米七出頭兒,都是長髮披肩,都是細腰長腿,都是翹臀微撅,光論身材,再棒的歐美女人也有所不及。

侯龍濤跪到了地上,在三位愛妻的六條小腿上輪流撫摸著,嘴裡發出「嘖嘖」的讚美聲,「有的男人確實覺得歐美女人的身材比亞洲女人好,如果他們的想法是正確的,那中國女人就不是亞洲女人了。看看我的愛妻,哪個不比歐美女人性感?」

「真的假的?」茹嫣扭回頭望著男人。

「我再驗證驗證,讓我看看你們的屁股。」

三個長腿美女同時把自己的短裙都拉了起來,露出美妙的圓臀,她們穿的都是T-Back的小內褲,一白兩紅。

「嗯…」侯龍濤發出如同認真鑒賞時的聲音,他的雙手在星月姐妹的臀峰上輕柔的捏弄,舌頭在茹嫣的屁股蛋上緩慢的舔舐,「嗯…白皙嬌嫩,光滑柔軟,彈性十足,香甜可口,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不像老外的毛兒屁股,摸著就不爽,麻麻磕磕的,扎手。」

「胡說。」三個美女都不由的笑了起來。

侯龍濤的口鼻頂進了茹嫣的臀溝中,兩手則分別探入了星月姐妹的屁股縫裡…

與此同時,在日本東京郊區的一片氣勢宏偉的日氏古典宮廷建築群裡,三口組在全日本各地的上層幹部聚集到了一起。

一間巨大的廳堂裡停放著一俱棺材,牆上掛著三口龍恍的巨幅遺像,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男人跪在棺材前,他的眼睛閉著,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就好像他是死人一樣,他的長相和遺像上的人有幾分相似,他的身邊放著一把沒有出鞘的日本刀。

一個身著和服的中年男人走過去,把手按在了年輕人的肩膀上,「龍惺,大家都在等你呢。」

「滾開!」三口龍惺猛的一輪胳膊,把中年人甩到了一邊。

「這就是你對叔叔說話的口氣嗎!?」

「哼,」三口龍惺的左眼下的肌肉抽搐了幾下,一臉的陰沉,「叔叔?三口興重,整整兩個月的時間你才查出刺殺我哥哥的人是誰,還有臉以叔叔自居?」

「哼,」三口興重也不示弱,「這兩個月的時間你在哪裡?你連面都不露,現在倒來怨我辦事不力?」

「你是知道的,組織在美國跟洛杉磯的華人社團發生了很大的不愉快,我根本不能離開。」三口龍惺用力在榻榻米上用力的砸了一拳,「中國人,死啦死啦的有!」

「你這麼叫喊有什麼用?」三口興重帶著嘲弄的語氣說了一句。

三口龍惺從西服的內兜裡取出一張從報紙上剪下來的照片,上面是一個長相文質彬彬、戴黑邊眼鏡的年輕人,他將照片往空中一扔,一把抽出身邊的日本刀,在空中舞了兩下,把報紙切成了四塊,「哥哥,我會用仇人的心臟來祭奠你的。」

「不要再耽誤時間了,大家都在等著決定更重要的事情呢。」

「混帳!還有什麼比給我哥哥報仇更重要的事情?」

「組織的前途就比龍恍重要,」三口興重做出一副老資格、大公無私的樣子,「三口組的利益才是第一位的。我已經代理組長的職務兩個月了,就等你回來確定正式的新會長了,一天不選出正式組長,組織的活動就不能會到正軌上。」

「呵呵呵,」三口龍惺冷笑了起來,「何必等我回來?有沒有我在結果不都是一樣?」他明白當初三口龍恍在位時使用的是高壓手段,所有的手下都不敢不服從,可他一死,絕大部分人一定會轉為支持三口興重的,自己是沒機會掌握組織的大權的。

「話不能這麼說,規矩是不能改的,新組長的推舉過程一定要所有高級幹部都出席的。」

「OK,」三口龍惺起身向門口走去,「let’s get it over with。」

三口家的兩個男人來到了大會議室,三十多個三口組的高級幹部已經坐在會議桌邊等候了。

三口興重在最中間的座位坐了下來,他拍了拍手,「各位安靜了,大家都知道咱們今天聚在一起是什麼目的,程序大家也明白,現在就開始吧。」

「我提名三口興重。」那個坐在三口興重右手邊的幹部最先說話了。

屋子裡一陣良久的沉默,只有陣陣的煙霧從人們的口中噴出。

三口興重看了看表,微微一笑,「還有沒有提名了?就沒有別人合適嗎?」

「您是前組長的叔叔,德高望重,由您接任組長是眾望所歸,沒必要提名別人了。」

會議室裡的人都隨聲附和著,除了三口龍惺。

「既然沒有別的候選人,那我就不推辭了。」

大部分的人開始鼓掌。

三口龍惺突然站了起來,猛的一拍桌子,「新組長已定,不需要再說這件事兒了。該是談談怎麼給我哥哥報仇了,這應該是新組長上任之後的第一大事了吧?」

所有的人又都沉默了,三口龍恍的死對於他們大部分的人都是一個不壞的消息。

「報不報仇,何時報仇,以什麼方式報仇都要取決於是不是對組織有利,」三口興重說的大義凜然,「剛才我就跟你說過,我們每一個人,上到組長,下到最基層的組員,做為個人都是無關緊要的,最重要的是組織的利益。」

「你什麼意思?」三口龍惺並沒有坐下,放在桌上的兩隻手都攥成了拳頭。

「仇人現在的勢力正是如日中天,他有本田、豐田兩大財團的支持,過不了多久,其餘幾家大財團也會和他走到一起,三口組和豐田關係密切,也從它那裡得到了大量的財政支持,如果非要在此時報仇,還得去咱們勢力觸及不到的中國大陸,不光沒有成功的可能,還會使我們和幾大財團的關係走上惡化的道路…」

「夠了!」三口龍惺在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你是說不給我哥哥報仇了!?組長遇刺,組員卻無所作為,組織的聲望何存!?臉面何存!?這難道不是對組織不利嗎!?」

「我可沒說不報仇,只是現在時機不對。」

「你…」三口龍惺的身子都因為極度的憤怒而顫抖了起來。

「龍惺啊,你的心情大家都是可以理解的,但非常時期要有非常對策,除了咱們這些人,沒有人知道仇人的身份,也沒有人知道咱們已經查到了仇人的身份,暫不報仇是不會對組織造成不利影響的。我看你先回洛杉磯,那邊也不能太長時間沒有領導人啊,那不也是你哥哥派你過去的初衷嗎?如果你在那邊能夠找到報仇的機會,我一定會全力支持你的。」三口興重也知道不能把侄子逼得太狠了,那樣對眾人也不好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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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國家大事

三口龍惺太明白現在的情況了,當初哥哥把自己派到美國去真是一大敗筆,使得自己在日本沒有任何的根基可言,現在自己的叔叔明擺著只想著獨攬大權,根本沒有報仇的心,其他人又好像都很支持他,自己想要借助日本本部進行復仇是沒有什麼希望的。

「不要不說話嘛,有什麼想法儘管講出來。」三口興重志得意滿的靠在了大太師椅上,點上一顆大雪茄。

三口龍惺向後伸了伸手,一個和他一起從美國回來的手下遞過去一把刨腹用的小刀。

「你…你這是要幹什麼?」三口興重以為侄子要狗急跳牆了,有十幾個人已經把槍都掏了出來。

「哼哼。」三口龍惺冷笑了兩聲,左手按在桌面上,右手拿著刀子,「嘿」的大叫一聲,手起刀落,血光之中把自己左手的小拇指切了下來。

一屋子的人當時就全傻了,就只剩下呼吸的聲音了。

三口龍惺的腦門上全是冷汗,臉上的肌肉由於過度的疼痛而抽搐著,他咬著牙環視了一圈圍著桌子的人,「我三口龍惺今天當著眾位的面,對天發誓,我一定會為我哥哥報仇雪恨,為組織爭回失去的榮譽,如違誓言就讓我如同此指。」

三口興重皺了皺眉,他已經發覺了侄子斷指名志的舉動對自己的支持者有了一定的影響,絕不能再讓他在這裡收買人心了,「快,快送龍惺去醫院,唉,年輕人,怎麼這麼衝動呢?」

「不必了!」三口龍惺一揮手,抓起桌上的手指扔進了自己的嘴裡,就那麼「嘎嘣、嘎嘣」的連骨頭帶肉一起嚼了。

這回屋子裡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了。

「你們好好照看我哥哥的靈柩,不許下葬,等我把仇人的心臟帶回來給他陪葬。」三口龍惺從嘴裡吐出一口血肉模糊的東西,領著自己的兩個手下走出了會議室…

侯龍濤回到北京之後就立刻開始著手準備跟俄國人的談判事宜,俄羅斯方面也沒有怠慢。

雙方很快就定好了談判的日期,兩邊都對對方的高效率表示極為滿意…

星期五的下午,侯龍濤應古全智的邀請,到了大北窯附近一片即將竣工的樓盤的售樓處外。

古全智帶著兩個男人從屋裡迎了出來,「龍濤,走吧,我帶你去看看你的新房子。」

四個人邊走邊談,那兩個男人就是侯龍濤新房的設計者,他們想得到未來用戶的直接反饋,而且這個用戶也是他們的老闆,更是得過來做現場講解了。

其實在動工之前,侯龍濤就有機會看圖紙、聽介紹的,但他一是相信古全智會給自己找最好的人,二是他真的不是特別的關心,只要有大房子給自己和老婆們住就行了。

「這裡是高檔小區,每棟大廈都按照美國高檔公寓的管理方式進行運作,」那個年輕一點的設計者叫李奇,他邊介紹邊把侯龍濤引進了位於小區中心、最高檔的那座公寓樓,他指著門廳裡的保安台,「我們僱用的門衛會熟記這裡的每一位住戶,所有來訪者都必須登記,電梯裡有攝像頭,而且所有的住戶在入住前都要經過嚴格背景調查,不是光有錢就能購買的,所以您可以放心,不會有人不經邀請就進入頂上三層的。」

幾個人進入了電梯,李奇按下了三十和三十一層的兩個按鈕,「由於最上面三層和其它樓層在設計上有很大的不同,三十一到三十三層實際上已經變成了一層,電梯只停一次,在屋裡的分層完全是別墅式的,那就與電梯無關了。咱們先在三十層停一下兒,您就能看出有什麼不同了。」

到了三十層,電梯外面是一條帶拐彎的、很寬敞的長廊,由於這裡的戶型都比較大,每隔很遠才會有一扇門。

三十一層和三十層是徹頭徹尾的不同,電梯門打開後,外面是一個可以容納三十多人的長方形大廳,電梯門正對面是兩扇巨大的木門,兩扇小門平均分佈在大門的兩側,還有兩扇小門在長方形的短邊側。

李奇過去把兩扇大門推開了,「旁邊兩扇小門兒也是通這個大廳的,平時犯懶的時候用。」

侯龍濤進了屋,客廳非常的寬敞,可以說是巨大了,兩條帶漢白玉欄杆的旋轉樓梯延伸到二樓,不過屋裡不僅連一件傢俱都沒有,還基本上就是毛坯房呢,「不是說已經建好了嗎?」

「呵呵呵,你不是不急嗎?」古全智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我說的是房子建好了,精裝修下個月一號才開始,我答應你一年入住,那就是五月底,小四個月肯定完成了。」

侯龍濤被領著向左翼參觀,寬大的宴會廳、幾間客房兼僕人房,還有洗衣房。

李奇拉開了廚房的門,來到了室內的網球場、鋪著木地板的籃球場,還有三條球道的保齡球場,「這裡的下面就是三十層的住戶,不過您可以放心的活動,樓層的隔段都是防震隔音的材料。」

幾個人又到了大屋的右翼,電影放映廳、酒吧檯球廳、練歌房、健身房、遊戲廳和棋排室,各種娛樂設施應有盡有。

二樓除了一個大客廳,還有好幾個小客廳,左右翼各有一間書房,兩套相連的巨大的主臥室,十幾間設計各不相同的小臥室。

從二樓左翼的陽台可以直接下到網球場,右翼沒有陽台,走出去之後是室內的泳池,說是泳池,實際上是個戲水樂園,假山、噴泉、小橋、小滑梯、人造草坪,還有好幾個按摩池、溫泉池。

泳池這邊不像網球場那樣用牆封,然後開窗戶,而是用格狀的茶色鋼化玻璃封住三面,頂上是透明的格狀鋼化玻璃,一點不影響光照。

光是把每間房間都參觀遍就用了一個多小時,侯龍濤跟著古全智來到了一間書房的大陽台上。

「你們兩個先回去吧。」古全智要李奇他們離開。

侯龍濤知道又該是談正事的時候了。

「你和俄國人的談判什麼時候開始?」

「下個月中旬。」

「你想好條件了嗎?」古全智把陽台上的玻璃推開了,這裡是三十三層的高空,居高臨下的景色還是相當不錯的。

「他們要我在俄羅斯建廠,雖然這不是一筆小投資,但給他們的價錢還不能太高,俄羅斯太窮,要照給日本人的那個價兒,八成兒得政變,超過一百五十美金我就接受。」

「還算合理。」古全智點了點頭,「你知道全世界泡沫鈦最大的生產國是哪個嗎?」

「俄羅斯?」其實侯龍濤原先並不知道,不過對方在這個時候問,那答案就再明顯不過了。

「你知道鈦的用途嗎?」

「不知道。」

「鈦在航天航空工業上的用途巨大,也就是軍工產業的重要原料之一。咱們國家自己生產的鈦數量有限,而且有些達不到軍工的標準,每年就算加上進口的也不能滿足需求。」

「為什麼?有多少需求就進口多少唄。」

「哼哼,想聽點兒國家機密嗎?」

「不想聽。」侯龍濤搖了搖手。

「哈哈哈,」古全智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不想聽也得聽。並不是咱們國家不願意多進口,美、俄加歐盟,這些是鈦出口國,就因為鈦在軍事上的用途,各國政府在暗中都對它的生產出口有嚴格的管理。」

「明戲,」侯龍濤晃了晃手裡的香煙,「要多少?」

「每年一千噸,但是不能以正常手續進口,那一千噸不入帳,也就是說沒有人知道咱們國家的鈦用量一下兒大幅的升高了。」

「俄國人知道啊。」

「他們也不會希望這種事兒被別人知道的。」

「您怎麼知道跟我合作的人能夠搞到鈦呢?」侯龍濤不記得自己跟對方說過契落剋夫的身份。

「你小看我?」古全智指了指侯龍濤,「你第一次聽說對方要兩千五百萬套的時候是怎麼想的?」

「呵呵呵,學生有什麼都瞞不過老師啊。」

「哼哼,」古全智也點上了煙,「契落剋夫在國家安全局是掛了名兒的人,他和普京的關係對於各個國家的情報機構和領導人來說並不什麼秘密。」

「噢,」到了現在,侯龍濤可以完全肯定古全智是受人之托,而並非是自己想要倒賣鈦材了,「到手的材料怎麼處理?」

「光就這筆買賣來說,咱們是陪定了,因為國家從咱們這裡收購的是廢鐵。」

「咱們又不是只做這一筆生意,總體上是賺的就行,而且我相信這筆賠錢的買賣會在將來給咱們帶來更大的利益。」

「很好,你能這麼想就對了。」古全智讚許的點了點頭,「走吧,也看的差不多了。」

侯龍濤跟著古全智進了電梯,「古叔叔,我上次跟您說的事情怎麼樣了?」

「不是說了讓你不要過問了嘛。」

「OK,OK。」侯龍濤聳了聳肩,他不能逼古全智,但可以回去逼馮雲,估計也能打聽個八九不離十。

「對了,龍濤,有沒有興趣投資拍電影兒啊?」

「呵呵,不是吧?」侯龍濤笑了笑,走出電梯,「不是當了有錢人就得跟演藝圈兒摻合吧?」

「你知道我一直跟做電影兒的人有關係,以前都是贊贊助。投資拍的話其實挺有賺頭兒的,我可不是那種為了泡小明星就往裡扔錢的大頭。你應該知道,不掙我是不會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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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龍濤拉了拉大衣的領子,「您是真的想讓我跟您合夥兒投資拍電影兒?」以他對這條老狐狸的瞭解,他提出的每一樁生意都不會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的。

「是啊,就是問你有沒有興趣。」古全智揮了揮手,「別急著回答,先看看劇本兒再說。」

「劇本兒都有了?」

古全智走進售樓中心的辦公室,把桌子上的一個本子扔給年輕人,「也不是什麼劇本兒,就是初步定的演員表兒,還有贊助商的列表。」

侯龍濤不急不徐的坐到沙發上,點上一顆煙,然後才把小藍本翻開了,「鍾楚紅!?」

白紙黑字,男主角是F4里的周渝民,女主角一個是楊恭如,另一個是鍾楚紅,演的是楊恭如她媽。

「怎麼樣?現在有沒有興趣投資?」古全智給自己到了一杯咖啡,這不是他的辦公室,也沒有秘書,只能自己動手了。

「鍾楚紅可是早就息影了。」

「所有息影的演員、所有退役的運動員,只要價錢合適,都會再復出的。她老公的廣告公司最近在資金周轉方面出了問題,她家服裝店也不是非常的景氣。我主動提出幫助她老公的公司解決現金困難,又有豐厚的酬金,說實話,不是一個重要角色,客串幾場戲就能解決一大堆棘手的問題,她為什麼不復出?」

侯龍濤把小本子扔回了桌上,「我需要出多少?」

「這都是小打小鬧兒,四百萬吧。」

「好,」侯龍濤站起來輕輕拍了拍桌子,「他們什麼時候到北京?」

「四月初開拍,三月下旬就應該過來了。到時候你和紅姑能不能做朋友就看你自己的手段了。」古全智笑了笑…

侯龍濤開著車上了長安街,他正在對自己進行著重新的估量,自己從來沒跟古全智說過自己對鍾楚紅有不一般的興趣,唯一能跟鍾楚紅撤上一點關係的事情也就是吳倍穎曾經察顏觀色的為自己保留了一張牛家鼎逼楊恭如陪酒的照片。

侯龍濤並不懷疑古全智能不費什麼力氣就從那件事上推斷出自己真正想要的是鍾楚紅,但他為什麼要在自己沒有提出任何要求的情況下就想方設法的幫自己拉這個皮條呢?

要說古全智完全是出於個人交情,就像想幫晚輩、學生完成一個小小的心願,完全沒有別的企圖,打死侯龍濤他也不信。

古全智是個徹頭徹尾的商人,無利而不為是他的準則,他這麼出力的促成此事,一定是對他有不小的好處。

侯龍濤左思右想,那個值得古全智出手的好處就是自己對他的感謝,他知道自己是一個念好的人,他為自己做了這件事,自己不會忘了他的好處的,他是在巴結自己,拍自己的馬屁。

問題是現在古全智可以說已經是中國商界領軍的人物之一了,又有強大的政治後台,應該是侯龍濤給他溜須才正常。

以上種種,讓侯龍濤不得不得出也許自己比自己想像的要重要的多的結論…

馮雲從被窩裡露出赤裸的上身,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請給我送一份兒人民日報和一份兒北京青年報上來,謝謝。」

「你幹什麼啊?」侯龍濤連眼都沒睜,伸手把女人又拉回了被窩裡,用自己把她裹了起來,臉頰埋在她的頸項間,胡亂的舔吻著,「叫報紙幹什麼?」

「等等就知道了。」馮雲一翻身,把男人壓在了下面,雙手在他身上撫摸著,一路向下吻去,在被窩裡把他的陽具插進了自己的嘴裡吸吮了起來。

「吘…吘…」侯龍濤張著嘴,閉著眼,一幅無比受用的樣子。

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門,馮雲從被窩的下面退了出去,穿上一件長睡袍走了出去。

侯龍濤坐了起來,吸了吸鼻子,叼上顆煙。

馮雲回到了屋裡,往床上一撲,把那份《人民日報》扔到了男人身上。

「什麼啊?」侯龍濤戴上眼鏡,抖了抖報紙,「我肏!」他的眼睛都瞪大了。

頭版頭條的大標題「廉政風暴席捲廣東,一千七百三十七名幹部被雙規」,幾千字的文章裡介紹了經過。

原來一個月前,中紀委、公安部、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四個部門秘密組成了一千二百多人的聯合調查團,對廣東省境內民憤極大的各級官員貪污腐敗、給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伙充當保護傘的行為進行調查。

這次行動本著全面、快速、從重、從嚴的宗旨,在事先未對廣東省委省政府進行通報的情況下,集中調查群眾舉報的腐敗案件,對於有問題的幹部,沒有一絲姑息遷就,立刻予以雙規。

在此次行動中,被查處的最高級別的官員是省委常委,最低級別是縣級市的副市長。

侯龍濤抬眼看了看馮雲,「這是咱爸的手筆?」

「不全是。」馮雲又把《北京青年報》遞到了男人面前。

侯龍濤在打開的那版上又看到了自己想看的新聞,「廣東黑老大麥祖賢、麥祖德被捕」,文章繼續報道了兩人的一些「光榮事跡」。

馮雲一把將兩份報紙從男人的手裡搶了過來,扔到床下,跪著向前蹭了蹭,跨跪在他的腰上,慢慢把睡袍向兩邊分開,露出翹挺豐滿的大奶子,「這回滿意了?」

「哈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他一時之間有了種天下無敵的感覺,他的雙手捏了捏美女圓滾的屁股,「還沒滿意呢。」

「你還想怎麼樣?」馮雲低下頭,咬著男人的耳朵。

侯龍濤臉上帶著邪邪的笑容,右臂攬住美人的豐臀,左手撐著床面,慢慢的往起站,就這麼生生的把她抱了起來。

「哈…哈…」馮雲的呼吸立刻沉重了起來,她最喜歡男人這種顯示力量的舉動了,「老公,肏我…」

「有多想要?」侯龍濤稍稍用力的咬著女人身上的嫩肉,「告訴我,有多想要我?」

他們倆玩的時候,有時會搞的很比較粗野。

馮雲的雙腿盤在了男人的腰上,兩手胡擼著他的頭髮,「特別特別想要,老公…呼呼,特想你肏我。」

「呵呵呵呵,」侯龍濤的雙手捏住了女人的臀峰,淫笑著一轉身,把她「砰」的一聲頂到牆上,叼住她的小嘴狂吻了一陣,右手從她的屁股後面探進臀溝裡,搓弄著濕潤的陰唇,「是這裡要嗎?」

「是…是…」

「要什麼?這裡要什麼?」

「我的小穴要老公的大雞巴…」

侯龍濤把愛妻的美臀向下放了一點,自己的屁股猛的向斜上方一杵,「噗哧」一聲就把整根巨大的陽具捅進了她的屄縫裡。

「啊…」馮雲舒爽的翻起了白眼,臉上有了飄飄欲仙的表情,雙手用力的捏住了男人肩膀上的肌肉,「老公…動…動啊…爽死了…」

侯龍濤歪頭吻住美人的檀口,把她死死的擠在牆上,胸口緊壓著她圓潤的大奶子,雙手揉著她的屁股蛋,狠狠的向上拱著臀部,把她的身體肏得一躥一躥的。

「啊…啊…啊…」馮雲仰起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陰道被磨擦的又酥又麻,渾身的肌肉又酸又疼,骨頭都酥了,「老公…老…肚子…肚子要被你…被你插破了…」

侯龍濤咬著愛妻的脖子,騰出一隻手捏著她的乳房,享受她緊窄小穴對自己肉棒的「壓搾」,「雲姐姐,爽死我了,肏你真是太爽了…」

「老公…老公…老公…」馮雲的臉上出現了極度滿足的笑容,她的兩條小腿伸直了,雙腳繃了起來,美妙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

侯龍濤猛的一挺腰,上身向後仰著,雙手托住女人的臀峰,讓兩人的性器緊密的結合在一起,他屁股上的肌肉縮緊了,還在快速的顫動。

馮雲只覺得一團火焰從自己的子宮裡迅速向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流竄,把自己燒得頭暈眼花…

「咱爸真是有能耐,呵呵,一千二百多人的調查團,」侯龍濤點上煙,又把報紙重新看了一遍,「呵呵呵呵。」

「我爸可什麼都沒做。」馮雲用臉頰在男人的身上懶洋洋的蹭了蹭,右手撫摸著他的胸口。

「怎麼講?」侯龍濤低頭在愛妻的額頭上吻了吻。

「不是我爸不能做什麼,是他根本就不用做什麼,他過問這件事兒的時候,調查已經基本上在進行之間了,有人代勞了,他不過就是通知廣東的軍方對這次調查給予最大的配合。要是真等我爸的話,他對於這種小孩兒間爭風吃醋的事兒根本就不上心,估計再過兩個月也不一定能出結果。」

「什麼叫爭風吃醋?」侯龍濤皺了皺眉,「你跟他說我那是為了一個女人了?」

「哼哼,」馮雲白了男人一眼,「當然沒有了,我又不傻。我還不想你死呢,讓他對你睜一眼閉一眼已經是相當的難為他了,還想讓他幫你去為別的女人出氣?你是說我胸大無腦嗎?」

「什麼啊?」

「你是說我胸大無腦嗎?」馮雲一翻身,又騎到了男人的腰上,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用一種誘惑的眼神望著他。

「哈哈哈,」侯龍濤立刻就明白了,他伸出雙手捏住美女豐滿的乳房,「你胸確實大,有沒有腦你自己清楚,不用我說。」

「你這是罵我了?」

「自己琢磨吧。」

「你要死了?」馮雲壓下了上身,雙手拚命在男人的腰間搔起了癢。

一男一女開始在床上翻滾打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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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各懷鬼胎

星期一一早,侯龍濤就「闖」進了古全智的辦公室,把昨天的《人民日報》
從辦公桌的這頭推到了他的面前,「您真是大手筆啊。」

  「哼哼哼,」古全智把報紙推開了,他是不可能不知道那些消息的,「你今
天來不是光為了道謝吧?」

  「我是來上課的,您這事兒辦的實在是太漂亮了,完完全全的超出了我的期
望值,我都有點兒不敢相信。我知道您的道行很深,但能深到這種地步?您一定
得給我講講,您是怎麼搞定的。」

  「還有嗎?一氣兒都說出來吧。」古全智微笑著看著年輕人。

  「嘿嘿,有兩個人我什麼都瞞不過,一個是我二哥,一個就是您了。咱們的
關係不錯,也挺近的,但絕沒近到賣我這麼大一個人情的地步。說實話,我當初
並沒有指望您真的能出力把事兒辦成。」

  「嗯,」古全智點了點頭,「你知道我把鍾楚紅從香港拉過來是為了拍你馬
屁吧?」

  「肏,」侯龍濤拍了一下手,站起來在屋裡走了幾個圈,又坐回椅子裡,指
了指桌子對面的人,「跟您在一塊兒就是爽,咱們倆都是聰明人,絞盡腦汁的揣
摩對方的心思,對方能想到什麼、想不到什麼,互相都心知肚明。普通人可能覺
得累,覺得耍心眼兒不好,可我就覺得有意思。」

  古全智對於年輕人這種像突然打了毒品一樣的興奮表現並不覺得驚訝,棋逢
對手、將遇良材都會這樣的,「只有喜歡勾心鬥角的人才有可能在勾心鬥角的環
境裡取勝。」

  「您就給我講講吧,」侯龍濤穩定了一下情緒,「那天您一說鍾楚紅,我就
知道您是要拍我,可是昨天我一看這消息,我就想了,您把這件事兒給我辦了,
還用得著另外拍嗎?我就開始懷疑您找紅豆妹妹來的真實目的,可您剛才又承認
了。那我就又得琢磨了,廣東那件事兒,您得到的好處最少跟我的相當,八成兒
還比我多。您推測我遲早會知道您從廣東弄到了多少好處,所以您並沒有把廣東
的事兒當成是對我的恩惠,咱們不過是各取所需。」

  「是各取所需,但不光是咱們倆,否則的話事情也辦不成。」

  「這我知道,所以我想讓您給我講講啊,到底都有誰受益了,受了多少益,
我想知道我在無意之間捅了多大的婁子。」

  「嗯…」古全智用手指輕輕的擊打著桌面,仰頭想了想,「現在老百姓最恨
的是什麼啊?」

  「想必是貪官污吏了。」

  「是不為民辦事兒的貪官污吏。」

  「有道理,有道理。」侯龍濤點了點頭,其實老百姓的要求是很低的,只要
能真正的為群眾解決困難、辦實事,沒人會真的在乎幹部以權謀點私。

  「清政府腐敗啊,民間對於各級官員貪污受賄的行為是怨聲載道,誰都知道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朝廷對貪官污吏也是深惡痛絕啊。」古全智看了看年
輕人,「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吧?」

  「知道,知道,」侯龍濤當然明白這又是一節歷史課,「您接著說。」

  「慈禧太后曾經想過要下重手整治朝綱,朝裡有好幾位重臣落馬,有自殺的
有坐牢的。問題是最囂張的並不是內臣,外臣仗著自己山高皇帝遠,他們才是民
憤所在。可那些封疆大吏在當地的勢力根深蒂固,慈禧太后就是下不了決心懲治
他們,其實也是沒有那個膽子,她跟那些外臣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現在光緒掌權了,他要大刀闊斧的幹?」侯龍濤有點興奮了,他可是非常
忠君愛國的。

  「哼哼,廣東是隻雞。」

  「光緒掌權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為什麼等到今天才殺雞呢?而且現
在動手就因為袁世凱的侄子也對那隻雞不滿?」侯龍濤還是有疑問的。

  「廣東不比其它地方,它是乾隆爺欽點的招商口岸,富啊。」古全智撇了撇
嘴,「廣東的官員覺得自己可以跟朝廷平起平坐、討價還價,玩兒什麼將在外君
命有所不受那一套。如果有機會收拾他們,光緒皇帝是不會錯過的。」

  「為什麼現在是好時機呢?」

  「因為你啊。」

  「我?」

  「哈哈哈,」古全智開心的大笑起來,「你是貴人啊。廣東巡撫衙門跟八旗
營關係密切,其實八旗營跟所有的封疆大吏都有關係,但就因為廣東富,所以八
旗營從廣東獲得的利益最多。雖然每次光緒皇帝想要整肅廣東官場的時候都會承
諾不觸及八旗營的利益,可如果大批的地方官兒被撤換查辦,八旗營多多少少會
受影響,損失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八旗營每次都明著或暗著阻撓光緒皇帝施政。
光緒皇帝不想失去八旗營的支持,也就一直沒強行動手。」

  「有了我就有了八旗營的支持?」侯龍濤挫著自己的下巴,眼睛瞇了起來,
「袁世凱的侄子這麼有能耐?」

  「本來嘛,八旗營也不是真的想跟光緒皇帝鬧彆扭,以前不過是公事公辦,
現在有了一層私人感情在裡面,天平自然就傾斜了。」

  「呵呵呵,」侯龍濤終於明白自己的重要性了,「那袁世凱又得到什麼好處
了?」

  「這太簡單了,你猜猜吧。」

  「袁世凱最近在南邊兒的生意怎麼樣?」

  「嘿嘿嘿,說了很容易猜的。還有,所有廣東巡撫衙門裡的新官兒都是托了
袁世凱的侄子的福,如果有什麼需要他們幫忙兒的,他們應該不會拒絕。」

  「明白,」侯龍濤知道對方指的是自己的淨化器,「袁世凱的侄子還需要做
什麼呢?」

  「就像上次搞掉奸商之後一樣,我猜袁世凱的侄子會去棒打落水狗的,趁那
個機會就讓新官兒們把忙兒幫了吧,順便安撫一下八旗營。至於具體要怎麼做,
還是得由袁世凱的侄子自己決定,能不能把各方面都照顧到,也是對他的一種考
驗和鍛煉。」

  「我相信他會搞定的。」

  「那就好,還有別的問題嗎?」

  「有,關於俄國人的事情,為什麼咱們不能要求的多一點兒呢?」侯龍濤不
再用暗語了,「俄羅斯的好東西多了,什麼石油、飛機的,光要幾噸鈦,是不是
太沒魄力了?」

  「貪心,」古全智點了點侯龍濤,「咱們那是敲詐,能敲詐多少要看你抓住
了人家多大的把柄。契落剋夫這次是和你明碼標價的做生意,你本來就有很大的
賺頭,他也不是沒有你的產品就不能活,就算只要那幾噸鈦,你都得注意措辭,
不能直眉瞪眼的要。還要飛機要大炮?哼哼。」

  「也是啊,」侯龍濤撓了撓頭,「我老覺得這事兒不是那麼靠譜兒。」

  「怎麼講?」

  「契落剋夫好像對我非常的信任,他甚至直言不諱的告訴我他殺了庫爾尼科
娃原來的教父,把老底全跟我交了,他和普京的關係,他跟我做買賣的目的,您
不覺得這很不合理嗎?」

  「有可能他是個大傻子,就是這麼輕易的信任人,也有可能他對自己和對你
都有很深刻的瞭解。」古全智抬了抬眼皮,「你猜是哪個原因呢?」

  「您要這麼說,那肯定是第二個了。」

  「嗯,你想想,你知道了那些事情,對他有什麼負面影響,又有什麼正面影
響。」

  侯龍濤又點了根煙,手指輪流的輕輕敲打著桌面,他現在有點自覺不自覺的
模仿古全智的動作,「沒有任何的負面影響,正面影響嘛,應該全是從我的心理
角度來講的吧?」

  古全智揚了揚眉毛,算是默認了…

     ***    ***    ***    ***

  「你看看這個。」文龍把一張星期日的《北京青年報》扔到了田東華的辦公
桌上,點了點關於麥氏犯罪團伙被捕的消息。

  「這是什麼啊?」田東華拿起報紙看了看,「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那是侯龍濤的手筆。」文龍坐進了長沙發裡,雙腳蹺到了茶几上。

  「什麼意思?」田東華不解的皺皺眉。

  「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侯龍濤和我商量整人的事兒嗎?」

  「記的,就是他們?」

  「不是,」文龍搖了搖手,「他們只是擋了侯龍濤的路。」他把從侯龍濤跟
郝志毅結仇到廣東黑幫插手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為了他那點屁事兒,
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呢。」

  田東華把報紙拿了起來,又仔仔細細的讀了一遍那篇報導,文章最後一小段
說的是因為麥氏犯罪團伙的落網,廣東省的一張官匪關係網也被扯了出來。

  「你怎麼了?很熱嗎?」文龍問了一句。

  「沒有。」

  「一腦門子都是汗。」

  「噢,剛吃了發汗的藥,一直有點兒低燒。」田東華抹了一把額頭,看著手
上一片亮晶晶的水漬,他抬眼看了看文龍,眼神中的冷酷一閃即逝,「你不會就
是想讓我看看侯龍濤有多厲害吧?」

  「當然不是了,我又不是他的宣傳部長。」文龍點上了煙,一瞇眼睛,「我
覺得這是咱們下手的好時機啊。」

  「為什麼?」從田東華的表情來看,他明顯是不贊同。

  「什麼為什麼啊,他這次搞的是南方的黑社會,要是他在這個時候出點兒什
麼意外,麥氏餘黨就是最大的懷疑對象。哪怕沒成功,也沒人會想到咱們的。」

  田東華閉上眼睛,右手捏了捏鼻樑頂端,緩緩的搖搖頭。

  「怎麼了?不行?你不同意?」

  田東華仍舊沒出聲。

  「說話啊。」文龍有點急了。

  「文龍,做大事的人一定要沉得住氣。」

  「切,這跟沉得住氣、沉不住氣有什麼關係啊?」文龍都快蹦起來了,「機
不可失,時不再來,他現在樹了那麼大一個敵,咱們不借此就搞定他,還在等什
麼?」

  「這可不是什麼好機會。」

  「為什麼?」

  「侯龍濤是一個辦事兒謹慎的人,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道理他不會不明白,
哪怕他已經將麥氏的人整得差不多了,他也絕不會輕視他們的,你說他會不會更
加小心呢?再說了,咱們知道侯龍濤是幕後主使,廣東人可不一定知道,如果他
有意隱瞞自己的參與,廣東人怎麼可能找他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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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候就是得拼一下兒啊,要不然像你這樣等等等,那得等到什麼時候
啊?」文龍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問一次這個問題。

  「快了,」田東華微微一笑,「快了。」

  「你老是快了快了的,快了是什麼時候啊?」

  「他這次去德國,接了一大單俄羅斯的生意,」田東華沒有從正面回答對方
的問題,「過幾天就要正式談判,你知道吧?」

  「這我當然知道了,這段兒不都在忙這個事兒嘛。」

  「等忙完了這件事兒,俄國的新廠一動工,時機就成熟了。」

  「真的?」文龍的眼睛都亮了,「打算怎麼動手?」

  「天機不可洩漏,當時候你就知道了。」田東華仰起頭長長的出了口氣…

     ***    ***    ***    ***

  侯龍濤為身邊坐著的高個俄羅斯美女葉卡捷琳娜捲了一張餅,送到她的盤子
裡,今天早上的談判進行得非常順利,價格已經基本上談妥了,剩下的就是廠址
一類的技術細節了。

  Marry迫不及待的把捲著全聚德烤鴨的餅塞進了嘴裡,「嗯…嗯…」她
發出了像性交時一樣的聲音,「太棒了,北京烤鴨,嗯…太棒了。」

  「哈哈哈,」侯龍濤又開始卷第二張,「有的是,你想吃多少都沒問題。」

  「只有北京能吃到嗎?」

  「不是啊,洛杉磯有一家分店,雖然我沒去過,聽說還是非常正宗的。」侯
龍濤把餅遞給了女人。

  「嗯…」Marry一口咬下去,又開始「哼哼唧唧」的了,「等這件事辦
完了,我就去洛杉磯常駐。」

  「天天吃也會膩的,幾個月吃一次,那才叫享受。」

  「我記住了。」

  「你父親來不了是因為身體原因,安娜沒吵著要跟你來嗎?」

  「哼,」Marry輕蔑的一笑,「她怕我把她從飛機上扔下來。」

  「不至於吧?」侯龍濤猜也能猜出這種富家Step Sisters之間
的矛盾有多深。

  「你要想見她也不難,她已經通知了她的經紀人,會來參加北京網球公開賽
的,就是為了見你。」

  「不說她了,」侯龍濤搖了搖手,「我跟你談點兒公事兒。」

  「公事?公事應該在談判桌上談的。」

  侯龍濤伸手隔著羊毛短裙捏住了女人的大腿,「我要說的公事兒是上不了談
判桌兒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Marry把男人的手挪開了,她的表情沒有一點
變化,「咱們還是不要摻雜私人感情在裡面的好,你說呢?」

  「說的對,」侯龍濤把身體撤了回去,這個俄國妞雖然年紀不大,但想來是
受過很正規的訓練,又跟著她父親到處跑,是見過大世面、有不少實戰經驗的,
絕對不能小看,更不能因為和她有過露水情緣就指望她會在公事上讓步,「我每
年要一千噸鈦。」

  「鈦?你找錯人了吧?」

  「沒錯兒,我每年要一千噸計劃外的鈦。」

  「什麼計劃外的?鈦又不是管制金屬,又不是鈾一類的東西,你直接去找廠
家買就是了。」

  「不光是你家才和政府有關係,」侯龍濤對於女人的反應有點兒不滿,這明
顯是不把自己當一個級別的對手看,「我既然這麼問你,沒必要跟我打官腔兒了
吧?」

  Marry一直就沒瞧得起侯龍濤,她不明白父親為什麼會那麼看重這個年
輕人,雖然自己跟他搞過,但並沒有覺得他有實力或者是有潛力和自己家平起平
坐,「你能從淨化器這筆生意裡賺多少,你算過嗎?還要求我往上加好處?是不
是太貪心了。」

  「利益是雙方的,」侯龍濤開始掰著手指頭數,「普京總統的國際聲譽會大
漲,俄羅斯政府的財政收入會增加,契落剋夫家族的收益也不會比我少,還有一
些零零碎碎的好處就不提了。說白了,我不過是你們取得利益的工具。」

  「別這麼說啊,就好像你沒的賺似的。」

  「我得到的不過是錢而已,」侯龍濤點上煙,「你應該明白,生意做到一定
的程度,錢就成了最沒有價值的收穫了。就像你們做這筆生意主要不是為了錢一
樣,我也已經超過了只為掙錢的檔次。」

  「你得到的不光是錢,還有契落剋夫家族的友誼。」

  「對,我很重視契落剋夫家族的友誼,所以我的建議是,我以原價購買鈦,
但在淨化器的價格上讓給你們十美金。而且這筆鈦生意做成了,對中俄兩國的戰
略合作夥伴關係也有促進作用。不是我危言聳聽,中國的強大是不可阻擋的,中
俄無論是在明裡還是在暗裡,都應該合作對抗美國,這是歷史的必然。」

  Marry沒有說話,又上下打量了這個中國小伙子幾遍,一張嘴就讓掉兩
億五千萬美元的利潤,他確實不是一個普通的商人。

  侯龍濤等了一會,「我知道這件事兒不是你一個人可以決定的,也不是一天
兩天就能出結果的,好在咱們的談判才剛剛開始,你回去之後可以把我要求和提
議跟你的代表團成員討論一下兒,通報給你父親。」

  「如果我們不同意呢?你是不是就不跟我們合作了?」

  「當然不是了,」侯龍濤微微一笑,「我可不想丟掉契落剋夫家族對我的友
誼。」

  「哼哼,你這麼跟我說,豈不是沒有了討價還價的資本?」

  「我有自信你們會滿足我的要求的,無論從大局出發,還是只著眼於最短期
的利益,我的提議都是有絕對吸引力的。」

  Marry很清楚這件事已經超出了侯龍濤能控制的範圍,如果自己這邊不
滿足他的要求,就算他想繼續淨化器的賣買,中國政府一定會給他施加壓力,迫
使他退出的,「我會盡力促成的。」

  「那太好了。」

  「你怎麼謝我?」Marry伸出一根長長的手指,在甜面醬的盤子裡點了
點,然後放回嘴裡吸吮,兩隻媚眼猛向男人放著電。

  「還什麼都沒幹成呢就先要感謝?」

  「我先預支了感謝,你成功的機率就高一些啊。」Marry的雙手伸到了
男人的小腹下,開始解他的皮帶。

  「哈哈哈哈,」侯龍濤拿起手機撥了智姬的號碼,「別讓人進來。」他放下
電話,把手指伸進了女人的嘴裡。

  Marry立刻就開始吸吮男人的手指,手上也沒停下,蹲下去把他的西褲
和內褲一起脫到了他的腳踝處。

  「這個抹在大玉米上也是很好吃的。」侯龍濤從桌上拿起一碟甜面醬,送到
女人的面前。

  「OK,Let me try it。」Marry用兩根手指在碟子裡
滾了滾,把粘稠的甜面醬塗在了男人筆直陰莖的上半部分上,然後就開始大口大
口的嘬了起來。

  「嗯…」侯龍濤閉著眼睛仰起頭,左臂放鬆的垂到身子旁邊,右手按住女人
的頭頂,慢慢的向上挺著屁股,用雞巴在她嘴裡抽插。

  Marry把陽具吸吮乾淨了,改為邊捋它邊在上面狂舔。

  侯龍濤站了起來,左手抓著女人的金髮,右手握著自己的老二,在她的臉上
「啪啪」的抽打起來,「How is this,my little bi
tch?」

  Marry沒有一點不滿的意思,臉上寫滿了情慾,抬眼淫蕩的望著男人,
「啊…啊…這是世界上最堅硬、最熱的東西,它會從我身子裡把我烤化的。」

  「嘿嘿嘿,」侯龍濤淫笑著又將裝甜面醬碟子拿了起來,把雞巴在裡面杵了
杵,然後再插進女人的嘴裡,「Suck it。」

  Marry的雙手全都攥在了粗長的陰莖上,前後套動,雙唇狂嘬著露在手
外的肉棒。

  侯龍濤扭過上身,抓住餐桌上的檯布一撩,空出了大半張桌子。

  Marry立刻站了起來,坐到了桌子上面,右腿垂在桌子外面,左腳蹬上
了桌子,她穿著一雙及膝的黑色長統皮靴,並不影響她彎腿,「Come he
re,cowboy。」

  「為什麼老管我叫牛仔啊?」侯龍濤走了過去,站在女人的雙腿間,兩手隔
著高領的毛衣捏住了她的奶子。

  「你不是在加州住過四年多嗎?西部牛仔啊。」Marry把男人的上衣解
開了。

  「你對我有多深的瞭解啊?」侯龍濤把女人的毛衣脫了下來。

  「你猜猜看,」Marry把男人的襯衫從他的肩膀上褪了下去,雙手捏著
他厚實的胸肌,「我家是KGB出身。」

  「你知道我的一切?」侯龍濤打開了女人前開扣的胸罩,兩根大拇指壓住了
一對硬立的乳頭碾了起來。

  「啊…」Marry的右手抓住大肉棒,左臂攬住了男人的脖子,吻住了他
的嘴巴,「幾乎是一切,不過你別誤會,那不是因為我對你有什麼特殊的興趣,
完全是因為生意。」

  「我沒誤會,」侯龍濤向後退了一步,「咱們之間只有生意和性關係,也可
能有一定的友誼。」

  「不是可能,是有一定的友誼。」Marry把自己黑色褲襪的襠部撕開,
撥開小內褲,兩根手指一撐,把兩片紅潤的陰唇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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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揮師南下

侯龍濤雙手撐住了桌子,慢慢的往桌上爬。

Marry順著男人前壓的趨勢躺倒在桌子上,就等著被肏了。

侯龍濤並沒有在進入的最佳位置停住,而是繼續向上爬,兩個膝蓋壓在了女人向兩邊打開的雙臂上。

「你要幹什麼?」Marry似笑非笑的盯著在自己臉上方抖動的粗大陰莖。

侯龍濤用左手托住女人的後腦,右手輕輕把指向斜上方的大雞巴往下一壓,按在了她的雙唇上。

Marry張大了嘴巴,把龜頭含進了口中。

侯龍濤慢慢的向前錯著身子,屁股從女人的乳房上挪了下來,陰莖一點一點的插入了她的檀口中,到後來完全是在向她的喉嚨裡擠,直到只剩下一厘米左右露在外面,實在是頂不進去了,「你的嘴還挺大嘛。」

Marry連聲音都出不來了,臉漲得通紅,拚命的翻著白眼,她的胳膊被男人壓住了不能動換,雙手死死的纂成了拳頭,在整個過程中,那兩條筆直的長腿一直在不停的踢蹬,明顯是在承受很大的痛苦。

侯龍濤雙手攬著女人的後腦,在這個位置上停頓了五、六秒鐘,感受她喉嚨蠕動時對肉棒的擠壓,然後再慢慢的將陽具往外抽,把屁股坐回了她的奶子上。

Marry的臉色恢復了正常的顏色,從她的表情來看,對於男人的行為,她並沒有絲毫的不滿。

侯龍濤把同樣的動作反反覆覆的做了十幾次才完全的把雞巴從女人的嘴裡撤出來,在她尖尖的鼻子上敲了敲,「感覺如何?」

「呼…呼…」Marry使勁吸著氣,好像要把剛才少吸的都補回來,「感覺太好了。」

「哼哼哼,」侯龍濤從女人的身上退了下去,雙膝插入她的大腿下,,戴上一個套子,老二捅進了她的小穴裡,「你個騷貨。」

「啊…這樣感覺更好,」Marry揉捏著自己的乳房,「Fuck me now。」

侯龍濤比他的愛妻們都要高,平時用這個姿勢做愛,可以完全把她們罩在身下,但現在身下這個女人太高了,挺費勁的才能跟她接上吻,從旁邊看,就像是一個小男孩在肏一個高大豐滿的成年女人一樣…

談判進行到第七天的時候,俄羅斯最大的兩家鈦材製造商分別排了代表來到北京,跟東星集團簽署了兩分秘密合同,每年向東星集團出售一千噸的泡沫鈦。

俄國人在北京一共待了十天,由於有兩國政府的支持,一切與東星集團合作的前期手續都辦妥了,只等俄羅斯國家杜馬通過俄羅斯環境部提出的新的機動車尾氣標準了…

三月的第一天,侯龍濤帶著大隊人馬殺到了廣州,「東星七大員」、田東華、茹嫣、星月姐妹、五名職員,外加三十個保鏢。

這次侯龍濤比上次去上海還要輕鬆,因為帶著田東華,和廣東省政府合作的談判工作都由他負責了。

有三方從這筆生意中受益,東星集團、廣東政府,還有廣東軍方,只不過軍方的收益是不能白紙黑字寫在合同裡罷了。

到了廣州的第二天,侯龍濤就迫不及待的和幾個兄弟一起殺到了廣州看守所,麥氏犯罪集團的主要成員都被關押在這裡候審,一個前兩天剛剛因為偷稅漏稅而被逮捕的中國國家男子足球隊的主力隊員也暫時住在這。

今天偌大的室內放風區域裡,除了侯龍濤他們,一個外人也沒有,他一個人背著雙手站在大廳的正中央,剩下的哥幾個都零零散散的坐在他身後。

一陣鐵門開啟又關閉的聲音之後,幾個獄警領著三個戴著手銬的犯人走入了放風區。

侯龍濤只認識的其中的兩個,麥祖德和郝志毅,以前趾高氣揚、意氣風發的樣子一掃而盡,現在都是垂頭喪氣的階下囚。

剩下的那個雖然沒見過,想必就是麥祖賢了。

麥祖德見到對面面帶微笑、斯文可親年輕人,臉上也出現了笑容,「龍濤,你…」

侯龍濤擺了擺手,「你想錯了,我不是來救你們的,我是來示威的。」

「你是來幸災樂禍的?」

「如果我與你們的悲慘經歷無關,那叫幸災樂禍,但你們被抓根本就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是幕後主使,所以我不是幸災樂禍。我坑了你們,然後再到你們面前,指著你們的鼻子笑,這叫示威,哈哈哈。」

「…」三個囚犯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是傻傻的看著侯龍濤。

「沒聽懂?」侯龍濤搖搖頭,「真他媽是一群傻屄。我就給你們講講,這個王八蛋,」他一指郝志毅,「他算個什麼東西!?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要整他,你們兩個老傢伙卻蹦出來攔著,你們的腦子壞掉了!?跑到北京去威脅我,」侯龍濤張開雙臂,左右扭頭瞧了瞧自己的兄弟,「你們當我們東星是假的!?他媽的,你們以為你們在廣東當上了土皇帝就可以到皇城裡去充大爺了!?北京城裡,出場車禍死三個人,其中兩個得有點兒背景,你們他媽直眉瞪眼的亂闖,不是作死是什麼?」

「你他媽有病啊?」麥祖賢好歹是一方霸主,雖是虎入牢籠,但自覺虎威尤在,當然容不得一個後生小輩在自己面前如此的叫囂了,「你是個什麼東西,敢跟我大呼小叫?」

「牛屄!」大胖坐在那,那一隻腳蹬在了長凳上,一豎大拇指,「都他媽這個操行了,還這麼有底氣,看來你們在這兒住的還是太舒服了。」

「你以為你們是誰?廣東這次的大地震是從中央最高層開始的,你們幾個小屁孩子裝什麼大人物?誰讓你們來的?到底要幹什麼?」

「你他媽老糊塗了?」馬臉蹦了出來,躥到麥祖賢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在他的太陽穴上戳了兩下,「要不有人故意整你們,怎麼會貪官和土匪一起治?」

「你找死!?」麥祖賢猛的一揚雙手,把馬臉的推開了。

麥祖德也衝過來幫他的老大,但直接就被武大和劉南架住了。

二德子一腳蹬在麥祖賢的肚子上。

麥祖賢雖然身為廣東黑惡勢力的領軍人物,但畢竟已經是年過半百了,雙手又被銬著,根本沒法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抗衡,一下就被踢倒在地。

「噹噹噹」,一個獄警用警棍敲了敲鐵柵欄。

「哎,」侯龍濤的雙手在空中按了按,示意自己的兄弟們控制一下情緒,「咱們是斯文人,不要跟這些黑社會的流氓動手動腳,他們又不是大姑娘。」

「哈哈哈…」東星的人全笑了起來。

「為什麼,龍濤?」麥祖德並沒懷疑侯龍濤的幕後黑手身份,但他還覺得自己跟對方的關係不錯呢,「咱們可是有十億的生意啊。」

「我剛剛才說過為什麼。」

「你何必要隱瞞呢?」麥祖德才不相信有人會真的為了十幾歲時爭風吃醋的事而掀起這麼大的風浪呢,「我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

「有啊,」侯龍濤叼上煙,「我一直說你們有,你們護著郝志毅,就是得罪我。」

「真的就是為了郝志毅?」

「真的,這會兒我確實是沒必要騙你。這麼跟你說吧,你們兩個八成兒是死刑,嘿嘿嘿嘿,就是因為你們不讓我搞他。後悔嗎?」

「你是瘋子嗎?」麥祖賢惡狠狠的盯著侯龍濤。

「怎麼講?」

「要照正常人的標準,我們和你不僅是無怨無仇,還極有可能成為最好的合作夥伴。你竟然不顧這些,為了一點芝麻綠豆大的事情就把整個廣東搞了個雞飛狗跳,你知道你害死了多少人嗎?」

「哈哈哈,」侯龍濤把抽了一半的煙扔在了地上,用擦得锃光瓦亮的皮鞋把它碾滅,「順吾者生,逆吾者亡,再說我害死的都是該死的人吧?」

「你…你…你完全不必這樣的,你如果真的不願意放過郝志毅,跟我說,我不會不給你面子的。」麥祖賢也知道現在再硬挺著,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好處,尤其是對著一個不講人情世故的瘋子。

「是嗎?」侯龍濤吸了吸鼻子,一瞪眼,「當初麥祖德到北京,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你跑到我家,對我做什麼指手劃腳,還威脅我家人的安全,你不只是沒給我面子,你根本就不知道面子是什麼東西。」

「你到底想怎麼樣?」

「後悔嗎?後悔跟我、跟東星作對嗎?」侯龍濤又問了一遍。

「好,」麥祖賢咬了咬牙,「我後悔了。」

「晚了,」侯龍濤聳了聳肩,「你可是大人物啊,我說抓你沒問題,可放你就輪不到我了,這件事兒已經超出了我能控制的範圍。」

「你…你給我指條明路。」麥祖賢覺得這些小子今天來一定是有什麼目的的,說不定是受了什麼人之托,來給自己做出什麼指示。

「明路?什麼明路?你就老老實實的把牢底坐穿吧。」

「那你到底來幹什麼?」麥祖賢有點氣極敗壞了。

「你們他媽是不是傻啊?說了多少遍了,我是來示威的,是耳朵不好還是腦子不好啊?」

「啪啪啪」,文龍拍了拍桌子,「真他媽沒勁,走吧,要不然就讓我抽丫那一頓。」

「OK,OK,走了走來走了。」侯龍濤揮了揮手,他走到一直躲在角落裡郝志毅面前,但沒有說話,只是面帶嘲諷的笑容,一直盯著他。

「我…我…」郝志毅被看得直發毛,「我知錯了。」

「哼哼,」侯龍濤冷冷的一笑,「大球星,偷稅漏稅也就是個兩年的事兒,我會讓你住的很舒服的。」

看著侯龍濤離開的背影,郝志毅的腿只發軟,他剛才的語氣和眼神分明是在告訴自己,這件事還沒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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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真他媽無聊,」幾個小伙子走出了看守所,文龍從後面推著侯龍濤的肩膀,「咱們到底來幹什麼來了?整一浪費時間。別他媽跟我說什麼示威,你丫是不是又有什麼事兒沒跟我們說啊?」

「沒有,確實就是來耀武揚威的。你說說,為什麼要報仇啊?」

「什麼為什麼?」文龍沒能完全理解侯龍濤的問題。

「報仇的終極目標就是讓自己心裡好受,讓仇人吃苦,讓他後悔有你這麼一個敵人,否則的話,你就沒能從報仇中得到最大的快感。剛才我在那三個傻屄的眼裡都看到了悔恨,他們這輩子醒著的時候都會生活在悔恨中,說不定做夢都會後悔呢。這才是終極享受。」

「那兩個姓麥的有可能,郝志毅不過是住了兩、三年,只要他保持的好,出來之後說不定還能踢球兒呢。好了傷疤忘了疼,我看他後悔也是有限。」

「哼哼,大概不會。」侯龍濤笑了起來…

東星的人全部住在美國領事館附近的五星級白天鵝賓館,晚上快到飯點的時候,田東華從自己的房間裡探出頭,左右望了望,確認了走廊裡沒有人,然後才迅速的走了出來。

田東華叫了一輛出租車,到了市區邊緣上的一家很熱鬧的飯館,走到一張坐著兩個男人的桌子旁邊。

「田先生,」留平頭的男人站了起來,和田東華握了握手,他指了指另一個男人,「這位就是您要找的人,石純先生。」

田東華打量了一下石純,長相沒什麼特殊的,只是在額頭上有一道斜著的傷疤,並不顯眼,兩人握了握手,然後分別落了座,「石先生,您有什麼能證明您就是我要找的人的東西嗎?」

石純把身份證和一張照片放在了桌上。

田東華拿起了照片,上面是幾個扛著棍棒、叼著香煙、擺出囂張造型的小痞子,背景是一所學校的大門,大門邊掛著的木牌清晰的寫著「北京市XXXX中學」。

「這是十年前照的了。」

田東華能看出那些小痞子裡確實有一個是石純,他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個牛皮紙信封,遞給另一個男人。

「平頭」打開信封看了看,厚厚的一疊人民幣,差不多有一萬五,他把信封揣了起來,「田先生,很高興為你服務,以後有什麼生意請繼續關照我。」

「那是當然了。」田東華起身又和「平頭」握了握手,把他打發走了,「石先生,知道我請您來的目的嗎?」

「我知道不是因為任婧瑤?」石純微微一笑。

幾天前那個平頭私家偵探報告已經找到了要找的人之後,田東華就授意他邀請石純出來見面,為了吸引他,就拋出了任婧瑤的名字外加一萬塊。

「石先生猜到了?」田東華遞了根煙過去。

「這沒什麼不好猜的,」石純用過濾嘴在桌面上敲了敲,「只不過我都十年沒聽過任婧瑤這個名字了,絕不會有人因為她而找我的。不過我真是非常的好奇,嘖嘖嘖,任婧瑤,還真是個挺出眾的女人,而且你還給了錢。」

「好好,咱們直說,石先生認識林文龍嗎?」

「林文龍?」石純的臉上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廣州最高級的食府之一如新荔枝灣酒樓裡卻很安靜,這裡被人包了,一樓大堂裡坐的全是保鏢模樣的人,正主都在二樓的最大的一間包房裡。

這次打黑行動的二十多條「漏網之魚」都在這裡,他們來自廣州、深圳和其它幾個房地產生意有發展前途的城市。

「諸位,諸位。」沙弼站了起來。

沙弼幾個月前被侯龍濤「發配」到廣州來發展東星的業務,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有點能力還是走了狗屎運,不僅沒被當地的黑社會做掉,還拿著東星的五十萬本錢開了兩家摩托車專營店,利潤不少,在廣州的飛車黨裡還有了點名氣。

侯龍濤這次來廣州,並不想親自跟這邊的黑道有正面接觸,正好有沙弼這麼一號,就讓他出麵包了酒樓,又以他的名義通知廣東警方,然後廣東警方再幫忙召集這些跟麥氏集團沒什麼關聯的大流氓。

「我今天是代表常青籐集團和東星集團請大家吃飯,我是誰,想必警察通知你們來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

屋裡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本來他們的都是「雄霸一方」的「豪強」,換個時間,不可能聽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崽子訓話的,但現在廣東黑道上是血雨腥風,人人自危,一個能通過警方的口請別的流氓吃飯的流氓在面前,最好還是聽聽他有什麼要說的。

「大家都放寬心,能坐在這間屋子裡,那就是沒上黑名單,我是來給大家吃定心丸兒的。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諸位就是地頭蛇了,常青籐集團和東星集團都是初到廣東,絕不是來和各位搶地盤兒,說實話,也對不合法的買賣沒興趣,黃賭毒一律不沾。只是希望各位不去影響兩大集團正常的生意,有什麼需要各位幫忙的地方,能伸手的就伸把手兒。各位大哥意下如何?」

「灑灑水了。」

「毛毛雨了。」

「沒問題。」

「有用得著的地方張口就是了。」

一屋子的人都在表態,對方說的客氣,卻上來就把廣東最大的地頭蛇掐死了,他們這些小蛇崽子自然沒必要跟強龍作對,更何況強龍並沒有顯出有要吃小蛇的企圖…

「那些話都他媽是你教的吧?」在另一間包房裡,武大看著電視屏幕裡氣氛愉快的宴會,拍了拍正往茹嫣嘴裡餵著大蝦的侯龍濤。

「還真沒有,」侯龍濤撇嘴笑了笑,「這東西也挺讓我吃驚的,說不定還是個人才呢。」

「那你不看看有沒有培養價值?」

「你知道我的用人標準的。」

「哼哼。」武大贊同的點點頭…

飯局進行之中,沙弼走到兩個廣州這邊的大哥身邊敬酒,「兩位在廣州算是很有根基的了。」

「小打小鬧罷了。」

「兩位想必有不少手下經常進出廣州市看守所吧?」

「這…什麼意思?」

「呵呵,有件事兒想請兩位幫忙兒。」沙弼把聲音壓低了…

郝志毅站在室外放風區的角落裡,扔掉手裡的煙,眼睛空洞的盯著不遠處的一棵樹,自己這次是撞上了命中的煞星,雖然不甘心,但也沒有別的辦法,他知道自己的律師正在給自己辦保釋,應該再過兩天就可以先取保候審了,可那只是暫時恢復自由,估計得被判個一年多,想想自己在外面錦衣玉食、花天酒地的生活,再想想現在的日子,想必到了牢裡還不如現在呢,真是心如刀絞啊。

「您是郝志毅吧?」一個略微帶點娘娘腔的聲音想了起來。

「嗯?」郝志毅扭回頭,只見面前站著三壯一瘦四個男人,說話的是那個瘦子,「我是,有事兒嗎?」

「您抽煙。」瘦子遞過來一根Marlboro,「我們都是您的球迷啊。」

「是嗎。」郝志毅點上煙,愛搭不理的接了一句,他平時只要沒有鏡頭對著,對球迷都是很不耐煩的,現在更不可能有心情應酬了。

「咱們到屋裡聊聊吧。」

「沒什麼好聊的。」郝志毅揮了揮手,皺著眉就要走開。

「你這人這麼不會說話,怪不得有人要整你呢。」一個大個側身擋住了郝志毅的去路。

「你…你什麼意思?」郝志毅向後退了一步,他知道來者不善了。

「你說呢?」三個大漢一起竄了上去,把郝志毅臉朝外的按在鐵絲網上,兩個人頂著他的胳膊,剩下一個先在他的腰眼上重重的鑿了一拳,然後就在他的背上、腰上連續的猛擊。

郝志毅不是不想大叫,可身後的人明顯是打人的老手,第一下就把他打得差了氣,現在雖然疼得不得了,卻只能發出「呃呃」的聲音。

動手的人按著郝志毅的後腦,把他的臉在鐵絲網上拚命的碾,還在他的腿彎上猛踹。

小個子點上煙,若無其事的四下張望著,看到一個獄警正在向這邊看,便衝他微微一笑。

那個獄警面無表情的轉身走開了。

「現在願意進屋聊聊了嗎?」小個子把煙頭在郝志毅的手腕上捻滅了。

「…」郝志毅痛苦的張大了嘴巴,卻沒能發出聲音。

「說話。」小個子在郝志毅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好…好…」郝志毅從嗓子眼裡擠出兩個字。

兩個大漢攙扶著郝志毅,小個子在前面引路,五個人進入了室內放風區,裡面一個人也沒有,這是與平時不同的。

兩個在屋裡的獄警見幾個人進來,都仰起頭,一個吹著口哨,一個點著煙走進了走廊裡,到了看不見屋裡情況的地方。

兩個漢子壓著郝志毅的胳膊,把臉朝下按在了桌子上,另一個人用胳膊壓住他的後背,使他的上身完全不能移動了。

「你們干…唔唔…」郝志毅驚恐的喊了起來,但一句話都沒說完嘴巴就被堵住了。

那個小個子把自己的褲子脫了,有過去把郝志毅的褲子也扒了,「東星太子哥問你好。」他說著話就向前猛的一挺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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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各行其是

沙弼風光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又回去打理那兩家摩托店了,他坐在辦公桌的後面,環視著自己狹小的辦公室,心裡很是失落,像侯龍濤那樣天天錦衣玉食,一句話就能把一方的頑主都聚集起來,那才叫生活呢。

「沙經理,您出來一下。」一個店員站在辦公室的門口說了一句。

「什麼事兒啊?」沙弼不耐煩的問。

「有大客戶。」店員指了指一個背著手站在大堂裡左顧右盼的男人。

「大客戶?能大到什麼地步?」沙弼嘟囔著走了過去,「你好,我是經理,有什麼能幫你的?」

那個男人轉過身來,「你好,你這裡賣BMW的車嗎?」

「寶馬?賣啊,不過沒有現貨,你要是想要,我當然可以給你找一輛,哪個型號兒?」

「一輛不夠,2004年每個車型都要一輛,然後再預定2005的車型。」

「你…」沙弼這才相信來人真的是個大客戶,他對摩托車還是非常有研究的,這些車的出廠價就得幾十萬美金,「你不是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了。」

「幹什麼用啊?」沙弼開始打量對方,長的挺普通,腦門上有一道短短的傷疤,並不顯眼。

「收藏啊。」

「要收藏都是收藏古董車,哪兒有買新車的。」沙弼心裡想著,嘴上卻沒說出來,對方明顯是個冤大頭,錢多燒的慌,跟這種大款攀交情才是真的,「您貴姓啊?聽你口音是北京人吧?我也是北京的。」

「我剛才聽你說話也覺得像啊。免貴姓劉。」那個客戶伸出了手…

「東星七人組」又在廣州玩了兩天就回北京了,把田東華一個人扔下搞定公司的事…

「別鬧,你討厭死了。」陳倩把手伸到後面,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往外推著他的胳膊。

「讓不讓我親啊?讓不讓?」侯龍濤在美人的腰間搔著癢。

「哈哈哈,你討厭。」

天倫王朝空無一人的走廊裡迴響著女人悅耳的笑聲,侯龍濤在這裡的套房已經不是IIC公司給租的了,雖然還是原來那間,卻是他自己掏腰包,在這住了這麼久,有了點感情,而且確實也比較方便。

侯龍濤一下把愛妻擠到了牆上,雙手抓著她的兩手,把她的雙臂打開按住,用鼓起的褲襠在她被女裝褲裹住的圓滾臀峰上頂蹭,「倩倩,我想進入你身子裡。」

「濤哥…」陳倩的玉面通紅,扭頭吻著男人的唇臉,「別人會看到的,老公,快帶我回屋兒吧。」

侯龍濤拉著美人的手快步向自己房間所在的那一側走去,可剛拐過彎就愣住了,有個男人靠牆站在自己套房的門外,正是郝志毅。

「啊!」陳倩也看見了那個人,停住了腳步。

侯龍濤的臉沉了下來,把嬌妻擋在了身後,「你要幹什麼?」

郝志毅轉過身來,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他早就聽到陳倩的笑聲了,知道對方大概要做那事,自己現在冒出來是很煞風景了,但他不僅是沒地躲,就算有他也不會躲的,他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郝志毅是上星期五剛被保釋出來的,保釋前的頭兩天他是受盡了折磨,挨打、被干,慘極了,那些人還說等他真的進了監獄,那些把戲天天都有的玩。

郝志毅知道憑自己的球星身份,只要沒人要故意整自己,在牢裡是不會受那種虐待的,可現在看來,如果侯龍濤不發話,自己是不會有安穩日子過的,不論是在裡面還是在外面,所以他今天不惜冒著違反保釋條例的風險離開廣東,回北京為自己求情。

郝志毅是先找在派出所的朋友查出了侯龍濤家的住址,然後從他家人那打聽出他會經常來這家飯店。

現在算是見到人了,但是郝志毅當大爺當慣了,雖然已經想好了要低聲下氣,可要他就這麼開口,還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起頭。

侯龍濤可不知道對方在那琢磨什麼呢,又沒想到他會在這出現,第一個念頭就是他是來找自己拚個魚死網破、兩敗俱傷的,既然是這樣,他又不肯回答自己的問題,那就只能信任自己的直覺了。

就算一個運動員有抽煙喝酒的陋習,身體也會比普通人強壯一些,足球運動員也不例外,特別是他們的腿部力量更是超出常人,如果被他們從正面蹬上一腳,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侯龍濤深知先下手為強的道理,就算是在五星級飯店的走廊裡,先打人再被保安管也比先挨打再被保安救強,他向前竄了一步,抬腿就踢。

郝志毅根本沒有準備,小肚子直接就被踹中了。

侯龍濤不給對方調整的機會,趁著他彎腰,一拳勾在了他的腦門上,「你他媽還敢來找我的麻煩?不要命了?」

郝志毅被打得雙腳騰空,後背著地,眼見著對方跟了過來,抬腳就要往自己身上踩,趕忙忍著腦袋上炸裂般的疼痛向旁邊一滾,抱住了侯龍濤那條踏空的右腿,「太…太子哥,我不是來找您麻煩的,不是啊,太子哥。」

侯龍濤費了點勁才把腿抽出來,向後退了兩步,他一點也沒有放鬆警惕,「那你來幹什麼?保釋期間你好像不許離開廣東吧?」

陳倩走到了侯龍濤身邊,稍稍傾斜身體靠住他,挽住了他的胳膊,雖然自己幫不上什麼忙,但面對敵人,一定要讓他知道自己會和自己的男人站在一起的。

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嬌妻,感覺到了一股很堅毅的力量,開心的在她美不勝收的臉蛋上重重親了一口。

郝志毅一翻身,他沒有爬起來,而是跪在了地上,「太子哥,您大人有大量,以前都是我的錯兒,是我瞎了狗眼,您就放過我吧,你已經讓人把我扔進監獄裡了,就別再讓人整我了。我知道我的小命兒捏在您手裡,饒…饒我一命吧…」說到最後,他居然抹起上眼淚來了。

侯龍濤眨了眨眼睛,他一下都沒能明白過來,過了幾秒鐘才「哼哼哼」的笑了起來。

一個沒了主子的「球屁」面對這樣的形勢真的是沒有太多的選擇,要麼忍受強大的敵人對自己的折磨,然後忍氣吞生的過一輩子;要麼冒死跟強大的敵人一拼;要麼乞求強大的敵人放自己一條生路。

以郝志毅的性格和為人,他一定是選最後那條路的。

侯龍濤太明白了,一個沒有了鬥爭慾望的對手就是一頭毫無反抗能力的待宰羔羊,只剩下被凌辱的份了,他什麼也沒說,只是向一邊邁了一步,把陳倩完全的閃了出來。

雖然郝志毅並不聰明,但解鈴還需繫鈴人的道理還是懂的,他立刻就明白了侯龍濤的意思,向前爬了兩米,轉向陳倩,「陳倩小姐,以前都是我不對,求您看在校友兒一場的情面上,您就開個口,讓太子哥放我一馬吧。」

「你…」陳倩根本沒想到郝志毅會直接對著自己說話,她又湊到了侯龍濤身邊,轉過身把臉枕到他肩膀上,不再看跪在地上的男人。

郝志毅一瞧對方的反應,趕緊「啪啪」的抽起自己的大嘴巴來了,「陳倩小姐,我混蛋,我混蛋,都是我混蛋,您就幫我說句話吧,我知道您心地善良,您不幫我,我就真的死定了。」

陳倩可受不了一個大男人在自己面前這麼痛哭流涕,侯龍濤對著自己哭,那是真情流露,自己只有無限的歡喜,這個傢伙可就討厭了,像個甩不開的鼻涕蟲一樣。

美女抱住了愛人脖子,「老公,你讓他走吧,只要他不再來煩咱們,你也就別再跟他計較了。」

「聽你的,」侯龍濤在愛妻圓圓的屁股上拍來拍,把門卡交給她,「去屋裡等我吧,我馬上就來。」

「嗯。」陳倩轉過身,靠著牆走到了房間的門口,盡量遠離郝志毅,就好像稍微近點就會被傳染上什麼不治之症一樣。

侯龍濤等美人關上了門,上前兩步,一把揪住郝志毅的頭髮,狠狠的給了他一大耳光,「永遠,永遠別再讓我見到你,行不行?」

「行…行…」

「滾吧!」

「謝謝太子哥,謝謝太子哥…」郝志毅連滾帶爬的就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速度比他在球場上快多了。

侯龍濤推開沒有上鎖的房門,把大衣扔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走進臥室裡。

陳倩已經把外衣都脫了,只剩下一件緊身的長袖內衣,上身美妙的曲線畢露,她正坐在梳妝台前那張沒有靠背的椅子上,梳理著烏黑的秀髮。

侯龍濤走到女人的身後,把她向前擠了一點,也跨坐在那把椅子上,從後面抱住她的腰身,臉頰埋進她雪白的脖頸間,「倩倩,你好美。」

「老公…」陳倩放下梳子,右手伸到後面抓著男人的頭髮,閉著眼睛,將臉蛋在他的頭上磨擦,「把他趕走了?」

「嗯,」侯龍濤的左手鑽進了女人的上衣裡,在她平坦滑嫩的小腹上輕輕的搓弄,「倩倩,我絕不讓你再受委屈、受欺負,倩倩,我會用我的生命保護你的。」

「我知道,老公…」陳倩扭回頭來,尋找著男人的雙唇。

侯龍濤含住了嬌妻的小嘴,一邊品嚐她的香舌,一邊慢慢的把她的衣服往上拉,卡在了她包裹在桃紅色胸罩裡的翹挺雙乳上。

陳倩的雙手伸在下後方,在男人的雙腿上撫摸著,右手停在了他的褲襠處,輕柔的搓弄著那根堅硬碩大的陽物。

侯龍濤放開了美女的香唇,盯著鏡子裡,雙手勾住乳罩的上緣,緩緩的向下拉,兩顆飽滿的乳球漸漸的露出了真面目,紅嫩的奶頭充血硬立,和雪白的乳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倩倩,你看啊。」

陳倩整開了朦朧的星眸,鏡子裡不光有自己形狀極佳的美麗乳房,自己暈紅的玉面,還有男人那雙充滿了愛戀和情慾眼睛,雖然看到的是映像,但還是能感到那能把人燒化的眼神,「老公…老公…」

「你看她們多美啊,她們越來越硬了,」侯龍濤用兩手的四根手指捏住了妻子的乳尖,輕輕的搓動、拉揪,「她們在想我吸吮她們呢,是不是?」

「壞老公…不許欺負我…」陳倩稍稍把上身向後扭,右胳膊從後面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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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龍濤的左臂攬著美人的細腰,探頭含住了她右乳的奶頭,「啾啾」的吮了起來,右手伸到她的雙腿間,隔著女裝褲在她的小穴處搓動。

「老公…老公…嗯…」陳倩咬著下嘴唇,明艷照人的臉龐更加的紅潤了。

侯龍濤抬起頭,看著面前舉世無雙的美色,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伸著舌頭在愛妻嬌嫩到幾乎能滲出水來的臉蛋上舔著,「倩倩,你真甜…」

「嗯…嗯…」陳倩把頭枕在了男人的腦側,羞赧的磨蹭著,左手伸到自己腿間,按著他的手。

「倩倩,濕了嗎?」

「討厭…」

「好倩倩,告訴我,小穴濕了嗎?」

「嗯,你…你壞…」

「什麼時候濕的?」

「剛…剛才…在走廊…走廊裡…」

「讓我看看有多濕。」侯龍濤把美人的褲子解開了,右手插進桃紅色的低腰小內褲裡,搓著她柔軟的陰毛。

「嗯嗯…」陳倩把身子擺正了,把雙腿分得更開了,向後靠在男人的胸前,右手勾著他的脖子,左手抓著他的手腕,但卻不是向外揪,而是向裡壓。

侯龍濤的中指輕柔的劃開了美女兩片無比嬌嫩的陰唇,頭兩節指節慢慢的插入,在她滑膩的體腔內壁上若有若無的擊打。

「啊…」陳倩又把雙腿緊緊的夾了起來,柔軟的身體逐漸變得僵硬。

侯龍濤咬著嬌妻香甜的耳垂,手指飛快的振動著,「倩倩,我愛你,倩倩,我愛你…」

「老公…」陳倩的上身猛的向後撞了兩下,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踮了起來,玉體產生了一陣陣的痙攣。

侯龍濤抱著心愛的女人,讓她在自己的懷裡享受著自己帶給她的快樂,直到她的身體恢復了平靜,「倩倩,你美死了。」

「老公…我要…」

侯龍濤在女人的後背上推了推。

陳倩站了起來,雙手扶住梳妝台,兩腿彎曲著微微分開,屁股向後凸出。

侯龍濤把美女的長褲和內褲一起褪到了她圓滾的臀部下面,雙手愛惜的捧住白嫩豐滿的屁股蛋,輕輕用嘴唇在光滑的肌膚上碰觸。

陳倩扭回頭來,看著愛人在自己的翹臀上親吻,看著他把口鼻埋進自己的屁股縫裡,「老公…」

侯龍濤也站了起來,雙腿彎曲,左手把美人的左臀瓣向外掰開,右手攥住自己老二的根部,看著自己的龜頭在她紅嫩的陰唇間上下划動,「倩倩,你的小嘴兒在嘬我呢。」

「嗯…」陳倩的兩條柳眉皺了起來,一雙杏眼合了起來,屁股慢慢的向後供著。

侯龍濤放開了雙手,瞧著愛妻嬌美的陰唇將自己的肉棒一點一點的吞噬,等到還剩下四、五厘米的時候,再抓住她的屁股蛋,猛的把整根雞巴都捅進她的屄縫裡。

「啊…」陳倩短促的歡叫了一聲,把上身向後仰了過去,雙手伸在後面捏著男人的屁股,「老公…好深…」

侯龍濤扶在女人的美臀兩側,甜吻著她的臉蛋,迅速的前後左右晃動著自己的屁股,陰莖飛快的在女體裡攪動進出,包皮被緊湊的膣肉捋套,爽得他渾身一陣一陣的發冷,脊椎一陣一陣的發酥,「倩倩…好老婆…我的心肝寶貝…倩倩…」

「老公…老公…」

「倩倩…倩倩…」

兩個人越動越激烈,叫的也越來越大聲。

侯龍濤的雙手離開了美女的屁股,左臂攬著她的楊柳細腰,右手開始輪流揉捏那兩座挺拔的乳峰。

陳倩的小嘴都合不上了,「啊啊」的呻吟聲完全的連在了一起,她的螓首向後仰到了極限。

侯龍濤突然停止了動作,五官都擠到了一起,雙腿猛的抖了抖。

陳倩的嬌軀在愛人的懷裡痙攣了半天才靜下來,美麗的臉龐上出現了滿足的微笑,簡直比盛開的花朵還要明艷…

田東華星期三下午回到了北京,第二天上午就在光大的會議室裡向東星集團的幾個大股東作了匯報。

會後田東華把侯龍濤請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侯總,我覺得咱們公司已經算是初具規模了,您認為呢?」

「呵呵,田總太謙虛了,」侯龍濤把跟廣東省政府簽訂的合約扔到了桌上,「放眼全國,能跟咱們相提並論的企業已經不多了,你這個常務總經理是功不可沒,我不會忘記的。」

「我不是邀功,你別誤會。」田東華擺了擺手,「隨著咱們的生意越做越大,表面上看咱們是越來越強大,無論從經濟實力上講還是人際關係上講,但實際上咱們最大的弱點並沒有得到解決,反而變得越來越嚴重。」

「吘?」侯龍濤抱起了胳膊,「你說說看,什麼弱點。」

「說白了,咱們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行政指令上的,咱們的投資在不斷的增大,現在對咱們的需求越大,一旦行政指令被撤除了,公司就只有破產一條路了,普通消費者的環保意識根本指望不上,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因為咱們是私人企業,一旦破產,股東的個人財產都會被追繳抵債的。」

侯龍濤當然對自己的這個弱點心知肚明,雖然現在自己是個炙手可熱的大紅人,但政治這個東西,比天變得還快,絕對是應該趁自己春風得意之時找好退路,「你說的是上市吧?」

「沒錯兒。」田東華顯然對上司明白自己的意思感到很高興。

其實侯龍濤也早有這方面的想法,但一是因為一直沒有時間認真的考慮計劃,二是因為自己還是多多少少有一點封建思想,想要把公司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裡,「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你有什麼具體的想法嗎?」

「我覺得國內股市裡摻雜了太多的政治因素,太多的政府行為,很難說對於咱們的影響是正面的還是負面的。既然咱們的國際業務已經打開了,而且前兩筆做得都很大單,很成功,如果咱們要上市,我認為應該直接在美國上市,套取美金,同時把資本向國外轉移。」

侯龍濤陷入了沉默,他掏出煙點上,把打火機在指縫中來迴旋轉著。

田東華能看出對方是在很認真的考慮自己提議,便沒有催促他,而是陪著他沉默。

「如果咱們真的要在美國上市,」侯龍濤抬起了頭,「現在在那邊的人是不能勝任這個任務的,大概要你親自去督導,你願意嗎?」

「沒問題,這於公於私來說都是大事兒,我去主持是理所當然的。」

「好,」侯龍濤站了起來,把煙掐滅了,「你準備一份具體的計劃書給我,咱們找時間再仔細研究一下兒。」

「可以。」田東華起身送上司出去,一絲陰冷的笑容從他的臉上一閃即逝…

侯龍濤站在候機大廳裡,仰頭看著電子屏幕,國航從巴黎飛回來的班機已經到港了,他到一個出口處等了一會,就看到施雅拖著一個行李箱走了出來。

侯龍濤迎了上去,接過女人的行李,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怎麼樣,累不累?」

「還好了,」施雅的心情看來非常的不錯,她挽住了年輕的情人的胳膊,「等了多久?」

「沒幾分鐘。」

兩人走出候機大廳,侯龍濤把箱子放進S600的後備箱裡。

智姬把後車門打開了,「施局長。」她跟施雅打了聲招呼,現在侯龍濤認識的人她和慧姬也基本上都認識。

「你兒子現在怎麼樣?」等車開上了機場高速,侯龍濤把身邊的女人摟了過去,左手不客氣的伸進她的薄大衣裡,隔著羊毛衫捏住了她的乳房。

「你呀,」施雅在男人的手上打了一下,然後就從了,任他揉著自己的奶子,「他挺好的,比以前懂事兒多了,學習也不錯,老是班裡前幾名,他還讓我問你好呢。」

「哼哼,我說讓他出去鍛煉鍛煉有好處吧。」

「對對,你對,你最聖明了。」

「聖明?這可是形容皇帝的詞兒。」

「呵呵,就當你是皇帝了。」

「好,那我就讓你摸摸皇帝的權杖。」侯龍濤把褲子解開了,掏出怒挺的陽具,他已經被慣壞了,只要沒有男人在場,他的老二是一定要停留在女人的一個體腔裡的。

施雅去法國度假有半個月了,什麼都好,就是沒有這根要人命的大肉棒,現在見了,那真像見了親人一樣,立刻把上身斜著壓了下去,含住了赤紅色的大龜頭。

侯龍濤從前面的後視鏡裡看到開車的慧姬瞟著自己舔了舔舌頭,「小丫頭,好好兒開車,一會兒有你求饒的時候。」

慧姬從後視鏡裡還給愛人一個充滿挑逗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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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7 20:34 |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八十六章  污穢不堪

侯龍濤軟塌塌的靠在椅背上,閉眼享受著女人溫熱潮濕的口腔對自己陰莖的包裹,右手在她的耳垂上搓捏著,「雅姐姐,我的醫院快開張了,就等新樓竣工了。」

「你的醫院?」施雅邊吸吮著肉棒邊含含糊糊的問。

「我沒跟你說過嗎?劉家窯那所新醫院就是我的,實際上是我控制著日本順天堂集團。」

「你這麼有本事?」施雅抬眼看著男人,舌頭在大雞巴上舔來舔去。

「我有點事兒需要你幫忙。」

「你說啊,怎麼變得這麼客氣了?」施雅的舌尖在男人的馬眼上頂掃著。

「我有一種補腎的良藥,是中藥,我需要你利用你在醫藥界的關係幫我疏通生產許可一類的事情。」

施雅剛要說話,腦袋就被男人按了下去,大雞巴一直插到喉嚨深處,「唔唔…」

「你放心,什麼質檢、臨床實驗一類的事情都可以按正規的方法來,質量絕對有保證,我不會害你的,只不過你是內行,我要你指點我的人把事情搞定。」

「呼呼…」施雅抬起頭,拚命的喘了兩口氣,「讓你的人來找我吧,我一定幫你辦成就是了。」

「那就好。」侯龍濤又把女人的螓首按了下去…

「吡吡」,沙弼按了按手上的遙控器,鎖上了自己嶄新的本田飛渡,轉身走進了飯館,站在門口領位的服務員面前,「石先生定的單間兒。」

沙弼跟著小姐來到一間包房外,推門走了進去,「純哥,對不起,對不起,來遲了,堵車啊。」

屋裡坐了七個人,其中一個是「劉純」。

自從上次劉純買車開始,短短的一個星期,沙弼和他已經成了幾乎無話不說、形影不離的好兄弟了,一起出去花天酒地,叫雞、洗澡,打波、跳舞。

沙弼一個人闖蕩廣州,一直沒有特好的朋友,碰見一個北京同鄉,而且還是一個巨富的冤大頭同鄉,那真是蒼蠅釘上了臭雞蛋,他也確實沒看錯人,那輛飛渡就是劉純給買的。

「沒關係,都是自己人。」劉純站了起來,「來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兒。」他開始給沙弼引見其他的幾個人,什麼廣東政法委的某某主任,廣東公安廳的某某處長,廣州市市長辦公室的某某主任,廣州市公安局的某某隊長,廣州市工商局的某某科長,廣州市檢察院的某某檢察官。

沙弼從來也沒跟這麼多官面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面對面過,趕緊恭恭敬敬的跟他們握手。

劉純最後又把沙弼介紹給眾人,「這位就是東星集團在廣東的一把手兒沙弼先生了。」

飯局結束之後,沙弼和劉純兩個人單獨找了一家高檔的洗浴中心消遣。

「我說純哥,剛才那幾位大佬怎麼好像都是有意巴結我一樣啊?說話那麼客氣。」沙弼躺在長椅上,讓一個小姐給自己捏著腳。

「呵,這你還不明晰?」劉純把身子側了過來,「現在誰的勢頭最猛啊?東星啊。你是東星上層派到廣東的欽差大臣,黑白兩道兒誰不得給你點兒面子啊。」

「是嗎?」沙弼皺起眉搓著下巴,他都沒意識到自己會這麼紅,從上次跟廣東黑道上的人吃完飯後,侯龍濤就見都沒再見自己,怎麼看也不像是真的要自己在廣東發展東星的業務。

「弼哥呀,」劉純拉長了聲音,好像很惋惜似的,他躺回了長椅上,把一條熱毛巾蓋在了臉上,「放著個平步青雲、揚名立萬的機會,也不知道抓緊。」

「怎麼講?你跟我說說。」這回輪到沙弼把身子側向對方了…

侯龍濤穿上了月玲遞過來的西裝,對著落地鏡調整了一下領帶的位置,三月二十日這一天對他來說有一定的特殊意義,今天他終於可以見到自己兒時夢中的床伴了。

「夠精神了。」只穿著一條小內褲的月玲過來站在愛人的身邊,望著鏡子裡非常般配的一對男女。

「哼哼,」侯龍濤把手伸到後面在美人的屁股上揉了起來,「你說夠帥就行了。」

「別臭美,我可沒說帥,我說的是精神。」

「哈哈哈,有什麼區別嗎?」侯龍濤把愛妻抱在了胸前,低頭咬著她的奶頭。

「嗯…唉呀…」月玲立刻就呻吟了起來,「再逗人家可就不讓你走了。」

「那你告訴我有什麼區別。」

「傻不傻啊你?精神是形容真正的男人的,帥字兒裡含著太多的奶味兒。」

「奶味兒好啊,」侯龍濤把鼻子頂進了美女的雙乳間拱了起來,「這裡的奶味兒最足了,我喜歡。」

「死德行,哈哈哈…」月玲開心的笑了起來。

兩個人嘻笑著下了樓,通往車庫的門沒關,星月姐妹坐在S600里,穿著睡衣的如雲站在車旁邊跟她們聊著天。

侯龍濤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如雲的腰,把臉枕在她的後腦上,聞著她的髮香,「嗯…嫦娥姐姐,你真好聞,我要壓著你睡覺。」

如雲回手拍了男人的頭一下,「當著這麼多小妹妹的面兒撒嬌,你羞不羞啊?」

「我臉皮比城牆拐彎兒還厚。」侯龍濤放開了美婦人,鑽進了車裡,「你們倆進去吧,要開門了。」

「嗯。」如雲揮了揮手,領著月玲進了屋。

在智姬按下遙控器的同時,後座上的慧姬已經把臉埋進了男人的褲襠裡…

S600停在了長城飯店的停車場,兩女一男下了車,慧姬用玉手擋住小嘴,很優雅的打了一個嗝。

「你還用吃飯嗎?」侯龍濤親熱的摟住女孩,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已經飽了吧。」

「壞樣。」慧姬嬌媚的笑了笑,右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腹。

三個人來到長青籐集團預訂的包間,人基本上已經到齊了,投資方這邊就是古全智和他的秘書,然後就是一個陳姓的導演,幾個男女演員,唯一還沒露面的就是周渝民了。

侯龍濤對男人沒什麼興趣,他只顧著緊盯「紅豆妹妹」了。

鍾楚紅雖然已經年過四十,但坐在幾個年紀輕輕的女演員之間,還是非常顯眼的,她有那種現在演藝圈裡那些庸脂俗粉沒有的氣質,就算是在息影多年之後,仍舊是風采依然。

「侯總。」

「嗯?」侯龍濤聽見有人叫自己才回過神來,扭頭一看,身邊站了一個一身白衣的女人,細眉細眼,正是楊恭如,「楊小姐,好久不見,一切都還好吧?」

「托侯總和古總的福,一直都不錯。」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也就分別落座了。

油頭粉面、長髮飄飄的周渝民這個時候才姍姍來遲。

今天這是一個正式的午餐會,主要不在於交流,而是在於讓大家對在座的都是些什麼人有所瞭解,分清主次、上下。

在這種環境裡,侯龍濤根本沒機會去跟鍾楚紅套近乎,事實上總共也就說上了兩句話,還是互相問好的客套詞。

午飯之後就是劇組、資方跟媒體的見面會,這種場面古全智是駕輕就熟了,對資方的問題都是由他回答,侯龍濤只是在主席台上作陪,一聲都沒出,那些搞娛樂的記者也都不知道他是誰,連給他拍照的都沒有,他也樂得清靜。

見面會還沒正式的結束,侯龍濤就帶著星月姐妹開溜了,這次是慧姬開車,智姬在後面陪他。

三個人在外面吃完晚飯,差不多8:00的時候她們換了一輛加長的林肯回到了長城飯店,等了沒幾分鐘,白衣白褲白色高跟鞋的楊恭如就從大門裡出來了,鑽進了車裡。

「很準時嘛。」

「太子哥請我,我哪敢遲到啊。」楊恭如湊過去向男人獻上了香吻,左手有意無意的按在了他的褲襠處。

侯龍濤伸出手,在小明星的屁股上抓了抓,極薄又緊繃的布料手感很好,「還記得上次咱們的約定嗎?」

「當然了,」楊恭如浪蕩的一笑,抓住男人的手,往自己的臀溝裡猛塞,「我的屁股一直在等太子哥呢。」

「好,好。」侯龍濤把女人放到了一邊,「說正事兒,一會兒知道該怎麼做嗎?」

「知道,不過她都已經人老珠黃了,有什麼好弄的?」

「不懂就別胡說。」侯龍濤瞥了女人一眼。

「濤哥,來了。」智姬說了一句。

侯龍濤整了整衣服下了車,把穿著黑色連衣晚裝,外罩短大衣的鍾楚紅迎進了車裡。

「謝謝鍾女士這麼賞臉。」侯龍濤把一杯紅酒遞了過去。

「侯先生的花我收到了,很漂亮,謝謝。」鍾楚紅接過了杯子。

侯龍濤這是第一次離得這麼近看鍾楚紅,比剛才隔著一張大桌子要清楚多了,而且還可以不避嫌的死盯著看,越看越覺得有味道,尤其是那張性感的大嘴,「鍾女士太客氣了,能請到兩位影壇美女陪我喝酒唱歌,那是我的榮幸。」

「哼哼,」鍾楚紅淡淡的一笑,「侯先生過獎了,也許二十年前我還可以被稱為影壇美女,現在,」她指了指楊恭如,「是她們的時代了。」

侯龍濤搖了搖頭,坐到了「紅豆妹妹」的身邊,把她一隻還很滑嫩的手拉了起來,輕輕一吻,「我是看著鍾女士的片子長大的,你的美麗是時間所不能掩蓋的。就算是現在,你一樣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相信還是有很多男人會甘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的。」

「侯先生真是會說話。」鍾楚紅把手從男人的手裡抽了出來,很自然的向一邊挪開了一點,自然到都沒讓對方感到自己被拒絕了,她明顯對於對付有錢的色狼是很有經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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