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的幫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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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林一飛，今年35歲，正值青壯之年。大學畢業遠赴美國深造，三年便取得碩士學位，學成歸來。隨後進入A城一間外商公司服務，憑藉自身的努力及學識，順利升為中階主管。父親早幫我在A城近郊買了間50坪的房子，供日後結婚成家之用。但至今我仍未婚，一人住那麼大的房子實在孤單，加上工作忙碌，實在沒時間精力打理家務，於是請仲介公司介紹一個幫傭。不久，他們通知我找到人選，就在仲介公司辦公室，我初次見到了莊桂珊。

           

            桂珊來自鄉下，年約24歲，個頭不高，但皮膚白皙、身材勻稱，純樸中不失性感；已婚。其實當下桂珊已懷孕約3個半月，但她仍然出外工作。我問她何苦呢，她只輕描淡寫地說道：「不然在家裡也是閒著，這裡的人都是做活做到生」這話吸引了我：我尚未結婚，但女人生孩子相當好奇，很感興趣。「做活做到生？呵呵，那就在我家生吧！」我暗想著，就對仲介公司說：「這人我要了。」付清相關費用，莊桂珊正式踏進我家工作。

         

             時光荏苒，莊桂珊懷孕已達9個月，離預產期進入倒數計時階段。最近我明顯發現，她渾圓的肚子不只又大又鼓，還開始靠下邊長，好似胎兒在腹中緩緩下降，隨時準備出生。莊桂珊的確是位稱職的幫傭，工作十分認真。直到這時還堅持每天上街買菜，打理各項雜務。她還是老話一句：「鄉下的媳婦做活做到生。」她還提到在家鄉，有婦女肚子已很難受了，照樣在田里工作。肚子一墜，痛得急，「哎喲！哎喲！」叫幾聲，再使勁一擠，胎兒就出來了，有時甚至站著就把孩子生了。

            

            「我做這些算不上什麼。老窩著不動，孩子還不容易生呢！」莊桂珊邊說邊揉著後腰和下腹。畢竟是臨近生產的人，她拖地時經常停下，兩手使勁地揉著下腹，肚子也用力挺著，屏住呼吸，像在抵抗子宮內的疼痛。過了一會疼痛感消失，就接續未完成的工作。

           

            有一回，在她揉肚子的時候，我忍不住問她是什麼感覺。她回道：「肚裡攪得厲害，往下墜的緊。哎喲！孩子好像在向下頂呢！肚子撐的難受。」她的腹部包裹在我買給她那套淡粉紅色睡衣裡，圓呼呼的形狀清晰可見。而且接近產期，莊桂珊那不斷下墜肚子，彷彿快要擠到兩腿之間。  

         

             「如果不舒服，就休息一下吧！」我說道。「不用了，我自己揉揉就行了。」莊桂珊說著，將身體倚靠在牆邊，又用手用力揉起了的肚子。不知是故意還是習慣，她揉的時候會把寬鬆的睡衣高繞到胸脯上，整個光潔的肚皮、一對沒有穿胸罩，赤裸豐滿的雙乳完整暴露在眼前。

            

             望著被她揉得有些變形的大肚子，我關心問道：「你這麼用力，不疼嗎？」

            「揉得疼了，之後就生得快啦！我巴不得肚裡的孩子現在就生呢！」  

         

             我實在受不住她這番話，立刻衝到她身後，雙手環抱她的肚子使勁地揉。我要她感到疼痛，她也沒有閃躲，和我一起揉著，口中還發出「嗯…嗯…」的呻吟，很享受地倚在我肩頭上。我更加感到興奮，下身那根已經充血發脹，一古腦頂在莊桂珊的股溝上。  

         

            「我都快生了，你還想做啊？」莊桂珊嬌嗔說道。

            「哦？」我故做驚訝，左手順勢將她寬大的睡褲褪至大腿，露出了粉紅色內褲。手伸向莊桂珊雙腿間，唔！那邊開始濕了。我將手探入內褲，手指在那溫暖柔軟的私處繞了數圈，笑問她：「難道你不想嗎？」  

         

             莊桂珊臉上泛起紅暈，囁嚅說道：「人家濕只是懷孕的緣故啦！」

            「還嘴硬！」不等莊桂珊反應過來，我原先幫忙揉肚子的右手滑到她胸前，狠狠捏了她漲大的乳頭。與此同時，探入陰道的左手，毫不留情地掐了肥厚的陰唇。  

         

            「嗯…啊…」莊桂珊喘息聲更為明顯且急促。「大…大哥，我…我要…」她抓住我亂摸的手，想抗拒卻又不希望停止。

我二話不說，將莊桂珊扶至我房間床上躺好，把褪了一半的睡褲脫掉，又順手脫掉的內褲。此時莊桂珊下身的秘境盡收眼底：膨脹的大陰唇，微開的小穴蓬門，還有已經腫大的陰核。

         

            「啊…別…別看…」莊桂珊被我瞧得渾身不自在，用雙手想護住隱私。我可不依，將她遮擋的手撥開，手指按壓在陰核上，來回的撫摸。經這刺激，馬上感到它逐漸硬挺。

            「嗚…嗯…」莊桂珊放棄了抵抗，沈浸快感之中，身體開始不自覺扭動。

             再來，我的手滑向了陰戶，在小穴外遊走。莊桂珊這女人真是敏感，沒多久就濕透了，手一拿開還「牽絲」呢！

             「平常看你那麼矜持，原來骨子裡是那麼淫蕩啊！」我笑道，右手食指和中指馬上插入小穴抽送。拇指也沒閒下來，不停按摩著陰核。

            「嗚…啊…啊啊~」莊桂珊反應更為激烈了，她滿臉潮紅，頭一直朝後仰，雙手緊抓住被單，口中淫聲不止。

         

             我見時機成熟，全身脫得一絲不掛。將莊桂珊雙腿屈起，往外張開，將粗大的肉棒對準穴口，一點一點地深入。「咿…」莊桂珊叫聲轉為尖細。「你還好嗎？」我小心插入，並且挺起我的上身，避免全身重量直接壓向她。我可不想因心急而壞了大事。

            「嗯…可以…」莊桂珊輕聲說著。被我剛剛這樣折騰，她的氣力已經放去一大半。

             將肉棒就定位後，我扶著莊桂珊的腰，開始衝刺。一開頭還不太快，力道頗為節制；隨後看莊桂珊的表情並未出現巨變，我也放膽使力，速度也越來越快。「啊啊~」莊桂珊失聲大叫，緊握我的手，盡情享受著。

         

               進行數分鐘後，我想換個姿勢，便把挽起她的腰與肩使之坐起，我則平躺在下方，呈現女方跨坐男方的體位。我雙手放在莊桂珊腰際，對她說：「來！自己動一動！」她依令而行，身體略向前傾，手置於我胸膛，開始前後左右、上下擺盪。我的手移到她的雙乳上，挑弄著乳尖。

            「嗚…」莊桂珊額頭上斗大汗珠不斷滲出，及肩長髮雜亂不已，她已經漸漸朝高潮邁進。

         

             但我還沒玩夠。我把莊桂珊往右邊緩緩放倒，坐起身將陽具抽出她的身體。我抽起枕頭，墊在她腹部下方，使她舒適些。現在她向右側臥，雙膝屈起，不停喘著氣。我靠近她身後，用手提起左膝，改從背後挺入。

             「嗚…喔喔~」莊桂珊再度發出嬌喘。我在背後向前挺入，左手也在撫弄陰毛、陰核，右手則放在左耳際，撥弄她的秀髮。

             「哈…喝…」我動作越來越快。「啊…嗚~~」桂珊聲音也越來越尖。

             「哈…喝…」「啊~~」 「哈…喝…」「啊~~喔~~」

             「哈…喝…喝！」「啊~~咿~~呀~~~~」桂珊高潮了，我也射了。大量濃濁的精子，灌入秘道之中。我慢慢抽出肉棒，可見少量精液滿溢出來。

         

             莊桂珊躺在床上，兩手托著肚子，疲憊不堪。嘴裡輕輕叨念：「我這肚子…嗯… 」我想她這次可能是要生了，剛才明顯感到她的子宮收縮，在高潮中她來不及體會疼痛。因此我問她：「你知道你剛才子宮收縮了嗎？」

             她睜開疲勞的眼睛，輕聲回答：「知道啊！」  

            「那你還敢做？」我罵道。  

            「子宮在高潮時收縮，更興奮更舒服呀！」還真出乎我意料之外。不過看她的樣子，肚子八成不太舒服，我說：「你在床上休息一下吧！」轉身就到客廳看電視。

         

             看過一些無聊節目，窗外天色慢慢黑了，我看時鐘已是7點多，肚子有些餓。但想起莊桂珊還躺在床上，現在如何做晚飯呢？我推開門，桂珊正在睡下。我叫醒她問道：「想吃什麼，我下去買。今天不用麻煩你了。」  

            「餛飩。」她說。我出門買了兩份。回到家，把餛飩盛到碗內，走進臥室。卻見莊桂珊側躺著，一手輕撫上腹，一手放在下腹慢慢輕揉。為了稍微紓解腹部和腰的酸痛，她在肚子和床間墊了枕頭。橙色床前燈的燈光下，神情既鎮靜而甜美。

           

          「肚子還疼嗎？」我又問。

           「反正肚子就是很不舒服，隱隱作痛。嗯！主要是墜得慌。」  

           「厲害嗎？是不是要生了？」我有些擔心了。雖說我常幻想給莊桂珊接生，但真到這地步，還是她的安全要緊。  

           「剛才你出門時，有一陣特別疼，現在好多了。大哥！」莊桂珊平時就是如此叫我。「你給我揉揉吧！」  

           「先吃些東西，然後還是去醫院吧！」我端起碗，餵了她幾口。大概因為肚子難過，她只勉強吃了幾口。我也不逼她，將碗放下，在一旁把自己的份吃完了。我邁出房門，到廚房清洗碗筷，突然聽見房裡傳出淒厲的叫聲：「哇呀~~~~~」

         

            我衝回房間，發現莊桂珊表情痛苦，雙腿張得老大，手捧著下腹，仰躺在床上。

           「大哥…我要生了…」她斷斷續續說道。

            我極力保持鎮定，安慰她：「別怕！忍著點！」我從衣櫃中拿出一條毯子蓋在身上。

           「撐著！我現在帶你去醫院！」

           「不行…孩子已經出來了…」我望向她下身，兩腿間已有血跡流出，我想：「該不會破水了吧？」

            二話不說，抄起電話聯絡救護車，請他們盡速趕到。放下電話，看著桂珊滿頭大汗，不斷哀嚎。

           「哇~~好痛~~~我不行了~~~」這時我驚覺，陰道口已經張開，寶寶的頭露出來了。沒想到這孩子那麼心急，迫不及待要出世，但救護人員還在路上呢！

         

            我伸手抹去桂珊額頭上的汗，緊抓著她的手。「來！深呼吸！用力！」我硬著頭皮充當起助產士，引導桂珊生產。桂珊用力吸吐著氣，用力將胎兒推出體外。

           「來！很好！再用力！」胎兒的頭已經暴露體外，上身也出來一半了。「叮咚！叮咚！」這時門鈴響起，救護人員總算趕上了。

            他們一進門看到這副景象，馬上拿出裝備幫忙接生。我站在一旁，讓桂珊緊握我的手，焦急地看著。

           「哇~~哇~~」終於聽到嬰兒響亮的哭聲，大夥鬆了一口氣，火速將母子倆送到醫院，最後母子均安。

         

            隔天我到醫院探視，病床上的桂珊恢復了血色，雖然尚未完全恢復，但起碼無恙。她握起我的手，眼中充滿感激地說：「大哥，謝謝你。」

            我微笑將她擁進我懷中，溫柔安撫著她。雖然總有一天我們會分開，但在此之前，我仍會好好照顧他們母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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