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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房敏三十出頭,是個美麗善良的女人。在她很年輕的時候就已經失去少女的快樂生涯,懷孕生子,過上了為人妻母的生活。那是爸爸在媽媽十五歲的時候,就在篝火大會上引誘她並姦淫了她,奪去了她的處子之身,還懷上了我。而在他們的新婚一年後,我的妹妹也隨之誕生。
父親在礦上工作,相當的大男人主義。在他升到一個小頭目後,就沾上了喝酒的毛病,經常喝到人事不醒,被媽媽、我和家裡其它人扶到床上。但是他喝多後卻並不打罵家中的人,因此,聯繫到其它的事,可以說他對媽媽其實不錯,而看得出來,媽媽也愛著爸,不過,我常常感到媽媽眼中總是略帶些憂鬱之色。
當然,在那個時期,我並不明白媽媽到底是為什麼不快樂。論我們家的境況,比起其它的家庭還應當說是中上等的,媽媽從來就不用出去做活來資助家裡的開銷。
一有機會,我就經常幫媽媽家務活。
爸老是在礦上,這讓我有更多時間和媽媽親密接觸。她有事情也常會向我來尋找幫助;我呢,就常常想方設法讓她快樂起來。看得出,媽媽很喜歡我在她的身邊,這樣多少能減輕一點操持家務的勞累和爸爸不在家時的寂寞空虛。爸爸總是早出晚歸,回來時候十有八、九都是醉醺醺的。
我覺得,浪漫早已遠離他們的婚姻,大多數的時間,他要麼是忙著做活,或是開會,然後就是喝酒,在這種情況下,媽媽常常很孤單。不過,我相信爸爸還是在乎媽媽的,他們有時還會相互之間開一些玩笑,或是揶揄對方,但多數時候他們在一起總是沉默寡言。
高中畢業後我開始作工,同時,還找了一份幫人家開出租車的活計,希望能有多餘的錢來補貼家用。
不過這樣一來,我也就沒時間來交女朋友,或是進行一些普通年輕男孩熱衷的社交活動。在我的生活裡沒有多特別,有時會很好,有時會覺得不好,就像是一個平常的人一樣。
晚上,當家裡其他人都上床了,我和媽媽常常一起坐在廚房桌邊聊天,我知道媽媽很喜歡有我陪她,時間長了,我和媽媽變得非常親密,她甚至會抱著我,小聲告訴我,我的存在,就像是照耀她生命的陽光。
我是個早熟的孩子,知道好些在我那年齡裡應當只是一些朦朧的男女之事。
在我剛滿十六歲時,就開始用一種全新的眼光來審視母親,我發覺她事實上是個女人,而且是個很美的女人。
媽媽的頭髮烏黑修長。當她放下髮髻,秀髮象黑瀑一樣直垂到腰下。她身材均稱,乳房豐滿;一雙秀目顧盼生媚;皮膚細膩白皙;雖然生過兩個小孩了,仍然擁有迷人的柳腰豐臀。
我倆談話時幾乎什麼都聊,我告訴媽媽我喜歡的明星,她告訴我她結婚以前的事情。談起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她仍是很神往,但媽媽告訴我,她並不後悔她的婚姻,因為這樁婚姻給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她的一雙兒女,尤其是讓她疼愛的我。
媽媽是個很吸引我的女人。於是我在無人之際有意無意地觸摸母親的身體,有意識的誇讚她的身材,極力恭維母親的相貌,說她雖然有了我們這雙兒女但仍是個很迷人的女人。這些溢美之辭通常會讓媽媽臉紅耳赤,但卻仍笑著接受。再到後來,我每天回家時,總會捎一些鮮花,或是一些甜點給她,遇到週日休假,我還約媽媽一起外出看電影。
在影院裡,我有意無意間總愛往媽媽的身上靠去,或是握住她溫盈玉手,之後,趁著她不注意,很快攀上了她的肩膀。
這時,媽媽會很自然的向後仰,把頭枕在我的肩上。
我知道,媽媽很期待我帶她看電影的日子,看過電影,我喜歡和媽媽在附近的一個小公園坐一會兒,在那兒,我們可以看著整個小鎮的夜景,互相說些俏皮的親暱話語。
有一天,媽媽對我說︰「兒子,你該談談對象了吧?你就快十七歲了。」
這時,我沒考慮到後果,直接就說︰「媽媽,我不想和別的女人結婚,我只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媽媽顯然吃了一驚,不敢置信地轉頭瞪著我。
過一會兒,她恍惚的目光又默默移到遠處。我感到很內疚,把她拉到我的胸前,緊緊摟住,媽媽的兩個異常豐滿的乳房緊緊貼在我的臉頰上,讓我心潮澎湃,媽媽低聲說︰兒子,我們回家去吧。
這件事發生後,媽媽不再答允與我一起再去影院,而是告訴我,我應該找一個和我年紀相仿的女孩子一起去看電影。這個週二,家裡的其他人都不在,我又一次求懇媽媽。出乎意料,她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我大喜若狂,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母親,她沒有拒絕,輕輕地將頭倚在我的肩上。
我沉默但非常輕柔地撫著母親的粉背,手輕輕滑過她的雪肩和後背,媽媽則一動不動,靠在我肩膀上。
我俯下身,親吻媽媽纖細可愛的雪頸,耳垂,然後慢慢往上移上她的臉龐,最後,我勇敢地將唇印到母親的唇上。
媽媽並沒有把我推開,當她柔軟的唇瓣終於有所回應,我欣喜得快要跳了起來,此後,我給媽媽捎回的鮮花,總能換來媽媽在我臉頰輕輕一吻,當我們母子單獨相處時,久違的擁抱又回來了;而和以前不同的是,我現在可以大膽地愛撫母親的後背,偶爾還能親吻她豐滿的雙唇。
每到週日約會前的日子,媽媽很快地變回了她原來的樣子,又是迫不急待,又顯得坐立不安。我妹妹也注意到了,笑著問她為什麼這樣坐不住,對此,媽媽只是簡單說要和兒子一起去看電影。
週日的晚上,媽媽穿了一身很性感的衣服。儘管生了兩個孩子,她的身材依然苗條如同少女,衣服雖然不是很緊,但效果很好,在她那飽滿的乳房和豐臀的襯托下,媽媽年近四十但依然嬌好的身材都被巧妙烘托出來。薄施脂粉,媽媽看起來非常年輕,我立刻被她懾人的美麗所征服。
在去影院的路上,媽媽是鎮上所有男性視線的焦點,接觸到一雙雙驚艷的目光,作為人子的我,感到非常的驕傲。當晚的電影是部浪漫的愛情劇,和往常一樣,我很自然地把手挽在媽媽的肩上,而媽媽也同樣將頭靠在我肩上。我不時親吻著她的臉頰。
看過電影,我們又來到常去的那個公園,在外面,氣溫比較的涼爽。媽媽主動依偎在我的懷中。幸福的感覺在心中油然而生。
媽媽一雙柔膩手掌輕撫上我的面頰,媽媽捧著我的臉,柔聲道:「我真高興我生了個這麼愛我的好兒子。」
我微笑著把母親拉到懷裡,緊緊擁抱著。受不住內心激情,我突然俯下頭,不顧一切地狂吻著母親紅潤的雙唇。
媽媽沒有動,只是被動地靠在我的懷裡,身體微微顫抖著。我拚命吻著她的嬌唇,喜悅與佔有的情緒越來越高漲。
突然,媽媽開啟了她本來緊閉的牙關,香舌吐出,和我的舌尖激烈地交纏在了一起。
我心中大喜,用力吮吸著媽媽的香舌,大口大口地吞嚥下媽媽的香津。我興奮的舌尖在她的嘴裡放肆地遊蕩著。
媽媽在我狂吻中也情不自禁地嬌喘連連了。把握這機會進行突破,我狂吻著懷中這個美麗的女人,我的生生母親。從她的臉龐、盈盈眼眸、如月秀鼻,繞到她那雪白的勃勁,瑩透的耳垂,然後再回到媽媽溫潤紅唇,挑起她的丁香小舌,恣意玩弄著。
我初試身手,用我的舌尖探索著媽媽從未被爸爸開發過的領域。
媽媽也許從未這樣被男人吻過,心中的情慾被慢慢點燃。她從開始的被動轉而用相同的熱情回應我,親吻著我。就這樣,我們抱在一起熱吻很長時間。
直至喘不過氣來,我們才依依不捨地分開,相互深情地凝望著對方。心中的激情久久不能平靜。
媽媽驀地轉過頭去,低聲道:「我們該回家了。」
我很不情願地開車回家,媽媽還是很自然地把頭靠在我肩上。透過倒後鏡,我偷偷瞥見媽媽嘴角帶著一股喜悅的笑意。我心中的激情又重新燃起,我決定採取更大膽的行為。
我忽然把車子停到路邊,把車剎住,對著滿臉是驚愕難言的媽媽,又一次放肆地狂吻起她的嬌唇來,同時毅然伸手到她胸口,隔著衣料試探性地揉捏母親那嬰孩時曾經養育過我的、如今依然飽滿渾圓的乳房。
被男人尤其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突然間愛撫乳房,有多年夫妻生活經歷的媽媽知道下面還會有什麼發生,她一時心裡不能接受,渾身劇震著,猛力地把我推開,嬌喘道:「兒子,我們是母子,不能這麼做。」
然而,我卻不顧她的反對,利用車內的狹小空間,強行壓迫過去,重新吻上那欲語還休的紅唇,用舌頭把她要說的話都給堵了回去,同時,我的右手探進媽媽的衣服裡,掀開乳罩用力揉搓著她豐滿的乳房。
媽媽那成熟女性的乳房手感很好,沉沉甸甸的兩團肉球,在我的按壓下扭曲成各種形狀,充滿彈性。她的乳頭也在我手掌的強烈的刺激下也慢慢挺起,感受到久違的性刺激後使媽媽由原本的拒絕掙扎,變成漸漸發出甜美的哼聲,並且開始熱烈地回應我的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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